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卫府的花园,姹紫嫣红。刚下过雨,花瓣上还残留著雨滴,越显得娇豔。芬芳四溢的花儿,勾引著躲雨的蜻蜓蝴蝶从各自的藏身里飞了出来,不停地在园里飞旋。
丫鬟嬷嬷几人从廊檐下经过,说说笑笑声,令躲在亭中的鸟儿惊蛰而起,飞入树丛之中。卫康宏一进门,就瞧见妻子卧於榻上小憩。风微微扶著竹帘子,雨後灿烂的光线从缝隙里忽现忽没,衬的她那雪白如脂的肌肤一明一暗,色泽更见剔透。
已进中年的他不觉有些冲动,竟口干舌燥起来。不知为何,自大女儿失足落水後,他这妻子就变的犹如少女一般容易害羞,眉目之间也总能见到些大女儿的影子,时不时的让他有种错觉,觉得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不是妻子,而是已殁的女儿。
他慢慢地抱起柔媚的妻子,深深地吻了下去,自从女儿走後,他们许久未曾欢好,多半是因为妻子的抗拒,他体谅她丧女之痛,一直隐忍,或是夜宿其她女人那。只是不知为何,她越发的抵触,他就越发的需求,夜夜总能梦见她那羞答答的样子。
他几次三番设计她为自己更衣沐浴,身下庞然大物为她澎湃,她却视而不见,撇过头去,有些嫌恶。他恨不得把她按下头去,让她那樱红的唇为自己吮吸那胀痛的欲望。只是每次,他的恶念都在她的仓惶逃去中,失望告终。
她还在梦里,浑然不觉他的入侵,迷迷糊糊的道,“宗骅别闹。”听见她误会自己是那不懂事的小儿子,卫康宏抑制不住想要吃醋,妻子每日与儿子在一起的时间远胜於自己,连梦里都是这样!他的气息越发的混浊,手扯开她的亵衣,握住那一方娇弱,使劲揉捏。
妻子嘤咛一声,贝齿轻启,他趁机而入,蛮舌勾缠著她的丁香小舌,指上慢捻著她的蓓蕾,上下其攻。她被他吓醒了,浑身轻颤著,眼神迷离而娇媚,恐惧而无力,口齿不清的挣扎著,“不要,爹爹不要~”
他哪里还能理会她不清不楚的话儿,手滑入她的柔软之地,摸索进去,她轻哼一声,泪随著他长指的入侵而落。他以为她是久未经人事,心里紧张,蜜道才这般紧致干涩,便轻声低喃,“卿卿,不要怕,放心地交给为夫,为夫爱你。”
她扔在挣扎,却因为体内那一点死穴被他摸到,敏感到了极点,娇小的身子在他健硕的怀里颤抖不停,“啊~~~”
“就是这样,宝贝,多出点水,让为夫好好爱你。”他吻著她的耳垂,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掰开她两条腿,缠上他的腰身。
那狰狞的阳物,对准她的幽穴,一个挺身,坚硬地埋到了顶点,他舒服满足的呻呤著,连续的动作。她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身心剧痛,尖叫道,“不~~爹爹,我是珊儿!”
阳物顿在体内,又热又涨,卫康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身下的女人,“你说什麽?!”
1
卫康宏听见她的话儿,一时怔然。杨卿卿,不,现在应该是卫珊儿,忍住下体的不适,嘤咛出声,“爹,我真的是珊儿,那次沈船之後,我不知道是怎麽了,一醒来,我就成了娘亲....”她忍不住的懊恼,一半是为了这玄乎的事情,另一半是因为那埋於体内的男根越发的肿胀起来。
她下体内自然的收缩,让卫康宏积累许久的欲望快要爆炸了,心想妻子八成是思女成疾,才出现了这样不靠谱的幻觉,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嘴上顺著她的话敷衍著,“珊儿乖,爹爹知道了。”可心里却因为这样的角色变化,而产生了更大的欲念,他勇猛的再一个挺身,只觉得爽到了极致。
卫珊儿见他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疯狂了起来,害怕的要推开他从床上下来,只是屁股刚撅起来,就被他抓住了腰,从後连根送入,将她的脸顶上了床边,又推出,她两只手几乎要挨上地面了,又被他拉回到床上,拉扯著前後动作。
“不....爹爹...放手,恩..啊~~”卫珊儿挣扎著要摆脱身後的巨物,却不知她的扭动只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她丰满的胸脯像是白波荡漾,两点花蕾被床榻来回磨的高高肿起,又痛又有些刺激,“爹爹,疼~你慢点.....”她困难的用手护住前胸,胳膊撑在床边,却因身後的推拉几近欲坠。
男人的眼里,她双手护胸的动作成了自慰,“小荡妇~为夫不能满足你吗?”卫康宏狠狠的一顶,抓住她的一只白滑滑的腿绕著巨物把娇人儿转到了正面,两个人也顺势躺回了正位。最原始的体位,引发了他狂风暴雨的侵略。
卫珊儿吃力的吞吐著他的欲望,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来,卫康宏看著小脸通红的妻子,丹唇微开,媚眼如丝,心下觉得岁月待他极好,三十岁的女人如同雨後的睡莲一般娇豔鲜嫩,简直是勾魂的妖豔。他俯下头,含住那引人来摘玫瑰花蕾,吐舌添弄,左右交替,一手揉捏搓擦,逗的卫珊儿体内如火一般灼热。
卫珊儿从小家教慎严,不知男欢女爱之事,自从灵魂移位後,她内心饱受煎熬,对父亲一时抗拒,一时依赖,反复踌躇,尤其是在面对他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戏时,更是害怕。如今被不知情的父亲这般玩弄,她的灵魂恨不得马上摆脱了这具只享贪欢的肉体,可惜两者之间,似乎被一根无形的链条拴住了。
她的身子被父亲伟岸的身躯按在狭窄空间里,只能接受他凶猛的冲撞,“恩...爹爹,慢点....不~~啊~~~”
她忽如其来的尖叫声淹没在父亲唇下,颤抖的娇躯正经历她此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身下的花瓣溢出了蜜汁,浸湿了那根不停插入抽出的巨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潮来之时,更为激烈。
卫康宏不等她休息,两眼通红,只一个劲地缠著她要到达巫山的顶峰,全身酥软的卫珊儿已经屋里抵抗下体的冲击,麻木的任他肆意荒唐,被动的接受一次又一次灭顶的快感,哆嗦不已。她那水汪汪的眸,似有千言万语待人说,可男人全然不顾,只想抵死糟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娘子,为夫真想毁了你!”
