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11

小鱼大心: 色遍天下 第二卷 1-25

by 小鱼大心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 传说中的色诱

我依靠在竹阁一侧,坐在栏杆上,嘴里嚼着草根,仰着头,望着天边的红霞,夕阳西挂,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微风徐来,琴音浮动,院子里的水榭花草都仿佛被给予了新的生命,某种灵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天成,和谐美满,浑然一色的古乡风情。

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天在逐步转冷,我的伤已经大好,除了胸前狰狞的疤痕提醒我有着某些不知的过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

琴萧合弦,配合得天衣无缝,若潺潺流水,波光粼粼,若远山青岱,宁静而悠远,如春意昂然,清风徐徐,没有秋思哀愁,没有世俗争斗,淡淡然然的一切,都为平静我心而玉指抚动……

一桌,一熏,一竹亭;一琴,一坐,一红依。

一坛,一花,一垂柳;一萧,一立,一绿意。

风逐青丝,发微动,红袖添香,绿意浓。

红衣男子额头微低,扑扇似的睫毛,形成了优美的弧,神色如音,醉与其中。

绿衣男子下颚微仰,红唇嘟起娇翘,若饱满的仙果,闻尝间,都沁芬芳。

抚琴吹萧的两人,纤指拨弄,云袖随舞,一连悠远而绵长的忘忧之音从指下,唇边,溢出,粼粼洒洒若笑卧酒池边……好一幅动静相谐的美卷。

记得我刚醒来就看见绿意关切的小脸闪烁着激动的璀璨。靡丽红唇,正因我的清醒而激动的颤抖着。尽管虚弱,我还是贼心不死,色心渐起,抬起苍白的手指摸了摸他充满风情的小脸,微微嘟起的嫩唇,满足而虚弱的看着他一脸的娇羞……

突然!我张大眼睛,为指间传来的温热触觉而振奋!我再度出手,狠掐了那张诱人的小脸,他吃疼的看着我,并没有躲。

我颤抖地找到自己的声音,兴奋的嘶哑吼问:“痛,是吗?”他忙点点头。疼就好,就说明我没有做梦。

闭上眼睛,声音兴奋而颤抖:“告诉我,我是谁?我失忆了……”一块免费的过期蛋糕,神秘的月型耳环,竟然让我神奇地穿越了!太爽,太爽啦!

我需要冷静,他需要平静,等我们都确定这一事实后,他告诉我,他叫绿意,在水旁石头上看见奄奄一息受伤的我,就和哥哥带回来救了。他说得很简单,却让我感动得溃不成军,激动得捧着他的小脸就是一顿猛亲,直夸绿意是个好孩子!他被我的口水亲亲弄得僵硬,小脸红得若血桃,我想,咱卡油水要适可而止,不能太过,把人弄傻了,下回我亲谁去啊?

我看看他,他偷瞄着我,我再看看他,他又羞涩地瞄了瞄我,终于让我相信了自己被人砍了一刀,扔进水里,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就这么一个人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有美男,就好!

我捂着胸口,疼得呲牙裂嘴,眼泪横流,脸却笑得直冒色光,真是痛并快乐着。

当我笑得要死,痛得没法活,不得不平静,再平静,睁开眼睛的瞬间,眼前出现了另一张容颜,此刻,正既兴奋激动,又迷茫不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而那璀璨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有型的美唇,高贵的气质,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我忙抚向自己的心,怕心跳过速从伤口蹦出。怕还没来得及在牡丹花下轻解罗衫,就挂掉了!在我无限欣赏的眼中,那一拢红衣,简直是媲美潘安的倾国之貌!老天,你太厚待我了!不枉费我十八年的日夜期盼:我要钞票,我要美男!穿越而来第一时间,就供给了我两位绝色佳人,我可不可以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

我笑着,如春风拂面,要给王子一个好之又好的印象,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记得?!!”一声雷霆怒吼,伴随着他的水袖红衣,狠狠砸下,掐着我的胳膊,用力纠起,摇晃……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碰上的不是白马王子,而是爆龙骑士!

伤口再次裂开,染红了白衣,我脸无血色地在心里记下了这笔烂帐,你个爆龙男!我们梁子结大了!

绿意就像只夜叉,狂风似的卷来,伸出纤细莹白的胳膊,抓主爆龙王子,将其凶狠地扔出了门外,人随之冲了出去,只听砰砰咣咣几声……

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刚醒来后看见的温柔水人儿小绿意?这……这……这何止是差距,简直是正反级啊!

我惊恐地将要痛得流出的眼泪,硬是憋了回去,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说我被山中老怪救了?这两兄弟难道都有着严重的人格分裂症?难道说这不是普通的穿越?再者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之灵异神怪?我得小心啊,小心,老天不会掉免费地金馅饼,更不会掉完美的裸男……

绿意忙乎完,从门外飞回,奔向我,我吓得直往后躲,却因为伤口的拉扯疼得泪眼婆娑。

绿意满脸的心疼,眼里含着泪水,伸出柔嫩的小手,就像捧着装满水的杯子,小心地将我拉下,躺好,唇颤抖着:“不疼哦,不疼……”

你说不疼就不疼啊?我都被你们哥俩折腾疯了!就算救了我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啊,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悍,我是病人啊,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心里委屈,外加伤口疼,我闭上眼,开始抽抽搭搭,依依啊啊的哭成了小调。别说,这音质还真不错。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擦着我的泪,一只大手稳润如玉地也擦着我的泪,我心头一颤,我地妈妈呀,难道说我穿越来了妖怪魔界?这一只大,一只小的手,难不成是螃蟹的螯?跟其它妖怪打架,让人捭去一只,清蒸了吃了!然后又慢慢长出了一只?所以一大一小?!!天啊,我真得不是海里生物,我不会变妖,我不会潜水,我不想死!

我颤抖着,不敢挣开眼睛,手指死紧地抓在床单上,伤口仿佛感觉不到痛,完全被恐惧所抵消。我怎么还觉得他俩好看呢?一红,一绿,明明就是一只龙虾精,一只螃蟹精!各路海神啊,我贾绝色再也不吃海鲜了,放了我吧!

可惜,我紧闭的眼,恐惧的心,和止不住的泪水,并没有让他们同情,而是换来了彻底的灭亡!只觉得衣衫被一寸寸地拉开……

他们竟然要生吃了我!难道不怕坏肚子吗?太恐怖了!吃吧,吃吧,拉死你们!

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穿越而来,就这样进了妖怪肚?我好不甘心啊!计谋在脑袋里飞转,眼下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我的身体!

对!色诱!

虽然我还没有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说不准是灵魂穿越,还是身体穿越,但不管是哪一样,我都要利用自身的资本,换取短暂的生命,就算一不小心怀上妖种,我也在所不惜!只怕……到时候生下一大堆的小螃蟹,大龙虾……算了,命都没有了,哪里会有风光?

我想睁开眼睛对他们抛个媚眼,但实在是怕看到一只大青螃蟹,于是……

“好热哦~~嗯~~”把呻吟嗲得自己都有反胃的冲动,伸出手,开始拉自己的衣服,疼!好疼!忍,只要活着,早晚有一天,把你这只大绿螃蟹蒸了!

我闭着眼,伸出小舌勾引似的舔着自己的唇,手指开始向下扒自己的裤子:“嗯~~啊~~热~~嗯~~”勉强算是呻吟吧。

我听见猛的倒吸气声,不知道绿螃蟹是受到我的吸引,还是引发了食欲,忙睁开眼睛……

猜猜我看见了什么?一只大红龙虾,一下小绿螃蟹,哦,不对,不对,是两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小青瓷瓶子,脸色绯红地僵硬在当场,鼻血缓缓流下,胸膛起伏不定。

我脑袋嗡地一声,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妖怪?螃蟹?龙虾?我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他……他……大红龙虾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可……可……可你们拉扯我衣服做什么啊?给我上药是吗?天啊,我今天丢人丢大实了!

本来只需敞开一条用来上药的胸襟,被我又拉又扯地露出了两团浑圆,正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暴露在他们眼下。再往下看看,天啊,死得心都有了,裤子被退到极限边缘,一根黑亮亮卷曲的阴毛正傲然独立!

我狠狠心,咬咬牙,颤巍巍地伸出手,捏住那连肉的阴毛,用力拔出,皮笑肉不笑的呲牙咧嘴道:“黑线头!”

只听砰砰两声,两人手里的瓶子落地,摔得粉碎,就像我害羞的心情。

重新闭上眼睛,睡吧,就当刚才是梦游……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 强奸你!

正所谓,有得就有失,这是我看到自己样子后,得到的最大感慨。当我照着镜子,看见这副容颜,浅笑顾盼间,听闻身后一座座城池轰然沦陷,碎得乱七八糟地,片瓦不留!哎,到什么时候,捧自己都是没有错地。

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自己会兴奋得狂笑乱跳,可心里却觉得,本该如此。

至于失,那就要属脑袋上已经消肿的大包,和胸口那条不可消灭地,长长而狰狞地疤痕。让如玉似水的身子,看起来挺倒胃口。所以,我尽量不去看它,全权交给了上药小工绿意来处理。对于红依,绿意,我也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吃着人家,用着人家,还负责气着人家,真是责任与义务并存啊。我时常安慰自己,那初醒的误会,那美丽动人的呻吟,那火热的脱衣舞,就算是报答了!丢人啊~~

对于我现在的身子,最喜欢的要属背后的弯月纹身,银月皎洁高贵,火凤翩然而舞,漂亮得不得了,美得我垂泪到天明。没有想到古代居然有这种技术,描绘刺画得栩栩如生,色彩风韵饱满,就像天生而来的一样。当然,这些赞美之词还是有些夸张的成分。背后弯月里的和火凤,美虽美,但却色泽暗淡,就像水磨的牛仔裤,半旧不新。不过,我这人,有就不挑,更何况,还没花一分钱就弄了个超级大纹身,想想都赚翻了。其实,在现代,我原就想纹这样一个东西,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搁浅了计划,其主要原因是:一怕花钱,二怕疼。

当我臭显身后的纹身给红依绿意看时,着实让他俩的大眼都渗满了血点子!我这个得意啊,真想穿个肚兜招摇过市,可惜,我们地处郊区,位置偏远,没有给我吓人的机会,就让红依绿意按回了小屋,上了一堂生动的再教育课。

……

琴萧渐停,将我从短暂的回忆拉到现实。

红依纤指收回,云袖抚动,缓缓从席子上站起,气质尊贵,动作高雅,抬起星眸深情款款的对我说:“对牛弹琴!”

“错!是听牛弹琴!你那少一根弦的破琴,就一露齿活牙子!还弹呢?弹棉花声都比你的好听!”我不甘示弱的回了这厮一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就杠上了。不就是抢了他的蚕丝被,夺了他爱吃的菜,毁了他种的蝴蝶花,裁了他的衣服当卫生巾吗?我不也做出了赔礼行为吗?我偷偷爬起,抱出他的爱琴,用力的擦,使劲的擦,争取瓦亮!谁知道那琴太古老,我的手太有力道,一个不小心擦掉皮了。我这小心肝的抖啊,忙找来颜料笔墨,画啊画啊,再画啊画啊,这颜色总调不对,而我又发现自己画得比他原来图案好很多了,真有当画家的签浅质。于是,我在纸上画好可爱的卡通小猪,然后贴到被我擦破的琴身上,那简直可爱得没边了。

可惜,那家伙没有欣赏艺术的眼光,当看见我的杰作时,一口气,如火山喷薄而起,在他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自己被烧得劈啪做响。最后,还是小绿意拉住了想要行凶的红依,救了我的小命,从那以后,我们就水火不相融,有他没我,我有没他,可惜房子不大,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就这么刀里来火里去的搅和在了一起。

“没人绑你来听!”红依冷哼。

“没人让你来弹!”我也冷哼。

绿意抬起小脸,问:“绝色,你饿了吗?”想想,当初让他们叫我绝色的时候,两人那呆愣的表情,要多搞笑,就多搞笑。当我说出自己姓贾的时候,却无一人笑场,真TMD邪门!既然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做我自己好了,贾绝色,多么……多么……多么华丽的名字啊!想当初老妈生我的时候,寄托了多少美好的期待与愿望啊?虽然姓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是地域特色,不是?

“听绿意的萧音,怎么会饿?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过,你以后别在与你哥和奏了,太拖你水平!要知道,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我对绿意非常善良地笑笑,又瞥了眼红依。

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此怪物再次爆发,张开血红的大嘴对我吼道:“老子是臭棋篓子?你会下棋子吗?就会耍赖!输了就推棋盘!”

我掐腰,冒火:“喂!我那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是不小心用腿碰上的!”

他怒火狂飙:“一次不小心,二次不小心,你一输就是不小心!”

我狂吼:“那你还一次跟我下,两次跟我下,你明显就上心里变态,想赢我,找找心理上的平衡!”

他吼:“有什么平衡?!!”

我也吼:“你样样不如我!当然想要平衡!”

他疯吼:“我哪里不如你?”

我狂吼:“你不如问你哪里如我?你个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没人要的老处男!”当我缠着绿意说出‘凤国’的国情时,就知道自己可以混得多好,一妻多夫哦,我的两行感动的清泪,和着两行激动的浊血,淅沥哗啦的往下流,把小绿意吓得够呛,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嗯……怎么会说又呢?晃晃脑袋,甩掉乱乱的想法。

红依的美眸霍霍明亮,燃烧自己猛轰着我:“你个无耻下流,游手好闲,烂萝卜,没人嫁的老淫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掳袖子,狼嚎一声:“老娘强奸你!”

随着我的怒吼,整个‘琴萧晓筑’开始晃动,红依拔腿开跑,我撒腿开追,绿意搬个小凳子抱着小腿坐下来,看我和他哥上蹿下跳。

虽然我已经嚷着要强奸红依无数次,但一次也没有成功,他跑起来还挺快地,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居然比他还快!真的,这是实话,我的小玉腿简直媲美马达,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跑得这么快。以至于我第一追他,一个不小心跑到他前头去,还撞到了树上。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得看准了方向,再跑!

高喊口号说强奸他,其实也就卡点小油水,谁让这家伙,嘴那么臭!明明不会骂人,却吼得欢实,我也就借机会占点小小小小的便宜喽,呵呵……怎么能损坏我贾绝色真淫魔的名号呢?真怀疑红依这般火爆的脾气,怎么会抚出那么源远流长情谊绵绵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悠扬仙音?要怪,只怪古代没有野兽音乐,我觉得红依更适合穿破皮衣,乞丐裤,身上装饰无数个钉子,带着重金属首饰,涂上两个黑黑的熊猫眼,抱着吉他,随着狂野的音乐,又蹦又跳,又嘶又吼,疯狂地甩着长发,还要喊着:COME ON宝贝,拿出你们的热情,与我一同尖叫,一同HIGH吧!

嘿嘿,甩甩满头的独特思想,驾着自己不烧油的双腿,死瞪着那红色的惊鸿身影,就像盯着我的‘性’福,我追,追,追……前面红影窜得利索,我后面追得热情,如果有一天红依的轻功有所长进,一定会归功与我地,嘿嘿……

我一个狠冲,将红依撞到树上,脑袋拱到他胸膛,抬起有些晕的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阴森森呲着牙:“你……道……歉……”

“骂你的那一点不对?凭什么让我道歉?”红依对我不屑地扬扬下巴。

我将爪子弓成小宝哥的独门武功指法——抓奶龙爪手!不对,不对,此武功经我大力改良已经变成了独步武林的‘抓鸟儿凤爪手’!凶狠着呢,哇哈哈……

我淫笑着凑进他:“嘿嘿,说,等会儿我把你的鸟儿薅下来,你是打算褒汤?还是打算凉拌?或者直接入酒!哈哈哈……不过,喝了你的小东西,八成起不到壮阳的作用,九成得火气旺盛,肾虚而亡啊!”

“你个下流淫贱的恶妇!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怕你啊?怕你我就不是共产党员!”

“共产党员?”

“红星闪闪?知道不?你个傻老冒!”

“你敢说老子是傻老冒!”

“我靠!还用我告诉你这人间真理?不信你去照照镜子!当我乱说的呢?切!就老娘我这双火眼晶晶怎么会判断错你的性格特点?”

“贾!绝!色!”

“啊,强奸啦……绿意救我啊!你哥原来是踩花贼啊,看中我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的绝世美貌啊!禽兽!禽兽!”我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大喊。

“你TMD给老子闭嘴!你个疯婆娘,你还想不想吃晚饭?”红依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吼道。

知道从暴力淫魔转型为柔情小妹是何种过程吗?答案就是:眨眼间的事!当一听到红依的威胁,我哪里还有一点的痞像?马上小鸟依人般扑进他的怀里,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用嗲死一头大象的声音撒娇道:“红依,人家好饿哦,你快点给绝色做饭好不好?”

红依身体狂颤了两下,瞬间人影消失,我拍拍手,想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走到小绿意旁边,抛去一记必胜的媚眼,手一伸,拉起小绿意的小手,在院子里玩起‘跳格’的游戏。

厨房里炊烟袅袅,红依伸出头来,对我大吼道:“贾绝色,你给老子过来帮忙!”

我狠瞪回去:“滚一边去!没看我和小绿意玩游戏呢吗?”这厮,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喊我,绝对在心里暗爽了好几回。

红依小铲子一抡,敲着锅,凶道:“你天天一到做饭的时间就和绿意玩,明显是逃避劳动!”

我抱过只到我耳朵下的小绿意,贴了贴他的小脸,柔声道:“绿意,绝色要被火山爆龙欺负了,你帮不帮绝色出头?够不够哥们义气,就看你的了。”

绿意的小心型脸变得靡丽动人,一双风情杏眸霍霍明亮,点了点头,转向他哥,甜甜的换了声:“哥,绿意要绝色陪我玩,哥别和绿意抢。”

厨房门口的红依瞬间消失,只听里面的洗菜切菜声与大马勺小铲子相互回应,奏出了一曲能闻能见的美妙之音啊……

我吸吸口水,对着绿意的小脸猛啵一口:“好样地!没白疼你!”

又和绿意玩了一会儿,直到闻见菜香,才扔下绿意,点起脚尖,收起爪子,猫着腰,往厨房探去。趴在门口处,看见换了身简装的红衣男子,掳起的袖腕下,是一双匀称细腻的手臂,腰间围了块画有卡通喷火爆龙的绿色围裙。那弹琴的芊芊玉指此刻正抓着小铲子,抡着优美的臂膀,将锅里的美味熟练地翻抄,上色,收汁,装盘,动作一气呵成。

我趴在门口,仅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那盘已经可以食用的美味,在咽了无数口水后,整个人缩到地上,以龟爬的姿势向那盘放在桌子上的菜进攻,心中高唱:前进,前进,冒着红依的怒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吱溜……

钻到桌子下,看见红依仍旧忙乎着下一盘菜,我吞着口水,伸出手,翻越过桌子,秉着一不怕烫,二不怕烫,三还是不怕烫的牺牲精神,委屈了自己的娇嫩手指,硬是抓了块兔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天,简直是人间美味啊!那口感,那味道,那叫个好吃啊!这绝对不是夸口,也绝对是事实,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也不知道红依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最普通的菜,到了他的手里,那绝对堪称旧貌换新颜,美味无穷尽啊!实在是美味中的美味,极品中的极品,每每都让我流着口水,削尖了脑袋来偷吃。

为了应证我的广告非假,所以,我瞄准红依转过去的背影,以凌波微指的独特造诣神功,又偷吃了一块,当即美得找不到边了。要说我那个手法,简直是快,准,狠!为日后闯江湖混社会打好了深刻的基础。有人可能奇怪,为什么凌波微指功夫和闯荡江湖有什么关系?笨蛋啊你!混好了还成,混不好和乞丐混到一起,抢东西吃也是要效率地!

身子被什么东西拱一下,我吓得差点惊呼,幸好绿意的小手捂上了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我俩的盗窃行为马上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识,成为了伸偷一族的盟友。

于是,我又顺了两块,一块自己啃着,一块伸手送到绿意的小嘴边上,绿意张开嘴就吞了下去,嫩唇滑过我的手指,感觉还真是——嫩啊!

年纪小,真好啊,就像我现在这样,哇哈哈哈……

红依又端过来一盘菜,然后转身离开,我刚把手伸出去,红依就来了个瞬间大转身,吓得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人也随之被红依扯了出来,一副你又来偷吃的模样,我刚想来场声嘶力竭的绝色狮吼功,肚子就很没有出息的响了起来,红依瞪了我两眼,问:“饿了?”

我嘟囔道:“废话,没听见肚子的真实语言啊?”

