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17

长吉妹妹: 巫山纵情 1-10

(一) 共妻

钱万禧是京城首富,父母早逝,又没有兄弟,发迹後建立钱府,人人都叫他钱老爷,但他其实只有三十二岁,外表英俊风流,不知何故今仍未娶妻。他的生意有钱庄、绸缎庄、茶楼酒馆数不胜数。为了扩张生意,他便在全国各地搜罗各色俊美少年和娇艳美女畜养在府中,方便招待有生意往来又或是想巴结的人士。
在主堂中的男女表面上做著小厮丫环的工作,但其实干的是出卖肉体的勾当。钱老爷干这种下流事,要这些俊男美女操皮肉生涯,不怕将来要下地狱吗?答案是:不怕。这里的男女都是自愿工作的,为的就是一个钱字,钱老爷也从没有刻薄他们,客人的赏钱和礼物可以自己收存,得到客人赞赏的男女,钱老爷更会重重打赏,所以这里的男女均卖力侍伺客人。钱府的名堂越来越向亮,结果不但越来越多豪门巨室和江湖人士上门结交,还有不少男女自发到来填充娼妓的补缺,可谓货源不绝。
钱府是在黄昏时才开始招待客人的,就像其他勾栏妓院一样,因为钱万禧日间要照顾生意,这时候才有空閒回府招呼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
主堂中的座椅分立两边,每边有十张檀木椅子,椅子中间用高脚茶几隔著,主堂正前方尽头是主位,放了一张太师椅,背後的墙壁挂著一幅巨型的百鸟朝王图。堂内的小厮婢女个个女的娇男的俏,都在使尽狐媚卖力勾引坐在椅上的客人。这些客人有年轻的,也有年迈的,但不约而同地都是急色鬼的行劲,和娇俏的男女调笑,毛手毛脚,在堂中追逐嬉戏。
堂中的俊小厮和俏丫环中,很刺眼地看到一个面貌平庸,作小厮打扮的青年,他就是程笑柔。如果将他放在别处,他是个人见人爱的秀气青年,可在这里,珠玉在前,便只有平凡二字可言。因为太平凡,所以来府至今,也未被客人相中过,所以他是这主堂中唯一一个名付其实干著小厮工作的人。
钱万禧正在议事堂和天府山上巨擎堡当家三兄弟商讨合作事宜,三人身穿的都是高级的绸缎长衫,看来魁梧挺拔,身强体壮。钱老爷本想邀他们留宿好好享受一番,但他们表示有事要赶回巨擎堡,所以一谈好合作条件细则,便打算匆匆告辞,钱万禧只好请他们到主堂中选几个合意的男女带走。
三兄弟放眼望向主堂,并没有发现一个合眼的,他们心中思索著,这些男女实在太娇弱,看来是中看不中用,突然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在堂内努力递茶侍酒满堂跑的程笑柔,面貌最平凡的一个,但就是工作最卖力的一个。
「大哥,不知这个受不受得了我们。」老二狂虎细声问大哥狂龙。
「是呀!大哥,上次那烂货竟然玩自杀,只好放他下山,这个不知行不行。」老三狂豹担心地问。
「这个看来中看又中用,就先嚐嚐看吧!」老大狂龙淫笑。
钱老爷十分讶异他们会相中这个冷板王程笑柔,而且只要一个,以为这三兄弟是太客气,但再三劝说也是同一答案,只好叫程笑柔过来见新主人。程笑柔既然自卖为娼,当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三个高壮男人看著自己眼放淫光,他直觉不妙。在钱府男女众多,要侍寝也不会太密(虽然他还未有机会侍寝),但眼看三人,一眼就知是需索无度的野兽,不被操死才怪,面色立时刷白。
「三位爷,看您们英伟不凡,小的相信其他弟兄姊妹也很希望能服伺您们,不如多选几人可好?」程笑柔委婉地说,顿时十多双美眸用充满怨恨的眼光瞪著他,大家可不想离开这个吃香喝辣的好地方出去挨苦。
「我们就是要你,走!」老大狂龙把他扛在肩上带走,其他男女都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三兄弟相中,心中默默为程笑柔念句佛号好为他『超渡』『超渡』。
回到巨擎堡,程笑柔被两名粗壮的婢女服待洗了个香澡,身上只穿上件薄袍,内里全裸,便被送到一间门中央上方匾额写著雨云阁的房子去,婢女用怜悯的眼光看著他,心想不知这人可以撑多久,并一面摇头一面走开。程笑柔看见婢女的眼神有异,心中更觉惊慌。
推门进入房内,便见到狂氏三兄弟裸身坐在一张足可容纳十人的大床上,三人身材精壮如野兽,果然人如其名:龙虎豹。程笑柔以为是单独侍寝,怎料是玩三皇一后,心想今晚一定会被操死在大床上。
「脱!」大哥狂龙命令道。
程笑柔面色刷白,手指抖颤地脱下身上的长袍,然後慢慢步近大床。老大狂龙和老二狂虎狂见到程笑柔白嫩娇小的身躯,身下的昂扬立刻火热起来,程笑柔看在眼里,心想早知不要来当男妓,饿死也好过被操死,下到黄泉见著阎王爷真不知如何辩解。一旁的老三狂豹眼神冰冷,吓得程笑柔背脊发寒。
「从今起你就是我们三兄弟共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要你做甚麽就做甚麽,不听话可有苦头吃,知不知道?」老二狂虎接口道。
「小的…知…知道…」程笑柔吓得话也说不清,能否见得到明天的太阳还是未知数,以後的事有命再说吧。
「这里的肌肉尚算结实,应该撑得住。」狂虎跳下床抚摸著程笑柔全身,并在他臀部拍了一下,程笑柔被抚得汗毛直竖。
「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起!」老大狂龙命令,每次有新货色都是由老大先享用。
程笑柔只好乖乖伏在床边,双脚站在地上分开,狂龙立刻在其股丘内用手指擦上润滑用的香膏。
「好紧!」狂龙轻叹,内壁紧紧吸著狂龙的手指。
「龙爷…小的是第一次,求您..痛…不要太粗暴…」程笑柔吃痛地说,狂龙用另一只手掌抚摸著程笑柔的美臀,细滑的触感使狂龙爱不惜手。
「哈哈哈…今次挖到宝了,放心,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以後只有我们三兄弟可以满足你。」老二狂虎一听大喜。
「呀…呀…痛…」老大狂龙提气一挺,把高立的昂扬插入程笑柔的後庭,因为他的阳具粗大,程笑柔立刻吃痛大叫。
「果然是骚货,叫声也媚到骨子里,呼!」狂龙没有立刻抽动,慢慢等著程笑柔放松。
「我忍不住了,小淫娃,含著,好好侍伺虎爷我。」老二狂虎坐回床上,脚放在床边,用手按著程笑柔的头拉向自己胯下,把高壮的阳具插入他的口中,程笑柔嗅到眼前男人的阳刚体味,加上後庭的火热感,不禁兴夺起来,情不自禁地唇舌并用,努力吸吮男人巨大的阳物,程笑柔正被两个粗壮的男人前後夹攻地淫辱著。
「太爽了,这小淫娃果然爽,舒服极了,哈…」老二狂虎狂吼,并在程笑柔口中大力抽动。
「唔…唔…」程笑柔吸吮得十分投入,也十分享受。
以往他都十分害怕被男人干,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想到男人淫笑地压在他的身上时,心里就发毛。但现在真的被操著,而且是被两名精壮如野兽的男人强逼交合,但心里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还觉得好享受,好想要更多更多,加上还有第三个男人在旁边用凛冽的眼光注视著自己淫乱的动态和表情,心中激动不能自已,原来自己的身体是得喜欢被男人狎玩的,天生是当男人玩物的料。
「动你的屁股,扭你的腰,听到没,小妖精!」老大狂龙两掌拍打程笑柔的两股,然後抓起他的两个手腕向後拉,程笑柔便仰头,腰向後拗,就如被骑的马一样,口中仍被狂虎的阳具插著抽动,後庭则被狂龙抽插著,程笑柔合作地扭动腰臀,还上下律动,迎合著狂龙的进攻,姿态淫靡非常,引得狂龙更加疯狂。
「唔…唔…」程笑柔口中含著阳物,口水从口角流下,自身的阳具也高高地昂起,给果在前後被攻的快感下,狂虎在程笑柔口中解放,狂龙也在他体内解放,程笑柔立时下身的昂扬一僵,蜜液喷射而出,龙虎豹三人见状大喜,可见被操的人也十分享受。
程笑柔用舌尖舔食著狂虎刚解放在他口中而流至唇边的浓液,迷蒙的眼神,香汗淋漓的身子,这时的程笑柔比钱府所有的男女都要妖媚。
「操我,快…骑我,我好难受,我还要…呀!我要!」程笑柔在口中得到自由时,後庭的阳具被抽离时顿觉空虚,难受得很,全无羞耻地索求著身边的男人们满足他的性欲。
「你还未饱?好大食呀!你真是天生专门勾引男人的尤物,钱府那些色中饿鬼真是走宝了,一定是我们三兄弟平日好事多为,老天爷才会让我们拾到这麽好的货色了!哈哈哈哈…」老大狂龙狂笑不止。
老三狂豹突然一声不向地跳到地上钻到程笑柔身下含著他的阳具,并把他刚喷出的蜜液舔吮呑下肚去,再去允吻著他细嫩的坚挺,趋动程笑柔新一轮高潮,等程笑柔再一次喷射後,便全身无力地伏在狂豹身上,狂豹起身并抱起程笑柔放在大床上,提起他修长白晰的双腿架在肩上,一个挺入,阳具深深埋入程笑柔的私处,程笑柔的内壁又觉充实起来。
「哈…豹爷!操我,狠狠的操我!」当程笑柔感到狂豹的昂扬深深插入他体内时,早已忘记刚才狂豹的可怕目光,只求身上的男人给他满足。狂豹更用舌头舔著程笑柔胸前的两点,身体更觉火热非常。狂豹奋力地抽动豹鞭,眼神几近疯狂。
「小妖精,你真有一手,连我家最冷酷无情的老三也被你迷得快要融化,呵呵呵!」狂龙玩味地看著床上摆动著姿态燎人的程笑柔和干得起劲狂热的狂豹。
「我们要每晚操你骑你,要你淫荡地摆出各种可耻姿势,大声呻吟浪叫,这就是你的命,你只要好生侍候,以後不会少你的好处。」狂虎看著粗犷的弟弟和美白娇小的程笑柔在床上交缠欢爱的画面,淫欲又再度升起。
「三位爷…小的…知道…哈呀…小的一定尽力…侍伺…呀呀呀!豹爷,快点…再深一点…」程笑柔舒服得不能言语。狂豹听到程笑柔的呻吟,抽插得更凶猛。
「我的口好空虚,两位爷,快来让小的服伺。」程笑柔淫叫著,身体在床上扭动,内壁收缩吸吮著狂豹的豹鞭,狂豹更卖力地奋进。
「看来你已经习惯我们了,小淫娃,虎爷来喂你了。」狂虎两膝分开跪在程笑柔头的两旁,趴下并用两手撑在床上,巨大的身体完全遮盖著身下的人儿,他的阳具刚好垂在程笑柔头上,狂虎的头正好对著狂豹的头。
「虎爷…小的一定服伺得您舒舒服服。」程笑柔双手抱著狂虎的腰身以便提起自己,挂在狂虎的身下,小嘴才能到达甘香美味的巨大处,并开心地张口含著,努力舔吮,就像品嚐美味佳肴,狂虎也俯下头含著程笑柔的纷嫩小肉棒,技巧高超地戏弄著,程笑柔迷醉得差点停下口部作业。
「老二,也让我爽。」老大狂龙说著扶著狂虎的腰身,并把巨大的阳具狠狠地插入狂虎的後庭,没有经过滑润的後庭乾燥紧窒非常,顶得狂虎因痛感大作而眼泪直冒。
「大哥…快动…呀…」狂虎吐出程笑柔的昂扬,呻吟著大叫,他最享受这种被巨大的阳具强行攻入的压逼感和撕裂的痛楚。
「哈!老二,舒服吗?」狂龙狂暴地在狂虎体内冲刺,因为狂虎喜欢这种粗暴的交合方式,狂龙的猛攻也使狂龙能发泄得淋漓尽致,也只有狂虎这种强壮的身体可以撑得住,他们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大哥,你操得我好爽,呀呀…」狂虎兴奋极了,然後又含著身下程笑柔的小巧阳具,程笑柔又到达高潮喷发在狂虎口中,狂虎含著他的蜜液,抬起头吻著面前的狂豹,和他分享著口中的蜜液,甜甜的味道充斥二人口中,高潮不断。
一室兄弟相奸杂交图,四人互为满足对方,各人都兴奋异常,三兄弟都很享受交欢时有程笑柔加入的刺激,心里可喜欢得紧。程笑柔被三兄弟干得高潮不断,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反正早已打算出卖身体,现在被三个壮男操,好过被那些肚满肠肥的老色鬼操,而且还被操得这麽舒服,反而担心日後其他人无法满足他。干了一整个晚上,四人才尽兴地卧下。
「呵呵呵,小柔,你初夜就这麽浪荡,日後我很期待。」不同於欢爱时的狂野,老大狂龙温柔地抚弄程笑柔长长的乌发,他侧卧在程笑柔的右边。
「小柔好高兴能服伺三位爷,您们对小柔的表现还满意吧!」程笑柔羞涩地说,没有了刚才疯狂欢爱时的大胆妖媚。
「十分十二分满意,小柔你真是太可爱了。」老二狂虎轻吻著程笑柔的面颊,他则卧在程笑柔的左边。
「请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小柔已离不开三位爷了。」程笑柔可怜兮兮地说。
「我们才舍不得把你送人,以前的那些男妓太不识抬举,一点也不懂配合,无趣得很,都是小柔乖巧。」老二狂虎吻著程笑柔可爱的小嘴,老三狂豹仍然眼神冷漠地坐在一角看著程笑柔。
第二天下午,程笑柔才睡醒过来,被狠狠蹂躏摧残了一晚,醒来时一身酸痛,使用过度的下体也赤痛非常,动也动不了。这时之前出现过的那两个粗壮丫环推门入来,并把大澡桶放下,倒入热水,再两人合力抬起程笑柔放入澡桶,为他洗澡。
「夫人,奴婢是桃香,她是桂香,以後是夫人的贴身丫环。」丫环桃香自我介绍,她们的名字倒是美丽,但身型粗壮的二人和名字有点不搭。
「夫人?」程笑柔奇怪为什麽她们会这样称呼他。
「就是您呀!今早龙爷向堡中下各人宣告以後要尊称您为夫人,以往从未有人能获得这个荣誉呢!」丫环桂香笑说。
「嗄?我只是小小男妓,姐姐不要拿我开玩笑可好?」程笑柔无奈地说,早已知道会被人看不起,但这样被开玩笑还是不是味儿。
「这事可是千真万确,从来没有人可以服舒得三位爷这麽贴贴服服的,所有男妓第二天就被送下山,上次那个在房内还要生要死,把三位爷气得兴致尽失,立刻把他赶下山。今早三位爷从雨云阁出来时春风满面,还立刻吩咐我们把雨云阁旁的春暖阁打扫好给夫人您住。」丫环桃香继续说。
「对呀!初时我也很怕,以为会被操死,没想到反而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程笑柔面红地垂下头。
「那请夫人您以後就好好侍伺三位爷吧!」丫环桂香笑著说。
「唉!其实我很喜欢三位爷,可惜他们只喜欢男人,还是要一起玩,没法子。」丫环桃香叹息地说。
洗完澡後,狂龙走了进来,抱起程笑柔,把他全身擦乾,然後抱他到春暖阁,并为他穿上用上好绸缎裁制的衣裳,把他如云的秀发用缎带扎成马尾,再将他安放在圆木台旁的椅子上,狂龙脱去长靴放在房门口。这时桃香和桂香送膳食到来,从两个多层食盒拿出的精美小菜放满一台,两人放好食物便退出房间。
「我的小娘子,你今天的身体一定还很不适吧!等相公喂你,张口。」狂龙夹著菜递到程笑柔口中。
「虎爷和豹爷不一起来午膳吗?」程笑柔奇怪,昨晚交欢也要在一起做,他以为他们做甚麽也会一起。
「他们见到我放在门外的靴子就不会来打扰,现在是我们的私密时间。」狂龙喂程笑柔喝著人参鸡汤。
「但是…昨晚不是…一起欢好吗?如果你把我当娘子,为什麽要和兄弟一起分享?」程笑柔羞红了面巴结地问。
「你不喜欢我们三兄弟一起上你吗?」狂龙面色一沉。
「不是的,我喜欢得紧,和你们做真的好舒服,很享受,但是…如果以男妓的立场,每晚服伺不同的男人是应份的,但是,当妻子的本份是服伺好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交欢是不对的,所以我才不明白。」程笑柔看著狂龙。
「你是我们三兄弟共同拥有的妻子,我们的祖先是北方高原的山民,为了保护家产而不分家,兄弟会共同娶一个妻子,我的家族南移到中原时,仍然保留著这个习俗。以往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同时满足我们三人的需要,只有你,我们三兄弟都十分欢喜,昨晚嚐过你的味道後,我们决定娶你为妻。」狂龙吻著程笑柔的唇。
「我好高兴可以同时拥有您们三个这麽棒的夫君。」程笑柔小鸟依人地靠在狂龙的胸膛。
「我们迟一些会买几个女人回来为我们留种,你不准吃醋的,知道吗?」狂龙捏了一下程笑柔的鼻子。
「知道。」程笑柔娇柔地答应。
往後,三兄弟轮著来到春暖阁和程笑柔谈心,有时会做只有两人的交欢。狂龙和狂虎都时常笑面以对,只有狂豹总是板起面孔,有时不发一言便把程笑柔抛上床交合,虽然杂交和只有两人的交合已不少次,程少柔还是很怕他。
当三兄弟都忙著工作没空来找他时,程笑柔便到厨房向厨师学做菜,这里的厨师是位退休名厨。程笑柔觉得做菜最实际的了,天底下没有谁是不用吃饭的,而且还是跟名师学习,亲手下厨可以讨夫君们开心,万一以後被赶出去也有谋生技能。不要看他娇小可爱,他可也是很会为自己打算的呢。
一个月後,三兄弟买了三个妓女回来,她们答应生产後便离开,因为三人只是为钱而来,想著拿了钱便可以脱离妓女行业去做点小生意。
今晚的雨云阁十分热闹,新买的三个女人和三兄弟正裸身在大床上,程笑柔也在其中,其中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和程笑柔被吩咐坐在床角观看。
两人正跪趴著,狂龙和狂虎分别以背骑式和两女交合,他们二人最喜欢这种像野兽的交合体位,其中一名美女不单要接受背後的狂虎的抽插,还要用口安慰著狂豹的火热。
解放後,狂龙叫坐在床角的女子和程笑柔过来床中央,命令他们在众人注目下交合,观看两具娇小雪白的身驱交缠在一起,真是带给观赏者莫大的兴奋。三兄弟同出一源,所以刚才二名女子只要怀孕,谁是父亲也一样,但这个娇小女子是给程笑柔留种用的,所以他们三人不会碰她,这时程笑柔早已被刚才的画面激起欲潮,狂龙担心他不知道应该抽入女子前面的花径才可以留种,便细心开导他,结果程笑柔也顺利插入抽动并解放。之後狂龙摒退三名女子,三兄弟便继续和程笑柔忘我地狂欢到清晨。在他们连续和女子们交合了一个月,大夫诊断出三女子皆有喜,他们才停止和女子们交合,等她们安心养胎。
狂氏三兄弟之所以选择向妓女借肚生子,一来是可以好好享受交欢的乐趣,因为她们训练有素,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不像良家妇女生涩被动。二来是妓女只是来做交易的,她们早已没甚麽名节可言,用钱便能解决,好聚好散,良家妇女岂会这麽容易善罢甘休。这三名妓女生产後便可以拿著大笔酬金走人,以後也不用卖笑维生,也是功德一场。
「小亲亲,开不开心?你有小孩了。」狂虎拥著程笑柔在春暖阁吃著下午茶点。
「三位爷对小柔真是太好了,我卖身入钱府为妓後,早已不敢奢望有结婚生子的机会,现在不单有三位夫君,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真是太幸福了。」程笑柔甜美地一笑,看得狂虎迷醉不已。
「这主意其实是老三提出来的,他说既然我们爱你就要为你设想,他相信你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们选了个和你一样娇小可爱的女子,相信一定会生出一个水嫩可爱的小娃儿的。」狂虎坦白地告诉程笑柔。
「我一直以为豹爷不喜欢我,原来我误会了他。」程笑柔这时才知道狂豹虽然总是冷著一张面,原来也是关心他的。
「喂喂喂!我和大哥也对你很好,你的心不可以只偏向老三呀!」狂虎有点吃味地说。
这天狂龙和狂虎一大清早便下了山巡察生意,要二天後才回来,只有狂豹留守巨擎堡,程笑柔便叫婢女桃香请狂豹来春暖阁一起午膳,以往他从未主动找过三人,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豹爷,这些都是小柔亲自为您煮的,希望合您的口味。」程笑柔早打听好狂豹的饮食喜好,现在台上放的全是他喜欢的菜肴。
「…」狂豹默默地吃著饭菜。
「好吃吗?」虽然狂豹一面冷漠,程笑柔还是大著胆子地问。
「你来巨擎堡至今,从未主动约我们三兄弟相会,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堡内才约我,为什麽?」狂豹语调冰冷。
「豹爷…是为了多谢您送我的礼物。」程笑柔娇羞地说。
「什麽礼物?」狂豹问。
「多谢您给我机会拥有自己的骨肉,我家到我这代只馀下我一个,本来以为要绝後了。」程笑柔伸手环抱狂豹的腰身。
「小柔,你会不会觉得要同时服伺我们三兄弟好委屈?」狂豹放柔了声音,并揽著程笑柔的肩,使他的头更贴近自己的胸膛。
「不会。」程笑柔小声地说。
「第一天见到你时我便爱上你了,但我也很爱我两位兄长,我不能带你远走高飞。」狂豹歉然地道。
「不是的不是的,那晚被三位爷爱宠过後,我真的觉得很欢喜,龙爷和虎爷也很庝我,我十分喜欢他们,与三位爷夜夜恩宠,小柔已经离不过您们了。」程笑柔激动地说,环抱的手箍得更紧。
狂豹激吻著程笑柔的樱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然後相相倒在床上,缠绵到夜深方休。
九个月後,三名女子生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程笑柔那个是女儿,果如三兄弟的期望,粉嫩可爱,众人都十分高兴,三兄弟还说要二个儿子长大後娶程笑柔的女儿,这样他们就可以真正拥有四人血脉相连的子孙。三名女子因为舍不得母子分离,结果留在巨擎堡照顾孩子,後来在堡内各自找到意中人下嫁,佳大欢喜。
程笑柔在巨擎堡受到三位当家的呵护疼爱,身穿矜贵绸缎,吃尽山珍海味,晚晚交欢,使程笑柔益发美艳,在性事中更是越来越淫荡放浪,喂得三兄弟饱饱的,工作也更起劲,生意也越做越大。
今晚又是个淫声浪语充斥的晚上。
「小淫娃,快用你淫荡的身体来为虎爷我服务!」狂虎要程笑柔背对胯坐在他的腿上,高耸的巨物向上插入程笑柔的花径中,狂虎还用两掌不断搓揉他的两股,使程笑柔兴奋莫名。
「虎爷…虎爷!您的根干得我好舒服…豹爷,我渴了,我忍不住,给我…」程笑柔不继上下升降扭动腰肢,惹得在下面干得起劲的狂虎大吼,几近疯癫。
「…」狂豹无言地面向程笑柔,把玉棒伸向程笑柔口中,日子有功,现在他的口技可算出神入化,吸吮得狂豹心神盪漾,不禁律动地来。
「老三,今晚给我!」老大狂龙站在狂豹身後,爱抚著他的私密处,用手指擦上香膏,并吻著狂豹的颈背。
「大哥…大哥…」当狂龙把手指拿出後,狂豹用屁股向後磨擦著狂龙巨大的昂扬,而狂龙刻意不立刻攻入,便狂龙烦燥非常。
「大哥…快…」狂豹呻吟著。
「老三,大哥来了。」狂龙突然猛攻入狂豹体内,两只大掌大力地捏搓著狂豹的胸脯,狂豹被前後上下夹攻得高潮叠起,头仰後,背贴著狂龙,满足得流出眼泪。
「爹娘泉下有知我们兄弟三人相亲相爱,他们一定很高兴...」狂龙在狂虎耳边轻喃。
如果这三兄弟的爹娘真的泉下有知,看见眼前这四个男人的兽行,不从棺材里跳出来才是怪事。而程笑柔也很满足有三个英伟男子不继交替满足著他,今生可谓无憾了。


