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18

海堂刚: 凌辱兽

一、变态游戏



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师,有一个弟弟叫明秀,由於父亲常不在家中,因此…

先回到家的明秀,在二楼的房里等待安奈回来,可是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有见到安奈回来。

“加纪,姐姐呢?”吃饭时装出毫不在意地问。

“听说大小姐今天要晚一点回来,听说有杜团的活动。”

明秀的心里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快到十一点时安奈回到家里,在客厅看书的父亲良夫说:“你回来啦,加纪要我告诉你洗澡水还是热的。”

“对不起,爸爸,我回来晚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会贵备你。我要睡了,你要把灯关好。”

明秀站在楼梯中间偷看这种情形,等待安奈走进浴室悄悄地走下楼。

推开门时,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放在篮子里,安奈在乌玻璃的门里的。

明秀脱下衣服就打开乌玻璃的门走进去。

安奈正背对着门,搅动浴缸里的水,从腋下看到丰满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圆润屁股,明秀的肉棍已经膨胀起来。

“你回来的真晚。”

说着把手放安奈的肩上,这时安奈的身体颤一下急忙回头。

“明秀…”看他的脸,然後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转视线。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如果爸爸知道…”

明秀猛然捉住她的头发连续两个耳光。

脸的疼痛使她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不想让老头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记耳光。

“为什麽不回答!”

“知道了。”眼睛含着泪。

“姐姐,这样很可爱。”

坚硬的肉棍碰到她的鼻子。

“快来舔。”

安奈好像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把龟头含在嘴里。

中午在补校的教室里射精过,可是年轻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劳地在她嘴里更膨胀。

对明秀而言任何专业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这种犹豫的、生疏的舌头动作会带来更大刺激。

“好了。”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来。”

安奈站起来时,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还没有洗吧,今天我帮你洗。”

“我自己会洗。”还没有说完,明秀的拳头已经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击。

安奈抱住肚子弯下身体。

“你不乖乖听话,还有更痛的。”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

“你不要粗暴。”

这时候又挨了一记耳光。

“多少有一点效果了吗?”

“饶了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恳求。

“那麽,你要请求说,请给我洗身体。”

安奈的手扶在浴缸边说:“请给我洗身体吧。”

照他的话做时,明秀用海棉从安奈的手臂开始洗,对美丽的双乳洗得特别仔细。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来从脚尖开始洗修长的腿,从脚踝到膝盖,然後到健康丰满的大腿。

尤其是从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圆润屁股,美得让他窒息。对明秀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安奈。

这样忍不住叫一声把脸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丽了!)

他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觉得用海棉洗太可惜了。

用舌头、嘴唇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舔,把脸靠在充满弹性的屁股上,舌头伸向那里的浅沟。

“把腿分开大一点。”

“啊…饶了我吧!”安奈用双手捂住脸。

可是明秀不理会她的要求,钻进修长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大学女生粉红色的阴唇上。用手指轻轻拨开,在那里的粘膜的每一部份仔细地舔,不知道是过份的兴奋还是尝悦,明秀的舌头深深进入安奈体内的同时流下眼泪。

安奈的肩在颤抖,但还是在磁砖的地上采取四脚着地的姿势,屁股对着明秀。

只是看到雪白丰满高挺的屁股,明秀已经失去理智。

很久以来认为她是天上的天鹅,自己是赖虾蟆的明秀,现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裸的屁股,等他来侵犯。明秀在她背後跪下,双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哭出来,到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有几次捅错地方,但终於年轻粗壮的肉棍深深地刺进来。

安奈忍不住发出哼声,可是和公园里失去处女时的疼痛比较,就轻多了。

不仅如此,当对方开始律动时,在下体还产生快感的电波,原来强烈的羞耻感也逐渐被那种快感冲走。

突然地明秀律动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随着连续的哼声,明秀的身体发生甜美的痉挛,火热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体里。

“求求你,今晚就饶了我吧。”

从浴室回到卧房的安奈向跟来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彻底地干,谁叫你避开我晚回来。”

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兴奋里。

“在我回来之前穿上这个。”

明秀从衣柜里选的,是安奈偶而在房里做健身运动时穿的紧身衣。

明秀出去後没有多久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回来。

“你真漂亮。”看着穿上高开叉的紧身衣的安奈说。

“这是为你准备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条的狗环和马鞭。

安奈皱起眉头。

“你不要动。”说完就把狗环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们去散步吧。”

“你说什麽?”

露出惊慌的眼神看着明秀。

“在房里也许会把别人吵醒,快来吧。”明秀说着用力拉铁 .就在这刹那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屁股上。

这种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样,安奈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不要叫,跟我来。”

安奈不得已只好跟在明秀的後面。

穿紧身衣虽然不觉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内穿的衣服,感到很难为情。而且明秀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小刀,就从胸前隆起的部位割开两个洞,於是丰满的乳房就从洞完全暴露出来。

“明秀,这样…”想用双手掩饰时,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这样就不给你穿这个了。”

安奈只好放下双手。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露出乳房,还是感到很难为情。

少许犹豫时马鞭立刻打在屁股上,趴下时明秀就骑在背上,铁变成马 .“走啊!”

明秀摇动身体,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来的屁股上。

“你不要大声叫。”

“那麽你就快走。”

安奈摇摇摆摆地在草地上开始爬,总算在草地上爬了一圈。

“很好,要给你奖品。”

从安奈的背上下来,拉开裤子的拉,把肉棍拿出来。

“还不快含在嘴里。”

肩上被打一下,安奈只好跪在那里把萎缩的肉棍含在嘴里,那是今天刚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里很快地又膨胀起来。

“舔的动作愈来愈好了。”

因为刚射过精的关系,明秀没有急迫的样子。

明秀把肉棍收起来,然後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子,在安奈的背後把双手捆绑。

明秀拉铁 .“要去那里。”

“你不要问。”明秀从後门把安奈带出去。

住宅区里很清静,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可是在路上仅穿紧身衣,又露出双乳被铁牵着走的样子实在无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麽办?”

“那麽你就快走。”

安奈除了服从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双乳暴露在大气里感到有一点凉,大概走十分钟後被带进公园。

“你还记得吧,这里是造成我和姐姐发生这种关系的公园。”

安奈向公共厕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不要在这里。”

“是吗?我就要在这里干。”

牵着铁让安奈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在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一对情侣。不过这里是住宅区,公园并不大,也没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後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来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

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说,然後用手抚摸高耸的肉球。把顶端的乳头含在嘴里。

坐在另外的一个椅子上的情侣,发觉穿有洞紧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这边看。

“有什麽关系,想看就给他们看。”明秀用另一只手抚摸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脚放在椅子上。”

“不要在这里…”还没有说完头发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剥光,然後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个鲁莽的年轻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种事,安奈只好低下头分开美丽修长的双腿,然後抬起脚放在椅子的边缘。

“就这样不要动,动了我就不答应。”

明秀说完就蹲在地上,把脸靠近安奈分开成M字形的双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块黑色布掩盖,黑色的布形成倒叁角形,上面的部份隆起,下面的部份陷入大腿之间的肉缝里。

伸出舌头在肉缝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了健康的汗水和体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布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动屁股,透过紧身衣的布送进来的呼吸和舌尖蠕动的感觉。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开发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这种感觉。)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丰满而敏感的二十二岁女人肉体很快就无法自制。

从日晨先脸开始在餐厅里、电车里、补校的电梯里、教室里、回家後的浴室里,连连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头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紧身衣最窄小的部份,伸进小刀从内侧向外割断。

安奈警觉过来,把双腿紧闭,被切断的紧身衣立刻缩短到肚脐和屁股上。

“快分开腿。”明秀一面说一面用力分开安奈的双腿。

安奈的全身开始颤抖,美丽的脸孔染成红色。虽然已经被他看过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园的椅子上就显得特别难为情。

“真得美极了。”明秀仔细地看一阵,然後把脸靠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

在这刹那安奈的下腹部有了反应,和刚才透过布的情形不同,舌头直接舔在那里,使一直盘旋在体内的官能的欲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了吗?”

安奈闭上眼睛摇头。

“可是流出这样多的水了。”明秀的手指把大学女生粉红色的花瓣向左右分开。

分开後的花瓣内侧,因为花蜜发出湿润的光泽。

“明秀,太难为情了。”

“实际上是很舒服了吧。现在,给你这样弄吧。”

把里面的粘膜分开,然後沿着粘膜用舌头舔。安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啜泣声,身体在椅子上向後仰。

明秀的舌头从粘膜的溪谷间向微微露出头的粉红色肉球舔过去。

从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盖产生无比的美感。大学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润湿中开始充血膨胀,明秀的嘴含住後吸吮。

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安奈下意识地抬起屁股,然後微微张开眼睛,果然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的情侣正在向这边看。

强烈的羞耻和性感,使她的性欲更昂奋。

这时候明秀的舌尖又开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动,同时他的鼻尖摩擦膨胀的小肉球。

就在这刹那安奈的身体完全陷入在快美感里,现在她第一次产生高潮。

明秀解开她捆绑在後面的双手,让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园里爬一圈。”

她虽然穿着紧身衣但最重要的部份已经切断,乳房和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这样才更适合你,快爬吧!”

赤裸的屁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样在公园里爬。这样的残像,她很想大哭一场。

逐渐向那一边的一对情侣接近。安奈退缩,可是明秀当然不会答应。

“让她们仔细看看你这种样子吧。”

明秀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屁股。安奈低下头向情侣的前面爬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侣,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寻乐,露出好奇的眼光看着爬过来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麽?”女性轻声问。

“那是把自己淫秽的部分露出给人看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

“还有这种人,可是为什麽要戴狗环呢?”

悄悄说话的两个人,当安奈真的来到面前时又急忙闭上嘴。

来到情侣的正前方时,明秀拉铁让安奈停下来。

“安奈,学一学小狗站起来的样子。”

安奈惊愕地抬头看明秀。

“快点!”冷酷地说着挥动手里的皮鞭。

她已经知道任何哀求都没有用,而且到这个地步,也无法摆出高雅的态度。

安奈抬起上身,双手在胸前弯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势。

“很好,现在转叁圈後学狗叫。”

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侣的面前爬。

“汪!”学狗叫声。

椅子上的情侣紧紧靠在一起,惊讶地望着安奈的表演。

“现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样地抬起一条腿。”

对这个动作安奈还是感到犹豫,叭的一声皮鞭打在屁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丢在这里。”

安奈咬紧牙关,慢慢举起右腿。

“我们走吧。”情侣也许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对方离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关系,一定要处罚,到椅子上面去把屁股挺起来。”

安奈脸对着椅背跪在椅子上。

这样的姿势会使丰满美丽的屁股完全从紧身衣暴露出来。可是这时候安奈发觉自己的阴部已经湿润到自己也难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连续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上。

丰满的屁股很快地红肿起来,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抚摸。

“姐姐,这里很热。”

“啊…饶了我吧。”安奈流着眼泪恳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

“唔…我尿…”不由己的这样回答。

明秀让她采取蹲在椅子边的姿势。

“尿不出来…”

下腹部不是完全没有尿意,但在这种地方实在尿不出来。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许马上有其他的人来看到。”

手里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说,还站在前面注视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点!”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这时候从丰满大腿的溪谷间流出小水流,很快变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变成水滴。

“只有这一点吗?”

安奈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点头。

“好吧,下一次要先让你喝够水再来。”




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着性感的衣服上街走着。

从後面看,丰满的屁股有一半从热裤下露出来,还有修长赤裸的腿,脚上穿的是後跟很高的凉鞋,鞋带一直缠绕到膝盖上,可以说非常性感。

安奈就这样在街上已经走叁十分钟。

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紧跟在安奈的身後,并没有做出其他的行为。

可是以这样的姿态走在大马路上,或到拥挤的百货公司里,使安奈受到极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这样走下去以後,安奈感到除了羞耻以外还有一种奇妙的昂奋。

当路上的人露出惊讶和好色的眼光偷看从上身露出来的乳房或从热裤露出丰满屁股和大腿时,安奈富有感性的身体就会产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觉,紧紧贴在花唇上的热裤,已经完全湿润。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着安奈走到陆桥上。

这里离开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行人比较少。

来到陆桥的正中央时,明秀从背袋拿出手铐,把安奈的手铐在陆桥的栏杆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睛多少有一点湿润。

明秀又拿出有带子的厚纸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纸板挂在後背。

“什麽?”安奈想看後背的东西。

“这是我昨晚想出来的词句,我念给你听吧。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喜欢的话可以任意地摸。怎麽样,这句话很适合你吧。”

“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狈。

“有什麽关系,让他们看个够,我去买东西等一下再来。”

“不,你不要走。”

可是明秀毫不理会地走下陆桥。

安奈剩下一个人感到害怕。

看到纸板上的字,也许以为在开玩笑,人们会笑一笑就走过去。可是看她的这种样子,说不定会有人当真。

这时候的安奈只好祈祷,在有人经过陆桥以前明秀能回来。可是明秀一直没有回来。

大概经过十五分从左边来了带着孩子的叁十多岁的家庭主妇。安奈感到紧张,实在抬不起头来,假装看下面的车流。

那位主妇发觉安奈的惊人模样,是经过她背後的时候。开始时用疑惑的眼光从安奈的脚向上看,看到纸板上的字瞪大了眼睛。

从(这是怎麽回事)的困惑,变成(真讨厌)的眼光。

“妈妈,上面写着什麽?”可能读幼稚园的小女孩指着安奈的背後。

“没有什麽,快走吧。”用愤怒的口吻说完,拉着小女孩的手急忙走过去。

安奈这时候才松一口气,不过好戏还在後面。

第二个过来的人是拿着黑皮包穿着西装像推销员的男人。

这个男人走过去以後又回到安奈的背後站着不动。别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经受不了,可是别人看她的大腿或脚也不能提出抗议。

犹豫一回後好像下了决心,那个男人靠近安奈。

“请问,你是一个人吗?”

安奈不由得回过头去,看到戴眼镜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头转过来。

“在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不…是假的。”

“那麽为什麽要这样做。”

“是有恶作剧。”

“我给你拿下来吧。”

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要合厚纸板,安奈急忙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可是,会有误会的。”

“但不这样挂着等一等会挨骂。”

“谁?”

“挂上这个东西的人。”

“原来如此,挂上这个的人是许可摸你的。”

说完之後就用手摸穿着热裤的屁股。

“啊,你不能这样…”安奈全身都紧张地扭动屁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摸起她丰满的大腿。

“你不要动,你也不希望别人发觉吧。”

男人在安奈的耳边轻轻说,然後拉热裤的拉 .“不、不能这样。”

“不要紧,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不用在意。”拉开拉就把热裤拉到脚下。

“啊…”

安奈不由己地抓紧栏杆。在热裤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叁角裤。明秀选的不仅是腰部,连臀部也是用带子做成的,所以从後面看有一半的屁股暴露在外。

当然从经过下面的汽车而言,安奈的下体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陆桥上露出下体还是比什麽都难为情。

她的丰满大腿和屁股,还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个男人抚摸。

男人的手指终於到达叁角裤的腰上。

安奈闭上眼睛,奇妙的是这样在随时会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抚摸身体时,全身会发出甜美的感觉。

但不知为什麽,这男人的手突然离开叁角裤拿着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个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来有几个脚穿胶鞋,从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来,本来就穿着挑拨性的服装,现在连热裤也被拉下去,只穿着性感的叁角裤。

这样的打扮当然会吸引那些男人们的眼光。

“哇,屁股全露出来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包围安奈。

“这里还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一个人开始念纸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吗?”

安奈拼命摇头。

“可是明明写着可以摸的。”

男人们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屁股上。还没有动手是因为安奈太美了,一时不敢下手。

终於有一个人抱住丰满的屁股用脸在上面磨擦。就在这时其他几个男人的手开始摸安奈叁角裤的里面、大腿,还有乳房,小小的叁角裤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屁股太美了。”

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还有人流着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开。”好像是工头的人一面这样命令一面拉开裤前的拉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们粗大的手左右分开,工头抓住腰就立刻把发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插到底。

太大的东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刹那间就消失了,当男人有节奏地抽插时,四肢都产生强烈的快感。也在这时候想到明秀要她说的话。

(我是被虐待狂。)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嘿嘿嘿,这个女人有性感了。”在旁边看的男人说话时有一点口吃。

安奈拼命地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扭动屁股,不要发出声音。

就在下面有汽车经过的陆桥上,好像唯有这里变成真空状态,配合着男人粗暴的活塞运动,安奈的身体发出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磨擦时产生的水声。

男人把火热的精液射出来的同时,安奈也发出尖叫般的声音,立刻有第二个人插进来。

像洪流般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强烈快感已经无法控制,安奈完全抛弃自尊心,双手抓紧栏杆,挺起美丽的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前後扭动。

在一个人结束,另一个人用沾满汗水和泥土的脏手抱住她屁股的短暂时间,她都感到时间太长。明知这样太羞耻,但还是忍不住像挑拨男人一样地扭动屁股。

安奈这时候已经忘记下面还有汽车经过。

男人从背後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时还有其他男人的手摸双乳。在无比甜美的呜咽中,安奈连连达到高潮身。

在男人们满足两次离去後,安奈的身体沾满汗汁和精液,就那样不停地哭泣。

“你终於堕落成母狗了。”明秀回来後一面说一面解开手铐。

“你,看到了。”

“嗯,从那个大厦屋顶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後的医院。

“我以後会变成什麽样子?”

“我会折磨姐姐变成最淫邪的母狗,站起来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说。

“快站起来!”一个耳光打在安奈的脸上,可是安奈仍旧呆呆的坐在那里。

“站起来!”第二个耳光打在脸上,但安奈仍旧没有站起来。

耳光的声音不大,但单调地继续打下去。

*           *           *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点多钟离开床来到楼下。

听到客听传来的笑声,好像有客人。笑声里也渗杂着安奈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她这麽开朗的笑声。

明秀感到不高兴,洗完脸向厨房走去。

“加纪,有客人吗?”

加纪正在里放红茶。

“小姐的大学同学来了,是高尔夫俱乐部的宫尺先生。”

“哦。”明秀的眉毛皱了一下。

“听说今天要去开车兜风。”

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姐姐答应了吗?”

“是的,我是听小姐那样说的。”

背後传来安奈的声音。“加纪,红茶泡好了吗?”

跑过来的脚步声在厨房门口停止。

“小姐,马上就好了。”

明秀转过来对安奈说:“姐姐,早安。”

安奈的表情有一点紧张。

“是,这就好了。”加纪在中倒着热水说。

“我自己拿去吧。”

“明秀先要吃什麽吗?”

“不,和午饭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个这个。”

从盒里拿一个小蛋糕。

走到楼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後看到安奈从厨房走出来,就从楼梯下去。安奈用盘端着红茶和小蛋糕紧张地站在那里。

明秀笑嘻嘻地来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视线想从右边走过去,明秀用身体阻挡,想从左边过去,又被明秀挡住。

明秀拉开右手边的纸门,就把安奈拉进那间日本式的房间里。几乎红茶要溅出来,安奈只好跟着进去。

“你要做什麽?”

“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麽身分。”说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紧身迷你裙。

“啊,不能这样!”

安奈轻声叫着扭动屁股,如果用力活动身体,红茶就会出来。

而且打开旁边的门就是客厅,父亲和宫尺就在里面。稍许注意竟然听到父亲说话的声音,所以不能挣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机会撩起迷你裙,隔着裤袜和叁角裤抚摸圆润的屁股。

“粉红色的叁角裤,没有我的许可奴隶怎麽能穿这种东西。”

“求求你,现在放过我吧。”安奈小声哀求。

“想要我放过你,首先要按奴隶的身分向我打招呼。”

明秀准备拉下裤子的拉 .“明秀,饶了我吧!”还没有说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着盘子就在那里蹲下去。

“听说今天要去兜风,为什麽不告诉我。”

“因为对你说,你也不会答应。”

“所以你就趁我睡觉时想出去,然後和那小子去汽车旅馆寻乐,是不是?”

“不,不会…”

“不要装傻!”脸上一记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爱吧。”明秀一面说一面拉出肉棍,用头部在安奈脸上碰来碰去。

“饶了我吧,我会拒绝去兜风的…”安奈快要哭出来。

“你不用拒绝。”

“不,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留在家里。”

“不,你要去,去和他作爱,这是我的命今,知道吗?”

“是。”安奈轻轻点头。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进嘴里,开始用舌头舔。

本来就亢奋的年轻肉棍,经过大学女生柔软舌头的舔弄更加膨胀。从隔壁听至宫尺的声音。

“没有射精,就不准你走。”

安奈拼命地吸吮,头向前後摇动。

不久前还一点都不会口交方法的安奈,现在已经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会在肉棍的龟头边缘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里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来一滴,我就不答应。”

明秀抓住安奈的头发主动地抽插肉棍。

喉咙深处被用力顶撞,快要流出眼泪。肉棍猛然胀大,嘴里立刻有很多温温的体液。

安奈皱起眉头,把那些液体吞下去。

“站起来!”安奈拿着茶盘慢慢站起来。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裤袜上。

“你要干什麽?”

“你不准动。”把裤袜和里面的叁角裤一起拉下去,然後从脚下脱掉。

“这样会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风之前先到我房里来,我要看你穿什麽衣服。”




叁十分钟後,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装来到明秀的房间,不穿内裤和裤袜外出,心里还是感到很悲哀,宫尺说笑话时,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痛快地笑。

安奈叹一口气,犹豫一下後敲门。

“请进。”

打开门走进去,面对书桌的明秀,坐在旋转椅上转过来。

“你过来。”

安奈只好来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记奴隶见到主人时要怎麽做吗?”

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轻美丽的下体穿着白色蕾丝的叁角裤和裤袜。

“是为他穿的吗?”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裤袜。

“明秀,求求你,让我穿内裤去兜风吧,不然我还是不要去。”

“放心,我会让你穿内裤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裤袜脱下来。

“在这里躺下。”

安奈只好照他的话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麽?”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开始紧张。

“你不是要和他作爱吗?耻毛也应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动,重要的地方会受伤的。”

安奈只好分开腿,明秀把刮胡膏涂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动。”明秀看着极大胆的完全分开的大腿根,开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脸。可是发觉明秀不仅是改变形状,还要全部剃光时紧张地抬起头。

“我说过,动会受伤的。”明秀仍旧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现在才理解明秀答应她去兜风的理由,耻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风也不可能和宫尺作爱。

剃光毛後明秀用毛巾擦乾净,再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

安奈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惨了…”安奈脸色通红地转头过去。

“哈哈哈,这样和做奴隶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说完,把脱下来的内裤丢给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後把详情告诉我。”

安奈拿起内裤,从床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要哭泣,从明秀的房间跑出去。

*           *           *

第二天早晨明秀带着安奈坐上地下铁。安奈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迷你裙,紧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屁股的形状。

而且这一天明秀不答应穿裤袜,附有弹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色情狂的目标。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隶的证明。”明秀这样说着让安奈坐上客满的电车。

昨天安奈是去兜风,但没有和宫尺作爱,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耻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

宫尺原以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应。安奈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明秀听到这种情形後高兴地说:“姐姐的那里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现在成为明秀一个人专有的那个东西,快要被其他男人们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屁股。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

四周的男人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後,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性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人们在取得默契之後,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後、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後用更淫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头,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叁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情人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这时候对男人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人们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敏感的性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

自已的肉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4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麽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後,小小的白色叁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麽要受到这种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麽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

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

在几秒钟後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           *           *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

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

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麽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

“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後我是跛脚了。”

“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後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麽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

“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

“找到了吗?”

“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

“什麽信?”

“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

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後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

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於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麽呢?”

“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

“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

“你要说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麽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

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麽没有穿迷你裙来。”

“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

“你继续吧。”

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叁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

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叁角裤脱下来。”

“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

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叁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

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射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           *           *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

一星期後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连续叁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麽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後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

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从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後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色魔

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麽法子对於“性交”这般喜爱,性交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叁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叁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後,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叁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叁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叁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叁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睛、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叁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後,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叁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叁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叁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後,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叁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叁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阳具就往法子小穴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女人屁股不时轻撩,手又附在腰际让女人靠近自己身体。自己腰部渐渐扭晃起来,一根翘起来粗硕无比的大黑棒对准女人浪穴,前端龟头在穴口游移着,他深呼一口气,腰部加劲,一根粗大阳具已没人“蓬门”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爱抚滋润,大体上“蓬门”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却不知什麽时间,浪穴出许多浪水,丰沛浪穴需要,男人不花什麽功夫就夺门而入。

男人二、叁次摇晃游移龟头前端在穴口上,然後一根粗大阳具就全然没入到尽头顶到浪穴花心,阳具顶入最底处,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线。

法子毫无反抗意志。

“啊…嗯…”阳具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脑海里泛出听天由命、任凭上苍安排心念,她闭起双眼不再想感觉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肉体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渐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插入,本来浪穴疼痛不堪,现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阵阵骚痒。

男人犹如一只饥渴过度的雄狮,尽情享受眼下丰硕之猎物,阳具被女人浪穴紧夹,抽动一次内心就更兴奋一次,它肆无忌惮插着。

法子觉得欢悦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世上道德观念早已抛之脑後。

法子年轻,肉体弹性又佳,身材标致凹凸有致,私处隐藏在浓密草丛里,浪穴在丛林里中若隐若现,浪穴四周出淫水滋润阳具插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插动里。s 肉与肉结合,浪水不时滑落到女人丰满臀部顺势而下。

女人百媚横生,看在男人眼中,无疑胯下悸动更是非常,他起了誓愿,对这个女人必须用充分折磨行动,残酷摧残这只淫荡之母兽,他竭尽所能勇猛直前要来征服她。

男人一轮猛攻,阳具快速的插入抽出,这场战役无疑极为壮烈惊心动魄,她斜着头倪着眼,朱唇轻吐,牙齿咬的锵锵有声,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骚荡本性。

男人在激烈攻势里气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麽样?阳具又粗又硬!浪穴愈来愈爽吧!它在里面窜动骚痒难耐吧!你的浪水质感不错,阳具是有点舒服!”