红依手一松:“少吃点兔肉,等会儿就吃不下其它了。”

我哦了一声,对桌子下的绿意挤挤眼睛,笑得一脸灿烂得直扑兔肉而去。

身子被拉住,我不满的回头,红依嘟囔一句:“吃没个吃像。”手一伸,抹去了我唇角的某块油腻。

我当即大受感动,一把捧住红依的脸,兴奋道:“天啊,红依,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这么关心我?我……我……我太感动了,强烈要求亲一个!”脚一抬,嘴一噘,直接吧唧到他的唇角。人家本来是要亲红唇地,却因为红依的闪躲,所以没有正中目标,还得继续练习啊。

红依身体一僵,面露潮红,低吼道:“不要脸!”

我刚要回嘴,绿意就很直白的告诉红依:“哥,锅着火了。”红依一个闪身,去充当救火英雄,我才感觉到厨房里的雾气萦绕,呼吸困难。

绿意又对我说:“绝色,我们出去吧,你把哥的脸抹得全是油,他会发狂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的事实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啊?

瞬间,在红依的咆哮中,我扯着绿意火速逃离了危险现场,当然,没有忘记带走最重要的东西,红依……炒的菜。

第二卷 春色撩人 3. 绝色药引

有红依绿意的日子,一点也不寂寞,每天我都会和红依吵架,吼来吼去的,让我有媲美女高音的宽阔嗓音与雄厚的底气,也让红依的眸子变得霍霍明亮,不会因为偶而的独处而沁满我不明白的情绪,而那种眼神,我真得非常不喜欢。所以,当我第一次无意中撞见红依的那种眼神时,立刻冲过去,跟他狠干了一仗,直到两个人吵累了,才各自回房睡觉去。

小绿意非常喜欢粘着我,还喜欢让我唱歌给他听,还点了名要《摇篮曲》,我想了想也只会那么一个,就信口唱给他听。结果现在可好,我成了他的睡前伴娘,天天的任务就是哄睡绿意,然后才能回屋睡觉。但是,这一首歌一路唱下来,都快给我自己唱恶心了,可小绿意还是喜欢得不得了,我说这完全归功与我的天籁之音,却被红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外送白眼一大颗。

小绿意给我的感觉很心疼,他好像是个极度缺少母爱的孩子,总会用怕我突然消失的眼神,紧紧锁着我,所以,我会陪着他玩,陪着他疯,和他嬉闹成一团,让他充满自信的快乐,让他走出自己那片我不了解的灰色地带。

关于他们的过去,我不想问,也不愿意问,也许这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也很好,我竟然有总不想出去的感觉,就这么一辈子当他俩的大米虫,养得毛发瓦亮,嘿嘿……

今天没有人和我吵架,我郁闷得要死,旁边的瓦罐里咕嘟咕嘟的熬着药,我只能抱着小绿意,蹂躏着他的小脸玩,看着被我扯变形的小心型脸,变成各个模样的小鬼脸,越来越佩服自己辣手摧花的秘门绝招。

肚子饿得直唱空城计,让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蹂躏小绿意的心型脸,只能打起精神,搞些高难度的问题,大气磅礴的吩咐道:“绿意,你去给你哥煎我独家配制的药方,看差不多好了,就给你哥送去,我去做点饭!这红依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一定是半夜闷骚跑外面吹风抚琴,装什么附庸风雅,结果被风给覆体了吧?害我们没有饭吃,真是不可饶恕!看他病好了,我不扒他一层皮!住个这么偏远的地方,想找个大夫都难,幸好有我这个万事通,不然就得病死。这个偏僻的地方,要是遇见抢劫的,你和你哥哥就等着被劫色吧!”抚好挂在我身上的绿意,把他推到瓦罐旁边,自己唠叨着去做饭,但愿没有煤气也能做饭吧。

当我因为升炉子事件,而将整间厨房熏制得黑灰一片后,红依终于拖着病体将我从厨房里扯了出来,气嘘不稳的低吼:“你……你想烧屋子?”

我无辜,绝对的无辜,眨着被烟熏得泪眼婆娑的大眼,非常无辜的吼了回去:“没看见老娘在做饭吗?滚回屋子躺着去!”

红依抓着我的手腕不放,继续低吼着,只不过像秋后的蚂蚱,蹦达不起来了:“你给老子一边呆着去,想吃什么?老子去做!”

我反手抓住他,呲牙:“你TMD再不去休息,我就吃烤全人了!”瞧他烫得那个样儿,还在这装英雄?

红依一手抚头,摇晃了一下,身子有些不稳,我忙抱住他,架在他腋下,承担起他一半的重量,开始往屋子拖,边拖边抱怨:“红依,你好重,是不是总在厨房偷吃好东西?”

“你……”无力的声音。

我摇摇头:“就你这熊样,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厨房呢?真是怕我烧了你家屋子啊?我要是突然间病得这么严重,能让我爬起床的唯一原因,一定是传说中的美男裸浴图,嘿嘿……”

“你……”继续无力中。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才撅个屁股忙乎了半天,也算是风光独特吧?好歹也算两个不太尖锐的玉女峰啊,怎么样?养眼吧?看把你的眼都欣赏成红色的了,真让我羡慕自己的魅力啊。”

“……”

“喂,你再坚持一下,别把重量都放我身上,我不气你了还不成吗?精神点,还有三步,到床了,坚持啊!”

“……”

“呼,好重,这过年吃人排,绝对够分量。”

红依迷糊的睁开眼睛,回了嘴:“你……还……真……有……心……”

我甜甜一笑:“说对了,我不但有心,还有胃,肾,肺子呢,好啦,别死撑着,没有你我和绿意也饿不死,好好休息,我……我去做饭。”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让……绿意……帮你……”

刚转身打算离开,就看见绿意端着一碗我独门秘治的黄汤药走了进来:“哥,吃药了。”

红依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连提碗的力道都没有,却仍旧抗拒着绿意端给他的药,闹着没有体力的身子,就是不肯喝。

我当即以绝佳好女人的形象,大无畏地牺牲了一把,豪气干云的拿过绿意的药碗,贼笑着的对红依说:“原来是个怕吃药的主,我说的吗,怎么不肯让我们出门去找大夫,嘿嘿,丫地,你平时不是很凶吗?我看你今天还怎么凶!”

在红依愤恨的目光中,我硬挺地猛含了一口生姜熬制成的浓汁,对着红依的唇就俯身压了下去,红依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唇齿微张,我就势将口中的药全部灌入他口中,接着,猛吐着舌头,吐着气,发出了一声狂吼:“我靠!这么烫!”

红依也张着嘴,努力呼吸着微薄的空气,看来也烫到了。其人虽然卧病,但此刻,一双眼睛仍旧变得豁豁明亮,且嘴角抽动了两下,看起来到也面染红光,眼波流离动荡,人特精神!

我当即扑了上去,抹泪,摇晃,嘶吼道:“红依,你要挺住啊,还是继续半昏迷吧,别这么精神啊,你这是回光返照,不是什么好兆头,万一你挂掉了,我……我……呜呜……我……”

红依抬起苍白的手指,摸了摸我的发,也许是虚弱的原因,在这一刻,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他问:“你……你会怎样?”

我继续哽咽了半天,才道:“我会饿死的!”

红依猛地提起一口气,双眼含了极高电波的瞪着我,冷哼一声,甩开自己的手臂,放到身侧,还发出一声不小的碰撞声,人也转开脸不看我,恍惚间又开始步入半昏迷状态。

看来这一气一闹的,他到还是有点精神地;再看来,此药效果不错,得继续喂啊;再再看来,我这一烈火红唇的药引用得更是地道,真乃千古奇方啊。我抬起眼,淫笑道:“来,红依,让老娘我亲亲,不对,嘿嘿,是让我喂药,对,喂药,这可是老娘的不传之秘啊,要不是看在咱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不给你看病呢!红依,你可别说是我故意占你便宜哦,是你自己没有力气喝药,我才喂你的,我这可是怀着一颗无比高尚的公德心呢,你也不用太感激我,等你病好了,快点给我和绿意做饭吧,人家好饿的说。”吸了一口气,又灌了一口浓姜汁,提过红依超级美型的小尖下巴,对着他的唇就贴了下去。突然间觉得,这浓姜汁也满好喝的吗。

也不理会红依的反应,直接把一整碗都灌完了,才放开他的下颚,抬起眼,对上红依闪躲的眼眸,潮红的心型脸,当即心跳露了半拍,看着从他唇角溢出的一条黄色姜汁,我鬼使神差的再次俯下身子,舌头一伸,将那姜味卷入舌尖,送入红依微张的唇中,在他的舌上轻轻一抹,俩人身体皆是一僵,气氛有些尴尬。

我略显尴尬地直起身子,咽了咽口水,笑道:“浪费药材不是我风格。”起身,把药碗放到绿意的小手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将捅蜂窝弄来的花蜜快速倒入自己口中,当即幸福得直眯眼睛,又俯身给一脸抽搐的红依喂了口,这才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再次研究火升炉子的问题,去也。

第二卷 春色撩人 4. 倔牛绿意

无边无际的黑暗,一声声撕心的呼唤,谁人在叫我?好象是一个人,又好象是很多人,那声音为什么都如此凄凉急盼?让我在梦中痛得肝肠寸断……

醒来后,已经是月挂西梢,脸凉凉的,用手一摸,居然有泪,心里怪异的难受,真怀疑是这身体主人以前的记忆,总觉得有人在等着我,哦,不对,是等着这身体的主人。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两块玉,一块刻着一个古字,一块刻有一潭水,一轮月,生动,简约……

在床上翻来覆去,努力平静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睡不着,蹿出屋子,掂起脚尖,捏着鼻子,就像是偷鱼的猫,其实我的动机是很纯洁地!我只是想看看红依的病好了没有,真的,这回绝对不会是偷窥他睡姿是不是有问题,看看他会不会睡觉磨牙,流口水,更不会想偷看他换衣服,或者洗澡,绝对不是!请相信我!我真的是很纯洁的那么一个人,真的!

当我小心奕奕毫无声响地爬出屋子,又全神贯注无声无息地向红依的房间飘去时,一只白白的小手突然拉住我的袖子,吓得我当即呼吸一紧,整个身体的各种系统在停顿了三后,终于要爆发出凄惨恐怖的尖叫时,一只小手突然捂上我的嘴,一缕丝发类的东西划过我的脖子,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绝……嗯……”一声闷哼后,人影啊,小手啊,全部消失。

我眨眨眼,收回了自己的‘抓鸟凤爪手’,不屑的叱了一声,荒山野领地,免不了有鬼魂什么的东西,竟然敢出来吓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死过一次,玩过穿越的主!哼!扫了一眼周围,竟然没有看见任何鬼魂,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抬起有点发抖的腿,打算光明正大的去看红依,慰问一下他的病情,我是不会告诉他,我害怕了,才找他聊天地。刚动一步,裙子就被一只小手拉住,我吓得刚想凌空一脚,就看见绿意抬起苍白的小脸蹲在地上,一手紧紧攥着我的裙子,一手死死捂着小肚子,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

我倒吸口气,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所谓的鬼魂不过是半夜不睡觉的绿意时,利马蹲到绿意眼前,摸了摸他渗出汗水的额头,焦心道:“你……你很疼是不是?别咬嘴唇了,疼就哼出来,别硬挺着哦。”

绿意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拿那双杏眼扫着我,看得我这个心虚啊,忙伸手拉他起来,一手抚在他的腰侧,让他靠在我身上休息,一手伸到他的下腹,想都没有想的替他揉着,口中抱怨到:“大半夜的你出来做什么?害我以为是鬼呢?打算先出手震震他,结果……却抓到你,你说你,出来做什么?”

绿意将小脸窝在我颈项处,没有回话,呼吸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炽热,身子微微颤抖,我略显迟钝地感觉到手下某个被我揉着的小东西已经硬挺,而绿意的身子已经从刚开始的僵硬变得软软地,这一刻,我有点石化的迹象,手覆在绿意的小鸟儿上,拿走也不是,不拿走更不是,眨眨眼睛,不自然的收回手,干咳两声:“绿意,好点了吗?回房睡觉去吧。”

绿意仍旧趴在我的颈间没有动,一手仍旧抓着我的腰侧,一手抓着我的衣襟,但那没有变声的男音却好听的传来,就像沙哑的猫咪,痒着人心。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绝色会永远和绿意一起吗?”

我甩甩头,决定忘记自己无意识的非礼行为,笑道:“这个关于永远的问题,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要别人的承诺,不如自己许诺自己,更快乐些。”

绿意抬起靡丽动人的小心型脸,带着一丝不安与惶恐,紧紧攥住我的衣服,杏眼在我脸上怯怯的瞄着,问:“绝色不想承诺绿意是不是?”

看着他的及其需要保证的小样子,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舍,这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孩,虽然我们相处了三个月,虽然他对我非常依赖,虽然他也会快乐的与我嬉闹,可那浓浓的不安,还是时刻会蹦出来,就像现在一样,紧紧攥住我的衣服,仰起需要人保护的小脸。

不是不想承诺,是不知道承诺这种东西会不会有用,我不喜欢当一个食言而肥的人,更不喜欢随意的保证什么,我一直觉得,做到比说到更重要。更何况,绿意让我保证的是一辈子,我真得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毕竟有一天他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归宿,而我也不可能永远和他们一同生活在这片小天地里,无论是半夜梦醒,还是偶然的远眺,都让我感觉到远方的呼唤,让我不能忽视,不能遗忘,就像毒死我的那个块蛋糕上写的那样:吟,回来。我不想骗这个小孩子,不想让他不信任我,所以,我无法承诺。

见我久久不语,绿意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了下来,一双小手缓缓松开了我的衣摆,低着头,开始纠起了自己的袖子,小脚不自觉的移动,想要躲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我心中的无名火噌地燃起,一把扯过想要隐形的绿意,掐着他的胳膊,前后开晃,低吼道:“丫地,我一天就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谁离开谁不能活着?你总想让我保证什么?保证一辈子不离开你?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承诺一辈子的?我不想骗你,不想让你不信任我,要承诺,我可以给你,可万一哪天我做不到,你是不是就不再相信我了?是不是又变得更不安,更怕生?你一天到晚不是想躲到你哥身后,就是想隐进黑暗的角落,哪天真的出去逛街,我TMD都怕一个回身,你就不见了!跟你说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真TNND气人!我是白对你好了,一但有点不合你意,你就要躲起来,MD,不管你了!”越说我越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推开绿意,燃烧着自己的小火苗,架着膀子,气势汹汹地往自己屋的方向大步迈去,不想理这个破小孩,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无助的眼,我就是很生气,控制不住的生气!

一脚蹬开门,又一个回踢,将门砰地关好,整个人扑到被褥上,狠捶了两下后,打算睡觉,却在硬躺了大概一个时辰后,又浑身难受的爬了起来,有种强烈的感觉支配着我,让我走出屋子,去看一眼。

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开了门,看见一个绿色的小身影就这么矗立在寒风中,冷风吹得他衣衫凌乱,发丝飞舞,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房门,见我把门打开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想要躲起来,却在蹿了两步后,硬是将自己钉在了原地,狠咬着下唇,使劲攥着小手,直勾勾地看着我。

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这就是绿意,会害怕,会闪躲,更勇敢!

我缓缓勾起嘴角,张开手臂,绿意在停顿了三秒后,甩开小腿,蹬蹬蹬地跑到我面前,扑进我怀里,紧紧抱着,久久不语。

我拍着他的后背,调笑道:“小家伙,我要是不开门,你是不是打算站一夜啊?”

绿意窝在我颈项,嫩声道:“不开门,就一直站着。”

心中有丝感动,呵呵笑着:“小傻瓜,干嘛不回屋子去?外面多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想像你哥一样躺床上当大爷啊?”

绿意抱着我的腰:“绿意不想被绝色讨厌,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怕自己一走,绝色就会消失,绿意要看着绝色,一步也不离!若感冒了也好,绝色来照顾绿意,也给绿意喂药。”

我哑然,再哑然,然后接着哑然,这孩子现在真把我当成老妈子啦?我……我……我好伤心啊?人家,人家,人家还很年轻的说。我的人格魅力啊,我的风雅之姿啊,我的美男梦啊,哗啦啦地流进了小河里,不复见了……

吸吸鼻子,甩掉不愉快的想法,打趣道:“你倔强起来比壮牛都执着,把你这份牛劲用在寻找快乐上,感受快乐,那还不天天乐翻了?嘴都得扯到后脑勺去。”

绿意抬起闪烁的杏眸看着我,说:“我会用自己的牛劲抓住快乐的。”

我兴奋得在他的小脸上狠啵了一口:“这才是我的好绿意呢!”月夜下,绿意的美眸变得风情万中,我伸手蹂躏着他的小心型脸,感叹道:“绿意长大后一定是祸国殃民的美男子哦。”

绿意扬着靡丽动人小脸,很认真的说:“绿意也这么认为。”

咣……我倒……强找到自己的声音道:“小绿意啊,你好像从来不懂得谦虚嘛?你看我,这么一个桃夭柳媚、柔枝嫩条,若出水芙蓉,若出尘仙人般的可人儿可从来不夸自己到底有多好哦。”

绿意红唇上仰,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夸自己有多漂亮,而不是有多好。”

我哑然,半晌,点了点他的小脑门道:“你个没心肝的,怎么总是扔话伤我的心?难道不知道我的小心肝既脆弱,又需要人无限的关爱来疼惜吗?丫地,几天不打,皮子紧了是不是?竟然敢和我支毛!你哥哥那火山爆龙都被我镇压下了,还能跑了你!”

绿意突然问:“绝色,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咣,又是一阵眩晕,和这孩子聊天绝对是对我心灵上的打击,他总是能问出一些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只能敷衍了事:“想我淫魔一个,当然抱着有便宜不占,还不如王八蛋的理念混社会喽,嘿嘿,只要是漂亮的美男子,我都喜欢。”

绿意又问:“那绝色也会喜欢绿意,对不对?”

点头:“当然,那是非常喜欢了!”

第二卷 春色撩人 5. 偷听是习惯

把绿意打发回屋子,自己又扑到床上想睡觉,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想来想去后,又一个高从床上弹起,去看红依的烧退了没有。

猫腰,点脚,收爪子,小心地蹲到红依绿意的窗底下,先确定一下敌情。哦?有动静,两人没有睡,小声说着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将耳朵贴了上去,尽量做到一个合格的窃听者应该具备的素质,在不打扰任何人的前提下,准确无误地窃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谈话内容。

绿意关切的问:“哥,你好点了吗?”

红依气息微弱道:“好多了。”

绿意:“每年父母的忌日,你都要生场病,这次却格外严重。”

红依咬牙:“还不是那人给闹的,非说我是感冒,硬给我罐了这么多的浓姜汤,我到现在都浑身发汗,动弹不得!”

绿意低笑道:“如果不是不对症,此法确实可以趋寒。”

红依:“她就一山野混子!”(MD,竟然在背后侮辱老娘?看我明天不整死你!)

绿意:“那绝色喂你姜汁你还一口口的喝?”(嘿嘿,当老娘的豆腐好吃呢?)

红依:“我……”(哑了吧?活该!)

绿意:“哥,你喜欢绝色吗?”(这个问题好啊,有新意,更有心意,我喜欢。)

红依:“……不……不喜欢。”(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磕巴什么?我心痛跟抽筋似的,为什么?有病!)

绿意:“我喜欢。”(看看看看看,我还是有人欣赏地,小绿意果然有眼光!但,你若把我当成老妈子……哎,我认了!)

红依:“……”

绿意:“哥,我知道你骗人,你也喜欢绝色,对不对?绿意想一辈子都和绝色一起,我们不去报仇了,好不好?”(报仇?我家这么风华绝代的二位美男子,是谁得罪了他们?给我出来,老娘整死他!)

红依轻叹:“我忘不了父母惨死的模样,忘不了漫天的血腥,忘不了曲家上下八十二口死不瞑目的眼,总能想起那寒刀起落间生命的低贱,就像要把我活剐了一般的痛。”(呀,原来是灭门之痛啊,那我帮不上了,能杀了八十二口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这种魔鬼我惹不起。)

绿意劝道:“哥,你不觉得我们这三个月比以往数年都过得开心吗?和绝色一起,她失掉记忆,我们丢掉过去,我们三个幸福的生活在这里。”

红依低语:“绿意,你可以等到幸福,对我而言,已经够了……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报仇!”(这当哥的也真是,报仇此等大事,说什么也应该投票决定吧?放心,我是和平爱好者,不喜欢刀剑无眼,一定和绿意一伙,坚持拥护和平主义,建造一团和气。)

绿意急道:“不!哥,我不许你去!留下来,绝色会对你好!”

红依坚决:“我们暗中调查了那么多年,终于有所眉目,我不能放弃!”

绿意焦急:“哥!能在一夜间灭我曲家八十二口的人,绝对不简单!你的‘琴定尘埃’还没有练成,你想虚耗而亡吗?再说,我们失去了一根弦,无论什么琴音都会出现纰漏的。若没有我的配合,你怎么能……”(六指琴魔?我靠!没看出来,红依这丫还有这手,等明天看看他,是不是也有六根手指头。)

红依接道:“没有你一样可以!你是我们曲家唯一的血脉,留下,给……给曲家留个后。”(天,不是想借我肚子生娃吧?不要,会痛地!)

