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3xxx年---
从英国和德国辗转完成学业的吉赛尔.温斯是个个性古怪的头顶双博士学位的女人。
就如同她的一口流利的外语和蹩脚的母语似的。
此刻的国立实验室大楼外的天气就如同即将要发生什么似的科幻电影的景色没有分毫区别。
一阵电闪雷鸣划过硕大的落地玻璃窗,照亮了整个实验室。
此时的吉赛尔仍旧跟他5年前一样盯着一个显微镜然后发出只有她能发出的诡异的笑声。
让跟在身边的德坦胆战心惊的举着个蜡烛台。
“温斯博士......您.......”
“给我乖乖举着!这该死的天气!”
德坦看了看窗外。
“天气变坏了,而且也停电了.....”
吉赛尔转过头突然冷冷得看着德坦,看得德坦汗毛全竖了起来。
“德坦,看看这一屋子的杰作!”吉赛尔一阵自豪下电闪雷鸣。
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吉赛尔恐怖的脸色,整个摆满各种器官瓶子和尸体的房间内。
而吉赛尔还是老样子挥舞着带着血的一次性塑胶手套的手兴奋得手舞足蹈。
当然除了她之外,包括躺在那里的尸体都无法笑出来。
“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德坦!我终究会走上我帝国最伟大的金丝雀基金会的领奖台上!创造出人类的新篇章!哦呵呵呵呵---”
一瞬间德坦感觉两腿一软,终于支持不住的瘫坐在地上。
“博士,你你你感觉就像个恐怖小说里面那个怪人.......”
吉赛尔扶了扶眼上的粗框眼镜,刚准备发表长篇大论,突然门被一瞬间打开。
吉赛尔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表情十分不好。
对方带着白色的丝绒手套,手里拿着一张纸,往前走了几步。
脚上质地柔软的亮黑色长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嗒嗒作响。
“吉赛尔.温斯,这是国会下达的你立刻停止这个实验的授权书。”
“米赛上校,你似乎弄错了些什么。”凌乱的发丝让吉赛尔看上去就像个刚从垃圾场奋力爬出来的人一样。
站在他对面的米赛则像是个完美的拥有不可抗拒的诱惑的圣人。
完美的德意志式军服穿在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就像是等待着被人撕烂蹂躏一样。
冷艳的眼神还有眼底的那颗痣,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受。
其实除了他在事业上跟吉赛尔做对以外,吉赛尔最萌的恐怕就是他了。
“我所有的实验经费全是我们温斯产业所支持,无论国会如何反对都没有用,如今你的这张叫做授权书的厕纸简直就是在嘲笑你今天的举止!无聊之极,不过够幽默我喜欢。”
吉赛尔是个女强人,在他的字典里面,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萌的对象,自己的自尊和失业仍旧是第一位。
米赛冷冷得看着吉赛尔。
“这种人体试验,你必须立刻停止,不然国会有权利收回你们温斯产业的所有出口权。”
吉赛尔没想到米赛这个国会的走狗竟然如此嚣张。
看着自己的实验室被贴上封条,愤恨的瞪着米赛。
“吉赛尔博士,你是医学界少有的天才,希望你为了我国的医学事业能尽心尽力,而不是浪费时间搞那些令人作呕的实验。”
[令人作呕?!]
回到家的吉赛尔几乎摔破了所有的高档花瓶。
站在一边的管家默默的招了招手让仆人们赶紧收拾了离开。
“卡迪!你过来!”
管家卡迪乖乖得跟在吉赛尔的身后,也当然知道吉赛尔要去的地方。
温斯家的著名走廊,全长150米,全部由波斯高档红地毯铺成。
砖红色的墙面上大小挂满了将近200幅人物肖像画。
“卡迪,从1000年前来我们高贵的同人女一族创立之初就共同成立了温斯家族这个有伟大而辉煌历史的家族。”
“是的,小姐。”
“这位伟大的女性则是第一位发明了所有同人女词汇的凯蒂小姐!”走过几幅画,看了看墙上。
“而这一位就是我的祖先,贝洛法儿,她可是创立同人文基金之母。”
走过50米吉赛尔停下来。
“我最崇敬的一个男人,他也是第一个著名的同人男,为了争取同人女被歧视的境地,发起了第一次示威游行。”
“德克斯特先生也同时是我尊敬的人。”卡迪点头。
“最后这个是我的曾曾祖母,我最尊敬的女人--鲁纳亚。”吉赛尔说到这里眼神发亮。
卡迪看着那幅画,那个女人穿着深红色的天鹅绒长裙,看上去特别端庄,手里捧着的一本书也是当时最著名的一本书。
“在这些伟大的温斯家族的名人面前我所追求而实现的事业竟被人说成是令人作呕?!”吉赛尔握紧拳头。
突然吉赛尔抬头看着鲁纳亚的画像。
“曾曾祖母,我的理想全是因为你的这本伟大的书,我的实验室也证明了你的所有观点是多磨得正确。”
卡迪看了看吉赛尔。
“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那个冰山阻止我之前做到了.......哦呵呵呵呵!!!”
等于刚才摔花瓶不过是为了庆祝她的成功而已。
“卡迪!”
“是。”
吉赛尔摘下眼镜,放下头发,立刻给人感觉180度大转变。
“我要让我的曾曾祖母为我骄傲,我用我的自尊和人生发誓不会丢温斯家族的脸面。”
“当然,我的小姐。”
“我要让米赛荣幸的成为我第一个试验品!哦呵呵呵呵------”
那种笑容就像是地狱的声音久久回荡在150长的走廊内。
当晚的国会周年庆典晚会上,所有帝国有头有脸的人都聚集在装修高雅气势澎湃的贝里西里国宴大厅内。
当然少不了米赛那个军部的上校。
手里攥着白丝绒手套,站在哪里就像一朵人人碰不得的高岭之花。
冷着个脸注视着宴会周围,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虽然参加舞会,却也要顾及安全。米赛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管杂事佣人一样。
丝毫不觉得和平时代军人的意义有多大。
尤其是感觉最近自己真得就像是个国会的走狗,奔走于各个地方让他身为军人的骄傲开始动摇。
他朝身后招了招手,让自己的下属帮忙注意国会的安全戒备。
自己则回绝了几个蝴蝶一样花枝招展的女人的邀请,走出大厅来到后花园的小喷泉边透口气。
看着喷泉内的几朵睡莲不由得叹口气。
这让站在暗处的吉赛尔猛地脸红.......果然太萌了~~~~~~~
“是谁?”听见树叶的声音米赛猛地转过头,应该感谢他的敏锐感觉让他年纪轻轻当上了上校。
“米赛,自从你封了我的实验室以后,三个月没见了。”
“吉赛尔.温斯小姐。”那个女人的美貌于华丽跟在实验室判若两人,米赛也是听声音才认出来。
“如今你虽然封了我的实验室,不过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实验。”
米赛一阵头疼。
“你是基因学和器官移植学的双学位博士,你的研究我只能说并不适合本国的国情。请立刻忘掉吧。”
吉赛尔冷哼了两声。
“我也应该感谢你并没有烧了我的实验室。”
“我信奉天主教,吉赛尔小姐。”
“这个我不关心,就我的家族而言,确实需要你的一点帮助。”吉赛尔笑了笑看着米赛。
米赛眯起眼睛,这个恐怖的女人的人体试验需要自己的帮助......
突然之间米赛周围出现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
“希望你配合我上校。”
四个人一起冲了上去,米赛丝毫没有慌张,突然朝其中一个人奋力扔出他的手套,打中那个人的脸,然后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
“真优雅,太萌了~”吉赛尔雀跃的看着米赛。
果然这个实验品让她大为兴奋。
四个人根本不是米赛的对手,看来这个上校也过于强悍了。
突然之间一根针扎入他的脖子,随着一股生疼和冰凉感觉送进脖子内,米赛在划开那人手臂的时候倒了下去。
“五个人才搞定他,真是厉害,好了把他带走。”
几个人一瘸一拐的抬起米赛,放进豪华的加长宾士车内离开会场。
***
温斯家族的城堡式别墅可算是整个帝国最豪华仅次于皇帝宫殿的地方。
高档的深谷水晶造就的庞大的水晶灯吊在高高的屋顶上,所有的浮雕都显示出这个宫殿装潢的奢侈程度。
左手边的地下室规模简直就是三个国会实验室的容量。
里面高性能的仪器简直就不像是地球的产物。
德坦每次来每次都感觉到这间实验室好先进,尤其是在瞬间消毒的那些仪器上,恐怕正常的科学界可是要花上个几年才能有所突破的。
果然温斯企业就是温斯企业。
“愣着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没个电灯就能发明人造人的科学怪人!”
“博士.......”德坦看见眼前的试验品真的有些腿软了。
“换上白服!我费了5年的功夫创造的东西可不希望毁在你这个助手的手里。”
“米米米——————!!!!!”德坦差点跪坐在地上。
那个试验台上的人不正是米赛上校?!
“米你个大头,德坦,你如果坏了我的试验品,我就把你卖去黑市让你一辈子用屁股伺候男人们!”
说完潇洒的转身,戴上自己的眼镜。
***
当米赛从晕眩不堪中睁开眼睛,觉得身边的昏暗的台灯都刺眼的要命,全身像是要散了架一样。
四肢无力,估计是吸了些笑气造成的。
慢慢的喘了几口气,发觉自己在一间古老的欧式房间中的一张大床上。
暗色系的手工床单并没有让他感觉舒服,反而是那些笑气中还混杂了别的东西。
让他的下体颤巍巍的甚至还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饥渴感觉存在。
突然隔壁的水声让他稍稍有些偏过头去,却被台灯刺的睁不开眼睛。
他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然后试图用另一只手去关掉台灯的开关。
摸索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开关,让他烦躁的想要挪动身子离开那个该死的床。
“要关灯吗?”一个低沉有雌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烦躁的背对着对方的米赛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身边的床顿时陷了下去。
“靠过来。”
米赛听这种声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如此舒服。
恐怕那个吉赛尔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凭感觉米赛自认为已经被自己的部下或者什么认识的人所救,竟然放下心来慢慢的挪动着身子靠了过去。
“吉赛尔........”
“她不在。”对方的声音再次让他确定了自己的安全,他舒服的叹口气,不过还是用单手遮住眼睛。
“你被她下了药,她把你扔给我,你清醒点上校。”
对方试图用手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点。
一方面米赛很烦躁,竟然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碰触着自己的脸颊,米赛突然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那个舒服的东西。
“是什么........”他不由自主地放在脸上让自己滚烫的脸颊降温。
气息也明显的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一僵硬,但是并没有抽离自己的手,任由米赛这个冷峻的人此时就像个温顺的阿富汗猫一样寻求主人的温暖。
甚至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突然之间,对方低下头去擒住米赛的嘴唇就那么吻了下去。
米赛也只是处在意识不清的晕眩感觉中,并没有挣扎,就那么任由对方吻着。
毫不客气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来回的舔噬,像是掠夺一样的激情。
让米赛只觉得一个冰凉的束缚的东西往他嘴里送,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配合着。
就像是夏天喝了一瓶冰凉的啤酒一样爽快舒服。
还有胸口那个冰凉的东西,正在非常会意的在他胸口处来回的游移。
然后是下体,那里简直像有个火球一样燃烧着米赛,让米赛被那个两东西抓住自己命根的时候突然的松开盖在眼上的手。
“别停.......”米赛有些含糊不清的烦躁着低语。
对方很理解米赛的意图似的,让他沉浸在被套弄得快感当中,久久不能平息。
终于一个契机,让米赛忍不住地全身紧绷,呼吸困难的呻吟起来。
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溅了出来,还带着些许温度。
渐渐的米赛觉得自己没有像刚才那么烦躁,只是还有些脑子僵硬的状态。
就像是个娃娃一样享受着对方一根手指轻轻搔着他的穴口处,让周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手指刮过。
停留在中间那个紧闭的洞口,他沾了一点那些乳白的液体。
尝试性的伸了进去,并不是很难,不过米赛却加紧屁股想要抗拒这种快让他拍便的感觉。
“上校,听话,不然不会舒服的。”对方的声音也多半有种忍耐的成分。
至少现在来说,他还不想让米赛疼死在床上而显示出自己在这方面是多么的低水平。
“听.......听什么?”米赛闭着眼睛,那金色的上翘的眼睫毛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让人心动不已。
对方俯下身子,用性感的嘴唇一遍一遍的吻着米赛的眼睛,让他的眼睫毛慢慢的布满雾珠。
还有那干渴的嘴唇,让他变得更加红润潮湿。
随后用那性感的嘴唇,在米赛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一刹那间,米赛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
那种一瞬间传达到全身的战愫的疼痛让他的脑子一瞬间清醒,清醒地看清了对方的眼睛,那深幽的绿色眼珠,里面印着的全是米赛的自己的脸。
那个巨大的尖端顶入米赛的后庭,借着一些润滑油的作用,对方只是小幅度的慢慢抽动。
等待米赛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得有点变调,对方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让自己的身体激烈的冲撞着米赛的每一个部位。
此时的吉赛尔正在实验室内的一个高档金丝绒座椅上面端坐,仍旧是一个媲美玻璃啤酒瓶底的眼睛。
一头乱如鸡窝的盘头,还有一件过于干净的白大褂。
“哼哼--呵呵--哈哈----------哦呵呵呵呵!!米赛,你将会成为我们温家继承人最脱不开关系的一个人。”
虽然多少这个米赛的性格让吉赛尔受不了。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吉赛尔的成果将在一年之内显现出来。
到时候吉赛尔只会像想到自己站在金丝雀的辉煌金色大厅领取属于她的奖杯。
让自己的肖像画挂在那150米长的走廊上,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吉赛尔怎么可能不笑,不大笑,不猛烈的笑。
***
米赛觉得自己的梦很诡异,很色情,至少自己活真么大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情。
在男人的身体下面不断的呻吟。
米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拿在手里的文件也快被收紧的手变得皱皱巴巴的。
“上校?”突然秘书官的声音吓了米赛一跳,他看了看对方定定神。
“有事吗?”