他故做经松,胯下插送一点也不含糊。

法子身体飘飘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阳具短小,性爱技巧十分贫脊,没有雄纠纠男人气慨,又是“器”短,如今浪穴被陌生男人攻击插入,阳具给浪穴二种截然不同感受。

这男人阳具粗又长,大约有野雄叁倍粗长,而且阳具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动皆系动全身引得兴奋,她陶醉了,没有一点抵抗意思。随着男人抽送速度,呼吸愈来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达颠峰,他叫道:“我射出来了!”

他高昂言语,浪穴内注入一股浓郁精液。阳具在穴内抖颤不已,他抵达快乐终点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高潮阵阵喷射,她忍住激动,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在她内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强暴阴影,自己岂可落人话柄,言之勾引男人,毁掉自身清誉。

男人拔出穴内“家伙”後,第二个男人马上接踵而至,他身体跨上,下阳具早就缅想浪穴滋味,可惜英雄气短,猛烈插送十馀次後终告弃甲收兵,他有点气馁沮丧,奈何阳具如此不争气,他离开女人身体後,第叁个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穴。

这名男子年龄大些,四十出头样子,塌鼻眼带松垮下垂,他并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动用阳具插入浪穴。

他先用手指在浪穴外大花瓣、阴核来回轻撩游移,有时紧夹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时搓揉,有时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浅不一插入浪穴,手指深探触到浪穴花心就四下旋转晃动。

他的手指灵巧无比,击动女人内心快乐泉源,这种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来内心由衷的快乐,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绪,她不敢率性显现出内心的欢愉,她强自忍住不敢呻吟出来。

男人手指如同灵蛇一般横冲直撞,丝丝入扣的拨弄,浪穴逐渐高胀昂然,时而阴核、大花瓣,蜻蜒点水,直捣黄龙,手指千变万幻勾起女人情绪,她内心波涛汹涌浪穴骚痒无比。

她脸色通红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们袭击时恐惧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觉得舒畅感怀,浪穴更是骚淫难熬。

法子受到这种撩动方式,身体简直不能自己,浪穴内宛如万蚁窜动奇痒难耐,她眼睛半睁欢愉迎接着“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视到丈夫野雄视线,虽然他双眼被蒙蔽,似乎从眼光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强自忍耐这段刻骨铭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骚荡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决定放纵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缚,於是她又闭起双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开猛烈攻击了,他从裤子里掏出阳具,“家伙”对准浪穴“膨”一声全然吞没,身体粗暴摇晃起来。她被这股热潮淹没了,身体传来阵阵快感。

男人毫不犹疑,阳具展开决速抽插,女人意志决堤了,她自动抱着男人的腰,随着他上下插动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节奏,快乐已不能言出内心感触,她身历虚无飘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欢乐时光,梦幻中她喉咙喊出了内心之悸动後喜极而泣,这种快乐是身为女人头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高潮来到了,她处在快乐升华中。

她痴醉,她疯狂,她拚命享受这突来的快乐颂。她有感觉,知道男人们在殷勤侍奉着浪穴,有人鸣金收兵,马上又有男人压住她的身体,灌溉浪穴饥渴,他们不是摧残,而是使这朵鲜花得到阳光,开的更鲜艳罢了!

她的耳际响起男人交谈欢笑声,男人直夸自己艳福非浅,要善加珍惜这得之不易良机,法子内心何尝不是需要他们的阳具努力下去,满足空旷时久的浪穴需索。

事情发生後。野雄一声不响回去自己家中,法子无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着他离开。

他回到家中後,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几趟,好言相劝请他回来,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野雄丝毫不为所动,说什麽甜言蜜语,皆无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问女人:“你虽被他们叁人强暴,为什麽还喊出喜悦呻吟,身体还摇动配合男人插穴,更可恶的是:你有办法在失身时候达到高潮。”

说的悲恸万分,语气上坚持和女人决裂,他感到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强奸时喜悦兴奋。

法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羞愧万分,於是怀着失望心情回到家。本来法子遭到强暴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谁走这个风声,这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遍开来。

揭破奸情对法子而言真谓颜面无光无法见人,她不敢白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的,伤痛深深刺伤她的内心,唯有远离众人才有平静生活。

法子遭到叁名男人强奸事情始末,隔了好几天传到了庆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对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转换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变做情爱,他想法子此刻孤立无助,需要的就是别人伸出援手让她重新站起,他脑海里——浮现女人当时被强奸凌虐场面,对法子肉体遭到强奸引起极大吸引力,无馀的冲激勾起对法子倩影思慕连漪,这股感触愈发强烈攻占他的心头。

夏天已渐渐远离,天气变的清爽许多,秋天脚步即至,一些属於秋天之景物也意识抬起了头。

晴空万里,村间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气息。但是庆太内心的忧闷,岂是气候转变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单相思愈发加深,苦闷的他是无法解开内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挂的十五夜,或许是他和法子关系转捩点,也许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庆太想到这里,心头不觉热炽起来,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约法子一同去赏月,虽然自己对皎洁明月没有兴致,但是在云雀山赏月是当地的民俗习惯。

郊外云雀山赏月是村内人们自然习惯,或许法子会来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约会,我将会珍惜这次难得机会,一吐多日心头言语,缘份是谁也不能预料中事。

山冈上赏月寻欢人群芸芸,其中不乏准备齐全之人,他们大声高谈阔论,酒足饭饱後尽情开怀嬉闹,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侣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迹稀少处情话绵延。

庆太只有一个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独者,他坐在灌木群树荫下,手里拿着一罐酒不断品其中之苦涩,庆太此时真是苦酒满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见踪影。

太阳渐渐西下,橘红色光芒逐渐消失了,一轮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洁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声。

山冈下的街道隐约看的出来,街道上人烟稀少,似乎人们不忘今晚是重要节日,相偕来此举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赏心悦目,但是庆太此行目的并非於此,无心留连美景的他,企望着等待人儿倩影出现。夜露带来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扑鼻芬芳,只是它们娇媚艳丽,也没法挽住他的心,庆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个人占有。

庆太无时不向四处寻觅张望,等候之佳人早点出现。

咦!是她!离他大约五十公尺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衣服女人伫立在那里。

月光下她显得孤独,美丽容颜呈现她的无奈。

梦中的情人法子终於出现了,庆太连忙站起身来,手拿着酒瓶走到女人那里,他内心非常欣慰,法子终於如约而至,兴奋之心把他点缀的满脸通红,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晚安!”他小声打招呼。

法子有点不好意思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庆太觉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他是无心赏月之人,内心早就被法子一个人占满,如今终见如愿以偿,内心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道之。他心里着急万分,想表现出自己对她的款深情。

庆太站在女人身旁,偷窥女人侧面容颜,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他无法抗拒她的媚力。从侧面看过去,她的五官秀丽,胸前二颗酥乳高耸,柳腰纤细,屁股浑圆结实,双腿修长白皙,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简直美若天仙令人垂涎叁尺,明月也会因她的媚力而暗然失色。

她就是被叁个男人强奸的女人…他想着。在脑海里勾划出当时法子被男人强暴之情景,想的他血气翻腾膨湃汹涌。庆太把酒注入酒杯,一鼓作气喝下了酒杯内的威士忌,他借酒壮胆。

他不再保持沈默。

“法子你好!”庆太靠近女人身边。

对男人突来之举,原先法子感觉到讶异,但是知道是庆太後,她逐渐介心消失,对他挪近身体也不会不好意思。

“什麽事?”她坐下来看他,庆太一副畏怯的样子。

“你一个人来?”他明知故问。

“是的!”她简短回答,这句话法子也提出很大勇气。

“你一个人寂寞吗?”他接着说。

“什麽?”她明知男人意思,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能说些什麽呢?她抬起头注视男人眼光又低下头。

庆太内心感慨万分义愤填膺,这麽善良的女人,为什麽偏遭到不幸事情,受到别人冷言相向嘲弄,难道世人不知她的懦弱,她自始至今皆是阴影受害者。他鼓起勇气把手搭在法子肩上。

“法子小姐!”他柔情千言万语。

她一脸惊慌失措,眼光露出徨,男人何以做出此种举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暖流四怖感谢他的美意观怀。

庆太眼光和她交视着,他看得出女人对他谢意好感,於是他更放肆把手放到法子膝盖上来。女人本来紧夹双腿,由於他的来到,似乎感受到他款款深情,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

法子也回报他的柔情,手握在男人手上,彼此电流交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太不能再忍耐了,随即乘势把女人身体压下,使二人躺在草地上。

法子羞愧不已,她在男人压倒身体後想马上起来,但是庆太之手有千斤之力,令她身体动弹不得,她意识早就认同放纵,基於女人心理,外表稍做扭捏罢了。

她的心扉一片混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庆太伏在法子身上,女人体香阵阵传来。

明亮月光照着他俩,山丘上隐密灌木林中,只有庆太和法子二人,四周寂静无比。

庆太伏在法子身上,手开始轻撩游移起来。法子嘴里发出“哎唷”轻响,她并没有制止男人轻撩举动,任凭他的手四处搜索。

庆太用一只手抱在女人颈後,他低下头用嘴唇封住她双唇,这个吻代表他的一切。

他肆无忌惮热吻法子,女人也热烈回应,男人与女人此刻已至心有灵犀一点通。

热吻…好长一段时间,女人表现的很热烈,她脸色粉红满布,胸前双峰激烈起伏。庆太知道她欲火被点燃了,自己也按不住内心之悸动,身体起了激情颤抖。

他体内欲情冲动冉升,手附在女人背後给她疯狂拥抱,天地此时是他俩情爱升华最佳场所。女人也感受到男人高亢兴奋。

“有人会看见,这样不太好!”

庆太耳边响出法子的呢喃,这只是女人的口头禅,在男人紧拥怀抱中,她是多麽幸福陶醉。

庆太的手挪到她的裙内,它由下往上触摸着光滑而富有弹性肌肤,她的身体是这般温暖,手到之处法子都起了反应。

庆太的手来到了女人隐密处,滑落在女人最後防线时,女人不由主从嘴里呻吟出声。

它就在浪穴上面四处轻撩着,虽然隔着一条叁角裤,从手里传来阵阵强烈快感。女人密林浓郁粗硬,在手指系动下峥嵘突立,庆太感觉无比兴奋刺激。

法子腰部主动扭摆,狼穴也佛在醉人撩动中,她多麽欢欣男人殷勤奉侍,这种异性滋润对她而言是渴望已久。自从和野雄分手後,这种熟悉的刺激渐被遗忘,浪穴需要男人灌溉才有生气,一朵娇艳花朵需要充足养分,才能散发出迷人风采。

浪穴被触到那一刹那,寂寞芳心也得到最佳忍藉。她想起身为女人的快乐,就是要男人勤加拂拭怜惜骚痒的穴,不时用性爱来丰沛自己快乐之泉源。她溶化了,浪穴一直冉起插动需求,淫水不断从穴口涓涓而流。

庆太如履梦境,想不到挚爱的佳人就在自己眼前和他紧拥。俩人就这般紧靠,鼻子嗅到女人体香,手指就游移在她浪穴四周。她是多麽需要我的滋润,每当抚到浪穴花瓣时,法子的腰主动扭转迎接它的袭入。

庆太高亢情绪无以形容,胯下“家伙”更是鼓胀厉害。

他不想再错过如此良机,连忙解掉裤子束缚,让涨大粗硬阳具昂首出来。他掀起女人裙子,脱掉在密处上的叁角裤,用手握着粗硬阳具对准女人浪穴送入。

浪穴宛如知道贵客临门,左右二片大花瓣也绽开着。庆太先用龟头前端在浪穴四周轻撩回旋四、五次後,阳具对准浪穴直接没入。

她没有疼痛,唯有浪穴传来阵阵骚痒难耐,男人开始抽动时,一股无名快感袭至全身满布欢愉,法子不知不觉喊出兴奋的呻吟。

庆太抱着女人身体,女人拥抱他更是黏紧。庆太多时心愿终於达到,他不再独自相思,法子已是手到擒来猎物。

阳具插送同时,女人也扭动屁股配合它的节奏,俩人身体紧偎相聚一起。他不敢大意,深怕自己放纵情绪无法表现出“家伙”威力,他集中心志迎接挑战。

“法子!你是否後悔?”他在女人耳边轻语。

“不!我绝不後悔,希望你我今後能甜蜜相聚守。”

“放心!我找不会负心!我多麽喜欢你!怜惜你!我一定要使你幸福快乐。浪穴…痛不痛…?“

“不痛!好舒服!嗯…用力…操…舒服…”

他俩紧密接合,身体激烈起伏中,二人呼吸急促汗如雨下,他们想早点结束这战役,毕竟佳人心有所许,庆太今後不再傍徨无依。况且晚上夜露寒冷,身体袭至不免抖颤。

他俩拚命努力,想早结束这场交欢达到高潮,来日有的是机会,不必局限今天此刻。庆太加速阳具插动,女人也扭晃腰部热切配合,久旱逢甘霖对他俩是贴切写照。

不久,这场战役已至尾声,男人和女人神魂颠倒,同时传来兴奋快感,他俩支撑到最後关头达到高潮境界。二个人紧紧依偎,嘴里叫起快乐呻吟荡语,这欢愉持续好久…

月亮此刻冉上远方的高空。

这件事情经过二、叁天後,庆太和法子相约在屋内相见,他俩的心无比炽热兴奋。

“庆太!你不知我所遭遇的苦难吗?”

“那件事嘛!…我知道。”

“既然知道不怕人垢病,还敢喜欢我?”

“这一点算什麽?我真心喜欢你才重要!”

“怪人!别人躲避我还有恐之不及。”

“没有什麽好奇怪,毕竟那件事也不是出自你心甘情愿。只是我感觉有点好奇,我常想像当时你所处的心境,你在遭到叁个男人施暴,难道你觉得舒服爽快,不然怎会高潮出来?”

“你…太令我难堪,还要知道我心境所思。”

“没有任何奇怪!反正以後你会了解我。”

“说出来听!我真的很想知道。”

“人家羞於启口,往後我…会讲…”

“就当做一种常识交流,别卖关子。”

“叁个男人轮流强奸你无所谓?”

“我是想了解你内心真言。而在这问题上…做番探讨…你实说,让我一窥全貌。”

“叁个男人莫名找上你又把你轮流施暴,你是如何处置当时状况?又怎会高潮出来?”

“我是真的达到高潮。”

“你不害怕!还产生兴奋?”

“没办法!浪穴就是很舒服,我努力克制就是行不通。”

“这到是真的很新鲜,你不能控制自己情绪,我是在想:如果那天恰巧是你排卵期,叁个男人精液同时进入,你不幸怀孕了,真不知你会怎麽办?”

“你说这些不是很困扰我?”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我绝对不会有如此下策。”

“你又能如何呢?”

“我会体外射精排除你受孕可能,你不幸中奖种下祸根,将来局面不是愈发不可收拾。”

“这种方式?靠不住吧!”

“我绝对有此把握。”

“我办的到,没有什麽不可能,令你感到高潮满足就可以了,岂可害女人一生又撤下种子…”

“庆太!你可否教我避孕方法。”

“没问题!”

“什麽时候传授我呢?”

“不要学费,只要你奉献骚淫浪穴,我是随时随地传授予你,你可要好好学习…名师出高徒喔…”

庆太说完,就把头部伸入到女人膝盖,探至她的浪穴私处。法子配合男人到来,身体住後倾倒,两只手支撑榻榻米上。庆太头部一直住浪穴地方挪动,女人紧紧挟着他的头,让他尽情戏弄。

庆太接触到女人肌肤,它们已是炽热烧烫,庆太内心血液沸腾起来,他知道法子热切盼望他的服务,度太用舌尖舔着浪穴四周,手指在二片大花瓣上不时撩动游移。

他的嘴附在女人穴口吸吮浪穴,手指拨弄得让女人全身起了颤颇抖,舌尖不停撩绕吸吮浪穴,浪穴泊出的淫水也被他毫无遗漏一股子吞下肚。

法子浪穴得到了温柔慰藉,灵巧的手指、舌尖,使她浪水汹涌而出。她从未有过如此经验,这种性交技巧使得全身舒坦飘飘然,无疑的她喜欢男人用此方式来搞她。

她内心澎湃起来,高亢兴奋有言之不尽甜蜜滋味,如今她好幸福得到庆太疼爱怜惜,她容貌粉红媚态百生,不知不觉中荡语横生。

“太美了!”她高声荡语,屁股主动扭动。

“浪穴舒服吗?”

“好爽!美的浪穴快升天。”

庆太本身也悸动兴奋,面对冶艳风骚的法子他有说不出来的激动高亢,他忍耐胯下阳具之冲动,不停的用手、吞尖撩动吸吮浪穴。

法子兴奋万分,半疯狂似的扭摆屈股,她需要寻觅快乐之泉源,伸手捉向男人胯下男根。

庆太此刻胯下“家伙”早已按捺不住涨大勃起。

法子手里握着男人那条黑色粗硬大黑棒,她爱不释手,喜不自禁对它上下搓揉。她挪出一只手,把男人“家伙”凑近过来,张开双唇把粗大阳具住内送。她先用舌尖不时上下游移,然後在龟头上回旋撩动,再把粗硬男根吞没,嘴巴上下吮着。

庆太没有想到法子反应如此激动,胯下传来阵阵麻,舒畅遍及全身!

“舒服!你好会吸…别急…慢一点…我会射精出来…轻一点…别急。”

“好哥哥…穴…痒…浪穴要大鸡巴操…止痒…快…给我…插入…”

庆太至此已忍耐不住,如今兵临城下岂有不战之理。他把女人一双玉腿扛在双肩,二只手揽在女人脖子上,身体尽量靠近法子。

女人骚痒难耐,“蓬门”四周淫液纵横,“蓬门”今始为君开,她企望男人阳具插入,涨穴得到饥渴慰籍。庆太毫不犹疑,旋即粗大阳具送入女人穴中。

阳具插入穴内开始抽动,男与女一阵天旋地转异常欢悦,阴阳交合无比震撼,二个人行动一致井井有条,配合的天衣无缝乐趣浪生。男人奋勇冲锋前进,女人神魂颠倒淫荡百出,她喜极而泣,彼此陶醉在忘我境界。

庆太已至强弩之末,他要发射出男性馀勇,连忙抽出悸动阳具在浪穴外射精,它弹如雨下迅速奔驰。

法子也在男人从浪穴内拔出阳具後同时达到高潮,她意犹未尽,口中不断要男人继续侍奉。庆太发射完精液後,旋即又插入穴内鼓起馀威横冲直撞,身为男人就是要为心爱之人打拼。

他俩相聚本就有不健全心态,男人起先基於好奇趋使,在得到法子肉体後,他俩约会频繁,性交又异於正常人方式,他俩恋情陷入水深火热,爱慕之意一天天增进。

秋天已到尾声,山丘上景观更为显见。寒冬脚步终将来临,原野上树木叶子开始掉落,一颗颗树木光凸凸等待长出新的嫩芽。就在秋天结束的季节里,法子生病的母亲离开人世,逝世那天恰巧法子外出访友。

也应此项原因,男女关系已经没有顾忌,他俩侍无忌惮为所欲为,他俩公开这段恋情,从一月开始庆太就整天泡在法子家里,连自己家中也懒得回去。他俩准备正式结婚,结婚时期正是群山枫红满布时候。

庆太名正言顺搬到法子家中,他在当地大庆银行上班,可是男人支领薪俸非常微薄,难以支付家中富裕生活所需,也们觉得不能再坐吃山空,一定得想出办法维持家庭开支,毕竟奢侈生活必须有足够金钱才能持续。夫妻商量结果,就是法子找份工作。

法子结婚前曾在池坊流派插花学校得到师资证明,於是决定收授学生教课,在自家门前竖立广告看板,一时生意兴隆门生数以百计,自然经济上大有改善,而且法子授课所得超越庆太薪资很多,生活上不虞匮乏,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里知道本是美满的婚姻生活,竟然因此埋下异数。

有一天晚上,庆太公司有事,他迟了时间才回到家中。他站在门外敲门好一阵子,妻子却没有出来开门。他拿出身上钥匙开门进入,法子才颜色仓忙来到门前招呼。起初他毫不在意,或许妻子正忙着整理屋内无遐赶来迎接,屋内虽有灯火照明,但是微弱灯光是不足把屋内照亮一切。

屋内有一名年轻女子留在那里,她满脸通红神色羞怯,看到庆太回来後,神色匆匆打声招呼就离去。

男人十分闷纳,此刻已过插花时间,为什麽她仍逗留家中。

那女孩子名叫大村秀子,二十岁左右年纪,皮肤白皙富有弹性,容貌还长得标致,一副讨人欢喜模样。她见到庆太表现出极不自然迹象,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先告辞,庆太真谓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她做什麽?这麽晚还在我家。”

“她是我学生,课堂上听不懂教课内容,所以特地留在此请我讲解,她天资迟钝关系吧!所以义不容辞教导。”

法子回答丈夫这话同时,脸上一片羞愧通红。丈夫也没有留意。

庆太梳洗身体之後,夫妻二个人相偕进入床上,和往常习惯相若,庆太会先爱抚一阵後才会付之实际行动,把自己胯下阳具插入法子浪穴中。

可是就在他伸手进入妻子胯下之际——妻子浪穴早已泊出淫液,他有点讶异此景,本来在他手触摸妻子浪穴,法子她才会淫液泛澜神态疯狂,等到他“家伙”插入後才骚荡难挨。此刻怎麽尚未刺激刚接触身体,法子就姿态疯狂扭晃不休,嘴里更是淫语不断,她今日怎会在短促时间就臻至高潮。

庆太按捺心中的激动之情,他想着结婚已多时,法子还未有怀孕徵兆候,如果再不努力一点,恐怕会招人非议耻讥,於是在射精完後又力图振作,不久又鼓起馀威,阳具一阵冲刺逞能,终於达到目的,第二度把精液射入到法手浪穴深处。

这件事经过四、五天後。庆太今日感到心头烦闷,遂找了一家餐馆小酌几杯,回到家中时间自然迟点。他敲起门,法子隔了许久才开启大门。只见法子穿着零乱,披头散发,连眼睛也充满激汤血丝,呼吸声更急促激烈。

庆太眼见妻子这般状况,脑波为之闪烁。她刚才在做什麽事情,不然怎会如此狼狈模样。他满怀疑惑进入屋内。奇怪那个名叫秀子女子居然也在家里,和他打声招呼後旋即离开,好像做了亏心事,一副见不得人的姿态。

他疑惑丛生,这重要疑问莫非皆和秀子相关。庆太把事情前後左右思量,前因後果推测,妻子的问题定和这女人有关,否则她岂会羞於见人,前一次情形也和这相吻合。况且插花是极为精巧工艺,眼睛必须有明亮光线配合,但是屋内灯火昏暗,岂是法子所言为秀子补习课业讲得通的道理。

法子如今缩着身子曲蜷室内角落边,秀子离开前容颜通红呼吸急促,这一切推演意味着我未回到家前,她俩正做着某一种激烈运动…妻子刚才亦是一副兴奋高亢眼神…她们一定在做某一件工作,恰巧我回到家中断她俩行事。对!应是如此,只是二个女人在做些什麽事呢?不管在做什麽事情,做丈夫的我自然有权力问明事情的一切细节。

庆太先把法子斥责一顿,旋即追问秀子来此真正原因。法子百般无奈下,不得不说出秀子逗留家中真正原因,原来她们二人互通款曲,是一对同性恋人,乘着庆太不在家的时间把握良机,表达彼此爱慕之情。

得知妻子所说言由,庆太并未对法子大发雷霆之怒,只是轻描淡写几句,对象是个女人,而不是背着他勾叁捻四红杏出墙。但是女人间能做什麽“趣事”?