(二) 凌虐

钱府的主堂永远高朋满座,举目所见都是男客们和众俏丽美女丫环和俊逸小厮追逐调笑,如有佳人被客人相中,便会带客人到厢房燕好。当然,钱老爷的货色可不只这些呢。还有不少上等货,而这些好货是不会在这里抛头露面贱卖的,那些高档货自然是国色天香和为了满足特殊喜好的客人而安插的了,这些高级品便是各有自己院落的公子小姐,甚至皇子公主。
钱老爷正接待著一位身穿西域服饰的男人,棕发棕眼,深刻的轮廓,英伟狂纵的相貌,肤色黝黑,曲长发札成辫子在背後,两只耳朵穿上大金环,体格魁梧高大,十足十的枭雄本色。
「札巴王爷,欢迎来中原,王爷光临真是敝府的光荣呀!」钱老爷努力讨好这位西域铜狮国年轻王爷,只要得到他的答应,钱老爷便可以得到该国通商的许可,到时由本国输往该国的货品如丝绸、瓷器及茶叶木才等的利润十分可观呢。
「钱老爷太客气了,我早听闻贵府的大名,今日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札巴王爷笑著说。
「不知王爷喜好甚麽类型的?」钱老爷热络地询问,希望可以找到合适的人选。
「这个…有没有专供凌虐泄欲的绝色男奴?要耐打耐操那种。」札巴王爷细声地说,没想到这位相貌堂堂的王爷会喜欢凌虐佳人。
「我手上有一个堪称绝色的美人,是西域某国奴隶出身,我买他回来後,给他穿好吃好,怎料这贱奴不知感恩,经常不肯乖乖服从客人,使我得失了不少宝贵客顾,这麽个烂货,再美也没用,他现在也只有供凌虐的价值了!」钱老爷愤愤不平地说,如像要表示札巴王爷要凌虐美人是如何地天经地义。
这是一间四壁挂满刑具的房间,札巴王爷入到房中,便见到房中央跪著一个长发垂於背後,皮肤白晳的绝色丽人,有著妖异的绿眸,因为穿著衣服,不知是男是女,但身材看来很纤瘦,美人两旁站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看来似是行刑的狱卒,美人一见来人便挣札起来,但被两旁的大汉大手压著两肩而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不要接客!」美人大叫并挥动著双手反抗。
「我是札巴王爷,美人你叫甚麽名字?」札巴王爷行近美人身边,用手抬起美人的下巴。
「臭男人,不要碰我。」美人大吼。
「你最好认清楚立场,你是个供人泄欲的性奴,是个用你的口你的屁眼服伺男人的下贱男奴。」一旁的狱卒扯起美人的头发骂道,美人面一仰,狠瞪著狱卒。
「啐!你别俏想了,我是不会屈服的。」美人向眼前的男人吐了一口口水。
「好倔的人,今天本王爷就要你屈服在我的脚下,乖乖的服伺我。」札巴王爷一手抓起美人,并把美人身上的衣裤撕破,立时白嫩的裸体呈现眼前,果然是男儿身,札巴王爷眼露残虐又贪婪的目光。
「我不要!」美人挣扎想推开札巴王爷。
「你这贱奴,本王爷不给你点教训不可。把他压在几上,拿板子过来。」札巴王爷命令,其中一名狱卒便往壁上拿来板子递给札巴王爷。
两名狱卒一人按著美人一边肩头,并抓著美人的的手臂,使美人趴跪著不能动,胸口贴在几上,札巴王爷拿起板子用力打美人的臀部。
「呀!呀…」美人痛得大叫,札巴王爷听得兴奋起来,越打越用力。
「贱奴,现在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了吧!」札巴王爷笑著说。
「你才不是我主人,我才不怕你!」美人扭头瞪著札巴王爷,屁股已经红胀。
「板子你不怕,给你吃吃鞭子的滋味吧!」札巴王爷从墙上拿下一尾长鞭,挥在地上发出可怕的巨向,这时两名狱卒把小几拿开,并退到两壁站著。
「啪啦…啪啦…」美人来不及起身已给札巴王爷狠狠地鞭打在背上,红痕立现。
「哎呀…呀…」美人发出凄厉的喊叫,为了避开鞭子,只好在地上爬行,但无情的鞭子还是狠狠地鞭在美人身上。
「呀呀…主人…贱奴知错了,请您不要再打了…呀…」美人跪趴在地不动,背对著札巴王爷,好像希望不要再被打,但札巴王爷又大力抽打了数十下,美人痛苦得头部不停摇晃,最後鞭子终於才停下来。
「哈哈哈…」札巴王爷打得非常痛快,停鞭後把鞭柄插入美人的下体,并坐在椅子上。
「知道如何伺候主人吗?」札巴王爷用淫秽的眼光看著美人。
「呀…贱奴现在就来伺候主人。」美人终於屈服,他保持趴跪的姿势,因为下体插著鞭子,看来就便长著长尾巴的大狗,背上的累累鞭痕使札巴王爷下身火热起来。美人慢慢爬行向札巴王爷的方向,臀部左右摇摆,鞭子便摇曳起来,美人媚态万千地来到札巴王爷面前,用嘴扯开王爷的裤头,并把王爷早已耸立的坚挺立入口中,因为王爷的分身非常巨大,美人的小口无法全部没内口中。
「呀…贱奴,你天生是男人的玩物,舌头真灵活,舔过不少男人的这里吧!…哈呼…」札巴王爷享受著美人的服务,美人口腔内火热又湿润,舌头在阳具上左右上下地舔吮著,吐出阳具,又在根部围圈舔舐,再含回吸吮,札巴王爷兴奋到了顶点,浓液喷入美人口中,美人全数吞入腹中,状甚滋味。
「主人,我让您舒服,您也要让我爽呀!」美人伸手抽出插在下体的鞭子,转身翘起臀部向著札巴王爷,回头望向王爷的眼神妖艳狐媚非常。
「本王爷的宝贝是你这种下贱奴隶用的?你要爽,本王爷让你爽个够。」王爷看著房中央楼顶有两个手铐垂下,便示意呆立的两名狱卒把美人铐上去,现在美人两手伸高,手腕被手铐挂在头上,脚站在地上,札巴王爷再墙上选了支鞭尾分三叉的鞭子。
「主人…主人不要…呀…主人…呀呀呀…」札巴王爷狠狠挥动三叉鞭,每打一下有三个落点,痛楚三倍。
「痛快!痛快!哈哈哈…鞭打你这种美人最痛快!」札巴王爷狂笑,见到白晳的皮肤被打得布满红痕,他对於美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用鞭子抽打下贱的奴隶是人生一大快事。
「呀呀呀…主人…求您饶恕贱奴…呀…」美人痛得眼泪直冒,并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你两人,替我前後一起鞭打这贱奴,想要本大爷的巨根让你爽?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札巴王爷恶毒地下令。
「啪嗱…啪嗱…」鞭子在同时抽打在美人的胸部和背部,美人张口大叫,并不停扭动身子。
「嗯呀…呀…主人…主人…呀…」美人大叫呻吟,声音已经沙哑。
「果然耐打,看来你其实得喜欢被鞭子抽打吧!继续打,不要停!」由开始到现在已过了二个时辰,美人还真能撑,看见美人被两个壮汉狠狠鞭打,札巴王爷快感连连,为了鼓励两名狱卒落力地抽鞭,札巴王爷从胸前内袋掏出两锭金子放在台上,结果两名壮汉也挥鞭挥得一身是汗。
「呀…呀…主人…主人…呀呀呀呀…」美人在不断被前後鞭打下,阳具竟然昂立起来,最後还喷洒出蜜液来。
「果然天生贱命,越鞭越有高潮吧!继续打!」札巴王爷见状也火热起来,走过去美人的背後,快速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昂扬,狠狠地插入美人的下体。因为札巴王爷的阳具十分巨大,使得美人胀痛非常,札巴王爷一点也没有理会美人是否准备好,便立刻托著美人的两股粗暴地抽动起来。
「我一插就知你这个烂货早已服伺过无数男人,还扮得像个三贞九烈,哼!」札巴王爷不屑地说,抽送的动作不断。
「主人…主人…呀…呀…」美人身前仍被狱卒用三叉鞭抽打,背後则被札巴王爷刺股,不停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下身的坚挺又射喷出来。
美人最终痛得昏死过去,札巴王爷也饱逞兽欲後离开刑房,回到钱老爷为他安排的厢房去睡大觉。
第二天早上,札巴王爷和钱老爷签好合约,对昨日那个给他鞭得性起的美人十分喜欢,便要求钱老爷卖给他。
「札巴王爷,那个贱奴福薄,昨日承王爷厚爱後,不久就香消玉殒了。」钱老爷蹙眉道。
「可惜呀!从没有一个奴隶给我这麽大的满足感,本来以为他耐打耐操,买回去可以好好玩弄凌虐,不似以往的打不久就受不了,怎知这个也是一様。不过,死前被本王爷干过,这贱奴死也死的暝目吧。」札巴王爷拿出一万两银票给钱老爷作补偿,中午前便和随从离过钱府。
昨晚在札巴王爷离开房後,两名狱卒便把昏死的美人解下来,美人这时张开眼眸,一面轻松地伸展一下两臂,二人跟著美人步向房子内一道暗门,暗门後是一间雅致的房子。美人自行拿起放在床上的袍子披上身上,狱卒甲退出房子,狱卒乙则倒茶递给美人。
「兰主子,洗澡水准备好了。」狱卒甲不久便回到房子向美人兰心报告。
「今晚您还满意吧?」狱卒乙扶著的美人走向澡堂。
「那些特制的板子鞭子抽得我好痛快,又不会伤到皮肉,最多是留下些红痕,那个什麽王爷的手劲够大,真爽死我了,哈!」兰心大笑浸入水中。
「还是兰主子您天生丽质,这一身红痕看得人胆颤心寒,您一个晚上便退了,就算天天有生意也没关系,主子您那白晳的皮肤可是引人犯罪呢!」狱卒甲笑道。
「多得今晚这个客人想到前後施鞭这点子,我才会兴奋得射出来,真是回味无穷。」兰心呵呵笑。
「主子,我们这麽卖力,可以奖励我们吗?」狱卒乙小心地问。
「你们两人先一起下来洗净身子,等会儿主人我一定好好奖励你们。」兰心邪笑。
洗好身子後,狱卒甲跪在池边张口含著兰心娇嫩的阳具,舔吮有声,狱卒乙则把巨根插入兰心的後庭,狠狠地抽插,不断进出。
「呀...大宝,用力点…」兰心向背後的大宝命令著。
「二宝,你的口技又进步了…」兰心的手指抓著身前二宝的头发,并把二宝的头压向自己,使自己的阳具更深入二宝的喉中,并开始律动抽插,快感充斥脑门,而兰心的抽动又引动背後的大宝,大宝疯狂起来,抽得更用力。兰心发泄过後,大宝也在身後解放,二人又调换位置服伺著兰心,做了数次才结束。
「兰主子,多谢奖励!」大宝和二宝恭敬地说。
「我对你们的表现很满意,这两锭金子每人拿一绽,好了,下去休息吧!」兰心由二人扶上床後说。
「小的告退。」大宝和二宝高兴地退出房子。
第二天下午,钱老爷来到兰心的房间,兰心正在小厅用膳,因为多在晚间作业,所以兰心时常过午才起床,午膳时间便推迟到下午。
「小兰心,你还好吧!担心死老爷了。」钱老爷揽著兰心的腰说。
「死不了就是。」兰心没好气地回答。
「这给你的打赏。」钱老爷把二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那甚麽王爷不是只给了一万两吗?」兰心收下银票入暗袋问,他的消息十分灵通。
「能签成合约都是你的功劳,这是你应得的。」钱老爷开心地说。
「札巴王爷还想要买你回去,说你耐打耐操,你每次都服伺得客人十分满意,没了你这个凌虐美人我可要损失惨重呢,所以只好一如以往,凡想买走你的都一律骗他你已经被打死。」钱老爷在兰心面上吻了一下。
「我还满喜欢他的,他手劲之大,鞭得我爽死了。但我可不想被有倒勾的鞭子打得皮开肉绽,毁了我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再得个内伤英年早逝,我还想继续享受被鞭打的快感呢!」兰心笑著说。
「小兰心,老爷好久没和你亲热,今日…」钱老爷抬著兰心的下巴。
「兰心也想死老爷了!」兰心拖著钱老爷的手一起步到床上去,并把衣服褪去。
钱老爷也脱光衣裤,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但兰心对这种普通的交欢全无快感,不过看在钱老爷出手阔绰分上,便张就张就好了。
「老爷…好棒…呀…」兰心双腿用力来著钱老爷的腰,假装很享受。
「都是小兰心对我最好,岚岚太可恶了,竟然不理我,哼!」钱老爷把紧挺的昂扬略为退离兰心的後庭,正准备再挺进。
「秋岚不理你才记得来找我?你去死吧!」兰心已经不喜欢这种无趣的交合,听罢更觉得火大,於是一脚踹开钱老爷,拿起衣服走出房子,留下一面欲求不满的钱老爷。
兰心裸著身子走出房间,步往後花园的凉亭才开始慢慢穿上衣服,想起秋岚平日自持钱老爷的爱宠,对他从没有好面色,还时常出言讥讽他最受变态色老头的欢迎。在钱府哪个敢得罪他都免不了被他鞭上几鞭,如果不是担心秋岚身子骨差,怕他受不了鞭子一命呜呼,早就拿鞭子狠狠的抽那可恨的秋岚一顿,越想越气。
「大宝,拿我的凤舞鞭来。」兰心向著另一边的小屋大吼,中气十足,和他看来纤弱瘦细的身子十分不符。兰心武功不弱,他是为了享受被虐的快感才会来钱府当男妓,如不是自愿,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动得了他。
「兰主子!」大宝由小屋拿著一柄赤红色及鞭尾开了九尾的鞭子给兰心,再走回小屋。
兰心便在园子挥起鞭来,鞭下,那些假山假石应声粉碎,发泄了好一会才气消。钱老爷刚出到房门口便见到兰心在练鞭,立刻停在房门口不敢动,以免被鞭风误伤,他可不像兰心喜欢挨鞭子,加上他挥鞭时灌了内力入鞭中,被鞭中可会被碎骨分肉,想到又要补购这些假山假石便心痛,幸好兰心没有对园内的老榕树下手,这些老树可是用钱也买不来的。就在兰心停了鞭垂下手之际,从屋顶上跃下一人,右手负在身後。
「你…不是已经走了的吗?」来人正是札巴王爷,兰心被吓了一跳。
「能被鞭抽打到高潮射精,怎会这麽容易就死?你要骗谁?跟我走!」札巴王爷大声命令,并上前伸出左手抓兰心的手,右手仍负在背後。
「想我跟你走?先问过我的鞭子吧!」兰心跳开一步,举起手中鞭开始发动攻击。
「你有凤舞九天的凤舞鞭,我也有九龙在天的九龙鞭!」札巴王爷右手挥出的是一柄同是有九个鞭尾的鞭子,但这鞭子是藏青色的,而且比凤舞鞭粗壮,显然是给男性使用,而凤舞鞭是女性使用的。
鞭出,九龙鞭和凤舞鞭的各九个鞭尾分别缠著对方的鞭尾,缠绵之极。
「跟我走!」札巴王爷用力一扯,兰心便跌入他的怀里,王爷立刻用这两柄鞭子把兰心梱得死实,挣也挣不开。
「快放开兰主子,否则有你好看!」大宝和二宝听到园子的音便从小屋冲出来。
「铁兰王子本来就是我的人,我带他走有何不可?」札巴王爷把兰心抱得更紧。
「你竟然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你是到底什麽人?」兰心讶异地问。
「凤舞鞭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的信物,而金兰国国王只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你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铁兰王子。」札巴王爷轻吻著铁兰王子的嫩唇。
「金兰国已亡,还是被你铜狮国灭的,我不再是王子,所以婚约早已无效!」铁兰王子反驳。
「你不要说得我好像你的灭国仇人似的,你父王是自愿交出金兰国纳入我铜狮国的版图,好样我铜狮国帮助贫穷的金兰国的,你也太伤我心吧!连你未婚夫的名字也忘记了。」札巴王爷有点不高兴地拧了铁兰王子的屁股一下,使他柳腰一扭,媚态可谓销魂蚀骨。
「我根本不知道有指腹为婚这件事,你是在诓我吧!」铁兰王子瞪著札巴王爷。
「现在知道了吧,看你昨晚的表现,我想只有我才能真正满足你的需要,你那些烂道具跟本不上道,你既然是我的妻子,即是我的性奴,我就给你见识甚麽才是真正的凌虐天堂,嘿!」札巴王子邪气一笑。
钱老爷本想出面阻止,但听到他们有这麽深的渊源,只好眼巴巴看著兰心被带走。
铜狮国札巴王府内的一个秘密刑房内,地上铺著高级的羊毛地毯,琉璃瓦的四壁,壁上挂满了鞭子和各种物料做的如意棒,贴墙的柜子也放满各色各样的性用品。房中所见,披著乌黑长发的铁兰王子正跪在中央,双腿分得很开,两手腕被黄金及宝石打做的手铐铐著,金锁练上挂著得多金铃,只要一个颤动便会引发悦耳的铃声,金锁练笔直地伸向两边墙壁,两手成一字伸直,两脚的脚踝也被烤著,金锁练也连著两边墙壁,口中插著玛瑙雕成的如意棒,後庭也被插上翠玉造的如意棒,而棒身有很多凸起的小圆点,更能刺激性欲,下身的阳具上套著一个软羊皮制的红色套子,套子上有用金线绣成的图案,阳具的前端露出,套子由幼细的金练子系於腰间,美艳的铁兰王子就这样大字型头向後仰,挺胸拗腰,口插假阳具,可耻地跪在羊毛地毯上。
「我就用这九龙鞭给你痛快吧!」札巴王爷也裸著身体手握鞭子狠狠地挥下。
「唔唔唔…」一鞭下,铃声起,铁兰王子轻颤,胸前感到一阵麻辣火烧,快感直通脑门,下身的坚挺开始抬头,羊皮套本来还有虚位,现开始包繄阳具,皮套的内侧粗糙,当阳具越胀大,和皮套磨擦起来可引起快感,而这软羊皮套有弹性,所以不会阻碍阳具的昂立。
「才一下就兴奋地来?以往未有男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吧!」札巴王爷再挥下重鞭,打一下就出现九条红痕,现在已出现十八条了。
「唔…」铁兰王子又是一颤。
「这九龙鞭和你的凤舞鞭本来就是为了享受凌虐天堂而制的,今晚你便正式成为我专用的性奴,我要给你无上的享受。」札巴王爷不停地狂抽鞭子。
「唔唔唔…唔唔…」铁兰王子痛得异常兴奋,胸前赤痛,下身胀得火热,红色的坚挺高高昂首,皮套磨擦快意非常,这时札巴王爷的火热也耸立地来。
「还想我再抽鞭吗?」札巴王爷拿走铁兰王子口中的如意棒。
「要,鞭打我,快,主人!」铁兰王子口中得到自由,立刻说出欲望。
「那就先满足我吧。」札巴王爷把下身的火热插入铁兰王子的口中,两手则伸向铁兰王子的两边股丘搓压,使後庭的内壁和如意棒不断磨擦,铁兰王子顿觉快感连连。
铁兰王子卖力地吮吞吐著札巴王爷的巨大,服伺得他高潮不断,便在铁兰口中解放出来。
「做得好,有赏!」札巴王爷转到铁兰王子的背後,又是鞭如雨下。
「呀…主人…不要停…打我…鞭打我…」铁兰王子头向前倾,身子弓起,胸前的痛感加上背後的重鞭,下身的火热终於兴奋得射出来。
「还有好戏在後头呢!」札巴王爷按动墙上机关,铁兰王子便被大字形地胸和面朝地的挂在房顶上,黑长发流泻而下。
「想到以往你甘之如贻地受无数男人凌虐和干你我就有气,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奴,好好享受我为你精心安排的惩罪吧!」札巴王爷挥鞭向上抽打。
「呀…呀…主人,我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奴隶,请狠狠的惩罪我…呀…」铁兰王子大声喊叫,他的惨叫声就像催淫剂,札巴王爷全身的肌肉也鼓胀起来,抽打得更疯狂。
铃声、鞭挞声、男人的谩骂声,加上美人的痛叫声,交织出火热淫虐的艳情乐曲。
「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受过我的凌虐天堂,以後除了我没有人再能满足你,哈哈哈…」札巴王爷抽得全身冒汗,可见他是用尽全力出鞭。
「呀呀呀呀…」铁兰王子达到高潮地喷出爱液,发出满足的叫喊声。
札巴王爷见铁兰王子得到高潮而发泄後,又再按动机关把他放回地下,再把两手的金锁练放长,使铁兰王子的只手可以垂下来。
「趴下,像条狗地下贱地趴下。」札巴王爷下令。
铁兰王子两手撑地,两膝跪地,乖乖地不动,等著札巴王子新的惩罪。
「你这狗也不如的贱奴,天生就是给我发泄逞欲用的,你说是不是?」札巴王爷又再辱骂铁兰王子,手上的鞭子不停鞭打在铁兰王子的背上和屁股上,後庭的如意棒也因铁兰王子的扭动而颤动著,数不清的红鞭痕布满全身上下,和雪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看得札巴王爷欲火焚身。
「呀..呀…呀…贱奴天生是要伺候主人的,能供主人发泄是贱奴的光荣...」铁兰王子忘我地叫著。
「好,说得好。」札巴王爷拿起铁兰王子後庭的翠玉如意棒,再用力插入自己的巨棒。
「主人…请尽情享用贱奴的身子,请尽情发泄!」铁兰仍然跪趴在地上,札巴王爷就骑在他背後,他的阳具异常巨大,铁兰王子立时觉得内壁被填塞得胀满,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的两具肉体便交缠在一起,对比十分强烈。
「虽然你早已被千人枕万人骑,但是我的巨根还是插得你好舒服吧。」札巴王爷觉得铁兰王子的後庭紧紧地包著他的巨大,还不断地吸吮著。札巴王爷以往的男奴後庭缠得他太紧,有些甚致无没顺利进入,交合时不太舒服,而铁兰王子因为早已被无数个男人骑过操过,所以後庭比较松弛,使得札巴王爷的巨大可以顺利进入,还能伸展自如,以致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以往的男人没有一个及得主人的捧,塞得贱奴的後庭好充实。」铁兰王子呻吟著。
「呼呀…呼…我以往的性奴没有一个比你淫贱,连後庭都贱得是天生给我享受发泄用的,动你的腰,扭你的臀,大声地淫叫,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来。」札巴王爷大力抽插著。
「主人…主人…呀…呀…」铁兰王子趴在地上扭动著腰肢,札巴王爷的巨根完全没入他的体内,股丘磨擦著王爷的下腹,因为以往的男妓生崖练就出高超的服伺男人的技艺,加上能承受得起札巴王爷无情的重鞭,使札巴王爷得到施虐和生理发泄上从未有过的满足。紧接著王爷解放出爱液後,铁兰王子也喷发出来,可见他也在被干时得到高潮。
札巴王爷在铁兰王子体内发泄了多次後,铁兰王子已累极不能再动。
「舒服吧!你在受鞭挞下的痛苦是如此妖媚美艳,被我干得高潮地喷洒的情景也是如些的迷人,我的妻子,我的性奴,只可我可以凌虐你,只有我可以干你,也只有我才可以爱你。」札巴王爷抱起铁兰王子,情深地看著怀中的爱人,然後火热地吻著他。
铁兰王子被封为王妃,日间是高贵美丽又贤德的札巴王妃,受尽王爷专宠,平日王爷和王妃腰缠龙凤鞭,两人都使得一手好鞭法,虽然王妃的武功不及王爷,但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以往王爷的敌人已经有所顾忌,现在有了王妃更是如虎添翼,人人闻风丧胆,王爷在铜狮国的地位更加巩固。日间是受人尊敬的王妃,晚上则化身淫贱的性奴,为满足主人的残酷兽性而受尽鞭挞凌虐和让主人强暴的快感,在重鞭下,王妃也充分满足到被鞭打的快感,在被强行交合下也往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他甘愿成为王爷下贱的性奴,每晚享受著王爷以鞭打和发泄性欲的手段表达的深深爱意。


