花1 [翡翠篇]
这花采不得啊。
少年人,快快放下手上的花吧。
身为一名摄影师的跑腿,在这个热带国家的大白天扛着重重的器材连日跋山涉水下,阿鸿再怎么健壮的身体也觉得很吃不消。
「老师,还没找到点吗?」所以说,就算他这么问,也不能怪他吧。
「再过去一个山头看看。」摄影师本人也是疲惫不堪,但为了理想与坚持,或者为了艺术家莫名的骨气,他就是不满足。
一步又一步,阿鸿一边在内心咒骂一边走在湿热的热带雨林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在身后有个黑色阴影的靠近。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老虎!!」不知是哪个人先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拔腿就跑。
阿鸿只觉得他跑得腿快断了,生存的本能让他期待老虎已经抓住摄影师吃起来,这样一来他就能得救了。
总之在他跑到不知东南西北时,总算是甩掉了那可怕的生物。
四周一样是无边无际的树林与藤蔓,冷静下来的阿鸿藉由手腕上的表针与太阳的角度确认方向,幸好他这部分的生存技能还不错,估算一下大概半天内可以回到昨晚借住的村落。
不知为何,此时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村落长老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也许是长老不知他们是来拍摄野生动物,误会他们是来摘采稀有植物的商人,才会说这种话吧,阿鸿当时没有深思。
可是现在想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动物,阿鸿一步步移动着身子。
就在一个转弯,他——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认有没有眼花一样。
这也难怪,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一样是雨林深处,一样满地蕨类与蔓藤,一样有数不清的大树小树。
白色的花……
不,那些不是花。
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小孩。
或躺或趴,在地上,在树根边,在枝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
半张的嘴闭不起来,阿鸿惊讶的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光是看得到的范围,就有超过二、三十人,年龄或大或小,三、四岁开始到十二、三岁都有,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雨林中显得特别显目,就像绽开在雨林中的白花一样。
可是,那不是花,是人,阿鸿甩甩头,思考能力总算回到他的脑中。
看起来每个孩子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这是什么贩卖人口组织的基地吗?还是什么乡土地方的活人祭祀……?
低下头,阿鸿意外的发现连他脚边都躺着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大,阿鸿不加思索的蹲下去,用手试着推动孩子。
摸到的触感是温的……孩子活着,这让阿鸿松了一口气。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就在阿鸿接触到孩子的那瞬间,孩子慢慢的,缓缓的,就像花开一般,睁开了眼。
那是漂亮的翡翠色……晶莹剔透的瞳孔彷佛会勾人魂一样,让阿鸿看呆了。
「你……」阿鸿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就像好几年没讲话一样:「你没事吧……?」
孩子眨眨眼,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鸿。
阿鸿想到其它的孩子们,现在定眼一看发现大多都是睡着,胸口平稳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都是活人。
这种状况下,他也不可能把每个孩子都带走,阿鸿心一横,决定去外头找人帮忙。
至少,他可以先救一个。
「乖,跟叔叔来。」阿鸿把孩子抱起来,他没有注意到,一条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孩子的脚被拉离了土地。
然后,那条细细的线晃了几下后——贴到了阿鸿腿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抱着孩子走了好一阵子,阿鸿这才注意到孩子全身赤裸。
「啊…这外套你穿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阿鸿此时才发现到这孩子是个男孩。
和当地人的黑皮肤不同,孩子的皮肤很白,可是又不像白人的珍珠白,也不像是黄种人的陶瓷白,总之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
孩子也许是不安,就算阿鸿把他放在地上,他也一定要抱着阿鸿的大腿,彷佛身体没有个部分贴着就不行一样。
看他这样,阿鸿也觉得可怜,天知道孩子是遭遇到什么才会在那种鬼地方。
他抱着孩子继续走,约莫花了半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村落。
奇怪的是,村落口的几个在玩的小孩一见到阿鸿,全都发出惊慌的叫声跑进村落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不习惯看到外人好了,阿鸿和摄影师昨天才在这里借住,也不至于有这种反应吧。
正当阿鸿想要走进村落,里头几个男人和长老一起走了过来。
「少年人,你不能进来。」长老说。
阿鸿急忙道:「是钱的问题吗?等我回了城镇就请人送来。」他现在身无分文,放着现金的袋子在摄影师身上。
长老没有回答阿鸿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阿鸿听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往前踏一步靠近点讲清楚时,一旁的几个村落男人却往前阻挡,不让阿鸿靠近。
「快离开。」
「带着花离开。」
花……?阿鸿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孩子,莫非,这些村民讲的花,就是他?
此时,阿鸿只觉得心中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雨林中的那些孩子,是这些村民口中的『花』,也是落后地方的祭祀下的牺牲品……
这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很多地方到现在还会因为旱灾无雨而杀人祈雨,或为了祈祷下一年的丰收把活人埋进土里。
「你们这种作法是不被接受的。」阿鸿咬着牙,明知说什么也无法说服这些脑筋顽固的原住民,但他还是想替牺牲者说些什么。
「出去吧,少年人。」长老用平稳的声音说:「出去把花给丢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这样,阿鸿被赶出村落,连同着他手上的孩子。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阿鸿低头安慰孩子,意外的在以为孩子听不懂时,孩子却甜甜一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此时阿鸿才发现这孩子长得眞是漂亮,先不管那对特别的翡翠色眼珠,那弯弯的眉、红艳艳的嘴,小巧的瓜子脸,就算是在杂志上的模特儿孩子也不见得长得比他好。
情不至禁的,阿鸿亲了一下孩子,孩子更高兴了,啾啾啾的亲回来。
阿鸿心想,到了城镇里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干脆想办法把他带回国吧,那种会让孩子被抓去做牺牲者的父母,天知道他们下次能不能把孩子保护好。
怕夜间有猛兽攻击,阿鸿不敢离开村落太远,在周围找了一间无人的耕作工具小屋,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和孩子待了下来,打算过一夜再继续走。
有趣的是,就算阿鸿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还是紧抱着阿鸿的大腿,就像只小小跟屁虫一样。到头来阿鸿干脆把他放在背上,让孩子自己趴在上头——反正比起阿鸿常背的摄影器材,孩子轻得不可思议。
对,太轻了,简直就像朵花一样……阿鸿没有注意到。
夜深了,阿鸿把一路上弄到的野果吃了,原本要给孩子吃,但他摇头不要,阿鸿也拿他没办法。
也许还不饿吧……阿鸿心想,打算到了城镇再弄些好的给他吃。
带着孩子躺到地上,孩子自动爬到了阿鸿宽广的身躯上。
「怎么?嫌地板太硬?」阿鸿没想太多,笑着跟孩子说。
孩子也笑了,红艳艳的嘴上扬的角度像是会勾人一样。
在阿鸿看他的笑容看呆了的同时,孩子低下头,又亲了阿鸿。
这和刚才,孩子表示友好时的啾啾亲嘴不太一样……那是没有声音的亲吻。
柔软的孩童唇瓣贴在阿鸿嘴上,或是歪头转动着角度,或是半开用唇瓣轻咬阿鸿的唇……
然后,就在阿鸿惊讶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孩子张开嘴,把他那小巧的舌尖滑进阿鸿的嘴里。
孩童的口腔温度很高,轰燃一声烧掉了阿鸿的冷静。
他的脑里充斥了儿童卖淫这四个字。
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在低度发展的国家里,五、六岁就出来卖身的小孩多不胜数。
他们也许会为了一点小钱卖身,也许会为了饱食一餐卖身,也许会为了一颗糖果卖身。
在西方国家高唱保护儿童的高调时,许多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活下去的权利。
「别,别这样……」阿鸿的嘴里拒绝,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他的手违背了他的心,因为他的两双大手滑过孩子的背,像是爱抚般的动作。
孩子自然没有停止,他用小嘴吸着阿鸿的舌头,小手贴在阿鸿宽广的胸肌上,小小的下半身——像是在用自己的胯下嫩肉爱抚阿鸿一样,一上一下的磨擦。
这种诱惑下,有谁能忍受的了呢?至少阿鸿他做不到。
他把孩子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就是自己今天帮他穿上的薄外套脱掉,露出孩子赤裸裸的身体。
那怎么看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皮肤细嫩,肩膀瘦弱,手脚短小,和身体相比头部看起来较大——这是所有孩子的共通处。