“抱歉,刚才吉赛尔.温斯小姐要见你。”
米赛感觉自己的头疼今天一整天是不太可能好了。
“让她进来。”
看着那个女人今天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一脸真诚的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
“我是想来说关于昨天晚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你提醒我应该对昨天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吉赛尔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种表情显得特别可怜。
“我只是个被实验结果冲昏头脑的女人,当你封了我的实验室的时候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米赛放下文件被吉赛尔的话多少释怀了一点。
他也并不是个计较的人,但是他还是不太明白吉赛尔为什么让他昏迷?
“本来我确实想捉弄一下你而已,让你知道我的研究更胜于我的一切!”
“所以对我注射麻醉剂?”
吉赛尔并没有说话,掏出一个名片。
“我哥哥回来了,我想你多少应该捧个唱。”真诚的简直就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怀疑吉赛尔这个可怜的女人。
米赛一精神,鲁顿竟然从国外回来,真是少有的好消息。
除却这个吉赛尔之外,鲁顿算是跟米赛关系最好的朋友。
多年不见,米赛也确实不能错过这个聚会。
吉赛尔笑了笑,离开了米赛的办公室。
刚关上门,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诡异而且眼神闪烁。
好看的嘴唇一直上扬着。
屋内拿着名片的米赛此时的脸色才稍微好了许多。
不过他突然想起昨晚梦见的绿色瞳孔的男人,这让他不由得又变了脸色。
***
国会当然也知道鲁顿从国外回来的事情。
就温斯产业上半年在国内外的投资所上缴的利税来看,国会绝对有理由时刻关注并协助温斯产业继续做大。
不过鲁顿也只是挂名的代理董事,真正的董事还是他和吉赛尔的父亲。
这也并表示吉赛尔被排除继承人的嫌疑,所以虽然国会因为种种原因排斥吉赛尔。
但是他们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国会还是都能容忍的。
不过这次晚会是私人性质的晚会,所以很多国会议员都并没有穿制服。
包括兵部的人也都只是穿着得体的西装。
鲁顿.温斯这个男人跟5年前更加的不同,显得成熟稳中略带一点王者的风范。
手里拿着精致的高脚香宾杯,正在客气的跟那些国会的老头子们打招呼。
吉赛尔则是站在角落里面看着整个宴会厅的人们。
在拒绝了第5个邀请她跳舞的男人之后,叹了口气。
[哥哥.....米赛还不来。]
突然之间感觉一阵微风吹了进来,转头的时候发现她最期待的人出现在大门口。
得体的浅色系西装套装,优雅的脱掉手套和外套交给侍者。
吉赛尔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瞬间闪过n多的关于米赛那套西装被男人撕烂的情景。
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
“来晚了,刚好有个会议,我几乎是用冲的。”米赛的脸色难有的红润显示着他的慌张。
看着有几乎五年没见的鲁顿多少心情好了不少,紧张的感觉也减少不少。
鲁顿则是刚看到米赛,就中断谈话走了过去。
“五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上校。”嗓音让米赛不由得一怔,果然改变了不少。
从气质和声音都变了,不是当年那个大学内意气风发的男人,而是个沉稳的商人。
米赛垂下眼帘笑了笑。
多少在笑自己真的太怀旧,人如果不变那是不太可能的。
看着米赛低头轻笑的表情,鲁顿的眼神变得深幽。
“今天晚宴结束后,你应该多呆会儿。”
“只要不打扰。温斯董事长。”两人刻意的生疏都让对方笑了出来。
果然大学生活那段时光俩人的默契还是没有变。
吉赛尔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地多喝了几口香宾,然后提起裙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宴会厅。
[再等24个小时,如果没有意外.......哦呵呵呵呵。]
吉赛尔并不关心米赛是不是会如期到达宴会,她只关心米赛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她预计的如此而已。
***
晚上的古老装潢的客厅内,围着壁炉,两个男人正在专心的下棋。
“我真的不能再小瞧你了。”米赛笑了笑,决定认输。
大学时代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的男人果然变了。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这也证明了你并没有好好的锻炼自己的这项技能。”
米赛笑了笑,他现在是个别人嘴里国会的走狗,怎么会有什么空闲时间去锻炼这种事。
站起来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拿着香宾对着壁炉里面的火发呆。
“怎么?忧郁少年?”鲁顿也走过来坐到他旁边。
“少年?”米赛不敢相信鲁顿这个人还记着他的绰号真么长时间。“能真么悠闲真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鲁顿也笑了。
“这也应该是我的台词。”他一只看着米赛。
米赛也并没有避讳,盯着鲁顿的眼睛,看着他深幽的绿色瞳孔总觉得跟梦里的人特别的相似,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没注意到他看着鲁顿的眼神过于深情,深情到竟然忘了手里还拿着被子。
感觉到水洒的时候,米赛自己吓了一跳。
竟然看一个人看得如此入迷,让他满脸的窘迫。
鲁顿则掏出手绢,递给米赛。
“擦擦,恐怕今天是回不去了。”看了看他浅色裤子上的一摊颜色,面有难色地说道。
“不,我还是回去吧。”
“我还没有吝啬到如此地步,过来我带你去客房。”
***
知道鲁顿生气了米赛也没有拒绝。
至少现在米赛觉得难得能从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而且一觉睡到天亮才醒。
多少感谢这些香宾。
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空杯子,米赛笑了笑。
天色刚刚亮,对米赛来说已经很奢侈了。
很少有能一觉睡到天亮就让米赛感觉自己很惊奇了。
尤其是从陌生的舒适的床上醒来,竟然有种不想起来的甜懒的感觉。
从温斯的别墅走出来的时候,连空气都清新的过分。
三楼落地窗的人影并没有引起米赛的注意。
***
从国会封闭吉赛尔的实验室以后,吉赛尔必须将一天的一部分时间挪出来用于重新得到那里面的设备。
吉赛尔不是个穷的连自己的实验室都拥有不起的人。
相对的,她的经费能提供她盖10个以上超高设备的实验室。
不过.........
“德坦!你这个笨蛋!”看着德坦拿过来的文件,吉赛尔生气的甩到桌子上面。
[女.......女王........]
德坦有点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鸡窝头女王。
被驳回重新开设实验室的情况德坦也是很清楚,那些个人体标本,估计再过一个月就真的会被处理掉。
很多实验数据也都在那个国会实验室造出来的,德坦很清楚吉赛尔对这个实验室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她的母亲和母亲的母亲都曾经在这个国会的实验室中心研究项目。
吉赛尔当然不希望自己如此打断她的心血。
不过吉赛尔当然也不是就此灰心。
她拨了个电话,等待着。
“是我.......恩,我需要给国会点压力。”
德坦并不打算插手,而且他也只不过是小助手。
毕竟器官移植学的成就,吉赛尔要比那些个大医院的任何一个高技术的医生的还要精湛许多。
尤其是看到她在动物间器官移植上的无失败率就让德坦毫无怨言的跟在吉赛尔的屁股后面。
至于这次的研究,德坦只能沉默。
毕竟他也多少有些疯狂的着迷于吉赛尔的研究,只不过它的私心希望自己也能看到结果。
“你去哪里?”吉赛尔突然叫住德坦。
“博士?”
“实验室很快就会回到我的手里,帮我办件事情。”
“博士,关于那个米赛上校的事.....”
吉赛尔突然看向德坦。“我就差一点点成功,德坦你也不会想看到我失败吧。”
德坦无法回答,不由得低下头去。
“我要让国会乖乖的交出上校,哦呵呵呵呵!当然还有我的实验室!”
***
一个月来米赛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明显的下降。
身体总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却又因为最近一直过与繁忙的工作弄得身心疲惫。
“我看你需要一个假期。”突然自己的上司出现在一直揉着太阳穴的米赛。
“长官!”米赛赶紧起身,对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最近兵部需要一批人放假,我考虑了一下,你也在放假的名单内。”
“放假?”
对方转向办公室的落地窗。“放假是必需的。”
“国会的意思?”米赛刚说完就对自己的冲动有些惊讶,然后沉默。
国会毕竟还控制住兵部的很多权利,如果说他们要求一些人放假,那些人肯定是支持兵部独立的。
米赛不太清楚自己的中立也竟然会牵扯到这件事情上。
“我明白,长官。”
对方扭过头笑了笑。“这个假期为期一年,不如你去好好转换一下心情。”
[一年.........]
米赛觉得这件事情比几年前更加的严重。
身为军人不允许反驳命令的这种状态也让米赛更加的迷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当军人。
***
一阵头晕的感觉让米赛停下来收拾东西。
“怎么?大扫除?”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米赛勉强抬头。
鲁顿一身清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勉强笑了笑,终于被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晕眩支持不住的往前栽去。
“小心!”鲁顿一个手快接住米赛。
“怎么了?”门口刚准备进来的德坦看到米赛晕倒吓了一跳。
“帮我叫大夫。”
“噢!”德坦忘了自己要来的目的,赶紧跑了出去。
鲁顿摸了摸米赛的头,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这时候电话响了。
“哥,你在哪里?”
“我在米赛的办公室,他刚才晕过去了,我可能要晚点过去。”
“什么?!”高八度的声音差点让鲁顿耳聋。
还没有5分钟,医生就赶到米赛的办公室。
“最好送到医院内做个全身检查,只是稍微有些贫血的症状。”
鲁顿没说什么,抱起米赛离开办公室。
德坦也道过谢然后跟着离开。
没走一分钟大夫拿起电话。“喂,吉赛尔小姐,他们快到医院了。”
***
看着米赛被推进监护室,鲁顿总算松口气。
在检查之前的这段时间,起码医生会尽到责任。
他拿出一根烟,在楼梯间放松一下。
***
站在米赛身边的医生脱掉口罩。
“德坦,把他推过去那边的房间。”顺手给他吸入了一些麻醉气体。
房间内只有一台手术灯,还有一台很别致的粉红色妇科检查床。
此时的米赛已经被脱的只剩下一件病号服,德坦气喘吁吁小心翼翼的将米赛放到检查床上。
喘得连话都顾不上说。
“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就杀了那些个国会的老头子们!”
拿起扩张器粗鲁的抹上一堆润滑油,然后看了看米赛的下体,叹口气还是小心得塞了进去。
里面深红色入口处隐约看得见一些突出的深红色薄膜附着在内壁上鼓动着感觉就像是活着的东西一样。
“胚胎看来发育得不错,只是有些劳累过度。”
“博士,那个......真的要隐瞒下去?”德坦有些不敢看那个地方。
毕竟自己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虽然这是个值得称赞的医学奇迹。
“如果3个月内前功尽弃,我就拿你做实验!”吉赛尔举着扩张器阴冷的看着德坦,吓得德坦一个腿软。
不过米赛此时躺在检查床上简直就让人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吉赛尔差点口水流满地,赶紧估计形象的擦了擦嘴边。
“小侄子阿........阿不对,不管是侄子还是侄女都好,你要安全的来到人世间......”