他内心疑惑满怀,既然妻子已经告之秘密,自已大可高枕无忧。

庆太没有把这事识为严重事件,那知这种顺其自然的後果,往後却种下祸根,变成畸形发展,这点到是出乎意料之外。

庆太放任的结果,女人们更恃无忌惮,日子平静一个月左右後,放纵“情趣”终於来临了,女人一时“性”起,就在屋内他的面前大搞“女对女”游戏,不把他的存在当做一回事,为所欲为狂态百生。

夏天来临了,秀子索性留在这里,晚上就和庆太、法子夫妻二人共同就寝,每到傍晚时候秀子就来到这里,法子索性在她来到後就关起门户,逐後大搞女人间变态“敦伦”之乐。

庆太坐在椅子上优闲遐思,法子和秀手就在蚊帐内“大战”起来。二个女人全身赤裸相拥,一阵长物後,紧接着又是肉体紧密依偎相互爱抚敏感地带,二名女人战的混然忘我,急促呼吸声夹带淫荡言语。

庆太眼见女人们色欲薰心,这股淫荡之气一直侵袭着他,他再也忍耐不住胯下悸动,迫不及待加入她俩行列。只见他分身乏术一副花蝴蝶姿态,一会在东一会飞西,“命根子”可叹应接不遐,泊水不能同时匀施,只好改变方式,用左右双手来雨露均分灌溉“蓬门”。在“努力有加”之下,终於使女人们达到高潮升华。

事後不久,法子意犹未尽,自然要求丈夫多分一份羹,庆太义不容辞促成美事,俩人旋即大战一番。秀子眼见自己孤独落单,浪穴又在俩人敦伦刺激里骚痒欲火高亢。她不再客气插入其中,要求男人不要厚此薄彼。

夫妇二人看着秀子春心大动兴致勃勃,随即示意她躺在床上,法子把身体压住在她身上,和她热切吻拥,再把屁股抬高让浪穴门户大开,法子不时用手游移在秀子浪穴四周,她的手如飞舞蝴蝶一会在东、一会朝西,或则深入浪穴直捣秀子黄龙。

庆太站在法子背後,手握着粗大阳具,用一招老汉推车猛刺浪穴,“它”快慢有序,由慢至快由浅入深,八浅一深插穴法施展出来真谓火候纯青独步一时,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探至法子胸前二颗酥乳轮流爱抚,一手跨到女人悸动无比二片大花瓣搓揉。

秀子虽然得不到庆太阳具滋润,却在法子殷勤侍候里点燃高亢欲火,这欲火熊熊点起…终於迸出第一度灿烂火花。

“舒服!手…用力…快…深一点…浪穴好…爽…美死我…升天…舒服…”

秀子拼命叫喊,她的形骸更加放荡,她手强烈搓揉二颗酥乳,屁股一直往上挺起,迎着法子手指插穴…她脑海一片空白…兴奋高亢燃烧全身,嘴里淫语不断,眼中充满泪水,眼泪不是痛苦,而是秀子得到了震憾之高潮,喜极而泣的表现罢了。

法子浪穴受到庆太阳具滋润,胸前二颗酥乳又被抚弄着,她忘情晃动全身,头左右激烈摆动摇晃,法子也达到快感颠峰…高亢欢愉飞得好高…好远…

“插死我…浪穴美…死了…快…让我上天堂…用力干…穴爽…”

秀子也在兴奋梦境喊着:“穴…痒…舒服…用力…插…深…一点…”

叁个人同处欢愉时光,他们忘掉了尘世烦噪,只见男女叁人身形放荡淫语四溅,披头散发激情感触,男人和二个女人全身湿透汗如雨下,法子和秀子浪穴更是淫水澎湃涌…沿着腿间泊溢。

游戏总是有个终点,庆太身觉胯下“家伙”已悸动非常,他使尽馀勇努力冲刺,终於散尽取後光芒,一股浓郁精液实入法子浪穴花心深处。法子浪穴感受到炽热精液袭至,她彷佛得到莫大兴奋全身抖颤不已,口中发出欢愉呻吟声响彻云霄,法子已成骚荡的娼妓。

秀子在男人射精这一刹那神智恢复过来,眼见庆太如此不公平待遇,连忙翻身把男人犹是粗硬男根用口送入口中,回味甘美滋味,她使劲吸着,一副爱不释手不到一滴不剩绝不松手模样。

庆太被秀子吸的猛浪爽不堪言,从喉咙里喊“哦…”声不绝於耳。不久,雨後天青一切臻至平静,这平静只是一时,叁个人畸恋发展至今日渐至成熟期,也是庆太和法子婚姻生活变数之开端…

有一天晚上,秀子来到法子家里。法子恰巧只身前去澡堂洗澡不在家中,她喜形於色内心高兴不已,秀子想今日良机不可再失,法子姐姐人不在家中,天赐良机要我和庆太独处,我无须顾虑法子和我争夺庆太阳具,今日我能完全得到男人无微不至从头到尾滋润,她直接朝向庆太方向来。

男人正坐在滕椅上专心看些书籍,秀子不加思索来到男人身旁,秀子衣着稍有讲究,脸上又薄施脂粉,她露出娇媚姿势吸引男人注意。

她媚眼一抛投以款款深情,然後坐在庆太身上。女人投怀送抱充满体香,男人感略万千好不快活,在接触身体一刹那间,庆太胯下“家伙”马上昂首竖立。

他想今日天赐良机独处,秀子姿态冶艳娇媚,一举一动皆在等待我的慰藉,心动不如立刻行动,吾岂能学柳下惠坐怀不乱,於是把秀子紧系依偎。

男人紧抱着女人身体,二只手不安份在女人两颗酥乳轻僚着,丰满酥乳在他游移里变得坚挺饱满,手顺流而下来到腰…又从腰际滑落到引人痴醉浪穴,手犹如一只青虫蠢蠢而动,扣住了最敏感大花瓣,偶而伸入穴内轻微探入搜索。

秀子全身火辣辣燃烧,男人的手伸入胸罩里左右不时撩动,另一只手更沿着内裤隙缝渗入浪穴搔着痒处,她无法忍耐这一切致命攻击,旋即回首对准庆太双唇报以热情深吻,她的双眸几乎要喷出汹涌欲火。

男人没有料到秀子这麽快撤守防线,望着她殷勤期盼双眸遂於心不忍,他顺水推舟把女人压倒在榻榻米床上,胯下粗大阳具早已迫不及待,庆太解下胯下束缚。

“庆太!人家还是”黄花闺女“。”秀子此言一出满脸羞涩胀的通红。

庆太会意她的畏怯,吐了口水抹在阳具上,用手持着阳具对准浪穴展开男女之战。

庆太摇晃腰部一鼓作气插入到浪穴最深处,一条粗大肠具於是淹没女人“蓬门”中。

秀子“蓬门”淫水泊逝湿漉漉一片,她受到男人先前爱抚,“蓬门”早已开启等待阳具到来。虽然未经男人开苞,由於常和法子一同性交,不时被法子用手指插入搔动,浪穴今又淫水四溢,所以男人“家伙”插入并非是件难事。狭窄的浪穴被阳具贯入,浪穴被裹的好紧好胀。

秀子享受到梦寐以求“宝物”,这种美妙感觉是法子用手指插入不能相较,原先内心恐惧如今一扫而空,逐渐在阳具插动中飘飘欲仙如痴如醉。男女性交竟是如此高亢兴奋,无怪乎从古至今无数人对它歌颂神往。

“太美了!”她急喘不加思索嗔言,双手反揽男人背後抱的好紧…早知道如此滋味宁愿早被开苞!

“快…用力…深一点搞穴…美…好爽…好舒服…妹…好喜欢”它“…干穴、嗯…大力点…痒…深一点…对…舒服…”

二个人尽情鱼水之欢。

“爽…浪穴…升天了…”

她爬到快乐最顶端,她兴奋无从言出,未曾有过男人体验令她娇喘不已容颜歪倪。

庆太随後不久,亦喷射精液贯注入最深处,炽热精液更引她雀跃不已身骸放荡狂扭。

隔了不久时间,到浴堂洗澡的法子也已回来,她脸上薄施脂粉神情愉快,她看见秀子马上揽着她的手,相偕进入卧房,她猴急万分,入内後伸手剥开秀子身上衣着,自己旋即松解自身桎梏,她的手开始在秀子身体游走。

秀子在她一阵追问後,满脸羞愧,不得不坦白说出刚才和庆太发生之奸情一五一十详细陈述。她觉得愧对法子,伏在法子身上哀嚎痛哭,脸上满是委曲涕泪纵流。

法子却未动怒,反而好言相劝蛮不在乎模样。她对已成泪眼佳人的秀子怜悯无比,一切皆成过往不必挂在心扉,况且做这种事本就天经地义,岂能轻言怪她不忠诚诱拐庆太。

她抚摸秀子细纤肌肤,秀子两颗丰满坚挺酥乳随着心脏跳动激烈起伏,法手感受到这股震动电流,需要欲念瞬间高亢兴奋。她没有责斥秀子,只用宽怀之心紧抱秀子,她强烈需要她的肉体,带给她欢悦之快感。法子肉体和她依偎,被胸前双峰刺的好不难挨,浪穴袭来骚痒无比感觉。

法子站起身走出卧房,进来同时手边多了庆太,她示意丈夫脱下衣物来到秀子身边,一男二女裸着身体就在床上坐着。秀子看见庆太到来混身不自然,报以歉意眼光。

法子要庆太仰卧在秀子身体上,男人一阵莫明其妙心态,不知妻子法子心意何解。既来之则安之;庆太横下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法子下回分解。

他依言躺在床边,法子伸手探到胯下,庆太胯下“家伙”被她握在掌中。法子的手一直上下套弄,一根萎缩短小阳具,立刻恢复神气昂昂挺立。法子握着粗硬阳具对准秀子狼穴,男人毫不犹疑插入直抵浪穴深处。

庆太扭晃腰部,阳具神气活现在秀子浪穴出没抽动,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明了法子心事,原来她并不介意秀子和他有染,当着她的面就可大大方方搞秀子浪穴,藉此机会也解开秀子羞愧心结。

庆太对妻子肚量不得由衷佩服,她竟然能容纳自己齐人之福,甚至造成顺水推舟姿态,让秀子不必担心她之存在共度鱼水之欢。庆太松下内心大石,阳具肆无忌惮灌溉秀子浪穴。

秀子感略到祥和气氛,全身骚荡汹涌而出,她不在保持沈默,配合庆太阳具插送节奏扭晃屁股淫荡百出娇啼不休。

突然,庆太拔出阳具来个懒驴翻身至法子身体旁,他想要不是妻子大方成全美事,我岂能有此番艳福,岂可冷落娇妻骚穴,令“它”骚痒难耐寂寞无依。阳具猛力一送插入最深处,浪穴早在二人交欢中湿漉泊流,一只粗大阳具毫无阻力被浪穴吞没。

法子手臂反揽丈夫背後搓揉,庆太阳具快速的在浪穴里抽动,“它”直冲花心顶到法子最快乐泉源。

法子全身酥散舒服不断,庆太知道法子高潮袭至,再度翻身插入秀子浪穴。

秀子浪穴立刻高亢起来,穴外二片大花瓣含苞待放美煞动人,它们在左右不时呼吸欢迎阳具来到。法子也不甘寂寞来到庆太身後吸吮“子孙袋”,她尽情舐着享受丰盛佳肴。

庆太在妻子灵巧吸吮下,阳具更为坚挺粗大,每次插穴都使秀子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同时遭遇到二个女人袭击,庆太渐感力不从心意识决堤,蠢蠢欲动精液再也抵挡不住,如同子弹般快速喷射。

从此以後,庆太忙的喘不过气来,每到晚上就得侍奉两个美娇娘直到她俩满意为止。本想飞来艳福,那知变成飞来横祸,身体状态每况愈下。

本来就不热闹的“逍遥镇”上,时光如梭匆匆而逝。

中元节脚步近了,早晚略带寒意袭击大地,人们巴不得日子早日来到图个轻松假期。

法子闲来无事,於是号召门内学生举行庆祝宴会,藉此机会达到联谊同乐目的,学生们不约而同从四方涌入,共相盛举难得机会。

不远的庙会传来一阵大鼓声响,中元节在此地是属重要节日,庙会早在天亮时就传来激烈喧哗声,逍遥镇生气蓬勃难得热闹非凡。都市上班女孩子也回到家乡,体验故乡纯面目。

广场上竖立无数广告看板,排列在广场四周。广场中间搭起一间楼阁表演歌舞剧,这个戏团十分走红,演出期间万头钻动声势惊人。

他们人和道具,总共有五辆车子来到此地,表演节目正是他们叫好叫座戏码俏丽十一娘。他们在团主领导下井然有序来到这里,团主下巴突立脸长眼睛鼻子特大,使人一看记忆深刻。法手和学生闲谈里不时好奇偷窥他们。

第二台车里面有个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副俊秀模样。举手投足问充满女性娇媚。听人言起。这名男人可能是剧团女主角,他常男扮女装演出,演来唯妙唯肖引人入胜。法子痴神看着,深觉他讨人欢喜,对他的言行举止不禁细心观察,她内心觉得愈发喜欢他。

汹涌人潮挤的广场水泄不通,毕竟乡间难得有机会能目睹大场面精采演出。

戏不久後开演,昌吉装扮女人终於出现,他果然美貌非凡气息逼人,举手投足唯妙唯肖,博得人群满堂喝采。本来此地演出只有十天,就因场场爆满情商顺延,继续在此地顺延几夭,主角昌吉更以拿手剧码以飨观众。

法子对他心仪万分,每天偕同秀子准时前去。庆太对法子如此行动,并未加以责怪。没有演出前,每天晚上,必须待奉二个女人达到高潮後,他才可以上床安歇,长期纵欲里早已精疲力倦苦不堪言,今天得此良机藉以详细调养真谓快哉吾心。

昌吉扮起女人不做二人想,於是流言四起,说他是个同性恋者不喜欢接近女人,慕名而至的女人在後台上,皆吃过他闭门羹。

庆太接连几天皆见法子魂不守舍精神恍惚,每到演出时间一到一副兴致勃勃样子不觉疑惑丛生,白天她早早出门言说购物访友,回到家中皆已叁更半夜疲累不堪。

他仔细详察发觉事有异端,在法子外後紧跟在她後面,她身着华丽浓艳抹,踏出家门後更显得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庆太尾随在後一路想着,法子定有所图谋,否则不必如此招摇。

今天已是刻团在此地公演最後一天,法子宛似老马识途抄入一条小径走入一间小屋内。庆太眼见女人进入,知道事情徵结就快揭穿,他不加思索尾随至屋前,这里只有独栋小屋,四周砌着围墙,围墙里面种着几棵大树。还好这层障碍不高,身体使劲攀越就跨上最顶端,从围墙最高处小心翼翼爬下来。

这是一家典雅高尚餐厅,隐密性十分良好,庆太绕到屋後人烟稀少处,不露一点声响痕迹四处寻找隐蔽处搜索前进,他留意四下动态,更不忘随时往内偷窥,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让他觅到法子的音讯,就在他前方不远小室感应到法子身影就在那里。

法子发出急促娇喘,就在这里她娇啼不断淫荡呻吟,好似她受着强力刺激身不由己哀鸣。

庆太差点夺门而入,揪住这对淫夫荡妇,他告诉自己必须沈着忍耐,必须亲眼目睹妻子出轨才能打算如何行事,他的身子挪到窗外最佳偷窥处往内望去。法子浪骚声愈形高亢。

“太好了,干…死小穴…夫人!我的功夫好吧!”昌吉回问女人。

庆太一切绝望了,妻子红杏出墙一切皆已了然,他心碎到了极点,必须离开沮丧绝望地方,但是又不甘被人带上绿帽,遂鼓起男人豪气,至少要让奸夫淫妇明了他已识破全局,他站在窗前猛力敲击。

二名男女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眼睛对着窗边男人投注,昌吉瞬间恢复神智,嘴巴大喊“来人啊!有小偷!”声音不断起落。

庆太并未表明自己身分,更没有恶言相向,他一言不发对着法子注视一会离开此地。法子在他耳际低言一会,吓得他颜面苍白全身颤抖不已,额头上汗珠有如雨滴,口中不时呢喃…

隔天,法子回到家後对着文夫言语。

“你真会煞风景,人家正处於高潮,你却正巧来到破坏气氛。”

“我是关心你,怕你大意有所闪失…那知窥得…你”性“趣冲冲,当场火冒叁丈,恨不得马上阉了那男人阳具。後来…怒火渐告平息,离开那伤感之地…绝非有心碰见…你…”

“好了!别再多言了,谁叫我们是对”宝贝“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偶而偷腥风骚一番,才不失人生乐趣。”

女人说着抱着庆太倒在床上,无巧不成书,谁叫她二人促成一对,糗事自然绵延不绝。

庆太回想起以前的自己,也不是一开始就对性技巧很了解,他想着当他还是“在室男”时第一次的情形。

河川过去那端,就是昔日赫赫有名风化场所,我曾经迷恋那里,并且迷上那地方好一阵子,它的名字叫做龟户街。它是男人满足性欲留连忘返场所,年纪尚轻的我,无疑对性充满好奇。

曾经警惕自己,第一次性交经验不是在那个地方,用金钱来得到宝贝经验,结婚以前不想有性交行动,毕竟人生第一次只有一次。有一次经不起朋友煽火,和他们来到这个女人卖春场所。

当时身上一文皆无,妓女户门前伫立很多女人,她们热情招呼客人,在一片吆喝声中,可以看清红灯之下女人的脸。叁个女人靠近我们,其中年纪较大女人一再对我们示好,里面美女如云服务亲切。朋友二人经不住考验,被女人们诱拐进去屋内。留下我呆呆站在那里,二个女人马上回头过来,制住我的双手,强迫我也一同进入共度“欢乐时光”。这时我的内心只有逃走意念,无奈身体已被架上动弹不得,被强迫带进妓女户里面。

女人真是强悍动物,她们卖春讨生活,客人便是衣食父母,如果觅到对象,潜意织无形力量遂产生莫大力气,攫到男人就不松手,其实她们极为可悲,把自己灵肉出卖换取金钱,活的并非快乐、尊严,一切皆是为了现实,这种行为颇是惊人。

二个朋太似乎和女人谈妥价钱,於是随着二名女人进去小房间里面,接待室只有我一人,和一名年约十七、八岁女人,气氛十分局限。

我未如此经历,此时全身发抖。不争气的脸红嫩无比,我焦虑不安,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不敢发出一言,窘得唯有逃走离开此地。

这事之後,对性方面观念趋於转变。如果身为男人结婚时,对性交技巧一窍不通,可谓颜面尽失。有这想法後促成我前来妓女户二、叁次,坦白说,我并不喜欢那里,一切性交本来是可歌可颂的欢愉,这里女人却把它当做交易买卖,我还是不能接受可悲事实。

时间大约在六月上旬,有一天我从浅草市回来一时“性”趣大发,乘着明月高挂顺便到龟户地方一游。

我仔细留心出卖灵肉女孩,猛瞧一阵後就是不见中意人选,心情心灰意冷沮丧无比,本来鼓起勇气前来寻欢做乐,佳人踪迹却虚无飘渺,突然身後有个女人呼唤我。

“戴眼镜的男人里面坐。”

“我啦!有很不错喔!”寻声回头,我看见一位年经女子对我招呼着,可叹的是她并非中意人选,只好辜负她的殷勤。

“对不起!我再寻觅看看,谢谢你的好意。”言语一出,女人知趣另找对象。

“先生!不必找了,我们这里好,服务亲切。”

我看见说话女子,她年约二十二、叁岁,她言语轻柔,脸上笑容可鞠,并没有一张世故的脸,反而是素无比没有铜臭味。身上穿着并不华丽,就站在原先招呼的女人隔壁。

终於我如愿以偿,寻觅到心目中理想女人。我走过前去问她“多少钱?”

“叁张纸钞,或则看你要什麽样服务。”

我不再犹疑,身体一直走到她的方向直来到到她面前。她带着我进人屋内,她往屋内进去示意我先坐下,不久她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递到我手中,开始谈论金钱细节。

她明白告诉行情,我的目的只是休息,时间只是休息二、叁分钟,价码六百元至一千元。我毫无经验,不知她说六百元或是一千元是享受什麽服务,时间又有何种差别?

“价钱相差,等於服务项目不同。如果你未经人事,我会仔细教导你,传授你床上技巧。”

我从裤带里拿出一张千元大钞,我把钞票奉上她的手中,她接过钞票後旋即说:“住夜,要不要?”

“我没有时间。”说完,显得局促不安。

“好吧!早点完成美事。”

“我没有经验!头一次来。”

“废话休提,你要何种价码服务?”

女人态度大为转变,男人可是有点焦急,人家说女人善变一点都不错,眼前就是例子。

“时候不早,你就快说。”她加紧催促。

“六百元项目,我好不容易决定,只做简单服务?”

“是的,我的千元大钞还有用处,我不能没有一点生活费用。”

我鼓起勇气明示。

“算了!如你所言。”女人有点无耐。随後领着男人进入一间小房间後,又出去准备别的事情。

他独自一人在屋内,从隔壁传来男人声响。

“太贵了,下次我不会来。”男人紧接着说,听声音大概四十岁左右。

“我花钱又要找罪受。”

“吃亏就是占便宜,下次光临,我会好好补偿你。”

房内女人婉转讲着,这句甜言蜜语男人好像满意至极,传来一阵脚步声离开这里。

等待好生寂寞度分如年,我内心想着,女人靠着金钱谋取所得,我只想花费六百元服务代价,她是否会因我出手寒酸,故意让我空等候放我鸽子,如人如蕴此心思,处境予我危急万分,我需要离开这里避到安全地方吗?正在闷纳疑惑同时,女人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睡袍。

“刚才吵杂声很大吧?松本先生来了就会如此。”她微笑言语,把手中睡袍搁在床头。

说完,她又离开房内,走到门前又回首说道:“没有什麽好紧张,这间房间属於我专用,别人不敢随便进入。”然後旋即关上门。

我把睡衣拿到手上,恰巧忽然停电,室内一片闷热,突来状况使人发呆,女人开启纸门进来。

她满脸疑惑,这男人怎麽这般奇怪,他应该一切就绪妥当。她望着我说:“时间不早了,你怎麽还如此模样?”

我暗自叫苦不已,什麽经验都没,女人话意无非要我脱掉身上衣服换上睡衣,但是要我在女人面前脱光衣服,我害羞莫名,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本来以为性交是件极愉快之事,那知事实竟是如此窘态百出,我不知如何言云。女人看出我心意先行离开房内,经过短暂时间她回到此地。

“我也脱掉衣服吧!”她故作大方。随手跟着脱掉衣服,还不忘对我浅浅一笑,她上半身已赤裸,紧接着连最後防线也跟着除去。对於女人一窍不通的我,今日此刻终於窥得全貌,她的大胆行为,倒真叫我目瞪口呆,彷佛目睹一件珍贵艺术品那般兴奋。

脑海里想起名画维纳斯,眼前维纳斯竟然赤裸全身一丝不挂伫立,这个女人还是动感,不像维纳斯只是一件冰冷雕塑品,她的肌肤称的上细致白皙,胸前酥乳大小适中,浪穴四周丛草林立,浪穴口隐约可见。

“你怎不说话?”

“我不知如何言起。”

我乾脆诚实答覆,女人并未言语责斥。她身体跨入床上躺着,女人醉人浪穴此时更是诱人,它就离我不远,手指伸手可及。浪穴上的毛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它倒叁角布满生长在浪穴四周。女人好生闷纳,我这男人毛病不少,妓女户本来就是男人花钱享受寻欢做乐场所,高兴怎麽玩我花钱便是大爷。我这男人倒真奇怪,一切皆已就绪,却是没有行动。她不得不打破沈默。

“先生,你来过这种地方几次?”

我回答:“曾经有几次光临,就是无法敝开心胸放手一搏。”

“为什麽?”

“没有勇气,於是都半途而退。”

“那麽今日来此目的何在?”

