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房中隐私
“小东西,胃口真大,我一人竟是未不饱你麽?”不怒反笑的文浩,一把把人压到胸口,伏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阵。直到她缺氧的猛拍他胳膊,这才松开了几分,“乖乖的,别总想著惹我生气,我会好好疼你的。”一辈子三个字没说出口,主要是文浩也晓得安宁现在根本对他没上心,而且,於家男儿打打杀杀可以,甜言蜜语全然不擅长。
“人家哪里敢惹文浩哥哥生气。”安宁撅嘴,也不避讳他的亲昵拥吻,就算当著人一大家子长辈,也摆出生冷不忌的模样。原本她的打算是,让於家长辈们瞧瞧,这不庄重的姑娘实在不适合嫁进来当长媳的。
可惜,事与愿违。
当於家一干长辈们看到文浩难得热情四溢真情流露之後,又见著她如此豪迈做派,偏生是越发瞧得入眼。动作麻利的,都去翻找谢家家长电话,准备定下这个大媳妇了!
悲剧的安宁,这会儿还在得意自己的小花招使得好,趁著文浩与她秀亲昵的空档,还特意抛了个媚眼给於家三少。
这样的女子,决计是不会被允许入家门了吧?是吧?是吧!一定要是的啊!
殊不知,人家於伯伯与於二叔交换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後,一人贡献一条胳膊供於伯母依靠。外人不晓得,於家人却是知道的。於家从不忌讳兄弟共妻,海上人家,喜欢的是家族和睦,只要生下的孩子是於家血统便好。
可怜安宁,如意算盘,再次打错。
晚宴开始,尚不晓得自己被相成准媳妇的安宁,瞠目结舌看到餐桌上的盛况,好半晌未曾回过神。
“安……安安吃……”仍是有些结巴的文修,认真的剥了一堆蟹肉给她。
可惜,安宁还在一瞬不瞬的看著不远处的於家长辈们。
没办法,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那三只大熊样的於家叔叔伯伯,确实是平素里见过的那几头没错吧?为毛会围著文浩他娘转圈圈献殷勤咧?於家家长不介意麽?
偷转眼珠,瞄到帮自个儿娘子夹菜的文浩父亲,安宁不经意与他眼神对了个正著:“小丫头看什麽?”
“父亲,我家安宁爱吃那个。”说话的是於家三少,今晚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文俊。
“自己媳妇自己照顾,让人家巴巴的等著像什麽样!”於伯伯微微皱眉,训了训三子,不顾安宁瞪得更大的眼睛,转头一脸温情的关心自家老婆,“要些螺肉麽?我帮你剥。”
安宁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计谋有些失算,而且,还是有些正中敌军下怀的意味。
“小东西,吃饱些,晚上才有力气陪哥哥玩儿。”文浩轻轻揽了揽她肩头,添了些生蚝在她碗中。带著海鲜美味气息的男性,毫不掩饰欲望的在一众亲眷前亲吻她面颊,音调都不缩的宣告主权。
“小笨妞,这个味道不错。”待到文浩亲够了,一旁於三少又递过来一小碗生滚粥,分明是示好的意思。
不过,你小笨妞这称呼是啥意思?
安宁顾不上自个儿何时坐到了文浩腿上,只一气儿的瞪眼瞧三少文俊。
“老子一家都混海上,心胸宽广无人能敌,而且……你当现在世家里头还有多余女子可供我们挑选麽?”文俊难得的耐著性子一番解释,直把安宁听得一阵丧气不已。
可不是笨妞麽?
本以为某些传言不过是小道消息不足以信,现在想想,却是不假。
就连叔叔辈的,现在只有情人没有正妻的情况都不胜枚举,小一辈的怎麽可能自给自足?世家又都是重视门第血缘的,挑挑拣拣下来,能嫁娶的不过那几家的姑娘。而且,现在又不兴什麽强取豪夺了,需得双方都愿意才成。如此一看,共妻什麽的,确实不算什麽让人吃惊的大事。
而且,那些个男人们忙起来,还能留一个陪在娇妻身旁,不至虚空太久的美人们像她娘亲一样……突的,安宁失了兴致,放下筷子,漱口擦嘴礼貌的告知众人自己饱了。
於家兄弟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又与长辈们聊了几句,便借故培养感情,领著安宁下了桌。
“安宁,我们於家世代生活在海上,规矩也没旁的家族那麽严,我们这些老家夥平素也都在自个儿船上玩儿,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得担待著。”於伯母特意绕开老公与小叔,在安宁离席时亲热牵起她的手表达歉意。
话里话外,却分明是在向未来媳妇表明心意。
说规矩没别人严,意思就是安宁若嫁过来绝对比嫁给别家轻松自由。
说自个儿有船,分明是表示不会出现公婆问题,更甚的,连陪著说话这些繁琐小事都不用管。
招待不周什麽的,自是场面话。却又是隐隐的给下人们示意,这可是未来少夫人,大家掂量著来伺候!
原本还以为,这温柔的於伯母是个水一般女子。经过这番交谈後,安宁才晓得,就算是水,这位奇女子也绝对是“王水”级别的!你当她柔弱无骨,伸手去碰,却能把你指头给腐蚀出个窟窿!
干笑著点头应了话,安宁完全从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中挣脱出来,陷入了另一层恐慌。
别是今晚参加了一场家宴,自个儿就自由全无,婚姻不保了吧?!
又惊又恐的安宁,在被管家自作主张领著去参观各个少爷房间时又给逗乐了。
最初本是准备婉拒的,却在於家三位少爷各自的惊惶表情下,以及两位双胞胎“盛情邀约”下,掩著嘴顺水推舟:“还是看看吧!俗话说,房间是展示内心的最佳场所,我还没见过诸位哥哥的卧房是什麽模样呢!”
“请安宁姐姐先看我们房间!”四少与五少只当安宁是嫂子,大方的打开房门,把双人的卧房展示出来。
基本上,这应算是一间很正常的世家少爷房间。
除了多出些航海有关的装饰外,并未旁的多余玩意。海蓝色的大床,搭配著整个房间的青春布置,以及浴室都充斥著海洋风情的装扮,能比过许多少年的样板屋。
笑著听了四少五少的一番解说,安宁跟著管家去了三少房间。
一进门,安宁便呆住了。
瞧这一屋子乱的!莫怪乎於家的几位少爷都有礼的表示要在外面等著了,就安宁这种娇小个头,进门都要踮著脚选地儿才能落下步子,更无论那些个个头都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子们?!
“什麽表情!老子……老子只是这两天太忙,忘记收拾而已!”难得红了脸的文俊,想恶声恶气再说些什麽,却被安宁怔怔的视线给惊住了。想伸脚去踢走那物什,却被她挑眉止住:“文俊哥哥,你身上穿的,别就是这些垃圾堆中翻找出来的吧?”
不能怪安宁说话直接,实在是……刚刚入安宁眼的,是一条与内裤亲密缠绕的“坚硬”男袜。在世家大族的少爷房间中,能看到脏到发硬的袜子,以及穿过後明显未曾洗涤却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底裤,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
“我……”文俊说不出话了,特别是,他看到安宁缩著脖子一副要他不准靠近的模样,就暗暗咬牙发誓,今天起就给房间做大扫除!就算枪械的设计图被盗,也比被她嫌弃来的好!所以,安宁其实是肩负著“卫生检查官”一职来的麽?
有些怕怕的踮脚走出房门,安宁直奔於大少“闺房”,头也不回。
对管家恨得牙痒痒的三少文俊,已在暗暗盘算,是否需要在西伯利亚设一条航线,让这位不长眼的管家去独自照拂了!
心有余悸的安宁,则来到了今日第三站,於文浩房间。
冷硬的成设,低调的配色,只有某些豹纹及金属装饰能彰显其主人特色。稍松口气的安宁,在管家眼神示意下,进入某人更衣间。尚未来得及一探究竟,就听到外头劈里啪啦的拳头相交声响。探头出来,只看到本还面貌可亲的管家已鼻青脸肿不成样子:“呃……管家先生,是否需要去歇息,後面,阿修的房间我自个儿去参观就是。”
“多谢少夫人。”躬身行礼,管家告退。
“少夫人?”安宁挑眉,看著脸色越来越红的文修,以及一脸“本该如此”表情的文浩,摇了摇头。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当晚安静帮她选了文浩,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反正她是不会想嫁人的,由著这些男人去闹腾好了!王大少前些天不也说让她给生个孩子麽?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不发一语的转头继续参观某人衣橱,误把这态度当作默认的两位於少爷,却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这……是你所有衣服?”安宁进入更衣间,好容易才在角落看到两小件衣衫,不由朝著文浩侧目。据她所知,自家兄长的衣柜里,衣物与配饰的数量是足以与她媲美的。而刚刚参观的另外两间屋子,很显然也重复现实了於家兄弟有在这间大宅中久居的意味。那麽,面前这空荡荡的衣橱,就更加让人惊奇了。
见过男生衣服少的,没见过这麽少的。
“我……我之前的,都是鸣婧帮著挑选,觉……觉著不太适合,便都扔了。想……想等你空了,陪我去选一些。”难得结巴的於大少,这态度,却是讨好了安宁。
虽说姐妹们会私下里一起对男人评头论足,偶尔疯狂时也有过共同分享的情况,但那绝非是正式性的交流。於家大少爷本是和其辅族沈家的小姐鸣婧比较亲的,现在却说出这种话来,分明是表忠心的意味了。
“那可得快些抽空陪你去买了,不然,你不就得光著出门?”安宁被这男人的行动恭维了一番,大发慈悲的应下了於大少的邀约,转头看看一旁木然的文修,又好心的走过去挽住他胳膊,“怎得?阿修不带我去看看你房间?怕我赖著不走麽?”
