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1-18

施悬: 一干到底 31-50

031) 小心眼

“我现在怀疑夏铭森绑架时墨,如果他有联系你们,请你们立刻告知。”卫穆点头致谢,大步离去,比起来时的颓废,这会儿精神饱满浑厚。
时墨精通多国语言,如果连他都听不懂的语言,那个地方──会是哪里?
卫穆让人去查了出境记录,倒不是无迹可寻,很快查出了他们的位置。
卫穆连夜赶去。
披星戴月。
时墨在欧洲一个破落的小镇,而卫穆将那个小镇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时墨。
卫穆心急如焚,脾气蹭蹭上涨,看见什麽不顺眼的人不顺眼的物,一脚就踢过去。
简直六亲不认,小五都怕了。
再这麽下去,卫穆指不定真疯了。
三天之後,卫穆收到一条短信──是时墨先前给东子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夏铭森。
他告诉了卫穆时墨的下落,卫穆半信半疑,寒风落雪中,他在那个地方等了一天一夜──时墨却没有出现。
他被耍了。
卫穆急的焦头烂额,他到处找时墨,却没有想到时墨自己会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天卫穆出了酒店,就看见一群乞丐追著一个乞丐跑,卫穆下意识地让开,那个乞丐却净往他的方向扑过来,卫穆让开的身子在看见那乞丐晶亮发光的眸子时,往前了一步──刚好接住了那脏兮兮的身子。
“卫穆......情哥......我想死你了......”
“小墨......”
时墨躺在豪华大浴缸里,卫穆浑厚的掌心在他的身上摩挲著,如抚摸羊脂白玉般的精心细腻──时墨挺爱干净的,他特嫌弃自己脏兮兮的样子。
他已经洗了三次澡了。
时墨瞟了卫穆一眼,卫穆满眼的宠溺,时墨指使卫穆,“卫穆你把牙刷给我。”
卫穆站起身给他挤了牙膏,拿了一杯水给他,时墨就坐在浴缸里刷干净了口腔,卫穆给他洗干净,时墨光溜溜地站起身,大力将卫穆推在墙上,语气恶狠狠,“卫穆,你他妈敢说老子松,老子今天非夹死你......”
时墨说完,凶狠地咬上卫穆的薄唇,口腔里薄荷的味道清新怡人,卫穆等他发泄够了,反客为主,一手扶住时墨的腰身,一手捏著他的臀瓣,舌尖扫荡他的口腔。
卫穆的舌在时墨脖子上、耳根上流连,留下暧昧情色的痕迹,接著辗转战场到了胸前两点凸起的粉色。
卫穆舌尖轻轻舔舐、撕咬著那逐渐站立的嫣红色,另一手安慰著另一边被舌尖冷落的乳头。
“......唔,卫穆......”
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按在自己胸上磨蹭,犒劳完了自己寂寞的乳尖,时墨推著卫穆的脑袋往下。
卫穆的舌一路蔓延到小腹,之後停留在时墨硬挺的玉根上,他舔了舔抖动的男根,扶住他送进自己的嘴里。
“啊......卫穆情哥......”
时墨挺著腰,配合卫穆的吞吐,将自己的男根在卫穆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下都顶到卫穆的喉咙里,喉咙里自动收紧的紧致啃咬著时墨的欲望,时墨仰起脖子,最後几下凶狠地在卫穆的嘴里抽插,然後射出。
卫穆吞下他的精华,翻过时墨的身子,让他翘起屁股趴在镜前,掌心抓著时墨的屁股瓣往两边挤,露出了中间好久不曾被操干的小穴,卫穆凑上自己的唇,将时墨留在他口中的精华推送进去。
时墨扭著屁股,叉开双腿,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春心荡漾脸欠干的表情,妖祸地一笑──卫穆,让你他妈说老子松,老子待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卫穆舌尖在洞口舔舐,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一指,撑开洞口让自己的舌尖进入的更深,戏弄著时墨的内壁。
“......老公,你舔得骚穴好爽......再舔深一点......啊嗯......”
卫穆手指再插进去一指,在时墨的骚洞里抽插,他从时墨的洞口一路从背脊骨吻到时墨的耳垂,然後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出自己的巨大,缓慢地在洞口摩擦。
时墨在他准备插进去的那一刻猛然收腹,卫穆的欲望扑空,时墨转身推开他,笑得魅惑人心的妖豔。
他手指在卫穆的胸膛画著圈圈,似笑非笑地瞅著卫穆,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撸动著卫穆的性器,“......情哥,我後面松吗?”
卫穆低笑──这小子,还记上仇了。
“墨宝贝儿生气了?”卫穆的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爱不释手。
时墨斜眼一勾,上挑的眼尾绯红,他唇瓣靠近卫穆的唇,轻吐一口气,轻巧魅惑的语气是咬牙切齿的味道,“生气?老子生气做什麽?老子这会儿高兴著呢。”
时墨捏著卫穆的男根往後退,退出了浴室,退到了床边,他将卫穆推在床上,卫穆起身,时墨一手按在他胸前,阻止他,“情哥,你别动,今天换我伺候你。”
伺候?
不是报复?
卫穆知道,时墨小心眼,不让他报仇他以後有的是手段折磨死他,卫穆躺下,勾唇看著时墨。
时墨脱光了卫穆,剪了床单将卫穆的四肢拴在床头,他妖媚地扭著身子从卫穆的脚底磨蹭上来,“情哥,你乖乖躺著,让老婆告诉你,什麽叫‘紧’。”
时墨将紧那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可见时墨对卫穆的那个松字是有多麽的敏感。
时墨下床,穿上卫穆给他备的衣服,瞅了卫穆一眼,出门了。
时墨再次回来,倒了一杯香槟,趴在卫穆身上,喝了一口吻住卫穆,将嘴里的香醇全部灌进了卫穆的嘴里,卫穆勾住他的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时墨反反复复,直到将一杯香槟全部灌进卫穆的嘴里,整个过程充满了色情和勾引,偏偏卫穆被绑著,看著时墨的唇舌肆意引诱他,却不能将他做了。
时墨喂完了卫穆,笑眯眯地站起身,打开音乐,“情哥,我跳舞给你看......给你助助兴......”
卫穆眯著眼──时墨很会玩,那舞跳的也是一绝,他身姿纤长柔韧,扭动的时候,腰肢轻盈浪荡,屁股圆润淫乱......
卫穆就恨不得直接在舞池把他给操晕过去。


032) 哎哟,又脱光光了

时墨的眼睛一直勾著卫穆,他的腰肢在前後左右地扭动,他的手勾著T恤的下摆,随著动作缓慢地撩起。
将T恤勾到脖子处,露出被卫穆吮吸成嫣然色的乳尖,时墨甩开T恤,一手捏著一个乳头,揉捏著,卫穆全身的血液倒冲,他眼睛赤红地看著时墨的色情表演,挣扎著捆绑自己的带子。
──他被时墨下药了。
从时墨将香槟喂进他嘴里,卫穆就知道──这是当兵的基本敏锐感。
时墨受了委屈心底不舒服,压著难受,卫穆随著他折腾,反正一次而已──也不会废了。
时墨脱了衣裳,下身只有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挂在胯上,时墨的手从胯骨钻进牛仔裤内,摩挲著自己的肌肤,摇摆著自己的臀瓣,他魅惑地看著卫穆,跳上床,居高临下。
时墨缓慢地解开牛仔裤裤扣,随著节奏拉开裤链,粉色崭露头角,时墨勾著裤子的衣角提了提,然後放开,裤子没有了禁锢,滑到了时墨的脚底。
时墨一笑,“哎哟,又脱光光......”
卫穆舔舔干涩的下唇,“墨宝贝儿,过来,让情哥亲亲......”
时墨张开大腿从卫穆的脚走到他的头,蹲下身,让自己的骚洞停在卫穆的唇上,“情哥想亲哪儿?小骚穴?”
卫穆没有回答,他抬高了头,舌尖从时墨的骚穴口席卷而过,时墨穴口战栗地缩了缩。
时墨穴里瘙痒空虚,他捧著卫穆的头,方便卫穆更加方便用舌头操干他的小骚穴。
“卫穆......嗯啊好爽......卫穆你他妈......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这样......这样舔过别人的......别人的小穴儿......”
卫穆舌头惩罚性地在他的肠壁上用力一顶,时墨身子弹跳了一下,他骑坐在卫穆的脖子上,嘻嘻一笑,“情哥你好坏......”
卫穆难耐,药性发作,又被时墨如此淫乱地勾引,他撑不住,声音沙哑饱含欲望,“骚宝贝,乖,坐到情哥下面去,让情哥好好疼疼你的小浪穴。”
时墨笑了一声,狡黠地眨眨眼,“不要,我下面松。”
“小墨,情哥没说你松。”卫穆低吼,“妈的,你下面紧死了,每次都差点咬死你小老公,怎麽会松?就算再让情哥操千遍万遍,你下面还是那麽紧......”
时墨勾住卫穆肿胀到爆炸的肉棍,斜睨著他,“真的?”
“真的。”卫穆不敢得罪这小祖宗,“骚宝贝,快让情哥操你,情哥快要涨爆了......”
“怎麽操?”时墨明知故问。
“坐到情哥腿上,让情哥的大肉棍插进你的小淫穴儿里......骚墨儿,别折磨情哥,这些天情哥想你都快想疯了......”
时墨亲吻他的胸膛,“真的这麽想?不会是净想著怎麽操我吧?”
“噢!”卫穆蜜色的肌肤被染成了潮红色,全身浸出了密密的汗水,“骚墨儿......情哥想操你......恨不得操烂你,你不想情哥的大肉棍?”
“嗯。”时墨身子如蛇扭了一下,“想,想死了情哥,可你说我松了......”
操,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卫穆低咒,他妈的当初是吃饱了撑著没事做说那句话做什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受?
卫穆没时间再跟时墨磨叽,他下体肿胀难忍,他抬著腰用自己大腿的肌肤摩挲时墨的小穴儿,时墨低低魅惑地呻吟了几声。
时墨意志力薄弱,就算他想整整卫穆,也是力不从心,这会儿穴口被卫穆的大腿擦弄,时墨难以忍受,从卫穆身上爬起来──管他的,先爽了再说。
他扶著卫穆的巨根对准穴口,缓慢地坐下,卫穆等不及,直接腰一抬,全根没入浪穴之中。
“......啊啊啊──卫穆......”
时墨身子一软,倒在卫穆身上。
“骚宝贝儿,快动。”卫穆巨根在时墨体内抽插,到底行动不便,没办法抽到到更深的地方,每次都只是在穴口出摩擦。
时墨爬起来,双手撑在卫穆的胸膛上,自己上下摇晃起来,他低头看著卫穆的肉棍在骚洞里进进出出,浑身都是兴奋劲,动了几十下,时墨就没力气了,骚洞又不甘寂寞,时墨只得缓慢地一坐一起。
“......呜呜......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残了......快点动啊......你不是最喜欢操骚老婆的浪穴了......”
卫穆也被他的慢动作弄得极其难受,咬了咬牙,“你个小浪货,我被你绑著怎麽动,快点放开老公,老公自己操你,操爽你。”
时墨上不上下不下被吊著,那点想教训卫穆的想法早就被想操干的念头取代了,他爬到卫穆的头顶,去解布条,乳尖在卫穆的脸上滑来滑去,卫穆一口含住,时墨要解布条,动作带动了卫穆嘴里的乳尖,卫穆又不肯松手,乳尖被扯得又红又肿。
时墨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不耐烦地动了动膝盖,“妈的......卫穆你自己解,我解不开......我就躺著......等你自己解开了来操我......”
时墨说完,头往卫穆的脚钻去,他头枕在卫穆的脚上,张开双腿露出浪穴面对卫穆,小穴饥渴地蠕动,卫穆盯著那淫浪的洞穴,全身的肌肉突然亢奋起来,蓄势勃发。
“嘶嘶嘶......”连续几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卫穆挣碎了束缚,双手撑著床往下移,将自己的巨大移动到时墨的穴口,他将时墨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後一举侵入。
时墨大爷似得躺著,卫穆插进去的时候他高高地尖叫了一声,卫穆双手撑著床,就著姿势借用双手的力量,挺动腰部在时墨的体内操干。
时墨发丝凌乱,双眼被操得泪涟涟。
“老公......骚老婆下面紧不紧......夹得你爽不爽......”
“紧,真他妈紧,快咬死你情哥了,小浪货。”
卫穆挣开了脚上的束缚,捞起时墨的两条腿,随後自己的身躯压上时墨的身躯,凶狠地把时墨按在床上,扯开他的双腿,几乎摆成了一字。
巨大被小穴挤出来,卫穆再次扶住自己的欲望,冲进时墨湿滑的浪穴里,如野兽般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啊......”
时墨抓住被单,空虚突然被填满,那种爽到极致的快感流窜过他的全身,他伸手扯著自己的两条腿,让自己的骚穴完全暴露,方便卫穆的操干。
“情哥......骚心儿都快被你顶穿了......骚老婆骚穴快烂了,你轻点啊......”
卫穆吃了药更加野兽,里面的孽根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操弄到骚心儿,完全就是野兽的性爱方式。
卫穆双眼赤红,狠狠操干时墨,时墨被他操得眼泪直流,可怜兮兮的模样唤起了卫穆的一点人性,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将时墨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腋下,倾身亲吻时墨的唇角,语气轻柔:“小骚墨儿别哭了,情哥轻点......”