女人的话,深深入我的内心。

“我仍是处男,不知如何开动。”

“没关系?你照我话行事。”

听完她说的话,我信心十足倍增勇气,女入不嫌我我笨拙,还要教我性爱技巧,此番前来收获颇丰,她真是我良师益友。女人主动靠近过来依偎着我身边,首先用手在胸膛轻撩游移,渐渐由上反下触到腰际。

“事至如今,阁下内裤还能保留,别蠢了,早些脱掉。”

我无言以对立刻站起身来回避她的视线,来到床边角落背着她脱掉,内心不禁想:“别了!处男生涯。”

我的手被她导在她二颗酥乳上,她也没有停歇直撼我的重点,她用手把阳具上下套弄,一只手在我二颗弹丸上搓揉。

生平第一次接触女人,活生生的模样真是欣喜万分,它在我手中结实抚弄。

她提示“赶快搔我的酥乳”,我更不客气,使劲在酥乳上面,不停轮流搓揉,一会右边酥乳,瞬间移至左边,如同一只花蝴蝶轻巧灵敏飞舞穿梭。我不再畏惧不前逐渐肆无忌惮撩动起来。

女人酥乳虽非丰满型,它们弹性良好大小适中,它的感觉软中结实,丝毫没有松垮迹象。在手里简直爱不释手垂涎欲滴。以前听人言起,女人酥乳滋味甜蜜温馨,可惜就是无法一窥全貌,如今掌二颗炽热果实,发觉人们未曾说出它全部优点,道听涂说不如亲身享用。

手攻占到花蕾上面回旋游移,女人在我手指系动里,二颗蓓蕾愈发坚挺摇曳生姿,她脸上变得红润起来,她的娇喘渐形急促,她内心激汤高亢。

她握着我胯下家伙,搓揉速度强烈。

“你曾经高潮射精吗?”她问道。

“对不起,我不知高潮何义。”它的感觉十分快活。

她说完话,迅速把身体躺在床上,手仍上下摩擦阳具,不久女人握着阳具前端,用前端龟头一直在浪穴口经撩,她摆晃腰部不停晃动,神情一片陶酵,显露骚痒难耐表情。

我生怕加上错误动作,她即时施教,我现学现做,羞耻心惭形忘却。女人张开大腿,浪穴外表清晰可见。躺在床上的女人,随时提醒性交技巧纲要,遇上因难阻之前,插入之前先在龟头前端涂抹口水当做润滑,她如慈母言语谆谆教诲,我依她所言,口水涂抹在阳具龟头上,抉口水插穴这事,曾听朋友言及。

现在正是大展雄威时候,我伏下身压在她的身体,阳具对准蓬门蠢蠢欲动,此刻不享受快乐,要等到何时才能完成操穴心愿。

她张开大腿,浪穴呈现醉人美景,我附在她的身体,她手里握着我的阳具,对准自己浪穴。

“进去後再摇晃屁股。”

“阳具一鼓作气,可别半途而废。”

“对!低一点,身体偎紧一点,靠近我。”

女人腰部开始摇动起来,二只手榄抱着我的屁股。

一次难得经历,这种事让她教导也不错,女人场面体验太多了,她的言行自然有她道理,阳具已经插入浪穴,直至浪穴根部为止,我好像感觉到里面有点潮湿,阳具在里面插动别有一番风味。

我不再考虑许多,花钱寻欢就是为着追求快乐,我拚命冲刺,阳具在蓬门里面宛如如鱼得水神气活砚。突然我想起来,我只花六百元就能搞穴,女人曾说算你太便宜,难不成她还有後续,等一下要增加我的收费,或则只让我快活一下,蜻蜓点水方式,不久就结束草率收场。

“你发呆什麽?我房间不会有人进来,男子汉胯下家伙就要勇猛,每一个女人皆不喜欢软脚虾男人。用力!深一点…插…穴。”

她提醒呆猷的我,於是我恢复神智回到眼前,拚命使尽英雄本色。

“对!花钱就要有代价,别忘了自身权益。”

“我想请教你!我只用六百元代惯,这码价就能得到你如此服务,或则你对我特别优渥待遇。”

我终於鼓起勇气,说出内心疑惑。

女人不用言语,她只有莞尔一笑。她呼吸声愈来愈形急促,从她身上散发一股香水气味阵阵袭来。

“你别问这些,眼前问题马上解决。”她说着,同时摇晃屁股,扭转动作更加激烈。

身体紧密依偎着,毛与毛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声响,生平第一次搞女人浪穴,我的心情一直飞扬高亢。

“身体伏低!”她又说话提醒。

我的嘴唇凑上她的双唇,给她一记感谢热吻,手滑到女人酥乳位置不时搓揉爱抚,有时手指捏着二颗悸动花蕾。

阳具如同出匣猛虎,就在浪穴里横冲直撞,龟头前端有点湿润。女人禁不住兴奋高亢,淫水开始分泌泊出。

女人脖子也在激烈动作里上下抛窜,她满足的眼神看着我,二人目光不约而同交视,也许我们都已达到忘我的境界了,渐渐地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口中不断传出浪荡的呻吟声,直到两人都了为止。



叁、供品

太郎和美纪是对恩爱的夫妻。

他们上了计程车,美纪便问:“太郎!你有没有带内衣裤啊!”

太郎回答:“没有!带内衣裤干什麽?”

美纪便说:“那麽你拿什麽去换洗呢?”

太郎回答:“我们又不是去干嘛!经松一点好不好,就像是去参加舞会,参加舞会干嘛要带内衣裤?”

美纪也回答:“对呀!”

上一次去和山木他们一起去逛街,吃东西喝酒,不是什麽也没带吗?

他们原来不是要去赴今晚的交换妻子游戏的。

本来这次的交换夫妻游戏是由山木和佳代子他们安排节目的,他们打算是要和松田约会的,结果由於山木临时要出差,所以便没办法去。

山木拜托太郎去帮他打这场战。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美纪的问题。

经过佳代子的再叁劝说,结果,美纪也没问题,欣然答应了。

太郎和美纪他们坐计程车很快的便到达了体育大学。他们在那儿下车,然後转了一个弯,再由一条小迳走去,很快的,他们看到了幢大房子。

他们走了过去,看了下门牌是——松田。没错就是这一家,於是他们便按了下门铃,门铃声响了,可是却没人来应。

美纪对太郎问:“奇怪!怎麽没人应门,不是都约好了今天晚上的吗?”

太郎回答:“不要紧张。据说要以平常心,或者是不知情的状况下,做起这种交换夫妻的游戏,才会觉得更有意思。”

不一儿,太郎又按了一下电铃,果然,有人来开门了,出来开门的是一对夫妻,那大概是松田夫妻吧!

於是松田夫妻请他们二位上楼去。

“这麽大的房子就只住你们二位吗?哇!好大的房子喔!”叶子叫着。

“哦!是的,这是我们的祖产,很早以前就一直住在这边,而且,我们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小孩,所以就只有二人在这。”松田回答着。

松田的太太也回答说:“是呀!是呀!我们就是因只有两个人住,又没有小孩,所以平常也蛮无聊的,只好来办个酒会。”

“请坐,请坐,别客气,我去拿啤酒。”松田的太太说着。

“来!”松田的太太斟了一杯杯的酒,一一的端给了太郎夫妇和松田。

“来!乾杯,为大家初次的见面而乾!”松田对着大家说着。

於是他们也都大口的乾完了杯。

“我先来介绍一下,我叫”松田“请多指教,我这个人是非常好客的,这是我内人——她叫圣子,我们都还没有小孩。”

“你们好!你们都太客气了,我叫太郎,这位是我的妻子——叶子,请多指教。”

“本来今天是山木要来的,由於他凑巧要去出差,所以不能来,他就叫我代替他今天的约会,真不好意思。”

“太郎先生,你太客气了,你的到来才是我们感到高兴的事呀。”松田说着,於是圣子又为他们都斟满了酒。

“叮当!叮当!”门铃声又响了,不知道是谁?於是望子便下去开门。

“唉!是你们!真田夫妇,你们好!来!来,快请进。”

原来山本的安排是叁组同时的换妻游戏,他们同时邀请了真田夫妇和松田夫妻,本来加上山木他们,现在由太郎夫妇们来代替。

他们一进去,松田便立刻起身来向真田握手。

“你好,你好!来,读坐。这位是太郎先生,你们没见过吧!那位是太郎先生的内人——美纪小姐。”

“哦!你们好!你们好。”真田说着便也伸出手来向他们一一的握了一下。

“我是真田,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请指教,这位是我的内人——津子。”

“来!来大家坐。”圣子说着。

松田又说了:“山木先生由於出差去了,临时不能来,所以由这位太郎先生今天和我们聚聚。”大家又都一阵的寒暄。

圣子将酒杯一一都斟满了酒,便说:“大家别客气,来!喝酒。”

於是,他们便都喝起酒来了,而且加上松田的一一介绍,将大家的默契一下子便打成了一片。

这时,太郎的心里忽然在想:“哦!这次有好看头了,叁对夫妻同时在交换,那一定是非常的刺激的,一定是和以前的有很大的不一样。”

而正在此时,美纪的心里,也同时有着这种的想法,叁对六个人怎麽搞。

太郎是叁十八岁,美纪最年轻是叁十一岁,而松田年纪最大五十多岁了,真田是五十岁。圣子和太郎年纪一样大,津子是叁十六岁。

他们一直在比较着年龄,忽然间,电话铃响了,圣子去接电话。

“喂!喂!哦!原来是山木先生。”

“我只是在问一下情形怎麽样了。”山木问。

“这边很好啊!山木先生你没有来,是不是觉得有些後悔了呢?”

“好吧!好吧!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四对四,如何?”

“好啊!好啊!现在我只是关心一下,打个电话来问,好!再见,祝你们玩得愉快。”

“好!好,再见。”

“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不如我们现在由松田来安排一下节目,为我们搭配一下对象,看看谁要和谁,分配好了,十点半我们就可以各自进入房间了。”

结果,最後决定:美纪和松田,圣子和真田,各成一对,那太郎就和津子,一共是叁对。“津子问太郎说:”听说圣子他们想到洋房去看一看。“

“太郎先生你觉得这间洋房和西式的,那边比较好,好像房间很多嘛!”

“我们也到房间里去吧!”

“我看,我们先去冲水浴吧。”

“可是我想他们可能会先去用浴室呢!”

“那有什麽关系,我们这一间洋房,浴室和洗手间都有好几套呢!每一个房间都有两套。”

“哇!好厉害,好有钱啊。”

於是,他们都跟着圣子到房间里去。

太郎也跟着津子的屁股後面,两个人也进入了另一间的房间。

里面有个双人床,另一边有很多的用具…等等,很多应有尽有。

津子说明:“这间的浴室在右边。”

太郎便走去看看。

“哇!好棒呀!这麽漂亮,简直就是像在旅馆的房间一样嘛!”

“是啊!松田先生为了要交换夫妻,所以他把整房间都改成像旅馆一样的设备。”

津子开口闭口都在说:“交换,交换。”於是更令太郎感到兴奋。

於是太郎便把津子抱了起来,两人便热吻了起来,一阵的津津有味。

这时津子说要去小便,於是太郎便说:“好吧!那我也正想去冲浴一下。”

这时,太郎一下子便把衣服都脱光了,然後便走进浴室里去。

一开门,便看见津子坐在那尿尿,一双白色的大腿,而且可以看到一点黑色的阴毛。

这时太郎也已经勃起来了。太郎这时也不管叁七二十一,於是便把他那根大鸡巴送到蹲在马桶上小便的津子面前。

津子也毫不客气的,便一张开口,把太郎的肉棒含在口里,拼命的吮。

这时太郎已是非常的兴奋了。於是津子便开口说:“你可不要乱射哦!因为一共有叁对,可能会搞得没完没了,你如果每一次都出精的话,那等一下这麽多对,你怎麽受得了呢?”

太郎想想也对。

不对呀!还是先把她干掉了再讲,於是他们洗好了,又回到房间里了。

他们躺在床上,於是太郎便抱住了津子,一直的去摸她那双乳和下面的东西,接耆太郎便说:“我替你舔,你也含我的,好吗?”

於是两人便搞起了一阵的舌战,就一舔一吸的,你舔我的,我舔你的。

太郎於是受不了了,已经到了最高潮了,於是,便将精子全都一射,射的津子满口都是。

太郎一射完精,便无力的趴在津子身上。於是,太郎便问津子:“重不重啊!”

津子不说话。一会儿,两人又开始抱在一起吻了起来。夹带着满身的汗水、精液,在床上翻滚起来。

休息了一下,太郎和津子便走回客厅,他们看了一下前面的走廊。

津子便说:“好像太早了吧!”於是两个人便坐在椅子上等大家,这时已经是十点十五分了。

太郎坐在椅子上看了过去,吓了一跳。

怎麽美纪和松田在那儿坐在一起,而且美纪还将头伏在松田的胯间,在抓起他的鸡巴,一口一口正在用力的吸吮。而此时,松田也正在吸着烟,在一口一口的吹徐着。

太郎感到很奇怪:“美纪只穿了上衣,裙子也穿着,可能他们还没有搞,可是为什麽呢?这麽久了,松田和美纪两人怎麽还没有搞起来呀。”

津子也去端威士忌给大家。这时,圣子和真田他们也进来了。而这时,松田正用一只手去摸美纪的下面,美纪继续的在吸吮松田的鸡巴。

松田的鸡巴好像很翘了,他好像有点忍不住,太兴奋了,於是也用另一只手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好像来压制一下。

这时,松田便说:“美纪!我们来搞第二回合吧!”

太郎这时听到了,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搞过一回合,这是第二回合了。

他终於明白,原来这些人都是那麽坏,到时候六个搞起来乱交的话就…

松田又叫了一下圣子和津子,叫她们过去墙角的那一边,叫她们把裙子掀了起来,屁股翘起来,而转向这边,身体也半弯着。

松田也在叫了:“太郎,快过来,看你要先插那一个,随便你。”於是太郎便由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他先到圣子後面去,因为圣子比较有肉感一点,於是他就先干圣子。

“太郎先生,用力的刺吧!”她把屁股摇了摇。

於是太郎便用力的往前刺。太郎可是真的用力在插了,拼命的往前插。

太郎终於双腿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子便射入了圣子的洞穴里,而圣子也感到一股热热的源流。

当太郎拔出他的鸡巴时,圣子的洞穴也泊泊的流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这时他们都在看松田先生在插美纪的情形。

松田可真像一头牛,好像每一次都用力得将鸡巴狠狠的插入美纪的洞穴里。

美纪眯着眼,皱紧眉头,嘴巴微开,一声一声的叫着,而且是短捷有力,可见美纪是多麽的幸福在享受。

松田一身的汗水,一直猛烈攻击,没多久,听到了一声叫声“啊!”松田拔出了他那鸡巴,一股白色的液体呈抛物线似的喷了出来。

终於结束了这一场世界大战,大家也都好像有点累,不过大家都玩得很高兴。

他们都走回去沙发上去,几个人在那儿聊了起来,大家都光着身体。

他们都在说着:“还是松田的技术最厉害…”

*           *           *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美纪还没回来,怎麽搞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是不是美纪太过於刺激了呢?”

真田的太太津子笑了笑说:“美纪小姐把叁个人的精子可都吸收了来。”

圣子也笑着对太郎说:“唉呀!假如用手指去挖的话,不必去吸收精子也会兴奋,而且还会流下很多的蜜汁,那不是很好吗?”

於是两个女人哈哈大笑的在那儿聊了起来,太郎听了,故意转开了脸,把它当作没有听到,而且又点了烟抽了起来。

太郎故意毫不在乎的便喝起了啤酒,在一旁的真田也为太郎倒了啤酒,於是两个人便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松田也说:“好,我们也可以开始第叁回合的游戏了。”

真田便说:“还是等美纪吧!因为美纪和太郎是我们节目的主角。”

太郎一听,脸便有点红了起来。

“唉呀!怎麽,我变成了主角了啊!”太郎一面这样想,心里便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包括太郎在内,松田家的五个男女,全都是光着屁股。

太郎在想:“不是叁对夫妻,全都已经搞过了吗?已经二回合了,怎麽还有节目,我还以为今晚的交换夫妻节目已经结束了呢?”

太郎又想:“实在有些受不了,我已经打了叁炮,已有点受不了了,可是还是要由主办的松田来安排,反正也没办法。”

美纪回来。

“我们都等了很久,先喝一点啤酒,我们再来第叁回合的游戏。”

“唉呀!怎麽只有美纪还披着浴巾呢?”

於是津子便走过去,将美纪的浴巾拿掉,露出了那黑黑的毛。

“美纪啊!你怎麽洗这麽久,是不是要把洞里面,刚才的那些黏黏的东西洗掉,那太困难了吧!”津子对着美纪的洞,一面的说着。

美纪已不好意思的脸也红了起来。

由於一连叁个人插进去,弄得洞穴内都是男人的精液,大家都在开玩笑的说。

其实他们大家这样的在开玩笑,就是为了要煽动美纪和太郎的心情,提高刺激的效果。

最後,松田说:“那麽我开始说明第叁回合游戏的内容。”

这次是由太郎先生当主角,也就是由大家夫妻去攻击太郎夫妻。

太郎已可以了解大致的内容了。

“他妈的,什麽男女主角,他们只是想要玩弄美纪而已。”

松田又说明了,地点怎麽办?

也就是再找一个特别的房间,或者同一个房间一起干呢?

“唉呀!不行呀!”问他们夫妻的意见吧!

津子也说了:“我觉得是在一个房间大家搞。”

这个游戏的内容主要是:“由松田和真田二人去干美纪,而由津子和圣子与太郎干。”

“这到底是要分房间干,还是同一间房间呢?”

讲了半天,松田便说:“那就是在一个房间,大家一起干。”

太郎没说一句话。

津子也就叫着:“太郎你就快过来,别客气啦,我让你满意啦。美纪也会满意的,你相信我,待会你就知道了。”

圣子也过来讲:“太郎,我们好好的作对。”

“太郎别客气了,你就像刚才松田的样子,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就是这麽回事啦。”

太郎还是没有讲话,总而言之,二个人已经开始来抓住太郎的大腿了。

这时太郎的那根,已经开始翘了起来了。

津子先把太郎的棒子含在嘴里,圣手就拼命的摸他的睾丸。津子把嘴巴移开时,圣子便接口去含。

这时太郎已被她们扶倒,乎躺在地上。圣子和津子便二人一直在吸吮,把太郎搞得兴奋不已,有点在喘息了。

太郎简直快招架不住了,可是两个女人还是拼命的在舔,一口一口一吸一搓的。

太郎没办法,只好喝下啤酒,想缓和一下心情,而且一边的在看美纪那边。

美纪这边二人各有二根棒子,而美纪也是在地毯上面全身赤裸,像动物一样的在对付两根强棒。

太郎看了心里有点不是味道,好像自己的老婆有一点被欺负的感觉,可是他自己也是已有点制不住了。於是两个女人拼命的抓起他的强棒在干,圣子和津子两人,把太郎躺在地一直在弄他。

圣子又说了:“你要我出来,我便偏不出来。”

津子也说:“圣子快过来,坐在他棒子上面。”

於是津子把肉棒抓住,让圣子先下去。

圣子就用她的内洞,去套住他的鸡巴。

津子又说了:“太郎你就慢慢的搞吧!不要太紧张哦!”

圣子一下去便“哇哇的大叫,啊…啊…好爽、好爽。”

但是津子也讲:“圣子啊!你看你的先生也再看,小声一点吧!”

结果,他们几个人也就再乱搞了起来。

最後,太郎也觉得快受不了了。

由於圣子一上一下的在坐,圣子每一次都坐得把整根鸡巴吞尽。

太郎觉得自已好像在跑马拉松赛跑一样,拼命的在跑,可是他又不敢说出来。

现在换津子上场了,津子也是用同样的姿势,坐在太郎的上面。

津子的洞好像比较紧,津子把她的肉洞紧紧的包住了太郎的肉棒,一次一次上下的插着。

津子嗯嗯的在叫了,津子好像比较能干,每一次都慢慢的下来,然後再用力压下去,让他的鸡巴能顶得更深入。

太郎一直在忍,终於受不了了,於是把他那股热滚滚的精液也射入津子的肉洞内。

津子这时也啊呀的一直叫,好像被太郎的那股热流烫得特别的兴奋。

真田和松田也在那边看。“哦!好厉害,已经射了这麽多炮,还这麽厉害,把两个女人摆平了。”

太郎这时却倒在地毯上,人仰马翻的一动也不动,连气都喘不过来。

美纪这边好像也很难过的样子,被他们两个轮流的搞,美纪也累得不能再动,也倒在地上不动了,於是松田便张开口去吻美纪。

而这时真田和松田又开始在搞了,他们一个前洞一个後洞的在抽插着,美纪却动也没动的,连声音也没了,最後终於也昏倒在地。

太郎赶紧跑过去一看,他一看美纪的前後洞都张开着,尤其是前洞,阴唇都翻了开来,连阴蒂都露出来。整个肉洞肿了起来,里面也好像被搞烂似的。还有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也都在动呀动的抽着。

“哇!这实在是难令人相信的战争。”

美纪已经被人搞得不成人形,可是她一定是非常的爽快。这场伟大的交换夫妻,也令他们透支了太多的精力。

*           *           *

这是讲好了的下午六点碰面的约会,美纪在新宿附近的大饭店下面的衣饰店,买了一件叁角裤。

那是浅绿色的简单设计,和她身上所穿的颜色是一样的。她皮包内还有一件粉红色的叁角裤,因为她从公寓里出来的时候,看到老公的包包里面,只有一件叁角裤,她想了一下便觉得有点可笑。

她已经和老公——太郎没有受约定而黄牛了。

美纪本来不想骗老公,可是总觉得只带一件内裤,好像不够,於是特别弯到饭店底下的服饰店里去买了一件叁角裤。

她心里想:“包括现在身上穿的,一共有叁条了。假如没有叁条,就会觉得有点不舒服。”

於是她又慢慢的走向饭店附近的另一间大旅馆去。她一面走一面感觉到一股的与奋。

她也在想太郎曾向她说过,不要以太积极的心情去搞,会比较刺激。

於是她又想:“对呀!我可以先让他请吃一顿饭再干,不要一进旅馆,便开始做爱。”

她看了下表还有十五分钟,於是她便走向楼下的咖啡厅里去。

她一进门口,便看到在前面的沙发椅上,有这次碰面的太良夫妻。

他太太——加奈子好像也看到了美纪。

她站起身走到美纪这边来,一面笑着。她穿的是一件浅咖啡色的洋装,美纪穿的是乳白色的上下西装料子。

跟着加奈子後面来的是穿着咖啡色西装的太良,他们也出来迎接。

他们互相的打了一下招呼。太良便说:“好吧!那我们就出去吧!我去开车。”

“太良先生,你是否觉得很兴奋。”

“嘿嘿嘿!约好了的嘛,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喝啤酒,一定很无聊的。”

加奈子和美纪两人相视而笑,“唉呀!多可怜,男人都是这样,好像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因为在一个月前,太郎曾经接受了太良的招待,而美纪也听说过了。

上一次太郎和他们在一起聊过,也说了这一次的计划,不过太郎怎麽没和我说一下,他们这边的情形。

美纪在车子一面走动,一面的在想,这对夫妻到底是怎麽样子,他们的性游戏,又是会出什麽样子的花招呢?

国产军——篮天,急驶上高速公路,驾驶的是加奈子。

车子开进了休息所的停车场。

一下车美纪便马上跑去洗手间,一看内裤已湿了一大片,小便後便用卫生纸拭擦了好几次。

她本来想换内裤,可是看到了被太良抓破了的内裤,想了想也就算了。

她没有带稍为厚一点的短裤。

她脱掉了被撕破了的叁角裤,便就不想再穿上它。可是她又不能把它脱下丢掉,因为她穿的是上下两件的衣服,她没有勇气光着这样子走进餐厅。

她们在这一家休息站的小餐厅吃了面条、咖啡之後又上了车,这次是由太良开车。

坐在美纪旁边的是加奈子,加奈子说:“很快就会到了。”

可是在美纪的心里面,总觉得怪怪的,怎麽这对夫妻是这麽一付不安份的样子。

美纪也突然觉得有不自在的感觉,这时加奈子便和美纪聊了起来。

“你看那边的风景不错吧!这是日本区公路上风景最好的一段,你好好的欣赏一下吧!”

美纪一面看一面将双手放在双腿间,美纪在想原来他们不是要住新宿的饭店,可能要到别墅吧!

太良才只有四十叁岁,而他经营的眼镜公司是继承父亲的事业,他们在新宿有很多的分店,他和太郎的不同是他还有一栋别墅。

加奈子说:“假如喝了一点酒再过来,那就会更好啦,现在好像很无聊。”

加奈子的手,伸进美纪的裤子里,美纪吓了一跳把膝盖夹紧。

对於太良夫妻来说,美纪已经接受了他们的款待,而且美纪首先由太郎单独接受过他们夫妻的款待的行动,所以美纪并没什麽心情再问他们。

而美纪也是经由在饭店楼下咖啡厅的情形,也大致知道他们的心理,所以没提起细节商量。

这时候,车子好像已经到了相马的家了,这边有一幢小屋,也都静静悄悄的,他们於是便进去了小屋点了灯。

这时美纪觉得其实这小屋也并不小,大概有十张榻榻米大,里而有被子地毯等等,好像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加奈子从里面的一个大箱子倒出了许多的糖果,然後拿给了美纪吃,这时太良也把房门上了锁。

忽然美纪觉得被人一抱,她吓了一跳往前跑,结果被自己的脚拌倒,美纪一直在尖叫着。

原来是太良他把美纪压在地毯上,美纪在拼命的抵抗,身体一直不断的摇摆着,这是人的本能,一直在叫着:“唉呀!不要啦。”

“嘿嘿嘿!你不是喜欢吗?在车子里你不是已湿了吗?”