绿意坚决:“不!如果哥坚决要去,绿意也去!”

红依命令:“不许去!你留下!”

绿意再劝:“哥!那你留下,不许去!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就舍得我?舍得绝色?”

红依愁叹:“她……已经把我忘了……”(一脑门黑线,听君此言,好像弃夫啊,难道说……)

绿意忙接:“哥,她不也把我忘了吗?你何必在意。她答应来看我,却失言,害得我伤心,但我还是忘不了她,她好特别,不是吗?和她一起,我们活得很有生气,很快乐,不是吗?”(那个,那个,好像,确实,应该,就是……在我失忆之前,我们三人就有一腿,不对,不对,是有瓜葛,但,也许,或许,也是不明不白的瓜葛,可他们为什么瞒着我啊?)

红依仿佛囔囔自语,声音里载满苦涩:“有些东西,你不懂……”

绿意急道:“绿意懂,相信绝色不会在乎你已……”

红依:“绿意!”(已怎么了?红依你真不是个东西,我正窃听到重点部分,你就这么给切断了?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不道德啊?就像人家在看世界杯,在最关键的一脚时,突然把电掐了,TMD,真让我想掐死你!丫地,你让绿意把话说完,不然我掐死你!)

半晌无语……

绿意小心的问道:“哥,你不想让她帮忙吗?”(她是谁?)

红依轻叹:“不要牵扯到她,我们……我们自己解决。”(丫地,怎么越听越迷糊?)

绿意不依道:“哥!可只有她有能力帮我们。”(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口中的她,是我?而我又有何种能力,可以帮助他们?想我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也没发现自己哪有一点帮助人的面相。)

红依:“绿意!休要在她面前,提此事!”

又过了一会儿,绿意问:“哥,你觉不觉得我们曲府的灭门,和她……”

红依怒呵:“闭嘴!”

我被红依的怒气吓道,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让此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小院子里,久久不去,荡来荡去……

就听红依一声低呵:“什么人?”

我想都没想的立正,站好,大声答道:“女人!”

当我在回答完毕,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忙缩脖,猫腰,收爪,点脚,开溜……

可惜,我如此敏捷的身影还是被一拢红依拉住了腰带,我不自然的转过身,看着那月光下苍白的脸,讨好的笑道:“这么晚了想上哪里去啊?出去乱勾搭女人可不是好小伙的表现。”

红依身子晃了一下,目光似乎在闪躲的问:“你……一直再听?”

看着他复杂的神色,我忙解释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仇恨啊,什么曲家啊,什么八十几口啊,什么秘密啊,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千万不想着要杀人灭口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也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啊,让人家心里怕怕的,人家还小啦,万一产生什么不良的后果,你可负担不起我的精神赔偿费用,所以,请你放手,我梦游完了,要回去睡觉了。”

红依的身子在风中摇晃了两下,我忙反手将他抱住,怒骂道:“身体不好,还出来捉人?还想喝浓姜烫怎么地?真是学不乖!算了,谁让我好心人呢,就送你这位心残人士回屋休息吧。”

把他抚进屋子,口中仍旧数落道:“不是我笑话你,你就你弹琴的造诣,还想装什么六指琴魔,真当自己是超音波杀手呢?还是别出去献丑了,老实给我在家呆着!”一把将他按坐到床上。

红依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低囔道:“你不是我什么人,我要如何,也不是能管的!”

我突然弯下腰,贴着他的脸,慢慢勾起嘴角,露出诱惑天使的笑:“我要是你什么人了,是不是就可以管你了?”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脚一抬,越过他的腿,踩在床沿上,顺着他略显尴尬的目光,我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大腿在下黑暗中,还闪闪发亮,满诱人地,嘿嘿一笑:“这要是走了,可就看不见我彩白的大腿了,你得多亏啊!”

红依确实被我气到了,只听一声低吼冲入耳膜:“谁要看你的大腿!”人也随之站了起来。

我被他突然之举,弄乱了章法,直接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气愤得我噌地穿到他鼻子前面,阴森森的呲着牙:“你看完了,就想不负责任是不是?想一走了之,是不是?想谋杀亲妇是不是?你个暴躁的小破孩,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掳起袖子,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一脚飞了出去,人扑之……

“啊……不……你……嗯……”红依叫得凄惨,我下手可不曾留情。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得下死手!我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一炮子乎在他肚子上,他身体一缩,被我膝盖拱到地上,我飞起落到他后腰上,掀起他的大红衣袍,扒下他的裤子,小手霹雳啪啦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动做一气呵成,伴随着他一声声的闷哼,我打得非常起劲:“报仇啊?连我你都打不过,还报仇?我看你还报仇不了!”

我打得手都红肿了,他也只是闷哼着,这可不成,太没有虐人效果,我嘿嘿一笑,将大拇指和食指一拧……

“啊……”一声凄惨的狼嚎从红依嘴里逸出。

我满意的笑笑,问:“还去不去报仇了?”

“你个疯女人,滚开!啊……嗯……嗯……啊……”

“还去不去报仇?”

“去!啊……”

“去不去?”

“去,啊……”

“去不去?”

“去,啊……”

“带我去!”

“去……”

“呵呵……早说嘛,何必受皮肉之苦?绿意准备包袱,我们一起上路。”我对站在一边抿着嘴偷乐的小家伙飞个媚眼,拍了拍手,大功告成!早就想出去看看了,嘿嘿,江湖……色女来也!

第二卷 春色撩人 6. 遇匪欲赌

在闯荡江湖的马车上,我哈哈大笑,绿意抿嘴偷笑,皆看着坐也不是,不坐更不是的红依,看着他满脸通红的瞎折腾。

我对绿意说:“拿点药来,治红肿的。”

绿意嗯了一声,从包袱里找出药,放到我手心。

“喂,你过来。”我叫红依。

红依愤恨的瞪了我一眼,不动。

“是想我过去喽?”我又开始掳袖子。

红依眼能喷火地向我挪了过来,我笑笑:“都红肿了,好心疼呢。”

红依的脸噌地变得通红,开始闪躲我的目光。我捏着他的小尖下巴,把人拉了回来,贴进自己的脸,呵着热气:“你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吧?嘿嘿……给我手上点药吧。”

他一愣,愤怒的小宇宙又开始凝聚:“哼!你活该!凭什么让老子帮你上药!”

“找打啊?要不是揍你屁股,我的手能红肿吗?你要是说我的手伤和你的屁股没有关系,那好,我认了,也不用你给我上药了。我的手,好难受哦,没有人心疼啊,我好可怜呀……”

红依一把夺过我的药:“女子做到你这样,也算是无药可救了!”捭开我的手,身子却一僵,然后打开药瓶,将那青色液体沾到修长细致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擦着我的手心。

说实话,我打他打得真下了死手,把往日的怨恨一起发了出来,打过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很难受。早知道这样,我就找条木板再打,何苦和自己过意不去呢?真傻!

药也上完了,我往里挪了挪,问:“困吗?”

红依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困,我高兴得呵呵一笑,用胳膊把他推向一边,紧紧靠着马车,在他吃疼的表情下,趴在他的腿上,拱了两下,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梦美男去也……

……

要说他们住得这叫什么地方?刚出门没多远,走了还不到两小时的路程,就被一声高呼拦住了去路:“此路是俺开,此树……”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顺嘴接过。

“敢问车上那位也是道上抢劫的姐妹?”门帘突然被撩起。

我睡迷糊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以至于回答了一句真话:“我是道上被抢地。”对方大片刀突然晃得贼亮,我一下从座位上弹起,MD!遇见打劫的了!

被逼无奈,我们全部从车上被人家用西瓜刀请了下来,外面的阳光好刺眼。

“把银子全部交出来,不然砍了你们!”最开始和我对话的粗野女子,开始说抢劫必备语,她身后还站着五位女子十多位男子,各个大片刀瓦亮,面目粗野,人员众多。

“你砍哪里?”我问。本应该害怕的不是吗?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反倒觉得这是小场面呢?

她一愣,想了想回道:“俺还没有想好。”

我讨好的笑笑:“商量一下,小砍一小刀得了,就别抢我们银子了。”

她疑惑道:“为什么?”

我笑:“你要是抢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只好去抢别人的银子,然后别人再抢别人的银子,抢来抢去,再抢回到你们身上,可怎么办?我可是为各位姐妹担心着呢,咱出来混,图得不就是吉利吗?日行一善,佛主都会庇护你们光荣的抢劫事业!”我顺嘴开始瞎掰。

她被我蒙得开始转向,看看我,又看看我,然后看看红依,又看看红依,看看绿意,又看看绿意,豪气的一说:“成!不打劫你们银两了!这两个,俺给姐妹留一个,俺领走一个,做俺的压寨夫君。”

我看看绿意,小家伙已经躲到了我身后,不行,舍不得。看看红依,火龙转开脸不看我,但一想他偶然的温柔,还是舍不得:“姐妹,这么办吧,你把我领走得了,这两个放了,我一不会武功,不可能逃走;二不会做饭,就喜欢吃点好的;三热爱抢劫,真的,我老早就想加入到光辉的抢劫事业,想想,那银子白花花地往自己兜里滚,既不用出苦力,只要往那一站,大片刀一晃,就成,多帅啊!”我一胳膊弯于崇拜的嘴脸前,一胳膊高举,一大腿拱起向前,一大腿绷得特直,以劳动最光荣的姿态,表明了我此刻坚定的立场和最真实的想法。

绿意憋着笑,红依颤抖着肩膀,那粗野女子摸了摸脑袋:“干你爹地,真喜欢这道上的生意?真觉得……帅?”

“那是!可惜我爹,我老母,不让我抢劫,说我敢去抢劫,他们就撞死在墙上!哎……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凄惨样,一把搂过女子的肩膀,拍了拍:“姐姐啊,你真是幸福的人哪,想想这山里好风光,逍遥自在的生活,真令妹妹我万分羡慕啊!可惜,妹妹我命薄,无福,没有姐姐的洒脱。就冲着姐妹今天相知相识的情谊,别说一个男子,就算无数个男子,只要妹妹有的,一定双手奉上。可这两位不成,他们是亲兄弟,我送人,让人家另一个怎么活?咱抢劫是为了生存,却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姐姐啊,一看你就知道是富贵像啊,将来的大爷小爷还不从山上排到山下去啊?呵呵……到时候,姐姐孩儿满山跑的时候,妹妹定来拜山,送贺礼,见姐姐。”

“知我者,妹妹也!”那女子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握向了我,差点给我弄个粉碎性骨折。

我眼中含着泪水:“懂我者,亲姐姐!”姐姐啊,别握得那么用力,我的手要废了。

“妹妹,就冲咱俩今日的情谊,说什么也得到山寨子里喝上一杯!明日姐姐亲自送你下山,过‘前半岗’,护你平安!”

“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来,如果不去,翻脸怎么办?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加上吓昏的车夫,一同上了山。

女大当家叫木勺,比较有个性的名字。我见她为人虽然粗鲁,但很豪爽,比较和我脾气,就没有瞒着她,报了真名——绝色。

酒席间,木勺不停的拍着我单薄的后背,高兴地对来敬酒的人说:“我妹,绝色!”

我笑嘻嘻的说:“姐啊,你今年打劫一定会百顺!今天就打劫上来一个老妹,明天打劫上来一个相公,后天就满车的金银财宝,让你拉都拉不动!”

“妹子啊,姐姐俺最爱听你说话!真中听!哈哈哈……俺要是能打劫来个相好地,有你那两位一半的一半就爽死了!哈哈哈……”

一小劫匪跑来:“报告!‘前半岗’来人了,听说咱家抢了喜头,她们当家的亲自来道喜。”

“呸!”木勺大姐很不爽的瞪眼睛:“让那狗爹养的东西进来!”

“姐,怎么回事?”我关心的问,其实就一包打听,八婆八挂一下。

“俺们这分‘前半岗’和‘后半岗’,‘前半岗’的当家历来和俺们明争暗斗了很多年,却不上不下地,分不出个嘛结果。那狗爹养地,今天说是来贺喜,其实就是来较量较量,看看俺木勺收的妹子是个啥模子,她血奶奶个熊!让她们把眼睛抠出来当泡踩,也整不到俺这妹子半根手指的俊俏!”木勺一副洋洋得意状,翘着腿等着对方来挑衅。

不一会儿,一帮人拥着一位大姐大级别的人物气势汹汹地晃了进来,只见那为首之人拱了拱手:“听闻木寨主抢桩喜事,得一妹子,特来道贺。”

木勺手一扫:“花寨主,请。”

花寨主从进来到现在,除了与木勺打招呼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盯着我身后的红依绿意,暗自流了一地的口水。二十五左右的年纪,皮肤和木勺一样的黑,如果说木勺是粗野而热情地,那么她就是狡诈而色情地,不好对付哦。

木寨主又用熊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是俺妹子,绝色。”

花寨主小眼睛一瞟,笑道:“呵呵……果真是气宇不凡。”

木寨主:“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子!”

花寨主:“既然上了山,做了木寨主的妹子,也就是寨子里的二把手喽,怎么招也得露些手艺,让大家信服不是?”

我将小酒倒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样样通,不知道花寨主要与我比什么呢?”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我文文不成,武武不怎么样,怎么献丑啊?还是从声势上震震她们吧。在面子上高喊一声:我样样通!在心底闷哼一声:也样样松。

花寨主:“我……”

木寨主立马接话:“对!今天大家热闹,一定要比,若是花寨主不稀罕我们‘后半岗’的才艺,自动认个输就成,俺们不为难,哈哈哈……”靠!有你什么事?跟着加什么杠?

花寨主:“哈哈哈哈……既然木寨主和二当家都有此意,我们‘前半岗’也只能陪着大家乐和乐和。但这么光比,没有筹码,总有些无趣,我们来压个赌注怎么样?不敢的话,认个输就成。”

木寨主一掌拍下,砸扁了两只黑苍蝇:“不敢的是孙子!‘后半岗’的,你想赌什么?老娘陪着你玩!”

花寨主:“好!快人!快语!我如果赢了,二当家的就把你身后的两位绝色送给我,如果我输了……”

木寨主发威:“啥!你咋能要俺妹的小爷呢?”

花寨主也怒:“玩不起,就别玩!”

我苦笑,怎么就杠上我了,这酒喝乱了。

木寨主瞪眼:“换个,俺跟你赌命!”大姐,你太看得起小妹我了,我实在是……对不起你的命啊。

第二卷 春色撩人 7. 智商问题

花寨主:“呸!你的命我要来做什么?我就要那俩绝色,赌不赌一句话!想不到二当家的也是捏不起的面主,抚不起的泥巴,空一副好皮相!”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是不敢赌,是不希罕你那条贱命!若你自己亦为蝼蚁,我们奉陪!”红依的火山爆龙脾气正式喷火,很幸运,他这次的喷烤方向不是我,我颇为开心的向红依望去,顺便飞了一记媚眼,了表我心。红依身体一僵,瞪我一眼,仿佛在说:我这可不是为你,你少发神经!

花寨主一口气没上来,半羞,半恼,脸面挂不住的凶道:“真是没有规矩,等我把你赢到手,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待我弄回去,不好好啃啃你那张小嘴!呵呵……”

我心怒,啃啃啃,你还是啃自己脚后跟吧!皱眉,勾唇笑道:“真看花寨主的满脸皱纹牙齿松动几缕白毛还硬是在黑发中充当异类,这样老胳膊老腿的年纪,果然有教训人的喜好。只怕你那不坚固的板牙是啃不动我家火山爆龙的厚皮地,再一个不小心,咯崩两颗大门牙,不划算啊,到时候一说话还扑扑地带风,哇哈哈哈……”

花寨主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嘶吼道:“告诉你,别太猖狂!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只逞口舌之力的女子,定然没什么真本事!若你没有胆子比,直接对我行一躬,认输就行!”

绿意站在我身后,尽量缩小自己,嫩嫩的小声音却从身后传来:“绝色,你和她比吧,她想让你把她牵出来溜溜,看看是骡子还是马。”

咔吧,我下巴脱臼了,全场的下巴都脱臼了,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按了上去,一个转身,把绿意扑入怀里,张开大嘴,对着他的小脸就是一顿疯狂的口水亲亲:“小家伙,好犀利的语言啊!”

绿意的小心型脸红艳得勾人心魂,一双杏眼美眸瞄着我,张开柔嫩的小唇,问:“绝色,喜欢这样的绿意吗?”

我又猛亲了两口,直用脸在他脸上噌着,兴奋道:“好样地!超喜欢!”

绿意咧着小嘴嘿嘿的乐上了,那动听的声音载着无限风情,在刹那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感官,夺了所有人的呼吸,我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傻乎乎地看着绿意开心的模样。

红依袖子一拂,在我唇上抹了一把,恶声道:“动手动脚,还流口水!真丢人!”

我转眼看红依,狠瞪道:“怎么地?不服气?出去单挑!当老娘我怕你?我就喜欢对着小绿意流口水,怎么地吧?我就喜欢亲绿意了,你怎么地吧?哼!你嫉妒啊?还是羡慕啊?”

红依袖子一甩,眼一挑:“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不可礼遇?当自己是什么香料?绿意小,不懂事,总被你……哼!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

我呲牙:“吃了你!”

红依脸一红,吼道:“撑死你!”

我笑:“牙碜死我到有可能!”

红依噌的穿到我前面,低头与我对视,眼中豁豁明亮地燃烧着小火苗,咬牙道:“别再惹老子,听见没有?”

我扁嘴:“是你自己把自己当爆竹,自己把自己点火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说不喜欢我,就没有必要在乎我说的话。再说,我说我的,你爱听不听,干你什么事?”

红依一把扯住我的胸襟:“你!”

我完全无赖似的把胸一挺:“想卡油就再拉大点,内部风光无限好,两座玉女峰保证你全部能看见!”

红依脸一红,冷哼一声,甩开自己的手,我借机扑了上去,一顿近距离的殴斗,正如火如荼的展开了……我就是打击报复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他说不喜欢我,怎么了?我就是这么小气怎么了?

我咬,我扯,我踢,我薅……

红依,闷哼,躲闪,哀嚎……

“你……你……你还比不比了?不比我……我走了……”花寨主底气不足满脑黑线的问。

“你敢?”我和红依同时回头怒吼,接着两个人又开始了我扑他躲的游戏,直到他被我按到地上,一顿神踢后,我才在他的闷哼中,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褶皱的衣服,昂首阔步神采奕奕的向已经傻掉的当家人走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气势磅礴的说:“比与不比,要看你出不出得起筹码。”敢打我家红依绿意的主意,吃屎去吧!

花寨主:“你想要什么?说!”

我微笑:“不要什么,要你全寨子归顺过来,从此没有什么‘后半岗’,也没有‘前半岗’,大家一家人,木勺是大当家,你是二当家,并且发下毒誓,一辈子不背叛,永生追随木寨主!一同开辟抢劫事业!”

花寨主的眉头拧了十多个来回,看了看红依,又看了看绿意,一咬牙:“成!”

我问:“说吧,你想比什么?”

花寨主看看我,眼里划过一丝狡诈,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武功!”

我咣的一声,险些没有坐住,腿开始突突,怎么选这个呢?为什么选这个呢?换一个好不好?喂,跟你说话呢!哎……以上埋怨,也就心里想想,我这一出口,不就露馅了,我可不傻。MD,一定是看见刚才我和红依的武斗,所以,知道我很‘那个’,就想比我‘那个’,哼,我偏不让你‘那个’!

我自信满满的一笑:“好啊!就让我见识见识花寨主的武功好了。不过,既然是友谊赛,我可不想弄伤了我们的二当家,哈哈……就你来追我好了,我们以一千个数为限,你抓到我,就算你赢,若我一千个数说完,你还没有碰到我衣服,就算你输,如何?敢不敢比呢?二当家!哈哈……”我捏着嗓子笑,叫她二当家,就想激怒她。

果然,她气得一拍桌子:“好!”

我有礼貌的笑笑:“那我们就开始吧……一千个数”

花寨主暗中用劲,却不见我有动作,于是,瞪着眼睛问:“你怎么不跑啊?”

我得意的笑:“我已经赢了,你输了!”

花寨主傻愣在当场,狂吼:“我没有输!还没有开始比试呢!”