“哈哈,修,带小东西去看看吧!省得她老惦记著,晚上睡不好。”文浩得了约会,心情也是不错,拍拍弟弟肩头,把人推出房门自顾自洗澡去了。
“怎得?阿修房间藏著美人,是我见不得的?”安宁刚走了两步,却是觉著被自个儿环住的胳膊僵硬得紧,不由停下来,与他对视。
“不……不是……安安……你……你别笑……笑话……”脸红得快要滴血,於二少羞得想躲,却又舍不得的僵著身子一动不动。
怕他再喷鼻血,安宁好心的放过他,主动拽著人胳膊,往走廊尽头的最後一间房走去。
扭开门锁,入眼的一切让已做了些心理建设的安宁仍是一惊,随後,便是忍不住的捂嘴大笑:“阿修,你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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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浩:我是於家老大。什麽?问我哪儿大?除了个子,其余都大!(喂!这样说会被人误会啦!他是说年龄地位什麽的哦!绝对不是那里,真不是!)
於文修:我……我是排行第二的,我……我爱安宁!
於文俊:老子是老三了啦!告诉你们,安宁是爷的,谁都不许支持别人!
於文杰:我是老四。
於文俊:我才是老四!
双胞胎兄弟争抢排行打架中,三位哥哥上前劝阻,场面过於混乱,暂停采访。
32. 治愈功能
“安……安安……”本就脸红筋胀的文修,这会儿更是一脸番茄模样的呆在安宁身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这看似老实木讷一副硬汉样的於家二少爷,房间里却是一片粉红咧?
更别说,那张粉红色的圆床了!还镶了蕾丝边……啧啧,於二少,你真是打算坐实粉红金刚芭比的名头麽?!
安宁戏谑的眼神转过去,金刚芭比即刻垂下头来双脚闭拢十指紧贴裤缝等待主人训诫了。
果然是个好宠物,不是麽?
安宁大方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抱枕来把玩:“阿修,怎麽了?”
“我……我失陪下……你……你……”见她拿到的是平日里自己最爱的一个,文修再度紧张得无法流畅出声。特别是,当安宁坐到他的粉色圆床之上,抱著小抱枕很自在的翻滚时,文修更是快乐得要爆炸了!
安安在他床上滚动耶!他的床单一辈子都不要洗了!
“怎麽?不是要去忙?”安宁滚得舒坦了,再度坐起身,这才发现,自个儿此番的失礼都被人彻头彻尾观赏到,颇有些尴尬。
“哦……好、好……”文修闻言後,赶紧捂著鼻子,红著脸,同手同脚的走出房门。
“傻大个儿……”见他这模样,安宁再多的怪罪也说不出了。
怪他什麽呢?一个喜欢粉色,酷爱蕾丝的鼻血男,随时发个呆犯个傻实在是相得益彰不是麽?想到这儿,又是一阵好笑,踢掉鞋,整个人用最舒适的方式歪斜在圆床上,懒懒的盯著顶棚的漂亮蕾丝床罩。
看著看著,眼皮有些发沈,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笨妞!起来!”再度清醒,是於三少文俊的招呼。
这蛮子,真是半点礼貌都不懂!
气鼓鼓坐起身来,看他居高临下的端了个碗,安宁皱著眉头问:“什麽味道?”
“吃就是了!管那麽多!”粗鲁的把碗塞到她手中,文俊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模样。不过,他微有些抖的双手,以及紧盯著她表情不放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在意。原来,在外头叱吒风云的於三少,却是个傲娇型的纸老虎呢!
“纸老虎,你怎麽知道我爱吃酸辣面?”安宁不挑嘴圈中也算出名,但她酷爱美食的名头,同样大名远扬。
“二……二哥弄的。”瞪大了双眼,也不知是在为那句“纸老虎”忿忿然,还是为她不抓紧时间品尝美味而恼火。无论如何,在安宁瞧来,都是顶可爱的模样。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不是麽?外传性格暴戾的文俊,其实不过是个爱用捉弄来表达喜欢的臭屁大男孩罢了。
“味道好好。”安宁偷笑了下,低头开始吃面,一面吃,一面赞叹,这宠物必须收下!
阿文的好手艺是她针对其特长硬要他学的,所以,讲究刀工的日式料理以及粤菜就较为擅长。可碗中这些筋斗的面条,酸辣适中又略微带著几分甜味的佐料,则是真正的川菜高手才能烹饪出的。
好吃又爱吃的安宁,非常得意自己这次选“宠物”的眼光,也不管人家的身份好歹是於家二少爷,会不会愿意归於她麾下。诚然,谢家大小姐的心愿,何时又曾放空过咧?相信只要她一句话,被偷偷冠上了“金刚芭比”名头的文修,定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卖萌当爱宠吧?!
又吃了两筷子,安宁抬眼,朝那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的於三少问:“怎麽?你也想吃?”
刚想说不,却在对方撩起几根红豔豔面条後,受蛊惑的倾身下去咬住了。
剌剌的面条刺激了味蕾,文俊一面咀嚼,一面半蹲著身子与她对视:“二哥见你晚上没吃什麽,猜你吃不惯家中这种清淡的烹煮方式,就跑去给你弄了这碗面条。”
兄友弟恭麽?知道文修不善言辞,做弟弟的就来帮忙游说,果真感情不错呢!
当然,於二少的心意才是顶珍贵的。她不过是放筷子比较早,对方就记在了眼里,还亲自下厨。安宁爱吃,当然也爱厨艺了得的男人。金刚芭比还有家庭煮夫功效,实乃居家卖萌必备啊!
“他人呢?”有些被感动的安宁,放下了碗。
知冷知热,关切每一个细节,这是恋爱人才会做的事。安宁对待安静,便是如此。所以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她,就想要见见那个贴心的大男人,告诉他一声,他的心意她有收到。而且,不会践踏(偶尔欺负不算)。
“洗澡,说是怕你闻到汗味不喜欢。”接过她手里的碗筷,倾身猛的一下含住她的唇,文俊吻得颇为大力。
真是个蛮子。
安宁没有推开他,反而揪著他衣襟,加深了这一吻。待到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後,她才坏心的砸下深水炸弹:“房间收拾好了?需要我检查麽?”
“笨妞!老子只是……”瞬间脸红了红,又把碗塞回安宁怀中,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房门。
果然是整理房间中途偷溜出来的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琢磨,於家的男人,好像除了文浩之外,都有些像大孩子。如果她真嫁了过来,感觉好像是真正应了那句“长嫂如母”的俗话。
“安安……”轻轻的敲门声,是於二少发出的。
“进来。”安宁突然觉得,角色有些被交换了,这里分明是金刚芭比的房间。
“你……你不爱吃麽?”本还有些结巴的文修,看到她碗里还剩下大半的面条,就垂下眸,颇为伤心的顾不上害羞了。
“乖,阿修……酸辣面好吃,可惜太大碗,你同我一块吃,好不好?”哄劝又加上撒娇,安宁撒手!一拿出来,刚还心情低落的於二少瞬间打了鸡血:“好、好……我……我陪安安一、一起……”
“来。”招招手,让人坐到床边,一大筷子面条塞到他嘴里後,她坏心的跨坐到他结实的双腿上,“好吃麽?”
“好……好吃……”已经快要兴奋到休克的文修,几乎忘记咀嚼,就这麽一口吞下了那筷子面条。亏得身形高壮,喉咙也不算太过纤细,这麽硬吞下去,并未噎著,只是有些哽。
“乖,多嚼两口再吞。”有些被吓到的安宁,再不敢逗他,只是三两根的往他嘴里塞,而且还特别的出声提醒。
被温柔喂食的某只,只觉著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美妙的幻境之中,机械的咀嚼吞咽著,两只眼睛紧盯著面前的小人儿,眨也不敢眨。他生怕,这是场虚幻的梦境,眨眨眼,就一切烟消云散了,什麽都不剩。
可怜的於二少,平素里少有与女子接触不说,这种被温柔喂食的事自是三岁会自个儿用筷子後就再无发生过。心头那种被饱胀得满满的温暖,以及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甜蜜滋味,就连本是想逗逗他的安宁也感受到了。
“阿修,无论我与你哥哥怎样,你今後都跟著我,可好?”不经意的把话说出口,安宁立马有些後悔了。虽说这男人是呆笨木讷没错,但好歹也是於家二少爷啊!跟她?又不是阿文他们那种真实身份都没有的人,没名没分的,怎麽成?!
於二少就算不用於家名头,光那身家,登高一呼,也会有前仆後继的美人前来才对。
见他愣愣的没接话,安宁自知说错,便低头懊恼的往自个儿口里塞了一嘴面条,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其实心头是有些憋闷的,把自个儿看得太高了,这下跌下来了吧?!自嘲的笑了笑,继续一口一口的吃面,全然不觉,面前的男人整个人都硬成了石膏像。
安安说要跟她耶!
安安还用他吃过的筷子了!
安安还吃得开心笑了咧!
安安好美哦……在这间屋子里,好合适哦!