033) 你说失身没

时墨吸吸鼻子,穴里夹紧了收缩,“你说我里面松不松......”
卫穆再一次恼恨自己不经大脑思考说出的混话,他沈淀著自己的欲望,忍著药性,耐心地哄著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儿,“乖,墨宝贝儿里面又紧又会咬人,怎麽会松......”
时墨总算满意了,腰部一挺,示意著卫穆可以开始他野兽般疯狂的性爱了。
卫穆得到首肯,再不迟疑,抬高时墨的一条腿,将自己挤进时墨的双腿间,让时墨侧著身子被自己操干。
“......唔唔嗯啊嗯嗯啊啊啊......老公你好猛......操得骚老婆的......的小浪穴好狠啊啊啊......嗯啊啊......”
卫穆狂暴地操弄,一场小别之後患得患失的折磨让他需要一场与时墨的激烈性爱来缓解,时墨的淫乱叫床声高亢激烈,卫穆越干越狠力──现在真恨不得,操烂这小淫娃。
卫穆紧紧地扣住地时墨的两条腿,在欲望即将喧嚣的时候深埋时墨体内,然後将浊液射出。
“......啊嗯啊啊啊......情哥你小心点......烫到小骚心了......要被烫坏了......”
卫穆发泄完,瘫在时墨身上,“你不是叫了八九年小骚心要被老公操烂了,现在不还是还没烂。”
时墨嘟著嘴嘟囔,“有本事你操烂试试。”
“操烂?”卫穆亲吻他的耳根子,“真操烂了老公以後操谁去?”
时墨拍拍他的胸膛,笑了一声,古怪的很,“你不是领了一个小妖精?操他去。”
啧啧──吃味了。
卫穆笑了一声,“老公谁也不操,就操你,你小穴儿这麽浪,老公要不操你,岂不是真的要烂掉?”
时墨妖媚地嗯了一声,双腿紧紧地夹住卫穆的腰。
“下次再敢对老公下药,老公指不定就真废了。”卫穆宠溺地勾了勾他的鼻子,粗鲁地拉扯了他的乳尖一下。
时墨惊讶地瞪大眼,“你怎麽知道我给你下药了?”
“我要不给你机会,你以为你那些小手段能整到我?嗯?”卫穆捏著时墨的小肉棍,泻了两次的东西摇摇欲坠地站立,时墨调笑一声,卫穆脸色又开始泛红。
──药性又上来了。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抬起他挺翘的屁股,时墨乖乖的撅著屁股,扭头看著卫穆将他青紫狰狞的肉根推进他的小淫穴内。
卫穆开始操弄,时墨膝盖被他大力顶得往前走,床上凌乱一片,卫穆将时墨顶到了床边,在他耳边轻语,“骚墨儿,想不想看老公怎麽操你的?去浴室。”
时墨扭头低低嗯了一声,一边被卫穆操干一边下床,步履艰难,体内男人迟缓地抽插,插著他往浴室走。
“......情哥真坏......道貌岸然......穿著一身军装皮......嗯嗯啊......做的......做的净是下流事儿......”
卫穆好笑地一顶,捏著他胸前的红点,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推著他往浴室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穿著一身禁欲西装,骨子里风骚淫荡欠操欠干,成天想著被你老公的大肉棍操干,咱俩是狼狈为奸。”
时墨到了浴室,嗯哼一声,卫穆扣住他胡乱摇摆的腰肢大力冲刺几下,接著把时墨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坐在浴缸边缘,时墨坐在他的巨根上,那坐下的一瞬间男人的肉棍刺入他最深的地方,似乎都快把他的肠子捅破了。
“......嗯哦啊啊......情哥的大香肠好长......小骚穴给操得好麻......情哥老公......再用力点......操死你骚老婆的小浪穴......”
卫穆一手捏著时墨的乳尖,一手套弄他的小肉根,下体更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淫洞里撞击冲刺。
镜子四面落地,不管从哪个角度,时墨都能看见自己小骚穴被撑至极限的贪婪。
亲眼看见自己被最心爱的男人操干,激发了时墨淫乱的本性,“......嗯嗯啊啊啊哦哦啊......卫穆老公,你被骚老婆的小浪穴夹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这麽干骚老婆的小淫穴儿......”
卫穆顶弄喘息,“喜欢,骚老婆,再给老公更骚点,老公今天要操破你的小骚穴,要操晕你......”
时墨自己捏著乳尖淫叫,卫穆扣住他的腰肢,时墨根本没出力。
时墨站起身,肉棍从骚穴里抽出时“啪嗒”的水泽声响亮淫荡,时墨转身面对卫穆,扶著他的肉棍对准淫穴儿坐下,时墨扶住卫穆的肩膀自己上下套弄,模样色情浪荡,他把卫穆按在自己胸上,随著他上下摇摆的动作,卫穆的唇和鼻尖擦过他的乳尖,上下夹击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卫穆老公你他妈除了操穴儿......就没其他本事了......操得小穴儿爽死了......”
卫穆在他耳边地笑,捧著他的屁股瓣一上一下地帮助他吞吐自己的欲望,“谁说老公只会操穴儿了?骚墨儿宝贝儿,告诉老公,老公舔你淫穴儿的时候你爽不爽?”
“爽,真他妈爽,情哥你的舌头也会干人,整天就知道干我......”
“手指呢?手指插得你爽不爽?”
时墨一个高高坐起,重重落下,砸到了骚心点上,他激烈地淫叫了一声,“嗯嗯嗯啊......爽......老公的手指也会......也会干人......上次你割开了......了骚老婆的裤子......在大街上用......用手插著骚老婆的淫穴儿走......好爽......真他妈爽死了......”
淫荡风骚的青年,被自己的淫声浪语和男人操射了,他夹紧了穴口,通道剧烈地收缩,妄图绞出卫穆的子孙根,卫穆抽出自己的肉棍,将时墨按到自己胯下,“骚墨儿,老公最喜欢看你叼著老公的大肉棍了,快给老公叼干净,老公喂饱你这个小浪货。”
时墨听话地张口含住男人的肉棍开始吞吐,男人逞凶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他拉高时墨,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时墨两个小巧诱人的乳尖上。
时墨等他射完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去,“老公你看,你骚老婆又出奶了......你得给舔干净,不然越来越多就不好了......”
卫穆大掌盖住他的屁股瓣蹂躏,“小浪货,就知道发浪。”
时墨站起来,背对著卫穆,骚穴里还有第一次射进去的精华,液体如泉水从泉眼涌出般,在卫穆的眼底淫荡地从股间流到了大腿,在两条白嫩细腻的腿上留下色情淫乱的痕迹。
卫穆觉得下体一把火又开始燃烧了。
时墨好似不自知似得,他凑近了镜子,撅著屁股扳开两瓣臀肉,让穴里的液体自然地流出来。
卫穆走过去,半软的孽根从时墨的洞口里插进去,他用肉棍推著时墨,“骚宝贝儿,回床上去。”
时墨媚眼一横,屁股风骚地扭了扭,“卫穆你药吃多了吧?”
卫穆眯了眯眼,“不吃药我一样能干翻你。”
时墨歪头,笑得天真无辜,“那你干啊,看你干翻你骚老婆,哼哼。”
时墨被一路插著回到床上,卫穆的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034) 守身如玉

时墨腰肢和屁股也扭得越来越风骚,他撅著屁股,脸埋在被单里,被卫穆撞得变形。
他半阖著眼,存心折磨卫穆,“卫穆,你说我失踪这几天有没有失身?”
卫穆眼睛一狠,下身狂插,“时墨,你这个混小子......”
时墨失踪这麽多天,他担心了这麽多天,时墨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儿,没有了卫穆和时家──他就是虎落平阳,卫穆是真怕他的宝贝儿疙瘩给受什麽委屈了。
瞅见他被乞丐追得满街跑,卫穆别提有多心疼,他想著他不在时墨身边的日子,那小子吃了多少苦?
可就是没想过──时墨会失身。
夏铭森对他那心思......
不可能一点都没碰时墨......
卫穆缓慢地抽出在时墨体内的肉棍,翻身躺下,药性又强又烈,他全身都是兴奋狂戾的因子,但这会儿......他突然觉得烦躁。
时墨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
他以为他足够强大,却原来,始终成不了时墨最安全的避风港。
卫穆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
时墨恼死了自己──看他嘴贱,胡说些什麽。
他捏著卫穆的性器,後穴被操得正爽,卫穆却突然退出──这叫什麽事儿啊。
“情哥你又发什麽疯,快点操我啊......”时墨扭著身子,“小骚穴好想大肉棍......”
卫穆不为所动,要不是自己手里正捏著他孽根,时墨几乎怀疑他是真废了,他火大地从床上站起来,踢了卫穆一脚,“卫穆你就会玩我,让你操你不操,你真想你老婆出去张开大腿给别人操?”
卫穆掐了烟,阴兀的眸子盯著他,时墨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卫穆腰上,“情哥别生气,我胡说八道呢,我可守身如玉了,谁也没碰著我,看我对你多忠诚......”
卫穆压著时墨的脑袋,恶狠狠地亲吻他的唇瓣,然後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利器凶狠地贯穿时墨的浪穴,“还敢不敢说混话了?”
“......啊老公......敢......”
卫穆抽出肉棍,不再插入,阴狠地盯著时墨。
时墨嘴一呛,“不敢......老公插我......”
卫穆插进去,九浅一深极有规律地操干,时墨十指死死地拽紧了床单,“嗯嗯嗯啊啊......老公......顶到了......小老公顶到小老婆了......操死小老婆了......老公用力嗯嗯啊再深点......”
卫穆把时墨的腿折到他胸前,利器深深地贯穿,他一手探到时墨的下体,抚慰他站都站不稳的小孽根,“骚宝贝儿,爱不爱老公......”
“嗯啊......爱......爱死老公了......”
“喜不喜欢老公这麽操你?”
“......喜欢啊啊啊......老公......老公用力操......”
卫穆满意极了他的回答,开始最原始疯狂的抽插,时墨射在他手上,他将沾著时墨精华的手指伸到时墨嘴里,时墨如同吮吸他的肉棍那般,色情下流地舔弄著他的手指,同时骚浪的穴儿开始猛烈的收缩,榨干了卫穆的精华。
发泄完之後,卫穆喘息够了,扯过被单盖住两人,时墨靠在他的怀里,连喘息都快没力气了。
──可勾引卫穆操干他的时候,卫穆觉得他精力旺盛得像头牛。
“小墨,给情哥说说这些日子的事儿。”
时墨懒懒地抬了抬眼睛,“不说。”说出来忒没面子了。
卫穆的大掌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另一手揉著他的头发,眼睛危险地眯起,“嗯?不说?”
时墨瞅著他那样,胆子长肥了,扫了他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卫穆身上,脑袋搁在卫穆颈窝里,“我就不说,怎麽著?你打我?还是又想著操烂我?”
卫穆笑,翻了个身把时墨压在身下,结实的胸膛贴在时墨的背上,“我不打你,也不操你......”
卫穆的手从时墨的背上滑了下去,在他的股沟里转悠,然後抓著被单的边角,如羽毛般刷过时墨的洞口。
这小兔崽子,还真以为他治不了他了?
“哦哦哦哦啊啊......情哥别,痒死了......”
“说不说?”
“说说,立马就说。”时墨狗腿子地点头,“情哥你插手指进去,操爽我了我就说。”
“骚货,操了你那麽多次,还没把你操饱?”卫穆如他所愿,将手指从穴口插进去,指尖搜刮肠壁,在里面来回搅动。
“......嗯啊......情哥......我怎麽觉得吃药的好像是我......骚穴儿好痒啊......”
没吃药你也一样这麽浪──卫穆心里腹诽,抽出手指,“乖,给情哥说清楚,待会情哥操爽你......”
“嗯......不要......”时墨不高兴地蹙眉,嘟著唇转头谴责地看著卫穆,“都这样了,卫穆你真烦,快点插进来啊......”
卫穆起身,站到窗前,点烟的姿势慵懒迷人,他慢条斯理夹了烟在指尖,吞云吐雾间他的面庞朦朦胧胧,硬朗俊美的五官深刻如画笔勾了的中世纪天神,他吐了一口圆圈,光著身子靠在窗台上,深邃的眸子转向时墨。
靠,幸好有窗帘挡著,要不然卫穆这副妖孽的样儿不是让别人瞧去了?
时墨吞了吞口水,被美色诱惑了。
“情哥你真他妈勾魂,别说让我说话,你让我去死我都去......”
时墨当初在机场遇见夏铭森,就被夏铭森连拖带拉车上了另一辆国外航班,时墨连那国家的名字都没瞅见,就到了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夏铭森那人,整天拉著他在乞丐街乱逛,刚开始时墨还以为夏铭森整他,故意拉著他往乞丐街走,後来当他把那小镇都逛完了才知道──这不叫乞丐街,这叫繁华都市。
尼玛,繁华?别这麽坑行不行?
手机被夏铭森没收了,人民币花不出去,那地方没有所谓的银行,时墨当时特敬佩夏铭森──他得有多厉害,才能找到这麽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035) 鸟不出水

时墨整天对夏铭森爱理不理的,夏铭森也不介意,有次喝多了酒,夏铭森终於爆发,揪著他问卫穆到底有什麽好。
时墨被夏铭森的绑架弄得快疯了,他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时墨觉得夏铭森早有准备,因为他身上有能在那地方花出去的──钱。
至少夏铭森给他找了间那地方最豪华的的──土屋。
时墨恨死了夏铭森,想他的少爷日子过得多舒坦,现在却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跟著个男人唧唧歪歪,他想死卫穆那男人了。
“我就喜欢卫穆,他什麽都好,关你什麽事儿。”
夏铭森爆发,扯著时墨的领子,“你说我要是真上了你,卫穆还会要你?”
时墨当时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哟,多少天没洗澡了,夏铭森要真是能把他上了,他时墨八辈子崇拜他。
时墨翻了翻个白眼,“随便你,你爱怎麽著怎麽著。”
哪知道夏铭森还真的去扒他衣服,时墨被吓得够呛,终於知道挣扎,“夏铭森你有病是不是,你不怕得艾滋我怕啊,我怕死,你别连累我。”
夏铭森笑了一声,被酒气染成红色的脸庞带著一丝执拗,“那你说我是不是比卫穆好。”
时墨把头点得像拨浪鼓,“是是是是,你比他好,哪儿都比他好。”时墨话锋一转,又不甘心地接了一句,“可我就瞅上卫穆了,我就爱他了,我就瞅不上你,就算我老爸抽死我,也别想我跟卫穆分手,我就一辈子死赖著他,让他养著我。”
夏铭森表情有一瞬间的崩溃,他颓然地放开了时墨,时墨在屋子里捡到他无意之中落下的手机,给东子打了电话,接著──行踪暴露了。
夏铭森急匆匆带时墨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时墨总算不用整天绕著乞丐街瞎逛,因为那地方──可真是豪华了。
夏铭森依旧每天带著他满大街的逛,时墨记得最後跟夏铭森逛街那次,夏铭森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问他是不是恨他,时墨一想到自己过得心酸日子,特诚实地点了点头。
夏铭森低垂著头,那瞬间时墨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可他说的是实话。
谁愿意千里迢迢背井离乡到个说鸟语连鸟都拉不出屎的地方瞎逛──这一切都是夏铭森害的。
说不定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卫穆还真找了个小妖精了。
那天夏铭森带著他逛了一天,最後把他甩在中心大道,时墨心里那个兴奋,当即撒丫子就跑。
逃离了夏铭森贼窝的时墨──终於尝到了什麽叫鸟不拉屎。
他没有钱没有手机,即使这个地方再豪华,他饿得拉不出屎,他的鸟拉不出水。
於是,养尊处优二十几年的时大少──成了乞丐,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跟一群地头乞丐抢东西吃的时候,他被那群乞丐追著跑了三条街,之後──撞到卫穆怀里了。
卫穆听完了时墨的话,拥著他的肩膀,时墨累了──发情发到一半......累了,睡著了
卫穆看著自己肿胀的性器,把时墨侧身圈在自己怀里,弯曲他的一条腿,将性器插进去,缓慢地在里面操干。
“小墨......”
高潮那一刻,卫穆死死地抱住时墨,将精液射在他的体内,时墨迷迷糊糊中浑身一个劲都抖,抖完了继续......睡。
卫穆摸到他的下体才发现──这小子睡著被操射了。
卫穆躺在床上,想著,夏铭森确实没骗他,时墨就在那个地方,不过凭夏铭森对时墨的了解,他能不知道时墨会跑?
夏铭森就是故意让他扑空。
对於情敌此次的绑架,卫穆在见到时墨之後,被夏铭森耍弄的愤恨突然间烟消云散。
──如果没有夏铭森带走了时墨,那麽现在的时墨......
真是尸骨无存了。
时墨本来想,回到A市後,夥同卫穆把夏铭森给整死,可回来之後,卫穆把他锁在别墅里,每天无止地做,从床上到厨房,从厨房到书房,从书房到花园,别墅里每个角落,都是情欲的气息。
时墨被做得都快想不起夏铭森是谁了。
他走出别墅那天,还是卫穆带他回时家那天。
时墨揪住车门,死也不进去──他还想著那天他爹的藤条抽的有多狠。
卫穆扯著他,“有我在,你爸不敢动你。”
时墨哭丧著脸,“卫穆你净做王八蛋做的事,你没瞅见我那天被我爸抽,身上现在还疼真呢,我回去我爸准抽我,再抽就把我抽废了......”
卫穆好说歹说,哄著时墨进了时家,时墨他妈一看见时墨活生生地回来,抱著他哭得肝肠寸断。
时墨他爸坐在一边假装看报纸,时墨听卫穆说──他们以为自己死了,还办葬礼了。
时墨垂著头,低低了叫了一声:“爸。”
老爷子冷哼一声,在卫穆和时墨的事上,老爷子经过这些天发生的事儿,有了让步,那就是时墨必须跟一个女人生出个儿子,不然,他就甭想跟卫穆安安生生地一起。
卫穆当场脸就黑了,时墨瞅著都害怕,他爸和卫穆眼神在空中交汇,不死不休地盯著对方,最後,卫穆笑了,他说:“你儿子要是对女人硬的起来,我也不拦著。”
时墨脸色涨成了青红色,怒气冲冲地看著卫穆。
──卫穆,你他妈才对女人硬不起来。
不过时墨知道,卫穆这人伤天害理的事儿做的也不少,他爹要是再逼著卫穆,指不定卫穆让真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时墨当机立断,说了一句:“爸,要生儿子你跟妈生去。”然後拉著卫穆快速逃离。
上了车,卫穆嘉赏地亲了他一下,时墨嘻嘻笑了一声,瞅见车窗外一家西餐厅,让卫穆停车,“卫穆,今天咱俩玩点有格调的。”
餐厅里小提琴声悠扬,格调高雅。
侍者为他们拉开椅子,时墨点了红酒牛排,侍者下去。
时墨坏心地一笑,抬脚放在对面卫穆的胯下,腿挺得笔直,尖头皮鞋拨弄著操干他浪穴儿的凶器。
卫穆抓著他的脚,将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後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时墨的脚从裤链中塞了进去。
时墨勾著嘴角,脚掌揉搓著卫穆的肉棍,笑得春水流动,“卫穆,大庭广众你甭使坏。”
卫穆眯眼。
──谁使坏?
这个骚货。
红酒牛排被端上来,时墨勾著眼睛瞅著卫穆,故意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红酒,却并不吞下去,而是微微张开唇,让红色的液体顺著嘴角从脖子里滑到了衬衣里。
那样子──就像每次被卫穆操得失神流口水。
卫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每一个充满诱惑的举动,身子绷紧。
时墨喝完了红酒,拿起刀叉,手故意一抖,叉子从手中滑到了地上,时墨妖媚地笑了一下,撩起垂到地上的红色桌布,钻到了桌下,趴到了卫穆的胯下,准确地捏住那粗大的男根,放进自己的嘴里。
卫穆性感地眯著眼,揉著时墨的头发,皮鞋钻到时墨的股沟里,在那里转著圈,时墨的呻吟被嘴里的男根堵住,他一手扶住卫穆的男根在自己嘴里抽插,一手隔著布料在裤裆处掐著自己的穴口。


