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又一次被这迷人的地方所醉倒,四面墙是巨大的落地镜,从任何角度光裸的身体都无所遁形,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浴桶,桶边搭着姆指粗细铁链,浴桶後的活动镜面打开是一个柜子,台架上摆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色的各类鞭子,粗长的按摩棒,跳蛋,绳类,各色腊烛,而这些只是基本的,是远远满足不了他的。
陈宇昂幻想着即将要来临的一切,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发颤,身体要经受的是一场豪华的圣宴,他的气息渐渐粗重,喉咙也发出性感的呻吟,他紧走至浴桶旁的白色长椅坐下,努力平复渐渐粗重的气息,但身体中心的欲望却已经挺得笔直,欲求不满的抖动着。
他倒在长椅上,身体俯卧,把重量压在阴茎上,让它甜美的疼痛着,如同要折断了一般,他的越加的扭动着,接着曲膝高高厥起雪白的屁股,用皮带将大腿和胸部紧紧捆住,两头连接用细链子连着,使白嫩的屁股更加突出,像耀般的展示出来,同时用肩和膝盖支撑身体,空出双手来行使权力,他抚摩着,多麽白嫩多美的屁股,有是多麽的应该受虐啊!
毫不怜惜地揪起那里的皮肉,用细长有力的手指细细掐弄,屁股肉颤巍巍地抖动,疼痛使欲望更加高涨。
陈宇昂迅速解开皮带从椅子上爬起,此时,屁股已经呈现出一片青紫,他走至台架旁选择接下来的自我责罚。他拿起刮胡刀,看了看,放下了,最终选择了一把金属小镊子,他用力撇开两条长腿,坐在地下,面向镜子,细细地清除起粗硬的阴毛,阴毛只两个星期没有清理又长出了很多,用镊子揪住,然後用力拔起,尖锐的疼痛总使他呻吟出声,细密的汗水渐渐布满脸庞和身体,阴部清除干净如同婴儿,红通通的一片肌肤中间性器因疼痛萎靡的搭着,地上散落着拔下的色耻毛。
“叮咚…”门铃乍响,他无奈的叹息,起身光裸着身子去开门,在这一时间来找他的就只会是那个人了,一个让他又爱又怕的人。
他叹了口气缓慢的开门,让身体经受害怕的颤栗,那个人以优雅姿态立在门外。
他叫郭越,是个温和如水的男子,至少在别人眼里确实是这样的,斯文的无框眼镜透露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陈宇昂以前每次看着他都会幻想,这样的男子是如此的适合被人强有力的拥抱,但现在的他是想也不敢不想的,这个年龄还比他小上四岁的男人,让他打从心底的害怕。
郭越优雅的用左手托了托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身无寸缕的有着柔韧线条的高大男人。
“看样子你自己玩自己同样也是可以很开心的。”
陈宇昂猛的抬起头原本低着的脑袋,脸色瞬间发白,他抑制着越加恐惧的心理,小心的哀求着开口,“你知道的,…我的身体,自己有时候控制不了的…”
这身体这般下贱,不正是这个叫郭越的男子所希望的吗。深陷下去的自己,真的很恶心。
他赤条条的身体感受到郭越尖锐放肆的视线,如同一个封建领主在审视自己的奴隶。
郭越的表情冷淡的坐在布艺沙发上,陈宇昂紧咬着下唇跪在他的脚边,一丝不挂的身体因恐惧而僵硬。
“宇,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他的声音平淡到无一丝感情,就如同在谈判桌上将对手彻底击败时一样。
陈宇昂死命咬着嘴唇,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记得上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是在三年前。
那次,他不愿再去回想,鼓起勇气开口,长期在室内工作而形成的白皙肤色因紧张而泛红,声调是哀求的卑微的,“小越,我有听话,饶了我,好不好?”
郭越冷冽的轻哼,在用目光巡视他时,郭越已经看到了他光溜溜红通通的格外淫荡的下体,无一丝耻毛遮盖的阴部,玫红色的性器显得犹为可怜。
同时,他也看到了他因自虐而青紫一片的臀部。 郭越相信陈宇昂是没有那个胆量让别的男人碰的,这点他是深信的。但问题是,就是陈宇昂自己也不可以!
这个男人是完全属於他的,他是他的金丝雀,一切皆是必然。
所以这次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唉…宇,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最近我是太惯着你了。”郭越用脚撩拨着脚下男人软绵绵垂在腿间的阴茎,然後看着它由疲软缓慢开始抬头,郭越轻笑出声。
陈宇昂涨红着脸,羞耻的紧咬下唇,湿润润的,柔韧的身躯泛出粉红,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艳丽。
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快感来的迅速而强烈,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睬下,欲望像缺水窒息的鱼瞬间萎靡,陈宇昂痛得弓着身子蜷缩在地板上,脸庞极度扭曲,嘴唇被牙齿咬破开来,一丝血迹挂在嘴角,他狼狈不堪的用力呼吸着,表情痛苦而隐忍,这样的他却更家激起郭越施虐的欲望。
他抱起痛到无力的陈宇昂,将软弱的那两条腿用力分开,让陈宇昂跨做在他的大腿上,拉开拉链,他那与他斯文外貌不符的硕大性器被释放出来,恐怖的怒张着,抵在陈宇昂因害怕而一阵收缩的肛口上,利刃蓄势待发,准备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肆鞑伐恐惧得紧紧闭着眼睛,害怕得全身发抖。
微弱地抵抗着,那麽大的东西进到里面去,他一定会死的。
“放心,又不是没试过,你那里可是很贪吃的。”郭越兽性地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把湿滑舌头伸入耳孔翻绞,陈宇昂难奈的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害怕得声音沙哑,“放过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行…”
凶狠的利器猛的冲入他的体内,陈宇昂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声音发不出来,全身的感官被集中在了被生生破开的那一处,他的眼前瞬间一片血红。
连喘息的力气都失去了,强悍地快速挺动,硕大的利刃不断进出他的体内,每一下都狠狠地进到最深处,然後几乎又是完全的抽出,再次顶入体内…
陈宇昂像破掉的娃娃一样无力的任身体上下起伏着,被动的承受男人暴力的侵犯,他忍耐着细细啜泣,忍忍就会过去的。
他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的,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早就认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粗壮性器进出着,不断刮过体内的嫩壁也变得麻痹,痛觉也不那麽灵敏了,一夜之中也不知被摆弄了多少种可耻的姿势。
这是男人对他的惩罚,已经是很轻微的了……
2
陈宇昂很清楚的记得,他与郭越间的孽缘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那时候的他,狼狈不堪,24岁时被刑满释放忙着逃离那个人,那时候的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疲惫不堪。
他从S城逃到X城,然後碰到了郭越,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很早以前的事,那时候的他或许还年轻,也许有那麽一点点他们所说的魅惑人的地方。不想放了他这种话,要他当做玩具的这种话,那时说说尚且还有些意义。
现在,28岁的老男人了,青春不在,媚惑亦不在,为什麽还不肯放过他。
他说他是个变态,他陈宇昂不是天生就这样的,在服刑期间经历的那些事,他不能说,不愿想,那些事羞耻得让人难为启齿。郭越知道後只会觉得他更加的下贱,更不把他当人般的裘玩。
现在就这样吧,当这平凡的皮囊老化到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时,也许郭越就可以从他这个从内里到外在都肮脏不堪的老男人身上解脱了。
陈宇昂沈淀下思绪,右手抱着本月酒店的各类报表,轻叩总经理室的门,温和的男中音响起,他深呼吸,走了进去。
将报告递交给郭越,“总经理,这是本月的前厅部的报表,请查阅。”
郭越从桌後抬头正视陈宇昂,“陈经理,下月九号郭董事长预订天字号总统套房,你着手准备接待,还有,关於这届酒店董事会大选将於下月同日举行,请安排好会场以及相关人员。”
“明白了,总经理,那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郭越把报表随手放下,优雅地迈动长腿。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西装,衬得挺拔的身形更加修长,郭越是那种不管男女老少看了都会很顺眼的那种男人,虽然一八零的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还差了他小半个头,但他一点都不会给人突兀的感觉,这个男人还有一种於生具来的高贵气质,就像现在,男人的手过分亲密的搂在他的腰上,也不会让人觉得龌龊。
“宇…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晚上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会说一些奇怪的话,还会作一些奇怪的表情呢。”笑着抚了抚他额前,指尖是冰凉的。
陈宇昂觉得今天的郭越莫名其妙,他想想也没见有什麽事惹他生气。
按惯例,他会很认真严肃的对待还在岗位上的自己。然後再在下班後再来好好的对付他。
昨晚?是说梦话了?陈宇昂大多时候睡着了都很安静。两人都不是直接坦率的人,沈默在庄重的办公室里弥漫。陈宇昂是在烦恼他不是又要找借口整自己吧,而郭越只是安静站着,不知道在思考写什麽。
“没什麽事我还是出去了。”小心的看看郭越此时捉摸不定的神色,陈宇昂小心翼翼的说着。
郭越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门合上以後,郭越按下了接通内线的电话,“把那两份资料拿进来。”
盯着同时送进来的两份资料,一新一旧,一份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了,资料白色的封面都已经开始泛黄。
而另一份是崭新的,就在今年早上才由快递直接送达总经理秘书处。
打开白色的质料袋,里面是一份个人简历。
页面的右上角是一张彩色照片,陈静……是吗?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用那样凄厉的声音叫着的就是这个名字。
郭越的脸色阴郁了下来,镜片後色的深不见底的瞳孔微微收缩。苍白的手指开始神经质的敲击着桌面。
宇,还记得吗?从一开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部,包括你那淫荡的身体和你那颗我始终不懂的心。
一路上司机老汪冒着冷汗把老板送到公寓,总觉得一向温和亲切的老板,今天变得很不一样,如果以前是一种内敛的压迫感,而今天就像彻底爆发出来一样,四周都笼罩着压力。
郭越思考着怎麽对付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怎麽听话的爱宠,孰不知一路上司机老汪的水深火热。
回位於X城最豪华的住宅区,看到那辆白色的BMW已经停在了专属停车位上,心理突然有一种塌实的感觉。
起码,这个可爱的宠物,从他出狱到达X城那天就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控制在手心里。
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一条笑纹。
对於着突如其来的好心情,他打算去买小宠物最喜欢的抹茶蛋糕犒劳他一下,真看不出来,一个28岁的大男人会喜欢的居然是这种小女生喜欢的甜腻腻的东西,不经意间嘴角就弯了起来。
3
陈宇昂对於今天郭越的行为很不解,不过想起这几年他做的莫名其妙的事本来就多,也就不往这方面去深思了。眼前,他正坐在一家星巴客靠窗的一个座位上。
盯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咖啡,思绪已经渐渐起飞,有多久没来这了,而今天他之所以会来这里,完全是一点缅怀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在别的咖啡厅约朋友要比在这危险得多罢了。
郭越那个挑剔的疯子是绝对不会来星巴客的,只因为他觉得这地方太不入流。
真不知道他这是一种怎样的资产阶级思想,陈宇昂撇了撇嘴。
“嘿……陈宇昂,我在这,看过来看过来啊!”江龙用他特有的豪爽洪亮的声音打着招呼。惹得四周的顾客回头观望,有的还发出窃窃的笑声。
陈宇昂头痛似的用手按了按额头,“你不用每次和我见面都搞得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一样,好不好。”最後三个字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
“嘿,你小子真是,你又不是被FBI通缉,每次怎麽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随意拉开椅子做下。
对於这个朋友他是彻底绝望了,这就是江龙这小子的本性,说好听是大气豪爽,说难听就是三八鸡婆加大嗓门。
为了避免好友继续用他那磁性大嗓门荼毒人们群众,他连忙开口,“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嘲笑我?有什麽事情快说,我很忙的,不像某某闲人。”
江龙嘴巴咧开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你猜,我昨天碰见谁了?”
“哪个大人物来着,我们江大律师不会是遇到哪位貌若天仙的美女,然後就一见锺情了?”男人在大街上走的时候眼神看向美女那是百分百的十分正常的事情。
没道理江大律师例外,何况他是色狼。
陈宇昂在心理暗暗调笑某人。
“貌若天仙也不差拉,可惜他是男的,没办法把他拐来当老婆。”嘀咕着抿了口摩卡咖啡。
挑挑眉毛看着喝咖啡喝得一点气质都没有的好友。
“不说就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哎哎,急着回家陪老婆啊,好,是你自己不要听的,以後不要後悔啊。”江龙意味不明的一笑。
郭越不再理会神经兮兮的朋友,不知道他又要和自己说什麽乌龙事,一般都不会是多麽重要。
摇摇头,该回去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江龙接起,“喂……陈静,你这小子……恩,很不巧啊!你哥刚走……没,我还没跟他提起你,好的好的,我不说,你要给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一定啊,哈……真想看他那张死人脸上会出现什麽样的表情。”
挂掉电话,江龙觉得自己要是有这麽一个贴心的弟弟该有多好,又温柔又体贴。高中的时候他就十分慕有这麽一个乖巧弟弟的陈宇昂。
宇昂他真有福气,有个这样又帅有有钱的弟弟,不过话说回来,几年前闷声不响就跑到X城来的宇昂也很奇怪,还真把他这个自高中後就再甚少联系的朋友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陈宇昂从星巴克出来时,天已经完全了。
车停在车位上没开出来,他走在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夜晚的霓红打在神色各异的人们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今天总是感觉心神不宁,好象是久不发作的直觉在捣乱,头上的三叉神经也隐隐做痛。
快步乘上一辆的士,希望郭越的会议不要太早就结束。
二十分锺後,陈宇昂以最快速度抵达大厦,当他看到最顶楼的灯已经点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快有麻烦了。
乘电梯的短短几分锺是思考不出什麽可以逃脱责罚的好办法的。
他丧气的用电子卡打开门,小心奕奕的,连呼吸的那一丁点声音都像是要隐藏起来一样。
亮堂堂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他慢慢的向房间移动,希望千万不要发出什麽声响,像猫一样的警。
突然,一只有力而修长的手从後面圈住了他的腰,陈宇昂惊得呜咽出声。
“去哪里了?”圈住他要的手用力收紧,郭越的声音磁性而暗哑,还伴着一阵浓郁的酒香。
像是偷腥而被主人抓住的猫,陈宇昂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喉咙也异常的干涩。
强有力的手猛的把被控制的身体翻转,用力的拥入自己的怀抱,明明这具身体有硬又平的,根本没什麽好摸的,他用力的搂着,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连这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也很好闻。
又干净又清爽,很温暖。
他真的好喜欢这个味道,很安心很安心。
多久没有这麽放松了,都快忘记了。
“呜……”埋进自己胸前的头颅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陈宇昂明显的又被吓了一跳,彻底的僵立着不敢动了。
感觉过了很久,伏在他身上的身体越来越重了,他试探的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地板上的物体发出小小的痛呼,但仍然没有醒来,只是好象要把自己安全隐藏起来的蜷缩起身体。
陈宇昂呆呆的看着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郭越,这个男人,一向是优雅骄傲的,有时候甚至是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而现在脆弱得仿佛像个小孩,柔和的电光下,一向权威的男人的脸柔美如玉石,此刻更是染上了一抹诱人的嫣红,长长直直的睫毛象小扇子一样,眼镜在摔倒的时候被甩到了一旁。
他好象是喝醉了,就象前一次,陈宇昂不经笑出声,别人醉了会发酒疯,而他,是安静的乖巧的,可爱得像是回到婴儿时期。
他弯下身体,大胆而放肆的捏了捏那笔挺的鼻子,然後抚过他光洁细腻的脸蛋,神情是贪婪的渴望的,夹杂着隐隐的悲伤。
这就是他的孽,是这一生所要背负的罪。
4
夏天清晨的阳光是温和的,柔柔的铺洒下来,仿若情人美丽的手。
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是那样的美好,即使有时候很短暂,又因那份短暂而显得尤其的珍贵。
所以,在长大了,失去了,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就发现我们比原来更加的寂寞了。
他记得昨晚,他一直在等那个不自觉的宠物,时间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都是和平时一样,但是,总会在等待的时候变得很漫长。
於是,他开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二十年的干邑。
之後的事情呢?记忆的碎片慢慢在脑海中拼凑,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让他舍不得离开,在那一刻,心里的某种执念突然破土而出,疯狂蔓延。
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欲望在狂叫,留住这个怀抱,不能让他离开,这个怀抱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他从来不是基督教徒,现在确很想感谢上帝,感谢给了他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拥有宁静胸怀的人。
郭越此刻心境是平和的。然而,现在有着那个温暖胸怀的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郭越不禁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华丽而低调的地毯,一直从卧室延伸到玄关,门被打开了。
陈宇昂怀里抱着一个笨重的大纸箱,正吃力的把它抱进屋子,额头上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看箱子明显是快递公司送来的,楼下的保安打电话来叫他下去领取。
郭越听到了声响,看到了正搬着箱子的可爱宠物,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脸色因为用力而变成了粉红色,仿佛眉眼也湿润妩媚了些,尤其的勾人。
不大的眼睛,还是细细的单眼皮,却微微上挑,鼻梁倒还是笔挺的,嘴唇很丰润的样子,明明是那麽平凡的男人,此刻却可爱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
呼吸微微变得粗重,声音低沈暗哑:“宇……”
陈宇昂才看到已经站在玄关不远的郭越,“啊,你醒了,过来帮我好吗?这个箱子很重。”
郭越不满的看着那个已经完全吸引了可爱宠物注意力的箱子,“你又订购了什麽?厨房用具?”