(三) 男宠

在一间高级的湘房内,大床上正有两具肉体交缠著,白里透红的修长美腿,正用力地夹著一具粗黑而肌肉暴张的粗腰。被压在粗壮男人身下的也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比女子还要美,美目挺鼻樱唇,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迷离的眼神,微张的檀口,在在表示美人儿非常享受被身上的男人抽插。干得起劲的男人,胡须浓密,头发粗硬,看来四十多岁,是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一看就知是个大老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谁叫人家老子有钱有本事做钱府的客人,可以蹂躏这等人间绝色。
「呀…雄鹰…」身下娇男呻吟著,腿一紧,把萧雄鹰压得更贴自己,使身上男人的分身刺得更入。
「秋岚…呼哈…你的媚功真是天下无敌…」萧雄鹰享受著抽插律动的快感。
「我只有媚功了得?你是说我的床功就很烂?我下面吸吮得你不舒服?我下面被无数男人用过所以松弛得包得你不紧,干得不畅快是不是?」这个白滑美人便是钱府嘴巴最辣,有理没理都不饶人的毒舌美人凤秋岚。
「秋岚…秋岚,你知道我最爱你了,你下面吸得我快疯狂了,我不知多想立刻把你拐回我的黑风寨,夜夜春宵。」萧雄鹰努力说著谄媚的话,生怕美人儿一个不爽会一脚踹他下床,以後把他列入拒绝招待的黑名单内。
「哼!你想也别想,小心我叫我的老相好们铲平你那个甚麽穷酸寨,你以後也别再悄想能上我的床。」凤秋岚恐吓著。
「秋岚小祖宗,龟孙子我只是说说笑话,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嘛!」萧雄鹰在身下美人儿面前哪里还有什麽雄鹰的气势可言,叫萧小鸡还差不多。
「要我不生气就卖力点,你没吃饭吗?大力点!动快一点!」凤秋岚命令著,好像是他嫖男人而不是男人嫖他。
「那我来真的了。」萧雄鹰用力一顶,把下身的雄壮刺得更深,抽动得更快。
「呀…呀…是这里…再顶…呀呀呀…」凤秋岚被萧雄鹰顶到敏感点,快感流通全身,舒爽得大叫起来。
「哈呀!」萧雄鹰狂吼一声,在凤秋岚体内解放出来。
萧雄鹰吻著凤秋岚,舌头交缠嬉戏,手指套弄著身下人儿的火热。直至萧雄鹰在凤秋岚的体内发泄了五次才满足地退出来,并侧卧在美人儿身边。
「雄鹰…」凤秋岚慵懒地伏在萧雄鹰身上,娇柔地轻喊著男人的名字。
「秋岚,你最好了,其他当红小倌都不愿接我的生意,就因为我其貌不扬,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贵,一面老粗相…」萧雄鹰爱怜地抚摸著凤秋岚的背。
「说甚麽傻话?是那些人没有眼光才不知雄鹰的好,你虽然是山贼,可从不滥杀无辜。而且在我眼中,你粗犷的身体强而有力,我喜欢得紧呢!那些瞎子不识宝才好,不会有人和我抢你,嘿!」凤秋岚轻按一下男人的鼻头。
「唉!也只有你相信我只会越货而不杀人…」萧雄鹰叹气。
「是不是高升辉又找你麻烦?」凤秋岚凤眼一瞪,吓得萧雄鹰不敢再说下去,他可不愿要老相好为他出头,真是丢面死了。
「不是的…对了,我听说有个南宫侯爷很想和你亲近亲近,他好像已嚐尽钱府所有极品货色,只有你不肯卖他的账。你不要答应,他英俊又有权有势,我怕你一嚐过他的滋味以後再也不愿和我亲热了。」萧雄鹰吃味地说。
「这种狗杂种,想操我?要我操他我还嫌他会污了我的根,哼!」凤秋岚不屑地说。
「…」萧雄鹰没法相信这个美人儿为何肯被自己这个大老粗干,而不肯去服伺那个横看竖看都比自己好上千百倍的男人,而且一但被看中带回府中包养,以後也不用晚晚张腿迎合不同的男人了,但他没想到,此等人间绝色如果有这个心,早已当了不知谁家富人的男宠去了,会在这里晚晚接客才是怪事。
「那种地底泥跟本无法跟你相比,这类人渣我见多了,就只会恃强凌弱,一见美一点的人就不择手段去占有,把对方玩弄到半死不活才甘心。自己玩厌了就拿去送礼做人情,哼!我凤秋岚可有一大堆人排著队来呵护爱宠的大美人,才不会下贱到要被人豢养起来等著不知那日能被主人召唤,不知那日惹主人不高兴不免受一顿毒打。」凤秋岚越说越气愤。
「秋岚…」萧雄鹰看著怀中的凤秋岚,不知为什麽他会说出以上一番话。
「唉!我这副皮相,这种苦头我哪会没吃过?能拾回这条贱命已是祖上积德了。」凤秋岚把头埋入萧雄鹰的肩窝内。
「你身子骨差是因为…」萧雄鹰痛心地紧抱著怀中人。
「睡吧!你明天不是要赶回山做买卖的吗?」凤秋岚说完拉起锦被盖在二人身上并合上眼,不想再谈。
清早送走了萧雄鹰,凤秋岚便回到闺房补眠,醒来时已是黄昏,梳洗後,穿上他最爱的水蓝色绸缎长衫,用同色缎带把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便成了个翩翩美公子,钱万禧拿著下午茶点来到凤秋岚房中坐下。
「岚岚,你看老爷我拿了什麽好东西给你吃?」钱万禧把一盅天山雪莲炖水鸭放在台面上。
「老爷,我身体已经好好了,不用再时时吃补品。」凤秋岚看见和嗅到这盅滋补食品就反胃。
「你昨晚侍候那个大老粗,一定被折腾了一整晚,不补补不行,如果旧患复发不是枉费我一番心血?」钱万禧边说边轻抚著凤秋岚的俏面。
「如果不是多得老爷救了秋岚一命,秋岚早已去阎王爷处报到了,秋岚一定会尽力工作报答老爷的救命之恩。」凤秋岚把身子贴近钱万禧。
「我知道,想当初在兰心把你抱回来时,见你瘦弱又奄奄的样子,真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养好病的你是个绝色大美人呢!」钱万禧爱怜地揽著凤秋岚的腰。
「当时我卧在雪地上等死,没想到被打算来投靠老爷的兰心一并带过来,得到他的启发,我才有活下去的意志,才会有今天的我。对了,他有没有消息送回来?」凤秋岚关心地问,并不像表面他们斗嘴斗到你死我活。
当年兰心这个凌虐美人为钱老爷招侍了不少贵客,所以时常口出狂言加目中无人,凤秋岚养病期间时常在房内听得多了,想到自己天生一副倾国倾城好皮相,何不好好利用好好享受,和那些被自己皮相迷惑的贱男人斗气只会伤了自己,最终还不是被人强要?还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十五岁被强占,後辗转被转卖了好几次,最终在某富人家病得奄奄一息而被赶了出来,一心求死便卧在雪地上,没想到命不该绝。一旦心结解开,不再以被男人玩弄为耻,身体便慢慢康复起来。而且他发现病美人更惹人怜爱,再毒舌也能轻易被原谅,便成就了今天的毒舌美人。
「他嫁了铜狮国的札巴王爷,就是他在这里最後一个客人,也是他指腹为婚的夫君,我也希望你早日找到好归宿呢!」钱万禧拿起勺子喂凤秋岚喝汤。
「秋岚公子,高大人到府,请问您是否接见?」贴身小厮甘玲珑到来请示。
「不见!」凤秋岚边茗著茶边说。
「公子,你这个不见那个又不见,你的老相好快以为你从良去了!」甘玲珑不怕得罪主人地说,果然是毒舌美人的跟班,甚有仍主人之风范。
「请他进来吧!」凤秋岚没好气地说。
「秋岚,想死我了。」高升辉一进来便飞扑到凤秋岚身上,凤秋岚一见来人便立刻站起身,一手按在对方胸口,阻止了对方扑在身上的企图,原来凤秋岚并不矮,和来人平头,只是身裁颀长和比较瘦而已。
高升辉看来只是二十出头,相貌也生得算俊逸,一面讨喜,和面前这白滑美人并排算是一对壁人。
「高县令高大人,你是把我的话当马耳东风吧!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找雄鹰的麻烦了吗?」凤秋岚手一捏,抓著高升辉的领口兴师问罪。
「秋…秋岚,我看不顺眼他喔!一想到你被那头大蛮牛压在身上凌辱我就气得想杀了他。」高升辉结巴地说。
「我跟谁相好你管不著,给我滚!本公子以後不接你生意。」凤秋岚推著高升辉出门口。
「秋岚,我以後不敢了,你要如何才肯气消?你要我做甚麽我也依你,不要不见我。」高升辉两手扶著凤秋岚抓著他的手臂苦苦哀求。
「给我上也愿意?」凤秋岚邪气地在高升辉耳边吹气。
「这…」高升辉犹豫了,他可是只上过人但从未被人上过呢。
「不愿意就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本公子视线范围内。」凤秋岚另一只手正向门闩伸去。
「我答应…」高升辉一面苦情地回答。
凤秋岚得到答允,便把樱唇覆在高升辉的薄唇上狂吻,舌头和舌头交缠嬉戏,高升辉被吻得头昏脑胀,不知不觉就被脱个精光滚到床上。鳯秋岚在高升辉的身上吸吮吻咬,最後来到身下人的昂扬,一口含著舔舐著,使高升辉呻吟不断。
「岚…岚…呀…」高升辉舒服得发出美妙的吟哦,使凤秋岚的分身胀痛起来,用力一吮,高升辉便解放出来,蜜液被凤秋岚一饮而尽。
「辉…你今晚好美,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食,呵呵呵…」凤秋岚伸手到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瓷盒,挖出一些膏药并塞入身下人的花穴中揉搓著。
「岚…还是…不要好吗?」高升辉觉得下体被手指入侵的感觉不好,正想反悔。
「你也是男人,要一个欲望高张的男人不能发泄,你自己也做不到,你狠心要我受苦吗?」凤秋岚边说边抬高高升辉的双腿到肩上,腰一挺便把火热的昂扬刺入身下人的甬道内。
「呀…痛…」高升辉的花穴被胀撑得十分辛苦。
「辉…你是第一次吧!你里面好热好湿,缠得我好紧好舒服。」凤秋岚说完吻著高升辉,下身停了动作,等著他适应。
「唔…」高升辉嘴巴被堵著发不出抗议的话,只有一身扭动希望挣脱。
「呀…呀…岚…停…」高升辉的口终於得到自由,凤秋岚的凤鞭开始抽动。
「辉…辉…我想要你很久了,你知不知到你的身体有多迷人?声音有多诱人?」凤秋岚低哑而磁性的声音蛊惑著高升辉。
「呀…快…呀…」高升辉渐渐发觉後庭被抽插得一丝丝酥麻的感觉,希望要更多。
「舒服吗?哈呼…」凤秋岚继续抽插,笑得更邪气。
「呀呀呀…呀…」高升辉在凤秋岚加快律动下,高潮烧得他理智尽失,只会淫乱地吟叫,最後凤秋岚的凤鞭一僵,射出滚热的蜜液,高升辉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也射了,把二人的下腹弄湿。
「呼…辉…舒服吧!要不要以後也这样给你爽?」凤秋岚舔著高升辉的耳朵轻语著。
「好…」高升辉迷迷糊糊只听到个爽字,便糊里糊涂地答应了凤秋岚的要求。
凤秋岚下午起床,等了很久也不见小厮甘玲珑来服伺他梳洗,心中觉得奇怪,这时本来服伺兰心的大宝叩门请安,得到凤秋岚回应便推门入房,并把洗面漱口的水盆和用品拿入来。
「大宝,为何是你来?玲珑呢?那死小子是不是偷懒去了?」凤秋岚不觉火大,他自恃对手下不差,客人打赏他都会分他一些,有好吃的也会一起分享,太可恶了,等他死回来时看看如何修理他。
「秋岚公子,玲珑不是偷懒,因为昨晚来了很多客人,他便被叫去帮手传菜…」大宝还未说完便被凤秋岚打断。
「我不是吩咐过他不能接近主堂的吗?他被谁拐走了?」凤秋岚慌乱起来,甘玲珑只有十五岁,生得水嫩娇小,那班淫虫看见了不把他生吞活剥才是怪事。
「是…南宫侯爷,他一见到甘玲珑便对他调戏一番,然後向钱老爷讨了他走。」大宝被凤秋岚的凶恶相吓得结巴起来。
大宝见凤秋岚发飊,心中也慌起来,自从兰心走後,他和二宝就成了无主孤魂,又因二人都生得过於魁梧,没有一房公子小姐愿收留,只好那里要人手他们便往那里去。本想今次被派来服伺凤秋岚是好机会,他可是钱老爷的爱将之一,如果讨得他的欢心收留他们,以後便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原来是倒大楣才真。
「叫二宝也一起过来,你们要穿得体面些,我们到南宫侯爷府要人。」凤秋岚大叫,心中担心甘玲珑可能昨晚已被人吃乾抹净,只好讨回人和开苞费算了。
「小玲珑跟了侯爷不好吗?以後大富大贵可以不用再做下人…」大宝小声嘀咕。
「好甚麽好?玲珑太嫩,又被我宠惯了,我现在最担心他口不择然得罪了侯爷,不知会被打骂折磨成甚麽样子。」凤秋岚蹙著眉说。
「好气派的府第呀!」二宝看著南宫侯爷府惊叹地说。
「二宝!」凤秋岚瞪著二宝暗示他收声,二宝被他一瞪,吓得立刻说不出说来。门口的守卫见到这个美如天仙的白嫩美人领著两个彪形大汉前来,看来是侯爷召来的男妓,不细问便让他们入内,并向主人禀告。
「呵呵呵!秋岚公子,你的病没大碍吧!多次过府也听说你生病未能见客,今儿个本侯爷终於得见天人,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美人儿。」南宫缺笑淫淫地抬起凤秋岚的下巴,把美人瞧过清楚。
「南宫侯爷多次光临小的也未能拜见,实在心感愧疚,近日精神比较好,特来请罪。」凤秋岚露出娇羞又妖媚的笑容,希望可以迷惑这个什麽劳什子侯爷,说到底他的美可是比甘玲珑高出十倍以上,但如果喜欢嫩口和处子他就稳输了。
南宫缺是个气宇轩昂又英俊潇洒的一个人,比高升辉英俊得多,但凤秋岚就是看他不顺眼,如果兰心在这里,他一定叫他把眼前人鞭成肉浆。
「今晚留在本侯府,等本侯好好招待美人可好?」南宫缺用舌尖舔了一下凤秋岚的耳垂,一面下流痞子相,凤秋岚眼也没眨一下,就像没事发生一样。
「小的一定好好侍候侯爷,听说昨晚小的下人来府侍寝,不知他有没有服侍不周。」凤秋岚小心地问,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他也不想开罪,以免给钱府麻烦。
「呵!原来你是来要人,而不是一心来看本侯爷,原来本侯爷在你秋岚公子心中比不上一个下人。」南宫缺面色一沈,怒气顿生。
「连个下人也看得上眼,可见你这侯爷也高贵不到那里。」凤秋岚忍不住又毒舌起来。
「公子…」大宝和二宝担心的一人轻推凤秋岚一下,现在可是在别人地盘上,凡事小心为妙。
「嘴巴够辣,本侯爷喜欢,哈哈哈…」南宫缺大笑。
「走!」凤秋岚看来今天是救不到甘玲珑,只好带大宝和二宝一起走。
「等等!本侯府是你说来就来,走就走的吗?」南宫缺伸手想抓凤秋岚,给果被凤秋岚反手一格便推开了。
「你会武功?」南宫缺讶异,没有人知道凤秋岚会武功,大宝二宝也看得目定口呆。
「我的老相好不乏武林高手,本公子会点防身武功有甚麽好出奇怪的?」凤秋岚笑得豪气,在他美丽的面相出现这种笑容,说有多怪异有多怪异。
「有意思,本侯和你比一场,如果你能打赢,本侯把你的人双手奉还。」南宫缺笑著说,但他的眼神像是说你必输无疑。
「好!」凤秋岚一个好字便发动攻势,他心中了然,无须多问,输了最多是留下身子被玩弄那麽一会事,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早已没有什麽可以输的了。
凤秋岚练的是太极,初时只为了身体的复健而练,後来教他太极的师傅觉得他有资质学习攻守式的高阶太极功夫,而且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对体质差的人来说是很适合的,於是把毕生绝学教给凤秋岚,在凤秋岚有心隐瞒下,没有人知道他会武功这事。凤秋岚本来就天生丽质,在舞起太极时,动作优美,札成马尾的长发如灵动如灵蛇,衣袖与下襬在风中舞动如飞天乱舞,南宫缺看得痴了,醉了,这只美丽的天凤是他的,只能被他爱宠。他名为缺,相命师说他天生甚麽也不缺,只缺无法和一生至爱相守,因为他能拥有的太多太多,命定的爱人即使在他面前出现他也不会注意到。是他,南宫缺直觉眼前人便是他命定的爱人,这等美貌虽然稀见,但他南宫缺是何许人也,以往也豢养过不少人间绝色的男宠,所以如果不是凤秋岚表现出此等绝学,他绝不会觉得眼前人有何特别,玩弄一番便掉弃。我不会让我的天凤飞走的,南宫缺暗下决定。
「呀!」凤秋岚被南宫缺点下数个大穴,便软软地伏在南宫缺的怀里。
「你们二人回府告诉钱老爷,凤秋岚本侯接收了,他的小厮本侯也会好生照顾,请他放心。」南宫缺把凤秋岚打横抱起,并向大宝和二宝交待事情,便把人抱回寝室。
「呀…缺…你好坏…」美丽嫩白的大腿又再箝著另一个宿生的精壮身躯,凤秋岚在南宫缺身下扭动著,引得南宫缺欲火大盛。
「如果我不坏,怎能得到你?」南宫缺迷醉地吮舔著凤秋岚艳如荔枝的小乳点,下腹火热的坚挺在身下丽人的花穴中进出抽插,异常享受这只应天上有的美丽娇躯。
「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动过玲珑?」凤秋岚用力控制著甬道肌肉一收一放,把南宫缺的巨大吸吮著,伺候得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沈醉。
「我抓他回来无非是想见你一面,那种奶娃儿你的缺我怎会看得上眼?」南宫缺认定身下人儿是自己的命定爱人,尽是轻言细语,宠爱有加。
「缺…呀…」凤秋岚娇吟著,南宫缺并没有发现,为讨好他及挑起他欲火的动作和呻吟声,与他以往的男宠没有什麽分别。
「岚…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南宫缺咬著凤秋岚的耳朵轻喃。
「公子,玲珑对不起您…」甘玲珑跪在凤秋岚面前哭著,他知道凤秋岚最讨厌这种傲气又霸道的王孙公子,但今次为了救他而自投虎穴。
「这不是你的错,起来吧!」凤秋岚正坐著啜饮著名贵的雨前龙井。
「但是…要您服伺你最讨厌的客人…」甘玲珑还是不肯起来。
「唉!你知道为什麽这种人人都以为是极品的客人我偏最讨厌吗?」凤秋岚起身伸手扶起甘玲珑。
「…」甘玲珑只是摇头。
「以往是因为这类人太自私自大,只想著逞兽欲而不会理会别人是否愿意,不顺心就打骂,玩腻了就换掉,我们这种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和玩物,根本不被他们当人看。现在我认命了,这种客人太缠人,也太霸道,也太爱控制别人,不易脱身,我可不想被玩弄个一两个月便被新欢代替,好命的快快易主,不好命的被困个三五年守生寡,我现在的老相好个个爱我疼我讨好我,谁想来这里活受罪?」凤秋岚轻叹一声。
「公子…」甘玲珑担心地看著凤秋岚。
「不用担心,我看他最多两个月就会对我生压,他应该会给钱老爷点面子,到时我开口要求回钱府应该不难。」凤秋岚露出一淡笑,对於千依百顺的男宠,男人很快便会压弃,要抓著他们的心不是不可能,处处不顺他们的心,他们就会觉得你很特别,但风险是很可能先被对方折磨到五劳七伤变成个半残,甚至一命呜呼。
一个月後的某个晚上,房外突然充斥著吵骂声,凤秋岚带著甘玲珑走出门去看看发生甚麽事。出到前院,见到的竟是萧雄鹰带同手下一班山贼,高升辉身穿官服和手下衙役捕快。
「辉,你也来了?要来也不要穿官服来这麽傻喔!你只是个小小县官,如何对抗侯爷呢?」凤秋岚口是这麽说,但心中却是暖意非常。
「南宫缺,本官要以强抢民男逼良为倡的罪名拘捕你。」高升辉大吼。
「唉!我十五年前早已被逼良为倡,强抢民男嘛!说到底我身份是男妓,玲珑是钱府家奴,钱老爷不追究,成不了抢,加上你只是个小小邻县的县令,现在越境拘捕官位高出你不知多少品的侯爷,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凤秋岚只有叹气。
萧雄鹰是山贼,抢了侯爷府大不了到别个山头另起炉灶,这高升辉是个官,虽然是九品芝麻官,朝廷要抓人还不易吗?头痛。
「就叫你不要跟来,好了,现在惹秋岚不高兴,以後少你一个跟我争,秋岚是我的了,哈哈哈…」对呀,凤秋岚其他老相好都怕得罪这个南宫侯爷,只有高升辉响应萧雄鹰的号召来支援,情敌只剩下这个芝麻官,现在还惹人厌,好了,秋岚是他萧雄鹰的了。
「好了,别说了,我们走吧!侯爷,多谢您一个月的招待,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这些粗人计较。」凤秋岚向南宫王爷一揖,正想带著人马走出大门。
「秋岚,我说过你是我南宫缺的人,其他人给我滚!」南宫缺看著这两个人,一个还算斯文俊俏,另一个大老粗,想到凤秋岚和他鬼混的情境就恶心。
「侯爷,小的也服伺了您一个月,也是时候放小的回钱府了吧!」凤秋岚再次低声下气地说。
「秋岚最讨厌你这种纨絝子弟,给你操了一个月还不知足?哼!」萧雄鹰鄙夷地瞪视著南宫缺。
「以後我要操他操到死,又或是给全侯爷府的男人甚致雄狗操你也管不著。」南宫缺被言语一激,甚麽命定爱人也不记得了,以往常挂口边的辱人说话全出柙。
「你敢侮辱我的秋岚?…」萧雄鹰气愤之极立刻挥起大金刀向南宫缺扑杀过去。
南宫缺拿著手下递来的宝剑和萧雄鹰打起来,其他手下没有得到攻击命令,三方人马便只好在旁呐喊助威。正打得难分解之际,南宫缺手一松,剑直飞往凤秋岚心口,萧雄鹰打横跳到他面前,未能及时回刀,剑硬生生刺入萧雄鹰左胸。
「雄鹰!」凤秋岚面色刷白起抱著萧雄鹰跌坐在地上。
「过来!」南宫缺抽出萧雄鹰胸前的宝剑,顿时血如泉涌,他对眼前这个大老粗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只想把美艳的凤秋岚拉回自己身边。凤秋岚被这一喝令,心中怒火上涌,一手执起地上金刀向南宫缺砍去。这把金刀小说也也二十斤重,凤秋岚这种瘦弱美人竟然能挥动它,而且挥起来动作豪迈,比昨天舞太极还要使南宫缺讶异。
「秋岚…小心…」萧雄鹰担心地说,他现在被手下抱著止血,幸好没有刺中心脏,手下按著他不准他动一下,担心他一动血流得更多。
「岚,快放下刀,我不想伤你。」南宫缺一边接招一边劝说。
「我要你死!」凤秋岚发疯地狠攻,刀法洗练,使得南宫缺不敢放松。
「岚,这个月我对你疼爱有加,以後也会一直疼爱你,一生照顾你,快放下刀…」南宫缺继续劝说。
「我有一大票男人照顾,你安心下黄泉吧!」凤秋岚想到这个月就呕了,自从在钱府落脚,早已没有需要刻意讨好男人,个个巴上来讨好他,他看顺眼了,心情好了才和对方相好,为了和甘玲珑安全撤出,又不想为钱老爷带来麻烦,只好讨好侍候这个人渣侯爷,这使他想起以往的不幸遭遇,这口气今天要连本带利讨回。
「你这贱人,宁愿被千人枕万人骑也不肯跟我?来人,同我拿下这个贱人,打断手脚也没关系。」一个月的温言软语却换来这一句锥心说话,南宫缺终於磨光了耐性,只想眼前人屈服,要美人受苦也在所不惜。
「我果然没看错,你也是那种人,人人也要顺你的意,不顺心就打骂,我受够了!黑风寨手足,为你们老大报仇。辉,你爱我就叫你的手下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凤秋岚一声令下,官和贼两方人马正要联手开打。
「啪嗱!」突然在屋顶跳下一个一身西域打扮的美人来,手拿有九个鞭尾的赤红鞭子在地上一挥,一声巨响,所有人也停下动作。
「等等,各位爷稍安无燥!」来人正是钱老爷另一爱将凌虐美人兰心。
「不要乱抛媚眼,我会想要把这班男人的眼珠子通通挖下来。」这时又跳下一个也是一身西域打扮,高大英俊,皮肤黝黑的男人来。
「扎巴王爷你来得好,这班人夜闯我侯爷府,想抢我的人,等我先对付了他们再为你接风洗尘。」南宫缺和扎巴王爷原来是好朋友,武功也是一等一,南宫缺一见到他出现,心想这凤秋岚是插翅难飞了。
「哎吔,和你相识这麽久,都不知你原来早就无病无痛,还一身好功夫,早知不用对你客气,好好用鞭子侍候你才对。」兰心娇嗲地说。
「兰心,我也想不到你嫁到西域後会变得这麽嗲声嗲气,恶心巴啦。」凤秋岚冲回去抱著萧雄鹰边说,看得高升辉不是味儿。
「你再对我的兰兰说话无礼,小心我切下你的嘴来。」扎巴王爷怒吼,可见他对爱妻的重视。
「秋岚,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个烂侯爷阉了再卖去阿刺伯?这种小白脸在那里很受皇族欢迎,一定晚晚被爱宠有加。」兰心开心地说,再转向札巴王爷说:「亲爱的小巴巴,你说我的提案好不好?」兰心在札巴王爷面上吹著气。
「这个…他是我的好兄弟,不太好吧!」札巴王爷在好友和爱妻中间左右做人难。
「你的好兄弟重要,我的好兄弟不重要?你没听到你的好兄弟刚才打算如何对待我的好兄弟吗?」兰心一听之下立刻变面,声音也阴沈下来。
「兰心…」凤秋岚不可置信地看著这个『死对头』。
「当年有缘相遇我们就是好兄弟,不是吗?」所以从西域回来钱府探访故友时,听到大宝和二宝绘影绘声,说凤秋岚到南宫侯爷府要人反被南宫缺打了一顿和关起来,便火速赶来救人。
「你这个妖人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侮辱本侯爷?」南宫缺也怒不可歇。
「你不是晚晚说爱我的吗?那你又为甚麽要出言侮辱我?因为我出身低贱,你出身高贵,所以你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对我为所欲为,不顺你意你就可以大发雷霆甚至想折我手足,要我屈服吗?这就是你给我的爱,呵呵呵…」凤秋岚大声控诉。
「秋岚…他还没有…伤你,算了吧!」萧雄鹰见到爱人这麽气愤,心疼之极,知道他把眼前的情境和以往的遭遇重叠在一起,希望凤秋岚能分清现实。
「他伤了你,这种人最会记恨,如果今日不除,日後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凤秋岚吃了砰砣铁了心,为了两个老相好和自己,今晚一定要解决南宫缺。
「岚,一个月的同床共枕,难道你对我一点情意也没有?」南宫缺伤心地看著凤秋岚,没法相信自己的魅力不及他怀中那个大老粗。
「我的好侯爷,常言道婊子无情,你不要忘了是你把我的人掳来本公子才会在这里,是我想要留下来的吗?我只是想少吃苦头才这麽百般讨好,你说我对你能有什麽情意可言?」凤秋岚狠瞪著南宫缺。
「原来以往的男宠不是因为我的魅力,而是怯於我的权势,做了这麽多讨人厌的事自己也不知道。唉!你们走吧!我以南宫家的名誉保证不会找各位麻烦。」南宫缺颓丧地垂下头来。
「我扎巴以人格担保,南宫缺是个说到做到的大丈夫,各位可以安心回去。」扎巴王爷出声保证,大伙儿也安心下来。
「秋岚,你以後有甚麽打算?不如和我去西域闯一番天下吧!」兰心看著凤秋岚把萧雄鹰抱得死紧,也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到他的决定。萧雄鹰听到兰心的提议,担心的看著凤秋岚。
「不了,我想安定下来。」凤秋岚和萧雄鹰四目交投,一切尽在不言中。
凤秋岚带著甘玲珑、萧雄鹰及其手立刻离开了侯爷府往钱府去,留下目定口呆的高升辉在这里,过了一会儿,他才意会凤秋岚选择了大老粗山贼萧雄鹰,竟然在院落内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秋岚…秋岚不要我了…呜…」高升辉不理在场有自己的衙差捕快,南宫侯爷和他的家丁护院及扎巴王爷及兰心,就在全场男人数十双眼眸下大哭大叫。
「喂!这里不是只有你失恋,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甚麽体统,要哭滚回你的地盘哭。」南宫缺大声阻止高升辉哭叫,但看来不成功。
「大人…不要哭了,我们打扰侯爷很久了,我们走吧。」总捕头伸手扶起高升辉。
「呜…呜…枉我对他一片真心…呜…我哪里比不上那个死老粗…呜…」高升辉还是哭过不停,南宫缺看不过眼,便留这班衙差捕快在府中过夜,又拉著高升辉到客房请他饮酒,心想等他醉了自然会乖乖收声。扎巴王爷和兰心被遗忘在院落下,只好离开也往钱府过夜。
「你这个烂人就不要提了,我真不知…那个大老粗有甚麽好…」高升辉边饮酒边抱怨。
「你…我堂堂一个侯爷纡尊降贵来安慰,你骂我烂人?」南宫缺真想一掌打死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县官。
「我比那个死老粗年轻英俊,那死老粗还是个山贼,我好歹是个官…」高升辉再次自说自话。
「我比你英俊百倍,官位高你不知多少倍,他还不是不要我?你有甚麽资格抱怨?」南宫缺气不过来也灌了一大口烈酒。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俊…」高升辉双手托起南宫缺的面貌,四目交投,两人的气息都喷在对方的面上。
「你果然很英俊,我从未见过你这麽俊的男人,呵呵呵…」高升辉已醉得一塌糊涂,身体摇摇欲坠。
「…」南宫缺看著眼前这个因酒而面色绯红的男人,忽然觉得他的笑容得可爱,下身火热起来,难道是饥不择食?但行动比思想更快,四片唇瓣已经相贴在一起。
「唔…」高升辉想挣扎但不成功,不久後被南宫缺打横抱放在床上。
「你个头不细,很重…差点抱不动。」南宫缺边说边脱高升辉的衣服。
「你…你要做找你的男宠做…我对你没兴趣,走开!」高升辉努力想推开南宫缺,但他是个文官,没有习过武,所以比气力稳输给南宫缺。
「没嚐过你怎知对我没兴趣?」南宫缺舔吻著高升辉的耳轮,再和他唇舌交缠地深吻著,在高升辉不注意时抬起他的双腿在肩上,一挺腰贯穿他的花穴,撕裂的痛楚使身下人大叫起来。
「呀…人渣…快退出去…痛死人…」豆大的汗珠从高升辉的额头流下来,双手被南宫缺抬高压著不能动弹。
「你…你不会用润滑膏吗?…呀…秋岚比你温柔得多…」高升辉大声抱怨,今次真是亏大了,早知跟著凤秋岚去钱府过夜,还可以找个美人发泄一下,现在竟然被人霸王硬上弓来发泄,可悲呀。
「你被秋岚上过?没想到这小子这麽利害,被人干的反过来干人。没关系,很快你心里只有我。」南宫缺这时已把凤秋岚抛到九宵云外,眼中只有身下的俊俏人儿。
「呀…你…不要…」南宫缺开始律动起来,不久痛感减少了,酥麻的快感开始窜出并蔓延全身。
「你这里告诉我很想要,呵呵呵!」南宫缺套弄著高升辉越来越高昂的火热。
「可恶…呀…」高升辉接收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吟叫得越来越大声。
「我们都是天崖沦落人,不如就当互舐伤口,暂时互想慰藉吧!好不好?」南宫缺边抽插边套弄地説。
「下次…不用润滑膏…别想再上我…」高升辉就是太单绝才会给凤秋岚反吃了,现在又被南宫缺吃乾抹净,又再糊里糊涂答应给人家吃完再吃。
结果南宫缺和高升辉缠绵了半个月後,南宫缺秘密地举荐高升辉连升了数级,成了高的顶头上司。在这其间的交接都是在南宫侯爷府上进行,高升辉一直未离开过侯爷府,因为南宫缺晚晚走入高的房中和他交欢,高升辉早已无力反抗,只有接受安排。南宫缺发现,原来这俏人儿才是自己命定的爱人,果然不是太起眼的人,幸好没有错过了,心中喜欢万分。
黑风寨内,萧雄鹰重伤卧床,凤秋岚为了方便打理他,一天趁著萧饮了利眠的药睡著时,偷偷把萧的胡须刮个清光,然後在房内便出一声惊呼。
「大嫂,发生甚麽事?」三个得力手下冲入萧雄鹰的睡房看看发生甚麽事,黑风寨的山贼现在全部尊称凤秋岚为大嫂。
「你们…你们老大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床上睡著的是个英挺年轻的男子,因为伤口深,所以萧雄英已被凤秋岚禁足在房中一个月不见太阳,人瘦了,皮肤也白净了不少,更显出他的英俊。
「秋岚,你怎麽了?」萧雄鹰被凤秋岚的叫声吵醒,还以为爱人发生事故,担心地看著凤秋岚。
「你…你…你的样子…」凤秋岚指著萧雄鹰的面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样子?」萧雄鹰摸著下巴才发现胡须被刮光了,恍然大悟地说:「我十六岁接手做老大时就留胡须了,这样才够凶神恶煞,不经不觉都留了十二年了。没有胡须很怪吧,等我伤好了再留好了。」萧雄鹰向著爱人傻笑。
「不准!以後也不准留胡须。」凤秋岚大吼。
「为什麽?」萧雄鹰不解地问。
「老大,你自己看看吧!」手下其中一人拿著铜镜给萧雄鹰看。
「喝!这是我吗?」萧雄鹰也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原来你这麽年轻,早知我就不会跟你了。」凤秋岚大叹识人不清。
「秋岚…」萧雄鹰被吓得跳下床把凤秋岚抱得死紧。
「我已经三十岁了,我还以为你不到四十也有三十七八,怎知你只有二十八,还比我少两岁。」凤秋岚又叹了一口气。
「你…你看来不过二十出头,不!年纪不是问题,我爱你的心是不会变的。」萧雄鹰担心凤秋岚一个不爽逃家去了。
「快上床卧好,要是伤口又裂开了我不理你。」凤秋岚把萧雄鹰推回床上。
「都一个月了,伤口早…」萧雄鹰正要反驳,便被凤秋岚打住。
「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凤秋岚双手叉腰蹙眉地瞪著萧雄鹰,萧不敢再回嘴,乖乖合上眼。
一年後,黑风寨中,老大萧雄鹰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男性交缠在一起,身下的男人骨架虽然比较细,但肌肉结实得很,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骨架粗壮很多,肤色黝黑。
「鹰…呀…」凤秋岚享受著爱人的热情。
「岚…岚,你永远也是这麽美丽…」萧雄鹰爱恋著这个得来不易的娇妻。
「算了吧!我现在又粗又壮又黑又实还美什麽?」凤秋岚偏著头不满地说。
「这叫健康美,比以前那病奄奄的瘦弱苍白好多了,我喜欢得紧,看来就,是一副长命百岁相。」萧雄鹰轻吻著爱人的面颊。
「也对,现在走在路上没有男人再望我一眼,反而被姑娘家盯得不好意思。」凤秋岚开心地说。
「不准你看那些不要面的女人。」萧雄鹰双手夹著爱人的面颊对著自己。
「我才怕不知几时你会被哪个姑娘给抢走了,呵呵…」凤秋岚伸手抓著萧雄鹰的颈并把自己的唇贴上爱人的唇。
「对了,下个月黑风寨创寨一百年,除了扎巴王爷和兰心来,南宫缺和高升辉也会到道贺呢!」凤秋岚高兴起说。
「他们来做甚麽?」萧雄鹰对两个情敌将到来道贺甚是不满。
「他们现在恩爱非常,你还吃甚麽醋?你是见不得人家幸福美满吗?」凤秋岚立刻黑面。
「老婆大人说的是,到时为夫一定好好招待他们就是了。」萧雄鹰的惧内全寨俱知,只要凤秋岚两眼一瞪他便甚麽也答应。
黑风寨出现金银双刀两大煞星,听说和京中某王亲国戚过从甚密,又和西域某国皇室友好,黑白两道都要敬他们三分,势力更有越来越大趋势。