吉赛尔终于忍不住跑出房间大笑了起来。
她太高兴了,就快成功了。
***
等到米赛醒来,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你过度操劳,需要好好休息。”
米赛笑了笑,看了看旁边冲他笑了一下的医生,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噢,对了,这是你的主治医生德坦.非斯里。”
“没想到是你帮了我,鲁顿。”
“要吃点水果吗?”对方笑了笑绿色的瞳孔颜色变成浅绿色。
米赛没有拒绝,毕竟这个男人是他多年的好友,没有理由不让他照顾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回来?”他出国的事情本身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家族要求的,鲁顿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本应该更久的海外学习,竟然只有5年就回来,让米赛有些不理解。
鲁顿削好苹果,递给米赛。
“因为一些家族内的原因。”
米赛知道温斯这个家族是有点怪,不过他也并不想多问,只是觉得鲁顿竟然是个心甘情愿听从家族安排的人,让米赛有点出乎意料。
***
从医院内走出来难得觉得空气如此新鲜。
米赛知道自己的放假也至少躲过了国会和兵部的一些争斗。
感觉自己的身体懒洋洋的,而且不用穿军装。
这让穿了快5年的米塞有点不适应自己的便服是如此的柔软贴身。
金色微卷的刘海被风轻轻吹拂,让所有路过的人几乎都回头看去。
“上车吧。”轿车内的鲁顿冲他笑了笑,然后看着他坐进车内。
眼角的黑痣在白色的皮肤上特别显眼美丽。
“去哪儿?”
“不回宿舍,我想回我家。”
***
吉赛尔正在豪华的充满所有人体构造器官挂图的小客厅内欣赏着李斯特的钢琴曲。
夜晚的时候来一杯82年的山地葡萄酒听着李斯特的曲子,满脑子充斥着自己的研究简直就是吉赛尔认为的最有情调的生活。
突然之间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很不优雅的盯着吉赛尔。
“我的哥哥,我正在脑海中移植一个生殖器官所需要的最短时间的思考,你打断了我。”
“你让母亲运用势力威胁军部让米赛下班?!告诉我原因!我需要知道。”
吉赛尔微笑的看了看怒气冲冲的鲁顿。
“我的哥哥,这是国会和军部的正常冲突。这也是必然的结果,电视上面政治分析得很透彻,你需要多接触一下媒体。”
“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其他的都是多余。”
吉赛尔关掉音响,放下玻璃杯。
“我的成功是整个家族的骄傲,我的哥哥,没有任何人能阻碍我。”
鲁顿也不着急。
“我想我应该回去了,结束你和国会之间的闹剧,我也并不想插手。”
吉赛尔一听变了脸色,突然站了起来。
“为什么?!”
鲁顿也不说话。
“这个家族并不是非要我继承不可。”
“你知道我不行!你这是在耍弄我。”
“你的医学领域已经没有你不行的了,我的妹妹,我没有地球时间陪你胡闹。”
转身准备走人,突然吉赛尔快跑了两步。
“好吧!好吧!”
鲁顿一脸打算听她解释的表情站在门口,对付这个妹妹,没有点头脑是不行的。
“你知道母亲的研究,我在继承她。”
“基因学还是器官移植学?”鲁顿明显质问的口气让吉赛尔受不了,不过也不敢反驳。
“都有,而且我已经成功了。”
鲁顿并不表示吃惊,多半牺牲了多少动物和人类换来的,他实在有些无法提起兴趣。
“所以........你先告诉我你不生气。”
鲁顿并不说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表情极度阴冷,让吉赛尔直打哆嗦。
“好啦!我移植了人造子宫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且让他成功受孕了!”
“噢。”鲁顿以为这个妹妹要干什么,温斯家族本来就投入重资金在他母亲那一代就开始研究,真么短时间内研究出来并没什么好希奇的,反倒是吉赛尔的表情有些古怪。
“那个男人......你不想知道?”
“是谁?”明显并不在意的随口问了句,就打算去说服母亲撤销米赛的休假令。
“米赛上校。而且提供精子的就是你,我亲爱的哥哥。”
一声巨响,高档红木门连接的地方被生生折断开,然后拿在吉赛尔对面那个男人的手里。
“别怪我啊哥哥,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哥哥你去哪里?!”
听见关上大厅门的一刹那,吉赛尔慌张的表情突然变了180度,满脸的得意。
[我的哥哥阿,哦呵呵呵呵--------]
她仿佛能看见上帝都在向她招手,已经过了亚当和夏娃的时代了。
***
“德坦!该死的你还有工夫睡午觉?!”
当德坦接起电话,差点没被对方的声音震聋了耳朵。
“博士,我早上才睡,因为那个研究数据......”
“够了!给我哥哥点暗示!我可不希望有什么万一的情况!”
[暗示.........]
德坦还不太明白,不过对方已经挂断了。
***
只是他迫切需要知道吉赛尔的话是不是真的,或者米赛最近的状况是不是就是吉赛尔所说的。
他开的车风驰电掣般冲到了米赛的家。
那个他住了快30年的地方,安静的根本不像是有人住。
他按了下门铃,不久客厅的灯便打开。
开门的人果然并没有让鲁顿失望,对方用不太明白的眼神看着鲁顿。
“米赛.......”
突然之间,鲁顿一把将米赛楼入怀中,像是隔了很多年没见的亲人一样让米赛吓了一跳。
但是并没有挣扎。
“怎么了?这不太像你。”
鲁顿什么都没说,突然扣住米赛的下巴,深深的把唇印了上去,就像是几天没有喝水的人突然看见清泉一样饥渴。
饥渴到不顾一切,不分场合的就在大门口。
米赛被惊的一愣,随即并没有挣扎,感觉整个身体都像是掏空一般,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塞满。
前些日子的空虚感觉一下子得到满足。
“鲁顿!”米塞舒服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正享受着一个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而且是多年好友,他们之间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情欲暗示。
如果说鲁顿疯了,那么米塞就更疯狂。
“听我说......”鲁顿困难的看着米塞,那双深绿色的眼睛让米塞时刻觉得如此熟悉又陌生。裤子早就不知去向。“让那些国会的人都滚蛋,我没那么绅士,我也不是个好好先生,米塞我对你发狂,发狂到我如今已经忍不住了。”
米塞有些害怕的颤抖,却没有好好拒绝对方的吻。
虽然在躲避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扭过头,却又被对方用手扳过来继续吻。
“别.......”米塞沙哑颤抖地发出一个字,就不知道往下怎么说,他之前甚至不知道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或者对方是鲁顿这样的关系的人他到底如何拒绝。
或者说正因为对方是鲁顿而拒绝不了。
突然鲁顿把一条腿卡在他两腿中间,布料的冰冷和感觉在米塞得下体来回的摩擦。
摩擦他的两颗在大腿间来回的滚动。
米塞只得颤抖地用手阻止,这跟吻不一样,他控制不了的感觉。
眼睛朦胧的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勃起,他却无法抵抗继续被玩弄着。
或者说这不是玩弄,而是爱抚。
鲁顿脱下衬衣,看着米赛,当然这个时候他们俩已经身处在卧室里面,昏暗的灯光下。
依稀可辨的窗外偶尔经过的车流声。
米赛喘气的声音,他发觉自己连喘气都带着呻吟声,甚至开始害怕这种声音。
不过手却抖得厉害,抖得连床单都抓不紧。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就算想忽略也顾及不太可能。
对方似乎算准了鲁顿的意图,对他进行一系列的打击报复。
“喂。”呻吟沙哑的显示自己极度不满的情绪,他甚至还压在米赛的身上。
“你疯了我的哥哥!你不想要一失两命那你就满足你那愚蠢的欲望!立刻停止你的行为!”
虽然米赛也多少听见了声音,但是不清楚他也并没有听懂。
看着鲁顿显然有些耳膜受损的样子,他竟然有些清醒。
挂了电话,鲁顿扒了扒已经凌乱的发型,极度困难的从米赛身上爬起来。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米赛。”
他俩甚至还没有关门。
米赛也彻底从那种感觉中脱身,看了看鲁顿。
“我想刚才我们俩差点犯错,是吗?”颤抖的手背在身后以掩饰他还没有冷静的内心。
鲁顿转头看着米赛。
“穿上衣服吧。”
鲁顿没有正面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他从来都是不回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直到现在才出现在他的眼前。
米赛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一般,心里呼上呼下的让他有些承受不了。
[哥哥,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要保守秘密,直到米赛彻底摆脱不掉这个孩子为止......]
鲁顿满脑子都是吉赛尔的话,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
“你回去吧,太晚了。”米赛没有直接的下了逐客令,对于刚才的事,他打算还是忘了好。
这对彼此都好,最近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米赛有点无法消化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甚至不再去看鲁顿的脸。
***
而此时的吉赛尔正满脸汗的顶着屏幕。
“德坦!我知道了。”一敲脑袋,吉赛尔把画面定格。
里面的一个男人的性器正插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后庭中,抽出来的一刹那间被定格。
“从人体角度学上讲,肠道也多半能承受相当于产道的扩张力。”
总结了一下这个新发现,吉赛尔赶紧记录下来,然后存入电脑。
德坦满脸黑线的站在一边手里拿着数据表。
很少有人能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零食还一边欣赏a片,顺便从那些个片子里面获得大量数据并且成为杰出著名科学家。
吉赛尔是第一个人,不过不难肯定她会是最后一个。
“如果我们把这种可执行性扩张力分为两个阶段来用药物加以诱导.......嗯嗯,德坦!我不是要你站在那里当个摆设!”
家里的摆设已经够多了,真受不了再多一些!
“博士,我只是个器官移植学的小医生,您就绕了我吧。”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在发麻。
吉赛尔看了看他。
“明天有个器官移植的跨国案例,我希望你能作为我的第一助手参加手术。”
德坦眼睛突然变得闪闪发光。
“博士,这两个阶段我们一方面要保证肠道不会崩裂造成的大出血,一方面还要控制肠道收缩和子宫收缩不同频率的问题!”
“嗯,是。”吉赛尔赶紧记下来。
其实德坦的才华一直只有吉赛尔才看得出来。
刚保存好准备去实验室对解剖台上的尸体进行实践性研究,突然门又被打开。
“我要回去。”对方正是鲁顿。
“什么?!我的哥哥这关键的时刻你怎么能走?!”
鲁顿看了看吉赛尔,然后看了一眼手表。
“明天我已经让秘书安排了行程,很紧凑。”
吉赛尔感觉哥哥真是一阵风的男人,有点可怕。
“那米赛呢?”她可不敢一个人去面对那个恐怖的冰山男人。
“我相信你说的,所以这三个月内我不会去见他。”
吉赛尔有点无法应对。
“事情也不会被任何人知道。”鲁顿看了一眼身后的德坦。
“您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德坦赶紧表态,省得自己第二天就连命都没了。
“为什么?我的哥哥?”吉赛尔还是不明白。
“在这里我看着他只会让我更烦躁。”
这点德坦不得不承认,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很难控制。
当然吉赛尔只能说在爱情方面她可不是个什么博士之类的高人,她唯一一次恋爱失败后,她就已经跟同人女的家族彻底结合了。
至于爱情,她至少在30岁之前是不会考虑的。
当然并不代表如果有个小白会闯入她的生活,受它控制之后是什么样子的状况。
***
至于米赛,也是那晚的契机,第二天就让他产生了变化。
那个优雅的午后,只有米赛能独享的下午茶时间。
通常这个时间,米赛会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军队之外的人,享受着他最爱的黄油饼干和红茶。
直到自己冲入卫生间,把自己早餐都吐在马桶内,才意识到第一次对黄油饼干这种东西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感。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因为压力导致的胃病。
随即的门铃声只得让还处于胃内痉挛的头晕目眩的米赛站起身去开门。
开门的一刹那,他却很想狠狠地把门摔在对方的脸上。
“我想你最近会有些不舒服,所以拿了些胃药给你。”对方的鸡窝头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我现在只想........”让他离开自己视线的后面几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又一阵胃内的翻滚,便冲进厕所。
这个黄油饼干起码现在是米赛的敌人。
吉赛尔嘴角翘了翘,径自的走进屋内,放下胃药就坐在沙发上。
“这个药很好,纯天然的植物提纯,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尤其是孕妇。”
米赛没有理解她的意思,揉着太阳穴重新从卫生间走出来。
“我需要清静,你们温斯家的人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
“我知道,我知道!”吉赛尔放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你的工作的丢失也多少跟我们家族有关系。”
米赛有些庆幸自己起码跟一个不是白痴的人打交道。
“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去军队。”
这句话让米赛看着吉赛尔的眼神有些改变,他有时候真得觉得吉赛尔这个女人为什么能让家族里的人排除她的哥哥让她继承。
“你是不是在想我可怜的哥哥为什么没有继承温斯家族?!”