可是阿鸿对着孩子勃起了,他知道,他的阴茎已经高高顶着牛仔裤,急迫着要冲出裤档,进到湿热紧窒的销魂穴内。
孩子,那小小的孩子用大腿感受到阿鸿的勃起时,瞇起他翡翠色的眼睛笑了。
他往下移动,用他枫叶般的小手松开阿鸿的皮带和拉炼,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那硬挺挺的阴茎来。
阿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孩子张开嘴,用他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黝黑色的阴茎,含进去。
孩童高温的口腔又湿又热,阿鸿只觉得他身处天堂,快感从胯下冲向脑门让他想闭上眼享受一切,但他又舍不得闭上眼,那样一来他就看不到这漂亮男孩帮他性服务的一幕。
孩子很努力,彷佛帮男人口交是很神圣的工作一样,他把嘴张得很大很大,连咽喉都张开,阿鸿知道自己的阴茎长度,他知道阴茎一定插到孩子的喉咙里才可能只剩一些茎身在外面。
不只使用着口腔、舌头、喉咙,孩子也擅用他嫩嫩的小手,或是磨擦外露的茎身,或是捏揉那沈甸甸的两颗睪丸,或是用指头梳理卷曲的阴毛堆,总之只要你想得到的服务他都做了。
就在阿鸿以为自己快要射精,快要射在这个漂亮的男孩的嘴里时,男孩松开嘴了。
「嗯……?」阿鸿不解,但他看到男孩下一个动作时,了解了男孩想做什么。
小小的男孩爬在阿鸿身上,坐在阿鸿的腹部上。
他用两只脚调整着位置,小手往后伸,握住阿鸿勃起的阴茎,让龟头对准着自己的肛口。
「你不会是要……」阿鸿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他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男孩,笑了。
然后,阿鸿只觉得胯下的阴茎传来一阵紧窒的压迫感。
他进入了男孩体内。
那里简直是天堂,阿鸿只能这么说。
阿鸿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更不用说是跟孩子做爱。
肠壁的肉柔软的不可思议,那里不像阿鸿女友的阴户内有着肌肉的弹性,而是百分之百顺从的柔软。
但穴口的括约肌却十分有力,在男孩不知是否刻意的控制下,或紧或缩的加强着阿鸿的快感,阿鸿只觉得那就是一张会咀嚼的小嘴,贪婪地吸允着自己的阴茎。
「喔!喔喔!好棒…你实在太棒了……」等不及男孩的律动,阿鸿已经自己握住男孩的小腰,开始上下摇晃起臀部,让阴茎在男孩体内抽插了起来。
男孩的脸上出现淫荡的表情,他伸出小巧的舌舔弄自己红艳艳的嘴,就像再淫荡不过的妓女,被男人干得舒爽不已般。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自己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任凭男人鸡奸自己的肛门,还露出被干得很爽的模样,这情色的一幕更加重了阿鸿的欲火,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一定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最大值。
使用着粗大的阴茎,阿鸿干着男孩的小穴,龟头冲撞着男孩体内的肠壁,茎身磨擦男孩一缩一张的括约肌,睪丸带着卷曲的阴毛一起撞击男孩屁股上两瓣嫩肉。
「你喜欢我这样做,对吧?」阿鸿问,就算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
男孩笑了,点点头,小手还不断在阿鸿的胸肌上爱抚。
「喔喔!你眞是淫荡的小天使!!!!」再也忍不住了,阿鸿的腰高高往上冲撞,像是要把他的阴茎连带睪丸一起塞进男孩体内一般的力道,毫不留情。
然后,就在速度达到极限的一瞬间,阿鸿的睪丸皮紧缩,大腿肌肉抽慉,全身血管收缩,血液冲往脑门,精液冲出尿道口。
射精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强烈到阿鸿在做完爱后,几乎有好几分锺动弹不得。
之后,他好不容易爬起来,给男孩一个亲吻。
「跟我回国去吧,我会照顾你的。」他不打算去找男孩的父母。
有谁能放得下这个男孩呢?有谁能尝过他的身体后,又松手让他离开呢?
男孩点点头,贴在阿鸿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一切的一切,都像在梦境中一样幸福。
阿鸿把孩子带离雨林区,进了城镇用电话与家人连络上,收到家人汇来的急救款项。他拿了一些钱,透过当地的不法手段要帮孩子做个假身份好带出国。而这需要一点时间,于是他在城镇租了个屋子和孩子住在一起。
孩子乖巧听话,白天在他怀里撒娇,晚上也在他的怀中,用他小小的肛穴吞吐着他的阴茎。
太过幸福、太过顺利的日子,让阿鸿忽略了很多事。
像是,孩子从来没有吃过饭,甚至没有喝过水。
像是,孩子异常的黏人,每一刻都会有部分身体贴着他。
像是,自己日渐减轻的体重……
直到这一天,天亮了。
「咦……?」阿鸿想爬起床,却发现身体跟铅一样重。
他这时才想到,其实好一阵子都这样了,常常会有一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例如说想要搬不动平时根本不当一回事的重物,或是跑着追公交车追到气喘嘘嘘。
「怎、么…回事……?」就连讲出这几个字也困难致极,像是跑完马拉松般,干燥的喉咙收缩着挤不出声音。
躺在他怀里的男孩抬起头,看向他。
翡翠色的眼珠子眨啊眨啊的,透明的眼瞳像是会勾人似的。
然后,孩子又爬到他身上,爱抚起他的阴茎。
不可思议的是,阿鸿已经疲惫到无法说话的程度,但他的阴茎却勃起了。
男孩和第一次时一样,自己坐在阿鸿身上,把阿鸿的阴茎引导到自己体内。
只是这次阿鸿已经没办法看着他了,阿鸿的眼睛对不了焦,半张着望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
男孩继续一上一下,用小小的肛穴套弄硬挺挺的阴茎,他又舔起嘴唇,彷佛在尝什么美味。
阿鸿全身一抖,最后的一道精液射了出来,然后阿鸿再也不会动了。
就在那瞬间,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阿鸿体内抽离开来。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完
花2 [琥珀篇]
郑一总觉得他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生命力,所以他才会迷上摄影。
透过一张又一张的照片,他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创造出瞬间的生命力。
因为如此他总爱拍摄野生动物,这也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的原因。
今天一早,和往常一样他带着从国内带来的助理一起寻找着最适合的拍摄地点时,竟然被藏身在树林中的老虎追赶。
如果是拍摄老虎追赶猎物的镜头,他可不陌生。但被老虎当猎物追赶——那可是第一次。
郑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听到老虎的气息紧跟在身后,以为自己已经命在旦夕时,意外的是老虎竟然突然间掉头离开了。
怎么回事……
依拍摄野生动物的直觉,郑一认为自己闯进的这一带,一定有比老虎更可怕的生物存在,这是生存的法则。
压低呼吸声,郑一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
就在他推开挡在眼前的一条藤蔓时,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看惯的雨林景色里,有着第一次见到的异象。
覆盖住天空的密林,四处悬挂的藤蔓,满地的蕨类。
然后,在当中,开着一朵又一朵的白色花朵。
不对,不是花……
定眼一瞧,郑一发现,眼前四处散开的花朵,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年纪不一的孩子或卧或躺,或倚或靠,在周遭的地上或树干边,甚至趴在树枝上。
此时不知为什么,郑一回想起昨天落脚的村落里,村落长老在一起用餐时讲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可是,眼前的不是什么花,而是没有知觉的孩子。
郑一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不自觉的往前迈了一步。
令人惊讶的是,连他脚下也躺着孩子,怎么刚才会没注意到。
他急忙蹲下来,在发现孩子胸口的起伏时松了一口气。说眞的,刚才他害怕这些白皮肤的孩子们是尸体——毕竟郑一刚刚才逃离一头老虎的虎口,并且他深深怀疑在这一带还有更凶猛,可以让老虎知难而退的生物存在。
艺术家的眼光很快的注意到眼前孩子长得很精致,不像白人的白,也没有黄人的黄,更不会叫人怀疑他有黑人血统的黑。
那是一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岁的模样,细长的手脚圈着自己曲起的膝盖侧躺着,有点像胎儿的姿势。
郑一不自觉的伸出手,贴到孩子的脸颊上。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原本彷佛在沉沉睡眠中的孩子在郑一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那瞬间,突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对琥珀色的眼珠。从中心的深黄一路扩散,到眼珠边缘的浅黄色。
这对眼睛让郑一想起小时候奶奶家养的猫,在夜晚猫儿也是用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没事吧?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郑一托起孩子的肩膀,对着他的眼睛说。
孩子没回话,但依旧用那对美得惊人的猫眼看着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郑一望了一下周遭其它沈睡中的孩子,他决定至少先和这个已经清醒的孩子沟通。
于是他抱着孩子站起来,孩子很轻,吓了他一跳。但就在他为孩子的体重惊讶的同时,他没注意到一件事。
孩子被他抱离地面时,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线从孩子的脚尖被带离了土地,然后这条细线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贴到郑一的腿上,消失了。
郑一选择和刚才逃离老虎过来时不同的一条路,他可不想要和老虎碰上,脚程缓慢的他可没办法带着孩子一起逃离虎口。
谨慎的小心四周,郑一边和孩子讲话边前进。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会躺在那儿?」