(四) 借种

钱府不单是给男人发泄性欲,玩弄美人的地方,也提供不同的相关服务,例如借种。哪些人要借种?妻子生不出小孩,丈夫可以立妾,终可以生出小孩来,但如果聚了一个又一个妻妾,还是生不出来,这就是男子本人的问题了。有些男子可以行房,但不能使女子怀孕。另一些是不举,阳具只是摆著好看,所谓中看不中用。最後的是後天残缺,例如太监阉人,他们也会娶娇妻立美妾,为了有儿子继後香灯,也会要妻子借种。基於以上种种原因,这些男子的妻妾,对她们贞节的要求就相对变得薄弱。要借种,只要是找个正常男人就可以,不过,如果想要优质的种,就非来钱府不可了,这里提供服务的男子可不是阿猫阿狗阿三阿四,而是书香世代,外表也英俊不凡的高雅男子。
供借种的男子住在百子楼,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孔千孙,是真名还是假名就不得而知。孔千孙本来是个秀才,盛传他是孔子後人,本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琴棋诗画样样皆通,閒来也会指导一下钱府内的男女,帮助他们提高质素,以便可以找到更好的客人,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得喜欢他呢。
要借他的种可不容易,他一个月只接一个客人,一连行房五天,对方的相貌也要端正姣好,家势要好,他还要求会见女子的丈夫,在行房前也会和借种的女子商谈,目的是要确保他借种生出的孩子能健康成长,得爹娘疼爱,如果在面谈过程给他发现男方或女方或双方并不是好父母,他都会拒绝。钱老爷也十分纵容他,因为他越挑剔反而名气越大,指名的人就越多。当然他的好也在於为客人保密了,从没有在这里借过他的种的客人被发现,而保存了名声,他也时常得到客人额外的赏金,但十分奇怪的是,他从不拿出这些私房钱来花,用的吃的穿的都是钱府的,行头比其他府中提供性服务的男女差得远。
「你拿定主意了吗?苏二夫人。」孔千孙不厌其烦地向面前这位官家小妾问。
「奴家不会後悔,只要能为夫君分忧,要奴家做甚麽也可以。」苏二夫人坚定地回答。
「正夫人不会拿你做文章吗?」孔千孙还是不放心。
「她就是不愿被其他男人碰才要奴家代替,夫君也保证会疼奴家如惜,也会疼爱将来的孩子。」苏二夫人说。
「刚才苏大人也保证过,请苏二夫人移玉步往内室,晚生会差人准备热水给你沐浴。」孔千孙终於答应借种,苏二夫人也於下心头大石。
孔千孙请了苏二夫人入内,自己也往另一边的小澡堂去净身。当他沐完浴步入内室时,神态和之前面谈的严肃完全不同,现在是个十足十的风流俏公子。勾著迷人的淡笑,眼中流露深情的目光,这样的一个俏郎君,相信世上没有一个女子能抗拒他的诱惑。
「娘子,相公这五天要和你好好相聚。」孔千孙慢慢坐在床沿,轻抚苏二夫人的乌发。
「孔公子…」苏二夫人有点不知所措,想推开孔千孙的手。
「叫我相公,娘子今晚很美,很美…」孔千孙低哑磁性的嗓音,消除了苏二夫人抗拒心,他轻吻著她,继而加重,伸入舌头与之纠缠。
「滋哦…滋哦…」二人吻得滋滋声响,苏二夫人体内的欲望渐渐产生…
这天天朗气青,孔千孙正坐在百子楼前院晒太阳,手中还抱著他的爱猫小老虎,这是一只全身长著虎纹的漂亮小猫,慵懒地蜷缩在主人的大腿上。
「唉吔!我以为是谁这麽悠閒在屋前晒太阳,原来是孔大公子。」刚送走客人的刁文回头看见孔千孙就开口讽刺。他也是百子楼的一员,一向对这个一个月只工作五天但收入远比其他人高的懒人看不顺眼,所以时常对孔千孙冷嘲热讽。
「可不是?我们天天干个你死我活,有人却可以閒得发慌弄猫为乐,真是同人不同命呀!」鲁仁在二楼窗口探头出来和刁文一唱一和。
孔千孙看向二人,微微一笑,然後又把目光转回手上的小猫身上,轻抚著它柔软的背脊,对这两人的讽刺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就像看著顽皮的小孩,更有一点宠溺的意味。真是见鬼了,刁文心中想著,这个男人是甚麽意思,每次看见这孔千孙一面慵懒的死人样就有气,可他这样骂不还口的又使人奈何不了他,只好又一次悻悻然走回自己的房子。
人散了,前院回复宁静祥和,孔千孙不知不觉便睡著了。当大宝来到他面前,他也没擦觉,反而大腿上的花猫小老虎醒了过来。大宝看见在睡梦中蹙著眉冒冷汗的孔千孙,等了一会还不见对方醒来,便出手摇醒他。
「呀!大宝,是你啊!」孔千孙睁开惺忪的睡眼,并没有因为被弄醒而不悦,只是奇怪刚才为何又作了那个久未来访的恶梦,难道是甚麽将会发生甚麽事故的先兆?
「孔公子,钱老爷有请。」大宝恭敬地说。唉!真是惨呀!自从兰心走了後,他和二宝这两只无主孤魂甚麽也要干,以往当护院随从的威风呀…已经一去不复返啦。
到了钱老爷的会客小厅,钱老爷正与一位美艳但不失高贵的女子坐在八仙桌边饮茶閒谈,女子一见孔千孙到来,立刻站起身来,这时才看清楚女子是一名孕妇,她挺著大肚子冲向孔千孙,也不怕不小心会摔一跤把腹中胎儿也摔了出来。
「蓝夫人?」孔千孙记得这位是八个多月前光顾过他的客人,他每次都会向借种的女子偷偷叮嘱,如果夫君往後反悔不要这个『野种』,他会义不容辞回收那个原本就是自己的种,甚至可以连母亲一起照顾,他平日省吃俭用拚命存钱就是为了这个不时之需作准备,结果直至昨日为止他十年的借种生涯都没有一个女子回头找他。
「相公,我已不是蓝夫人,现在是你的祯,我们以後也不会分开的了。」祯抱紧孔千孙的腰身,俏丽的面蛋紧贴著他的胸膛。
钱老爷默默看著这一幕缠绵戏码,眉蹙了起来,然後叹了一口气,钱府又要损失一员猛将了。十年前孔千孙来投的时候早有言在先,如果有女子带著小孩回来找他,他便立刻带著『妻儿』离开,不过这十年孔千孙也为钱府赚了不少白花花的银两,也是当年钱府的开国功臣之一,也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他一向为人低调,新人一批一批的进府,旧人早已上岸收山,後辈们没有人知道他是开府元老,所以才会对他无礼。
孔千孙很快便收拾了行装告别钱府,带著妻子离开。他们离开不到二天,就有一位贵客临门,正是为那位『蓝夫人』而来的。
「禧皇弟,你好大的胆!祯皇妹未婚有孕原来是你安排的好事,朕要你开这个生意是要为了填充国库,不是要你填充自家妹妹的肚子,你竟然找个男妓搞大自家妹子的肚子,你是立心要皇族蒙羞吗?」一面霸气的高大男人向钱老爷钱万禧大吼。
「如果不是皇上您对祯妹有非份之想,一直不肯把她嫁出去,祯妹也不会以未婚怀孕来阻止您可能犯下的大错。」钱老爷一点也不怕这个天承皇朝的皇帝。
「祯是朕的同母妹妹,爱疼她朕有错吗?朕只是希望帮她找一个十全十美的丈夫,才会迟迟未为她赐婚,没想到你会有以为朕觊觎自己的亲妹这种龌龊的思想。朕就道有谁这麽大的胆子染指朕最疼的妹子,关了她八个月她也不肯露一点口风,如果不是朕故意让她逃出宫再派人跟踪,也不会知道原来是你皇甫禧安排的好事。」皇帝皇甫祺越说越怒,更一手捏著钱老爷的咽喉。
「您…您杀了我也不会说出他们的行踪…」钱老爷被捏行快要断气,看著面前的兄长一面杀意,他无惧地说著。
「嘿!不用你说朕也能找到他们,那个奸夫朕要把他千刀万剐。」皇甫祺把钱老爷推开,然後转身离去。
孔千孙和皇甫祯坐马车来到黑风山下,便被一班山贼包围,当山贼头子看到孔千孙,立时来个熊抱,孔千孙被这个虎背雄腰面目俊朗的男人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烦请这位大哥通传你家老大萧雄鹰,孔千孙特来拜见。」孔千孙边说边试图推开眼前人。
「孙大哥,可盼到你来了,秋岚知道你会路经此地,今天一早就把我踹下床,要我一定要把你接上山聚旧呢!」萧雄鹰开心地说。
「萧老弟?没想到你是这麽俊朗不凡,秋岚果然慧眼独具。」孔千孙在凤秋岚跟了萧雄鹰上山便没有见过二人,没有胡子的他孔千孙只见过十三岁的版本,後来再相逢已是大胡子一名,所以认不出刮了胡子的萧雄鹰。
上到黑风寨,见到变得又黑又壮的凤秋岚,差点认不出他来,晚饭端出来时,竟然还见到嫁到巨擎堡的程笑柔,他却比以前更柔美了。原来他知道孔千孙打算往铜狮国投靠兰心,黑风寨是必经之地,他央求三位夫君准他来黑风寨见见这位教过他读书识字和开导过他的老师。本来三人都不准他来这个全是贼匪的地方,怎可把自家娇弱可爱的小妻子送入虎口,最後狂豹见他为此闷闷不乐只好陪他同来。其实担这个心是多馀的,巨擎堡的势力之大,黑风寨哪有不忌?加上程笑柔是他们敬爱的大嫂的『同门』,算来也是自家人,黑风寨素来最重义气,当然热烈欢迎了。
「孔老师,师母,这几道菜希望合您们的胃口。」程笑柔把他亲手作的十多道小菜拿出来,跟他一起传菜的还有狂豹,有谁想到日理万机的巨擎堡三当家会为了妻子甘愿做下手帮妻子劏鸡杀鸭兼传菜。
「笑柔,以前你常说要学一手好厨艺,你果然做到,以後不用再当男妓,可以转行开馆子了。」凤秋岚不减毒舌本色,吃了一会儿饭後,便口不择言起来,听得狂豹立时黑面。
「我妻子嫁来时还是处子之身,不像某人早已是千人枕万人尝的烂货。」狂豹不甘妻子受辱反唇相讥,程笑柔轻扯夫君的衣袖,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
「他是在无可选择下才会被你们这三个禽兽兄弟轮奸,他这麽娇弱,你们还下得了手,晚晚把他操得死去活来,我真担心他早晚会死在床上。」凤秋岚不甘示弱。
「别人家闺女想嫁一个好丈夫也不容易,我家小柔一人就拥有三个人中龙凤的夫君,哪像有些人早被操得又贱又烂,没人肯要才上山给一窝山贼轮著插。」狂豹此言一出,堂下众山贼立刻鼓噪起来,萧雄鹰也气得七窍生烟。
正想开打,便有哨站的兄弟来报,山下被大批官兵围困,要求交出孔千孙及同行女子,否则血先黑风寨。
「没想到皇兄这麽快便追来了…相公,我出去自首,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我会求他放过你的。」皇甫祯凄苦地说。
「你是…」孔千孙不解。
「妾身是本朝公主皇甫祯,在钱府见过相公之後一直念念不忘,才会找皇兄即钱老爷帮忙…」皇甫祯垂下头回答,她不想害人性命,希望皇兄可以放过这个被她算计的无辜男子。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你一起出去吧!」孔千孙挠著皇甫祯的手,并把一直佩带在身多年的一块玉佩除下。
「这块玉佩随我多年,一直保我平安,它会保佑你和我们的孩儿平安。」孔千孙把玉佩挂在妻子的颈上。
「孙大哥,你萧老弟不是贪心怕死之人,我黑风寨拼死也会保你和嫂子周全。」萧雄鹰振臂一呼,堂内数百兄弟一呼百应,立时喧声震天。
「我巨擎堡来此只消半日路程,我立刻发讯通知敝家大哥和二哥来支援,只要黑风寨兄弟撑过半天就行了。」不久前还准备开打,现在立刻转舵同抗外敌,当然了,现在唇齿相依,他可不想和妻子命丧黑风寨。
「萧老弟,当年如果不是得萧老寨主救在下一命,早已命丧黄泉,在下本是该死之人,岂可拉各位兄弟陪葬?各位恩情,来生再报。」孔千孙说罢,手揽妻子的腰,一个提气,转眼用轻功跳出门外,快得没有人来得及拦截。
「残影处处?」狂豹不可致信这个看来文质彬彬的男子会使出这门早应没有传人的一流轻功,钱府的奇人异士真是多得不可思异。
皇甫祯被强押回宫,孔千孙则被收押天牢,其实他武功不弱,但他不想连累黑风寨,更担心在强行突围时会伤及妻子,结果束手就擒,现在正全身赤裸地被铐在木架上,皇帝亲手执鞭,正要开打。
「你这下贱的男妓,好大的狗胆,敢用你那脏污的烂根凌辱我皇甫家的高贵公主,朕要打烂你这祸根!」皇甫祺狠狠把鞭抽到孔千孙的下腹,立是被开肉绽。
「啊!!!」脆弱的男根被狠鞭抽中,痛得撕心裂肺,孔千孙大叫起来,他听说对方的自称才知道打他的人是当今圣上,他顿时瞪大眼睛。
「贱人!朕的爱妹被你毁了!」又是一鞭落到男根上。
「唔…」孔千孙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却是充满悲愤。
「叫呀!叫得大声点!你这贱货,我要你以後也不能再用这烂根为害人间,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皇甫祺疯狂地挥鞭,守在牢外的狱卒虽然只听到隐约的惨叫声也觉心惊胆颤。
皇甫祺不停挥鞭,受刑者的凄厉惨叫声不绝放耳,整个天牢无论是狱吏还是囚犯都觉脊背发寒,他把自己对妹妹的禁忌之爱的痛苦全部发泄在面前的人身上,他得不到,凭什麽这个贱货就能轻易得到?鞭停,孔千孙的子孙根已如行刑者所言被抽打得稀巴烂,绝子绝孙,人也早痛得晕了过去。看到孔千孙血肉横飞的下体,突然下腹一热,怒火加上欲火大盛,便立刻把孔千孙解下来,并一脚踹过去,孔千孙便成了背朝天伏著。
「敢上朕的妹子?我要操烂你!」皇甫祺两手掰开孔千孙饱满的臀瓣,用力一顶,把火热的巨大狠插入身下人的秘穴,孔千孙被後穴的巨痛弄醒。
「不…」孔千孙知道自己正被强暴,但经过刚才的虐打,身体早已吃不消,无力反抗了。
「唔…呀…」孔千孙受到新一轮的酷刑,後穴不断地被当朝天子粗暴地抽插,前面的伤处因背部被压著而被逼和地面磨察,前後都好像正被人一刀一刀地凌迟著,痛不欲生。
「是不是被朕操得很爽?以後你就用你这个被朕宠幸过的蜜穴替朕招待宾客,反正这本来就是你的职业,朕可是个知人善用的明君啊!」皇甫祺狠命抽插发泄,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才满足地抽出巨根,然後才打开牢门叫人入来,因为公主未婚怀孕这等丑事要守密,所以行刑时只有皇帝在场。
「把他拿去刀子房阉乾净,好好疗伤,朕可不想这贱人死得这麽痛快。」皇甫祺撂下话离开,这孔千孙早已再次晕倒。
孔千孙再次醒过来时,已被安放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手脚被固定在床上,以防他扭重身体会扯裂伤口。他已昏迷了十天,刀子房的执刀太监和太医都以为他死定了,因为孔千孙已三十岁,这种高龄才挨刀子已是很危险,加上先被皇甫祺重创而先血过多,更是九死一生。
孔千孙茫然地盯著房顶,小腹本是男根的部位火烧般痛。心中不断想的是,为甚麽他不在十五年前和家人一起踏上黄泉路?偷生了十五年,换来更惨痛的折磨,皇上几时才会痛快地一刀结果他?
他本来是当朝骁骑将军孙重义的小儿子孙千骄,如无意外,他也会承父业当个将军。谁知父亲被诬告通敌叛国,结果被当年刚登上帝位的皇甫祺下诏诛了九族。他当年十五岁,为了帮父亲打击山贼,便偷偷潜入黑风寨打探,却失手被擒,十三岁的萧雄鹰假装也是被掳的富家子,一同被禁困了数天後终引得孙千骄自爆身家,萧老寨主以为可以勒索大笔赎金,可惜高兴不到一个时辰,还在想勒索信如何写的时候,便接到孙将军被判诛九族。萧老寨主一向禀持盗亦有道的宗旨,他不理孙将军通敌之说是真是假,小孩是无辜的,人到了他手便是天意要放生他,於是瞒著孙千骄继续囚禁他,等问斩一个月後才告知实情,以免他赶赴刑场时被识破。当时虽然想一刀了结自己,但想他已是孙氏一族的唯一血脉,报仇是没希望了,於是在黑风寨住了一年,下山浪迹天涯了四年,後来偶遇为开创钱府四出招人的钱老爷,於是加入成为给人借种的种马,目的就是要为孙家开枝散叶,虽然不能姓孙,但也聊胜於无,如果有女子带子回巢,他会等自己年老时,朝廷不再记得孙家的事时,再要求子孙认祖归宗,没想到还是死劫难逃。这十年他撒下的种不少,而且都是大户人家,想来还是别姓孙的好,安安生生的生活下去就好,反正他此生的任务已经完成,早死早超生。
想著想著便心如止水,平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皇甫祺来到,见到的是一面平静的孔千孙。他应该惶惶不可终日,他应该向他求饶,为自己的错悔过,并且感恩戴德他的宽宏大量及不杀之恩,他这是什麽态度?皇家的尊严不容侵犯,孔千孙吃了这麽多苦头还能一面平静,完全违反他的预期,就是大大的冒犯,心中的怒火又再狂飊,他忽视了眼前人的面色苍白如死人,只是想报复对方对自己的漠视,他走到孔千孙面前,恶狠狠地盯著床上的人。
「……」孔千孙还是盯著房顶发呆,好像并没有发现皇帝来到面前。
「你装死也没用,朕说过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行了宫刑,你已经不是男人,以後只能像个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欢,这就是你妄想高樊金枝玉叶的恶果,你暗藏的武功也被朕废了,别妄想可以逃走。」皇甫祺捏著孔千孙的下巴,阴狠地道。
「……」孔千孙还是一副等死的样子,毫无反应。
「好样的!敢不把朕放在眼内,明天你等著见你那些孽种的尸骸吧!嘿!吏部尚书的儿子,江南首富的千金,洞庭三十六水寨盟主的儿子,还要朕数给你听吗?」皇甫祺如数家珍地说出孔千孙留的种。
「…皇上开恩,千错万错是草民的错,求您把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吧!草民甘心服法。」孔千孙惊慌万分,生怕皇帝一个命令,他辛苦留下的血脉又会一个不留。
「朕已经把你那些孽种全收到冷宫内养著,想要留著那班孽种的性命,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皇甫祺本来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他这个下贱的男妓会如此重视那孽种,抓著敌人的弱点加以利用一向是皇甫祺的得意把戏。
他踏上床上,跨坐在孔千孙的胸膛上,并把衣袍挪起,拉下裤头,把巨大的男根露在孔千孙面前,意图不言而喻。
孔千孙只好张著嘴巴,犹豫了一会,关上眼忍著恶心的腥膻含在口里努力吸吮,因为双手被缚,没有双手的辅助,身上男人的巨大根本含不牢固,舔弄了一会儿也搔不到痒处,皇甫祺气极,以为对方在敷衍他。
「啪─!啪─!」皇甫祺抽出分身,不由分说地左右开弓扇了身下人两个巴掌。
「你是在敷衍朕?好大的狗胆!」皇甫祺怒吼。
「草…民从…未接过男客…」孔千孙被扇巴掌的同时,身子不自主地扭动,结果掀动了下身的伤口,痛得话也说不流畅。
「呵!那朕就好心敎敎你如何服侍男人,以後接待贵宾才不会丢了我天承皇朝的面。张嘴!」皇甫祺眼看身下人面露屈辱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十分满意。
皇甫祺在孔千孙温热的口里抽插,巨根越插越火热,越顶越深,直插对方咽喉,可怜孔千孙以往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和折磨,而此刻折辱他的正是他的灭族仇人,凄酸的泪水缓缓地流出,口中被顶得快喘不过气来,身体的剧烈摇晃使下体的伤口又再裂开,血汨汨地流出体外。
男人饱逞兽欲後,看著泪流满面、口中流出吞不下的精液、被呛到而咳嗽及下身衣袍上染上斑斑血迹的对像,没有一点同情和怜惜,冷冷地转身离开。
二个时辰後,来送饭的小太监才发现孔千孙的异状,慌忙找太医来救治。本来一个地位低下的太监,是没资格接受太医诊治的,但早前皇上发了话此人不能死,便是暗示太医看著办,所以太医院一接到消息,立刻派人到来看顾。
下朝後听太医报告,孔千孙的身体著实虚得很,加上伤口又再裂开,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养好身体,才不会辱没皇上交托下的『工作』,皇甫褀也不想此人这麽快死,他要慢慢折磨他,为了使对方更痛苦,现在不妨给他喘口气,於是决定暂时不去看那个下贱的狗奴才。想到皇妹回宫多日,他也未曾探望,於是摆架祯祥宫。
到达祯祥宫,皇甫祯坐在窗前看向蔚蓝的天空,并没有理会到来的皇帝,皇甫祺十分疼爱这个同母所生的妹妹,也不以为忤。
「祯妹,皇兄来看你了,你身体觉得可好?」皇甫祺行近妹妹身边説。
「把相公还给我就一齐都好了!」皇甫祯头也不回地答。
「那种下贱的男妓,朕已经把他阉了,以後专门赏给有功的大臣及外宾狎玩,已是对他的抬举。」皇甫祺冷漠地说,他怎可让妹妹再被这个下贱的男人羞辱。
「您…」皇甫祯一为自己皇兄的狠绝而寒心,二为害了无辜的孔千孙而心生愧疚,她不敢想像,那样温雅隽逸的男子,到底被出了名心狠手辣的皇帝折磨成十麽样子。
怒急攻心之下,皇甫祯的肚子突然绞痛起来,皇帝见状,立刻传太医,给果早产,诞下一名男婴,皇甫祯因为血崩而死,死前把孔千孙送给她刻有吉祥二字的玉佩挂在儿子颈上藏在衣衫内,希望儿子一生都吉祥平安,不要遭到皇兄的毒害才好。
皇甫祺痛失爱妹,更把过错全推向孔千孙,他接过婴儿,立刻走到孔千孙所在的房间去,婴儿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冲天怒焰,哭过不停,孔千孙本来还在昏睡中,结果被哭声吵醒,皇帝一脚踹开房门,孔千孙见到皇帝手中的婴儿,知道一定是公主及自己的骨肉,正想起身,皇帝已一个箭步走到床前,一脚踹向床上的孔千孙,孔千孙被踢飞,背部重重地撞向墙上,痛得他泪水直冒。
「你害死我皇妹,我要你和你那些孽种陪葬!」皇甫祺扯著孔千孙的手臂向房外拖,一路拖行到冷宫藏小孩的院落,内里的太监宫娥一见是皇帝亲临,都立刻下跪。
「把所有小孩拖出来处死。」皇帝下令,孔千孙吓得面无血色。
「皇上,不要,不要,皇上,求您开恩呀…」孔千孙跪在地上抱著皇帝的脚哭叫求情,他武功被废,身受酷刑重伤未愈,本来还算有点男子气概的面,现在苍白如纸,本已不粗壮的骨架子面是软弱无力,眼前的情景就像是个可怜的妻子求丈夫不要抛弃她一样。
院落中响起小孩的哭叫哀嚎及惨叫声,孔千孙眼看著小孩一个一个被砍杀,鲜血被喷洒满地,直至最後一个小孩也没剩,求饶的哭喊声停止了,一面木然跪在地上。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朕要诛你九族。」皇帝杀得眼红,再下一令。
孔千孙听完这句话後,忽然轻笑起来,皇帝不解地看著他。
「你笑甚麽?」皇帝怒吼。
「皇上您真是贵人多事忘,我孙家一族早在十五年前已被您诛了九族,刚才又第二次诛我九族,除了您手上的小婴儿外,我的九族已被您诛清,您现在又要诛我九族,真是我的荣幸,试问天下间古往今来,有谁会被连诛三次九族?哈哈哈…」孔千孙虽然说出一大段话,但眼神已经迷离,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孙千骄起身行到皇帝面前,一手抱起小婴儿,这时他早已没有哭叫,可能被刚才的杀戮之声吓坏了。
「你…你是孙将军的儿子?」皇帝错愕。
当年他刚登位,为了立威,听了当时的宰相告发,没查清楚便下令诛其九族,後来才发现宰相为了铲除孙将军对他的威胁才诬告孙家,为的是要皇甫祺成为傀儡皇帝任其操纵,结果宰相及一些相关人员被他下令暗杀,因为大错已成,孙家人都死光了,平反也没用,反而失了面子,结果宰相家拾了个大便宜,死了主谋了事。
「儿子呀!爹亲这就带你去见你娘和哥哥姊姊们,还有爷爷奶奶叔叔伯白们,我们很快就能一家团聚。」孙千骄用手轻抚著小婴儿的心口,摸到那块玉佩,并把它从儿子颈上拿下。
「呵呵呵…甚麽吉祥保平安,麒麟哥哥你骗得千骄好苦…」孙千骄重重把玉佩掟到地上,一声脆响,玉佩一分为二。
皇帝听到後更为震惊,他扑过去趴在地上把二块玉佩碎片拾起,一看为下,手也抖了起来。
「你是…千娇?凤城河边的千娇?朕答应立为皇后的千娇?那个告诉朕她的名字不是『千娇百味』的娇,而是『骄傲』的骄的那个千骄?」皇帝虽然问了一连好几个问题,但他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
回忆起那遥远的当天…
皇甫祺当时十岁,刚被封为太子,他随母后回凤城省亲,途经凤城河畔,车队停下来休息,皇甫祺由随从陪伴到河边游玩。听到声声娇笑玩闹声,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可爱的一大一小的女娃在戏水。这时水中的二人也发现了皇甫祺,比较大的女孩向另一个俏声说了句甚麽,便见小不点向姊姊捶打起来。皇甫祺被那个十分娇小的小娃儿迷住了,他一向是天之骄子,想要的从没有得不到的,於是便跑过去抱著小女娃。
「我要封你做皇后。」小小的皇甫祺斩钉截铁地宣布。
「喂!放手,谁要当你的皇后?」小女娃挣扎大叫,但这个小人儿看来只得五六岁,哪里是十岁的男孩的对手,结果如何努力也挣不开。
「姐姐,救我!」小女娃只好向看来已有十二三岁的姐姐求救。
「好了好了,我的小千骄,这麽快就找到夫家,也不用姐姐担心你会嫁不出去。」姐姐幸灾乐祸地说。
这天孙千骄的姐姐在收拾衣柜时看著小时候的衣服,一时心血来潮,硬把弟弟抓著要他穿上女装,才肯带他出来玩,看到皇甫祺著迷地盯著自己的弟弟,才跟他开玩笑,如果小弟能勾引得到对放答应娶他,便给他买十支冰糖葫芦吃。
「千娇百味的千娇?好名字,和你很相佩呢!可爱的小千娇。」皇甫祺边说边在小娃儿的面上啾了一下。
「你…不是『千娇百味』的娇,是『骄傲』的骄,蠢蛋!」小千骄狠狠地瞪视著抱著他不放的小男孩。他呕呀,爹娘为甚麽结他改这个可恶的名字?他不知被人嘲笑过多少回了。
皇甫祺正逗弄得高兴,随从却在这时催促他回车队,一来时间真的有点晚了,二来怎可让太子殿下真的立个来路不名的『皇后』,回去不被老皇帝砍头才怪。
「小千娇,你家住哪里?等麒麟哥哥明日派人来提亲。」皇甫祺告诉小女娃自己的小名,想著回去问准母妃再来接他的小亲娘。
「我们住在那里,我的好妹夫,明天不要失约呀!」孙家大小姐随手指向远处一排村屋,心想明天你找得到人算你本事,因为他们等一会儿便要向边关前进,准备探望戍守边关的父亲。
「小千娇,这是麒麟哥哥给你的定情信物,由大师开光的,可保你吉祥平安,你要等我。」皇甫祺把由出生一直佩带的玉佩放在小千骄手中,并在他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才放开小娃儿,依依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问准母后,第二天再带著礼物到村屋四周打深,那有小女娃的踪影,结果失望而回。皇后本来想,儿子喜欢就由他去,反正娶个妃子罢了,立后是他长大登基後的事,到时他就会明白,要立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后才是正经,看到儿子失望的神情,也替他难过。
皇甫祺对妹妹皇甫祯的爱恋,其实是来自对孙千骄的怀念,皇甫祯小时候,有著小千娇般的影子,对小千娇的恋恋不舍,便全数移情到妹妹身上。
「哗…呀…」突来的婴儿啼哭唤醒了沉醉在回忆思潮里的皇帝。
孙千骄这时已行到井边,他正打算和小婴儿一起跳井,院内的太监宫娥没有皇帝的命令,全都呆立著没有行动。
「千娇!」皇帝飞身抱著心心念念二十多年的人儿。
看他把心爱的人害成甚麽样子?这时报应吗?为了登上帝位,为了巩固帝位,为了一时的不顺心,杀了多少人?刚才一时气愤,他杀了爱人十年来努力生下的无辜小孩,毁了他的心血,看看爱人苍白死绝的面貌,他把他的身体催残成甚麽样子?他一定被鬼糊了眼。
「麒麟哥哥对不起你,请你愿谅我,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皇帝抱著早已疯掉的爱人。
在皇帝的寝宫中,围著纱缦的宽阔龙床上,皇帝奋力向身下人冲刺。
「千娇…千娇…朕心爱的千娇…」皇帝重重的刺入爱人的密穴里,肌白胜雪的美腿在皇帝肩上颤动著,可见承受著深深的激情。
「呀…」孙千骄迷醉在性爱欢愉中的神情,更挑起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的性欲,律动得更快。
床上的孙千骄,已经完全没有以往的英俊闲雅,苍白的面孔,孱弱的身驱,虽然并不能叫作倾国倾城,但这病弱别有一番美态在,在皇帝眼中,自是千娇百味。胸前挂著雕著『祥』字的玉佩,这正是他那块碎为两块的玉偑的其中一块,皇帝胸前也挂著一块雕著一个『吉』字的玉佩,随著皇帝身驱的摆动而在空中摇来摇去。
现在已经过了半年。皇帝请了最好的大夫为孙千骄医治身上的伤,当有阎皇克星之称的年轻神医崔仁心看到孙千骄身上的伤,恨得想立刻毒死眼前的皇帝。他在钱府挂单,孙千骄和他虽然不熟,但他对孙千骄的为人十分欣赏,看到他这个惨况,本想立刻把人带走,但皇帝不准,他只好作罢。身上的伤在半年里是治好了,也调养得差不多,但早已不服以往的健康,疯病却没有进展。现在的孙千骄,甚麽人也不认得,时常呆呆顿顿的可以一坐好几个时候,只有看到小孩子才会面露一点笑容。
皇帝为了补偿爱人,他为孙家平反,向天下人讹称孙千骄是孙家死里逃生的遗孤,是孙将军的小女儿,名为孙千娇,并立为皇后,她留落在外时和秘密出巡的皇帝邂逅,珠胎暗结,生下太子。又广收孤儿为养子养女,为的是博皇后一笑。
「千娇,千娇,朕的好皇后。」皇帝在爱人身上喷出爱液,得到无上的满足,孙千骄没有回答他,身体的欢愉出放本能,欢愉过後,又回复痴呆状态。
「疯了也好,你现在乖乖在朕身边朕就满足了。」皇帝爱恋地凝视著爱人,然後抱起他到浴池洗身。