我耸耸肩:“我说过了,若我‘一千个数’说完,你还没有碰到我衣服,就算你输,你也同意了。等我说完‘一千个数’,你不是没有碰到我衣服吗?你已经输了,还想抵赖?二当家啊,要知道任何的赌博都是要付出代价地,要知道任何的任性都会有麻烦地,要知道任何窥视我家红依绿意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地!你就认了吧,既然是比试,当然不单单是武力,还要有脑子啊。今天给你上了生动的一课,以后会受益无穷地。”

转身,揽着红依和绿意,对仍旧成木头状的木勺大姐说:“姐啊,我喝高了,先休息了。”

木勺姐姐不让我走,得意洋洋外加摇头尾巴晃地揽着我的脖子,硬要和我来一场正式的拜把子。没有办法,只好扔下所有人,被木勺架着走。

我很奇怪,拜把子这种事,不是有见证人更好吗?干吗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左拐右转的,终于进到一个精雅的小屋子。当望向桌子上供奉的祖宗牌位时,我浑身打了个大激灵。丫丫地,木勺这丫不会是与我这身子有仇吧?所以,特意骗我来以血祭祖?这情节怎么看怎么狗血。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就怕木勺突然扑过来,抡起大片刀给我优雅的脖子抹上那么一下子。刚挪下脚步,就被木勺大手一扯,硬是扑通一声跪到了垫子上。听着木勺声泪俱下的讲演……

具体内容就不多介绍了,总之就是一些我和她相遇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惜的种种过程。以及她是多么多么喜欢我这个妹子,我这个妹子是如何如何的出众。所以,请各位祖宗庇佑等等。

知道木勺不是要拿我祭祖,而是要与我一同祭拜一下她家的祖宗,我的小心肝又开始了不规则的漫游,想想红依在做什么,想想绿意在忙什么。直到木勺大掌一拍,才将我的心思再次收齐,听她说什么她原本姓齐,占山为王后,才用的化名——木勺。她五岁时家遇变故,齐家上上下下全部被杀,她也是因为某种侥幸的原因,逃出升天。既然是姐妹,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所以,她今天将身世告之,与我肝胆相照。

在木勺真挚的注视下,我一时哑言,心里有种怪异的滋味在悄然生长,却理不出个所以然,眨了半天眼睛,才挤出几个字:“那个……我姓贾,名绝色。三个月前,失忆了。我的资料大概就这些。”

与木勺对望了半天,终于被她的铁沙掌一拍而定,相视而笑。

拜完把子,与木勺返回大厅,看着脸仍旧一阵红一阵白的花寨主,我嘿嘿一笑,揽过绿意的小柳腰,扯着红依的云袖,头也没回的休息去也。

一张特大的床,看来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我往床上一躺,傻呵呵的乐开了花,床啊床,果然是一张的好啊!

绿意爬到我旁边,满脸的崇拜之情:“绝色,你今天赢得好棒啊!真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嫩脸:“那是!也不看看绝色是谁?可谓是前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地之间,就我这么一根玉树临风的独苗啊!”我是穿越来地,别人行吗?

“呵呵……是啊,绝色最特别!”绿意笑得分外开心。

“小家伙,我比赛的时候,你有没有害怕?”

“没有,绿意就知道绝色不会把我和哥哥送人的。”

“傻瓜!你和哥哥是独立的人,不是谁说送就能送的,就算有一天别人让你签了卖身契约,转过身也不要承认!能偷出来,就偷出来,能抢回来,就抢回来,自己的命运永远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别人休想染指!就像今天,如果我把你们输了,你们会跟她走吗?”

“会……但绿意不会让她碰的!我会……”

“靠!你那是什么眼神?想自杀,还是想杀她啊?白教育你了!这个弱智儿童啊!亏你想得出来!我告诉你,既然想跟着我,就要学会爱惜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别人就更不可能会在意你,懂吗?如果我今天输了你们,我不会内疚,会用各种手段将你们弄回来。而你,也要运用智慧,恶整想染指你的人,然后欢快的回到我身边,这才是聪明的人。”

“可……那样就不守信用了,会坏了绝色的名声。”

“天啊,你怎么……想气吐血我啊?名声重要?还是人的性命重要?人都挂了,还要个屁名声?不跟你说了,孺子不可教也。”

“别,绝色,绿意都懂,真的懂,放心,就算有一天我被人抓了去,只要有一口气,也会回到你身边的。”

“乖!这才是好绿意呢,睡觉吧,我好困。”喝的有点多,又被木勺祭祖的香,熏得迷迷糊糊的。转个身,侧立着,面向墙,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听见绿意小声道:“哥,过来呀。”

红依:“我……我在地上睡。”

绿意:“容易着凉的,过来吧,屁股都让绝色看见了,还害羞什么?”绿意边往墙里爬,边小声的说。

过了好久,床的另一边有了轻微的动静。

一张被子,缓缓盖在了我的身上,绿意小小嫩手,略微颤抖的拉住我的手,睡觉了。

过了好久,我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却还是被脸上热辣辣的视线盯得满不自在地。这小绿意还真是电力十足!听见他小声的嘟囔,像问我,也像问自己:“绝色,你喜不喜欢绿意?”哎……这孩子太小,不懂事,要是我这么问一个人的话,一定狼扑上去强吻了。事实教导我们,实践出真知。你吻我,我回吻你,这样一能证明我喜欢你,二能证明我喜欢占便宜。不过,我还是有一定道德行为规范地,怎么能荼毒‘凤国’的小草苗呢?等你长大的,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绿意喜欢绝色……”随着他的一声呢语,堪比花嫩的唇就这么毫无预告的落到了我的唇上!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我被别人非礼了!还是个小孩!

我倒吸了一口气,在唇碰到一起的刹那,条件反射的将眼睛突然张开,正对上绿意那双闪闪明亮的杏眸。我以为他会因为我的突然清醒而闪躲,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坚定的望着我,仿佛就是在等我看他。

我们的唇就这么贴着,那沁着自然花香的味道,是如此的甘美,我们对望着彼此的眼睛,有些失焦,却异常明亮,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氛在此刻蔓延开来。

真的,我快受不了他的热情,那瓦力十足的高压杏眼,那无比柔软的红唇,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脑袋有点乱。可那贴着我的唇,又是如此的炽热,绝对的坚决,似乎一定要我的承诺与答案。

可我真的迷糊啊,别人说自己是又当爹又当妈,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又当情人又当老妈呢?这种感觉很不好,我不喜欢让绿意把对母性的依赖当成感情,所以,我将眼睛闭上,微微向后离开了那红嫩的小唇,就当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第二卷 春色撩人 8. 神秘银月饰

一早晨起来,我就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了红依身上,而红依此刻正对我干瞪着眼珠子。我的腰上搭着一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拉着我的衣,仿佛一松手,我就会跑掉似的。看见那小手,不由的想到昨夜的嫩吻,但愿绿意今天别不好意思才好。

我打着哈欠,转转脑袋,顶着风魔头,边起床边埋怨:“红依,你身子是什么做的?这么硬?咯得我好不舒服哦。”

“嫌硬你还抱?不怕咯散了你!”开始喷火。

“知道我怕咯,你就不会下床睡啊?偏偏和我们紧!”我白他一眼。

“我……”他脸红了。

我忙扑过去:“呵呵……好可爱的红依哦,也会脸红呢,乖啦,不气你了,鉴于你昨天表现良好,送你份礼物,啵……”拉着他的脸,送记口水亲亲,真香,其实,我想咬人。

“好脏!”他回了一嘴,好象是一脸的厌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用袖子擦脸。

“没事儿,等会多洗两遍吧。”我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绿意马上跟了过来,为我梳理着长发,镜子中的绿意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我,却被我瞥见了两只红肿的兔眼睛,难道说……他一夜没睡?

梳洗完毕,吃过早餐,也到了告别的时候。

送迎的队伍很壮观,‘前半岗’和‘后半岗’的人马全部到齐,热热闹闹地把我们送下山,木勺泪眼婆娑不断大叹遇我她幸,花英尴尬几分,却也对我投来崇拜的目光。我坐在马车里,不停的摆手,直到远去。

小马车一路摇晃,我新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感受古代纯正的自然面膜。

秋天,看似有些凄凉,处处风声萧萧,却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不冷,不热,还有水果可以吃!

绿意一直低头不看我,搞得我很不自然,用胳膊拱拱他,又拱拱,在他耳边学了声猫叫,绿意扑哧一笑,才一切恢复了正常。

终于到了市集,我兴奋得一溜烟跑下马车,东看看,西瞧瞧,这个好喜欢,那个更喜欢,这么多的小吃,这么多的小玩具,还有拨浪鼓哦,呵呵……全是手工制作地,不错,不错。我流连在一个首饰摊前,摆弄着各种胭脂饰品,最后神情一振,眼孔放大,心眼缩紧,手一哆嗦的拎起一只耳环。

一轮弯银月上,镶嵌了古朴的碎石,看似粗野,却别具一番藏饰品的粗犷风韵,手指下那粗糙的质感,仿佛带着远古的神秘,它……竟然是让我穿越的那个月型耳饰!

“姑娘,你若是喜欢,五十两银子就拿去。”女老板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放出吊大头的光芒,很不幸,我就是那大头。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居然让她发现了我喜爱的心思,失策啊。

“五十两银子?你看我值不值五十两,你把耳环给我,我跟你回家。”我将耳环放下,心里不痛快。

“呵呵……姑娘真会说笑,像姑娘这样的人物,小妇可供不起。”然后偷偷摸摸神秘兮兮的跟我咬着耳朵:“姑娘,不满你说,这耳饰,可是相当有来历的。具传说可是‘凤国’的开国之宝,不幸流入民间,不懂行情的看都不看,懂行情都知道,上面的碎石,乃灵石是也,是根据天上的七星北斗排列出来的宝贝啊!据说戴上它能辟邪,压惊,美容……(省略二千字。)”

“呀!真的啊?”我眼睛立马瞪亮,装做吃惊不小的模样。

“那是……哎……要不,也不能五十两贱买,因为就剩下一只,另一只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要是成双的话,起码要卖五千两黄金呢!姑娘,你要买,就动作快点,说不定,那另一只也能被你遇上,那可就赚透了!”她小眼睛眨巴眨巴地,不停的诱惑着我。

“我……”我刚要开口还价,就被人捷足先登。

“老板,请问那月型耳饰多少银子?”一惊鸿丽人淡笑着问。

老板在眩晕了好一会儿后,才两眼淌口会,囔囔答道:“五,五十两……”

俊美若王子般的红衣男子续而又一笑:“好象贵点。”

老板仍旧处于懵懂状态,一颗五十多年的干瘪老心,再次发了春芽:“四十两吧,少了就不成了。”

美男子微微皱眉,将银月耳饰放下,让人看了就心升不舍。

“这位姑娘给五十两,我都没有买呢!”老板立马讨好道。

“谁说我给五十两了?我明明是给五十个铜板!”我马上露出气愤的神色,正义的态度。

红衣美男看向老板的目光,竟然是如此的失望……惹得老板的老零件乱颤:“明明说是五十两,姑娘你怎么……”

“我就给五十铜板,你爱买不买!”我也来硬气的。

“不买!愿意上哪里买便宜货,就买去!少在这罗嗦!”老板态度恶劣的开始撵人。

我哼了一声,转身走掉。

美男子轻声哀叹:“哎……我还想还老板姐姐一口价呢,我也只能出得一两……”说完也转身要走。

“等等,等等……公子啊,再加点吧,我宁可赔本买了你,也不愿意便宜了那泼姑娘!给五两就成!”老板叫住绝色美男。

此刻,一个风情万种靡丽动人的绿衣佳人也站到了小摊贩前,拉了拉红衣男子的袖子,说:“哥,这个耳饰也就值五十个铜板,咱走吧。”

那女商贩再次体会到绝美的定义,当下更有了傻的气质。

红衣男子毫不犹豫地将月型耳饰放下,翩若惊鸿的一笑:“老板,五十个铜板?”

“卖……卖……了”老板痴迷的老脸,明明在说:卖了,卖了,不给银子我也把自己卖给你了。

在女商贩追随的贪恋目光中,红依绿意转身向不远处的我走来,在女商贩掉下巴的空挡,红依一脸不屑的将那银月塞到我手中,绿意又从我手心拿起,亲自为我带上。

我兴奋的抚摩着耳朵上单只的月型耳环,五十个铜板哦,竟然买了个传奇宝贝!就凭借我这双火眼晶晶,一看就知道此宝贝是让我穿越的那只,只是另一只在什么地方?而它,竟然是‘凤国’的国宝!嘿嘿……小贩一百万个想不到,她以为自己聪明地砸到了大头客,却不想被我们摆了一刀,更想不到她编织的谎话,竟然是真实的谎言!我越来越相信此耳环有着不一般的身世了,今天,我赚翻了!

钻进马车,我将嘴角咧到耳后,一屁股挤到红依绿意中间,兴奋的啵了红依一口,又一把搂过绿意的小腰,兴奋得只晃:“聪明,实在是太聪明!”

绿意仰起羞红的小脸:“绝色,也该给绿意个奖赏。”

“啵……”照着他的心形小脸,糊了一口口水,绿意的眼睛在刹那间溜光异彩,一双嫩若无骨的小手拉住我的衣襟,将小脑袋放到了我的颈项处,嘴角沁笑。

我身子左侧增加了重量,身子自然向红依靠去,他并没有推我,我就随遇而安的自动调整好角度,倚靠在了他的身上,笑道:“想不到,红依还会杀价,哇哈哈……竟然还用色诱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哦。算一算,你这一笑,还真值不少银子呢,你说,要是你再对那小商贩笑笑,她会不会赠送点什么给我?”

红依的声音咆哮在耳边:“你当我卖笑的呢?”

我被震得弹了起来:“丫地,我早晚被你吼聋!就应该趁你睡觉,把你嘴巴上个锁头,让你就知道吼!”

红依大嘴一张:“我就不应该救你!省得你把我气死!”

我哼:“也就是那点肚量,能被我气死!”

红依手指攥了又攥,像是在掐空气,也像在掐我脖子,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确、实、很、讨、厌!”

我笑:“我是‘很讨厌’,你就是‘太TMD招人烦’!”

在红依的磨牙声中,我挑开窗帘,眼神开始外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做生意的小贩,心里的某个位置居然仍旧是空的,不知道自己想看些什么,但就是无意识的想看看,很奇怪的感觉。

眼,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车外,突然瞥见两抹背影,一抹深蓝披风,一抹淡色青衣,不知道为什么,口鼻的呼吸仿佛被突然扼止,胸前的伤口,竟然生生做痛,眼睛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们,看见深蓝衣搀扶着青衣腰间的手,竟有种想要剁了他的冲动!

不行,不能再看,好奇怪的感觉,竟让我如此难受,无力的放下帘子,抚着自己的胸口,一种莫名的痛开始蔓延……

“绝色,你怎么了?”绿意关心的问。

“没什么,只是刀口有点痛。”一个无关痛痒的解释。

“糟糕!药没有了,绝色挺挺,我这就去买。”绿意没有给我拉住他的机会,蹿出马车就没影了,看来,他的那点自闭症,快消失了。

“身体不好,还要跟出来。”红依突然来这么一嘴,我可以理解为关心我吗?算了,没有心情跟他闹,我闭着眼,独自抚着突袭而来的……心痛。

良久,感受身边的座位动了一下:“你……你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吧。”

我还是没有动,一手抚在胸口上,闭着眼睛装睡着了。

一只手,犹豫再三,还是轻揽过我的肩膀,让我依靠在他泛着青草香的怀里……

“谢谢……”我突然睁开眼睛,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在他吃疼得错愕与僵硬中,再次闭上了眼睛,呈大休状。嘿嘿,终于被我偷袭到了!

第二卷 春色撩人 9. 困兽

我们三个人,相互望着彼此,久久不语。

我问:“红依,你确定刚才被偷了吗?”

我又问:“确定所有的衣物,剩余银两,全部在马车上了吗?”

我再问:“确定马车被车夫赶跑了吗?”

我最后问“绿意,确定你身上没剩下一点银子吗?”

我笑:“很好!非常好!我们三个今夜就要露宿街头了!”

要说古代这人,也够狠地!我们三个逛着小街,见有人打架,当然去看热闹,等热闹看完了,红依竟然说自己的银票全部被偷了。我们缅怀着有银子的美好时光,心情极其恶劣地愤视街头。等终于走累了,一回头,马车居然被车夫赶跑了,是怕我们没有银两负车钱吗?可你总得给我留一两件的换洗衣服啊!我们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肚子的呼唤,终于使我们正视了这一严重的问题。当我们都用充满信任的高压眼看向绿意时,大有你若说自己身上没有银子,我们就有捏死你的冲动。但小绿意还是无谓艰险,承担着一死以谢罪的壮烈,仰起了小脸,摇了摇头。

我的世界,彻底崩溃在那一瞬间,直到现在……

月亮已经挂在西梢,我们三人趴在树上,饿得两眼直冒光,恨不得吃了彼此!如果有点火就好了,也许烤人肉的味道也不错,呵呵……我吸……再吸……口水不要掉,挺住!尽管肚子出卖了组织,口水也要给我挺住!

半天,半夜,我们什么也没有吃,就这么挂在了树上,装自己是树的一部分。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我也曾秉借着现代大好青年,能屈能伸的有为作风,沿街要过饭,可知道被要的人怎么说吗?人家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要……要……要什么饭?穿……穿……穿得比我还……还……还……好,竟……竟……竟跟我……我……我……要饭……饭……你……你……你这……个……个……啊……”我一拳头把他撂倒,拉着红依绿意就跑,再让他磕巴一会儿,我就饿得想吃人了!这就是我第一次要饭的经历,以拳头画上了句号。红依和绿意这两个没有良心的家伙,竟然笑得无比开心,真是狼心狗肺啊!

树上,我踢了踢绿意,有气无力的问:“死了没?”

“没……”声音很小。

我踢了踢红依:“活着吗?”

“嗯……”有气不力。

“我想吃蜜汁鸭卷,想吃……”

“嘘……”红依拉着我靠向他的怀抱:“别说了,浪费口水。”

“嗯……”我点头,困难时刻,口水都是珍贵地。此种境地,竟然让我联想到两万五千里长征,于是,我问红依:“如果,我们就要渴死了,你会喝我尿吗?”

红依身体一僵,两眼从死鱼状翻成鳄鱼样:“不会!”

我呵呵一笑:“你要喝我还不给呢,那时候尿得多珍贵啊?我喝一口,给绿意一口,就不给你,渴死你!”

红依头痛的翻着白眼,无语中。绿意小脸苍白,轻颤中。

难道说我们要饿死在路上?太不象话了!我才刚来古代混,就遇此劫难?简直是对我最残忍的考验!不行,就算不混个风声水起,我也要过上小康生活,总不能费劲扒拉的穿来,就落个饿死的命运吧?

我拿眼扫扫红依的古琴,又看看绿意的玉萧,怎么就不主动把那东西买了呢?真是比我还抠门!那破琴烂萧还当了宝贝?哪里有我脖子上挂的古玉值钱?我就是舍不得卖,看咱俩谁能靠过谁?好歹我也有两个类似驼峰的备用脂肪球,还挺不过你们!哼!

我忍啊忍啊,目光不自觉的落在红依身上,看着他白玉般的手指,觉得像鱼肉肠;看那红润饱满的唇,觉得是烤肠……

“呜……”红依从被我狠咬的双唇中发出呼救的闷哼。

而我却越咬越起劲,毫不怜惜的喀吧喀吧啃了几口,然后在精神力量的支持下,噌的从树上站起,一手掐腰,一手指天,用尽所有的力气狂喊出内心最真挚的美好愿望:“我要吃烤肠!啊……”人一个没站稳,掉下树去,如果这回我还能安全不受伤,我一定,一定!一定不轻易爬树了!

当我扑进一芳草香的怀抱里时,我真的感激老天带我不薄,一颗担忧自己摔成残废的心,终于可以渐渐平静,抬起感激的笑脸,想对红依笑笑,却突然化成狂吼:“你丫地,会武功!”

红依被我吼得一脸懵懂,在失神了三秒钟后,答了声:“会。”

“啊!会武功你不早说,你当臭袜子呢?还掖着藏着地!你太过分了!我咬死你,我咬!”扑上去,对着他的脸,张牙舞爪的开咬。

红依左闪又躲:“疯子!你又没有问过我!”

“这还有用问吗?我打你屁股时你也没躲开啊?气死我了!”等我扑腾够了,既挫败又累的瘫在红依身上,平息着自己的愤怒。红依也没有推开我,反而伸手将我的腰搂住,向上拖了拖,怕我出溜地上去。我老实的窝在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虽然每天他都会对我用吼来表达情感,但今天明显改善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得没了力气,呵呵……这样也挺好。

我抱着红依,绿意抱着我,三玉人窜成串的站在月亮下面,微风徐来,也美得让人心醉。

我突然挺直腰板,拉过红依和绿意,很得意的耳语一番。见两个人齐摇头,我每人赠送一记爆栗,两人还摇头,我揪过绿意,威胁的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很快,拉到了赞同的一票。又扑向红依,左左右右的狠扫一翻,不成?对着红唇狠咬一口!搞定!