「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吗?」
郑一把他所知的语言都使用了一便,孩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但不知为何郑一觉得孩子似乎听得懂他讲的话,郑一怀疑的问:「你不能说话吗?」
被他这么一问,孩子竟然有了反应,他点了点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说话的孩子,不像当地人的孩子,躺在雨林深处的孩子。
郑一只觉得脑中一团混乱,他怎么也想不透这诡异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郑一走的很小心,太阳都快落下了,他们还是没离开雨林区,这让他有点急了。
夜晚的雨林是很可怕的,地上有蝎子毒虫,树上有毒蛇猛兽,他手上还有个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
此时孩子突然拉了拉郑一的袖子,然后指向一个方向。
郑一不明白,便依着孩子指的方向过去。
就这么几次的指示下,郑一竟然已经离开了雨林。
「太好了,这么一来总算安全多了。」郑一很是高兴,赶紧跟孩子道谢。
太阳已经落下的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也幸好有月光的帮助,郑一看到了孩子的笑容。
他半瞇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来更是显眼的黄。
等到郑一发现,他已经看着这对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不过郑一还不能闲下来,他必须要找一个屈身之处,至少渡过这个夜晚才能继续明天的旅程。于是他找了一个空旷处,把四周的干草集中铺平,又把身上的外套垫在上头,才把手上的孩子放下去。
孩子被放在草垫上,却马上伸手握住郑一的手,彷佛很不安似的。
「嗯?你会怕吗?」郑一安慰他:「没事的,我也会睡在你身边。」
和孩子一起躺在草垫上,孩子更贴近自己了,简直要躲到怀中一样。
郑一想,不知这孩子是碰到什么事,才会到那种地方,也难怪他这么害怕。
为了安慰他,郑一侧身把他抱在怀中,额头贴着孩子的额头,近距离的盯着孩子的琥珀色眼睛说:「没事的,没事……」
可是,他的句子突然间断了。
因为,他的嘴,被孩子柔软的唇,堵住了。
那小小的孩子圈住他的肩膀,凑上他的唇,吻住郑一安抚他的嘴。
郑一瞬间无法思考,这孩子在做什么?
不只如此,孩子的舌尖竟然开始轻舔郑一的唇,从唇缘绕了一圈后,撬开郑一因为惊讶而僵硬的嘴,然后舔起郑一的齿列。
郑一总算回魂了,他握住孩子的肩膀,硬生生把孩子推了开来,破口大骂:「你懂不懂你在做什……」
可是,这次他的句子又断在一半。
他很清楚的看到孩子的胯下,小小的孩子阴茎抬着头,就算在月光下也看得出来,他勃起了。
「你……」郑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天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雨林中的孩子,突然吻了自己的孩子,勃起的孩子。
孩子露出笑容,沾着郑一唾液的嘴唇显得特别显目,他再次扑到郑一身上,这次不是亲吻他的嘴,而是直接把头埋到郑一的两腿之间。
为了方便在湿地移动,郑一总是穿着即膝的宽松短裤,这也方便到孩子动作。他把手从裤管里滑了进去,马上捏到了郑一内裤里鼓胀的那一团。
「你!」郑一已经不知道要骂什么了,当孩子一捏一揉,郑一的身体很快的背叛了他的理智,为了追寻更多的快感而硬挺起来。
孩子一手在裤里,一手在裤外,很快的把郑一的拉炼给松开,从里头取出成年男子的勃起。
月光下,郑一看到自己的龟头发着光,那是兴奋的黏液,他的阴茎比他还对接下来的发展迫不急待。
孩子没让郑一的阴茎失望,他把头一低,就把郑一的阴茎含到嘴里。
一个孩子,在替自己口交。
郑一开始觉得自己是在作梦了,没有别的能解释这种状况。他在雨林看到一群孩子,捡了其中一个孩子,然后捡回来的孩子在帮他口交。
孩童特有的高温口腔再再的刺激着他男人的本能,郑一发出呻吟,他开始不能克制自己,像是越来越粗的喘息声,或者是自己开始前后摇晃的腰。
就算被郑一的阴茎刺到喉头,孩子依旧没有停下口交的动作,他甚至张开喉咙好让郑一的龟头插进去,并且用喉头的反射性收缩挤压郑一的龟头。
「啊啊!好棒!」这让郑一再也忍不住,他伸手压住孩子的后脑,男人的本能不愿让那湿热逃,并且一再摇摆腰部好让阴茎能从孩子的嘴里夺取更多更多的快感。
瞬间月光变得刺眼,就像孩子琥珀色的眼睛一样,郑一再也受不了的瞇起眼睛,然后,在孩子的喉头深处射了精。
——自己让一个孩子帮自己口交,而且还射精在他嘴里……郑一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郑一决定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时,他后悔了。
他不该看到的。
孩子,这个怎么看都不满十岁的孩子,正在用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湿润着自己胯下小小的肛口。
看到郑一起身看着他,孩子笑了,歪着头看起来好可爱。
但是他正坐在郑一的两腿之间,曲着膝,露出他小小的肛口,那里半开着,里头塞了两根孩子的手指头,指头间还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瞬间,月光掩盖住郑一剩余的最后理性,他推倒孩子,同时拉开孩子的双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
草堆上,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被压在成年男人身下,他的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还没长毛的胯下白白净净,遮掩不住他勃起的小阴茎,遮掩不住他兴奋而缩小的小睪丸,遮掩不住他被插得大开的小肛口。
肛口那里,是一条成人阴茎插在里头。青紫的血管围绕在黝黑的肉棒上,凶器一般的成人阴茎,正以勃起的尺寸插在一个孩子的肛门里头,磨擦、抽送、撞击。
「啊啊!喔啊!这是你自找的!你这个淫娃欠人干!对吧!」郑一嘶喊,彷佛不这么叫骂,心里的道德感又要冒上来作乱。
孩子被他冲撞得头发都乱了,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在同意他的话语一样。
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样,彷佛全身幻化成一根又粗又大的阴茎,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一根顶着没有脑浆的龟头,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一再的前进!后退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一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一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一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一切的一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精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射精还是在喷尿。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性爱让郑一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一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一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一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一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瞇起眼,看了看郑一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一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一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一,让郑一把阴茎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精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一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一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一不放,眞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一定有一部份跟郑一接触着,若不是要郑一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一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一旁贴着郑一的身体一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一日接着一日,郑一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一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一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一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郑一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一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一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一样不起作用。
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一又想起奶奶家的猫。
那只猫,后来怎么了呢?
