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上那张龙椅,摸上那属于天子的宝座,他细细的品味每一处雕饰……也许今晚就是愿望成真的日子了。手指停在靠背那颗浮雕的龙头,紫袍男子不自觉的露出难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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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王朝的景盛帝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生为长子的他,天资聪颖、备受宠爱理所当然的成了太子;成长的路上,七个皇子中有三个都是他的兄弟----他、老二、老四、小七皆为皇后所生,兄弟一心下,让他平稳的坐上皇位;即便先帝走得早,让他以十六之龄就成为皇帝,但在一样能力卓越的三位王爷协助、以及大臣的辅佐之下,这个年轻皇帝并没有如众人担忧的年少无为,反而将旭日王朝推向一个巔峰。
十个年头过去了,百姓丰衣足食、国库充足,外交顺利、朝堂无事,就连常见的宫廷内鬥也无,像是连王爷们、外戚皆无二心,名副其实的太平盛世。
事实当然不会那样。阳光之下必有影子,光明与黑暗向来一併存在,谁会想到人缘极好的天之骄子,会有个人对他一直抱持着:羡慕,忌妒、怨恨,还有深深的不甘心。
只是晚一刻出生而已。二王爷景韜,是盛帝景阳异卵双生的弟弟,与太子同年纪的他,享有一样的优渥生活,毕竟是双生子,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成对的吩咐下去……小时候,他以为两人是一样的,所以他常跟在兄长身边、黏在一块,亲暱又理所当然的直称「阳」,有所求或撒娇时,才故意的唤着「阳哥哥」,他们是那样两小无猜的一起长大的。
直到年纪稍长,懂事之后,才发觉一切都是假象……
十二岁时,父王赐字予二人,父王和母后和蔼的脸,却是伤他千刀万剐而不知。
「景阳,朕赐你字『重日』,愿你带着你的天之瞳,开创旭日王朝的太平盛世;景韜,朕赐你『仲月』,愿你随着你黄兄成为日之助手,辅佐他达成朕的心愿。」
要他韜光养晦还不够,仲月两个字像是提醒自己,自己永远是第二,永远只是太阳之后的月亮……
后来,母后将他拉到一旁道:「韜儿,母后很庆幸生你们俩双生又非双生,让你们兄弟都可以在母后身边长大,今后你得成熟点,要有长幼分寸,日后更要助你皇兄。」
双生子、两张一样的脸,自古就是不祥之兆,当初双子异卵出生,被称为旭日的奇蹟,王朝之祥,还有「日月同心携手,双子开创旭日盛世」的预言传出。
原来原来,自己一生的运气,早在出生时用尽了吗……如果当初出现的是两张同样的脸,那么他这个弟弟,还会过着如此安逸吗?
「月儿月儿,你看连父皇都这名字合你,以后我唤你月时,你可不能又故意不理我了哦。」景阳唤着他专属的小名,却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名竟如此可恨。那年,景阳成了太子,而他的心,却化为阴暗的影子……
***
「想要?」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硬生生的打断了景韜的回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惊讶的连尊语都忘了,吞回脱口而出的大不敬,人既然都来了,肯定所有事情都曝了光,彻彻底底的失败了……「皇上……是来定景韜的罪?」在这种和平的时代中造反,果然会遭天谴的吧。
「朕怎么舍得?」景阳走近他,并没有半点被谋反、被袭击的表情,依旧轻鬆自在、脸上含笑,像是甚么事都没发生。「朕是来救我的月儿,只是不知道他们配不配合呢。」