月亮明晃晃的挂着,月下独行的美男香肩微露,衣衫凌乱,引人无限遐想。不一会的功夫,就被一狼女盯上了,尾随着红依进入了小胡同,一个狼扑,捂其嘴,淫笑道:“别吵!不然杀了你!让姐姐我玩爽了,就放你,不然……呵呵……”边说,边动手去拉红依的衣服。

“嗯……砰……”一声闷哼,伴随着人倒地的声音,狼女终于就地正法,昏死了过去,我跳到她身上,玩了一会蹦蹦床。

“还那么能玩!”红依衣衫凌乱的瞪着我。在月下,那微微坦露的胸膛,香肩,和那乱了几缕的柔发,都显得别具诱惑,引人的目光顺着衣口往下看,看一点,再看一点……

不行,头晕,现在又饿又蹦得极需营养,赶忙收起目光,从女子身上扒下钱袋,搂着一脸斗争的红依和半脸黑线的绿意,屁颠颠地踹开客栈的大门,欢快的吃上一顿好饭,又要了三间房,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让店小二抬来热水,自己泡到其里,舒服得都要死掉,手里摸着胸前的两块挂玉,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思绪飘荡中,感觉一双柔如杨柳,嫩如白玉的小手,轻轻撩起水落到我的肩头。

我回头笑了笑:“怎么没睡?”

“绝色还没给绿意唱《摇篮曲》呢。”绿意的水袖挽起,露出白嫩的藕臂,经过水的滋润,更显得细腻光滑,有着少年特有的魅惑。

“天,这一首歌,我都要唱吐了,你还没听够啊?”头痛。

“喜欢听。”

“我今天不想唱了,我需要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休息,你回去睡觉,我洗完也睡,好困。”

“绝色……”绿意唤我。

“嗯?”回头,张嘴,瞪眼,倒吸气,这小家伙,有些……过了吧?居然把自己脱个干净!嫩嫩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如细腻的白色花瓣,飘动着特有的清香,胸前的粉色果实小巧的挺立着,身下的小鸟也是粉嫩的颜色,有着少年特有的清涩与诱惑。转回头,压心跳,闭上眼,整个人躲进了水里。

水声滑动,我心又是一惊,在水下将眼睛睁开,当既心脏偷停。绿意的小心型脸也在水下静静的与我对视着,长长的发若上好的丝绸,随着水而浮动,闪烁的杏眼,绯红的脸蛋,红润的嫩唇,小小的尖下巴,在水中荡漾着无限的风情。

我一口气没有憋住,开始冒泡泡,忙从水里钻出了头,大口喘息着。绿意也同时从水里探出头,若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他一点点的向我靠近,脸上挂着羞涩的红晕,眼里却是炽热的坚决。他靠近一点,我就往后移一点,当身体紧紧贴向浴壁退无可退的时候,他噌的扑向我,拥住我的脖子,一口吻向我的红嘴,小巧而润滑的丁香小舌,在我唇齿间轻轻一舔,我一惊,倒吸气的同时打开了贝齿。他趁虚而入,甜美舌尖急切的探索着我的温热,我的脑袋就像被大炮轰过一般,隆隆做响,却分不清方向。只觉得他甜美润滑的小舌,将我的唇,我的牙,我的舌,全部舔吮个遍,那鼻息间少年特有的芬芳,让人如饮果子酒,香醇而微醉。腹间似乎有火苗乱窜,呼吸开始变得紧凑而炽热……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0. 红绿色忌

绿意浓烈的感情溢满眼底,轻洒而出,他仰起靡丽动人的小脸,直视着我的眼:“绝色,你抱我吧,绿意已经长成了。”

我在心跳漏了半拍后,飞快的摇头,使劲的摇头,就跟玩波浪鼓似的摇头。不要,我才不做荼毒未成年美少男的事儿!我可是受过祖国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啊!

“绝色,绿意真的长成了……”绿意拉着我的手,就抚向自己的鸟儿,他急切的想让我相信,他是个可以做某种床上运动的男子。

当我的手覆上他小巧的硬挺时,就如同过电般开始颤抖,想收回,却动不了,只能哆着嗦,听他细碎若猫儿般的呻吟,人随之倒入我的怀里。我顿时如摸到烙铁般,迅速将手收回,慌乱的推着他紧贴在我身上的嫩白:“绿意,你还小,还小……有些感情你……你……你还不懂,真的不懂。你喜欢我哪点啊?我一没有钱财,二没才华,三没有权势,四没有背景,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喜欢我做什么?看见我胸口这刀疤没?也许我有仇家哦,你跟了我,那不被人砍疯了?对了,我还不会武功,到时候可救不了你!看看你这细皮嫩肉地,到时候被人家砍得血淋淋地,不是我吓唬你,看我这伤,多难看啊!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

“绿意不小了,已经明白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喜欢绝色!看着你亲哥哥,不亲我,绿意会伤心,会难过,也会嫉妒,我要绝色也喜欢绿意,绿意要跟着你,我不会再等你来找我,我会一直跟着你,一直跟着!”绿意非常坚决的对我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发现,这是一勇敢的娃啊。

我觉得好热,冒汗了,冒汗了:“你……你……你可能把我当妈啦,真的,你有严重的恋母情节!我……我……我不能荼毒你,我也不想当你妈,你回去自己考虑个三五年就明白了。”

绿意仰起执着的小脸:“绿意没有把绝色当妈,一直没有,绿意只是想要抓住快乐,绿意和绝色一起,才会快乐,绝色……你……抱我吧……”

“这不抱呢吗?”虽然是你抱着我。

他小脸顿时变得绯红,若红霞飞舞,眼波荡漾,羞涩的瞄了我一眼,雪白的贝齿轻咬红唇,雪颈微垂,囔囔道:“不是……不是这个抱……”突然抬起头,再次吻住我的唇,带着哭腔道:“绝色,你真的不想要了绿意吗?”

“冷静……冷静……”我慌忙的安抚他不依的身子,这手是拍他也不是,不拍也不是,脑袋大了好几圈。最后钳着他的耦臂,强拉开彼此的距离,却不敢推开他,怕他掉珍珠泪,只能转移话题:“好绿意,我现在一点关于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你给我讲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绿意委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我这善良的小心肝加上色眯眯的小火苗开始乱窜,就狠啵了他樱唇一口:“奖赏给了,还不讲?”

他突然像拣到元宝似的兴奋笑着,小脸红扑扑的贴在我脖子上:“好,我给绝色讲。嗯……绿意和哥哥以前就认识绝色,不过,我们……我们……”

“不许骗我,不然打你屁股!”威胁是必须的。

他又靠着我噌了噌,真是货真价实的肌肤之亲啊,那细腻润滑的感觉堪比上好的软玉,真是对我耐力的火辣考验!没有关系,我是团员,随时接受组织的考验。

绿意接着道:“有一天,我和哥哥在山洞里聊天,然后你就跑来了,爬上了假山顶,还……还尿里哥哥一身,呵呵……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绝色都不知道,当时哥哥气成什么样子,结果,却被你反骂得溃不成军,我当时就想,这人好厉害哦,居然能把哥哥气成那个样子。你不知道,绝色,你骂人时候的语气不缓不慢,气定神闲,不带脏字的就能把人气死,我还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女人呢,虽然我一直很怕与人打交道,但我不怕你,还想接近你,看看你。借着月光,我看见你一身男装,却很俊美,我当时的心跳好快,我在想,这女子穿女装时,一定会更好看的。”他抬头看看我,眼里满满的爱意,这孩子懂事挺早啊。

“后来,你和哥哥一见面就吵架,我就在旁边偷笑。绝色知道吗?哥哥好多年都不曾那么生龙活虎过了,他被仇恨压得无法喘息。他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不冷,不热,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感情波动。可偏偏对你,居然又是吼又是闹,我都奇怪哥哥这是怎么了?”感情这是对我的特殊待遇呢?看来,由我的一泼尿开始,我与红依之间的战争就彻底的打响了。可我又觉得委屈,那毕竟不是我尿的啊!这身体里的原灵魂,你到底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多少情债啊?

“绿意,你觉得……觉得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灵魂和灵魂的对比是很重要地。

小家伙不假思索道:“一样啊,没什么区别,都好!”我更纳闷了,难道说这是我的前世?居然跟我性格一样?难道说老天看后世的我孤苦无依冷清受苦,既没有钞票,又没有美男,所以让我穿越一翻,混个风升水起?

“绿意,我失忆前叫什么名字?”心里总觉得有些乱。

“绝色,贾绝色。”

“什么?!!!”我瞪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居然和我现代的名字一样!太神奇了!难道是我的前世?心跳加快。

“怎么了,绝色?”绿意紧张的问。

“没事,没事,对了,我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怀里的身躯突然一僵,低着头不看我,小手不停的纠结着,都快要拧断了,我心里突然略过一个念头,张口就问:“不是在妓院吧?”

绿意身体一紧,将头垂得更低了。

我愤恨的咒骂道:“该死!我竟然是这种人!MD!绿意,你说,我是不是在那时候强上了你们?是不是?你和你哥都给我祸害了?然后你哥就恨我,是不是?你说!”我终于明白他和红依为什么将认识我的事,隐瞒了下来,原来我们认识的地点,还挺特别地。

绿意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自己的粉嫩小鸟挺到我面前,让我看。那被水滋润过的粉嫩身体,正泛着莹莹水光,细腻的肌肤在烛火的跳跃下,越发显得楚楚动人。那小鸟儿上肚脐下的一颗红点正妖艳得勾人心魂。我听绿意说过,‘凤国’的大家男子,都会点守宫沙,但这还是第一见到,不免有些惊奇,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绿意肚脐下方的红色圆点,感叹手指尖的触感。

绿意身体一抖,又扑回到我怀里,声音有丝混乱:“绝色,你看见了,绿意不是卖身的小倌,绿意和哥哥只是去那里打听消息,才碰见了绝色。”

“幸好是去打听消息,要真是被人买到那里,我一定把你哥碎了!他这哥当得也太不称职了!”我一扁嘴,气势汹汹的说。

他抬起小脸:“绝色相信绿意。”

“那是当然!就算绿意在里面当小倌……呵呵……也没有关系,若不是真有苦楚,谁愿意上那里发展谋生之路啊?”我掐掐他的嫩脸,给予安慰。

他一脸的感动,抱着我的脖子深情的说:“我就知道,绝色是特别的,绝色是最好的,我多高兴啊,我是绝色的!绿意除了你,不会嫁任何人!绝色~~”随着他一声如梦似幻的呢喃,小脸柔缓的滑入水中,红嫩的唇就像小鱼般轻吻着我胸前的狰狞疤痕,那吻就像海草一般漂浮缠绕着,轻柔而美好,我心里的某一块柔软缓缓被触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绿意从水里拉起,对着他嫣红的嫩唇,吻了下去,轻舔慢吮下,他的身子软软无力的趴在我怀里娇喘着,一声极嫩的呻吟从红樱小唇中发出,勾引着人犯罪的欲望。

我将他抱起,跨出浴盆,抓过干爽的大布,擦拭着他的身子,又拣起地上的绿色衣衫往他身上披,他却扭动着不肯穿,眼中莹光闪烁,分外煽情:“绝色喜欢绿意,绿意也喜欢绝色,让绿意成为绝色的人吧。”

我一僵,不自然的动了动:“那个……此事容后再议吧,你先回去好好睡觉,等你成年了,你若确定自己还是想嫁我,就来献身吧。”

“真的?”他眼睛激动的眨着。

“当然!这么漂亮的小绿意,哪能便宜了外人呢?当然要内部认购喽!”我眨眼睛逗他:“不过,前提是,你确定没把我当老妈子,不然,我真要撞墙去了。”

绿意脸色绯红,又扑进了我的怀抱:“绝色,绿意真的没有把你当……老妈子,绿意要和哥哥一起嫁你!就我们三个人,一辈子也不分开。”

“得了,你哥那爆龙,还不把我家房子点火了!”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房子,但也不能冒着财产损失的危险。想想我们之间的尿水大战,看来是无法和解了。

“不会的,哥哥很喜欢绝色,不会点咱家房子的。”怎么这么快就变成咱家的了?绿意突然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将红唇咬了又咬,小心的问:“绝色,你会娶一个没有守宫沙的男子吗?”

“嘿嘿……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在‘凤国’你讲守宫沙,在现代,我们讲性能力与技巧,没有实践怎么成?

他突然变的非常雀跃,兴奋的抱着我说:“绿意就知道绝色是最特别的!哦,绝色真好!绝色,我要告诉你为什么哥哥总像个爆龙似的对你。你知道后,会原谅他,对吗?”他用渴望的目光看着我,而我对于秘密一向有着超级八卦的兴趣,忙点头。

“太好了!我想哥并不想对绝色吼的,一定是因为哥哥喜欢绝色,又怕绝色嫌弃他。因为……哥哥没有守宫沙……哥哥是被人害了!真的,不是他自愿的,你要相信我,真的!哥哥去打探消息,回来后,就失了身子,以哥哥的武功,一定是被下了药!哥哥起初还瞒着我,可我却看他时常失神,后来沐浴时又不见他的守宫沙,绿意就明白了大概。我当时气得直骂,骂那坏了哥哥身子的人遭刀砍,被水淹死!可哥哥却不让我骂,他说他是被人下了春药,不过……不是那下药的人与他‘那个’的,是另有其人,而那人也算是救了哥一命。所以,不许我骂。可我觉得,那人也该骂!既然夺了哥哥的身子,就该负责,却一走了之,还是应遭刀砍,被水淹死!”

绿意一说刀砍,水淹的,我就心惊肉跳得摸自己的伤疤,总觉得怪异的难受。绿意突然意识到我的不安,忙抱住我,自责道:“绿意再也不随便诅咒别人了,返到害了绝色受罪,都是绿意不好。”

“没……没事……”抚着狰狞的疤痕,有些恍惚。

“那……绝色,你肯要哥哥吗?哥哥没有守宫沙不是他自愿的,而且,你不觉得哥哥好美吗?好多见过哥哥的女子都为他动心呢。”继续游说,我真开始佩服绿意的执着精神了,真适合做直接销售。

“守宫沙不是问题,不就一红点吗?最重要的是,我怕没等我亲近他,就被他强力喷火功能给烤焦了,你没瞧他看我的眼神,那叫个劈啪做响啊!我看你哥并不想嫁我。”我摇头感叹,绝对不夸张,那愤怒的眼睛,绝对带狠劲地。

他眼中突然酝上眼泪:“哥哥一定想嫁绝色的,你若不要他,他就更不珍惜自己了,我怕他……怕他……”

“够了!”随着一声怒喝,一抹红色炸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光溜溜的我和赤裸裸的绿意都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而他则气呼呼的看着我俩。

我颤抖的伸出手指:“你……不……敲……门!”

红依脸一红,飞快的将绿意包裹好,夹着飞走了。

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红依居然善于偷听。这是多年养成听墙根的好习惯吗?“哈欠……”打了个喷嚏,身子有点冷,吱溜钻进被窝,呀,身子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呢,算了,也晾得差不多快干了,脑袋发涨,身体发沉,困……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1. 传说中的3P?

当晨曦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落进来,照耀在我的床上,我觉得自己变得很慵懒,非常虚脱,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搏斗,浑身无力瘫软。

吸了吸鼻子,周身竟然有浓烈的酒味!嗯?左手摸啊摸啊,怎么这么润滑?就像抚摩在花瓣上,感觉真好!右手摸啊摸啊,嗯?像块温玉?忍不住继续摸啊摸啊,这是什么?毛乎乎地?啊?我吓得手一抖,脸一抬,真好对上红依红彤彤的大心型脸!

我忙掀开被子,见一赤裸裸的白人,正光滑滑地躺在我身边!

我将头慢慢往被子里缩,一点一点,小心的转着身子……

是梦,是梦,一定是梦!天啊,我的心里承受能力有限啊,到底扑不扑上去吃掉红依呢?如果扑上去梦就醒了,那我是不是太亏了?好犹豫啊。

转身,转身,轻轻的转身……

啊!吓死我了!这……这……这嫩如花瓣的东东,居然是绿意!此刻小家伙也正一脸兴奋地用眼睛唰唰着我,裸地,全裸地!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梦啊,我好幸福啊!

我又慢慢转了回来,正躺着,慢慢往被子里钻,可钻进被子里后,感官里充斥的都是红依绿意好闻的体香和淡淡的酒味,难道说……?

我伸手在红依大腿上狠掐了一下,红依身体一紧,嗯了一声。会疼,就不是我做梦!

可我好冤枉啊!到底是谁喝多了酒?是我吗?那我也实在是太强了!居然一同上了两个?还玩起了双飞?真想佩服我自己一个!

我慢慢将大红脸,乱糟糟的头发,回升。眼睛左一圈,右一圈,打量着两个顶着黑眼圈的大大大大大美人,看来我昨夜还挺疯狂地,呵呵……把他们折腾那样,可人家的身子也跟散架子似的!

不公平啊!我竟然记不起昨天是什么时候喝的酒,是怎么拉他俩上的床!竟然迷迷糊糊的把事给办了?我这一个不甘心,两个不愿意,三个空口闷气,伸出颤巍巍的右手,摸向红依的大腿,怎么地也得补个后场!又伸出色眯眯的左手,摸向绿意的大腿,两只魔手不停的抚摩着他们紧绷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感觉真爽!

我实在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居然一起划拉到两位绝色美人陪我上床!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竟然在喝多时暴露出自己淫乱的一面。喝酒果然容易冲动,冲动是魔鬼,魔鬼就是我,呵呵……贾绝色,乃牛人是也!

真看不出,平时我装得跟个人似的,没想到一喝高,下手还真不是普通的狠,有点情场老手的厉害哦。更想到的是,红依居然也陪着我那个,3P啊,3P啊,我真得把自己的画像供奉起来,好好瞻仰。

我摸啊摸啊,感觉手下的两人都轻轻战栗着,我手心火热外加筛沙子般颤抖着,突然握住了两人的鸟儿,心跳就像老式的蒸汽机,轰隆,砰,轰隆,砰……

身旁的两人,突然发出细微的呻吟,我脑袋一热,两行鼻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红依,绿意慌忙的起身,扶起我的头,上下其手,动作飞快地为我擦着鼻血,一脸的紧张和心疼。而我握在他们鸟儿上的手,就从来没有松过!我想了,除非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不然,一定不松!

等两人处理完我,又都乖乖的躺回到我身边,让我心里的雀跃因子不停地兴奋着,真的,那个,要来了吗?虽然昨夜看来有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3P大战,但这回却是清醒的3P哦,还是……兄弟俩,我腿有些发抖,就像初上战场的人,紧张得没了思想,却枪不离手!

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在被子底下进行地,所以……呵呵……到有些偷情的味道!就像我摸绿意,红依不知道;我掐红依,绿意也看不见。

我左手摸着绿意已经高昂的小鸟儿,又揉又捏地,引得他娇喘连连,却咬着下唇不肯呻吟,一双嫩若无骨的小手,覆上我的手,无力的拉扯着,仿佛欲拒还迎。嗯?都这样了,你还装什么害羞啊?实在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当天黑好了。

右手摸着红依的鸟儿,有一下,无一下的抚慰着,感受他激烈的颤抖,心跳的狂速。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使劲按到自己的分身上,不再让我动。不是吧?昨夜都嘿咻过了,你现在后悔我可不依,说什么也得在清醒下开开昏,让你平时总和我吼,等会儿让你求饶!

左右手都被束缚住了,我呵呵一笑,闷搔的晃动着身子,左蹭蹭,右贴贴:“宝贝,让我疼疼你们吧。”

两人身体一僵,我以为是害羞,继续游说道:“昨完是我喝多了,可能不够温柔,乖,把手放开,让我好好亲亲小嘴,搂搂小腰,嘿嘿……”不行,想想那香艳的场面,我就要流鼻血,赶快仰头。看来还得喝多了好办事啊,不然以我这种思想素质,早晚浴血而亡。

“绝色……”一声特别小的呼唤,是绿意。

“嗯?”我转头。

“你……你以为昨夜……我们……我们行了……行了床事吗?”瞧瞧这小脸,除了眼圈黑点,被我滋润得多饱满红润啊?

“我对你温柔吗?啵……小绿意?”亲口小嘴,贴贴鼻子,占点便宜。

“我……”绿意的小脑袋噌的钻进了被子里,害羞的不看我。

我又回身拱了拱红依,对着他的唇也狠吻了一口,满意地看着他布满潮红的脸:“火山爆龙,你也有被我拿下的一天哦,哇哈哈……”我笑得很夸张,嘴再大点,就能看见喉咙的内部结构。

“你……你乱说什么!”爆龙又吼我,他怎么就学不乖呢?

我的手虽然被他固定,无法游走,但却没说动不了!我手劲一狠,一声呻吟从红依口中逸出,我满意的又亲了亲他,趾高气扬的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给我学温柔点,不然一天打你八遍!现在,过来亲我一口,温柔点……”

“你!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爆龙开始喷火。

“你都睡我床上了,还说我不可理喻?那你干嘛做人体展示?不是夜里怕鬼抓,跑我床上来躲怕怕吧?哼!老娘还不信弄不老实你!嗷……”一声狼嚎,扑向我的火山爆龙,让你跟我拽,榨干你!