036) 让你上

时墨将卫穆的男根吸成了平时操他时的尺度,然後坏心地停止了,从桌布下钻了出来,往厕所去。
欠操的骚货。
卫穆起身,跟了上去,挤进时墨所在的小隔间里,关上门,看见时墨扶著自己的孽根,顶端射出一股金黄色的尿液。
时墨尿完了,卫穆从身後圈住他,捏著他的男根上下套弄,同时自己的亢奋在他的屁股沟里滑动。
时墨转头,伸出舌尖与卫穆纠缠,“......呼呼......情哥干我......”
“干你哪里?”卫穆将手指插进他嘴里,时墨舔弄著,色情地看著卫穆,“......干下面的小浪穴儿......情哥你最喜欢干那儿了......快点干骚墨儿宝贝......”
卫穆解开时墨的皮带,拉开裤链,西装裤滑到了地上,卫穆捏著他的屁股,跪了下去,时墨的白色三角裤还穿著,隔著薄薄的布料,卫穆的舌尖探进了股沟里
“......噢──情哥......”
卫穆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公共场合,不许淫叫。”
时墨撅著屁股,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可都看过了──没人。
他屁股扭了一下,不满地说:“就许你卫长官在公共场合操男人骚穴,就不许我墨少叫几声?什麽歪理?”
卫穆舔湿了他的内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颜色姣好的穴口,他伸出一指,就著内裤插了进去,布料摩擦过时墨的媚肉,时墨身子一颤,“嗯嗯啊......情哥老公......你花样越来越多了......要玩死你骚老婆了......”
卫穆内裤包裹著手指快速插了几下,穴肉柔弱,他怕被布料擦出血,扯下时墨的内裤,捞起他的脚将内裤退下来,塞进时墨的嘴里,防止他待会被操得淫声浪语不断。
时墨嗯嗯啊啊,兴奋地回头看著卫穆,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在洞口转悠,被卫穆玩湿的骚穴贪婪而饥渴,里面分泌出的肠液湿滑了通道,卫穆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在里面律动。
“唔唔唔......”时墨摇著屁股配合卫穆的抽插,卫穆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处钻了进去,捏住他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开始蹂躏。
“骚墨儿,小心肝儿,别扭了,你扭得情哥恨不得就在这操穿你。”
时墨眉眼弯弯看著卫穆,好似再说──情哥你甭留情,操穿就操穿。
卫穆九浅一深地抽插,顶弄时墨的骚心儿,时墨自己取出嘴里的内裤,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在被卫穆抽插的穴口出抚弄,卫穆眯眼看著他淫荡的动作,在他耳边低语:“情哥的不够大?操得你不爽?”
时墨摇头,“......情哥的好大,操得骚墨儿好爽......情哥你再插根手指进去......”
“嗯?”卫穆沈著声儿。
“骚老婆要情哥的手指和大肉棍一起插骚穴儿......情哥快点......操你骚老婆......”
卫穆一笑,从穴口再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配合肉棍的抽插,肉棍抽出的时候,手指狠力一顶,手指抽出的时候,换上肉棍,时墨被不见空隙的抽插操得口水直流。
“......唔唔......情哥你真会操穴儿......骚老婆要一辈子给你操......”
“骚墨儿,爱不爱情哥?”
时墨双手缠在卫穆的脖子上,背部紧紧地贴著他的胸,他仰起脖子,将脑袋搁在卫穆的肩膀上,卫穆一低头,就能俘获他饱满润泽的唇。
“......爱死情哥了......情哥这麽会......会操人......操得骚穴儿好爽......嗯嗯啊啊啊啊......”
时墨射出来,卫穆勾著他自己的液体,将手指放进他嘴里,时墨舔吸著,淫荡地直视著卫穆,红舌在卫穆的眼底下淫乱地一卷一卷。
卫穆低头勾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下身用力操干了几十下,将浓稠的液体射在时墨的深处。
卫穆埋首在时墨的颈窝里深深地喘息,然後替时墨将裤子穿上──内裤脏了,被时墨冲下水道了去了。
时墨扭著没有穿内裤的骚屁股在卫穆的眼底下晃荡,卫穆警告地拍了他一下,“回家你怎麽骚怎麽浪都行,在外面,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玩死你。”
时墨妖媚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腰肢,瞬间恢复正常,跟著卫穆上车。
上了车,时墨又恢复了本性,凑在卫穆的身上扭来扭去,笑嘻嘻地瞅著卫穆,“卫穆,我爸非得让我找个女人生个仔,你说咋办?”
卫穆阴嗖嗖地看著他,“怎麽?又想女人了?”
时墨嬉皮笑脸,“我想女人做什麽?我就想你。”时墨的手指在卫穆的胸前画著圈圈,吊著眼睛斜斜地看著他,“卫穆你看,我都为了你让时家断子绝孙,你怎麽补偿我?”
卫穆一手开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想让你情哥怎麽赔偿?”
时墨手掌摩挲著卫穆的脖子,“情哥,你给我上一次,我这辈子还没上过人,你满足满足我,不然我总想著上别人,你也不放心是不?”
卫穆眼神一紧,“真想上你情哥?”
时墨连连点头,表示他心里的渴望。
“行,情哥今天躺著让你上。”卫穆很干脆,干脆得让时墨心里疑鬼,他狐疑地看著卫穆。
这麽干脆──不会跟上次一样又玩他吧?
事实证明,卫穆没玩他。
他确实躺著不动让时墨上他,时墨也满心地兴奋,结果──他连抬起卫穆一条腿,就累得只剩下半条命。
剩下的半条命,他用来被卫穆操了。
卫穆就是这麽披著羊皮的一只狼。
时墨──是那只傻里傻气跳进他嘴里的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所以──他们合该在一起祸害对方。
虽然夏铭森绑走了时墨,可时家二老,别提对他有多感激──你说要不是人家夏铭森突发兴致绑走了时墨,你时当家一大把年纪还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铭森挺恬不知耻──时墨觉得,他还真蹬鼻子上脸,时不时去时家大宅晃悠一翻,哄得时家二老恨不得他才是自个亲儿子,时墨感觉到自己时家大少的地位受到威胁,回家也勤了。
接著,与夏铭森正面交锋的时间也就多了。
时墨在他爸妈的耳提面命的摧残下,也开始觉得──他真的感谢夏铭森。
时墨估计著,也许卫穆就是惦记著飞机失事那一桩事,才没找夏铭森算账的。
夏铭森特懂得讨时墨欢心,他知道现在时墨满心满眼都是卫穆,他不能一直跟时墨玩暧昧这一招,於是他采取迂回战略,勾起时墨心中对他的兄弟情。
他们曾经,本来就是──好兄弟。


037) 刮刮奖

夏铭森太有心机了,时墨还真斗不过他,几番回合下来,东子哥几个已经能经常看到时大少和夏铭森勾肩搭背出入公共场合,俨然就是穿著一条开裆裤的生死兄弟。
夏铭森带时墨去买刮刮奖,三元钱一张,时墨抽的第一张,就中了五十块,时墨觉得──他运气挺好的。
他一口气甩了几张大票子买了店里所有的刮刮奖,时墨爱上了那种瞎碰运气的感觉到,每次在刮开封条之前,时墨心里都是忐忑和激动。
这不关多少钱的事儿,有些人──就喜欢花钱买变态。
比如时墨。
有次时墨买了一箱子的刮刮奖,趴在床上一张一张地刮,卫穆洗澡出来,跟他调情,脱了他的裤子,手指在他的穴里面插了半天,时墨一点反应都没有,卫穆大力抽插了几下以图唤起时墨的反应,证明自己的调情手段──还是高超的。
时墨当时就回头,凶狠地瞪了卫穆一眼,“卫穆你滚远点,别净烦我,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
卫穆脸色青黑。
时墨的胆儿──越来越肥了。
卫穆看著满屋子的刮刮卡片,时墨刮了一张扔一张下床,卧室里铺陈的──都是纸片。
还有最後一张没有刮,时墨兴奋地期待著──这张一定有,这张一定有......
卡片蓦然被抽走,时墨扭头,气冲冲地朝卫穆吼,“卫穆你给我!!”
卫穆大力压住他的脑袋,把他压在被窝里,随後自己高大的身躯覆上他的背,咬牙切齿问:“谁教你玩这玩意的?”
时墨火大地扭著身子,“关你毛事啊,快把刮刮还给我!!!”
卫穆怒火中烧,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地留下几巴掌,“不关我的事?嗯?”
时墨屁股被打痛了,抽著声音懦懦地呛声,“关,关,当然关情哥的事儿......情哥就是天情哥就是地......情哥就是小墨的真谛......”
卫穆听见他那可怜兮兮的腔调,心又软了。
他就是被时墨的忽视弄得火大。
他卫穆难道还比不上一张纸片?
时墨服软了,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卫穆捞起他的家居T恤,亲吻他的背部。
时墨扭头斜斜睨著他,唇瓣一动,“情哥亲亲屁股蛋......痛......”
卫穆的吻沿著他的背脊骨一路往下,在他被拍得红彤彤的屁股蛋上亲吻,轻柔的吻落在屁股蛋上,时墨哼唧哼唧地开始扭屁股。
“情哥舔舔宝贝墨儿的小浪穴儿......”
卫穆蹂躏著他的骚屁股朝两边扳开,露出中间那点销魂的小洞穴,舌尖在上面卷了一下,穴口蠕动一下,卫穆轻笑一声,舌尖快速地穴口上扫射,时墨的屁股随著他的动作摆动。
“嗯嗯啊......情哥啊......用舌头......操骚墨儿的浪穴儿......”
卫穆两根手指挤开他的骚洞往两边拉扯,骚洞冒著热气喘息著,卫穆将自己的舌尖收缩成圆柱,从穴口直直插了进去,然後左拐右弯戳著时墨的肠壁。
“嗯嗯嗯啊啊啊啊......情哥哥......嗯嗯啊啊操得骚墨儿浪穴儿好舒服......情哥再深点......骚墨儿宝贝儿流淫水给情哥哥喝......啊啊嗯......”
卫穆舌头散开,一下又将时墨缩紧的洞穴撑开,卫穆在里面卷动著舌尖刺激时墨的肠壁,时墨洞穴里淫水直流,整个骚洞里湿淋淋的,等著操干。
“情哥用大肉棍操骚墨儿......啊啊嗯......骚墨儿要吃情哥的大肉棍......情哥干骚墨儿的穴儿......”
卫穆舌头退出,解开腰间围著的毛巾,露出自己的凶器,时墨自己起身,四肢撑在床上,撅著骚屁股淫荡地扭动,“......小老公快插小骚穴儿......小骚穴儿好湿......”
卫穆掌心摩挲著时墨光裸的背部,跪在他身後,抵著他的洞口插进去,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紧紧攀咬著男根。
“啊──”时墨仰头尖叫,卫穆在他体内埋头苦干起来,时墨扭著屁股和腰,头激情地甩来甩去,像一匹发浪的母驹。
“──嗯嗯啊啊......情哥哥卫穆老公......慢点......骚穴是你的......慢点操......”
听到骚宝贝儿的淫叫,卫穆弯腰,俯下身,“小荡货,真要情哥慢点?”
卫穆慢下来,时墨喘完了一口气,又嫌卫穆太慢,屁股往後顶,“情哥......嗯嗯啊......用力操骚宝贝墨儿的浪穴儿......用力操......快点操......穴儿要大肉棍填满......”
卫穆淫笑,直起身子,一边揉搓著时墨的骚屁股,一边插著他的屁眼,越操越狠,直直把时墨操得双眼泛白。
时墨被操得狠了,手下一松手,脸就陷进了被子里,时墨感觉有什麽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拿下来一看──刮刮。
他差点忘了,他还有一张刮刮没刮开。
时墨手臂弯曲撑在床上,兴奋地用指甲去抠那块封条。
卫穆瞅见他的动作,脸色一黑,抽出利器把时墨翻过来面对自己,然後再次整根插入,疯狂地顶弄时墨的骚点,时墨被操爽了,一边淫叫,一边还想著──他的刮刮。
时墨的身子被撞得上上下下地蠕动,他的下身被伺候的很爽,他媚眼迷离地盯著卫穆看了一会,又拿起那张刮刮奖,卫穆脸色再次一黑,操得更猛。
这个混小子,这时候还想著那玩意。
时墨终於刮开了封条,一瞅──没有。
时墨顿时泄气,泄完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空虚难耐,时墨低头一看。
──卫穆呢?
卫穆站在床边冷冷瞅著他,男根昂扬挺立在他胯下,上面晶亮晶亮,还沾著时墨骚穴里的淫液。
时墨手指抠著自己的骚洞,舔舔嘴角往床边移去,讨好地伸出舌尖舔著卫穆的男根,上挑的眼尾斜斜勾著卫穆,舌尖淫靡浪荡。
卫穆心坎顿时柔化,揉著时墨的发,将自己的巨大插进他嘴里,浅浅地抽插。
时墨用舌头将卫穆的男根推出来,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根假阳具,在卫穆的眼下用舌头淫媚地将假阳具舔湿,然後推进了自己的骚洞里,时墨打开假阳具的震动按钮,让阳具摩擦自己的骚穴。
卫穆眯著眼,情欲的眸子看著淫乱的骚宝贝,时墨一笑,两手拿著假阳具操干自己,而嘴里,则忘情地吞吐男人的欲根。