他们?不若景阳的脑袋总是千迴百转,景韜竟一时不知道所指何人。
景阳也不解释,只是叫人进来:「幸安,把你主子的外衣、饰品卸下,拿给四王爷。」
点了头,贴身小廝熟练的将物件一一脱下,整摺时,那条暗红的腰带却让皇上给抽了去。
「腰带让四王爷自己想办法补上吧。」
「是。」整好衣物,幸安马上俐落的抱着跑了出去。
「月儿果然还是比较适合白色的衣服。」走到身后,轻易的将双手反剪到背后,皇帝也不假手他人,自己就地取材的做着绑人动作,而景韜并无反抗……
他是吓傻了,现在根本半点摸不着头绪,只能任由对方动作。更何况他现在不合礼仪的只穿着一件开襟的褻衣,而那人又在他身后亲暱的称讚这身衣服,让人觉得这不是捉拿要犯的现场,而变成另一种曖昧的微妙情况……
「你想要,朕就让你坐坐不?」又唤了人进来,让人把王座扛到寝宫,瞧着仲月一脸疑惑,景阳半是宠溺半是感叹的:「从小到大,你想要的东西,朕哪样没给你,嗯?怎么,大了就甚么都忘了?」
奇怪景阳葫芦里卖的药,景韜慢慢的收起表情,即便是疑惑也是不语。
见状,景阳也没说甚么,只是朝樑上招招手:「严心--带回去,小心别让人看见。」
「主子。」一身黑的影卫从怀里掏出披风,表示早有準备。
「真服了你,不亏是严心哪。」笑嘆着,景阳动手将披风包住仲月,让影卫扛上。仲月显然没料到会被这样带走,又出现惊讶的神情,见状景阳又笑了,最后提醒着:「只是这龙椅,从来不是那么好坐的,对我如是,对你更是……」这番话,让被扛在肩上的景韜,一路不安了起来。
2. 惩罚
拜影卫的轻功,景韜是第一个回到皇帝寝宫的人。
被放在龙床上,感觉腹部还是被扛的有些难受,皇上还没来,他也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代表如何,也猜不透那人究竟是打算怎么处置他这个叛国贼,思绪十分混乱的他,索性闭起眼小寐了起来。
然后几个人进来了,窸窸窣窣的,本来不想理的,却让人架起了上半身。
「王爷。」打过招呼,太监俐落的办事:将软垫对折塞在景韜腹部,然后把人放下、调整位置。
双手被缚于后,现下又是这种头低臀翘的姿势,景韜马上不自在起来:「你们做甚么?」往床边一看,有人将那龙椅抬了进来,只是上头的坐垫已经被拿走,金灿灿的椅面上多了个物件:一只仿男根的白玉立在上头。景韜也不问了,只是难以相信皇上会用这种方式?
太监拿着油膏把玉势抹上一层,然后经验老道评论的:「欸,王爷可得好好放鬆放鬆、润滑润滑,这尺寸虽然比圣上的龙根小了点,不过上头这一粒粒突起,肯定也是厉害。」说着便过来拉下景韜的褻裤,将油膏抹在他身后。
幹嘛拿皇上的来比?他又不像这些下人有看过(他们沐浴都是让人伺候的)!咬着唇腹诽,景韜绷紧神经接受太监的私密碰触。
「我的好主子,您不配合,待会受伤的是您,我们也逃不了罚啊!」发现王爷身子绷得紧紧的,太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唔。」景韜才一放鬆,太监的手马上就伸了进去,深諳此道的开拓着他未经人事的后穴。
等到三根手指得以在裏头顺利的进出,太监才放过他:「好了。」景韜这才张嘴放开被褥,停止他屈辱的闷哼。
「那么,王爷该移驾了。」两个较有力的奴才架起景韜往龙椅走去,压着他跪在椅子上,太监则在旁指挥调整姿势位置。
「不……」清楚的感受玉势的顶端扎扎实实的抵在秘处口,只要他坐下去,那恐怖的东西就会无可避免的刺入。
拿绳子固定景韜的腿,让他维持张开膝盖、跪着的姿势,又缠着他的腰,让他的腰维持这样的高度、并且只能往下沉,半跪的姿势消耗着腿部的力气。太监丝毫没有绑着王爷的侷促,甚至因此而跃跃欲试,一心只有享受调教这副高贵身子的兴奋念头。
景韜显然也感受到了,脸上闪过不安和害怕,这对于管调教的太监来说,更是变相的鼓励,他把手放到景韜轻颤的肩上,只要往下使力……
「皇上驾到--」
太监嘖了一声,站好身子,和众人行礼恭迎皇帝。