大概半米见方,很普通的样子,看起来不会很重。
“不是你订的吗?”惊讶的看着已经走近的郭越。
郭越挑挑眉,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不置可否。
“难道送错了?没理由的。”懊恼的看了看箱子,他可不想再把这个笨重的东西搬到楼下。
“打开看看。”看着宠物懊恼的可爱样子,一边暗暗盘算着等会儿怎麽跟他算昨天晚上的那一笔帐。
距离上次好好调教他,有那麽一段时间了,最近他是越来越大胆了。
也怪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他了,离上次惩罚的时间都有一年了吧。
陈宇昂丝毫不知道自己将大祸临头,他正和那只箱子较上了劲,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包装被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铁箱子,这是……
打开箱子的手正在颤抖,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喉咙里也发出惊恐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噩梦再次重现……
乌的铁皮屋子,满是铁栅栏的牢房,一张张丑恶的满是欲望的脸孔,一只只罪恶的手好像就要跨越时间和空间向他伸来。
然後是一双猫一样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残酷的声音恶狠狠的说,哥哥,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我们注定生死相随……
他呼吸急促,狠狠的闭上眼睛,不要想,不要想。
身体仿佛已经回忆起那阵阵难以忘怀的剧痛与快感,可耻的感觉,淫荡的呻吟……
他不敢相信不得不相信,那个恶魔,已经发现他了,随时会跳出来将他撕得粉碎……然後,吞吃入腹。
郭越阴沈的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堆铁制的刑具与淫具,幽幽的纯铁,脚铐,手铐,铁阳具,束缚环,肛门塞,甚至铁制的贞操裤,上面耸立着可怕的铁制阳具,上面布满一个个尖锐细小的疙瘩。
镜片被窗外阳光折射出一片暗影,始终看不清表情的脸上一片平静,握起的拳头上浮现出一大片的青筋,郭越狠平静,至少表明看起来是这样。
呼吸依然急促的陈宇昂苍白着脸,神色盲然的看向平静得异常的郭越,现在的他是应该立刻逃出门外还是留在表面还比较正常的郭越身边?
努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不能让郭越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可怜的自尊直到现在仍在苟延残喘,明明就是什麽也没剩下来了,明明自己
在这些男人面前是连妓女都不如的贱货。
陈宇昂看着郭越,慢慢开始懂了,解释也许是没有了机会,郭越已经抬起右手,向他的脸狠狠的抽下。
脸颊瞬即麻木,口中泛出一阵腥甜,热热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然後巴掌接踵而至……
啪……第二下……
啪……第三下……意料之中……
……
他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被向後扯起,使得脑袋扬起,正在被当做女人一样的甩耳光,现在的脸一定已经肿得让人倒尽胃口了吧,这样也好,他不禁苦笑,却牵动了受伤的嘴角,真是很疼,不过,等下应该会更疼才对。
“贱货……你一定是不需要温柔的吧,我真是错了,好了,现在让我好好补偿你……”
陈宇昂开始不能控制的发抖,用那样温柔的嗓音说着残酷的话,这时的郭越是千万不能反抗的,当然,要承受下滔天怒气下的手段的他,此刻有种就要控制不住身体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
“郭越……听……听我说好吗……”压抑下恐惧,声音颤抖,脸上的疼痛使他分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身上又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陈宇昂终於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息,郭越拖起他的右脚,拽着他向那扇隐秘的铁门走去。
既然我对你的好,你不想接受,那你就要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5
痛……身体的痛楚的阀门已经彻底被打开了,带刺的皮鞭一下一下,雨点一样打在裸露的皮肤上,溅起点点凄艳的血红。
手腕被缚,被宽宽的色护腕束缚起,悬於屋子顶端。赤条条的身体被摆成任意宰割的姿势。
郭越的脸冷漠得就像是中世纪古希腊的雕像。
眼前熟悉的肢体在冷冷的灯光下浸透出一种情色的光芒,眼前的他只是低垂着脑袋,被狠狠掌掴过的脸颊微微肿起。皮鞭抽在肌肉上的巨大痛苦,不禁让他惨叫出声。
此刻的陈宇昂已经连想要去辩解的勇气都失去了,只是希望将降临在肉体上的惩罚会因为自己的乖顺而轻微一些。
呜……可怜的抬眼看郭越,眼神已经开始因为疼痛涣散,委屈得眼眶微红,黝的瞳仁是一片苍茫。
其实心里是不明白的。
明明没有错。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
只能说是他贱。
郭越此刻爆发出的怒气是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只是想到那些个刑具曾经是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的,突然就会有一种将他彻底毁灭的欲望。
突然就发现这个人不是一开始就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的,他的某一部分并没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於是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狠狠打了他,一时就那麽失控了。
继续狠狠的舞动着这手中的皮鞭努力找回将他困在掌中的安心的感觉。
细腻的小羊皮鞭划过白皙的大腿,小腹,用力甩出横亘过大半个胸膛,细细的血丝因为重力往下蔓延,划过腹股沟,连阴茎上也染上了血。
该死的,这欠虐的身体。
陈宇昂开始不自觉摆动着身体,在皮鞭的虐打下,热辣辣刺痛的身体开始泛出粉红,在白皙肤色的下透着情色的光芒。
痛慢慢升级为麻痒,长期受虐的身体习惯自己找寻快感。
呜,一声呻吟溢出,发被汗湿粘在颊边,使得平凡的脸透露出一种诱惑人堕落的性感。
“宇,你可曾见过比这身子更下贱的?”郭越冷笑。
放下变成红色的皮鞭,郭越端详着拿鞭子的那双手,十指修长流畅,连指甲盖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一双富家少爷的手,不可多得的是这双手的美丽与力量并重。
“你曾经说过我的这双手是上天的杰作,还记得吗?”他轻笑出声。
陈宇昂无奈的抬头,咬着下唇说是。
他是这麽说过,那时的他是识人不清,活该现在这样凄惨。
优美的手指温柔挑起眼前人的下巴,不同於手中的温柔,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冷漠如高贵的王子。
他看着眼前柔韧修长的躯体,手指划过脸颊热烫的皮肤,将手指深入他微张的口中。
被迫张大的嘴流下透明的口水,染湿了王子殿下艺术般的手。
“乖,用你上面那个诱人的小口将他染湿。”
身下的欲望半挺立着,口中插着男人的手指,快感汹涌而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得更加彻底。
心惊胆战的猜测着眼前男人的意图,这男人变态的花样多的简直令人发指,而且从来不啬於在他身上发挥超人的想象力。
逗弄着被迫张得更开的口唇,手指深入,再深入,指根已经抵住唇边。
强抑住欲呕的冲动,陈宇昂努力的活动舌头讨好着男人,眼眶泛红的拼命调整着呼吸。
郭越冷笑“真的被调教得很好呢……”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功劳!
“宇,别着急,夜很长,我们慢慢玩。”
陈宇昂的身体微微一颤,认命的抬头看他。
“来,取悦我……”温柔的语调,温柔的抽出手指。郭越坐在色的沙发上,姿态优雅高贵。
陈宇昂跪在地上,羞耻抬头,发现眼前的男人依然衣冠整洁,连领带都没解开。
心里突然涌出强大的悲哀,尽量蜷缩着赤裸的身体。
伏在男人张开的腿间,用牙咬下西裤的拉链,泪水不知不觉的滴下来。
“哭了?很委屈吗?”拉起跪在地上的陈宇昂,郭越眉头轻皱,陈宇昂是不常哭的,即使是那时候是痛得狠了也只是紧咬下唇,忍耐着。
将赤裸的他抱在怀里,这人的身体是暖暖的,抱着很舒服。
明明就是个老男人了,皮肤虽然白皙,可是不够柔滑,五官虽然还算端正,可是和俊美粘不上边。和自己原来玩的那些美少年更是完全没得比。
郭越对自己最近突发的占有欲很是疑惑。
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的感觉尤其强烈,强烈到始终在想着要用怎麽样的激烈手段把那个该死的,引发自己怒气的玩具毁掉。
怀里的人又开始颤抖了,全身一丝不挂即使是在房间内也是很冷的,X城的冬天快来了。
郭越的手滑下颤动着的脊背,来到尾椎,轻轻在那里揉动,又引发了一阵颤抖。
沿着细细的缝隙顶进磕得紧紧的小穴,另一只手紧扣着他的胯骨,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去,里面的温度很高。
陈宇昂全身一阵阵发冷,背部倚靠着身後温暖的身躯,想要汲取一些体内缺失的温暖。
四根,再进去一点,温润的内部紧紧的包裹着手指,这是完全掌握他的感觉,郭越的嘴角挑起,眼角流露出一片笑意。
快死了……身体开始不断抽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两腿支持不了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手还在往里面伸进去,仿佛要将他彻底掏空。
那里面真的已经没什麽了,就算把它全部揪出来也是徒劳。
整只手都进去了,人体的极限在哪里,陈宇昂不能确定,头脑已经意识不清,整个腹腔被挤压成了一团,冷汗浸透了全身。
苍白的嘴唇微张,自己就像只被置在岸上的鱼。
久经历练的後穴在一度的过度使用中已经慢慢打开,肠肉被挤出肛口,像是绽开的一抹血色。
郭越越发兴致高昂,此刻的宇,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在他手中停止呼吸。
“乖,很快就好。”
“看~你已经适应了,不是吗?它们紧紧的纠缠着我,放松~。”缓缓的抽动手腕,肠子快被拖出的恐惧感。
“啊~~~~不要~”陈宇昂惨叫出声。
身体如离岸的鱼猛的不断抽搐着~
郭越~我好痛,你可曾知道。
6
当他的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伴随着苏醒的还有全身的酸痛。
身体虽然十分疲惫但也干爽,显然是被清洗过了,皮肤上纵横的鞭痕也已经被上了药,就连人都是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全身无力的想要爬起来,脑子里还想着郭越毕竟对自己还不是特别无情,单他帮自己洗了身体来看,也许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占有那么一丁点的位置的?
拖着半残的身体洗漱完毕,然后开始做饭。
考虑着今天要做中餐还是西餐,和时下年轻人流行不同的是,郭越是更偏爱中餐的。
鱼肉馅的烧麦,凉拌海蜇,还有小米粥……简单清爽,对了,还有江龙上次去周庄带回来的芥菜,很是爽口。
门被推开了,郭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没有戴平时的那副无框眼镜,陈宇昂此刻一呆,平时的他斯文儒雅的样子,难得见他脱了眼镜也是可以像大男孩一样的阳光。
其实明明就是一只平时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褪了羊皮。
“回来了……”从鞋柜里拿出柔软的室内拖鞋,看着眼前大男孩样子的男人,回想起来昨晚的惩罚,眼前的人余威尚存。
换上室内拖鞋,看这男人畏缩低下的模样,郭越轻笑,伸手将他搂了过来,在他耳边安慰似乎的轻轻吻了一下。看来昨晚是太过了一点,虽然宇此刻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到又让自己想欺负他了。
掐在腰部的手开始揉搓着往下滑,陈宇昂倒抽一口气,不要……
哀求的看着男人,眼睛都湿润了。
“真是淫荡,被我碰就这么有感觉?”拍拍他的翘臀,“去吃饭吧。”昨晚的伤必定会让他难受上好几日。
这男人绝对是恶魔,陈宇昂愤愤不平的想着。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他绝对算得上是X城绝无仅有按点准时上班的好老板,平常的这个时候他该是准备去酒店了。
男人靠在宽大的沙发上看报纸,斜过眼睛看了他一眼,“今天不用。”
不是这么巧吧!陈宇昂差点哀叹出声,衰到家了!休假的时候郭越一般是不准他外出的。
像他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朋友,连需要外出的机会也少得可怜了。
今天是江龙的生日,根据他的说法是长这么大没好好过过生日,这次要补回来,都快奔三的人了,纯粹是找个借口玩闹,不去肯定会被毒龙毒舌死。
十分懊恼的样子,被郭越看在眼里,心理活动明明白白的就已经写在脸上了。
宠物又开始不乖了。昨天才刚调教过的,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我出去了。”漫不经心的放下报纸。
“啊?你要出去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回来吃饭吗?”一跌声的问。去吧去吧~晚点回来- -
“还没决定,你等我电话。”轻笑着吻了吻发呆的陈宇昂,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那眼神让一向迟钝的陈宇昂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出门搭上TAXI直奔目的地,心理其实是忐忑不安的,各路神仙虽然我平时都不太去寺庙给你们上上香什么的,但我绝对是忠实的佛教徒啊,你们千万要保佑小越别太早回来,陈宇昂开始胡思乱想~
当陈宇昂踏进江龙说的那家KTV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乱哄哄的挤下了七八个男男女女,音乐开得震耳欲聋,彩色的镭射灯像激光一样交替扫射。
皱了皱眉头,混乱的场面使他晕眩,眼睛向四周一扫,看到江龙正被两男的左右夹着坐在中间。
“嘿~好兄弟~~来了啊!”江龙大嗓门在狂热的音乐下显得很模糊的遥远。两旁的男人也看了过来。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宇昂,高中时期的死党。”江龙把他按在自己身边坐下,“他很老实的,你们可别欺负他~^_^”大力的拍着陈宇昂肩膀介绍着。
陈宇昂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微醺的江龙,这家伙……
“江大公子,你罩的人我们怎么敢欺负。”做在右边的男子有着很开朗的笑容,“哥们~我是章亦远~~坐你旁边的那位帅哥是成浩。”
成浩向陈宇昂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而后一直眉头微皱的看着灌自己酒的江龙。
“别介意,这家伙就是这样的,对谁都是这样冷淡的……”章亦远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们俩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我也要知道~”江龙扑过来,整个人压在陈宇昂的身上,“来,兄弟~我们喝酒。、等等啊有个人会过来,是个Big Surprise……嗝~~”故作神秘的样子。
正被江龙压得难受,突然身上一轻,江龙被成浩拉了过去,“他喝醉了。”成浩的声音和人一样的冷酷,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傲慢。
“我没醉,我怎么可能醉。”嘟囔着说出醉鬼常说的台词,缩在成浩怀里小声的抱怨。
章亦远对他抱歉的笑笑。
他感觉此刻的氛围和自己是格格不入的,虽然大家都很热情,却仿佛隔着什么似的。
成浩半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江龙,左手夹着一支香烟,香烟的灰烬快要落到豪华的沙发上。
对于陈宇昂来说过于嘈杂的环境……突然意识到郭越估计快回来了,在一群女人中找到章亦远“我有事必须要走了。”
章亦远惊奇的看着他,而后释然,微笑依然不改,“在等等吧,江龙说,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的。”安抚的递给他一杯cocktail。
露出招牌微笑的章亦远亲和力十足,让人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很少被这样对待着,于是不好意思拒绝的勉强留下来,其实心理再焦急也只好暂时放一放了。
7
KTV包厢里气氛热烈,江龙有那个成浩拥着,当即决定还是不留,跟章亦远告别後要回公寓,也不理会章亦远的一再挽留。
这令章亦远很是好奇,这个与江龙是曾经好友和同学的男人,有点神秘起来。
陈宇昂正拾起衣服走至门口,门就已经被打开,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外表光鲜,知性而优雅,鼻梁上架了副无框眼镜,深邃的眼瞳掩藏在镜片後,男人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陈宇昂,嘴角渐渐的弯起。
看在心中已经开始打颤的人眼中,直觉得全身毛细孔都颤粟起来。
陈宇昂看到男人的同时,思维一滞,完了。
这次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笑容优雅的郭越直接越过已经魂不守舍的人,看向章亦远,“章公子,幸会,宇的朋友当真是不同凡响,这是在庆祝生辰吗?”