038) 中奖

男人望著时墨骚媚的骚样儿,抓著他的头最後冲刺几下,射在了他的嘴里,男根退出来,时墨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张臂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叉开自己的双腿,“情哥哥......穴儿还痒呢......”
阳具在他的体内突突的震动,卫穆手臂绕过时墨的後脑勺,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扯著假阳具在那个骚洞里操干。
“老公操你爽还是这玩意操你爽?嗯?”
时墨双臂缠绕著卫穆的脖子,撒著娇,“情哥哥插得骚墨儿宝贝最爽......”
卫穆满意一笑,将时墨插射了,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软掉的性具插进那个销魂窟里,然後将时墨四肢都缠在 自己身上,搂著时墨。
卫穆还惦记著时墨疯狂迷上刮刮奖而冷落他的事,他又问时墨跟谁学的。
时墨眼睛一耷,“夏铭森啊......”
卫穆最近挺忙的,要不是忙,时墨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有时间跟夏铭森厮混在一起,但卫穆不知道,时墨已经跟夏铭森打的火热了,这会儿陡然听到夏铭森的名字,目光阴郁地看著时墨。
时墨不自知地傻笑,“情哥我跟夏铭森和好了,其实他挺好的......”
卫穆脸色更沈,阴嗖嗖地看著时墨,“时、墨──”
时墨一反应过来──哟,卫穆好像就瞅著夏铭森不对眼呢。
他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胡须麽?
时墨笑嘻嘻地抚著卫穆的胸口,“情哥别生气,我不提他,不提他......”
卫穆恶狠狠揪住他的头发,“让我发现你再跟夏铭森厮混,我饶不了你。”
时墨忙不迭地点头,“不跟他厮混,绝对不跟他厮混,我就整天跟情哥厮混......”说完,时墨又暧昧地补了一句,“在床上厮混,在客厅厮混,在厨房厮混......你一发情了,随时随地按著我操......”
卫穆眼神幽暗,拍了拍时墨的屁股,“快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就睡......”时墨头枕在卫穆胸口,“现在就睡,把你睡了......”
这个混小子,满口的秽言淫语。
卫穆无奈一笑,搂著他。
时墨没怎麽把卫穆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无法无天,卫穆才叮嘱了他不许跟夏铭森厮混,第二天卫穆一走,时墨立刻穿戴整齐去跟夏铭森碰面。
夏铭森带时墨去彩票中心,这次,他教了时墨玩更刺激的──买彩票。
时墨精神头很好,强占了彩票中心,一口气买了一大串数字,然後喜滋滋地揣著回家了,夏铭森拐著他的去休闲会所玩,时墨理都没理他。
看,时墨就是这麽没心没肺。
你对他有用的时候,他捧著你,没用的时候──你算哪颗蒜?
夏铭森无可奈何,低低笑了一声。
时墨宽松的牛仔裤里揣了一兜的彩票,他优哉游哉地在马路边晃荡,俨然一街头小流氓的气势,对面一穿长裙子的女人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头撞在了时墨的怀里,时墨身子转了个圈,口袋里飞出一张彩票,时墨甩开那女的就去接住。
放在手心了呵了一口气,“哥子,你可别真飞了。”
时墨爱抚完自己的彩票,才去看那女人。
女人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脚腕,眉色痛苦。
时墨蹲下身,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女人抬头,时墨心底咯!一下。
──哇塞,美女耶。
一看是美人,时墨就更殷勤了,见她揉著自己的脚腕,问:“是不是崴到脚了?”
美人点点头,时墨扶著美人站起来,又看见了她被撞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的手机,“那什麽,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手机以後赔你。”
“谢谢。”美女柔柔一笑,知性美丽,时墨半个魂都被勾走了,他摸摸後脑勺,傻傻一笑,招了一辆的士,带著美人去了医院。
又是挂号又是照片,忙活了半天美人却只是──轻微骨折了。
时墨尽心尽责,又将美人送回了家,到了美人家门口,美人邀请时墨进屋坐坐,时墨脸皮特厚的,一点都听不出什麽叫客套,还真进了美女家去坐坐。
美人叫代郁。
时墨当时一听这名字──哟,代郁......黛玉,那不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代郁一个人住,时墨在代郁家里转了一圈,走的时候代郁玩笑说:“留个电话吧,要是我以後留下什麽後遗症,也好找你负责。”
时墨弯眉一笑,“这样吧,你手机也坏了,腿又不方便出门,我明天带个新的来赔给你行不?”
代郁也不客气,“好,我等你。”
时墨是什麽人?夏铭森那样哄著他,都能被他转身就给忘了,更何况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
虽然那女人挺漂亮的,但时墨回家被卫穆操了一晚,还真就忘了。
时墨想起代郁,还是因为一张彩票,那天他拿著彩票在比对的时候,裤兜里的彩票没一张中的,时墨垂头丧气,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大叫,叫完了,摸著自己的裤袋──又摸出了一张。
那张是被代郁撞飞的那一张,时墨当时随手把他放在了另一边的裤袋里,时墨拿著最後一张彩票比对。
──哎哟,妈哟。
──走狗屎运了。
──五百万啊......
时墨兴奋地在客厅上蹿下跳,卫穆推门进来,时墨朝他奔过来,双腿一跳,双手一勾,整个身子都吊在卫穆的身上,兴高采烈,“卫穆卫穆,我中了五百万,你看我中了五百万......”
卫穆宠溺一笑,抱著他坐到沙发上,“好了好了,你还缺五百万?”
时墨哈哈一笑,“老子要召开发布会,把这些钱捐出去,让咱天朝都知道,老子是个慈善家。”
卫穆嘴角一抽。
时墨自个傻乐,在卫穆的身上扭动,扭得卫穆一身的欲火,而点火的那个人,惹了火,上蹿下跳进了卧室穿西装打领带,然後又风风火火的出门,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卫穆说:“卫穆我去拿钞票,你在家等著,我回来好好伺候你......”
时墨兑了钞票,还真的特大方地将五百万捐出去了,各大报纸又将时家大少的善行传的牛逼哄哄的,时墨拿著报纸仰天大笑。
看,他时墨是个大善人。
时家公司股票上涨,他爹也挺高兴的。
时墨觉得,代郁是他的幸运女神,不然,那麽多彩票,为什麽偏偏只飞出了那一张?
时墨立刻就想起答应第二天去找代郁,看这都过了好几天,时墨买了部女式手机,开车去了代郁的家。


039) 枪

代郁在家里,时墨有些不好意思。
谁让他爽约了。
代郁倒是没什麽特别的反应,请时墨进了屋,时墨将手机给她,她也接了,代郁拐著脚给时墨倒了一杯茶,笑道:“我在家一打开电视,就看见了你的新闻,没想到,你是时家少爷。”
时墨一笑,“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你是我的福星呢。”
代郁挑眉,微微一笑。
天色有些黑了,时墨起身,代郁也跟著起身送他,才刚站起来,代郁脑袋一阵晕眩,直直往时墨怀里倒去。
时墨接住代郁,摇了摇,“喂,你没事吧?”
代郁没反应,时墨忙把她抱到床上。
乖乖,他可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卫穆身体强壮,可没晕过,他时墨被卫穆做晕了,也是卫穆伺候他,没经验的时墨,急的团团转。
连叫小白车都不会。
代郁悠悠转醒,病弱的眸子睁开,苍白的唇瓣张开,“我只是有些贫血,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你回去吧。”
扶风若柳,那形态,当真是一个林妹妹转世,时墨三魂七魄都被勾没了,早忘了家里还有一头狂暴的野兽,他撑在床边,“你病了,我不放心,在这儿陪你。”
代郁看著他,眸色感动,“为什麽?”
时墨歪歪头,“因为你病了,要是我走了,就是不道义,我是不会做不道义的事儿的。”
如果东子几个哥们在,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时墨给吐死。
他要是有道义,世界都要灭天了。
他是被美色所诱。
卫穆打了很多次电话给时墨,时墨没接,最後干脆关了机,卫穆一看这苗头,就想起了上次时墨在夏铭森那儿带著唇印回家的事儿,他脸色阴沈,打了夏铭森的电话。
夏铭森接了,卫穆不客气地问:“时墨呢?”
夏铭森愣了一下,一笑,“你自己的宝贝,自己不看好,跟我要?”
卫穆一听夏铭森这语气,就知道时墨没跟他在一起。
时墨就是不安分,谁爱上他谁倒霉,当初刚刚被卫穆奸了,被迫跟了卫穆那会儿,卫穆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三天两头按著时墨一顿狂操,野兽似得,把时墨操怕了,时墨就钻著洞躲起来,一躲就是个把月,让你满世界的找,他就是不出来。
自己最近,应该没得罪那小祖宗才是。
卫穆打电话回了时家,电话是时墨他妈接的,和气地告诉卫穆,时墨没回家。
时墨他妈挂了电话以後,嘀咕著:“这小子怎麽就爱往外跑不著家呢,瞧卫穆急得......”
他爸坐在沙发上,笑得意义不明。
卫穆又问了东子几个哥们。
还是没有下落。
这会儿,卫穆还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他烦躁地走了几步,出门,开车。
车子在道上行驶,卫穆的眼睛在窗外飘荡。
如此,一夜。
时墨第二天也没回家,卫穆觉得,他也许在哪个温柔窝里逍遥快活真把他给忘了,卫穆脾气一狠。
他从来不限制时墨,即使他在外面闯祸捣蛋,卫穆也觉得,他卫穆有的是能力给他收拾烂摊子。
时墨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刚开始,时墨是有点怕他,可後来,时墨就吃准了他卫穆疼他爱他,舍不得他受一丁点的委屈,所以开始无法无天,骑到了卫穆头上作乱。
即使如此,时墨最多也就是玩玩,只要卫穆在──夜不归宿,他还不敢。
代郁似乎是天生的病美人,时墨怕她再晕了,寸步不离地看著她,代郁说饿了,时墨特牛叉地去厨房给她弄吃的,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
代郁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听著厨房传来叮叮砰砰的响声,微微垂眉,望见时墨放在床上不断响动的手机,看了一眼。
──情哥。
时墨进来,手机刚好停下,时墨全身脏兮兮地,神色尴尬,“我出去给你买吧。”
代郁噗嗤一笑,“先去里面洗洗吧。”
时墨一看自己满身的油盐醋,进了厕所。
洗干净之後,时墨光溜溜地出去,俨然忘了──这不是他和卫穆的别墅。
代郁脸色微红看著赤身裸体的时墨,时墨一瞬间也回过神来,满屋子找遮身的东西。
代郁瞧了眼时墨的手机,趁著时墨不备,打开照相功能,朝著他的屁股拍下一张照。
时墨在柜子里找到一套泛旧的衣服裤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代郁无声无息将手机放回原位,笑著说:“那是我弟弟以前穿的,你要不嫌弃,先穿著吧。”
时墨哦了一声,笑嘻嘻地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丝毫未觉一场暴风雨已经朝他逼近了。
而此时的卫穆,在遍寻时墨不著之後,给小五打了电话。
原因──全城缉捕时墨。
消息刚刚下达,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条彩信,屏幕闪烁的是一串数字──时墨的手机号码。
那串卫穆倒背如流的数字,时墨狼心狗肺,别说记不得他卫穆的电话号码,就连他卫穆何年何月何日生,时墨也没记得过。
可卫穆,却把他的一切都烙在了自己脑子里。
卫穆星眸半眯,打开彩信。
手指捏的很紧,眸子──蓦然缩紧,暴戾冷冽。
彩信里,是一张照片,卫穆很熟悉的......
时墨的裸照──全身光溜溜,很清晰,连他腰背上那一颗小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卫穆手臂用力一掷,手机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卫穆冷冷地笑。
什麽叫找死?时墨这就是找死,给了他活路,他偏偏爱往死路钻。
时墨出门给代郁买吃的,在大马路上,光天化日之下──被劫了。
四肢被绑,眼睛被蒙,嘴巴被封,比被夏铭森绑了还惨,连给时墨反应的机会都没。
时墨被绑上车,听觉尚在,感觉到车子开了一会 ,停了,接著他又被带下车,扔在一张床上。
时墨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乱动,他的脚没被绑,动了几下就下地站了起来,刚刚站稳,就被人又推了回去。
有人靠近他,扯了他嘴上的束缚。
时墨喘了几口气,发飙,“你他妈哪条道上的,敢绑老子,老子灭了你祖宗十八代......”
那人没有说话,那冷冽的气势让时墨觉得自己是被绑到了一个冰窖,有东西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时墨一个激灵,这玩意──卫穆曾经也抵在他身上过。
熟悉的触感。
──枪。
时墨气势弱了下去,带著颤音,“你想怎样?我可是时家大少,伤了我,你吃不了兜著我......”
枪口离开他的太阳穴,落在了他的──胯下。
胯下男根受到威胁,跟著时墨的身体颤抖。
没想到搬出时家,对方也不怕,时墨立刻就想到了卫穆。


040) 姘夫是卫家老二

“我、我告诉你......我姘夫是......是卫家老二、老二卫穆......你敢动我......他饶不了你......他会让你死无全尸的......你别杀我啊......”
对方在他胯下滑动的枪支一愣,时墨以为吓到了他,得意起来,“你、你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不、不然......卫穆灭了你全家......”
时墨刚说话,对方的枪就离开了,时墨洋洋得意,这得意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凉。
操,他被扒光了──下体。
时墨身子扭动。
丫的他时墨命途多舛是不是?
到底遇上什麽玩意了?
对方带著手套的掌心在他的大腿根摩挲著,色情下流,熟悉风月情事的时墨那能不懂对方的意图,身子一颤,时墨心里哀嚎──完了完了,要失贞了。
“你他妈闪远点,我告诉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咬舌自尽......”
对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掌游移到他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撑开,在穴口处揉捏,还将带著手套的手指从洞穴口插进去一指。
时墨身子顿时一跳,咬牙切齿,“滚!!!老子要灭了你全家!!!!!”
可惜,他除了一张嘴,四肢无法动弹。
手被绑著,腿被那人压著。
对方的手指在他干涩的通道里狠戾抽插起来,一点也不留情,恨不得把他捅死似得,时墨眼泪直流,抽抽搭搭的,声音也软了一下,“大哥大侠......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插我......卫穆要知道......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死......”
手指一顿,抽了出去,时墨正在庆幸,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扳得更开,随即有一条灵滑湿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口扫射,时墨身子一僵。
──舌头。
“大、大哥......你别......我经常拉肚子的......我有痔疮......里面经常流脓血......”
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撑开了洞口,将舌尖射进里面操干,时墨连死的心都有了──那地方,只有卫穆的手指插过,只有卫穆的舌头插过,只有卫穆的肉棍捅过......
现在要换别人了。
他完了。
时墨想著当初卫穆搂著小妖精说他後面被搞松的情景,要是他被人上了,卫穆铁定不会说他松了,他会说他──脏了。
时墨想著想著,眼泪劈里啪啦流出来,蒙住的眼睛更加模糊不堪,泪水打湿了眼罩,时墨的哭声震天动地。
“......卫穆......卫穆......救命啊......救贞操啊......你老婆要被人奸了......卫穆情哥......”
男人只退出了舌头,时墨听见皮带扣叮叮的声音和拉链滑动的声音,接著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时墨哭的更大声了。
那人听见他的哭声,似乎兴致更高了,将男根抵在了他的洞口。
时墨不哭了,他的腿在那人的臂弯里乱蹬,他用著最後的那一点力气,捍卫自己的──贞操。
男人力道强劲,禁锢住他,将他的双腿大开几乎扯成了一字,利器抵在他的洞口,从舔得濡湿的穴口处缓慢地插了进去。
时墨哭哭啼啼,穴口被撑满,那人的凶器停留在他体内,似乎在等他适应,骚穴被那人填满,时墨突然停止了挣扎,片刻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是怒火一般的颤抖。
“卫穆──!!!你这个混球!!!我要杀了你!!!”
那人嘴角勾了勾,将时墨的腿弯曲折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屁股悬空,小穴完全暴露,接著那人俯下身,让利器深埋,一下一下,开始挺进深入。
尽管那人没有回答,可时墨从肉棍熟悉的触感和尺度,认定了他就是卫穆,时墨的喘息渐渐重了起来,张开的唇瓣开始吐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嗯啊嗯啊啊噢......情哥哥......你好会玩......骚墨儿宝贝的浪穴儿好兴奋......情哥用力点操小浪穴儿......”
那人无声无息,下体蛮干了一会,抽身离开,时墨以为他是要换个姿势,可骚穴空虚了许久,那人还是没进来,时墨双腿瞪了几下,“......情哥......老公你在哪里......快来操骚墨儿的浪穴儿......骚墨儿的穴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棍......”
冰冰凉凉的触感蓦然抵在洞口,时墨颤了一下。
──妈的,又是枪。
除了卫穆那死男人,谁会有事没事拿支枪在他身上比划,还敢拿枪操他的穴儿?
时墨张开大腿──他就让卫穆玩,他就不信卫穆真敢在他穴儿放颗子弹。
那可是他操干了八九年的销魂洞,时墨还真不信卫穆下得了手。
他的情哥──可疼著他呢。
枪身从洞口滑了进去,洞穴抽搐著,湿漉漉的洞穴里逐渐适应冰冷的触感,开始夹击著它,那人捏著枪柄,快速在时墨的骚洞里抽插。
“......啊啊啊情哥......老子爱死你了......你真他妈会搞穴儿.....搞得骚老婆爽歪歪......情哥亲我......乳头好痒......情哥老公亲亲墨宝贝的骚乳头......嗯嗯啊啊啊......”
湿热的舌头卷著他挺翘颤抖的乳尖,牙齿拉扯著啃咬到极限,然後放开,乳头弹回去,再用口腔包住吮吸,时墨的脚在那人的身上游移,滑到了他的胯下,用脚掌揉著那人的巨大。
“卫穆情哥哥......你的肉棍好大......操操骚墨儿的浪穴儿......”
看不到自己的浪穴被手枪操干,看不到那人昂扬的欲望,那种未知难测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怎麽弄他的感觉,让时墨兴奋地不断挺起风骚的屁股,夹击著手枪。
时墨一腿勾住那人的脖子,一腿在他的胸前乳尖上游移,娇淫地笑了几声,“......情哥哥......骚宝贝儿叫的骚不骚......情哥哥兴不兴奋......情哥哥要不要操骚墨儿的浪穴......骚墨儿张开腿扳开骚穴儿给情哥哥操......情哥哥你放开骚墨儿......骚墨儿好好伺候你的大肉棍好不好......”
时墨刚说完,就感到眼前一亮。