「起来吧。」景阳看到仲月鬆了一口气的神情,眼睛透出兴味,但转向奴才时,口气淡然却透着明显的责怪了:「行公公,下次再吓唬二王爷,朕可不饶你。」
「皇上恕罪!」
「通通退下。」
「皇上……」察觉景阳走到自己身旁,景韜收起刚刚的胆怯,抬起头与之对视。
「好眼神。」景阳朝他微微一笑,像似鼓励他继续坚持。「朕让人扮成你时,也是要把替身眼睛蒙上,这才瞒过你那些属下,想必月儿也是用这双眼,蛊惑他们的吧。」
「皇上说甚么……要说蛊惑人心的眼,不是圣上这双重日吗……」景盛帝的双眼,在黑瞳之外还有一圈淡淡的金,像是太阳的颜色,这便是当初取字为重日的原因,而这双眼在以日为名的国家,自然被当作是天命之瞳了。「他们……怎么了?」
「他们配合得很,一看到你被抓,还像犯人一样被蒙着眼,立马就投降了,现在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所以外面没人知道今晚怎么了。」
「咦?」种种迹象让景韜发觉皇上似乎维持一个假象,打算粉饰太平这起叛乱事件?「那么我……」
「你不行哦,朕还没惩罚你……话说刚才你似乎看到朕比行公公还高兴?是真的以为朕不会对你怎样,还是你比较期待朕对你做些事情--」
「噎?呜!啊……啊……」猝不及防压下了身,尖锐的刺痛从那处子之地阵阵而出,身体下意识的想逃脱,却被肩上的力道压住,只能继续往下。
「比手指大的阳根很辛苦吧?不过月儿这边没有受伤,一点一滴的吃下去了呢……」如景阳所言,被开拓过的窄穴,即使是初次,还是顺利的将粗物给慢慢嚥下,直到仲月完全坐入时,景阳才放开他。
「哈……你……皇兄?」那突起一粒粒的磨着内壁,景韜腰际一软,竟一时无法使力坐起来。
「嗯?」听到久违的称呼,景阳知道他对自己有满腹疑问,不过自己是不会告诉他,景盛帝从来不是表面上的温文儒雅,为了达到目的,自己向来不择手段。
「我只是……想要让大家知道我的存在……想要让别人肯定我……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看着仲月喘着息、拚命的直起身子,挑逗的景阳下腹一热,差点就要上前去,只是现在--还不行……
「若真要羞辱你,又何必把人支开?朕说过了,这是惩罚,你不是一直想坐上『龙椅』?那今晚,你就和这张龙椅好好培养感情,看这张替你準备的龙椅好不好坐……」说完便强迫自己离开视线,转到卧榻那边看书。
景韜的脸又红又白,瞪向景阳的眼盛着不信,那个文雅俊逸的皇上哥哥,真要用这种方式处置他?景阳翻着书页,像是很专心,却是冒了一句恶魔般的话语:「坐上去说不定会很舒服嗯?」
谁会想坐上这邪恶的事物!但柔软的穴口却像嘴一样咬着玉势前端,突起滑过内壁的酥麻感像还留在体内,而被撑过的甬道竟感到一丝的空虚?只要坐上去……「嗯……」撑不到一刻,虚软的腿往下沉,将温玉吞入,邪恶的突起也一粒粒的消失在其中,落入旁观者的眼……「……啊嗯……」喘息,羞耻,却只能坐着恢复腿力,以求再一次的脱离那粗物,然后,又再一次无力坐下……
书页被无意识的捏紧,那龙椅,显然折腾的不只一人……
***
翌日。
林间越来越大的虫鸣鸟叫吵醒了床上的人,昨晚睡的极浅,但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起身。景阳穿上靴子,没让先服侍的人进来,而是先走到一旁的龙椅。
椅子上的人被折腾了一夜,早就不支倒地,软软的靠着椅背而眠。久未看见他的睡颜,景阳忍不住摩娑那张思思念念的脸,轻唤声:「月儿……」得到掌心下的脸不自觉地像撒娇般磨蹭着,更是忍不住一笑:这可爱的傢伙!幸好,有些东西还没变……这才愉悦的解开人儿身上的束缚。
「嗯……」没料到仲月睡梦中还是这么敏感,景阳眼神一暗,却只能盯着发出曖昧嚶嚀的人,忍着的继续托高手中圆润的雪臀,让那已变得柔软的地方脱离深埋一夜的东西。
「幸安!」景阳不再看被抱到床上的人来挑战自己:「晚点伺候你主子沐浴用膳,让他今天好好在这里休息,不准离开朕的寝宫。」见幸安明白的下去準备,这才叫人把龙椅回复原状扛回去,一边更衣準备上朝。
