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能干继兄×软糯主动弟弟
一块纯肉,剧情是浮云
第一章 “惩罚”继兄 上
夏夜裡聒噪的蝉鸣和蛙声响做一处,卧房裡隐隐传出一声声压抑的喘息,透过半透的床帷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个全身光裸的人,双腿夹著薄被不住扭动。
看著床上香豔的场景,李林茂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却不敢上前。白日裡他刚被继弟寻到错处教训一顿,依著对方的话晚上再来挨训,却不想见到了这样的场面。
床上的苏云容却根本不在意李林茂的到来,依旧夹著被子绞紧双腿,双手覆在胸前抚摸。感觉到身下越来越湿,苏云容终于开口:“大黑个,知道今天本少爷要怎么教训你吗?”
对方声音中的沙哑让李林茂心中莫名一动,随后他又苦笑起来。当年他刚随著娘亲来到苏家时,苏云容还只是个乖巧的八岁稚子,谁能想到十年过去,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又想了一遍对方小时候乖巧听话的样子,心中有些伤感,答道:“任凭大少爷责罚。”
苏云容终于从自己的嫩乳上移开手,掀开半透的床帷,笑道:“昨日我瞧见一本书,上边儿说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精气,失了精气也就没了神。这几年我怎么欺负你也不见你反抗,这次要来狠的,要夺你的精气了。”
明明都是男人,李林茂却不敢看苏云容的身体,低著头看著脚下花纹繁複的地毯。他虽然从未经历过性事,却早知道精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唯恐自己做出错事来。
见继兄这个样子,苏云容先是有些恼怒,后来却又笑了起来,软著声音说道:“这些年我最恼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怎么闹都跟你没什么相干一样。不过我今天找你来可是有事的,我身子有些毛病,不敢让别人瞧见,你快走进些。”
听到苏云容说身子有毛病李林茂急著就要往前去,却又猛然止住了脚步。这几年他被这个看著长大的孩子耍弄了无数回,终于有一次不想再任著对方欺压了。
“原来哥哥真的不喜欢我了,竟然连我身体不适也不肯帮著看看了。”苏云容根本不怕李林茂会拒绝自己,无论他怎么过分,只要开口叫了哥哥,对方就又会继续忍让。
果然李林茂听到这声哥哥便忍不住走上了前去,关切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苏云容。对方也不忸怩,直接对著他岔开了绞著被子的双腿,湿淋淋的下身一览无馀。
他急忙扭过头去,说道:“快穿上裤子!你这样我怎么帮你看!”
“我想让哥哥看的毛病就是这个,小洞裡又热又痒,还一直流水,我就算坐在书院裡也流个不停,好几回差点被人看到裤子湿了。”苏云容向来知道怎么激起继兄的怒气,半真半假地说著自己在书院裡发骚的事。
李林茂当真也受不了这个,他为了这个继弟在李家名不正言不顺地操持著一切,一心只想对方成家立业自己功成身退,却不想继弟竟然是个在书院裡发骚的浪货,还差点被别的男人看见了这副淫荡的样子。
平日裡唯一能让他伏低做小的就是苏云容,今天对方也成功激起了他的怒气。他冷哼一声,伸出两指拨开继弟小巧阳物下的两瓣花唇,看著从裡湿到外的花穴说道:“你这是得了骚病,只有男人的大棒子才能治好,可惜你自己只长了个小棒子。”
被一家人捧在手心的苏云容并没有因为继兄的口不择言而生气,反而伸手摸到了李林茂的裆部,感受著继兄胯下的雄伟。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软软叫道:“那哥哥就用自己的大棒子来帮弟弟治骚病嘛。我还有其他的病哦,那个肉点越摸越大,都快要穿不得裤子了,哥哥也帮我看看。”
李林茂的手指向上移了一些,就看到两瓣花唇中藏著的那颗花蒂,绿豆大的肉点已经挺立了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阴蒂,满意地听著苏云容发出的呻吟。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苏云容差点被哥哥捏得昏了过去。平日裡无论他怎么刺激阴蒂也没有这么爽过,他湿著双眼看向继兄,媚叫道:“哥哥根本就不会治病,把小洞治得更湿了!”
李林茂眼睛都涨红了,再顾不得床上的人是平日裡放在心尖尖上的继弟,扯下裤子就把勃起的大肉棒送进了继弟的水光闪闪的穴口。
那肉棒快有苏云容手腕粗,即便花穴淫水充沛也被胀得发痛,苏云容扭著腰想要逃避继兄的进攻。已经感受到花穴温暖水嫩的李林茂怎么会让他逃脱,把著继弟的腰将鸭蛋大的龟头往深处塞,咬著牙说道:“躲什么躲!骚病不用大肉棒治根本治不好!”
嫩肉被硬热阳物磨得酥麻至极,再加上苏云容本就喜欢继兄这样严厉地对待自己,穴裡淫水淌个不停,嘴上却哼著:“哥哥好坏!大肉棒太大了,小洞要被撑破了。”
李林茂一面将坚硬的龟头抵在穴壁上摩擦一面说道:“骚病就是要这么大的肉棒才治得好,你那些同窗都是些不中用的,哪裡能治好你这病。”
同窗之谊早被快感挤出了脑海,苏云容毫不在意继兄说同窗不中用的话,一边尽力放鬆花穴一边呻吟道:“啊……大肉棒好讨厌……插得小洞太满了……好哥哥……快摸摸我的肉棒……”
肉棒本就粗大,穴肉又太过敏感,稍一刺激便死死绞在了肉棒上。李林茂拍了苏云容的翘臀一巴掌,伸手握住了那根小小的肉棒,笑道:“明明是小骚穴太贪嘴了,吃著肉棒捨不得鬆口,怎么能说大肉棒讨厌。”
苏云容还想强嘴,却又害怕继兄这股怒气过去会终止这一切,又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便浪叫了起来:“啊……是骚穴贪嘴……哥哥快把大鸟蛋全喂进来给骚嘴巴吃……”
第二章 “惩罚”继兄 下
李林茂低头看著自己已经小半塞进花穴的龟头,立刻明白了继弟要吃的是什么大鸟蛋。他被苏云容这股骚气撩得又热又怒,唯恐弟弟早被人破了身子,调教成了浪货。
嫉妒让他顾不得穴壁的紧咬,重重向裡撞去,顷刻间突破了花穴裡那层肉膜。听到继弟痛苦的吸气声他有些心疼却不后悔,这个会张开大腿勾引自己的小东西还是应该紧紧握在手裡,免得被其他人抢走了自己没地方后悔。
苏云容确实有些痛,就算他再怎么骚浪也是第一次,被破开的痛楚根本无法避免。不过他心中的满足又压下了一切痛苦,从稍知情事起他就想要做继兄的娘子,可是对方却只想让他娶妻生子延续苏家的香火。所以他故意装作特别痛的样子,这样继兄就无法忘记破开他身子的事,以后也别想赖帐。
痛楚很快就被酥麻感压了过去,花穴深处急切地渴望著大肉棒的到来,可是苏云容这时候反而不愿意表现骚浪的样子勾引继兄肏向深处,克制著自己扭腰的衝动。
李林茂感觉到继弟不停在颤动,以为破身的痛楚太甚,心中十分疼惜,握住小肉棒揉捏的大手又滑到了阴蒂上,捏著敏感至极的阴蒂轻轻拉扯。
穴裡的酥麻和瘙痒本就在激烈碰撞著,阴蒂上的快感直直刺向了苏云容的心底,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从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淫水。感觉到继兄没有鬆手的意思,他终于也按耐不住花穴的饥渴,带著哭腔叫道:“穴裡好痒……大肉棒快来挠挠……”
涨得通红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肏向了最深处,直接擦过了苏云容的花心,杵在了细嫩的宫口。
“啊……啊……啊……哥哥戳破了云容的肚子……啊……”苏云容浑身抽搐起来,在花心被擦宫口被撞的快感中达到了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李林茂却只是刚刚尝到了甜头,没去管苏云容射在小腹上的精液,任由淫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挺动腰身在花穴裡不停进出。高潮后的小穴比之前好肏多了,紧紧缠著肉棒,却又因为紧绷后的放鬆和淫水的润滑让肉棒肏得十分顺畅。
大肉棒在享受花穴的美好,可是头一次承欢的花穴却受不住了,苏云容含含糊糊地叫道:“快停下……嗯……磨破了……小洞被磨破了……啊……”
怜惜继弟是第一次,李林茂也没有放肆发洩自己的欲望,而是吻了吻苏云容的额头哄道:“再让哥哥肏一下,再肏一下就给骚穴喂精水,骚穴马上就会恢复的。”
好久没有被继兄这样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对待过,苏云容心底又酸又热,紧紧缠在了继兄身上,任对方在小穴裡不停抽插,直到被一股火热的精液烫得又一次射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两人相拥著醒了过来,苏云容不敢睁开眼睛,唯恐继兄又变成那个任自己打骂却再也不会和自己亲近的样子,却被对方含住唇瓣用力吮吸,似乎要把他的魂吸出来一般。他将手圈外李林茂颈上,热情地回应著对方的吻。
正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之时,一声怒喝传来:“逆子!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能对大少爷下手!当年苏老爷收留我们母子的恩情你忘了吗?你这个白眼狼对得起他吗!”
苏云容有些惊慌,虽然他对李林茂是儿女情思,但对继母向来是亲近又尊重的。他幼年丧母,温柔可亲的林氏对他而言就像是亲生母亲一般,所以他既害怕继兄动摇,又害怕自己与继兄乱伦把继母气出个好歹来。
没想到李林茂却冷静得多,鬆开了他的唇瓣安抚道:“别怕,木已成舟,母亲也无法再改变了。”转头又对母亲说道,“我与云容心中都有彼此,为什么不能执手过这一生呢?”
见儿子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林氏气得发抖,怒道:“苏老爷待你如同亲生儿子一般,你却存了这般龌龊心思,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个化生子不要脸面,云容也不做人了吗?你们的事传出去,云容要怎么活!”
知道林氏是为自己著想,苏云容也十分感动,可他还是要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娘,我喜欢哥哥,我要给哥哥做妻子。我和别人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更何况,我相信爹爹也有把哥哥当做儿婿的意思。”
林氏虽然知道苏云容的身体,可她向来认为苏老爷就这么一点血脉,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她早看出两个孩子感情不一般,这才勒令儿子不许对少爷有妄想,万万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木已成舟。她歎了口气终于无法再说什么,低著头转身离开了。
床上的两人也没有多好受,本该甜蜜温存的早上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还是苏云容先开口说道:“娘最疼我了,我再去哄哄她。昨日你被我不分青红皂白训了一顿,想来也还有事要忙,先去处理吧。”
李林茂搂著苏云容额头贴著额头亲近了片刻,说道:“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苏云容先是开心地笑了出来,后来又湿了眼眶,他终于等到继兄承认和自己的感情了,再也不用做尽坏事引起对方的注意了。
第三章 在继兄房裡擦穴 上
这一整天苏云容都在林氏面前撒娇,哄得林氏心头酥软,再说不出失望的话来。因著他生母早逝,父亲也因为思念妻子终日鬱鬱在两年前病逝了,林府中有些资历的老人对他皆是又敬又怜。尤其是受过苏老爷大恩的林氏,更是将苏云容捧在手心裡,唯恐小宝贝受委屈。
效果如此显著,苏云容自然又翘起了小尾巴,跑到继兄房中等对方夸奖自己。他看著房间裡朴素却不失条理的装饰,只觉得比自己那个精緻奢华的房间好了无数倍,忍不住扑在被褥上细嗅继兄的味道。
他昨日才开了荤,原本身子正是酸软无力的时候,却因为扑在继兄的被褥裡而想像著对方的男性味道而又动了情。那个被大肉棒好好疼爱过的小小肉洞裡麻痒掺半,让苏云容忍不住夹著被褥轻轻摆起了臀。
李林茂刚一进门便看见自己挂心了一天的人正撅著挺翘的屁股冲著自己扭摆,让他想起了昨夜对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媚模样,快步走上前去拍了翘臀一巴掌。
虽然苏云容还穿著裤子,可是他早已动情,臀肉正是酥麻难耐之时,骤然被拍了一巴掌,酥得他肉臀一挺软倒在了床上。
李林茂原本就是打算回房换件衣服然后去弟弟房中的,这下正好,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床上,不仅不用换衣服,连穿也不用穿了。
他隔著苏云容的绸裤揉捏肥厚的臀肉,绵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笑著说道:“也不知李某人是撞了什么大运,有这么骚浪的美娘子送上门来,夹著我的被褥擦穴。”
苏云容羞得将脸埋进被褥裡,继兄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明明只是轻轻揉捏,却将他揉得浑身发软,不仅小穴更湿了,连小肉棒也顶著裤子立了起来。
隔著裤子总归是不尽兴,再加上湿漉漉的小穴只想吃继兄的大肉棒,苏云容犹豫片刻还是扭过头来说道:“若是动了色心就赶快上,本少爷向来大度,不计较你这蛮人的冒犯。”
他这一扭过头便让李林茂看见了他湿润的眼眸和濡湿的红唇,面上的情欲一览无馀,勾得对方扯下裤子便翻身而上。
勃发的肉物很快就找到了昨日尝过自己味道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抵在花唇上肆意揉碾,沾著花穴裡流出的汁水捣得苏云容下身一片泥泞。李林茂感受著穴口的柔软触感,想像得出颤巍巍的花唇吐汁的样子,舔了舔继弟的耳廓说道:“谢谢少爷大度,小人也会尽全力服侍少爷,把小骚穴裡的淫水肏干,肏得您唤小人相公。”
穴口被大龟头挤压的快感让早已情动的花穴深处更加饥渴,偏偏那根大肉棒一直在穴口流连,柔得花唇都快要滴出汁来,就是不肯让饿著的花穴吃个痛快。苏云容撅起肉臀往继兄下身凑去,嘴裡也哼著:“口出狂言真是不知轻重,尚未肏进来便说想让本少爷唤你相公。”
李林茂知道继弟这是催著自己赶快肏穴,他那根火热的肉棒也确实想要快些进到花穴裡刚刚享受一番。然而他又坏心地想要看到继弟更加淫荡的样子,轻咬著对方的耳垂扶著肉棒将龟头抵在了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撞击著。
小小的阴蒂比穴口还要敏感,根本耐不住大龟头的攻击,苏云容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也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他想扭动身子躲避大龟头的攻势,却挣不开继兄的束缚,非但没能缓解阴蒂上醉人的快感,反而将臀肉磨得愈发酥麻。
李林茂的另一隻手从苏云容胸口挺立的嫩乳上滑到对方小腹下握住了那根将将只够他两指粗细的小肉棒。他向来觉得继弟没有一处不好的,这根不足看的小肉棒在他眼裡也是可爱非常。
两个要紧处都被刺激著,苏云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下一刻就会迎来绝顶的高潮。可是对方却不会轻易就让他泄了,灵活的手指堵著小肉棒的顶端不肯鬆手,大肉棒也抵住阴蒂狠狠研磨。
其实李林茂的本意是想逼得苏云容求饶,好听对方叫自己一声相公,万万没想到继弟会敏感到在小肉棒不能发洩时直接泄出了潮吹的蜜液。
苏云容高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倒进了一堆棉絮中一般轻鬆,花穴不停地抽搐不断给他带来快感,穴壁之间的摩擦就足以让他享受好一阵高潮馀韵。
那个喷出淫香液体的小穴正吸引著李林茂的全部注意力,让他顾不得苏云容是否叫了相公,便顺著花唇肏进了穴裡。湿漉漉的花穴好肏极了,紧致又顺滑,爽得他只想进得更深。
第二次被大肉棒造访的花径还没有忘记昨日的疼痛与欢愉,又羞又怯地包裹著大肉棒,想要放鬆些却依然被粗大的巨物填得实实在在的。潮吹过后的花心格外寂寞,期待著坚硬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把它肏出淫汁来。
苏云容虽然敢勾引继兄与自己交媾,可是刚刚破身第二日还是无法用淫荡的话语告诉对方花心的渴望,便收紧穴肉将硬物向深处吸去。花穴的吸夹却让它自己尝到了滋味,细嫩的穴壁紧紧咬在青筋暴起的阳物上,呼吸之间都有无尽的酥麻从穴肉传往全身,花心不仅没有等到大肉棒的放肆撞击,反而更加寂寞了。
好在大肉棒没能插进花穴裡的那一截也十分期待穴裡湿润火热的滋味,不顾花穴被肏出的绵绵水声坚定地推了进去。
第四章 在继兄房裡擦穴 下
“啊……啊……撞到了……烂了……啊……肚子破了……啊……啊……”寂寞难耐的花心终于尝到了大龟头的滋味,紧紧吸著马眼不愿让对方离开,然而无论如何花穴也是控制不了大肉棒的动作的,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离开花心又一次次将那块嫩肉撞得陷进穴壁。
因为马眼被花心嘬著,李林茂握著继弟肉棒的手动得更快,一边猛肏花心一边说道:“小淫妇喜不喜欢相公的大肉棒?想不想被相公的大肉棒肏破肚皮?”