对方的一语道中也让米赛有些意外。
“你为什么知道我有胃病?”让米赛戒备心大起。
吉赛尔笑了笑。
“如果我要你陪我在我们家呆至少一年作为交换条件,你的上校军衔就会连升两级。”
的确是个不错的交易,米赛放下手中的毛巾。
“为什么。”
吉赛尔顿了顿,看了一眼他的天花板上美轮美奂的水晶吊灯。
“因为你怀孕了。”
09)
吉赛尔知道米赛不是个会容易相信自己的人,看着他一愣,眉头皱了皱。
“温斯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随即收回心中对这个女人是正常人的想法,他还是在和一个白痴打交道,就算她哥哥如此优秀,也不会改变。
本来吉赛尔是打算隐瞒这件事情知道无法收场的地步,只要哥哥能随时在身边照顾,自己也不用怎么操心。
不过那个男人却突然离开,让吉赛尔有些不放心。
而且接下来至少米赛要吃的药和接受的进一步“改造”多的让吉赛尔三个晚上没睡好。
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让吉赛尔瘦了三公斤。
“我可以不计较你小看我,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帝国的人口在减少。”
看着米赛,吉赛尔扔出一份文件。
“为什么我的近乎犯罪的人体实验能得到国会的一再默许,你们军部的人一再干预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你想知道吗?”
看着米赛慢慢地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两页就瞬间扔进垃圾桶。
“你在胡扯。”一贯注重礼仪的米赛此时满脸的窘迫。
“你是我的第一个成功的活体,我不可能不加以保护,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去医院做个私人的检查。”
米赛也并没有回答吉赛尔的话,他还是打算沉默。
“或者米赛上校忘记了那天舞会你莫名其妙的失意的事情。”
三日后的化验单上,吉赛尔兴高采烈的看着彩色的超声波显影。
“10周+,胎儿的情况跟我预计的一样,已经快成形了,太好了。”拿着一片纸就像是个少女一样在两侧都是红枫的林荫路上转着圈。
身后跟着一个手里恨不得攥着机关枪的阴沉男子。
这个画面如果是个不知情的人,都会痛骂那个一脸不打算负责的表情的男子。
同情这个沉浸在自己小小幸福的女孩。
她可爱的装扮已经跟那个鸡窝头的女博士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个变态。”坐在车上算是一个小时前见到吉赛尔的唯一一句话。
感觉那个恐怖冰冷的液体挤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乱冒的米赛最优雅而且没有爆发的一句话。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把你变成女人再让你怀孕。”
米赛真得很想把车子冲进任何一个能让他俩瞬间被原子弹击毁变成一堆黑灰的军事基地内。
“你知道,你只要挨过这一年,你就可以轻松脱身,我也就会成为金丝雀奖的最大赢家。”
米赛并不吭声,把车停到酒店门口。
“干吗?”吉赛尔有些不理解。
“上去!”粗重而低沉的声音显示了米赛的不满。
直到进到宾馆关上门的那一刻,米赛几乎失去控制的掏出手枪对准吉赛尔。
“把这个噩梦从我身上除掉!我命令你!”
吉赛尔看了看那把黑色金属手枪,质地极其优良的金属,连最里面的枪口连接处都被打磨得精细。
可能是发挥子弹最佳射程的一把手枪。
吉赛尔看着这把枪,只想到要把它改造成最畅销的电动按摩器之类的琐事。
对于即将面临的性命危险丝毫并不惧色。
甚至是看到米赛因为必须面对的现实而产生的压力导致的颤抖也被忽略了。
“米赛上校。”吉赛尔去掉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揉了揉耳垂。
米赛拿枪的手,还有紧紧抓着腹部衣服的手都在颤抖,不停的颤抖。
他是个军人,可并不会随便杀人,甚至是现在!
“我会为了金丝雀奖和温斯家族不惜一切代价。你的奉献是国会和军部默许的,也是你为什么这次被迫放假的原因。”
“我只关心这些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除非你生出来,不然我死了你也没办法把孩子消失,反而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长大,最后.......”
“最后什么!说!”
“孩子要出来,你却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没有给他留着要出来的路。”
米赛一惊,拿枪的手颤抖的更厉害。
“他会很焦躁,想呼吸空气,讨厌狭窄的地方.......”吉赛尔知道米赛在害怕,害怕这个噩梦。
突然砰的一声墙上开了个黑洞,声音大的让吉赛尔立刻没有了声音。
“我应该像个军人一样殉职!”米赛看着对面仍站在那里的吉赛尔,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10)
“你真么做的话你就倒霉了你!”吉赛尔惊慌失措的高分贝大喊一声,总算阻止了准备要自杀的米赛。
“什么........”
“我.......我会把你的尸体做成标本全世界巡游!到时候金丝雀奖仍旧是我的囊中之物!你自己想清楚!”
佩服自己真得很会劝人活着,吉赛尔顾不得脸上的伤口,庆幸的笑了两声。
米赛一怔,看来刚才的威胁似乎也起到了作用。
“你只需要忍耐一年而已,前后一年,你就可以解脱,我绝对不会把你透露出去。”
[其实根本是胡扯........]吉赛尔真么想的时候基本她的表情还是很诚恳地。
“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立合同,而且我会让你在一年后升到大校的位置!”
这也算是为国家做出了贡献,吉赛尔随即在心里真么往后说。
米赛拿着枪的手颤抖的放了下来。
看着米赛,吉赛尔终于松口气。
“还有,明天就搬来我们家里吧,如果你不想被你的朋友们知道的话。”
一个星期后---
吉赛尔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的靠在厕所外面的墙上,手里端着水杯,听着里面若有似无的呕吐声,打了今天的第十个哈欠。
“上校,漱漱口,还有吃了这个会好受点。”
看来这孩子还真是健康成长,一点不讲究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强的生命体。
当然,这是温斯家最好的基因。
对方沉默的拿过水杯,然后吃了药片。
“吃水果都会吐?!”
“我记得我的姐姐就光看见水果的油画都会吐。”吉赛尔很诚恳地给他一点安慰,惹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如同激光一样扫射在吉赛尔的身上,吓得她赶紧退后了很多步。
果然挑战冰山的结果就是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越刺激越好玩。
“今天需要做个腔镜的检查,不过是下午。”
“为什么?”
“.........”看了一眼米赛。“我凌晨4点刚做完一个乳房移植手术.......”
米赛立刻关上门打断了吉赛尔准备兴致勃勃地演说她关于如何将女性乳房移植到男人身上的一系列成功近似变态的手术。
甚至有人会花巨资来接受这种无聊的手术!
米赛觉得至少他知道的世界变了,在这个女人手里一点一点的变化。
那个阴暗的走廊里面的温斯家的人像,就像是在刺激着米赛的心脏,第一次听到甚至里面还有他崇拜的几个人竟然跟同人女这种生物有关系,他就觉得世界变了。
至于鲁顿........
米赛试图忘掉的一个让他心脏疼痛的元凶。
开门看到德坦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口拿着毛巾,米赛没说什么。
“上校早上好。”
对于巴结的脸米赛看多了也并不如眼。
“能问你个问题吗?”
走到书房门口,米赛停了下来。
“当然。”
“我肚子里面的是吉赛尔的孩子吗?”他表情巨冷的看着德坦。
基本上如果是的话,德坦的回答很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回答也会死,德坦感觉自己的汗就像是瀑布一样瞬间滑下来。
“这个.........”
“你想看看地狱是什么样子吗?”
德坦吓得退后两步。
“不是博士的!我发誓!”说完这几个字,也就只能在长长的走廊听见远远的脚步声。
11)
晚上的时候米赛吐完觉得昏昏沉沉,全身都发软。
躺在陌生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壁画,觉得陌生的有点无法呼吸的感觉。
松开一颗扣子才觉得好一点。
这并不像米赛,没有梳洗就躺在床上睡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见。
连脚步摩擦地板的声音都听得见。
米赛知道有人,只是他的脑子现在很迟钝,迟钝到无法去分析这个人或者应该睁开眼睛。
下午的检查简直就是个噩梦。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尊被无情的羞辱,叉开双腿让一个冰冷的还有浓重生橡胶味道的手伸进自己的体内。
冰冷的乳液虽然润滑过让他没有疼痛的感觉,而且对方也一再解释会快点。
可屈辱就是屈辱。
米赛觉得活下来都困难的屈辱一再的在他身上重复着,刺激着他这个军人的承受能力。
所以现在没人的情况下至少让他哭一下。
捂住自己的嘴轻轻的抽动着肩膀,眼泪就很顺势的落下来。
“怎么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伴随着气息吹进他的耳朵。
米赛始终不愿意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个他不想面对的人,不管是什么,现在就让自己掩耳盗铃一会儿。
对方拉开他的手,看见他紧咬着嘴唇,不忍心的吻了上去。
很熟悉的嘴唇让米赛放松了下来,身体仍旧软绵绵的。
舌头温柔的缠绕在嘴里来回的蠕动着。
米赛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磁石一样被这种感觉吸引着,突然之间那种感觉没有了。
很久以后米赛才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重新闭上眼睛。
此时的吉赛尔正在得意地看着超声波的声动影像图,一个红色的物体正中间有一颗跳动的微小的器官。
还有一根即将形成的管道若隐若现的粘连在周围。
吉赛尔的笑划破了整个夜空,突然一道雷电劈了下来,在落地的大窗户外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电光。
强烈的灯光让吉赛尔揉揉眼睛才能适应。
“哥哥?!”
“我确实应该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耻!”
吉赛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满脸的窘迫,看上去就像是个落魄的逃荒者。
满脸的胡渣看上去粗狂了很多。
“我的哥哥,你看上去像是几夜没有睡好。”
“我在欲求不满的崩溃边缘,你看着很好笑吗?”对方扔下外套和提包,靠在沙发上。
就连刚才的吻,他都已经在克制,下体燥热不堪。
“去冲个冷水澡会让你好受点,或者你需要我给你点药物?”
“给我杯龙舌兰就好。”
吉赛尔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可爱,如今一大把年纪才确定自己的对象,而且不敢面对。
况且不能碰的感觉煎熬的双方都快爆发更让吉赛尔觉得自己的女王姿态得到了最高的提升。
递给鲁顿一杯龙舌兰。
[哥哥,你会得到你要的。]
***
早晨起床看到床边的人让米赛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再见面的人如今正穿着体面的坐在自己床边的软沙发上。
“我请你吃点东西。”
这是鲁顿的家,就算他回到这个家也并没有什么不应该。
“不用了,早晨吃饭对我来说负担太大。”
“没有关系。”
米赛看了看对方也并没有坚持拒绝,跟着他来到门口。
莫名其妙的坐进轿车内开了10分钟的路才看到一个清静的庄园。
“吃点传统的食物应该会比较容易消化,而且是素食。”
米赛不想知道关于鲁顿知道多少现在他的情况,至少一顿饭也没必要拒绝。
清新的味道让米赛第一次觉得胃内没有翻涌。
而对面的人正优雅的喝着香宾看着自己。
“不吃吗?你带我来的。”
鲁顿笑了笑举起刀叉斯文而且绅士的切着自己的食物,然后放进嘴里。
米赛只能别过头,他不想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吸引。
至少他们之间已经划清楚了。
就算过了几个世纪,男人之间仍旧存在着芥蒂,就算世界承认了同性之间可以结婚相爱。
身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军人。
米赛都在抵制着这点萌芽的状态。
如果又一次受伤的话.......
