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啊~~~~~~~~”芙迪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但那其实不是噩梦,而是三天前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那一幕幕淫秽肮脏的景象在她每次睡眠时都会来打搅她,而刚才她因为实在太累而打了个瞌睡,却又见到了那个炼狱中的自己。
颤抖着双手,拉紧衣服,芙迪雅紧紧抱住自己消瘦的身躯,憔悴的丽容上充满了绝望。也许,只有真的要杀了这个人,才能忘记这不堪的一切?
她与视人命为草芥的父王和哥哥不同,她一向认为,所有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人,他的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别人没有权利剥夺,可是,与这种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的绝望的痛苦回忆相比,她宁愿自己死后坠入地狱,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里了。
她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根源:雷斯.卡迪拉。
第一章
“快打呀,打呀,是男人就上啊”“小乖龙,快上,把他吃了,快啊”兴奋粗野的吼声在圆形的斗龙场中此起彼伏。
飞龙国中盛行斗龙,众多皇亲贵胄,巨富豪门都养有一条乃至数条龙,虽然养龙代价昂贵,一日的饲料费就够国中的一个下层人民吃上一年,但由于国王酷爱斗龙,上行下效,养龙斗龙风气持久不衰。
飞龙国地处兰帝斯大陆中部,幅员广阔,境内多山,临近国家中除了东方的卡罗利尔之外,可算的上它最大了,国内资源贫乏,大多需由资源丰富的卡罗利尔国进口,但国内产龙-----一种美丽而强大的生物,飞龙国由此得名。南斐亚尔王族统治国家已有近百年历史,历代君王多是昏庸腐朽之辈,就以现今统治国家的飞龙国王鲁比。南斐亚尔为例,他生性奢靡,所住的宫殿美仑美奂。成天只知如何变着花样寻欢作乐,根本不理国事,国家大事一概由首相卡尔。路阿斯代理。目前鲁比国王迷上了斗龙,就下令花费巨资建造了一座面积惊人的圆形斗龙场,根本不顾人民在卡尔首相的贪污和横征暴敛下早已民不聊生,尤其是下等人民中饿死冻死街头的已是司空见惯。只是在南斐亚王朝的高压统治之下,暂时无人敢于起义反抗而已。
飞龙国内人民分为五等,最上等的是以国王鲁比二世为首的王室,包括所有的王亲国戚。其次是以国中的显贵大臣为代表的士族,三等则是地位较低的大臣和豪富称之为工族,四等则是有自由身份的平民,也包括有一定地位的大臣家仆,五等则是大臣,豪富家中没有自由人身份的农奴和其他低下的人民。大臣的官职是世袭的,而农奴是没有机会爬上去的,农奴的儿子永远是农奴,永远是低下的。总之,等级森严。
飞龙国龙种繁多,命最长也最凶猛的是蓝龙,其次则是黑龙,金龙,红龙,青龙等等,本来养龙只是让龙与龙互斗,但后来国王却又发现一个娱乐的妙法,就是将犯人或一些看不顺眼的下等农奴与龙关在一起,犯人为了活命只得拿起武器与龙搏斗,而国王和大臣则在一边观赏他们垂死挣扎的样子。
此刻,关在斗龙场中的又一个犯人被龙吃了,看的正有点厌烦想离开的鲁比国王却见到他的心腹大臣卡尔匆匆过来。
“陛下,您稍等,马上会有好戏开场了。我有一个农奴的儿子,他居然敢跟我顶嘴,我曾经把他跟我养的金龙和红龙放在一起,他居然能死里逃生,打死了我的一条金龙,还驯服了我的红龙,陛下不妨把您最厉害的蓝龙和黑龙都放进去,看看会怎么样?”
鲁比国王因酒色而浮肿的脸顿时泛起兴奋的红光,立刻答道;“好好,老是看这些,也该弄点新花样。你快点把公主叫来,她就算不喜欢看斗龙,这么新鲜有趣的花样,不看也是很可惜的。”
深知国王对公主的宠爱,卡尔不敢怠慢:“遵旨。”
沿着御花园中芳香四溢的花径走去,就看到公主芙迪雅在菊花丛中娉婷玉立的身姿,卡尔不自觉地心微微一跳。在心底他其实根本不怕国王和王后王子,因为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芙迪雅公主,他却会有点不敢正视她,也许是她太美,美得眩目,也或许是她那非同一般的高贵气质,令他自惭形秽。
“公主殿下,国王请公主去斗龙场,即将有好看的新花样上演。”卡尔恭谨地禀道。在看到芙迪雅公主时不禁屏住气息,尽管他已经看到过她无数次了。
美得毫无瑕疵的脸,精致得宛若白玉雕成,而更诱人的是她那双眼睛,不同于气质的高贵纯洁,而是完全继承了莱丽丝王后那颠倒众生,让流连花丛的鲁比国王都迷恋的媚艳,连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看了都有点动心。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塞斯疯狂迷恋芙迪雅公主,他也曾数次请求国王把公主下嫁给塞斯,无奈国王一来目前舍不得,因为芙迪雅只有16岁,二来他打算把芙迪雅嫁给临近国家的王子,所以一直不肯答应。
听了他的话,芙迪雅微微蹙起秀眉,她根本不喜欢野蛮残酷的斗龙,更怕看见犯人与龙斗殴临死前的惨状,她宁愿躲在花园静静地看书,但一向孝顺的芙迪雅不愿违背父王的意思,只得点头答应,跟他来到了斗龙场。
斗龙已经开始,正是她最厌恶的人与龙的搏斗,父王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勉强坐到鲁比国王身边,打算在一听到惨呼声就闭上眼睛,假装晕倒或睡觉了。
耳边听到阵阵欢呼声,怒骂声,龙的吼声,她坐在王族专用的观众席上,眼睛视而不见地看着前方斗龙场中那高大的青年与蓝龙的残酷搏斗。
突然,整个观众席沸腾了,乱得象一锅开始烧开的热粥,吼叫声,臭骂声,交头接耳,不可开交。她惊讶地定睛细看,只见一大群卫兵正在扑向场中的青年,而父王最凶猛的心爱的蓝龙和黑龙已经躺在了地上。
很快,那青年被押解到国王面前,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被龙抓过的鲜红的伤痕深深刻在他古铜色的身体上,皮肉大块地翻卷出来,触目惊心,而他却睁着倔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们。
卡尔大惊失色,没想到竟然会让国王失去他最心爱的两条龙,现在只有推卸责任了,连忙道:“陛下,他杀死了您的龙,该当死罪啊,您看呢?”
鲁比国王又惊又气,勃然大怒道:“这个该死的贱民杀死了我两条花那么多心血培养的龙,不能让他死的太轻松,先给我狠狠打了三百鞭子,再让我想想让他怎样的死法才能让我解恨。”
芙迪雅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青年高傲地仰着头毫不辩解求饶,然后被绑到柱子上,用带毛刺的皮鞭狠狠抽打,不一会儿他本已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是体无完肤。
他眼中的倔傲竟然莫名地撼动了她的心,她突然开口道:“父王,这个人既然打死您的龙,现在杀了他也无补于事,他既然那么厉害,那叫他再捉两条龙回来不就行了吗?再派他驯养龙也很合适啊。”
飞龙国虽然盛产龙,但龙生在蛮荒之地,悬崖峭壁之上,一般无人敢去招惹它们,平时也不会无故攻击人类。如果要捉龙,就得派上几百个人用很多器具陷阱花上好多天才能抓住一条,但龙力大无比,每次都会有人不慎死于龙爪之下,追寻捕捉的费用更是惊人。
“对啊,到底还是我的芙迪雅聪明。”鲁比国王开心大笑起来,很快,卫兵将那个青年从柱子上解下来,押在他们面前。
卡尔眼珠一转,朝他大声喝道:“还不快来谢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你叫什么名字?“很温柔地询问,芙迪雅一向不习惯用高傲的态度对待下人。
“雷斯.卡迪拉,是卡尔首相家里的农奴的儿子。”以平板无波的声音回答着。他抬起冰冷的目光,看向芙迪雅。在看到她的时候,他冷漠的眼底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清丽雅致,上好美玉雕刻般的肌肤洁白得毫无暇疵,凝雪细致,晶莹剔透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碧绿澄澈的眼睛闪动着水晶般的光芒,透着勾魂摄魄的魅力,水媚得能令任何男人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镶嵌着王族纹章的绿水晶额饰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熠熠生辉,她美得简直不若尘世中人,而那天然的高贵气质更令人自惭形秽。
雷斯这才明白为什么民间传说称芙迪雅公主是飞龙国有史以来最美丽高贵的公主。
他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的目光令芙迪雅微微的羞涩,从14岁开始她就看到过很多仰慕的目光,但他的眼神却饥渴得仿佛想把她吃下肚子里去,她转过头。卡尔已经及时地发现他的失礼,吩咐卫兵送他到养龙的龙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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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到龙房里去了。"芙迪雅的贴身侍婢丽娜喜盈盈地向芙迪雅禀告。
"要找雷斯得快点哦,希望今天没别的女人抢在你前面。"芙迪雅捉狭地暧昧一笑。丽娜是侍卫长戴伊的女儿,比她大两岁,从小就开始服侍她,和她有着与其他侍女不同的情谊,简直情同姐妹。
上次在斗龙场救了那个农奴的儿子雷斯之后,芙迪雅好人做到底,派了丽娜去给他送伤药和补品,而丽娜自从见到他后,从此每天都自动跑到龙房去,回来之后还不停地谈他,说他比她的哥哥,号称首都摩那第一美男子的飞龙的王子亚里还要帅,那些不嫌肉麻的话连她都快背得出了,而且现在又开始了----
"公主,你就爱取笑我,可是他真的好英俊呀,他那俊美无暇的脸,配上那头金灿灿的长发,整个人就象一个发光体,简直是太阳神阿波罗的化身……哦,不,阿波罗都比不上他,可他又那么迷人,简直是天使的化身……哦,他是阿波罗和天使的双位一体,我只要一看到他,心情就会好上一整天,难怪现在龙房里天天围着一大群女人,连王后宫里的侍女,以前暗恋王子的梅莎和伊蕾蒂亚现在也老是围着他转,每天不嫌老大远地跑到龙房里去,不过也怪不了她们移情别恋,雷斯真的是太帅了,他要是爱上我的话,我该多幸福呀……"爱意滔滔不绝直向俊男奔去,也不管面前这人并非正主儿,而且看样子暂无停止的打算。
"你再不去的话,就没机会跟他谈话了。"同样的话已经听了无数遍,现在一听就自动进入瞌睡状态的芙迪雅趁着自己还有点清醒善良地提醒着。
"啊,是啊,我得赶紧走了。"恍然大悟的丽娜连忙提起精致的食篮,向龙房奔去。
这就是爱情吗?可以让一个平时还算正常可爱的女孩子变得夸张好笑。而她自己,想必不会吧,从小教导宫廷礼仪的教师谆谆嘱咐她,身为一国公主,必须时时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能做出任何令王室蒙羞的事情,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言行代表着王族的形象。她也确实遵守得很好,与她那放荡不羁的哥哥相比,她的高贵优雅一直深得人心,包括她的父王,所有的大臣,乃至国内的人民都一致认为,她是飞龙有史以来最美丽高贵的公主,她的未来,是成为一名称职的王后,而她自己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也从未憧憬过爱情。爱情,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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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完了花,又坐在树下看了一会书,向着火红的晚霞,芙迪雅又来到她寝宫不远处的碧湖边。
碧湖水清如镜,美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碧玉,是名碧湖,碧湖边有一大片枫树林,现在正值秋季,秋风起处,红叶飘零,洒满了湖边的树林小径。
白衣如雪。坐在湖边一块平整的白石上,取出心爱的十三弦竖琴,白玉般的手按上了银白的琴弦,清越曼妙的竖琴乐声顿时回荡在碧湖边。国中盛行竖琴,喜爱音乐的芙迪雅也对此情有独钟。除了花,竖琴是她的最爱。
暮色已渐渐降临,沉浸在自己的竖琴中的芙迪雅浑然不觉树后有一个人正迷醉在那悦耳的音乐中,更迷醉在她临湖奏乐的倩影中。
眼看着夕阳西下,起身欲走的芙迪雅面前却忽然鬼魅般多了一道身影,赫然竟是雷斯。
被生生吓到的芙迪雅惊呼一声,脚下不察被那块大石绊了一下,趔趄着向水中倒去,但却没有掉进预期中冰冷的湖水,却落入一个强壮厚实的胸膛。
鼻端闻到一股处子特有的清香,温香软玉的身子靠在他怀里,雷斯只觉自己的下身迅速硬挺,更握紧了她的小手不放。
芙迪雅飞快地想挣脱开,他却有意无意地抓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不肯松开,羞愤之下,她用力一挣,手上自己编织的花手链被挣了下来,花瓣翩翩凋落地上。但却还是徒劳,她又怎能是杀死龙的雷斯的对手。
“你……你敢如此无礼……快放开!”她的身子现在靠在他的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羞恼得绝美小脸火红如晚霞,这辈子从未与哪个男人如此接近过,甚至包括她的父王和哥哥在内。
“不放。”握在大掌中的小手柔若无骨滑腻温软,让他根本舍不得放下。他欣赏着她那纯真和妖媚融于一体的绝色,他将她抱得紧,两具身体贴合得几乎没有空隙。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无比的魅惑,热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配合着身子贴合的热度,她的身子竟然起了一阵异样的骚动。
”放肆……你……?”没辙的芙迪雅正待拿出公主的威严,抬起头,清亮的碧眸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蓝眸,强大的磁力令她忘记了即将开口的话,呆呆注视着他。
上次只匆匆在斗龙场中见过一次,唯一的印象是他致命的狂野俊美。这次再仔细地看他,发现他有着与一般贵族的白皙皮肤不同的古铜色肌肤,线条深刻而完美的五官,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在晚霞的余辉反射下宛如天使的光圈般笼罩着他。浓密的长睫毛下深邃的蓝眸散发磁性般能牢牢吸住所有人的目光,高大的身子连身材还算修长的她还尚不及他的肩头。他比芙迪雅这辈子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英俊,包括她号称首都摩斯城第一美男子的哥哥。而现在微笑着的脸庞更是摄人心魄地吸引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火红的落叶无声地在四目相对的两人身边不断飘下。
“看完了吗,公主?”雷斯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芙迪雅才猛然发觉自己象个思春的女人一般死盯着他看,刚刚褪下去的红晕立刻又浮现在脸上。
她脸红的样子致命地迷人,浓密睫毛映衬下的绿眸水艳得令人失魂。雷斯只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身涨热硬挺,竟然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地上,狠狠贯穿她。
“你的伤……好些了没有?”芙迪雅率先发问,掩饰着刚才的失态。
“已经好了,多谢公主关心。”雷斯含笑俯下头,以几乎贴着她的脸的距离慢慢地吐出几句话。
好香,非兰非麝的体香充盈着他的鼻端,令他不禁更加用力抱紧她,身体的反应非常直接,体温霎时上升了好几度,紧绷的下身也涨得有点发痛。
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那双迷人的蓝眸蛊惑着,芙迪雅傻傻地站着,他的脸离她好近好近,他的唇也好近好近,近到两人的呼吸相接……
“啊……”突然清醒的芙迪雅奋力推开他,她在做什么呀,竟然……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了那么久而不自知……这……这……
“你来做什么?”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气氛,芙迪雅慌忙问道,语气突兀生硬,与她平时的教养实在不符,但慌乱中顾不上那么多了,同时悄悄站得离他远一点。
“向你道谢,你救了我的命,还特别吩咐人给我做疗伤的食品。”看着她一副躲避洪荒猛兽般的模样,雷斯不禁苦笑,他虽然地位低微,但长得应该不难看才对,勾引他的贵族千金和贵夫人不计其数,她为什么要那么怕他。她看不起他吗?