后来,独居的奶奶突然脑溢血,救护车带走奶奶后,没人想起里头还有一只猫。
猫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没有食物,没有水。
半年后,他和父亲为了处理事情到了奶奶家时,看到一个干扁的尸体。
小小的猫尸贴在门口,门上都是抓痕,牠是饿死在里面的。
郑一突然又觉得身体有了一股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是哪里来的,可是有点像是他追求了一辈子的生命力。
他握着孩子的手,一步,接着一步,走到玄关。
打开门,像是摔落般滚下门口四阶的阶梯。
「去…去吧……」干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活、活下去……」
就算你是靠着另一个人的生命活下去也好,生存的法则就是这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不管你吃人的方法会不会见血。
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
那是很可爱的表情,郑一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如此可爱。
可惜的是,郑一很快的看不见了,他的眼前开始转暗,发黑。
所以他没有看见,孩子露出来的表情。
也没有看见,孩子第一次,主动松开手,离开郑一。
孩子迈开脚步跑着,直到在街口见到人,硬是拉住人,不断指着巷内。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走进巷内,看见倒在地上的郑一,这才惊讶的冲了过去,一边扶起郑一,一边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当然了,郑一也没有看见。
在孩子转过去的那个角落,到最后,地上留着一朵,枯干的小白花。
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完
花3 [紫罗兰]
当地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一块地方。就连附近的猛虎野兽也会主动保持距离,牠们的本能嗅得出来,里头有一种生物,比牠们更危险也更强大。
那里其实和其它地方的雨林没什么不同,一样是大树、藤蔓、蕨类所构成的密林,往下看是青苔与湿土,往上看是覆盖住天空的绿荫。
唯一的不同点是,那里长着一种不知名的花。
白色的,花。
身为植物研究者的刘重志第一次看到这异象时,全身兴奋到颤抖了起来。
在热带雨林中随处可见的密林中,他见着了第一次看到的花朵。
一朵朵小小的白花,布满在树林间。
这是新发现的花种吗!?刘重志怀疑自己作了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一揉,眼前的花朵竟然全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刚才的小白花不见了,相对的地上树上躺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眞的是孩子,全身赤裸,一个个从三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或躺或卧,或倚或坐,不知是死了还是睡着,动也不动的在地上或树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花呢??」植物痴的刘重志慌了,顺手推了推一个最靠近他,上半身倚靠在树干边坐着的男孩子。
就在他触碰到男孩肩膀的那瞬间,孩子睁开了眼。
缓慢的,就像花开一般,露出一对紫色的、魔性的眼瞳。
但刘重志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只顾着问那孩子说:「这附近不是有白色的、小小的花吗?我刚刚才看到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随着刘重志挥舞的手指瞧四处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哑巴吗?」刘重志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做了件很失礼的事。
孩子点点头,望着刘重志的眼瞳内隐藏着一抹期待。
「这样啊……那我自己再去找找好了。」说完,刘重志竟是就要这么离去的模样,孩子一惊急忙握住他的衣摆。
「怎么?你要跟我走?」也许是研究家的神经体系跟常人不同,到现在为止刘重志都不觉得这景象有多奇怪。他在雨林中,同时四处躺着一群赤裸着白皙身体的孩子。也许对象只要不是花,对他来说都只是一种背景色吧。
于是,刘重志只是握着孩子的手,让他站起来,然后拉着他离开。
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身后,孩子随着他迈出第一步时,有一条肉眼看不到的细线从土里被拉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往前一伸,贴在刘重志的脚踝上就消失不见了。
辛苦了一整天,刘重志还是没能找到那群居的小白花。很是失望的他只好牵着孩子的手,回到他盖在雨林里的帐篷。
进了帐篷点了油灯,他这才注意到孩子似的问:「你跟我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孩子看到他拿出来的干粮后只是摇摇头,刘重志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干粮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吃,小孩子怎么会喜欢。于是他也不在意,自己一口接着一口啃掉一包随身干粮后,喝几口水便从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笔记计算器,开始记录起今天的成果。
在一旁被忽视的孩子,乖巧的贴在刘重志的身边,但脸上已经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也是,毕竟被猎物从头到尾忽视的感觉实在不好。
于是在夜里,在刘重志满足的陷入深沈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
至少,他自己觉得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着什么很轻很轻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磨擦着他的全身。
湿热的什么贴在自己嘴上,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
刘重志只觉得那味道入鼻舒服的紧,加上身体被这么轻揉挤压也是一种享受。
他觉得他全身赤裸,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着错觉。
事实上也许他眞的全身赤裸,因为从皮肤的触感他感受到空气的吹佛,有种像花瓣一样细致的什么抚摸着他。
那是他不太熟悉的感觉,他总是热衷于他热衷的事,身体往往没有太多的体力顾虑到发泄。
可是现在的他却感受到血液直往下腹冲,快感直往脑门冲。
本能让他想找个什么,找个湿软又紧窒的什么,好让他解决掉这种悬挂在半天高的欲望。
「给…给我……」刘重志呻吟着,寻找着。然后他找到了。
那花瓣般的触感,却有着藤蔓般的紧窒,圈住了刘重志的勃起。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兴奋得像是找到心目中的无名花,本能的开始使起腰来。他的身体和他无知的脑子不一样,身体的本能知道他要什么。
他要磨擦,要抽送,要冲刺,要透过紧窒的通道,把精子射出,送进一个也许会让他留下子嗣的地方。
「喔喔好爽啊!」他的手自然举起,握住了在他身体上的那个又轻又小的物体。他的腰身自然上下,使用着他的阴茎在那通道中不断磨擦。
咬着他的阴茎的通道又湿又热又紧又嫩,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天堂。
在本能的冲刺下,刘重志抽送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然后他把一泡又一泡浓又多的精液射进了天堂里。
之后,他只觉得眼前转黑,极度的疲劳感让他再次坠入了深深的沈睡中。
莫名其妙的一夜过去,刘重志醒来后,只觉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么怪的一个梦。
原本担心春梦过去,会在内裤里发现熟悉的黏液痕迹,但意外的是今天早上没有。
这样也好,不然在一个孩子面前换脏掉的内裤……
想到孩子,刘重志这才转头注意到圈住他手臂睡着的孩子。
昨天为了寻找那惊鸿一瞥的小白花,也没仔细瞧瞧人家就把他带着到处走。今天在日光的照射下定眼一瞧,这才为了孩子的美貌所惊讶。
那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子,半长的头发是漂亮的深黑色,端正的五官比刘重志这辈子看到的人都漂亮。最特别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的引人侧目。那不是白人刺眼的白,也不是黄人陶瓷的白,是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看起来就让人很舒服的颜色。
植物痴的他莫名的想起昨天在雨林中见到的小白花,似乎就是这么样的颜色。
就在刘重志的注视下,男孩慢慢的醒了,眼睫毛抽动了几下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露出那一对紫罗兰色的眼瞳。
眞是漂亮……刘重志看得痴了,男孩见着他盯着自己,先是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伸出舌尖,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很淫荡的动作。
「你……」一股热流,昨晚梦中才出现的热流又再次出现,而且一样的往下腹部冲去。
不用低头,刘重志也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急忙要掩盖住的前一刻,男孩先动作了。
他把那双白皙的手指,动作柔和却又快速的比刘重志早一步摸上刘重志的勃起。
「别、别乱碰!」惊慌的爬起来,却意外的看见了无法料想的一幕,让刘重志彷佛被定了格般,一动也不能动。
在他身边的男孩是赤裸的,这么说来,从昨天见到时他便没有穿衣服。
光溜溜的双脚,在大腿内侧有种刘重志这种成年人一见便知的液体干燥后的痕迹。
而且,随着孩子起身的动作,还有更多没有干掉的液体流了出来——从孩子身下的肛穴。
「我、我我我……」刘重志想起了昨晚的『梦』,他究竟是做了什么!?