他火烫的气息来到她的耳边,卫珊儿敏感的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如水一般瘫在他的怀里,男人的分身顶到她那一点嫩蕊,她娇娇哼哼,酸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手死死地扣住床褥,身子不由地迎向男人,体内热流奔腾,男人紧紧地拥住她,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声音。
2
两人正值神游物外的销魂时刻,屋外却来了一个不识趣的男儿,“娘亲,娘亲。”原来是刚满十岁的卫家独子,卫宗骅。卫珊儿大他近五岁,两人关系极好,卫珊儿的尸首入土後,卫宗骅日日哭泣,也因而更加依赖与姐姐长相几乎相似的娘亲。
卫珊儿累的不行,更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听见他的呼声越来越近,心慌意乱,推拒著还在胸前留恋不已的男人,“爹,爹...是弟弟....”
卫康宏抬头看著她,觉得这样的戏码实在是太刺激了,调笑道,“这不更好,让他早点知人事。”
话完,还故意把他那恢复昂扬的阳物大喇喇地外里一顶,害得卫珊儿险些叫住了声。她欲哭无泪,“爹爹,求你~别让弟弟看到....”
害怕紧张的心情让她的幽径不由地又收缩起来,卫康宏心中一阵激荡,下身像是受到感召连续起伏起来。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勾缠戏弄,在儿子寻进内室的之前,抱著颤颤发抖她躲到了屋里的死角处。
卫珊儿四肢环在他精壮的身躯上,脸正对的方向,可以将卫宗骅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
“咦?娘怎麽乱丢衣服?”卫宗骅拾起那件被被卫康宏扯落的肚兜,好奇的打量著,“这是什麽?”
卫康宏余光一扫,低沈闷笑,卫珊儿懊恼不已,气呼呼地看著他,小脸绽放著迷人的粉晕,引得男人想要一吻芳泽。
“哼~”卫珊儿轻哼著扭过头,不愿让他得逞。卫康宏眼里精光一闪,抱著她作势要走出去,两人的下体还亲密的拥合著,这一牵动,吓的卫珊儿赶忙揽著他,悄声求道“不要!”
卫康宏看向她,微扬著下巴,嘴角轻扯,一脸坏笑,等著她主动献媚。
眼神交流中,卫珊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认了输,小嘴敷衍的往他唇上一凑,就要躲开,却被他按在了墙上狂吻不断,幽径不断地被胀大,她倍感不安,在他怀里凭凭扭动,男人的低吼声被她吞咽进肚,两人舌战连连,激情不断升温,可不能有所大动作。两人抵著墙,一个无处躲藏只能迎合,一个顶著那个嫩芽不断磨合,不知情的卫康宏正把女儿的灵魂逼向云端的深处。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沈重,卫珊儿待在这具成熟的肉体里,却不能控制体内澎湃汹涌的浪潮,湿漉漉的结合处,黑亮的体毛大受滋润,卫康宏忍不住抽出再深插,卫珊儿舒服的直哼哼。
屋里的卫宗骅听见屏风里有动静,欲进来查看,卫康宏机警的一闪,让儿子扑了个空。
卫珊儿被爹爹挤在墙与箱柜的死角,身後有了自然的支撑,挺著酥胸,身子向上,手抓著爹爹的头发,娇臀努力地顶上去,“爹爹~”她咬住下唇,拼命地抑制住决堤的快感。
卫康宏感受到了那淋在欲望上的女儿香,整个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见儿子迟迟不肯离去,便用隔空点穴,封住了他的听觉和视觉,又一指,点了他的睡穴。
一解决了这碍事的人,卫康宏便再无顾忌,将妻子两只瘫软的细腿重新抓起来,下身大起大落,全根狠进狠出,不留半点余地。卫珊儿刚刚从云端下来,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摧残,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呜咽有声。一双星眸秋波流动,背时不时地被撞向墙壁,疼的她呻呤不止,“爹爹,疼,疼....轻点...不....再慢点,我...受不了。”
她的一句话,被卫康宏撞的支离破碎,好在他尚存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抱著她又移回到床上。
卫康宏觉得妻子简直就是一个尤物,成熟的肉体,青涩的反应,就像是十几岁与三十岁的结合体,让他怎麽都不愿意放手。他在那幽径里大刀阔斧的快意驰骋,卫珊儿抓住身下的床褥,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她瞧见躺在地上的弟弟,愧疚才刚涌上心头,就被男人一个勇猛的冲撞撞失了自我。
“啊!~~”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卫珊儿哀啼著收回了视线,卫康宏两眼煞红,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卿卿,你居然敢走神?是为夫不能满足你吗?”