“不用拉,第一次虽然是我叫丽娜去送的,后面几次都是丽娜自己亲手做了要送给你的。”看他没有继续靠过来的样子。芙迪雅放心地定下脚步,绝美的小脸倏然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纯真笑脸,纵使百花刹那齐放也不及的动人:“还不如谢谢丽娜呢,她可费了不少心呢?”她得为自己的好姐妹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他神色阴沉,只是默然不语地看着她,一片红叶轻盈地栖息在她穿着雪白丝袍的肩头,又一片落在她抱着竖琴的怀里。
她澄澈的水眸正发出热切的光芒,为她的贴心侍女说着话:“你觉得丽娜怎么样,虽然那些菜是我吩咐她去做的,你觉得她的手艺怎么样,很不错吧?而且她很可爱的,我的宫里上上下下都喜欢她。”丽娜这么可爱,又那么爱他,芙迪雅自己也觉得雷斯确实英俊迷人,足够配得上丽娜,能撮合他们就最好了。她纯真的心底快乐地思忖着。
“还可以。”他随口回答。其实他对食物对女人都不挑剔,若不是为了伤好的快,他还真的懒得去吃那么多宫里女仆自动进贡的补品和爱心餐。对女人他一向不怎么在意,只要那女人差不多对他的胃口,他都会照单全收,可以抒解欲望。
“怎么样,丽娜很不错吧?”
“丽娜?就是那个脸蛋圆圆,长相讨喜的女孩子?”他突然回过神,突兀地问着。这种女孩子宫里一抓一大把,若不是丽娜是公主的侍女,他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芙迪雅这才发现自己费了半天口舌根本是鸡同鸭讲,他根本没听进去。只得勉强答道:“是啊,你觉得她可爱吗?”
雷斯尚未回答,就听见远处有人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里。
“公主,陛下叫我快请公主回去,阿琉斯的沙那王子已经来了。”
又得应付这种无聊酒宴,芙迪雅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向宫里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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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完酒宴,忍受了沙那王子一晚上的无礼注视,芙迪雅只觉精疲力尽。
“公主……”刚回到寝宫的芙迪雅,就看见丽娜迎了上来,哭得西里哗啦,平时的可爱形象荡然无存。
“怎么拉?”
“我……?”委屈难堪的丽娜号啕大哭,“今天傍晚……我去给雷斯送我亲自做的点心,然后鼓起勇气问他要不要一起散散步。可雷斯却说……说他说他那里那么多补品和点心吃不完……还说他一点都不喜欢我,叫我不用送了……除非……”说着哭得更厉害了。抽噎得说不出话来。
“除非什么?“芙迪雅非常好奇。
“除非……除非公主亲自去跟他说,他才会考虑陪我散一会步。”
“什么???????太可恶了?他当自己是什么呀?”乍听此言芙迪雅温雅的小脸顿时被怒火烧得象炉子上的红火炭,她心地善良,总是尽可能帮助别人,也曾经在父亲手中救下过不少差点被处死的人,可是此时她却深深后悔救了这个沙猪,原以为他是傲的有骨气,现在看来根本是只傲慢无礼,不知好歹的臭猪。
“别哭了,我派侍卫把他狠狠教训一顿。”
“公主,不要呀,我……我真的很喜欢他,你不要派人打他。”丽娜连忙死死拉住芙迪雅。
芙迪雅叹气:“那你说怎么办呢,就这么算了?”
“恩,办法是有拉,不过……?”丽娜吞吞吐吐。
“什么办法,快说啊?只要能帮你,我尽量就是了。”
“是这样的,公主您救过他的命,他应该是心怀感激的,再说,以公主的身份……”她偷瞄了一眼芙迪雅的脸色,见没有异常,便大着胆子接下去:“以公主的身份,劝劝他,说不定……”芙迪雅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要我去向他求情?我还不如直接请父王把你许配给他呢。”芙迪雅远山般的黛眉开始皱拢,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去向一个低贱的奴隶说好话?她才不干。
”不,我不要他勉强地娶我,我只要他肯跟我多交往就行了。”丽娜眼中泛出纯洁的爱情光芒,看的芙迪雅霎时心软。
算了,帮帮丽娜也好,那个雷斯也该杀杀他的傲气,被女人宠坏了,有必要教训几句。
“好吧,明天是父王的50大寿,我们都会很忙,你好好准备。过几天晚上你把他约出来就说我在寝宫里召见他,我会帮你好好劝劝他,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在后面偷偷听着。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按我的看法你还是早点死心算了,这种臭男人有什么好……”
以芙迪雅高贵矜持,严守王室礼法的个性而言,她其实很不愿意这样偷偷摸摸约见一个男人,若不是为了丽娜,她说什么也不会干这种事情。
“真的,公主你真好。”丽娜高兴得跳了起来。
她真不懂丽娜为什么那么喜欢那只沙猪,就因为他很帅很迷人吗?的确,他很养眼,连她仔细看雷斯时也看得眼睛发直,但是就为了这个爱上他,太容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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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烟花妆点下,王宫内规模盛大的宴会正式开始了。
金碧辉煌的宴会专用宫---欢飨宫内,令人食指大动的各国佳肴、种类繁多的菜色,源源不断的被送到宾客面前。宴席上坐着从临近各国赶来贺寿的各国使节,包括各国王子,显贵大臣,大家心知肚明,这次国王50岁大寿,名为贺寿,实则为芙迪雅公主挑选夫婿,那些久仰公主美名的各国王子岂有不纷纷赶来之理。
在此起彼落的清脆的水晶酒杯撞击声,悠扬的音乐声伴奏下,一批批年轻美貌舞艺绝伦的舞伎,轮番上阵献跳舞蹈。
高踞在王位上的,是飞龙国王鲁比二世,身边坐着莱丽丝王后,莱丽丝王后虽然早已年过三十,却依然千娇百媚,那双令鲁比国王神魂颠倒的绿色媚眼左顾右盼间,风情万种,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令在座宾客不得不在心底承认她在好色的鲁比国王宫中能保持自己的王后地位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鲁比国王高兴地不住口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美酒,欣赏着厅中翩翩起舞的妖艳舞姬,丝毫不顾及自己越来越突起的肥肚和酒色过度的红眼。
一曲既罢,一名邻国的公爵迫不及待地开口道:"陛下,我们早已听说芙迪雅公主绝色整个兰帝斯大陆难得一见,能不能请公主出来让我们一开眼界。"
听见又有人仰慕宝贝女儿,鲁比国王开心得哈哈大笑,吩咐左右侍卫:"好啊,快点去请公主。"
月辉宫内,芙迪雅石人般坐着,不愿接受侍女们为她梳妆打扮的要求,她知道今天国宴的目的,只觉得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虽然早已明白自己身为一国公主,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但是,她才16岁呀。
"哎呀,公主,你就算讨厌化妆,好歹也得换件衣服呀,不然陛下发起怒来,我们可都是人头不保呀。您就饶了我们吧。"一名侍女急得差点哭了。
听到这样哀怨的哭求,芙迪雅轻轻叹气,站起身来。
就知道公主吃这一套!几名侍女窃笑着,连忙给她换衣服,以防她突然改变主意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急急跑进来:"国王陛下请公主快快出席。"
"丽娜,你去帮我跟父王说一下,我一会儿就过来。"丽娜应着,跟在侍卫后面出去了。
修长窈窕的身躯被套上公主礼服-----以最上等的雪月山虫吐出的丝制成的"碧影雪丝。"作成的丝袍,恰到好处的湖绿色带着淡淡的透明感,却不会看到一丁点肌肤,穿在身上宛如云雾笼罩,如梦似幻般笼罩着她娇美的身子,走动时的波纹又若湖水的涟漪潋滟,淡绿色披风上缀着一颗颗银色的小星星。头上戴上一顶以水晶和钻石联结而成的小小的公主王冠,连倌起的长发也被点缀上颗颗小钻石,显现出绝美的五官。
象个傀儡般站在那儿任人摆布,终于等到穿上了全套最隆重的礼仪装饰,戴好王冠,所有饰物一一齐全时,芙迪雅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了,那优雅的气质,凛洁的光华,还有那与自己浑身的气质完全不符合却偏偏长在自己脸上的-----颠倒众生的媚眼,都美得让她不安,"红颜祸水"这个词,猛然在她心中浮现。
欢飨宫。
"公主殿下驾到~~~~~~~~"礼仪官拖长了声音报道。
宴会厅喝得有了几分酒意的众人无不精神一振,伸长了脖子看向从殿后姗姗走来的霓裳华衣的少女。
只见这少女衣着华丽,看来是公主无疑,圆圆的脸蛋可爱得象苹果,红通通的嘴唇宛如一颗红樱桃,丰满有料的身材一走动胸脯就跳动得如同怀众藏了一只小兔子……
绝色?可爱倒是真的
为龙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公主?最逗人开心还比较合适!
为龙国看来不是盛产龙的,盛产丑女才对,不然这样的货色也能成为最美丽的公主?
眼见着满堂宾客从呆若木鸡转到轻轻窃笑,议论声渐渐连鲁比国王自己都能听得到,勃然大怒的鲁比国王喝道:"丽娜,公主呢?"等宴会结束他非得把丽娜活剥了不可。
深深了解国王暴躁残暴的个性,丽娜被他的怒火吓了个半死,战战兢兢道:"公主吩咐丽娜来禀告陛下,她随后就到。"
"你怎么会穿她的衣服?"不消气的国王继续审问。
"是。是公……公主送给我的。"嘴唇颤抖的丽娜只差要哭了,完了,她死定了,以前她调皮犯错往往公主会包庇她,但国王这次这么生气,会不会连公主都救不了她?
正在窃窃私语的贵宾却忽然安静下来,都傻了一般痴痴地望着他的身边,鲁比国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飘逸灵动的身姿正是他的宝贝女儿。
美得近乎天人的脸,与生俱来的高贵耀眼的光华,还有那遗传自莱丽丝王后的妖媚勾人的碧眸,轻易地折服了所有人的心。
芙迪雅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座中宾客痴迷的目光,却在迎上一道凌厉的黑色眸光时停了下来。
尽管目中同样的有着迷恋与欣赏,但他似乎并未被美色昏了头脑,漂亮的脸上冷静依然,绝不似身边的同伴一般变得呆呆地露出白痴相。
他的脸俊美得近乎秀丽,五官非常精致,却绝不会让人以为他是女人,修长的身材连坐着也超过身边的同伴半个头,但最吸引人的却是那不经意的一举手一投足间,致命的,迷死人的优雅性感,天生的贵族气息流露无遗。
他慢慢地啜着杯中的美酒,火热的黑色眼眸与她在空中交缠,电光石火的一刹那,芙迪雅竟然感到一阵晕眩,夹着一阵心的刺痛。
他随后低下头,芙迪雅移过目光,看到他身边的同伴,穿的是王子的服色,还算有几分英俊的脸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她冷笑一声,在国王身边坐下。
"喂,菲烈斯,你有没有看到芙迪雅公主朝我看了很久,还朝我笑了一下哎,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呢?"那色迷迷的年轻男子兴奋地向身边的男人说道。
那黑眸黑发的优雅男子-----菲烈斯朝芙迪雅方向瞟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微笑道:"不错,安罗王子殿下正可谓艳福不浅啊,属下实在羡慕万分啊。"
安罗王子在菲烈斯的恭维下胆气大增,突然站起身来,向鲁比国王夫妇道:"小王是卡罗利尔的王子安罗。索普加,斗胆向陛下求亲,请陛下恩准将芙迪雅公主许配给安罗为王妃。"
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当众求亲,鲁比国王惊讶地张大了嘴,莱丽丝王后在耳边说道:"卡罗利尔国是兰帝斯大陆上国势唯一能与我们抗衡的大国,只要他们与我们联盟,我们就高枕无忧了,而且看芙迪雅对安罗殿下很有好感嘛,不如考虑考虑吧。"
"爱妃说的有理,我会考虑的。"鲁比国王亲热地微笑着:"安罗殿下,您的请求我们会考虑,请在飞龙国多住几天,我们会好好考虑的。"
谁知这样一来,只见在场的贵宾都争抢起来:"陛下,请慎重考虑,我是灵霍的三王子阿加卡那,向芙迪雅公主求婚,不日将会送来聘礼。"
"你的聘礼都没带,陛下,考虑一下我吧,我是吉拉亚的伊卡雷公爵,对公主仰慕已久,这次来早已连聘礼都准备好了。"
"陛下,我是……"
"……"
"好好好,今天在场各位都是人中的精英,请大家不要争了,本王会回去和众大臣商议的。"鲁比国王高兴得哈哈大笑。酒醉的红脸更是红得闪闪发亮。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走进宴会厅,屈膝禀告:‘陛下,斗龙大赛已经准备妥当。”
“好,在旁边伺候着,宴会结束后你为贵宾带路,先去斗龙场。”
“是,遵命。”
芙迪雅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是几个月前被自己救下的奴隶雷斯,今天竟然是由他来主持斗龙大赛,这么说短短半年他已经升为龙房的头头了。
他也正在看着她,目光与她在空中相交,她忘记了他那天的无礼,朝他灿然一笑,嘉许地点点头。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她,非常奇特,不似其他人的贪婪,却仿佛非常痛苦,痛苦之中夹杂着炽热的火焰。
她移开目光,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试图引起她兴趣的邻国贵族身上,毕竟这是她身为一国公主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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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秋夜,柔柔的银色月光洒满了月辉宫,与嵌在墙上的夜明珠一起,将宫殿点缀得如梦如幻。
丽娜已经躲到了芙迪雅的大床后面,其他侍女远远地站在门口等候召唤。
坐在织锦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雷斯.卡迪拉,芙迪雅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知道今天的目的多半是达不到了。
他虽然仅仅穿着一套破旧的衣衫,但在这优雅华贵的寝宫中竟无半点地位低下之人所常见的卑贱和畏缩,俊美绝伦的脸上那狂傲不羁的气势一如往昔,他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就仿佛一个刚刚微服私访归来的帝王,站在自己的寝宫里一般自然。
芙迪雅特意在寝宫召见他,本是想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会再说一些尊卑不分的话,而且这也有助于她劝说他好好珍惜丽娜。但在他那傲人的气势之下,她竟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而他的深邃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每次看到她都是这样的眼神,令她不得不避开他的目光,转而盯住他那高挺的鼻梁。
真是见鬼,明明是自己的寝宫,她为何竟有一种落于下风的错觉?