(五) 淫医

「早泄,勃起不坚,不知调养,夜夜春宵,最後不举!」一名乾瘦病弱却一身华服的年轻男子半眯著眼看著眼前人,冷淡地说著。
「是…是呀!崔大夫你真神通呀!不用搭脉也知道。」一名面原本目狰狞的中年男子,结结巴巴地回答著大夫的话。
「肝胆湿热,加上肾气亏虚,还乱吃牛鞭鹿鞭乱七杂八的壮阳药,不阳痿才有鬼,哼!」崔仁心最憎恶那些有病不就医却自行乱吃药的人,这简直是对大夫的侮辱。
「不过这不是正好?以後省了上花楼招妓的开销,金员外你不用担心下半世没钱养老了。」崔仁心凉凉地说。面前病患面赤心烦,喘息剧烈,这种病人他见多了,哪需要搭脉,一定是房事过度又不知调养,结果肾气虚弱,气不归元引至不举。
求医男子一听面色立时刷白,想到下半世不能再玩女人就像是判了他死刑一样。
「崔大夫,您要救我呀!再多的钱我也愿意付的!」金员外颤抖著手抓著崔仁心的衣袖,他已经看过无数大夫,都治不好他,後来听说京城钱府除了是个寻花问柳的好地方,也是治性病及男性隐疾的宝地,於是不惜重金求医而来。最初看见这个病痨鬼一样的大夫,真是对他信心全无,但崔仁心只看了金员外几眼,脉也没搭一下就一一点出病人的病况,立时信服得差点要跪下来求对方救他。
崔仁心一手拂开金员外的手,迳自起身步入内堂,一刻钟後拿著一碗墨黑的汤药出来,并递给金员外。
「崔大夫,这药的味道怎麽这样怪?」金员外面有难色,这药嗅起来都是又臭又腥,看这样多个大夫,喝过的药无数,但从未喝过这个味道的,不禁怀疑起来。
「不想喝就别喝了,以後清心寡欲,也是养生之道。」崔仁心冷笑一声,心想看到你这种人本少爷不整你就跟你姓,这碗加了马尿的假药有你好受,嘿!
金员外听罢二话不说立刻把药味一口喝光,他可不想下半世人都不能再嚐云雨,一大票美人等著他呢!也没有甚他办法,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尝试。
「那…崔大夫,要吃多少次药才可以康复呢?」喝完那碗令人反胃作呕的汤药,金员外担心地问。
「这个药是用来中和你以前吃过的壮阳药,等消除了那些药性,才能开始治疗。」崔仁心慢条斯理地说著,却急得金员外满头大汗。
「那…那即是要多久?」
「三个月,金员外就在回春楼好好静养吧!」崔仁心继续凉凉地说。
在这个纸醉金迷美色如云的地方住三个月,看得到吃不到,真是要了他的老命,金员外的面立刻成了苦瓜乾。
崔仁心把金员外抛给他的小徒弟小顺安排住处,金员外一改刚进来时对著幼小白嫩的小顺的色迷迷眼光,现在只能垂著头跟在後头走,崔仁心则慢悠悠地离开回春楼,向钱老爷居住的聚宝楼行去。
入到花厅,钱老爷正坐在圆台旁,手中抚著一只短毛的虎纹猫儿,猫儿的颈项被钱老爷摸得舒服,发出咕噜咕噜的快乐声音。
「崔大夫,你今天要入宫看千孙吗?」钱老爷说起孙千骄就不禁心有戚戚然,叫了他孔千孙十年,现在也改不了口。
「禧王爷,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您那好皇帝好哥哥颁了圣旨,要在下每隔一天入宫为皇后看诊,在下可不敢有忘。」崔仁心冷冷地回答。
他虽然与孔千孙不是甚麽至交好友,但他敬他为人诚恳大度,虽在欢场但为人正直又爱帮助别人,现在却受尽折磨变成痴呆,还被施暴者禁锢夜夜索欢,他崔仁心虽然平日只向钱看,绝不如其名般仁心仁术,但对於这个人的遭遇他也是忿忿不平的。
「唉!崔大夫你又何必挖苦於我?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已经拼死不把千孙的下落告知他,结果也是於事无补。」钱老爷叹了一口气。
「对了,那金员外要在回春楼住三个月,这次可以收不少医药费及住宿费呢!」崔仁心想到抽成就开心。
「你又拖症?」钱老爷蹙起眉毛,很是不爽,如果给人知道他钱府这样骗财,很有损名声的。
「是又怎样?看他的相就知道平日恃财欺凌过不知多少稚女美童,要他禁欲三个月是为他积阴德,免他为害民族幼苗。」看来毒舌美人嫁了上山後,毒舌名号不怕後继无人了。
「算了算了,赚到钱就好。」钱老爷说完後,把虎纹猫放入一个铺著锦布的小竹篮内,再把篮顶的盖子盖好。
「千孙平日最爱这小猫儿,被你调养了半年,现在他身体已大致稳定,希望这小猫儿可以帮助他回复心神。」钱老爷边说边把竹篮递给崔仁心。
「帮他记起自己被弄得绝子绝孙吗?帮他知道夜夜在仇人身下承欢吗?然後痴心妄想他和你的好哥哥冰释前嫌,以後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吗?我呸!」崔仁心已经一副瘦巴刻薄相,说起刻薄话来更加威力无穷,钱老爷被说中心事,立刻哑口无言。
崔仁心走出钱府,皇宫的专轿已在等候。崔仁心气定神閒地一手拿著医箱,另一手拿著装小猫的竹篮轻轻上轿。
「崔大夫,小人为您拿吧!」随行接送的海公公想接过崔仁心手中的竹篮,忽然被一声猫叫吓著。
「不用了,我自己拿便可。」崔仁心说完便上了轿。
「圣上担心动物会惊扰皇后娘娘,所以宫里不能带宠物进入呢!不如…」海公公为难地说。平日这个崔大夫一点也不像个大夫,不但一副病入膏肓快进棺材的样子,加上一身不协调的锦缎华服,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便十分嚣张,平时没必要他是不会多话惹这个有阎皇克星加男隐圣手之称的毒舌男,上次就被他讽刺了一句:「你这些断得乾净的就是我这个男隐圣手也救不回。」使他著实郁闷了好一会儿。
「这是你家皇后娘娘的爱宠,量你家皇帝老爷也不敢不放行。」崔仁心截断海公公的话。
甚麽你家我家,这崔大夫说得好像圣上不是他家的所以管不了他,你这个毒舌又一面病弱穷酸的蒙古大夫,天生穷酸相,穿起锦衣仍是一面乞儿相,等你哪天行差踏错,我看你如何的下场,哼!海公公心中暗咒。
到达皇后的寝宫,崔仁心轻车熟路自行走进寝室,门外的待卫早已认得这位神医,有时崔仁心心情好,会指点一下他们如何调养身体以增强雄风的持久力,所以大伙儿十分尊敬他。
「千孙,我又来看你了,你看今次我带了甚麽好东西给你?」崔仁心见到的又是一个呆坐窗边的宫装丽人,心里对皇帝皇甫祺又厌恶多一分。
崔仁心把虎纹小花猫从竹篮拿出来递给孙千骄,孙千骄听到猫喵声,眼中闪过一刻光芒,慢慢转身并伸出一双玉手想接过小猫,小猫却突然发狠爪伤孙千骄。
「千娇!」一声怒叫,皇帝冲了入来左手抓著孙千骄出现血痕的手,右手拎著小猫的颈皮吊高,小猫喵喵大叫并挥动四肢挣扎。
皇帝见到这小畜牲伤了他的宝贝皇后,便提起右手,正要大力把小猫掟向地上,看来小猫下一刻就要肝脑涂地惨死当场了。
「呀──」孙千骄突然大叫起来,并手快地抢走皇帝手中的小猫抱紧在怀中。
「千娇…」皇帝也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
孙千骄一面惊恐地瑟缩在墙角,皇帝正想向他接近,却被崔仁心阻在前面。
「你吓到他了,请你先出去吧!」崔仁心把皇帝向门口推。
「你好狗胆!如果不是你带这小畜牲来,朕的好皇后怎会变成这样?现在还想赶朕出去?平日你已目中无人,不要以为你医术好朕就舍不得杀…」皇帝说到个杀字时,孙千骄把小猫塞给崔仁心,并发狠扑向皇帝拳打脚踢,病弱的身体哪有力气出拳,很快就气喘呼呼,皇帝搂抱著爱人,崔仁心打开一个磁瓶并递近孙千骄的鼻子,不久他便昏睡倒在皇帝的怀里。
「我们贤明胜太祖,圣德昭日月的好皇上,您真的好爱您的好皇后呀!不时要提醒他您为他斩草除根屠杀殆尽他的父母亲朋,现在连他的小宠物也要清除,好等他心无罣外,只记得你对他有多『好』!」崔仁心讽刺话就像一根根针狠狠地刺入皇帝的心里,但他正在担心皇后的病情,并没有閒心和对方计较。
「千娇…千娇…」皇帝痛心地拥著爱人,无力地呼叫著他的名字。
「不要再在他面前说『死』『杀』这等字眼,这会使千孙想起过往的你对他做过的好事,他目前的状况还不能承受这些打击。还有,这只小花猫是他在钱府中最疼的宠物,可能是因为千孙身上的熏香使小猫一时迷惑了,我会带它走。」崔仁心讽刺完并出了一口乌气後,也不忘嘱咐这个病人『家属』如何照顾患者。
「不,小猫留下,否则千娇会为朕把他的小宠物杀了,到时更不知如何收拾了。」皇帝接过小花猫,初时小猫挣扎著又用牙咬又用爪抓,後来像感受到皇帝的霸气,为保小命便不再做无谓抵抗。
又过了半个时辰,孙千骄幽幽醒来,见到小花猫安静地伏在皇帝身边打盹,伸手抚摸小猫的背时,竟然露出了久未出现过的笑容,应该说皇帝从未见过他笑。当然了,初见面就大刑伺候,只有那个远嫁铜狮国的变态美人才有本事笑得出来。
「千娇…」皇帝被爱人的一个甜笑迷得口乾舌燥,便把小猫放到一旁的小几上,然後扑上对方身上狂吻,完全忘了还有个崔仁心在一旁。
「喂!上次给你的药应该用完了吧!拿去。」崔仁心把药盒递给皇帝,他真是看不过去,没法救走受害人,只好给皇帝他亲自改良过的润滑膏药,希望孙千骄可以少受些苦,真是冤孽,崔仁心边摇头边走出大门。
走出皇后的寝宫,崔仁心并没有立刻离开,心情不好,便四处走走看看,皇宫多的是奇花异卉,反正他有皇帝御赐的令牌可以出入及自由行走於禁宫。行了一个时辰,他来到皇宫最偏远的角落,看见一池正开得灿烂的水莲,他正是被这一片花海的芳香引来的。哗!是赤红莲,是十分稀有的品种呢!莲子有益肾固精及养心安神的功效,而这赤红莲更比其他品种功效更大,可以提炼成高价的治阳痿圣药。崔仁心开心地放下药箱在地上,然後俯身向眼前最近的莲蓬靠近,正要伸手去摘,忽然隐约传来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距离应该不是太近。
「太子的位置本来是你的,怎可让那个逆臣遗孤生的野种偷走?」女子忿忿不平地嗔叫。
「德妃娘娘,您还是走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优雅的男声慢慢地回答。
「怕甚麽?现在皇上只记得他的皇后,加上你这个性无能可以对我怎样?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万一你这隐疾被发现,不单只夺不回太子的位,更会成为整个皇宫甚至全国的笑炳呢!」德妃格格地笑。
「……」男子没有回话。
「快想办法把那个贱女人和她的狗杂种解决掉,否则你阳痿的事很快就会街知巷闻的了,哼!」德妃说完便掉袖离开。
崔仁心听到不得了的阴谋,一时失神便掉入莲花池内,皇子听到远处的莲花池有落水声,便立刻走过去。德妃已经走远,加上他平日爱静,这个花园平日只有早上才有管花草的太监来修剪及护理一下,现在这黄昏时段是不会有人来的。
来到池边,正好见到崔仁心湿漉漉地爬上来。药箱幸好早前被放在地上才幸免於离,但崔仁心开心不到一刻钟,他就一面戒备地抬头看著面前的男子。
「你是哪个宫的?」「想杀人灭口?」二人同时出声。
「甚麽哪个宫…你以为我是太监?」崔仁心想了一会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立时怒红了面,虽然他一副瘦小病弱的样子,但他的那里的配件可是十分齐全一件也没少,而且功能健全呢!
「不是吗?」皇子一面疑惑。
「你才不像那位被名半路杀出的小婴儿夺了太子之位的皇甫祥云呢!」皇甫祥云只有十八岁,眼前的男人看来高大成熟像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真是少年老成,不过样子也算俊俏,充满儒雅的气质。可惜,如果他想杀他灭口,就不要怪他这个阎皇克星要和阎老爷子讲和修好,拿他去送礼了。崔仁心抚著药箱边的暗格,准备随时发动内藏的毒针。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灭口的,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太子,至於我的隐疾,你爱说就随便去说吧!我不想以後被逼娶个女子回来守活寡,更想早些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皇宫,到各地游历长见识。」皇甫祥云淡然地说。
「你钱多不多?」崔仁心说著风牛马不想及地说,然後搭著对方的手脉估量著。
「父皇赐的物品不少,我想也值一些钱。」皇甫祥云边想边说。
「是不是腰膝酸痛无力,畏寒肢冷尤以下肢为甚,时常精神无法集中,从前患过大病,然後那里才出问题的?」崔仁心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脉像沉弱,看来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八九不离十是肾阳亏损。
「全中,你是大夫?」皇甫祥云瞪大眼睛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以往因为不好意思告诉太医,以致耽误了病情而不自知。
「带我去你的寝宫,我再为你详细诊治。」崔仁心拿起地上的药箱,另一手抓著皇甫祥云的手肘催促他带路,因为这个皇子为人善良正直,他崔大神医才想救他,不过不拿白不拿,诊金照收不误。
「跟我来。」皇甫祥云听罢会带著崔仁心向他的宫殿走。
来到更边陲的宫殿,宫娥奇怪皇子怎会带个男人回来,不过看著面前这个背著药箱的华服瘦弱男子,她知道对方就是为皇后医病的神医崔大夫。宫娥看看自己的主子,一面狐疑,难道她主子有男性隐疾?没法子,那些受过他指导房中术和保养下半身的待卫已把他的事传遍宫中,他崔神医现在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我们视钱如命的崔神医会做这些没钱拿的白活是为了探查宫中情况,他收了黑风塞和巨擎堡一大笔钱,要找机会把可怜的孙千骄救走,可惜到目前为止仍未找出可行之法。
「你,去预备洗澡水。」崔仁心看著面前的宫娥发号施令,宫娥看向自家主子。
「小玉,去吧!」皇甫祥云示意宫娥小玉照面前的男子意思去做。
「等你洗乾净我才为你诊治。」崔仁心等小玉走了才对皇甫祥云说。
皇甫祥云虽然觉得要他先洗澡後看诊觉得奇怪,但也照做了。但他却拉著崔仁心一起洗,因为崔仁心一身湿,他担心对方会冷出病来,虽然现在已是春季,但那一池寒水还是很冷的,而且崔仁心看来这麽瘦弱,虽说他自己是大夫,但谁规定大夫就不会生病!
在热气氤氲的浴池内,崔仁心洗去一身寒气,正舒服得快要睡著。皇甫祥云看著半眯起眼的瘦小男人,本来乾瘦仓白的面孔,被池水浸得润泽,两颊透出淡红的颜色,看来娇嫩了不少,竟然有一点心动,可惜…心有馀而力不足,唉!
抹乾身体後,崔仁心自己穿上宫娥为他准备的中衣,却要求皇甫祥云裸身伏在床上。然後崔仁心拿出数根银针在灯火上烤炙消毒,再把针刺入皇甫祥云颈背的天柱穴,然後是沿著脊椎稍右的心俞穴、脾俞穴、肾俞穴…
不久後皇甫祥云便觉有股气向下腹聚集,崔仁心收针,并把人翻转面朝天。皇甫祥云久垂不起的阳物竟然有一点抬头的迹像,崔仁心俯身含著阳物舔吮,皇甫祥云下腹火热起来,原来这就是要他洗净身体的原因。吸吮了一会儿,阳物终於抬头挺胸,傲然而立。崔仁心抬眼望向皇甫祥云,这副口含阳物媚眼轻启的淫靡样子,皇甫祥云身体一抖,精华立时尽出,全数射入崔仁心的口中。
「咳…咳…」崔仁心把精液吐到手绢中,并一面骄傲看著皇甫祥云。
「你…一向是这样医治的吗?」皇甫祥云有点震怒,那不是和妓女没有分别吗?他以往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老二?
「要用到这手段也要看本少爷是否高兴乐意,平时多由钱府的妓女或小官经我指导下进行的,看顺眼的才会由我亲自服务。」崔仁心一面你赚到了的样子。
「你…下贱!」皇甫祥云一手把崔仁心推开,差点把人推下床去。
「肤浅!我身为医者,不身体力行如何知道方法是否可行?又如何指导别人跟从?真是好心著雷劈,不要以为现在射得出来就痊愈了,不好好调理很快又会打回原形,不过你爱做太监本少爷就成全你。哼!」崔仁心气愤地穿上衣服并夺门而出,结果被皇甫祥云一手拉入怀中。
「我…我说错话了,请你愿谅我吧!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一想到你含过不少男人的老二,我就火起来…」皇甫祥云面红耳赤地说著。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火什麽?啧!」崔仁心并没有深究对方话里的意思,推开了男人的怀抱站起来。
崔仁心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便坐在台前提笔写方子。虽然他对刚才皇甫祥云骂他下贱十分气愤,不过功夫做了一半,没道理现在才来半途而废,不过呢,诊金要拿双倍才能稍为补偿他的精神损失。很久没有被骂过下贱了,当年曾当妓女的母亲临死前嘱咐他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永远被大娘和家里人看不起骂他们下贱。母亲死後他便离家出走,後来有幸遇上神医崔金坚,他便改名换姓跟了师父姓崔,出师後他又自行转研男性隐疾,因为他知道这一科可以赚大钱,加上他救人命的本事,财源更是滚滚而来。有钱後他便改穿一身锦衣华服,希望母亲泉下能瞑目。
「这个方子是为你补脾益肾,宁心安神,暂时房事不宜,切记。」崔仁心把方子用纸镇压著,严正地向床上的人説。
「诊金…」皇甫祥云想起了这个问题。
「极级贡品苏绣两匹,十斤刚才的莲花池内的莲蓬,给我送到钱府,後天看完皇后再来看你。」崔仁心说完後转身离开,留下一面若有所思的裸男在床上。
京城城郊今天非常热闹,不少高官名士和大商贾云集,因为今天正是天骄书院正式启用的日子。说到这天骄书院,虽然名为书院,其实是以当今皇后名义办的孤儿院,所有在这里收容的男女孤儿一律为千娇皇后的义子义女,这里提供衣食住宿,男孩读书,女孩学女红及厨艺,也可说是为政府训练人材,与正式官办的太学有所不同,太学收纳的学生都是名门之後,而这里则广收孤儿,即全无後台的孩子,将来这里长大的乞丐小孩可能和太学的名门之後斗个你死我活呢!
皇上陪同皇后亲自出席主持书院启用仪式,他们向至圣先师孔子焚香敬拜,然後由皇上向各学子训话一番後礼成。皇后看著满院的小孩,又再露出微笑。
「哥…这里的老师说我们以後是皇后娘娘的子女,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叫她娘?」一个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娃轻声地问她的哥哥,男孩看来也只大小女娃一至二岁。
「妹头你别乱叫,人家是尊贵的皇后,你想走近她也不可能,要真给你喊娘,就是大不敬了,要杀头的。」小男孩担心自己的妹妹闯祸,立刻把小妹的嘴用手堵著。
「小妹妹你想认娘?跟大哥哥来。」这时突然有一个瘦小男人走了过来,拉著小女娃的手向皇后走去,还不忘叫一旁的废太子皇甫祥云拉著那个当哥哥的小男孩一起走。
皇帝想哄皇后开心,但又担心皇后会出状况,於是召崔仁心随行,崔仁心希望皇甫祥云不要终日躲在深宫不愿见人,便拉了他一起出来。
当小女孩走近皇后时,围在他身边的禁卫军看见是崔大夫带著来的便放行,皇帝本来正在另一边和羣臣们交谈,一看到这边情景不禁皱眉地看著崔仁心和自己的大儿子,担心在这大庭广下,如果皇后突然失控就难看了。这时在皇帝身边的宰相安如龙也看向皇后那边。
「…娘…我可以叫您娘吗?我和哥哥本来四处乞讨流浪,没有一餐吃得饱,如果不是您开办了这书院收容我们,可能我们已饿死了...」小女孩拉著皇后的袖子,红著小面向面前这位一身尊贵的『美妇人』诉说著感激之情。
这时皇帝的心顿时停了一下,因为他听到心爱的皇后的声音,自从在冷宫大屠杀後,皇后就没有说过一个字,只像行尸走肉地活著,有了小猫儿的陪伴,他才会间中露出微笑,算是有了一点进展。崔仁心说过,只要他肯说话,就有康复的机会,虽然清醒对皇后来说是件痛苦的事。
「乖…」皇后听完小女孩的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慢慢俯身想抱起小女孩,皇帝这时已走到他身边,一手抱起小女娃,他担心皇后没力气抱起这个看来并不重的孩子。
「你…要…」皇后眼中又出现惊恐的神色,看来又要发作了。
「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皇帝在小女娃的面上亲了一下,然得把她塞到皇后怀中,又向站在一边的其他孩子指著说:「那些都是我们的孩子,在这里一定可以健康快乐起成长,你会看著他们一天一天地长大,然後结婚生子,很快我们便会儿孙满地的了。」然後又抚摸小女娃哥哥的头。
皇后又笑了,看著这一大羣小孩子,想到那句儿孙满地便笑得开怀。皇帝看见皇后的笑容,便把人揽入怀中,一面幸福的样子。相对於这边看来像一家乐陶陶的,废太子却一面苦涩。
纱帐内是一个瘦小的身子伏在一名俊逸的男子胯下吞肚著他的巨大,被服伺著的男人两手抓著身下的头颅,面上的表情是极度欢愉,喉中发出极乐的低吼,这种情景已发生了一个月。崔仁心每次为皇甫祥云施针後都会帮他舒解一番,目的是帮助其精气畅通。
阳痿徵状看来已大至上痊愈,但皇甫祥云却出现了脾气结济,不思饮食的症状,这种情况多是由情绪郁结而起,竟然和皇后的病有点相似,当然皇后的是严重得多,於是崔仁心把为皇后亲自煮的宁神汤也盛了一碗给他。
「把它给我喝了!」崔仁心在皇甫祥云射精後,一边擦嘴一边把放在几上的汤碗递到皇甫祥云面前。
「这…是甚麽?不像…以往…喝过的。」皇甫祥云还在高潮的馀韵中,正气喘吁吁。
「这可是好东西呀!用瘦肉、百合和莲子放在砂锅内肴了半天,可以健脾养心,宁志安神,本来是专为皇后调配的,看你最近郁闷非常,才顺手拿一碗给你,内里的莲子就是你家莲花池内采的,对益肾固精有奇效,对你这里也有好处呢!」崔仁心特意指一下对方已经下垂的阳物。
皇甫祥云听到这汤只是顺手拿来给他的,又想到他来为他治病也只是顺道,自从那个不知由那里冒出来的皇后和婴儿,他甚麽也没有了,太子的位置没有了,这个他并不稀罕,母亲在生产时血崩而亡,从没有尝过母爱,已经不多的父爱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他一向欲望寡淡,但被别人一再地忽视,真是佛都有火,加上他实际上只是个十八岁的青年,哪能容忍!眼前这个一再撩拨起他欲火的男人,这种亲密的接触在崔仁心眼中只是单纯的治疗,但对於他皇甫祥云来说,从来鲜少有人对他付出关心,眼前人对他的关怀便足以催生他的占有欲,一句『顺手』使他由心中郁结转化成心有不甘,继而变成怒火,他不要这个人再去碰其他人,以後只可以看著他想著他,於是他把崔仁心递过来的汤一手拨开,然後饿虎扑羊地把崔仁心压在身下。
「干甚麽?快起来!」崔仁心想推开贴在身上的男孩,但体力远比对方细少,推也推不动分毫。
「不是要为我治疗吗?现在正好测试我的能力是不是真的回复正常。」皇甫祥云边说边伸手扯崔仁心的裤头。
「小子你放手,我从来不拿那里给人用的,你要找人测试请找别人!」崔仁心大声地抗议,但听到他的话而两眼放光的男孩更加紧手下的动作。
绢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本来只有皇甫祥云裸著身子,很快他身下的崔仁心也一丝不挂了。崔的身子和他的样子一样都是乾乾瘦瘦的,样子也不俊俏,如果有其他人看到这个场面,一定会觉得皇甫祥云这个俊男一定是瞎了眼才会想干个丑男。
男孩把唇压在身下男人的唇上,狂暴地吮吻著,他一向表现出的温文尔雅已经荡然无存。男孩伸出舌头把身下男人撩拨得气也抖不过来,正当他抬高身下人的臀部把巨刃对准菊口准备一插到底…
「且慢──!」这时崔仁心强行推开男孩的头,大叫起来。
「你说甚麽本皇子今天也要定你了!」皇甫祥云这时少有地拿身份压人。
「不如打个商量,现在我再为你用口解决一下,然後召钱府第一美女和美男给你享用可好?上了我这种劣货会降低您的身份。」崔仁心一面媚笑一边努力游说。
「废话少说,今天你从了本皇子,日後少不得你的好处。」皇甫祥云不容拒绝地说。
「真的没得商量?」崔仁心作垂死挣扎。
「没有!」皇甫祥云斩钉截铁地说,眼神显视出他的无比认真。
「那…可不可以让我拿出药箱中的润滑软膏为自己准备一下?我身体一向不好,血不容易止住,伤口的痊愈也慢,您也不想这里事後变得像凶案现场吧!」崔仁心没法打动对方,看来是死定了,只好把伤害减到最少,也考量著这时下床逃走的机会有多少。
皇甫祥云打量了身下人一会儿,便拿起被撕破的衣服把对方的双手挷在床头两边的床柱上,再下床翻开药寻找。真是看走了眼,外表看来斯文,原来骨子里和他的皇帝老爹一个样子地蛮不讲理,崔仁心在心中暗嚎。
「哪一盒?」皇甫祥云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找著,一身结实的蜜色肌肉被窗外黄昏的阳光镶上一层金黄,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崔仁心一定大表欣赏,因为这是他一生也追求不到的健美体魄,可是这时他只有苦笑。
「白胎青花的小圆盒就是。」唉!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用上它的一天。
皇甫祥云用手指沾著软膏在崔仁心的菊口上细心地开发,在内壁能容下四个指头後才把早已挺立的巨刃刺入对方的洞口。
「唔…」虽然已经被细心开发,但崔仁心还是被撑大和胀满的感觉感到不适,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贱卖了,真惨,虽然他其貌不扬,但好歹是有名的神医加淫医,吃掉後才谈价钱,他还有甚麽油水可以捞的?要赖帐也没得追了。
皇甫祥云听到崔仁心这一声催折人心的呻吟,欲火狂烧起来,便含著对方的小嘴,并挺腰大力抽插起来。可怜我们的崔神医上面的小嘴是经验丰富,但下面那张可见从未见过世面的,现在被逼承受著身上人强而有力的疼爱,他哪承受得起,很快他就射了,男孩见到身下男人因情事而面色变得红润和气喘嘘嘘,抽插得更起劲,还每一次都一插到底,使身下男人叫得更大声,结果男孩更兴奋,抓著男人的腰更奋力挺进,再抽动了一会儿才射在对方的体内。崔仁心以为对方发泄了便会放开他,怎料男孩很快又硬起来,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年轻人就是回复力惊人。
「你是我的,以後留在我身边,不准再让别人碰你。」男孩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才厌足停下来,并对著已呈半昏迷的男人低喃。
「嗯...」崔仁心只想对方快点撤出他的身体让他休息,根本没有听进对方在说甚麽。
「你答应我了,不可反悔呀!」男孩轻吻著身下男人的嘴唇,然後贴著对方的背部卧下,并没有撤出来的打算。
崔仁心睡得正香甜,突然被门外杂乱而急速的脚步声和叫喊声而惊醒。
「崔大夫,崔大夫,皇后出事了!」门外的小玉大叫。
「甚麽?」崔仁心立刻撑起身子,身旁皇甫祥云的巨刃便滑了出来,这个又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加上随之流出来的粘浊浓液使他得不舒服,身体酸软无力,菊口也隐隐作痛。但他理不了那麽多,正想要下床便被皇甫祥云抓著臂不放。
「放手!」崔仁心大叫并奋力挣扎。
「那个女人死了最好,你答应过我要留在我身边的,不准去!」皇甫祥云大吼,手下的力度更加重了几分。
「我不知你在说甚麽?不过如果千孙有个甚麽不测,我一定要你两父子陪葬!」崔仁心吼得更大声,门口的小玉声到他大胆犯上的发言吓得不敢出声。
「千孙?」皇甫祥云听到陌生的名字便想问个明白。
「孙千骄在钱府百子楼干活时的名字,叫孔千孙。」崔仁心咬呀切齿地回答。
「百子楼的孔千孙…那他不是男人吗?」这个名号也是响叮当的,所以皇甫祥云也是知道的。
「现在不是了,被你的好父皇给阉了,而且是在阳具被鞭打得烂得无法再用之後。」哼!看过千孙身上的鞭痕都集中在下半身他就知道。
「那…那个婴儿哪里来的?」皇甫祥云有点冒冷汗了。
「快给我衣服!」崔仁心催促著。
出到门外,皇甫祥云向小玉问了皇后的事,然後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把刚才听到的话泄露出去,便和崔仁心向皇后寝宫快步走去。走不了几步,见崔仁心走得辛苦,皇甫祥云打横抱起他,施展轻功飞略出去。
走到大床上,皇帝手握著皇后的手,皇后则四肢抽搐地卷缩在床上,呼吸十分困难,嘴角有血丝,看来是刚吐过血。崔仁心俯身在皇后嘴边嗅了一下,有蒜头的气味,是胃部因毒物影响的原故。
「他中了鹤顶红,快拿一盆温盐水、一个大空盆和水瓢过来!还要煮一锅绿豆水。」崔仁心大声吼叫,宫女立刻飞奔出去张罗。
盐水送来後,崔仁心要皇上把皇后扶起,然後用水瓢向皇后猛灌盐水,再把食指和中指伸到嘴中和舌根,刺激咽部,使其呕吐,反复多次地灌水和催吐,直至吐出来的也是水为止。绿豆水这时已煮好呈了上来,崔仁心便喂了皇后数碗,以吸收体内馀毒,急救工作大功告成後,皇后很快便睡著了,崔仁心便向皇帝发难。
「鹤顶红虽然毒性剧烈,中毒者半个时辰便会窒息而死,但只要救治及时还是可以活命的!你为甚麽不立刻召太医来救治?」崔仁心向皇帝大吼。
「朕信不过他们,而且朕不想皇后的秘密泄漏出去。」皇帝严正地回答。
「要是找不到我,你是要看著千孙毒发身亡吗?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皇后呢!等他死後再来个风光大葬,就好像你对付他的亲人那样。」崔仁心气生七窍生烟,讽刺的话伴著冷笑而出,皇子看到他的人儿如此胆大妄为地开罪当今天子,担心他会被惩治,立刻上前把他的嘴用手堵著。
「朕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朕还要多谢你如此照顾朕的皇儿,为他治病治到以身相许。看来朕要封你做我皇儿的皇妃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了,安灵风,安宰相安如龙的小女儿。」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竟然能说出崔仁心的本名。
「我和那个人没有关系,我也不是女人,你不要乱说。」崔仁心面色一沉,十分恼怒地说。
「你也算命硬,你母亲怀著你时被下打胎药也打不掉你,只是带了一身病弱出生,母亲害怕你再被逼害,便谎报生的是女婴,结果以後被放逐到小院落不闻不问,长年被父亲的正妻欺负。」皇帝得意起说出对方的身世。
「我和你家的大儿子真是同病相连,都有个对自己不闻不问让自己自生自灭的好父亲。
「朕不是对皇儿不闻不问,是他喜静朕才给他住在宁静清幽的宫殿去。」皇帝反驳。
「父皇…」皇甫祥云听後一面感动,崔仁心见状只觉得这小子实在好骗得很,这个自私自利的皇帝分明是不想花时间应酬这小子才把他推向视线以外的荒地去。
「想不想报仇?」皇帝向崔仁心抛了个丰厚诱饵,他相信对方一定会上勾。
「哼!我现在只想带著千孙逃得多远是多远,如何报仇?像你把千孙的九族诛清,还是先把人阉了,再把他努力播种生下的小孩拖到他面前一个一个杀掉使他深陷绝子绝孙的痛苦深渊呢?」崔仁心冷冽地指出面前人的暴行。
「…」皇甫祥云越听越心寒,一向知道父亲残忍嗜杀,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朕已经尽力补偿他了,他做不成男人,朕就封了他做皇后,让他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又弃其他妃子不理而独宠他,还改立他和祯皇妹生的儿子当太子,这还对他不够好吗?」皇帝觉得崔仁心实在欺人太甚,而皇甫祥云听到进劲爆的秘密,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儿,虽然他外表看来已是个成熟男人,但不竟实际上他只有十八岁,自然被吓著了。
这时待卫长在门外求见,身边还绑著海公公,就是管送崔仁心出入皇宫的那位。他被看到在皇后的汤药中下毒,原来他是德妃的亲信。
「谁是主谋?说了留你一个全尸。」皇帝阴冷地对跪在地上的海公公说。
「奴才死也不会说的。」海公公一面忠烈地拒绝作供。
「好个忠心的奴才,哼!来人,把德妃带过来,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个女人做的好事。」皇帝不再看对方一眼。
不久後,面如死灰的德妃被带来,她看著一面寒霜的皇帝,知道自己死定了,跪下垂头不语。
「德妃,我的好德妃!你好狗胆呀!」皇帝一把掌掴了过去,弱女子如被狂风扫过的柳叶般跌趴在地上,面颊立时肿了起来,口角也流出血来。
「先是勾引我的儿子,继而毒杀皇后,朕要把你凌迟处死再诛九族方能对得起受害的皇后。」皇帝冷漠地宣告著面前女子的下场。
这时本来昏睡的皇后原来已经醒来,面色苍白而缓慢地步近皇帝,他看向地上的女子,再看向旁边的皇帝。
「呵呵…这不是很正常吗?这里有这麽多女人,她们共同的梦只有当皇后和宠妃,走又走不了,为了达到目的而努力排除障碍有何不对?重门深锁的後宫是个诱人犯罪的地狱,这是必然发生的结果,你们当皇帝的不是应该早已知道的吗?享受著这班可怜女人的香软娇躯,逼著她们掉入陷阱,事後再行屠杀,还搬出堂而皇之的藉口,你小心报应呀!」皇后伸出手指直指皇帝的鼻尖冷讽。
皇帝被指斥得哑口无言,一旁的崔仁心则担心皇后刚受毒害已大伤元气,加上现在怒急攻心,随时会再昏过去,身体伤上加伤。
「曾受你雨露之恩的妃子,当你失去兴趣後你能毫不念旧情地要她受难痛苦折磨而死,想到我将来的下场,和以往你带给我的苦难折磨…」皇后说到这里,突然抽出面前待卫长的长剑刺向皇帝的胸膛。
「这样…算是我向你讨的利息…」皇帝被一剑穿胸,血如泉涌,但被刺者尚未倒下,刺人者已经昏死过去,被皇帝快手地搂著才不至倒在地上。各人被这一突变吓得出不了声,然後最快有反应的竟然是被痛打倒地的德妃。
「皇后娘娘…呜…请您愿谅小女子的冒犯…呜…娘娘…」她这一声一声的皇后娘娘和跪抱著对方的双足痛哭悔过的样子,场中各人都以为她在叫观音娘娘而不是皇后娘娘。待卫们也开始反应过来,才上前把德妃拉开,再看看皇帝以请示如何处置地上的海公公和德妃。
「朕不想追究了,放了他们吧!」皇帝不想因为处死这些无关重要的閒人而吓怕了爱人,以前的作为已吓得对方怕死了自己,也恨死了自己,他要以自己的宽大以示自己诚心改过,以求得爱人的原谅。
崔仁心示意皇帝把皇后放回床上,他搭了一会脉知道没有大碍才向坐在一旁的皇帝施救。
「你也很命硬嘛!这一剑前胸入後肩出也死不了,嘿!」崔仁心一边止血不忘数落对方。
「朕望穿秋水才等到朕的千娇神志清醒,怎甘心这麽轻易死去?」皇帝满足地看著床上的爱人。
「这可难说,这可能只是暂时现像,醒来後很可能又回复痴呆状态。」崔仁心一方面是想唬吓对方,另一方面也说出他的推断。
纱帐内又是两具纠缠不床的肉体,强壮男人的身下压著的是一具瘦弱的身体,本来苍白的面色早已因过度的激情而泛起艳丽的桃红色。
「呀…呀…够了,不要再来…呀…」崔仁心被皇甫祥云疼爱得死去活来,这种情景已持续了数天,这晚如同这几晚一样,不做到天光皇甫祥云不让他睡。
「宝贝,我插得你爽吧!你的叫声又媚又销魂,你下面的小嘴也勒得我爽死了…」皇甫祥云边在身下人儿的小洞内进出,口中的淫声浪语使崔仁心不自觉地更加兴奋,内壁立时收缩,然後两人同时射出爱液,崔仁心累倒在床上,指头也不太能动了。
「小子…你…有完没完…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学…你老爹一样纵欲…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精尽人亡…」崔仁心气喘地教训著对方,不过他心中正哀嚎著会先精尽人亡一定是自己。
「好了好了,叫了这麽久的床你还不口乾吗?先喝口茶吧!」皇甫祥云喂著崔仁心喝茶。
喝了茶不久,崔仁心便睡死了。皇甫祥云用手摇了摇他,又叫唤著他的名字也叫不醒人,然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宰相府这天张灯结彩,到处都贴满大红色的双囍图案,因为是相国千金出嫁的大日子,而且是嫁给太子呢!宰相安如龙和他的妻子眉开眼笑,他们一起来到小女儿的房间,安灵风正身穿霞帔倚靠在床边的墙上,一旁的婢女正想为『她』戴上凤冠。
「乖女儿,今天就要嫁作他人妇,以後要好好伺候丈夫,你丈夫不比寻常男人,将来当上皇帝不免三宫六院左拥右抱,你要识大体,不可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呀!」安如龙努力教导著女儿。
「我呸!你先管教好你这个正妻学学甚麽叫作大方後再来跟我说吧!」安灵风即崔仁心一面鄙夷地说,安大夫人立时黑面。
「我说呀!不要给面不要面,你这十年在外也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模样儿又不见得倾国倾城,现在这麽个年轻有为的好青年肯不计较娶你这老姑娘回去你就该偷笑了。」安大夫人不甘被嘲讽,便反过来数落对方一番。
「你尽管妒忌吧!尊贵的太子殿下早知我早已经是个千人枕万人尝的残花败柳,他还是巴著要我嫁给他呢!呵呵呵…」崔仁心全身俊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否则他早就溜了,还用在这里和这对面目可憎的夫妻耍嘴皮子。
「王妃娘娘,您不能这麽说,您明明是被太子殿下破了处子之身的,您不能因为一时捣气而毁了您的名节呢!」小玉在一旁劝说,不过,出嫁前失身,无论是否把身子给了新郎,也会被指为荡妇,一样没有名节可言吧。而且…小玉为甚麽会知道他是处子,那麽以往和皇甫祥云翻云覆雨的情事不是被听到了!
这一切都是皇甫祥云和皇帝的阴谋。当皇帝康复後,便下令恢复他的太子身份,皇后的儿子将会等到皇甫祥云登基後再被封为皇太弟,反正年纪也当得上他的儿子,当第三代皇刚好。皇后醒过来後已经不再痴呆,可是身体又虚弱了几分,皇帝希望崔仁心能长期留在宫中照顾皇后,而且儿子也希望把人留在身边,於是合谋使他嫁入宫中。
皇甫祥云这几天强逼崔仁心和他夜夜春宵就是要消耗他的体力和戒心,给果前晚终於累得茶水内下了迷药也没察觉。安如龙早在天骄书院启用礼那天就认出崔仁心是他失踪多年的『女儿』,以为『女儿』为了方便行走江湖才会『女扮男装』。见到『女儿』和皇甫祥云走得这麽近,有说有笑的,以为自己机会来了,皇甫祥云好歹是个前太子,现在的太子还是个婴儿,皇甫祥云很可能会重新被封太子,攀上了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於是向皇帝说明崔仁心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当年有点误会而离家出走云云,皇帝当然不是傻子,於是派人暗中调查事实的真相,还向安如龙暗示皇子对他『女儿』很有好感,并等著看好戏。
终於前晚等到崔仁心昏睡後,赐婚的圣旨天未亮便送到宰相府,连同聘礼及布置的用品一起送来,崔仁心也在昏睡中被皇甫祥云的心腹宫女小玉和数名待卫陪同送回久违了的宰相府。崔仁心昏睡了一天才幽幽醒来,但他作梦也没想到一觉醒来就甚麽也变了。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轿。」喜娘这时进来把新娘背起来送上轿,崔仁心没有气力反抗,只好不甘不愿地被送上花轿。刚出宰相府大门,崔仁心轻掀起盖头看见来迎亲的皇甫祥云和一班崔仁心的所谓姊妹姑嫂正笑逐颜开地拿著一箱黄金。
「拿来!」崔仁心指著那箱黄金并励声向那班女人下令。
「嗳呀!我的好妹妹,这是新姑爷送的开门礼呢!你要拿走不吉利的,而且妹婿多的是金山银山给你花,也不用和我们计较吧!」正室生的大女儿向崔仁心说。
「娘子…」皇甫祥云本想叫他不要为这点小钱计较,但立刻被制止。
「他们一口一个妓女贱种地骂了我和我母亲十二年,我十二岁丧母离家前,没有一餐吃得饱,没有一天穿得暖,府内杂务却从不会少算我一份,我身子骨这麽差不单是出生前被下药,也是後天没能调养好的结果。他们这样对待你的『妻子』,你还付钱付得这麽大方。哼!」崔仁心怒瞪新郎。
「…」皇甫祥云听到娘子从少受尽娘家人的虐待,面色也阴沉下来,吓得众安家人不敢出声,安如龙听到『女儿』的指控和『女婿』的面色,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还有,要给也不是这样子的给法,你真是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少爷,我在外流浪的时候赚一个馒头也不易容,你现在却给我轻易地送人家一大箱黄金。」崔仁心继续教训『丈夫』。
小玉见形势不对,立刻示意护卫回收那箱惹祸的黄金,她心里嘀咕,人未嫁入门已经一面『悍妻』的样子,主子可能已开始後悔娶错人了。
「小玉,有没有铜钱?」崔仁心见她这麽机伶,打算回去後要好好赏赐她。
「有的,娘娘。」小玉拿出数个铜钱双手举高递给崔仁心。
崔仁心拿过铜钱,然後向那班女子面前的地上浇下,就像七月鬼节时驱鬼一样。
「有钱了,这样够吉利了吧!」崔仁心此一行径使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数年後,在皇帝废除诛九族的刑罚大行仁政後,又把後宫妃嫔遣散,加上皇后受佛理薰陶,对皇帝的恨意终於消除,现在他乐於照顾儿子和到各地收容孤儿的书院探访,皇帝虽然不满爱人时常不在身边,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当皇帝当得这麽委屈,他真是悔不当初,如果不是欠爱人太多,现在也不用这麽委曲求全以免激怒爱人,否则皇后便会到巨擎堡或黑风寨『小住』数个月,等皇帝亲自上门负荆请罪才肯回宫。
致於我们的伟大前淫医及现任太子妃,皇宫好食好住又多钱可花,加上皇帝特准他拿天牢的死囚来试药,他真是乐在其中。可怜我们的太子真是识人不清选错老婆,不单被外人讪笑娶了个又丑又凶悍的妻子(他们当然不知太子妃在床上又是另一种风情),爱妻更接管了财政大权,还为了压止他过强的性欲,时常喂他吃些奇奇怪怪的药物,於是他现为了提防被下药,对药草毒物已小有研究,对周围的环境和人物也十分警觉,因为大部份的宫人和待卫已成了太子妃的心复,所有人也可以帮著太子妃对他下药。而我们的宰相大人安如龙,『女儿』当了太子妃不单没能捞到好处,还时常因小错被罚减薪,当然这些被罚的金钱全落入太子妃的帐户了。
最最可怜的还是钱府钱老爷即皇叔禧皇爷,他的摇钱树又少了一棵,再这样下去,钱府要关开大吉了。