***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自寝宫传出,下了早朝又忙了一会的皇帝爷,脸色当下沉了起来。
仲月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景阳怒气腾腾的进去:「朕让你在此修养自省,你倒好,又和『你的』禁军统领私通?」又转向禁军统领燕绍齐:「燕统领,你说,你来找『朕的』二王爷又是何事?」
那浓浓的佔有欲,燕绍齐就是迟钝也懂了,面对高高在上的两人,满腹的情意当下只能化作臣子的关怀:「属下只是来探望王爷是否安好,私通串供甚么的,是绝对不会有的!以后更是不可能……请王爷赶紧休息才是,属下告退。」最后还是在意那人眼下的疲惫,忍不住关心了一句,只是那月般的人儿,再也不能是心底思思念念的对象了。
离开寝宫,回头一望,那两人纠纠缠缠的往内殿走,皇帝的怒意与王爷的不解显而易见,皇上的心意王爷肯定不知道,只是这些如何已经不是我的事了。
天底下,皇帝爷的心机之深细,恐怕只有二王爷不知吧?沦陷,只是迟早的事……
***
「所有的人都退下!」景阳怀着怒气的拉人入室:「要不是还有其他人、要不是你们在外殿,朕真要以为你们是要在床上私通了!」
「怎、怎么可能!」没想到景阳的私通竟是指那个意思,明瞭言下之意,仲月的脸色马上尷尬了起来。
「不可能?瞧瞧你穿的甚么衣服!」
听出语气中明显的怒意,仲月赶紧低头整理衣物:「还不是皇上让我在这休息,绍齐来的突然,才匆匆忙忙穿上中衣的。」
「你倒唤他唤的亲暱。」皇帝冷笑,这下换醋意满满:「难道真不知他对你的齷齪心思?」
「他是我的人,自然是熟了点……」咦?「他有甚么齷齪心思?」
你才是朕的人!景阳几乎想脱口而出--「哼,他是不敢有了,天底下能对你齷齪的只有朕一个。」
「胡说甚……」突然被一把抱住,仲月不敢乱动,很久没有这般和人亲暱了……这几年汲汲营营,甚么人也不亲,眼里只有争,而且只能暗地里争。
「月儿,你真不知道我是怎样想你的……」只有佳人在怀,那满腹的叫嚣才能化为一句轻轻的嘆息……嗅着清雅的沐浴香味,景阳抱紧怀里的人,几乎就想将人永远的佔有、揉进骨子里。「不要再想这皇位了,朕甚么都可以给你,唯有这辛苦的东西,太危险、太脏,不能让你碰。月儿只要享受好不好?」
「皇兄你抱太紧了,疼……」感觉那人马上鬆了些,又怜惜的轻拥,仲月嘆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其实想争的,不过是一口气罢了。论才智论能力,自己是万万比不上他的。
「月儿真乖。」瞧怀里的人因为难得的称讚而红了脸,景阳听从心中所望,含住一样红透的耳珠,轻轻的吹气。
仲月缩了缩身子,疑惑道:「皇兄?」
「嗯?」景阳只是专心的吞食着;碍事的人都走了,仲月在自己手里跑不掉,他舔了一下可爱的耳朵,怀里的人又抖了一下,轻笑着,景阳的嘴移到另一处,霸道的吻起那两片柔软的红唇。
「呜……嗯……」舌头像有意志般的缠绕上来,在嘴里乱窜着,一下子逗弄敏感的上顎,一下又吸吮着柔软的舌尖,然后轻易的夺去人的呼吸……
等到景阳放开唇,仲月已经四肢发软的靠在他身上,被吻过的嘴湿润得诱人。
的确是很诱人,所以景阳再次欺上那香软的唇瓣,像是要吻到天崩地裂般的浓烈,直吻得仲月无法思考,无暇注意那双在自己身上乱来的手。
一手罩住极富弹性的双丘,另一手则不安分解开腰带,景阳趁机就从打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挑逗的在仲月身上点火,让他更加的意乱情迷。
等他有意识的直喘息时,两人的衣服早就凌乱大开,直挺挺的两根分身显见彼此的兴奋,而景阳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臀部狎玩的揉着,感觉非常色情。
景韜睁着湿意迷濛的黑眸子,有点不知所措。