这时,雷斯突然开口:"公主召见小人,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可不可以先让侍女退开,好方便谈话。"
芙迪雅微微犹豫着,换了平时,她早就同意了,自己为了丽娜来向一个奴隶儿子求情,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却令她下不了决心,不知为何,她觉得还是其他人在比较好。
请清楚楚的看出芙迪雅犹豫的原因,雷斯形状优美而棱角分明的唇边扬起一丝晒笑:“公主不肯遣退其他人,难道是怕我吃了你吗?”
“当然不是。”被他说中心意的芙迪雅尴尬之下,只得挥手让所有侍女退下。
两人又恢复了那难堪的沉寂,只有他看向她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火热。
她穿着一件湖绿色的纱衣,衬得肌肤晶莹如初雪,眼波流转处,媚态横生,秋风穿过窗幔,吹动她的纱衣,她的长发,使得她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精灵,即将随风而去,与白天那不可逼视的高贵耀眼不同,如此的清灵飘逸,秀致动人。
"你穿这件衣服真美。"雷斯突然说道,声音异常的粗嘎。
"呃,这衣料是国外进贡的,听说是从遥远东方传过来的。"虽然感觉他的语气不甚尊敬,但总是在夸奖她,她也就不去计较了。
他火热的目光盯得她浑身不自在,慌乱中芙迪雅开口:"雷斯.卡迪拉,听说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微微地挑起眉,雷斯英俊的脸上荡开一丝邪笑:"不错,公主关心这个,莫非是吃醋了?"
"你……!"明明是很漂亮的一张脸,为什么会让一向很温柔有教养的她会有一种想不顾一切痛殴他的欲望?克制住自己干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芙迪雅冷冷一笑:"喜欢你的女孩子虽然多,但不等于本公主也会看得上一个自作多情的贱民。"
雷斯蓝宝石般的眸子一暗,瞬间散发出的冷冽气息竟然令她浑身发寒。"不错,我是自作多情,但自作多情的好象不只我一个,你的那个贴身侍女,是叫丽娜吧,我都已经告诉她我不喜欢她了,她还不知羞耻地把你搬出来说情,真是可笑啊。"
乍听到如此恶劣残忍的话语,芙迪雅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一道娇小的身影箭矢般向门口冲去,伴随着嚎啕痛哭声。
"丽娜。"芙迪雅惊骇地大叫着冲上前去,想拉住丽娜,但她跑得飞快,瞬间消失在黑沉沉的门外。
正待继续追上去的芙迪雅却差点撞进男人的怀里,只见雷斯竟然已经动作迅速地关好了大门。
“你……你想干什么?”芙迪雅惊恐地看到他蓝眸中闪烁着她难以理解的火花,虽然年仅16的她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但却已经感觉到不妙。
“你说呢,我美丽的公主。”雷斯的声音异常沙哑低沉。
他突然扣住她的腰,利用他强壮的优势,将她小小的身子压在门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牢牢抓起,固定在她头顶上方。
“你……你敢放肆!快放开我!”她震惊地拼命地挣扎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不敢相信他在自己的寝宫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挣扎扭动却只能使他强忍多日的欲火更加猛烈,“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我美丽的公主?”
他喘着粗气端详着她有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红唇,以及细瓷般完美无瑕的雪嫩肌肤,勃发的情欲便涨大得开始抽痛起来,他突然疯狂地低头吻上她的小嘴,舌头蛮横地侵入嘴内与她的小舌交缠,霸道地挑弄着粉红的舌尖,甚至还不满足地用力吸吮,细细地品尝着他口中的芬芳,好香,好甜!
「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好甘甜的滋味,远远超过了他半年来一直在幻想的吻她的感觉。雷斯目光迷离,一个热吻居然就能带来了如身在云端的美好,他的舌头继续在芙迪雅的口中探索,肆意搅动着传送他几乎可令人融化的热情。
芙迪雅用力摇头想挣脱他的嘴唇,不停地扭动身子企图逃避他的控制,但是无论她怎么反抗,力大无穷的他还是轻易地稳稳抓着她
舌头在她芳香的口中辗转吸吮,恣意掠夺她的甜美。
在他那有如排山倒海的长时间的热情倾袭下,未经人事的芙迪雅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一股尖锐的渴望在她下腹部开始燃烧起来,她渐渐忘记了抵抗。
雷斯将她软弱无力的柔荑环上他的肩膀,雨点般的吻沿着她的下巴,渐渐来到她柔嫩的粉颈,双手则放肆地爱抚着令他魂牵梦萦的娇躯,他的左手隔着纱衣抓住那傲人的丰盈,不住地用力揉捏着,将乳房挤得变形。而右手则拉高她的纱衣下摆,直接抚摸她丝缎般的大腿內侧,然后来到紧翘的小臀,用力地掐揉着,甚至不满足似的将她的女性幽处挤向他肿涨的欲望。
她被他疯狂的力道弄得疼痛又舒服,耳际不断传来自己发出的暧昧呻吟声。
好热!!!芙迪雅全身香汗淋漓,秀眉微微皱起,脚指尖端也跷起,微微颤抖,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灼热焚烧,而下体间也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令她下意识羞怯地夹紧腿,却反而将他的大手紧紧夹在自己湿润的腿间。
“嗯……”他粗喘着,目光迷蒙地凝视着那纯真脸蛋上的红云,要命,她是如此的湿热、敏感,他真想立刻冲进她体内,享受那穿刺的快感。
“嗯……嗯……啊"芙迪雅觉得身体好热、好热!一股奇异的感觉凝聚在下体,火热的难受。
隔着衣服的揉捏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使劲扯开她那质料高贵的纱衣,敞开的衣襟露出素白的护胸,他不耐烦地伸手用力一撕,将那薄薄的小布扔在地上。
丰满坚挺的酥胸立即弹了出来,在他面前晃动出迷人的乳波,他呻吟一声,右手情不自禁覆住了她一只如凝脂般的椒乳,爱怜地揉弄了起来,享受着掌中滑腻的触感,而拇指和食指箝住她那已胀红的乳头,轻旋兜转,左手伸到腿间细细描绘着花蕾的形状,感觉到即使隔着亵裤也是一片湿润。
“啊……”胸前的凉意使芙迪雅从激情中稍稍清醒,在看清眼前的情况时惊呼出声,急得差点哭了起来,用力地捶打他:“不要……放开我!!”
这样一挣扎,芙迪雅那雪白丰嫩的玉峰反而跳动地更为迷人,加上空气的微冷,刺激着她粉艳的玫瑰花蕊绽放得更为绝艳。
”芙迪雅……”雷斯沙哑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口干舌燥。他立即俯下头托起一只挺立高翘的花蕊,发狂般地吸住它,感觉它在他口中徐徐发胀的滋味。另一只手疯狂地揉捏着另一只让他爱不释手的白嫩奶子,滚动着那颗如红宝石般艳丽的乳头,煽情的拉扯着、旋转着。直到她的花蕾绽放如玫瑰,又胀又红……
“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芙迪雅的唇中逸出,“不要……快……放开我……”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但蚀骨的销魂快感有如电流在她体内窜着,幅射向各个神经末梢,小腹间一股暖意酝酿着,她的身体失去了主宰,忍不住地扭腰摆臀。
娇柔的身子挑逗的厮磨着火热的硬顶,雷斯忘情的低下头啃吮着她雪白浑圆的肩头,一手伸进那薄薄的亵裤里,两指精准的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苞儿。指尖不停地搓揉着她前端翘挺的小核-----
"啊--"她浑身重抽了下,猛然抬高臀,又羞涩又愉悦地摇摆起臀……
她青涩却淫荡的反应令雷斯胯下紧绷的难受,他发泄般更狂肆地揉捻,邪肆地撩拨着她那早已湿透的阴核,直到那阴核变得肿胀抖颤……穴心内又分泌出一股湿滑的蜜液,彻底地湿了下身,连亵裤都完全湿透……
“啊……嗯……”芙迪雅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一股陌生的感觉围攻进她的体內,将要到达情欲顛峰。
“你真美!好湿,还抖成这样。"雷斯低喃着,粗嘎的嗓音带着火热的欲望。
雷斯的大掌在抚弄完那湿漉漉的花苞之后,粗大的中指缓缓的剥开她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红艳花瓣,猛然一用力,插进她紧窒的幽穴中-------
芙迪雅浑身一紧,尖锐的吶喊、呻吟,下体的疼痛突然扩散至四肢百骸,让她按捺不住的抽泣出声。
「不……不要--好疼……放开我……」尖锐的疼痛使处于爱欲迷情中的芙迪雅彻底清醒。
她紧窒的花穴牢牢地吸住他粗糙的手指,一想到她的小穴会怎样紧紧夹住他硕大的男性,他就再也忍耐不住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他不理会她的反抗直接抱起她就走到她豪华的大床边,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她剩余的衣衫,扯下雪白的亵裤。接着站在床边飞速脱下自己的衣服。
”不要,你别过来……“芙迪雅绝望地大喊,爬起来就向门外跑。
她站着的模样使她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跑动时一跳一跳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性感得足以令所有男人疯狂,他没有阻止她,而是站在床边欣赏着那动人的模样,直到她快到达门口时,他已经迅雷不及掩耳般把她抱回了床边,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赤裸身体立即压了上去。
”不……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芙迪雅疯狂地挣扎着,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强壮男人,他那么高大有力,连威猛的龙都不是他的对手,她会被他虐待死的。
“你喊呀,让所有人看见他们高贵的公主被一个奴隶儿子赤裸裸压在下面的样子。”赤裸的古铜色身躯覆在她雪白无暇的娇躯上,他毫不在意回答着她可笑的威胁,双手急切地揉捏她那浑圆沉重的乳房,全然兴奋的赤红热铁已经控制不住地自动戳刺着她那湿暖的褶瓣。
老天,她莹白滑嫩的肌肤触感真是美妙,光是这样看着她,抚摸她,他就受不了,他将自己肿胀的坚挺磨蹭着她的花芯,几次想插入,却碍于她的紧滞,全然无法侵入。
他急切粗野的动作弄疼了她,在看到他准备塞进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时,她不由惊恐得睁大了眼,那毛发掩映下的丑陋物体尺寸惊人,硕大贲张十分可怖,她绝望地纤手奋力推拒着他强壮似铁的胸膛,呼道:“来……”
她呼救的小嘴立刻被他捂住,紧接着他轻轻一撕,就撕下一大片衣物,塞住了她不听话的嘴。察觉到自己可怕的处境,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害怕,眼泪夺眶而出。
她流泪的模样致命的娇弱性感,他的勃起越发昂扬,天,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冲动地将她修长的玉腿往两边使劲一拉,使她双腿大开,小小的湿润蜜穴完全显露-------
“呜……”芙迪雅哭喊着用力想推开他,但他双手扶在她腰臀间,定住她的身子,腰杆猛力一挺,粗长的阳具强而有力地推进她那炽热湿润的窄道--
“啊……"芙迪雅凄厉地惨叫一声,粉嫩的脸庞急遽变白,她的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扯成两半一般,根本容纳不下他的巨大,强硬进入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死过去,肌肉不住地强烈收缩,她再也顾不上尊严地痛哭失声。
”哦……天……"他粗嗄地嘶吼呻吟着。她好紧,紧得令他差一点爆发出来,她内在的肌肉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那自然的阻力妨碍了他的挤进,却增添了他强烈的快感,这紧绷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销魂。
芙迪雅痛哭着,痛得不住吸气呼气,忍耐地感觉到他那火烫坚硬的下体正撑开自己,一寸寸慢慢戳挤进自己的体內,他每进去一点,她的痛楚就增加一些。
雷斯逼不得已地微微抽出,粗重地喘息后,便强悍地长躯直入,用力冲破她那象征处子的薄膜,但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他嘶吼着,窄小的臀部迅速在她上方起伏,不受理智控制的拼命抽插开来,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芙迪雅纤细的竹腰,在短短的几十次抽送后,就爆发地泄在她温暖的体内。
他浓重地喘息着,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即使在13岁一个贵妇引诱他初尝禁果时,他也没有如此失控过,此后他那绝顶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包括驴鸟般粗大的阳具不断引来各种女人的爱慕垂青,有外表高贵的荡妇,也有纯情如丽娜的年轻女孩,他从不缺床伴,他的情人都对他粗大的宝贝非常满意,他也一向控制得很好,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候。
身下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痛得晕了过去,绝美的小脸上秀丽的眉心依然痛苦地皱着,脸上泪痕未干,那脆弱娇媚的模样让他几乎是立即地再次肿胀起来。
拔出塞在她口中的布块,他将那硕长的男性慢慢在她体内抽拔起来,那紧绷的花壁牢牢吸住他,男根被紧紧夹住的快感令他迅速勃起到最大状态,硬如铁棒,他控制不住地抓住她柔软的臀部,再次在她湿软狭窄的通道內疯狂冲剌,那穿刺处女的快感让他难以置信的粗喘着,惊人的欢愉像电流般通过全身,令身处欲海的雷斯爽昏了头,他兴奋地加快节奏,在她上方一次又一次挤压抽动,口中狂乱地叫喊着,“天,哦……好舒服啊……”
他野蛮的冲刺使幸运地晕过去的芙迪雅再次痛醒过来……
“……呜……停下…”下体被巨大的利刃不断抽插着,那痛不欲生的尖锐疼痛几乎让她放声尖叫。
“你真紧……”粗嘎地低吟着,雷斯疯狂地挺摆着腰,狠狠地插捣着身下的小穴。好舒服!就算芙迪雅求他也不行了,这么紧这么美的小穴,他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他要更多,他要她的小穴为他做更多。
抬起他修长匀称的玉腿压至身体两侧,雷斯不住撞击着她美丽的臀部,尽情地摩擦着自己肿胀的欲望。他激动地律动着,情难自禁地再次吻住芙迪雅的唇,贪婪地纠缠着她的香舌吮吸着,双手粗野地用力掐捏着她不断晃动的白嫩豪乳。
“……啊……不要……好痛……”芙迪雅呜咽着,不堪忍受这难以想象的痛楚。
小穴内柔软的肌肉被撑开到极点,强烈的压迫感从腿间一直传到咽喉,芙迪雅宛如身处人间地狱,冷汗布满全身。泪水盈满了她无暇的脸,打湿了华丽的枕头。
在他毫不留情的加速驰骋下,她的痛楚迅速加剧,他每一次野蛮的冲刺都象是会要她的命一样,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尊严,她哀求地哽咽着:「求你……停、停下来……求求你……」
她快要被折磨死了!要是她能活下来,她一定要杀了他!!