他随即一挺摇杆,撞向蜜壶的深处,卫珊儿大叫,“啊~~爹爹,不要再来了~”
3
窗外鸟鸣声声时,卫珊儿幽幽醒来,全身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稍动下都酸麻难忍。枕边的男人握著她的玉腕,手琢吻在细滑的手背上,带著餍足的笑,懒声道:“卿卿,你醒了?”
卫珊儿想起昨晚在他怀里哭到不行,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仍不知满足,逼得她一再的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术。“哼!~”她流露出了女孩家的任性,娇哼了一声,不愿搭理他。
卫康宏爱死她这抹娇豔的神韵,贪恋的一臂圈出她的柳腰,将她抱到身上,嘴对著敏感的耳心悄声道,“娘子,似乎对为夫的表现有些不满意?为夫昨天是有些仓促了,但你放心,娘子这般诱人,为夫一定会多疼你的。”
说完,他暗示性的一挺下腹,火烫的巨物寻到她蓬门外,稍进去一点,卫珊儿浑身霎时绷紧,忍不住的呻呤道,“爹爹,不要,那里还疼...”
卫康宏正陷於一团滑嫩妙物之内,哪里舍得离开,铁茎越入越深,“卿卿,且为为夫忍忍,一会就爽死你!”
卫珊儿豔霞染腮,含羞啐道,“莫要骗我,只你一人独爽罢了,快拿出去!”话虽如此,她
体内的自然反应却是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不放,还嚼出了缕缕滑液来。
卫康宏笑道,“既然娘子吩咐,为夫怎敢不从?”
他果真抽出了巨物,卫珊儿心底却不由的有些失落。
正当她对这种莫名的心情懊恼时,卫康宏冷不防的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被褥上,“娘子,为夫知错了,这就补偿你,让你爽个够!”
话未落音,卫珊儿当下就狠挨了一记,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啊~爹爹,你.....”
卫珊儿身下被填满的刹那,失落不再,甚至还有几分欢喜,只是几次猛抽狂送後,她实在有些挨不住他的贪婪,在男人不停的耸动下颠颤不已,香魂几近出窍,又被百骸俱散的快感拉回,她哭道,“爹爹,绕了我罢~我是珊儿,不是娘亲,求你放了我吧!~”
卫康宏品尝著妻子的甜美,听她此言,只当是欲拒还羞的小把戏,欲望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幽径。卫珊儿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花心被顶到阵阵酥麻,欲要崩溃了。
男人舔弄她白嫩的耳垂,眼角忽瞥见屋里的西洋落地镜,遂笑道,“娘子,你看。”
卫珊儿循著他示意的方向而望,就见一对男女黑白交错上下癫狂,那女人面色含春,正如藤枝一般缠绕在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上,嘤咛承欢。这淫亵撩人的画面,引得她体内春潮狂涌,娇躯扭捏,羞不成声,“不要~爹爹,放开我!~”
男人无动於衷,身下巨物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深顶至嫩蕊,逼得卫珊儿在此起彼伏的灭顶快感中,哆嗦的又丢了身子。男人不知疲倦的癫狂,卫珊儿的神情有些呆滞,有些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的抽搐著,灵魂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
4
这一天,从暮色到深夜,卫康宏都没有放开身下的娇人,一次次的欢好留下的液体浸湿了床润,也留在屋里各个角落,墙壁上,镜子前,桌椅上,处处可见水泞痕迹。
等卫珊儿再醒来时,只见四周罗幔垂落,睡在地上的弟弟不知所踪。屋里烛火昏暗,天已微微亮了。男人的铁臂环在纤腰上,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胸前,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卫珊儿睇望著爹爹那张俊美不凡又不显沧桑的脸,感受他眉宇中透出的那股英气,芳心竟有些蠢蠢欲动。
真正的那个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打小,她就渴望有个像爹爹那样夫君,可以日夜守著娘亲,疼她爱她迁就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卫珊儿想到原来爹爹和娘亲以前神神秘秘的躲在屋里,原来就是做他们刚才那档子事时,彻悟的同时,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酸酸涩涩,百般不舒坦。
她觉得自己很难堪,好像被强行拉进了爹爹和娘亲之间,成为一个他们肉欲欢爱时的偷窥者。与其这样背负著她人的身份无名无实的过活,她宁可与肉身一同归於尘土,与那孤魂野鬼共伍,也好过在他身下堕落。
想起娘亲那不知何去的香魂,她心下恻然,若是有天娘亲回来了,难道她们要共处一体,共分一夫吗?
不!卫珊儿难过的啜泣起来,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离开!
浑身瘫软,身体又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那还深埋在体内的火热像是插进了她的灵魂,时时刻刻的提醒著她正在谁的身下,正在与谁无距离的相拥而眠。
男人蓦然间醒来,怀里娇妻已成泪人,他心疼的吻去她眼上的晶莹,哄道,“卿卿,怎麽了?是不是为夫把你累坏了,莫怪为夫,你越来越甜美了......”
“啪!~”卫珊儿手上使不上劲,只轻轻地呼了一巴掌,卫康宏不痛不痒,只是有点愕然。
卫珊儿哭喊道,“我不是娘亲!爹爹,你看清楚了,我是珊儿!我是珊儿啊!”
卫康宏眸色一暗,心想女儿的意外果然对妻子造成了很大伤害,难怪她自苏醒後,就一直不大正常,常常去女儿的房里,八成是睹物思人带来了幻觉。
他配合著妻子,哄道,“我的小亲亲,不管你是谁,为夫都一样爱你。”
卫珊儿怔然,“我是珊儿,你也爱我?”