041) 一起变太监

那人掀开了他的眼罩。
时墨眨了眨眼睛,睁开。
看见卫穆高大的身材、俊美的容颜,张开了眉眼叫了一声:“情哥──”
同时时墨也确定──这是他和卫穆整日操奸的别墅。
卫穆冷冷地看著他,看得时墨心头直跳,呐呐地开口,“情、情哥......我又做错什麽事儿了......”
卫穆俯下身,脸色平静如水,却让时墨发毛,卫穆扣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你没做错,是我做错,我他妈就不该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你看看,我把你捧在手心疼著,你去把别的女人捧在手心疼,时墨,你说我卫穆是不是犯贱?”
时墨心里一个哆嗦。
“情、情哥......卫穆,你怎麽了?”时墨身子不由自主缩了缩。
──卫穆太可怕了。
卫穆一笑──笑得时墨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时墨躺在大床上,卫穆将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脖子上,站起身,让时墨头下脚上,卫穆阴嗖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将凶器凶狠地干进他的骚洞里。
“嗯啊──情哥......插得好深......”
卫穆挺动腰,肉棍在他体内深深浅浅抽插,时墨瞟了眼自己胯下的男根,眯眼看著卫穆,“......情哥......用力操骚墨儿......”
卫穆维持自己的力度和深度,不理睬他,时墨撇撇嘴,媚眼如丝勾著卫穆,“啊嗯......情哥哥......骚乳尖被情哥哥操硬了......站起来了......情哥哥再用点力......把骚墨儿操得流奶......情哥用力干骚墨儿的小浪穴......”
卫穆放下他的腿夹在自己腋下,大掌掌控在时墨的大腿外侧,眼神一凛,开始凶猛地捣干。
“荡货。”
时墨疯狂地挺著腰让暴虐的男人操干。
“......啊嗯嗯噢啊......小墨是荡货,情哥哥干死荡货......”
男人眸子里是嗜血的光,他站著干时墨的浪穴儿,每一下都深深地捣入,直击骚心,时墨被男人的凶猛操干得只认识大肉棍,他双眼泛著春水,看著卫穆英挺的俊脸。
──好像快被操射了。
卫穆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让时墨的双腿交叉在他的腰背上,屁股顶在他的胯下,夹著继续操干他。
卫穆拿了透明胶布,狞笑一声。
时墨迷胧地看著卫穆。
卫穆一边操干,一边用胶布将时墨的男茎──缠住。
时墨挣扎。
“卫穆你搞什麽?”
他都快射了,卫穆用胶布绑著他,不是要活活憋废了他?
“老子什麽也不搞,就搞翻你这小浪蹄子。”
卫穆束缚住了他的男根,不再理时墨的哀求,抄起他的双腿开始捣干。
时墨嗯嗯啊啊淫叫不断,同时前端被束缚难以发泄的欲望也折磨著他,时墨流著泪在床上如蛇般地扭著身子。
“啊啊......我是浪蹄子......情哥饶了浪蹄子......情哥让浪蹄子射......”
“射?”卫穆冷冽地瞅著他,“我的好墨儿,从今以後你都不用射了,你只要用小骚穴伺候爽了你情哥,情哥射给你。”
时墨喘著气瞪大眼,“......情哥你要废了我......?”
卫穆扳开时墨的腿,抬高了一条,让他脚弯勾在自己的肩膀上,卫穆将时墨侧著身子摆放,而自己则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胯下正对时墨的穴口,巨大凶横无情操干著他、蹂躏著他。
誓要操死这个没节操的烂蹄子。
时墨淫叫了一会,前端受不住了,开始连声求饶,“情哥我做错什麽了......情哥你饶了我......你告诉我我做错什麽了......我改还不成......你饶了我......饶了我......你真要废了你的骚墨儿宝贝儿......”
“狗改不了吃屎,反正你就这烂样,我卫穆什麽帽子都戴,就是不戴绿帽子。”
不戴绿帽子?
时墨觉得,卫穆的军帽,好像──有点像绿帽子来著。
“老子操你後面,你留著前面去操别人,老子还留著它做什麽?废了一了百了,你就安心做你的小太监,伺候你情哥一个人就行了。”
卫穆──玩真的?
时墨被操得很爽,可前端射不不出来很惨,再加上卫穆那一脸恨不得灭了他的表情,时墨浑身开始颤抖,小穴都因为害怕剧烈收缩抽搐,卫穆被突然夹在里面,吃痛在时墨大腿上甩了一巴掌,“给老子放松,不然老子一枪射穿你的烂穴。”
时墨壮著胆子,“你先松开我,我就放开你,不然,要废大家一起废,要变太监大家一起变。”
卫穆正想抽出巨大,冷不防时墨死死夹住屁股,收紧了骚穴,肠壁把他的男根层层包住,他想抽也抽不出来。
卫穆额头直冒冷汗,咬牙,停在时墨身体里不敢动,他放开时墨的脚,撑在时墨身上喘著粗气。
时墨自己也难受,可看著卫穆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时墨就有点心软了,他一心软,屁股就放松了,小穴就散开了攻击,卫穆眼睛一闪,冷冷勾起嘴角,快速地抄起时墨的双腿,又急又快在他穴里面操干。
“啊啊──!!!卫穆你不要脸......你放开我......”
卫穆冷哼,几个狠力操干之後射在了时墨的浪穴之中,卫穆射完後躺在床上,关掉了液晶屏幕,时墨的淫声浪语也散去。
时墨哭得脸都花了,他蠕动著身子爬到卫穆的身上,下体使劲地磨蹭卫穆的身子,他可怜兮兮地亲了亲卫穆的脸,放开嗓子哭的撼天动地,“哇哇──......卫穆你不管我了......我要废了......卫穆你不是人......”
卫穆瞟了他一眼,“再敢哭,我现在就掐断你的子孙根。”
时墨立刻噤声,肩膀抽抽搭搭瞅著卫穆,他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男根在跳动著,涨成了爆红,自己全身的血液也开始倒流,时墨的哀求卫穆置之不理。
时墨不走苦情路线了,他从床上站起来,踢了卫穆一脚,傲娇了地甩了卫穆一眼,放了狠话,“卫穆,你想废了老子,老子偏不让你得逞,老子就要留著它去奸女人。”


042) 激不激动

卫穆的眸子陡然冰冷,时墨说完快速闪进了浴室,被绑在後背的手将浴室的门反锁。
卫穆看著他惊慌地窜进浴室,眸光闪了闪,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卫穆听见从浴室传来了时墨的声音。
──喘息声。
卫穆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敲打著,然後下床,去拧浴室的门。
──反锁了。
里面时墨妖祸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个勾人,卫穆下体硬了。
──这个混小子。
卫穆从抽屉里找到钥匙,打开门。
──时墨坐在浴缸里,眸子似笑非笑妖媚地横著他,浴缸里里没有水,卫穆就站在浴室门口,看著时墨。
──看著时墨......吞吐他自己的欲望。
时墨腰肢柔软,就跟蛇似得,卫穆操他的时候,总喜欢将他的身子弯折成各式各样煽情而容易操干的弧度,卫穆的欲望,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时墨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曲成了一条直线,他嘴里是他自己的玉根──已经射了。
浓稠浊白的液体滴淌在他的嘴角,时墨吐出自己的欲望,舌尖浪荡地舔干净嘴角的精液,他一直看著卫穆,然後──冷笑。
“卫穆,看见你骚老婆自己给自己口交的,激不激动?”
真──挑衅。
时墨的男根红彤彤的──刚冒完烟的样子,还可以看见余奋未消的青筋。
时墨的手还没解开,他也不甩了卫穆,就躺在浴缸里,双腿欢洒地乱蹦,忽而抬高,忽而张开,忽而合上,骚洞在卫穆的眼底晃荡著。
时墨还哼起了调子,哼了一会,他弯下身子,牙齿勾著自己的衣摆往上拉,眼睛斜著卫穆,露出了自己嫣然红色的乳尖。
真可惜,他──舔不到自己的乳尖。
不然,一定要让卫穆──喷血。
时墨动作淫荡,心里却咬牙切齿,他现在恨不得把卫穆大卸八块了。
时墨心思兜转之间,卫穆已经在浴缸里放了水,坐在了时墨的对面,时墨挺有气势地冷哼了一声,转开了头。
卫穆半天没反应,时墨眼珠子转了转,偷瞧他一眼──卫穆张臂靠在浴缸壁上......闭目养神。
时墨撇撇嘴。
要是他手没被绑著,他也要张开双臂嚣张地躺在浴缸里,闭上眼,让他卫穆知道──他时墨才不屑他。
时墨阴凉地想著,他再次瞥了卫穆一眼。
那厮没反应。
时墨起身,脚才踏出浴缸一步,就被卫穆扯到了他怀里,卫穆平淡如水的眸子盯著他,掌心在他的屁股和股沟里大力的磨蹭,时墨被磨出了一身的火。
卫穆解开他,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时墨邪恶地想著──捏断他。
──报仇。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捏断了,他以後找谁干炮去?
时墨的手就放在卫穆的孽根上,时墨不动,卫穆也不介意,在他股沟里摸著摸著,就将中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浅浅地抽插。
“时墨,喜欢女人麽?”
时墨下意识地答:“喜欢──”
然後──他就懵了。
时墨──你真是嘴贱,嘴贱,嘴贱......
时墨忐忑地瞅了卫穆一眼,卫穆一笑,“没事,喜欢就喜欢,情哥过两天找几个女人,咱们一起干。”
时墨头皮发麻。
一起......干?
也就是他卫穆其实──也想干女人了?
时墨“蹭”地站起来,揪著卫穆的头发,凶狠地看著他,“你敢──!!”
卫穆手指直直插进他的穴里,凛笑,“我怎麽不敢了?你不是都敢了?”
时墨夹紧腿扭了一下,炸毛,“我什麽时候碰女人?卫穆你别为自己出轨找借口──!!!”
出轨?
出轨的到底谁?
卫穆目光一冷,手臂一抬,拿过小架台上的洗面奶。
──时墨的。
──圆柱形。
卫穆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时墨身体里。
“噢──!!妈的,卫穆!!!”
卫穆捏著洗面奶,在时墨体内360来回大转圈,时墨站不稳,搭起自己的一条腿放在卫穆肩上,渐渐的被抽出了快感,双手抓著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挤,让穴口张得更开。
“啊──!!!卫穆......嗯啊......”
卫穆冷厉一哼,“骚货,很爽?”
时墨就就瞧不得卫穆那副明明很想干他却装的跟卫道士似得表情,他将自己的胯下凑近卫穆,卫穆不张嘴,他就扶著自己的男根在卫穆的薄唇上摩擦。
卫穆狠狠地用洗面奶捅他的浪穴,时墨就狠狠地用男根擦他的嘴,将卫穆的嘴擦得亮晶晶的,时墨仰头呻吟,销魂地喊著:“卫穆卫穆......奸夫.....快奸你的淫妇......”
卫穆猛然抽出了洗面奶,时墨一瞧,将腿搭在卫穆身後的浴缸边缘,抬高了自己的胯,揪著卫穆的头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摩擦。
“嗯嗯啊......啊......”
头发刺激著小穴,时墨高高地呻吟,将自己最淫乱风骚的一面表现出来,卫穆拔开他的手,在他胯下仰头,鼻子抵在他小穴口,一抽一插。
“......啊啊情哥......用鼻子操我......”
卫穆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用鼻子顶弄了一会,换上自己的唇舌伺候他家淫荡的小祖宗。
时墨被唇瓣吮吸,被舌尖舔弄,舒爽地呻吟,他一手快速套弄自己的男根,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尖,而下身,则浪荡地扭动,让卫穆的唇舌操干自己。
卫穆大掌在时墨的两大腿外侧用力一捞,时墨脚下一空,被卫穆撂倒在浴缸里,水花飞溅,卫穆将他的双腿都驾到自己的肩膀上,时墨头砸进水里,然後飘上来,他正想发火,卫穆已经将他的小穴捞到了自己的唇上。
“嗯啊──”
时墨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将自己的身子悬空,借用卫穆的肩膀,让自己的身子平衡摆设,他妖娆地扭著腰肢,让小穴和卫穆的唇猛力摩擦。
“情哥......卫穆老公......骚蹄子的穴儿好不好吃......淫水好不好喝......情哥用力舔......舔深点......舔进洞里操浪穴儿......”
卫穆看著他发浪,看著他发骚,看著他像一头母狗似的求著他操他,心里稍微平衡一点。
这样的时墨──是他的。
这样的风光──别人无从窥探。
卫穆舌头伸了进去,在他穴里面操干了一会,手指又伸进去抠挖,然後再换上舌头,接著手指再继续,反反复复轮流操干著时墨骚淫的浪穴。