“郭总裁今天好兴致,不过,不是鄙人的生日,这个……宇没和你说吗?”章亦远没想到郭越会出现,面前的男人一向是圈内的名人,只是从几年前退出圈子就再没出现过,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公子,玩玩男人在圈内是一种时尚。
被这男人优雅外面蛊惑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
其实,这男人是狼。
郭总裁斜眼去看已经懵了的老男人,“宇倒是没说,来的匆忙也就没准备礼物,还望不要怪罪在下才是。”眼睛盯着陈宇昂,可话越是对章亦远说的。
陈宇昂越来越觉得冷汗冒了一身,郭越伸手过来搂住他,姿势亲密得仿佛恋人,身後响起一片抽气的声音。
红男绿女们看着突然出现的优质男人搂着边上的人,俯下身说了句什麽,那旁边的背影越发的僵硬……
章亦远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无意间撇到,江龙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看那眼中竟是百般滋味。
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郭越的别墅,默默的脱了鞋子跟在男人的身後,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这次又要承受怎麽样的……
陈宇昂知道自己是有M倾向的,但是心中的不安和恐惧犹如潮水一般涌来,尤其是在这个自己仅仅来过几次的地方,而且每次的经历都不太愉快。
“到楼上书房等我。”郭越径直走向卧室。
牵动嘴角苦笑,书房?反正都不会好过就是。
走进书房,摆设很是简洁,原木的极大书桌,皮质的椅子,雪白的墙纸,还有就是靠墙的一组色皮质沙发了。禁欲的风格。
郭越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看起来好像是有些分量。他将盒子搁置在一旁,对站在办公桌前的老男人,指了指放在书桌上的一个牛皮纸袋,里面好像是文件类的东西,鼓鼓的。
“打开来看,然後跟我说你的想法。”男人的眼睛已经摘了下来,眼神变得凌厉而坚毅。
陈宇昂沈默的打开文件袋,不知道现在是怎麽样的一种情况,男人好像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这样的状况很不正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件袋里的东西一张张散落在巨大的办公桌上,是照片,而照片里的主角不是别人,是自己……
陈宇昂的表情渐渐从疑惑到惊恐再到临近崩溃,照片里……半夜时分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那是深夜。
又一张……
自己从工作的酒店里出来,然後进入豪华轿车内……
再一张……
还是深夜,自己被压在自家阳台上被男人贯穿,脸上是一片迷醉……
……
最後的一张……
那天自己从星巴克出来後,一个男人坐在白色的BMW里从车窗内凝视着自己的画面。
而那个男人,居然是……陈静,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他想忘记却忘不掉的恶魔。
往事一幕幕闪现,屈辱,凌虐,那几年,他什麽样的没有感受过。
木偶一样的眼神看向郭越,又一个不放过我的,要这样羞辱我,你们到底想怎麽样。
将人彻底踩在脚下,那是你们追求的快感吗?陈宇昂转身,他要离开,都已经放弃尊严了,什麽都已经放弃了。
为什麽?现在却有一种莫名其妙被背叛了的感觉,心中悲凉。
“宇……”郭越的声音镇定如常,“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些铁制的器具时,恨不得杀了他……那个……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宇昂猛的转身,声音歇斯底里,“你们都一样……”眼眶里已经一塌糊涂,“我原本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喃喃细语,郭越却是听到了,“我不知道自己在你眼中是怎麽样,但是,我一直知道,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声音坚定,眼神却是难得的温柔。
陈宇昂努力压抑着心里异样的感觉。
他曾经听别人说过:爱情是一朵鲜花,只有在阳光下才能开放得绚丽多彩。
在这样阴霾而罪恶的深渊里,那花朵也是能开得的吗?眼泪已经溢出眼角。厚重如水银。
“站起来,过去的已经过去,你现在要看清你最终是属於谁的。”你为自己搭建起隔离世界的外墙,我进不去,没有关系,我会努力的打破它,即使你我都已经伤重。
你,陈宇昂已经是郭越的执念。
你,已经和郭越固执的偏见连在一起。
8
郭越优雅禁欲的脸上长眉紧锁,既然那个男人已经是你的梦魇,那我势必制造另外一个梦魇,帮你打碎它,直至再也无法拼凑起。
“我再说一遍,陈宇昂,你过来,给你十秒。”我给你十秒选择的时间,把自己交给我。
郭越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还有这样的勇气吗?要选择相信?从出狱那天起一直到那段时间的穷困潦倒,那个人把自己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教会自己重新站起来,教自己看未来的方向,对那样一开始就自贱的人……
也许,一直都选择错误的方向,但是这次,决定相信他。
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一直陪在身边的那一个人。
转身,面对,外面的阳光很温暖,里面偌大的空间也不再严寒。
“好了,现在去沙发那里,裤子脱掉,”严厉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老男人。
陈宇昂惊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小越……不要……,”脸色越发苍白,恐慌已经渗透心底。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知道後果。”以後你是我的责任。
陈宇昂一惊,快步走向沙发,羞耻的解开皮带。
“头抵在沙发背上,腰塌下去,屁股抬高。”郭越打开一直放在一旁的木盒子,从里面拿出长两尺宽大约两厘米的硬质竹尺。
“郭越……”维持着这个姿势,声音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没想到郭越又要用这样羞耻的方法教训自己。
腿间却开始因羞辱而发热,他用力的夹紧腿,从来没有这麽痛恨自己的M体质,脸上已经绯红。
郭越发现他这个小小躲避的动作,“腿张开,除非你想更痛。”用竹片敲了敲紧闭的腿间。
陈宇昂低哼了声,还能比这更羞耻的吗?真不知道之後要拿什麽表情面对这个男人。
腿一直打开到性器和肛门都暴露了出来。
快三十岁的男人却有着一个形状优美的臀部,丰腴白皙,一掐就会出水似的。
刑具缓缓地摩挲着臀面,臀肉因为竹尺的凉意而震颤,连正中央的菊状小孔也惊吓得不断收缩。
此刻低沈严厉的问话开始,“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正确的答案。”
刑具离开臀面,高高扬起,蓄势待发“我是谁?”
一瞬间的犹豫,竹尺就带着风声用力砸了下来。
啪……贯穿臀峰,上面立即起了一道红色的檩子。
陈宇昂惨叫出声,“啊……呜呜……”羞得带出了哭声,低低的梗咽着。
“我是谁,回答我,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声音因为疼痛害怕而颤抖, “你是郭越。”
啪啪啪啪啪,竹尺在白嫩的臀上连续抽了五下。
优美的臀部已经平行印上六条微微隆起的檩子,陈宇昂痛得不断晃动身体,带着哭音可怜兮兮的叫唤,“…不要……疼……”眼泪氤氲在眼眶内。
“我是你的谁?”下一个问题,前面的问题被越过。
“唔……我的男人……”这回学聪明了,臀部的伤痕正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是谁?你属於谁?”郭越恐吓的在空中挥了下竹尺。
“你,郭越,我的男人。”
“完整的回答我,”啪……竹尺再次用力挥下,落在臀腿交接处。
啊……陈宇昂惨叫,腿开始支撑不住,身体开始下滑。
“站好,不要让我帮你立规矩。”严厉的敲了敲男人的腿部。
再次颤颤巍巍的站好,拉扯到臀上的伤痕,疼得他直抽泣,呜呜咽咽的重新站好。
脑袋开始组织羞耻的语言,疼痛让他反应迟钝,“郭越是我的男人,我属於郭越……我是……你的妻子……”羞耻得狠不得钻到地下去,偏偏又想转过头看看身後男人的反应。
“很好……”声音已经微微露出笑意,“现在,最後一个问题,”作为我的妻子,你应该怎麽称呼我?“
”……老公……“老男人扭过头看郭越,脸色绯红,腿间的东西已经半勃起。
”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声音越发软糯,眼角眉梢都带上了魅惑,一但越过那个限度,也就彻底被打破了羞耻。
这个贱人,真想现在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操死他,让他再随便勾引人。
手掌狠狠掴上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小贱货……自己分开屁股,腰低下去,摆好姿势。“
埋怨的看了瞅了瞅脸色已经开始好转的男人,用力的捏着已经受伤的屁股,白嫩的两个半圆掰开,中间的小缝中露出小巧的菊穴,上面俨然已经挂上露水。
真是来克他的妖精,郭越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他兀自强忍着,”记住,我是你的男人。“竹片对准,用力劈向臀缝。
陈宇昂惨叫出声,脖颈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双腿绷直,所有的疼痛都集在被狠狠鞭笞的菊穴。
郭越抱起已经蜷缩在地上的陈宇昂,眼神温柔,轻柔的安抚,”好了,记住这次的教训,管好自己。“吻了吻怀中人的眼角,泪水是咸涩的,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还在不断抽泣,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微微提高,”好好的回答……记住没有?“
怀中的男人一缩肩膀,”记住了。“脸上的温度可以烤熟鸡蛋。悄悄用手环绕上男人的後背,这个男人总是一次次的打破自己努力筑起的外壳。
让自己痛,但是也让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9
从那日以後,陈宇昂便被强迫从自己温暖但不安全的小窝,搬到了,郭越据说是铜墙铁壁保全环境的别墅中,当即开始了与已经晋级为他男人的郭越一起生活。
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水深火热,空气中又好像是多了一些无以言明的微妙气氛,暖暖的,很是让陈宇昂舒服。
但是让一向已经安於现状的老男人不满的是,最近一段时间郭越实在是很忙。
在偌大的房子里,陈宇昂难得的假期变得越发的无聊起来。
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GV里面修长结实的青年被身後粗大的鸡巴抽插着,微张的肛口前後收缩,红色靡艳的肛肉被拖出,又被顶进去。
陈宇昂却困倦得直打哈欠,小日本的那个也太小了吧……囧……
对比之下,郭越的那个实在是狰狞的让人有点惊恐。
思绪飘到十天前,羞耻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禁欲多天的身体饥渴得已经开始瘙痒,当天晚上的激烈欢爱,那滋味销魂如漂浮在云端。
但是,那次欢爱之後,直到现在,郭越已经连续好几天的早出晚归。
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进宽松的休闲裤中,微微摩挲着後穴,伤在那种地方不管怎样总是会让人感觉尤其的不好意思。
连忙将手抽出来,努力调整呼吸……
电视墙上映的男男小电影已经进入白热化,满脸绯红的青年尖叫着喷射出白色的浊液。
暗叹一声,天色还早,稍微放纵不会被发现的。
子弹内裤被从洗衣篮里挑出来,紧张的攥在手里,是闷骚的色系列。
坐回沙发上,惴惴不安下怀着侥幸,慢慢的剥下休闲裤,嘤咛一声,舔了舔变得干燥的嘴唇,脸颊浮上欲望的嫣红。
独自一人偷欢的羞耻和恐惧让欲望更加来势凶猛,色的子弹内裤面料柔滑,非常适合用来做一件事。
手指并不去碰那要喷火的形状优美的性器,而是直接越过,抚上会阴处,轻柔的画圈按摩着,喘息加重,後穴更加瘙痒,前面也坚硬得不行了。
手中的性感内裤不是自己的,是那个男人的,独有的欲望气息令陈宇昂晕眩,将内裤的一角推进流淌出蜜液的菊穴,每进一寸猛烈的快感就直击大脑。
一只手克制不住的用力揉搓上前面的硬挺,口中呻吟不断,欲望来得猛烈,亮晶晶的口水沿着嘴角划过锁骨,胸前臀後都湿了一大片。
另外一只手有些粗暴的塞入口中,丰厚的嘴唇合拢,努力的吮吸着,”小越……小越……“
门口传来一阵轻笑,不知道什麽时候门已经打开,郭越俨然及时看到了一出淫艳的戏码。浑身湿漉漉,被欲望捕获的人儿,正在妖娆的自渎。
”……又在发骚了??没有来得及满足你,这是为夫的错了。“戏谑的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老男人,眼神却惟独凌厉的盯着那还在蹂躏龟头的右手。
被看得全身更加火热,尖叫着”老公……“,登上了极乐的顶端。
失神的瘫倒在沙发上,色的子弹内裤从後穴里垂下来,像是一条小尾巴,色映衬出微透明的暗红後菊。
”哦?“故作的犹疑,郭越推了推无框眼镜,”这内裤是谁的?“揪住内裤的另一端往外一扯,後穴一缩,一条透明的丝线连接内裤和菊穴。
老男人嘤咛一声,声音软软糯糯,”内裤是老公的,想你了,後面好痒……“说完水汪汪的眼神看着郭越,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郭越暗自磨牙,这妖精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欠虐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就想把他一直欺负到哭不出来,然後把锁在家中哪里也不准去。
”不准再这麽骚,“一口咬住嫣红的嘴唇,仔细吮吸啃咬”还有,只准骚给我看。“轻声细语。
郭越坐在沙发上,大手一翻,将耻部赤裸,外裤和内裤还堆在膝间的老男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扬起巴掌就狠狠地掴上又圆又挺翘的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掌掴了二十下,趴着啜泣的老男人又羞又气,委屈得差点要掉眼泪。
又教训我。
”还不服气了?以後只准玩後面,不准碰前面。“像你这麽骚,又不克制,还不知道以後会不会做出什麽来,到时候吃苦的肯定不会是别人。
羞恼的陈宇昂心里虽不服气,在这男人长期的积威下,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除了你郭越,又谁还会让我反应那麽激烈!该死的!
好笑的看着很是不服气的老男人,真像只欠虐的猫咪,它畏缩忍耐又偏偏不敢发作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让人掐上一把。
暗自叹口气,郭越抱着老男人,分腿跨坐在自己腿上,安抚的亲吻着狭长双眼上的湿漉漉的细长睫毛,”老男人,休想蒙混过关。“
撇过头不理他,抽一鞭子再给个甜枣。
微笑着搬正别扭人儿的脑袋,”还真是越来越说不得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定定规矩?“
老男人猛的抬起原本低着的脑袋,抓狂的大型猫咪一样炸毛了,挣扎着要从郭越身上下来。
”别动!再动你後果,你不会乐意知道。“裸露的股间感觉到巨大的硬挺昂首挺胸的立正了。
懊恼的瞪着郭越,声音却软了,”不要了……不要做好吗?“想到那个东西的样子 都会觉得实在是天赋异禀,自己没有预先扩张,肯定会受伤。
郭越微笑,威胁地顶了顶,”不做可以,但是做错事的後果是要承担的。“
”知道了,你说要怎麽样,我认罚。“期期艾艾的顺着台阶下,豁出去了,不过再挨顿打。
还不是最後还是要挨罚。可怜的模样看在郭越的眼里差点就要破功笑出来了,真不知道,三十岁的男人了,还可以可爱得像只大型猫咪。
难怪,不只是自己发现了而已啊。那个叫陈静的男人有时曾经看过这样的陈宇昂,想到就让人无法忍受。老男人,我会将我的印记一点点的刻在你的身体内部,一辈子都摆脱不得。
”现在站到墙角去。“温柔换为严厉。
男人不情愿的拉上裤子,磨蹭到墙角。
”面向墙壁,裤子褪到膝盖,认真的想一想你今天犯的错,该不该罚。“严厉的呵斥。
羞红着脸又重新拉下刚穿上不久的裤子,又这样没脸的罚他,真是花样百出。
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明明快三十岁了,还被小自己好多岁的郭越这样罚,都已经羞到没边了。
”错误要一条一条想清楚。“
上半身衣着很整齐,只裸露出打得绯红的雪白翘臀,标准军姿的立在墙角开始反省。
该死的郭越……又羞又气但是又不敢反抗。
”想清楚了没有,一条一条的说,错一条罚五下板子,“郭越手里倒提着是另外一只红木的板子,看上去很结实。
欲哭无泪的陈宇昂此刻心里才有了後悔的感觉,又要几天不能挨凳子了。
趴在沙发扶手上,红彤彤的臀部之前已经挨过巴掌,热辣辣的胀大着。沙发前面就放着刚才从後穴里面出来的色小内裤,颇有些讽刺。
”挨罚就得有挨罚的规矩,不行用手挡,不许乱动,不许喊叫,否则加倍!接下来,陈列今天的错误。“接着又安抚”没有说错就不用挨板子。“
怎麽可能,努力想着自己犯的错:”第一,唔……不该自渎?只能玩後面?“这个已经说过了。
”唔唔第二,……要克制不准淫乱?“这个范围也太广了吧?