12)
接二连三的几天,鲁顿就像是个导游,每天一早总是穿戴整齐带着米赛穿梭在这个城市周边的乡村。
连在这里出生长大的米赛都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对这些地方感到新奇。
每个地方的食物味道都不一样,就算是一个地方,同一种菜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也不一样。
这让他的胃口好了很多,也不会因为早孕反映呕吐连连。
今早吉赛尔刚给一个视觉系的有钱明星做了一对性感完美无缺的乳房移植手术,而且非常成功。
她还多花了将近1个小时做了个乳导管,在激素一定上升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分泌乳液,当然这都是吉赛尔个人的兴趣,完全是免费的。
那位歌手一个星期后塞给吉赛尔一堆连吉赛尔都对自己的收藏自叹不如得东西。
并且会表示如果吉赛尔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求教。
“果然知识的累积是靠生活中,德坦,我认为一点错都没有。”
德坦收拾好自己的论文,并没有回答吉赛尔的话,对于昨天那个手术,除了完美无缺,还是完美无缺。
德坦因为这次的论文有吉赛尔的指导,看来发表后的利益不会小。
况且这次博士的答辩论文已经顺利通过,只要等着博士帽戴在自己头上,就能彻底脱离吉赛尔这个导师的魔爪。
“我应该重申过我的问题。”下午的时候,鲁顿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看着表情不好的吉赛尔。
“哥哥!你在阻碍我。”
“我默认你在医学界的成就和造成米赛的困扰,我不能让步。”
“定期的检查不能少。”
“这构不成你羞辱一个男人的理由。普通的超声波生动图就行了。”
“哥哥!这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不允许自己出错,我也从来没有出过错!”
“那就相信你自己一次!”
看着鲁顿断然的拒绝,吉赛尔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晚上吃了促进肠道软化的药,还有些维生素,让米赛昏昏沉沉。
尤其是白天的兴奋让身体过多的消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间想去阳台吹一点新鲜空气,通过了那150米长的走廊。
看着暗红的地毯,欧式的蜡烛式灯光,还有一幅幅人物油画像。
感觉胃内的药起了说不上来的感觉。
“怎么了?”鲁顿谈妥以后开门,却看见米赛扶着墙站在那里喘气。
“好热。”
“.........”
吉赛尔听到动静随后开门走出去,一看到米赛的情况,立刻摸着脉搏然后看了看瞳孔。
“我想你给我个解释。”
吉赛尔用测量血液的仪器按在米赛的手腕上,数秒钟后给了个数值。
“我想.......”
“是什么?!”看着有些意识模糊不停扭动的米赛,让鲁顿的脸色更加不好。
“某些药物产生了促进.......”
“说重点!”
“好像吃了春药,正在发情。”吉赛尔挠了挠鸡窝头低下头,看来是自己的错。
还没反应鲁顿就抱起米赛往前走去。
“哥哥!等一下!这才刚三个月,恐怕......”
“那应该算是我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不是吗?”
做爱把孩子做掉算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勇猛?!精力旺盛?!
吉赛尔差点被自己的哥哥吓死!
想要阻止的时候,脸前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西装保镖。
“哥哥!”尖叫声恨不得震烂整层楼。
把隔壁的德坦也吓得够呛。
***
绣着欧洲中世纪的精巧藤花图案的被单此时已经皱在一起,被两个男人绞缠的皱在一起。
一个感觉就像是舌头都被吞噬的吻让米赛有些清醒。
他看着那个满身散发着情欲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剧烈的呼吸压着他也轻微的下降和升起。
“够了......别这样。”米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打算继续这种事情。
之前的事他多少还是有些介意。
他不像那些个真正的同性恋者可以随意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只是因为需要解决生理需要。
而且他更不想愚蠢的像个女人一样一旦失去身体,那些嫉妒之类的繁琐的情绪随之而来,这会让他自杀的。
“我很抱歉上次的不告而别。我承认我很愚蠢。”
“够了,让我独自呆着,求你。”米赛颤抖着拒绝着鲁顿性感的唇侵蚀着自己的理智。
甚至自己竟然还回应着这些强烈的索求。
鲁顿突然抓紧米赛的胳膊,才让两个人稍微平静了些。
“我想我不能等太久。”
米赛突然感觉心脏漏了一拍,自己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显然跟以前平缓的小腹有些不同。
突然鲁顿又一次侵袭着米赛的神经,他并没有拒绝。
那些如绕的衣物如同闪电般的消失在两人的身上。
就像一开始一样,米赛的身体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神一样引诱着鲁顿。
两人赤裸裸的面对面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如此紧张而且兴奋。
无论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如今两个人正疯狂的吻着彼此享受着。
鲁顿用双手探索着以前他只有渴望而无法碰触的每一寸肌肤。
他甚至开始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逃开这个身体的自己简直就像个蠢货一样。
那金色的丛林被自己粗重的手来回的翻搅,伏贴的却又被瞬间弄乱。
惹得米赛抽搐了一下,那种地方连女人都不曾越距过。
“我想不润滑恐怕不行。”
鲁顿的样子怪怪的,让米赛禁不住笑起来。
“我们两个够蠢的不是吗?像个小学生。”米赛有些紧张的抱住鲁顿的肩膀。
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和一个热的发烫的东西接触。
慢慢的挤着自己的下体,米赛有些害怕的加快了呼吸。
“我想我要疯了。”鲁顿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完,放倒米赛。
看着他像个囚徒一样躺在自己身下,散发着荷尔蒙,甚至是表情都让鲁顿兴奋到极点。
一瞬间他挺了进去,就像是准备好了似的。
米赛突然抓紧鲁顿的胳膊承受着这个陌生的感觉。
直到两个人都适应了彼此,才感觉到呼吸的顺畅。
***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早晨--
国会的高层因为要筹备来年金丝雀的入围人名单正准备做初步的调查。
一个叫威力的男人正试图控制自己报受惊吓得神经来参观吉赛尔的整个实验室。
在他看来,自己微弱的视力透过塑料黑框的眼镜所看到的那些标本根本就只有噩梦两个字形容。
当他抱着文件夹站在一具穿着白大褂的女尸前发抖的时候,那个女尸竟然开口说话。
“对我的实验室还满意吗?”鸡窝头的造型还有两眼严重的黑烟圈显然让威力有足以昏过去的理由。
而对方也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抬走!准备试验。”
德坦吓了一跳,赶紧阻止。
“博士!你疯了!”
“我要萌了!不过没疯。”吉赛尔再次控制自己不去用余光扫射着楼下花园中的两个男人。
他们两个暧昧的程度甚至能让吉赛尔对着玻璃窗流一地的口水。
德坦试图叫醒威力这个可怜的倒霉蛋,不过被背后杀人般的目光射的直发毛。
“你还有一个月就开始论文答辩了,德坦。你最好不要做任何影响你前途的事情。”
“博士,这个人........”
“他必须被我实验,这是我跟国会的抗议举措。”
“可是这个实验.....”
突然之间的电话让吉赛尔不耐烦地打断德坦的话。
“喂.......浑蛋!”挂断电话,吉赛尔看了眼窗外。
几乎是同时,米赛的手机也挂断了。
“我复职了,明天就要去军部。”
13)
回到国会的第一天,看着自己的军服有种很恐怖的感觉。
那个微微隆起的肚子让米赛不得不送了一个皮带扣才不会显得很怪异。
直到来到将军的办公室,他才勉强不让自己去注意自己的肚子所带来的情绪。
“上校”将军放下手中的文件。“上头为了不让一部分人卷入无畏的政治中,是做了些调整。”
米赛并没有回答。
“这次的复职并不意味着好的方向。”
看来国会为了争取兵权所作的努力仍就会和军部产生抗衡。
“甚至有商界的人参与进去。”
[商界?]
将军甩出一份文件,红色的文件一看就是绝密的。
米赛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打开。
“这是将校级的人必须知道的,没关系打开看吧。”
打开文件快速阅读了几行字,瞬间表情阴冷到极点。
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电话,突然拿起电话却又没有按号码。
此时的吉赛尔穿着白大褂疯狂的踹开一扇会议室的门。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竟然取消金丝雀奖?!”
几个显然受到惊吓的老头子们快速的平静下来,这中间还有穿着军服的人。
“博士,你冷静点。”
“让我冷静?!这种时候我能冷静的只有把你们一个一个解剖了!”
“够了!国会是什么地方?!能随你一个普通人胡闹?!”
吉赛尔冷笑了两声。
“我能进到这里,就代表不是普通人!”突然从衣服口袋内甩出几张照片。
“如果你们不继续按我的要求,我就发表这个活体实验到邻国。”
所有人都戴上眼镜,不可致信的看着照片。
“全世界人类都在急速减少,你们却妨碍我的实验进程?!”
几个人觉得身上都在冒冷汗。
“博士,你在亵渎神灵。”
“我从来不相信神.......我只信科学。”
得意洋洋的甩门走出会议厅,几个老头子神情紧张的盯着隔壁的门。
威利这个男人不错,是个不容易产生排异反应的个体。
吉赛尔盯着电脑上的数据频频的傻笑,她不是个傻子科学家,只知道在一个地方死钻牛角尖。
威利就是个替补,替补一旦米赛出了状况的另一个个体。
看了一眼身边一大串的资料,她还没有确定让威利受精的人选。
烦恼间随意抽出了一份资料,这人斯文的带着眼镜却遮不住那深邃的眼神。
小攻条件好,最主要的就是气质。
***
傍晚的时候,一辆加长得高级轿车停在军部的办公大楼门口。
米赛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车内,尽量不去注意那些投过来的很多意思的眼神。
“让你复职不是我的意料之内。”吉赛尔穿的就跟去宴会似的光彩夺目,不过她确实是要去赴宴。
“相信一个女人是我的错。”松了松领带喘口气。
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疲倦,不知道多少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还是这个肚子里面的东西。
米赛靠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
“开慢点,先回家。”吉赛尔终究是个女人,尤其是对细节比男人总会强上百倍。
没有让米赛扣上安全带,就这样一路安静的行驶着。
“孩子是谁的?”开了10分钟,米赛突然开口,吉赛尔看了看他。
这疲倦的金色花豹如此的慵懒,不愧是........
克制了一下自己流口水的冲动,故意不去看他的吉赛尔清了清喉咙。
“我哥的。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米赛更头疼了,果然那次失忆根本就是有问题,自己就像是荡妇一样引诱了自己的好友。
虽然现在是恋人,可并不表示他就真能接受这个非现实的问题。
突然肚子感觉怪怪的,米赛用手抚摸了一下,里面竟然在动。
“孩子已经能动了,要不要给你找些胎教的东西?”吉赛尔也注意到这个情况,真诚的眼神看着米赛。
米赛直觉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想回答。
走进温斯家,米赛脱下外套和手套交给佣人,看着吉赛尔脱下耳饰的动作很美。
果然如果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面没那么乱七八糟,她会是个极其有美丽的女人。
感觉到自己最近感情外泄的利害,试图甩掉自己这种想法。
“我哥看来是很忙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小别胜新婚。”吉赛尔转过身看着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米赛。
“要吃点什么吗?还是来杯饮料?”
米赛摇摇头,他现在需要休息,还有今天早上的红头文件,好多事情困扰着他。
“那我出去了,佣人们都在,你好好休息。”
“等等......”米赛突然叫住他。
吉赛尔转过身。
“鲁顿和国会有关系吗?他为什么突然回国?”
吉赛尔想了想摇摇头。
“温斯家族一向和国会有来往,毕竟是第一富豪家族,每年交的税都能运作一个小国家。至于我哥哥.......”