他这些年只知道求表现,根本无暇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旭日王朝虽是男风盛行,但他们是兄弟……
「月儿……看着我。」沾湿的手指从摺皱处探入,执意的展开那羞怯的地方,景阳目光灼灼,充满坚定和热切的情意:「我要你,身心都属于『我』……」那不是朕的旨意,而是一个男人的渴求……
「啊……」被那样看着,仲月只觉得心臟被重重的撞了一下,竟无法言语。
「对了,月儿还有另外一个龙椅还没坐过呢……」
仲月闻言愣了一下,想到龙椅就想到那个,想到那个……就想马上转身就跑。
只可惜刚才怒意未解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发泄兼欺负的机会?景阳马上捉住他,手环着腰,顺势让两人往床边一坐,扶着一样怒张的龙根,让那被迫开发一夜的后庭直接坐入。
「啊……啊啊……」已经十分柔软的私处紧紧的将龙根咬住,比昨夜更大的賁张贯穿私处,将褶皱撑得半开,充当座椅的景阳并不手软,完全将桩子似的分身直衝入洞。
「月儿,放鬆点……」和昨夜相同的姿势,却是更让人紧张的物事,那样的大,又那么的烫……景阳露出宠溺的笑:「是要我替你服务吗?」索性放开双手,捋起从刚才就一直颤抖的玉茎,连同后头的两颗玉袋也一併爱抚。语气是宠溺的,行为却是放荡挑情,手指熟练的抠着敏感的前端小孔,更让仲月羞愤地直哆嗦,颤抖的身躯几乎是不施力的,让全身就这么坐在皇兄身上,即便只是维持两人紧贴的坐姿,但连锁效应的助长下,仲月就已经受不住了。
「呜……不……啊啊!要去了──」在男人双手邪恶的逼迫下,仲月没多久就宣泄而出,只能瘫在景阳胸前喘息。
「还没完呢!」发泄过后的身体连小穴都不禁抽搐了几下,敏感的反应让景阳也按耐不住,直想狠狠地衝入那让人疯狂的小穴!缓慢的带着仲月的腰上下几下,让他能适应体内的异物,男人就受不住地抱着两人翻过身,从后将坚硬难受的分身撞进更深更深的地方,然后越来越快的衝刺起来……
「啊……啊……」忽然被猛烈的进攻,粗暴的行为渐渐的化为快感,仲月捉着身下的被褥,难耐的发出愉悦的呻吟。
「呜……好快……不要……那裏……嗯……啊……」不要、又要去了!迷乱的呻吟出声,敏感点一直被撞击、快感从体内蔓延全身,听闻仲月一直不自觉的说出可爱的话,男人更加的欺负柔软又紧窒的地方,攻的仲月又再次的宣泄--
「这样不行哦,怎么能一直去?」一记深深的撞击,景阳抱着腰、抓着湿得一蹋糊涂的分身,粗喘的在他的耳边低语,打着替弟弟身体着想的念头,拆下仲月的髮饰一圈圈的缠绕住萎靡的玉柱。
「唔、哈……」跪着的双腿微微颤慄,连续射出两次的仲月已经消耗极大的体力,但是身后的人却是半次也没,短暂停歇后像是察觉他的不济,麻俐的抽出勇猛的龙柱,将他翻过身,让他轻轻的躺着。
仲月此时才近距离的感受到眼前粗壮的肉柱,的的确确是方才在体内弄得人欲仙欲死的物事。
「我是万分也舍不得离开月儿舒服的地方……」说着又提枪进入,仲月偋着息,觉得这样的视线下,被磨得敏感的穴口,竟是又颤抖又欢迎的吞嚥着……
待全部进入后,仲月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内壁也像吃食般的收缩。
男人狼狈的笑了下,气息也粗重了起来,遂而欺负起胸前的乳珠,仲月「啊……」的一声,下半身又起了反应,见状景阳促狭一笑:「看来连这里也是敏感到不行哪……」
「呜……」丢死人了!仲月羞得挣扎地扭动,不料却让本意停缓一下的男人又起了火,丢出一句「你自找的!」后,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不行……」仲月紧紧扣住景阳的肩膀,男人一直朝体内的弱点进袭,恶意的手指还不放过胸前的红粒,让初尝情事的他几乎招架不住,只能任由慾望蔓延全身,直至下半身传来阵阵的痛楚。
「不要!皇兄……让我射……那里不行了……」被缠住的慾望,好难受!