欲望蒙蔽了一切,雷斯没听到她微弱的恳求,只知道耳畔那不断的哭喊呻吟声,让他感到更加的亢奋,他火力密集地迅速抽送了几下,突然一阵颤栗窜过他的下体,让他迸射出来。
她还活着,这是她终于解脱地昏迷过去时最后的认知。
呻吟着将巨大的男性从她湿热的体内抽出,上面残留的殷殷鲜红使雷斯汗湿的俊美脸庞上浮起了纯男性的得意笑容,他瞥向芙迪雅,她修长的玉腿仍保留着大开的姿势,腿间湿透,雪白的腿根处她的鲜血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这淫荡的模样令雷斯立即回忆起刚才她的小穴紧紧夹着他的男性时那火热的快感,他的蓝眸瞬间转为黝黑的深蓝,下体的反应异常直接,阻止了他穿衣服的动作,反而将手上的裤子再次扔到了地上。
他忍不住伸出手,颤抖着揉捏上那高耸的玉峰,那丝滑的触感令他的小腹更加火热,下体立刻涨到最大的程度,她的两颗樱桃也被地刺激得硬挺起来……他受不了了!!!!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玉滑香嫩的胴体,他俯身张嘴一口把它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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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带着沙哑的呻吟不断在布置得豪华无比的月辉宫深处的帐帏内回响,中间夹杂着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和粗喘,高低起伏,掺杂一块,而其中持续不断的肉体狠狠相撞的声音,以及淫荡的肉体深处摩擦所造成的潮湿声,清晰得令人心跳失控。声音来自床上两条紧密交缠的身影……
发出痛苦声响的是跨坐在一男人躯体上,有着绝世美貌的少女,断断续续喘息不停地从她樱口溢出,全身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双手无力地下垂着,赤裸的躯体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颈部,胸膛,一直到笔直光滑的小腿,尤其是那本该雪白丰盈的乳房,已变得红肿青瘀,啃咬留下痕迹随处可见,乳头变得肿大不堪,不过最惨不忍睹却是腿间的私密处,早已被撕裂的血迹斑斑的小穴此刻正悲惨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随着每一次的向上移动,混合着血与男人精华的液体便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被两只大手强迫控制住,满脸痛苦泪痕的人儿疲倦的身子如同骑马般快速上下抖动,而这种跨坐的姿势,更令不断嵌入下身的巨大男根戳得更深。
随着每一次的残酷的运动,神情呆滞,看上去完全崩溃的人儿就发出阵阵啜泣,“不,好痛……”
与仿如落入人间地狱的绝美少女相比,床上的男人,那个半躺在床上的,有着一头金发蓝眸和无懈可击外表的强壮男人显然置身天堂,他闪亮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俊美的脸上表情愉悦,双眼更是闪动着欲望的炽热,浑身犹如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狠狠地不断向上冲刺,而且每一次向上挺进,都令那绝美的少女痛苦地呻吟,身子也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失却平衡,软软地倒向那残忍的俊美男子。
“你真是个尤物!”男人扬起了一个邪恶无比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胜利和满足。“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小姐都一样的淫荡下贱,不过我这是第一次上一个公主,没想到公主就是不一样……"看着高傲的公主求饶的样子真是爽,而她也让他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真的好紧,好爽!这么销魂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放了我……"绝美的少女几乎是靠在男人的怀中哀求着,巨大的痛楚让她丧失了一切的理智,只是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现在还是公主吗,说,我是你的男人。"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他用力地拉下那可人儿的身子,下身立即更猛烈地抽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要了她几次了,虽然明知她是处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激狂的欲望,好紧,好舒服,他怀疑自己以后还能对其他女人产生欲望。
“啊……"少女惨呼着,散乱的黑发沾满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水绿的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更显出比平时还要惊人的妖艳,浑身上下都媚得令男人发狂。这迷人的景象令男人更无法控制地疯狂上顶。
“不……”她痛得想试图抬起的臀部却立即被压制下来,而这一举动令无情插入的男性戳得更深,美丽的脸不带一丝血色,豆大的汗水如疯狂地直冒出来。下唇早已咬出了血,完全放弃了挣扎,抛弃了一切尊严似的,芙迪雅下一刻便吐出了令一切男人十分有成就感的话,“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
“对,你永远是我的!”愉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魔鬼般充满胁迫却同时带着诱惑人心神的能力。
“我永远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求求你,放了我……”犹如在凶猛野兽口中可怜的猎物,呜咽着乞求获得一线生机。
“噢----”听到她可怜的哀求,突然间,男人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窜过一阵快感,他挺直了脖子,野兽般怒吼,穴里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再一次将滚滚热液狂洒于她娇美的穴心内。
……
“啊~~~~~~~~”芙迪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但那其实不是噩梦,而是三天前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那一幕幕淫秽肮脏的景象在她每次睡眠时都会来打搅她,而刚才她因为实在太累而打了个瞌睡,却又见到了那个炼狱中的自己。
颤抖着双手,拉紧衣服,芙迪雅紧紧抱住自己消瘦的身躯,憔悴的丽容上充满了绝望。也许,只有真的要杀了这个人,才能忘记这不堪的一切?
她与视人命为草芥的父王和哥哥不同,她一向认为,所有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人,他的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别人没有权利剥夺,可是,与这种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的绝望的痛苦回忆相比,她宁愿自己死后坠入地狱,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里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那就是她的惨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说来不可思议,当那头野兽终于吃饱喝足时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是兽欲得到了满足,他居然好心地替她盖上薄被,拉上帐帏,还吩咐侍女不要进去打搅她,那些侍女虽然对自己---一个地位高尚的公主竟然跟一个下等奴隶谈事情谈了那么久颇为奇怪,但她平时谨遵公主教养的得体的言行起了很大作用,没有人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而第二天为了让人不起疑心,她不得不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起来穿上严严实实的衣服。
屈辱可以隐瞒其他所有人,却瞒不了自己痛苦得恨不得消灭掉自己肮脏身体的心。
她一定要杀了他!!也许只有罪魁祸首消失,才能洗清她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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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带毛刺的皮鞭在空中尖利地呼啸着,向绑在墙上的男人狠狠抽去,在男人钢铁般的胸膛上留下无数血痕,皮肉一道道绽开来。而那个男人--雷斯,没有一点昏倒的迹象。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前面坐着的人。
"公主,这家伙命硬得很,都已经打了整整三天了,而且没吃过一点东西,居然还没昏倒。"鞭打的侍卫向坐在雷斯面前椅子上的芙迪雅禀告。
却见公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向雷斯没头没脑地挥了过去,用力之大,看得出已用尽了全力。
一干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温柔善良的公主发过这么大的火,不但下令将这个雷斯抓到刑室里来拷打,还用那双尊贵的玉手亲自提起鞭子来打一个低贱的奴隶,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公主,这个家伙很经打,还不如一刀杀了干脆啊。"那侍卫讨好地提议说。
芙迪雅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只是拼命地打,呼呼的鞭风听得侍卫们心惊肉跳,直到满头的汗珠滴滴滚落,连手中的鞭子也变得无比沉重,她才喘息着停下这疯狂的举动。
“把他带到王宫外面处决了。”扔下鞭子,芙迪雅咬着牙,冷冷地迸出这几个字。她已经顾不上自己会不会下地狱了。
拖着疲累的步子离开了刑室,不去理睬背后那灼热的目光,因为那目光会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绝望无助,身体被硬生生刺穿的锥心剧痛,虽然仅仅一晚上,却让她受尽了炼狱般的痛苦。她无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肮脏。
回到寝宫,芙迪雅强忍许久的泪终于顺着脸颊滚落,抑制不住自己的屈辱和悲哀,她倒在床上,无声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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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叛军情形如何了?”鲁比国王一反常态地坐在议事殿里,这可是很难得的,他登基将近20年,真正处理国事的时间恐怕不足2年,若不是因为叛军气势汹汹大事不妙,他此刻恐怕还在和那些爱妃嬉戏。
“叛军已接近首都摩那,叛贼首脑叫雷斯.卡迪拉,是低等农奴出身,他不知从哪里学来一种特殊的本领,能够召唤龙并且驯服之后为他打仗,因此我们王军节节败退,这实在不是属下无能,实在是他的龙太厉害了,而且还提出减免税收,因此很得那些下层贱民的欢迎。”卡尔忧心忡忡的汇报。
”那……那怎么办?”鲁比国王吓得面无人色,毫无主意。
卡尔微笑道:“陛下,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鲁比国王象抓到救命稻草,连忙问。
“陛下已经将芙迪雅公主许配给卡罗利尔国的王子,只是公主不愿远离故国,迟迟不肯嫁过去,陛下又爱女心切,婚事才拖宕至今,但其实卡罗利尔国势强盛,兵强马壮,只要他们肯出兵,何愁那些垃圾叛军,乌合之众。就算对付龙也不在话下。”
“可是,芙迪雅和安罗尚未真正成亲,现在我国又正处于危难之际,我怕卡罗利尔不会出兵啊?”鲁比国王忧心重重。
“只要现在马上将芙迪雅公主送到卡罗利尔成亲,凭着公主的魅力,要说服卡罗利尔国王毫无问题。”
鲁比国王哈哈大笑:“卡尔,你真是我国的栋梁之材啊。”
早就对芙迪雅公主倾慕得不得了的卡罗利尔国的王子安罗,得到芙迪雅将送到卡罗利尔成婚的消息后果然大喜,并当场向使者许诺将出兵帮助消灭叛军。鲁比国王的一颗心才定了下来,为免夜长梦多,他动作迅速地为芙迪雅准备好嫁妆,并派遣了一支以戴伊为首的精挑细选的武功高强的侍卫队护送她,在卡罗利尔边境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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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群山,迤俪着向远方伸展,微风拂面,花香扑鼻,已是春意撩人。
但坐在马车内的芙迪雅全无兴致欣赏这山中的美景,小脸挂着明显的苍白忧郁,她们来到这里---卡罗利尔国边境的驿站,却发现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王子将要迎娶她的事情。但安罗王子明明在使者带来的信中说他将会亲自来边境驿站迎接他们。可现在不但王子踪影不见,连驿站的官员也对此事一问三不知,态度极不友好,这着实令历经艰险才到这里的芙迪雅和她的随从们沮丧不堪。
因为以雷斯为首的叛军已从北方渐渐攻向王国的心脏--首都摩那,为了避开叛军,他们特意不走平原,而是选择了崎岖难走的山路,尽管这使路上的行程多花了整整一半时间。但没料到的是自从雷斯率军反叛后,各地饱受压迫的下层人民纷纷乘机起兵响应,以至于国内流寇横行,他们一路上行来不断遭遇乱民,虽然芙迪雅的侍卫都是精选高手,但在这样的骚扰之下,原先的100个侍卫死的死,逃的逃,已经只剩一半了,其他的只有一些没什么战斗能力的一般侍从和侍女。而到了驿站却受到这样的待遇,芙迪雅只得下令加紧赶往卡罗利尔王都云城再做打算,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回到摩那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中的安详宁静。接着……
“什么人?”“干什么”伴随着叱喝呼喊声,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声,惨呼声揪人心肺地响起来。
又碰到匪徒了!
芙迪雅惨白着脸,打开车窗,只见她的侍卫已与一群劲装人斗在一起,那黑色盔甲配有鲜艳的火红肩带的服装,竟象是卡罗利尔的服装。这群人显然不是一般的流寇,不仅穿着讲究,行动更是训练有素,进退有度,武艺之高,也不是她的侍卫能对付的,他们已渐渐落于下风。
“公主,快走!”侍卫长戴伊大喊着扑了过来,在拉车的骏马上狠狠刺了一刀,受痛的马儿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飕飕声响,无数乱箭从背后射来,瞬间将那只可怜的马儿射成了刺猬,嘶叫着倒在地上。
芙迪雅绝望地握紧了手中精巧的匕首,带着赴死的决心昂然走出车厢。
只见她的侍卫们个个带伤,脖子上都架着明晃晃的佩剑,已完全被那群黑衣人制住了,所有人站在地上,只除了一个明显是首领的人物。
他骑在高高的马背上,黑发黑眸,一身的黑色铠甲,左侧腰间上悬挂着一柄镶嵌着蓝宝石的长剑,黑色的披风随风而飘,把他白皙的脸上那深刻俊秀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出色耀眼,配以邪美而冰冷的微笑,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却又有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气质。一双如翱翔于苍穹中之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正冷酷地打量着手中的猎物。
在看到他的瞬间,芙迪雅竟然有一种熟悉感,仿佛在哪儿见过他似的,夹杂着一种……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明的感觉----心微微地悸痛。
正当芙迪雅打量着那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时,所有黑衣人也都目光被胶住般呆呆看着眼前这个绝美少女。
高贵的气质很迷人,清丽出尘的风姿很迷人,艳若天人的脸庞很迷人,连风中轻轻飘扬的水绿色衣袂也很迷人,连那莹白额头上的绿水晶额饰也是迷人的,神秘而带着致命的诱惑。
仿佛连拂过她身边的春风也是温柔而迷人的。
当她用那双宛若点过魔法的媚眼静静地看着他们时,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直到芙迪雅自己开口打破了这一迷咒:“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劫我们?”
猛然惊醒的黑衣人首领似乎为刚才的失态而恼怒,黑水晶般的眸子射出冰冷的光芒:“阶下囚是没资格问的,把她抓起来!”