孩子不顾肛穴还在流出男人精液,也坐起身,贴在刘重志面前,刚刚才舔过自己嘴角的小巧舌尖再次伸了出来,这次是舔在刘重志的唇上。
舌尖挑逗般的划过刘重志的嘴唇,然后咻地钻了进去,寻找刘重志因惊讶过度而僵硬的舌头。
就算在大脑当机的情况下,男人的身体很可悲的又自己动作了起来。舌头被男孩的舌尖所唤醒,开始主动缠绕起男孩的舌尖,同时嘴也开始吸允起男孩的嘴唇。
男孩坐在刘重志的身上,双手环在刘重志身后,两脚夹着刘重志的腰间。
就和昨晚,梦境中的姿势一样。
不只如此,男孩竟然开始上下自己的身体,用他柔软的小阴茎与小睪丸磨擦成人男子最脆弱也最容易受诱惑的胯下神经。
「啊啊……好爽……」刘重志再也受不了了,他自己伸手把裤头解了开始,把急需解放的阴茎掏出来,凭着本能,他知道要往哪里去。
他把孩子往软垫上一压,顺着起身的动作,他已经把龟头对准孩子仍流着他昨晚射精的肛穴插了进去。
『噗滋』一声,精液的润滑下,刘重志进到了『天堂』。
那里又湿、又热、又紧、又嫩。
「喔喔!好爽!好爽啊!!」再也没有任何阻止他的原因,他压着这怎么看都只有十一、二岁的男孩,把阴茎插在那根本不是性交用的排泄孔内,用他的龟头与茎身强暴男孩的肠道。
男孩没有挣扎,不只如此还环住刘重志的脖子,双脚主动的大开,让那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更深。
刘重志只觉得他想要更深入,甚至在他的阴茎已经插到底,只剩下被挤压变形的睪丸在外面,胯下阴毛全贴在男孩白皙的臀瓣上,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更进去。
在自己的阴茎已经插在男孩肛穴的状况下,他的手从男孩身后滑下,从下头把两根食指又插了进去,使力的往外拉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得更进去,甚至有时连睪丸也挤进去一部份。
男孩的面部扭曲,但那是因为快感,从半瞇的双眼中,从他紫色的眼瞳中,莫名的刘重志就是知道。
就像植物喜欢光,就像植物喜欢水,他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孩子喜欢被干,喜欢男人的精液。
「舒服吗?爽吗?你喜欢这样吗?」刘重志大喊着问,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子点点头,还伸出小巧的舌在唇瓣上舔着,彷佛被男人鸡奸是件再舒服不过的事。
那淫荡致极的表情让刘重志下身一紧,他的睪丸皮再次紧缩,死死的压缩住里头的卵蛋,催促他快点上工,快点把精液种子洒进这个淫荡的男孩体内,让他湿热又紧窒的孩子肠道内染上自己最强烈的味道。
那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就算刘重志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爱,他的身体也会顺从着欲望动作。他的手指把男孩的肛穴狠狠拉开,用胯下勃起的阴茎操他,然后在男孩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时,尿道口一开,射出他的精液,在男孩的屁眼里。
从那莫名其妙的一早之后,刘重志与男孩之间奇妙的关系就开始了。白天,男孩跟着他寻找各种稀少植物,做追踪与测量,偶尔采些检体或分株;晚上,在刘重志把所有数据入计算器后,男孩会贴在刘重志身上,两个人便会莫名的开始兴奋的性爱。
一周、两周、半个月……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是外部送干粮来的定期日,脑中除了他最在意的植物外几乎放不了什么东西的刘重志照惯例又忘记了,直到帐篷被从外拉开,两个当地人搬着箱子走进来为止。
「————!!」可是,在看到躺在刘重志身边的男孩时,两人却惊骇的大叫,那脸色比看到猛虎野兽还要害怕。
一前一后,几乎像是逃跑般,也不顾跟刘重志拿食物的钱,两人一边大叫一边跑走了。
「这是……搞什么啊?」刘重志摸摸头,低头瞧瞧自己和男孩全身赤裸的模样,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在这个地方和小男生发生关系是这么严重的事?想不透。
原本刘重志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过客,不过隔天一早,却又有了意外的访客。
「咦?长老……?」那是最靠近这块雨林的一个部落里的长老,年纪看起来没有九十也有八十,总之老得不可思议。刘重志是很尊重他的,毕竟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纪便代表了他不可撼动的地位与知识。
「少年啊……你知道你犯了不可犯的大忌吗?」长老用当地语言讲。
「大忌?」刘重志问,他没注意到站在他一旁的男孩躲到他身后的小动作。
「是的,你把花采下来了,已经来不及了。」长老半瞇起眼,盯向躲在刘重志身后的紫眼男孩,「你采了他,并且已经尝过他,这下一来你剩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呃,长老是说这个男孩子?」也许在当地,跟小男孩发生性关系眞的是件很严重的事吧,刘重志多少开始感到不安了:「这个孩子是你们部落的吗?他已经跟我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是雨林部落的小孩……」
听他这么一说,长老倒吸了一口气,苍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个多月?你还没有归回土里!?」
「土里?」面对长老越来越奇怪的反应,刘重志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
在一旁,跟着长老来的另一个年轻人插嘴道:「长老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那朵花,造理说应该会在一个月内死亡,可是你却在这里,为什么?」
顺着年轻人的指尖,刘重志看到的是,躲在自己身后,那个带着一对紫色眼瞳的男孩。
「不要被外表所骗,他是花,」年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彷佛带着回音,「用你的心看,他是食人花。」
不可思议的,刘重志看到了。
眼前的男孩子,睁着一对紫色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却和另一个景象重叠着。
一躲,白嫩嫩的小花,小巧的花蕊是紫罗蓝色。
「找到了!!」刘重志大喊,语气里满满的兴奋。
被刘重志莫名其妙的反应给吓到,长老和年轻人均是一愣。
「这个花,会害死你的……」年轻人尝试想让刘重志了解:「如果在雨林内看到花,把他从土中摘下,并且与他交合过的话,你将会在一个月内死去……」
他还没讲完,长老的自言自语却打断了他:「可是……他说已经一个多月,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还有他的父亲都说,不会超过三十个日夜,采花者一定会回到土里,只要把花采出雨林……雨林……!!」
瞬间,长老与年轻人都懂了。
「因为你没有离开雨林,所以没事!」年轻人大喊。
至于当事人的刘重志却像是没在注意他们两个讲些什么,直抓着男孩子研究,「怎么会有这种花,太不可思议了,天啊,我眞是太幸运了!」
被视破一切的花被刘重志紧紧抱在怀中,满脸尴尬,只能被研究狂的刘重志翻过来又翻过去。
「长老,怎么办……」瞧刘重志已经完全听不进别人话语,年轻人不知所措的问。
长老叹口气,也拿这个外地人没办法,他要讲,别人不听,又能怎样。
「算了,随便他去吧,反正这个样子,他短时间应该不会离开雨林了。」
至于他的命,能撑到什么时候,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老一少,缓缓的走出帐篷。
长老在赤道下的刺眼阳光中半瞇起眼,回想起代代的口吁。
千万小心,雨林中的白色小花。
若是采下,带出雨林,三十日夜必回大地。
没有人想过,不要把花带出雨林这个方法。因为那花,实在太诱人了。只要是雄性生物,都会想把花偷偷藏在怀中,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然后,面对他的,就是不超过三十天的残留寿命。
因着本能的贪婪,而带来的终点。
「我眞是太幸运了——」在帐篷内,刘重志继续研究着他无意间摘来的『花』。
细瘦的手脚就像花茎一样,优美的线条勾出漂亮的曲线;白皙的皮肤或看或摸都和花瓣一样,带了点冰凉的柔嫩。而那对紫色的眼瞳,就如同紫罗蓝色的花蕊,绽放着诱人的色香。
刘重志捧着男孩的脸,细细看着。
眼前的男孩与花重叠着,多么的美丽,就和他从少年时期盼望的梦中情人一样,一个就和花一样美丽的人儿。
「天啊,你是多么的美……」不自觉的压低头,刘重志第一次吻了男孩,就像在对待宝贝的情人一样。
男孩细长的睫毛颤动,紫色的眼瞳内浮出一抹雾气。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猎物,但他全身却散发着一种叫人觉得很舒服的空气。
身为花最喜欢的,新鲜空气。
很自然的,男孩也张开手,环住眼前的刘重志,让这个超越种族的吻,能够更深入。
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帐篷内,男孩原本就全身赤裸,双腿一张,便露出最近刘重志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天堂筒穴。
「喔……」刘重志把勃起的阴茎缓缓的插进那个天堂中,里头又是紧窒又是粉嫩,还带了点湿气。
眼前的男孩像朵花,不对,他就是一朵花,刘重志觉得自己好像把阴茎插到一朵花的花管中一样,躲在一瓣又一瓣的花瓣当中,管内里充满花蜜,等着刘重志采集。
「我的花……我可爱的花……」刘重志用他人类的阴茎在花管内抽插,小花颤抖着,像是喜悦,又像是快乐。
因为花没有声带,男孩没办法发出声音表达出他的愉悦,可是他的表情叙述出他的心情,他的双眉因快感而紧皱,他的舌尖伸出不断舔嘴,就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一样。