花穴裡被肏出的水声让苏云容全身都羞红了,可是待泄的小肉棒和渴望热精的花穴让他不由自主地顺著李林茂的荤话叫了起来:“啊……要……啊……要相公的大肉棒……相公快肏重些……啊……”
苏云容摆得头髮都散开了,青丝一缕缕散落下来,衬得透粉的白皙肌肤更加诱人。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淫荡,只知道摇著屁股让花心仔细感受肉棒的勇猛。
李林茂对继弟淫荡的模样十分满意,用力挺腰便将剩下的一截肉棒全部肏进紧致的花穴裡,龟头顿时陷进了一个不同于穴中其他地方的紧要处。他还没来得及对著这处猛肏发洩自己的欲望,便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紧撅著屁股射了出来。
“小淫妇看来是爱极了相公的肉棒,前头又吐汁了!再夹紧些!相公给你的骚洞喂精水!”李林茂对继弟的淫荡十分满意,嘴裡也继续说起了一直想说出来的话。自去年被苏云容光著身子勾引一次之后,他当时虽然忍住了,可是此后在梦裡常常是把继弟肏得又哭又叫,精水淫水泄了满床。
听到继兄叫自己“小淫妇”,苏云容羞得心底全酥了。他确实爱极了李林茂的大肉棒,十六岁时第一次做春梦便梦到自己被继兄压在床上奸得死去活来。尤其是刚才大肉棒刚刚抵在那处的时候,比花心被研磨的时候更让他无助,全身都像是化了一般,不知不觉就泄了出来。
然而就算是私心裡恨不得被继兄奸烂了花穴,苏云容还是没发子坦然承认自己淫荡,软著声音反驳道:“相公……相公好坏……啊……明明是大肉棒快顶破了骚穴……嗯……还要说这些羞人的话……啊……”
粗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嘬得舒服极了,李林茂一边用龟头继续顶刚才那处,一边说道:“哪裡羞人了,早上是谁在娘面前说爹早认了我做儿婿了?既是夫妻,相公用大鸡巴乾娘子的小穴就是应该的,让娘子把浪穴夹紧些好吃相公的精液也是应该的。”
苏云容听著那些话就已经全身发热了,偏偏大肉棒还在往深处鑽,那处果真与其他地方不同,便是龟头只研进去分毫,也能让他酥得快要丢了魂。
“相公……啊……不要……不要再磨了……啊……坏了……骚穴坏了……啊……”苏云容正在求饶的时候,一股热液便从深处喷了出来,他也失了继续浪叫的力气,浑身颤抖著喘息著。
李林茂被这股热液浇得胯下更涨,再不顾这裡是初次被开採,狠狠撞了进去。
“小淫妇哪裡来的这么多淫汁!知道大肉棒要给子宫裡喂精水了就高兴得吐汁!今天哥哥要肏烂你这个浪逼,免得你这个淫娃饿狠了出去求男人的精液喝!到时候谁都知道苏家有个浪货喜欢被男人肏了,都排著队来肏浪逼,哥哥的大肉棒找谁吃去!”李林茂简直像是疯了一般,不顾花穴的紧咬用龟头肏开了宫颈口。他心中十分介意昨日裡继弟说在书院裡发骚的事,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忍耐一年不忍心碰一根手指头的弟弟差点就被其他男人肏开了穴肏进子宫裡,被别的男人肏进又水又紧的骚穴裡,他就忍不住发起狂来,猛肏初次尝到肉棒滋味的宫颈口。
“啊……破了……好深……嗯……哥哥……好大……啊……不给别人肏……只给哥哥肏……啊……只当哥哥一个人的小淫妇……啊……”差点被继兄肏坏了的苏云容没有心思计较对方嘴裡那些浑话,乖乖地顺著继兄的话呻吟。他爽得穴肉都抽搐了起来,恨不得就这样被继兄肏死在床上。
听到弟弟的话李林茂心中得意,不过想到弟弟只第二次挨肏便浪得自己都快制不住了,下定决心要去多学些房事技巧,好让弟弟永远离不开自己。
他将龟头肏进宫颈后又整个抽出,然后又一次狠狠肏入,让敏感至极的宫颈口一次次体会到被破开的快感。
也不知是不是苏云容的花穴天生就适合宫交,宫口竟然比花心还要敏感,被鸭蛋大的龟头玩弄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爽得像是失了魂一般,连深处的子宫内壁都麻痒了起来,恨不得被大肉棒赶紧干穿。
那一股股吸力自然瞒不过李林茂,只是他心疼弟弟第二次承欢,唯恐做过了头会伤到了细嫩的花穴,便忍著不受勾引不往裡肏。却没想到继弟被那股麻痒折磨得无法忍受,一次次撅起肉臀往他耻骨上撞,只求被肏得再深一点。
既然弟弟如此渴望,李林茂也再忍不住将整根大肉棒全部肏进花穴裡的衝动,硕大的龟头冲进了继弟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裡。
饶是苏云容浪得不停流水,也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快要破了,只是他不敢说痛,唯恐哥哥抽出肉棒他就再也无法享受到被哥哥完全充满的快感,努力放鬆自己承受巨大的肉棒。
肏进继弟的子宫已经让李林茂满足无比,他不敢在鲜嫩的子宫裡放肆,只是轻轻挺动著腰身,用手揉捏苏云容的阴蒂让对方更快乐一些。
细腻的温存让苏云容渐渐沉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著他,让他伏在床上却像是飞升了一般,又轻鬆又满足。直到一大股火热的精液灌满了他小小的子宫,他揪著身下的床单享受著被继兄灌溉的快感,嘴裡也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啊……嗯……哥哥的精水好多……啊……骚穴都装满了……嗯……给哥哥生孩子……给苏家传香火……啊……”
正享受著花穴裡淫水浸泡的李林茂听到这话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继弟的身子他最是清楚,长到了十八岁也没有来过癸水,多半是无法生育的。从前他甚至以为继弟只有一个女穴,连子宫都没有,这次他真真切切肏了进去还用精液灌满了对方,这才明白继弟的花穴与女人一模一样,什么东西也没少。
他不忍心打破苏云容的希望,便暗下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找到办法让继弟怀上孩子,让自己心上这个本该无忧无虑的人不必带著断绝香火的负担。
穴裡的肉棒没有继续动作,苏云容很快就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他想起来自己刚才说要给继兄生孩子,脸上一片火热。十六岁之前他喜欢欺负继兄只是因为对方本来和自己好好的,却突然不靠近自己了,让他心裡又失落又恼怒。而十六岁那年他从同窗那裡看到了几册春宫图,从此只要做起春梦便是被高大英俊的继兄压在身下肆意肏干,一颗心也从幼时的依赖变成了爱慕,幻想著和继兄成亲之后再给对方生几个孩子,这样就能一辈子留著继兄在身边了。
想到常常听下人说起高大英俊又精明能干的继兄又被哪家小姐看上了,苏云容握住对方的手认真说道:“哪怕是送上门的,除了我,你谁也不许要!否则……”话没说完便李林茂用舌头堵住了嘴,待被继兄尝遍了口腔之后听对方说道:“没有否则,哥哥只会有骚弟弟一个娘子。”
苏云容欣喜若狂,但情事后的倦怠立刻袭来,翘著嘴角闭眼睡著了。
第五章 缘起春梦
十年前林氏遭人污蔑手脚不乾淨被绣场赶了出来,她一个寡妇带著儿子无处可去,甚至想过寻死。可她终究不忍心断送年仅十岁的李林茂的生命,只能咬著牙苦苦支撑。直到有一日她从马蹄前救下偷跑出门的苏云容,就此认识了丧妻多年的苏老爷。
苏老爷挚爱亡妻无心再娶,却又被诸多亲友以为儿子好为理由劝说,他本不想理会,直到这次见了林氏后他才改变了想法。
儿子的身体将来未必能支撑起苏家,他又因为思念亡妻而日渐衰弱,若有一日留下儿子一人怎么放得下心。而林氏心地善良,李林茂看著也是极聪明的,若是在他们母子生活难以为继时帮上一把,也能为儿子多留一条后路。
于是富甲一方的苏老爷便在众人的惊讶之中娶了一个寡妇做继室,对方还带著一个十岁大的儿子。亲友们不理解苏老爷的用意,只是想著总比一直不续弦要好,也就接受了林氏母子。
李林茂果然不负苏老爷的期望,生意上的事一点就通,更难得的是,儿子极喜欢这个继兄,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苏老爷原本是想要培养儿子和继子的兄弟情,让府中众人皆改口称李林茂为大少爷,没想到此举被林氏坚决反对。他商场沉浮多年,心思最是活泛,想到儿子特殊的身体,便不再强求两人兄友弟恭。他只想要儿子安稳一生,若是有个男人依靠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苏云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八岁时父亲便为自己做了如此多的打算。他从小被教过自己身体与常人有些不同,与伙伴嬉戏时要适当避讳些,因而一直有些怯怯的怕人。
可是林氏和李林茂不一样,他们是父亲的继室和继子,都是自己的亲人。苏云容自从知道那日救过自己的温柔妇人会成为自己的继母便格外期待,听说还会有一个长自己两岁的继兄,更是有种难言的幸福感。
有些人向来是爱在小孩子面前嚼舌根子挑拨亲人间的关係,可是在苏云容面前他们却什么也不敢说。一来是苏老爷丧妻多年好不容易决定再娶,若是被儿子阻止不娶了怎么办,二来是苏云容身体一直不如其他孩子康健,若是听了几句撺掇有个好歹,谁也讨不了好处。
苏云容没有听到那些话,自然对继兄期待无比。果然当他见到只比自己大两岁却比高壮许多的李林茂时顿时有种依赖对方的衝动。
在母亲的教育下李林茂十分感激苏老爷给母子俩一个安定的家,再加上他也确实喜欢乖巧可爱的苏云容,于是一直尽心尽力地陪伴在对方身边。
八年时间眨眼而过,李林茂已经可以代替病床上的苏老爷处理生意上的事,与苏云容感情也越来越好。
苏老爷对此十分欣慰,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继子能干,又与儿子兄弟情深,虽说并没有实现他让儿子嫁给继子的愿望,但总算可以放下心来去找亡妻了。
亲人逝世的伤痛是巨大的,然而父亲逝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勒令继兄不得再与苏云容同住同宿,也不能以继兄自居,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操持苏家,待苏云容娶妻生子之后将一切还给对方。
苏云容感觉到继兄与自己日渐疏远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发现只有当他做错了事时对方才会又温柔耐心地哄他,于是常常做错事来吸引继兄的注意力。
可是每次继兄只要把他哄好就又会离他很远,他心中愈发难受,做事也渐渐过分起来,常常摆著大少爷的架子支使继兄,但对方依然是那副伏低做小的样子连一点怒气都不曾有。
父亲逝世,向来感情极好的继兄又与自己疏远,好在继母对苏云容还是一样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这才让他心中好受些。他向继母倾诉与继兄疏远的苦闷,却被向来温柔的继母握著双手嘱咐,整个苏家都是他的,继兄没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苏云容想要反驳,可是一向最为温柔的继母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格外强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李林茂成为名正言顺的苏家大少爷。她向苏云容解释道:“茂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自然信得过他。只是再过些年,你们皆有家室,到时候亲疏远近如何分辨?若是为了家业闹出事来,岂不更是难看?”
面对继母的担忧,苏云容本想保证决不会有那一天,只是他却不知继兄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想到某一日继兄有妻有子再不理会自己,他便心中酸涩,再难言语。
等到大半年过去,苏云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伤痛和被哥哥抛弃的痛苦,又开始与书院裡的同窗有了些交集,也跟著他们悄悄看过一些春宫图。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看得狼血沸腾,反而是觉得身下的女穴有些麻痒,不过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自然只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然而到了夜间他躺在床上却觉得下身莫名空虚,图上的内容又出现在他眼前。他一边想著那些淫乱的画面和香豔的描写一边试探著揉捏下体,渐渐睡了过去。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捆在了白日裡看过的木马上,女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假阳物,身后还有人用粗话淫辱。
“果真是个荡妇,吃假鸡巴也吃得这么开心,过会老子给你吃真鸡巴,肏得骚货你上天!”