根本就没发现安宁不对劲的於二少,还自顾自沈溺在“被告白”的喜悦中,冒著粉红泡泡盯著面前的脑门情深不寿咧!
不过,接受了二十多年精英教育的他,在安宁机械化的动作中,很快还是回过神来:“安安,你……不开心麽?”是不是,後悔说刚刚的话了?心陡然从愉悦半空下坠的文修,整张脸也扳了起来,一副凶悍模样。若不是耳根尚有些红,任谁也瞧不出他就是那个遇见女生就害羞的於二少。
“没有。”见碗中面条已被自己吃光,安宁准备爬下他膝头去搁放,却在腰上一紧,整张嘴被他用嘴堵住後惊得差点岔气。
怎得?这家子都有捉了人就猛亲的癖好麽?!
天晓得,这不过是先前於三少在厨房里,对自家二哥耳提面命的泡妞绝招而已!
“安安,你……你不要不开心,我……我今後都乖乖的,每天下面给你吃。”难得言辞利落的文修,一心只想著把人哄得高兴些。他喜欢安宁笑嘻嘻的模样,就算笑容里有著几分算计,几分捉弄,也好过现在的低落消沈。
“是要当我宠物的意思麽?怎麽後半句又开起了黄腔?”闻言後,安宁突的心情大好,戏谑的性子又活络了起来。
“啊?”没明白安宁後一句问题意思的文修,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把前面那句懂得的给应了,“安安喜欢的,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这种带著几分傻气的真心话,生生把安宁刚还有几分低落与自厌的心给治愈了。
“阿修,从今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後出去报我名字!”想起小时候硬要阿文当她宠物时说的一番话,安宁掩著嘴朝著文修照猫画虎一番。本以为会被嘲笑,或反讽,却不知,那傻大个从来都是不玩儿心眼儿的直性子:“好,我是安安的人了!”
33. 天赋异禀
这麽乖,实在是……让人想欺负都舍不得下手咧!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别的女生都不许搭理。”独占欲很强的安宁,突然觉得,这只傻大个很有被旁人拐走的危险。相较於阿文那种凶猛的豹子,面前这一只,实在更让人不放心的说。
“好。”似乎已经找到了在她面前说话技巧的文修,虽然脸仍是红得不像话,却没在结巴了。
终於有进步了呢!可喜可贺!
“乖。”见他听话点头,安宁心情大好,拉下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安安……”没有回吻,只是整个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
呃……好吧!根据体型来说,应该是“大男孩”比较贴切。
又是一阵想要捧腹的欲望,安宁觉著,这文修,认识得真是不亏。总让她觉得开心,心头的烦闷也会全然放下。
“安安,你……你先前是不是……”没有再说,却是明显关心。
“我是有些不开心。”顿了顿,抬眼看他,见那双老实巴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她便难得好心的不再捉弄人,“不是因为你或家人,是我自个儿原因。”
“安安,你……你说了的,那个……”我是你的,这种话,文修这人还没法坦然说出。
女孩子在他心头,都是软得像果冻一般的生物。连一场欢愉都没法陪他到底,所以,柔弱是过去女性在他心目中留下的唯一印象。诚然,安宁是有些不同,她在他面前自在放肆,恣意的直言不讳,待他像普通人。
於家族长曾说过,怕他们於家人的,便是有求於他们,真正相交,是无所畏惧坦然相对。
现在,反倒是他在怕她了。
怕她恼,怕她跑,怕她丁点儿不快,怕她不满他的作为和行止……但凡是世间人最怕在恋人面前失态的一切,都是文修此刻的恐惧根源。所以,他不敢多说,也尽量努力不结巴。他怕安宁嫌他罗嗦,嫌他笨拙。
“阿修,你要学会对我放开心怀。”见他搁在双腿边的拳头都握死了,安宁知他是在紧张,便轻抚他胸口让他舒心。
於二少的行止,或许别人会觉著不堪,但在见惯了挂著假面生活的安宁眼中,确实纯粹的美好。知他不安,懂他忐忑,便又更加心软无比。想要哄哄他,让他开心愉快几分,不那麽紧绷。
见她还耐著性子哄自己,文修脸红红的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的大声道:“安安,你别不开心,要什麽我都帮你做好!”
是在表白心迹麽?怎麽听起来像是加入什麽组织的义气宣誓?!
安宁听得乐不可支,一手环著他脖颈笑得差点儿岔了气:“好好好,阿修,你真可爱!”
“安安?”不太明白有趣在哪儿,文修却乐得见她展露笑颜。笨拙的大手,也小心接过她手头碗筷,稳稳抛到一旁床头柜上,“亲亲。”
“哈哈!好!亲亲……”主动捧著他的双颊,安宁认真的亲吻著他一张红脸。
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直到嘴唇,每一处都无比认真,不见半点不耐。就这,已算是奇迹。安宁对待男人,从来都是率性而为的。也就这文修,能引发出她些许纯良来。旁人要求亲吻,心情好时倒也罢了,心情不好,巴掌招呼都算是轻的。
尚不知自己好运的文修,现下只觉著幸福得快要化成了一滩水,骨头都软了下去。
从未被异性如此对待的於二少,空白的脑子里只留下了脸上各处被亲吻过後的绵软触感。那种带著酸辣面条香味的柔软唇瓣,竟然一点点擦过他的皮肤,留下了属於她的气息。耳朵里已进不了半点声响,满满的全是自个儿心跳。
就算是最有技巧的接吻,都无法让文修如此兴奋,如此震撼。
不能不说,安宁对驯兽方面,实在有一套。
“我想去洗澡,介意我借用你的浴室麽?”没有得到回应,并不恼,此刻的安宁,只想看看自个儿新宠物的房间里还藏有什麽秘密。
“不……不是,你……你用……”又开始结巴了,因为文修发现自己胯间有些紧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某人的小手,在起身前是正好按到他腿间鼓胀之上的。
安安摸他了……脑子里不断盘旋这个句式,呆呆的目送著安宁往他浴室进军。等到对方推开粉红色雕花木门,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应该拒绝的。
可惜,从浴室传来的爽朗大笑,已充分表示了“亡羊补牢为时晚矣”的事实。
有些懊丧的站起身,文修来到浴室门边,红著脸看到里头的小东西已脱掉了连衣裙,只著一套精致的浅蓝色内衣:“那……那个……柜子里有干……干净毛巾……”支吾著把话说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赶紧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般,硬是挪不动分毫。
“阿修,你不想帮我洗麽?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宁笑著朝他挤眼,脱掉了胸衣底裤,光裸的白皙胴体在女性化的浴室映衬下,显得粉嫩又娇柔。
根本说不出半个拒绝字眼的文修,吞吞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会弄湿,不如脱掉一起洗?”安宁往前一大步,双脚踩上他的大脚背,踮起脚来,给他解开衬衣钮扣。
娇小的她,做这个动作时,就像在给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从镜子里看去,光裸美好的背脊线条,在他整个壮硕强健的体魄映衬下,更是显得尤为动人。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给惊到,低头看她小小的脑袋,可爱的小发旋,心头瞬间软到了极致。她说他是“她的人”,是不是,与丈夫妻子是一种意思呢?无论是不是,他都要努力守在她身边,保护她,让这个小东西,不被任何事困扰,不因任何事伤心难过。
已经打定主意把自己打包奉送的於二少,不过是在安宁给他解开全部衬衣钮扣的时间,就出卖了自个儿一生。
待到安宁剥下他衬衫,开始朝著他裤头动手时,这位已经幻想过“婚後”四十年美妙场景的金刚芭比,终於红著脸出手制止了:“我……我自己来。”
自己来,免得她被吓到。
记得过去,他还曾为自己的天赋异禀而颇为自得。可是,当那些女性见到他胯间物什後,不再是发出赞叹,而是惊恐万分时,他就知道,何谓过犹不及。
把人抱离开自己脚背,背转过身,慢腾腾脱裤子的文修。刚在思考,“要怎样才不会吓到她的”问题。突的,从背後就探出一只小手来,握住了他半抬头的欲望。而且,好巧不巧,还正好捏到了他最敏感的冠头颈部圆环。
“嗯──”抑不住的呻吟伴随下,整个大到夸张的男物,瞬间膨胀到了寻常人无法匹敌的程度。
心道一声“完了”的文修,苦著脸,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穿越到异时空去!
显然,他是错估了安宁的接受度,也忘记了在稍早某人已完全欣赏过他重要部位壮观程度的事。
“阿修,你吟得真好听。”牵起手中那根热烫的巨蛇,安宁让人面向自己,彼此四目相对。
她从他的反应中,已多少明白,这个男人过去基本上是没怎麽好好接触过女孩子的。
所以才会把房间装成这个模样麽?想从日常生活中靠近异性,试图寻找到些许契合点吧?!真是天真又可爱的想法,让人连嗤笑都显得有些不忍心呢!
“乖,我喜欢听,你再呻吟几下,好不好?”又是撒娇,偏偏极端管用,刚还一副生不如死的文修,这会儿脸上竟稍稍褪了红,恢复了几分正常颜色:“好。”
被人捉著命根子,还能气定神闲的讨好“主人”,果然金刚也是忠犬属性的麽?