仔细瞧他的乳头与下身的小阴茎一样,都已直挺挺的站立着。乳晕很淡,和少年外表的年纪一样,叙述着他还是半个孩子的事实。下身也是,一根阴毛也没有,两颗卵囊捧着一根包皮阴茎,可是阴茎是站立着的,并且随着刘重志律动的加快加重,那小阴茎越显精神,还从顶端的尿道口流出一滴滴前列腺液。
刘重志低头,一下子看到男孩,一下子看到花。他看到自己的紫红色阴茎插在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粉色的肛门内,眨眨眼的下一瞬间又看到咬住自己阴茎不放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花瓣大张着让当中的花管被自己的阴茎捅进去,随着一进一出,花管内还不断流出甜浆蜜汁。
「喔!喔喔!喔!」刘重志开始乱喊,那已经不是语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不断地大叫,并且用他的成人阴茎奸淫这朵小小的花,这个小小的男孩,他要射精,射在男孩的花管内。
刘重志的马眼张开,他的阴茎因为输精管扩张输送精液而显的又大上一圈,男孩的嘴张开,没有声音的嘶喊传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太过美味的精液,也许是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性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重志大喊,射精。
一个人类,一个猎物,一个食物。
男孩顶着一双紫罗蓝色的眼瞳望着刘重志到处忙碌,他们依旧在雨林中生活。刘重志有不少研究成果,靠着那些经费让外界继续提供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用品,而刘重志也继续在雨林中做他做不完的研究。
好怪的食物,小花想。
本能的,每一朵小花在醒来时,会跟着『宿主』离开。因为失去土地来的滋养,他们会把根系上『宿主』,一直吸食到『宿主』死亡为止。
听说,『宿主』的寿命通常很短,大约二十几个日夜后就得寻找下一个适合的『宿主』人选。
其实『宿主』很好找,在一代又一代的繁殖进化中,小花们已经演化成雄性生物最爱的模样,位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带着青涩蜜汁的半成熟状态。
紫蕊小花趴在刘重志的背上,感受到他体内依旧充满精气,一点也不像是被他寄生两个多月的模样。
带有魔性的紫色眼眸半瞇着,里头隐藏的情感有一点点的不解,但却也有着一点点的……庆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这个宿主味道不错,而且,看着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热情与……那个,人类都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吗?
趴在刘重志的背上,男孩与花的身影重叠着。
完
花4 [藏青]
在城市的一角,诡异的传言慢慢传了开来。
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眞实,似乎就算眞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一个传言,一个和孩子与花有关的传言。
丁大东是乡下人,去年才从老乡出来,靠那在田梗中锻炼出来的一身好体格去做些苦力活,人有力气又肯做,倒也得到不少工头的赏识,几乎每天都有活儿干,在这大城市中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一日,工作完了和几个工地朋友坐在路边,三五个人拿着罐装啤酒喝着聊着,分享最近哪里有好工作,抱怨哪个工头爱欺压苦劳工,说说家里那口子或是女朋友之类的事。
「对了,王五呢?好一阵子没见到他,是换工地了吗?」丁大东突然想到,那王五和他虽然不熟,不过也挺有缘的,好几次和他在同个工地碰面。
「他……」眼前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困惑。
「怎么了?」丁大东不解。
其中一个和王五同乡的开口:「别提他了,前阵子有个好工作,我还特地上门找他通知这消息,没想到他甩都不甩我,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出来,我看他是完了。」
丁大东很吃惊:「怎么回事?莫非他惹上了毒品?」
在劳工中,这不是太少见的事,因为工作完全靠体力,有时劳工们或多或少会去用些提神饮品,一个不小心碰上了含毒品的提神剂,那可说是人生就这么给毁了。
「那倒不是,是这个~」那同乡的伸出小指头,脸上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他那间单人房藏得了什么?我从外头看见床上明明就躺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瞧不是很清楚,但个头挺小的模样,大概是南方女孩吧。」
会有这种事……丁大东不太敢相信,就他对王五的印象,那是一个很老实的乡下人,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每每发工资时总会把生活最低需要的金额留下以外,其它全数寄回家的老好人。
内心抱持着疑问,过了两天,刚好丁大东的工作地点就在王五暂居的破旧租屋附近,丁大东决定上门去找找他,至少解开内心的谜团。
王五住的地方很是破烂,在这水乡之都,那只是靠近河水的湿地上用破旧木板拼凑出的一间屋子,唯一的好处大概只有附近住家不密,不至于被车水马龙的声音所干扰外,屋内噪音再大也不会有邻居抗议。因为如此在之前丁大东几个朋友也常来找王五饮酒作乐,偶尔轻松一下。
敲门,没人应。
再敲门,还是没人应门。
丁大东想,该不会没人在家吧。
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下次再来时,屋里头却传出了声响。
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从里头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喘息声。
这……那老乡讲的可都是眞的?丁大东年纪也不轻了,自然知道那急促的鼻音代表了什么。
只是屋内传出来的声音,除了喘息,还有着男人的说话声。
一时的好奇,丁大东把耳朵贴上门板。
『——你……』
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得出来,而像是地狱传出来的呻吟。
『——杀、杀了你……』
丁大东一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推起木门,原本就破旧的木门也经不起作工人有力的双臂,推了几下便应声而开。
「王……」那声『五』都来不及出口,丁大东已经被映入眼廉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
王五在床上,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同样是赤身裸体。
小小的身影被王五压在床板上,双膝半屈两腿大张,毫无抵抗能力的下体只能被王五用他坚挺的勃起一再插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丁大东没注意到王五异常的瘦。
丁大东也没有注意到王五的脸色可说是再差不过。
他的双眼紧盯着王五的手,那双手现在正圈在一个白皙的颈子上,并且一再的施力着,圈出吓人的红痕。
「王五!你在做什么!」本能的,丁大东跑上前去,大手一挥,把王五从床上推了下来。
就算摔到地上,王五却吭也没吭一声,但此时的丁大东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反应。
他急忙查看床上的受害者,正眼一瞧,丁大东又愣住了。
那是一个男孩子!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而且……是个漂亮莫名的男孩子……
丁大东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孩,他的皮肤特别的白,但却不是刺眼的白,而是一种粉嫩的白,让人联想到那会是带着花粉般的细致肤感。而他的唇闪着粉红色的色泽,湿润得像刚被摘取的花朵所滴出的蜜汁,半张的小嘴隐约可见的舌尖则像是躲藏在花蕊当中的花芯,让丁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孩童时代从野花花芯中吸取到的花蜜味道。
但这一切都没有那对眼睛吸引人。
男孩望向自己的那对眼,是深深的墨色,当中带了一抹无法忽略的蓝,彷佛午夜的天空,那深不见底的藏青色。
丁大东看着男孩,男孩也看的丁大东,就这么呆了好一阵子后,先伸出手的,是床上的男孩。
细嫩的五指朝向丁大东伸出来,反射下丁大东也伸出手,扶起床上的男孩。
随着男孩起身的动作,丁大东也发现了,在他孩童的双腿之间,带有腥臭味的浓白液体流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丁大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想起来刚才王五正压在男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在这男孩可怜又娇小的肛门内,把男孩当成妓女一样操干。
「王五!……!!」正想要找王五算帐,一回过头丁大东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赤身露体的瘦弱男人趴在地上,一双眼高高吊起,口吐白沫,眼看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王五竟然已经死了!!