苏云容心中想著的话语竟然也被人说了出来:“我不是……不是荡妇……啊……不要……”
那人大笑起来,说道:“不是荡妇怎么会被假鸡巴肏得这么开心,小穴裡头都湿透了吧?你不是说要告我姦淫良家女子吗,去告啊,顺便告诉官老爷,你被男人从街上掳了去,奸得你的小浪穴开心无比,流了满地的骚水。”
听到这话苏云容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这是白日裡春宫图裡的一个场景,乃是说一个娼妓应客人要求装作良家女子被壮汉掳了回去,演了一场姦淫豔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个,挣扎著想要醒过来。
梦中的挣扎总显得无力,苏云容手脚虽然没有被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想要起身却总使不上劲,下身有种无法忽视的温热感。
正在他心中煎熬的时候,看到男人握著自己在梦裡有女人大小的乳房吸舔,而对方竟然是继兄的模样。他吓得不行,身上的酥劲却更大了,胸口都被舔涨了起来。
苏云容越来越羞,却无法阻止梦裡的继兄将自己从木马上抱下来,分开双腿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阵水意惊醒了苏云容,他摸了摸下身,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而那个平日裡并没有什么感觉的女穴已经溢满了温热的液体。
隐约知道这意味著什么的苏云容惊慌无比,更加恼恨继兄对自己的不理睬,第二天又藉口饭菜太咸对著李林茂发了一通火。
李林茂并不知道继弟为什么又要发火,却已经习惯了被自己从小呵护的苏云容训斥,只是心疼继弟饭吃得太少。他如今已经撑起了整个苏家,对著旁人都是严肃而老成的,唯独对著继弟想要温柔却又不能,只能沉默地任对方发洩。
得不到继兄的回应,春梦的事也无人可以倾诉,苏云容越来越压抑。他像是推开了一扇隐秘的大门一般,更加频繁地梦到继兄对自己做无法描述的事。
第六章 再做春梦+窥破同窗私情
这天夜裡苏云容睡得正沉,梦中他像是传说中的仙人一般可以御风而起,倏忽间来到了一座陌生宫殿。
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胆怯,可是踮脚便可立于虚空的轻鬆感又让他兴奋无比,只想快些找到伙伴倾诉。
那宫殿帷幕重重,兽炉中香烟缕缕,混著时浓时淡的雾气,让苏云容恍惚间以为自己正在一场幻梦之中。
他惊歎于自己发现的如仙之境,暗下决心要带继母与继兄一同到此游玩一番。再往深处走去,他拾到一根织著玉兔的粉色发带。
那发带一看便是女儿家物件,苏云容却想要将它送给继兄。虽然他一向爱叫继兄“大黑个”,但那不过是因为同窗常在训斥僕从时将其称为皮糙肉厚的“黑鬼”,让他学著骂起了李林茂。实际上继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向来受女子喜爱,若是配著粉色发带虽有些不妥倒不至于猥琐。
他握著发带继续往深处走去,忽然出现了无数的粉色发带涌了出来,一根根缠著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甚至有些伸到了他的胸口和小腹。
粉嫩的乳头被发带圈了起来,自从苏云容开始做春梦之后,胸前便偶尔有些发涨,原本平坦的胸口也长了绵软的乳肉,两个绿豆大小的乳头越长越大,让他只能多穿一层裡衣来遮挡。
发带的束缚让发涨的胸口更加难受,苏云容感觉下身的肉棒也硬了起来,他已经梦遗过无数次,自然知道这意味著什么。
柔软的发带裹著细嫩的龟头不停摩擦,前端的小孔越来越湿,苏云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尿出来,只能紧紧绷住下身。然而那发带像是能感知到他的抗拒一般,放弃了对龟头的挤压,滑到了下方的阴蒂上,小小的肉点被反复摩擦,他终于耐受不住穴裡湿润起来。
正在苏云容软下身子发出呻吟时,突然有两根发带刺进了他的穴裡,玉兔的纹样微微凸起,擦在身上还不怎么分明,穴裡的嫩肉却被擦得不停抽动。
陌生的快感让苏云容体会到一种难得的充实感,他爽得再没心思挣扎,眯著眼开始享受起来,随著发带在小穴裡搅弄而不停挺动腰身。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刹,他睁开眼睛看到继兄正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地笑著。他倏地一惊,恨不得立刻鑽进地裡去,却因为四肢被发带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看著继兄。
可是继兄并没有怜惜他正在受苦,反而从小穴裡抽出了湿淋淋的发带垂在苏云容眼前,坏笑著说道:“没想到我最疼爱的弟弟是个浪货,被发带奸得流了这么多水,我在外头就已经闻到骚味了。”
“啊……哥哥……不要说了……”苏云容似乎都能看见发带滴下的淫水,又听继兄说些露骨的话,身上都快烧起来了。
一向极为怜惜弟弟的继兄这次却没有听从苏云容的哀求,反而捏住了他被发带缠著的乳头,说道:“小淫妇既然给发带肏了,那也给哥哥肏肏吧,一定干得你再也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
苏云容当然是愿意给继兄肏的,不过他还是想要表现得矜持些,奋力扭动身子,欲拒还迎地看著继兄。
继兄也不含糊,挺起粗大的肉棒就往小穴裡干。苏云容只觉得心裡和身体都被填满了,幸福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时,胯下已经湿透了,既有小肉棒裡射出来的稀精,又有两个小穴裡涌出的淫水。
这次的春梦终于让苏云容无法再欺骗自己对继兄只有兄弟之情,他找不到人倾诉,便想问问同窗情爱之事到底有何意义。
下学之后他拖延了片刻没有离开书院,再回头却再也看不见同窗了。他记得对方没有走出去,于是回头再去找人,终于在书院极少有人踏足的后院找到了对方。
苏云容那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同窗王遗梦被他那个“黑鬼”僕从脱得精光压在凉亭中的石桌上,明明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不停溢出口水的嘴裡却在喊著:“啊……撞到了……啊……你这大胆的黑鬼……竟然敢冒犯本少爷……啊……到了……啊……本少爷要打死你……”
“黑鬼”王忠一边挺腰把黝黑粗大的棒子往王遗梦紧致的小穴裡肏,一边答道:“刚才不是少爷说穴裡痒要吃大鸡巴吗?怎么骚穴吃饱了就不认帐了?”
王遗梦被肏得纤腰一挺一挺的,湿润的双眼裡风情无限,大胆地回应著王忠:“啊……快使劲……肏穴心……啊……喂本少爷吃鸡巴是你的荣幸……嗯……快……啊……”
王忠也知道自家少爷有多爱他那根粗鸡巴,次次都擦著穴心撞到最深处,嘴裡含著王遗梦早被他吸大的乳头,一口一口像是要吞嚼一般。
挨肏惯了的王遗梦哪裡受得住这样的亵玩,双手抚摸著著王忠结实的背脊浪叫道:“啊……不要……啊……不要吃我的奶……啊……被吸出来了……啊……要尿了……啊……”
被一股热精打在小腹上,王忠非但没有射出来反而肏得更加用力,吐出嘴裡花生大的乳头,说道:“骚少爷逼裡真紧,怪不得刚才给老子看在凉亭裡肏穴的春宫图!骚少爷快说说,老子肏得浪逼爽不爽,是不是像图裡的美人那样只想张著腿挨肏!”
已经被肏射的王遗梦没了刚才的力气,骚劲却没少一分,哑著声音叫道:“嗯……爽……浪逼裡爽死了……黑鬼的大鸡巴肏得浪逼爽死了……啊……嗯……再深些……啊……”
王忠却不理会他的这股骚劲,迳自抽出了沾满淫液的大肉棒送到王遗梦嘴边,说道:“不能只喂下面的嘴,上面的嘴也吃点,快!”
“啊……好空……你就会拿黑鬼欺负我……”嘴裡虽然这么说,王遗梦还是一口包住了刚从他自己小穴裡抽出来的大肉棒。
王忠一边挺著腰在少爷嘴裡肏动,一边咬著牙说道:“哪是‘黑鬼’欺负你,不是你自己成天叫它吗?谁能知道少爷你长了两张小嘴,都喜欢吃肉棒。”
第七章 离开书院
苏云容实在是看不下去,红著脸离开了书院。真实的场景比春宫图更加动人,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向来嫌弃王忠的王遗爱会被对方肏得那样爽,可是淫糜的场景已经烙在了他的心底挥之不去。
想到两人平时相处与情热之际的反差,苏云容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如果他能够和继兄发生这样的关係,岂不是可以让继兄对自己不再那么疏远。
苏云容想到就做,当天晚上就叫了继兄到房裡去,他到底是有些害羞,就伏在床上冲李林茂摆臀,希望对方能像梦裡那般扑在他身上肏个痛快。
然而现实中的李林茂根本不愿意亵渎自己最为爱护的继弟,哪怕胯下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却还是强忍著跑了出去。
苏云容心中失落,为继兄的反应而难过,又后悔这般轻贱了自己,咬著被角轻轻抽泣,丝毫不知道心心念念的继兄此刻正在想著他抚慰自己。
李林茂看著手中的浊白有些无奈,他胯下的肉棒虽然粗大,却极少动情,抚慰自己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没想到今天只见了继弟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扭屁股便立刻硬了。
他不忍心亵渎继弟,更害怕对方将来后悔,只想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收拾一番过后睡下了。
极少做梦的李林茂梦到自己留在了继弟房中,在对方扭过头来渴望地看著自己时扑了过去,用硬热的大肉棒喂饱了饥渴的苏云容。继弟的穴裡又热又紧,他顾不得会伤到对方,一次次将大肉棒整根肏进去,射了一股股精液冲洗著继弟的小穴。
慵懒地躺在继兄床上的苏云容停止了对往事的回忆,反正他现在已经被继兄肏了个通透,对方要后悔也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如愿以偿地和继兄发生了亲密关係,他自然也恢复了从前爱撒娇的样子,抚摸著对方精壮的上身说道:“原本今日还去书院的,现在骨头都像是散了,怎么还去得了。”
他以为继兄会亲亲自己的额头安慰一下,没想到却被对方搂进了怀裡,听对方说道:“云容乖,不要再去书院了好不好?就和哥哥天天在一起,咱们两个再也不要分开。”
听到继兄说出如此痴缠的话,苏云容心裡甜滋滋的,可他也有他的担心,犹豫了一阵还是说道:“哥哥从前就突然不理我了,要是以后天天在一起,你又烦我了怎么办?”
李林茂笑著捏了捏继弟嘟起的嘴,答道:“怎么会厌烦你这个心肝宝贝,只怕你以后长了见识瞧不上哥哥!让你留在家裡,一来是怕你这宝贝蛋被别人拐跑了,二来也是看你不爱交际,现在学著管账,日后有事可做又不需要和外人打交道。”
苏云容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他就算在书院学一辈子也不可能入仕,还不如回来为苏家尽力,顺便也能管著继兄,对方有多受欢迎他早有耳闻,自然要看得紧紧的。
不过他也没忘了书院裡的好友,让继兄陪著自己去跟王遗梦告个别。
两人原本是要提前出门赶在下学前到书院的,未曾想苏云容因为昨夜放浪得厉害今日有些慵懒,待他们到书院时正好下学。
见识过一次的苏云容担心又碰上同窗正同僕人行那事,但是想到现在才刚刚下学,自己在他们干上之前找到就行了,难得继兄陪自己来一趟。
苏云容拉著继兄往平日裡读书的立雪轩走去,想在那裡拦下王遗梦。未曾想到他们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阵淫媚的呻吟,苏云容有些后悔拉著哥哥来了,竟然又撞上了同窗的事。
李林茂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离开,却见一隻黄犬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他赶紧戳了戳继弟,对著黄犬努了努嘴。
看见黄犬苏云容心中大呼不好,这犬是他们书院的常客,众人读书时也是静静待著并不打搅。可这黄犬还有个特点,便是喜欢在下学时吠叫,若是他们现在立刻就走,黄犬误以为两人下学,是一定会高声吠叫的,那室内的两人不是就知道有人撞破了。
这下是走也不成不走也不成,苏云容正在犹豫该如何是好时,室内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
第八章 骚少爷勾引壮僕从 上
“啊……别舔了……快肏进来……啊……肏坏浪逼……啊……骚穴饿坏了……嗯……一天没吃到精水……啊……”王遗梦正被王忠放在书案上分开两条腿舔穴,从他十七岁勾引王忠肏穴到如今已有四年,早被肏熟的穴肉根本耐不住被舔的瘙痒,只想求著那根熟悉的大鸡巴快些进穴裡抚慰自己。
王忠从臀缝裡抬起头,不顾脸上一脸的淫水又起身来亲王遗梦,却被对方躲开了。他也不恼,笑著说道:“是哪个骚货方才说等不到回府就要在这裡面干穴的,怎么现在又羞起来了?”
王遗梦最爱王忠情事裡的粗口,被称作“骚货”穴裡愈发瘙痒起来,搂著对方的后颈就要把软嫩的红唇送上前去,却又被王忠避开了。
“少爷的骚嘴刚才不吃现在我已经捨不得给少爷吃了,这些淫汁我要吞得乾乾淨淨,把少爷的骚味都吃进去。”说著,王忠还意犹未尽地舔著自己沾满淫水的嘴唇。
情人的这般举动让王遗梦羞得身体都绷紧了几分,可惜穴肉再怎么紧绷也空虚无比。他抬著头渴望地看著王忠,却听对方说道:“骚少爷这是浪得快要受不住了吧?竟然趁著同窗读书的时候偷看春宫图,小穴是不是痒坏了?我也得了个好东西,今天正好喂骚穴吃了。”
“还不是怪你……嗯……若不是你肏得小穴天天发痒……本少爷又怎么会看春宫图……啊……”王遗梦这番话完全颠倒了因果,倒像是他被王忠开发了身子才这般骚浪似的。
王忠一边拿了个羊毛圈套在龟头上,一边说出拆穿王遗梦的话:“若不是骚少爷天天用上下两张骚嘴勾引我的大鸡巴,我又怎么敢把少爷肏得又浪又爽,日日都灌了一肚子精液才回府去?当年少爷可是一边吸我的大鸡巴一边摇屁股求肏,我见少爷可怜这才用大鸡巴给少爷喂精水,谁能想到骚少爷的小穴是个喂不饱的,喂了几年胃口反而愈发大了。”
这些话又勾起了王遗梦的回忆,那时他看多了春宫图穴裡又酥又麻,只恨不得像是图中之人一般被肏个爽快。而他想到雌伏于人便觉得只能是王忠,每每他都希望对方能在某一日撕开自己的衣物放肆地玩弄自己。
可惜对方根本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欲望,就算被他强留在床上也是强忍著肉棒的涨痛一动不动。王遗梦有些气馁,想著要不乾脆就靠假阳具满足自己,却听到大哥要给王忠说亲的消息。
他自小和大哥相依为命,虽然有著害羞但还是把心事告诉了大哥。
大哥王竹猗因著自己也是恋慕男子并没有觉得低低喜欢男人如何,只是在心中感歎了一番王家直系竟是要绝后了。而他当家多年见多了怨偶,对弟弟直言:“若是他有心于你,哥哥依然不会干涉,给他说亲也不过是见他二十了还尚未婚配。可他若是对你无心,你就算今日不让我给他说亲,日后他自己也是要求著我来让他娶亲的。”
这话瞬间点醒了王遗梦,他想到对方若是要娶别人便心中酸涩,垂头丧气地走回了房。恰好见王忠正端著饭食等他来吃,他心中一动,便说道:“今天不想吃饭,我要吃其他的,你给不给?”