米赛的眼神很认真,让吉赛尔看得有些失神。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感觉而已,好了,我的学术报告会要晚了,明天再聊。”
安慰人吉赛尔不会,她自己也非常介意米赛的话。
这次米赛的突然复职,还有那些国会高层承诺的实验进程都被迫中断,这都是有人在阻碍。
至于是谁真么大的本事,只有靠自己来挖掘。
威利就是个棋子,来的相当及时,吉赛尔难得笑了出来。
***
第二天的报纸头条就刊登了国会的检审部门一高级官员失踪的消息。
威利那黑框眼镜的可爱照片醒目的让吉赛尔不得不拉远了距离,看着这个人正全身赤裸的被关在特制的笼子内惊恐的看着吉赛尔。
吉赛尔不得不佩服自己不愧是个双料的女强人。
丝织的睡衣虽然宽松,却还是勾勒了不少身体线条。
米赛看着自己的时候都觉得这些衣服是吉赛尔故意在让自己去诱惑鲁顿似的。
他的生活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打断。
至少被颠覆了20几年的思想已经让米赛无法轻松的生活了。
超声波的乳液被挤在小腹上的时候米赛觉得一阵冰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啊呀,对不起有些凉。”吉赛尔抱歉的笑了笑。
满意地看着声波图像下的胎儿,虽然还发育得不完全,不过已经渐渐有了人的样子,不再看上去像个什么外星人。
“好了。”
刚说完,门就被打开,对方毫不犹豫的带着毯子把对方裹进去。
还没等人都反应过来就消失在实验室。
“我看你需要辞掉你在军部的工作。太危险。”
米赛看着鲁顿笑了笑,不过确实如此,不能就这样继续下去,肚子会越来越大,而且无法遮盖。
看着俩人消失的同时,吉赛尔按了挂画后面的隐藏密码,打开密室的门。
“威利.兰斯特,今天晚上就会有买家了,好兴奋。”
对方显然声音是被脖子上的仪器控制住,无法发出来,赤裸的缩在笼子黑暗处看着吉赛尔。
***
这首音乐似乎在昭示着今晚的宁静,米赛喜欢古典音乐,因为能净化人的心灵。
喝着香宾坐在沙发上是他的休闲方式,至少他是真么憧憬着。
不过这种憧憬每天都在上演,让米赛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尤其是看到硕大的厨房内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在忙碌,围着深色的围裙看上去也很帅。
“别看我这样,我在国外不是有钱的少爷,只是个忙于学业和生活的普通外国人。”
端着一盘子香味扑鼻的餐点走进米赛的时候,米赛觉得有时候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只是那份红头文件让米赛不敢真的堕落进去。
对方体贴的让自己靠着他,然后打开电视看着新闻资讯。
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温斯这个姓的牵绊,他会是个最完美的男人,完美的让米赛有些害怕。
搂着米赛的手臂也让他觉得不那么真实。
所以自己需要确认这种真实。
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食物,突然拉下鲁顿的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就一瞬间的犹豫,鲁顿已经把米赛调整好位置,适合于他深吻的姿势,不停的探索者米赛性感的嘴唇内的舌头。
那种技巧让米赛一阵晕眩,开始有些后悔主动进攻的自己。
“你答应我今天只是约会,让我回家去。”米赛满脸通红。
“是你在诱惑我。”
对方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衬衣内,隔着毛衣揭开里面衬衣的几颗扣子,大手毫不犹豫的挑逗着对方的乳头。
米赛一阵阵酥麻,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多少跟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有关系,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让他后庭每每受到感官刺激都分泌出来不少液体。
“别.......”米赛还是有些抗拒这种在卧室内的举动竟然在这里就随意发展。
而且如此温柔的人让米赛有些害怕。
突然之间对方的手搔过他的乳头,停留在那里来回的挤捏。
“是我的错吗?这里有点丰满了。”
因为怀孕的关系,连胸部都开始稍微的发育,让米赛也不知所措,感觉自己真得不男不女。
脸色有些苍白的回避着这个话题,稍微有些抗拒。
鲁顿看着米赛,突然一把把他抱起来。
“你误会什么了。”
米赛没有作声。
“就算我知道,我也并没有后悔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相信我的爱。”
米赛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所以很多人叫他冰山,就算听到这种话内心如何地感动。
他也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鲁顿也并不强迫对方,是个绝对的绅士,他也了解米赛。
看着米赛因为亲吻而湿润的嘴唇,上面细小的褶皱都一览无遗,一开一合的显示着他正在轻微的喘气。
鲁顿的手没有停下,而是伸进裤子内探索着那片金色的密林。
就好像是预先知道一样的湿润的状态。
让鲁顿笑了出来。
“你!这要怪你妹妹给我的药!”
鲁顿不回答,一只手指已经深入到他的后庭内轻柔的来回抽动着。
惹的腿上的人颤抖着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坐在鲁顿膝盖上,并没有成功。
突然之间鲁顿抱着米赛站了起来,顺势扯掉了他的睡裤,让他靠在墙边疯狂的吻着他。
让他像失去抵抗力的猛兽,臣服在这个君王的气势之下任由他摆布。
在颈间留下烙印似的吻痕,霸道的抚摸着他的下体,从最初的后庭一直往前延伸到肚脐。
此时隆起的小腹内的孩子,似乎知道他们两个不合时宜的运动,小小抗拒了一下。
鲁顿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摸到的地方有一点硬硬的突起。
“这真得很神气不是吗?”然后那点突起又消失在那个地方。
米赛实在不想说任何关于自己肚子里面这个东西的坏话来打击对面这个好奇心很重的人。
“不继续吗?”自己也确实被勾起了欲望,如今的中断让米赛很不爽。
刚说完,对方就抱起他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还有些不适应的米赛,鲁顿摸着他的脸,让他难得抬起浓密的金色睫毛看着自己。
感觉自己这种羞耻的姿势,米赛不太适应的别过头去。
就算他想抱怨,却也因为自己的主动打消了这种念头。
“差点失去你。”鲁顿温柔的声音在米赛耳边响起。
双手从他的脖子开始,一路摸索下去,看着白皙的锁骨因为喘气而起伏。
刚毅的唇深深印了上去。
然后是乳头,那因为怀孕微微隆起的乳,红润的乳头处竟然多了一圈乳晕,就像是天生的一样美丽。
鲁顿的手停在那乳晕处,轻轻用手指搔刮,却惹得当事人一把抓住鲁顿的手。
“你.......”
却看到对方突然抬起头一口含住自己一侧的乳头,用舌尖顶着满满的吸吮。
米赛酥麻的弓起身子下意识想要躲开这种刺激。
却因为身子往后,牵扯到乳头被拉了起来。
有些吃疼得赶紧停止这种动作,喘气都觉得浑身颤抖。
“我妹妹给你造了个好身体。”鲁顿已经一只手摸上米赛的肚子。
隆起的肚子因为不适应短时间内的涨大,没有脂肪的保护,显得格外的紧绷,连那些细小的褶皱都不存在。
白皙的皮肤此时似乎连血管都能隐约看见。
米赛有些抗拒的双手按着鲁顿的肩头。
这个恶劣的人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还是........
一想到此赶紧打住。
却突然觉得一股股往外涌的感觉从胸口上升开来。
“别吸了.......别.......”
鲁顿很听话,松开嘴的时候,舌头还勾起乳头挑了一下,让乳头在空气中轻轻晃动了两下之后,竟然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着实让米赛有些害怕。
“吉赛尔说这可是初乳。”鲁顿恶劣的态度全然表现出来。
“我不是牛。”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他冰山般的表情。
看着鲁顿讨好般的神情忘着自己,细碎的吻全数落在自己的胸前和腹部。
让米赛又一次迷惑在这种柔情似水般的安抚内无法自拔。
等到清醒的时候,却发现一只手邪恶的在自己的下体内进进出出。
那肠道因为药物的关系,几乎不用润滑剂,里面就能分泌出液体。
简直就和女人一样的让人惊奇,惊奇吉赛尔这个变态的女人如此的技术,让医学界啧啧称奇。
如果自己的妹妹有点正常的觉悟,绝对会成为医学界的一把交椅。
另一只手摸着米赛的脸,轻轻擦去他额头的那些微薄的汗水。
“爱着一头牛的我........也挺变态的。”
说完不等米赛回答,就让他陷入另一个热吻的漩涡中。
轻轻的顶入自己的硕大,看着米赛微红的脸,显然有些不适应的呻吟着。
感觉里面虽然柔软湿滑,却有些意外他的紧。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多次经验,这种紧却还是让鲁顿差点控制不住。
慢慢地挺动,耐心的等着对方的适应,感觉到米赛的放松,他稍稍加快了律动。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顺利到让鲁钝有些开始怀疑自己。
那个冰山在自己身边足足四年,如果........
随着米赛的高潮,自己也因为没有专心被频繁紧缩的通道逼得高潮。
看着性感的人,为了自己挺着肚子,为了自己如此淫媚的躺在床上,甚至抛弃了军人的姿态。
鲁顿起身后拧了块温热的毛巾,一把揽过米赛静静的擦着他汗湿的身体。
擦到突出的下腹,那小小的突起,让鲁钝愣在那里。
这孩子.......
连米赛都看出鲁顿一瞬间的犹豫,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
***
连预兆都没有的,满帝国的报纸,包括那些入流的政论报纸都在封面整版的报道了一个人的新闻。
鲁顿的情人被曝光。
从吉赛尔哇哇大叫的态度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她泄漏的。
米赛的照片也被清晰的登了出来,这件事让整个军部都哗然。
当然米赛被停薪留职的通知隔天就下达。
并不是米赛不能爱男人,也并不是如今这个社会同性恋这种正常的事有什么好提的。
只是米赛的对象,是个话题,是个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话题。
相对的,这些事情当然要尽可能避免。
避免军部一切丑闻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此时已经怀孕了6个月的米赛,明显的肚子已经无法穿平常那些衣物,有时候则穿着鲁顿宽大的衣服。
看上去让人有一种想扑上去的美艳感。
果然怀孕的人就是不一样,吉赛尔边擦着口水,边接听电话。
自从1个月前把那个威利卖给个国外穿长袍的中东混血的人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接到电话。
被拉着下了飞机,吉赛尔昏昏沉沉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幸亏德坦拉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喘口气,才觉得好了许多。
一只冰凉的手盖在自己的头上,让吉赛尔晕机的情况好转了许多。
紧接着一群穿白袍子的中东人从加长的宾士车旁迎了上去。
看着自己真正站到可以媲美泰姬陵的宫殿旁的时候,吉赛尔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为了威利的事情而来。
果然那个男人站在自己眼前。
如今的他梳着长发,身穿西装,显然更具气势。
不动声色的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一间充满檀香的房间。
正中间的欧式大床引得吉赛尔注意,脑细胞迅速启动。
没等男人开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掀开帘子。
看着硕大的床上,一个脖子上被挂着镶嵌宝石的威利,双手被绑在一起。
半卧的姿势痛苦的睁开迷蒙的眼睛。
他身上一个金发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正贪恋的吸吮着他坚挺硕大的乳房。
那隐约啧啧的声音,还能从嘴角隐约看出白色的乳液被粉嫩的舌头一滴不省的卷入口中。
男孩的眼睛凌厉的扫过吉赛尔,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显然对这个鸡窝头的女人满脸的不爽。
而吉赛尔显然对这个男孩视而不见,转身一把拉过威利。
双手及其颤抖的碰上他那比女人还美的双乳。满脸的激动。
男孩生气的一把将威利拉了过来。
“少爷!这是医生。”
“混帐!让这个丑八怪女人滚蛋!”显然对吉赛尔这个突然的第三者来到气愤不已。
吉赛尔全身细胞都沸腾了,果然是自己的杰作。
种在小脑内的人造激素,果然让威利........
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什么时候产乳的?”看着男人钳制住挣扎的小鬼,吉赛尔女王般的声音看着威利。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威利美丽的乳头,看着对方挣扎般的颤抖了一下,乳头竟然涌出白色的液滴,挂在乳晕旁边。
“几天前,少爷半个月前就开始吸吮,我想可能也有帮助。”
威利此时的表情却更加的痛苦,他没办法拿掉那个颈圈,也就无法发出声音。
整个身体就如同小说中的人一般,红润却光泽的皮肤,因为羞涩和气氛而不停起伏的身体。
吉赛尔忍不住地笑了笑。
笑这个可怜的男人,尊严一点一滴的被侵蚀的干净。
“小鬼。”
“丑八怪!放开我母亲!放开!”那小鬼的眼神仿佛看见了他父亲身边的那个狐狸精。
那个让他母亲消失在悬崖边的女人。
小鬼的眼神都有些发红,男人只得使劲牵制住他。
吉赛尔有些明白这个失去母亲疯狂的小鬼,再过个10年也许.......
“想要留住他......就让他生下你的孩子,小鬼。”
说话间,手指扫着威利的下巴,看着小鬼的眼神突然呆滞,然后发力的挣脱开男人的怀抱。
一把抢过已经震惊的无法动弹的威利。
德坦觉得自己的偏头疼更狠了,幸亏这些都不是冲着自己。
如果一个男人遭到这样的侮辱,估计死都看的淡然了。
小鬼摸着威利的脸,满是柔情。
“随便找个女人就好,何必麻烦?”吉赛尔也不懂。
“他是少爷同母异父的哥哥。”
一句话让吉赛尔的王道情节终于迸发出来。
笑得让屋子内的四个男人都感觉阴森恐怖。
“这小鬼还小,18岁,我等他来求我!哦呵呵呵呵-----”起身走出房间。
***
看着鲁顿开车离开的一刹那,原本眼神温柔的米赛立刻沉默了下来。
转身并没有多看吉赛尔那个一贯鸡窝头的丑陋打扮一眼。
看着米赛套上一件长风衣,吉赛尔有点摸不着头脑。
“去哪儿?”