丁大东吓到退了好几步,这个曾经是一起工作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个单纯的肉块!
「救、救护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警察……」胡乱的自言自语,丁大东正想要跑到外头找电话时,突然又想起床上的男孩。
「你……」对上男孩藏青色的眼,丁大东又失神了一瞬间,只是他这次很快的回过神,并且下了决定:「你先跟我来吧。」
用毛毯把男孩包起来,丁大东不作声的将他抱在怀中带了出门。
这一带,卖身的女人并不少,如果年轻漂亮,也不乏男人出卖灵肉。也许这孩子也是其中一个,若被警察给看到了,天知道会吃上什么样的罚责,让孩子偷偷离开现场对他也比较好,丁大东心想。
老实的他,在这个时候还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欲望下的产物。
警察来了,验过尸后又走了,接着是公家机关的丧葬部门来把尸体带走,一切都像是平常发生的事,没人感到任何疑问。
王五的死因是长期营养失调,心脏再也无法负荷而猝死。这在低层的劳工中并不少见,只要碰上毒品,很多都会变成这副德性。
丁大东躲在一旁,确认到王五被抬走后,他有些心酸,都是一起外出打拼的好伙伴,为什么王五不能抵抗毒品的诱惑呢?
不只害了自己,还差点杀了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回想起王五双手勒紧男孩脖子的一幕,丁大东抱紧怀中的孩子,低头问他:「你有地方去吗?」
男孩藏在毛毯中的小脸摇了摇,没说话。
「那……你跟我来吧。」丁大东说,欲望说。
丁大东一样是单身在外,租的房子一样又破又小,不过幸好他还有个人专用的小卫生间,里头可以打水冲凉,这么一来丁大东至少可以把满身精液味道的男孩先打理干净。
男孩睁着一对漂亮的大眼,乖巧的听从丁大东的命令,但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一语不发,让丁大东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不能说话吧?」
不意外的看到男孩点点头,丁大东心想这孩子原来是个残障,可惜了他长得一副好相貌,也难怪会出来卖,还眞是可怜。
不会说话的男孩乖巧的站在卫生间内让丁大东打湿身体,小小的个头站着也没丁大东蹲着高,没三两下就弄得像头湿漉漉的小老鼠。
丁大东没照顾过小孩,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什么原因,也没叫孩子自己洗澡,便蹲在孩子面前拿起皂水就帮他打起皂来,粗糙的大手在孩子柔嫩的皮肤上一滑,就磨蹭出一堆细小泡沫。
男孩也没动作,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丁大东帮他清洗,直到丁大东的手不自觉的停在一个位置上。
当大手滑上男孩还不断流出浊白液体的臀瓣间时,丁大东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不太对劲,他的手僵在原处,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孩子动了。他伸出他柔嫩又细白的小手,握住丁大东的手腕,把它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被王五给奸淫的小小穴口。
无言的要求,但肢体上的语言再充份不过。丁大东彷佛像是被诱惑般的,顺着孩子的要求把手指往臀瓣间湿热的穴口滑去,然后下一瞬间,因为长期劳工生活而磨擦得特别粗糙的指腹便这么插进了孩子的穴内。
「——」孩子的身体一绷,但并没有阻止丁大东的侵入,反而将手搭在丁大东的肩膀,将他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丁大东宽厚的胸膛上,好让自己的腿脚能够站得更开,方便丁大东的手指能够更加进入。
丁大东不知道孩子只是为了要方便自己替他洗净体内,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可是他的手指彷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插入、退出、又插入,做出如同一种原始行为的动作。
深怕孩子怪自己趁火打劫,丁大东头一转,想看看孩子脸上是否有不悦之色时,却意外的看到……那孩子藏青的眼,里头带有着欲望的火苗。
只是个不到十岁模样的孩子啊!可是他的眼中彷佛是饥渴的女人,急迫着想要男人的征服。
欲火瞬间也燃烧到丁大东身上,原本他就是个身体健壮的劳工,单身在外偶尔只能拿点小钱去玩玩那种最下等最便宜的老妓女,哪能经得起如此年轻肉体的诱惑。只见他胯下的裤子高高鼓起,被挑衅的阴茎几乎要冲开裤档。
「你…你听叔叔的话……叔叔会给你钱…你让叔叔弄一下吧。」丁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穴里还有王五残留的精液,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一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一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一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一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一掏、龟头一提,就往男孩湿湿软软的肛门口一塞,熊腰往前一推,竟然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一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一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眞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阴茎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睪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臀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他妈的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型公狗一样,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阴茎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吟似的一张一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更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阴茎又更加胀大一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一紧。
「啊啊!这嫩屄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射精一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龟头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沈迷上男孩肉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淫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眞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眞实。
似乎就算眞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完
花5 [亚麻]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瞇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鸡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鸡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眞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些期待……
「刘教授,我是萨拉,我送东西来了。」转过一个弯,萨拉看见搭建在一颗百年老树旁的帐篷,习惯性的萨拉先喊了一声,免得等一下大家尴尬。
为什么要说尴尬呢?因为萨拉已经不只一次,不小心打扰到刘教授的好事了。那个好事就是——
「等!等一下!」帐篷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是谁打翻了锅碗瓢盆吧。
萨拉瘪瘪嘴,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怎么会如此有体力呢?还眞看不出这东方人的刘教授个头干干扁扁(跟萨拉高壮的身材相比的话),还有办法如此有精神。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的拉门总算打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一个面貌清秀的东方男子。个头就如同萨拉所看不起一样,以东方人来说也是个不高不矮的模样。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倒是挺有文学气质的。
只可惜他的文学气质现在全毁在现在明显是急急忙忙套上来的衣服上,不管是扣错的衬衫扣子,还是来不及拉上拉炼的牛仔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刚才在忙什么。
然后,紧跟在东方男子,也就是萨拉等人口中的刘教授,刘重志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孩子,粉色的白皮肤和乌黑的头发,脸上一对紫色的眼瞳漂亮至极。萨拉有注意到,当男孩望向刘重志时,紫色眼珠会柔柔的,看起来就像在春风中微荡的紫色花蕊。可是当男孩望向其它地方时,柔软的感觉又马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锐利的紫色光芒。
萨拉故意带开视线,想让自己不要紧盯着男孩,但是男孩的一举一动还是自然的落进视线中。
「谢谢你,萨拉。」科学家总是提不动比笔记本计算器还要重的东西,刘重志让萨拉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箱里。
「小紫小紫,你瞧我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看到这次送来了前一阵子下单的包装水,刘重志遮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低头向那漂亮的男孩子现宝。
被唤作小紫的男孩紧贴在刘重志身边,好奇的看他把包装水打开瓶盖,在男孩专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清彻的新鲜水气瞬间充满空中,男孩的眼睛一亮,粉红色的嘴角勾起,剎那间的笑容让萨拉不禁看呆了,连手上搬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中停下。
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很好吧,男孩一口接着一口,很快的把一整杯的山泉水给喝光了。
「还要不要?」瞧心爱的男孩喜欢,刘重志拿起宝特瓶,又在玻璃杯中倒了进去。
这次男孩先是喝了一半,停了停,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水全部含进嘴中,却并没有吞进去,而是突然垫高脚尖,一只粉嫩的小手把刘重志的衣领一拉,让他低下头来,小嘴一嘟便把嘴里的山泉水喂进刘重志嘴中。
萨拉的脸更红了,硬是把头给转开,不好意思老是盯着这两个人亲热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感觉不叫做嫉妒,又或者该说是羡慕。
明明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机会……
和刘重志与小紫道别后,萨拉走向回头路。不经意似的,他绕了一小段路,不是直接走出雨林,而是在里头盲目的乱走。
也许他只是,想再试试看……虽然他试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逃了开来……
是的,他也曾经和刘重志一样,在雨林的深处见到了『花』。
那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同时印在眼帘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男孩。
每一个都和天仙一样美丽,闭着眼沉沉睡在雨林的深处,就像是等待摘取他们的旅人把他们带走一样。
萨拉看到过,也心醉过,但最终他都害怕代代相传的警语,害怕死亡的威胁,到最后只好像被什么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只是,萨拉回想起小紫的眼睛,那对漂亮又神奇的紫色眼瞳,在看着刘重志时所露出来的温柔光芒。
那朵小花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吗?