卫康宏打趣道,“人常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情人。爹爹当然爱珊儿。”
卫珊儿失神,喃喃道,“我是爹爹的情人?”
卫康宏的眼里,此时的她真的很像困惑求解的女儿,他对妻子的爱不禁又多了些对女儿的疼惜,当爱情与父爱在他的冥想中融会交织时,他的心抑制不住遐想的激动,这对每个男人而言,无非是一种无色无味无形的春药。
卫珊儿恍然间回了神,粉面生晕,蹙眉娇嗔,“爹爹,你.....恩”
体内阴阳相合肿胀升温的变化,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呤出声,卫康宏是习武之人,又对房术颇有研究,无纵欲贪欢之後顾。可妻子就不同,以前一夜欢好两次,都会累的她隔日下不了床。
昨晚他是隐忍太久,没有顾及到她,可现在他看著那未干的泪,於心不忍,只好撑著双臂,使出暗力在她的幽穴里慢磨轻耸,不敢再大肆动作,损她阴华。他的额上冒出了斗大的汗,滴滴落在卫珊儿白嫩的身上,烫到她的心里,她感受到爹爹的温柔,回味著他方才的话,春心徐徐荡漾。
5
柔软的内壁像是一张欲要闭合的小嘴紧紧的咬著男人的命根,“卿卿....”卫康宏皱著眉头闷哼,手移到她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按,把那幽穴口使劲的往自己身下挤去,整个人都恨不得穿破她那要命的销魂处!
他的欲望上下左右的磨著内壁,卫珊儿情欲初开,哪里经受的住他这样似是而非的挑逗,樱唇细细的吐息,脚尖绷直,忽然在男人的粗腰上连著几下乱蹂乱蹬。
她的动作简直要把身上的男人逼疯了,卫康宏出了一头的汗,低声吼道,“卿卿别动!”
卫珊儿在扭动下,已近云端,腿盘上他的腰,挺胸仰首,失声叫道,“爹爹~~”音落瞬间,忽的痉挛起来,不一会她就像没了气一样,瘫在褥上,美目紧闭,蓬门一开一合,任卫康宏再怎麽磨蹭,她始终都没有反应。
卫康宏见她是真的晕厥过去,吓的马上拔出巨物,扒开她的两腿,细察之下,蜜处红肿不堪,穴肉外翻,还在吐出芬芳的液汁,他知不能再继续放肆,不然娇人必伤,取来一药膏,为她抹於蜜处,收拾了一番,才拥著她入被而眠。
卫珊儿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又在床上静养了两日,身子才彻底的恢复过来。只是一见到卫康宏,就瑟缩的躲闪不已。
卫康宏当然不允许她的逃避,他本就是个心府极深的生意人,卫珊儿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入了狼窝的羊儿,跑也跑不掉,只能任他蹂躏。
“爹爹,你别喂我,我自己吃。”
卫康宏不愿意放手,他一只手环著她的腰,掩於被子,总是不经意滑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她怒目相视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可一会又不规矩起来。
卫珊儿看著面前端著碗配合爹爹喂粥的弟弟卫宗骅,隐忍著没有当场发作起来。弟弟当然就是卫康宏带过来的,他知道她一定会顾及弟弟不敢当面赶人,也会任他又搂又抱的吃尽豆腐而不敢吭声。
卫宗骅自从知道娘亲又病下了,就变的很懂事,他很怕娘亲会跟姐姐一样会永远的离开。爹爹说,娘亲是太想念姐姐了,所以把自己当成了姐姐,让府里上下都迁就她的意思,她说是自己是谁就是谁,称呼都要随时变化。若有不从者,必当重罚。
他对娘亲的这个变化,不忧反喜,甚至还乐见其成,更想粘在她的身边,感受那失而复得的姐弟亲情。“姐姐,好吃吗?”卫宗骅仰起天真的笑容,讨好的问著,却不知卫珊儿心里有多紧张。那该死的长指时不时的隔著亵裤来回磨蹭幽门。
“恩。”她一边答话,一边暗中在那手背上掐了一下,他才停止挑弄,又喂了她一口,“珊儿,乖,爹爹喂你~”他打趣著,带著邪恶的笑意,她红唇轻咬住瓷勺的小口,怒嗔了他一眼,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万种风情,看的卫康宏舌下干渴,很不得马上就把她压在床上把她生吞活剥了。
“宗骅,你该去上学了。”卫康宏声音沙哑,带著不可抗拒的威严,卫宗骅难掩失望,但又不得不从,放下碗,“爹爹,姐姐,宗骅走了。”
卫珊儿心下一紧,已经猜到男人的不轨意图,赶忙拉住他的小手,“宗骅别走,我病了,想你陪我。”
卫宗骅当下一乐,可是爹爹的眼神越发的阴沈,让他有些讪讪的不敢立即就应答,只可怜兮兮的瞅著他,想要打动那一副铁石心肠。
6
卫康宏看妻子无视自己不说,反倒对儿子百般的依赖,大为不满。他冷冷喝道:“宗骅,尊师重道的道理你是忘记了吗?你是想让先生空等你吗?”
卫宗骅喏喏的抿了抿嘴:“儿子不敢。”
屋里气氛正僵,门外响起一个声音:“老爷!”
卫珊儿恨不得是什麽大事,可以马上支开这个饿虎投胎似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招呼道:“进来吧!”