安宁满意至极的把人推坐到宽大粉红浴缸里,自顾自把身体清洗了一遍後,这才在他殷切的期盼目光中,慢腾腾爬进去,坐到他腿根上:“阿修,我们来说今天未完的事。”柔软的小屁股晃了晃,安宁正用身体力行宣告著,到底是何事,
“好。”脸上又是一阵红,宽大厚实的双手悄悄扶上她腰臀,见她没反抗,欣喜的又稍用力了几分。
白皙的女体,柔滑到不可思议。
平素并未过多在意过这种触感的文修,今个儿可算是摸了个够本了。软软的臀肉好好摸,嫩嫩的纤腰也好趁手,吸吸鼻子里可疑的腥红液体,於家二少生平头一遭觉著,女人的身子也是极好的,比驾驶飞机享受极速滋味更美妙!
“阿修,你只摸那里,是不打算继续的意思麽?”被摸得都快打哈欠的安宁,终於还是忍不住露出本性了。
对於性事极为在乎的她,白日里自是没“吃饱”的。
现下新纳了只忠犬属性的金刚,明摆著还是尺寸了得的绝对好物,怎麽能就这麽由著他傻不愣登的摸摸就完事儿呢?真要摸,也得摸点儿有意义的地方不是麽?想到这儿,安宁牵起呆愣住不敢再妄动的某只大手,往後下方更探了探。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也贴靠到他胸前,翘起屁股来,让他的粗糙指尖能够触碰到她推荐的私密花瓣:“阿修,你摸摸,我那里,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流水了?”
受蛊惑的文修,吞吞口水,伸出一根指头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戳了戳那隐匿在腿间的小娇花。
“嗯──阿修……”本只是微小刺激,但安宁偏生能把它放大了来呻吟。那娇弱弱软绵绵的小嗓子,就算是文修本人听了,也觉得,心脏跟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麻著。
不行!他忍不住了!
34. 兄友弟恭
不行!他忍不住了!
此刻的文修,只觉著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胯间,早就被安宁撩拨得肿胀异常的物什,此刻根本没了半点可控:“安安……”
“嗯?”敷衍的回应,是安宁正用别人指头自慰拨空而来的。
文修的指头形状与他本人体型相似,粗壮,硬挺,上头还带著因运动而产生的薄茧。娇嫩的花穴被它触碰到,只觉著一阵欲火上涌。渴望被填充得心思,驱动著她用能稍稍缓解饥渴的方式扭动身子,摩挲以期得到更多快慰。
“我想要……安安……”文修的呻吟中,带著几分可怜巴巴的祈求。
他的指头被安宁整根“吞”入了体内,柔软花穴内壁的细微蠕动收缩,都强烈的刺激著他的心脏。贲张的男物已硬烫到极致,急欲寻一方出口纡解。但他又怕伤著她,相较於平日里发泄的女子来说,安宁的身型著实太过娇小了……那里也很小,单是他一根指头,便能觉著堪堪包裹,若是换成他的……他的……
安宁突的感到颈侧一阵凉,仰头,正好看到某人两管齐下的流著鲜红体液,忍不住笑话到:“阿修,你又流鼻血了,是往下流的血量不够麽?”言罢,小手还特意探到他下腹,圈住那根粗大的硬物,轻轻撸了两下。
这两下,太过轻巧,根本没法缓解文修的蓬勃欲望,反而更像星火燎原,引发了更多:“安安……”
“鼻血停了?”看著他巴巴的望著自己,整个鼻腔下方都一片血红的可怜相,饶是安宁这种铁石心肠也心软了,“我们继续?”
“恩!”自觉幸福无比的文修,使劲点头,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要送他去低价贱卖。
诚然,这会儿的安宁,纵是要兜售於二少,也是会自我先为享用後才动手的。
“你这麽大,可不能乱动,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不要你了。”这种威胁言辞,是安宁对“自己人”才会用的。好在文修虽然为人憨厚,却也不傻,明白了其中深意,也被那“不要你”三字给惊到,遂咬紧牙关,暗暗决定坚决服从指挥。
见他屏息缩气的小心翼翼模样,安宁喷笑出身,随手扯块毛巾来给他洗去鼻血,伸长脖子张嘴咬了咬他下巴:“真乖……”
安安说我乖……
怔怔的感受到柔软娇躯攀爬在自个儿身上,顺著温热水波一点点摩挲在他胸腹,文修几欲被那饱满的幸福感给溺毙。当他听到手指被退出安宁身体时,所发出的“扑哧”声响,脑中紧绷的那根线腾的一下断掉。
他想要她,想要占领她,完全的,紧密的,毫无保留的,把他的一切都给她。
当硬挺的冠头感受到柔软花穴吮吸,并准备一举进发时,他却又听到了一声不轻不浅的娇吟:“阿修,你说要听我的。”
对!他得听她的!
所有的火热都被冰冻,文修就这麽僵持著双臂,抱举著她,保持著肿胀紧贴她花穴的诡异姿势,一动不动。
文浩进入浴室时,正好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在玩儿什麽?”本是刚沐浴过的他,三两下就除掉了自个儿浴袍,滑进了水中。
“浩哥哥,阿修好大,人家是在准备适应了啦!”晃悠两下小屁股,安宁有意无意的在文修肿胀冠头上磨蹭著,引得本就欲望升腾的文修喘息更加急促起来。
“那哥哥先帮你放松些……”一把把人拽入怀中,掰开她双腿,一手擒住她胸乳,一手持著她腰肢,文浩把他那半软的男物抵在了她屁股下头,“小东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嗯?”语毕,那尚有几分垂头的龙首微微直立了起来,威胁似的摩挲著她已有几分渴望的粉嫩花瓣。
“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想了想,甚觉文浩所言极是,便主动牵起他大手,往腿间的私密处伸去,“摸摸……人家想要摸摸……”
“小色女……”嘴上低斥著,手上却是顺著她的意思往她花穴入口上方探了过去。
粗糙的指尖准确触到她那圆硬的小花核,两指猛的捻住,或轻或重的搓弄,不多时,便听到了她愉悦的呻吟:“小东西,有这麽舒服麽?不想要更多了?”被她声音撩得发硬的男物,此刻正贴在她穴口。已经完全精神的伞状冠头,则用那坚硬的沟壑刮弄著她的娇嫩。
“要要……浩哥哥,快些给我……”安宁本就是个贪恋男色的女子,这会儿了,怎忍得住?一个劲儿的扭动腰身,撅起小屁股,明著暗著的示意她的渴求。
“给你……小东西,哥哥这就给你……”重重捏了她花核两下後,两指往南进发。触到花瓣後,轻轻分开来,把里间的羞人媚肉给露了出来。也不等她再催,文浩握住她胸乳大大手,把她整个人向上一提,那根肿胀物什便就著温水挤进了她的花穴。
“嗯──”舒服得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安宁整个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险些趴入水里。
“安安……”文修适时的贴上来,帮著兄长把人抱在怀中,心跳飞快的看著两人结合的位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顺著安宁漂亮背脊线条一路瞧到翘臀处,而文浩的男龙,这会儿正巧嵌在那儿,尽根没入的浅浅抽插著。
吞吞口水,文修受不住诱惑的伸手去摸了摸。
“阿修……”
“文修!”
两个人都被激到,齐齐出声,听起来,像是喝止,又像是渴望。
“我……我……”飞快收回手,红著脸,再不敢妄动的文修,只好低著头,转而凝视安宁背脊上不断滚动的水珠。
噗──噗──
一声声肉体交合的拍打声,刺激著文修耳膜。
而怀中柔软的小人儿,则直接的挑逗著他的感官。
绵软的双乳紧贴在他胸口,顺著文浩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撞击在文修的心尖儿上。那小巧硬挺的圆圆果粒,正好压在他心房,配合著乳肉,不断加大著挑逗力度:“安安……我……我想亲亲……”
“嗯──”也不知是听到了文修的询问给予了回应,还是被文浩给撞出的不经意娇吟。
总之,文修是管不了那许多了。
把怀中人往文浩怀中推了推,文修猛的俯身下去,张口便衔住了她一方挺翘。
“啊?”安宁被他牙齿撞到,有些吃痛的想要推开,却在紧接著的唇舌舔弄吮吸下,不由得施力把他大脑袋更往胸前压了压。虽说这鼻血男看起来呆呆笨笨的,舌头的灵巧度,却是不差呢!
安宁哪知道,文修这会儿的动作,还真就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就像是小娃儿吮吸母亲的乳房一般,单纯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只不过,文修的这个,非胃袋饥渴,而是下半身饥渴罢了。
无暇关注弟弟与安宁互动的文浩,则一门心思的埋头耕耘著。
接手了安宁躺过来的柔软娇躯後,便一手揉捏著她的绵软,一手爱抚著她平坦小腹,顺著抽送的频率一下下按压著。隔著皮肉,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物什是怎的一番粗大硬挺。而她却是享受得,还发出了好听的呻吟来应和。
“小东西,你注定是我的……”文浩低下头,啃咬著她颈侧的软肉,往上冲刺的力道更重了些。
安宁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给顶得不住起伏晃动。
寻常女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频率与强度,可安宁哪里是寻常人啊?她可是个中好手,床笫间的Superwoman,岂是他文浩一人能征服战胜得了的?!当然,体力方面,安宁也是高人一等的,虽然平素里她总是懒懒的,不愿多动。
不知这许多的文浩,只愉悦的发现今个儿又尽兴了一次。而这些天来,似乎也只有这小东西能让他满足,供他尽兴。
难道,这样还不足以打包娶回家,吃足一辈子麽?!