”唔第三……不该私下拿内裤玩??“- -
郭越好笑的听着,无奈的觉得自己肯定是已经纵容老男人很久了。
不情不愿的陈列完错误,陈宇昂绷直双腿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板子落下来。
”你起来,“惊讶胆怯的看了眼郭越,此次只是立威”记住,下不为例。“
陈宇昂转过身将脑袋埋进郭越怀里,轻轻的蹭着,”不会了,老公。“
郭越用食指抬起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脸颊,”知道就好,下次可没怎麽轻松。“
陈宇昂在郭越脸上啾了一下,讨好的笑。
”家法还是要定的,去书房,跪在那把梨花木方凳上总结出家法,裤子不准穿上。“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家法啊家法。
哀叹一声,搬下一直放在梨花木方凳上的盆栽,自己则跪上去当盆栽,脸都要熟透了,想了想,还是褪下裤子,训诫的板子就被放在办公桌的另外一边,色的硬皮本子摊开开始写下家规。
郭越合上本子,”规矩是你自己定下的,以後你犯了里面任何一条,就自己请罚。“
陈宇昂无奈的悄悄瞪了瞪,心里腹诽了眼前的可恶男人一百遍。
10
对陈宇昂来说,情欲的危险不在於情欲本身,而在於它带来的破坏的後果。
就像现在,陈宇昂悲哀的发现,西装革履正装的下装西裤,在裤裆部分,明显的一片湿漉漉的水迹,在布料包裹的里面,更是滑腻的粘连。
仅仅是後穴里含着那个东西和晨起时郭越在他体内发泄的白灼,就已经让他难以自控。
而最可怕的是,前面的阴茎环卡得他疼痛难耐。
安稳的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郭越,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郭总……“声音埋怨而粘腻,不像是和上司在进行通话,更像是在和情人撒娇。
”可以拿出来了,告诉我,裤子湿了没有?“戏谑的调笑,老男人的骚水肯定已经湿透了两层布料。
”……老公……你过来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吗?“老男人的声音低哑,言语间尽是魅惑。
用力的夹紧密道里面的小颗粒,难耐的扭扭臀部。
”……,回去收拾你,自己清理好。“电话已经切断,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眯起眼睛。
这虚伪的男人,肉棒肯定快爆掉了吧,陈宇昂闷笑着在隔间里褪下湿透的裤子,手指挤开後穴,往内壁深处摸索,口中含着自己的手指,强忍呻吟,在公司内客用洗手间的隔间里把体内的一串珍珠揪到肛口。
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指甲盖大小的啡色珍珠一粒粒的排出。
肠肉用力的蠕动,绯红艳丽媚肉透着湿濡的水光,咖啡色的珍珠链子已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收好珍珠,清理了後穴,换上新的西裤,收拾好东西。
悲哀的揉了揉还套着阴茎环的肉棒,陈宇昂一脸的欲求不满。
宽敞明亮的洗手区透光度很好,洗手台上贴着”节约用水“的标志,
这样高标准的六星级酒店在X城不多见,在这个S城也是会员制的高标准。
看来哥哥过得不错,陈静用水冲洗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慢慢清洗。
陈宇昂走到洗手台前,准备用冷水冲一冲被欲望染红的脸。
”哥哥……我等你很久了。“可爱漂亮的少年微笑着,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又大又圆,很是可爱。
僵硬的转过头,陈宇昂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这个恶魔这麽在这里,他……怎麽会在这里,这家会员制酒店不是会员是不得进入的。
”我是这里的VIP哦,S城真是不错,哥哥好久不见,你变得越加漂亮了。轻佻的用手指挑起陈宇昂的下巴。“还是说,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陈静纯真的笑。
努力平复已经紊乱的气息,硬生生的转头甩开陈静制住他的手指。
“别开玩笑了,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眼前这仿佛不知世事的纯真少年,确实在他以往的人生里刻下了融入骨血的烙印。
少年黯然的看着陈宇昂,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哥哥……你真的可以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明明很开心的。”
“你……”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说瞎话的本领是越来越高杆了。
“还是说,你并不喜欢我送给你的那一些器具。”陈静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哥哥。
陈宇昂沈默的握紧拳头,愤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用力的闭上眼睛,“够了,难道那四年的时间还不够吗?还不足够偿还?”已经悲呛出声。
“不够不够不够……,我并不是想那样。”陈静攥住陈宇昂的手,语气恳切。“当初,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狠狠的闭了闭狭长的眼睛,”我不想听,你我不要再纠缠……放过我吧!“
扑过去用力搂住努力抑制情绪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凶狠出声,”不准,哥哥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那个什麽郭越,他不配。“
挣脱少年的怀抱,男人的严重是强忍的痛苦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曾经最粘着自己的乖弟弟,带给自己温暖亲情的少年。突破世俗的是弟弟也是情人,是带领自己进入情欲深渊的这个少年,确是让自己入狱的罪魁祸首。
以往的时间如逝去流水。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都不适合於用来反思过去。陈宇昂转身,步伐坚定,不肯再回头看少年一眼,却也不知,外貌纯真俊秀的少年怨毒的眼神。
11
”咿……啊哈……老公……老公用力……“陈宇昂高高撅起臀部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站在身後的郭越,只是裤子拉链解开,正漫不经心的摆动腰肢,巨大的肉刃在圆翘的臀间进出,大手掐着老男人依然纤细的腰肢,雪白的皮肤上一片片青紫的掐痕,嘴角泛起邪笑,”往哪里用力?“
陈宇昂脸色嫣红,泪眼朦胧的哭叫着,亮晶晶的口水挂在嘴角和雪白的胸前,双手手肘撑不稳光滑的桌面,上半身压在办公桌上。
可怜兮兮的转头看着恶劣的男人,”里面……里面……啊哈……肉洞里面好瘙痒……“
郭越一笑狠狠骂了句,”贱货……,“发起猛烈的攻击,巨大的肉棒用力的挤压着脆弱柔滑的内壁,龟头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肠道。
肉棒大力抽出,再狠狠地撞击进去,犹如打桩机一般。
”啊啊啊……老公……大肉棒用力捅贱货的骚穴吧……啊啊……“神情混乱的抽泣,眼泪鼻水因强烈的欲潮流淌着,脸上一片水光。
修长柔韧的身躯淫荡的在办公桌上摇晃,双手也伸到了胸前狠揪自己胸前那两颗早就肿得像大红豆的奶头。
”呜呜……呀呀……“想抽空去抚摸还套着阴茎环的肉棒,龟头上早就渗漏出来透明的液体,阴茎已经变成的紫红色,”老公……啊哈……老公……我要射……啊啊……“
啪得一声,掌掴上雪白丰腴的嫩臀,”再碰,就把你那根割下来。“前後摆动腰肢的男人粗声粗气的威胁到。
同时”噗“地一声,把狰狞的肉棒抽离湿淋淋的穴口,将陈宇昂翻转过来,将巨大紫的肉刃肏进老男人合不拢的嘴里。
陈宇昂难耐的收缩後穴,失去肉棒的後穴一阵空虚,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不断地张合。
上面的嘴巴里已经含进紫色的大肉棒,浓重的腥膻布满鼻腔口腔,陈宇昂用力的吮吸着肉棒的前端,一手捏弄着下面两个沈甸甸的卵蛋。
郭越仰着脖子享受着老男人淫魅的服务,难耐的粗喘着,却迟迟不肯泄出精液。
瘙痒的後穴提醒着陈宇昂肉体的欲求不满,渴望的看着眼前巨大的肉棒,”嗯嗯……我要……“馋猫一样的看着郭越,眼睛含着泪光乞求着。
”过来,自己坐上来,“郭越声音喑哑,也快到达了顶峰,默许着淫荡的人儿手脚并用的爬到做自己身上。
宽大的椅子上承受着两个男人的重量,陈宇昂背靠着身後的男人,双腿搭在椅子的两边的扶手,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吞吃着男人大肉棒的小穴上,”恩恩……啊……“尖利的嘶叫出声。”噗“的一声,长达20厘米的狰狞凶器没入靡红的肉穴内,白浊的液体被插得满溢出来。
两个人满足的喘息着,郭越凶狠的开始往上顶弄,”你个妖精,说,今天背着我换了几条内裤?“
”咿……啊哈……没有……没有……“陈宇昂神志不清的摇晃着脑袋,根本不知所云,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发泄不出的肉棒和被摩擦得快失去感觉的後穴里。
”说谎是要打屁股的。“威胁着,将老男人抱起,再狠狠的撞在自己的肉刃上,不管不顾的狠甩了几下白嫩的臀部。
甬道紧紧含着肉棒,欲望来得更加猛烈,郭越嘶吼一声,加快抽插的速度,用力几下快撞到尽头的顶弄,猛的停顿,欲望的白液射入肛穴。
同时,陈宇昂感受到炽热的液体溅入肉道深处,猛地一个凛冽,随着打开折磨了陈宇昂一个上午的阴茎环,他嘶叫着,同时射了出来。
偌大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连空气的分子也都散发着暧昧。
搂着软绵绵的陈宇昂,郭越轻笑着,拍拍他的屁股,”下来,该去开会了,这次的会议,郭氏要与J集团合作,共同打造一个主题乐园,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郭越扣上只是敞开拉链的西裤,点燃一支雪茄,眯着眼看正在扣着衬衫扣子的陈宇昂,後者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人还真是公私分明,语气谦恭,”郭氏以往并没有投资过主题乐园,董事长的态度是?“
郭越皱眉,虽然郭氏是家族企业,但是基本上现在都是他在执掌大权,”老头子那你不用担心,毕竟现在的形式和以往已经不一样了。“
”你是担心你公公会不支持吗?“郭越在口头上占着便宜,掐了把衬衫都掩盖不住肿了起来的乳头。
”嘶……你!“陈宇昂後悔刚还觉得他公私分明,他又可曾想到上司和下属会趁着午休时间在办公场所里面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合乎常理。
12
离董事会议不足半个小时,秘书处三番两次提醒会议时间,资料早已经备齐,只是现在全都已经像垃圾一样散乱着,有些都掉在了地上。
陈宇昂不仅仅是郭氏的分区经理,也是总经理的助理。
将先前因激情散落一地的资料重新分类整理好,再在会议上分派给各个会议代表是他的责任。
郭越已经提前动身去董事会议,走之前交给他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发现是一个奇怪的事物和一张A4打印纸张,先看纸张,上面赫然写着:
对於情人来说,等待,一半是痛苦,一半是幸福。老男人,不要让我等待到,把所有的幸福都慢慢变成了痛苦。你知道,我不是有耐心的人,什麽时想好了,再来告诉我,否则,後果你知道。
情人间容不下隐瞒和谎言。
……陈宇昂半是感动半是苦笑,哼,始终不忘记威胁,这个让他又爱又怕的男人。
放下A4纸,拿起奇怪的事物仔细端详,明显是一个情趣用品,圆锥柱体长约13厘米,直径约4厘米,陈宇昂情动的用舌头舔弄。
电话咋响起来,猛地反映过来,”郭总?“
性感优雅的声音的郭越的,”陈助理,现在过来开会,别忘了带上那个,“低沈的一笑。
”是……郭总……“无奈的用舌头舔湿,又褪下刚穿上不久的裤子,绷紧笔直的双腿,性感的柔韧腰肢忍不住挣动了一下,强忍着不适将不知道是什麽金属制作的圆锥体慢慢推进体内,肠肉紧紧包裹住,感受着微凉的金属,成熟的脸上浮上欲望的嫣红。
体内的东西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逐渐发烫升温,努力忽略情动了的身体,姿态恭敬的向董事们派发会议所需的文件。
”谢谢。“双手接过资料。
依次到主位右手边,抬头习惯的说,”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呼……应该快发完了。
陈宇昂看着那人,一楞,原来是个熟人。
章亦远朝着陈宇昂笑了笑,不同於上次在KTV的打扮,现在的他一身色手工正装,更显得挺拔成熟而俊朗。
稍微一想,也就释然,也许是J集团派来的代表。自己和他也只不过是一面之交。
会议开始进行,几乎全程由郭越主导的会议,一开始就非常的顺利,各位董事也相当的买这位未来董事长的面子。
陈宇昂暗赞,果然与那些二世祖不同。
环形会议长桌,正主位的郭总双手呈现金字塔形,声线威严,”各位,对於此次与J集团的合作既已敲定,郭氏也派专员负责相关事宜,章经理,这位是负责这次合作主要事宜的陈特助。“
目光转向一直埋头忍耐的陈宇昂,已经满头热汗坐立难安的男人一惊,没想到自己会被予以重任,”郭总?“
用眼神安抚着已经快坐不直的陈特助,转头面向章亦远,”这位是总经理特助陈宇昂。“
章亦远别有深意的笑笑,”我们见过面,期待与陈特助的合作。“
会议结束,郭总经理率先走了出去,相关人员也陆续离场。
章亦远故意落下几步,行至正在艰难起身的陈宇昂身边,俯下身体,嘴唇几乎贴在男人的耳朵上,炽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站不起来吗?“
话说完,随即直起身体,口气鄙夷,”刚开始陈静说的我还不信,这样淫荡,勾引谁都不足为奇。“
陈宇昂已经直起一半的身躯猛地一顿,重新狠狠摔进椅子里,低低惨叫出声,里面的器具深入肠道。”你说什麽?“不敢置信的瞪着章亦远。
旋即移开视线,难堪的不敢正视变得十分邪恶的男人。自己又何曾招惹过他。
随手抬起男人的脸孔,”这种货色长得也不怎麽样嘛,“说罢,恶劣的将中指用力扣进男人的嘴里,抽出,一条银色的丝线连接两端,陈宇昂一片混乱,被指头噎着,眼睛都冒出了雾气。
章亦远一楞,随即厌恶的甩手,将口水在陈宇昂领子上擦干净,转身,门被狠狠甩上。
在会议室里足足呆坐了一刻锺,陈宇昂莫名的感觉到害怕。
是遭遇到突如其来侮辱的挫败,同时也是面对此次工作机会,一开始就进入这样的怪圈。
强烈的挫败感使得陈宇昂没有比此刻更加痛恨自己淫荡敏感的身体。
13
与J集团的合作项目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双方的合作暂且稳定,
惟独细节方面存在沟通不足的缺陷。
部分董事已经提议将陈特助换下,企图将己方人马推上这个舞台。
总经理秘书处也是哗然一片,”难道我们郭总为此出国?“捧着最新刊男色杂志的美女秘书A猜测。
精英男助理阴阳怪气的开口,”也不知道我们的陈大特助给郭总灌了什麽迷魂汤?“
泼辣的美女摆弄着纤纤玉指,”哼,就是有人想灌迷魂汤,还没那个机会。“
”ANNY姐,那个,这次出差没被带上,什麽缘故?以前那两个人哪时候都形影不离的。“精英男凑过去悄声问,泼辣美女ANNY是秘书处不可得罪之一。
”给我闭嘴!“泼辣美女明显比较郁结,总裁大人的临时出行外加还遗留下来的一堆烂摊子,真是不可低估男人的八卦能力。
想借机会排遣上司的猥琐精英男讨了个没趣。
在隔间里的陈宇昂此刻更是懊恼郁闷,同事的排挤已经习以为常,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新人挡了前途,这口气最是忍受不下。
却也验证了,这个世界一向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事实是郭越代表”郭氏“到LA进行一场谈判,将一向必须随行的人独自留在X城,平时被保护的滴水不漏,这次却独自面对着一群豺狼虎豹。
郭越临走前还特别温柔的叮嘱,让男人小心应付章亦远。
另外,让男人尽快处理好合作事宜,不可让对方钻了空子,否则就後果自负。
末了,还OOXX的威胁一通,这才安心的上了飞机。
哢哒哢哒,把玩着手里的钢制的原子笔,脑子却是往着越发猥琐的方向发展,好想把这个放进去,赤裸裸的眼神贪婪的盯着手中无辜的道具。
哎,还是算了,时间地点都不对,先这麽将就着吧。
淫荡的大叔在最靠里面的隐秘格子间里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外面则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表面上是埋首於面前成堆的文件,其实那些早就已经处理好了。
左手按压在自己的裤裆处,画着圆圈的揉弄,自从上次挨了郭越的打,淫荡的老男人就很少碰那里。
就是碰了也很少能有激烈的感觉,远远比不上玩弄後方的剧烈甜美。
只见捏弄越来越不能尽兴,再也忍不住了,後穴痒痒的,陈宇昂拿起一个粗大的四色原子笔就闪进了资料室。
关门,扣锁,确认资料室里面无人,忙拔下裤子,分着双腿把粗大的四色笔塞入後穴。
相比较郭越的庞然大物,区区原子笔就不够瞧了,”嗯哼,小越……,老公……“没有什麽时候比此刻更加想他, 想念他温暖的怀抱。
使劲晃动戳弄,叽叽咕咕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资料室,前面即将爆发出白浊,左手狠狠对重点部位一掐,”不要……啊。“
摸摸以及软下去的红色肉棒,可怜兮兮的垂在长出些绒毛的腿间。
叹气……陈宇昂觉得自己真是已经病入膏肓。
整理衣物,拿出一时的勇气,是伪君子还是其他什麽的也好,该面对的总是要来的。
会面的地方是J集团所下属的一个商务型酒店,奢华的餐饮小包厢,等待的时刻总是令人感觉到不愉快,陈宇昂更是觉得坐立难安,他并不想见章亦远。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笑容阳光的章亦远怀着歉意的笑容。他的後面跟着一个少年,今年刚满20周岁的少年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间。
大大的猫眼此刻眯成一条线,”好久不见了,哥哥。“
陈宇昂没想到陈静会来,对於这两人古怪的表现也很不解,只能抿着唇不知怎麽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
之後,三个人饭局上气氛还算融洽,也顺利的洽谈了两个集团之间合作项目的相关事宜,章亦远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
陈静一直在一旁心情很好的对着陈宇昂笑,就像是乖巧的弟弟陪着许久不见的哥哥。
结束後,陈宇昂没有理会他们一再邀请前去泡酒吧,两个人也不强求,章亦远径直去车库取车,陈静一直陪着他。
独自与陈静相处还是让陈宇昂感到隐隐的压力和不自然。
”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猫眼少年低着脑袋懊恼的说。
大约过了有半分锺,陈宇昂叹息一声,”算了……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
”你不原谅我。“少年更加委屈,声音低得像是要哭出来。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哥的话,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陈宇昂想起以前家里还没有富裕时,兄弟两个共同吃一只面包的温暖。
少年欣喜的抬头,漂亮的猫眼亮闪闪的看着陈宇昂,激动地扑上去,”哥哥,哥哥。“优美的嘴唇就要压过去。
陈宇昂惊恐的推开少年,颤抖出声”你真是无可救药,你对得起爸爸吗?“
少年的神情瞬间变得凶残狠厉,”他现在阻止不了我。“末了,按住陈宇昂,就要亲吻。
男人羞耻慌乱的看周围,努力摆脱少年公然的调戏,然而,少年的力气已经比以前还要大,固执的在大马路上演限制级戏码。
一束强光打过来,章亦远已经把车开到附近,猛按两下喇叭。
男人被少年强有力的臂膀困住,拖向车的方向,一时候竟然挣脱不开,心急如焚间,想起向章亦远求助,”章先生……“焦急地喊叫着。
章亦远走过来,却是一起帮陈静擒住他,”不要做无畏的反抗,对你和陈静都不好。“
陈宇昂气急,挥拳就砸向章亦远,没想到对方早有防备,又是腹背受敌,躲闪不及下小腹处狠狠挨了一下。
只觉得胃部痉挛酸水直冒,力气一下子丧志。
很快就被拖到了宽敞的车内,张开嘴就想喊叫,不想却被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
头脑懵了,扑在座位上一个劲缓不过来。
当清醒时,发现手被紧紧绑在身後,下身大腿与小腿折叠着绑在一起,两条腿大开着。
陈宇昂气得差点一口血就喷出来。
”别白费力气,“声音阴狠,被当成道少主培养的少年已经完全不是刚才无害的模样。
被摆出不堪姿势的陈宇昂气结,羞愤的扭头瞪着陈静。”你这是干什麽……“
逃了这麽久还是没有逃开。知道这个弟弟对他执着。
”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吧,等下有得你喊,只怕到时候叫都叫不出来了。“冷冷的调笑声从驾驶座传来。
14
车子行驶了有半个小时,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别墅前。
心里越来越乱,陈宇昂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麽主意。
”哥哥,我们下车。“陈静微笑着,刚才的不快好像只是那麽一刹那。
”小静,你先把我解开,我们可以谈谈。“试图与已经平静下来的少年沟通,陈宇昂讨好的抱着最後一丝希望。
少年面无表情的抱起男人,一路上沈默不语。
此刻的玄关在陈宇昂的眼里比怪兽还要可怕,就是被一口吞了,也比被人慢慢折磨要来得强。
把男人随便放在一旁柔软的沙发上,一脸平静的少年打开电视,插入光碟。
陈宇昂不解,把千方百计把人弄到这不会就是要陪他看电视?