043) 偷偷捏断

腰肢不知疲倦地摇摆,“......老公......快点干你的浪蹄子......大肉棍干浪蹄子的淫穴儿......”
卫穆将时墨的双腿从肩膀上滑了下来,利器抵在小洞口,从大开的洞口钻了进去,时墨迷离的眸子半阖著,看著那粗大青黑的男根插进自己豔红的媚洞里。
“嗯啊──情哥......”
时墨扭著腰,让男根在体内滑动,卫穆前後挺动撞击,水花晃动,时墨渐渐支撑不住,卫穆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情哥你还想不想废了我......”
“想,我他妈就想废了你。”
可到头来,始终是──舍不得。
时墨和卫穆的胸膛分开,圈住他的脖子,头往上仰,“啊啊嗯啊──情哥废了我.....啊嗯噢废了我......就操不到这麽骚浪的小穴儿了......情哥嗯啊也废了......”
“骚母狗,荡货,天生给你情哥操的,还敢去操别人......”
“啊啊啊啊──情哥......你老婆是荡货......嗯嗯啊......是骚母狗......情哥干死......干死骚母狗......干死小墨这浪蹄子……”
比妓女还浪荡的男人──是他卫穆亲自调教出来的,卫穆欲罢不能,将时墨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上,起身。
时墨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卫穆将他抵在墙上,又深又狠地抽插捣干。
“啊啊啊嗯......情哥......情哥你只干......只干小墨这只骚母狗的浪穴儿......嗯嗯啊不许干女人......男人也不行......只许干骚墨儿宝贝儿的屁眼......”
卫穆深深挺入,埋在里面,喘著粗气,语气有些阴冷的意味,“情哥不是说了改天跟你一起干女人。”
“不行──”时墨扯住他的头发,“我都没玩女人,你也不准,要玩你只能玩我,要不然我就拿刀割了你的肉棍喂狗。”
卫穆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泛起了笑意。
时墨就是个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招惹你的人,对於女人也是一样。
想到那个叫代郁的女人,卫穆就浑身都是气火──那个女人,可不见得是时墨自己去招惹的。
他卫穆把时墨当宝,舍不得他进厨房舍不得他拿扫帚,养得时墨不知柴米油盐不分五谷杂粮,他倒好,转身就去伺候别女人。
他怎麽不巴心巴肺伺候他老公?
卫穆沈著气,有第一个代郁,就会有第二个,时墨本来就爱美人,虽然他被卫穆管的死死的不敢乱来,但保不准哪一天真被女人给睡了。
尤其还是──蓄意的。
卫穆下体撞击,而时墨在歇斯底里喊完那一句,把卫穆按在自己的胸上拱来拱去,又开始淫声浪语,他一边娇媚地呻吟,一边颇具威胁性地警告卫穆。
“......噢啊──卫穆我告诉你......你敢睡别人......我真割了你喂狗......不......割了我自己吃......我可不是......啊嗯不是开玩笑的......不信你试试......”
时墨说完,就被卫穆干射了,卫穆放开他,让他的身子顺著墙壁划下,然後将男根塞到了他嘴里操干。
卫穆一手撑在墙上,腰背弯出性感的角度,他低垂著头,看著时墨骚嘴吞吐他的欲望,而卫穆的另一手,伸到时墨胸前,玩弄他充血肿胀乳晕扩散的乳头。
时墨回过神後,扶著卫穆的男根退出来,望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
“卫穆情哥,我当狗当马伺候你,给你干,你不许干别人。”
得,就是惦记著卫穆那句干女人的话。
卫穆脸上染上笑意,大掌扣住时墨的脑袋,凶器再次插了进去,开始进行最後的冲刺。
时墨温顺地一边用掌心圈住男人的欲望,一边用嘴伺候男人。
卫穆在他的套弄下,舒爽地吼叫一声,拿出利器,射在时墨的脸上,时墨伸出舌尖接住了男人射出的一些精液,然後舌尖一卷,将唇边的也卷进了自己嘴里。
男人最後又射了几股,射在时墨的乳尖上,骚媚淫靡,时墨用手捏著乳尖看著男人,在男人的注视下,拉扯自己的乳尖,将精液涂满了自己的胸膛。
他魅惑地一笑,舌尖色情地卷了卫穆的鼻子一下。
“情哥,小墨儿骚不骚?浪不浪?”
卫穆眸子一眯,时墨又问:“小墨儿穴儿紧不紧?夹得情哥的大肉棍爽不爽?”
卫穆没回答,他的舌被时墨的舌勾引,追逐他的舌,时墨时不时用舌尖卷一下他,然後又自顾自地说:“小墨儿最骚最浪,是骚母狗浪蹄子,小墨儿的穴儿最紧了,吸光了情哥的牛奶,情哥最喜欢小墨儿对不对?”
卫穆低低嗯了一声,等著他继续说下去,时墨笑得更淫荡,“那情哥不许干别人,就干小墨儿,小墨儿的两个骚洞洞,都给情哥干好不好?”
时墨说完,期待地看著卫穆,眸子水润,眨巴著像一只小鹿。
卫穆漫不经心揉著他的头发,笑意有些阴森,“时墨,昨晚去哪儿?”
“昨晚?”时墨皱眉,片刻恍然大悟,“啊──对,卫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
时墨一改淫荡骚乱,很认真郑重,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异样。
“卫穆我跟你说,我遇到一女的,她特神奇,简直就是福星转世,我就撞了她一下,竟然中了五百万,你说我......”
时墨说到这儿,卫穆阴嗖嗖地接下去,“你说你要是能跟她睡一觉,指不定就是天朝皇帝了,是不?”
“是是是──。”时墨连连点头,卫穆脸色发沈,时墨发现不对劲之後立刻摇头,“不是,我是说我要是把她送我妈身边,你说我妈会不会再生个儿子?”
时墨的眼神还特认真,卫穆叹息了一声,宠溺了柔柔时墨的头发,“是,你说的都对。”
时墨高兴,被卫穆抱到床上,过了会有些怕怕地从卫穆的怀里钻了出去,懦懦地眨著眼睛,“卫穆,你是不是还想废了我?”
“你要规规矩矩,我也犯不著废了你。”
“我很规矩。”时墨说得很认真、很郑重,“卫穆,你不会趁我睡著了,偷偷给我捏断吧?”
卫穆凶狠地把他按在自己胸口,语气阴沈,“不会,快给我睡,不许再废话。”


044) 手滑了

时墨自那天被卫穆绑回家後,被卫穆关在别墅里天天折磨。
时墨连两腿都站不稳、合不拢了,活活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憔悴模样。
时墨被操的时候虽然风骚,可谁也不是卫穆那麽精力旺盛,再这麽被操下去,他就──精尽人亡了。
时墨颤抖著双腿,扶著楼梯扶手下楼,看见卫穆神清气爽、优哉游哉坐在客厅──喝咖啡。
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
──真是禽兽。
时墨恨得牙痒痒。
卫穆看见他一瘸一拐下楼,那副惨兮兮的模样让卫穆心情大好,眉目自然而然舒展开笑意。
时墨坐在沙发上,屁股一挨了下去,立刻跳起来,卫穆笑了笑,时墨发毛,“笑什麽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哟,猪狗不如了。
“不是你说要天天张著两个骚洞洞给我操?我这不是满足你的淫欲?”
时墨羞愤,跳脚,“卫穆你滚蛋!!”
扯动了屁股──又疼了。
卫穆看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拉过他,让他屁股朝天横躺在自己腿上。
“不是擦过药了?还疼?”
“你让老子操个几天几夜试──”
“嗯?”
卫穆威胁人的标志性字眼──“嗯?”
卫穆威胁人的标志性表情──眯眼。
时墨呛声,不敢胡言乱语。
卫穆扯了他的裤子,看见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和满是巴掌印和齿痕的屁股,下身又开始硬了。
时墨说得没错,他就是禽兽。
时墨感觉到他的变化,魂都吓没了,不顾屁股的痛挣扎著站起来,一溜烟跑到了厨房。
卫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一笑。
时墨进了厨房半天没出来,卫穆开始担心了。
──不会真纵欲过度受不住了?
卫穆起身,狐疑地往厨房去,时墨突然扭著斜斜的步子出来,卫穆又坐回沙发,时墨走过去,慢吞吞地趴在卫穆的身边,仰起脑袋,讨好地摊开自己的掌心。
“卫穆你看。”
卫穆低头一看。
──一个鸡蛋。
时墨喜欢吃鸡蛋。
卫穆笑了笑。
“饿了?情哥给你做饭去。”
“不是──”时墨挪了挪屁股,把鸡蛋放在卫穆脸上滚了一圈,“热的,感觉到没?”
卫穆挑挑眉,时墨邀功似的笑得得意洋洋,“我煮的,你看看,煮熟了。”
卫穆失笑,时墨骄傲地拿著鸡蛋在嘴上比划,卫穆食指勾著他的下巴,戏谑道:“要不要情哥塞你骚穴儿里?”
时墨身子一个颤抖,鸡蛋差点都拿不稳,他吞了吞口水,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要──”
卫穆笑的像只狐狸,“要的,怎麽不要,你不是最喜欢?情哥可记得,你还自己塞过黄瓜......”
卫穆说著,直起身子,还真的拿了鸡蛋准备塞时墨屁股里去,时墨赶紧跳起来,跳到了卫穆身後,卫穆往後一靠,就把他压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
时墨屁股顿时一痛。
妈的。
──禽兽卫穆,他是想把他操废了?
卫穆头稍微往後仰起,就抵在时墨的下巴上,时墨顿时觉得危险,狗腿地伸手在卫穆的肩上乱捏。
“情哥你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卫穆似笑非笑,“你确定不是要情哥给你捏捏?”
时墨识相地摇头,“别,别累著了情哥,情哥你歇著,我伺候你。”
时墨捏的毫无章法,卫穆却享受的很,还指使著时墨给他捶背。
真蹬鼻子上脸了──不要脸。
时墨扁扁嘴。
电话响起来,卫穆手臂一伸,接过电话,“喂?”
时墨在他身後,感觉到卫穆浑身都是暴虐的气息,片刻卫穆将电话给时墨,“你爸找你。”
时墨颤颤巍巍地拿过电话,“爸......”
卫穆闭著眼,时墨看著他的反应,过了会时墨说:“知道了。”
时墨挂了电话,扭扭捏捏地从卫穆身後出来,跪在沙发上,扯著面皮笑了一下,“卫穆,我爸让我、让我......回家一趟......”
他觉得──卫穆铁定不同意。
卫穆嗯了一声,睁开眼,“我送你回去。”
时墨反应不过来,哦了一声,卫穆上楼找了衣服给他穿上,开车送时墨回家。
到了时家,时墨下车,卫穆看著他进了时家,开车离开。
时墨在时家呆了几天,卫穆每天早中晚三个电话监视著时墨,时墨要走那天晚上,时家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时墨看著都眼花缭乱,他问他妈:“有客人要来?”
他妈神色不自在,讪讪地笑了笑,他爸接过话,“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来家里做客,你要好好招待她。”
“那当然。”时墨对他爸狗腿地笑了,“爸说什麽就是什麽。”
他爸所说的朋友的女儿──代郁。
时墨看见她的那一瞬,还有些惊讶加欣喜的。
──他的福星。
代郁是个很优雅的姑娘,吃饭小口小口,时墨看著都累。
卫穆吃饭的时候, 一张正直无比的脸板著,眼底却是笑意,看著他,一口一口,吃的极其优雅性感。
时墨觉得,卫穆做什麽都优雅,连做爱──也优雅性感的要命。
时墨看著一桌子的菜──只有自己一个人吃。
代郁只吃饭。
他爸妈只看著他吃。
搞什麽?
时墨吃了一会,就没心情了。
被三双眼睛盯著,他吃得下才有鬼。
时墨觉得──有阴谋。
他爸是个老狐狸,一肚子坏水。
时墨放下碗筷,做出随时撤退的姿势,“爸妈,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时墨刚站起来,他妈突然端著桌子中间的骨头汤从他的脖子倒了下来。
还好──冷的。
不然毁容了。
时墨看著他妈突兀的举动。
他妈妈神色有些慌张,有些歉意地看著时墨,“小墨,妈手抖了一下,你没事吧?”
手──抖了一下?
时墨僵硬地摇头。
这手抖的可真──有技巧。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再回去吧。”时墨他爸说。
事到如今,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时墨在诡异的气氛中,一步一停地上楼,他怎麽觉得,自己有点像去──赴死?
时墨洗著澡,将身子的油渍去掉,越洗越不对劲,小腹像是有一把火在窜一样,烧的异常猛烈,连被卫穆搞得难以站起来的小兄弟,都挺得笔直的。
妈的──这是中邪了?
时墨穿上浴袍出了浴室,他浑身难受,得快点回去找卫穆泻泻火。
时墨出了浴室,就看见代郁坐在自己的床上,时墨惊讶地看著她,“你在这做什麽?”


045) 强奸了

代郁手绞著手,站起来,犹犹豫豫,“我......”
时墨明了地哦了一声,“天太晚了,你留在这儿睡了是吧?妈也真是的,怎麽不给你准备客房,叫我房里来了,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走了,你睡吧。”
时墨忍受著,身子开始发软──他到底怎麽了?
太不对劲了。
时墨撑在墙壁上,他看见代郁靠近他,来拉他浴袍他的带子,时墨一把推开她,歪著步子退开,拉拢了领口,“你做什麽?”
代郁没说话,她站起身,再次靠近时墨,时墨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了,被代郁推在床上,和她拉扯著自己浴袍的带子。
“爸妈──救命啊,强奸了──!!!”
喊完时墨就明白了。
──这就是他狐狸老爸设的局。
──让他跟女人上床,然後离开卫穆,跟女人结婚生子,或者他老爸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时墨悲哀地觉得──自己就是一傻×。
明明就感觉到不对劲,还傻啦吧唧的把代郁当福星。
福星?
呸──这是灾星。
真碰了她,卫穆可说了会阉了他。
时墨你这不是作死麽?
时墨一想到卫穆凶神恶煞说要掐断他子孙根的情形,身子猛然有了一股力量,他推开代郁去开门。
──被锁了。
丫的。
回头,看见代郁又朝他走来,简直就是魔鬼──穷追不舍。
时墨看见开著的窗户,爬了上去,双手扣著边框,喘著气对代郁说,“你去把我爸妈叫来,不然我跳下去。”
时墨见代郁不动,又威胁:“我告诉你,我要出了事,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就给我陪葬吧你。”
代郁顿住,时墨咬著牙,“让你去叫我爸妈你听不见啊──?再不去我跳下去......”
代郁神色为难,他是收了时家的钱,勾引时墨为时家生一个孩子,如果不成功,那──
可时墨的抵死不从,又让她莫可奈何,她知道时墨本来心里对她有好感,这一会儿功夫下来,恐怕只剩下厌恶了。
要真逼死时家独苗,她在A市绝无立足之地。
代郁吸了一口气,去敲门,“时先生,把门打开吧。”
时墨他妈本来就在外面心急如焚,她总觉得做了对不起儿子的事儿,时墨他爸抱孙心切,她又何尝不是,为了孙子,为了时家的传宗接代,只有做了对不起宝贝儿子的事儿。
一听见代郁在敲门叫人,时墨他妈顿时一个激灵,和他爸面面相觑,想的都是──这也太快了。
不会真像卫穆说的──对女人不行吧?
老爷子面色不好看,让人打开了门。
“对不起,时先生......”代郁低垂著头,满含歉意。
老爷子眉心皱起,“怎麽了?”
“墨少他......”代郁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退开一步,让时墨他爸他妈进去。
时墨蹲在窗户上,身子颤颤巍巍的,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看见他爸妈,鼻子抽抽搭搭,指控他爸,“爸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
老爷子神色不自在,“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我是你老子,让你生个儿子我还做错了我?”
“小墨,你别蹲上面,危险,快下来。”他妈真怕时墨一个不小心给掉下去了、
时墨这儿──可吃了药呢。
时墨执拗地鼓著眼睛,“我不下来,我死了算了,你们就想逼死我......”
他妈一听,著急地劝解,“小墨啊,你下来,你不想碰女人就不碰了,妈不勉强你了,你快下来,别吓妈啊......”
偏偏他爸挺好面子的,拉不下脸,况且他认定了──他儿子怕死,敢跳他就不叫时墨了。
“跳吧跳吧,你要真跳了,老子倒还省心。”
时墨受到刺激,身子动了一下,还──真想跳了。
他妈身子也跟著动了一下,“小墨你别激动,别激动,你要跳了妈怎麽办......”
时墨不理睬,他眸子弥漫著水雾,那是发情的征兆。
“妈,儿子先走一步了......”时墨掉了几滴煽情的眼泪,松开扣住窗框的手──
“小墨──你做什麽?”
夏铭森的声音蓦然闯入,时墨动作顿了顿,嘴角抽了抽,“你没看到我想自杀?”
夏铭森来得真是──太好了。
时墨想著,要是夏铭森不来,他还真得跳下去呢。
夏铭森惊讶地挑高一边眉。
自杀?
时墨自杀?
这玩笑开的,可真是──好笑。
可看这情形气氛,还真不像开玩笑。
“小森啊,你和时墨感情好,你劝劝他,甭让他做傻事......”时墨他妈看见夏铭森,就像看见一根救命稻草。
夏铭森拍了拍时墨他妈的背,“伯母你放心,小墨孝顺,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夏铭森拉开时墨的妈妈,往窗户边靠近了一步,时墨立刻警觉,出言警告,“夏铭森你不许过来,不然我跳了。”
要跳早跳了。
夏铭森也压根不信时墨敢跳。
问题是──时墨现在的身体和情绪都不对劲。
夏铭森一看时墨满身的潮红,扭著身子憋屈的模样,就将事情的经过猜了个大概。
时墨吃了药,可经不得激。
“好,小墨,我不过去,你下来,有什麽好好商量,别做傻事儿。”
“商量?怎麽商量?我爸就是存心不让我跟卫穆在一起,我要碰了女人,卫穆准不要我了,卫穆不要我了,就没人疼我了,我活著也是浪费国家粮食......”
得,时墨总算说对了一句话。
他活著,本身就是浪费国家粮食。
夏铭森其实想说,“卫穆不疼你了,我疼你还不成。”
可他没说,他突然沈默了,他觉得,时墨为了卫穆,说不定真假戏真做。
时墨怕疼,可为了卫穆,他敢挨他爸爸的鞭子。
时墨怕死,可为了守住自己的身子给卫穆,他连自杀都敢玩。
时墨眼里心里,已经被卫穆装的满满的,夏铭森最後的那点希望,终於在此地此时打破,他叹了一口气,“小墨,你抓稳了,别乱来,我给卫穆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时墨没吭声,点了点头。
夏铭森拨通了卫穆的电话,“我是夏铭森,时墨在时家,你过来一趟吧。”
电话挂了,卫穆若有所思,猛然拿著钥匙冲了出去。
他就知道,时墨这趟回家,就是一场活生生的鸿门宴,可时墨他爸叫儿子回家,他也没理由拦著时墨,这几天每天打电话给时墨,让他报备情况,也没出什麽事儿。