美纪一直在叫着,相马的声音很粗、低沈,他一手揽住美纪的腰,一手捉住她大腿,接着美纪的裙子也被他撩了起来。

他们从纸箱里面取出威士忌的酒瓶,太良又在大叫:“嗯!快把酒瓶拿来。”

於是手电筒的光圈,一直在小屋里面摇晃着。

“嘿嘿嘿!怎麽又是湿答答的,好像变成一个小污点。”加奈子还在叫着。

太良说:“对呀!这位太太好像欲望不能满足啊!”

“快把她脱光,赶快把她干掉吧!”加奈子说。

加奈子於是把美纪的身子抓了一下,然後又把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都脱光。

“嗯!快把东西让她含在嘴里。”

原来那是美纪的叁角裤,加奈子把它揉成一小团塞到美纪的嘴巴里去。12美纪虽然有点抵抗,可是还是把嘴张开,把叁角裤含在嘴里,反正已经没办法了,只好接受太良夫妻们的计划。

加奈子用双手去捉住美纪的双臂,而这时美纪也在扭动着身体,一直在挣扎。

美纪的大腿也被张开,而且屁股也被太良打了好几掌。

美纪心里在想:“唉呀!不得了,简直疯了。”她虽然知道这一定是一个欢迎的计划,但是她仍觉得这是一个被强暴的感觉。

这时美纪一边狂叫,一边的用手去抓加奈子的手,一直在挣脱着。

太良的喘息声愈来愈大,而冲击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美纪把腿张的开开的,而且往上弓着,“噗滋、噗滋”的声音愈来愈大。

这时在一旁的加奈子,似乎也兴奋得不得了,於是她便住自己的腿间摸去。

加奈子就用她的一只手上下的搓自己的洞口,另一只手一直搓美纪的乳房。

加奈子这时也受不了了,於是更加快她自己的手,用力搓自己的洞口,然後又把自己的手指往洞穴内插,一面的发出了“啊啊…”的叫声。

加奈子於是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她穿的是粉红色的胸罩和叁角裤。

这时加奈子的叁角裤是湿的,她是由裤角向内伸准去插洞的。

兴奋的加奈子将手指插入自己的洞穴内,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太多了,她伸出手指闻了一下味道,接着便用舌头去舔自己的手指。

接着加奈子又再将手指插进自己的洞穴内,又挖了一些黏答答的液体出来。

加奈子把那黏液拿给正在哼叫的美纪去闻,然後又将手指放进了美纪的口中。

美纪呜呜的,便将她的手指舔添乾净,这时正在干美纪的太良也将速度放慢,他用手去摸着正在插穴的鸡巴。

他叫着:“哇!好多的蜜汁。”

於是他又用一只手去扶着正在插穴的棒子,一面插一面用另一只手去抚摸美纪穴旁的大阴唇。

一直用手去擦她那湿湿的阴毛,一直又涂了上去那相交流出来的液体,加奈子这时已是欲火焚身,便扯下自己的胸罩,也自己抚摸起来。

这时加奈子的叫声已比美纪更大声,她好像快爆炸,也快受不了了。

太良拔出来的大鸡巴,并没有软下来,只是仍火红红的胀得大大的,而且外面都是一些白色的黏液。

加奈子这时早已忍不住了,於是一走过去便握住了太良的大鸡巴,一口把它含在嘴里。

加奈子又张开嘴巴,一直伸出她的舌头,把太良的大鸡巴由龟头开始舔到根部,把那些黏黏的液体一一吞入口中。

这时太良已静静的躺在床上,而加奈子却一直在吸吮那根棒子。

在加奈手一面吸一面搓的情况下,太良的大鸡巴好像比刚才更大根了,又红又硬的看起来真像一根铁棒,前端还会发亮。

加奈子吐了一些口水在太良的龟头上,再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摩擦,这时的太良已经受不了的在哼叫着。

加奈子这时候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於是她便跨坐了上去,一只手握住太良的大鸡巴,一只手撑开了自己的肉洞,然後便慢慢的坐了下去。

加奈子叫了一声“啊!”双眼眯了一下,接着便开始一上一下慢慢抽动。

这时在一旁的美纪也坐了起来,她一看怎麽又搞了起来。

美纪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洞穴,真是一团糟,於是美纪便用手往自己的洞穴掏去,把里面的一些精液勾了出来,接着她又把那已是乱成一团的阴毛,用手把它抚平弄顺。

加奈子的速度愈来愈快,一上一下的好像每一次她都坐到底。

美纪便在一旁观看太良夫妻在搞。加奈子和她老公搞了十几分钟,也已经满头大汗。

这时太良也已经兴奋了起来,一直配合着往上顶,而加奈子也一直在浪叫着。

忽然太良翻身坐起,将加奈子扳倒在地上,将她压在下面,这时太良好像是吃了大力丸似的,在拼命的往加奈子的洞穴里插。

加奈子无力的躺在床上,一直在叫着:“啊…啊…啊…”

太良又提起了加奈的双腿,把她的屁股往上抬,而一直的住前冲。

啊啊的浪叫声一直在响起,这时在一旁看的美纪也兴奋了起来。

加奈子的身体好像被倒了起来似的,而太良在一直抽插,好似要把加奈子的洞穴插裂似的。

加奈子已似上了天堂般,无力的一直在哼着,已经爽快到了极点。

一头牛似的太良也挺起了腰,如万马奔腾般的在向前插。

终於太良也将他那浓白的精子射了出来,而在此时他也倒了下去。

叁个人於是结束了一场风暴。

美纪仍然是穿了那套白色的西装料,而此时的太良和加奈子已是换上了睡袍。

“美纪啊!你要不要换一下衣服呢?”

美纪回答:“哦!不用了。”

可是在旁的加奈子,她却又走进了房里。

一会儿她手上多了一套粉红色的睡衣。

於是她交给了美纪,便说:“换上它吧!这样子也比较轻松。”

於是美纪便背着坐在沙发上的太良,把上衣脱了,美纪戴的是红色的奶罩,接着她又将裙子脱掉,这时她并没有穿内裤。

美纪披上睡袍,便将她那红色的奶罩也脱了下来拿在手里。

坐在沙发上正在抽烟的太良双眼瞪着美纪不放,看着她换衣服。

太良看到了美纪的身体,也看见了她在脱奶罩,可是他却没有看到美纪脱内裤,他以为美纪已把奶罩和内裤都一起交给了加奈子。

那是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衣,美纪穿在身上,那两颗黑色的乳头便可以清楚的看见,而且走起路来,还可以看见一颤一动的。

而她底下的那一丛黑乌乌的密毛,也可以清楚的看见。

美纪便慢慢的走向太良,一起坐在太良沙发的旁边。

於是太良、加奈子、美纪叁个人,便一起坐在那儿看电视。

加奈子便拿起了啤酒罐给他们斟酒,然後递了一杯给美纪,於是他们便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一会太良走了出去,来到一棵大树旁,拉开拉缝,把他那支掏了出来就直接撒了。

这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而美纪和加奈子也觉得没有什麽,於是两个人也出来蹲了下来小便。

小便完的太良,便走到她们的面前,撩起了加奈子的裙子,看着她们尿尿。

加奈子也不在乎的把双腿张了开,给太良看她小便。

然後太良便用手拨开加奈子的洞穴,在那乌黑黑浓密密的丛毛中,把加奈子的洞张开。

而在一旁小便好了的美纪,也不站起来蹲在那儿,等待太良来拨弄她的穴。

太良也过来,将美纪的洞穴摸了摸。於是她们便回房去了。

他们一回房间,便把毛毯在地上,是双人份的,好像都事先准备好了似的。

完了双层的毯子,又拿了两条棉被,放在毯子上面,这时太良也站在一旁。

这两个女人便一齐的倒在地上,而且平平的将双脚张开仰卧在那,太良连睡衣都没脱,便马上的往美纪的身上压去,平压在美纪身上。

然後太良又转了身,也压到妻子的身上。接着太良便一头倒在妻子的双乳中,用他的头一直在加奈子的双乳上扭动着。

然後太良便把加奈子的睡袍拉开,露出一副大奶,太良便用口开始吸起奶来。

在一旁的美纪也只好观看着他们夫妻表演。

太良开始由双乳一直往下舔,而加奈子也一直发出“嗯嗯”的叫声。

当太良拨开了加奈子的衣袍时,看到加奈子的双腿间,已流出了一些水。於是太良便一头栽进了加奈子的双腿间,用他的舌头开始去舔加奈子的下面。

太良的舌头露活的在加奈子的洞内舔,将加奈子的阴蒂也直舔了起来。

加奈子一直在叫:“啊…啊…啊…老公,快一点插进去嘛!”

於是太良便脱下睡袍,举起他那长枪,很快的便插入加奈子的洞内。

这时在一旁观看的美纪,也在兴奋的直流水。经过一阵子的抽插,加奈子也已经到了高潮。

而在一旁观看的美纪,早就已经用她自己的手去摸洞穴了。

美纪一直在喘息,也一直在哼着:“嗯…嗯…嗯…嗯…”

於是太良下来,把美纪翻个身,让美纪伏趴在地,然後将她的屁股抬起,一口气将他的大鸡巴也插入了美纪的洞穴。

由於美纪的洞穴流了很多的水,所以太良一插便将那支大鸡巴直插入底。

太良好像每一次都顶入了美纪的花心,所以美纪便爽快得直浪叫。太良的威力不减,也没有改变成其他的姿势,便一直干到底。

随着美纪的浪叫声和肌肉相碰撞的声音,太良终於又射出了他的一炮。这时已经是凌晨的时间,所以他们叁个人也都已经疲倦不堪。

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一股腥臭的味道,而房内也被搞得乱七八糟。

加奈子这时将房内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把被子和地毯都重新的一次。

随後美纪便说:“我想去淋个浴,把身体洗了後再休息。”

“好!你先去洗,我弄一下这地方,待会我再去洗。”

这时太良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

加奈子便问:“你怎麽完了啊?要不要洗个澡再去歇息。”

“好!好!那你帮我洗。”

“好!我们一起洗。”

经过了一场的浪战後,加上他们也都累了,洗完了澡他们便倒头大睡。

他们叁个人,第二天睡到很晚。当美纪醒来时,发现时间已经太晚了,於是便赶快起来,把衣服都换了,这时太良他们也起来了。

於是美纪想起了和太郎约定的时间已快来不及了,“糟了,怎麽办?”美纪又想到,还要到火车站去搭车,一定来不及的。

“美纪啊!别那麽急着回去嘛!在这边吃过午餐,我带你到四处逛一下再回去嘛。”

“不行,我和太郎约好了。”

“那我们去吃个午餐,再走也不迟。”

“我是怕太郎一个人会生气,你就载我去车站。”

“不!不!我直接载你回家好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坐车好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亲自送你回去,顺便去和太郎道个歉。”

由於太良的一再要求,於是美纪终於答应了太良送她回去。

他准备好了车子,便直接驶往美纪的家,他们一路上便聊了起来。

“美纪呀!像你这麽漂亮的妻子,真是的,太郎先生一定幸福死了。美纪小姐下次我们再来搞个天花乱坠,搞得你死我活吧!”

“再说吧!瞧你那麽色眯眯的看人家,不知道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了。”

“好了啦!就这麽说定了。”太良说着。

车子开了大约二个多小时,便已到了太郎的家。於是他们下了车,一同进去房子里。

一进门便看见了太郎坐在角落,跷起了脚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酒。

太良一看见太郎,便赶紧跑向前说:“抱歉,抱歉,太郎先生都是因为我,害得美纪这麽晚回来。”

这时美纪看见太郎的态度已有点不太对劲,好像不太爱理似的。

於是她便走向浴室去冲浴。

美纪在浴室边洗边想:“太郎一定是在吃醋,要怎麽样去和他说呢?”

“糟了!他现在一定在搜我的皮包,找我的叁角裤。”

“其实他看我的叁角裤也没关系,因为我在做的时候,早就把叁角裤脱下了。”

她赶紧把身体洗了洗,想赶快出来。

当她一出来便看见太郎正在拿着她的叁角裤,也看见太郎的脸色已经没有那麽难看了,美纪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了太郎的面前。

“美纪啊!你这趟出去一定很爽吧?”

“美纪!你总共搞了几次?”

“唉呀!只有二次啦!”

“你跑出去和人家搞,搞得昏了头,而且还把太良带了回来,不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我那有!我已经尽量的赶回来了,而且我还推叁阻四的拒绝他好多事。最後没有办法,他一直要送我回家,而我也只好答应了。”

太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这个太良也真是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搞了我老婆,还敢在我的面前露脸,装出了一付嘻皮笑脸。”

“美纪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吃他的精液或者是鸡巴呢?”

“有啦!”

“那你刚才还敢骗我。”

“好吧!你说给我听。”

“那是他干完了她的老婆——加奈子之後,他那根鸡巴都是水,於是他又硬把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嘴巴,然後便要我去吸吮,他一直抓住我的头,而我也只好一直在吸他那根大鸡巴。他在兴奋到了极点的时候,便把精子全部都射入了我的嘴巴里。”

“那你也全吞了下去?”

“没有!”

“我觉得那味道很难闻,於是我便全部将它吐了出来。”

“你们是用什麽姿势在作爱?他是插你的前洞,还是後洞?”

“他是用正面的插和由後面的攻势,来插我的前面的洞,姿势就是这样子。”

“我不信,为什麽他也只搞你两次,难道他那麽差吗?”

“不!不!不是的,是他搞两个。”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他妻子,他轮流的在搞我们两个。”

“那你把全部的过程都说一次吧!”

这时美纪看见太郎好像兴奋了起来。

因为把太郎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一定是非常的寂寞,一个人非常想搞。

美纪又想:“可能是因为太郎有点吃醋,知道了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搞,而自己却一个人在家里,自己的迟到加上太良的出现…”

於是美纪便想到了,“这也难怪,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去,於是心里上便不再计较。”

“快说嘛!”

美纪说了,“那一天我在餐厅遇见了他们,於是太良开车,便直接的将我们载去。”

“在车上太良便开始不安份了,他一直的用手去弄我那个洞穴,害得我受不了,其实太良这个人也很奸诈,故意在车子上弄得我受不了,而且把我的洞穴都搞得流了一大堆的蜜水,害得我差一点忍不住。”

“我们在休息站停了一下,然後吃了午餐,接着他们夫妻便交换开车,太良的妻子——加奈子,也是非常的不安分,他们夫妻好像是串通好了的,连加奈子在车子里也用手来挑情,用手指来摸我的洞穴,那时候我的穴内已经是很湿了,於是我被她一摸就湿答答的,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我一下车便受不了了。他们带我到一间小木屋,那里的设备非常的简陋,什麽也没有。我还被他们强暴,太良先生从我的背後对我突击,将我扳倒,然後便强行的从後面来干我。”

“那加奈子呢?她在干嘛?”

“她呀!她一开始在旁边看,连我的手都没办法抵抗,我拼命的叫她救我,可是她却不理。”

太郎听到这里发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耍,於是更气了。

不过太郎这时也很兴奋了起来,他那里好像硬了起来。

太郎於是便拉了下美纪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太郎说:“是不是硬了?”

美纪继续说:“那房间暗暗的,太良拉住了我的腿,开始用手在摸,然後便用手指刺了进去。那时加奈子已在帮忙压住我的手,因为那时候我很害怕而且我的感觉也是跟被强暴没有两样,可是我无法抵抗。接着太良便叫加奈子去拿手电筒,来照我的洞穴。”

“那时我穴内早已是泉水激涌了,於是她便叫太良来插入。在我被插的时候,加奈子便在一旁观看。而且加奈子也告诉了我:我先生就是喜欢这种游戏,你好好享受吧!”

“在我被搞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她也受不了了,於是她也自己在自慰。加奈子在受不了的时候,便把她自巴的穴洞,塞到我的嘴里要我舔。我舔到那种味道,真的就是不一样,那种味道连我自己都觉得怪怪的。当太良搞完我之後,接着他又搞她的妻子,於是就这样了。後来太良射出了精子,一股脑儿的便被他妻子一口的吸乾了。”

这时太郎的棒子已经膨胀了起来,太郎便把拉链拉开,叫美纪去握,美纪便用手去抚摸那太郎的大鸡巴。

美纪又说了:“那天晚上出去小便,然後给太良摸穴的事。”

於是太郎便用双手把美纪的那条肉缝拨开,一下子便露出了她的小阴唇。

太郎看见了美纪那红红的唇肉,而且小阴唇也半开的,洞口的肉有一点黑,可能是被干太多次了吧!

太郎先用手去拨开美纪的那神秘之洞,好像很好奇的把每一个小地方都观察了一遍。

最後太郎便用手指伸了进去,在洞内左右的绕圈圈,像是在寻宝。太郎用手指一直的在挖洞,而美纪也握住了太郎的大肉棒,一直的在猛舔。

终於美纪的洞穴内,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太郎就用舌尖去触及。

太郎把那滑滑的液体用舌头把它舔到各地,然後便去舔美纪的阴蒂,美纪抖了一下,仍继续她的含棒工作。

美纪把棒子含在口中,用嘴唇扣着,然後上下的在套弄,好像是在插穴似的。

太郎这时看美纪的洞内的水已是泛淫成灾,於是便将舌头转移去舔美纪的洞内。

太郎将美纪洞内的水一一的舔乾,他把美纪的蜜汁都吃了进去。

就在太郎一直舔洞时,他自己的龟头也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那不是精子,可能是润滑液吧!

美纪用舌头把它在上面的液体,也用舌头一直的去舔着。

美纪的洞口已张得开开的,而太郎的嘴也紧贴在洞上,把舌头伸到洞的内部。

太郎好像要将舌头伸进美纪的花心似的,那舌头竟一直往内伸,此时美纪已不再舔太郎的鸡巴了。

美纪发出了声音,轻轻的在哼着:“嗯…嗯…”

太郎此时觉得时机已差不多了,於是便将头移开站了起来。

太郎挺着他那根巨棒,用手去摇了一摇。

太郎已不用去瞄美纪的洞口,因为美纪的洞已是张得大大开开的,好像一直在向太郎招手。

太郎把美纪的屁股托起,向里一挺将整根的鸡巴冲进洞穴内。

美纪的洞把太郎的鸡巴整个吞了进去,好像还不满足似的。

於是太郎便开始抽插,一阵的猛攻,将美纪的穴肉一进一出的翻了开来。

太郎好像是渴了好久,一开始便猛力的在干美纪,持续了一段时间。

美纪的洞口也泛流出一些液体,经太郎的一进一出的抽插,已有一些泡沫。

太郎不停的抽插,好像每一次都顶入美纪的花心,令美纪兴奋得快受不了。

这时屋内两人都已经疯狂了,一个拼命的在浪叫,一个拼命的在干。此时太郎他们所用的床,也因为他们的用力冲击,而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太约二十分钟,两人还在搞,美纪已经昏了过去似的,手都已撑不住,而伏在床上。

美纪是已经爽快到了极点,可是太郎却还一直不停的在干,又听到了美纪的声音,美纪无力的在叫着:“啊…啊嗯…啊嗯…”而且美纪的屁股也在扭动着。

此时太郎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秒钟可能插叁下。於是美纪也用力向後顶。

太郎已是汗流夹背,但是他紧用双手托住美纪的屁股猛干。

终於太郎射出了他那白白的液体。

他把精子射在美纪的洞内,烫得美纪也感到快活的像升了天一样。

美纪子的屁股一直在扭摆抖着。

而那股精子也源源的流了出来。

美纪用手往後去摸自己的洞。

“哇!好多的精子。”

美纪把手拿到自已的鼻子闻了一下。

美纪说:“好多好浓都白白的。”

“太郎你忍了多久。”美纪问。

太郎不说话,便去捏了捏美纪的乳房。

太郎又说:“走!美纪,我们一起去冲浴。”

“好!”

於是太郎便抱着美纪,走向浴室。

车子停了,司机下来,全身都穿了制服,白的像公车司机一般,而且还戴了手套。

他一直向太郎、美纪他们走过来。

太郎说着:“他还有自用的司机…真不得了,这麽有钱。”

可是只是薪水阶级的公务员,那有可能开这麽豪华的车子呢?

太郎心理一直在想着…

“他一定是一个电脑制造商吧!这麽有钱一定不是公务员。”

“哦!是吗?”美纪回答。

看样子这次的交换夫妻,一定是不好打发吧!我看这麽有气派。

我们这次去参加的派对,一定很不好意思。对方可能只有叁十五、六岁,但是他们的生活水准一定是非常的高。

“请问是太郎先生、太太吧!”

“是的!”

“我们老板叫我来接二位的。”

“请跟我来。”

“哇!这麽好的车。”

他们上了车,坐了约十几分钟了便到了。

他们一下车,便有一位女士来开门。

美纪说:“哦!这个是女佣人。”

女佣人点头向太郎他们打招呼。

“太郎先生请进来。”

“好!谢谢。”

这个女佣人大约比美纪大二岁,长得很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好。

奇怪!他们连下女都这麽漂亮。

结果他们进到客厅後,那个下女便快速的跑了过来。她在太郎的面前跪下,然後把太郎的拉链一下子拉了下来。

太郎吓了一跳,也楞呆了。

“抱歉,让我看一下。”

太郎想推开她,可是她的动作很快,一下子便把太郎的棒子掏出来含在口中。

然後司机进来了,他向太郎点了一个头,便直接的跑进浴室里。

太郎大声的将下女制止了一下,可是那下女已含在口里,不理太郎,於是太郎便随她去了。

於是他们又展开另一场搏斗,弄得两人却醉却昏,不知天南地北,直到彼此都瘫痪,他们才肯罢休。

四、淫海窗外的蓝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

楼下有车子正发动排气的声音,当时有纪站在镜前望着自己的脸庞,这时不禁想起…

那是星野死去的父亲购买的大约五千坪大的土地,并且包含了那幢老别墅。

每年春天就会请一些木工在那里补修。夏天时,真彦会带朋太去玩,住几天。

但是过了好多年,星野都没有空去那里住。当决定要结婚时,他们便请木工做大整修。每年只是稍微整理一下,这次是将全部腐朽毁坏的部份,全部整修换新。

这次也加派人手修整。

“哈哈!实在好好玩呀…”有纪像是个要参加远足的小孩般,发出了兴奋快乐的声音。

周围附近的地是公司所有的,旁边有倾斜的地方种满了各种树木。当初星野的父亲,买下土地时就租给了别人去使用,每年收取租赁费,後来遇上了伊豆地震,土地急遽地贬值,便向银行以土地为担保来贷款,现在这幢老别墅,经过了整修,各种场所都还完备。

有纪看到别墅里有各种的设备,觉得心情很好,兴高采烈地。星野站在那里不辞辛劳地一直引领着,并且偷看新婚太太的脸部表情,他好像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他想到二人终於要有肉体关系了…

有纪是一个远亲的女儿,星野考虑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地位,决不能轻率地娶随便的女人,他现在和相差他十一岁的有纪结婚,也是经过深思热虑的。

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曾经有过一次的婚姻。她是过去曾经在一次恋爱中受到打击,而至今独自一人未婚。

经过了一段时日的交往後,他们二人终於举行了严肃隆重的结婚典礼,正式成为夫妻!

在吃饭前星野喝了少许的酒,他饭後便进去浴室洗澡!他曾想要引诱有纪一起进到浴缸中洗澡,但是想到浴室可能太小,便算了!有纪如果一起洗一定要好久好久,浴缸也容纳不下的!

星野想,比起那些十九、二十岁的女孩,有纪应该会比较大胆一些吧!她一定会在床上打开她的腿,等待着我…

星野决心要让那个美丽的女人忘记以前男人,他很有自信地想着。他愈想,心中的欲火愈高涨。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快要七点半了…吃完饭的有纪,围着二块浴巾,走进了浴缸告诉星野要洗澡。那十分高兴的丈夫,马上挺起了腰,他看着那接近自己的有纪,很有自信地展露自己的曲线。

有纪记得以前在读书时,教室里面有个好色助教,曾经用手抓住有纪的腰。

惊叹道:“你是外国人吗?日本人的腰没有那麽高,腿也没那麽长!”

有纪看着丈夫流露出的爱意,也曾经想要进去一起洗,但是她还是让丈夫先出去。

那浴室的灯火照在身体上,有纪感到身体那最敏感的部份肿涨了起来,有纪想到待会儿有一根东西就要刺戡进自己的体内,那种想像的快感使得她的乳头快速地挺立了起来,硬硬尖尖的。

有纪在浴室里头,手拿着镜子,她看到在那紧闭的肉唇的裂缝中间渗透出了一些露水,她用手把肉唇抓开,那明亮剔透的露珠便流了出来,带着闪闪的光泽。

她今天终於要让星野揭开那秘密的宝库,那是多麽令人快乐的事呀!