同案犯章亦远坐在单体沙发上抽烟,饶有兴趣的看男人紧张的打量四周,”别看了,这栋别墅没别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恶劣的恐吓已经备受惊吓的陈宇昂。
陈宇昂瑟缩的瞪他,双手双脚还被绑着,骨头僵硬得像是上了铁锈,”你们这样是犯法,放了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最後的筹码。
嗤笑一声,”堂堂J集团和C城的道龙头连警察都摆平不了,也不用混了。“
陈宇昂暗惊,莫是陈静已经登上了道龙头的位置?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同以往。
想要逃出升天,只怕更加难了。
电视墙里已经开始上演火辣的限制级戏码,香艳淫靡,欲望纠缠,露天的游泳池边,湿漉漉的男人,大张着双腿夹紧那人的腰,淫荡的晃动着肥美的臀部迎合巨大阳具的进入……
电影的两个主角却是在熟悉不过,看得陈宇昂冷汗直冒。
陈静转头看他,表情冷冰冰的,像是戴了一张无情无欲的面具。
陈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陈宇昂控制不住的牙齿打颤。
电视里的激情小电影正在进入高潮,知道自己此刻再不自救,估计这辈子就得伺候这疯子了。
通常人在危机的关头会突破极限,搁在裤子後袋中的手机让陈宇昂看到了一线希望。
紧张的大瞪着眼睛,全副心思注意着因为自己主演的激情电影而开始眼睛泛红的陈静和章亦远。
手指够到裤袋里手机的按键,陈宇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感谢这条牛仔裤和手机的设计者,重播键已经按了出去。
现在就看能不能撑到男人的到来,否则这辈子可能就真的被陈静这个疯子给毁了。
肉欲堕落的肢体交缠,泳池,沙发,浴室,厨房,一个又一个的场景,情动的喘息。
陈宇昂忍耐着,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几个耳光一样的难堪。
胸腔里面满是屈辱,片子终於快要结束了。
猫眼少年忽然扭过头对着隐隐松口气的男人微微一笑,”很精彩,我们再看一遍。“
”够了!“强烈的屈辱感陈宇昂抑制不住的出口喝止。
却马上反应过来,剩下时间等待救援才是正确的。
懊恼一时间的冲动,软声开口,”小静,你想怎麽样?我们好好谈谈。“神经松弛下来,身体就异常的疲惫。
少年的挑起嘴角,恨恨的扑过去咬陈宇昂的嘴唇,”拖延时间?现在那个该死的男人在LA,没那个国际时间过来,你就陪我们好好玩玩?怎麽样?“对你好还不愿意答应,别怪我给你教训。
外表稚嫩的猫眼少年半跨在陈宇昂身上,双手不安分的在陈宇昂身上上下游走。
”小表弟,这个贱货的花样肯定多了去了,让他伺候你岂不是更好,“恶魔一样的章亦远像狼一样的看陈宇昂,眼里的恶意让陈宇昂不寒而栗。
”哥哥?你说呢?“
”小贱货,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会把你放了也说不定哦。还是,我想想其他更好玩的玩法?“章亦远笑嘻嘻的说。
脸色苍白的陈宇昂生怕章大公子又想出什麽馊主意,连忙跪在陈静面前。
”你看上的是什麽货色。“低声下气的小媳妇模样更是另章亦远不齿。
陈静脸色复杂的看着如此低贱的陈宇昂,心里越来越不痛快。
像是原来既定的剧情被胡乱更改了。
不能完全掌控的挫败感另他更加狂躁。”衣服脱了!“
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的羞耻让陈宇昂无所适从。
15
陈宇昂全身肌肤泛着粉红,口腔里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满满当当的包了一嘴少年的器物,被噎得呼吸困难,吞咽不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到胸膛,亮晶晶的一片。
”啧啧……“响亮的吸允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很淫靡。
”唔……唔……“嘴巴里的肉棒快要把嘴角撑裂,抵住喉管的东西让他难过得一个劲的泛呕,少年却毫不怜惜,狠揪他的头发把性器深深顶进,大力的撞着。
半爬在地上的老男人忍耐着前方的虐待。
却没想到章亦远气息粗重的贴上他耳边,用尖利的牙齿碾磨他敏感的耳垂,一只手狠掐着腰间的皮肤。
章亦远摸到他只穿着小内裤的臀部,又不留手劲的拧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陈宇昂痛得直想吸气,那地方的皮肉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蹂躏,又痛有麻有氧,肯定已经肿了。
”这贱货还穿着豹纹内裤,准备勾引男人?“章亦远斜眼瞧陈宇昂,对着陈静火上加油。
内裤是郭越买的,陈宇昂却悲哀的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扒下陈宇昂最後的遮羞布,粉嫩的白皙臀部彻底暴露出来,肥美水嫩得像两瓣水蜜桃,章亦远看得眼睛发直。
摸上去只觉得满手的滑腻,狠掐几把过了过手瘾,以前玩过的那些简直没法比了。
陈宇昂被弄得痛,惨兮兮的低哼。
猛的用力掰开两瓣,中间红色半透明的菊花穴就绽放开来,周围一圈细密的褶皱。
章亦远眼睛都泛起红血丝。
用手指捅了捅,提起自己那根孽根就要进入,奈何这样横冲直撞不得门入,恼怒得使劲用手指按压着内壁。
陈宇昂被折腾得哀哀直叫。口水都流到地上汇成了一滩。
前头的陈静已经把精液射入了男人的口腔深处,男人难受的吞咽了下去。
把肉棒上的口水精液胡乱擦在陈宇昂的衣服上,陈静舒坦的坐在一边看自家表哥玩弄男人。
残留的白色精液粘在男人被摩擦得嫣红的嘴角,情色的样子让人想再狠狠虐待一次。
紧致的後穴让章亦远的欲望难以纾解,大掌狠狠的击打白嫩的後臀,陈宇昂受不了的呜咽,”别,别……“上半身努力移动着趴进沙发里,腾出双手,可怜兮兮的抚摸都是手掌印的屁股。
”自己扒开,手指插进去弄松,“章亦远恶声恶气的命令着,威胁地狠抽两下陈宇昂的屁股。
陈宇昂委屈的撅起臀部,掰开,按压着穴口,吸着气努力放松,眼泪都流了下来。
弄了一会,”可……可以了……“
对准自动张合的红色肛口,章亦远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後半截很爽利的全部没入。
爽快的大力撞击,抽出,插入……快感四溢。
”啊啊啊……啊啊……“陈宇昂承受不住的哎哎直叫,肠道里火辣辣的,快被要捅穿了。
”贱货,说,喜欢被大鸡巴肏。“找到身下男人甬道里面的敏感点狠狠顶了几下,男人疯狂的抽动着。
陈宇昂的性器被操得精神抖擞起来,一个劲儿的泛白沫,”啊啊啊……呀……嗯……嗯嗯……“老男人羞愧得直掉眼泪,全身上下满是激情的汗液。
”操!“章大公子也快到达了顶端,腰部更加猛烈的做着活塞运动,恨不得把鸡巴连同卵蛋整个塞进高温紧致的甬道内。
”啊啊……啊啊……“陈宇昂觉得下身像是着了火,内壁都快被男人的大肉棒捅穿了。
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撞了出去,身後的男人暗吼一声。
炽热的精液打在後穴的内壁上,烫的陈宇昂惊跳起来。
终於快结束了。
一只大手却掐住陈宇昂即将濒临爆发的性器,身後因软下来的肉棒退出而不断开合着的後穴又再度闯进一根巨大的肉棒。
陈静舒爽的长叹一口气,”哥哥里面又湿又滑,好舒服,真想一直呆在里面。“
说完就大力顶撞起来,力气大得要命,手指甲不留情的掐弄陈宇昂胸前的肉粒。
另外一只手伸进陈宇昂前面那张嘴里,模拟着身後的活塞运动。
”唔唔……“陈宇昂感到自己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
”啊 啊……啊……不要……“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痒,後穴早就被两个男人操得麻木。
”恩恩……哈……哈……“肉棒不断进出男人後穴,插入抽出,被摩擦得红色熟烂的肛肉随着动作不断翻出。
大肉棒操得酣畅淋漓,熟透的红艳艳小穴被干得口吐白沫。
像是水里捞出来的陈宇昂受不了了,嘶哑着喉咙,”啊啊啊……救命……饶,饶了我吧……“
性器被束缚的陈宇昂哭泣着哀求。
翻着白眼,无力地蹬着修长的双腿,”啊啊……啊……让……让……让我去……“
陈静粗喘着嘎嘎冷笑,怒张的大肉棒整个抽出来,顶在肛口。
猛地,整根凶猛地贯穿到根部。
同时,陈静的大手松开了,在陈宇昂泛着紫色的笔直性器使劲揉动了两下。
陈宇昂瞬间瞪大水光弥漫的双眼,尖声大喊一声,”啊……“
脑子里火花乱闪一通,禁锢已久的精液激喷而出,落在远处。
射出精液的陈宇昂瘫软在地板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朦胧间别墅的大门被人用力砸了开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中。
刚要细想,脑袋和身体却不允许,饱经一天折磨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下来,陈宇昂慢慢陷入了昏迷之中。
16
从噩梦中猛地惊醒,张开眼睛就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
空气中夹杂着福尔马林的特殊味道。
昏睡了一夜的陈宇昂脑袋里闪过一些零星片段,多不是什麽美好的回忆。
进来巡房的是一个中年的圆脸护士,看男人醒了,笑眯眯的说,”醒了呀,再观察一会就可以出院了。“一捧翠绿在雪白窗帘之中若隐若现,护士快手快脚的关起窗子,怕放跑了屋子里的冷气。
刚醒时脑袋混沌,陈宇昂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只觉得喉咙干涩,”我……“
”哎,先别说话,喝点水。“圆脸护士递过插了吸管的水杯,笑眯眯的说,”你弟弟送你过来的,说你运动过量,我看着也是,都脱水了,这大热天的,你是体育运动员吧!“
边喝水边听护士唠唠叨叨,明显的,陈静并不会送他来医院。
”要多注意身体啊,你弟弟昨天可担心了,还真别说,是个优秀的青年,又懂礼貌,人更是帅气。“护士自说自话,眼里差点没冒出两颗亮闪闪的红心。
陈宇昂觉得好笑,郭越是当之无愧的师奶杀手。
此刻却也更加疑惑,昨天昏迷後发生了什麽事。
事实上,愤怒的郭越昨晚安顿好怀里被弄晕过去的老男人,就连夜飞去了X城,连同被实际上是X城幕後老大的陈家叔父捉回去的陈静。
陈宇昂拜托刚才来探病的ANNY打电话给还在处理烂摊子的郭越,却在郭越一通教育下,红着脸结束了通话。
ANNY好奇的偷看明显被训斥得红了脸的男人,突然发现男人此刻的姿容居然有一种奇特的魅力,看得她脸红心跳。
陈宇昂有点沮丧的捏着手机,电话里大概明白整个事件的经过,要不是昨夜郭越接到他的求助电话,要不是郭越提早回S城。
估计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是躺在哪张床上。
让昨夜饱受惊吓与打击的陈宇昂真正羞红了脸的,确是郭越温柔的最後那一句话。
我从来没有那样感到害怕,害怕从此失去了你。
心里暖暖的,满溢着幸福,陈宇昂突然觉得自己受的罪是值得的,甚至激动得想要感谢陈静。
要不是这样,郭越,那别扭禁欲的恶人是坚决不肯轻易表露真心的。
一连四天,身体健康,脸色红润的陈宇昂,怀着不良企图,心安理得的赖在高级病房。
百无聊赖偏偏又身心舒畅,只感觉医院难闻的味道里都满满的是幸福的气息。
然而生活中却有许许多多的美中不足,医院里一连几天的禁欲,陈宇昂的下半身早就耐不住寂寞,好像时刻准备着起义。
微风习习,还算得上美好的早晨,半躺在床上的男人下半身的被子鼓起一块,里面像是做着某种运动,陈宇昂一脸迷醉的小声吟喔着。
推门进来的郭越哪里会不知道他做的什麽勾当。
被抓住现行的陈宇昂,理所当然的认为,现在这般温柔的郭越是无害的,不会对自己怎麽样。
洋洋自得的连规定的家法惩罚也没放在心上。
口中低低的撒娇,成熟的脸上春色盎然,抱住坐到床边的郭越,脑袋在他怀里轻蹭,”你那麽久不回来,我忍不住就……“
郭越好笑的揉揉老男人的脑袋,”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明知故犯了,忘了家法吗?“
其实郭越也不甚在意以往树立的权威被不知轻重的挑战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男人容忍着陈宇昂一时的任性,却又矛盾的觉得,淫荡的男人不可姑息。
陈宇昂在郭越怀里扭动着,早就坚硬起来的性器似有似无的摩擦着男人的大腿。
温柔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嘴唇细细的吻过漆温柔的眉眼,郭越觉得,怀里的人虽然可恶,但是不知道怎麽看在他眼里,越发可爱起来。
舌头探入温热的口腔,划过齿列,吸允挑拨。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急切的剥下对方的衣物。
郭越压在陈宇昂的身上,轻柔抚摸着老男人的身体,情欲里多了心灵的相通。
已经泛着潮红的身体被反复摆弄,双腿分开推至头的两侧,臀部高高悬起,冒着淫液的性器更是暴露在空气中。
老男人难得的感到一丝羞耻,声音里是软软的可爱鼻音,”小越,进来,那里已经扩张过了。“
只见透亮的小穴湿漉漉水淋淋的,明显是已经被陈宇昂自己扩张玩弄过了。
”靠,你还可以再贱一点嘛!“郭越咒骂一声,对於陈宇昂在情事上的淫贱,是又恨又爱。
慢慢插就去三根手指按压内壁,郭越还是不忍让陈宇昂受伤,却发现里面早已经洪水泛滥,透明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查满溢出来,还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
”嗯嗯……嗯……啊啊……“小穴被手指弄得一阵舒爽,陈宇昂快乐的尖叫,双手乖乖的抱上自己的腿弯。
”老公……我要……给我吧……“小穴吸允的更加卖力,甜美微微带点疼痛的快感电击全身。
郭越用嘴堵上不断淫叫的性感嘴唇,大力的吮吸啃咬,青筋暴露的粗长大肉棒一口气捅进泛滥成灾的小嫩穴。
”啊啊啊啊啊……哈哈……老公……好大……好……美……“陈宇昂尖叫着被操得口水横流。
”嗯嗯啊啊……嗯……嗯……哈……“大肉棒狠狠抽出又狠狠挺入,不断攻击着敏感异常的内壁,肉棒上进出间全是透明的液体漏出来,流在病床上到处都是。
陈宇昂衣服半耷拉在肩膀上,下半身赤条条的,由於姿势的原因,他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郭越巨大的紫色肉棒凌迟着自己的小穴。
饥渴得小穴像永远吃不饱似的,一个劲的吞吃着,”啊啊……啊啊……老公……小越……要,要去了……“,骚水四溅中,眼看着前面比郭越小了两号的性器官已经快到达极限。
一声长长的尖叫,白色的液体射到了郭越古铜色的腹肌上。