抱著这种好东西也没必要一次性吃太多的心思,文浩未再秉持著自个儿一贯的超持久作风,而是在感受到她小穴儿的吮吸更加急切後,就大方的释放出了全部爱液,把她的小花壶给喂得饱饱的。
“浩哥哥好棒!”舔著小嘴,安宁躺在文浩怀中,微微喘息著享受文修轻轻啃咬胸房的所带来的阵阵快慰。
“小东西真贪心,哥哥一人竟未不饱你。”见她双眼闪亮亮的模样,文浩也依稀明白这货亦是天赋极佳的货了。眯了眯眼,抱举她离开自个儿半软的分身,掰开她双腿,拨了那泛红的花瓣两下,朝著文修道,“来把你嫂嫂再喂饱些!”
啧啧,连“未来”二字都省了,是笃定了安宁会嫁入於家当他媳妇麽?
“哦……好……”文修嘴里还残留著几分柔软乳尖的甜味,这会儿,听了文浩的话,只能呆呆的点头,尚回不过神要怎麽做。特别是,当他清晰看到安宁开敞双腿间,那残留著点点白浊的娇穴後,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到极致。
“阿修,你真不是处男麽?”
35. 齐齐上阵
“阿修,你真不是处男麽?”安宁实在忍不住出声发问,未待到文修回应,就听到门边传来夸张喷笑,“文俊哥哥,你房间收拾好啦?”
“咳咳──”刚还有空笑别人的文俊,这会儿可是被羞到了。他怀疑,这把柄会被安宁捉著臊他一辈子!
事实上,文俊兄,乃真是俊杰了!
安宁这种挚爱踩著人软肋猛踏的坏心人,怎麽可能轻易原谅你呢?!
幸而,现下是在欢愉的空档中,安宁还有几分食髓知味尚未饱足的饥渴,便大方的不再继续这话题。只是转过头,继续调戏某金刚男:“阿修,你弟弟真该管教一下了,瞧她没上没下的,这麽说我。”
“小东西,你若真当了他嫂子,今後他再不敢在你面前作怪。”文浩趁热打铁的凑过来,亲亲她耳廓,诱她点头出嫁。
真不愧是海上的商业霸主,无时无刻不忘捞够本!
“浩哥哥,说这些作甚。难不成,人家没嫁你,文俊哥哥就要上赶著欺负我?”转移话题向来是安宁擅长的,听了这番话,男人们便紧著过来哄她纷纷表示了会对她疼足一百年的心意。特别是被质疑了的文俊,只差没剥开胸腹给她看那赤红心肝了。
谁还记得她何时点头嫁人,愿意嫁何人的事呢?都巴不得快些忘记这个话题才好!
所以,最奸诈的是安宁麽?天晓得!
“哥哥们真是顶好的人,安宁能遇著你们,好开心。”拍拍手,安宁还恬不知耻的在三个壮男的心头撒蜜糖,硬是打算把人甜晕过去才罢手。当然,给个甜枣再来一棒子什麽的招式,她用得可趁手了,“可是,也不晓得何时会变心……”
“小东西,你不是要试试文修好不好用?”文浩赶紧打断这话题,表白心迹什麽的不如身体力行转移注意力重要,说一千遍不如做一遍嘛!
“对厚……”状似想起来的点点头,安宁站起身来,跨出宽大浴缸,歪著头假模假样的反问,“也不晓得阿修会不会愿意。”
“愿……愿意!我愿意!”这回应声响得,回荡在整个浴室里,堪堪震耳欲聋啊!
“文俊哥哥,你也愿意麽?”偏偏头,故作天真的仰望拿著浴巾包裹她入怀的文俊,这小东西,一副无知娃儿的模样,装傻装得让人心折。
“老子怕了你这笨妞了!”咬咬牙,打横抱起人来,三两步就回了文修卧室,把她放到了宽大的圆床上。刚松手,那娇媚媚的小美人就自顾自取掉了浴巾,开始在圆床上翻滚著摆Pose。
她当这是鸣海那小子的摄影棚麽?!
三个男人,口干舌燥看著她被情欲洗礼过的身子,不断做出些似邀请又似勾引的动作。三人胯下的玩意儿,像同时得了号令般,齐齐站立起来与她点头打起了招呼。
“二哥……我先帮那笨妞松松,你再来……”文俊血气方刚,又是急性子,也不管文修是否答应,就扑了上去。一手托起她长腿,挺著粗长就顶了进去。於家男人的特性再度彰显,深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虽不比文浩粗壮,却是异样的笔直硕长。只轻轻动两下,便能直接撞到安宁花心间的小口。
若是再大力些,怕不是要撞进她花壶,给她来次超快感体验麽?
惊讶的安宁,心跳飞快的等著他继续,双腿也主动盘到他身後腰臀处,把他往自个儿方向压持。小嘴儿里还不忘假模假样的咋呼:“俊哥哥好长,都顶到人家最里头了……”可那仍笑著的漂亮脸蛋,半点惧怕的神色都不显,分明是期翼又渴望的。
“小笨妞,老子床上还没败过,你倒是试试!”文俊见状,也是快乐得像飞,心跳加速岂止一点半点。
寻常男人权当把床伴弄晕过去为荣,於家二郎,却是巴不得能找到个共效於飞的人儿。
这安宁,如此了得的体力,如此妙曼的身姿,若是不嫁入於家,他们兄弟绝不答应!
秉持著这年头,文俊开始卖力的律动起来,那腰力,那频率,那深度……安宁几乎是首度品尝。怪不得当日在花房中,这男人要邀约下次,原来是他根本就没餍足嘛!美滋滋的仰起头来,闭上眼,享受著私处那狂肆的冲击,安宁气息发急的挺著腰配合著。
体内小花口被他越来越深的进攻给撞击开来,颤巍巍的包裹著他铁杵似冠头。
待那巨大伞状物挤进花壶後,安宁有些吃痛的张开眼,看著俯身在面前的狂野猛男。古铜色的肌肤包裹著,是绝对能媲美专业级男模的俊朗肌肉。随著他施力,张弛有度的散发著阳刚味十足的男性魅力。
“俊……好棒……”安宁赞叹著,伸出发软的双手,去触碰他胸肌与紧实胳膊。小腹因探手而不自知的紧缩,压持著深埋在其中的男物一个哆嗦,全然交付出所有爱液来。难得如此迅捷得到满足的文俊,不太好意思的顿在半途,捧著她纤腰,进退不能:“靠……真他妈会夹……老子还没爽完!”
“俊哥哥,你都弄到人家最里头了,还要怎麽爽?”安宁浑身有些发软的撑著身子往後退了些,抛给他一个媚眼,趁著他呆愣的当儿让其男物滑出花穴。
汩汩的,一水儿黏稠爱液流淌出来,浸染上了两人身下的粉色床罩。这场景,淫靡又勾魂,直看得现场男人们瞠目结舌,喉头不自主的饥渴滑动。
“安安,我……我也要……”一旁早就快忍到迸裂的文修,扶著巨阳就蹭了过来。
“阿修,你可要记著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著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後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著她花穴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著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液,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粗又长,根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著,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著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著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麽?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著,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粗壮,整个把她的花穴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著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潮就晕倒。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著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著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著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插进去大半根,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著闹腾不要,然後便会不小心激发他性子里的阴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著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潮。
是的,在文修刚觉著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呻吟颤栗著攀上了情欲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根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著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麽?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
挪了挪身子,尽量放软了自己,安宁喘著气等待,看看这男人会呆到几十才发现她并未不快,也无丝毫不适的事实。
36. 大被同眠
可惜,金刚终究是金刚,段不会因为与美人儿交合後就变成了悟空。
所以,直到安宁都已经等到昏昏欲睡,几欲合眼了,文修都未曾继续。
是打算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到天亮麽?满头黑线的安宁,侧头看了看一左一右的文浩文俊,最後仍是决定自救:“阿修,你不动动麽?”说话间,猛收小腹,夹紧双腿,安宁开始用自个儿的法子努力让他泄身。
这招用在寻常男子上,甚至是於家的另两只上,都是顶顶管用的。
但这文修却不是寻常人,天赋异禀什麽的,绝非浪得虚名。
被紧紧的挤压著,感受著分身近乎疼痛的束缚,心头被胀得满满的,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正经享受到两性交合的欢愉呢!怎麽舍得那麽快就释放?大手小心翼翼的压住她身子,一点点的慢慢抽送,一则是怕伤著她,一则便是为了更多的享受被她紧密包裹的乐趣。
一旁看得极为眼红的两只,却是硬忍下并未上前打扰,因他们也知晓文修的情况,少有见他如当下这般,真正享受到。
被大到夸张的男物不断贯穿,安宁只觉著呼吸都有些无法维系,敏感的身体只能凭直觉的感受文修的巨大。闭上眼後,感知器官更加敏锐,近乎疼痛的快慰,随著他硕大男物上的盘旋经脉不断律动的,是她柔软的花壁嫩肉:“阿修……”
近乎甜腻的轻唤,对文修来说,著实宛如天籁。
他的安安,没有晕倒,没有疼痛尖叫,只是舒服的唤他,只是娇柔得呻吟,还闭上眼,一脸陶醉的享受著。多美好,多美好……真想这麽一直深埋在她身体里,永远不再出来。不对,应该深些,再深些,才能让她也感受到他的心思。
很直接的用行动表达思绪,文修有些抑不住的捧起她小巧臀瓣,一手整个把她托抱像自己,狠狠的开始冲刺。
不同於文浩的蛮横,不像是文俊的野性,文修的笨拙直接,更像是源自生命最自然的冲动。就像是心跳般无暇,亦似那婴孩自动寻找母体乳头的纯真。被如此真诚对待,又是极端的深度和力道,安宁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置身桑拿浴房中,灵魂都像是要飘起来,脱离凡俗一般。
双手紧抠住他的双臂肌肉,更主动的挺起腰来,贴上去,放任那根欲兽进入得更深。
顺著她的服帖,文修更加强悍的抽插著,房中一下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所发出的肉体拍打声音。
“哥,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旁已看得双眼泛红的文俊,紧盯著二哥宽厚背影,以及那窄臀上环著的白皙双腿,胯下如他心脏一般狠狠猛跳了几下。此刻的他,简直恨不能自个儿替代兄长去上那个娇娃儿,却又碍於兄弟情深,不忍去打断这场酣畅性事。
“好东西要慢慢吃才能品出味道。”文浩只是半眯著眼,语调发沈的用手自我安慰著。
事实上,安宁的每一声低吟,都敲击在他心尖上,想把文修取而代之的又岂止是文俊一人而已?但是,今个儿的这场情爱可不仅仅是让兄弟们吃饱,而是另有目的。其中之一当然是让家族长辈们看到他们的兄友弟恭,并明白他们认定她的意思。而外的,自是让安宁舒服,让她那小没良心的惦记著他们兄弟们的好。
旁人或许不知,但认真调查过她的文浩却是晓得,这丫头,除了对她哥哥稍微上心些,待其他男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幸好,他通过接触瞧出了她的软肋,这看似娇弱不经事的小美人儿,贪嘴又爱娇,至爱猛男。
派文修去送请帖,也是有用美男计的意味。
诚然,施与这计的人懂不懂,是不是美男,全不重要。起码安宁有把文修放心上,不过一日光阴,便愿意唤他声“阿修”了。要知道,通过详细调查资料上显示而出的是,这妮子,只对相交五年以上的人互称小名。而“阿修”这样的昵称,不是十年之上的亲近关系,她绝唤不出口的。
是该说傻人有傻福麽?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得过好脸色的文修,偏生得了安宁这位大小姐的青眼,要知道……就连他,於家大少爷,也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想到这儿,不由想到那小东西硬是拒绝给他生下嫡长子的提议,文浩就是心头一紧!