“........照顾好你的实验室。”他并不打算说太多让自己的计划有阻碍。
他要去国会,至少在这个时期,国会是兵不会干预太多被军部放弃的人。
“最好不要去国会,这个时候去的话,我哥哥可是会知道的。”吉赛尔抓抓两天没洗的头说的平常。
米赛停住动作,看着吉赛尔。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你最好死心。”
正准备回实验室去照顾她的实验数据,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过来。
“干什么?!”
这个男人怀孕了还不老实?!吉赛尔头疼。
“你们家到底跟国会有什么关系?”米赛的声音像是随时都会要了吉赛尔的命一样。
“我说你.......你是我哥的情人,又有身孕怎么就不多想想这个?”吉赛尔揉了揉胳膊。
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懂米赛的心情。
如果军部和国会冲突升级,很多人都会是替死鬼?!而且到底是什么目的他也不知道。
“跟我走。”
“去哪儿?!等等你........”
吉赛尔被拉着塞进车里,看样子是去国会了。
一路上吉赛尔看着米赛那个冰冷的恨不得把车都冻成冰块的脸,很好心得打开了暖气。
“你保证我让你知道情况以后,剩下的几个月你会乖乖的,孩子........”
“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吉赛尔瞪着开车的米赛。
“那你随便吧,还有别开那么快!小心孩子!”说的孩子似乎是吉赛尔自己怀得一样。
看着国会的后门,米赛停好车,按了手机的按键。
吉赛尔怪叫得要抢过电话,说那是辐射。
米赛心情不好的扣着吉赛尔的身体,让她不敢挣扎以免伤了米赛肚子里面的宝贝。
不过在大街上真么看,却似乎意味不明的造成了另一场误会。
“上校!”吉赛尔小跑得跟着这个长腿的男人。
怀孕的人都是真么有火气的吗?!而且走得那么快。
在米赛身前的人轻车熟路的领着米赛往前走着,吉赛尔只能加快脚步跟上。
看到一间特别的房间,挂着帝国的旗帜。
“上校,我只能做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保重。”那人神秘兮兮的离开,让吉赛尔摸不着头脑。
看着米赛直接走向文件柜,吉赛尔叹口气。
“你如果想知道什么,这样子是找不到答案的。”
找了半天毫无所获,米赛一拳打向文件柜,感觉一声巨大的声音吓了吉赛尔一跳。
皱了皱眉头的米赛,感觉肚子内有些难受,摸了摸。
“我的上帝!我帮你找!求您就不要折腾了!”吉赛尔恨不得跪下来亲这个男人的脚。
如果自己的侄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吉赛尔肯定会疯。
米赛并不理会吉赛尔的叫嚷,离开那个办公室。
看着办公室的名牌,吉赛尔才意识到,刚才他们俩进去的竟然是国会议长的办公室。
下午一本资料就递给米赛。
吉赛尔吃着他最爱的橘子,看着米赛皱眉头。
“你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晚上我让人给你熬些鸡汤。”伸手递上去一片橘子到米赛的嘴前。
不过他老人家很好心的忽视掉。
吉赛尔只好重新拿了一整个橘子放在她的手边。
米赛越看越觉得头疼,索性不想看下去。
用温斯家的税款购进大量的武器还有人员,为的就是跟军部抗衡?!为什么........
这个帝国不够安分的因素慢慢的暴露出来。
甚至那一向引以为傲的金丝雀奖,大部分的得奖人都已经收编在国会的羽翼之下,就等着有一天为其所用。
“为什么?”米赛觉得自己休的真是时候,似乎是有人控制着一样。
“什么?”心不在焉的吉赛尔干脆窝在沙发内欣赏着高h的动画。
“国会跟军部。”米赛真的觉得肚子有些疼痛,无意识的将手放了上去,轻轻的揉着。
“统一权力是任何国家领导者的目标。”吉赛尔叹口气,总算喂饱自己的肚子。
那么多年的军政分开,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要改变?!
人的权利一大,想法就会跟着大,这是个铁的定律,永远不会改变。
看来是什么事情让国会权力与日俱增,才导致如此的。
“是你哥吗?”那个让国会权力增大的人,只有短短的几年?
米赛不懂,不懂这个一向做事让人佩服的人,甚至是完美无缺的人,竟然........
吉赛尔很想说什么,却觉得如果说了会夹在中间苦不堪言。所以她还是喜欢实验室里的死人。
“不知道。”
“该死的不知道!”米赛突然开口,就感觉一震针扎的疼痛随之而来。
肚子内似乎肠子大姐一样的翻涌着,一个不小心,吐了出来。
吉赛尔一看赶紧跑回实验室,立刻拿出一针药剂,迅速注入米赛的颈部。
“来人!快来人!”
看着赶过来的保镖轻松抱起脸色惨白的米赛走进实验室。
“我的上校,你可要挺住啊!”毫无征兆一样的突如其来,让吉赛尔手忙脚乱。
[千万不能流产!]
对于六个月的胎儿,吉赛尔也表示担心,正常的话如果女人6个月动了胎气也是会小有危险的。
何况是男人.......
脱掉米赛的长裤,看着已经有些液体混合着血丝从下体流了出来,吉赛尔赶紧给米赛带上心电监护。
同时又打了一针。
米赛昏昏沉沉的承受着疼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瞬间被车压过一样痛苦不堪。
如果不是心智乱了,里面的孩子又怎么会如此不安.....
羊水竟然也有些破损,不知道止血的药物到底能发挥多少作用。
吉赛尔只得按住一些肚子上的穴位,看着挣扎着翻身的米赛有些害怕。
害怕的并不是自己的成果付诸东流,害怕的竟然是如果流产了侄子和米赛的性命。
吉赛尔害怕得发抖,她知道她作为一个医生是不太合格。
甚至有些时候害怕自己的一个小失误,让病人的一线希望全成泡影。
所以她选择在死人堆里研究,从来不敢去碰她最爱的脑外科手术。
她也只敢一个人的时候翻着书看着里面的报告暗暗羡慕,看着影像资料指出错误。
“米赛.........”吉赛尔有些哭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我知道你很疼........”良久再也说不下去,轻轻的哭起来。
她也只是个年级尚轻的女孩,她也会害怕。
好长时间,那种折磨才慢慢的减退,米赛满头大汗的停止了挣扎。
吉赛尔赶紧擦擦泪,找了块温热的毛巾给对方擦擦额头还有脖子。
看了看数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口气让自己放松,不知不觉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
[这样怎么做一个脑外科的大夫?]吉赛尔有些想笑,却因为刚才的害怕笑不出来。
像是宿醉的头疼让米赛终于睁开眼睛,模糊的房间看上去特别刺眼。
“醒了?喝水吗你出了好多汗。”看了看点滴的速度,吉赛尔赶紧跑去拿了杯温水放了些东西进去。
米赛张开嘴却感觉味蕾一股又咸又甜的不好受。
“糖盐水补充水分最快。”
“几点了?我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轻微的羊水破裂迹象,孩子没事。第二天了,你睡了一天。”吉赛尔放下杯子。
“文件给我。”顾不得身体不适,米赛还想继续翻阅那个文件。
吉赛尔本来想劝阻,害怕又出什么意外,只得去客厅把那份文件拿给米赛。
虽然里面有些关于哥哥的部分并没有被列入其中,但是吉赛尔知道。
自己哥哥这次名义上的公司急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时候管家卡迪脸色不好的走进来。
“怎么?”
“小姐,这是今早的报纸。”
版面华丽丽的刊载了一张硕大的照片,照片上是自己被拥在米赛怀里的情景。
准确说是扣........
吉赛尔不动声色的收好报纸,然后看着仍旧脸色惨白的米赛,笑了笑退出房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吉赛尔一把撕烂报纸。
“把那个可恶的记者给我抓来!”说完几个保镖就消失在眼前。
[造反了!不想活了?!玩到我头上了!还说什么三角恋情?!]
刚好最近严重缺个实验对象!那记者凑合凑合正好。
看着自己书房内的桌子,一阵不爽的胡乱摔了。
发现一份文件,好奇的打开看了看。
下午------
“德坦,你跟了我快三年了吧。”
“嗯。”
“博士论文也发表了,也毕业了,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我会给你写封推荐信,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医院的器官移植外科就任。”
其实德坦是很想听这句话,至少是在三年里的头两年。
不过如今吉赛尔不冷不热的话,似乎戳了德坦的心一样,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博士........”
“行了,快走吧!”显然上午那份报纸让吉赛尔很不爽。
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看来真的爱上那个上校了,德坦泄气的想法让自己也吃了一惊。
“博士,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吉赛尔的鸡窝头打扮,发现那乱蓬蓬的头发下面和瓶底眼睛下面,较好的面容都让德坦害怕的深吸一口气。
好久,米赛合上文件,把他扔在一边,肚子还有些隐隐的疼痛。
可是能感觉到孩子还活着。
听到吉赛尔的话,让米赛至少知道自己是有流产的迹象,连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害怕起来。
甚至看着那份文件都有些不能投入的去向事情。
孩子.........
米赛觉得是个虚幻的词,至少在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是如此。
不过那个女疯子却让他把这个虚幻的东西具体化。
米赛有时候会连做梦都害怕的惊醒,惊醒自己如何因为一些话就动摇,如何让这个小生命活了半年之久。
如何抛弃所有的自尊让自己像个妖怪一样,只为了这个孩子能活下来。
自私点,他也想生下来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强烈。
甚至到了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地步,也许是这个孩子在作祟。
米赛长长吐了口气,想要下床洗把脸。
突然觉得下体湿湿的,拉开一看,竟然还有些出血。
大腿根部一些粘液混合着血丝在自己的金色体毛上挂着些许的线丝。
感觉色情的可怕的米赛,赶紧拉下衣服,满脸的尴尬。
“你别动!是不是还有些出血?”吉赛尔怪叫的声音让米赛皱眉。“你跟女人不一样!这两天上厕所都要小心,啊!该死该死忘了!”
吉赛尔冲出房间。
肠道蠕动是无时无刻的,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件发现的及时,米赛说不定就真的流产了。
赶紧找来一些药物。
“这些你吃进去,还有这个要塞进你身体里。”吉赛尔拿起一片特制的布片。
虽然小,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淡蓝色。
一听见塞进身体,让米赛头疼。
“是我没有考虑太多,应该给你重新做个产道才是。”
吉赛尔脱口而出的话让米赛冰冷的看着她。
戴上手套润滑了一下。
“忍耐一下,可能感觉有点怪,两天后就自动吸收了。”
冰冷的塑胶手套一滑进米赛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僵硬了起来。
感觉到被塞在一个地方,遗物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感觉贴在体内。
“你睡吧,我等一下给你拔针。”
“让我洗把脸。”
吉赛尔只好去洗手间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
“我给我哥打电话了,他可能明天就回来。”
“.........”
“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说你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吉赛尔离开的空旷房间,米赛心理有一丝苦涩慢慢攀升开来。
突然门轻轻的被拧开,米赛却看到三日不见的人,一脸的倦容。
看到自己坐在床上,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我以为你在睡,不敢大声怕打扰了你。”对方趴了趴凌乱的短发,看样子是急匆匆的根本没来得及梳头。
坐在床边,看着米赛突然搂住自己,鲁顿确实有些惊讶。
“我以为.......孩子会没有.......”声音如此的轻微,鲁顿却听得出来。
听得出来这个男人这几年第一次的害怕,如此的害怕。
一双温柔的手随即拥着米赛
18)
“我却以为你会没有。”鲁顿的话刺激着米塞的神经。
可就算是两个人如此的贴近,却只能颤抖的紧拥着,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这些日子让鲁顿第一次害怕,也让米赛害怕。
这一个月来,鲁顿就像是个标准丈夫,细心的陪在米赛的身边。
每天晚饭过后,吉赛尔抽空欣赏自家花园景色的空当,几乎都能看见那两个人。
为了生产而每日运动的米赛,显得虽然苍白,却很幸福。
吉赛尔也难得休息了一下,透过福尔马林的瓶子,看着外面的幸福画面。
哥哥是个好男人,米赛也配得上他。
两个人幸福的让吉赛尔都觉得不真实,不真实的可怕。
就是因为早产前的原因,让吉赛尔害怕,害怕这些幸福会随时跑掉一样。
看着浴室内的镜子,那水雾刚刚被自己的手擦掉。
里面一具白皙的身体,显然比之前有些瘦弱,圆滚滚的大肚子此刻不像真的一样长在自己的身上。
连带吃药的关系,胸口也有些轻微的发胀。
米赛看着自己的身体,金色的密林中好好的躺着一个男人的象征。
他闭上眼睛,常常的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睁开。
趁着浴室没有变冷之前,擦干穿上衣服。
吉赛尔和管家此时走了过来。
“吃点东西吧?”