陈宇昂被推上欲望的顶峰,舒坦得用力夹紧後穴,郭越暗吼一声,腰部像是安装上了马达,用力快速的捅着泛出白色泡沫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擦过陈宇昂穴内的敏感点。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陈宇昂觉得後面的小穴犹如放入一把火,”啊啊……要坏了……坏了……“前方却再次有了感觉,肉棒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郭越突然抽出巨大的肉棒,将全身冒汗的男人立着抱起来,软绵绵的双腿搭在郭越的大腿外侧,郭越把怒张着的紫肉棒对准不断开合的後穴的入口,突然放手,肉刃扑哧一声全部没入熟烂的小贱穴。
陈宇昂只觉得肉穴深处都要被碾碎捅穿,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身体绷得笔直,前面已经控制不住的狂泻了出来。
17
转眼间,陈静事件已经过了有小半个月,陈宇昂和郭越的生活又回到原来既定的轨道。
S市仍然是国内最繁荣的城市之一,为生计奔波的人们忙忙碌碌的生活着。
”郭氏集团“与”J集团“合作事宜在S市是脍炙人口的新闻,合作项目寰宇锦江主题乐园已经筹备动土,今日是既定的剪彩活动。
双方的总裁都派出得力干将前去参加活动。
陈宇昂作为总经理特助兼相关负责人,是此次的活动必不可少的人物之一。
烈日炎炎下场地一片忙忙碌碌,工作人员汗流浃背的安排记者入场,
陈宇昂只陪着郭越应酬着来自各方的商界人士,千篇一律的祝福,委於虚蛇的应酬着,让陈宇昂感觉前段时间在医院里是过得太过舒服了。
此外,今天的另一个主角”J集团“也被众人团团围住,集团的董事长是一个年过花甲的和蔼老人。
”章董,幸会。“作为晚辈的郭越不卑不亢的礼貌伸手。双方手掌相握。
章董事长有一张肖像弥勒佛的脸庞”贤侄,你父亲最近可好,心脏病没又犯了?“
陈宇昂抽了抽嘴角,还真没见过这麽问候人的。
”不敢劳您费心,父亲一向身体安康。“郭越神色自若的一语带过。
章起盛哈哈一笑,介绍起一直挡在身後的青年”这是章亦远,在下的犬子,你们见过。“
看到丰神俊朗的男子走过来,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自信样子,俨然一个大好青年。
陈宇昂只觉得全身冒冷汗,想到这个男人见过自己低下卑贱的样子,全身就开始不自在起来。
”我们很熟的,我说得对吧,陈助理?“章亦远绅士的对面前的两人微笑。
陈宇昂只感觉郭越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
气氛变得诡异。
连刚才根本没注意陈宇昂的章起胜也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脸上的表情有种猝不及防的诧异。
刚才一瞬间的不愉快和诡异很快就被连续而来的事宜冲散。
站在高高的礼台上,台下的记者扎堆的将摄像机数码相机等器材对准,台上的两位青年才俊,一个是”郭氏集团“的总经理兼未来的董事长。另一个是”J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再者两位风格各异的大帅哥都还未婚,当仁不让的是本城风云人物,也不知道暗地碎了多少颗芳心。
记者们该问的不该这个场合问的问题都一股脑的砸过来,两位一一潇洒应对,连弥勒佛似的J集团总裁也做了陪衬。
方才出了一身热汗冷汗的陈宇昂借着尿遁寻得一个安静处,礼台後面一个半敞开式的临时搭建的休息室。
脱了外套,松了卡在脖子上的领带,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
可是,抬起头却看见最不想见到的人。
陈宇昂愣了愣,此刻应该在外面应酬的章亦远正笑咪咪的看他,狼一样的眼睛里不知道动的什麽心思。
”陈静回去了,听说是生意上出了大事,一时半会的还回不来,“章亦远抽出香烟,斜叼在嘴里。
陈宇昂一惊,心里想最好永远别回来,口中却说,”这和我无关。“
上次绑架的事情确实是在陈宇昂心里刻下阴影了,说完就想走。
章亦远这个男人明显不是什麽善类。
却不想自己占了个不好的位置,给了章亦远可乘之机。
陈宇昂慌张的发现自己被困在了墙壁与男人的胸膛之间,双手也别男人制住,强作镇定的吼,”滚开,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外面可是一帮子的记者,章公子想上新闻头条吗?“
章亦远无赖的把陈宇昂往里面挤了挤,不怀好意的说,”陈静走的时候可是托了我照顾你。“
说着,猛的把明显一惊,失去防备的老男人反过来压在水泥墙上,曲起膝盖磨蹭着老男人的股间,头靠过去在老男人细腻的脖颈上重重一吮。
带着羞辱的动作,令陈宇昂直接气到浑身发抖,这该死的章亦远。
心中的怒气爆发,一直备受欺压的陈宇昂一个手肘狠狠得拐了过去,章亦远没想到看似老实的男人会瞬间发难,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记。
退後一步站好,章亦远惊讶的看他。
陈宇昂咬牙,对郭越我不敢动手,陈静不忍动手,你章亦远算什麽, ”那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章亦远明显是把陈宇昂惹火了,没想到之前一直唯唯诺诺的人,此刻充满怒气的平凡面孔也颇有一番滋味。
章亦远这人偏偏有些恶趣味,刚开始时因为老男人表面的老实,後来是因为那身子淫荡起来滋味不错,心里有点看不起这样的人。
现在却觉得以往那些山珍海味确实吃腻味了,想尝一尝软呼呼的大肥肉了。
阴森森的恨厉目光随着那渐渐走远的修长身影,嘴里叼上烟,斜靠在门边,冷笑着,”最好小心别落把柄,否则我弄死你。“
18
停在门前的豪华加长型林肯引来人们的观望,稳稳做在里面的弥勒佛样胖老头正悠闲的品着葡萄酒。
”你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嗯哼。“不正经的声音。
”既然你知道,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S城那边可不是好惹。“
”我有分寸。“
胖老头皱眉,”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最好不要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
”玩玩而已。“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小心惹火烧身!“章起胜重重一哼。
剪彩活动刚一结束,天就像是被谁捅破了,稀里哗啦下起了大雨。
一大堆人都慌慌张张的找地方躲雨。
陈宇昂状似无所谓,驻足门廊下,等着在雨天几乎不可能搭到的TAXI。
明亮的汽车车灯在阴霾的天气里变成橙黄色,尤其在变得潮湿阴冷天气里,让人感觉暖呼呼的。
看到熟悉车子,瞬间的满足感让陈宇昂牵动了嘴角,刚刚心里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钻进车内,讨好的笑,”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湿淋淋的小狗样,隐隐有点撒娇的语气,又不敢太明显。
郭越俯身过来,车里灯光变得暧昧。
一时间口舌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濡声响。
半晌,分开,口角还挂着银丝的陈宇昂,责怪地看郭越,前排的司机似乎毫无察觉後座声响。
淫荡的老男人原来也会害羞啊,温柔的抚摸着情人的脖颈。
突然眼神一暗,刚还温柔抚摸的手,此刻狠狠掐上陈宇昂修长的脖子。
”刚才去哪了?“手里力气加重。
呼吸不上的陈宇昂挣扎着涨红了脸,有点心虚的看着别处。
”我一再的相信你。“郭越是强大的,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受伤害。
突然收手,被掐得缓不上气的陈宇昂眼中泛泪,趴在座椅上干呕。
”贱人,滚下去!“郭越冷冰冰的看着他。
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吗?陈宇昂悲哀的想。
车窗外大雨滂沱,行驶着的车子骤然停下。
被推下车,冰凉的雨点像冰粒子一样砸在头上脸上,惊慌的叫着,想要解释。
车门却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关上,刚才还让陈宇昂感到温暖的车灯离他越来越远。
被抛弃在路上的陈宇昂神色迷茫,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淌了满脸。
好不容易搭到TAXI回到家,可怜的男人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蜷缩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发起了低烧。
顺便吃了几片药片,突然想到还要去章氏上班,忙打电话请假,没想到被告知已经被批了长假。
陈宇昂一脸不知所措,心里酸涨得只想哭。想打电话解释又终究不敢。
心中烦闷至极,大概不会有人,把长假过得这样不顺心了吧。
随便在路边吃了碗面,一身休闲的牛仔裤T恤,自暴自弃的陈宇昂走进一家表面暗淡的PUB。
内部明显要比外面来得格调高雅得多,迷幻舒缓的音乐,宽敞的空间,迷人俊美的服务生。
倒是自己一身平民打扮,随便点了酒,陈宇昂不甚在意,闷头就喝。
正喝到迷蒙间,只见面前的玻璃桌上排出一列颜色绚丽的鸡尾酒,”这个不是我点的!拿走!“嗓门开始大起来。
俊秀的服务生指着远处一位,”那位先生请您的,他还说,您不要可以倒了。“说完就走了。
暧昧的灯光里,陈宇昂眯着眼睛看那似曾相识的身影。
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转头优雅一笑。
陈宇昂看清,猛的一惊,就想去前台结账,那个罪魁祸首章亦远,该死的阴魂不散。
章亦远好笑的看着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就要逃跑的男人,状似无意,随着他过去。
擦身而过时,手掌狠狠得拍在男人的屁股上。
见陈宇昂惊怒的都快要扑了上来。章亦远大笑着。
陈宇昂气得甩下钞票就径直离开。
自那天後,陈宇昂连”rainbow“也不敢去了,”rainbow“是那间酒吧。
犹豫不安心神不宁的日子快把陈宇昂逼得发疯,知道自己早已中了那名为郭越的毒品。
在日渐失眠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陈宇昂就战兢的声音都要变了。
郭越安静的听老男人畏畏缩缩的解释话语,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紧张不安的心情。
电话那头,却一直一言不发。
老男人都快要哭出来了,”小越,随便你怎麽样,就是不要不理我。“
”你现在过来。“郭越的声音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天气。
陈宇昂却因为这句话喜极而泣,狂喜之下拿起钱包钥匙就冲了出去。
只要有机会可以得到他的原谅,自己还有机会可以继续在他身边。
冲到那栋别墅的时候,陈宇昂的情绪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
紧张害怕的情绪像是魔鬼缠绕着他。
腿脚也不灵活了,身体也不愿意移动了。
然而,潜意思里受虐的因子却活跃起来。
19
宽大舒适的皮质沙发,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不,也许才十九,应该说是少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长本事了!现在我的话你是越来越听不进去了!“声线低沈得似金属一般的质感,被叫做叔父的男人是本市最大帮的幕後掌舵者。
他目光深沈地睇着陈静,如松柏一般站立着,腰背挺得笔直,显得身材格外高大。
”陈宇昂是我的!哥哥是我的!“陈静猛的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头。
眼里一片血红如暴虐却负伤的野兽。
一直站着的男人身形一闪。
啪啪!左右开弓的赏了少年两个嘴巴。
陈静呻吟着想去捂住流血的嘴巴,又是啪啪两下。
四个巴掌快把少年甩到地上。
陈静被劈头盖脸的巴掌扇懵了,男人的力气很大。
”以前你怎麽胡闹都由着你,现在给我收敛一些,这次出去你惹上了什麽人?“以严厉着称的上官翔在陈静幼年时担当起整个”歃血“。
狠狠擦了嘴角上的血,陈静抽了口气,”这件事我会解决,不过哥哥会回到我身边,希望你不要阻拦。“
上官翔气得就要开始揍人,当终究不忍。
这个孩子是那个人的继承者,另一个孩子注定是牺牲品。
他不明白陈静对於那个孩子的执着。
面对年逾四十却丝毫不显老态,却更加凶悍挺拔的上官翔,陈静对这个叔父十分忌惮。
将眼里的冷光敛起,”叔父,希望这件事您不要插手。“
上官翔冷哼,心里却拿定主意,势必要拔掉那根卡在陈静心里的刺。
亮堂高深的玄关,偌大整洁。
装修格调高雅的客厅,高悬於顶的仿古水晶灯饰发出高调的亮光。
空气里却流淌着严肃紧绷的气氛。
此刻,刚抵达S城的上官翔丝毫不见疲惫,气势是道掌权者特有的沈稳。
作为後辈的郭越,对於这位来者不善的前辈,其实是十分尊敬的。
就上官翔本人就是传奇一般的人物,更别说上官家对他本家有恩。
郭越涉及S城的白两道,在S城这个精钢水泥铸就的丛林,谁不卖给他几分面子。
但是,此刻面对着这样一个人物,也隐隐感到压力。
明白上官翔的来意,郭越一向平静的内心荡起波澜。
果真是来者不善。
”他,我不能交给您,但是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交代。“保护陈宇昂的坚定决心,郭越决定压上手中的王牌筹码。
”X城西区的相关事宜明天就会有律师联系您的工作人员。“郭越心有不甘,抛出准备好的大块肥肉,这次可谓付出一定代价。
上官翔目光灼灼,声线低沈,”我要的保证并不只这些。“
郭越咬牙,”我会给您看我的保证。“
上官翔微笑,”给我你的保证,陈静那里你可以不用担心。“
接下来的谈话都相对气氛轻松欢快得多。
此刻还在门外踌躇不定的陈宇昂并不知道,自己经历一场惊险的交涉。
当然也不会知道,有两大城市的暗势力因他起了变化。
揉揉眼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狼狈,深吸气,陈宇昂暗自打起,一定要得到郭越的谅解。
当看到郭越正在会客时,陈宇昂有些猝不及防,尴尬的站在门边。
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郭越打破尴尬,”陈宇昂,你过来。“
有些不解与困惑,他走过去,眼睛看到那位访客,呆了一下,那是个很伟岸沈稳的男人。
不知所措的呆站着,刚想着是不是也和这个十分面熟的男人打招呼,却碍於对方凌人的气势。
”跪下!“郭越冷冷的说,语气是不容置喙。
尴尬的陈宇昂扭头看旁边坐得稳如泰山的陌生男人,不知道郭越是何用意。
要当着别人的面惩罚自己吗?!确实是严厉的惩罚啊!