046) 废了就废了

时墨说今天回来,他正在等著他,没等到时墨,却等到了夏铭森的电话。
卫穆开车冲到了时家,时墨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在窗框上不断扭著腿。
他意志力薄弱,要不是他妈也在这儿看著,他还真想当场就掏出那玩意好好揉揉。
卫穆一看见时墨蹲在那麽危险的地方,怒火就冒出来了,“时墨,你做什麽?给我滚下了。”
卫穆自然而然走过去想拉下来时墨,时墨一听卫穆凶他,眼睛瞪得又红又圆,“卫穆你不许过来──!!敢过来老子就跳下去了──!!”
卫穆还真被时墨那一脸坚决的表情吓到了,他停下脚步,时墨喘著粗气,说出的话还有点力度和底气,“卫穆你个混球王八蛋你敢凶我──!!我告诉你,我不活了,我爸算计我,你也不信我,整天疑神疑鬼我跟女人厮混,把我关屋子里,你们就没一个好人,我就不活了,就不活了......”
说的──真委屈。
他妈都为他受的委屈掉眼泪了。
要孙子就没儿子,要儿子就没孙子,儿子是自己生的,孙子还隔了一代,时墨他妈立刻就下了决定。
──要儿子。
可时墨还没等她告知结果,松开了抓著边框的手,双腿一蹬──
跳──下去了......
贪生怕死的时墨──真自杀了......
跌破眼球了。
他爸也懵了。
卫穆几步冲过去,连时墨的衣角都没挨著。
他眼睁睁地看著时墨──掉进了水里。
没错,是水。
卫穆低咒──这个混小子。
时墨怕死,怕死怕的要命,怎麽可能真自杀,楼下就是游泳池,时墨跳得时候就拿捏了弧度,抛物线甩得挺远的,刚好把自己砸进游泳池里。
自杀的人,自杀的时候,还能算的那麽精?
屋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卫穆撑著窗框,一跳。
跟著跳进了游泳池里,把时墨捞了上来,蛮横地吻住他的唇,不要命地啃咬撕扯。
这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真差点把他吓死了。
时墨跳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了。
时墨他爸在楼上看著游泳池里激吻的两男人,咳嗽了一声,走了,他妈脸色也有些红,跟著离开。
代郁也已经走了,只剩下夏铭森,站在窗边,看著底下的两人。
夏铭森看了很久,然後──离开。
时墨终於让他死心了。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与卫穆争夺的资本。
因为时墨──不爱他。
卫穆凶残地亲吻时墨,时墨的眸子越来越迷离,卫穆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软成一滩水了,他的手无力地勾在卫穆的肩膀上,而下身却挺起去摩擦著卫穆的下身。
“卫穆......我快不行了......真要废了......你救救我......”
卫穆面色阴沈。
又是下药。
时墨连续被他折磨了几天,这会儿下药,不是要害死他?
时墨浑身都是汗,身子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搐,卫穆不敢迟疑,抱著时墨去了医院。
时墨他爸妈赶到医院的时候,时墨正在──急救。
你说这事儿闹的多大?
老子给儿子下春药,把儿子下进了医院,要不是卫穆封锁著消息,这会儿还真是闹的满城风雨。
现在他爸妈都想著,反正时墨的子孙根也撒不出个儿子了,废了就废了,活著就行了。
时墨半夜从急救室被推出来,他爸阴沈著脸又走了。
反正是──默认了。
默认卫穆和时墨的事儿了。
不然他还能怎样?
真逼死自己儿子?
逼死了谁来给他送终?
时墨第二天睁开眼睛,双眼无神,转了转,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没反应了。
时墨直愣愣惨白著脸看著卫穆,“卫穆......我是不是废了......”
卫穆眼神一闪,陈述事实,“废了。”
时墨眼睛使劲眨了眨,才消化这个事实,把被子蒙在脸上,钻进了被窝里卷成一团,卫穆只看得到时墨在被窝里蠕来蠕去。
卫穆扯了扯被子,“小墨,出来。”
时墨钻出来,眼泪劈里啪啦,可怜兮兮,颤抖著嘴唇,“卫穆......真废了......”
卫穆拉开被子,才看见时墨把裤子推到了膝盖处。
敢情他是要自己验验才放心?
卫穆浅浅勾了勾嘴角,“没事,废了就废了。”
时墨阴嗖嗖地看著他,“卫穆,你就是巴不得我废了是吧?”
哟,戳中心声了。
卫穆坐在床边,时墨咬牙切齿站起来,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著卫穆,扶著软趴趴的性器,凶神恶煞地说:“卫穆你给我舔,给我舔硬,要是舔不硬,你的也别留著了。”
卫穆失笑,时墨蛮横地抓著他的头,将自己的性器塞在他嘴里,“卫穆快点舔──!”
卫穆含著他的性器,舔弄吮吸。
──没有反应。
时墨沮丧死了。
卫穆将他的性器拿了出来,弹了一下,戏谑,“小嫩芽。”
时墨最恨卫穆说他小嫩芽,可这会,他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倒在床上闷著声,不语。
卫穆上床搂著他,时墨不爽地扭了一下,“好了,别气了,废了不是还有後面?情哥以後一定好好疼你後面的小浪穴儿。”
时墨不理他。
这是男人的自尊问题,反正卫穆那厮就是巴不得他废掉。
行啊,前面废掉,卫穆以後也甭想操他後面了。
卫穆就算没废掉,也会年久失修废掉的。
时墨真以为他废了,不管卫穆怎麽跟他调情,他就是没心思,他也存心要卫穆废掉。
卫穆每次上火,就想抓著时墨狂操一顿,可时墨就是折磨他,不让他做,也不肯用嘴给他弄出来。
卫穆顾虑著他身子虚,不敢勉强他,悲凉地在厕所自己撸管子。
卫穆彻底被时墨冷落了。
你说他说什麽话不好,偏偏要说时墨废掉了。
时墨睡觉的时候,卫穆在身边他就会死搂著卫穆,卫穆不在的时候,他的双手就像是自己有意识似得,钻进自己的裤子里,贴在孽根上。
有天早上时墨醒来,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掌心硬硬的,他掀被子,扶著自己的欲望左瞧瞧右瞅瞅。
妈的。
硬了。


047) 肉棍汤

“卫穆──!!!!”时墨光著脚蹬蹬地往厨房跑,从身後抱著卫穆,“卫穆卫穆......我硬了硬了......”
卫穆笑了一声,时墨高兴完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吊在卫穆的背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危险地问:“卫穆,我怎麽觉得,你好像骗我来著......”
卫穆在拌鸡蛋,侧头啄了时墨的唇瓣一下,“情哥骗你什麽?”
“你说我废了。”
“嗯,医生说会暂时废个几天。”
时墨炸毛,“那你不告诉我──!!”
“忘了。”
时墨揪著卫穆的耳朵往两边拉扯,“卫穆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乖,别闹,下来,情哥给你做饭。”
时墨冷哼一声,从卫穆背上跳下来,在厨房里左嗅嗅右闻闻,揭开了汤锅盖子,“哇──好香。”
卫穆拿著勺子在烧菜,时墨一把抢过去,舀了一勺子喂进嘴里,“好好喝。”
锅里快烧糊了,卫穆去拿勺子,时墨闪开,卫穆看著时墨舌头卷著嘴角的样儿,眼神暗了暗,关掉火,从身後拥著时墨,“小墨,你不是说硬了?让情哥哥给你检查检查,不然要是再突然废掉怎麽办?”
时墨手肘一拐,“你自己检查去,我要喝汤。”
“这麽喜欢喝?情哥教你一个喝汤的方法,汤的味道会更好。”卫穆诱惑著时墨。
时墨侧头,一边喝一边看著他,“什麽方法?”
卫穆拿掉他手里的勺子,“你不是说想煮了情哥的肉棍吃?情哥今天让你如愿。”
卫穆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昂扬的性器,将时墨按在自己胯下,时墨仰著头看他,“卫穆,你又搞什麽玩意?”
卫穆笑的很邪恶,他舀了一勺子骨头汤淋在自己的巨根上,骨头汤温度正好,卫穆挺了挺腰,“骚母狗不是要煮了老公的肉棍吃?还不快点吃。”
时墨兴奋地看著卫穆。
──真他妈会玩。
时墨舌尖舔著巨根,然後将巨根含进嘴里,吸干净上面油腻的骨头汤,瞅见卫穆又舀了一勺子,时墨将卫穆的男根退到自己唇瓣上,然後张大嘴,骨头汤顺著男根往下流,流进了时墨的嘴里,一些从嘴角流下来,顺著时墨的脖子流进了衣裳里。
卫穆微微弯腰,隔著衣裳搓著时墨的乳尖。
时墨舔弄他的男根,勾魂地看著他,“情哥......骚嘴喝不下了......骚穴儿饿了......情哥射牛奶喂饱骚穴儿......”
卫穆按著他的头,让利器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固定住,利器在他的喉咙里转著圈圈,卫穆被喉咙那种紧致吸附的快感包围,仰起头舒爽地呻吟。
卫穆折磨够了时墨,取出利器,时墨顺著他的大腿爬起来,魅惑一笑,“......情哥差点把骚宝贝的喉咙操穿了......”
卫穆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著自己,时墨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屁股翘起,卫穆扯下他半吊在胯间的家居短裤,时墨腿一抬,将短裤踢掉,光著骚屁股扭著圆圈。
卫穆捏著他的屁股瓣,打了几巴掌,“骚货,别乱扭。”
时墨魅惑地嗯哼了一声,卫穆看著他的洞穴,几天没被操干,洞口干涩紧致,连手指都插不进。
卫穆捏碎了一个鸡蛋,涂在时墨的洞穴上,手指试探地往里面抽插扩张。
“......情哥哥──嗯啊你是我亲哥......操你亲弟弟......”
卫穆的手指插进去了三根,快速在里面律动,然後等到洞穴湿滑无比,再换上自己的肉棍插进去。
时墨撑著流理台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卫穆将他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抓著时墨的手,下身一下一下撞击著他。
时墨翘著屁股,踮起脚尖,下身挺得笔直,上身背部弯曲,头往後仰,卫穆比他高,稍微一低头,就噙住了他的唇瓣,唇齿缠绕,抵死缠绵。
时墨被吻得快断气了,才低下头,看著自己站起来的性器,哀求卫穆,“情哥......你也伺候伺候骚墨儿的前面......”
卫穆左手松开,绕到时墨的胯下,圈住他饱受折磨的男根爱抚。
“噢──情哥......轻点......别搞废了......”
男根差点废掉,让时墨小心翼翼,就怕有一天真给废了。
“哪里轻点?後面?前面?”
时墨舒爽地嗯哼一声,“前面,轻点捏。”
“想让情哥轻点?告诉情哥,你是不是浪蹄子?”
卫穆几乎是抓著时墨的男根把他的後穴往自己的男根上推,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时墨连连求饶,“啊──我是浪蹄子......骚墨儿是浪蹄子......情哥轻点操浪蹄子......”
卫穆邪魅一笑,退出男根,将时墨抱在流理台上,时墨自动张开大腿,双手撑在身後,看著卫穆插进来。
“嗯啊──情哥好久没操小浪穴儿了......小浪穴儿想死情哥了......”
“小荡货,不是不把穴儿给情哥操?浪叫什麽?”
卫穆可惦记著时墨这几天给他甩脸子的事儿。
时墨伸了一手到胯下撸自己的男根。
“嗯嗯啊......才没有......浪穴儿一直张著嘴......啊嗯啊......求情哥操啊啊啊......”
下体的操干对於好久没吃到肉的时墨来说是久违的,紧致的通道分泌出的淫水将卫穆的肉棍淋的湿漉漉的,方便了卫穆的操干,时墨在後面不断被操干之下,前端射了出来。
发泄後的时墨闭著眼喘了一会气,坐在流理台边缘,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跳,将自己挂到了卫穆身上。
卫穆拍了拍他的屁股,“混小子。”
“情哥快点......射小骚货的花心......”
卫穆继续操干了一会,将时墨抵在餐桌上,用力一挺,深埋,射出。
两人的喘息交缠,卫穆将时墨放在椅子上,时墨曲起腿坐著。
卫穆端上菜肴,给时墨盛饭。
“快吃。”
时墨张开嘴狼吞虎咽,活像饿死鬼投胎,为了废掉的男根,他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真是──饿死了。
卫穆一个劲地给他夹菜,时墨一个劲地吃。
吃完了,卫穆收拾碗筷,时墨上楼,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卫穆端著水果进来,时墨一下子将水果抢到了自己怀里。
卫穆笑了笑,找了军装换上,时墨一边吃一边含糊地问:“卫穆你去哪儿?”