卫康宏撇了撇嘴,没吱声。
外头进来一瘦长个的中年人,堆起满脸的笑容,恭恭敬敬:“老爷,夫...小姐。二老爷带著小少奶奶来了,说是来探望夫..小姐。”管家福伯还是有些改不了口,险些犯了错。
闻言,卫康宏蹙眉,有丝不悦,看了眼怀里的人,似要说什麽,却又顾及著外人在场,只说:“先安排他们在绫水阁住下。”
卫珊儿不解:“绫水阁位置偏僻,周围又都还没整修过,叔叔大老远来看我,怎麽能让他们住在那里?”
卫康宏咳嗽了一声,吩咐福伯:“你带少爷去书房。”
卫宗骅虽然舍不得,却也听话:“姐姐,我下了学再来看你。”
卫珊儿知道爹爹有话要说,心里也好奇,就笑笑随他去了:“宗骅听话。”
门刚阖上,那两只狼爪就扑了上来,卫珊儿左右一拍,凶道:“要说话你就好好说,再动手动脚的我可真恼了。”
手被拍的不痛不痒,反倒还有些调情的销魂味,卫宗骅乐滋滋的靠在她身边,故作神秘道:“你真以为林渊那臭小子是来看你的?”
卫珊儿疑惑:“不然他大老远的来做什麽的?”
卫康宏望著她亵衣里那若隐若现的地方,涎笑连连:“我们做什麽,他们就做什麽。”
卫珊儿依旧不解:“我们能做什麽?”
她侧目看来,发现卫康宏的眼神落在自己胸前,忙掩住领口斥道:“你看什麽!”
可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愣愣的看向卫康宏:“你是说叔叔与堂嫂,他们......”
卫康宏没说话,却也没否认。
卫珊儿半天反应不过来,天哪!他们可是翁媳关系!水莲比她还小两岁,叔叔虽然风流成性,但怎麽能下的了手。若是婶婶与文彬哥哥知道了.....
不过,文彬哥哥是个傻子,怎麽能明白这种事情。
卫康宏趁她发呆的时候,手慢慢的环上她的腰,心中忽然有了一念,他附耳在妻子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进她的耳里,声音沙沙哑哑:
“水莲嫁给文彬不到一年就被林渊偷占了去,只是苦於他那几房姨太太成天盯著,他不好再下手罢了。前段时间,府上出事时,他就带著水莲来过一趟,被我发现了一顿好打。”
他顿了下,往耳心里轻轻的呼了口热气,吹的卫珊儿身上酥酥麻麻的,香肩一阵瑟瑟发抖。
卫康宏眼中掠过一丝得意,又悄声说来,“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管著他,上一回让他尝到了甜头,这趟八成也只是借个名堂,避人耳目出来逍遥罢了。一路上,他怕早就是风流快活,不能自己了。”
卫珊儿听的面红耳赤,啐道:“你们兄弟两,一个德性!”她不觉自己的口气,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妻子的口吻。
卫康宏忽然一伸舌在她耳心里舔了下:“娘子,我跟他怎麽会一样?”
先前他说明情况的时候,卫珊儿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叔叔压著娇小的水莲肆意驰骋的模糊画面,心跳正快,眼下被他这一挑逗,她忍不住的呻呤,身子软在了他等待许久的怀里。
7
卫康宏拥著娇人儿上下其手,那瑟瑟的感觉令卫珊儿又爱又恨。她半眯起美眸,呢喃哀求,“爹爹,我身上还累著呢...”
男人目光炯炯,见那玉脸粉晕,娇豔焕发,贪恋的不舍放手,却又经不住她那一软语相求,狠狠吻了一下,“卿卿,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卫珊儿心中一喜,以为他是要离开了,不料他只是拥著自己躺在床上。男人的臂如铁箍,怀如暖罩,将她牢牢的锁在胸前。
屋里很静,静的她的耳边只剩下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她的心坎上,他的呵护倍见温柔。
这样的卫康宏,更像是一个疼惜女儿的爹爹,卫珊儿的心,渐渐踏实下来。她鼻尖莫名一酸,她太怀念这种单纯的父女关系,让她可以暂时脱离那罪孽的包袱,得到片刻自由喘息的空间。
“爹爹,珊儿好想你,想娘亲,想以前我们一家人欢快的日子。”她轻声低喃,却不知男人
有没有听见。
卫府里多的是曲折游廊,水莲随著丫鬟绕了几处弯,才到了那绫水阁。那一处种著大株梨花兼著芭蕉,环境清幽,一路而来,鲜少会有人从这经过。她只这麽一想,心就如小鹿乱跳,开始紧张起来。
这一路上,她左躲右闪,未曾让公爹得逞过。他气的一下马,就不知所踪了。现在一旦住下,她形同被禁锢,无处可逃。家丑不可外扬,她断是不敢伸张,又能跟谁求救?