不行,得再用些猛招才成!
暗下决心後,胡乱抚弄了胯下肿胀几下,文浩不再看那粉色圆床上仍在享受男女之欢的两人,转头进了浴室。
虽有些恋恋不舍,但文俊也跟著大哥离开了卧房,一起冲凉水。
刚刚兄长眼中一闪而过的憋屈与痛苦,他不是没看到,对於安宁,他的心思也是很纠结的。这个妖女,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就这麽轻易俘获了他们兄弟的心。若是寻常女子,他还能打包了硬绑在身边,可安宁好歹也是谢家嫡长女,从小几乎就是被王家订下来的宝贝媳妇儿……紧了紧拳头,接过文浩递过来的莲蓬头,文俊瞧见了兄长眼中的势在必得。
“大哥,自古王谢本一家,这……”世人皆晓文俊为人狠烈,殊不知,於家老大才是许多事真正下决定的人。
“小东西现在还是贪玩的性子,王家再急,也不会用强的,这两年且不用担心。”文浩低头,把男物里头的白浊硬挤弄了出来,看著它们顺著下水道流走,心头竟莫名生出几分失落来。
是因为快到三十岁了,所以比较想要孩子麽?
摇摇头,文浩发现,是接触到安宁之後,自己才生出成家生子念头的。
“靠──”一旁文俊的低吼,打断了於大少的沈思。看样子,向来在男女之事上颇为豪放的於三少,是非常不爽想著美人儿在浴房自渎的。伸出手,文浩拍拍他肩头,沈声安慰道:“别太心急,今个儿只是开胃菜。”
“哥,要怎麽做?”担心王家之外,文俊也在担心谢家大少爷谢安静。
据说,安宁初夜後,便念念不忘那位少爷。就不知,那位连继承权都放弃了,到底打的是何心思。兄妹相亲?当日在花房中,看那样子,安静一直是在躲著他妹妹的。难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辛?
抬眼,对上兄长眼中同样一闪而过的疑问,文俊默契的点了点头:“我先去细查一下。”
细查的意思,就不是文浩之前动用四大家族共用的探子出手那麽简单了。
文俊一直与黑道人做生意,信息来源渠道自是与世家的这种正统大相庭径。寻常时期,这条道是不会选用的,麻烦又费事,偶尔还会欠下人情。但安宁都已勾得他们於家三个兄弟要死要活了,再不动用些非常手段,要真是被别人拐走了怎麽成?
就现在,见到安宁过去与王家大少爷的那些亲密相片,於家两位少爷也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杀人泄愤的。
果然是海盗作风麽?人家好歹算是双方家长默认的未婚夫妻身份,现在他们突然一见锺情再见倾心的就要横插一脚,而且还硬要把人家“原配”给规到“小三”地位上,够蛮横无理的啊!
可谁又敢去说他们不是呢?惹急了,於家随便开艘小船来都能塞住你家大门!
这边厢兄弟俩默契的决定了要想办法扭转现状,并开始盘算著要怎样让安宁嫁入家门。那边厢,文修已进入到酣热时机,两具紧密贴合的肉体,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勃发的时刻。高大的男人,整个覆在娇小女人身上,飞快抽送。那画面,像是一副精心绘制的情色图,淫靡又不失美感,让两个刚自渎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
文俊想要上前,却被大哥捉住胳膊,咬咬牙,终是深呼吸一口,转身回了自个儿卧房。
再在这里待下去,就算不吃醋心酸,也会被渴望的欲念把心房给撑得爆裂开来,还是回避一下得好。
目送走了三弟,文浩沈默的依在门边,静候著床上的两人继续欢爱。
直到浓烈的男性麝香味传入鼻腔,於大少这才换了个姿势,把胯间已抬头的物什给尽量“摆”在不太扎眼的位置。亏得腰上围著的浴巾厚实,而且四周也没有外人,就算被看到,他也不算丢脸。
乱七八糟想了一些後,见到文修脸红红的退离安宁身子,大步走过去:“你把床单换掉,我给小东西先洗漱一番。”
“好。”尚未餍足的文修,瞧见兄长眼中的示意,有些笨拙的点头。
虽然不懂哥哥脑子里那些弯弯绕,但是,一向把自家人都放在首位的他,还是乖乖开始低头收拾脏污床单。哄女孩的事他全然不懂,有自家大哥担待,好过他万一说错做错惹恼他的宝贝。
是的,只是一日间,安宁便已荣登於家二少心头瑰宝位置,牢靠至极,旁人抢夺不走。
在爱情问题上,於家人向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下定决心便一路到底,从不拖沓。
安宁尚不知自个儿如此荣幸,在她看来,不过是与这一家的三位兄弟行了场旖旎情事。明儿过後,许是会各走各的互不相干。至多,也就是纳了位金刚体型新宠,且不用像阿文那般藏在“深闺”照拂的一只。
哦!想到阿文,安宁突的张眼,想要说什麽,却在没看於三少後打住了。
应该明天当面细谈。
想了想,遂闭上眼,也不与殷殷望著的文浩多少聊聊天。
有些憋屈的於大少,尽量小心细致的帮她清洗打理一番後,遂又叹口气,无奈的抱著人回到床上。
来日方长,这小东西与王家的那麽些年都没真爱上,他们於家男人也甭妄图三两天就搞定了,且行著瞧瞧看罢。狂傲的男人难得放低姿态,温柔搂抱著人躺入那极为不搭的圆床之上。合眼前,看到文修从屋外归来,已是洗净擦干的清爽模样。
“阿修,抱抱。”习惯性被搂著入睡的安宁,试了试於二少的胸膛舒适度。
啧啧,如她所愿的宽厚,亦软硬适中,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新宠物!
“小东西,可别厚此薄彼。”张眼,见她一副舒服得紧的模样,文浩有丝吃味。
“浩哥哥,也抱。”躺在文修怀中,背脊枕著他的宽厚胸肌,再伸手抚著文浩的雄健胸膛,这左拥右抱的美事,安宁自不会拒绝。掌心感受到明显心率,平顺呼吸,安宁觉著此刻竟让她有种想要叹气的不真实感。若不是心中一直惦记安静,她应该会愿意在文浩下一次暗示明示时点头应嫁。
“贪心鬼……”尚不知她心中辗转的文浩,长叹口气。与文修面对面,把那爱娇的小人儿揽在两人胸口,搁到距心脏最近的位置上,这才合上眼。待到怀中人呼吸趋於平缓,轻轻一个响指,室内灯光全灭。
月色下,彼此相拥的人儿们陷入温润沈眠。
37. 各种卖萌
舒服得一觉到天明。
张开眼,看著面前俊朗的男人,面庞有著些许新生出的胡渣,安宁伸手去刮了刮。
“小东西,一大早就想要了?”突的张开眼,一手捉住她的长指,拖到嘴边去啃。那模样,带著几分野性的性感,还真就撩得安宁有了几分欲望:“就不晓得文浩哥哥行不行。”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捉住她往自己胯间探的小手,双双交叠在她头顶,一手握持住,一手去摸她腿间私处的娇花。只是轻轻触到,便觉著一片泥泞,文浩心情大好的轻喃,“原是饿极了,求哥哥喂你。”
一个“你”字,拖得老长,字音为落,一根硬挺的男物便顶入了她身体,把她整个人顶得上下一晃。
“嗯──”轻拍了拍他胸口,状似抱怨,却在他接下来的疯狂顶送中配合的张腿挺腰。
怪不得他总说她“贪”,昨晚三人轮番上阵,本应是把她喂饱了的。现下又主动配合著“吞吐”他的巨物,自是贪性作祟。
习惯这般凶悍挺进的文浩,在得了她无声迎合後,更是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
整张大床都被他的动作给弄得起伏不堪,何况是最直接承受他抽插的安宁。
应著他每每尽根没入的深度,歪在文修胸膛上,她只觉著,自个儿几乎是每一下都要被撞得飞起来一般。亏得他用了惯常的频率,很快便舒服的在她体内灌满爱液:“小东西,只一晚而已,就这麽紧了?”