王忠并没有明白王遗梦的意思,控制住自己揉捏少爷脸庞的欲望,笑道:“少爷是主人,哪有什么给不给的。”
王遗梦却不愿用主人身份强压,只说道:“若我不是你的主人,我要你的东西你给不给?”
“少爷快别说这些的话,王忠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少爷想要什么儘管拿去便是。”王忠不想听王遗梦举的这些例子,连忙用表忠心的话语阻止对方说下去。
真到了这种时候王遗梦反而不恼了,笑著说道:“那好,我现在要吃这个东西,你也要任我吃个痛快。”说罢便扯下了王忠的裤子,拨弄著对方伏在草丛之中的巨大肉棒。
“少爷!这可千万使不得!”看出王遗梦的目的,王忠吓得立刻就要走开,却又被握著阳物根本不敢使劲。
王遗梦揉搓著那根已经半勃起的大肉棒,不满地说道:“有什么使不得的?你方才也说了,你是我的人,我要‘吃’你很正常。而且你这肉棒黑成这样,想必不知道给人吃过多少次了,我不嫌你,你倒来嫌我了!”
被心心念念的少爷把玩著,王忠胯下的肉棒很快就彻底勃起了。他哭笑不得地对著王遗梦解释:“这物天生便是黝黑,王忠尚未娶亲,哪裡会行邪事。”
“今天本少爷就要同你‘行邪事’!”知道王忠还是个雏,王遗梦也开心了几分,张开嘴唇就将那黑而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王忠正是情欲勃发的时候,又被湿热的小嘴包住,虽然心中仍记挂著对方是自己的主人,腰却轻轻挺动了起来。
感觉到王忠的回应,王遗梦吞咽得更加有力,挺翘的肉臀也扭摆起来,勾引著对方前来狎玩。
硕大的龟头被那根柔韧的小舌头舔得欢畅无比,王忠却还是不能抛开主僕身份的束缚,眼睛涨得通红却还是不肯放肆抽插。
王遗梦知道自己得下猛药,鬆开了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的手,嘴上扔在吸舔阳具,手已经滑至腰上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裤子。
两瓣白花花的肉臀出现在王忠眼前,一扭一摆荡得王忠心底发痒。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将手伸了上去,揉捏绵软肥厚的臀肉。
臀肉的酥麻牵连著中间的小穴,王遗梦扭得更加厉害,嘴裡的舌头都像是酥了一般,越是舔弄就越是麻痒,偏偏肉棒上的雄性味道还越来越浓烈,直教他浑身上下酥成了一片。
第九章 骚少爷勾引壮僕从 下
王忠看著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的王遗梦,恍惚间都不太敢相信这个吃男人肉棒吃得一脸口水的骚货会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少爷。可是他又爱极了对方这个样子,殷红的嘴唇裡包著自己黝黑的肉棒,又白又大的屁股撅得老高,都快要摇出浪来。
他一掌掌拍打起肉臀来,快感模糊了他对主人的敬,只留下他向来不敢承认的爱和欲。
“看来少爷今天真的饿了,只有上面的嘴吃大鸡巴真的够吗?要不要给下麵的嘴喂喂?”王忠盯著被他拍得粉红的肉臀,再控制不住自己对少爷的欲望,说出了从前只敢在心裡说出的话。
正好王遗梦含著太过粗大的肉棒含得腮帮子痛,立刻用水润的眼睛渴望地看著王忠,未经人事的小穴因为强烈的渴望竟涌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他怕王忠半途反悔,立刻调转了身子将肉臀撅在了对方面前。
肥美的肉臀在下身轻擦,王忠甚至都能感觉到臀缝中涌出的淫水正不停涂抹在下身。他不过是个凡人,心尖上的人这般淫荡的在面前勾引,自然经受不住,掰开肥臀便肏了进去。
“啊!好紧!骚少爷明明像个母狗似的撅著屁股求肏,怎么还是这么紧!”虽然有淫水和津液的润滑,王忠粗大的肉棒还是进得十分艰涩,只喂了小半个龟头进去便被穴肉紧紧裹住再进不得一步。
许是因为看多了春宫图,王遗梦非但不反感王忠说自己像个母狗似的求肏,反而被这种粗话激得小穴更痒。他咽了咽口水,叫道:“啊……就是你的骚母狗……天天同你交配……啊……再生一窝小狗……”
那穴肉被龟头撑得极开还能裹著龟头摩擦,王忠总算是知道少爷有多骚了,若不是他天天跟在对方身边,只怕还要以为少爷这是被谁调教熟了。他曾路过花园时无意中撞见大少爷被“少夫人”肏得满地乱爬,还道是“少夫人”善房中术,能把向来温厚端直的大少爷肏成那副模样,想不到少爷初次承欢,竟也能骚媚入骨,恍若要吸走男人脊髓一般。
我没有少夫人那般的美貌,想必是难与少爷善终的,便倾了所有尽力供少爷爽一爽吧,王忠心中想道。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掰开肉臀送了大半根肉棒进去,嘴裡骂道:“来!整根的肉棒子都送与你这骚母狗吃,不给老子下一窝狗崽不准走!待老子肏烂你这淫洞,看你还敢不敢撅著屁股吃男人鸡巴!”
穴心被狠狠擦过的快感激得王遗梦高叫一声,被粗大肉棒强行入了大半根的痛楚非但没有减轻小穴的瘙痒,反而让他爽得下体发麻。小小的肉棒垂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吐著淫水,他只觉得自己真如同一条母狗一般,正屈著腿在淅淅沥沥地撒尿。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母狗的骚穴要被胀破了……啊……再深些……还有穴心……啊……穴心也要大鸡巴肏……”王遗梦想王忠的肉棒已经一段时日,现下吃到只觉得死也没有遗憾了,放浪地勾引著对方,恨不得真被肏死在床上。
“你这母狗浪逼也是能容,这么大的鸡巴喂进去还要更多,老子今天非要肏破你的肚皮不可!”那小穴绞得极紧,又有温热的淫水泡著,王忠爽得只想咬著牙猛肏下去。然而少爷的淫荡表现又让他心裡憋了无数粗口,非要老老实实地说个痛快不可。
王遗梦自然是欢迎王忠来肏破自己肚皮的,但以他看过那么多春宫图的经验而言,适当的示弱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性,便软著声音求道:“啊……不要……不要肏破骚母狗的肚皮……啊……还要给黑鬼生狗崽子……”
原本肏得正酣畅的王忠立刻停了下来,他想到自己并不算黑,不知道少爷这声“黑鬼”是在叫谁。他顿时没了再肏的心思,对自己心中的翻天的酸意感到吃惊,又对那“黑鬼”嫉妒无比,不自觉说道:“少爷既然要给黑鬼生狗崽子,何必找我来干穴。”
王遗梦正被那根粗大肉棒捣得快要去了,偏偏这时候王忠停了下来,他脑中混沌说话也直接,淫叫道:“嗯……大鸡巴这么黑……可不就是黑鬼……还不快肏……骚母狗要痒死了……啊……这么大的鸡巴千万别中看不中用……”
听了少爷的解释,王忠又笑了起来,顿时不顾姿势,抓起王遗梦的胯骨往上抬,每次都能先碾过穴心再撞进最深处,让骚少爷边抖边射。
两人干得火热,自然不知道放心不下弟弟的王竹猗曾来过。
王竹猗听到两人的淫声浪语,知道弟弟初次挨肏便爽得什么脸面也不顾了,心中感慨,也不知他们王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一个个出了门去也是仪錶堂堂,在家中却全是男人胯下的荡妇,发起骚来全不顾男子尊严与气概,恨不得被男人肏死算了。
他想到王忠毕竟是自家知根知底的人,对弟弟也放心了几分。再想到昨夜才在床上把自己干昏过去的那人,顿时又有些惆怅,他虽淫荡却也不愿意委身其他人,只是不知道那人何时玩腻自己,若是对方要离开,两人之间的婚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毕竟自己明媒正娶的是一个女人,而对方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第十章 向哥哥口述春梦
极致的瘙痒唤回了王遗梦的神智,他这才想起来方才王忠往肉棒上套的羊毛圈。因著王忠的阳物硕大又持久有力。两人向来是不太玩这些物件花样的,不知道对方今日怎么想起玩这个了。
肉棒已经足够粗大,穴肉上的褶皱早被一寸寸撑开,正好方便了短短的羊毛刮挠。王遗梦正要开口求饶,却被知他甚深的王忠抢先道:“竟然在黑鬼喂你的时候走神,今天骚少爷怎么求饶也没用,定要把你干得起不了身!”
王遗梦面上带了些不情愿,心裡却乐开了花,半真半假地求饶:“嗯……还不是怪羊毛圈子太勇猛了……啊……竟比平日裡爽了百倍……骚穴要爽死了……”
听到这话王忠顿时一口气哽在了喉咙裡,三年前他对于两人的将来没有丝毫底气就已经醋劲惊人,如今王遗梦二十岁都没有定亲让他明白两人是被默许了,更是再不容对方和旁人亲近一点,没想到听这一番淫叫竟连羊毛圈的醋也吃起来了,只是方才话说太死,再取出羊毛圈又显得太没风度了。
门外的苏云容和李林茂都尴尬非常,他们对羊毛圈如何勇猛没有丝毫兴趣,却被那只黄犬紧紧守著不敢离开。尤其是苏云容,想到自己竟然二度听了同窗的牆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鑽下去。
好在那黄犬似是到了吃食的时候,守了一阵不见两人动作,便离开了。
松了一口气的苏云容拉著李林茂就跑,唯恐被屋内两人发现自己,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待跑出了书院,苏云容看著依然一脸尴尬的李林茂大笑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带著继兄去书院竟然会看到那样的场景。
李林茂无奈地捏了捏继弟的脸颊,护著对方慢慢往家裡走。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共度这般悠閒的时光,两个人都想多感受一阵。
到了夜半时分,许是白日裡两人一同经历了尴尬场面,苏云容也更加大胆了几分,偎在继兄怀裡说道:“之前我也常梦到哥哥粗暴对我,不知道哥哥喜欢那样吗?”
李林茂想起从前那些把继弟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春梦胯下立刻便硬了,只是他还是想知道弟弟到底都梦到些什么,便一边探进对方衣内揉捏嫩乳,一说询问:“快说说梦裡哥哥都是如何粗暴的,现在都任你罚回来好不好?”