我一口咬在了红依的红唇上,他吃疼得唇微张,我灵巧若蛇的舌头见缝就钻了进去,疯狂的吻他,用劲的吸吮,一腿顶向他的跨部,手指挑逗他胸前的果实蹂躏着,满意的听见他细碎的呻吟。既然昨晚都一起做过了,我还怕屁啊!

我动作越来越狂野,自己体内的欲望也噌噌上窜,红依脸色绯红的样子,真是非常的妩媚动人,别有一番倔强的风情。

当我开始啃噬他的小果实时,当我舌尖正感受他的战栗时,当我觉得自己快成为真正的女人时,一声伴随着呻吟的小调从我头上飘来,砸得我七零八碎。红依说:“贾……贾绝色……你住手!”

“住个屁手?昨晚都乱战过了,今天你就依了我吧,别天亮了装纯情。”我为什么要住手?不听!等吃完你,再吃绿意,我可是饿得狠!继续吸吮,继续骚扰……

红依不知那里动了气,竟然一把抓住我不规矩的手,低吼道:“贾绝色,你给老子注意了,昨天是你发高烧,我们……我们才暖着你!”

咣~~脑袋仿佛被重量级拳王海扁了一顿,还带着颤音的在我脖子上回荡着……

我当时一口含着红依左胸前的红色小果实,一只腿夹在了他修长的两腿间,左手已被红依抓在手中,身子成拱桥形的趋起,完全了很经典的痴呆造型。

当我的一滴口水顺着红润的小舌滑落到红依的胸前,我都能听见那啪嗒的小声音,是多么充满戏剧性啊?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点,我的口水里绝对不含酒精,那东西是擦在我身体上的!我此刻的感受,真的很难形容,真的,难形容……

我维持着僵硬的造型,口齿不清的问:“果真……如此?”

“嗯……”红依闭着眼,羞红了脸。

扫了一眼地上被我在病态中撕碎的红衣绿衣几大片,再一次问道:“确实……如此?”

“嗯……”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出了个小脑袋,一脸绯红的看着我。

我心血管开始打拧,眉头开始挤皱,大吼一声:“那你们不会把另外两屋的房钱退了!这不是浪费吗?”我这么位大好青年,抢劫一次容易吗我?

两人身体一僵,我舌头一卷,将掉在红依胸上的口水吞回到自己肚子了,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养颜地,更不能轻易浪费。

人无力的倒下,往被子里一钻,不看任何人。

丢人,丢大了……

这一切都实在是太残忍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清心寡欲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我不是装得挺圆的吗?不没有去偷看红依洗澡吗?也许那是因为我三个月以来身体一直不好,咳……先不说这个。可对于绿意的主动投怀送抱,我不也一再坚持推开了吗?好吧,我承认,我可能是因为怕他没长成,再经我一蹂躏,耽误了鸟儿的发展,影响我日后的‘性’福生活。

天杀地!我终于相信自己昨夜烧坏了脑袋,不然今天也不能做出有损我品质的3P行为!我乃狼也?色狼也?不!食色性也!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2. 红色依依

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知道他俩已经起身,又重新找来衣物,穿好。过了好久,我终于挺不住了,从被子里冒出头,却还是鸵鸟的装睡神。

“哥,你说绝色是不是好有趣?比我们还不好意思呢?”绿意的小声音,嫩嫩的响起。哎……傻孩子,若你如狼似虎的一起忙乎两个人,愣以为自己玩过了3P,你也会不好意思地。

“哥,你照看绝色,我去准备些吃食,客栈里的东西绝色一定吃不习惯。”绿意这位有着浓厚母爱的小男孩,终于跑出了自闭的黑雾区,可以离开他哥的后背,去做些什么。虽然我仍旧窝在被窝里,不肯出来,但听见绿意这么说,还是产生了一种不小的骄傲,嘿嘿。

听见门开启关合的声音,感觉床有些偏,一只手拉着我的被,我就是不松手!

“再捂,就憋死了。”带着好笑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哦?这是红依吗?我一恍惚,被子被拉下,一张俊美如卡通王子的脸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大激灵,弱智似的问:“你要干嘛?为什么要对我笑?不会是趁绿意不在,想掐死我,报仇吧?”

红依一愣,随即眼露寒光,沉声咬牙道:“对!报仇!”

他突然贴进的脸,让我变得懵懂,傻傻地享受着他特殊的报仇方式——亲吻我。当他美型的唇,贴上我,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当他有技巧的攻城掠地,我直觉的张开唇与其纠缠。直到彼此气喘吁吁才放开唇的吸吮,身子却粘在了一起,享受着片刻的不争吵。

“绝色,我真怕你醒不过来。”红依声音有丝沙哑,眼角含泪:“看到你生病,我的整颗心都碎了,一想到要失去你,我才……才觉察出,你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重要。我想,我是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我在也不会对你像公狗一样的乱吼乱吠!我会给你弹好听的曲子,为你做好吃的饭菜,在家你是老大,出门更是咱家祖宗!”

对于他突然的深情表白,一时间有些接不上线:“你……是不是病了?”

“你!你怎么这么笨,你……你真不明白我的心思吗?”红依爱恋的目光留恋在我的脸上。

“你的心思很难懂地。再说,你以前也没有暗示过我什么啊。”我说实话。

“可……我是男儿,要矜持一些……”红依做害羞状。

“矜持?哈哈……矜持你会扒光自己,爬上我的床?”我大笑。

“那不是想借着暖你,想让你亲近亲近我吗?你看,你玩弄了人家的小鸟儿,人家都没有说什么,不是?红依从此便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飘是你的魂,床上任你玩,床下当老妈子,家里活全包,地全刨!只要你肯宠我,爱我,想怎么样都成,来吧,宝贝,用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我,‘抓鸟儿凤爪手’!别客气!来吧……宝贝……”红依边说边扯刚穿好的衣服,还露出一条莹百的大腿诱惑我。

“嗷……”我一声狼嚎,从被子钻出,正对上红依看疯子似的眼,忙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再次脱离了现实,游走在虚渺的意念之间。将脑袋慢慢重新缩回到被子里,心虚啊……竟然从绿意出去的那一刻就开始意淫起红依,真是不可说,不可说。嘿嘿,要是红依知道我把他想成那个风骚肉麻模样,不知道又得吐我多少口水当滋养面膜了。

“想憋死吗!”红依冷言,看,这才是他,跟温柔根本就不搭边,但话里的意思和我想得也错不多,呵呵……实属语气上的差距。

我仍旧躲着不肯出来,这得多丢人啊。人家红依绿意为我暖身子,我这到好,在病中还撕毁了他们的漂亮衣衫;一觉醒来兽欲大发,对人家是上下其手,到现在手心里还留有他们暖暖的体温和细致的触觉呢。

看看,快看,果然来拉我被子了吧?哼!我都为你想好了!我抓,他扯,我再抓,他再扯,我突然一狠抓,随即将被子猛地推下:“你想怎样?”

红依一愣,脸色微红,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浑圆的玉峰正气鼓鼓的耸立着。刚想拉被,手却硬生生地停住了,咬咬牙,仰仰脖,继续瞪他:“看吧,看吧,刚才摸了你,现在你看回来,我们算是扯平了!”

“你!”红依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又喷血涂墙。

我见他脸红得厉害,顿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尴尬地,又挺了挺胸脯,挑眉道:“要是你觉得不公平,可以摸回来。”

“……”红依的脸就像被人拿绳子勒上了般,窒息得无法说话。

“好,我数到三,你若不计较我摸了你,这事就算了,不许你拿话埋汰我,知道吗?一二三。”我快速数完,马上将被子一拉,得意而狡诈的笑着。

“这种事情,老子会拿出来埋汰你?!!只要你不提,我……我……我怎么会说?是人都要三分皮面!你当老子是你,脸皮那么厚?就知道占便宜!哼!”红依在僵硬三十秒后,终于火山爆发。

“好,你摸,你摸,你摸回去!我可不占人家便宜!哼!不对,明明是你想占我便宜,看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样子心动了!所以,趁我有病,就怀着无比雀跃的心情把自己扒个干净,躺在床上等我误会,好让我娶你!对,哇哈哈哈哈……我太聪明了。”所谓诬陷,不过如此。

红依眼中的火焰节节高涨,胸口起伏得厉害,身体一压,张开嘴狂吼道:“你个下流的东西!明明是你一会喊冷一会喊热,不是抱着我们,就是要扒我们的衣服,你看看地上,还有被你撕裂的衣裤!”

我转脸伸脖一看,还别说,一条条的衣裤都凄惨地控诉着我生病后的残暴行为,汗颜啊,只知道精神病人会爆发起来,那是超级潜能股,还真不知道病得迷糊的自己竟然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真不可不说,人类的潜能,无限啊!

咽咽口水,不好意思的笑笑,眨着大眼装可爱:“那个……红依啊,我昨晚有没有挠伤你细腻的肌肤啊?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合法的事情啊?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啦,你别对人家那么凶啊,人家的头好痛啊,心会怕怕地……”嗲得我自己都冒汗。

修长而唯美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语气不善的低吼道:“沐浴后也不把身子擦干,就知道傻站着,能不得病!”

对于红依偶尔的温柔,我还是比较知足的,于是,忙裹着被子,往他身边噌了噌:“揉揉肩膀和胳膊,好酸,就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MD,还是个被打地!”

红依手颤了一下,嘴角轻轻仰起:“老子都成你的奴了!”

我眨眼:“怎么会?明明是年轻的小厮嘛。”

红依脸色微变,抚在我颈窝处的手停了,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仍旧那个样子,眼中又开始聚集火种,手下一用力道,我哀嚎一声,痛得直扑腾,导致手脚并用的乱扔,那倒霉的被子中招,光荣地离开了我的身子,被踢到一旁。

红依脸一红,慌忙的去拉我的被子,要给我盖好,见他局促的样子,我玩心大起,开始和他撕扯起来,他盖,我就推,不是露出条大腿,就是把胳膊伸出去晃动,气得红依直吼:“你嫌自己命硬怎么地?赶快给老子躺好,再受风寒,可没人……救你!”

我嬉笑道:“不嘛,我要得病,红依救人的方式那么特别,不享受一番热情怎么行?”

红依红脸骂道:“你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怎么救了你个白眼狼!”白眼狼?心莫名的痛了一下,烦躁感突袭而来,是谁曾经说我是他养的白眼狼?是谁?焦躁的情绪突然变得易动,毛毛的感觉无处宣泄,眼前的红唇是那么诱染,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弹起,扑了上去,一个旋转,将其压在身下,没管三七二十几,对着那唇就是一顿狼啃,我咬,我咬,咬死你!我不是百眼狼!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眼狼这三个字,仿佛就代表了某种痛,甩甩头,全力报复与身下的红依美人……

咬着咬着,居然尝到一丝的血腥,心一惊,瞥见红依的唇已经破皮两处,正冒着红色血珠,在那白皙的小尖下巴上,滑出一道既暧昧又刺激的痕迹。

他的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抚在脸上,投出一小片的扇型阴影。绝色的脸绯红,有着说不出的韵味与风情,他为什么脸红?是疼的吗?

心里觉得抱歉,脸有些难堪,伸出小舌头,将那滑到下巴上的血滴,逆着方向舔了回去,对着红肿的唇吸吸吮吮,将那炽热的液体吞下腹,在他的颤抖中轻言:“对不起……”

红依身体一僵,张开眼,看着趴在他身上赤裸裸的我。

我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已经发烧绯红,不好意思的瞄了他两眼,想闪躲,却发现那唇又开始渗血,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承担了自己所造成的伤害,贴近他,吻上他,不对,是舔向他……

红依的唇柔软中带着美好的韧性,吻起来很特别,很舒服,不对,不对,是舔,我在帮他止血呢,我可没有借机占便宜,我可是个很负责的人!

在他唇上辗转吸吮,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刚想恋恋不舍的撤退,就被红依伸出来的舌,轻触了唇!我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身子微离,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纤美的手压在了后颈,那刚分离的唇,就这么重新贴抚到了一起……

没有争吵,没有语言,只有彼此厚重的呼吸。

从刚开始的摩擦浅啄,到渐渐的唇齿相舔,到猛烈的香舌纠缠,我的手缓缓滑过他的衣襟,指端下的细致如上好的温玉,一点点,一寸寸,在那挺立的小果实上,微微用力一捏,一声细碎的呻吟从红依口中逸出,竟是如此的消魂噬骨,旖旎风情。

我搅拌着他口中草木的芳香,那自然而清新的味道让人如饮琼酿,不消片刻,我便醉卧其中。红依的热情是我没有想到的,一直以为他讨厌我比喜欢我何止是多了一点点?而这一刻,我却觉得他好象是爱着我,不然……不会这么激动,如此颤抖。

那红色的衣如大片玫瑰绽放在我们身下,将彼此纠缠的肢体映得若红霞下的白雪,莹亮剔透而沁染妖娆。他美眸半眯,红潮晕起,如等人采撷的红果,斑斓地诱惑着饥渴的人,很幸运,我就是饥渴的那个人。

他的唇无限缠绵地吻向我的眼,鼻,唇,下巴,游走在全身的敏感处,最后带着炽热的感情含住我胸前的蓓蕾,恣意的挑逗,爱恋着……

“嗯~~”消魂的呻吟从我口中逸出……

红依的挑逗,很快让我溃不成军,身子难受的拱起,想要更多。他为什么对性事如此熟悉?一想到他曾经被别人抚摩过,亲吻过,心里的某个地方就开始发紧,难过。晃晃脑袋,甩掉那闹心的想法,要专心享受他的美好味道。这么美丽的人儿,只能是我的!我的火山爆龙,我的黑飚骑士,我的臭豆腐!只能是我的!

他轻舔慢啃着我的耳轮廓,引得我兴奋战栗,他柔柔的唇,摩擦着我的敏感,使我在欲望中颤抖,他魅惑的语言带着特有的温热呼吸撩拨着我的心智:“贾绝色,如果老子告诉你,红依的第一次是给了你,你……信吗?”

“嗯……?啊!!”我转头看他,吃惊不小。不是吧,这么神奇?

红依深情的看着我,幸福的笑着,低头吻着我胸前狰狞的疤痕:“替我解春药的人……是你。”

我整个人都被他轰乱了,怎么可能是我?难道说真的是我?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红依的叹息那么哀怨,我竟然在吃干净人家后,把他给忘了?我再次诅咒我身体里的前个主人,诅咒她什么好呢?本想用个恶毒地,却不知道为什么下不去口,算了,我善良,我要好好疼红依,不和原先的那位一般见识。还有,还有,你个小绿意,嘴真毒啊!又是刀砍,又是水淹的,果真……全部招呼到我身上了!

“贾绝色,让我再自私一回……别转身后,就忘了我……”

“啊……”随着他的一声呢囔,人已经进入我的身体,我不自觉的呻吟逸出了口,心里的某个位置因为他的呢语而开始情感泛滥。红依,不会的,我不会忘了你。

发丝的缠绵,肌肤的摩擦,唇齿的舔吮,身体的动荡,呻吟的愉悦,我们攀附着彼此,呼吸着汗水和对方的体香。肢体纠缠着,一同冲击向层层快浪,享受着青春的激情,和性爱的欢仰。

耳边一遍遍传来红依连名带姓的特别爱称呢语:“贾绝色……贾绝色……”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3. 绿意融融

镜子里的红依一边梳理着我的长发,一边一脸的阶级斗争,不是幸福的傻笑笑,就是懊恼的皱着眉,再不然就是若有所思。幸福的笑,如五月的风,六月的花,原来被爱滋润过的男人,会这么美!至于懊恼吗?我实在是不得解,但绝对让我心烦,于是斜着眼,瞥着他:“喂!你干吗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刚才可是你勾引的我啊!”就看不惯他这样,明明都那样了,还这样,找打啊?

他身体一僵,脸红着吼道:“谁勾引的你?明明是你先轻薄的我!”

我噌的站起,扯动了他手里的头发:“嘿呦……好痛!你谋杀啊!你这算什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谋杀啊!”

“你!在你眼里我就是一荡夫?”喷火中。

“MD!我就收拾不老实你了!你TMD就一荡夫,我是荡妇成了吧?嗷……”一扑,将他扑到地上,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我乱抓了下来。这家伙只有在床上才会老实,这明摆着让我上吗?嘿嘿……

当我们身体再次交织到一起,疯狂啃噬着彼此已经红肿的唇,身体的某点已经对接上时,只听门吱咯的一响,我们就这么僵硬在地上。当时,我的两条腿正缠绕在红依的腰身上,以绝对的坐姿拥抱着……

绿意手中的托盘一个倾斜,里面的东西全部滑到了地上,碎得啪嚓地,他的两只杏眼睁得浑圆,提到胸口的气一直没有放下,柔嫩的小唇颤抖着,小脸燃烧着两片红海……

而我,已经彻底傻掉,就这么跨坐在红依身上,呈现原始姿势抱着彼此,成石化状。

如果我是绿意,要么气愤的摔上门,表示自己的不满与愤恨;要么乖巧的退出房去,将门关好,日后好见面。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绿意眼波流转,将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然后……然后……跪到我身旁,仰起绯红的小脸,颤抖着吻上我的唇……

我身体一紧,红依也是一颤,一行火辣辣的液体从我鼻子里滑出。

在大家的一顿忙乎中,我终于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眼努力平静自己狂乱的心跳。不行,不行,一想到3P我就要流鼻血,思想比较复杂,冷静,冷静……

过了好久,一个喏喏的声音里透满了委屈:“绝色……不公平……”

“哪有?”我突然睁开眼睛,我这人一向最公平,就算和老叔家的弟弟分蛋糕,我都公平的用称量过彼此的体重,又称出蛋糕的重量,用计算器算出与身体比重相同的蛋糕分配量,哪个小崽子敢说我不公平?

绿意美眸里已泛起水雾,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嘟去红润的小嘴,对着我的唇就亲了过来,边亲边囔囔的哽咽:“绝色要了哥哥,就是不肯要绿意,绝色嫌弃绿意不够漂亮吗?绝色,你不公平……”

我拉起他倔强的小脸,轻轻叹息着。绿意啊,不是我色女改吃素了,实在是消受不起啊,你这小家伙的韧性怎么这么好呢?一门心思的让我要你,可也得等我适应一下3P这阵势啊!不然,光流鼻血就得让我英年早逝。

绿意那晶莹的泪突然滑落,掉到我的手臂,溅起透明的花儿,他就象受到伤害的小动物,一句话也不说的扭头看红依,看得我心这个发毛啊,虽然我知道自己魅力不一般,可也不希望哥俩为我大打出手。要是多吵两句,我到是不介意,价值吗,一般都体现在一个抢字上。

红依脸一红,躲闪着我的目光,囔囔道:“你……你……你带绿意好些。”

我这只穿越千年的老狐狸,终于在心里笑开了花,哈哈……搞定!一转头,绿意含泪的杏眼扑了过来,张开小嘴,抱着我就开亲,这哪里是我抱他?明明是他要强奸我嘛。含着他的小嫩唇,轻轻一咬,绿意身体一颤,更紧的拥抱着我,小嘴就更热情了,我再次在心里感谢老天,太TMD厚待我了!纯哥们啊!

可这么一直亲也不是回事,虽然那口感不是普通的好,我象征性的在他唇上有狠狠地揪了两口,才放开他。可小绿意热情得一塌糊涂,我放开他,他又粘了上来,我又狠啵了两下,放开,他又粘了过来,老天爷啊,这才是强力胶啊!

最后,我使出杀手锏:“我要流鼻血……”

绿意马上停止强暴我的行为,红依也奔了过来,都关切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很感动,有他们我是何其幸运啊?

绿意拍着我的额头问:“好点了吗?绝色,好点了吗?为什么绿意一亲你,绝色就流鼻血?难道……难道……注定了绿意亲不得吗?”声音变得哽咽。

我一把拉下他的小手,将其揽入怀中,看着他蕴着晶莹的眼,轻柔的落下一吻与红唇之上,柔声道:“不是绿意亲不得,是绿意太漂亮,你一亲我,我就激动,当然会流鼻血了。”

绿意眨眨杏眼,收回了眼泪,激动地抚上我的胳膊:“真的吗?真的吗?可哥哥更漂亮啊,为什么绝色不流鼻血呢?”