喘著气,抽出释放过後的男物,只觉得就算是已经软了下来,也能被她给紧紧裹住。
果然是极品,莫怪阅人无数的世家大族少爷们都心心念念。
当下,想尽办法把人纳入羽翼的念头更是根深蒂固。打定主意後,本是还想再来一次的。在抬眼看到弟弟文修的巴巴期翼面庞後,摇摇头,只亲了她几口,便恋恋不舍下了床。末了,还特意交代句:“别急著回家,若有事,让文修文俊陪著做,使唤他们不用见外。”
哪里会见外?安宁这厚脸皮的货,与她滚过床单的,基本都会被她当奴才使唤。
可怜的是,那些被使唤的男人们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若是久了不被传唤,还巴巴的上赶著来卖命,像是生怕不被惦记了一般。就这样,谢家大小姐谢安宁都能一路玩儿一路丢,只留下个表哥和小竹马常伴左右,也算是够心狠的。
“安安……”得,後面揽抱著她的,便是又一个努力想得她注意的新人。
好在,他也算是得了个名分的,虽然“宠物”什麽的,说出去委实不太好听,但架不住稀缺所引发的珍贵啊!再不解事,文修也晓得,能得安宁一声昵称轻唤的,是个了不得的殊荣!昨天他大哥还特意私下里好好提点了下,说是能娶得她进门,就得看他的了!
虽然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但是,什麽都不做是绝无可能的。
刚刚感觉到怀中小东西一阵晃动他就醒了,看到兄长半眯著眼疯狂抽插的模样,他就只想著能快些替代哥哥,把她压到自个儿身下……现在,哥哥离开,早已耐不住的文修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就这麽抱著安宁,一手握住她一方绵软,一手抚著她平坦小腹,从後方硬挤到了她腿间,就著文浩留下的爱液进到了她身体里。
“天──”安宁这时才知道,昨晚这文修是有多节制。
那根粗大的肿胀,在毫无预警下冲到她花穴深处,顶端硬实的部位不断碾磨著她各处敏感点,径直的往最里头的软嫩小花口冲去。到了底也不停,硬生生挤了大半到花壶里,把最滚烫的圆钝冠头嵌到她身体深处,在他整个人往下猛压时,更是硬硬的戳到最软嫩的壶心里头。
昨晚本还觉著这男人空有一个好身材,却因技巧不够,尚不能让她吃得太饱的安宁,这下子可算是知道厉害了。本是无意之间收的这麽个逗趣猛男,竟在床笫间表现还能如此惊豔……这简直是,捡块黄石头後发现是黄金,便宜大了!
心头又爽又乐,对文修的配合度也高出几分,直把那趴在她身上挺送的男人美得憨笑不已。
“安安,我……我喜欢你……”脸红红的傻男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断的抽插中,还能有气力表白,还能巴巴的望著等回应。是该说他笨,还是该表扬他体力了得?要知道,安宁就算再怎的身体素质过硬,也没法在他抽送得跟电动马达一样的频率下,播出空来回应不是?连呼吸,都是尽量粗喘著紧著他微退时的空档来的!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不管他有多期待,安宁只顾著闭上眼享受,顺带的开始盘算起今後他能用更多更新奇的姿势来满足她……不是贪嘴的货是什麽?这顿还没完呢,下顿就惦记上了。
可男人们偏生就爱她,把她惯成了这样,还要紧著继续惯!
“安安,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我喜欢你……”我用所有的心力来认真喜欢你!
告白完毕,努力继续。
那深度,那力道,那腰劲,直接把安宁送上了快乐的高潮,一阵阵的猛然绞紧了他分身,把那尚在努力中的男人绞得一个激灵。
瞧瞧看,连文修这榆木脑袋,也晓得在表白得不到回应的当儿继续,不管不顾的卖力耕耘。力求在表现上得她几分好颜色,兴许在不久後也能得一句回应呢!瞧瞧,这麽一堆伏低做小的男人宠著溺著,她偏生还能硬起心肠来,可不是男人们自作孽麽?
自作孽的文修,终与在安宁最後一波快慰来临时,恋恋不舍的施放了全部爱液。
当他听到那紧窒花壶中传来被饱灌的声响後,也颤抖著,带著满心愉悦的情绪与她一同享受起了这场情欲盛宴的主菜。
待到她喘著气,一双媚眼半眯著瞄他时,文修抱著她起身,就著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慢慢前往浴室。交合後,身体黏糊糊的会不舒服,安宁不过微微皱眉,文修就体贴的发现了。虽然是个笨笨呆呆在床上只知蛮干的金刚,但经由昨日的那碗面条,那场体贴情事,以及现在的这场温柔沐浴上,安宁也觉著若真嫁来,有这宝贝也是不亏的。
沈吟的想著,被擦洗了感觉,却发现男人仍是不退出她身子:“阿修,你是想这样过足一日麽?”
“安安,我……舍不得……”红著脸,把那就算软掉也颇为可观的硕大退出她身体,文修有些失落。
“乖,以後机会多得是。”难得心软的出声安慰,摸他一头扎手短发,安宁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
“安安,你……你真不愿意嫁大哥麽?”如果不愿意,嫁给我好不好?
後一句没出口,但眼神是那个意思,瞧得安宁直乐。
“阿修,我还没玩儿够,并不想嫁人。”不想嫁人是真,没玩够……就算嫁人,谁还能拦阻住她的玩性?!
“那……那我等你。”乖乖点头,大型宠物提出去给她做早点,一副新新好男人的模样。临走时,扔下句话来,倒是提醒了这两天有些忙的安宁,“安安不想嫁,先给我们家生个娃儿吧!当然……也不一定是我的……”说完,红著脸就跑了,留下安宁黑线的琢磨,为毛这个金刚芭比会做出如此小媳妇儿的举动。
摇摇头,拿起电话,拨通了表弟那头,告知了帮忙配药的事。还没约好取药时间,就发现文俊走了进来:“怎的?这麽听你大哥的话?”
“老子只是怕你太忙。”文俊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扬。
“是是是,俊哥哥是顶好的人。”掩嘴偷笑,凑过去闻他衣服,发现是新鲜的洗涤剂味道,便又打趣,“衣服洗过啦?”
“房间也整理了。”没有反驳,却是顺著她话头,分明是邀请她去检查的意思。
“原来竟是这般光景,还算不错。”再度踏入於三少房间,发现已称得上一尘不染,墙上只挂了些枪械图画,桌上地上也毫无脏乱。好奇打开衣柜,却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看到,“也想让我陪你买新衫?”
“老子只是……你想陪我当然只有去啦!”只是什麽没听清,但後面那句傲娇的话,却是清晰入耳了的。安宁颇为好笑的拍拍他肩头,大方道:“吃罢你二哥给我做的早点就去。”
“笨妞……你不会不开心吧?”像是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文俊靠过来了些,盯著她上下看。
“陪你逛街?不会,你应是明白,女人至爱这个。”摇摇头,有些不明所以,却在接下来听到文俊的话後,哑口无言。
原来上赶著收拾房间,除了被发现不整洁後奋发图强,还有一个原因是,整个家族都给他施压来著。特别是,一直试图给安宁留下好印象,巴不得她快些嫁过来的於大少於文浩。那位大哥生怕安宁看不顺眼他,就连带的对整个於家不欢喜。
“为何不是阿修?他还用的粉红色装饰房间,里头还有大把蕾丝。”变态娘娘腔什麽的,不才是应该被一般女人所惧怕麽?难道於大少笃定了她就是口味诡异的一型?
“大哥说你会喜欢,那……那屋子本就是二哥为了希望有个小妹而准备的。”垂下眸,文俊颇有些指责的低喃著又补了句,“而且,你叫他阿修。”
吃醋了麽?傲娇男也会做这种表情,真是可爱得紧!怪不得是亲兄弟,各个都会在适当时候卖萌呢!