细嫩的乳头被揉得发酥,苏云容发出软软的呻吟。想到要说出自己在梦裡如何被继兄奸到高潮他便羞涩不已,然而内心又泛起一股骚动逼著他开口向继兄一一描述:“嗯……哥哥最坏了……含著我的乳头不鬆口……把乳头都快咬破了……还有……大棒子一直往肚子裡鑽……还……按著花蒂让我一直流水……嘲笑我花蒂被肏大了……”
听到弟弟的描述,李林茂渐渐将手向下滑去,拨开两瓣温软的阴唇捏住被藏起来的阴蒂。他想像著这个让弟弟登上极乐的肉点被自己肏大的样子,心底如同有一头野兽在咆哮一般,手上用力碾压阴蒂,笑道:“只有这些吗?只有这些花蒂可是肏不大的,除非……云容天生就是给哥哥肏的,只要哥哥把大肉棒肏进小穴裡,云容就会变成一个隻知道吃肉棒的荡妇。”
阴蒂被继兄狠狠碾压,苏云容就算是想横对方一眼也做不到了,只能顺著对方的意思淫荡地叫道:“嗯……在梦裡天天被哥哥的大肉棒肏……哥哥好坏……把云容绑起来肏……云容一直喷水哥哥也不鬆开……”
“那是现在比较爽还是梦裡比较爽?”李林茂爱极了弟弟这股骚劲,为了逼出弟弟更多的真心话,开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阴蒂。
“啊……啊……啊……”极致的快感让苏云容说不出话来,他扭动身子想要摆脱继兄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任津液滑出嘴角,然后继续叫道,“啊……不要了……爽死了……啊……都爽……只要是哥哥……就能把弟弟肏成大浪货……啊……小穴只要见到哥哥就发骚……随便哥哥怎么干穴……”
李林茂没想到只是玩弄阴蒂就能让继弟爽得理智全无,刚才对方说的话他全部都记在心裡,打算接下来几天就让继弟美梦成真,被自己奸个痛快。
他扯下彼此的亵裤,将肉棒插入继弟两腿之间挺动,虽然苏云容在床上有多淫荡他已经体会过了,却还是担心自己太过粗大的阳物会伤到对方。
已经情动的苏云容却不愿意只被大肉棒在穴外摩擦,虽然青筋暴起的棒身每次都会陷入他的阴唇之内,可是这样的快感反而让小穴内部瘙痒更甚。他已经被继兄的大肉棒狠狠肏过几回了,紧窄的阴道尝过了肉棒的滋味,让眼下的饥渴更难忍耐。
第十一章 揉碎花心
对快感的渴望让苏云容抛弃了矜持主动起来,一边扭腰迎合大肉棒的摩擦,一边将细嫩的双手抵在继兄精壮的胸口抚摸,毫不掩饰地勾引著对方。
李林茂被那两隻勾魂的手摸得小腹一酥差点射了出来,也知道继弟这是饿得太厉害了,早被淫水濡湿的大龟头终于对准了湿热的穴口。
饥饿难耐的穴口感觉到大龟头的靠近立刻激动地吸咬起来,穴内涌出的淫水顺著大肉棒滴落,拉出长长的丝。苏云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欲而爱还是因爱而欲,可是他知道,除了继兄他谁也不会要,哪怕对方一生都不接受他,他也不会任旁人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温热的淫水涌出穴口后迅速变凉,这股凉气让李林茂清醒了几分。他知道喂继弟吃肉棒的时候到了,否则饿坏了自己的宝贝还是要自己心疼。
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的嫩肉缓缓滑了进去,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李林茂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腰将龟头送到花心上。如果想要再一次把肉棒肏进子宫裡,就一定要让小穴先高潮个几次,这样裡面才能又水又嫩,大龟头肏进宫口也不会太艰涩。
饿了许久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大肉棒的硬热便被攻上了花心,苏云容发出一声声呻吟向继兄表达自己的快乐。大龟头不仅坚硬而且还像是能够吸嘬一般,花心就是一块任它品尝的嫩肉,即便感觉快要被肏碎了,却还是拿对方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啊……好快活……啊……轻一点……啊……烂了……花心被肏烂了……啊……”苏云容爽得像是要飞起来一般,一边扭动身子一边高声浪叫。
他像是要被继兄肏坏了,浑身的骨头都轻得像是浮在空中一般,全身上下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花心上,被那根拥有无穷力量的大肉棒钉在了床上。
“卟……卟嗞……卟……”淫水被搅弄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苏云容的耳内,想到从自已身体裡流出如此多的淫水他便羞涩不已。在他对继兄动心之前,向来是连触碰下体也不愿意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继兄的大肉棒肏得不停流水。
继弟的呻吟渐渐弱了下去,远远没有满足的李林茂开始刺激继弟身上的其他敏感处,用舌头勾出对方的舌头含在嘴裡吮吸,一隻手也从继弟腰上鬆开握住了那根小小的肉棒。
舌头上的酥麻让苏云容脑子都钝了,什么都记不起来,越发顺从地任继兄玩弄著自己的身体。小小的肉棒被继兄宽厚的手掌握著,难言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扭胯迎合,却将花心一次次送到了大龟头上。
细嫩的穴肉也被肉棒上的青筋勾得不停抽搐,紧小的花穴和肉棒无比契合,虽然所有褶皱都被撑平了,却没有一丝的不适。
终于,苏云容浑身抽搐著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被大掌包裹的小肉棒也将一股热液洒在了李林茂手心。高潮的快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偏偏舌头被继兄含在嘴裡,不能大张著嘴呼吸。
他开始用力推李林茂的胸口,可惜刚被一股淫水泡著的继兄已经化身禽兽,非但没有鬆开苏云容的舌头,反而觉得继弟蹙眉欲哭的样子格外诱人。
实在是没有办法,苏云容开始用指甲挠起了继兄的胸口,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条条红印。高潮不久的小穴却因为难受而咬得更紧,仿佛在勾著大肉棒快些射进去。
虽然李林茂不在乎胸口那些红印,但也看出来继弟是真的难受了,赶紧鬆开嘴裡的舌头温柔地对著继弟嘴裡哺气。而紧致的小穴咬得他舒服无比更加捨不得射出来,便打算让继弟缓过气来之后再去攻破宫口,把热精灌满继弟的子宫。
高潮时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渐渐消散,苏云容开始渴望小穴裡的大肉棒再一次挺动起来。一阵阵的酥麻让穴肉又自发地蠕动起来,那根一直勾起小穴馋劲的大肉棒却没有动作,苏云容忍不住叫了起来:“嗯……骚穴好想要……好想要大肉棒快肏……啊……裡面要痒死了……大肉棒怎么还不动……嗯……哥哥……快来肏死小淫妇弟弟……嗯……”
知道弟弟骚劲又起,李林茂先是对著花心猛肏了百馀下,好歹先解了小穴的渴,这才挺腰向宫口肏去。
第十二章 子宫灌精
苏云容的子宫本就是花穴中最敏感之处爱极了肉棒的滋味,再加上上次已经被李林茂结结实实地肏了个通透,这次刚被大肉棒顶在宫口便全身剧痒,浑身发抖。
若是苏云容还清醒著想必也会为自己的淫荡而震惊,然而他此时早已沉陷在欲望之中,花穴还未散去的酥麻与宫口剧烈的瘙痒对比强烈,他什么理智也没剩下,只剩下对肉棒的渴望,期待那根已经填满了阴道的大肉棒能够放肆地攻击宫口,既解了深处的痒又能把他送上巅峰。
“嗯……要大鸡巴肏……啊……小淫妇可以随便肏……快把宫口肏烂……啊……肏烂了也爽……啊……小淫妇要痒死了……快肏……骚穴是大鸡巴的……啊……”苏云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只知道子宫裡快要痒死了,要像上次那样被大鸡巴肏进去好好挠挠才能解痒。
李林茂也为继弟的淫荡而震惊,他今天刚刚将苏云容送上高潮一回,没想到对方稍缓过神就能立刻发骚求肏。继弟在自己床上当然怎么淫荡都无所谓,李林茂想著,这几天非要把宝贝蛋干得下不了床为止,否则被人拐走后悔就晚了。
他挺腰用龟头研开了宫口,立刻将小半个龟头塞了进去,那敏感的宫颈像是吃到了什么佳餚一般,紧紧咬住往裡吸嘬。李林茂把著继弟的腰将整个龟头狠狠肏进宫口,只感觉骤然轻鬆,便享受到了与阴道不同的滋味。子宫裡更热,宫颈紧紧包裹著棒身,每次他想抽动时,先要经过宫颈的苦苦挽留而抽出肉棒,随后又要肏开因为饥渴而死死绞住的小嘴。
苏云容爽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被继兄肏进子宫的滋味实在太美。他以前还会思考为什么自己要多长一个女穴,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为了给继兄肏的,被大肉棒一肏进去仿佛心都被填满了,他这十几年也从未尝过这样的快活滋味。
他的思维如同被快感腐蚀了一般,什么样淫荡堕落的想法都冒了出来,迷离的双眼崇拜地看著继兄,从前对方就是他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玩伴,如今对方更是唯一进入他身体的男人。他只想表露出自己最淫荡的那一面勾引、留下对方,让心灵和肉体都享受到继兄的滋润。
“啊……肏破了……被大鸡巴肏破了……啊……哥哥好会肏……肏烂了弟弟的浪逼……嗯……骚弟弟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哥哥干的……啊……浪逼天天流水就是想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嗯……啊……哥哥太厉害了……如果不用浪逼咬紧些就会离开骚弟弟……”
李林茂听得差点流出鼻血,感觉都快制不住继弟这股骚劲了,顾不得被宫颈包裹的滋味有多爽,一次次奋力抽出又肏入,把瘙痒的子宫肏了个通透。
那裡本就爱肉棒的滋味,结构也不同于别处,李林茂咬著牙抽插了千馀下被一股火热的淫水浇在了龟头上。他不愿意就此射出来,反而把那股淫水堵在了子宫裡肏得咕叽直响,绷著浑身肌肉又猛肏了好几百下,这才将一大股精液喂进去。
极致的快感让苏云容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大张著嘴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浑身抽搐著在李林茂身下享受高潮快感。他下身那根小肉棒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两人身下全是淫水混著精液的粘稠液体,又在肉体碰撞间被蒸干,差点黏在了一起。
李林茂捨不得抽出被湿热穴肉不停吸咬的肉棒,便能感觉到穴裡淫水混著精液想往外流,却被他堵住在子宫裡不停振盪。温暖的穴肉还在不停吐出黏腻的液体来保持被肉棒狠狠撑开处的湿润。
他越想越激动,已经半软的肉棒又硬了,眼看著弟弟还没有缓过神来,只好先抽出肉棒,在对方细嫩的大腿间享受一下。
李林茂刚刚抽出肉棒,一股浊白的液体便涌出了被肏得有些外翻的穴口,顺著臀缝向下流去。他的目光跟随浊液来到了下方那个粉嫩可爱的穴口,心中一动,用食指试探性地触碰那处。
正因为高潮无力瘫倒在床上的苏云容被戳得抽搐了一下,他自己看不见拥有细密褶皱的穴口有多嫩,从前除了偶尔被从花穴裡溢出的淫水泡得有些发痒之外从来没有在意过这处,没想到只是被继兄轻戳了一下,便让他酥得两条腿抖了起来。
李林茂怕伤到继弟不敢对花穴太过分,却又欲火正旺,看到柔嫩的后穴如此敏感自然是不会放过。看著嫩肉在手指的戳刺下不停收缩,他恨不得赶紧用嘴包住尝尝味道,不过流满臀缝的浊白液体阻止了他,就算后穴再怎么诱人,他也不能吮吸自己的精液。
不能用唇舌玩弄那便要用手摸个痛快,李林茂将两隻手指轻轻探进后穴,微微撑开穴口查看裡麵粉嫩的穴肉。
又嫩又滑的后穴根本经不起粗糙手指的摩擦,柔柔地吐出一丝丝液体浸润李林茂的指尖。正在享受高潮馀韵的苏云容想叫继兄不要再在自己身上点火,却听对方说道:“云容的这个小穴也是一样的美,手指轻轻一点就开始流水了,不知道吃过大鸡巴之后会有多贪吃,以后云容张著底下的两张小嘴要吃精水,哥哥该喂给哪一个?”
第十三章 开发后穴
苏云容本不想理会继兄的话语,但又耐不住心底的骚动,哑著声音应道:“明明是哥哥管不住自己的肉棒要来肏穴,却怪弟弟的小穴太浪,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林茂轻笑一声,用指尖点住已经被擦得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捻一边说道:“要不是弟弟的骚穴离不得肉棒,哥哥哪用献身来喂你,怎么现在不认帐了?你自己看看这个淫荡的肉点已经涨得有多大了,难道这也要怪我?”
阴蒂本就是苏云容的死穴,被李林茂肆意玩弄自然爽得脊骨都酥化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淫荡多离不开继兄的大肉棒,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嘴上还要强著说道:“要不是你刚才一直撞我,耻毛又一直刮擦,阴蒂又怎么会涨起来。现在你吃饱了不认帐,反而怪我身子淫荡。”
“是是是,都怪我。怪哥哥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把骚弟弟的嫩穴肏成了骚穴,成天只想吃鸡巴。骚弟弟连阴部都鼓了好多,穴肉也变得又骚又红,一刻吃不到大肉棒就饿得流水。现在哥哥给你赔罪好不好,一定把后穴肏得和花穴一样骚,被大肉棒一搅就喷水。”李林茂说著认错的话,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揉得继弟又快要高潮了。
濒临高潮的苏云容没法再与李林茂争辩,他身子敏感轻易便能尝到潮吹的滋味,却还是希望被大肉棒塞得小穴满满的。
花穴发出“啵啵”的声音李林茂怎么会听不到,只是他已经决心要开发弟弟的另一个小穴,无心再安慰寂寞的花穴,只在手上用力,换上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抠红肿挺立的阴蒂。
伴随著阴蒂被玩弄到极致的快感,苏云容瘫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著,喉咙裡压抑的声音终于发了出来:“啊……啊……啊……要死了……要去了……啊……要飞了……”
一大股淫水从小穴裡喷出来,溅了李林茂一身,他深深吸了一口充满继弟骚味的气,心中得意无比。他睁开眼睛看到小穴裡涌出的淫水已经将继弟臀缝裡的浊液冲得乾乾淨淨,立刻将嘴凑了过去,一边品尝继弟香甜的淫水一边开发紧致的后穴。
只隔了一层肉壁的花穴刚刚才潮吹,未经人事的后穴已经和花穴一样抽搐起来,被继兄温热的唇裹住的触感让苏云容安下心来享受后穴被开发的滋味。
李林茂用力吮吸著穴口的淫水,弟弟的味道简直快让他疯狂,又不忍心伤了对方,只好用舌头拨弄敏感的褶皱。
舌头的触感对后穴而言十分新鲜,苏云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处,稍一刺激便和花穴一样不停蠕动,也想吃继兄那根刚把花穴搅得快要化掉的大肉棒。
他用力分开双腿尽可能地把后穴露得更多方便继兄的吸舔,然而对方像是发现不了他的主动一般还是十分轻柔,逼得苏云容又叫了出来:“嗯……痒……别舔了……要大肉棒进去捅一捅……”
李林茂确实发现臀缝裡的淫水怎么舔也舔不干,刚舔去一些,两个小穴就又会往外流水,一看就知道是浪得狠了。他包住后穴狠狠一吸,带著骚香气味的液体纷纷涌到他嘴裡。
仿佛魂都被吸出去的苏云容四肢都绷得紧紧的,腰也高高挺起,断断续续地呻吟几声之后没有任何抚慰的小肉棒射了出来。
“骚弟弟比以前还要淫荡了,骚肉棒没人碰就射了,要是被哥哥玩几下早就射坏了。”李林茂被弟弟射在头上,立刻吞下了嘴裡的淫水,张口就开始用言语刺激继弟,还坏心眼地揉动对方紧绷的脚。
因为射精快感而绷直的脚背在继兄的揉动下不停扭动,苏云容酥得半条命都快丢了,只能把手中的床单揪得更紧,却因为绷紧的双手不受控制,竟将床单给抓破了。他红著脸只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瞒不过关注他一举一动的继兄,只听对方笑道:“我家云容真是床上的尤物,旁的人哪能骚成这样。幸好哥哥亲自干了你,把花穴肏成了熟穴,若是让你被其他男人先肏熟了穴,哥哥可是要气死。”
李林茂说完,心中想著,弟弟长得就十分诱人,身子又这般骚浪,被他肏过几次之后更是带著别样的风情,若不看紧了只怕迟早要被其他人盯上,心中暗下决心什么时候也不能留下弟弟一个人。
“嗯……都怪哥哥……哥哥用大肉棒把骚弟弟给干射了……嗯……怎么还怪我身子浪……还不都是被你肏的……”苏云容虽然想用花穴给哥哥生个孩子,不过他心底到底认为自己也是个男人,只是怕会被对方嫌弃便一直不提后穴的事。现在继兄马上就要给后穴开苞,他心裡也踏实了几分,不介意表现出真实而淫荡的一面来迎合对方。
“对,都怪哥哥把你肏得这么骚,小穴和肉棒都只知道出水。小穴的水可以用大肉棒堵,那肉棒的水就用这个堵吧。”说完李林茂随手从床头扯了一根发带系在苏云容的肉棒上。
敏感的肉棒被发带一勒立刻弹了几下,苏云容在继兄的调笑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系在肉棒上的发带竟然是梦裡曾肏过他的那条粉色玉兔发带。他当时的确想过要送继兄一根,不过那却是梦裡,这般粉嫩的发带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苏云容心裡酸酸的,顾不得肉棒被绑不被绑了,急切问道:“这发带谁送你的!你怎么能随便收人家这般贴身的物件!”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李林茂看到弟弟吃醋得样子觉得格外有趣,便答道:“这发带既是贴身物件,我当然不能轻易告诉你,除非……除非你撅著屁股自己掰开后穴,求哥哥给你开苞。哥哥可不忍心对著嫩穴卖关子,射给肉洞的时候当然什么都说出来了。”
越是这般苏云容越是心焦,后悔从前守继兄守得还不够紧,翻过酥软无力的身子撅起肥厚的大屁股,掰开两瓣臀肉对著哥哥摇摆,叫道:“哥哥快来给浪逼开苞……嗯……骚弟弟下面长两张嘴就是为了让哥哥肏得过瘾……啊……骚弟弟生下来就欠哥哥肏……快把后面的小穴肏得和前面一样骚……天天都咬著让你没法子找别人……”
第十四章 后穴穴心被撞
李林茂对弟弟的表现十分满意,轻拍了肉臀几下,将硕大的龟头送到紧闭著的穴口处,说道:“你下面长两张嘴就是为了吸干哥哥,不过哥哥喜欢你,任你吸干了也无怨无悔。”
原本就酥麻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拍打,苏云容爽得软倒在床上连腰也挺不起来了。他到底只被肏熟了花穴,后穴还没尝过被狰狞的肉棒干得又爽又酸的滋味,因而嘴上叫得骚浪,身子反应却很平淡,相较之下还是更期待宫口被大龟头叩击的滋味。
李林茂哪能让弟弟这般混过去,龟头点著穴口的淫水拉起长长的丝,手指滑过发带的结捏住了苏云容肉粉色的龟头,佈满粗黑硬毛的耻部贴著臀沟轻撞。
被继兄肏熟了的苏云容当然知道对方正在做什么,他知道继兄佈满杂乱毛髮的耻部和自己白皙光洁的下体对比有多强烈,格外享受这种被对方成熟肉体压在身下亵玩的感觉。穴裡的空虚催促他做出更淫荡的事来勾引大肉棒,让他抬起虚软的双手再一次掰开自己的臀瓣,浪叫道:“嗯……骚弟弟底下长了两张嘴专吃哥哥的大鸡巴……嗯……骚穴一天也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啊……要是没有哥哥骚弟弟就要痒死了……嗯……辛苦哥哥一个人要喂两个浪逼……嗯……”
“如果没有遇到哥哥怎么办,你的两个骚穴要吃别人的精液吗,要把浪逼送给别人肏吗,要让野男人的大鸡巴肏熟你这两个只喜欢吃精液的浪穴吗?”李林茂对弟弟的浪叫很满意,却还是想逼得弟弟更浪些,于是忍住立刻干进小穴裡的衝动,喘著粗气问道。
“不会……啊……不给别人肏……”苏云容急著澄清自己,“嗯……没有遇到哥哥骚弟弟就不会发骚……浪逼只认哥哥的大鸡巴……啊……”
眼见弟弟被自己逗得差不多了,李林茂也不再开口,顶开湿淋淋的穴口,鸭蛋大的龟头撑开粉嫩的穴肉向裡滑动。借著丰沛淫水的润滑,他只觉得继弟的后穴倒比花穴更好肏,并不像花穴一般死死绞著龟头,刚被开苞便知道如何吸夹,难以想像被肏熟之后这个肉穴会浪成什么样子。
“小淫娃真会夹!吸得哥哥好爽!小淫娃这么好肏真是男人的剋星!可惜哥哥捨不得把你让给别人,否则一定天天找男人喂你的淫穴,让你爽得下不来床!”清醒的时候李林茂怎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他脑子裡现在只剩下弟弟高潮时又美又脆弱的样子,猥琐的话语便不经过脑子直往外冒。
苏云容听著哥哥的浑话又羞又气,正要出言反驳时被后穴裡的肉棒擦过了一个痒处,爽得背脊一酥软下了身子再没有力气说话,穴裡却愈发痒了起来,抽搐著咬紧了肉棒。
偏偏李林茂还不知道自己攻上了继弟的穴心,只以为继弟爱听那些浑话,又觉得后穴不深不浅处有一块硬肉比别处有趣,一边顶干那处一边说道:“野男人可没有哥哥这般怜香惜玉,只管自己用大鸡巴在你洞裡爽,肏得你下头潮吹射尿也不放过你,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然后肏爽了就换个洞肏,给两个浪逼都灌满精液,再看著你被别人肏!”