「求我,喊我的名字!」紧绷的身体缠着分身更加澎湃,景阳安抚般地逗弄哭起来的紫红事物,对他要求着:「像以前一样求我──」
「阳……呜……阳哥哥!」仲月忍不住连眼神都带着哀求:「求求你,让我射……啊啊──」
「唔……」这一记喷射连带着景阳也到了欲望高处,这才将大量的龙精撒入还在收缩的甬道内。
看着那修长匀称的身躯被自己弄得汗湿不已,连带斑斑点点的痕迹点缀其上,景阳其实很想抓着得来不易的人再翻滚几回,不过时间上不允许啊……
叫人準备午膳,景阳带着无力抵抗的人往隔间的龙池去洗净,累积几年的欲念尚未完全宣泄,让他忍不住边洗边吃豆腐,弄得两人出来时,仲月还是一副羞红迷乱的模样……
「不要……乱来。」一掌推开纠缠不住的男性身躯,不愿让下人看笑话,仲月赶紧整理起有些乱的衣裳,一副肚子很饿的样子。
「皇兄──」「呃。」两道声音突然闯入,看见寝殿里两人曖昧的模样,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我、我只是来看二哥有没有事情……」七王爷脸红的解释,心里想:呃,如果是那方面的话,的确是很大的事情……
沉稳的四王爷脸色也是有些尷尬,脑中闪过感概:果然下手了啊……
「坐吧。」得逞的皇帝爷,脸色不变,事实上根本是心满意足地招呼人:「既然来的就一起吃,你们也很久没和仲月用膳。」
喂喂,大哥你别一副介绍内人的样子好吗!两人努力装作不在意脸红到不行的二哥,赶紧动手吃饭。
「昨晚折腾了些,今早你二哥有休息,下午再让他休息一下,应该没甚么事的。」
难道你刚刚不折腾人吗?两人无比心疼遇到狼的二哥,忍不住望向一直埋头苦幹吃着的人。
唉,没想到以前冷静自制到变得有点冷漠的二哥,遇到了某人,还是被吃得死死的……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大哥你们说开了吧?二哥,你以后可别自己在那边自我封闭喔,我们是兄弟,可是你却老是不理咱们,我可是寂寞的很呢!」不敢找大哥培养感情,结果只能跑四哥那边,偏偏四哥又是那种死性子,呜呜。
「对不起……」想到自己封闭了好几年的兄弟情,仲月这才抬头起来,轻声的道歉。
「欸欸,二哥没事的,只要你以后可别嫌我吵,赶我走、或是不让我去找你玩就好。」
「嗯。」老七调皮活泼的模样让仲月感到熟悉,忍不住摸摸那笑咪咪人的头。
「老七!你别添乱,打扰你二哥。」景阳伸出手也顺便奉送一记筷击。
「大哥你吃醋了吧?」疼的呼着头,老七不甘示弱的点破男人的不成熟。
「囉嗦甚么!还不快吃!是还要我再敲你?」
「哇,四哥救我──」
属于皇宫间的笑闹声,终于再次响起。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