“我自己会走,不要用那些脏手碰我。”芙迪雅嫌恶地制止那些正待上来抓她的黑衣人,走到戴伊身边。
“我叫你站到那里去了吗?”仿佛故意跟她作对,黑盔首领冷笑着说:“把她放到我的马背上来。”
惊骇地意识到他的卑鄙企图,戴伊不顾架在脖子上的佩剑,向那黑盔首领扑了过去大吼着:“你敢侮辱公主,我杀了你!”
但根本没有机会扑到马前。四周剑光一闪,戴伊浑身上下已被刺了好几个窟窿,凄厉地大叫着倒在地上。
“戴伊!!!!!!!!!”芙迪雅嘶声大喊,想去看看这个忠心耿耿的年老侍从。
但在一瞬间,她的身子被凌空提起,不一会她已经落在马背上,与那该死的男人靠在一起,而他更是伸出强壮的手臂,用力搂住她的纤腰,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耳边。
“原来你就是芙迪雅公主,不知道公主尝起来的滋味是不是比其他女人好些呢,真是期待啊!”在她耳边的语声柔和优雅得宛如贵族,吐出来的话却是漫不经心和羞辱。
她冷笑起来----
“不许动。”一把匕首飞快地架上了他优美白皙的颈项,芙迪雅刻意冷着声音说出最吓人的威胁:“叫他们放了我的侍卫,不然我就一刀宰了你。”
这把匕首从出发她就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时,她就用它来自尽,好过受人侮辱。
斜眼看着芙迪雅精致得无可挑剔的美丽侧脸和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男人深邃的黑眸中浮上一丝错愕,随后讪笑:“看不出可爱的公主原来是颗大辣椒嘛?”
怎么会这样,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芙迪雅转而向那些黑衣人喝道:“快放了他们。”
但那些人仿佛被吓傻了般一动不动,芙迪雅尴尬万分,从未杀过人的她刺不下手,却又不能就这么放了他,咬咬牙,匕首方向一转,狠狠向他的肩膀刺下去。
但她只觉手腕一阵剧痛,匕首竟已到了他的手里,沮丧痛心之下她拼命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哪怕摔死也比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怀里好。
绝望之下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在那男人一个不慎之下她已从高高的马背上摔了下来。
但落地的娇躯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痛楚,重重落在一个厚实的怀抱里,但下冲的力量和陡峭的山坡却使两个人拥抱着倒了下去,直向山坡下滚去。
“公主!”“将军”吃惊的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喊声被远远地抛在后面,陡峭的山坡使得两个人越滚越快,滚得芙迪雅昏头昏脑,不知身在何处。
“呃……!”当滚动终于停止时,她发出迷糊的呻吟。当她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时,迷糊的脑袋立刻变得无比清醒。这……这……她竟然躺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上面,一棵大树挡住了他们下滚的势头。
“噢~~~~~~~~~”芙迪雅宛如见了活鬼一般猛跳了起来,却很不小心地一脚踩在那男人脚上,仰天重重摔倒,又滚下了去一点,滚进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山间小溪中。
好痛!!!
好丢脸!!!!!
芙迪雅慌忙从溪水中爬起来,努力着试图站稳,可滚得晕晕糊糊的脑袋再加上刚才那一交,使她的脑袋暂时处于混沌阶段,呆呆地看着前方,浑然没有察觉前面男人火热的目光
她那质地轻薄的湖绿色丝袍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上,修长的玉腿,与她身材不相称的高耸胸部,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溅起的泥土弄脏了她的丝袍,露出衣服外的雪白肌肤也溅到湿泥了。然而这付模样,却让人联想到一朵掉落在地上的白莲,或者说,一颗未经清洗的珍珠。
男人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全身都无法自制地起了反应--那是属于男性的反应。
春天温柔的阳光照在她绝美的脸上,她碧绿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他,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对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影响。
“浑身是泥……还是那么美。"他低语着赞叹,俊秀贵气的脸庞因内心的挣扎而微微抽搐,倏然,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挟著他的下颚,让芙迪雅仰起头来,把嘴对著他的双唇,压了下去。
“不……”猛然惊醒的芙迪雅尖叫着,手脚齐动想将他挣脱开来,但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她拼命甩动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逃离,舌尖疯狂地撬开她不知所措的唇瓣,灵活地钻入她的蜜腔内,吮吸着她口中甜腻的津液……
她独特的馨香侵入他大脑,剪剪双瞳璀璨如星光荡漾,使得他气息混浊,手指情不自禁地探入她衣襟内,掌握住她的丰乳……
「不……」芙迪雅疯狂扭动着身躯,拚命想推开他。
他肆意的碰触令她浑身燥热,仿若被一团火紧紧包围住,使她无所遁逃。
「你从一开始就用那双媚眼引诱我,现在怎能说不?」男人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邪笑,那邪美的笑容令她心跳加速,心魂俱醉,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反抗。
迷糊中,男人褪下了她柔软的湖绿色丝袍时,温暖春风中的微微凉意突然灌入她的皮肤,猛然惊醒了她。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也已经脱掉了外面的盔甲,只剩下内衣裤,健硕强壮的体格令她大吃一惊。
「走开……不可以……」她害怕地抓住他侵犯自己的大手,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恍若未闻,猛力撕开她的衣衫,将她推倒在地上,俯身含住她一只凝脂般的玉乳。
「别……别乱来,我……我会让父王杀了你!」她被逼极了,一边疯狂挣扎,一边突然喊道。
从她胸前抬起头,他俊秀的脸上带着嗤笑:"去呀,我好怕啊~~~~~”不以为意地再度低下头,子夜般的黑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邃……
在她的疯狂挣扎下,饱满的娇乳看起来更淫媚动人,每一下轻颤都形成一波波的乳浪,看起来嫩白纯洁,却又荒淫得教每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好浪的小宝贝……”他低叹着急切地压下颀长的身躯,紧紧地将芙迪雅困在身下,大手邪气地揉搓着她撩人的浪乳,另一只手则是往下探到她的亵裤,又是毫不留情地一扯,单薄的衣料顿时又成碎片。
「啊──」芙迪雅全身布满了羞赧的绯色,两只小手不知道该往哪儿遮。只能夹紧了腿,双手抱紧护在胸前。她媚艳的眸子在她的羞辱之下已隐隐充满了泪水,却是更加的水媚勾魂,看得男人欲火骤然上升。
他重重掰开她的双手,抽开她的束胸,粗鲁地磨蹭着她,拇指和食指夹弄着乳尖,不停地兜转搓揉,直到它涨红、挺凸而立。
「别……」她呻吟,双腿已瘫软,不能再夹紧腿防止他的入侵。绝丽的容颜更加红得似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羞恼地用小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感觉胸口很奇怪,热烫烫的,腿间有股莫名的湿意渗出来,他抬起俊美无俦的脸,露出优雅而邪恶的笑容:“叫我菲烈斯。"
他一手玩抚着她的柔腻奶子,另一只手则探入她双腿间的幽丛,拨开软嫩的毛发,手指深入谷间,感觉到其中微微的湿润。
"真是淫荡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他嗤笑着吐出轻蔑的话语。
"啊……"芙迪雅僵直了身子,呼吸也逐渐急促,想要抽身,他却是怎么也不准,腿间热热胀胀的,那柔毛下的小花丘竟然隐隐发疼,听见他的调侃,她忍不住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她再次奋力挣扎起来,乳峰却不停撩弄着他的胸坎,激得他血脉偾张,突然用两指捻起她一只嫩蕊儿,俯首用湿润的舌尖轻舔着顶端紧俏如石的尖端,细细咬啮、逗弄着,之后整个含住,连那已发红的乳晕也不放过。
他不时地含弄吸吮着,就像个小孩般贪婪不知满足,一阵阵酸软的快慰从她的心窝儿底泛涌,芙迪雅全身酥软,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脊,忍不住呼喊出声:“……啊……不……”
"不不可以!"她是公主,不可以做这种淫荡的事情!
含住她另一只热乳,直到吮得肿胀、娇红。男人低笑着,眸光浓浊地瞪着她那赤裸温热的玉乳,以舌尖顶住那粉嫩的乳晕,邪谑地兜弄玩亵。
「啊」芙迪雅情不自禁地吟哦,拱起身子挪动发胀的上身。
「对,就是这样,尽其所能地诱惑我吧!」他邪气地轮流玩弄着她白玉似的凝乳,眼看它们涨红、发硬……所有吮及的地方皆留有他的唇印。
"啊不要……求求你……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她全身蹦紧,感觉身体好象不属于自己了,腿间一阵战栗,黏腻的花蜜流淌而出……
"我要的就是你……甜美的宝贝……“他的手指再度来到她的腿间,放任手指蛮横地挑逗着那如蜜的花瓣,沾染了滑腻的热液后毫无困难的勾搔着湿透的蕊心,更多更烫的蜜汁狂涌而出,让他在秘密入口绕行的五指顺利的潜入一指。
「……好湿……」他的声音异样的粗嘎沙哑,伸出长指挤入她滑嫩紧窒的小穴儿,发现她的穴径十分紧窒,彷佛没有男人深入探访过。
「嗯啊……不要……」芙迪雅羞涩盈心,感觉他粗大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困难地抽动着。她被他深深埋入的手指给顶得抬高下身,破碎丝袍掩映下的两腿抖得不成形,脚趾蜷缩着。
"不……"她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虽然想躲避他的大手,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不由自主地凑近了地,吸纳着他侵略的手指。
不……她竟然很喜欢他手指的插入,长指与她穴径中的柔折磨动着,芙迪雅忍不住吟哦出声。「啊啊啊……嗯啊……」
看着她痴迷的表情,菲烈斯手下的动作加快加重着,又湿又滑的窄径充满了浓浓的爱液,让他狂野的抽插顺遂得完全没有任何阻碍。
不要,她不想做荡妇……可是她已经被前戏撩人的快感填充塞满,再也无力抵抗……
菲烈斯勾唇邪笑,再探入一指,并用大拇指揉按着她小巧的花蕊,力道时轻时重地捻弄,感觉小核慢慢地肿胀变硬。
“嗯啊”她发出像销魂的嘤咛,抬起的下身一片晶亮湿滑。
她好紧、好烫又好软,狭窄的花径牢牢地紧裹着他的深入,转动抽插都是至极的快感。菲烈斯运气抵抗着下身火热的硬挺,刺穿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不要……停下来……”芙迪雅呻吟着,她受不了了,呼吸变得急喘,感觉双腿间有一股热潮涌上,霎时她觉得如果让那热潮侵吞了自己,她一定会死掉。
菲烈斯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一抽一送,他的手指深深紧入她体内,却没有发现那片预料中的薄膜。
难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一想到有其他男人品尝过这完美的玉体,他不由怒火上升,冷哼了声,指端揉按着她的花蒂,速度骤然加快……
「嗯嗯……嗯啊……」芙迪雅咬住唇,尽可能不让自己淫荡地喊出声音,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摩擦的声音,湿湿、黏黏的,她骚动着下半身,夹紧花唇咬住他的手指。
「快……快一点。」她忘情地祈求着。
「荡妇!」他嗤笑了声,俯首舔弄她敏感的乳尖,张牙轻咬着,不时用舌尖轻点。
「嗯啊……」芙迪雅紧闭起双眸,俏挺的鼻尖泌出细细的汗水,乳房已自动地高高抬起方便他的玩弄,腿间的花蜜更是泛滥成灾,连大腿也是一片湿滑。
她淫媚的模样看在他眼里,令他的男根一阵抽搐,差点射了出来,他再也受不了了……
「小荡妇,让我们爽的时候到了。」他迷人的嗓音低沉地说道,并起身动作迅速地解开裤头,掏出坚挺的火热男性。
芙迪雅屏住呼吸,瞪大媚眼儿盯着他的巨大。那丑陋硕大的肉棒子让她突然回忆起三年前那炼狱般的一夜,被挑起的情欲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小脸倏地变得惨白。
"不……不不……"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用不知哪儿来的巨大力量奋力推开悴不及防的菲烈斯,不顾自己的赤裸极快地奔跑着,想逃离那个噩梦。
但她根本跑不过这个男人,才跑出没几步就被他从后面扑倒在地。"你这个残忍的小荡妇,自己满足了就想把我置之不理吗。"说着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他。
"不要……求求你,不要。"芙迪雅浑身颤抖着,泪水爬了满脸。
但菲烈斯已经等不及了,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低吼一声,他扶住自己硕大的男根,狠狠刺入了她窄小火热的秘穴内。
“好痛……不要,停下来……”在铁棒毫不留情地凶猛进入下,那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再度重演,令芙迪雅痛叫出声,浑身僵硬。虽然已经被雷斯侵犯过一次,但那窄小紧窒的花穴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容忍这么硕大的男性的程度。
“哦……”菲烈斯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自己的硕大被温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住,舒服得让他只想尽情在里面肆意驰骋,她体内的湿滑令菲烈斯强悍的插入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只在某处略略停顿,他便一鼓作气将整根颀长的硬铁推进,男根被紧紧地夹住,那种感觉,太爽了!
终于得逞的他,因为压抑太久已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一手抓住她的臀部,一手捏住诱人的酥胸,在她被湿滑的下体中快速地挺进抽出。那美妙紧窒的感觉,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重重地粗喘着,俊美的脸上是被欲望蛊惑的疯狂。“小荡妇,忍一会儿,腿张开点。”菲烈斯命令着,下身仍持续摆动。芙迪雅只能听从他,把腿张得大开,让他更加深入。
满足地叫吼一声,他再奋力冲进折磨人的娇躯内,这一回更是毫不温柔。
“不要,我好痛……”被他的粗棒顶到了深处,她好痛,好怕自己会被粗长的巨大贯穿下体。
粗暴地更加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至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菲烈斯用力撞向她的下体,一下又一下,极至的快感从下方猛烈地传上来,温暖火热,紧窒娇小,天,他快发疯了!
“不要!好痛!”下体被巨大的利刃不断抽插着,那痛几乎可以称得上撕心裂肺。“走开,你快出去!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芙迪雅泪水狂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再一次落入地狱。
粗嘎地喘息着,菲烈斯疯狂地挺摆着腰,狠狠地插捣着身下的小穴。揉捏着她美丽的臀部,尽情地摩擦着自己肿胀的欲望。
“啊……痛!……不要……啊……呜……菲烈斯……不……唔!”