水莲住下後,趁著丫鬟都在,连忙梳洗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晚膳时,她仍没见著公爹,只好一人去赴宴。
卫康宏见弟弟未曾出席,命人去打听。谁知卫林渊正在逍遥楼里寻欢作乐,还打发人回来说不必等他。卫康宏不由气急,喝令家丁去把他给绑回来。
水莲听了这消息,一顿饭食不知味,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涩涩苦苦,还有几丝似哀似怨的情愁。她以笑饰泪,喝了两杯酒,就有些微醺之样。
席间,卫珊儿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说自己病体未愈,早早的散了宴,也让她好好休息。水莲由两三个丫鬟簇拥搀扶著出了门,正巧碰见了不甘归来的卫林渊。
众人之间,唯那挺拔俊朗的男人最夺目,浑身充满邪魅气质,他生来就是专门来迷惑女人的祸水。
水莲也是个女人,见身边丫鬟举步不前只是看著他发呆,便知她们各个都在春心荡漾,她心下不悦,甩开丫鬟的手,自己摇晃著步子走开了。
那双死盯著她的暗眸掠过一丝喜色,卫林渊大步紧追其後。
丫鬟们恍然回神,正欲跟上,门里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都别去了。”众仆不解,却又不敢多问。
几个姿色颇佳的丫鬟,神情难掩失望。过惯了苦日子,谁不想著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这风流成性的二老爷比起情有独锺的大老爷,更让她们心动,也更有希望和胜算。
论成就,大老爷虽说把祖产发扬光大了,但毕竟还比不上二老爷白手起家的成就。二少爷少时放荡不羁,不愿继承家业,独自离家闯荡,二十而立时,就已成了山南一霸。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自命风流,家中纵有三妻四妾,心却未曾留恋过任何一人。但他对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人,却从不吝啬。
而今,卫林渊已是不惑之年,却更具魅力,仍有不少女人为他芳心暗许,痴迷疯狂。
水莲最恨他的也是这点。
府里府外明明有那麽多女人主动献身,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自己,常常拿诗里的话来暗示自己,说什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说什麽他们就是诗中的写照。
他那些淫词秽语,什麽“恨不生同日”,什麽“日日与汝好”,全都是些空口白话的戏言!自己只是他扒灰,寻求刺激的猎物而已。她就该不恼不怒不羞不为所动,只当是听不见,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水莲!~”她胳膊一紧,被人抓住。
廊上灯笼下,水莲已是一朵楚楚可怜的泪莲。
男人微愕,随即心疼的吻去那粉颊上的泪珠儿,哑声轻语,“莲儿,白日里我不该对你动气,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哭,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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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心中千般委屈,小手捶在他肩上,不痛不痒。“你这个坏人……你害得我都不敢面对婆婆和相公,你害得我在府里都抬不起头做人!呜呜……外面那麽多女人你不去找,为什麽偏偏要来招惹我?”
卫林渊眸色徐徐暗沈,唇吮著泪,痛声道:“若是你肯点头,我早就休了那些女人,还你名正言顺的身份!你日防夜防,宁可与那傻小子同房也不愿再搭理我一眼,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痛?!”
他的话,深深切切。水莲一颗芳心狂跳不停,呆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她推开他,转身要走,卫林渊一把拉她入怀,拥的更紧,“莲儿,你敢说你在我身下不曾动心过?是谁不停的说要我?是谁……”
水莲羞恼不已,打断他的话儿:“那是你逼的!”
卫林渊脸一黑,俯首在她耳畔轻吻魅声道:“小莲儿,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这就让你记起来你有多热情如火!”
水莲心一惊,砰一声闷响,她被人推到了墙上,撞的魂不附体,芳心大乱。
“不!不要!”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又揉又挤,顺著曼妙的曲线一路伸进了裙内。
水莲挣扎无奈,才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她的眼睛慌乱的扫过廊外的幽林假山,那边昏幽无光,似乎藏著无数双眼睛,她怕的要死!
“啊!疼,疼……”
一指通幽,男人在她干涩的体内作乱搜寻,努力想要寻到那一井甘泉,毫无温柔可言。
远处假山後,有人低声轻喝:“禽兽!”
她正要出来制止卫林渊的行径,却被身後的人拉进了黑暗之中。
“爹爹,你放手!你没看见水莲正被二叔欺负吗?”
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两人下身紧密贴合,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瞠目结舌,“爹爹,你……”
卫珊儿想起方才所见,有些气恼他不仅不出面干涉,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冲动。
“爹爹!”她捶著他的胳膊,假山里却传来他毫不掩饰的呻呤,他的两只手像是铁烙一样在她两瓣臀上揉捏,死命的往他的肿胀处挤压。
她的一条腿已经半推半就的跨上他的腰,幽穴像是著了火一样,这样的反应让卫珊儿难以控制,她不知是哪出了问题,自己竟变得这麽淫荡。卫康宏轻轻勾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慢慢的吻了下去……
卫珊儿心慌无助,随著他越吻越深,浑身发颤迷乱不已。她的理智已经去了大半,爹爹强势中的温柔让她渐渐的沈沦、迷醉,甚至想要心甘情愿的堕落下去。
卫康宏感觉到娇人儿正一发不可收的在自己怀里酥软下去,眼睛掠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这怡红院秘制的珍品果真是名不虚传,看来以後要多试试这样的催情药,好好的调教下保守的娇妻。
卫康宏褪去她的云裳,吻著她的酥胸,让她更加疯狂。
“爹爹,我好难受……”卫珊儿抱著他深埋在胸前的脑袋,呜咽不已。
卫康宏见时机已对,一边迫不及待的撒扯著她的裙衫亵裤,一边在她唇上安抚著说,“娘子别急,为夫这就让你快活起来。”
一阵风吹过,卫珊儿身下凉飕飕的,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任由卫康宏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
卫康宏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幽口慢慢的朝里推了进去。
卫珊儿娇躯直颤,起初还能咬住下唇,隐忍著不发出声来,可他那烫热的坚挺越入越深,充实著娇嫩处,引发出不可言喻的美感,让她几近崩溃,贝齿一松,她一口咬上了男人厚实的肩膀。
她的不安扭动让那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来回摩擦著男人雄健的胸膛,本来就够卫康宏受的了。眼下,她这一动作,像是无声的勾引,令卫康宏转眼成了猛兽,下身狠命一顶,畅快!再半抽出猛入,销魂!