(六) 天牢

夜合跟著前面带路的狱卒向著阴冷的牢房前进,他手上没有被铐上手铐,两边牢房的犯人个个目露凶光,见到眼前经过的人儿时,不时发出口哨声和淫笑声。夜合是个高挑而白皙的美人,虽然是个男人,但却是个比女子还美的男人,又长又直的柔顺黑发,亮丽的星目,直挺的鼻梁,艳红的小嘴,和这里阴冷暗黑的环境格格不入。
是的,夜合,人如其名,他是个男妓,来这里是为了服伺男人。这里是天牢,为其麽天牢会请个男妓呢?要男人,这里全部都是男人,不是货源充足吗?这你就错了,这里关的都是重型犯,强盗头子,罪将和杀人犯,朝廷为了善用人力资源,把重犯养在这里,用人时才提人出差,因为这些都是能力高强的男人,他们是不肯给其他男人操的,而且个个虎背雄腰,看了都倒胃口,未插入已经软了,而不能入选或不肯为朝廷做事的则会集中在另一个大牢供试药用。为了要这班人渣尽心尽力工作,一些福利提供在所难免。要安抚这班禽兽的过剩精力的最好方法,以免在这个封闭空间自相残杀,当然是性欲发泄,但这里不能提供女人,因为有月讯和怀孕的麻烦,只好用男人代替。
朝廷为了提供男妓到天牢,因为不能明著干,只好向钱府买人,而钱府表面上是富商钱万禧安排妓女和男妓给宾客淫乐的地方,其实是为政府赚取收入的其中一个秘密基地,保密工夫一向做得很好。但钱府上下各式人等,一听到要去天牢服务那班杀人魔,没有人愿意,一向送过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过,谁不怕死?而钱府的娼妓都是自由身有权拒绝,钱老爷无奈,只好到官办的妓院去找好了,因为这些男妓是无权拒绝的。
夜合本来是某官家的少爷,因为父亲被揭发贪污而被斩了头,家人被判男为奴女为娼,如果男子生生美艳,也会被送去男娼馆,因为当男娼比当苦力更能为国库赚取更多收入,夜合便被判入男娼馆,而他母亲及妹妹被送入隔邻的妓院。钱老爷见到还未被开苞的夜合,而他正因为拒绝接客而自杀未遂,一个再美的丽人死了就没用了,钱老爷便试著对他动之以利。
官妓是终身制的,他告诉美人,如果能在天牢服务一年,不单可以让他脱离男娼馆从良,他的母亲和妹妹也能脱离娼籍及得到一些钱做些小生意过新生活,夜合想了又想,受辱一年就可换回自己及家人的自由,最後答应了。虽然这样一个世间少见的绝色美人送入天牢被那班禽兽玩弄有点可怜,但钱老爷觉得这麽个水灵娇嫩的美人儿,可能那班禽兽会怜香惜玉一些,不会玩死他吧!只要他耐得住操,以後钱老爷就少了要时常拐人入天牢这个麻烦了,不过,从来没有一个不是自己走进去,最後横卧给人抬出来的。钱老爷的王爷身份各官妓馆的馆主都是知道的,所以他要哪个妓女或男娼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夜合当天便被带走了,最後踏上不归路。
夜合来到走廊的尽头,通过两扇大铁门,四周墙壁上插著火把,火光忽明忽暗,使这里看来十分诡异,这里十分大,两边分别是牢房,铁栏内站满虎背雄腰的大汉,这里看来有两层楼高,正前方有一个高台,台上坐了一个十分威严的巨汉,身材比铁栏内的男人看来更加魁梧,身穿无袖短褂,两臂肌肉及青根隆起,看来可以轻松杀死一头熊。
狱卒把夜合推向前,便转身退出铁门,听著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夜合真是心胆俱裂。高台上的人向夜合勾勾指头,示意他上台。脚下好像铐了千斤的脚镣,艰苦地步步前进,两旁铁栏内的大汉见到这次来的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忍不住高声叫嚣,兴奋莫名。夜合上到高台,台上刑具齐全,烙刑的用具也有,十分可怕。
「你叫甚麽名字?」巨汉问。
「夜合。」美人回答。
「好名字,夜夜与男人交合,你放心,这里的男人一定可以满足你。」巨汉淫邪地说。
「脱光身上的衣服趴下!後庭抬高,好让那些禽兽看看你下面那个妖媚的淫洞。」巨汉下令,夜合只好依言,但已全身颤抖。
「大家看看,这母狗漂亮吗?想不想要?」巨汉向两边铁栏的大汉大声说,他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大美人而口下留情。
「要要要…」大汉们立时兴奋无比,美丽柔弱的夜合被这班淫光四起的大汉吓得脚软。
「舔!」巨汉拿出他的巨根,足有普通男人两倍粗长,并用手扯著夜合的长发向那里拉近,那里体毛浓密,巨汉体味也十分重,夜合有点受不了,可怜以往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现在竟然要跪在地上下贱地含著男人的阳具。
「嗯…滋…」夜合很辛苦才能含住这巨大的阳物,吸吮有声。一具白嫩香艳的躯体跪在古铜色的巨汉跨下可耻卑微地张著小嘴吞吐著巨大的男根,铁栏内的壮汉被这一幕引诱得也想狠狠地蹂躏这个美人,而他们也知道等会儿让老大享用完後,便会轮到他们,就像以往一样,不过这次的货色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好…哈…好,果然是好货!」巨汉露出迷醉的神情,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高潮射精。
「呕…」夜合想把浓腥的精液吐出,但被巨汉喝止。
「给我全吞下肚,以後你的主食就是男人的精液,无论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巨汉说完,铁栏内的男人们又再大吼大叫,兴奋得很。
「不!我不要!」夜合大叫,站起来想冲下台,结果被强壮的男人抓著手臂而不能再移动半分。
「走?进了天牢,你以为还可以再出去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这里所有男人的发泄工具,所有发情公狗共用的母狗,哈哈哈…」巨汉淫邪地大笑。
「不要!」夜合大叫著挥动手脚,但一点效果也没有,他的叫声使栏内的男人更加兴奋狂叫。
「看看!他们对你何等热情,以後他们就是你的男人,你是他们的女人,你要好好伺候你的男人,这是你的天职,你天生就是供男人插的,对於你刚才的反抗行为,我要好好惩罚你。」巨汉说完,便有另外两个男人上台,把夜合背向前并把两腕及两腿劈开铐在刑架上,然後巨汉把挂在墙上的黑皮鞭拿下,大力地向夜合的背部挥去,肉体受鞭打的声音回盪在这个禁闭的空间。
「呀…」夜合痛得大叫起来,以往凭著他那罕见的美貌,男娼馆的老鸨舍不得打他,骂也甚少,因为只要有完美的身躯才可以卖个好价钱,怕一时错手打坏了,便活生生把这件无价宝毁了。
一鞭又一鞭地落在他白晳的美背上,「啪啪」的声音和受刑者痛叫的声音交换著,场中的男人见到台上的的美人受刑,一声一声的惨叫像是上好的媚药,铁栏内的男人更加血脉贲张,强壮的肌肉更加隆起。
「说!你是母狗,要男人插入你的淫洞。」行刑的巨汉这时停下鞭来,要夜合说出羞耻的话以示屈从。
「…」夜合觉背部痛得像火烧,他当然不想再被鞭打,但他又说不出这麽可耻的话。
「啪!」又是一鞭落下。
「呀…我说…我…我是母狗…要男人插…插入我的淫洞。」夜合最後屈服了,想著一年後自己和家人的自由,美人含泪说出可耻的下流话。
「插插插插插…」铁栏的男人各人早已兴奋得个个阳具高高勃起,胀痛非常,都希望立刻插入台上美人的小洞发泄。
「好,以後你要记住不能反抗这里的男人,要插你时你就要乖乖的抬高屁股给男人享用,现在为了你能够让他们尽情享用,我会为你好好准备。」
受了数十鞭,夜合的背部满布纵横交错的红痕,但并没有出血,可见巨汉下鞭甚有分寸。
巨汉在火盆内拿出一支棒子,棒头上还沾满滚油,走向夜合,看来是想把火热的棒子插入夜合的後庭,吓得夜合尖叫起来,虽然男人的声音不及女人的尖,但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也是很可怕的。结果夜合被强逼口咬一支细横木,横木两端有细绳以绑在脑後固定,以阻止他喊叫。铁栏内的男人见到巨汉手中粗大又冒著烟的木棒向著夜合的後庭接近,抽气声不断回响,夜合被吓得快要昏过去了。巨汉将木棒插入夜合的後庭,本以为会有灼烧的火热感并没有出现,只觉温温的液体沾在木棒上,但内壁被行撑开的巨痛使他冷汗直冒。
「好好忍受,这里所有男人要一起享用你,只要习惯了,你就一天也离不开男人,你就会发现你是天生的妓女,只为男人泄欲而生的,哈哈哈…」巨汉一边侮辱著眼前的美人,一边用手搞动著木棒,一抽一撤地上下摇动,夜合痛苦万分,但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不久,痛感减少了,酥麻的感觉窜出,下体胀痛起来,口中不自觉呻吟起来,蛇腰也跟著木棒的抽动而摆动,男人的口哨声不绝於耳,夜合更觉羞耻,面颊绯红起来。
巨汉示意两个手下把刑架转了一圈,因为刑架是叉形的,所以裸身的夜合高高挺立的玉茎便立刻展示在所有饿狼眼前。
「果然是天生被插的料!」巨汉粗暴地扯著夜合的头发向後拉扯,他那口咬横木,口中津液流下嘴角再流入颈项的淫荡样子,铁栏内的男人已经忍受不住,伸手玩弄著自己的阳具,一时间室内充满了男人的麝香味道。
巨汉拿走夜合後庭的木棒和口中横木,示意两名手下把夜合放下,并再次把夜合压下,像条狗一样引开腿跪趴在地上,然後捏著夜合的臀瓣,大力挺入美人的後庭,因为他的巨根太粗壮,夜合痛得以为被撑爆了,但实际上并没有,因为刚才木棒上的油是上好的扩张及润滑膏药。
「呀…呀…放过我…」夜合被巨汉猛攻著,痛得眼泪又再流了出来,以前不肯接那些高级斯文的客人,现在换来被粗鲁强壮的野蛮人强暴的结果,他悔当初,可惜已经太迟了。
「贱人,你以为你生得美就能受到优待可以选择接什麽客人吗?我知道你是官妓,和我们一样是罪人,罪人就是要受刑罚,在这天牢给这些又臭又脏的男人操到死,比最下贱的暗娼更低贱,哈哈哈…」巨汉抽插得更起劲,可以玩弄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极乐的享受。他把美人反了个身,背靠地,抬高美人白嫩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又猛力顶入菊穴的深处,巨汉的巨根又粗又长,顶入的深度不是常人能及,可怜夜合第一次接受男人就给他来个非常人,顶得他哀叫连连。
这时巨汉的两名手下俯身各咬著夜合一个乳头吸吮,并抓著美人的两手向其下体摸去,很快又有一人加入把阳具插入美人的小嘴律动,美人现在一人服伺著四个壮汉,上下的小嘴服伺著男根,两手也被逼摸抚著男根,一具柔美纯洁的躯体就这样被弄脏了,内心的催残更是无法想像。夜合无助地被男人们狎玩,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但全身的快感又使得他颤栗。
当四个男人发泄了後,巨汉把第一个铁栏的男人放出来,有十个人,这次由两个男人前後抱著夜合,夜合被夹在中间,两腿被正面对著他的男人抱著放在腰的两则,两具男根从前面和後面插入夜合的菊道,夜合被两个男人一起插著,菊道早被扩张得可以接纳两根阳具的插入,他被疼爱得高潮不止。而插他的两个男人也因和对方的男根磨擦而快感无限。其他男人则围在四周等候,看著这个白嫩的美人,他们不介意在那个充满其他男人淫水的菊道驰骋。两个抱著夜合的男人插动了一会便坐在地上,并命令夜合自己动腰。
「刚才很爽吧!你来这里是当发泄工具给男人骑给男人操的,来受罪而不是来享受的,动你的腰,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
「呀呀…呀…我里面快被你们撑爆了…呀…」夜合又痛苦又是快乐地淫叫,惹得男人动得更起劲。
这时又一个男人上前,把夜合的头扭过一边,把男根塞入他的美艳小嘴内狠抽,夜合被三个男人猛烈地攻击著,身子也被带动得抖动剧烈,两个乳头也硬挺地立著。又有两个男人等不及要夜合的手也服伺他们的老二。夜合现在一身白嫩的娇躯服伺著五个粗壮的男人,菊穴吸吮著两个男人的老二,口中受著另一具男根的疼爱,两只玉手为另外两个男人手淫,夜合忍受著同时被五个男人奸污淫乐,鼻息及口腔充斥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内心痛苦万分,觉得自己十分低贱。
「好!做得好!想不到你这麽淫荡大食,一次能同时招待五个男人,这里一百个男人你今晚可以全部侍候了。」巨汉看著美人被壮男们围攻著,夜合现在口含阳具,嘴角流著白浊的精液,两腿间也边被抽插边流著精液,这种风情真是无比吸引,所有男人都被他迷住,要等再久也愿意。
「唔唔…」夜合听到要和一百个男人交合,吓得菊穴一紧,插在里两的两根立时喷射,夜合也射了出来。
「你很高兴为这里的男人含老二和被他们插屁眼吧!果然天生贱货。」巨汉老大又再次用言语侮辱夜合。
夜合被逼和不同的男人交合,不停用口手及菊穴给男人泄欲,当第一百个男人发泄完後,夜合已经累得昏死过去。他的嘴流著男人们的精液,头发粘著精液,下体汨汨地流出男人的精液,一双玉掌也满是精液,全身都是男人腥膻的味道。巨汉看著这个一晚被一百个男人操过也没被操死的美人,心里大乐,美人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而这个美人同时可以供这麽多男人享乐,这种高级品以往都只会被权贵深藏内室只供自己或少数人享乐,现在这样才是真正没有浪费美人的天赋本钱,以後这里的兄弟有得乐了。然後抱起地上昏死的美人往他的私人浴池走去。
夜合在热水的爱抚下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巨汉老大的怀里,而巨汉的下体正硬硬的顶著他的屁股。
「你…」夜合已经没有力气,他很怕对方又会插入来,面也靡红起来。
「嘿!已经被这麽多脏男人操过,贱得不能再贱了,还装甚麽清纯?」巨汉又顶了入夜合应该早已被插得松弛的菊穴,但却被撑得胀满。
「呀…不要…」夜合又开始火热起来,真奇怪,被一百个男人上过,为甚麽还会有感觉?
「你是这里男人共用的娼妇,没有说不的权利!但是你放心,今天只是要他们尝尝你的味道,以後每晚你接的客不会超过十个,但当然不包括我,因为我赤龙是这班人的老大,我几时要你都要服伺我,而且你不用担心以後你那里会被操得太松不能吸紧男根而没有快感,我的巨根比他们两根加起来的还要粗得多,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巨汉说完便抽动起来,还一口吻著夜合的嘴,这一整晚也没有男人吻过他,这时巨汉还把舌头也伸了进去。
「啧嗞…」巨汉纠缠著夜合的小嘴,发出淫荡的吮吻声,巨汉两只巨掌抚摸著夜合的粉嫩的乳尖爱不释手,夜合很想推开对方,但他早已全身酸痛无力,而且对方的力气也比他大很多,只有被逼继续和男人接吻。
「你是用来奖赏他们的泄欲工具,今晚过後,他们每人每个月只可以和你交合一次,每次完成任务才可以多轮一次,而你经过今晚被这麽多男人同时上过,以後你一晚不被多个男人插过是无法满足你的,只要你好好勾引他们死心塌地的为了和你交合而工作,不单他们会给你满足,我也会好好奖励你的。」男人邪恶地说著。
「呀…我身为男人为什麽要受这些罪....」夜合被深深地刺入,敏感点不停被狠狠地撞击,肉体是快乐的,但内心更加厌恶自己。
「被一百个男人操过後,你已经不再是男人,而是最下贱的妓女,只渴求男人的阳具狠狠地插你。来,说你想我插你,你愿意当男人的泄欲工具。」巨汉把美人抱著离开水面到池边,再次用巨大的身躯压著娇艳的美人。
「不,我不要做男人的泄欲工具…」夜合哭喊著,甚麽自由他也不记得了,又想一死了之。
「那我要在你身上装上记号,以後要你无时无刻也要记住你的身份。」
赤龙拿出放在一旁的小漆盒,打开盒盖,内里藏著三个雕著天字的小金环,他先抬起夜合的腰和大大分开他的两腿,挺身把巨大的阳具插入夜合的菊穴,引得身下人痛苦地呻吟一声,不竟赤龙的阳具太巨大了,刚插过的菊口还是接纳得有点困难,抽动了数下,赤龙把其中一个小金环刺入夜合的左边乳头,美人痛得叫起来,赤龙不理,狠狠地抽插著,过了一会夜合看来已没有这麽痛,赤龙把另一个小金环刺入夜合的右乳头,又引起夜合的痛叫,这时赤龙把夜合抱起来背贴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这个刺下去会更痛,好好享受吧!嘿!」赤龙边说边抬起夜合娇小的玉茎,把第三个小金环刺在龟头上,夜合痛得高声尖叫,奋力挣扎,但被赤龙的铁臂夹著逃生无门。赤龙为夜合穿完了最後一个环,便把夜合转回来面对面,夜合因玉茎被刺,正痛得冷汗直流,但也因为痛感的刺激而挺立著,赤龙见到对方身上的三个环十分满意,他用牙咬著夜合右边的乳环,一手拉另一边的乳环,另一著手拉著下体的龟头环,对於夜合的痛苦更能挑起他的性欲,赤龙再次把夜合推倒在地,一边用力顶入他的菊穴,一边手口并用地拉扯著对方身上的三个环,夜合受著痛触的刺激,在痛感与被插的快感交互作用下,很快高潮射出来了。
「你身上这三个环就是你身为男人的发泄工具的证明,是这里所有男人共用的娼妇,休息三天後开始在这里接客,以後好好伺候男人,否则刑台上的各式刑具等著你享用呢!」
赤龙又发泄了数次才满足,夜合早已又昏死过去,赤龙把夜合抱到浴池再次洗净,并把他用布巾包好放在一旁的贵妃椅卧好。
「出来吧!禧王爷。」赤龙向暗角叫著,禧王爷原来已藏起来很久,在大牢时夜合和一百个男人交合时他已在观看。
「唉!这麽美的人被这麽多男人糟蹋,造孽呀!」禧王爷即钱老爷叹气。
「这是他的命,要不是他父亲贪赃枉法害家人受牵连,美艳的他被判当官娼,也不会落在我手。」
「如果不是找不到其他人选,我也不忍心拿他供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牢所有男人狎玩!」禧王爷虽然也是以出卖别人肉体为业,但也不会这麽夸张要人家一次接这麽多客。
「禧王爷,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送来这麽一个天香国色的美人给我和一班兄弟享用,见到美丽纯洁的肉体与心灵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淫辱弄脏,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最後由高不可攀的贵公子变成最下贱的娼妇,我对他的性欲更加高胀,这次这个真是绝品,就算不是入了天牢,以往将军的身份也不能享受这种等级的美人,我会留著继续享用,也会叫兄弟们小心不要弄死他,要他们好好磨练他勾引男人的本事,学习更多取悦男人的技巧和享受交合的欢乐,以後我们便能得到一个最淫乱的专属妓女。」
「可以欣赏美人被男人猛干时的美态,加上时常被男人操著就不用担心菊道太紧,他的双腿随时为我张开,我的巨大随时想插就插,这里真是我的後宫,真不想再出去了!哈哈哈…」赤龙越想越兴奋。
唉!皇兄本来兄是想把赤将军放在天牢管理和利用这班死囚为朝廷做事,想不到他现在竟然乐不思蜀,不想出去,还要时常麻烦他拐人入天牢供他们狎玩,把人玩残了就要他来收拾善後外加补充货源,钱老爷心里哀嚎。他担心夜合被这麽多男人凌辱後会再次自杀,於是在他的牢房等他醒来打算好好开导。
「钱老爷…呜…呜…求你带我出去…」夜合醒来见到钱老爷便抱著他大哭起来。
「嗳呀!想想你的母亲和妹妹,她们也在娼馆受苦呀!只要你忍下来,一年後你和她们就可以得到自由,为了她们,你要撑下去呢!」钱老爷努力游说。
为了母亲和妹妹,夜合只好抛下羞耻接受这里男人的玩弄。
夜合休息了三天,今晚是他正式接客的日子,他住的牢房门前挂著红色的灯笼,内里放著一张大木床,床头几上放著润滑的香膏,赤龙要他自己把菊穴上药扩张,以免男人一入来就上他使自己受伤,受了伤也不能停止接客,最後受苦也是自己,死了也没人可怜,他只好照做。为了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赤龙用红色轻纱缠著夜合的手脚,裸著身子大字型地绑在牢房门口,美艳雪白的娇驱上,乳尖上和玉茎上的金环闪闪发亮,美人儿摆动细腰呻吟著吸引男人,三个金环在身上颤动著,真是香艳淫乱。
「大爷,上我,操我,快来呀…呀…插我…」夜合忍著耻辱淫叫著,只要今天有十个男人上过他就可以休息,所以他向面前围著他的男人引诱著。
「真是个下贱的骚货,我们两兄弟先来满足你吧!」洪福洪寿两兄弟解下夜合抱入房内,并把门口的布幕放下,其他们只可在门口听著过过瘾,群交供人观看只有第一次。
夜合跪在床上,轻轻把两个男人的裤头拉下,张口含住洪福的阳具,并抬高俏臀向著洪寿,他用两手扶著男根,伸出舌头舔吻著,臀部摆动著要求男人进入,洪寿很快便把早已抬头的阳具大力插入面前粉嫩的菊穴。
「大哥,这贱货的淫穴被这麽多男人插过还能吸得我这麽紧,好爽,哈…」洪寿狂野地深刺著,夜合很快便射了出来。
「他的小嘴也吸吮得我好爽,从来没有一个妓女能带给我这麽舒服过…噢…」洪福高潮地射到夜合的嘴里,洪寿也射了,他们调转位置再做一次才满足地离开。
再进来的是高森,他喜欢卧在床上,要夜合骑坐在他身上自己摆腰,看著美人流著香汗,下体被他的男根插著,他伸手拉扯著夜合两个乳头环,刺激得夜合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呻吟著…
一个月後,夜合已经很习惯服伺男人,这晚就像平时一样,他又在男人身下承欢。男人一边在他体内冲刺,一边用舌头舔咬著美人的乳尖,又拉扯著玉茎上的金环,痛感使夜合更兴奋,小穴把男人绞得差点泄出来。
「呀…呀…」夜合忘情地伸吟,他越来越享受男人对他的淫辱,身体已经爱上男人的滋味,现在真的一晚不被多个男人玩弄就会浑身不舒服,所以他在交合时更加卖力,男人快乐地抽插得更起劲。
张扬出去後,西山五虎一同入来,他们刚完成一次大任务,今晚他们可以把夜合玩到天亮,他们一见夜合便粗暴地把他按在床上,大虎和二虎一起插在夜合的菊穴内,三虎则插入夜合口中,发泄了一会,大虎示意三虎从夜合的口中退出,然後竟然活生生把夜合的两个乳头环扯了出来,痛得夜合惨叫起来,大虎再把玉茎的金环扯走,看著鲜血流在白晳的身躯上,美人痛苦地尖叫,大虎更加兴奋。
外面做记录的赤狗(赤龙的亲兵)听到夜合的惨叫,还嗅到血腥味,立刻揭开布幕察看,布幕一开,见到的是美人胸前一片血海,大虎和二虎不理夜合痛苦挣扎仍然猛烈抽插前後夹击,其他三人在一旁讪笑。
「你们在做甚麽?想玩死他吗?」赤狗大声斥喝。
「玩死又如何?这个只是个下贱的性奴,供男人发泄的道具罢了,玩死了自然会有人补上。嘿!」大虎和二虎射了後,便把夜合掟向石墙上。
「啪啪!」三虎把痛得蜷曲在地上的夜合扯起来,狠力地掴了他二个耳光。
「这种贱货是越被凌虐越兴奋,不打他不高兴呢!」四虎和五虎向夜合身上大力踢下。
夜合全身剧痛,但他的心更痛,被当发泄工具已经得惨,还不被当人看,猪狗不如的生活他不要再过了。
「我不是贱货,我不要再被男人玩弄了!」夜合说完猛力把头撞向石墙,当场血流披面昏死过去。
钱老爷刚好入宫见皇上,便顺道来探望夜合,到来才知道夜合出事了,今晚崔仁心也正好在隔邻的地字号大牢试药,钱老爷立刻叫狱卒请太子妃过来为夜合急救。
当一身华丽宫装,发髻上插满贵重的头饰,一身珠光宝气的太子妃和侍卫出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天牢时,这里的大部份囚犯都只有一个念头:这麽华丽的服装穿在这个乾瘦的『丑女』身上真是暴殄天物,如果穿在美丽的夜合身上一定比天仙还好看。但是现在美人儿生死未卜,这麽一个美人就这样被弄死了真是可惜,於是不约而同地怒瞪行凶五人组。
入到牢房看到一个人间绝色惨糟残虐後的凄惨样子,崔仁心大怒地问钱老爷:「他也是死囚?」
「不是…他是官妓,是入来为这里的男人提供性服务的。」钱老爷小声地回答。
「有甚麽好紧张的,这种低贱的男妓死了也不用可惜,啧!」大虎以为自己能为朝廷立功,大子妃也要给他面子。
「是谁打伤他的?」崔仁心一边救治一边发问。
「是他自己看不开要撞墙自尽的,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二虎接著说。
「乳头和阳具的裂伤是他自己做成的吗?面上的瘀胀是他自己掌掴自己的吗?两边断裂的肋骨是他自己踢伤自己的吗?」崔仁心越看越火大。
「他就是要给我们玩的,弄死了很快就会有新的补上,你救得了便救,救不了也没关系。」三虎也多口说著。
「是谁做的?」崔仁心面无表情地转身看向围观在外的男人。
「是我们西山五虎做的,怎麽样?」大虎高傲地回答。
「你们做的好事,本宫走遍各大小妓院小官馆子都未见过这种人间绝色,现在却被你们这些罪该万死贱民也不如的死囚这麽作贱,本宫记住了。」身为太子妃竟说自己走遍各大小妓院,难道这个太子妃以前是当妓女的?但她这副尊容…在场男人们不敢再想下去。
「你说甚麽?」大虎不甘受辱,向太子妃怒吼。
「他虽然也是有罪在身,但只判了当官妓,并没有判死刑,而你们是死囚,你们说是你们还是他比较贱?」崔仁心冷笑著说。
「把人抬走!」太子妃下令把刚急救完的夜合带走,给果被男人们拦著。
赤龙走上前来,向太子妃说:「是皇上特准我们享用他的,太子妃你也无权把人带走。」
「嘿!可是你们无权伤害他,本宫这就向皇上要求把他赐给本宫,看你可以怎麽样?」太子妃不畏赤龙这个高大雄壮的男人,抬头指著男人的鼻尖大声嘲讽。
「我是这里的老大赤龙,我向你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出手的五人我会严惩。」赤龙看著面色苍白的夜合,想到他在交欢时的媚态,不想就这样被抢走,只好低声下气地求著太子妃。
「这五个人本宫自然会请他们移驾地字牢好好招待。」崔仁心向赤龙说完,又转向自己的侍卫下令:「给我把这五只一起带走。」
这时五虎才知道恐惧,隔邻地字牢的死囚已给太子妃练药练死了不少,他们不想死,於是向太子妃扑来,想胁持她逃出天牢,但很快全被太子妃的侍卫们制服。
赤龙摇摇头,太子妃身边的侍卫中包括他手下十大猛将中的五人,那五只疯虎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原来他们被调来保护太子妃。於是赤龙向其中之一的赤兔打眼色,要求他向太子妃求情。
「不用向赤兔打眼色了,本宫身边这五只都是赤字辈的,不用猜也知道和你赤龙的赤家军有渊源。这样一个可怜人儿本宫是不会再给你们机会凌虐他的,哼!」太子妃一面鄙夷地扫视全场男人才悻悻然离开。
夜合现在暂时住在太子宫,伤势也好转了不少。钱老爷为了安抚他,便向皇上要求特赦了他的家人,现在他母亲和妹妹也暂时陪他住在这里。
天牢里的男人现在全部都无心工作,赤龙被男人们又是要胁又是哀求,只好向皇上求情恩准他们分别前来探望夜合。结果,现在每天都有天牢内的男人来探望夜合,
「宝贝,你的伤好了没有?我今天特别煮了你最喜欢的红豆汤圆给你吃,不过你不要告诉其他人,要煮一百人的份很辛苦的...」洪福说到这里,想到夜合初夜就一晚内伺候了天牢内一百个男人,真是委屈了他。
离开时,夜合的妹妹好奇地问洪福是大哥的甚麽人,因为他对其大哥的态度十分亲腻暧昧。
「我…我是他相公,有劳姊姊照顾他了。」洪福不好意思地说,他以为对方是这里的宫女,还塞了些碎银给她,这些都是他辛苦出任务赚到的零用钱。
第二天又一个男人来看夜合。
「心肝儿,看到你面色红润了不少,我就放心了,这…嘿嘿!我在边城买的,虽然不是甚麽高级品,但我还是想送给你。」张扬把珠钗放在夜合的手掌中,然後提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你受伤了?」夜合看到张扬的右手腕包著纱布,以往听他时常自夸行事小心,从来没有受过伤。
「上次出任务和敌人交战时,看到对方柔顺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便想起你,手腕差点被废。」张扬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的头发。
离开时,夜合的妹妹又问张扬是其大哥的谁。
「我是他的老公,暂时麻烦妹子你照顾我娘子,迟些等他气消了我会来接他。」张扬又塞了一小锭金子给她。
这一个月天天早午晚都有不同的男人来看望夜合,母女两人已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夜合的恩客,想到自己原本有著锦绣前程的宝贝儿子的一生已经被毁,成了专供男人狎玩的男妓,心中悲痛不已,幸好太子妃答应等他康复後便为他们一家安排新生活,以後也不用再当娼了。
这天来的是赤龙,他一见到美丽的夜合便把人搂入怀中,还轻吻他的小嘴,看得母女两人怒火中烧。
「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晚上没有你的安慰大家也睡不著,人人无心工作,有几个兄弟在出任务时还险些丧命,大家不能没有你。」赤龙温言软语地诱惑著夜合。
「你给我滚!我儿子不会再被男人压,我们一家很快就会过新生活,他也会娶妻生子。」夜合的母亲听到赤龙的话,气得大叫起来。
「嘿!他这麽个绝色佳人,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占有他,他走到哪里也不会安全,不如跟著我们,我们人多势众,一定可以好好保护他的。」赤龙对著夜合的母亲不好把话说得太白,其实他的意思是,与其在外面夜合再被陌生的男人搞,不如和他们这班已经和他有了关系的熟人亲热比较舒服,而且自从夜合来了为这班男人服务後,各人更卖力地为朝廷工作,赤龙又以此来说服夜合,他的牺牲使这班禽兽不再禽兽,努力工作以补偿以往所犯的罪,造福社会和百姓。
夜合知道这班男人需要他,为了他们,为了百姓,思虑再三,最後他决定回到他们身边。
太子妃知道夜合自愿回天牢服伺男人很不高兴,但人觉有志,只好送一些上好的润滑膏药给他,又叮咛赤龙不要让夜合太累,如何调养身体等,又到天牢警告那馀下的九十五个男人不能伤害夜合,才放他回去。
今晚夜合又在他香艳的牢房门口拉客,他穿著红色的薄纱跪在地上,媚眼含春地勾引著男人,薄纱内的白晳身子若隐若现,乳头和小玉茎也看得清楚,男人们淫邪的目光射向美人的身上,都希望能尽情蹂躏美人一番。
「呀…我是最下贱的娼妓,玩弄我吧!蹂躏我的身体吧!只要你们高兴,我愿意摆最低贱可耻的姿势,用你们的巨根尽情地在我身上发泄吧!因为我是个专供男人泄欲的工具,来用我吧!来骑我吧!我的屁眼是给男人插的,我的嘴是用来含男人的老二的。」夜合一边说著香艳淫荡的话语,一边用手捏弄著乳头和玉茎引诱著男人,为了使这班男人好好工作造福百姓,他甘愿成为专供男人淫乐玩弄的娼妇。
赤龙爱看夜合同时被数个男人玩弄,这晚夜合便把十个男人一起叫入他的香闺,为赤龙表演。
夜合跪趴在地上一一为面前的男人口交,小嘴吮舔著男人的阳物,并不时伸出粉嫩小舌舔著面前的粗壮,对於男人的浓浊体味,他已经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这个滋味,他迷醉地舔吻著,男人们也十分享受这个美丽的娼妇为他们口交的滋味。这时夜合的小穴已经一张一合地渴望著男人的巨大狠狠地插入,於是他开口迷惑面前的男人。
「福哥,寿哥,插我,狠狠地插入我的後庭吧!」被点名的洪氏兄弟十分欢快地照做了,两人一前一後地插入夜合的菊穴内,胀痛的滋味使夜合吟叫著,引得男人狂暴地狠插蛮干。
「呀…呀…快一点…好…呀…」夜合享受著下体被充实的快感,也享受著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的视奸。
等洪氏兄弟泄了後,换来另一个男人,夜合卧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男人的进入,眼波又向其他男人扫过去,小舌舔著红艳的小嘴,很快又一个男人冲上来,把阳具塞在夜合的嘴内,又有另外两个男人过来吮咬著夜合的乳头,夜合也伸出玉手安抚著二人的男根。
这一幕和夜合的初夜十分相似,但今天的夜合已经是心甘情愿地为男人张腿,他虽然受著男人的侵犯,但他知道他的舍身是有价值的。
男人们一一满足後,夜合喘著气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韵,全身又再沾满了男人们腥膻的精液,香艳无比,赤龙十分满意夜合的表现,俯身含著夜合的玉茎以示奖赏。
「呀…呀…原来口交是这种滋味……呀──!」本来夜合因为每晚和多个男人交合,已经不会很快便高潮,但从未被口交过的他,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次很快就射了出来,满足地伸吟著。
「你真是个最下贱的娼妇,现在已经爱上吃男人的老二和精液吧!」赤龙用力顶入夜合因被众多男人晚晚抽插而松弛的菊穴,已经可以从容地接纳他的巨大,赤龙被夜合绞得刚刚好,舒服得很。
「一晚需要十个男人插过你才能睡得著,你是男人最好的泄欲工具!我们也不能没有你呢!」赤龙巨大的利刃重重地刺入夜合的体内,夜合眯著眼享受著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的攻击,他享受著当这些男人的发泄工具,因为这里的男人都渴望著他,都需要他。
自从夜合再次回来继续供这班男人泄欲後,天字第一号大牢出任务更加勤快,成功率及服从性更提升了数倍以上,皇帝也十分高兴,後来把这里的死囚全部特赦,收归赤家军麾下,住在堂皇寛大的将军府内,表面上夜合当上将军夫人,实际上是这班男人共用的娼妇,夜夜後庭任君尝。