菲烈斯激动地律动着,情难自禁地再次吻住她的唇,贪婪地纠缠着他的香舌吮吸着。
突然,菲烈斯从她体内抽出,在她还来不及庆幸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翻了个身,被强迫着趴跪着,接着那强硬的欲望之根便就着背后位狠狠刺进湿润的密穴,更加强而有力的抽插着,强烈的快感如脱缰的野马般袭击着他,一阵彷佛雷殛般的战栗从他的腰脊深处爆炸开来,迅速地掳获他全副的心神,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红肿的唇瓣,疯狂地搅拌吸吮,发泄那致命的快感。
就在芙迪雅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地倒向草地时,菲烈斯也在不停的喘息下紧紧箍住他的腰臀,狠命地又抽送了十几下,终于也是嘶吼一声,将爱液全部泄在她的体内。
也许经过几次的摧残,她的忍耐力变强了,竟然没有昏倒,在感觉到他浓浓的热液倾进自己的密穴时,芙迪雅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轻轻地动了动,不过就这么一动,在体内原本软下来的猛兽似乎再次被唤醒了……
"该死,你这个小妖精,"嘶哑的声音盛满了并未消退的欲望,芙迪雅立刻感觉到她体内的男根迅速恢复到比原来更大的尺寸,把她吓的魂飞魄散。
"不……菲烈斯,他们还在上面,会看见的。"一想到他们的手下会看见她这样子,她就无地自容。
"我不在乎,小宝贝。你只要乖乖地让我爽就够了。"菲烈斯在她耳边低语,充满欲望地喘息着。口中说着淫猥的话,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她,巨大的火热在她的体内开始缓缓抽送
「啊啊……不……」她的纤腰拼命扭动着,拒绝他的侵入,然而还是阻挡不了他,他长枪的刺入愈来愈深。
「嗯啊啊……呃啊……」
芙迪雅呼吸困难,一双媚眸微睁着,媚壁被撑开到了几乎习惯的程度,感觉好象已经不再象原来那么痛了。
然而,随着他的律动愈来愈快,深深浅浅地贯入她的花穴,她开始觉得炽热难耐,一把雄焰在她的腹中磨动,似乎想要燃起大火,将她彻底焚毁,却又带来潮水将她完全淹没般。
「呼啊……呃……嗯啊……」芙迪雅再也忍不住愉悦的叫喊。
好……好舒服!小腹热热胀胀的,他那根硬棍子刺得她酥痒麻辣,说不出的舒服。
虽然那快感带着痛楚,却让她初尝到性欲交欢的快慰,她迎合着菲烈斯的攻击,扭动自己俏挺的圆臀让他抽送更深。
菲烈斯闷哼了声,阴柔俊美的脸庞埋在她柔嫩的颊边,呼吸着她发间的沁心味儿,毫不留情地穿刺着她紧窒的花心。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失了规律,下身更是不住地抽动,狂肆奔腾,纵情驰骋,小小的甬道包裹住自己的硕大,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销魂,似乎连自己的欲望也可融化在里面
「呼……啊……」
芙迪雅趴在地上,他一只手绕过掖下挤捏她挺立的乳蕊,来来回回、时轻时重地逗弄着,另一只伸入两人交合的地方,揉捏着她那一开一合的淫荡花门,教她几乎疯狂
「唔……啊啊……」
听着她销魂的呻吟,菲烈斯突然想看看她淫媚的模样,一个翻身,他将她转了过来,提起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再次进入她。
媚眼儿泛着莹泪,妖艳得能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雪白的身子已整个变成粉红色,她一双手臂紧抱着他的颈项,夹紧玉腿,将他深深地吸纳在自己体内。
“恩快不要……停……”灭顶般的快感让她语无伦次。
他浓重地粗喘着:"宝贝儿,你下面的小穴真是太紧太妙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只有不断的深入它、刺穿它!"
说著极其淫亵的语言,菲烈斯在她完全敞开的密穴中随意进出的同时,感觉到她的肉壁因强烈的羞惭而急剧收缩的带来的无边快感,随着他的插动,她淫浪的小穴儿也不住地蠕动抽搐着,渗出更多更浓的爱液。
「啊……好、好舒服,唔啊……」
菲烈斯揽起她纤细的腰肢,火热的男性在她绽放的花苞中一进一出,不断地冲刺,有如宝刀入鞘,猛烈的抽送教她吟哦不己。
「嗯啊啊啊啊……」
芙迪雅媚眸盈盈,浑身热得像要着火,肌肤散发着令人炫目的艳光,突然间,她柔嫩的小穴儿一紧,四肢百骸顿时窜过激狂的热潮,她咬紧丹唇,表情几乎痛苦地迎接那教人疯狂的快感。
「呃……」
菲烈斯也失去了最后的自制,频繁而且猛烈地穿刺着她的幽穴儿,一时间溪边回荡着交欢的浪声。
[哦……」奋力地作最后一次冲刺,硕大的火热狠命地推进了最深处的极乐花园,菲烈斯的身子一僵,浓热的液体从顶端喷出。
菲烈斯颀长的身形伏在她的娇躯上,脸庞埋在她湿濡的蜜乳间,缓缓地顺着气息。
好诱人的小荡妇,即使没有任何挑逗和调情的言语,眼神以及动作,小荡妇浑身上下却依然透着一股能媚惑天下男人,令其欲火焚身的气息。
他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欢愉,虽然她不是处女,技术也不好,却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他决定了,把她留在身边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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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舍地抽出得到完全满足的欲望,菲烈斯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替因激情而晕迷的芙迪雅披上她的长袍,他并不在意其他所有人看出来。
若不是他还有要事待办,他会一直和她缠绵下去,可是他怀疑自己会不会有餍足的时候,只要一回想起她粉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火热的阳刚时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就令他的下身再次起了一阵战栗。
山坡上等候多时的属下在看到他衣衫不整地抱着芙迪雅的模样时很明智地没有露出异常表情,但芙迪雅的侍卫看到这景象,就明白------他们心中女神般的公主已经再也不是纯洁无暇了。这个打击令一些早已对他们的公主爱慕已久的侍卫们几近疯狂。
“你这个畜生!!!!”一个侍卫乘人不备,一拳打昏了后面的士兵,夺下佩剑向菲烈斯冲过去。
但他的下场并不比戴伊幸运,很快惨叫着倒在地上,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
阴冷的黑眸扫过那些蠢蠢欲动的侍卫们,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着嘲讽的微笑,菲烈斯道:“没错,我是“用”了你们高贵的公主,公主的味道尝起来果然特别鲜美……有种的可以再上来杀我呀。”他故意把那个“用”字说的特别重。
他下流的用词令那些侍卫愤恨得捏紧了拳头,却不敢重蹈戴伊和那侍卫的覆辙。
“把这些人捆好一起带走,起程了!”
回忆起刚才那美好的滋味,菲烈斯决定和他的小公主一起坐马车,可以继续品尝那令人销魂的感受。
马车内装修得出乎意料地精美完备,上好紫木所制的地板上涂满香油蜡,闪闪发光,座位宽敞得可以躺下两个人,上面摆设有软垫供人背靠或卧眠,这当初是考虑旅途劳顿才设计的,可以让芙迪雅随时休息。
将芙迪雅放上软榻,马车起程的颠簸下,她很快醒了过来。脑中片刻的空白后,所有事情电光石火般回到了她的脑海:刚才……她竟然随随便便地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和一个陌生男人苟合,这项羞耻的认知使她几乎要再次晕过去。她猛然坐起,抓紧了身上唯一的长袍,死死抱住自己的身体,瑟缩着向角落里直躲。
“怎么,刚才还躺在我身下叫得那么浪,现在马上变得翻脸不认人了,真令人伤心那。”优雅微笑着的男人---菲烈斯,连声音也是优雅好听得令人嫉妒。
“你……你别过来。”芙迪雅绝望地大喊。他邪恶微笑的俊美脸庞慢慢靠近她,让她紧张得呼吸都困难起来,整个人已经缩小到不能再缩小的地步,成了一个小人球,可他还是在向她靠近。
"你你别过来。"眼看着自己的哀求根本起不了作用,芙迪雅恐慌的泪眼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救星。
对了,他的盔甲就放在她身边,上面还挂着佩剑。
迅雷不及掩耳地,"呛啷"一声,佩剑已出鞘,被芙迪雅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握在手里。
小荡妇不是想杀他吧,她以为她能杀得了他?菲烈斯不由失笑。
谁知芙迪雅竟将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厉声道:"不要过来,不然我就一剑杀了自己。"
菲烈斯诧异地挑起好看的眉,小妖精象是来真的呢?!
邪美的俊脸上浮起一丝晒笑:"宝贝儿,刚才你还不是乐在其中,现在又何必寻死觅活呢。"
他淫亵的话语让她脸红地回忆起刚刚自己在他身下的沉迷,更加羞不可抑,大声道:"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不是处子了,所以你根本就认定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你马上下车,不然我就……"话没说完,她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
好美!她迷人的媚眼被泪花浸淫得更加水艳勾魂,晶莹玉肤上残留的泪水宛如白莲凝露,菲烈斯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痛得他想不顾一切抹去她的悲哀……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为她拭去泪,但她却把剑往自己的脖子轻轻一送,鲜血立刻顺着白玉般优美的脖子流下,洁白无暇衬着嫣红,凄艳得骇人。
"我早就不干净了,你的条件那么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碰我不嫌弄脏自己吗?"
她眼中的绝望和痛苦让他心疼,他暗暗地捏紧了拳头,一贯优雅的声音中隐藏着无法抑制的怒火:"是谁干的?”会是安罗吗?
"你想杀他为我报仇吗,哈哈,告诉你,就是那个叛贼头子雷斯.卡迪拉,让我们的王军都闻风丧胆的人,你有种的话,去杀了他呀?"芙迪雅笑得歇斯底里。
原来是雷斯干的,可是……
"众所周知雷斯是低等农奴出身,你贵为公主,如果你不去招惹他,他怎么有机会碰你。"他可不是被骗大的。
"是,是我淫荡,我下贱,我不该救了他的命,让他有机会强暴我,可是菲烈斯先生,你现在可以滚下车了,不然你马上就会看见一个死女人。"他话语里的怀疑让她羞恨攻心,语气也失去了以往的温雅,变得粗鲁起来……
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温柔起来,说道:"芙迪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芙迪雅一愣,仔细地看了看他,颀长壮硕的身材,漂亮得让女人都惭愧的脸庞,即使现在衣衫不整,他看上去却依然是那样的贵气优雅,此刻,他深邃的黑眸正静静地盯着她,几缕黑发飘在额头,半掩住了一只勾魂的黑眸,简直迷得死人!
芙迪雅的心重重一跳,这心动的感觉……如同三年前的宴会上,看到一双火热的黑眸时~~~~~~~~
"是你!!!!!"她脱口而出,难怪看到他会觉得似曾相识,因为他总能带给她同样的心动,那样高贵的脸庞,迷人的黑眸,深邃得把人的灵魂都深深吸进去。
"认出我了是吗?"菲烈斯慢慢伸出手,握住了她未握剑的另一只小手,柔声道:"芙迪雅,自从第一次在王宫里看见你,我就一直没忘记过你。"
她不能置信地望着他,三年前在王宫里见到他,那是她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一次心动,她曾经偷偷打听过他的情况,却一无所得,只知道他是卡罗利尔的重臣,后来,她被雷斯侵犯了,再后来父王下令把她许配给卡罗利尔的王子安罗,她也就死了心,不再去想他,也真的忘了他。可是现在世界上会有那么完美幸福的事情吗?
“芙迪雅,我喜欢你。”
那好听的声音溺死人的温柔,凝视着他优美的长睫毛下被阴影遮盖的秀丽黑眸,芙迪雅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
她紧紧握住佩剑的手渐渐放松,身体也不再僵硬。
他将她轻轻一拉,她就扑倒在他的怀里,佩剑飘然落地。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心塞得满满的,满得她刚刚干涸的眼睛再次浮上了泪。
"真是个爱哭的宝贝。"菲烈斯叹了口气:"虽然你哭的时候很美,可是我更爱看你笑的样子。"他轻柔地诱哄着,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吻上了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
“你……真的不在乎那件事情吗?”芙迪雅心中仍有着深深的忧虑,雷斯的阴影仍在她心中徘徊不去。
“不要紧,我的芙迪雅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公主,就象你们飞龙国传说的一模一样。”他不是很认真地说着,炽热的嘴唇在她光滑娇嫩的脸颊上慢慢游移。
激荡心底的狂喜让她抛开一切矜持,头一偏,她主动吻上了他。
她主动的吻令他心动神驰,他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贪婪地吸吮,缠弄著软软温热的小舌头。
唇舌交缠着,鼻断闻到了她身上那挑人情愫的体香,他的双手忍不住罩上她胸前高耸的雪乳,恣情地隔着丝质衣料揉捏……
"宝贝,你的胸部好大……"他声音粗嗄地低喊。
"唔……"芙迪雅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他技巧熟练的唇舌沿着下颚一路来到颈项,他狂邪的双手像宣告所有物似的占领她的蓓蕾,熟稔地挑弄起她的快感,她敏感地感觉到乳头在他手指的搓弄下尖硬挺立--
“嗯,不要在这里--"她恐惧却又觉得莫名的兴奋,身体像着火似的一寸寸热烫起来,熟悉的欲流从下腹缓缓向四肢百骸蔓延……
"不要?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你其实也想要我吧!"
菲烈斯邪佞地笑着,拉下她围在胸前的可怜的小碎布片,然后稳稳地握住她胸前的饱满,两指狎弄着她硬如小石的乳头,试图让她立刻达到兴奋的快感!
"怎么样,很舒服吧。"手掌、指间的酥麻感,让他逗弄得爱不释手。
"……嗯……不……不行……不能在这里--啊!"