我狡诈的一笑:“正是因为你哥也是绝色大美人,我看他一个就混身酥麻,再加上你,我这能不流点鼻血表示一下热情吗?不用担心,慢慢习惯就好……”

绿意突然松了口气,笑得特妩媚动人:“好,我等绝色习惯。”

“绿意真乖!放心,你和你哥哥是跑不掉地,我绝色说娶,就一定会娶!如果说,我失忆前对你们的承诺没有做到,那么从现在起,请两位美人看我表现,随时欢迎视察指导,外加耳提面染,这就是我的承诺,啵……啵……”男人多,承诺就会多,口水亲亲也就多。

将两位绝色吻得面露绯红,才吧嗒吧嗒嘴,不甘心的放开两人。红依,绿意,你们的患得患失我懂,真的懂,那种从小无依无靠的漂流,相依为命的不安定,注定你们的心里的挣扎。红依的仇恨,是一直以来支持他的生活动力,如今,他的心里有了我,更加会变得痛苦与盲目。想报仇,又放不下我,放下我,又无法专心报仇。你的暴躁,你的幸福,你的感受,你的犹豫,都是必然要背负的枷锁。

绿意确实很有韧性,对于自己要的东西很坚持,却也很脆弱,他需要我的保证,他急切的想让我要他,是因为他怕有一天我会消失,怕自己留不住什么。那种无法言明的恐慌,是如此恶劣地啃噬他弱小的心灵。既然爱你们,要娶你们,有些东西,就让我来承担吧。

我靠在红依怀里,揽着绿意:“本以为爱你们,就要带你们远离仇恨,但人的情感不是说爱就爱,说恨就恨,说忘就能忘。很多东西,你越躲越痛苦,既然无法回避,就要勇敢的去面对!就像我身上这道狰狞的疤痕,每每看见,我都觉得锥心的痛。我有时候想问,它到底要提醒我什么?让我逃避什么?是的,应该有人想让我死,可我却好好活着,尽管我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并不保证以前的事就不会来找我。我与其等待,躲在‘琴萧晓阁’惶恐的猜测着谁要杀我,就不如走出去!挡我者,不用死,但一定要残废!至少,无法再伤我!”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4. 曲府灭门

我说要去调查曲府灭门真相,两人屏住呼吸瞪大眼;我说要去为曲家报仇,两人一脸黑线嘴大张。突然,火山爆龙在沉默中爆发了!对我着,凶红了眼睛,狂吼:“让你抱,不是要你为老子报仇!”

我装模做样的擦了擦脸,鄙视道:“你当抱了你,就得为你报仇呢?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好不好?我实在是没什么事可做,随便找点营生,混个乐呵,打不过我就跑,没那么傻,硬往上牟。”

“你!反正不用你插手我们曲家的事!”又是一声高吼,红依真有当男高音的潜力。

“错!你现在已经不是曲家的人,是我贾家的人!现在必须听我指挥,以我为首脑人物,惟命是从,不然……嘿嘿……上到你下不了床!”我笑得挺淫荡地,一不小心瞥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才知道何止是神似啊。

红依脸一红,别开头不看我,绿意脸一红,抬起头看向我。当然,又费了一些不小的力道,猛啃,乱咬,狠抓,乱挠等等招数用得差不多时,红依终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磨着牙没有说话。

转身看绿意,小家伙美眸微瞪,通红柔嫩的小嘴正诱人的张着,就像美味的樱桃,我一口含住,舌头一舔,牙齿轻咬,阴森森的笑道:“绿意对我去报仇,没有什么意见吧?”要说,还是小的懂事,忙满脸通红的点头,再点头,飞快的点头。

我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牙尖,满意地看着被我收拾老实的兄弟俩,很有成就感,身子往后一仰,又靠在了红依身上,懒洋洋道:“讲讲曲府灭门和你们这些年调查到的线索,还有我失忆前与你们的接触。”

两人看看彼此,又看看我,才徐徐道来。

他们的原名是曲红依,曲绿意,是‘凤国’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孩儿,其母自从娶了父亲柳峰之后,宠爱有嘉,几乎夜夜陪伴。不久后,其父就怀有身孕,说到此处停一停,因为我已经开始嘲笑他们的口误,居然说其父怀有身孕?

哈哈哈哈哈……等我笑够了,他们又以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在我不耻下问的龙马精神下,他们才面红耳赤地用眼神可怜着我,表示我失意失得比较彻底。我狼嚎一声,人压身下,大吼:不许笑我!如实招来!

当听两人喏喏的讲完‘凤国’一向都是男子生娃。我马上开始扒红依绿意的衣服,对其泛着羞红的身子,研究起了生育孩子的地方。捏捏小鸟儿,应该不至于尿尿把孩子尿出。看看后庭,都说生孩子就跟拉肚子似的,但也不能就这么臭乎乎的迎来新的小生命啊!

二人在我点点捏捏揉揉下,紧紧闭上了眼睛,成红虾状。却也在我阵阵有词中,豁然睁开双眼,各吐血半斤,最后虚弱的趴在床上,告诉我:待到临产之日,会以剖腹的形式将娃取出!我在傻愣了三秒之后,兴奋得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弹跳到床上,兴奋得已经疯狂燃烧。笑到最后眼淌老泪,鼻子哭肿,嘴角都是歪地,比中风还更具有个性魅力造型!

天啊!你是我亲爹啊!我最怕疼了,曾经想,若将来没有划拉到帅哥,没人肯要我,我就跟踪某个品行样貌都上上上层的男子,将其打晕,套上麻袋,用春药喂饱,实施……嘿嘿,造子计划!我找不到美情人,我生个帅儿子总成吧?都是养眼极品啊!等我老了,我要和孩子说:“妈这大半辈子,最高兴的事儿,就是迷奸了你老爸,生了你!”想想,都觉得自己够特别!可当我开始跟踪某某某人的时候,除了被保安扔出,就是被保镖撇出,都TNND不是个善良的主!哼!生孩子,我还怕疼呢!谁有空去迷奸你们!我左腿画圈,右脚迈正步的回家抹红油去也……

如今,我绝色美人也有了!孩子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了!我美好而飘飘然的小生活,将唱着凯歌,幸福地开始了!我能不抽会儿吗?

两人被我闹得哭笑不得,我直亲红依的肚子,告诉他,要争气!说什么也要给我生个漂亮的娃!哇哈哈,哇卡卡,哇咳咳……

绿意也钻进了我的怀抱,抬起坚决的小脸,面露羞红的对我说:绿意也要为绝色生漂亮的小娃娃!

哇哈哈,哇卡卡,哇咳咳……我又重新乐了一遍,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大吼:报仇是小,赚钱是大!我要养孩子,一床,一炕,一屋子,一院子,一城镇的孩子!我的愿望就是,在全国各地都有孩子跟我叫妈,我要以数量决定质量,要走到那里都有自己的家,都有自己的娃!

在红依和绿意口吐白沫,左眼抽筋,右眼流泪,左腿成螺旋,右腿僵直的状态下,我善良地结束了自己对美好日子的憧憬,给两个受伤的人儿一人一口热吻,将崩溃边缘的人拉回到可以呼吸的现实中。

在我的坚持下,俩人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叙述,就怕哪件事又刺激到我,将本来很伤感,很愤恨,很血腥的场面,弄得笑着流泪,离疯不远。他们蹦出两个字,我就嘿嘿傻笑两声,又蹦出两个字,我又呵呵补了两声,不用疼就有孩子!不用疼就有孩子!不用……

等我笑够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乐时,又开始催促他们给我讲故事,结果,红依噌地就开始喷火和我狂吼,说那不是故事,是事实!我两又掐了一会儿架,最后被我一吻搞定,红依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正式讲起了曲府的灭门事件。

其父柳峰怀胎十月后,产下红依及其妹黄玉,又过两年,产下绿意。从小父亲教红依抚琴,母亲教绿意吹萧,那是他们童年唯一的玩具。妹妹黄玉则是曲府上下全家的宠儿,没有想要而得不到手的东西。母亲告诉红依,她与父亲是幸福的青梅竹马,师出同门,行走江湖的武器就是‘依琴’‘意萧’,让他与弟弟好好练习,保护好妹妹黄玉。红依小小的年纪就信誓旦旦承诺了保护妹妹的誓言,每日揪着绿意努力练琴萧,把绿意小小的嫩唇磨得出了血丝,哭着喊着去告红依的状,而父亲只是温柔而坚定的告诉绿意,要学会坚强!

红依觉得把弟弟弄哭很对不起他,就偷偷领着弟弟钻出墙外,到街上给他买糖葫芦吃。天色渐暗,当他们迈动着小腿,从墙下的小洞钻回府邸时,闻到刺鼻的血腥,看到无止境的红河!尸体的残骸到处都是,本应该幸福生活的人全部死不瞑目!至死都不相信,一切变化的如此之快。打斗声,求救声,骨骼分裂声,铁器铿锵声,人的哭喊声,在落日的余辉中,在流淌不息的鲜血中,将万物渡上了毕生难忘的恐怖色调……

红依突然想到母亲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好保护好妹妹黄玉!

红依将已经如冰冻木偶般的绿意藏好,偷偷跑去妹妹的房间,爹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除了血,就是血,没有人……当回过头来,就看见整座院子都烧了起来,混杂了无数嘶心裂肺的声音,恐怖的如同修罗地狱。

茫然,无措,恐惧,心寒,都如绞碎着红依幼小的心灵。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没有生命的向往,不知道是否活着……

一手染满血的手,突然抚上他嫩小的肩膀,将琴与萧放到他手中,用最后的一口气吐出一个字:走……

红依颤抖的看着地上刀伤满身,十指齐断的父亲,那阴森的百骨正搭在他嫩黄色的小肩头上。血,染红了片片衣衫,就像世界上最恐怖的花,吞食生命的花。

走?去哪?没有路可以走,就让这片火海燃烧掉一切的恐惧和茫然吧……

已经虚幻的景象,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绚,就像地狱的惩罚,可人……又做错了什么?模糊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粉色的小身影,小小的手死死攥着红依的衣角,眼里盛满了恐慌的泪水,奶声奶气,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哥哥……

是的,不能死!还有绿意!还有不知道死活的妹妹!不能死!不能死!保护妹妹,保护弟弟,报仇!小人儿拖动着古琴,弟弟紧紧拉扯着哥哥的衣角,每一步都踏起一串血迹,跨过无数个残体断肢,看见熊熊烈火中,母亲被钉在燃烧的木桩上,嘴角似乎带着一抹未知的期许。

我想,如果我是那位母亲,我也会有抹期许,希望溜出去的两个孩子不要回来,不要面临这种生与死的残忍。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这片曾经繁华嬉闹,如今炼狱般的残杀烈火;不知道他们小小的身心是如何承受从幸福的瞬间,跌落到无止境的修罗地狱;不知道他们小小的身影是如何拖动长长的‘依琴’‘意萧’;不知道那天的夜里是否有一处屋檐肯为他们遮风避雨;不知道那血流的红河上,会不会因投下他们落寞的身影而叹息……

我紧紧的依偎在红依的怀里,用脸噌着他的下颚,要让他知道,我还在这里,不要怕。手深深的埋在绿意的腰间,传给他温热而用力的拥抱,有我在,不怕……不怕……

三个人,相互拥着彼此,这种暖暖的体温,淡淡的体香,都安抚着我们躁动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们的讲述,我仿佛置身与那熊熊烈火中,看见了那无数的狰狞,听见了无数的嘶叫,闻到了漫天的血腥……

一个景象,离我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远到我无法触摸,近到无法看清。

只是一个人,一个小小的灰色背影,孤独茫然地徘徊在长长的街道,仰头,看见被地狱烈火吞噬掉的某些遥远记忆,一行泪,悄然而落……

孤单,不是一个人……

是……只剩一人……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5. 局里走一遭

脸上的泪被红依和绿意深深吻进唇内卷入腹中,我竟然哭了?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两行清泪,竟让他们多年浮动不安的心,变成了柳叶的船儿,可以挂着安心的笑,停泊于被他们吞入腹,孕与心上的泪珠,眷恋着一生的情愫……

当日后他们回忆起今日的种种,那曲府不堪记忆的屠杀,果真变成了故事,虽然不是云淡风清,却也不再迷茫与痛苦中无法自拔。只是这日后的种种,已经非我们所能意料,我以为他们是可以陪着我一辈子的人,是我要娶的人,却还是经历了磨难固定的逻辑……抉择的残忍!尽管坚强如我,也需奋力一搏,而到那一刻,才知道,对他们不单单是超喜欢,那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种下,没有发芽,直接长成了大树!

当年幼小的他们,在遭遇灭门后,经历了无数颠簸的日子,终于找到母亲父亲的恩师,而那恩师却在收养他们半年后仙逝了,两人在山洞里住了七年,苦练‘依琴’‘意萧’,待小有所成,便开始找线索,一切都为了报仇!

他们说得轻巧,但一个五岁的奶娃带着两岁的弟弟,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已经不敢去想。我却没心没肺的捅捅这个,捏捏那个,笑得乱残忍的问:“你们……嘿嘿……是不是过了七年不洗澡,不刷牙的日子?呵呵,我说呢,你们怎么这么嫩,这么白,原来是……哈哈,是七年不洗,灰积攒厚了,小锤一碰,蹦瓷了!哇哈哈哈哈……”

要说红依吼我也就算了,你个小绿意竟然也敢瞪我一眼,实在是太没有妇威了!嗷……我冲,在我的狼咬下,红依终于老实,绿意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们的曲府血雨继续……

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当年曲若水的地下男宠!据说,那是当年红级一时的天字号美男——雪白,雪公子。据红依可靠消息说,他曾无意间瞥见母亲与那人相拥,样子甚是亲密,却在人前疏远有礼,更没有收入曲府当小爷,而此人在曲府被屠之后,随即消失。红依绿意多次到各个妓院里晃,就是为了找他,因为他曾经就是吃这行饭地。

红依绿意也打听过,对于曲府的灭门,女皇也曾万分震怒,下旨严查,却得出个江湖仇杀的答案。然而这个江湖的面太大,找了些江洋大盗就地正法后,此事就算了结,虽然杀了不少人,可他们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些江洋大盗不可能如此的训练有速,动作快速凶狠。况且,即使曲府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也绝对不敢轻易动‘凤国’的四大长老曲若水!

“眼下看来,此等报仇大事,还真得自己掳胳膊,挽袖子,瞪眼睛,呲白牙,抬大腿,跨大步,坚决打倒不法份子,拥护‘凤国’和平!为我曲府上上下下八十二口的无辜生命,外加无数花花草草,加花花草草里面的小小生命,加小小生命里孕育的小小小小生命,以仇人鲜血为祭,超度我曲府大大小小大概八十二万口亡灵!”我以经典的红卫兵造型表达了我此刻激愤的心情。看着满脸黑线的两兄弟,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你们原先计算的八十二口里面,减去你们两了吗?”俩人一同点头,我才无比欣慰的笑笑。

俩人异口同声的问:“你笑什么?”

我继续得意的笑:“幸好你们减了,不然我得从八十二万口亡灵里减掉两个,那数就乱成一团,不整齐了,说出来都没有气势!啊!红依,你怎么了?别……别……别吐白沫啊!绿意,快醒醒,醒醒,快醒醒,不然真得在八十二万口亡灵里减掉两个数了!”

两人终于在昏迷半时辰后,吐出了一口鲜血,算是活了过来……

我当即表明了自己担惊受怕的心情:“哎……吓死我了……你们还没有讲到我失忆前的事儿呢,怎么就要昏死了?”

于是,在红依咬牙切齿,满目凶光中,快速道来了与我相遇的种种。

初次见面,我闹李府,顺便帮他解了毒。再次相遇,草阁假山,一泼热尿,大打出手,恶语狠斗,外加出手救了绿意。街上偶遇,石头踢之,小店请客,三菜赠五,还要了免费的酒水。落水石上,恹恹一熄,救之,悔已……

我脸色铁青地靠近红依,与他死瞪着彼此,不甘示弱,想到身上的疤痕,想到绿意对欺负他哥之人的诅咒,我一把拉过绿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摇晃:“说!绝色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床上睡美男!”

小绿意在无限愧疚里,被我摇晃中,断断续续,一遍一遍,重复着我让他学的话:“绝色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床上睡美男……”

我嘿嘿一笑,放开他,又开始和红依斗,斗不成就吵,吵不够就吼,吼不解恨就动手!敢说救我悔已?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后悔!嗷……

听他们说着前任灵魂的种种行为,我竟然觉得无比熟悉,仿佛讲述的正是自己,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对于所谓的失忆前,我真的并不在意,随口问问,只是想打个预防针。有些东西知道多了,返而会拉扯着身不由己,既然现在由我掌管自己,那么好生活才刚刚开始……

……

要说这美好的未来,还真得憧憬,但绝对不是眼前的事实。

当我们三个从客栈走出,豪情万丈地打算去找曲府灭门的唯一线索雪白时,竟然被一群官兵围住,以抢劫罪将我们压入了大牢!真是戏剧性的人生啊~~

我看看红依,红依看看我,我看看绿意,绿意看看我,我又看看破旧的牢房,愤恨地指指红依:“让你在客栈和我吵!让人举报了吧!”都怨他,昨天吵吵来,打打去,竟将话题傻傻地嚷到打劫那件事上去,结果……哎……看样子,是阁墙有耳啊!真是祸从口出!哼!居然敢举报我,也不怕我小心眼打击报复?还是举报之人看出了我大度的气质?

红依瞥我一眼:“晚上带你们出去。”

我使劲搓他肋骨,吼道:“早晨饭没吃,中午饭没着落,晚上饭怎么解决?啊!你说啊?我可是病人!没有饭体力不好,我跑不动!”

“跑?我看你们往哪里跑?狗爹养地!再吵给你们上铁链子,腿打折!”一声不耐烦的狂吼,从对面喝着小酒的女衙役嘴了喷薄而出,顺带着几小块已经咬碎,却没来得急下肚的花生米,看得我这个心疼啊……真TNND浪费粮食!

我缩缩脖子,咽咽口水,强将目光从地上那可怜稀碎的花生米尸体上拉出,又咽咽口水,感叹道:“哎……计划暴光。”

红依怒视我:“大嗓门!”

我瞪:“滚一边去!你找揍啊!”

红依吼:“身体不好,你还想动手?”

我突然有气无力的低语:“好饿,我不想动手……”

红依神色一僵,不太自然的伸出了手,揽住我的腰,轻轻将我拢向他靠着:“再忍忍,天黑带你走。”

我抬起满是感动的眼,揉着不停叫嚣的肚子,慢慢靠向他的唇。红依脸一红,却闭上了眼睛……

“啊……你……你个疯婆娘!怎么又咬老子!”看吧,‘凤国’的男人都有更年期,刚才还害羞的等我亲他,这会儿就这样了?不过就咬你一口,而已!

“我饿啊……”我继续可怜巴巴的看他,完全不承认刚才下了死口。

他看着我,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自责,将我用力拉入怀抱,紧紧搂着。

“啊……你……”他又一声哀嚎就像被用刑了似的。

我抽搭着鼻子,继续装可怜:“红依,我饿……”不就是又咬一口吗?真小气。

这回,他可不上当了,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就怕越拉我,越挨咬,真有意思。你不拉我,就不咬你了?我一个狼扑,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其实,我是因气愤才如此,让你总和我吵,这下可好,吵来局子里来了!

“啊……不……别……别咬……哎哟……啊……嗯……不……哎哟……啊……”一时间,就听整个牢房,冲满淡淡旖旎而扇情的呻吟,虽然这叫唤更像刑罚,但长期处于牢房的人,你们还是将就听一下吧,细细品味,还是有情欲的那么一丁点感觉地。

“都TMD给我闭嘴!”结果,女衙役怒了,飞起生猛的一脚踹到木门上,震落无数灰尘,转身,愤恨离去,将牢房的大门关得特响。

我白了一眼红依:“你再叫得撕心裂肺点,那衙役就能一脚将木门踹碎,还用等到晚上出去?哼!”

红依捂着唇,抚着胸,绿意替他哥揉着充满弹性的屁股蛋,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我的话,第一次,有了做老大的气派!爽!

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数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蟑螂,又在绿意身上,撕了快底布,一抓一个准的将它们包了起来。

绿意问:“绝色,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神秘的一笑:“这就你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蹲大牢的经验。你想啊,等我们饿得不成人模样的时候,这蟑螂肉好歹也算是高营养了。等会儿我把他们凉成肉干,储存起来,等饿了咱俩吃,不给你哥。”

绿意一副想吐吐不出的摸样,却仍旧扯动嘴角说:“还是给哥吃吧。”这孩子,果然偏向着他哥啊,哈哈。

“哇!还有耗子呢!红依,你别动,你就在那坐着吸引耗子,等它过去了,你就点它穴道,然后……呵呵……”

“你当我万能的?还能点耗子穴道?”红依小吼一声,转开头,肩膀晃动着低笑。

“靠!没让你点蟑螂穴道就不错了!回家好好练习练习,两年后,我让你点苍蝇!”我大言不惭的教导着我的火山爆龙。

不一会儿,那女狱卒回来了,将门一开,让我们出去。

“呵呵……”我笑得一脸得意,将肩膀晃得跟过电似的:“终于嫌我们烦,肯放我们了?”