38. 拜见八爷
“俊哥哥,我饿了。”若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会轻易心软的,那便不是安宁了。也不接话,只是随便的自顾著另开了个话题,由著文俊一脸凄哀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趋。
“安安,给你!”大个子已经手脚麻利的端了些碗碟上来,看到安宁,立马露出阳光憨笑。
“乖。”伸手,拿起筷子试吃一块萝卜糕,标准粤式做法,甜咸得宜,安宁吃得眯起了眼。见一旁文俊板著脸瞪她,又顺手夹了小块塞他嘴里,“你也吃吃看。”
见他有些不甘的三两口吞咽,本以为再没她什麽事,却在对方硬伸长脖子张大嘴无声示意後,叹气的又分了块水晶饺过去。
文修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张嘴,安宁这边喂了喂那边,待到一堆食物都喂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吃进多少:“你们还真节约,口粮都从客人这里省出来。”
“笨妞,谁是客人?”也不管嘴上油乎乎的,倾身狠啄了她一口,文俊这才一脸餍足的笑著告辞,说是要联络公事。
“安安是不是没吃饱?”不似三弟没脸没皮,文修有些愧疚,端著盘子的手都开始泛白。
“乖,味道很好,早上我一惯吃得不多。”安抚得踮脚,拍拍他脸颊,拍掉他一脸难过後,这才试著问,“文俊哥哥是否与道上人关系颇好?”
“为何不直接问他?”不待文修有所回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文浩抢先出声。
“浩哥哥,穿西服好帅。”避而不答的安宁,再不继续先前话题,像是只随口问问便罢。
“小东西,文俊是我弟弟,自然也是你弟弟,要做什麽,支他去便是,不用客气。”这是今朝第二度示意她可以随意使唤他兄弟了,於家少爷真这麽闲麽?
“浩哥哥,这怎麽好意思。”眨了眨眼,也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眼睛,安宁随口道。
“小东西,与我们分这麽清楚作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盯著她盈盈的眸子瞧了半晌,文浩这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宠物的事也是个麻烦,不用文俊的人脉不好弄,乖,别乱来。”
听到“宠物”二字,一旁文修凑了些过来,见两人都没理他,又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回身去。若不是知他身份,外人见了,定会当这於二少只是安宁的贴身保镖,还带陪睡逗趣烹饪打杂等多重功能呢!
“浩哥哥,你知道我不想生孩子。”叹了口气,不再刻意装作不懂,安宁仰著头,由著他鹰似的眸子威胁般半眯了起来。
“不想生,先嫁过来再说。”总而言之,於大少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嫁就先生个娃儿,不想生就先给个名分。逼婚逼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世家里也就他独一份儿了吧?!
“浩哥哥……浩哥哥……”安宁又开始撒娇,文浩摇摇头,一把揽著她腰低头猛啃了几下,这才贴著她耳畔道:“你且考虑下,让文俊帮忙的事不用多想,我没有与你交换的意思。”你在我眼中,比什麽都重要。
後一句,太过肉麻,於大少说不出口,只用眼神露骨表示。
聪明的安宁,刻意转开眼珠,懂当不懂。
“文俊哥哥,你带我出门,怎的也不穿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转眼间,安宁已坐上了文俊私车,正前往未知方向。难得的,在非正式场合中,蛮子一般的於家三少,穿上了笔挺的套装西服。除了领带尚握在手中外,他这般模样,能去得任何一个庄重肃穆场合。
“给爷系上。”与西服同套系的低调领带递到安宁手中,文俊歪斜著身子,一副霸气外露的模样。
若不是亲见过他那间纷乱的屋子,单就这周正模样,安宁定会当他是一方了得的霸王。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觉著,面前的男人是个喜欢依著性子讨糖吃的大男孩。
“爷,奴家这花样系得可称心?”知道本次出行是为她的杂事,且需依仗他的地方颇多,对这人明著嚣张实则讨好的模样,安宁自是不会拒绝。伸手给系上个漂亮结扣後,又学著体贴贤妻般为他整理了下衬衫外套,美得他眼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妞的手艺不错,爷有赏!”低头看著她小手游走在颈间,待到一切妥当了,他才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一阵猛亲,“小嘴儿真甜,不如入了爷房中,当个压寨夫人。”
挑了挑眉,见他玩儿的其行,安宁也乐得配合,权当这路上的游戏,捏著嗓子娇吟吟道:“爷……不要……”言语间,小手却是往人胸腹下游移,半点没有不要的意思。
“笨妞,别闹……”见她反倒开始调戏起他来,文俊赶紧捉住她的妄动,略正了正眉眼道,“乖,回去哥哥再给你。这是去做正事,不能误了时候。”
“文俊哥哥,人家想要。”其实也并不是那麽想要,但是,安宁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
难得文俊摆出正色表情来,她若不逗一逗,实在太亏。下次遇上,还不知是何年月呢!
“妖精……”无奈的低叹口气,抱她起来跨坐腿间,额头抵著她的,哑声哄道,“乖些,不是还想摆平你那小宠物的事?待会儿要见的,是道上最爱装样的八爷,若是我们有丁点儿不妥,都易热他不快。我们回去就畅快来一回,绝对比昨晚更深更猛,嗯?”
“奴家都依你。”安宁闻言,也知轻重的不再闹腾,只是软软的趴在他胸口,由著他红娃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脊安抚。
车子又稳稳的驶了一段,速度越发快了些,渐渐的还有些颠簸。好在她在他怀中,也没甚不适,只是合著眼嗅著他带著海洋气息的男性体味,昏昏欲睡。
“笨妞,醒来。”捏了捏她鼻子,文俊把趴在身上的女子唤醒。待她迷蒙揉眼的当儿,还特意为她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下衣物。若不是觉著味道不对,安宁会当自个儿正和小竹马鸣海一道在出游。
要知道,能这麽细心体贴的世家少爷,除了她家阿海,今个儿还是头一遭遇到。
“俊哥哥,那八爷是不是特别严厉?”会不会滥杀无辜。
後面半句,在瞧见车已停下後,乖乖吞回肚子。
已到了人家地盘,若是再敢胡说八道,被主人听了去,求人帮忙的事便再无可能了!
虽说平日里在自个儿和世家男人面前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她也是懂得轻重的。见文俊只是眨眨眼示意,她便晓得答案是“是”了。深呼吸一口,摆出见玉皇大帝的绝佳姿态,待文俊下车後,由他扶持慢慢跟著落地。
真美!
抬眼望去,一片湖山美色,尤是那都会中不曾得见的模样。
想来,这地域的主人绝非单单“富贵”二字能概之。瞥眼,余光瞧见前来迎接的人相貌皆为上乘,衣著也是一派仿古风韵。安宁琢磨,这个八爷,兴许是个穿著唐装马褂长衫的老者。
怪不得文俊要如此周正打扮,下人都是用那上好料子披挂,主子还不知讲究成什麽模样。倘若待会儿见著一位身著龙袍的老爷子,安宁也觉著是应当的。
乖巧跟在於三少身後半步,由著他一手稳稳握住她的,慢慢的尾随领路人往前行进。
因为无聊,只能尽量把目光放在那身著仿古袍子的妙曼背影上。但见那扭动得不妖不媚却勾人无比的身量,安宁暗暗挺直背脊,摆出绝佳的世家小姐姿态来对阵。一路行走到了一方高脚竹屋前,听闻一身浑厚招呼,也没辩明是何言语,安宁便被文俊扯了进去。
入眼,一室古韵,那领路美人儿已不知去向,房中只一个高壮男人与两名身著古袍的茶童在摆茶阵。
这茶阵,安宁祖父有过教授,是上古遗族留下来的待客阵势。若是客人用错茶盏,便有对主人大不敬之意。看著面前觥筹交错,脑子突然有些不灵光的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像是偷窥到了她的小动作,一直未曾回头的文俊顿了顿步子,微微偏头在她太阳穴旁侧印下浅吻,轻声安抚道:“不怕,没事。”
呼一口气,低头看看手心,安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把人文俊的手掌抠出了几个月牙深印。想到祖父曾说,遗族後人最是心狠手辣,又思及方才文俊对待此次会晤的重视程度,她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著文俊潇洒落座,颇为忐忑的紧盯不放,见其毫不犹豫的拿起杯盏饮用,而主人也面色如常後,放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白担心了。
“这个丫头,也来一杯。”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貌似茶阵男女饮用方式是全然不一样的?!
刚刚光顾著去看文俊,完全忘记自己如果轮上应该怎麽弄了!
不能慌,不能慌,好好想想祖父的教导,应是不会做错……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
39. 无比诱惑
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依著记忆中的破阵之法,左三右四的轮番持盏,待到口中茶香满溢後,方才停下:“八爷,请。”
至此应是礼成阵破了,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抬眼,与刚还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对视,才发现,对方已经坐正了身子,面目沈静的看著她。刚进门时因光线折射,安宁尚未看个明白,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位爷,好像年龄也不算大。若是在外头,与文俊并肩而立,旁人定会觉得两人不过是兄弟。只有从他那双略带沧桑的眸子里,才能瞧出几分岁月的沈淀。
而且,一身慵懒白袍挡不住的,是强健高壮的体魄。
瞧那隐隐露出的胸肌,应该是三十岁上下小夥子们独有的吧?
听到身旁文俊轻轻咳嗽,安宁赶紧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对上八爷的探寻双眸。若是没看错,对方眼中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不过,撇开起神秘的年龄不谈,对方阳刚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熟稳重的举止做派,实在是个迷人的男性。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著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著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著掖著。
这个安宁,眼神中赤裸裸的好奇,分明带著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著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著的胸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著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著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沈,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著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著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著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阴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精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性化的身躯包裹著,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荡漾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著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著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著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摸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著,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瓣的指节就精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著她唇瓣的一根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插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著,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性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著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体液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
40. 激情四溢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肉,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胸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胸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乳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乳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胸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乳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穴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