“啊……”穴心被不停顶干让苏云容发出一声声如同猫叫般的高亢呻吟,他不知道继兄今天怎么这么坏,底下的大鸡巴都快把他肏瘫在床上了,嘴裡还说著不乾不淨的话。最可怕的是,因为快感的衝击他脑中渐渐混沌,竟顺著李林茂的话语想像出一幅自己被好几个继兄同时肏干的画面。
直到苏云容抽搐著高潮了一回,李林茂这才意识到那块硬肉就是后穴的穴心。他将继弟翻过身来,看到对方那根涨得青紫的小肉棒,连忙扯开发带,一边用手撸动一边说道:“这发带乃是娘做针线活解闷时缝的,我见这小兔子红著眼睛跟你生气时一模一样就拿了过来,还悄悄系在过你床边上。”
这下苏云容总算知道这根发带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梦裡,想必是曾经无意中瞥到过一眼。他心满意足地抚摸著继兄胸口结实的肌肉,不住抬腰把肉棒往继兄手裡送,嘴裡哼哼唧唧地说道:“原来哥哥早爱慕我了,怪不得我曾梦到被发带绑著任哥哥肏了。”
他以为自己高潮之中哑著声音说得不清不楚,却没想到在意他一举一动的继兄已然听得清清楚楚,正看著发带露出一抹笑来。
许是刚才被绑得太厉害了,李林茂摸得继弟浑身痉挛,看著就是高潮的模样却不见对方射出来,小肉棒虽然由青紫变成了骚红色但只能断断续续涌出一点稀精来。
他猜到继弟这是还缺些穴裡的刺激来射精,更何况他自己向来畅快惯了也耐不住胯下涨痛,便面对面将肉棒又捅进了不久前刚被肏得高潮的后穴。这次他心裡有了底,不再对著穴心一味猛肏,擦著穴心肏向深处。
刚才的高潮太酣畅便显得这样的刺激太磨人,然而苏云容却无法控制继兄的动作,只能夹紧小穴让肉棒多停留片刻。他迷恋地看著继兄棱角分明的脸庞,伸出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继兄汗湿的喉结。
李林茂也爱极了这样的温存,任继弟舔舐自己,大肉棒抵在深处碾压穴肉不再将对方肏得剧烈起伏。他抬起一隻撑在继弟身边的手揉捏对方硬挺的乳头,抚摸继弟纤细却又软滑的肉体。
满布青筋的大肉棒被一环一环的穴肉热情地吸咬,再加上后穴中环节关窍不比花穴少,李林茂顶了一会便射了出来,烫得苏云容也抽搐著身子射了出来。
因为快感苏云容没有力气继续舔舐继兄的喉结,只能闭著眼睛享受绝美的高潮。后穴初破便几次被送上巅峰,他又羞又怯地回想著自己的淫荡,没能及时注意到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继兄脸上的坏笑。
第十五章 实现春梦
过了两天正是望日,清朗的月光自天空撒下,透过雕花的窗子,在室内投下斑驳的碎影。
苏云容借著月光仔细分辨了一番,发现继兄并不在床上。他有些疑惑,傍晚时继兄分明说累了要先回房休息,怎么现在又找不到人。
他本是不想弄醒继兄所以才没有点灯,眼下见室内的光线足以视物便不愿再动,径直坐在床上等待继兄回来。
桌上一个鸭型兽炉正升起嫋嫋的烟雾,苏云容知道继兄从不熏香觉得有些疑惑,然而脑袋渐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一个黑影从床帷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手裡拿著长长的布绳将苏云容绑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撕开了他的衣物。
但这一番动作足以惊醒苏云容了,他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人绑在了床柱上,腰下垫著他偶尔在床上会用的矮几,浑身不著一缕,双腿正对那人大张著。他心中倏地一惊,又怀疑这人是继兄,只可惜月光不能透过床帷,他只能隐隐看见那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
他心中有八分肯定那人就是继兄,只是按著对方的目的,他实在是不能冒险,想要质问对方。他一张嘴就感觉不对,稍有动作便从肉裡发痒,张口做出大叫的动作只觉得喉咙裡都痒坏了,拼尽全力也才发出几声野猫叫春的尖细呻吟。最令苏云容心惊的是,他不过是在矮几上扭动了几下,就已经浑身酥麻两个小穴也溢出了淫水。
从未有过的饥渴折磨著苏云容,他一想到万一这人不是继兄便恨不得即刻去死,可肉体的欲望又让他渴求男人的充实,不管是谁,只要赶快填满流水的肉洞就好。
不过以苏云容目前的状态而言实在是没有选择,那人伸手拈住了他那两颗被继兄吸得花生大的乳头,他甚至不能收起被绑住的双手来护住自己的胸口。
瘙痒感被灵活的手指赶走,苏云容感觉胸口被酥麻和温热感充满。可他丝毫不觉得好受,反而在心裡暗怪把乳头吸大的继兄,如果不是继兄把乳头吸得又大又红,把乳晕咬得比铜钱还大,他又怎么会在这种还不确定对方是谁的时候被捏得只想浪叫。
对方像是对他平坦胸口上比普通男人大得多的乳头和乳晕极感兴趣,先是狠狠揉捏了乳头一番,然后用掌心盖住乳头用手指感受乳晕和胸口嫩肉之间的不同,最后用指尖戳刺被掌心捂得热乎乎的奶尖。
苏云容被玩得快要射出来了,他从不知道乳头被玩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就算他不停咬唇用痛觉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可是不争气的小肉棒还是翘得老高涌出透明的液体。
很快那人鬆开了手,苏云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失去手指抚慰的乳头鑽心的痒,无尽的失落充满了他的胸腔。就在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的时候,指尖又回到了他的胸口,没做任何停留,顺著小腹滑了下去。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苏云容心中拒绝肉体却在渴望著,被绑住的双腿绷紧,把阴部完全露了出来。他不知道那人会先玩弄哪个地方,却知道自己的两个肉穴和小肉棒都充满了淫荡的痕迹,对方只要一摸就能发现自己又骚又浪的真面目。
那人用一根手指从小肉棒上滑过,准确地找到了被两瓣花唇保护著的阴蒂,重重摁了下去。花唇从阴蒂那裡收到了回报,绝顶的快感让它们翕合抽动起来。
那颗同样被继兄揉大了的肉粒传出强烈的快感,苏云容并不知道兽炉裡被投了春药,对自己的淫荡既绝望又享受。阴蒂上的快感让两个肉洞仿佛被蚂蚁攻陷了一般,酥痒的感觉从穴口传到最深处,饥渴的子宫甚至抽搐起来,他的心空荡荡的,只有粗大的肉棒能够填满。
平日裡苏云容最爱继兄那根丑陋粗大的肉棒,与对方共浴时都恨不得放在嘴裡尝尝,但一想到要被别人的肉棒贯穿,别的男人噁心可怖的下体和自己亲密无间地接触,他又只想闭紧双腿让对方赶紧消失。
然而对方不会消失,不仅如此,被凌辱亵渎的屈辱感反而增加了苏云容的快感,和助兴的春药一起模糊他的是非观,让他流出更多的淫水。
那人像是不知道手裡越来越多的粘液是怎么回事,捏住苏云容的阴蒂不鬆手,听到对方压抑的呻吟声也没有用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大肉物去侵犯小穴,只是俯下身吸咬刚刚被自己玩弄过的乳头。
他用牙齿轻咬本就不小的乳头,像是在嚼香甜的麦芽糖块,温热的嘴唇完整地包住软嫩的乳晕,享受著身下香软的肉体。
两个敏感点被刺激著,苏云容感觉自己就快要化在男人身下,可是对方捏住阴蒂的手指不仅没有鬆开,反而轻轻掐了起来。
那裡平时继兄都不会如此粗暴的对待,苏云容觉得阴蒂都快烧得失去知觉了。可是真的好爽,他淫荡的身体爱上了这种粗暴对待,如果大肉棒一直不肯干穴解痒,那就多掐几次阴蒂让他感觉高潮吧。
苏云容并不知道这些想法都被自己不知不觉间吐露了出来,只听对方一声嗤笑,乳头被狠狠咬住,挺立的阴蒂被掐了一下又一下。他脑中白光炸开,分不清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小腹一阵阵温热涌出便晕了过去。
第十六章 绑起来交替肏两个小穴
苏云容再醒过来时房间内已经点了灯,他看著正在舔舐自己阴唇的李林茂松了口气,又骤然发起怒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继兄会这么对待自己,让恐惧和欲望差点把他撕裂。
可惜绑著他四肢的绳子还是没有鬆开,在灯光下他看得清清楚楚,绑住他的绳子全是一根根玉兔发带。苏云容立刻明白继兄这是在做什么,刚才还充满怒意的脸顿时变得红彤彤的。
他清了清嗓子,感觉那股鑽心的痒意已经消失了大半,开口问道:“哥哥,你怎么一直舔那裡?好髒啊。”
李林茂抬起头对著继弟一笑,答道:“哥哥看这两瓣肉没保护好你,正在好好教训他们。”
苏云容立刻回忆起了刚才爽晕过去的事,下体又有蚁走般的酥麻,勉强保持声音的平稳说道:“哪能……哪能怪它们……都怪哥哥把我的腿分得太开了……它们也藏不住了……”
“那好吧,那就怪哥哥,现在哥哥给他们赔罪!”说罢,李林茂就含住了一瓣小阴唇用力吮吸起来。
这种部位竟然被继兄含在嘴裡,苏云容酥得心底发颤又羞得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从花穴流出的淫水濡湿了继兄的下巴。
李林茂笑著吸了一口淫水,说道:“骚弟弟的嫩穴也不知成天是吃了什么,跟嫩豆腐似的,碰都不能碰,一碰水就流个不停。”
“嗯……哥哥天天捣穴……捣多了水自然就多了……”苏云容明明是想与哥哥分辨一番,却不想话说出来反而愈发淫荡。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红著脸求欢,“还怪哥哥冷落了小穴……它们饿得厉害……自然流口水……”
忍了这么久,李林茂自然乐得接受弟弟的怪罪,扶著肉棒就要肏进小穴裡。他把继弟绑成四肢大张腰臀微抬的模样,便是为了可以随心肏干两个嫩穴。想到苏云容身上春药的药劲可能还没有过,他又拿起一旁与发带同色的布料,顶著布料肏进了花穴。
苏云容两个小穴都极紧,虽然被继兄肏熟了,却也只是吃肉棒吃得开心,并没有变得松大。继兄的巨大阳物本就能够撑开小穴的每一处褶皱,现在又套上了粗糙的布料,苏云容差点被擦晕了过去。
布料刚送进去便被濡湿了,李林茂看著弟弟蹙眉却又红唇微张的样子,也知道细嫩的穴肉这是被布料给欺负惨了。只是在欲望勃发时他也不如往常那般心疼弟弟,头顶一热便顶著布料肏上了花心。
花心哪裡被这样粗糙的东西攻击过,大龟头从前快要把它磨碎了也不会有这种被倒刺嵌进肉裡的感觉。苏云容又爽又怕,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发带束缚著动弹不得,只能大张著腿任继兄玩弄。
“啊……磨碎了……啊……花心要被哥哥磨碎了……快把布拿出去……啊……它咬我……呜……”
李林茂知道继弟今天如此敏感一来是因为被布料肏穴是头一遭,二来是春药的劲没过,一碰就爽得流水。布料磨得他的龟头也有些发痒,便不再给继弟适应的时间,对著花心一阵猛肏。
因为有布料的加入,今日肏穴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如往日裡水声响亮。李林茂总觉得不够尽兴,然而苏云容被肏出的液体已经将两人胯下全部溅湿了。
苏云容头一次有些恐惧太多的快感,整个花穴都被布料擦得发热,就算涌出再多淫水也不能带走一丝热气。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痉挛,被肏死的恐惧出现在他脑中,却又在快感的麻痹在忍不住在心中呼喊:“快肏死我吧……把浪货肏死在床上……”
李林茂不知道继弟心中的呼喊,他低头看到自己粗硬的耻毛已经被淫水濡湿,立刻心痒起来,要用这般丑陋却又充满成熟气息的地方去玩弄继弟。他从花穴裡抽出肉棒,迅速肏进了不停吸咬的后穴,大团的耻毛扎进了继弟的花穴裡。
刚刚还在肏花穴的肉棒一眨眼便肏进了后穴,还没有满足的花穴没有了肉棒的填充被耻毛扎得又痛又痒,苏云容迫切地想夹紧双腿,却听继兄说道:“这个姿势爽不爽?哥哥想肏哪个穴就肏哪个穴,也不怕饿著你这个小淫娃。”
其实苏云容本就是被继兄绑成这个姿势的,然而他在还没有高潮的时候听到继兄这样的话,只觉得两个穴裡都在发痒,真如同一个离不得男人的淫娃一般,浪叫道:“啊……爽死小淫娃了……啊……哥哥肏肏骚心……把淫娃干射出来……啊……尿在哥哥身上……”
因为继弟敏感,水多其他体液也多,被肏得爽了津液眼泪淫水精水尿液都能流一床,李林茂也早已习惯了继弟的这种体质,不仅不嫌后续处理麻烦,反而爱极了继弟被自己肏得失禁的模样。他用力在后穴深处捣干,骚红的穴肉被他肏得直往外翻。
苏云容渴望能够在高潮来临时搂住继兄,却被捆得动弹不得,带著哭腔叫道:“啊……啊……要飘起来了……啊……呜……好轻……啊……”
肏得正爽的李林茂听著继弟的哭叫反而更加兴奋,抽出在后穴裡挞伐的肉棒肏进花穴,直冲著宫颈捣去。