强烈的羞耻感令她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脯,努力抗拒着,尽管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并感受到被抚摸的愉悦和挑起炽热的欲火,她还是不能忍受在很有可能被人看见的马车上干这个事情。
“芙迪雅小宝贝,你真是别扭。”他一手抓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反剪在背后。
"天!"他闷哼一声,眼前所呈现的美景令他的紧绷的热铁一个激灵,差点喷射出来,双手缚在身后,更凸显她高耸的丰满胸部,轻颤致使雪乳晃动不已。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埋首在她双乳间,像个婴孩般不餍足----
"啊--别这样……"。一阵阵犹如触电般的酥麻直接窜到脑海,美妙酥痒的快感瞬间侵占她的思维,再也克制不住的吟哦出声。
"宝贝……你真敏感……身子……好香好软好甜……嗯……啧。好吃……"灵活的舌头卷住她的乳头轻轻扯弄,疯狂地掠取她的美好。噢,他光是玩弄她的雪乳,下身就紧绷的快爆炸,真想立刻压上她。
"不可以……不要……我……嗯……不……啊……不要……舔……哦……不要……啊……咬……啊呀……嗯……"
马车颠簸着,他的啮咬略一使力,乳尖的快感立刻贯穿她的脑部,她禁不住媚叫出声,甚至情不自禁的挺高胸部让他含吸得更深更多,腰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弓向他。
"啊……"他低吼一声,大手放开对她的箝制,伸向她已毫无遮掩的丰美谷地,手指立刻占据那早已湿润的花穴,轻轻抽送起来--
"小宝贝,你好湿啊,快说你想要……"
"……嗯……菲烈斯……我……我要……啊……要……"她疯狂的扭摆腰肢,意识完全远离她的脑海,他的唇舌像要将她私处给吸干似的,引得体内阵阵痉挛抽搐,只剩下他和他的手指……那令她疯狂的甜美滋味,她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像要熔化般酥软在他指下……
她因情欲而汗湿的艳媚脸庞,她的吟哦,让菲烈斯浑身一酥,胯间紧绷得发疼,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身子的两边,往上一顶,粗猛地刺进她湿透的花谷涟洞--
“呀啊!!!啊啊啊~~~~~不要~~~你太大了~~~~我会~~~~~不要啊~~~~~~~~~"芙迪雅淫叫着,被身下的男人不停的插入到自己紧热的密穴内,已经语不成声~~~~~~
"嗯……噢。真……舒服……宝贝告诉我--舒不舒服……啊……噢……“她跨坐在他的男根上的姿势使他能毫无困难地完全深入她,他硕大的男根被她彻底地吞没,紧紧夹住,他快要受不了这销魂的狂喜,忘形地冲刺着……
"……噢……"他强烈的撞击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过于剧烈的快感而快要昏死过去,眼前似乎有星星闪耀,她忍不住地抓住自己的双乳,忘形的抚摸揉弄起来,这么销魂的滋味,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和感觉。
"小宝贝。你真美……"她煽情妖媚的模样令他痛苦地吞咽下口水,所有的理智到此刻是全部瓦解。闷哼一声,他又是一阵猛烈冲刺……
突然,马车竟然杀风景地停了下来,一名士兵在车外禀告:“将军,离宫到了,请将军下车。”
芙迪雅身子一僵,正在欲仙欲死状态的火热欲望立刻冷却,火红着小脸看着那个不知羞耻依然奋战不懈的男人。
这个该死的士兵!!!他要将他千刀万剐!菲烈斯心中咬牙切齿,胯间的冲刺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等一下。”菲烈斯尽了最大努力,声音平稳地说了一句,立刻又粗喘着继续猛力挺进。
在他不依不饶的一连串激烈撞击下,一阵阵欲望再次如野火般燎烧了她的身子,她的小腹灼烫如焰,填满了她的空虚。她快达到高潮了……
蓦然,他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浓液注入她的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依旧深埋在她的柔穴里。
"……唔……"她湿透了,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彻彻底底地湿了,她瘫软在他身上,再也无力动哪怕一根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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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的士兵正等得有点心焦,却见帘子一掀,菲烈斯衣冠整齐地步出车门,唯一异样的是,他手上抱着一坨长长的东西。
当然没人会不知趣到问那是什么,只是恭敬地跟在他身后,走向前方那精致小巧,在夕阳中美得不可方物的宫殿。
飞檐流瓦,造型独具,这是卡罗利尔王室专用的离宫。
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接着眼前一亮,芙迪雅惊奇地看着屋内的陈设,其华丽精致丝毫不输于她的寝宫。
弥漫这昂贵奢华气息的屋内,从雕金花盒中缕青烟正缓缓飘送出雅致的上等檀香味,四壁以泥金勾勒着栩栩如生的天女画,水晶珠链也在晃动的烛火照耀中映出七色彩光。看得出这是间需要费神去妆点打理的屋子。
她四处好奇打量的目光令他不悦,他的女人心思竟然没有放在他身上,他邪邪一笑,坐在床沿,魔手已经伸向了她毫无遮掩的丰胸!
“啊!”他火热的大手教她猛然醒觉自己根本什么衣服都没穿,一丝不挂她慌忙游目四顾,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弃主私逃了。
“别找了,反正穿了也是白穿。”菲烈斯邪美的笑脸越来越靠近她,让她的心跳瞬间加快,大脑一片空白。
“啊!!!!”后知后觉的芙迪雅被他的笑容迷得糊里糊涂,半晌才发觉他不知何时他的衣服也多半不见了,只剩下亵衣裤,而他正扑到她身上来。
“你想干什么?”骇异的芙迪雅张着嘴,问得呆头呆脑。
那可爱的样子让菲烈斯差点放声大笑,却在眼睛扫到那修长洁白的美腿时倒抽一口气,回想起刚才那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快感,无法忍受地,他趁她不备,将手放进赤裸裸的雪白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对著那曾经进出过好几次却更加令他著迷的花洞以指腹轻揉慢捻著,并不是强烈刺激,可那像是无意识的搔痒撩拨却直直搔到她的心窝上,让她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
“怎么了?宝贝,你忍不住又想要了吗?我美丽的公主,我会让你满足的。”纤长有力的手指随著猥邪的话语,迅速插入那湿滑的已经准备好了任他玩弄的诱人小穴中,听到她惊喘一声,他恶劣的一笑,手指不停的在柔穴里面挖扣掏弄著,甚至在她的小穴渐渐接受他的手指时,再度插入一根手指,二根手指并拢粗大而凶悍的刺激著它
“啊……"不会吧,他们刚刚才做过呢……
“菲烈斯……不要……我们刚刚……"
“刚才做的不尽兴,被那该死的士兵打搅了。”说话时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急切地拉下裤头,掏出那早已被困多时而蓄势待发的昂长野兽,在雪白稚嫩的腿根沟渠中磨擦,引起她阵阵颤栗。双手则不断捏弄她胸前那红肿硬挺的不象话的乳头。
“啊……快……我要。”已经熟悉了情欲的她的身子,在他的逗弄之下已经毫无抵抗力可言,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脱口而出,那早已巨大坚硬的锋利肉剑便毫不留情的贯穿了紧密的娇美洞穴,被两边柔软肉壁紧箍著的快感令菲烈斯也不禁哼出声来,更加强硬的顶入蠕动著仿似欢迎的肉穴深处
一阵令他难以自禁的快感从男人抵着自己的阳刚处窜升至全身,酥麻无力的瘫在他的怀中,再也无力抗拒他在她身上的肆意掠夺,任菲烈斯粗壮坚硬如石的肉棍在自己那无比敏感的小小肉穴中驰骋。
“啊……好舒服……哦……再深点……”从细致精巧的嘴中吐出诱人的吟哦,这更使得菲烈斯疯狂的用力抽插不停,一根粗壮的赤红色男根在肉穴中穿梭不已,而她也身不由己的随之摆动,两只纤美的手紧紧扣住男人手臂上坚硬的肌肉。
突然,他竟从她身子里抽离,骤然空虚的身子令她不满地看向他,却见他露出邪恶的微笑:“宝贝放心,只是换一个姿势。”
说着他已经坐在床上,把她的一丝不挂的雪躯抱起,小心地令微张的媚穴对准自己的亢奋不已的欲望缓缓地降下,重新填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芙迪雅纤细的小腰,不停的把她迷人的臀部撞向自己的下体!
“呵~~~~啊~~~舒服吧~~~~小宝贝~~~~对~~~~~你那里好紧~~就是这样~~~紧紧咬住我~~实在是太爽了~~~~”
“不要~~~~不要说这样羞人的话~~~啊~~”
忽然……
“你不能进去,伊尔莎小姐。”
”啪。”重重的耳光声“你们这群贱狗,给我滚!!陛下,陛下!!!”
隐约听见叱呵娇呼声伴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啊!!!!!”尖叫声让沉迷欲海的两人转头看向门口,一个美丽得带着强烈的野性和活力的红发美女站在门口,满脸是泪。
“滚!!!!!”菲烈斯冷着脸狠狠吐出一个字,那残忍狠戾的表情让芙迪雅从心底打了个哆嗦。
芙迪雅感觉那名叫伊尔莎的红发美女临走狠狠剜了自己一眼,那噬人的目光让她宛如芒刺在背。
但她体内的硕大却依然持续冲刺着,轻易地挑起她体内的火焰,芙迪雅很快忘记了那眼神,再次投入到那狂喜的漩涡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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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交欢耗尽了芙迪雅的体力,等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从菲烈斯的侍从口中得知菲烈斯因有急事已先赶到王都云城去处理了,他留下了三个士兵并放了她的所有侍卫,他的士兵将带领他们赶往云城他的府第与他会合。
芙迪雅问过菲烈斯的侍从菲烈斯攻击她们队伍的原因和他的身份,但他们却吞吞吐吐,似乎不太愿意回答,她也就不再追问,反正她在乎的并不是他的身份,无论他是平民还是帝王,她都愿意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他。
站在风景怡人的离宫花园中,芙迪雅静静地望着脚下的人工湖,本来今天他们就要启程前往菲迪亚的住所,可是,她却下令迟走一天。不为什么,只是,她无法忘记昨天那个红发美女----伊尔莎临走时那可怕的眼神。
菲烈斯,他绝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早在三年前王宫宴会中他就已经是卡罗利尔的重臣了,现在想必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吧,这样豪华的离宫也不是一般的重臣住得起的,而且,他应该会有很多美丽少女陪伴着他,就象昨天那个充满了野性和活力的红发少女一样的美丽。
昨天激情后的对话依然历历在耳……
“菲烈斯,刚才那个女孩子是谁?”
“你不必知道。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已。"他的脸色阴沉,没有回答的意思,接着,他又把她压下,又开始了……
在她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未有如现在这般的患得患失,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会紧紧揪住她的心,让她随着他的心情而喜,怒,哀,乐。
她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下,对着清流,临波照影,一直以来见过她的人都会为她惊艳,据说连父王后宫的第一美人,自己的母后在美貌鼎盛时也远不及她,可是,平生第一次她对自己没有信心,菲烈斯那么出色,他真的爱她吗?似乎有很多美人都在仰慕着他呢。他对自己的热情会保持多久呢?……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芙迪雅浑然不觉身边有一股凛然的杀气,一个人狠狠地盯着自己。
但奇异的是,那个人没有动手,只是站在那里,与她一同欣赏着她水中的倩影。
碧水,蓝天,丽人,在他眼前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过了良久,芙迪雅的思绪渐渐恢复,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发现水中竟然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时,吓得尖叫出声:“啊!!!!!!!!!!!~~~”
她刷地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个影子
一个清秀,高瘦的年轻男人,他穿着的是一件宽领,有蓝色厚重领口的白色宽松长袍,腰间用一条浅蓝色的绳子束紧,浑身上下透着出尘不凡的气质,但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的是他竟有一头火红的长发。
这火红的发色令那关于红发美女的不愉快的回忆再次浮现,她浑身上下立刻处于戒备状态,冷冷地直视着他。
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看他的打扮,好象是一个祭师。
芙迪雅虽然是第一次来卡罗利尔王国,但她除了喜好音乐,竖琴外,酷爱看书,各国风土民情,历史掌故,都一一在她心中,这种打扮,不错是卡罗利尔的祭师所有。
“你是谁?”感觉到他盯着自己的目光太专注,太奇特,时间也太长了,芙迪雅忍不住开口问。
仿佛是从一个长长的迷梦中醒来,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闲闲地开口回答:“有几句话要劝说你的人。”
芙迪雅好奇地瞪大媚媚的水眸看向他清澈的蓝眼,等他说出下文。
但他竟然又不出声了,只是看着她,对,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她,看得她又浑身开始不自在,只得再次开口:“你想跟我说什么?”
“请姑娘马上离开陛下,不然将会招来极大的灾祸。”他似乎终于彻底清醒,眼睛游移着不敢正视她那看似无邪却勾魂摄魄的碧眸。
“陛下,什么陛下?”芙迪雅反问,他好象弄错人了吧,她可不认识多少国王陛下,除了自己的父王。
“姑娘昨天不是还和陛下在一起吗?”芙迪雅的问话似乎也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脸上有着不加掩饰的惊诧。
“昨天?????你认识菲烈斯吗?他只是卡罗利尔的战将军而已呀,你会不会弄错人了。”芙迪雅这才明白他大概指的是菲烈斯,菲烈斯怎么会是国王陛下呢,这人脑子不是有问题吧,先是无声无息象幽灵一样地来到她身边,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老是盯着她看,后来又说一堆废话。她不动声色地退开几步。
“你竟然叫他菲烈斯?”那人的神情极度惊骇:“谁允许你这么叫他的?”
“他自己呀,他说他的名字是菲烈斯。”说起菲烈斯,芙迪雅心中的甜蜜就掩饰不住地跃然于脸上。
“啊……”他的脸色由极度的震惊,渐渐变成苦涩,最后回复原先的冷静漠然:“姑娘,我劝你还是及早离开他,不然会有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这人是个疯子,老是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竟然劝她离开菲烈斯,芙迪雅决定不要再与她纠缠下去,她悄悄挪动脚步:“这位阁下,您请回吧,我要去休息了。”
“芙迪雅公主殿下,您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您的母后与父王,哥哥的安危吗?”
他突然出口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炸醒了那颗时时围绕着菲烈斯转动的心。
她怎么可以忘记她来卡罗利尔王国的使命是为了拯救国家,拯救南斐亚尔王朝于水火之中?如果她失败,那么她的父王,母后,哥哥等等最亲的人都将落入敌人之手。这两天沉浸在菲烈斯带给她的震撼与甜蜜中,根本忘记了自己到卡罗利尔是来嫁给另一个男人的!!!!!