羞耻万分却无可奈何,在郭越脚边跪下,地板的寒意顺着膝盖往上蜿蜒。
郭越狠下心直视此刻的陈宇昂,毕竟命是最重要的,天平的两端需要加注砝码。
出身道的上官翔有一双毒辣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郭越一眼,这是要演一幕怎样的戏,要让他相信可不容易。
陈宇昂的顺从让郭越很满意,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
”现在去把书房的色盒子抱过来。“
不理会陈宇昂惊愕的目光,郭越威胁的在扶手上敲了敲。
色的盒子很沈重,一如陈宇昂此刻的心情,却不知郭越为什麽要当着陌生人的面。
如此的不留余地。
20
赌气的把盒子呈给郭越。
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陈宇昂的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连嘴巴都觉得苦涩了。
”打开,自己选一样。“
放下盒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些让人恐惧的刑具,颤抖着挑了一根看起来不太疼的木头戒尺。
郭越不咸不淡的说,”我的人就要知道我的规矩,跪着,你自己挑的东西举起来,把《家规》背一遍。“
在外人面前被小自己许多岁的青年训诫,陈宇昂低着头羞愧得耳朵都红了,只敢焦急的喊,”小越,不要在这里。“
郭越冷笑一声,”做不到就回去。“
不敢忤逆生气中的郭越,陈宇昂还是照做了。
羞耻心在不断作祟,眼眶都红了,声音像蚊子,”新制定的家规有六条:“一不准撒谎,二不准夙夜不归,三不准嫖妓,四不准奸淫,五不准豪赌,六不准酗酒。”
郭越严厉的呵斥,“说,犯了几条?”
陈宇昂吓得一抖,老实的交待了全部,“第一条,第二条,第四,第六,但是……”这些都不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而为之,撒谎?夙夜不归?奸淫?酗酒?!”郭越打断他的陈述,大声呵斥。
冷汗直流,脸色发白的陈宇昂吓得不敢再求。
“家法是形同虚设的?也不多罚,每条错误罚你30戒尺,原地标准姿势趴好。”接过已经冷汗如雨下的老男人手中的木头戒尺,在空气中挥动两下。
“啊!”陈宇昂明显惊吓到,慌张地用眼睛去瞄那位访客,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慢动作的摆好姿势,臀部翘起,趴跪在地上,又自暴自弃的快速扯下牛仔裤。
腰部很细,更显臀部饱满,诱惑地包在色丝质内裤里,陈宇昂记得郭越喜欢他穿色。
只见,丰满诱人的臀在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啪啪啪啪啪!”五下快速的击打没有预兆的落了下来,完全没有准备好,老男人痛叫出声。
三下作为他犹豫的惩罚,陈宇昂呜呜叫着,颤抖的脱下色小内裤,突出的肥嫩雪白的屁股上,已然印下三道红痕。
之後,的确是就只是惩罚了,没有温情,没有停顿,没有安慰。
疾风暴雨一般的击打,不断地降落在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努力撑着身体,他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倔强地努力咬紧嘴唇。
“啪,啪,啪,啪,啪……”嘴唇被咬破,血珠渗出,惨叫已经抑制不住。
……
全身冷汗的陈宇昂已经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滑倒在地上,臀部的伤痛尖锐如火炙,承受不住地趴倒在地上不断喘息。
郭越扔下手中的戒尺,虽然已经手下留情,业已狼狈不堪,老男人的臀部一片青紫。
暗嘘口气,淡定的看向已经站起的欧阳翔,微笑道“让您见笑了。”
“呵呵,管好你的奴隶,我也该走了。”说罢伸手,话语别有意味“愿我们合作愉快。”
陈宇昂还趴在地上抽泣,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更别说那个部位了。
“好了,别撒娇了,难道你不该打?”看着老男人青紫斑斓的臀部,郭越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半抱起别扭蜷缩在地上的陈宇昂,轻轻的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温热的嘴唇轻啾了几下被血滴染红的唇。
“S城来的麻烦。”郭越不愿多说,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啊。
谁又知道,让那样的老男人暴露在人前,自己狠不得刺瞎看向他的那一双眼睛。
温存的吻上陈宇昂惊慌抬起的眼眸,睫毛上面还挂着泪珠,味道咸咸的。
陈宇昂挣扎起来,嗓子沙哑,小声的委屈哀叫着,“唔,屁股痛。”
郭越轻轻的揉了揉陈宇昂肿大了一圈的臀部,“为什麽那天不解释,还犯了那麽多错误。”霸道的话语。
你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陈宇昂只能内心腹诽,他可不想又挨揍。
此刻心情不错的郭越,轻笑着抱起痛得走不动的老男人,径直走向卧房。
陈宇昂吓了一跳,惊叫出声,“不要!”屁股这样,等下还不痛死。
妩媚的桃花眼好笑的斜了陈宇昂一眼,“不要上药?”
老男人尴尬的将脸埋进散发温暖气息的胸膛中。
恶劣的男人啊!
21
华灯初上,暗示着繁华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金悦”酒店最顶楼的豪华海景套房里,豪华的大床上。
一个男人被粗暴地捆绑着四肢,白皙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钢制的链子连接项圈和床柱,发出金属的光泽。
蜷缩在床上的陈宇昂欲哭无泪,不明就里,感叹最近时运不济。
一个小时前
久经老板压迫的铁公鸡秘书处长,终於人品爆发,在“浴足园”犒劳最近一直加班的同事们。
和秘书处长同期的陈宇昂特助,也有幸在邀请之列。
一大群西装男和套裙美女浩浩荡荡地到达了目的地。
大夥欢呼着就各自结伴去了包间,作为地位仅次此行正副处的陈特助,亦得到单独享受单间的待遇。
陈宇昂最近过得自在,像是有几分又回到了以前公子哥生活的样子。
对於自己仿佛被包养的现状,老男人从不计较太多。
郭越的态度才是最应该被他关心,留意的。
对於饲主最近越发的宠爱,陈宇昂得意的贱兮兮地笑了。
甚至有那样的胆量去猜测郭越也是喜欢他的。
这样意气风发的陈宇昂出现在某人眼里,越发想去逗弄一番。
章亦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陈宇昂,立马的心痒痒起来,忍不住就想要揉捏他。
此刻,陈宇昂也已经看到迎面走来的大尾巴狼。
一惊,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掉转头立马往回走。
“怎麽一看到我就逃了?我又不会吃了你。”章亦远笑嘻嘻的,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劲头。
进退不得的陈宇昂无奈,面对着贵公子一样的章大色狼,一表人才怎麽就不学好呢?占他便宜就那麽有趣吗?
手都快搭上陈宇昂的肩膀,章大公子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把男人弄回去解解馋。
被章大公子看得不自在,身上窜起一阵寒意。
懵懵懂懂地感到危险,陈宇昂连忙往前跑几步闪进自己的包间。
之後,就是礼貌的按摩小姐,周到的服务,陈宇昂身心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谁知道一梦醒来就到了现在这个鬼地方。
不正常的嗜好,不正常的人。
陈宇昂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但是也不见得有眼前人的变态。
“章亦远,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气极地吼,陈宇昂不明白为什麽这个人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章亦远微微歪头,无辜的笑,“怎麽这麽说,我们叙叙旧而已。”说着就去捏男人的脸。
章亦远闷笑着,“皮肤还真好,脸看起来不怎麽样,身子倒还是不错,也难怪郭越舍不得你。”
陈宇昂瞪着眼躲避着狼爪,“不关你的事,快放了我,再者,你明知道我是他的人。”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章大公子,手劲巨大的拧了一把陈宇昂的胸部。
陈宇昂疼得闷哼,眼睛却不肯示弱,依然怒瞪着章亦远。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被玩烂了的荡货,郭越保护不了你,还害得陈静现在自顾不暇,你本事还真是不错。”
“什麽?”陈宇昂不想再和章亦远纠缠不清。
章亦远计上心头,“郭越要结婚了,到时候容不下你,要不要试试看跟我?”
陈宇昂呆住了,心里像是被什麽利器不留情的捅了个窟窿,直往外面漏风。
难怪最近他可以一直容忍自己无理取闹,笑容温暖的宠着自己,是因为已经可以把自己这个大包袱卸下了吗?
“要不要考虑跟我?想要什麽我就给你什麽。”章亦远着迷的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
神情变得不太对劲的陈宇昂凉凉抛出一句,“滚开,我还没有贱到会上你这种人的床。”
章亦远一顿,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阴沈。
“还真当自己是稀罕货了,我现在就是把你玩残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章亦远冷笑。
陈宇昂一声不吭,不愿意再说话,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一切的盼望都是空想。
一切的付出都是假象。
他这种人永远得不到幸福。
期待什麽的,都太可笑了。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叫着,欢呼着,堕落吧!堕落吧!没有人会在乎的。
脑中天人交战,“啊”的大喊一声,刚才还十分安静的陈宇昂,猛的爬起,用头撞向猝不及防的章亦远。
章亦远抬手去挡,揪住此刻好像得了失心疯的陈宇昂。
快速给了他两个巴掌,“装什麽死啊你,死之前也得先满足我。”
把陈宇昂掀翻在地,撕扯着男人的衣服。
拼命的挣扎更惹来章亦远的施虐欲望。
22
陈宇昂别扭的挣扎着,衣服的两只袖子都卡在手腕处,连裤子也只是推到脚踝,麻绳还绑在手脚上面。
大部分肌肤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久违的羞辱感又条件反射的涌了上来,陈宇昂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眼睫颤巍巍地半闭着,脸上一片隐忍之色。
章亦远哪里见过这样的陈宇昂,忍不住脏话直冒,“真他妈的!是人看了都想虐。”
况且是已经迅速变身成色狼的章大公子。
“兔子乖乖的,我们去洗干净。”
在章亦远眼里他俨然已经是一只可口的,待宰杀的呆兔子。
衣服被花洒里喷出的水浸了个透,纠结的半挂在手臂上。
章亦远解开他绑在手腕上的粗麻绳,想了想,拿出一个警用手铐给他戴上。
将手铐上的铁链子挂在一旁的花洒开关上面,陈宇昂被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紧接着後穴一凉,一根硬质的管子就插了进来。
“嗯哼……混蛋,住手……”後穴被强制进入,皮管子摩擦过嫩肉,引起一阵颤粟。
“别急啊,洗干净才好。”章亦远笑嘻嘻的打开了阀门。
“嗯……啊啊……啊……”水流不断地推进,流到还没有准备好的後穴内部,激烈的冲力让陈宇昂止不住地尖叫。
啧啧,真敏感,小骚穴等会估计会爽死。
红嫩嫩的小菊穴激烈的开合,那一抹艳色被染得水光淋漓。
肠子里面的水流不断击打着娇嫩的甬道,肚子里面都被灌进了不少温水,陈宇昂抑制不住地饮泣,“啊唔……”身体内部麻麻痒痒的感觉慢慢爬了上来。
久经虐爱的身躯,强烈的渴望着更加有力的侵略。
章亦远拔出被老男人後面那张小嘴咬得紧紧的水管,坚硬得材质碾磨过敏感的甬道。
“啊啊……拿…拿出来…”含着口水的嘴,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会喷出来的,里面太满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
陈宇昂狂甩着脑袋,意识模糊,被受虐的快感侵蚀了身心。
章亦远粗喘着,用一只手划着圆圈,间歇掐弄他浑圆的肥臀,雪白的臀肉被凌虐得青紫。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快速的把水管抽到肛门口,猝不及防,猛地捅进小穴深处。
被水管操弄得红肿的後穴水光淋漓,章亦远下面的那根已经硬到快要爆炸。
已经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迟那红肿嫩穴,但是现在还不行。
抽插着水管,折磨着满身是汗水,呻吟不断地陈宇昂。
还不时地轻按被水撑得像怀了四个月的圆滚滚的肚子。
随着按在肚子上手掌的力度,陈宇昂冷汗直冒,随着按压的力度,凄惨地呻吟着。
“啊啊……要死了……快让……快让啊……喔……出来……”
“哪里要出来?”章亦远凶狠地抽动着水管,仿佛那是自己的性器一般。
“嗯嗯……那里,後面的小穴……啊……”满脸潮红的淫叫着,前面的那根直挺挺地涨得像只大肉肠,紧贴在被汗水弄湿了的小腹。
猛地,把长长的水管抽出後穴,嫩红的肠肉被拖曳出来,括约肌剧烈收缩着,穴口就像呼吸氧气的小嘴,不断的开合。
“嗯……哈…哈……”陈宇昂只感觉整个内部的敏感都被碾磨了,甘美的快感冲击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
“啊啊……啊啊……”
那麽一瞬间,力气一懈,紧接着後穴也崩溃着失了守,後穴里激荡的水流狂喷出来,断断续续地冲出十几道污浊的水。
绝妙的快感已经无法形容,那是忍耐长久所换得的甘美,欲望的洪流把陈宇昂重重地甩向了高空。
洗浴间的地上立马污水横流,整个空间弥漫着难闻的臭味。
“真脏。”章亦远轻啧,拧开冷水冲着地板。
刚刚释放出欲望,双眼失神的老男人躺在地板上悲哀地抽泣着,身体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
恶作剧的把水流对准伏在地上的老男人,看他可怜兮兮的在瓷砖上躲闪着,明明就是一直被欺负惨了的小狗。
一把将全身无力的陈宇昂半抱了起来,抵在墙上,掰开他的双腿。
修长称的双腿被压在头的两侧,陈宇昂不得已攀上章亦远宽阔的後背,腰部以下都被压得浮起来。
饱经折磨的後穴,已然闭合,只有肛口红艳发肿。
章亦远目光晦暗,捧起翘臀,接着用力吸允肿起一圈的肛口,用舌头戳刺一番。
陈宇昂瘫软的身体猛地弹起,“唔……”胯下的肉棒半硬。
手掌用力揉弄一开始就备受冷落的胸部,手指夹起两个小乳头。
温热的舌头,沿着身体曲线滑动,接着,两个小肉粒被轮流啃咬吸允,没多久就已经肿大得可以用指头把玩。
“嗯哼……”两个小肉粒上传来麻痒。
“你在每个人怀里都是这麽淫荡的吗?”羞辱着脸泛春潮的老男人,章亦远胯下的勃起也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两根手指用力插进老男人的後穴,里面的温暖的湿热另他着迷,指甲搔刮着内壁上的褶皱。
老男人又开始淫叫起来。
後穴扩张得差不多了,章亦远粗大的狰狞肉棒抵在小小的嫩穴口。
腰部一口气推进,肉棒被黏膜吸引,龟头顶到肛道的深处……
“嗯哼……”惊呼着,陈宇昂被顶得呼吸困难,手指在空气中屈伸,像是要抓住什麽。
开始狠狠地抽插撞击,抽出,顶入,节奏快,力道重。
章亦远不顾一切地猛操着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撞击得身下人臀波荡漾。
“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运动不断持续着……
後穴快要不行了,里面的嫩肉被摩擦得麻木了。
“嗯嗯……啊……啊……”
章亦远感觉到後穴收缩已经不那麽明显,他却几乎快要到达欲望的顶端。
放下高抬着的修长双腿,章亦远把已经快叫不出来的老男人摆弄成跪趴着,塌腰耸臀的姿势,掰开两瓣屁股,大肉棒狠狠肏进去。
猛烈地抽动几下,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稚嫩敏感的肉道里。
陈宇昂无力的耷拉在地上,依然带着手铐的想要推开章亦远。
挣扎间又感觉到还在体内的东西又硬了。
沮丧的陈宇昂欲哭无泪了。
章亦远哼笑,直接把刚才抠弄过老男人後穴的两根手指,往他嫣红的嘴里插进去。
陈宇昂淌着口水的嘴,被手指摩擦着,连舌头也被夹在手指间把玩。
把老男人抱坐在大腿上,章亦远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陈宇昂已经叫不出声,意识有点模糊。
“老公……老公……小越……”无意识的小小声地哼叫。
身後抽插的肉棒猛地一顿。
章亦远邪恶的俊朗脸庞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微妙,“小贱货,看清楚我是谁,惹我生气你会很不好受哦。”说完又用力一顶。
陈宇昂抽泣起来,“呜呜……呜呜……放了我……”
死心吧,章亦远不爽地激烈动作着。
恶狠狠的恐吓他,“乖一点,不然我把你卖到奴隶市场去。”
陈宇昂被吓得闭上了嘴,强忍着一波已经不那麽明显的快感。
身後的男人已经干了他好几个小时,陈宇昂全身上下都十分疲惫,尤其是後面的那个地方,现在又被摩擦得痛了起来,肯定肿的不成样子,怎麽还没有坏掉。
23
醒来时,身下很柔软,不是冰冷的瓷砖。
他感觉到全身都在激烈叫嚣着,尤其是臀腿间的那一处。
陈宇昂想要爬起身,却不想那该死的手铐还没有被打开,毫不意外的重新跌进柔软的床上。
那样的对待让陈宇昂变得越来越害怕。
疼痛,快感。
自己敏感淫荡的肉体。
陈宇昂直想哭。
却不经意的想起,章亦远说,那个人就要结婚了。心里一闷,接着是钝器割伤的疼痛。
不值钱的眼泪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下流了出来。
“呦,怎麽哭了?我都还没欺负你呢!”戏谑的声音,换了身浴袍的章亦远手里拿了一杯红酒。
心中不免迁怒,激动中的陈宇昂开始口不择言,“得意什麽,陈静不会让你上吧!”