“啊……啊……嗯……啊……”苏云容爽得再叫不出来句子,只能用呻吟声来发洩快感。他虽然泪眼朦胧却将自己挨肏的样子看得分明,乳头涨得乳晕都凸了出去,小小的肉棒顶著继兄的小腹,对方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像舂米一般猛捣花穴,两瓣阴唇紧紧贴住棒身,在继兄肏到最深处时还会被圆润的卵蛋撞得分开。
被撑开的穴肉一口一口吞吃著肉棒,淫水顺著矮几流到床上,被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李林茂知道助兴药物会让继弟更兴奋,却没想到能让继弟在四肢被绑缚全靠穴肉迎合肉棒的情况下依然淫水不绝。
他享受著继弟在自己面前的淫荡表现,心中危机感大增,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何事也不与对方分开,以免被人乘虚而入。
正从喉咙裡溢出软媚呻吟的苏云容不知道继兄的想法,扭著被对方揉得愈发大的屁股勾引肉棒往宫颈裡去。自从第一次被继兄彻底贯穿,他就再也离不开这样的滋味,若不被精液灌满子宫总觉得不够。
李林茂也不吝啬播撒种子,他从苏云容渐渐变大的乳头和日趋饱满的阴户得到鼓励,相信总有一天继弟会被他肏得成熟,能够如愿孕育生命。
第十七章 一起出远门
苏云容一觉醒来已是正午,也不知道继兄是用了何种绑缚手法,他手脚上一丝印记也无。只是他要起身时却感觉到一阵热流淌出,低头一看,乳白的浊液正从两个小穴裡溢出。
回忆起昨夜,苏云容气恼非常,虽然他爽得几度昏了过去,却还是忍不住怪继兄的恶劣行为。恰好这时继兄提著食盒走了进来,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听见对方拿出碗筷的声音又忍不住斜著眼睛偷看菜色。
这一看苏云容更恼了,原来继兄把拿出来的时蔬粥、爽口小菜和老母鸡汤都放在了昨晚那张矮几上。他想起昨夜自己各种体液流满了矮几,今天却要在上边吃饭,顿时觉得粥菜的清香都被淫糜的气味盖过去了。
李林茂以为弟弟是在生昨夜的气,将对方的身子扳过来搂在怀裡,哄道:“哥哥给你认错,云容乖,不气了。你快些吃饭,吃完了哥哥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被哥哥这样哄了,苏云容倒不好意思再挑明矮几的事,匆匆吃了几口就问继兄到底是什么事。
“早上就睡过去了,现在还不多吃点,你没吃饱之前我是不会跟你说的!”李林茂一边帮继弟擦嘴一边说道。
苏云容撇了撇嘴,不顾细嚼慢嚥的规矩,几大口喝完了菜粥,觉得有些不好咽,又猛喝了几口鸡汤。
见他这样吃饭,李林茂倒真没有办法了,拿起筷子喂他吃小菜,说道:“最近有笔生意不得不去定州一趟,咱们是乘车马还是乘船?乘船能快些,就是不如走陆路自在。”
将口中脆爽的萝卜嚼得咯嘣直响,苏云容惊讶地看著继兄,说道:“我何时说过要同你一起去了?我看还是家中最好。”
“哪裡好了,哥哥这次出门就得一两个月,难道你捨得?”
“从前你还不是常出远门,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捨不得的。”苏云容虽然不想和继兄分开,却还是有些害怕去到陌生的地方,心中纠结不已。
“哪裡一样了?咱们如今的关係已经不同于往日了,哥哥自然捨不得你。”李林茂厚著脸皮靠在继弟颈窝,心中暗道,如今我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哪能让你离开眼皮子底下那么久。
与哥哥这般亲近苏云容自然也是乐意的,放下纠结点了点头,应道:“那便一起去吧。从前爹与我说过景川沿岸风景秀丽,咱们乘船好吗?”
“只要你肯去哥哥自然都听你的,只是母亲那边还需要你去劝解了,她怕你受累,轻易不会同意这事的。”李林茂心中也是少有的快慰,倚在继弟身上不肯起来了。
苏云容享受这种任继兄倚靠的感觉,揉捏著哥哥宽厚的手掌,温声说道:“我晓得,娘那边我会好好说的。”
果不其然林氏对苏云容出远门的事根本不同意,她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个儿子,只觉得额头抽痛。
苏云容惯来会撒娇,对著林氏说道:“娘就让我跟哥哥去嘛,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景州城,一点见识也没有。哥哥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他去定州无数次了,还不是一样好好的。”
李林茂赶紧介面:“云容比我自己更重要,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冒险的。”
林氏也是没有办法,她向来坚强惯了,也做不出流泪让儿子改变主意的事来,又担心强留苏云容把孩子闷坏了,便点了点头说道:“生意的事不要强求,平安回来才是正经。什么时候走,我去给你们准备行李。”
“后日便走,顺利的话下月底就能回来。娘只管放心,我会照顾好云容的。”李林茂知道母亲心中不好受,又承诺了一遍。
林氏点了点头,她对李林茂向来信任,倒不怎么担心,小儿子这还是头一遭出远门,她一想到这事便心头直跳。
如愿以偿的两人手拉著手走回了房间。苏云容笑著说道:“从前哥哥对我可真无情,想不到也有如此痴缠的一天,也不枉我对哥哥一片痴心了。”
李林茂自然不敢告诉弟弟自己之所以如此乃是怕对方变心,便应道:“谁能不喜欢你这个宝贝疙瘩,就差把你放在心窝子裡藏著了。”
苏云容看到继兄脸上泛红,心中得意无比。其实他也害怕继兄出门谈生意被别人勾了魂去,这下好了,有他亲自守著谁也别想抢走继兄。他这些日子在学著记帐之馀还看了些妇家杂书,大概明白自己这个年纪还未曾来过癸水,多半是没法像女人一样生育的。他宁愿断子绝孙也不愿意失去继兄,却有些害怕对方更看重血脉传承,终有一天离自己而去。
说是乘船南下,苏云容便幻想著同继兄一起登上画中那般的楼船,共览沿江美景。没想到到了景川边才知道,他们要乘的,不过是一条与画舫差不多大小的船。
李林茂看到过继弟的那本书,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嘟嘴,解释道:“景城在景川上游,江面不算宽广,大船也来不得。若是景城能有大船过来,那哥哥也不需要去定州谈生意了。不过沿岸风景秀美,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从没有出过远门的苏云容自然一切听继兄的,果然自码头出发不久便进入夹山河道,两岸青山起伏,脊线流畅林植鬱鬱,偶有绝壁耸立,山头一树青松,似能听见山风拂过之声。
因是顺流而下,舟行十分畅快,苏云容指著水中鱼虾,说道:“当真还是要出门亲历一番,从前见书中言‘水至清则无鱼’,这水如此清澈,不照样有这么多活物自由自在地存活其中。”
李林茂向来不爱讲大道理,便只笑了笑说道:“若有机会以后带你去逍遥川,那裡才是真正的至清至纯,水中只得一种鱼儿,再无活物了。”
苏云容从前哪裡知道光是河流之间便有如此多的区别,景川的风景刚看了一点,又期待起逍遥川了。他在人前无论如何也要装出男子气概,其实在家人面前性子极是娇软,见船这一边没有其他人,对著继兄嗔道:“总算不负我跟你出门受累一番了。”
他这性子就是家裡人惯出来的,李林茂也只觉得弟弟这般可爱怜人,凑到他耳边说道:“知道你辛苦了,晚上给你补补。”
第十八章 野战
苏云容之前见有人捉了几尾活鱼,还以为继兄说的“补补”就是吃河鲜,未曾想半夜却被继兄抱上了岸。
从傍晚时分开始,白日裡秀丽葱郁的群山变得可怖起来,随著金乌西沉出现了重重黑影,各种尖利突兀的叫声此起彼伏。不仅山中有变,河道裡甚至有婴儿啼哭之声。一时之间,苏云容看过的鬼怪传说全在脑子裡翻腾一遍,吓得他拉著继兄不肯鬆手。
好不容易在继兄怀中睡去,却又被对方抱上了岸,他不解地看著继兄,问道:“这荒郊野外连盏灯也没有,咱们来这裡做什么?”
李林茂指了指当空的明月说道:“月光正明,哪需要灯烛。我带你躲到一边,自然是为了同你行周公之礼。”
苏云容正是害怕妖魔鬼怪的时候,没有心思与继兄温存,想到继兄刚离家一天就发情,更加介意从前自己没有跟随时发生过什么。他在继兄的耳垂上咬了一切,故作凶恶地问道:“原来我没跟著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这裡同其他人‘行周公之礼’了!”
“喂饱骚弟弟哥哥都要尽全力,哪裡还有心思去找别人,若不是你一直在我怀裡乱动,哥哥也不会这般急色。”说完,李林茂用勃起的下身顶了顶继弟。
苏云容心裡喜滋滋的,嘴上却还在强:“看来哥哥是一点没学到‘坐怀不乱’的定力了。”
“李某不过是个普通人,哪有心思和自己娘子讨论坐怀不乱,还是用大鸡巴喂饱你的骚穴才是正经。”
“这荒郊野外的,怎可行那事!且不说万一被人看见,就是这遍地野草荆棘也成不了。”苏云容被继兄勾得有些心痒,却还是放不开心中羞涩,不肯在野外交合。
李林茂却笑得愈发灿烂,轻声说道:“天幕地席成就好事如何不美?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别人看去的,更不会伤了你。”
苏云容正要反驳,却被继兄放在一块巨石上。那石头平整如同人造,恰好到李林茂腿根高度,简直与一张石榻无异了。他躺在上边确实被一人多高的芭茅遮得严严实实,可是天上的月亮却还算明,照得周身轮廓清清楚楚的。
不忍心彻底拒绝继兄,苏云容压著嗓子说道:“别脱上衣,咱们快些结束,免得他们发现。”
李林茂本想好好玩弄继弟的乳头,但想想两人上衣完整下体却连做一处也是格外有情趣,便应道:“娘子说的话为夫自然当做神谕一般,就怕乳头痒死了你又要哭哭啼啼地叫我吸一吸。”
苏云容不愿在这裡多耽搁,主动解了腰带褪了裤子,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来。
李林茂赶紧脱了裤子,握著继弟的脚踝架在肩上,溢出清亮液体的大龟头抵在了湿润的穴口。感觉到穴口的水意,他将肉棒径直捣了进去,随即长吁一声,歎道:“月下看美人,比灯下更妙。有了骚弟弟做娘子,哥哥便找到归处了。”
阴道的充实感让苏云容也舒了一口气,他知道等继兄猛肏起来自己一定会受不住,便喂了一截袖子在嘴裡,以防叫出声来。
情事上向来主动的继弟变得这般羞涩,李林茂反而觉得新鲜,未曾给对方太多适应的时间便猛攻宫颈去了。他听见继弟咬著袖子的嘴裡发出一声声闷叫,咬著牙说道:“上面的小嘴咬著袖子不能叫相公,那就等下面的下面的小嘴开口吧。再过不了多久裡面的小嘴就要肏开了。”
苏云容在家时从未压抑过自己的呻吟,现在也觉得不够尽兴,然而他知道山中静谧,自己若是鬆开了袖子,只怕整个河道都能听见自己的浪叫。
虽然他看不清继兄精壮的上身,可是那根粗大阳物正在扣击宫口是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再加上他被继兄一口一个“娘子”叫得心底发热,情不自禁地扭腰迎合肉棒的戳捣。
“嗯……哦……嗯……”因为咬著袖子,苏云容的叫声又低又闷,倒与河道中怪鱼的叫声有几分相似了。只不过他正被肏得乳头发涨背脊酥软,分不出神来关注自己的叫声。
李林茂看不分明弟弟脸上陶醉的表情,然而小穴的抽搐吸夹是瞒不过他的,拼了命地把龟头往裡顶,想在这荒郊野外进到弟弟的最深处。
苏云容早已后悔自己不脱上衣的要求了,两个被吸惯的乳头没有被抚慰,小穴裡的快感反而衬得它们更寂寞。被哥哥彻底开发过的后穴也同样空虚,虽然知道对方只有一根肉棒却还是在心底渴求著。
他为自己的淫荡羞得不行,明明正在一块野地裡的山石上挨肏,却比平日裡还要浪,甚至能从后穴饥渴的抽搐中获得快感。
花穴持续地抽搐终于引起了李林茂的注意,他知道弟弟在高潮时阴道裡的确会会剧烈抽搐,可是今天一直抽个不停却始终没有喷出浪水来,显然是还差一点刺激。他本想摸摸弟弟的小肉棒刺激对方,手伸出去却顺著弟弟的胯骨滑到了肥厚的臀上,轻点臀肉之后探进了臀缝。
敏感的穴口被手指肆意玩弄,苏云容浑身都抽动起来,却就是无法到达巅峰。阴道和子宫酸软无比,期待中的潮吹迟迟没有到来。
李林茂被夹得粗喘起来,他享受这种被死死咬住的快感,却又心疼叫声越来越像哭声的弟弟,手指探入湿热的后穴摁住了寂寞无比的穴心。他立刻感觉到一股大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龟头上,小腹也湿了一片。
李林茂被热液浇得浑身肌肉一松也就射在了小小的子宫裡,坏心眼地挺著半软的肉棒翻搅湿淋淋的小穴。他捨不得在野外再肏弟弟一次,嘴上却还是要逗弄一番:“云容何时后穴比花穴还要浪了,吃一根手指便被肏得喷水,若是吃了肉棒只怕再捨不得吐出来了。”
高潮过后的苏云容还在回味被哥哥火热有力的精液射满子宫的快感,听到这话又有了反应,小穴轻轻吸咬起来。只是他到底脸嫩,不愿在野地裡再被哥哥肏一次,便找回了些许力气拉出了嘴裡的袖子,应道:“从前哪有这般,全怪哥哥日日不停地……”
毕竟拉著弟弟在野地做这事是自己禽兽了,李林茂没有指出当初弟弟勾引自己的事,一边抽出肉棒一边说道:“对,都怪哥哥,竟然给弟弟的两个小穴都开了苞,还把它们都肏得这般浪。哥哥真是禽兽!”