突然间。

有纪想到了那个夜晚…那是她答应星野提出求婚的那一夜,也是最後和别的男人有性关系的一夜。她想到了被迫害的那夜,那个凄惨的被侵犯的夜晚,强暴犯手里拿着手电筒,一直在膝下摇晃着…

那是多麽淫荡的夜晚,自己居然有些陶醉,唉!这证明自已是十分地好色呀!

那个男孩在自己的秘洞中拼命钻动着,愈来愈深…

有纪从浴室中出来了,她湿露露的身体围绕着二条浴巾,星野这边也是在下腹部围着浴巾,他正在看着车站那里买来的晚报。

有纪走进寝室的房间,她在镜台前轻轻地用化绵拍打着带着光泽而细致的脸。

在房间里充满了甘甜的香水气味,那是在专卖店里精挑细选,一种特别酿制的名牌香水的气味。

在优雅的寝室中,枕头上面床头柜的台灯露出了淡淡的光芒,星野坐在上面抬起头来仰着脸,等待有纪走过来。

“久等啦…”

“欢迎你来…我们的家…”星野将横在自己下半身的浴巾拉了下来。

有纪想要抵抗,轻举起手臂,但她围着的浴巾自身上滑落了下来,她想要冷静下来,但胸中早已悸动不已,像是早晨的闹钟,咚咚作响。有纪不觉地渴望着丈夫的行动,她微喘着气息等待着…

星野面对着有纪的身体,他用一支手伸了过去将有纪的腰抱住。有纪也因为星野的动作,而稍微地往星野的身体靠了过去。星野更贴近她勾引有纪,有纪闭上了眼睛时,她的嘴唇被他的塞住了…

好像这一吻有好长好长的时间,双方都屏息着,没有出声,但实际上是一分钟长的时间…丈夫接着把唇移动到妻子的耳边。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有纪听到丈夫轻轻地在耳边对她细语,那真是非常诚挚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热热的气息,她感觉到丈夫正在用嘴唇在耳根吸吮着,因为身体受到如此的刺激而震动。想要溜掉,但被丈夫用手抓着腰,并且用身体把她的胸部都全部包住了,这令有纪痛苦地吐露着气息。

她以前跟丈夫很少有时闲在一起这样慢慢地爱抚勾引着…丈夫用手将她的胸部全部搓揉着,她的胸部马上坚挺了起来,好像正在享受着这无限的期待,这种快乐的气份使有纪想到了曾经和初恋的男子誓言结婚…

那个叫佐佐木的男子;那个佐佐木,是个品性不良,令人觉得恶劣的大学生,他令有纪简直快崩溃了!

他大学毕业後,跟有纪的婚期大约还差一个多月的时候。

有一天,他约有纪到郊外去。有纪那天抱着十分不安而又有点期待的心情出去约会,而在那一天,在汽车中有纪告别了她处女的纯洁生涯。

当时佐佐木强烈地拥抱着有纪,她根本没有力量去反驳那样有力的迫害。陶醉在这种人间的美梦中的样子,下半身愈来愈热涌出了爱液。佐佳木用手指一直去摸她那个地方…有纪起身想要逃脱,但是却因此而使得她那润的部份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

佐佐木用指尖顺着那润裂开的肉膜中间滑动着,他用手指在那部份试着去侵入,有纪也因为那手指在自已的下部不断地摆动着,而显得有点生自己的气。但是佐佐木一直摸索着,终於用中指往那密洞中押了进去!

啊!有纪终於知道了那样的方法居然会使自己有一种快感。

佐佳木的手指一直搓动着,有纪的腰也因此而摇动了起来,在这种十分激情的气份下,佐佐木也迅速地脱掉了有纪的衣服,有纪全身裸露出来了!

她十分地害羞,那是从来没有的经验,她的身子缩成一团。佐佐木停下来看那缩起身子来的有纪,这使得他更觉得一种性欲的冲动。

有纪那裸露的乳房,极为漂亮,佐佐木看到了露出的胸部,便把脸低了下去,用鼻子轻嗅着。

他在乳房隆起的部份轻闻着,便用口将那乳头一把含了进去。他那绝妙露活的舌头在乳尖上钻动,这使得有纪又痛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有纪因为自己的乳头被舔着,而觉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害羞。

佐佐木一直用手在有纪的乳房上,以及两腿间不停地刺戟着,最後,佐佐木忍受不住也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急速地剥落。

他用手握着自己裸露出来的那根棒子,那粗大肥壮的棒子…有纪从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惊讶地张着她那樱桃小口。

佐佐木很有自信地用手搓着自已那支坚挺无比的强棒,愈来愈大了!

有纪的身体不禁住後,离佐佐木远一点,当佐佐木用牙齿在有纪的乳头轻咬时,有纪的全身颤抖着。

那种既痛苦又恐怖的快感自身体中央急速地篡起到头顶,在那种难以言谕的爽快中,有纪看到佐佐木手中的巨大棒子…她想着那粗大的东西居然是要插入女性的身体里面。天啊!

佐佐木此时弯下了身体,将头埋在有纪的二腿间,跟那裂成二瓣的肉膜接吻。

有纪的脸仰向天,佐佐木的头就像是魔鬼一般不客气地侵入。

当佐佐木用舌尖部份在肉膜上转动着时,有纪的身体用力地抽动了一下,那美妙的感觉贯穿了有纪的全身,舌尖在有纪那龟裂的肉膜凹陷部份,上下往返着,滑来滑去,那种动作令有纪爽快得无法忍受,她无法止住心中那欲望的火焰。巨她发出了淫叫声,刚才那害羞的样子,早就烟消云散了。

突然间一种无法言谕的痛苦,侵袭了她的全身,就是这种感觉,一支火热的棒子,从她的肉膜裂开的部份,切刺了进去,她的全身此时真是苦不堪言。佐佐木在她的体内一直用力的动着,这第一次的痛苦,真是难以忍受。

但是渐渐的…痛苦远离了有纪,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快乐的电波围绕着她的全身。佐佐木在那狭小的细缝中摇来摇去,有纪也感觉到体内有佐佐木的棒子在转动着,一种很痛快的感觉。她的心里愈来愈激动,也愈来愈喜欢这一种男女间特殊的关系。

那支棒子一直深入体内,有纪有一种极痛快又痛苦的感觉…

*           *           *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星野发出声音。

这使得正在回忆中的有纪惊醒了,又回到现实的社会中。星野用他的手靠近了她的乳房一直摸来摸去揉来揉去,星野并且在有纪那又淫又热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触摸着。

此时的有纪全身燃烧了起来,她那丰润的膣口漉漉的,好像在迎接着男性的进入。

星野把有纪的大腿用力的拉开,她看到那黑黑的阴毛,好像正在迷惑着她,一种兴奋的感觉在她心中蠢动着,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

“让我来摸一下吧!”星野说着便坐了起来,用手从有纪张开的两脚间,去拨弄那密密麻麻的黑毛。

“啊!是多麽漂亮啊!”

有纪的下半身散发出了一种强烈而浓浓芳香,真的是好吸引人哦!

从她的密肉之间涌出了她的爱液,星野想着,这个女人真是个好色的女人。

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

星野用手抓住自己的棒子,他把腰低了下去,很想要进去她的身体,有纪用手抓住丈夫的臂膀。

有纪的身体张成了大字形,迎接着丈夫的进入。突然间,那硬硬的棒子便压了进去,有纪发出了呜咽声,她感觉到丈夫的棒子冲进了她的体内,她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会痛吗?”丈夫别有含意的问。

“不痛!好舒服哦!”有纪回答。

星野故意的问,是因为想让有纪自已说出很舒服这句话。这个时候他也发出了呻吟的声音,他们两个的身体好像密切的接合着。

那是一种夫妻结合成一体,那种很实在的一种感觉和情景。丈夫的腰一直前後的摆动着,这个新婚妻子对於丈夫这一种接触,露出了一种十分渴望的表情。

在有纪的体内流出了密汁,那慢慢侵袭体内的快感,使得她有点振奋,因为她想到了那一个夜晚,被强暴的事,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样会痛是吗?”丈夫好像查觉到好像有点奇怪,便轻轻在她耳边问她。

“是啊!”此时的有纪开口说。

“等一下好吗?…”这时的有纪竟然说出了不可抗拒的话。

星野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好坏啊!今天,她已经跟我结婚了,是不是还对她的初恋情人难以忘怀呢?他想着想着愈觉得生气,於是他也不管有纪的抵抗,反而快速的往有纪的体内摆动着。

丈夫的腰愈动愈快,并且一度呼喊着妻子的名字。有纪心想着,丈夫何时要射精呢?

星野的身体全身感觉火热,下面的肉棒也愈来愈硬。此时的有纪在子宫附近的肉璧,也一块一块地发热,她的腰也本能地上下摆动着。

这时,有纪也因为这种十分激情的气氛,完全投入了进去。她躺着,任丈夫在她的密洞中抽送、转动,渐渐地她也感到十分满足,在有纪终於达到满足之後…

她原本排斥丈夫的心态,也因为这样的快感而逐渐散发掉了,这时的星野,根本来不及理会有纪的心态想着些什麽,他闭起了眼晴猛进抽送着…他推进腰部,在她的体内刺戟着…有纪根本忘了去想,那趴在身体上面的男人,到底是谁?

有纪和星野的新婚第一夜,宣告大成,床上的星野脸看起来绷紧紧地。

有纪起床时,看着旁边那个围着布巾的先生,他正在轻轻地发出睡觉的喘息声。

有纪起来洗了脸,并且在化台前上了淡,接着她又准备了早餐,才把星野叫醒。

“早安,起床了…”

丈夫一听到妻子的呼唤声,他便张开了双臂欢迎有纪靠进去,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在慌乱的拥吻中,拉扯地剥下了有纪的衣服。丈夫的那个地方,又硬挺起来了!

因为有纪的裸身在腰的部分碰触着星野的身体,使她一下子便察觉到了硬棒。

丈夫将嘴唇往乳房上用力吸,一支手握着另一个乳房,他们燃烧起了热火一般的欲望,有纪也振起了心中的激情。

自从昨晚和星野打了一场仗之後,有纪的快感被激烈地引发出来,她腋窝下,全是丈夫润的唾液,而乳房也全部充血肿涨了起来,丈夫的挂布巾已经取了下来。

明亮的太阳,露着早晨的柔光射进了这充满情欲的房间,星野根本无视於有纪那哀求的声音。

“有纪,别想那麽多嘛…昨天晚上和你做一次,便知道了怎麽改进使你更加舒服。”

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间,把那支像钢铁般坚硬的棒子拉出。

“这东西是你的呀!你何必想那麽多呢?你可以摸摸它,它会让你感觉好舒服。”

“我们二人之间还有什麽好顾忌的呢?你来握握我的棒子呀!”丈夫笑笑地说,有纪的内心起了一种想反抗的心理。

“有纪!快点…”星野以一种略带着威严的语气,有力而坚定地命令有纪。

有点迟疑、考虑意味的有纪,伸出了手。她将在自己下腹部附近的那支棒子,轻轻地握在手里面,那润泽光滑的龟头部份和下面长长的枝干部份,一次次地愈涨愈大!有纪的手指在那枝干的部份摩擦着,感觉手中的棒子硬得像石头一般。

“你已经看到了我的棒子,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吧!”

星野说完了这些话之後,无视有纪的抵抗。那柔软的抵抗根本不能威胁他的行动,在有纪身上的衣服被剥落,那柔美的曲线在那薄薄的毛巾之下,若隐若现地显露出裸体。有纪用两只手掩住脸,她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眼前的人。

毛巾落了下去,她感到自已的胴体,正在星野的视线凝视之下,像一道光射在身上般,她对这种情况,有一种无法遮掩的羞怯,突然从身体内部涌了上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贯通全身的快感,有纪此时全身都兴奋了起来,在她身体的深处,溢出了女人那滑润透明、带着芳香的爱液,那爱液流成一条线,在大腿的内侧滑落了下来,流动着。

她渐渐感觉到丈夫似乎感动地吐出了气息,丈夫的眼睛顺着那流出来的爱液,一直追踪着。这个经验丰富的丈夫,看到了眼前的这种情况,早就看出了有纪的兴奋…

有纪因为星野的凝视,反射动作地将两支腿紧紧地合闭了起来。星野便用两支手去拉开有纪的膝盖,想要把她的腿张开,但有纪一直违反着丈夫,而星野又一直用手强力地把她的腿拉开。

他的手指指尖拨开她那肉膜分开成二瓣的部份,在细缝中看着,那肉膜的两端露珠泉涌地流了出来,丈夫便用两只手把它张开,星野仔细观察那流出来的样子。

星野在早晨知道妻子起来时,便知道她披的外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裸身。

昨天夜里,星野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妻子的曲线,觉得抚摸起来的感觉棒极了,很满足地顺着那弯曲的线条滑动着。

那自然缔造而成的肉洞,可以说是天生丽质,什麽都棒极了!星野等待早晨的来临。

当第二天早上时,他睡梦中感到,梳台有人时,那下半身的东西便硬直了!

星野忍耐着,坚守着意志,他就是要等待妻子来叫他的这刻。

在这明亮的早晨,他终於可以一偿昨日的心愿,看清女人的身体…有纪一直不愿顺从,但是这个新婚妻子略羞怯的拒绝,使星野看了更觉兴奋。

星野心里想着:“今天,终於使你投入我的网中了!哈哈!”

星野露出了一种十分激赏的眼神望着有纪那雪白的裸身,真是不得了!那真可说是最美的东西,像是一个神韵迷人,极高价值的艺术品,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完美的造形、粉白的脸孔,还有在那曲线下面的凸起双峰。更迷人的是那胴体的下腹部,有着一束密密的耻毛覆盖着,这样美丽精致的景象,令星野觉得眩目。

星野抚摸着那黑漆漆的阴毛,把手指按在绒毛之根部,轻轻用指尖梳理着黑色的宝贝,那黑毛下面的敏感部位,可以很明显地看到肉丘的凸起、震动。

星野用指尖轻轻地在下面抚摸,接着,他又用两根指尖拨开了阴毛,看看里头的东西。那如在花瓣上的露珠般可爱滑动着的润滑液,在狭窄的细缝中摇动着。

在那红色的肉膜间,可看到深处渗透出来的滴滴爱液流动着,星野用眼睛看得更深入。

可见到那如针乳般的穴洞,那是女性的尿道口。延伸出来的是女性优美的阴唇,上面覆着的是短短的耻毛,下面则是那蜜洞的入处了,这就是他的棒子要刺戟的地方。

那如花蕾般的会阴部,和屁股洞之间的肉皮,皆已是流满了爱液。星野用手掌整个覆盖着有纪的会阴部,用全力地一压,他的目的就是要看看当他刺戟时有纪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这时,星野用中指的前端摸了一下那珊瑚色耻丘,有纪的身体也轻轻地动摇了一下。

有纪想着:“到底我爱谁呢?我希望我最初和最後所爱的男人都是星野,那该多好…”

有纪想着、想着,声音消失了…她慢慢地来到了两人的世界。经过了初夜之後,迎接着第二天的早晨,有纪似乎也更习惯身边的男人了。

星野此时往有纪的身上一瞥,啊!那是我多麽想要占有的女人!实在是太优美的身体!丈夫的腰部像是充满了力气,在他的两腿间那支活生生的棒子,此时也膨涨得受不了了。

他倾下身子,往有纪的两腿间开始用肉棒去寻找那淫淫滑滑的入口处,他一直押了下来,那枝棒子像是又长又硬、又丰实、又带着柔软的魔棒一般。

一种快撕裂的感觉传入有纪的身体,那枝自信的棒子,一把就插了进去…那是多麽令人感动的心情啊!一阵阵快乐的电流,传遍了有纪的全身。

“你好好享受吧…只要好好地迎接我的这枝巨棒吧…”

那膨胀的肉柱,在里面来来往住地运动着,在肉璧间搓摩着,发出了一种像肉唇擦动着蜜汁,出出入入的滋滋声响。

有纪从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一种十分愉快、乐的欢浪叫声。

有纪此时也变得猛裂起来,她不断地抬起身子来迎接棒子,让棒子能够更深入身体,她的腰往上浮动着去迎接。这个新的丈夫做着男人有规律的运动时,有纪的心里有点不安的感觉。

突然间,在有纪不注意时,星野拔出了棒子。有纪想要再次的刺激,她浮动着腰,似乎很渴望的样子!终於,星野将棒子插了进去,深入更深入,侵入了她的洞穴中。

丈夫的鼻息吐出的热气,愈来愈快了,发出来的声音也夹杂着欢喜的浪叫声。

“快…快出来了…”那热切的声音发出来了。

在这种快感中的有纪和初夜时不同了,说出了深深沈醉其中的话。他仍然在猛烈地抽送着,速度愈来愈快…

“啊…”在丈夫发出声音的同时,肉棒前端喷射出来了。

此时,有纪的全身有一种四分五裂的瘫痪感,十分快乐,像是恍恍惚惚作了个梦般的感觉。

*           *           *

在夜色昏暗中,丛林密布的斜坡路上,有一个裙子飞乱的女人在逃跑着…在那纷杂的小树丛中,传来一阵阵迷人扑鼻的香水味道…真彦,死追着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终於看见了那女人背後的姿态…那是谁呢?真彦极力地想要张开眼睛去看清楚,眼前在逃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真彦在睡梦中追赶着一个女人…他想伸出手来捉住她,往那个女人的前领上一抓,令她停住。在一阵恐怖和慌乱之中,那女人的脸突然转了过来,有纪!眼前所见到的是有纪,那张脸孔…

恍恍惚惚地,真彦睁开了眼睛,眼前正是有纪那张漂亮的脸,有纪的手还被真彦握住,那站在房间的有纪散发着勾人的香水味,正是像梦中的味道一样,但是比梦中的有纪漂亮多了!

真彦由於在梦中追赶有纪,看见了眼前的後母,表情有些暧昧和不知所措。

“你爸爸已经出去了,今天会迟点回来…”

真彦坐起了半个身子,意识终於有点清醒了。

有纪很快乐的样子,她看着这个已经近似成人的儿子说道:“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了!”

真彦望着有纪离开的背影,看到她新婚生活似乎很充实愉快,不禁内心有点异样的疼痛。

真彦起床到浴室里,想着有纪,想要往她的身体里面用力刺进去。

他想着那一夜有纪的一举一动,後来去吃饭时,有纪在一旁陪着聊天,真彦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好想赶快吃完,逃出去。

真彦想着、想着。突然有人从他的肩膀後面拍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幻想。

“怎麽在发呆呀!”一阵香水味飘了过来,原来是美奈子,她将脸靠近真彦。

“啊!你这个大学生呀!来这个补习班干什麽呢?补习吗?”

“是表婶叫我来的,跟她聊一些检考的事…”

真彦今天早晨的情欲尚未发,他很想向美奈子开口求爱。

“我很想出去走走,一起去如何?”真彦的意思,美奈子似乎略有领悟。她张大眼睛看着真彦。

二人到了新宿那条歌舞娼妓弥漫的热闹的街道上,角落有一家特别的休息旅馆。

那时正是午後傍晚五点的时刻,他们订了一间和室的房间,床铺和浴室都很清洁,房间也清爽。

他们一起在浴室里洗澡,真彦脱掉了衣服,整个身体站立起来,站在美奈子的眼前。美奈子看到这种男性的肉体诱惑,自体内燃烧起了一道火焰。

“握着我的棒子吧!”

美奈子的心震动了一下,她伸出手握住真彦那硬挺的棒子。

美奈子将一支手在棒子上搓动,另一支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滑动着,一会儿,那棒子的硬度变得更强了!美奈子的手有点被扩大的感觉。

美奈子心中当然不是想要跟这个朋友在街上晃荡,她想要的就是要满足肉体关系上的欲望呀!

真彦也是一样,想让心里面的那股冲动有所发,而跟美奈子出来,美奈子的立场真彦想来也能完全理解。他们现在好像正处於一种精神恍惚的阶段,互想想要一炮肉体关系。

现在,握在美奈子手中的肉棒是如此爽快,真彦内心有一种充实感,暂时,美奈子想光让他一人享受这种膨胀的愉悦快感吧!真彦呼出的热气在耳边愈来愈快了!

她将手中的棒子更努力地搓动着,此时真彦的性欲更高涨了。

真彦的身体愈来愈热,传达到美奈子的裸身上也令美奈子有一股灼热的感觉。

真彦的手指突然伸进了美奈子的腰下,抚摸着她的玉肌,美奈子的体内流出了一阵蜜液,在她的蜜洞口流动着。

“在这里搓搓好吗?”美奈子原来是命令的语调,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哀求的声音。

“哦!好想要你摸…”她再度地请求真彦用手指,在她所希望的地方周围抚摸着。

真彦从她的内腿深处的阴毛先轻轻地用手指抓弄着,来回抚弄。美奈子的全身用力起来,她的腰也不断地向前突出去…真彦将手指放在她的阴毛丛里,再向她的会阴部用食指轻轻压了压,那轻柔的抚触,令美奈子内心深处产生了无比渴望的感觉。

真彦将冷水打开,掺一点热水,用莲蓬头去冲美奈子的阴毛,那温热的水往美奈子的下部向上冲,有一种强烈冲刷的感觉。

“别动啦!会痛的!”真彦从美奈子那丛光辉乌黑的茂盛耻毛下找到了她的阴蒂。

真彦从那里由上往下地返复抚摸着,一种轻柔又敏感的爱抚方式,美奈子心里一直想着需要爱抚的方式,她希望那股热流能够从自己的秘肉之间,一举而刺进密洞,贯穿体内肉璧,再猛烈攻击深处。

真彦从浴室的柜子上,找着架子上角落边剃毛的刮胡剃刀,美奈子本来并不明白真彦的意图,现在她好像有点领悟了!真彦将美奈子的腿拉开了一些。

那股爱液又流了出来,一种十分舒爽的感觉贯穿美奈子的身体里,刚开始要剃毛时,美奈子在想是不是剃掉呢?她犹豫着,真彦望着美奈子的表情,好像又露出了一种绝顶饥渴的样子。

真彦细心地从旁边开始剃美奈子的耻毛,想着完全没有黑毛的样子。中间那复杂密洞的构造,从真彦的眼前露出来,多奇妙呀!真彦将小阴唇旁边的短毛轻轻剃落,终於完全剃完了。

美奈子那亮红色的肉膜完全显露在眼前了,那真是膨胀又美丽的东西啊!那表皮纤细的皮膜居然就是这个形状吗?真彦一直抚着、看着!真彦望着美奈子渐渐掉落成一堆的耻毛,心里有点感动。

那掉落了耻毛的整个阴部,都膨胀起来,从里面渗出的汁液,好清晰!他由上部抚摸到下部,指尖一直在其中滑动着。愈来愈湿润。

美奈子终於发出了期待的叫声,而马上真彦就看到了一股密汁从肉缝中渗透出来涌到眼前。真彦用嘴唇在阴唇上滑动。

他口里含着薄荷凉糖,用牙齿咬着,在美奈子的阴唇上面滑动着。美奈子全身受到欲望高涨的苦闷刺激,像是鸟啼般发出了声音。真彦用手压住美奈子,继续在那溢出爱液的皮膜上头用薄荷去滑动,一种快达到颠峰的感觉冲上了美奈子的头顶。

真彦的肉棒此时也膨胀得受不了了!美奈子的两脚向上举得高高的,真彦的腰往下一动,插进了美奈子的密洞,用力抽送,猛烈地满足自已的冲动,最後他在美奈子耳边喃喃发出声音。

终於喷射出体内的精液,当精液的热流射向子宫肉壁时,美奈子有一种十分快乐的舒爽感,二人像痴呆一般停止了所有的行动,互相抱在一起迎接所有快乐的时光…

真彦在天快黑时回家。

有纪上街去购买东西还未回来。她早上有说过:“抱歉,晚上我要出去买东西,可能会晚一点,没办法做晚饭…”

真彦在小商店吃了些晚餐,便回家了。真彦到那间偶而放置冬夏更换衣服的客房去,找一些东西。

他走进去才发现,这个房间和父母亲的房间相连,上面的柱子久来已经磨蚀,堆着东西挡住墙壁。那里有个隙缝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父母亲的房间。

当他发现时,内心为之雀跃,他看着里头的布置,实在跟几乎前父亲单身一人时差太多了,这一定是有纪布置的,他彷佛闻到了後母身上的香水味…

接着他又想起那夜,他觉得後母的腰似在迎接着他而摇动,忘了是强暴,而今,後母一定也是这样迎接着父亲的进入…

他突然听见了有纪的声音,便急忙冲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卧房去,假装在自修。

父亲在大约十点时回来了,他和有纪在一起用着晚餐。

“洗澡啦!”走道传来有纪和父亲说话的声音。

真彦是有早晨起来洗澡的习惯,他刚才和美奈手已经洗过澡了。

真彦偷偷地走到角落的那个房间去想从窗户偷看有纪洗澡。

他迷蒙中看见了有纪的身影,但不是很清楚…只看到浴室阵阵的热气。

真彦可以感觉到下半身硬了起来,他用右手去压了压。

明天是屋期六,父亲的公司休假,他们两人今夜一定会做爱的。

真彦决定在那个房间里窥视。

他一直坐在凳子上弯着腰,眼睛贴在露出的缝中,等待着…

看见了!看见了!