红酒从指间滑落,章亦远瞪大双眼,神情暴戾,冷笑道,“呵呵,是又怎麽样!你又凭什麽可以得到他!”
说着就去扒震惊中的陈宇昂身上那凌乱的浴巾,没想到章亦远对陈静抱着这样的念头,其实,自己刚才也只是试探而已。
浴巾很快就被扯开,章亦远狂怒的瞪着他,眼里有不堪的脆弱。
陈宇昂现在已经十分的後悔,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有很多玩具呦,你要不要玩玩看。”
没想到章亦远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宇昂现在是真的怕了。
慌张的喊叫,“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我不会跟陈静说的!”
章亦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小的不知什麽质地的鞭子,“不行呦,我们还是玩游戏吧。”眼里已经爆发狂热的光芒,章亦远跃跃欲试。艰难地舔了舔嘴唇,陈宇昂挣扎着滚到床下,膝盖磕到地板,一阵疼痛。
“先把你绑起来如何?”我们有的是时间,章亦远恶毒的想。
此刻暴怒的郭越并不知道,他心爱的情人正在被男人凌虐。
前天晚上和同事外出的老男人失踪了两天。
启动了大部分人马在X城搜索着,S城那边坚决否认老男人的失踪和他们有关。
整晚没睡的郭越急躁不安,已经被自己圈养已久的男人就这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无法掌控无法拥有,让心隐隐作痛。
决定找到後就做得他起不了床,却又暗自懊恼地叹气。
可怜的男人一副凄惨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扣在脚踝上的特制皮环连接绳索被绑在床头。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股间大开着。
陈宇昂紧咬下唇,熬过去就好了。
然後,这一切结束後,找个没有这些人,没有他的城市重新开始。
啊……
鞭子呼啸着落在娇嫩的两腿之间,陈宇昂抽搐着摇晃身体。只感觉眼前一,脑子有那麽一瞬的麻痹。
之後是因疼痛而起的快感。
章亦远忽略过半挺立的性器,狡猾的小羊皮鞭子滑到紧绷的会阴处,看到老男人因这个动作而颤抖。
害怕的表情早已经挂到了脸上,只是一直倔强的不肯求饶。
章亦远轻笑出声,脸上的表情是溺爱一般的温柔。
手里的鞭子却偏偏瞄准了老男人大大分开的胯下。
啪,一下抽在柔软的会阴处。
陈宇昂感觉自己的下身被电击了,又麻又疼,他扭头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额上一片细密的汗珠。
汗湿的细密发,酡红的脸庞,细密的睫毛低垂,连丰厚的嘴唇也被自虐得嫣红。
章亦远狞笑着继续挥动手中的鞭子,时快时慢,有些落得很轻,有一些却狠狠抽下去。
胸前,腹部,臀部,大腿内侧都先後染上了鞭痕,一条条红色印记,重点部位的臀和细嫩的大腿内侧被打得肿起。
陈宇昂悬空着受伤的臀部,两腿也分得很开,痛得怕碰到受伤的部位,口中也终於呜呜咽咽的开始求饶。
根本不理会老男人兀自的求饶,章亦远兴奋起来,内心激烈的虐待倾向被眼前懦弱的男人彻底挑起。
手指拿起男人腿间半硬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大力揉弄的几下,丝毫不理会被弄得哀哀痛叫的陈宇昂。
内裤被拨到一边,细长的白色棉绳被当成了最好的道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老男人的分身,扎扎实实得,直把那个关键部位捆得像只粽子。
陈宇昂的下身收到这样的对待,他痛哼着挣扎,却不想章亦远那个恶魔直接将他翻转,背向上的趴在床上,还穿着半透明色内裤的臀部就完全晾在凉爽的空气之中。
章亦远满意的拍了怕老男人压低的背部,很满意他现在的姿势。
马上,陈宇昂惊恐的感到有一样冰凉尖锐的东西贴上了大腿。
章亦远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沿着男人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上,像是在游戏,最後滑到股间停顿了下来,在轻薄的内裤上滑动了几下。
冰冷的寒意透过尖锐的剪刀传递到陈宇昂的心中,巨大的恐惧另那半挺的分身一下就软了。
章亦远呵呵的笑出身,持着凶器的手没有停下,把薄的透明的紧身布料揪起来,剪刀贴上老男人的臀缝上方,刺啦一声,内裤被剪开了一道缝隙,白花花的臀肉露了出来。
陈宇昂被狠狠吓了一跳,接着是臀部一凉,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件已经起不了作用。
肥嫩丰满的臀肉将紧身内裤中间的缝隙撑开,显得十分淫荡诱人。
章亦远摸了摸上面的鞭痕,赞叹道:“很漂亮,下次我们再玩。”
陈宇昂打了个哆嗦,紧张的咬紧下唇。
“乖兔子,等下就让你爽。”章亦远的手指顶入那暗红熟透的後穴,里面的肠肉因着浴室的激烈摩擦而肿胀,显得更加紧致。
章亦远暗喘一声,又加入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刚饱经摧残的嫩穴没隔多久再次被狎玩,陈宇昂不堪的觉得自己淫荡的後穴又一次春潮泛滥了。
又痛又爽的哼叫着。暗红的菊穴口泛出透明的粘液。
24
章亦远抠挖着满是淫水的小穴,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响亮。
被激烈动作玩弄着体内敏感的那一点,陈宇昂难以抑制地喘息,前面被限制射精的性器也可怜的,从前端流出点点白浊。
陈宇昂後面的淫水不断地淌下来,弄湿了洁白干燥的床单。眼见肿胀的前端已经显出不正常的紫红,两个沈甸甸的囊袋硬似两个小橡皮球。
冷笑一声,“淫荡的老兔子。”接着就把沾着可疑水迹的修长手指插进了陈宇昂前面半张着的嘴巴里。
满脸通红,羞耻的含着刚从自己身体你抽出来的温热手指,眼睛都湿润了。
“啊!”的痛叫一声,後穴突然被什麽粗长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内壁饱胀,只感觉就要被彻底撑破。
章亦远转动电动阳具的把手不断挺进去,动作激烈得可怕,靡艳的後穴吞吃着通体黝的假阳具。
“啊啊啊……我,不行啊……”
一口气连把手全部塞进去,後穴的褶皱全部被展开,隐隐有血丝渗出。
“呜呜……”老男人忍耐不住的呜咽出声。
“好好给我忍着!”凶狠的呵斥,章亦远跨坐在陈宇昂头的两侧,暴虐地把巨大的肉棒凑到嫣红的嘴唇,“舔!”
委屈地红了眼睛,确实像只饱受凌虐的兔子。
伸出小巧的舌头像舔着冰欺凌一样去舔男人的那根,口水湿哒哒的流下口角,滴落在锁骨上。
章亦远气息越发粗重,猛地一挺,巨大的鸡巴肏进温热细滑的口腔内部,直达咽喉。
被噎得眼泪直冒,陈宇昂用眼神控诉着男人的暴行,一边又努力吞咽嘴里的肉棒。
章亦远被那湿漉漉的眼神看得气血上涌,狂暴的动作丝毫不顾及老男人的感受,激烈抽插。
冒烟的喉管,泛呕的感觉另陈宇昂几乎窒息,好不容易吞下男人射在他喉咙里面的东西。
塞得满满的後面却激烈的开始震动。
“啊啊啊……嗯嗯……”
承受不了的狂摆脑袋,持续震动的巨大假阳具在他幼嫩的肠壁肆虐,肛口被撕裂,细细的血丝渗出。
凄惨的哭叫着,激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
“嗯啊……要坏掉了……”喉咙嘶哑,痛哭着求饶。前面被束缚的性器和快要被捅坏了的後穴让他全身犹如身处地狱与天堂。
章亦远快速解开白色棉绳子,陈宇昂哭泣的肉棒立马弹跳着竖起,紧贴在因欲望而潮红的小腹上,紧接着,淫靡的白浊激烈射出,喷在章亦远结实的胸腹上,斑斑点点。
刚刚释放过,失神中的老男人眼神空洞,舒爽得小嘴微张,口水滴答地流出。
章亦远看着这样的老男人,突然觉得就这样把他一辈子绑在床上也很不错。
华灯初上,房间内却分不清夜白天。
陈宇昂趴卧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後穴仍然饱涨,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
章亦远已经不见了。
持久的性虐让陈宇昂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十分的痛苦。困难地半跪起,努力用手铐铐着的手伸到胯下,深深吸口气,手指艰难的扣进後穴,拽住体内巨大无机物,慢慢拖曳,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
深深呼出口气,有些厌烦的看那个沾着红红白白的器物,都是自己的东西。
回想起不久前那样可耻,几乎迷失在自我厌恶中。
胡乱的披上外套,明显的那条开了档的内裤以报废,只能套上有点紧身的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饱受摧残的後穴。
街道上行人稀少,也避免了陈宇昂尴尬,手铐还拷在手腕上,刚从酒店逃出来,他没有钥匙。
把手铐往上推了推,尽量将之隐藏在衣袖里,陈宇昂茫然四顾,为什麽还会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呢?
痛得太过真实,当初自愿被包养的男人只想最终由自己了断这段错误。
商店透明的橱窗倒映出一个落魄的男人,投射出寂寞的样子。
自欺欺人的沈溺在他给予的温柔。
是否电影散场後爱情就要消失。
25
天色暗得令人心惊,凛冽的夜风刮过空荡荡的街道,一个落魄模样的男人裹着一件大外套,呆呆的坐在路旁的椅子上。
他神色茫然,正在等待。
突然,一辆疾驰的别克车打破深夜的宁静,车子骤然停下,从里面跳出个风神俊秀的男子,冷冷的月光把禁欲的脸庞渲染得仿若神明。
男人看着神色焦急愤怒的年轻男子,没有丝毫反应。
郭越抓起还在发呆的老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抓起男人的手臂,把他摔进车後座。
愤怒的吼,“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麽现在才联系我!”说完用力搬过陈宇昂茫然的脸。
一看愣住,那张一向开朗的脸上此刻满满都是哀戚,眼角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心里像被刺扎一下,尖锐的疼,柔软的嘴唇轻轻盖上老男人薄薄的眼睑,舌头尝到咸涩的滋味。
怀里的男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样没出息,连自己都会唾弃,“游戏结束了。”你赢得彻底,我输了心。
郭越冷冷的看他,“什麽意思?说清楚。”
“我承认我输了,我们分手吧。”陈宇昂冷静的诉说。锁上自己心房的那个位置。
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郭越的眼神是透出寒气的冰冷。
“……”你厌倦再对我依赖的日子了吗?
“我不会再打扰你。”将美好的回忆认真收藏,陈宇昂的心震动着裂开,强迫自己决绝。
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郭越木然的拽过他的手,“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
“不用你管,放手吧。”猛得甩开。
不要再抓住我了,我的心不是铁做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坚强的易碎品而已。
“为什麽?我不明白。”突然要放手的慌张几乎令他不知所措。在很早以前,原来心早已沦陷。
深吸口气,“我承认我淫荡无耻,但是并不下贱,我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再去想象你也是在乎我的。”这样的话为什麽还要再说口,只不过自取其辱。
郭越冷静的看着决然的男人,缓缓的说,“所以你要离开我?”
“是。”黯然垂头,空气变得好闷,快要不能呼吸。
“白痴。你是白痴吗?”郭越苦笑。
陈宇昂惊讶抬头,不明所以。
“你觉得我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进入我家,我私人的空间?”原来,你始终是对我没有信心。
“我知道,”不敢相信,几乎哭出来的陈宇昂顿了一下,声音嘶哑,“我知道你要结婚了。”
轮到郭越不明所以,“你胡说什麽。”无奈的看他,哪里传来的空穴来风。
哭笑不得的听老男人梗咽的抱怨,原来这几天他不仅仅被欺负得凄惨,还被人莫名其妙欺骗。
温柔拥他入怀,语气轻轻柔柔,“相信我。”我爱你啊。
像傻瓜一样的结局,原来自己真是傻瓜啊,陈宇昂想。
内心的喜悦已经难以抑制。
坐在郭越怀中的老男人偷笑,看看手腕,悲愤的扯了扯手铐,外套在不经意间滑。
抚摸上满是鞭痕的身体,连红肿的乳头也遭到凄惨的对待。郭越声音低沈,“章亦远!”碰了我的专属物品,代价绝不简单。
嘤咛一声,陈宇昂主动的凑过去稳住已经到爆发边缘的男人,“别生气,我是你的。”连同身心。
不知什麽时候,外面出现了一颗启明星,耀着钻石般的光芒。
在这样漆的夜里,渐渐带出一抹光亮。
照亮不再阴霾的角落。
完
番外:哥哥
我出生在一个庞大的道世家,祖祖辈辈们都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灰色地带,我注定不能幸免。
从小就明白,自己和普通的小孩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手里拿的是玩具枪,而我要拿的是杀人工具。
祖父曾经对父亲说过,陈静会是最优秀冷静的领导者。
的确,我不在乎这个世界,在我眼里人们就像是会说话的机器,只是玩具而已。
不知道是哪一天,家族加入了新成员。
他叫陈宇昂,听修建花园的花匠们说过,他也是父亲的儿子,我曾经以为应该叫他哥哥。
却被父亲严厉呵斥了。
当然,在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父亲的儿子也要分地位等级,而他没有资格当我的哥哥。
一直以来,生活都很完美,除了训练课程总是让我很疼痛。
身上的血腥味也总是洗不干净。
长期的训练让我的警觉性很强,也直接导致了夜晚的失眠。
呵呵,睡不着的时候真的很想就这样在世界上消失算了。
其实我有洁癖,尤其讨厌红色的血液,更讨厌它恶心的气味。
现在的我很庆幸自己还可以活下去,因为死了就不能发生那件事了。
那天和往常没什麽不同。
阳光明媚,碧草青青,白色的藤椅。
有一个人,说我是个臭屁的小鬼。
我威胁他,回去就命人把他杀了,他却微笑着给我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切!居然当我是小孩子,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他把漂亮的糖纸剥开,把棒棒糖递到我嘴边,最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没有拒绝。
那个神奇的午後,连空气里面都弥漫着香甜的草莓味道,讨厌的血腥味都不见了。
刚结束训练的疼痛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醒来时,夕阳西下,我枕着他的腿,睡了整个下午。
微笑的少年被夕阳染上温暖的光晕。
他嘲笑我,口水都流到他裤子上了。
此刻,我却没有说话。
我心想,也许以後不用再失眠了。
自从那天以後,我在家族里多了一个跟班。
虽然我和他有血缘上的关系。
我不叫他哥哥,他也不能叫我弟弟,他叫我小静。
很幼稚的叫法,哼!
有时候他很烦人,总是围绕着我在转,一会这一会那的,真拿他没办法。
他根本不学无术,既不聪慧也不美丽。
没办法了,我只能勉为其难地保护他,因为在这个家族里,没有能力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而我,一点都不希望他消失,虽然他很烦人!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得飞快。
十年一次的家族试验又一次开启。
我已经15岁,历经生死的闯过了据说百年无人生还的试验。
那天晚上,道上的长辈说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红酒一杯杯被灌下肚。
我很兴奋,因为也许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他哥哥了。
半夜,我兴冲冲地闯进他的卧房,想要和他分享这个消息。
却看到恶心的一幕,一个妖艳无耻的女人半趴在他的身上。
我不记得当时是什麽感觉,只记得满地都是鲜血,被撕扯成尸块的女人。
他看我的眼神,里面满是溢出的恐惧。
我紧紧地抱住他,温柔的叫他哥哥。
他却发着抖想要推开我。
我非常生气,心却很痛,脑子里面的怪物疯狂地叫嚣着。
接着,控制不住地惩罚了他,用我的身体和一些他房间里的工具。
之後,哥哥一个多月都呆在医院里,我可能下手太重了,但是并不感到後悔。
从此,哥哥拒绝我的接近,也不再温柔地让我枕着他睡觉。
一直哭闹着想从我身边离开。
呵呵,我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当时的我已经是内定的掌门人,想要讨好我的人不计其数,他们教我怎麽让一个男人彻底屈服。
其实有时候,我是舍不得哥哥痛苦的,尤其是看他被那些无机物弄得欲望迭起的时候。
哥哥越来越淫荡,我觉得我不能再心软。
那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让我终身後悔的决定。
我把哥哥送进了恶名昭彰的监狱,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推入到地狱。
也不知道,已经亲手把他推入别人的怀抱。
我从来不懂什麽是爱。
只相信喜欢的东西需要自己去抢夺。
却也不知道,有些东西强迫和抢夺是夺不来的。
就算你拼尽了全力,舍弃了生命。
也许,再也不会有那麽一个人。
可以让我在他的怀抱安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