苏云容听得脸热无比,却还是笑著说道:“弟弟就爱哥哥这般的禽兽。”
第十九章 吃饭与吃弟弟
两人温存一阵后便整整衣物回了船上,李林茂用热水沾湿了帕子仔细擦拭著弟弟的下体。这时他既有一种伴侣间的温存感,又有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感,亲情与爱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底十分的暖。
哥哥脸上的表情让苏云容莫名有些羞涩,曲起双腿想要拒绝对方,却被抓得更紧。
“乖,差一点就擦淨了……”这话还没有落音李林茂就看见一股浊液从弟弟下体涌出,不想弟弟再羞涩,快速擦了不再取笑。只是苏云容到底不好意思,倒下便要装作睡去。
李林茂放下帕子扶起他,一边给弟弟穿衣一边说道:“水上湿气重,先穿上裡衣再睡。”
苏云容也是真困了,软著身体任继兄给自己穿衣,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舟行旬日便到达了定州,一行人弃舟登岸,苏云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晕船,不过拘在船上终归还是不自在。
定城中的繁华远非景城可比,李林茂见多了世面倒不觉得有多稀奇,但他知道这对于从没出过远门的继弟而言十分新鲜,凭著记忆带对方去看些景城没有的物件。
情人同游自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李林茂担心饿著弟弟,拉著苏云容去了他常去的宴酣楼。
定城水陆交通发达,常年商旅不绝,饮食早已融合四方特色。宴酣楼则是少有地保留当地习惯的酒楼,李林茂因为爱吃他家一道白玉碧彩汤而与掌柜熟识,这次也是带继弟去尝个鲜。
李林茂点了所有自己觉得味道不错的菜给苏云容品尝,摆了满满一桌。向来惜物的他这时没有任何铺张浪费的感觉,兴致勃勃地给弟弟介绍菜品。
他喂了苏云容一颗拇指大的奶白色丸子,说道:“白玉碧彩汤裡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鱼丸,别家我也曾尝过,总不如这家。听掌柜的说要打出这鱼丸需好几个时辰。”
苏云容一边嚼著一边听继兄介绍,那鱼丸确实美味,细嫩弹牙微带鲜甜,又有种难言的清香。
见他点头,李林茂更来了劲,又加了一块藕夹喂到他嘴边,说道:“虽说景城也有这菜,可是比这裡的却是决比不上的。”
薄如蝉翼的蛋皮酥而不腻,一咬开莲藕的清香充满口腔,虽是油炸但依然脆嫩,馅料恰到好处,既丰富了口感又不至于掩去清新的味道。
苏云容吃得连连点头,顾不得还没有喝汤便拿起筷子去夹看著就软糯的五福烧肘。这道大荤的菜也难得地合他口味,连皮也酥烂一夹就破,隐隐能闻到一股药味,入口却只剩肉香,不需嚼便化在了嘴裡。
即便只为了这桌菜,他也觉得自己没白来定城,埋头苦吃似乎连哥哥都忘了。李林茂这才盛了两碗汤,端起一碗喝了起来。
第二天李林茂约了人谈生意,他知道弟弟不爱见生人,便将苏云容留在了租住的院子裡,打点好一切之后才出去。
没有哥哥陪在身边苏云容也没了昨天的兴味,甚至吃昨晚同样的菜也没了滋味,起起卧卧一整天就是不见李林茂回来。
天黑了好一阵,李林茂才被僕从搀著带回来。苏云容以为他是喝醉了,急忙扶他坐下,没看见僕从火急火燎地跑出去关上了门。
李林茂终于见到继弟也不再强行压抑药性,扑倒了正要为自己解开外袍的苏云容。在强力春药的刺激下他忘了要怜惜弟弟的身体,撕破碍事的衣物拉开对方的腿便肏了进去。
尚未做好准备的苏云容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第一次被继兄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心中十分委屈,又担心对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在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继兄的肏干,扭著臀找到能被肏到花心地角度,小穴裡很快就湿了。
黏腻的淫水让肉棒的进出不再艰涩,李林茂涨痛的肉棒也不再被绞得快断了,更加放肆起来,挺著腰猛凿花心。
苏云容得了趣之后反倒觉得继兄这般勇猛带来的快感比往日更多,两条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夹紧双腿来对抗整个后背的酥麻。
因为肉棒认准了花心一直猛肏,苏云容有些抵不住这般持续的刺激,穴肉抽搐著期待高潮的来临,喉咙裡也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李林茂被药刺激的机智全无,心底那点猥琐想法倒全冒了出来,一边用大肉棒贯穿湿热的阴道,一边说道:“小淫妇的浪逼夹得真紧!被大鸡巴奸出这么多水骚肉都捨不得鬆开,到底是有多喜欢吃鸡巴!不止穴骚,连奶子也这么骚,都被奸出浪来了,老子成全你这淫妇,好好给你吸吸!”
他从前就算爱说些荤话也从未说得这么粗野,让苏云容又恼又爱,穴裡的浪水反而流得更快了。
早在被继兄撕开衣服时就硬起来的乳头终于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了,苏云容挺起上身把乳头往对方嘴裡送,有些害怕却又期待著发痒的乳头被继兄包在嘴裡放肆吸咬。他之前就发现轻微的疼痛可以让自己情欲更氾滥,现下有了机会更加要验证一番,抚摸著继兄的后背叫道:“小淫妇被大鸡巴奸的流了好多水……嗯……地毯都要打湿了……嗯……小淫妇被压在地上奸得好爽……被奸得发骚了……啊……”
这种忘情的浪态让李林茂彻底放开了束缚,像是要将苏云容吞吃入腹一般用力撕扯乳头,身下的肉棒只顾著往深处肏干好用快感击退肉棒的涨痛。他咬著乳尖将乳头拉长,大手在苏云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放肆地做著平日裡根本捨不得做的事。
苏云容却是当真享受继兄难得的狂野,乳头上的痛与快感融合在一处分不清哪种感觉占了上风,抽搐的花穴被火热的肉棒一次次插到底部,烫得他只能分泌出更多淫水来应对。花穴比他想像的更加坚强,快感由与肉棒亲密接触的嫩肉传向四肢百骸,疼痛已经一丝都感觉不到,只想被勇猛的阳物肏进地裡去。
第二十章 持续高潮
淫水的迅速分泌让肏穴的声音越来越响,苏云容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自己的淫荡一定被院内的僕从们发现了,可是这种兄弟乱伦被人发现的禁忌感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猛顶几下之后一大股淫水狂喷而出,在肉棒进出之间被全部带出穴外流到了地上。
然而高潮的小穴却没能让李林茂发洩出来,他不顾热液的浸泡继续在花穴裡驰骋,比平日裡敏感百倍的龟头除了撞击花心就是扣击宫口,让小穴喷水的时间延长到了一盏茶的时间。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苏云容迅速失去了体力,他整个腹腔又热又酥,像是脱离了沉重的身体。小小的肉棒因为高潮太久而射空,可是花穴裡的大肉棒却正在兴奋的时候,对著魇足的嫩肉穷追猛打,不肏到花穴再高潮一次决不甘休。
这时候苏云容连抚摸继兄胸口的力气也没有了,穴肉也因为抽搐太久失去了夹紧大肉棒的能力,他有种快被肏死的感觉,被快感笼罩的子宫却还在渴望著精液的冲刷。
李林茂对著苏云容彻底瘫软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得无趣,反而自顾自地玩弄著,将对方的两条腿压在胸前,让肉棒可以进到最深。
终于苏云容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李林茂也松了精关射了出来。
还没等苏云容松一口气,那肉棒又顶住了已经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没有办法,他只好哑著声音求道:“嗯……后面也痒……啊……肏肏后面……前面已经吃饱了……嗯……”
好在李林茂虽然不晓得怜惜继弟但到底能听懂这些淫声浪语,将他翻过身来,掰开两瓣肥厚的大屁股肏进了后穴。
有从花穴裡溢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润滑,后穴没怎么痛便被大肉棒整根肏了进去。那裡不似前面那般习惯硬物的捣干,但粗大的肉棒可以撑开穴裡每一处褶皱,自然也可以摩擦到敏感的穴心。
前面的花穴高潮后的抽搐还没过去,后穴便又被肏得动了情,虽然不如前者那般水多,淋漓的肠液却还是渐渐溢满了整个后穴。
苏云容因为先尝过无数次潮吹的滋味才被哥哥采了后穴,自然以为这么多淫水十分正常,而依然被春药佔据著整个脑子的李林茂一边感慨身下人的天赋异禀一边挺胯猛肏。
苏云容撅著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肥厚的肉臀能减轻肉体的碰撞却不能减轻他心底的震动。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哥哥肏干,穴肉的酥麻和硬挺的肉棒都在告诉他自己有多享受。从前看过的春宫图让他明白自己与继兄的姿势叫做犬交,自己像一隻母狗一般任公狗一般的继兄交配。
他太爱李林茂了,连带著爱上了这样不堪的姿势,沉下腰尽力撅起屁股迎合对方,直到被肏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李林茂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著苏云容身上的斑斑痕迹,心中刺痛。只是他不愿意在弟弟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手忙脚乱地检查对方有没有受伤。
这还是苏云容第一次见李林茂面容这般阴沉,虽然他很想知道继兄昨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但还是没有开口提对方不愿意说出口的事。
他确实很累,昨夜又一直担心继兄兴奋太过有什么不测,强撑著清醒但现在。看到对方没事他也放心了,闭上眼差点就睡著了。
许是因为他身上的痕迹确实吓人,思维刚刚飘散便觉得有水滴滴在脸上,他倏地睁开眼睛,竟看见李林茂在哭。
继兄的眼泪让苏云容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撑起上身抱住对方,温声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我偶尔癫狂一次也不算坏事。”
李林茂无法开口告诉继弟自己因为早逝的父亲依然无比害怕亲人的病痛,只好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前日裡他带著苏云容去宴酣楼吃饭,其间言行亲密,被掌柜看出来两人的关係。
那掌柜因和李林茂相熟,为人又热心,觉得南风不是正道,一心要帮其改正过来。他知道李林茂向来自律不踏足风月场所,以为是被苏云容骗了,便趁著李林茂在宴酣楼谈生意的机会给下了药,雇了一个青楼女子在一旁侯著,想要把一个有为青年拉回正道。
李林茂自是不从,求助于生意伙伴,没想到对方以为是他特意安排,只坐在一旁看著。好在吃完饭的僕从听到动静闯了进来,又早被林氏叮嘱过看住李林茂不准他拈花惹草,这才带著有些神志不清的李林茂离开。
后面的事不需说,苏云容已知道了。他有些疑惑,问道:“你我相恋与旁人何干,又是下药又是下套,听上去怎像是仇敌一般。”
“宴掌柜从前也不像是这般的人,可能是因为他多年来一直无子,更见不得旁人不走所谓的正道了吧。”说完李林茂有些后悔,一来是这是别家私事背后说起总是不好,二来是唯恐生孩子的事又惹弟弟伤心。
苏云容倒没注意这层,好奇问道:“他既然这般爱管别人的閒事,自己怎么没有娶上个十房八房赶紧生一堆儿子?就凭宴酣楼的产业也不像是娶不起。”
李林茂歎了口气,答道:“他怎么没有娶,为了再娶甚至休了曾有过“决不纳妾”承诺的原配,未曾想对方再嫁之后早已儿孙满堂,只有他娶了好几房妻妾依然没得一个孩儿。”
“看来这便是愈求愈不得了,倒同我一样想要的总不肯来。不过我是决不肯放你去跟别人儿孙满堂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因著宴掌柜可怜和可恨之处皆有,苏云容也不想再多谈此人,便又叮嘱起继兄来。
李林茂笑著说道:“除了与你,我也不想儿孙满堂。你这个宝贝蛋倒常常想要孩儿,切莫负了哥哥。”
苏云容想到如今两人已算是互拴裤腰带,点了点头,带著笑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