048) 刀疤男

“回部队一趟,你在家好好呆著,不许乱跑。”
“什麽时候回来?”
“大概一礼拜,这段日子你先回时家吧,你一人我不放心。”
卫穆现在已经放心时墨回家了。
他就不信,时家老爷子还能整出什麽麽蛾子。
时墨一听卫穆要离开,皱皱眉,“你不是说以後都好好陪我了麽?你还要离开那麽久......”
卫穆穿上了军装,在镜子前戴好帽子,走到床边亲了亲时墨的唇瓣,“乖,我办完事就回来。”
时墨放下水果,死死抱住卫穆的腰,“不许走──!!”
卫穆走了几步,把时墨拖到了床沿,才停下掰著时墨的手,“小墨,放手。”
“不放──”
卫穆转身,轻柔地将时墨推在床上。
跟做爱似得,时墨一个意乱情迷,卫穆已经晃到门口了,关上门,背影消失。
时墨歇斯底里拿著枕头砸在门上,“卫穆──!!!老子跟你没完──!!!”
时墨垂头丧气回到了时家,他妈看见他还是有些愧疚。
──差点把自己儿子弄成不举,能不内疚?
至於他爸──反正已经生不出儿子了,举不举都无关紧要。
时墨每天跟著他爸去公司,渐渐被工作的事儿忙的晕头转向,再也没时间想卫穆抛下他那档子事儿了。
卫穆打了他几次电话,本想好好哄哄他,可压根没人接。
这小子──还生气呢?
时墨的手机压在床上,他都几天没见到自己手机的影了,刚刚开完研讨会议,时墨这会累得跟狗似的,他洗了澡钻进被窝里,手机就响起来了。
时墨看也没看,接了起来,那边半天没人吭声,时墨脾气暴躁地吼了一句,“你他妈谁呀?打电话又不说话,神经病啊?”
“你说谁神经病?”
这声音──哟,他家卫穆情哥呢。
时墨一看手机来电显示,不是他的情哥是谁?
时墨早忘了那天卫穆离开时的决绝,拿著电话狗腿兮兮地笑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可没说情哥。”
“去哪儿了?怎麽不接电话?”
“情哥你打电话给我了?”时墨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明显有准备深聊的趋势,“我没带手机,上班去了,我爸看著我呢。”
卫穆嗯了一声。
“小墨。”
时墨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腿蹬了蹬,“卫穆,你什麽时候回来?”
“过几天。”
时墨拿过手机看著卫穆,“过几天是几天啊?卫穆你是在忽悠老子呢?”
卫穆邪邪笑了笑,带著宠溺,“想情哥了?”
“老子真不想你,你有什麽好想的,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就是, 老子一个人爱咋地咋地,逍遥快活著呢。”
“屁股又痒了?”卫穆威胁地眯著眼。
时墨点了点头,“痒了,不止屁股痒,穴儿也痒,你来操操就不痒了。”
卫穆基本能无视他下流无耻耍流氓,时墨跟他聊著聊著眼皮就撑不住了,卫穆听著他平稳的呼吸声,轻轻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第二天时墨下班以後,跟东子几个哥们去酒吧消遣,包厢里很嘈杂,东子几个哥们一人搂著一美女,只有时墨两手空空。
──他不喝酒,也不看美女,就坐在那里发呆。
时墨总有那麽几天是反常的,东子见怪不怪,一个小姐捏著一杯酒凑近时墨,身上的脂粉味很浓,时墨对美女的判定标准很大众,但有一个要求──干干爽爽。
时墨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打了一个喷嚏,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手里的酒全倒在了他的身上,时墨站起来,东子以为他发火了。正准备起身去劝他。
哪知道时墨站起来,只是皱了皱眉,看了眼被酒泼湿的衣服,女人大约是新来的,泼了时墨一杯酒,还没看懂颜色,朝时墨贴了上去。
“墨少……”
娇嗲嗲的声音连东子听了都起鸡皮疙瘩,时墨反感地推开女人贴上来的身子,大步离开了包厢。
东子扶起被推倒在地在的女人,痞气十足,“来,美女,墨子不懂怜香惜玉,让东哥好好怜怜你这朵娇花……”
女人审时度势偎进了东子的怀里,东子搂著女人啾了几口,很快又融入到醉生梦死之中。
时墨去了洗手间,撒完尿他提著裤子出来,低头系皮带,时墨拍了拍胸前的一大块濡湿的印记,此时迎面走来了另一位男子,时墨没看见,直直撞入了他的怀里。
一声大骂挤到了舌尖上,时墨看清楚眼前的人後又吞了回去,他缩著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您请,您请……”
眼前的人,顶著没有毛发的光头,头皮在洗手间的白炽灯灯下闪著亮光,怎麽看怎麽诡异,尤其是左右脸颊上分别一条斜长划过鼻梁的刀痕,更是触目惊心。
时墨胆小,吞了吞口水,很是寂静的洗手间里,他吞口水的声响显得尤为突兀,时墨走到洗手间门口,回头偷偷瞟了一眼那男人,正对上男人凶残的目光。
时墨唇瓣一个哆嗦,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了洗手间。
跑了很远,时墨还感觉到那男人凶残的视线在锲而不舍地追著他跑。
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属於黑暗的阴狠太浓厚了,时墨几乎招架不住。
时墨靠在墙上喘气,扯了扯领带,顺著墙根滑下身子,蹲在墙角点了一根烟压压惊,时墨摸了摸满头的冷汗。
视线有些暗,手机的亮光在口袋里很刺目,时墨掏出来,显示的是卫穆的电话。
嘴里嚼著卫穆这两个字,心里不知不觉安定了下来,那些慌乱,好像因为这两个字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时墨叼著烟接通了电话。
“小墨,你在哪里?”卫穆的口气有些沈,他沈郁的呼吸声很清晰,每一个节拍,时墨都听得很清楚,时墨叼著烟吐字不清,下意识地撒谎,“在家里。”
“时墨,说实话──”卫穆显然已经知道时墨在撒谎,时墨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酒吧夜总会这会混乱场合,脸不红气不喘继续圆谎,“我真的在家啊,这会儿在睡觉呢,你都不在,我还能去哪儿……”
“别骗我,我打过电话到时家了……”卫穆粗声打断他的谎言,时墨用猜的也知道现在卫穆脸色一定不好,他撅著唇瓣,叼在唇上的烟缓慢地下垂,落到了地上,卫穆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时墨嘀咕了一句:“跟老妈子似得整天唧唧歪歪……”
“你说什麽?”通过电流,时墨也听到了卫穆咬牙的声响,这会卫穆不在他身边,时墨有恃无恐,大声吼了句:“我说你像个老妈子整天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049) 这枪不错

“嫌我烦?”卫穆冷笑,时墨好似听到机枪扳机的叩动的声响,眸子闪了闪,有些害怕,可想到天高皇帝远,卫穆现在能把他怎麽著?
“时墨,别给我废话,你现在在哪里?”
时墨指尖捏著掉在地上的烟支,触到了地板,烟灰晕成了半个圈在地上,时墨肥了胆儿,“问大爷在哪儿?大爷不想告诉你,怎麽著怎麽著,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时墨正得意,就听到了卫穆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长官,一切准备就绪──”
时墨闭了嘴,眸子软下来,声音也软绵绵的,“卫穆,你又有任务了?”
卫穆没回答他,沈著声问了句忐忑的话:“时墨,你没在酒吧吧?”
“额……”时墨摸摸鼻子,再抓了抓头发,卫穆基本已经确定了时墨是在酒吧混,心底一沈,卫穆平静得异常可怕地问:“在哪间酒吧?”
时墨乖巧地说了酒吧的名字,说完又想著卫穆要是想歪了以为他来酒吧找女人怎麽办,立刻提高了音调又补了一句,“卫穆,我可不是自愿来的,是东子拉我来的,我乐意的,你知道我最老实了……”
“闭嘴──”卫穆低吼,“你现在立刻离开那间酒吧──快点──”
时墨被卫穆凶狠的声音吓了一跳,弹起身子,唇瓣微微嘟起,“怎麽了……”
“小墨,听哥的话,快离开那里,那里危险……”卫穆急切地催促时墨,“快点──”
时墨懵懵懂懂,卫穆不是那种目光喜欢开玩笑的男人,他这麽著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儿,时墨捏著电话往酒吧外走,卫穆挂电话之前,时墨听到他大声喊了一句:“出发──”
高级VIP的包厢楼层很寂静,时墨急促的脚步声出发被绒毛软毯粉碎,时墨走得很快,以至於他根本没看透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幕,他就已经突然地介入了。
时墨在长廊上看见了东子的身影,东子背对著他蹲著,双手抱著头,身边还站著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时墨看见东子那姿势,还以为他喝醉了耍猴了,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笑嘻嘻地开口。
“东子……”时墨用脚踢了踢东子的背,东子抱著头僵硬地转头,一双凄凉的眼睛盯著时墨。
时墨看见东子鼻青脸肿,嘴都被打歪了,活像厉鬼投胎,双脚一跳,闪开了一步。
“吓……”时墨惊魂未定地抚著胸口,“大半夜的吓唬谁呢……你哥子可不是吓大的……”
东子流著血的唇,蠕动著,无声地朝时墨吐著两个字──快跑。
时墨咋咋呼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很快看清了眼前形势的他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一边抚著胸口,一边扯著笑,“东子你以为装鬼就能吓到我了,我才不吃你这套,我喝酒去了,才不陪你玩……”
转身,脸立刻就变成了苍白,时墨正想溜之大吉额,眼前就出现了两尊肉墙,肌肉一坨一坨的,堵著时墨,时墨肝都吓出了血了。
勉强扯出的笑快要崩裂,时墨双手合十推著眼前的两人,“不好意思,借过借过……”
两尊肉墙纹丝不动,其中一人偾张的手臂轻轻推了推时墨,就将时墨推在了东子的背上,背上扭著头,哀怨地看著他。
时墨吞了吞口水,站起来,“大哥,肌肉挺发达的,经常吃牛肉吧?我也经常吃牛肉,怎麽就长不出一块肌肉来呢,大哥,传传秘方吧……”
肌肉男虎目越瞪越狠,时墨的淡定装不下去了,他嚣张跋扈那都是在太阳光底下正大光明的,黑道的势力他完全没涉足,而这些人,一看就是黑社会。
在黑道混得,就是不怕死的,即使时墨搬出自己那点耀武扬威的身份,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仇富呢。
时墨识相地和东子并排蹲著,双手抱著头,和东子大眼瞪小眼。
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的。
时墨和东子被两个肌肉男推著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里还有四五个肌肉男,手持步枪站的得笔直,步枪幽沈的光让时墨心里泛冷。
──这玩意是真的,卫穆曾经还教过他射击。
肌肉男围著一尊沙发并列站著,沙发里,坐著一个男人,时墨看见那男人,心里的凉意更冷了。
是他──
洗手间遇见的阴沈刀疤男。
果然不是好东西,难怪被毁容──时墨咒骂著。
刀疤男也盯著他打量,时墨收敛自己的神色,扯开一个笑,“大哥,你可真英武,我长这麽大,还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气势的男人……”
心里在呕吐,时墨还乖巧地温顺著眉眼,虽然做著投降状,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
──不就收脸上有几道疤,有什麽神气的,改明儿,小爷也在脸上贴几道疤炫耀炫耀。
“大哥,你吸烟不,我这儿有上好的进口货……”时墨去掏烟,被旁边一肌肉男瞪了一下,
立刻缩回手抱著头,肌肉男拿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在刀疤男的面前,时墨看见刀疤男用纸包著一点白色粉末烧了起来,那然然缭绕的烟雾,让时墨直打哆嗦。
刀疤男蛇一般淬毒的狠毒目光盯著时墨和东子,东子大气不敢出,垂著头不敢抬起来,时墨偷偷摸摸一直偷偷瞧著刀疤男,刀疤男一般吸著燃烧的毒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著时墨。
──那目光,好似下一刻就将那燃烧的粉末塞到他嘴里。
时墨立刻阖下眼,微微侧著头,和东子的目光交汇,同时打了个颤抖。
刀疤男吸完了,神经病似的抖了抖肩膀,走到东子面前,阴冷地问他:“你看见什麽?”
东子摇著头,“我什麽都没看见,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否认,代表他看见的知道的越多,时墨一点都不好奇,在这个时刻,好奇心会害死他。
不是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
他现在只期望,卫穆能快点来,救他脱离苦海。
这个人,应该就是卫穆这次的目标。
刀疤男从一个肌肉男手里拿了步枪,黑幽幽的枪口抵在东子扥额头上,东子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刀疤男的枪口又抵在了时墨的额头上,时墨虚虚地笑了几声,“这、这枪……不错……”
“怎麽?你懂?”刀疤男漫不经心地拔著扳机。
“电、电视上看过……”


050) 画饼充饥

时墨不会傻到说自己男人就有,要是待会卫穆来了,这丑男人拿他去威胁卫穆怎麽办?
刀疤男还拿著枪在恐吓在时墨,包厢的门猛然被推开,又走进来一个肌肉男,“大哥,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时墨心里一喜,刀疤男眼神一狠,“这麽快?”
“大哥,他们是要赶尽杀绝,怎麽办──”
刀疤男阴冷地笑著,盯著时墨的目光令时墨毛骨悚然,“真是一个漂亮的人质……”
人质……
这个丑男人真的要拿他做人质,时墨垮著脸快哭出来了,“别,大哥,我细皮嫩肉的不适合做人质……”时墨瞟著东子,“你看这哥子,挺适合做人票的,大哥你拉他去做人质吧……”
他不想被乱枪射成了马蜂窝。
早就醒过来的东子闭著眼,身子一颤──这个没义气的损友……
时墨和东子被背对背绑在一起,肌肉男门拿著步出门,刀疤男坐在沙发上,摩挲著步枪,偶尔飘向时墨的目光,也带著阴冷的意味。
时墨坐以待毙,天色从黑到晨光微亮,时墨昏昏欲睡,听见门被推开,一个肌肉男满身是血地撞进来,“大哥,都死了──”
只有他活著回来了,然後──也死了。
因为没有医疗救治,身中数弹的唯一一个肌肉男也死了,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活人。
两个睁著眼睛的,一个装死的。
范围被缩小,这间包厢被重重包围,门外,武装部队严阵以待,狙击手已在暗处等待。
时墨不得不佩服东子,事实上,他装晕是很有作用的,至少他装死,刀疤男首先选的人质,就是他时墨。
时墨被刀疤男用一支手枪抵著脑袋带出了包厢。
时墨终於知道,什麽叫躺著呀也中枪。
他是最无辜的,东子无意中走错了房间看见这群人的武器所以被绑架,他时墨是因为什麽?
因为倒霉。
时墨沮丧著眼看著长廊另一头的卫穆,卫穆看见他被抵著枪出来,心里一颤,故作冷静,“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放开他──”
刀疤男冷笑,很猖狂,“我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可你敢开枪麽?”
卫穆不敢。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此刻面临如此危险的境地,他整颗心都是沸腾的,脚步後退著,刀疤男带著时墨一步一步往电梯走去。
“大哥,你留心点,别走火了……”
时墨碰了碰刀疤男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枪,刀疤男一用力,枪口用力压在时墨的太阳穴上,时墨立刻噤声,哀哀的看著卫穆。
──他不想死。
卫穆心里也急,如果此刻人质是其他人,他的心里就不会这麽慌乱。
眼看著电梯的门逐渐关上,卫穆眸子缩紧。
时墨在门合上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猛然将伸向了卫穆,卫穆扑上前用力扯住,生生地将时墨整个身子拉出了电梯。
几声激烈的枪响,刀疤男开了枪,却没打中时墨,时墨双腿打颤,支撑不住身子,滑在了卫穆的怀里。
“吓、吓死我了……”时墨哆嗦著嘴唇,“还好没中枪……”
卫穆将发软的时墨甩到小五怀里,从楼梯狂奔了下去──他要将那个军火走私大亨千刀万剐。
经历了一晚上的惊吓,时墨终於不堪重负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满头大汗从床上跳起来,“别杀我,别杀我,卫穆救我……”
手无意识地乱抓,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抓著那双很熟悉的大掌,时墨哽咽了一下,“卫穆,我差点死了……”
卫穆恶狠狠将他拉到怀里,“混小子,让你好好呆在家里,你偏不安分,活该……”
卫穆说著狠话,抱著时墨的双臂却在发著抖。
时墨顶嘴,“我哪有不安分,这是意外……”
卫穆阴著脸,一个意外,差点让他失去时墨。
经历了这件事,时墨行事带了三分警觉,他妈知道他被当肉票,心有余悸,整天烧香拜佛,卫穆在他醒来後,又消失了,时墨想著,卫穆大约是去处理刀疤男的的事儿了。
晨雾在时家大宅绿林之中婉转余绕,宅子有一些年头了,却不显得老气和过时,反而有一种低调庄穆古老沈肃的视觉美感。
时墨住在时家大宅,整天盼著卫穆回来,吊儿郎当从楼上下来,他妈匆匆从他身边跑过,带起了一阵风,时墨眨眨眼,愣愣地看著他妈妈跑向洗手间的背影。
“爸,妈怎麽了?”时墨问了一句,也没等他爸回答,就去了洗手间,看见他妈趴在洗手池上干呕。
时墨拍著她的背,“妈,你没事吧?”
他妈面色有些苍白,摇摇头,“没事,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时墨扶著他妈出了洗手间,拿了钥匙,他爸说,“你去上班,我带你妈去医院。”
时墨点点头,有他爸在,他妈也出不了什麽事儿。
大堆大堆的文案压在时墨的办公桌上,时墨哀戚著脸,斜著眼睛恨恨地在文件下方画上自己的名字,卫穆的电话打过来,时墨劈头盖脸开始诉苦,跟旧社会被压迫的农民似的。
诉完苦了,时墨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卫穆,我好想吃你的菜。”
卫穆宠溺地问:“想吃什麽菜?”
“蒸鸡蛋、竹笋炒肉丝......”时墨劈里啪啦说出了一大串菜名,卫穆耐心听著,跟时墨磨叽了一会,挂了电话。
时墨继续他的工作,忙了一上午,时墨肚子开始咕咕叫。
他身子一软倒在椅背上,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摸著光滑的肚子,哀嚎一声:“饿死老子了──”
一饿,就想到了卫穆。
时墨闭著眼,正想著卫穆的满汉全席流口水,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
时墨嘴角直流口水,卫穆无声一笑,将手中为时墨特意烹制的菜肴摆在桌上。
时墨鼻子嗅著,身子凑到了桌上。
丫的,画饼充饥有木有,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连味觉都有了。
时墨睁开眼,亮晶晶的眸子在看见桌上的菜肴时更加的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