这时,外面廊檐下传来一个凄惨的哭声,“公爹,好疼……快拿出去……”
卫珊儿已经人事,知道水莲这话的意思,不由的想象那画面,幽穴一阵紧缩,夹的卫康宏销魂无比,竟骂了一句粗话,“浪蹄子!干死你!”
卫珊儿被骂的委屈,眼眶泛泪,卫康宏却不顾她的心情,勇猛的抽插起来,他已发狠,下下重击,不留余力,卫珊儿体内的药效被引了出来,只觉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哼不断,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已经不知丢了几回,死去活来,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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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满天时,曲河之上波光粼粼,水波缓缓的向西分流而去。其中一条细流横穿卫府偌大後花园,小桥流水,风景自然怡人。只是细流下游之处,鲜少人烟。这有一院与卫府大宅以高墙隔之,中间仅一道花拱门相通,平日里几乎无人进出,算是被搁置的别苑。
只是自从卫家二老爷到访後,这一处就常常有女子痛呤,或是男人低吼,暧昧不清。府内闲言碎语不少,但三姑六婆和闲杂小厮都畏惧两位老爷的权威,只悄声议论,并不敢声张。
卫珊儿已数日不见水莲与二叔出过房门,想起来她都为二叔脸红。这个男人显然是饿兽,不知餍足,连三餐都是差人送到房门口。
论起来,爹爹比二叔的性子要温柔许多,但她还尚难以应付爹爹的热情,更何况水莲那样的小人儿要面对是二叔那样阴狠的人物。
卫珊儿倚栏坐在水榭里,望著园林风景独自发呆,忽一人环腰将她揽进了怀里,她从恍惚中惊醒,那一股熟悉而强烈的男人味顿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想什麽呢?」
卫康宏的手不规矩的袭上她饱满的胸,卫珊儿月事快来,身子格外的敏感,「走开!」她恨恨的拍掉那恼人的勾引。
卫康宏涎笑的将她抱的更紧,「怎麽了,昨晚娘子可是很热情呢。」
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让卫珊儿更是恼羞成怒,「你还敢提昨晚!你竟然让我去舔你的……」
她脸涨的通红,却怎麽也说不下去,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再看他。
卫康宏见那玉颊染羞,倍显娇豔,心中贪恋不已的贴上她侧脸,嘴对著她的耳心悄声道:「怎麽害羞了呢?娘子昨晚做的极好,为夫简直就像是上天了一样,你那小嘴……」
卫珊儿气的抡拳砸他,「你给我闭嘴!」
卫康宏喜滋滋的握住她的小拳头,一亲再亲。「好,为夫不说。昨天辛苦娘子了,今日让为夫好好补偿你。」
他说完,就冷不防的将她打横抱起,卫珊儿慌了神,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却丝毫不能动摇他的冲动。
「天还没黑,你臊不臊啊!~我身子还累著呢!」
四周到处都有下人经过,她没脸大声,只好贴著他小声喝止,却显得欲据还羞,手腕软而无力的按在男人的胸前,更引得他身上一阵热血沸腾,「娘子放心,你只管躺著,只让为夫来动。」
「你!」
卫珊儿羞不可耐,恼怒的要发作,可他一路狂奔,已惹的人侧目。下人们交头接耳的,不知是出了什麽事,好奇的直望来。
她咬住下唇,把脸埋在他胸前,懊恼不已,「丢死人了!」卫康宏的胸前起伏,她知道他在偷笑,气的暗自拧了他一把。
几个丫鬟拎著空食盒相伴著从别苑的方向过来,正交头接耳的忿忿的说著什麽,乍一见到卫康宏抱著卫珊儿过来时,都吓了一跳!她们匆忙行礼,都有些狼狈不及,甚至於心虚。她们担心刚才的对话会被主子听到,好在卫康宏理理也不理她们,只大步的往主屋去。
见状,那几个丫鬟松了口气,一直等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园子外,才又窃窃私语起来。
「老爷和夫人真恩爱,真让人羡慕。」
「怎麽,你思春想嫁人了?」
「你这丫头!讨打呢!」
两个丫鬟绕著大夥追逐打闹,逗的其余各人都在笑。中间有个叫春梅的丫鬟,稍为年长。她见她们越发的没有顾忌起来,便一手拉住一个,笑劝道:「你们都别闹了。我看你们都一个样儿,谁不知道你们都惦记著二老爷呢。」
「唉……」忽然,有人不约而同的一起叹气,一人忍不住的说:「没想到二老爷竟会喜欢那样的女人。」
春梅紧张的斥道:「快别乱说,刚才管家不是说了,刚才的事谁敢说出去,就要我们好看!」
闻言,其余几人噤寒若蝉,吓得谁也不敢再吱声。
别苑的屋里,饭菜都还热著,可桌上却无人动筷。
水莲香汗淋漓,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桌角,黑瀑似的长发垂在桌面上,随著身子的来回晃动荡漾不已。她双颊绯红,银牙死死的咬著粉唇,星眸半闭,不住的悲鸣,「呜……公爹,不要了……」
卫林渊站在她身後,铁掌抱住她的纤腰,下体狂猛的撞击著她的幽穴,震得桌上盘物晃动有声,顺著冲力的方向不断的移动,最前面的那盘黄金松子鱼已经在桌边摇摇欲坠,却无人问津。
男人的眼早已经通红,恶狠狠的折磨著还在挣扎的玉人,「说!你还想不想他?那个傻子有什麽好让你惦记的!你说不说!」
「呜……」
男人抓著水莲纤细的大腿,她半悬在空中,一双小脚够不到地面,本来就没有什麽安全感,手心不断冒的汗让她几乎都已经抓不住桌角了。
「说不说!」他得不到答案动作就更激烈起来,撞的她手撑不住的松开,头差点就要磕到桌面上,幸亏被卫林渊及时的抱住。
「真烦人!」