(七) 寿宴

这个事件是发生在我们天牢夜合花未成为将军夫人前的时候,这次的主角是以钱老爷。
当今天承皇朝的天子皇甫祺年轻时,为了争夺太子之位,便暗中吩咐同母幼弟皇甫禧想办法为他筹集资金。当年他们母后谎报幼子夭折,实际上把皇甫禧暗中养在宫外,由她的一对心腹宫女和太监认作他的父母,因为太监姓钱,皇甫禧便改名为钱万禧。皇后的目的是为大儿子在外暗藏一股势力,加上当年她和皇帝的另一宠妃斗得你死我活,也担心如果自己斗输了,孩子也不能善终,大儿子要帮她争太子位,那便送走刚出生的小儿子好了。
皇后并没有对小儿子不闻不问,一年也会数次藉出宫参神为名,带著大儿子见小儿子,後来女儿出生,皇后也有带她一起来见二哥,所以皇甫禧并没有因为自幼被送走而怀恨著母亲,也并没有妒忌大哥在宫中享福。加上认他作儿子的宫女太监也视他为己出,这两人本来是相爱的,对皇后给他们这个机会出宫成家,还多了个现成的儿子十分感激,所以皇甫禧是在关爱中长大,性格温和大方,而他大哥则因在宫廷斗争中长大,性格变得暴冽凶残。幸好皇甫祺了解母后的苦心,他也有身为大哥的自觉,十分关爱弟妹,才不致在追捕妹妹的奸夫即後来当了他皇后的孙千骄期间,因知道是弟弟从中撮合而把他给杀了泄愤。反而是皇甫禧的父亲前皇帝,直至他驾崩也没见过这个无缘的儿子。
皇甫禧年幼时跟著养父母在关外经营牧场,因为有皇后的暗中支持,资金雄厚,生意做得十分大。二十岁那年,皇甫祺要求他想办法再筹更多的钱,於是他回到关内想法子,留下养父母在关外继续打理牧场。後来在京城建立了钱府,为了打通不同的生意门路,他又招聘了不少美女俏男在府中作家妓侍客。因为他为人厚道,不愿逼良为娼,所以被卖入来的男女只要不愿意的,他都不会强逼对方接客,而一些在其他妓院小官馆子买来的人,都因为钱老爷厚待他们而甘心在钱府工作服侍客人。後来名声响了,前来投靠的美人便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奇人异士,结果钱府成了卧虎藏龙之地,以为这里的妓女小官是好欺负的就要倒大楣了。
二十五岁时,钱府的大名已传遍全国,这年关外发生了一场瘟疫,他的养父母和牧场的家仆大都染病死了,等疫情过後,钱老爷派了一班手下进驻牧场,成为他关内外商品出入口的据点,资金大量的赚取,成功帮助其兄登上帝位,当皇甫祺坐稳帝位後,本来想公开认回亲弟,但钱老爷认为藏在暗处比较有利,结果只有少数人知道钱老爷的真正身份。
今天是钱老爷三十五岁生日,他被皇帝大哥强逼到皇宫庆生,皇太后即他的生母也喜见儿子回宫。皇帝说为他安排了很多神秘节目,要他乖乖坐下来欣赏。
现在他们正坐在只有大节日或接见重要外宾时才会用的大庆殿内,钱老爷对於眼前美酒和美女宫娥并没有甚麽兴趣,想到钱府现在人材凋零就心烦,他的爱将不是嫁人从良就是自立外出发展,其他各项生意也各自成立了商号和有专人打理,看来钱府可以关门大吉了。
旁边放了数张食桌,但很多都是空的,其中一桌坐著的是南宫侯南宫缺和他的副手兼爱人高升辉,高升辉以往也是钱府常客,当然後来被南宫缺管得死死的,再没有踏进过钱府一步。他向钱老爷举杯致意,钱老爷也只好举杯回礼。
「钱老爷,请嚐嚐,希望你喜欢。」钱老爷听到熟识的甜美声音在头顶乡起,抬头看见的是嫁到巨擎堡的程笑柔,手上拿著钱老爷最爱吃的烤羊肉,这时他在关外生活时最爱的食物。
「你过得可好?」钱老爷轻按这个可爱的小人儿的手,虽然当年对方是自愿卖身的,想当初他被狂氏三兄弟带走时,真担心他会被弄死,但为著拓展生意,钱老爷只好昧著良心让他去冒险。
「我很好,你看,这是我的女儿。」程笑柔招手叫站在布帘後的狂豹走过来,他手上抱著一个两岁的小女婴。
「和你一样可爱呢!」钱老爷看见小女娃的样子和程笑柔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可见是他的种,而面前的狂豹看著妻子和女儿一面满足,他能让爱人和其他女子交合留种,可见他真的很爱对方,钱老爷放心了。
「喂喂喂!我们在厨房烤肉烤得一头烟,三弟你就在大厅和笑程扮演恩爱夫妻,不要忘了他也是我和二弟的妻子。」大哥狂龙不满地说,狂虎也在一旁一面不高兴。
「龙哥你这是甚麽话?我们也很恩爱的嘛!」程笑柔轻启莲步到狂龙面前,拿出汗巾为他擦去面上的油污,然後又为一旁的狂虎抹拭,这样两人才笑开怀。自从发现狂豹时常和程笑柔外出,龙虎两兄弟为怕小妻子的心会偏向么弟,於是现在都尽量一起行动,弄得娇小的程笑柔每次外出都好像多了三个熊保镳。
这时一阵西域音乐响起,两外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穿男奴的暴露衣服出场,原来是大宝和二宝。他们两手拿著点燃著的腊烛,头顶也顶著一个烛台,跟著出场是是身穿高贵丝绸衣裙、头戴额饰颈戴玛瑙及两手金镯子的前凌虐美人兰心,现在的铜狮国王妃。他手拿凤舞鞭向二人挥去,鞭声过,烛火灭,动作优美而利落。接著大宝和二宝拿著磁杯向空中抛出,兰心又再挥鞭,鞭过,数个磁杯一起顿成粉末。兰心鞭得火热,便要把长背心脱去,内里的白色长袍是半透明的轻纱料子,札巴王爷立刻走出来阻止,还脱下自己的外袍把爱妻包个严密。
「你…你走出来作啥?你是想砸我的场子吗?」兰心气得想拿鞭子抽打搂紧他人。
「哎吔!兰主子,王爷都是不想您在人前袒胸露乳吧了!」大宝说。
「对呀!您现在的身份是高贵的札巴王妃,您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事豪无顾忌的了。」二宝也帮腔。
「几年不见,你们一见面就帮著外人讲说话?」以往给他们两的好处还算少吗?现在这样顶撞他,兰心那个气呀!
「你两个随从还比你懂事,唉!」札巴王爷无奈叹气。
「王爷,请您恩准我们跟著兰主子吧!我们会努力提点他做过不失礼於您的好王妃。」二人同声请求,这几年在钱府像孤魂野鬼没一房主子肯收留,真的好惨。
「你两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想见风转舵另图主人?想也别想!」兰心不高兴这两个跟他从故国一起来中原的侍从帮著『外人』说话,不过自己嫁人了真的忘了安置他俩。那便先吓一吓他们,再带他们一起回国好了。
「也好,你们二人一向照顾著兰兰,以後你们便跟著我们回铜狮国吧!」札巴王爷有心气他的爱妻,谁叫他不听话想著在外人面前脱衣服。
「呵!你也真大方,放两个奸夫在你妻子我身边,以後我有需要时可以像以前一样让他们为我舒解一番了。」兰心这一番话吓得大宝二宝倒退两步,札巴王爷的面色则立时黑过锅底。
「我要杀了你们!」札巴王爷气得抽出挂在腰间的九龙鞭挥向二人,兰心见玩出火了只好拿凤舞鞭阻挡。
「啧!你气什麽?你也知我以前是干甚麽的,钱老爷也和我上过我的床,你是不是也要一并把他杀了?」兰心知道自己不是丈夫的对手,但他也不能看著二个跟了他多年的手下成为鞭下亡魂,只好把钱老爷也拖下水。
钱老爷本来一副事不关己的心态在看戏,没想到会被施下水,真後悔当初受不了美色搞了他,现在被个妒夫狠瞪著,一副杀之而後快的表情,他搞过的钱府美人可不少呢!那不是要死很多次?背脊冷汗顿生。
这时皇太后走近兰心,对他和颜悦色地说:「你以往在钱府工作过?哀家要多谢你为当今皇上出力,你的贡献钱府才能赚得大笔资金助吾儿登基,现在功成身退,找到好归宿就要好好珍惜。」皇太后又转向札巴王爷説:「如果你爱她就不应计较她的过去,她对我朝有功,不一定要跟著你,哀家大可收她做义女,再把她嫁给另一个好男人,日後生几个白伴娃儿享天伦,你看如何?」皇太后以为兰心是女子,因为他看来比真的女子还要美艳。
「本王哪有计较他的过往?他是本王指腹为婚的妻子,谁也别想抢走!」札巴王爷被皇太后的话吓著了,要是对方坚持要兰心改嫁他也无力反抗,因为他铜师国的国力远不及天承皇朝,当然,一个大国会否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妓出兵是个疑问,但他可不想冒险,只好拎著妻子乖乖坐在最远的桌子。皇太后见目的达成,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坐位。可怜大宝二宝愿望要落空了,虽然兰心用眼神说著会带他们一起走,但他们肯定如果跟了主子回铜狮国,不被杀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看看札巴王爷现在冷瞪他们就知道,为了保住小命,还是跟著钱老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皇后孙千娇在皇上的怀里安坐,看到昔日同伴都已有好归宿十分安慰,常言道好人有好报,虽然大夥儿出身妓业,但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都落叶归根,皇帝为了禧皇爷不以各人出身为耻,邀请他们来祝寿,不单禧皇爷高兴,他也很开心呢!
一身绫纙绸缎打派高贵的太子妃斜眼看著上位的皇帝和皇后,见到皇帝一面满足地拥著皇后便一吐子火,崔仁心始终替皇后不值,凭什麽这狗皇帝把人害得这麽惨还能无耻地抱著爱人享受甜蜜。
「亲爱的,再瞪父皇也不会被你瞪死,现在皇后也原谅了父皇,你也别再为他们的事烦心了。」太子皇甫祥云轻声在爱妻听边说。
「哼!你给我争气点,最好这人渣长命百岁,等你登基後我一定会招待他到地字号牢好生侍候。」崔仁心冷笑。
「这…这是大不敬,你别说了。」太子担心地抬头看向其父皇的坐位,希望别被听才好。
「我从头到脚鄙视他,呸!」崔仁心继续说,太子无奈,想著以後如果再有宴会而又一定要出席的,事前一定要把妻子疼个死去活来,等崔仁心累得没心思咒骂皇帝。
其实皇帝全部听进耳中,皇后伸手抱著皇帝的腰,示意他不要在意。皇帝不是不恼,但崔仁心也没骂错他,可以说他潜意识里觉得被骂了反能稍能减轻他对爱人的罪疚感,所以才会放任太子妃对他的冷嘲热讽。
这时另一个表演开始了,舞台前的布帘被拉开,台上数十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跪在地上,两手掌向上平放於头顶上,这时一位倾国倾城的舞姬一身素白轻纱舞衣出场,其中二位大汉把舞姬举起,让她足尖踏在跪地大汉们的手掌上,舞姬随著音乐在大汉们手掌搭成的高台上翩然起舞,手上舞动著长丝带,仿如飞天般轻灵,看得在场各人如置身仙境,皇帝更是看得入迷,想他早已把宫中各美人嫔妃尽数遣散,现在见到如此美人,淫心不无踹动,崔仁心看在眼里,顿时嘴角上翘。
舞罢,皇帝虽然想叫舞姬过来服侍,但碍於皇后在场不敢做次,崔仁心发话了:「夜合,过来为皇上斟酒吧!」钱老爷看一看崔仁心,又看一看夜合,也不太担心,反正夜合早已和一百个男人交合过,服侍一下皇帝老哥对他也不会有甚麽影响吧。
夜合行近皇帝身边,拿起酒壶为皇帝和皇后斟酒,这时皇帝被夜合的美貌迷得快要忘了身边还有个皇后,不自觉地开口说了不该说的话:「早知是如此美人,虽然是官妓,朕也要把你留给朕享用,而不应放你到天牢供一百个死囚淫乐。」
「只要皇上不厌贱妓,贱妓随时供皇上使用。」夜合毫不觉羞耻地说。
皇后听了皇帝和夜合的话,面色冷如寒霜,皇帝还没有发现,只是想著如何瞒著皇后把美人带上床享受一番。
「皇上您喜欢便随自便吧!我先告退了。」皇后冷著声调地问。
「哎呀!朕的好皇后,你不要吃醋,这种早已被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朕怎会看得上眼?」皇帝终於发现皇后的不悦,好言好语一番,然後大力地推开面前的夜合,并口出恶言:「龌龊无耻的贱人,还不快滚?」夜合被推倒地上,台上的数十个大汉看得心惊胆颤,担心皇帝老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的美人拖出去砍头。
「好好好!这个贱字骂得好,这个人确实贱,想当初他爹爹因贪污被砍了头,全家被判男为官奴女为官妓,而他因为有绝世之貌而被判入男娼馆,後来不肯服侍男客而数度自杀,而早前被送入天牢服侍那班为归顺朝廷并为朝廷工作的死囚的男妓又被玩致半残被抬走,便把这个改了名为夜合的美人送入天牢。」崔仁心抬手指向舞台:「他服侍的对像就是台上这班壮汉,为了妹妹和母亲的自由,他只好承受,听说他被训练成一次同时供四至五人淫乐,一晚要接十个客才给休息,第一晚的初夜便和天牢内所有一百个囚犯交合,现在便成了个不能一晚没被男人操弄和与任何男人交合也无所谓的下贱男妓,当初不肯被那些高级的贵人玩弄,现在落得被那班粗人每晚淫辱,真是活该,皇上您这个贱字骂得太对了。」
台上的大汉怒瞪太子妃,他们知道太子妃一直想把夜合从他们身边抢走。钱老爷是推夜合入地狱的祸首之一,被崔仁心骂得头也抬不起来,狂氏三兄弟看著妻子,心中庆幸老婆只有三个人分,要是像那个美人给一百个人分,一个月能有几天可以和妻子亲热?太惨了。南宫缺看著身边的爱人高升辉,幸好爱人不是甚麽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就算被虏被捕也不会被拿去供其他男人狎玩,最多要他做苦力奴仆,安心之馀把爱人搂得更紧。铜狮国的札巴王爷想到和爱妻的生活小情趣也是基於你情我愿,自己爱妻的美貌也是倾城级的,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暗箭难防呀!要是给个变态掳去不懂分寸地凌虐成残废甚至杀死怎麽办?回国後还是把人藏在深宫不要给人见到才安全。在场众各怀心事,也看著皇帝如何应对太子妃的嘲讽。
「好你个狗皇帝,把人害成这样还恬不知羞地大骂别人下贱!呵!也对!我在你眼中也是个贱货,本来我也是要供各权贵宾客淫乐的性奴,给我当皇后真是要多谢您抬爱!」皇后这一番怒斥把在场的宫女太监和太后也吓著了,皇帝也急了,怎麽几年前的德妃事件好像又重演了,好你个崔仁心,就是要搞得朕夫妻不和你才称心,哼!
「朕的好皇后不要生气,你身子弱,气怀了朕会心痛,这样吧!朕封他做公主再把他嫁个好男人,至於这班玩弄过他的死囚全拿去砍头为他出气好了。」皇帝这一发言吓著的倒是受害者夜合。
「皇上,不要杀我的男人,他们这些年将功补过为朝廷立了不少功劳,他们现在也对我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著他们的。」夜合跪在皇帝面前求情,台上九十四个男人因夜合为他们求情感动不已,对他的爱更为坚定。
「要砍头第一个应该拿你去砍,哼!」皇后气愤地说。
「呀…这样吧!朕把他们特赦收入赤将军麾下继续为天承皇朝效力,致於夜合…赤将军上前听旨!」坐在一角的赤龙也差点被吓死,那班死囚他下了不少功夫顺服,现在出任务也勤快,如果真被拿去砍头他会很心痛的。听到皇帝改变主意还正式把人归入他麾下,心中大喜,於是快乐地跪到皇帝面前听旨。
「赤龙听旨,朕现命你月内迎娶夜合为妻,一生不得纳妾,只有他休夫,你不得休妻。」皇帝望向夜合:「夜合听封,朕现封你为百合公主,赤龙将军为你的正夫,其馀九十四人为面首,如果有人对你不敬或服侍不周,要休要杀随你喜欢。」皇帝心想,这个死囚改造计划是你赤龙提出的,现在弄得朕被皇后大骂狗皇帝,不拿你陪葬不就便宜了你?嘿!
「好皇后,朕的好千娇,这样安排你满意了吧!」皇帝继续安抚皇后。
这便叫做自作自受,那九十四个天牢死囚听到这个判决并没有异议,本来是待死之人,现在不单不用再担心何时被砍头,还有美人在抱,虽然要九十五人一起分享,各人也甘之如饴,反而赤龙心情郁闷,娶夜合他没所谓,但一向由他说了算的大权现在落入了被他玩弄的对像手中,不知夜合是不是一向把对他的恨意暗藏心中,现在大权在握,会不会来个大报复?以後如果被妻子休了岂不丢面死,现在後悔也太迟了,以後得小心翼翼地烘著他,不容有失。
最後众人酒足饭饱地散去,钱老爷也十分开心,可惜嫁到黑风寨的凤秋岚没有回来,於是钱老爷打算等夜合大婚後亲上黑风寨探望这个毒舌美人和寨主萧雄鹰,他没想到这一去便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八) 夺妻