就算只能有三十个日夜也好,萨拉突然希望也会有这么一对眼眸注视着自己。
如果可能,眞希望看到『他』也露出那种表情……
转过一个小径,奇迹,出现在萨拉的眼前。
一样是阴森森的雨林深处,一样是不见天日的丛林与藤蔓。
可是在地上、在树上,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绽放着,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趴或躺、或倚或坐,散布在视野所及的雨林中。
「花……食人的…花……」沙哑的声音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呢?萨拉不知道,只知道这一次,自己的双脚并不是往后退,而是往前走。
他没有急于碰触任何一个近距离的男孩子,而是睁大了双眼,将视线的焦距停留在一个又一个的男孩脸孔上,然后又急迫地转向下一个男孩。
「有了……」最后,萨拉终于停下脚步,在一颗满是藤蔓的树下,在一个小小的男孩身边。
那是一个白嫩粉圆的男孩子,看起来七、八岁的他,睡脸却异常的幼小。
也许是因为他半噘的嘴唇让人想到吸奶的婴孩,也许是圆圆的两颊像是未消下去的幼儿腮帮子。
他沈睡得像一个天使。
那是之前萨拉误闯花丛时,曾经好几次看到的花。可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他逃走了。就算在每晚他都会作梦,梦到他伸出手,轻轻点醒这朵可爱又纯洁的小花。
这次他不再逃了。萨拉蹲下身子,伸出他黝黑的手,颤抖着,但仍毫不迟疑的,缓缓地朝小男孩的脸颊摸上去。
在指尖接触到男孩的瞬间,花,开了。
男孩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如同慢动作般,在浓而密的眼翦打开后,是一对清彻的眼瞳,一对亚麻色的瞳孔。
和想象中一样的眼瞳,萨拉想,就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早安,我的小花。」笑容自然的涌上双颊,萨拉弯下腰,用唇轻轻贴在男孩半开的小嘴上,无声地吻了一下。
刚醒的男孩反应不是很快,被亲吻了一下,愣了愣,浓浓的睫毛眨啊眨,最后他也和萨拉一样,笑了。
甜甜的笑容,彷佛带着浓稠的花蜜,但又不让人感觉刺鼻,是一种清甜味。
萨拉怎么可能抗拒的了花朵的诱惑,他再次低下头,吻住男孩微俏的嘴唇。
这一次,男孩也有了反应。他回吻着萨拉,肥嫩嫩的小手也勾上萨拉的肩头,同时有一条肉眼瞧不见的细线,从土中爬出,主动的缠上萨拉的身体。
在这个时候,被摘取的花朵有了主人,一个名为猎物的主人。
身边还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沉沉睡着的男孩们。可是萨拉已经无法去在意了,他的眼中只有这朵属于他的小花,带有粉嫩的亚麻色花蕊,带着无法想象的甜蜜花汁。
男孩是赤裸的,当然了,谁见过穿着衣服的花呢?因此萨拉很容易就摸到男孩胯间小巧又可爱,手感柔嫩的小小阴茎。
那触感柔软得就像是粉嫩的花蕊,也许那里眞的可称为花蕊吧。尖头的小龟头就和花蕊尖端一样,微微肿着,里头藏着繁育下一代的花粉。
萨拉再也忍耐不住,他将男孩又平放回落叶所堆积的自然小床上,头一低,就把那粉色的花蕊尖端含到嘴里。
「~~~~」生殖器(不管是对人体或花体来说)传达到大脑突如其来的快感,亚麻色的小花全身抽慉了一下,双膝曲起,不知是要夹住萨拉乱动的大脑袋呢?还是要将自己的花蕊更往前送去呢?看来这个刚清醒的小花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只见他双目含泪,小脑袋瓜不断左右晃动,肥滋滋的小手塞进那嘟嘟嘴里乱咬一气,若不是没有声带构造,搞不好这朵新生小花已经淫叫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虽然年纪尚幼,可是小小的花蕊仍然因为萨拉的嘴技而硬直了身子,就算萨拉松开嘴,亚麻小花的小阴茎仍然高举朝天,龟头、茎身因为沾满了萨拉的唾液而在阴暗的雨林中闪闪发光。
「乖,我现在就喂你第一餐,」萨拉解开裤头,拉出他早已兴奋的勃起,对准男孩臀瓣间那个若隐若现的粉色入口。
萨拉的阴茎像是勇士般前进,朝向那个又湿又热的食人花穴。
先是肥大龟头挤了进去,接着是缠绕着青筋的茎身,最后连根没入,卷曲的浓密阴毛和硕大的睪丸囊袋紧贴在男孩稚嫩的臀肉上。
男孩半瞇起亚麻色的双眼,微嘟的小嘴半开着,从外头萨拉可以窥见到他贝壳般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
「这是我的阴茎,你喜欢它吗?」萨拉问,并且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他的腰:「这是我的力量,你喜欢它吗?」
男孩点点头,环住萨拉肩膀的双手更加用力,萨拉知道他喜欢他的阴茎,也喜欢他的力量,因此萨拉更加用力,用他粗大的阴茎在小小花朵的花穴内磨擦、抽送。
「你喜欢我多用点力?用更大的力气干你?给你更舒服的感觉?」萨拉问,同时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大力点头。
所以他更加用力了,用更大的力气干着男孩,好让男孩享受到更棒的愉悦感。
他用他成人的粗大阴茎取悦着男孩,当然了,他也同样的乐于这项工作。
不像是猎食者与猎物间的关系,也许他们都享受着超越种族间的性爱。
狭小的花穴在萨拉粗暴的捅撞下开始分泌出带着黏性的花汁,香味在雨林内扩散,风吹起,让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在代替没有声带的男孩发出的呻吟。
「嗯!嗯!我也很舒服!和你一样!」萨拉哑着嗓子喊,他的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男孩赤裸又洁白的身体上。
单就人类的眼光来看,男孩实在太小了,小得不该是被成年男子压在身体下,用他迷你的肛门去接受阴茎的侵入。
可是眞正看到这一幕的人,没有人能够否认,那个小男孩脸上露出来的,不是情欲的表情。
好吧,也许食欲与情欲只隔了一条线吧。
花穴开始抽慉,就像女人的阴户要到达性高潮一样,肠壁和括约肌不规则的收缩,更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于从肥嫩的阴茎中吸取美味的精华一样。
「啊啊!我要出来了!」萨拉甩头、大喊:「记住我的味道,我的小花!」
黝黑的茎身颤抖,全身肌肉僵硬,萨拉射精了,精子在那深不见底的贪心小嘴中游游晃晃,直到被全数吸收为止。
眞美味,我的主人……沙沙的树叶声彷佛在萨拉的耳边低语。
低头望向怀中的男孩,是错觉吗?萨拉总觉得那对亚麻色的双眼中隐约露出他所期盼已久的温柔。
萨拉再也没有回到部落,长老并不意外。
类似的男人都有相同的眼神,他们被花儿所诱惑,就算预料得到最坏的结果,还是有人会尝试着摘下花朵。
长老只能由衷的希望,也许眞的会有奇迹发生。
不只是为了那些勇士般的男人,其实,也希望花朵们能够碰上眞正的爱花人。
回想起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一代又一代传达下来的悲哀故事,那个和花一样,洁白又美丽,但却非常不幸的男孩的故事。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遇见哪种人,对花朵而言,也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的结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