有纪优雅地坐在梳台,用化水轻轻地拍打自己的脸部,父亲也洗过澡在旁边。

有纪站了起来把大灯关掉,剩下了淡淡的光线在房间里,但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

有纪抱住星野的腰,二人的嘴唇贴了起来,合在一起有好长的时间,父亲在有纪的腰上抚摸着。有纪的唇离开了,星野又将手静静地在有纪的乳房上按揉着。

真彦对於眼前这种景象觉得很有兴趣,像是要享受一番性的晚宴一般。

二人倒在床上,星野将有纪的浴巾拉了下来,眼前露出了有纪全身洁白细致的皮肤,星野一边含着一个乳房,一边用右手手指去轻轻地揉着另一个乳房,另外又用左手在有纪的左耳朵上经抚着。

有纪好像受到一种微妙的诱感一般,全身呈现着火热的红色,真彦他自已从来没有看过真正的大人在展现性的技巧,凝神热心地期待着,星野现在又用指尖拨开了有纪的肉膜,向里头吹着气。

有纪就像小孩般,仰着痛苦的脸,左右摇晃着,耻毛也摇动着,有纪的乳房全部都涨起来了…自已用指尖去轻碰乳头,原来後母也是这样好色的嘛!上次强奸她,她的腰部一定在震动着,星野用舌尖在左右两个肉膜上舔着,一会儿又去翻弄小阴唇。

有纪发出声来,那听起来十分愉悦甜美的声音,在隔壁的真彦的耳边响了起来。

“很舒服是吗?”星野用一种满足慈爱的声音跟有纪说。

“全部都好舒服…令我爽得快死了…啊…啊…你…让人家羞死了…”

星野的舌尖就在那洞口徘徊着,又用鼻尖轻轻地爱抚着有纪,真彦想到了自己用手电筒去照有纪的面孔,如今她居然成了自己的後母。

星野现在将有纪的两脚放在自己的肩上,去探视有纪的阴部,并用手一直摸来摸去。

星野将自己的棒子插进了有纪的洞里。他本来不想那麽早插进去,但由於有纪的话,使得他格外地兴奋了起来。就在那一瞬间,有纪兴奋地叫了起来。

星野一直用力地把强棒刺穿有纪的肉洞,叭叭叭响动着。

真彦在墙壁边用额头贴紧,一直屏息凝视地望着两人爱的游戏,那如肉丸般大的乳房也一直有强性、有韵律地跳动着、摇晃着。

终於在那刚棒上流出了蜜汁,使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快,他们的性器完全粘合在一起,一种发射出热流的声音传了出来…

真彦呆呆地望着那压入又拔起的游戏,他回到房间,脑袋里头都是父亲和有纪做爱的一举一动…

补习班的综合模拟考试的结果惨极了。星野接到了通知单後,对於那顽子也真的是莫可奈何,说了一些教训的话,又深怕伤到了儿子,对於这唯一的儿子,他真是头痛极了。

每天到补习班,真彦都累得脸色发白,有时会连美奈子打电话来引诱他出去时,都会有气无力地想办法去拒绝她。真彦心里确信这个新的母亲——有纪,才是自己渴望的性对象。

想到好几个月前,他才刚对父亲二次结婚的妻手施暴力,现在命运在捉弄他,她又成了我的後母啦!

真彦的心愈来愈倾慕有纪了!令他很难专心於课业上。他心里想:“那个有纪一定是表面看起来清纯,实际上却是个喜爱淫乱的女人。”

突然有一天,星野要到东南亚去出差十天左右。

那天晚上,有纪送星野到成田机场尚未回来时,真彦就溜进了那间堆放箱子的房间,他在等待着去送行的有纪归来。

有纪比预定时间早些回来,她回来时在真彦房前站着叫:“真彦!我回来了!真彦…“

没人回答,她以为真彦出去了,便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去。

真彦躲在墙壁的洞口偷看,有纪进了房间便开始脱衣服。有纪对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好像很满意地微笑着,事实上有纪本来就是个美人。

有纪脱掉了外衣两手摸着自己两个重重的乳房,走准浴室洗澡去。真彦看不到有纪洗澡的样子,但他一直想像着那种迷人的身段在眼前舞动着。

过了一会儿,有开门的声音了,真彦再度从洞人偷看有纪。有纪全身裸露地走了出来,正在做美容体操,她左右脚张开,两只手臂往後仰,腰前後摆动。

那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而下腹部的黑毛也耸立得高高的,她的两脚左右轮流往上,可以看见里面的肉缝一开一闭地…真彦对眼睛所看到的景像激起了他高昂的性欲,真想刺进她的身体里去。

真彦受不了了,他把堆在洞穴前箱子移开,正好露出了可以弯腰进去的大小的洞,有纪仍然继续地进行着她的美容体操。

真彦走了进去,有纪听到有声音,很惊讶地把手盖住上半身,张望有谁在那里。

她没有看见真彦,真彦大胆地闯了进去,下半身挺着强大的肉棒,和他那消瘦的身子不太搭配。

那个男的,从後面带着奸淫的微笑,一步步地走近了有纪,他的目的实在太明显了,而那挺着的肉茎也正处於高扬的兴致。有纪突然转过身来,看到真彦,简直吓得魂魄要飞散了…

“你…你…做什麽?…”她似乎费尽力气才挤出这些话来。

“我是来和後母你说明一些事情的…我以前就看过你了,我和你有些关系,後母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之间…”

有纪对真彦所说的话感到茫茫然,不明白他话中真正的意思。

有纪对眼前的景象,眼睛张得大大的。

真彦轻笑着,对於有纪那张莫名其妙的表情,感到好玩。

“你和我父亲结婚前那几天…”真彦的话里带着着暧昧。

有纪猛然想起那已经遗忘很久的屈辱,她突然间变得全身羞辱、气愤、滚烫了起来。

“当时,你把腰挺了起来…最後,我终於射出来了…就这麽简单而已啊…”

“你!我…我希望你…最好赶快…出去!我要…静一静…”

有纪受到如此严重的震惊,似乎已经无法负荷了,她有些哀怨,又有些命令地向真彦说:“我…我希望我结婚以後能过和平清静的日子,你不要再说了…”

有纪想要和真彦妥协,但是真彦那里还顾得了呢?他已经忍受了好久以来对有纪的情欲,他走近了有纪,那硬挺的棒子更坚实了!

他把有纪用力一推,倒在床上,他那挺立的肉柱凑近了有纪的唇边。这个儿子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有纪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怎麽应付。

“我早就想要跟你再搞一次!”真彦狠狠地说。

“我…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啊…你是我…我的儿子啊…”

真彦的肉棒前端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沾了有纪的嘴唇。

真彦用手把有纪的头压住,想把棒子插进她的嘴里面去!

在有纪的观念中,那是一种禁忌的行为,於是她一直反抗着。真彦强迫有纪张开嘴巴,把他的肉棒插了进去,有纪不得不服从。有纪此时胸口郁闷,嘴巴又被真彦那个强大的龟头塞住。

真彦感觉到有纪那润的嘴唇,他几乎尖叫了起来,太爽了!有纪对於这种强迫的行为,只是不情愿地把棒子在口中含着。

“舌头要动啊!用舌头舔啊!”真彦命令着有纪。

有纪对於这个新儿子如此凶暴残忍,觉得不得不去听从,只好伸出舌头。有纪的舌尖在真彦的肉茎上慢慢地、不情愿地舔着。

她心里想着:“自己是他的後母,虽然没有血亲关系,但毕竟不能乱伦呀!”

有纪对男性的做爱经验不是很丰富,从短暂的第一次婚姻结束後,到和星野结婚之间,唯一的一次就是那次在公园里面,真彦在黑暗处袭击她的那次。

真彦对自己长久以来时时思念的情景终於可以实现,心里痛快极了,他看着後母摇晃的头发,和那包着肉茎的红色樱桃小唇,内心十分激动。

他的棒子像是浴火的炮身一样炙热,又加上前端的精液像子弹要发射一般,全部冲到了顶端,令他不得不拉着有纪的头发前後摆动。

有纪的口中全是粘的液体,有唾液也有真彦露出的润滑液。

能在自己美丽後母的面前,两人赤裸裸地贴在一起,还叫她服务,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真彦想着想着,内心和肉体都达到了冲刺的最高峰。有纪也只好接受真彦的淫辱。

有纪不禁想起那夜强暴时的肉棒真是强硬,令她不能控制地沈醉…有纪那美丽的胸部已经开始喘息了,加上了真彦因为爽快而发出的呻吟声,整个房间的性爱气氛甚浓。

“哦!有纪!不,妈妈,你实在太漂亮了,令我好爽快!”

有纪听到了这样渴求性爱和渴望自己的身体的呼唤,她真想抛掉一切母子伦理关系的束,好好地享受这另一种情趣。

她睁开眼晴,看着真彦那支含在她自己口中的棒子,那满布血管的枝干,浮现在眼前,红润而且硬挺,如果能插进自己身体…

她闭起了眼睛,不能忍受这样幻想的诱感。真彦也在想着,这个曾经强暴过的女人,每次经过了房间看到她,都会禁不住想冲过去。

那一夜冒犯有纪的经过,时常在他自己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美丽激情的回忆。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夜的女人,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也许这是幸运,也许这是捉弄。後母那前後摆动、摇晃的身体,带动着她那洁白结实的丰乳晃动着,真彦看到了也伸出手去捏挤她的乳房,那捏在手中的白色乳房,令真彦觉得极爽快,一种好充实的感觉。

“哦!哦!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的嘴巴令我好舒服,你的胸部也是最美丽的…哦!太好了…”真彦说着。

有纪无法说话,因为真彦那强硬的棒子,含在她的口中,愈涨愈大,几乎塞满了口腔,她只能望着那根肉棒,从自己的口中伸进又拉出,反反覆覆地运动。

她想要发出渴望的声音,但是却不敢,毕竟她还不能接受这种不伦的关系。

真彦那充血的龟头几乎要爆裂了,他用两手抓住有纪的肩膀,用力地让她前後摇动,以满足自己那性的冲动。

有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摩擦得好热,而且对於那愈来愈大的棒子,有点无法负荷。真彦的棒子像是充电了一般,全身都抖动起来了。

“快点…快!”他又命令着有纪加快动作。

可怜的有纪,她无法不服从,只有替这个强奸自己的儿子服务。

有纪不但不能得到肉体上的快感,反而还得接受真彦的凌辱。

她不禁想着星野,如果星野在家,真彦就不致於如此嚣张。

但是她心中又突然升起了一种想法。

如果不是这样,又如何能够在这寂寞的十天里独守空闺呢?

真彦把肉棒更插进了有纪的口中,他自己的腰也前後摆动着。

有纪对於眼前的状况,觉得很难压抑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她的身体被真彦压着,感觉好想要男人来抚慰自己的情欲,她终於情不自禁地摸着真彦的屁股。

哦!真是好极了!触感极好!

比起丈夫的棒子,真彦这个年轻人的棒子,好像更长又更挺。

她深深地陶醉在自已的幻想中,渐渐地愈来愈渴望能够享受一下棒子的威力…



五、爱人奴隶、背信的惩罚



香阪望着浴室里的镜子,照出了自己雪白、光滑、极富弹性和那叁十六、二十四、叁十六的完美曲线,她的心中是满意的。

香阪不敢继续地往下想。

因为此时,她浑身都布满了一种神秘的异样感觉。

就好像那小说中的她,就是自己似地。

她在租书店里唯一的桌前坐下,一双手托着香腮,陷入一种常有的思绪里。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不疾不徐,颇富磁性的说:“小姐!这是我要租的书,请你登记一下。”

“你是第一次来租书吗?”

“你以前在这里见过我吗?”他仍然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香阪。

香阪一楞,摇头,微笑轻漾的嘴一噘,一直揪着他的眼睛一翻,先是不高不低的“哼”了一声,然後以一副目中无人的神神说:“请付押金一百块。”

他丢下一百块,拿起书,再看了香阪一眼,便转身离去。

香阪却傻傻的在那想!

谦造突然问道:“你在想什麽啊!”

香阪很不高兴的用力打了谦造的头说着:“你管我在想什麽?我就是想遍了天下的每个家伙,也不会想你一秒钟的。”

松冈谦造抓住她的手,大叫:“你太狠了吧!又敲我的头,又对我说出如此无情的话,你看我是如何的修理你…”

“你敢!”香阪立即大吼。

“喂!你把我往那儿拖干什麽?我要看店哪!”

“这会儿又没有人租书。”

“等一下就会有了。”

“等一下我就会放你出来的。”

“哎呀!你放手嘛!你抓得我疼死了,你知不知道?”香阪挣扎着。

香阪挣扎地扭动,谦造一概不理,使劲儿的把她往客厅拖,然後将她往墙壁上用力一推,他便迅速地凑上他的人朝她压近,并且冲动的压住她柔软的双唇。

瞬间,香阪停止了挣扎,停止了扭动,她忽然安静了下来,不但柔顺的让谦造吻她,还伸出她纤长的双臂,轻轻地勾着他的脖子,彷佛也有万般柔情似的…

“为什麽今天突然想吻我?”

为什麽?这句话倒真问住了他,在他的心里,香阪一直是个最美丽的小辣椒,虽然她对他总是凶巴巴的,但他一直喜欢着她。

好一会,他才缓缓的说:“你刚刚的话激怒了我,才使我有如此大的冲动啊!”

香阪的眼睛一眨,“为什你会说起,我并不认识他啊!”

香阪双唇微启地望了他两秒钟,才好轻好轻的说:“我喜欢你吻我,我喜欢这种感觉…”

谦造便再也不考虑的,又一次捕捉住她甜蜜的唇…

*           *           *

早上起来,梳洗完毕,往屋外走,上学去了。

中午休息时,小泉里穗对着几个死党神秘的低喊:“嗯!你们几个快来,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於是香阪、袋满…等人,立即围到了里穗的坐位旁,里穗拿出一本杂志说:“嘿!如何?”

“哇!乱刺激的…咦!这玩意你那儿弄来的?”袋满说。

“是从我姐姐那儿拿到的,这可是不容易拿到的。”

今晚是里穗的生日,七点半在她家开了一个舞会。

舞会一开始,里穗和她的男伴首先开了舞,那是一首慢拍子,气氛迷人,诗情画意。

里穗的男伴是一个高高、英挺、俊美的男士——叁田村明。

村明拥着里穗双双起舞,然後两人溜到了楼上去了。

一上楼,进了房里,村明拥着里穗就要吻下去。

“哎呀!等一下,你那麽急干嘛!我是主人,怎麽好意思溜上来丢下他们在楼下呢?”

“里穗!别管那麽多!我现在就要庆祝你生日快乐!”

他说着一把托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不!唔…”

她嘴一张开,刚说一句话,就被他那炙热的嘴堵住了,再也没任何声音了。

如火般的吻,二个人像似置身於火堆之中熊熊的在燃烧着,燃起了情,燃起了欲,燃起了一切…

他啜吮着红唇,舌尖探索着香舌,她的香舌却似小蛇般,蜿蜒搅绕、翻动,两人相互吸吮着。

他手也在她背後游动着,左手按住臀部抚摸,右手则在背上摸索,顺势的拉下礼服的拉链。

他马上接触到那光滑的肌肤,双手紧搂住,上下的游动,又用左手解开乳罩扣子,右手游移至前面,从乳罩下伸入。

这时她乳罩已脱落了,上身整个裸露出来。

村明目视着那雪白质细的肌肤,乳峰上红红的一粒葡萄,忍不住的想吃一口,他低下了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舌尖轻舐着那小红粒儿,又开口含住整个乳房一口、一口的吸吮了起来。

里穗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但又像一种难以忍受的滋味,就好像肚子饿了才吃了开胃菜,欲望刚被激起——却更迫切的需要着。

她的手主动的帮他脱去衣服、裤子——只剩贴身内裤。

她心怯怯,又好奇的伸手往下摸,先是摸着他的小腹,咦!怎麽毛毛的,乖乖真性感,她的手顺着那蔓延的阴毛一路往下伸入了他裤子。

“啊!”她惊叹了一声。

手摸到是一根硬梆梆似球棒的大阳具,她没想到这东西有这麽硬、这麽大,她的心里,有点怕但又幻想着那插入的滋味。

他伸手摸她的阴户,鼓鼓软软的,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有些湿润,他在上面摸揉了一阵便轻轻的将她双腿拨开。

里穗合作的用手导引他的阳具到达洞口,拨开阴唇。

於是谦造挺起腰来,一寸一寸的往下推进。

“嗯…啊…”

她轻呼了一下,有被灼痛的感觉,但是这种炙灼十分好受,很舒服、很快活!

他感觉阳具被紧包夹着,软软暖暖的肉壁紧包着阳具,他更往前的直推至尽头。

“啊…好…舒…服…”

里穗全身舒畅极了,现在的感觉可是像正在饱餐那般满足。

谦造每一插下再抽出总是拉到阴道口,然後再插入直到尽头再抽出,这种刺激效果很大。

只听香阪轻声的说道:“用力…用力的顶着…”

“滋!滋!滋!”

里穗的穴里淫水大量的流出,然而当鸡巴插入时,却发出美妙的声音。

像一阵暴风雨般,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她在风雨中迷失了。

“啊…啊…啊…”

“呀…我…我…要死了…”

终於在暴风雨的侵袭下,黄河决堤了!

一泻千里,她随着波流而去了,却感到那样愉快,那样轻松!

这是多美妙的滋味呀!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大阳具仍然坚挺着在那摇晃。

“明…哥…你还…没够吗?”

村明又轻轻的拥着她上下的抚摸着,想快点的再挑起她的情欲。

很快的她全身又似蚂蚁爬行般痒了起来,嘴唇不断的在颈肩亲吻。

他的手改探下部,摸着那阴户,感觉烧热热的,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就慢慢的挺着那根棒子往身上靠过去。

里穗也挺着屁股靠了过去。

他将她的脚提起,靠在肩膀上,再推至她胸部,使得她整个阴户洞口大开。

村明便对准洞挺进,又开始干了起来。

一前一後推动着,里穗的双腿伸的挺直,曲线很美,修长匀称。

他的双手在她腿上轻抚着,闭着眼睛享受着。

“嗯…嗯…呀…唔…”

村明此刻准备好好大战一场,刚才忍的太久,使得他阳具涨得难过。

他更用力的往前顶,屁股不停的前前後後摆动。

他抓住了她双腿往下压,准备用力的插送。

突然…

“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这一阵声音像是把他两人从高空上往下丢,二人心中一惊,血液渐凉,整个人温度直往下降。

里穗惊惶的问:“谁!”

“是我,香阪。”

“噢!马上来。”里穗连忙急促的回答。

村明则感到十分懊恼,真是说不出的恨。

大约过了十分钟,里穗才红着脸,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不安尴尬地向香阪微笑。

“嘿!你来啦!”

“生日快乐!”香阪一面眼睛却好奇的往房里飘。

“里穗,听说你今晚的舞伴帅极了,他呢?我可以见识一下吗?”

“他…他在我房里看照片,我去喊他出来。”

她回头朝房里喊道:“村明,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他不能出来吗?难道他没穿衣服?”香阪作弄的说。

在一旁的钱满,偷偷的拉了拉香阪的衣袖,暗示她别再说了。

一分钟後,村明终於出来了。

看到村明吓了一跳,香阪此时想起那天的情景!

她一手托着香腮,心中想着外国杂志上那些全裸的男性图片,迷惑地自问:“是不是每个男人藏在裤子里的那东西,都是那般性感与魅力呢?”

他正弯着身凑在她的眼前,沉迷而柔声的说:“你知道吗?你是个美丽的少女,那两只水汪汪的眼晴,是它令我情不自禁的要吻你,你知道吗?”

两秒钟後,他好魅力的微笑轻问着:“我今天不租书,你不打算找我钱吗?”

“呃…”香阪有点中了邪似的,呆楞楞地打开抽屉,拿出钱来找给他。

“我会再来的,因为——或许我会想念你,你呢?”

然後,他很快的转身,大步离去。

香阪直楞楞地盯着门口瞧…好久好久,她都挥不去那似梦的感觉。

念头转到这儿,香阪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媚起,流盼风情万种,脸颊也甜蜜万分,她充满野心的告诉自己:“他应该是我的。”

此时她存心要和里穗抢这英俊的男友。

“难怪里穗要把他藏在卧室里,她怕我们占了她的时间呢?”

“香阪,你少乱扯。”里穗急忙地说,好难为情。

香阪十分温柔地望着里穗身後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缓慢地说:“那麽,为什麽要抛下那些来替你过生日的一群人,而躲在这儿享受只有两个人的时光?这才是待客之道吗?”

“或许,她还後悔开这生日舞会,她看来并不需要我们的祝贺,是不是?”

香阪远望着正下楼的里穗和他。

“或许吧!”钱满不置可否的。




这时有人分别过来请香阪跳舞。

就在香阪遐想的当儿,他不知不觉地来了,对她的舞伴说:“我们交换一下好吗?”

他也不等对方回答,即将她拥入怀里,在柔和的音乐下,随着缓慢柔情的舞步慢慢地移动着。

她柔顺的挨靠替他,任他的面颊贴着她的面颊,任他的手在她的腰际加力。

“我想带你到别的地方去,你肯吗?”他忽然在她耳畔低低的说。

“你是说离开这儿?现在?”香阪轻问。

“嗯…”

“我们走吧!”

二人来到海边,走下车来,到了那柔软的沙滩。

她躺在沙滩上,躺在他的身边,除了海浪声,四周是一片寂静。

月光下,他宽大的手掌柔情地在她腰间游移着,香阪闭着眼,享受着原是幻想中才有的美好。

他一个翻身,压覆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温柔的吻她、爱抚她、揉她…

慢慢地,俩人都激动了起来。

香阪喘息着。

他柔缓地解下她的衣服,露出她处女的胸脯时,她全身的细胞都激起了一阵阵地颤抖和解脱…

她轻轻的呻吟,一种人性的激动,抱住他,紧紧的。

她全身的衣服被褪下了。

村明也很快的除去自已的衣裤,在沙滩上月光照着二人光着的屁股。

他把脸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下体紧紧贴着她小腹下顶磨。

“嗯…唔…”

她身体扭动着,臀部往前用力顶。

村明就这样擐着她,手便往下摸她的阴户,软软的肉片,细缝中有些潮湿与润滑。

他便分开双腿跨在她腰际挺起那根大阳具对准着穴,在那柔软如绵的阴唇处磨擦着。

香阪心里感到紧张又兴奋,她希望他不会把她弄的太痛。

她用手拨开了阴唇帮助他的动作。

他挺起了大阳具,顺着穴内渗出的淫水滑润的往前推。

香阪感到下体有些涨,又涨的痛。

他轻轻的往前推,直到顶端接触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处女膜,他感到高兴,也感到惊讶!

突然,他猛沈腰——“啊…痛呀…”

香阪忍不住的叫了出来,一阵肌肉撕裂的痛楚,传到了她的心坎,这痛楚使得她痛得眼角流下了泪水。

痛苦很快的过去了,香阪现在只感觉阴户里涨的饱满,涨的令她难受。

她轻轻的挺动了一下屁股,嘴里哼着:“嗯…嗯…”

他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直顶在她阴道深处,正对着穴心上那个敏感的地方。

她的双腿也因为舒服的快感,渐渐的张开了。

村明得到了宽松的空间,阳具更加卖力的往下顶,顶得二人腹部拍!怕!直响个不停。

“唔…太好了…太快活了…啊…”

她那紧小的阴户被谦造插的淫水直冒,阳具与阴道壁磨擦着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原本宁静的海边,此时正迷漫着这无边的春色。

香阪终於得到了幻想已久的美感,随着那种浪潮的冲击般,一阵阵的侵袭着她的深处、她的心坎。

最後,她忍不住的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枝,双腿紧紧的夹着,她像一个打翻了的热水瓶,温热的的流质源源而出。

“啊…啊…”

一阵阵的高潮接连而来,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上升,上升到没有气压的太空,她感到目眩,最後她晕厥了。

她全身软瘫了。

但是,勇猛无比的他仍未停止,他继续的挺动,叫醒她,使她从沈重的压迫下重新活动,重新迎接那要命的冲击。

香阪的两片红色肉片被带的翻出、挤入、一开一合。

最後的进入再次把她带到疯狂的境界。

村明的龟头也涨得最大、涨的难过、涨的饱满,非出不可了。

滋!一股热流终於宣而出。

他们俩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

休息了一阵之後,便起身整理整理,二人就踏上归程。

*           *           *

过了几天,香阪突然听到了一个消息——村明和里穗订婚了。

香阪得到这消息後,心烦意乱的想着:“自从那一夜後,村明就没来找我,他要和里穗订婚,真的吗?爱上了他吗?怎麽会感到心烦呢?”