米赛看着管家不回答,当然吉赛尔会意的让管家离开。
自己很勤快的把那些精美的小食还有清新的紫罗兰花摆在桌子上。
“这东西有舒缓精神的作用,你吃点东西,我陪你出去走走。”
米赛困难的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羞辱我让你很快乐?”
一句话从低沉而且冷淡的声音里面发出来让吉赛尔一愣。
“没有!我......我只是有些昏头,不过这是我侄子!你放心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为了金丝雀!”
米赛什么都没说,吃完那些东西。
“谢谢.......”
没有去看吉赛尔吃惊的表情,米赛站起身子走到柜子前面。
拿出那些衣服,还有一个行李包。
“你要干吗?”
“离开。”
“什么?!这种时候怎么能一个人离开?!”
米赛头疼的皱皱眉毛,看着吉赛尔不敢造次。
“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你。”
两个小时后-----
“我求你了,你别......”吉赛尔哭过得脸上还挂这些泪珠,不过还是担心的颤抖着。
看着米赛不怎么好的拿着枪,然后开车行驶在一条林荫路上。
“我知道这件事不过是昨天,你也不用隐瞒我什么。”
“我......我只是个科学家,我什么都不想去知道,真的!”
米赛不想跟这个女人吵架。
此时的他,心情极度不好,无论怎么样他都应该离开。
看米赛不打算听自己的,吉赛而又害怕因为这些事情的压力导致米赛又一次早产,赶紧吸了吸鼻子。
“我哥是打算把军部和国会的力量统一。”
听见这话,米赛猛踩了油门,车子又全速驶去。
“他不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会阻止。”
“分割力量本来就是和平的象征,他把力量统一起来,只会加速帝国的衰败。”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一座农场,门口的栅栏里面还有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
看到米赛下车,兴奋的打着响鼻,让主人忍不住地上前摸了摸。
这时候房子内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笑着站在门口。
“少爷。”
“这段时间给你半年带薪休假,明天开始,走吧。”米赛看也不看,低着身子走了过去。
显然是害怕对方看出太多。
吉赛尔只好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这是什么地方?”
米赛走进书房,正准备打开电脑。
就看见随后进来的吉赛尔一阵怪叫,说什么也不让接近那些带辐射的东西。
得知这是无辐射的才放心。
看见米赛插入的磁盘,吉赛尔就觉得心惊。
他哥哥是在国外名义上做个公司的董事长,如今却突然回来,让米赛这种聪明人不得不怀疑。
就算哥哥让米赛陷入爱情冲昏头脑。
可是吉赛尔就是知道,米赛如果真的被冲昏头脑,兴许当时就不顾一切的和哥哥在一起。
也没必要等到自己如此逼迫,才像个陷入爱情的傻瓜一样。
如今吉赛尔看出来这个傻也是装出来的,就叹了口气。
哥哥很聪明,聪明的把米赛放在身边,利用自己的妹妹让米赛不得不置身事外。
而米赛不傻........
如果一个军人为了国家不能牺牲,那也不叫军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
如果哥哥真的爱米赛,那么为什么就连早产那次他也只是呆了两天就又离开?!
虽然后来当天夜里就赶了回来,陪了对方一个月。
就好像公事才是最重要的?!
一想到此,吉赛尔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趁着米赛看电脑的空挡,跑去客厅拿起手机。
“哥........”
“是他吗?他把你带走的?”声音听上去特别阴沉。
吉赛尔听不太明白。
“嗯?哥你听我说阿,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是........”
“是不是米赛把你绑架走的?!”声音已经高出很多,明显的气急。
吉赛尔一愣。
“哥........”
“让他听电话!他到底要什么?!要钱还是要权利?!我什么都给他了他还要怎么样?!”
“哥你胡扯什么?!你们不是情人吗?为什么你的语气那么恶劣?!”
吉赛尔不敢相信得听着那头自己哥哥的话。
“你.........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炸开,吉赛尔不知道这小小的手机里面怎么会窜出真么恐怖的东西。
“哥.......”
突然之间,米赛一把抢过电话。
“鲁顿。”
抬头看着米赛那冰山美人,突然吉赛尔的身子不听得颤抖着。
“这孩子我会生下来,我只是想让你放弃。”
那神情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吉赛尔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对方声音从听筒内传出来,虽然听上去很大声,却不清晰。
米赛的脸色一点一点白得更彻底。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放弃那些事情,我等你。”
突然之间电话挂断了,米赛将电话默默的递给吉赛尔。
那之后吉赛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尝试着挽救他哥哥和上校的关系。
虽然最初是自己造成的,不过她可不愿意看到分手的最终结果。
尤其是最近,米赛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又是初次怀孕,吉赛尔害怕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是女人毕竟让吉赛尔更担心。
“哥哥他.......”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吉赛尔忍不住地看着站在窗口背对着自己的米赛。
“大学时代能让我羡慕的人只有他。”米赛压低声音,不想让自己难听的沙哑嗓音破坏着和谐的景色。
美丽的夕阳,让米赛不顾一切的买下这里,就为了能在生活中有那么一点安逸。
可以逃避一切的唯一地方。
“我哥哥只是因为继承人不是他而有那么一点点怨恨!你放心我一定把继承权交给他!我只是个医学博士!我对家族事业没兴趣。”
吉赛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什么都不说更不好。
“爱上他让我迷失了自己。”颤抖的声音像是诉说着自己的自尊如何的被无情的践踏。
“.......”吉赛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来没有尝过爱情,所以根本无法理解。
“我应该清醒点。”米赛说完,就不再出声。
吉赛尔突然觉得很委屈,不能为自己的哥哥辩驳一句话,甚至一小句。
自己不了解哥哥,就像是不了解爱情一样陌生。
突然之间电话响了。
米赛只得放弃思考,接起电话。
只是那么一分钟,表情就整个改变了。
他冲过大厅跑到电脑旁边,飞快的操作着。
吉赛尔觉得有些不对,赶紧也跑了过去,却只看见电脑屏幕上面一个熟悉的人脸。
“这是裴特!以前总是见到他来我们家找哥哥。”
“什么时候开始的?!”
吉赛尔被米赛的声音吓了一跳。“也就是你们大学的时候,有时候哥哥回国的那唯一的几次也来过。很重要吗?”
“他是帝国的将军,军部的领导人你确定?”
吉赛尔赶紧点点头,听上去很重要的事情她不敢随便撒谎。
原来一直想要更多权力的根本不是国会,更不是温斯家,而是这个男人。
这个让他敬佩了整整一辈子的男人!
米赛惨白的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关节处不停的在想。
“米赛!上校!”吉赛尔害怕的大叫,如果孩子有事怎么办?!
“鲁顿他.....必须救他。”说完站了起来。
如果鲁顿仍然被利用怎么办?!站起来的米赛突然一怔。
如果并不是被利用怎么办?!脑子里面不停的环绕着这些问题。
突然肚子一侧小小的鼓起让米赛下意识的抬手摸着。
不知道是手还是脚,小小的抗议着母体情绪的不稳定。
“上校........我知道我说得太多了.......你你你.....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待产吧,我顺便连接生的东西都随身携带。
笑眯眯的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全是消毒好的用具。
“我充分考虑了顺产和剖腹产的两种大情况,然后又考虑到胎儿体位还有上校您的身体状况等多种外在和内在的因素。然后.......”
此时门已经重重的关上,留吉赛尔自己张着嘴不知道该发什么音才好。
***
温斯家----
“我说过帝国任何政治上的改变本来跟我就没多大关系!”鲁顿已经有些不耐烦,看着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的男人。
他刚刚下飞机,刚想休息,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哼,真讽刺。”对方甩出一些文件。
鲁顿扫了一眼,看见了几张米赛的照片,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你妹妹惊世骇俗的举动给你造成了些困扰,这些丑闻我暂时还可以利用一下。”
“你想要什么?”
“所有的权利!我为了这个奋斗了30年!不想退休的时候只能领一点退休金度日!”
鲁顿看着裴特,这个中年男人已经有些疯狂。
“你在国会的那些关系我统统都要了解。”
“........你是个疯子。”
“到时候如果政变,我会安排你和你妹妹还有上校一起安全离开!”
鲁顿看着裴特,深吸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还有!.......我们彼此彼此。”
鲁顿轻蔑的看着裴特。“我是为了家族利益,跟你这个疯子不一样。”
裴特哈哈大笑起来。“冠冕弹簧的理由!你在国会内安插的那些人,不会只为了得到更多的优惠政策便利与温斯家而已?!”
放下酒杯站起身。
“你现在因为那个被你妹妹整得不男不女的人,竟然可以放下一切?!”
“注意你的语气!”鲁顿沉声的警告。
“不打扰你了,找到他们最好通知我,我好安排你们离开!”
看着裴特离开,鲁顿立刻打了几个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盲音,顿觉事情不妙。
“先生?!您要去哪里?”管家正端着茶水,却看见鲁顿穿上外套准备离开的样子。
“这几天就说我不在。”
***
伸了伸胳膊,看着这农场的景色,还真不是普通的美丽,在帝国已经很少见了。
那匹马也很可爱的在圈子内优先的奔跑。
趴在栅栏的吉赛尔此时正在考虑如何把马的那种荷尔蒙结合到人类身上,这样子可以更持久也说不定。
想的满脸淫秽,连马都感觉出有些异样的不敢靠近吉赛尔。
此时很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喂?”
几分钟后吉赛尔涣散淫秽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起来,浑身一震然后转身往房子走去。
几个小时后她就凭自己的十几年医学界超智慧的头脑中的记忆,回到温斯家。
发疯似的冲进房子,看着那个50米的长廊空空如也。
“啊!!!!!!!!”
她家族的长辈们的画像全都不见了!
如果什么事情能让吉赛尔彻底的疯掉,那么这件事是成功了!
吉赛尔眼珠子都快突出来,恨不得给墙瞪出来两个窟窿来。
“去那里了?!我的上帝!”
那空空的一面墙,吉赛尔用7秒的世界纪录来回的狂奔着,整个温斯家甚至连地下室都没有。
那些帝国历年最著名的画家专门给家族画的画像。
甚至比任何地球上的皇宫或者博物馆里面的馆藏还要珍贵上万倍的东西如今却凭空消失。
吉赛尔感觉到自己活真么大支撑自己的理想的那些画像全都不见了。
那些比她命还要珍贵的东西!
坐在走廊上的吉赛尔浑身无力,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去报警处理。
就这样子疯掉也许确实不错。
站在阴暗处的某个人穿着燕尾礼服,嘴角轻轻上扬。
裴特此时坐在办公室内笑着放下电话。
[鲁顿,我要让你们家族彻底消失在帝国。]
三天后鲁顿浑身颓废满脸胡扎的打开温斯家的门,大厅内凌乱的样子让他一愣。
突然一串诡异的笑声从楼上传来。
鲁顿抬头,看到吉赛尔抱着个福尔马林的玻璃瓶子笑嘻嘻的跑了下来。
里面泡着的正是个人的生殖器。
鲁顿皱皱眉头,想靠近吉赛尔。
“别动!不对!你动了说明你还活着!不能对你动刀子!管家!我的尸体们呢?!我还有好几个试验没做!”
一串笑声过后,吉赛尔准备冲出房子。
却被鲁顿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抢过福尔马林瓶子。
“吉赛尔!”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原始人!非礼!”
面对哥哥能说出这样子的话,看来吉赛尔真的疯了!
“鲁顿。”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鲁顿刚一扭头,突然一拳迎了上来。
显然力道强的让鲁顿一个踉跄,感觉口腔内一股血的味道随即涌了出来。
“这三天你去哪儿了?”米赛站在那里,拳头还没有松开,颤抖着。
吉赛尔一看笑了起来。
拍着手又跑又跳的围着沙发转圈。
“哈哈!我是帝国第一大美女!两个男人为我决斗!哈哈!”
这个一向同人女的骨灰级女人此时就像是个普通的女孩,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