当了将军夫人已经有半年,夜合,现在应该称他为百合公主,生活得很幸福。民间的人当然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个男人,大家都以为他是皇帝收的义女,甚致有人用孟丽君的故事作比喻,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皇帝本来想收为妃子留给自己享用,结果被善忌的皇后知道了(没办法,皇帝遣散後宫,民间百姓便以为是因为皇后容不下之故),皇帝无奈,只好封美人做公主,忍痛把她嫁给赤龙将军。
今天天气十分好,百合公主便带著没有出任务的十多个面首一起到城外效游,出城时引起很多人围观。百合公主的美貌早已传遍整个天承皇朝,而和他齐名的要算是太子妃,不过他是出名的丑。很多老百姓也奇怪为甚麽太子会娶这个丑女当太子妃,而且脾气也臭,飞上枝头变凤凰後便对娘家不闻不问,当然这些说法是由太子妃娘家安家传出来的,因为早前太子妃老爹宰相大人安如龙犯了错被皇帝撤职查办时,安家人向太子妃求助不果,家里人四处哭诉太子妃无情无义,数典忘祖,结果传得人尽皆知。实情是太子妃要胁皇帝把安如龙革职,否则怂恿皇后离家出走,结果皇帝只好鸡蛋挑骨头般地找安宰相麻烦,最後给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撤了他的职。
来到城郊,见到皇家旗帜飘扬,旗帜中有一大朵祥云的图案,正是太子的标记,其中还有一队御林军围著一座小山的小径入口,夜合便走过去看看,洪福洪寿两兄弟跟在他身边一起行过去。当然百合公主除了驸马爷一个丈夫,还有九十五个情夫的事并没有传出去,所以外出时都以侍卫身份跟著。
为首的是赤兔,一见到百合公主便赶忙走过来请安,现在对方是他的大嫂,因为赤龙将军是他的家主也是他的结拜大哥。
「公主金安!」赤兔和众御林军向百合公主下跪行礼。
「都说了很多次,你是赤将军的结拜兄弟也就是我的弟弟,自家人行甚麽礼,再说我也不是甚麽清白高贵人,你不会看不起我已经很感激了。」夜合笑著扶起赤兔。
「话不能这麽说,公主您现在是千金之躯,礼不可废呀!」赤兔看著笑得甜美豔丽的夜合,心中又为他惋惜起来,可怜呀!这样一个倾国美人就毁在一班老粗手上。
「小兔崽子你这是甚麽表情?不要以为老子不知你在想甚麽,我家百合现在生活得可好呀!个个都把他供著哄著,餐餐大鱼大肉,现在身强体健面色红润,心身舒畅,你不要乱想瞎猜。」洪福大声地说。
「是呀!百合你也真是的,谁敢说你不清不白不高贵,我和大哥一起把他全家宰了。」洪寿也附和著。百合这个名字好呀!夜合又美丽又香嫩,叫百合最适合,而且…他有近一百个丈夫,那个狗皇帝也真会取名字,叫夜合就太色情太风尘味,所以大伙儿也改口叫他百合。
「你们…你们不要说些惹人『误会』的话好不好?」赤兔可不想百合公主实际有九十五个情夫加一个丈夫的秘密给外人知道,到时他大哥赤龙将军的面子不知哪里搁了。
其他御林军只以为百合公主为人谦和又爱护家仆,所以手下侍卫才会没大没少地直呼公主名讳。想到他们现在跟从的主子太子妃,待遇真是天差地别,不单帐目看得紧,甚麽油水也没得捞,而且人又丑口又贱,往往把人骂得无地自容,各御林军心中都暗暗羡慕百合公主的侍卫。
「对了,你们怎麽会在这里的?」百合公主好奇地问。
「太子妃上山采药了,这里新近发现稀有的草药生长在山顶,太子妃听到後便赶来,本来他还不让我们跟来呢!结果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便派我们来封山和保卫太子妃。」赤兔向百合公主解释。
「那麽我上山去看看他。」虽然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崔仁心,但夜合却很喜欢他,因为太子妃不单救他一命,还处处为他出头抱不平。有时夜合会想,如果对方不是已经身有所属(是呀!心属不属於太子就很难说了。)他很希望可以跟著他。
「山路崎岖,还是由赤兔为你上山请太子妃下来好了。」百合公主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可不像那位太子妃人虽瘦小但身手灵活,赤兔担心让公主上山会出意外。
「不用了,有福哥和寿哥和我同行,不会有事的。」百合公主笑著绕过赤兔向上山小径方向走,其他御林军当然不敢阻他的去路。
当夜合和洪氏兄弟一起上到山顶,便见到太子妃一身锦绣纙裙地蹲在地上,拿著小铁铲挖土采药,身边的侍从拿著大阳伞为他遮挡阳光,贴身宫女小玉(太子心腹)则在一旁为他擦汗,这个又瘦又丑的小人乾,和一众围著他的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手下的人实在格格不入,他的一身衣著也完全和穿衣人的穷酸相不协调。洪氏兄弟看看地上的太子妃,再看看同样一身高贵华美衣裙的百合公主,不自觉翘起嘴角笑起来,我们家百合看来多高贵大方,完全一副公主模样,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喔!这麽巧你也来了。」太子妃听到脚步声,於是便抬起头看看是谁。
「你又找到好东西了?」百合公主温柔地说。
「嘿嘿!这种百年老黄莲我找很久了。」太子妃笑得十分邪恶。
「和普通黄莲有甚麽分别?」百合公主十分好奇,黄莲不是很普通的药材吗?值得这麽高兴。
「呵呵呵!这些百年老黄莲可有用了,对清热降火有奇效,用来浸酒最好。」太子妃笑得更诡异。
清热降火?也没其麽大不了的,值得这麽高兴吗?百合公主轻蹙柳眉不解地想著。
「相信用来降欲火很有效吧!」宫女小玉俏声地在百合公主听边说。
「咦?」百合公主仍然不解。
「现在的太子妃到处找的都是可以降男人欲火的药材,全都是要来给太子服用的。」小玉继续说。
这下崔仁心崔大淫医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招牌了,没法子,看似温文的太子殿下其实在性欲方面需求十分强烈,早前我们太子妃忍无可忍下便找来几个绝色男女供太子泄火,怎知太子大发雷霆,不单把那些美人赶走,还把太子妃绑在床上做了十日十晚,弄得他肾虚腿软,还要劳动小玉为他煎药调养,足足在宫中休养了一个月才有力走动,然後便四出挖掘有强力抑压男性性欲的药材了。
「哎呀!强行抑压怕不怕影响健康?」百合公主关心地问,这可是会影响性福的大事呢。
「最好吃到他不举,我以後就可以安枕无忧。」太子妃口是这麽说,其实他也开始享受太子对他的疼爱,不过有时他男人也实在太不顾他是不是累得要昏倒,就是一做就停不下来,他才摆些姿态表示不满吧了。
太子妃看看已经挖了不少草药,天色也近黄昏,便和百合公主一起下山,打算一起回城里的第一楼吃些东西才回去。回到山下小径路口,洪氏两兄弟突然阻止众人继续前进。洪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太子妃的四名侍卫也发现不对劲,他们都是赤龙手下亲信,赤字辈的猛将,虽然担心山下留守的赤兔,但现在只能小心行事。
可惜敌人已经发现他们,很快便有十多个黑影飞身接近,小玉和洪氏兄弟守在太子妃和百合公主身边,赤氏四子则迎击敌人。可是敌人越来越多,有些已攻到太子妃们身边,洪氏兄弟和小玉也加入战阵。百合以前是个书生,没练过武,崔仁心自小身子孱弱,不适合练武,二人只能站在一旁观战。崔仁心衣袖里是装了些迷药,但眼前敌人太多,如果勉强使药,反而会惹怒敌人,後果可能更为严重,崔仁心只好静观其变。
「呵呵呵!摆合公煮果然冥不去喘,个演尾鱼天线下凡呢!」其他人打得激烈,其中有一个特别高大强壮的幪面黑衣人站在路中心悠閒地发话。
这人的口音十分怪异,看来是西域人士,他应该是说:「百合公主果然名不虚传,果然美如天仙下凡。」崔仁心雏起眉头,眼前的高大幪面男下盘沈稳,眼内精光闪现,武功应该十分高,看来今天大伙儿要命丧此地了。
很快赤氏四子和洪氏兄弟已经倒下,小玉则被制服,双手反剪在身後,看来这班人是来抢女人的,如果百合被发现是个男人,不知会不会立刻被杀,不过以他的美貌,男人们应该会忽略他的性别。崔仁心现在最担心就是自己了,他很有自知之明,男装还好些,女装的他完全是个大丑女,相信除了那个有特殊喜好的太子殿下,世上没有另一个男人会对他有性趣,唉!别人给了他个阎皇克星的卓号,等会儿下到地府不知会被阎老爷如何收拾。
「丑骡,你防鲜,呆史来求澳,毕史来杀忍的,尾人呆接首了,这骡卜要离福视她。(丑女,你放心,我是来求偶,不是来杀人的,美人我接收了,这女仆要来服侍她。)」高大幪面男说完,便一个箭步走上前把百合公主扛在肩上,然後很快便各其他黑衣人一起撤退。
崔仁心眼巴巴看著夜合和小玉被掳走,等众人走远了,他才上前察看倒地的人,赤氏四子和洪氏兄弟只是被打昏,虽然有受伤但都不是致命的,走出小径,山下空地倒卧著数十名御林军,但却不见赤兔,御林军看来只是中了强力迷药,也没有生命危险。
叫我丑骡?我就要给你看看我这丑骡的利害。马匹已全部被劫,崔仁心只好徒步行走,来到一户农家时,见到门前有一只骡子,便要求正在为骡子洗澡的老农夫把骡子卖给他,然後写了一封信,并把一株百年老黄莲要对方代为送回赤将军府,因为这里和将军府的距离比皇宫近得多,又向老农要了套粗布衣裤换上,把头上的发髻解下来,再用一条乾禾草绑成马尾,金饰包好收在胸口内袋,衣裙则留了下来,老农看著一个富贵丑女变成一个穷家瘦弱男乖骡而去,真有点目瞪口呆。
百合公主被掳,太子妃出走追迹的消息在当晚由赤将军亲自带入宫中,还把老农一起带了进去。御书房内,皇帝、皇后、禧皇爷和太子都在其中,而最焦急激动的首当太子祥云了。
「老人家,你说清醒一点!」太子抓紧老农的手臂问。
「呀…这位大人,那位尊贵的小姐换了小人的粗布衣服,跨上骡子便扬长而去…喔!这是她要交给太子殿下的信物。」老农把百牛老黄莲交了出来。
「……」太子颤抖著接过那一株植物,真是十分应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正好代表他现在的心境。赤龙已经由清醒过来的赤氏四子口中得知敌人的利害,也转告给各人知道,这时太子只能默默向苍天祷告祈求爱妻的平安。
结果第二天太子也留书出走,他的爱妻身体这麽弱,又不懂武功,要如何追迹敌人呢?他一定要赶去抓他回来,反正就算他有个甚麽不测,还有皇后生的小弟顶上。
赤将军府中的九十五个男人也蠢蠢欲动,他们十分担心夜合的安全,大多数男人都有处子情结,虽然人尽皆知百合公主已经嫁作人妇不可能还是处子,但夜合的身子早已被这麽多个男人操弄过,有经验的男人一定会发觉,如果掳走他的男人发现夜合早已被不少男人睡过,再倾国倾城的美貌也不值钱了,顿时极品变烂货,很可能被气愤的男人当场杀掉,又或是被折磨凌虐得很凄惨。赤龙也十分担心,但他不能离开国土,否则被敌国知道後挥军入境就太迟了,最後只能让那九十五人倾巢而出,他则坐镇国内安排支缓事宜。
崔仁心之於皇后孙千娇,是同门友人,也是救命恩人,还偷偷助他回复功力,虽然只回复到七成,孙千娇也十分感激他。夜合之於皇后,他同情他,二人都可说是皇帝极权下的牺牲者,於是也偷偷逃离皇宫,他却连只字片语也没留给皇帝,所以当皇帝早朝结束後找不到皇后时,急得快要疯掉,後来得知皇后也追著崔仁心的踪迹而行,差点也要跟著一起去,後来被太后极力阻挠才不得不打消念头。


(九)寻妻(01)

太子皇甫祥云听到妻子只身追踪掳人恶贼而去,担心如果被对方发现会被豪不留情地宰杀。太子虽然深爱太子妃,但他不是傻子,美丑他还分辨得出,在普通人眼中,他的太子妃只是个不起眼的『丑女』,男装便是个瘦弱男子,穿上一身华服虽然扎眼但还算好认,现在却换上平凡粗布衣,变得豪不起眼,如果真的被杀了弃尸,想为他收尸也不易。
太子听完老农的说词,便立刻向皇帝请求出宫寻妻,岂知皇帝以其身为太子也是各国刺客攻击目标而拒绝,只好走回安宁宫准备必须品以便偷偷出宫。把平日太子妃偷藏的银票呀金锭银锭呀全部搜出来,没法子,平日太子的奉银也是有限的,加上被太子妃主宰了财政大权,现银不多,现在非常时期,只好动用老婆大人的私房钱,日後把人追回来要跪算盘还是跪碎瓦也是日後事。第二天换上太监服装和出宫腰牌走向宫门,在他前面也一样等著出宫辨事的年轻太监好像有些麻烦,宫门守卫似乎对这位高挑白皙的美人十分好奇,美人太监身上还有一点淡淡的荷花香味。
「美人儿,哪个宫的?以前未见过你?」宫门守卫捏起美人太监的下巴轻挑地说。
「……」美人太监没有回答。
「贱人,老子叫你回答你跟我装聋扮哑?等一会老子操得你叫床叫得全宫里的人也听得到。」守门侍卫得不到对方的回答,抬头要掌掴对方,看对方的服装是低级太监服,打了也不怕会遭殃。这个美人虽然不是绝色,但玩一下也不错,便打算先给个下马威,等会儿再拖到花圃後行乐。
怎知美人太监反手一格,重掌打到守卫心口,对方顿时吐血,未等其他守卫反应过来,美人太监已冲出宫门,提气一纵以轻功飞跃得老远。太子心中暗叫好轻功,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也以轻功飞跃逃离宫门。
这件事当然很快通报了皇帝,同时被通报的也有皇后失踪之事,宫女们颤抖地跪满一地。
「逃出宫的太监有麽特徵?」皇帝皇甫祺问著包括被打伤现在也跪在上的几个守门侍卫。
「那贱人身上有荷花的味儿,模样儿也算标致,没想到却是个歹人。」受伤侍卫虽然被打了一掌吐了血,不过其实不是甚麽致命伤,但是他这一番话却不知已经大临头。

荷花的味儿…皇帝记得昨晚和皇后交欢後,先澡时浴池放的就是荷花,今早起床时还能嗅到满床的荷花清香。虽然他的皇后武功早已被废,但是…现在人失踪了,甚麽可能性也不能错过,於是命人拿出最近画师为皇后画的画像给守门侍卫看。
「就是这人,原来是女扮男装,难怪这麽漂亮。」受伤的侍卫说。
「你刚才叫他甚麽?」皇帝眯起眼睛看著跪在起上的侍卫。
「……」受伤侍卫开始察觉有异,这…难度是皇上的妃子?但後宫不是撤了吗?…
「你们说,这人出逃前在宫门发生了甚麽事?说过甚麽话?」皇帝冷冽地向其他守门侍卫问。
其他人被皇帝的天威吓得如实招来,皇甫祺被那句『贱人,老子叫你回答你跟我装聋扮哑?等一会老子操得你叫床叫得全宫里的人也听得到。』的话激得龙颜大怒。
「朕的皇后给你叫贱人叫得这麽爽,还担心朕太辛苦,好心代朕操得皇后叫床叫得全宫里的人也听得到?」皇帝这时却不怒反笑,服侍皇帝的近侍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
年轻的受伤侍卫这时才知道闯了大祸,看来小命休已!
「朕为了多谢你对朕的关心,就赐你叫床叫得全宫里的人也能听得到,嘿!」皇帝阴冷地下令,虽然他近年已因皇后的事而把刑罚减轻,但对於这个出口污辱他的『女人』的人是绝不会轻饶。
在御花园里,围著不少侍卫和太监,皇帝则高坐在楼上,向楼下花园等著观赏好戏。年轻侍卫被数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围著,看来都是色中饿鬼,而且都好男色,平日因为长相和年纪已大,又是贫苦人家,根本没多少钱上小官馆子,年轻的同好又不愿和他们交欢,现在被招待来玩弄男人,虽然要给众人观赏也无所谓,他们被告知可以尽情作贱那个男人,因为这人是淫奴,大家都心情都十分兴奋。
一名凸肥子的中年阿叔急不及待地冲上前,拉下裤头露出肥大的男根要年轻淫奴舔他。
「嘿!这种货色老子只好勉强凑合,好好侍候老子。」中年阿叔淫邪地把淫奴的头扯向自己下体。
被一身汗臭的中年男人强逼口交,年轻侍卫不敢反抗,只好张口含著男人腥臭的阳具,努力吸吮,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口服侍著肥肿的中年阿叔。
「滋味如何?」中年阿叔羞辱地问跪在身前的淫奴。
「滋…味…嗯…啧啧…棒极了…啧…」淫奴忍著羞耻边吸吮男根边说。
中年阿叔射得年轻守卫满口白渍後,刚退出後,另一个一面横肉的中年男人挠到淫奴身後,大力把淫奴的头压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後骑在淫奴身上一挺插入,淫奴後庭立时裂开,痛得惨叫起来,男人听到淫奴叫痛,更加兴奋地大力插抽起来。不少太监心中暗爽,因为这个侍卫平日仗著权势强逼他们与他交合,也时常被弄得痛苦非常,现在真是恶有恶报。
「朕对你的赏赐还满意吧!年轻人没经验,所以朕找来这班经验丰富的的中年汉服侍你。」皇帝在楼上发话,他找来这些恶心的中年汉就是要更加羞辱这个胆敢辱骂他皇后的男人。
「呀…谢主…呀…隆恩…」被当淫奴操弄的年轻侍卫为了小命只能说著违心的话。
「那你就叫得大声点,说多些淫词艳语给众人听听,朕才知道你是十分享受朕对你的赏赐呢!」皇帝更加狠毒地说。
受著後庭快被插烂的巨痛折磨,年轻守卫开口媚叫:「哥哥…呀…插得我好爽…呀……」
一个比一个更猥琐的中年男人交替骑著淫奴身上又律动起来,淫奴就像母狗被一条又一条公狗骑著发泄,十分下贱。穴口已被撑松了,加上淫水的润滑,男根轻易便能进入。这时又一个男人行到淫奴面前,要他张嘴含他的男根。一前一後的攻击把淫奴操得喘不过气,但在场的侍卫则看得热血沸腾。
「唔…啧啧…嗯……」「啪啪啪…」淫奴吸吮男根的水声和身後男人插他後庭的拍击声淫靡非常,其他的中年汉很想快些上马。於是又有人强把淫奴转成背贴地的姿势,然後含著淫奴的男根吮咬。现在淫奴被男人骑在头上,男根插入他嘴内让他吸吮服侍,双腿被架在另一男人肩上,後庭被猛刺,也有人来啃咬他两个乳头和用舌头舔他的肚子、手指脚指,啃咬他的手臂大腿小腿等。淫奴全身敏感点同时被触及,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的高潮把他淹没。对於口中吸吮的男根更是越含越爱,更加卖力地服侍插在他口中的男根。
皇帝没有亲眼看过夜合被天牢的百个男人玩弄甚觉可惜,这等淫乐真是赏心悦目,其乐无比,可惜皇后不在身边,不能立刻发泄,於是又把气撒到这个受罚中的侍卫身上。
「看来你很享受被男人插的滋味,朕命你到最低级的官娼馆里服役,以後你就是最下贱的淫奴,专给喜欢玩群交的男人玩弄,直至没有客人想上你为止。」皇帝下令。
淫奴听到皇帝的命令,把口中男根吐出来领旨谢恩:「谢…呀…谢皇上恩典,多得…嗯呀…皇上小的才能享受到被前後攻击的快感…呀…呀……以後小的要含尽天下男人的巨根…呀…我要男人日日来插我…用力地插我…呀呀呀──」没想到正在操他的中年汉还十分有心有力,听到淫奴表示享受男人插他後庭,便更加出力抽插,使得淫奴快乐得越叫越疯狂,相信这班插过他的猥琐男人也将是他未来的主客。
皇帝看到这个守卫变成一个被情欲快感控制的淫奴,而插他的都是又脏又下贱的中年猥琐男,对他的惩罚十分满意,他也希望他的皇后也能变成没有被男人插就受不了的性奴,以後便离不开他,当然他不能容忍他的所有物被其他男人沾污,不过现在多想无益,把人找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他再看充满淫光的其他侍卫,然後发话:「各侍卫听旨,你们可以找看对眼的太监行乐,但一经今日的交合,以後就是一对儿了。」
皇帝早已有此打算,皇后时常看著年轻太监们叹气,可怜他们不能娶妻生子,最後孤独终老,於是趁著这次把没有伴侣和对食对像的年轻太监及侍卫聚在一起作配对。
皇帝金口一开,待卫们便立刻走向太监堆里抢人,虽然後多太监不愿被男人玩弄,但已经被欲火烧红眼的男人们发狠扑向这些女人的代替品,抢到合眼的便当场拖著人往隐蔽处办事。
「昌哥…不要…呜…」其中一个小太监向骑在他身上的侍卫哭叫。
「小宁子,你就从了哥哥我,以後我会一生爱著你照顾你。」叫昌哥的侍卫边扯小太监的衣服边哄著。
「不…」小宁子被对方的强悍吓著。
「反正你也不能取妻生子,以後有哥哥填满你的小洞,满足你不好吗?来,只要尝过一次,以後就离不开哥哥了。」昌哥把之前被分配的膏油涂在自己的性器上,也涂在小宁子的小穴上,不理对方的推拒挤了进去,很快拒绝声变成呻吟声…
御花园已经成行淫的後乐园,交欢的呻吟声充斥满园,皇帝走回内室,接见正在等著汇报的赤龙赤将军。
「有皇后的消息了吗?」皇帝心急地问。
「没有…倒发现了太子殿下的踪影。」赤龙也心急呢!的老婆是最先失踪的。
「原来他也出走了?」到现在才发现太子不在宫中,可见受忽视的程度,难怪崔仁心这种货色也能入他的眼,基本上是谁对他好他就亲谁。
「第一,太子一出宫就找了暗探首领赤鼠,第二,太子花钱的手法想不被注意也难,我的其他手下也同时回报发现太子踪迹。」赤龙回答。
「这样呀!要是给太子妃知道他花钱如倒水,一定有他好受。」皇帝知道皇后回复了武功,虽然他出走,但有武功防身皇帝也尚算放心,才有心思想一下太子的事。
「边关送回的密报,有可疑西域商队取道铜狮国往阿刺伯,由太子妃的信中相信虏人者是西域人。」赤龙希望妻子百合公主是这批人带走,否则大海捞针都不知从何处去寻。
「好!找禧皇弟修书给铜狮国扎巴王爷把人拦截,也向各地暗桩通报,并向疑似太子太子妃和皇后之人阻挡在国内,不要让他们出走铜狮国,敌人背景和实力未明,以免他们碰头有所损伤。」皇帝其实最担心的是皇后有所损伤才真,赤龙心中暗道。


(十) 寻妻(02)

「大夫大夫,请你救救我儿子吧…呜…」一名衣衫又脏又破烂的妇人向著药店的大门用力拍打,这时已经是晚上,除了花街柳巷一带,其他商铺早已关门,路人稀少,街上昏暗寂静,所以妇人的哭喊声显得特别格外响亮。
药店内的人认出是街尾穷寡妇吴婶的声音,她家穷得要向路人乞讨,怎会有钱请大夫呢?所以便装作没听到,想著对方拍一会儿便会放弃。
「不用拍了,你死在大门也不会有人理。」这时一名骑著骡子的瘦弱男子冷冷地向妇人说。
「我的儿子快死了,请你救救他。」吴婶把来人当救命禾草一样也扯著不放,虽然在昏暗的街中这名男子的面貌因瘦弱而凹陷有点像鬼,她为了儿子鬼也不怕去求。
这名瘦弱男子便是出走的崔仁心,一路打探消息来到边关小镇,乞丐每天沿街乞讨,小道消息也特别灵通,这一路都是向乞丐穷人赠医施药来交换情报。很快有位游方郎中赠医施药的消息传偏四邻大小城填,贫民乞丐都涌向城郊的破庙。
「大夫,我的跛脚还有没有得救?」一名老乞丐问。
「都快要入棺材了还来浪费我的时间,滚!」崔仁心一向不是善良之辈,如果不是为了收集情报,这种赔本生意他会做吗?而且跛脚又不会致命,敢来烦他,找死。
「大夫,我娘…我娘高烧不退,虽然她已年过八十,但…请大夫好心救救她…」中年乞丐跪下来求崔仁心。
崔仁心皱起眉头,这种孝子他最头痛,不理他就死缠著你,要是救不活就来埋怨你,不过…算了,都穷得出来做乞丐也不愿撇下老母,就当做好事吧。跟著中年乞丐行到破庙的一角,一名老妇人卧在破草席上,把脉後开出退烧药方,手头上最後一块碎银也给了中年乞丐买药。看著空空的钱袋,只有叹气的份。
向众人打听到那班生面孔的西域商人向铜狮国方向走,便打算第二天一早立刻出发,幸好这里和黑风寨不远,只好经过时向嫁到山上的凤秋岚借盘缠好了。
夜深人静,崔仁心看了一天病,累得一倒在草席上便沈沈睡去,好梦正浓之际,忽然觉得身子被重物压著,然後周身大穴被封,哑穴也被点了,耳边被甚麽湿湿的东西舔著,胸前花蕊也被扯弄。采花贼?崔仁心一凛,有没有搞错?采花贼会找上他?这人是疯了还是瞎了?就算这里漆黑看不清,也不应男女不份吧!喜欢男人也不应找上他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的『病痨鬼』。身上的男人把崔仁心的左右花蕊玩弄够,便伸手入他的裤头内捏搓他的要害,发不出声音,只能张著口喷气,男人的胯下也随著身下人儿的高潮而硬了起来,顶著崔仁心的大腿。
贱男人,玩我玩到自己也硬起来,明早你看看上了我这种货色你就知道其麽叫做报应不爽了,崔仁心在心中大骂。
男人把崔仁心射出的淫液涂在他的後庭扩张,虽然男人的胯部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他还是十分耐心地开发。崔仁心想著,遇上采花贼已经够倒楣,幸好这贱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硬冲入来,否则明天一定要出命案;丑男被奸死破庙中,因为流血流一晚他是必死无疑。但庆幸了不一会,崔仁心的双腿被大大地张开曲起,男人的阳具便挺进了崔仁心的後庭,强而有力地抽动起来。已有一段时间未被使用的内壁被撑得有点胀痛,崔仁心被插得全身火热,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两人的喘气声加起来十分大,其他也睡在破庙的人以为是不知哪里来的野男女在这里偷情,便不予理会。
压在身上的男人发泄了一次还不够,把崔仁心翻身作趴卧状又再把火热的巨大钉入他体内,还把崔仁心的上衣扯下,顿时香肩半露,男人边吻他的颈项和背肩,边用力地挺进抽插,十分兴奋。崔仁心被高潮弄得疲累万分,但男人的动作,那里的形状尺寸好像…好像那个死男人。崔仁心一边喘气一边自嘲,笑自己怎麽好像那些良家妇女,不希望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就幻想干著的是自己的男人,一定是最近有一餐没一餐的饿昏了头。男人不知发泄了多少次後才满足地搂著他卧在身侧,不会吧!吃饱了还不走?等著明天被抓吗?崔仁心在疲累与疑问中慢慢睡去。
崔仁心是被吻醒的,未张开眼睛便想起昨晚被强奸的不堪事,於是张眼便大叫起来;「淫贼!」这一喊叫,破庙内的其他乞丐一一被惊醒,并向著声音来源看去。
「死淫贼!操了老子还有胆留下来?你死定了!」崔仁心拿出暗藏袖中的毒针向还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刺去。
「娘子,相公我好伤心,你竟然认不出是我。」男人及时格开崔仁心的手大叫。
崔仁心这时才看清楚采了他一晚後庭花的男人是谁,竟然是太子皇甫祥云,俊朗的面上长满须根,衣衫褴褛,看来和这里的其他乞丐没甚麽差别。
「你…怎麽弄得一身落魄?」崔仁心被眼前的境像吓了一跳。
「唉!没想到出门要用这麽多钱,要花钱吃睡又要花钱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带出来的十万两很快便花光了,幸好你到处赠医施药出了名,我才能这麽快找到你。」皇甫祥云叹气。
「十万两?你哪来这麽多钱?是你老子给你的吗?」崔仁心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那死老头才不会给我,求他放我出来也不肯,我是偷溜出来的。」皇甫祥云说起他的皇帝老爹就忿忿不平。
「你…你是不是拿了我藏在床底暗格的银票…」崔仁心发颤地问。
「我担心钱不够,还把浴室暗格的金锭,花园莲花池底的银锭也拿了出来应急。」皇甫祥云不怕死地回答。
「一个月花光我的十万两──?」崔仁心拎著皇甫祥云的耳朵大吼。
「娘子…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可怜堂堂太子当众被老婆拎耳朵,这还能看吗?
「哎吔!你相公万里寻妻找到来,你不要呕气,跟他回家吧!」其中一个老婆子好心地劝说崔仁心。原来这个大夫是个女子,虽然貌丑,但还是有个爱护她的好相公呢!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富贵人家,这个贵公子不嫌弃妻子的外貌真是难得。
「对呀!你相公这麽没有经济概念,你再不回家恐怕家产很快便会给他败光。」另一个青年乞丐感慨地说,好像过来人一样的口吻。
崔仁心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不好再发作怒气,只好先打发丈夫到井边打水给两人净身,然後辞别众人,两人骑著骡子向黑风寨出发。
来到黑风山下,一羣粗汉从树丛中跳了出来,正想喊出经典开场白的山路是我开前,已被崔仁心喝止。
「不用喊了,我是来找你家大嫂的,告诉凤秋岚崔仁心来找他。」崔仁心十分不客气说。
「你两个死乞儿,我们大嫂的名号是你们能说的吗?」山贼们以为是来找他们大嫂的碴,於是拿走大刀向骑著骡子的二人砍去。
皇甫祥云见状立刻跳起迎战,想伤他的老婆的都要下地狱,顿时杀死大盛。
「喂!你下手给我小心点不要伤了他们,别忘了现在我们是来借钱的。」给老婆这一喊,甚麽杀气也散尽了,想到要向山贼借钱,倒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上到黑风寨的会客堂,变成身材结实又壮健的凤秋岚一开口便取笑崔仁心:「病痨鬼,真没想到你这半死不活的丑鬼会搭上个当太子的。」
「你这病美人还不是吃我这病痨鬼的药治好的?我不和你废话,我是来借钱的,你一句话,借还是不借?」崔仁心懒得和他瞎磨。
「甚麽?不要说你嫁的是个太子,你一向不是最会攒钱的吗?还来向我这贫山寨借钱?」这次钱府两大毒舌对上,可真精采呢!
「是呀!我也真後悔嫁了这个丧门星,一个月给我花光了全部财产,你喜欢我跟你交换好了。」崔仁心向人家寨主老公萧雄鹰瞅了一眼,再看看自家现在一身穷酸相的老公,想著人家的老公又高大强壮又会攒钱,这个死男人光头衔好听,其他就没路用,真想丢掉算了。
这时一名书生打扮的俊俏男子走了进来,听到崔仁心的话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声。
「是你?你是哪个宫的?胆敢打伤门卫逃出皇宫,还来了贼窝,你有甚麽企图?」皇甫祥云给老婆在外人面前损得无地自容,只好拿其他事分散焦点。
「刚才还一个老婆奴的样子,现在倒有几分太子的架式。」男人仍然笑呵呵地答。
「你…可恶!」皇甫祥云恼羞成怒地向书生攻去。
打了几回合,书生已经有点撑不住,没法子,皇甫祥云的武功其实不弱,书生的功力不及太子,如果不是太子实战经验不足,书生早已输了。
「好了,别打了,你这不孝子连後娘也打,小心你老子再废你一次。」崔仁心看出书生再打下去便要输了,只好出言阻止。
「後娘?皇后娘娘?」皇甫祥云跳後数步收了手,端详著书生的面,才发现和皇后有点像。孙千娇刚当上皇后时因为身心受到严重催残,样子瘦弱憔悴,後来病好了见面次数不多,而且画了眉上了粉,嘴上还点了朱红(皇帝以这是皇后应有的礼仪为由强逼孙千娇遵从),和现在的素颜有很大分别。
「死鬼你小得意,如果千孙不是只回复了七成功力,你小子哪是他的对手?」崔仁心继续损自己的丈夫。
皇甫祥云不敢再开口,他老婆那张利嘴连他的皇帝老爹也要忌讳三分,再说也只有更加丢面的份,皇后能恢复武功一定又是他老婆的杰作,而废皇后武功的是他的皇帝老爹,再多嘴怕要被连坐掀连,於是立刻自动『灭口』。
凤秋岚也瞅瞅自家老公,像在说:「我对你其实已经很不错了,看看这个还是当太子的呢,给老婆损得脸面丢光也不敢出声,你娶的是我算你好命。」寨主萧雄鹰甚有同感,一向以为自家老婆已经够毒舌,原来真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