“但是…”她再告诉自己。

我实在渴望和他在一起,享受他的吻、他的爱抚,多麽不愿他有别的女孩。

脑中仍在不停的翻搅思想着:蓦然,身边有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有什麽事令你不高兴呢?”

“我并不认识你啊!”

“因为你深深的吸引了我。”他直接的说。

於是二人愉快交谈,气氛十分融洽,并定下了隔天的约会。

隔天,香阪来到和金山浩次约好的餐厅,在十分罗曼蒂克的气份中,两人愉快的用餐。

两个钟头的时间,悄悄溜过。

浩次依恋不舍的邀请她去跳舞,结果在夜总会舞厅——看见村明和里穗相拥而舞。

莫名的妒火更令她双眉上扬,尤其当里穗向她射来胜利的目光,而村明又装着陌生的神情,香阪真恨透了,恨不得跑过去打她们一记耳光。

瞬间,她很快的转过头来,微微地仰起脸,万般妩媚的低问:“浩次,你会接吻吗?”

香阪伸出纤长的双唇,紧紧地攀住浩次的头,热烈而辗转地回应着浩次,心中怒火熊熊。

足足拥吻了将近一支舞的时间,音乐停了,香阪才离开浩次的唇、浩次的怀抱,两人拉着手回座。

坐下来,却发现村明和里穗就坐在右前方,香阪生气的把头一转,心中刹时也难过了起来,她难过自已竟为村明献上了初夜。

他这麽做,尤其是在里穗的面前,香阪感到她的自尊强烈的被伤害了,她难过得再也待不下去了。

“香阪,你怎麽了?”

“你不能一直站在这儿啊!我们换个地方坐坐好了。”

“嗯!”香阪哭着点头。

“你想到那儿去呢?”

“都可以!”她仍赌着气,鼓着腮说。

“那麽走吧!”

她本能的把娇躯向後倾斜,躺在他臂弯里,高耸的胸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中一闪一闪旧,似乎在渴望善什麽。

浩次可不是木头人,何尝不知她的需求。

柔和的灯光,热情的拥吻,逐渐亢奋的情趣导引着彼此的情欲。

香阪被他吮得浑身大抖,而他的手却已褪落了她的拉链,松掉了奶罩的钮扣,她柔嫩的皮肤被他的指尖抚到,不期然起了鸡母皮。

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浩…次…”

这声声的呼唤,让浩次听了汗毛竖立,欲火更高涨,在无法忍受之下,他把她推了开,使得整个人向床上躺了下来。於是,他立即叁扒两拨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浩次伸出他的右手,沿着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於是她的腿肌颤抖着,纤腰也如同蛇一般扭动着。

他向上摸索到她那禁地,那鼓得高高的阴户,柔细的茸毛,两片肉唇有些潮湿而滑手,也引诱着他的手指陷入肉缝,但觉得它非常的夹紧。

他忙跨上身去,将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拨开,同时将自己那铁硬的大鸡巴向那穴洞四周揉磨起来。

她被刺激得心痒,娇喘休休地抖了起来,嘴里直哼:“唔…啊…我…受不了…我…要…“

浩次的性欲已激发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对准了那迷人的小穴慢慢地将大鸡巴插入。

“滋!”的一声,整根火热的大鸡巴顺利的进入。

一连串的猛攻,下下骚到她的痒处,使她有着非常舒适的享受。

她不禁的叫着:“啊…啊…”

小穴的淫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向外冒出来,同时还“滋!滋!”地响个不停。

浩次对於香阪这股骚劲感到怀疑,但又不好问她,他一直以为她是个纯洁的女孩,怎麽…

他吱唔了几声,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香阪被他这一停,小穴内顿感麻痒不堪。

“哎呀…快…快嘛…”她嘴里哼着,臀部摆扭。

她全身肌肉忽然紧缩,四肢缠绕住浩次,臀部高高挺起,聚抵住他小腹。

骤然,她高声叫了起来:“呀呀…我…我上天了…”

随着一股热流直喷而出,浩次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烫。

她全身也不停的抖动,一阵一阵的阴水不断出,沾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整个人跟着软瘫了,四肢也打直了,只剩下眼皮翻动着,嘴儿微张娇喘着。

“呼…呼…”

她乐的半眯起水汪汪的大眼晴,双手缠住浩次的身上,粉臀不停的往上挺。

大龟头加速的抽动着,她阴户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身体也随着抖动几下。

这时她的玉体如烈火在焚,小嘴娇喘:“用…用力顶…我又要…”

“妹…你要怎麽…”

“我…我又…要去了…”

可是浩次没理她,为了使她得到满足,他静止了,而仅用鸡巴猛顶。

这时的浩次,下下尽根,连抽百馀下。

香阪被插得欲死,阴户阵阵颤抖,口不住乱哼:“嗯…好快活啊…”

她神志有些不清了。

小穴的花心张开了,一下就咬住浩次的大龟头,不停的吮吸,像小孩吃乳似的,直吸的浩次遍体酸麻,其美无比。

两人扭作一团,全裸的两个玉体缠在一起。

浩次几时尝过这种美味。

他猛然的紧插入深处,大鸡巴一阵颤抖,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而出。

一切归於静寂,只剩丝丝喘息声。

他想说什麽,却又在口中停住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於出口说:“为…为什麽…你没有…落红…?”

“你不是处女?”

“为什麽一直闭着眼?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问题。”

“有这个必要吗?”

“因为我娶的妻子一定是要处女!”

香阪有一种好笑的感觉。

“我愿意娶你,如果你这是第一次的话。”

香阪闭着眼笑了,唇角有着嘲弄的意味说:“你知道吗?我希望我将来的丈夫必须是处男!”

“你…”

然後她站起来,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我要走了,以後我们也不必再见面了,不过,有件事我要告你——你不如他做的好,他比你更能带给我高度快乐,再见!”

浩次膛目结舌的像个傻瓜,望着香阪离去。




傍晚时分。

香阪刚用过晚餐,准备洗澡。

她走进浴室,两只手缓缓地脱着身上的衣服,目光呆滞的想着和谦造闹翻的事。

她越想越烦,在温热的水中躺下,她甩甩头,不愿再想这不愉快的事。

从浴室出来之後,香阪便显得情绪万般低落,两眼愣愣地望着门口,但却什麽也没看。

有一会,一眨眼才发现谦造竟然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就是没进来,也不往店里瞧上一瞧。

“哎呀!不管他了!等他什麽时候气消了,自然就会先跟我说话的。”

香阪再跟自己说。

她想村明,却又好恨里穗,更恨自已。

她恨自己竟然无法使村明离开里穗,恨自己竟然无法不想村明。

唉!当初是否高估自己!

打烊时分,村明来了。

他站在门口,两只眼睛深深的、定定的凝视她。

他嘴唇有一抹若无的微笑,温柔地说:“走吧!我们到海边去?”

她被拥在村明的臂弯里,离开家门。

香阪和村明并没有到海边去。

这一次他们驱车到了一家豪华饭店。

他们开了一间蜜月小套房。

灯光照在香阪的身上,是那麽的晶莹、丰满,就像白玉雕成的一样,那麽光洁、明亮,全身上下充满着性挑逗。

村明让她侧卧,自已面对着她。她把一条玉腿跨上他的大腿上,使得阴户自然的跟着张开,移近身子,小腹向前顶。

他挺着大鸡巴,顺利的插入,紧紧的抵紧下腹,互相磨擦起来。

他配合着香阪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也更为充宾的撞击。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一双粉腿在轻颤,酥融的小红蕊里,像遭熊火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荡漾回旋。

她像被狂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了千层海很。

淫声浪叫,不停的在她喉中传来。

“啊…啊…”

他的动作快速,简直像一挺电磨,不停的磨转、盘旋,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来个急抽猛插。

只见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乌黑的散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肥美的丰臀更是忽左忽右而前後密切的迎合着。

香阪此时已置身於欲死欲仙之境。

身心畅美的杂以形容,只听…

“我乐死了…唔…哥…美…美死了…啊…啊…”

她竟叫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传来含糊不清的嗲语。

打从最神秘的核心底开始,直到乌黑的芳草地带,以致於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的抽搐着。

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爱又怜的,恨不得干的爽的受不了。

在精神一振之下,她软化的胴体又渐渐蠕动、辗转,双手也缓缓的在他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村明全身上下,已是汗下如雨。

尤其当他的手触及她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他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也未觉势累。

她娇喘休休的把一双粉腿缠上他起伏不定的腰背上。

当村明用他热炙的舌头,搂着香阪颤震的肉球之际,香阪小腹下同时又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正在展开。

渐渐的扩散遍及她那最消魂的里处。

这时,她真的疯狂了起来,一双媚眼透着柔光。

“村明…村…我…我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

那是多麽的销魂啊!

“暧呀…”

在这高潮迭起的时刻。

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发生了极其妙的变化。

村明只觉得大鸡巴陷於一个吸盘里。

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香阪灼热的营地。

“啊…”

一声尖叫,香阪全身上下颤抖不停一股热流冲激而出,村明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射出精水,两人死紧的拥抱着。

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灼热的气息,而且仍然不断的在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深处的低吟声。

也许太劳累了,他们都需歇睡片刻,於是两人就这样相拥而入睡。

*           *           *

早上一进教室,香阪感觉到远处有一对细长的眼睛,频向她锐利地射出胜利与得意的目光。

香阪纳闷着。

不多久,袋满过来跟她说:“里穗和村明要结婚了。”

香阪听了很不相信的问:“真的吗?”

香阪本来并不喜欢浩次,但今天听到村明已决定要和里穗结婚的事,她的想法就变了。

她想反正天下男人也不只剩村明,她要证明浩次也一样能令她快乐。

就这样原本说不再见面的二个人,竟又抱在一起了。

黑暗中,浩次热吻着香阪。

一下子那只手就伸入裤里,接触到已开始涨大的人肉条。

她真大胆,当细纤纤的玉手摸到那肉条时,不但不缩手,而且迅速的用手掌包围了它,一把搓弄。

同时,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抓着那巍峨的双峰,且不时地用着手指猛搓,揉搓那如熟透葡萄般的蓓蕾。

他的右手继续的游移着,摸到前面来了,触及那温热而微湿的阴户,他的手指在挖扣着。

另一方面,他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已被香阪套弄成坚硬的铁棒,而且涨得有些难过。於是,他急忙抱起香阪往那床上一放,把她大腿分开,小腹往前一顶,就要破城而入。

“啊!”

手掌中握住那坚硬无比的鸡巴,不让他得逞。

她要逗至他至欲罢不能,进入兴奋的颠峰状态时,才让他随心所欲,一鼓作气的攻进去,那才够刺激呢!

他恼了,恼恨得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

但他不能认输,他低下头去,一下子啜住了她那硬化了的乳头,轻啜着、轻咬着,他开始反攻,全力克敌。

香阪被这一弄,也受不了,快活得连连颤抖。

她本想就让他进去,她自己也很需要,不然怎会混身发热?

尤其是那底下的阴户,在他的手指儿的拨弄下,简直是泛滥成灾。

他存心要报复,那伸在阴道里的手,这时尽量地往内挤,但又迅速的退了回来,只在她的门前磨擦,抚摸那核粒儿。

香阪娇嗔的说道:“唔…你…你…真狠…唔…”

她呻吟得更加刺耳,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全身软瘫了。

趁着她一不留神,他马上得到解放,挺起铁棒,带着无比的威猛,在她的小腹下面,急不容缓的冲刺进去。

她有强烈的需要,上次的讥笑,他并没忘,这次他要好好应付。

他猛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一下一下的插送起来。

她呻吟着,带着难驯的狠劲,一个肥臀不断的乱扭乱跳。

她的大腿环绕在他屁股上,还不能满足的用手紧压着他的屁股,一压一压的替他打气、加劲。

她胸前的乳房被压迫在他的胸膛上晃动,平坦的小腹使他感到柔嫩非常,那里一团热气紧紧的包围着。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冲击的快感。

粉臀在不停的挺动,时而旋转,一个丰厚的阴户被浩次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插个不停。

香阪开始浪哼:“浩次…用力…用力…不要停…快…我…我要…”

他兴奋的叫喊:“啊…给你…全部都给你…这样舒服吗…唔…太好了…”

就在香阪发浪时,浩次突然顿住。

“你…你怎麽…不动了…呀…快…快插呀…”

浩次笑了笑说:“休息一会儿,今天可要好好的治你!”

“啊…嗯…痒…好难受…”

她痒的难受,不管叁七二十一,小腹往上就顶,一下一下的挺送了起来。

浩次被这一逼,没办法,只好鼓其馀威,抱着决战的心情,一插一送又大干了起来。

他插的深,但抽的轻,有规律的动作。

香阪这才觉得舒服了起来。

她把腿用力一夹,双手紧搂着浩次,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点…用力…用力呀…插…对…好舒服喔…”

看她那付骚荡模样,本能的使浩次的情欲上升到极点。

他把她的双腿向上抬高,然後以双肩撑着,使其身体悬空。

而每当鸡巴插入小穴之後,再拉到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入,这样做着长距离的攻击。

他一下一下的用力往下顶。

在插送间,大鸡巴的底部磨擦到阴核,又引起香阪的阵阵麻感,她熬不住的叫了起来。

“哎唷…你干的好重…好重…我…”

浩次得意的笑了笑说:“我不干的重,又如何能摆平你这淫妇呢?”

他嘴里虽然说着话,但是底下的那支大铁棒可没停着。

就这样插了几十下。

香阪的叫声转低了,媚眼如丝。

她颤抖的身体也慢慢的缓了下来,香汗直冒。

这是高潮前的喘息,风雨来前总是宁静的。

他知道这道理。

因此,他改插为磨,龟头在小穴里磨着花心,小腹也猛磨阴唇。

如此一磨,溅起了无比的浪花。

香阪感到下腹阵阵的酥麻。

突然快速的猛插狂送起来。

在如此的磨擦下,他的大鸡巴和她的小阴户都灼热了起来。

浩次感到龟头发涨,大鸡巴坚硬如棒。

香阪也感阴唇灼热而微涨。

当抽插的速度快到不能再快时,他感到鸡巴一阵紧缩,像是要释放出一切了。

突然,他往前一顶,紧紧的深入阴道里处。

“滋!”的一声,他射出了一股精水。

这时香阪突然的高声呼出:“啊…啊…”

只见她两眼乱翻,口儿再也哼不出声了。

她身体直乱颤,根根神经跳动,向全身散播,久久不能回复,馀味莹绕久而不散。

浩次却全身肌肉紧缩抱着她。




二人就抱着休息了一会。

“你会想我吗?”

香阪默默的摇头。

“你很无情,是我认识的女孩中最无情的?”

“因为我无情所以你记住我,所以你会想念我,是不是?”

“不,不是如此,你浪漫、美丽,勾住了我思念的弦,香阪我盼望能与你常见面,让我们常在一起好吗?”

“难道你忘了?我并不是你理想中的新娘!”

“那有什麽关系?我们并不需要走向地毯的那一端,我们可以像情人般的守在一起,两情缱绻不也是挺美、挺好的吗?”

香阪没笑,推开了他,翻身爬了起来。

浩次也跳了起来叫道:“你以为你很高尚?或许你是比别人美丽,但是我却认为你与那些落翅仔没什麽不同!”

“你…”

香阪气极了,伸手就要往浩次的脸上挥下去。

浩次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腕,狠声说:“你最好安份点,闹开了,我会教你以後没法做人。”

香阪气极败坏的甩开他的手,迅速的穿上衣服,摔门而出,直接的跑回家去。

香阪受此打击後,村明和浩次都令她心灰意冷了。

於是,她拨了个电话给谦造。

“喂——”

“香阪?”

“你以为是谁呢?你又希望见谁呢?没想到我会找你,是不是?”

谦造在话筒的另一端笑。

“唉!谁叫你是男子汉,我不是男子汉,我只好先跟你说话啦!”她叹气的说。

谦造高兴的只会笑,傻气而真情地唤着:“香阪…”

香阪忽然认真的说:“谦造,我…先告诉你,晚上你来找我,我…我…我有事想问你。”

“什麽事?现在不能问?”

谦造还想说话,可是香阪已经将电话挂了,给他留下满脑子的问号。

夜晚。

谦造拥着香阪,欢欣的说:“你在电话里说有事要问我,什麽事呢?”

香阪抬起脸,两眼水汪汪的安静而认真的望了谦造两秒钟,才以十分低柔的声调与妩媚的眼神缓缓地问:“我想问你,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谦造惊讶的睁大眼睛说:“你,你说什麽?你问我什麽?你再说一次。”

“我…哉说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我…我…愿意…太好了!”

於是过了不久他们俩也订婚了。

这一阵子她似乎把村明给忘了。

这一天,夜很深了。

店门关上之後,两人就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着可口的烤味,时而亲热的笑闹。

谦造迅速的在她鼻尖上一吻,说:“我好爱你喔!”

她也不知道为什自己会觉得感到有什麽不满意,虽然她清楚谦造是真心的待她,可是在她心灵深处却感到这是不够的,她还需要一些别的。

就像村明的吻、村明的爱抚…

“香阪,你好像在想什麽,是吗?想什麽呢?”

“我在想…”香阪娇羞的说:“我在想,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谦造突然吓了一跳,眼神闪躲,心忽然急了起来,半晌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我…”

香阪深深地望他一眼,掂起脚尖,在他唇上一吻,好温柔的低问:“难道你不想要我,我是你未婚妻啊!”

他胡思乱想的将香阪摆在床上,然後扑向她身上,心欲澎湃得厉害。

谦造的手掌渴望而颤抖地抚摸她的的背、她的肩、她的脸,她的酥胸…

谦造浑身发烫,一颗心跳得好快、好快。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让它离开她的胸部。

牵引着它往下游移,游移至腹部下。谦造如触电似的紧紧握住…整个人僵直了两秒钟。

香阪就似有一盆冷水朝她身上泼了下来,泼得她莫名其妙,泼得她全身发凉。

她十分迷惑地轻问:“谦造,你怎麽啦?”

“我…没什麽!我只是忽然清醒,感到自己不应该在婚前侵占你,因为多年来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神圣的,所以我…”

香阪听了不知不觉得流下眼泪,只知道,此时的心真是千头万绪。

她感到自己又失望、又高兴、又惭愧。

她…唉!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微弱地映在香阪的脸上。

她站在镜前,缓缓地脱下粉红色的睡衣,映在穿衣镜里的一副雪白、光滑、曲线完美又极富弹性,美丽动人的胴体。

良久、良久,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穿上制服,整理着自己。

谦造走到她面前,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柔情的说:“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晚一点再去看你,等我!”

“嗯!”

阳光动人地照在他们的头顶上。

当香阪想到还得上课时,她大叫:“唉呀!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迟到了。”

“嘿!晚上我带你到海边去。”

“海边?”

“嗯!也许你还不知道月光下的沙滩有多美啊!我们可以在月光下徜徉,做这美丽的事情,享受一下!”

当晚。

眼看打烊的时间就快到了,谦造还没来,香阪在桌前来回地走着,眼睛总往门外溜。

万分意外的,香阪看见了他——村明。

村明站在门口,他的目光在香阪的身上转着,又像是一种轻质的爱抚。

香阪想移开她的视线,但他的目光却令她无法移开。

也不知这样过去了多少时间,村明才低声问道:“嘿!可有想念过我?”

“你呢?”

“你看呢?”

他迅速地俯下头去,将唇轻轻地印在她灼热的唇上。

“香阪,无论如何我是那麽的需要你,你是我最想要的一个女孩,香阪…难道你不想要我?”

“我…”

香阪想推开他,却又觉得自己好无力,好无力。

忖明的唇轻缓地在她粉颊上滑动着,然後又灼热的烙在香阪的唇上。

那像蛇般的舌尖在她的耳畔挑动着,醉呓般地唤她。

香阪浑身都颤了。

“跟我走吗?唔——”

夜色中,谦造远远站在香阪家门口的另一方,木楞楞地望着一个漂亮出色的男人将她的未婚妻搂进车里,扬长而去。

谦造困惑地呆望着远方,心中一片涩然。

好久,他才举起脚步离开,他想找个地方去醉一醉。

这时的香阪和村明又到宾馆去玩那种禁忌游戏。

村明的手向上移动,滑过了她柔软腴的腹际,来到那极富弹性的胸脯而停了下来。

他望着她那挺胀的乳房,有一种吸吮的欲望。

於是他低下头去,用嘴对着奶头就吮了起来。

香阪禁不住的闷哼着。

她搂着村明一点也不肯放松。

她更疯狂,更野蛮了。

村明只得乖乖地接受她的攻击。

她却更卖力地套弄着,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就像非把整根大鸡巴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多次的高潮使她失去了气力。

他还是那麽威猛地,一柱擎天的把她紧抵着,插在她的阴户里。

这种姿势本来就是男人以待逸劳,且能持久而不易的。

她软绵绵的肉体的相压,只有把他欲火压向更高的热度,他的长茅怒张,准备冲锋了。

他觉得天地突然广阔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特长获得完全的发挥而快乐。

她狂乱的叫着,呻吟着。她的巨臀摆动得更加厉害,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感到快感中的痛苦。

她竟快乐的哭了起来。

一会儿,她又哼:“啊…呀…唔…啊…”

此时,她竟又笑了起来。

她已分不清有多少快感高潮,只觉得整个身子似乎已流尽,被掏空了。

同时,村明也兴奋的及时射出那股久蓄的热流。

一阵快感在他身上流畅着。

村明和香阪搂着、光着身体而进入梦乡。

清晨时,香阪回家了,她双颊散发出美丽的神采,黑眸中里是如许的满足,娇润的双唇微呶,唇角挂着一抹醉意,整颗心都是暖烘烘的。

然而当她走近家门口,她简直吓呆了。

“怎麽会大门敞开呢?我走时明明关好的,莫非遭小偷了?”

她紧张的走到门口往里一瞧,书店仍整整齐齐的丝毫未乱,她狐疑地再直望进去,吓了一跳。

她真是怎麽也想不到,老爸居然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香阪的确吓呆了,她傻楞楞地站在门口,一肚子的问号与惊叹号。

她爸爸一反常态的大肆叫她。

“这是什麽时间了?你才从外面回来?你好大胆子!啊…”

“说!干什麽去了?”

他眼里冒着火,更大的气往上冲。

“我…我不在家时,你们常常如此?”

“不!”

他突然叹口气,哀伤的说:“不是爸爸不相信你,实在我怕你和你妈一样…”

香阪坐在桌前,心头纷乱,她一没沈思着:“为什麽我这一整天的情绪都是这麽槽呢!难道知道妈妈在那里,对我真会有所影响吗?”

“她真是下贱,不要脸,她…可是我却和她一样,难道我血液中也流着和她同样的血,我也是个下贱、放荡的女人?”

她心中呐喊着:“不!不!这怎麽会呢?”

香阪不断的反驳着自己。

一抬头,才发现谦造站在眼前。

他眼神怪异,语气冷淡的说:“想什麽呢?”

“谦造你一定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谦造不语,情绪复杂的。

良久,良久,谦造把她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心中叹道:“我怎麽能不爱你呢?”

香阪眼眶不禁一红,含着泪光点点头,心中颤动着。

这天晚上,香阪正坐在桌子前,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谦造却还没有来。

村明站在她的身後,伸过来的双手滑进她的衬衫里,揉搓着她的酥胸,挑起了她所有的激情。

这一股激情使她忘了她的门是半掩着,忘了谦造也许就快来了。

在一阵的缠绵,激情过後,两人都累了,躺着休息。

不幸就从此发生了,一个悲剧终於降临了。

剧然,香阪的耳边响起了谦造打雷的声音:“牧濑——香——阪——”

香阪吓得自村明的怀里跳了起来,抓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

他痛心的望着香阪说:“我真是作梦也想不到,我一心把你奉为女神,你却作出神女般的行为,你…”

谦造绝望地说不下去,心滴着血。

香阪发疯似的猛加速,耳边不停地响着谦造的话:“我一心把你奉为女神,
你却作出神女的行为…”

也汤着浩次的话:“我却不认为你与那些落翅仔有什麽不同!”

车飞奔着,眼看着她骑的“美加美”就像要腾空了。

轰然,一声巨响,香阪就像一条粉红的抛物线,弹的半天高。然後,快速的坠落下来,直摔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