芙迪雅水嫩绝美的脸蛋霎时苍白得连嘴唇都毫无血色,苗条的身子颤抖着,摇摇欲坠,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呵护。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后道:“只要你肯离开他,我可以帮助你。让你不必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如果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芙迪雅冷冷一笑:“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阁下请回吧。”
“恐怕你不答应也不行了。”那人大笑着说,嘴唇念念有词,紧接着一道白光包围了她,她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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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的清风温柔地吹拂着她的发梢,她的衣角,她在悦耳的鸟鸣声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白云朵朵的广阔蓝天和远处摇曳的山花,树木,然后看见的是一双痴迷的,蓝天般的眼睛,贪婪地凝视着她。
看到她睁开眼,蓝眼的主人露出欣喜的笑容。
但他的喜悦丝毫没有传染给芙迪雅,她猛地从她躺着的那片绿茵茵的草地上爬起来,除了菲烈斯,她不能忍受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
站得离他足有五步远,芙迪雅绝美的脸上泛起寒意,看向他的视线也仿佛结了冰:“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
蓝眼的主人-----年轻祭师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泛起微微的苦笑,又仿佛是自嘲的笑容:“芙迪雅,你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芙迪雅冷笑起来,冷冽的面容散发出公主高傲的气势:“不会伤害我?那你把我弄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不想伤害我,就赶紧把我送回去。”
即使在生气,在冷笑,她依然是那样的动人心弦,他的眼睛无法从她脸上移开,捕捉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在听到她的话时,他叹气回答:“不能。”
看着芙迪雅脸上的愤怒,他接着重复:“我绝不能把你送回到菲烈斯身边。”
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她不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但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菲烈斯,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她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和愤怒,试图跟他把事情弄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菲烈斯身边与你何干?”
视线依然停留在她身上,他回答:“有很多关系,因为你在他身边,不但会伤害你自己,也会伤害其他许多人。”
“为什么?”这个祭师年纪轻轻,却罗嗦得象老头子,不把话一下子说清,芙迪雅皱起黛眉,心中很不耐烦,与菲烈斯分离没多久,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真想飞奔到他的身边,看到他那令自己心醉神迷的笑容。
“为什么不能送我回去?如果我在他身边会让自己受到伤害,我不在乎,只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她说不下去这些不符公主身份和少女矜持的话,脸上泛起薄薄的红云。
她玉颜上的红云令她高贵的气质平添柔媚,无可形容的诱人,他一阵晕眩,心跳迅速加快,但她的话却让他一阵苦涩,忍不住直言相告:“芙迪雅公主,其实世界上会有很多愿意一生一世爱你,保护你的男人。我知道菲烈斯确实很迷人,很少有女人能不被他迷惑,但是跟了他的女人,不会有幸福可言,也许目前他对你温柔体贴,但等到他厌倦了你,他将是绝对的无情,冷血,会让你痛苦得生不如死。”
他竟然敢在她面前说菲烈斯的坏话!芙迪雅瞬间有一种打人的冲动,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嘴角弯出一弧美丽而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她决定不再理睬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转身就走。既然不能指望他把她送回去,她只好自求多福了。
但一眨眼的工夫,他又站在她面前,她换个方向再走,他仍然站在她面前,如是三四次,芙迪雅气得突然站定不动!
芙迪雅突然不动了,他追赶的身子差点撞上她,连忙死命地稳住,有趣的是,他白净清秀的脸竟然红了!
好好玩,原来一个大男人也会脸红,这个怪异的祭师其实应该不是个坏人……
据芙迪雅所知,兰帝斯大陆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国家,几乎每个国家都有神庙,有祭师,祭师的职责有祈福,洗礼,祭典,预测天象等等,不论国家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唯有神庙的永久中立是不会改变的。一旦入神庙修行得道,成为一名真正的,合格的祭师后,按例就再也不能离开庙宇一步。
神庙中地位最高的是祭师长,这种人往往不但能够准确预测天象和国家兴亡,更拥有强大的法力,能够伤敌于无形。这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但所幸大陆上的每个国家基本都遵守着神庙内所有人不得参与俗务的戒条。
当然,历史上也有极少数、原本地位崇高的祭师长们,在受到权力或俗世的诱惑,放弃他们与世隔绝的修道之路而参与凡尘的斗争,一旦出现这样的祭师就会被逐出神庙外,视为叛神者,并被神庙的其他祭师追杀,死了之后也得接受永恒的地狱烈焰的折磨不得翻身。
那么,这个祭师到底为了什么要冒违反祭师例法的绝大风险把她带出来呢?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刚才气头上她根本没问清楚,他也语焉不详。
看着芙迪雅沉思不语,他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芙迪雅突然直视着他,朝他友善地嫣然一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即使百花盛放,也不及那嫣然一笑的美丽,目眩神移之下他立刻回答:“亚瑟.蒙西斯。”
“亚瑟.蒙西斯?“芙迪雅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冒风险把我从菲烈斯身边带走?是谁要你这么做的?”
亚瑟脸色一变,微笑道:“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我把你带到这里的具体原因。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留在菲烈斯身边。”
他的话让她脸色骤变,又气又急:“那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对付雷斯.卡迪拉的军队。”
虽然很清楚祭师拥有的强大法力,但芙迪雅不能相信他会无条件地帮助她:“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严重违反祭师律法的,将会遭到其他祭师的联合追杀,如果仅仅是为了补偿我离开菲烈斯,对你而言那是严重的得不偿失。”她纵然天真不谙世事,也知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微微一笑,亚瑟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她:“当然,我希望在我为你们国家作战的时候,你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望着他含笑的柔情脸庞,芙迪雅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早在她醒来后看见他那痴迷的目光时就该明白了,只是她不愿费心去猜而已。
淡然一笑,芙迪雅说道:“你明明知道我跟菲烈斯的关系,也知道我喜欢的是他,你不在乎吗?你觉得值得吗?”
他的心狠狠一揪,妒火和痛苦在他清秀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变成温柔:“我知道,可是,谁叫我看见了你呢!”他定定地看着她,梦幻般感叹着,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闪开了:“第一次在湖边看见你对着湖水照镜子的模样,我就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芙迪雅奇怪地重复了一句:“下手?”
他如受重击,脸色一白,看见他的样子,芙迪雅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原来是想杀我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他脸色大变,慌忙解释:“有人逼我杀了你,本来我已经答应他了,可是……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下不了手了,我只想着如何保护你,没有其他意思,我希望你离开菲烈斯,是因为他真的不适合你,他不值得你这么好的女孩子。”
他惶急解释的模样,热烈的目光在在说明他说的是真话,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芙迪雅安抚地微笑了一下,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但你既然要保护我,总该把我送回去,我的侍卫还在那边的离宫里呢,我必须和他们会合。”
他的目光忧虑而诚恳:“如果只是把你送回去,那没有问题,我会保护你。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菲烈斯是个可怕的人,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如果你真的能帮我对付雷斯……卡迪拉的军队,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反正无论如何,她与菲烈斯----一想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就象被一双手狠狠揪住一般痛苦,伴随着些许甜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她不得不为她的国家打算,嫁给安罗王子或者面前这个可能有用处的人,而菲烈斯,他将会有很多美丽少女围绕在身边。
看见芙迪雅好象想通了,亚瑟清瘦的脸上泛起微笑:“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施法了。”
他开始念动咒语,一圈白光渐渐围绕住了芙迪雅,但就在这时,一道奇异的亮光一闪,切入白光之中,芙迪雅失去了踪影。
法术被中断了,最糟糕的是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偏离后果。亚瑟大惊失色,看向亮光发源处的树林,一个穿着与他一模一样衣服的老人,从树林中缓缓走出来。
“祭师长……?”亚瑟面色惨白,喃喃道。
“违背祭师律法的,灾难终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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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飞龙国的新王朝诞生日。新任帝王是曾经的叛贼,贱奴---雷斯.卡迪拉。
白天的隆重庆典过后,晚上继续大肆宴请。宴会专用宫---欢飨宫内,欢歌热舞,酒池肉林,热闹无比,坐满了曾经地位低贱,如今却已是人上人的开国功臣,却独缺了宴会真正的主角:雷斯.卡迪拉。
与欢飨宫的热闹相反,也与其他宫殿的完全冷清不同,此时,公主寝宫---月辉宫内,只有一片低吟粗喘的声音。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欢爱好几次后的淫糜气息。
窗外的一弯月牙高高地挂在当空,映照着低垂的帐幔内两条交错缠绵的身子,一个绝美的少女全身赤裸地仰躺着双腿大开,任由身上的男人那巨大粗红的男根在他完全敞开的阴穴中随意进出,她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呻吟,只有在那个男人狠狠顶向她花穴深处时,她才无法控制地从细致精巧的嘴中吐出低微的吟哦声。
这大大的刺激了正在她体内进出的男人,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一根粗大的赤红色男根在她那美丽的粉红色小穴中穿梭不已,而她也身不由己的随之摆动,雪白硕大的丰盈玉乳形成一波波乳浪,受不了感官的愉悦,她忍不住握住自己晃动过剧的丰盈乳房---
“…芙迪雅…宝贝……噢……让我来……”她抚弄雪乳的模样让他心神荡漾,雷斯推开她的手以唇取而代之,"啧……好甜……嗯……"他吸吮住她早己尖挺的乳蕾,粗嘎地啧啧出声----
“啊……嗯……”再也忍受不住这销魂的快感,芙迪雅又一次地呻吟出声,却在下一刻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成功地阻止了自己的迷失------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屈服迅速激起了雷斯的兽欲,咆哮一声,他猛压上去用力拉高她的双腿,用更加粗暴的姿式疯狂抽打着她的花穴。好爽!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连吟叫的声音都那么动听,虽然没有很多经验,可是只是下意识的迎合就让他的快感直冲脑门。理智已经完全丧失了,此刻他的眼中、脑中只有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被他弄得浑身粉红,乳房淤肿,媚眼如丝的淫乱模样。
他忍不住了!她的小穴太美了,再加上她无意识的收缩夹紧,他就要爆发了……
“啊-----”野兽般的嘶吼过后,他达到了极至的高潮-----
身上的猛兽终于暂时静了下来,芙迪雅疲惫的头一歪,闭上眼睛,把自己埋入枕头里,任由泪水无休止地渗出,打湿了绣工精致的枕头。
好恨!!
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无能,那么倒楣,又一次地落到这头野兽的手中,沦为他的玩物和发泄欲望的工具!!她不能为被他杀害的父王报仇,甚至也不能以死来逃避被他玩弄的结局,因为他早已说过,她的命,是和母后和哥哥的命连在一起的。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祭师,如果她没有被失误的魔法送回摩那,一切都可能会不同,可是那天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一阵白光包围后,芙迪雅再次晕迷,不同于上次的舒服,这次她从天而降。然后狠狠摔在地上,痛得她差点又要晕了,但当她迅速醒觉时,却不是在来时的离宫里。
这里是城郊,左边是大道,右边是田野,但令人诧异的是本该忙碌的春季里却没有农民播种劳作,而是杂草丛生,一片荒芜。而她正好落在杂草丛中。
这辈子从来没机会明白什么叫祸不单行,现在总算知道了。芙迪雅绝美的小脸堆满了苦笑,站起身来,拍拍湖绿色纱衣上的泥,决定先弄清楚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极目四望,芙迪雅在看到不远处高高的城墙壁上雕嵌的巨大龙形时,丽容立刻由苦恼转为惊喜,但随后又马上变成忧虑。
那里赫然是摩那---飞龙国的王都,她现在就是在摩那的郊区,王城外面,只要走一段路,她就可以回宫了,可是,这样一来,她这几个月来的苦都白吃了,父王把她嫁到卡罗利尔是希望她为王族做贡献,这也是她自愿的,而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父王和大臣们肯定会大失所望,她也难以解释。
但她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回到王宫再做打算,无论如何,这总远远地好过掉到根本不熟悉的地方。
想到这里,芙迪雅沿着那条大道,迈开了脚步。她起码要走到王城内才能命令卫兵把自己送到王宫,而现在她不得不乖乖走路。
好累,怎么还不到!!
除了累,还有尴尬,那些从她身边经过的平民在看到她时目瞪口呆差点流口水的白痴模样,还有一些年纪较轻的男人竟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幸好她那寒冰般的脸色和那高贵的气质让他们不敢妄动。但这些都让她又羞又急,恨不能一步走到城里,她无论如何都不能习惯这样抛头露面。
转过一个岔路口,摩那的城门已经遥遥在望,却见城门口涌出一群人,为首的是坐在马上的几个士兵,手中都着牵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女,被他们象狗一样拖着,跌跌撞撞地勉强跟上马的脚步。
芙迪雅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犯事的罪人,还是有点为他们感到难过。但有点奇怪的是,那些士兵的服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不记得他们国家哪种士兵有这种服装。
她站在路边。就在那些犯人经过她身边时……
“芙迪雅公主!!!!!”
尖锐的惊呼声从一名女犯口中吐出,芙迪雅惊讶地看向那个女囚,那张肮脏的脸如今已几乎分不清模样,只觉得似乎有点面熟,但那个女囚已经冲过来抓住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芙迪雅公主,我是伊丽露呀,救救我,他们要把我送到边境去做军妓啊,救救我……”
伊丽露??卡尔首相的千金露露小姐?芙迪雅大惊之下,定睛细看,虽然已经脏的面目全非,但那五官依然保留着原先的娇艳,真的是她!!她与露露虽然不是好友,但还算相熟,她是王都著名的大家闺秀兼美女,也是哥哥未来的王妃,只差办婚礼了。
芙迪雅气愤地抬头,却见那几个押送的士兵张大了嘴,目光发直地盯着自己,有一个还看得口水直流到下巴,但这时她已懒得去理睬自己的恶心感了,开口质问:“这位露露小姐可是卡尔首相的千金,她犯了什么罪,要受到那样的惩罚?陛下怎么会允许你们这样对待她?”
那几个士兵在听到她的话时放肆地轰然大笑,其中一个道:“现在的首相已经不是什么卡尔了,陛下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酒桶鲁比国王了,你呢,真的是芙迪雅公主吗?”
另一个却面有喜色,道:“她肯定是,我见过她的画像,不会错,象她这样的女人没人会记错的。”
一丝不祥的感觉笼罩了她,让她的心都害怕得颤抖起来,她想否认,想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几名士兵彼此交换目光之后,突然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臂膀,另一名士兵动作迅速地拿出绳子……
她的挣扎根本无补于事,她很快被送往王宫----那曾经是自己的家,她在那里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无忧无虑的日子,但现在,那里盘踞着一大群叛贼---以雷斯.卡迪拉为首。
从那几个抓她的士兵口中她得知了一个更足以令人精神崩溃的消息:鲁比国王,她的父王已经在十天前,王宫被攻陷时被乱军所杀,王后莱丽丝和王子亚里被囚禁在固若金汤的王家监狱,专门监管重犯的地方--天堑堡。除了流窜在外的王室旁支,王室的直系成员就只剩下她-芙迪雅公主,为此雷斯下令:谁能毫发无伤地找到芙迪雅公主,想升官的可以连升五极,要金钱的可以得到十万飞龙币---而国内一个中等收入的家庭一年所得也不过1000飞龙币。
再也没有比自己更蠢的人了,居然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