卫林渊干脆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把她扔在光滑的红木桌上,下一刻就抬起她的腿,重新挤进她的下身。
「啊!」正面的进入比刚才更凶猛,一番狠插疾刺,水莲被撞的几乎要仰躺在桌上。
卫林渊见她柳眉紧蹙,动作稍缓了些,一手捞起她的背嘴含住了她的蓓蕾,吞吐含弄。
水莲被他的舌头添弄的通体酥麻,身子顺著他的坚挺扭动了几下,一个哆嗦便丢了过去。她那粉红的蓓蕾被卫林渊的口水灌溉著,绽放著,酥胸又涨又疼又舒服,水莲呜咽著失了理智,顺著自己的感受娇哼著,「恩……」幽深处的花心儿不断的收缩,无意识的吞吐著男人的火热,接纳著他随即又迸发的热情。
他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弄的水莲浪了一回又一回,终於妥协了。她哭道:「公爹,给我……」
卫林渊隐忍的小幅度抽送,逗弄她:「你要什麽?」
知道他是明知故问,水莲咬住唇,含著泪似幽似怨看著他。
卫林渊将硬物一退再退,几乎要出了那磨人的幽径,水莲被欲望折磨的要疯了,「我要你!公爹,我要你进来,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做你的小荡妇,只让你一个人骑,呜……」
她哭著,把卫林渊教她的那些无耻的话,通通的都说出了口。
「啊!」
狂抽猛送,曲腰款迎,心驰神摇,百骸俱散,水莲满怀著泪水,被自己丈夫的亲生父亲送上灭顶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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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莲儿──」
男人的舌头卷起她丁香小舌,勾缠热吻,爱语连连。铁掌抓住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後,捧住她的两瓣玉臀走向凌乱不整的大床。水莲本能的勾住男人的後颈,呜咽著喘息,上下两张小嘴已经饱受他的蹂躏,而他的那话儿还依旧坚挺,并随著他的走动越发的肿胀,像是一条蠢蠢欲动的热龙,随时都可能再掀巨浪。
被褥上全是他们这几日没日没夜交欢留下的味道,对卫林渊而言,那是浑然天成的催情剂。
他慢慢的把水莲放在床上,她仰躺著,清清楚楚的看著他的火热一点一点从她的下面脱离。上回她抗拒他时,他就按著她的脑袋,让她看他是怎麽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那是羞辱,也是挑逗。她浑身像散架了似的,心脏却怦怦的剧烈跳动。
「呜……你走开……」她无助的别过了头,她为自己的口是心非感到可耻,她气自己居然会为这样不堪的一幕动情,手不自觉的抓住身下的床褥,一味的隐忍自己的身体里如水波澜的变化。当那话儿的顶端退在穴口时,空虚的痛苦逼的水莲隐忍不住的抬臀,收缩著,挣扎著,想要那罪恶的棒子刺穿她的渴望。
卫林渊像是一个帝王,仰视著她,邪恶的问道:「莲儿,你要我进去吗──」
水莲咬住唇,热泪盈眶,在他的诧异下,径自的钻进了被子里。
卫林渊脸一沈,要发怒,却发现她像只小猫一样缩成一团,瑟瑟的发抖。那烫红的小脸,隐忍的呻呤,泄露了她的少女情怀。
他坏坏的一笑,随著她躺进了被子下,手臂一伸,将背对著自己躲开的她又勾了回来。
水莲害怕的提防著他的下一步动作,可他却出奇的安分,火热长物静静的贴在她的臀股间,他的手心有意无意的磨蹭著她的乳尖,她都快疯了,死死的咬住下唇,两条腿在被下拼命的夹紧,深怕那罪恶的水花会溅出理智的浅堤。
蓓蕾已经在掌下怒放,卫林渊下巴开始磨蹭著她的後颈,「莲儿,」她没有抗拒,「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你是为我而生的。」
水莲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在枕上,他伏上她的身,温柔的吻著她湿润的眼睑,「莲儿,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不要拒绝我的爱,你知道吗,当你躲在文彬房里时,我多想杀了他……」
「不,」水莲终於肯正面看他了,「你不能……」,她的声音被等待已久的欲望吞灭。男人的浓情,像一张巨网迎面罩下来,捕获了她总是想逃的心。
另一厢,也正是浓情蜜意时。
「呜呜……慢点……」卫珊儿哽咽著爬伏在床上,忍受著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卫康宏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著臀部,巨物耀武扬威的抽插进出,不知疲惫。她想到小时不慎在府外看到野狗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她就羞的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卫康宏狠狠一顶,将她压在了褥上,卫珊儿哆嗦著,任他火烫的舌头在耳边脸上添弄。男人的手托住她的一对盈盈玉乳挤压著,「珊儿,舒服吗?」
卫康宏渐渐喜欢上这个称呼,她执意要做女儿,他又怎麽会舍得逆她的意?
他爱死这样的感觉了,越来越沈迷,甚至平日里也会把她当成女儿来宠。他喜欢妻子喊他
「爹爹」时那女儿家的娇态,嗔痴,或依赖,比起从前那个总是与自己相敬如“冰”的妻子
更有味道,他越来越爱她,甚至离不开她,连在外面谈生意时也总是会想起她。
卫康宏发觉他似乎越活越年轻了,像是回到了毛头小子的时候,而他似乎也有机会弥补过去四处风流所留下的缺憾,好好的与妻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