“屁!开堂,审你们!”女衙役一脸的鄙视。

我当时收了膀子,老老实实的猫着腰,给后面笑话我的两人,一人一飞脚,动作干净利落,别提多潇洒。

到了百见不如一闻的衙门大堂,我看见‘正大光明’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女知府,从我们上堂开始,那两只小眼睛就从我左边,直接跳到右边,再从右边直接跳到左边。不是吧,你这明显搞性别差别对待,好歹也看看我啊。

等到女知府终于肯正视我的时候,不是要打,还是要打,就非要屈打我成招。可咱也不是吓大地,一不承认,二不承认,三还是不承认。抢劫?我呸,那哪是我这大好青年会做的事儿?顶多是声张正义,为民除害!当然,我这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所以,当然一不承认,百般否认。

最后惹得知府要大刑伺候我,那也绝对不能承认!红依绿意马上一起护着我,都说是自己单独抢劫地。可女知府说什么也不信,一门心思认准了就是我!仿佛我抢的就是她,而她又亲眼看见了我。人家官字两个口,女知府更是上也有口,下也有口。可咱也是女地,不缺啥,对不?但我不是官啊,没人家口大,只能被人家拖着去挨棍子。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但我……哎……忍了!

红依和绿意到是不干了,扑过来,请知府打他俩,可知府却勾勾手指,示意他俩上前去耳语。

我趴在地上,将耳朵拉成了线,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那女官将干瘪老色魔爪,伸向了红依的嫩手,红依一躲,出现怒色。绿意紧紧咬着下唇,像受到了侮辱。而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义小宇宙终于爆发,一个高从地上蹿起,高吼一声:“我有不是我们抢劫的证据!请大人过目!”

那女官一愣,黑着脸,让我上前说话。我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啊摸啊,摸啊摸啊,颤抖地摸出了一块刻着古字的玉,恭敬的递了上去。官大人一看,眼睛瞪得瓦亮:“可以考虑,可以考虑。”一边说,一边将美玉装进了衣袖,却还是色眯眯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但对我到热情了许多,拉过我,又一阵耳语。我面不改色的对她也是一阵耳语。见她皱着眉,眼含恐惧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慌忙的喊了声退堂,我们就无罪释放了。

重新回归大路上,我却感觉不到阳光,低着头,一步一拖拉地走着。

绿意突然拉住我的手:“绝色,对不起。”

我抬头,呲牙裂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那个知府对不起我!这帐,我早晚要和她算!”我的美玉哦,我会为你报仇地!

红依问:“贾绝色,你和知府说了什么,才让她放过我们?”

我怒,跺脚:“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拎着一身家雀骨头,一只绿豆眼,一只王八眼的综合型下流产物,居然想染指我的红依和绿意!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干瘪的德行!哼!给了美玉还想和要我美人?我呸!”

红依笑道:“我发现你骂我算是轻的。”

我刚想回话,就傻愣在当场……

秋风袭来,拂动红依柔亮的青丝,滑过饱满的唇畔,上仰的嘴角,那抹自然而然的浅笑,是如此怡然飘逸,带着一丝宠腻,小小的骄傲,那种翩若惊鸿的视觉,在枫叶漫舞的季节,是如此的和谐雅韵,引人至胜,扣人心弦……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微笑的嘴角,沿着那美丽的弧线细致摩擦,囔囔低语:“想吻……你微笑的唇……呜……”

红色的衣衫扬起,若翩翩飞洒的枫叶,将我揽入怀抱,细致的呵护。那唇载着秋的点点薄凉,带着特有的自然青草香,辗转与我的红唇之上,呼吸间都牵动了某种情愫,续续不断……

我的火山爆龙逐渐踏入深水,搅动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柔情,我们都有。

至于我对那狗知府都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会去问,毕竟有些恶意中伤自己人的话,以和平为前提还是不知道的好,嘿嘿……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6. 祈福桥

从雅出来,三人大感生命自由的可贵,奋发图强的奔赴路边的小摊子,呼啦哗啦唆着面条,慰藉着自己可怜的胃。我们三个一边吸,一边看着彼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喷飞了好几根面条,幸好我们的碗挨得比较近,面条从自己嘴里飞到对方碗里,没有浪费一点粮食,没做可耻的‘凤国’蛀虫!

吃饱喝足,就该办正事了!经红依绿意多年的打探,曲府线索渐有小成,剧不可靠消息说,某人在‘玉姿阁’见过一位很像当年红级一时的名妓雪白雪公子。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边观摩风光,一边往‘玉姿阁’晃,大有领导视察的派头,到不像去找报仇的消息,嘿嘿……

夕阳西下,丽的金红光晕打在细碎的树叶上,抚在风吹的芦苇上,折射在河水波光粼粼中,一切都渡上了秋叶的红,应该是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丽吧……

但内心却泛起淡淡的苦涩,一种纠结着的痛,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晕开,缠绕在感情上的,竟然是一种无措的瑟缩。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是因为看见远处如梦幻般虚渺的‘祈福桥’吗?还是因为瞥见桥上屹立的两抹孤单身影?

实在是太远了,我炕清楚那两人的脸,却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牵引着,试探着,感受着那无尽的落寞与渴望。长长的拱桥,被两个孤独的身影切成了三份,每一分都如岁月的鸿河,不能逾越,只是煎熬。

风吹动那桃粉的身影,就仿佛挣扎的四月,最后的一支,是怎样的执着让你如此?

那矫健的黑身姿,不畏风动,已化身成为桥石的一部分,难道是死寂的守侯?你又在为谁而等候?

‘祈福桥’顾名思义,是哟祈求与祝福,从雅出来往‘玉姿阁’赶,路过此地,就莫名其妙的想来看看。但当我离得越近,内心的慌乱就越明显,我压抑着狂跳而痛楚的心,站在远处,看着那已经和桥合为一的两人。

传说在红带子上忻自己的愿望与祝福,以虔诚的心系在‘祈福桥’上,那个愿望就会实现。所以,远处的‘祈福桥’看起来就像在风中熊熊燃烧的烈火,红带子一头系着祈求,一头蔓延向天际……

我一拢白衣站在远处久久凝望,风吹动裙摆拍打着小腿扑扑做响,不知道是让我前进,还是让我跳开那莫名的揪心煎熬。

身边的绿衣红衫与我一同眺望远方,陪我驻足与此飘渺间,游荡。

突然间,我心高提,呼吸瞬间停止,我感觉到对面的两人好象注意到我,顿时觉得十分慌乱,手脚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一切,变得无措。

“快!快!快……快把他们给我拿下!别伤到……”一声类似跑完了长城后,又突遇抢劫的声调在背后响起。

我一惊,回头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那小眼知府!我当即以指点江山的气魄,发出简洁干练的号令:“跑!”

要说跑,在没有人追的情况下,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快,如今看来,在有人追的情况下,那简直堪比越野大奔!我一手拉着红依,一手扯着绿意,在稻草丛中飞快的穿越。夕阳下,衣带飘飘,嬉闹人生。

“你们给我站住!”知府气喘吁吁的边跑边喊。

“啥?”我边跑边问。

“你们给我站住!”捏尖了嗓子,再来一遍。

“啥?”继续跑,继续问。

“你们……你们……给我站住!”声音开始拉线。

“啥?”真的听不清。

“你……你……你们……给我……给我……站……站……站住!”断断续续的破锣。

“啥?哈哈哈哈……”我的笑声越来越远。

当我们将知府衙役甩得无影无踪时,三人大笑着躺在了地上,已经累得不想再动分毫。

我有气无力的问:“呼呼……你们说我们这么跑,是不是已经快到‘玉姿阁’了?”

红依:“如果方向没错的话,应该快到了,可惜……我们还得多走小半天。”

我哀嚎:“天啊……那该死的小绿豆眼!收了我的玉,居然还敢来追我!哼!我们梁子结大了!”

绿意:“真能跑。”

我得意道:“那是,我曾经……”曾经怎么了?怎么话到嘴边就没有了?脑中一闪而过的东西,竟然如此的快速,抓都抓不住,堪比光速。

红依绿意突然从地上弹起,贴进我的脸,用眼睛唰唰扫视着:“你……你想起什么了?”

看两人紧张的样子,我扑哧一笑:“想起‘琴萧晓阁’里里外外追着红依跑的时候了。”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会儿,才重新躺下。

我拉住两人的手轻轻的说:“就算有天我想起过往的种种,也不会丢掉你们,除非我脑袋再次失忆,忘了我们的现在,但你们要记得,幸福永远是靠自己来争取的!”三人的手就这么紧紧握着,传达着彼此的认真。

……

大半,我们用比跑出去慢十六倍的速度,终于龟爬回到‘祈福桥’旁,拖动两条腿缓慢的拐上桥,往正确的方向摇去……

终于站在‘祈福桥’上,我张开臂膀,迎着风的方向,呼吸着秋的气息。一轮特别皎洁的明月下,红依绿意与两旁揽上我的腰,桥下水波动荡,粼粼开来,柔化了恒古粗犷的心情,一切得不真实。

那暗红载着无数祝福期盼与希望的带子随风飘扬,不停地拍打着我的手,我无意识的抚摩着它们,仿佛有生命的它们,不知道白天那长久站立的两人是否等到了所谓的希望。随手拎起一条祈盼,却炕清楚,无哪放下,心变得若有所失。

“吟吟!”随着一声嘶心裂肺的呼唤,一抹人影以光速冲到我面前,用排山倒海之势将我从红依绿意怀里挖了出来,狠狠镶进颤抖的身子里,紧得让我无法呼吸,却无力推开他,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撞击了一下,痛!

我挣扎着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位大哥认错了人,却被铺天盖地的热吻亲迷糊了方向,如傻子般任人忘情的吸吮,口中顺进淡淡的咸,好象是……泪!

我一惊的功夫,红依和绿意已经同时出手袭向那男子,见三人打在了一起,我才茫然的抚了抚红唇,就这么让人亲了?‘凤国’的男子,真热情,呵呵。

水洗银月下,一拢红衣袍的红依,就像在黑中盛开的治野玫瑰,惊鸿中透漏着高贵的惑。

绿意的绿衣摆,随着招式的变化,片片飞起,如池水中的荷叶,只为衬托出容的妩媚风情。

皎月下,那男子一身鹅黄衣衫,黑白分明的大眼,如上好的琉璃,时时向我投来急切与爱恋的目光,水润泽的小嘴喊着:“吟吟,吟吟……”声声深情而执着,缠绵而悱恻,却载着明显的哭腔,和一种压抑不住的狂热欣喜,就像天涯相隔的情人……那精如水晶娃娃的脸,真是越看越招人疼爱,让我想……掐掐!嘿嘿……

他一直想冲过来,却被红依绿意全力拦下,他身形相当敏捷,就像轻盈的猫儿,以至于两人防不胜防,一个不留神,那载着委屈的娃娃就冲到我身边,紧紧抱着我颤抖着,埋头在我脖子处,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不会……不会……”那声音里冲刺了刻骨的痛,让我的心也随之偏离了方向,陷入痛苦中,无意识地伸手抚上了他的背,一切仿佛都那么自然。

眼见绿意将萧放到唇边,红依手指抚琴,我一个高蹿了过去,可惜没有蹿动,这漂亮得不像话的娃娃抱我实在是紧,只能吼道:“干嘛!打不过就改成吹小曲了?跟我装六指琴魔呢?都收了!”两人一愣,身体僵硬。

我叹息道:“翰,不过是认错人了,等会儿说清楚就好,别伤到人家,没看见这娃还一副没有断奶的样儿?”

扑哧……两人被我逗笑了,果真将武器收了起来。

可怀里的这个超级大娃儿就仿佛什么都听见似的,抱着我就是不肯松开,比我高一个头的超级漂亮水晶娃娃突然在我脖子吻了一口,我身体一紧,倒吸了一口起,感觉脖子上有滴冰凉缓缓滑落,顺进衣里,流到了哪里?

他……怎么又哭了?那滴泪从他眼里流出,却仿佛是我的心血秘制而成,让我痛,让我不舍……

当他遍遍亲吻着我的细致脖子精巧耳垂时,那软软酥酥麻麻的柔情缓缓荡开,慢慢转到我脸上,颤抖着寻找着我的唇,闭上的眼与长长睫毛间,闪烁着某种晶莹,如钻石般璀璨,耀了我的眼,刺了我的心。

我用尽了十二分的力量,别开了头,不让他亲。他还真像没有断奶的娃,继续颤抖着找我的唇,我再躲,他有粘了过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慌乱,低吼道:“别亲了,我不是你妈!”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7. 听不懂的解释

鹅黄色身体一僵,麋鹿般的眼里载满了痛楚:“吟吟,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当着她的面装做不认识你!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怕她认出你来,真的怕,我不想你有事,真的不想,你原谅我,原谅我……别说我认错人了,别说……你这样好残忍,你知不知道?会把我撕裂的!我从不相信你死了,真的,我一直找,一直找,就像十年前一样,不见你,我就会找,吟吟,你别不要我,别说我认错了人……别这么说……”他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我的心也被他哭得乱七八糟地,好想抱抱他,掐掐他的脸,咬上两口屁股,告诉他,不哭,有我。可我……好象没有权利这么做,不是吗?

我语重心长道:“哎……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真的不认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泪水和感情。”

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因为泪水而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水润的唇细微地颤抖着:“吟吟……你……你真的不肯……不肯原谅……不肯相信我,是吗?”

我郁闷心焦的大吼一声:“别哭了!我要揍人了!呜……”我张开的大嘴,被那水润的唇突然吻上,睁大眼,手不停的摇,腰和脖子被他稳稳的固定住。眼见红依绿意又袭来,我忙手一伸,做了个阻止的造型,那边两人齐转过身不再看我,哎……又把人得罪了。这边吻得叫个热情,舌头都伸了过来!在无限缠绵中,我身体一僵,脑袋轰然一乱,好熟悉的甜美……

直到我气喘吁吁这男子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面部荡漾着浓浓的柔情爱恋,低语道:“吟吟,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不会不要古哥哥,不,不会不要若熏宝贝……”

“若熏宝贝?”我囔囔自语。

“吟吟……”随着他的呢囔,柔柔的吻若落花般细细缠绵而下。

“啊……等……等等……”我别开头,用手捂着他的唇,好柔的感觉,触在手心里痒痒的。

我需要冷静一下心神,想想这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吟吟?不对!不对!我不是吟吟,我是绝色,贾绝色。也不对,难道说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叫吟吟?可红依绿意告诉我,我以前叫贾绝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这身体还有个亲姐妹吧?

“喂!你还是认错人了,你说的吟吟,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姐,你去找她吧。”这个解释比较合理,凭借我大胆的猜测,应该没错!

他身体一僵,大眼睛又开始扫视我的脸,我愣是捧出事实如此,我真不认识你的态度与他对看。

“吟吟,你……你真的不肯原谅我,是吗?”他拥在我腰上的手颤抖着,大大的眼睛渗着深深的悲痛与一丝期望,他问得很小心,很细致,却让我惊慌。

内心的毛躁已经无以复加,我开始嫉妒那个叫吟吟的女子,暴躁的狂吼道:“我不是她!不是她!”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爆发了一连串的长笑,一边笑,还一边流泪,吓得我身子一抖,这不是精神有问题的人吧?我开始神经兮兮的后退。

我退一步,他跟一步,一直到将我困在桥边,动不得分毫,我想笑笑,想缓和他激动的情绪,想心疼的将他拥入怀抱,狠狠打他的屁股,告诉他,不许这么笑!可我是贾绝色,不是吟吟……欺骗,对他,我做不出。

“吟吟,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觉得我贪恋女皇给我的荣华是不是?你怀疑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是不是?你不再想抱我了是不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泪已经止住,曾经流淌过的痕迹,已经风干,不见踪迹,却仿佛滑过血液,刻在了心上,那么痛。

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他屁股后面的布被他自己撕开。我靠!玩强奸?你也撕前面的啊,撕后面顶个屁用?

他缓缓的转身,将后臀对着我,我秉借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色女守则,往那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蛋上看去。

哦?那是什么?纹身?不是,是烙铁烙上去的,我将脸贴进……

我靠!居然是一个图纹!苹果型的轮廓里镶嵌着两个字‘吟吟’!整个图形大概长三厘米,宽三厘米,就像一个漂亮的印花纹身,也像巴比娃娃特有的印码,对于一个能拥有他的主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可男子也太疯狂了吧?居然用烙铁烫?那得多疼啊?想想我都觉得心颤,而身子似乎感觉到了痛,也跟着抖了两下。我的手很想碰碰他的‘吟吟’,却像烫着般快速收回,紧紧握着。他慢慢转过身来,无言的看着我。而我,更是无言的看着他。

他突然吻向我,唇与唇轻柔的细致摩擦,舌与舌温热的席卷缠绵,而我却被那个吻震惊的无以复加,那吻,竟然有种诀别的味道。他将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脸上不停的留恋,就像要刻录下我的一切,那深深的爱恋和浓浓的不舍,都席卷在神情的凝望里,在诀别的吻中……

“吟吟,我爱你……”随着他的一声呢囔,人突然飞起……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手可以这么快,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硬是将他飞出桥外的身子,拉了回来,摔在地上。大吼一声:“你欠揍!”人随之扑上他的身子,开始挥老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飞出去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是怕,深刻的怕,惊恐的怕,怕看不到他无辜的大眼,怕他不在我面前哭泣,怕看见见他后臀上的‘吟吟’,更恨他如此不珍惜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死,也成一级残废!我气愤疯狂!我打,我打,我揍,我再揍!就像宣泄我的恐慌一样,疯了似的将自己的恐惧挥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吻,他的诀别,让我多害怕,就像心爱之物要从高空坠毁,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是残忍!

我一边揍,他一边哭,弄得我没几拳,就下不去手了,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依靠在桥边,大口喘息着。

地上的人一股脑地爬了起来,颤抖着拥上我的身子,又开始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哽咽:“吟吟……吟吟……”

“别嚎了!你不是想死吗?你去跳啊!去跳啊!我TMD最看不上不珍惜自己的人!”我狂吼着练嗓门。

“别……别生气,别……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以为你怀疑我的清白,所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他就像只兔宝宝,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乖乖的做着保证,和刚才那诀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一个疯子,一个弱童!

转眼间,他却突然一笑,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讨好的将脸贴在我脖子上,囔囔的道:“吟吟,别不要若熏宝贝。”

我倒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拉紧,扯动了痛的神经。古哥哥?若熏宝贝?不知觉中,随口呢语:“古若熏……”

若熏深情凝视:“吟吟……”

“呜……你别这么热情,好不好?”又亲我!嘿嘿,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呢。

“不好!我都找疯你了,一路找,一直找,你都不想我,还装做不认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痛,痛得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他拱了拱我,从脖子上取出一块美玉,水润的唇微翘,委屈道:“要不是我顺手得了这块玉,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你啊?你就这么狠心?不认我?不找我?”他将那刻着古字的美玉又带回到我身上,负气的说:“再也不许将这玉拿下来,随便送人!你都带了十年,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送那狗知府呢!”

我看着那个刻有古字的玉,是醒来后的身上之物,因为牢狱之灾送了那狗知府,现在居然被若熏宝贝找了回来,难道说……我真的是吟吟?我还有别的名字?我握着玉,激动得两眼湿润,我的财产啊,终于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若熏见我如此,更是激动,抱着我碎语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是气我,恼我,才将玉送了别人。原谅我,吟吟,我错了,我不该在她面前装做不认识你,可我真的怕她会认出你,伤害你,我不能让你受伤!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成!吟吟,我知道自己欠你太多的解释,当初被李府的人抓走,虽然你跑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而我,也打算拜访一下李府,好好‘回报’一翻,所以就和他们走了。但没有想到半路被父亲的人拦下,说父亲病重,请我速回,无耐下只得吩咐下人去李府等你,务必将你接来。可等我回到家,发现父亲只是偶然风寒,愤怒之下,要出门找你,却被护卫压下,关进了屋子。我想,也许我不动,就在这里等你也是好的,怕出门后与你走分了路。然而,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你,却等到了亲信遭遇抢劫至死的消息!我当时怕极了,就怕你遭遇不测,我进宫去面圣,想请她帮我脱困,却不想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你,你不知道我当时需要费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拥你入怀的冲动!我的心简直要兴奋的燃烧,我想,我的吟吟没有出事,她很好,很健康,她终于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我一遍编在心里呐喊,想让你听到,却不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现。尽管如此,她还是派人监视起我,害我每日每夜如坐针毡,不得不做出赏花饮酒与友相聚的种种行为,让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但当我想到你明明心伤却强忍着装平静的笑脸,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深深伤害到了你。吟吟,即使我伤害到你,你还是想为我隐藏,不想与我有任何的牵连,你怎么能不让我心痛呢!我好痛,好痛,我的吟吟,我想飞到你身边,紧紧抱着你,告诉你,若熏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我每天喝着不知味的酒,时刻想着可以名正言顺跑出来的方法,终于在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后,我以游山玩水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心急的到处找你。从帝京追到潭府,你说过要去看看,我就在那里等你,可等来等去,却不见你人影。我又想起在‘朴山’与你的偶遇,就又跑到‘朴山’,却……却……却让我打探到有女子坠崖的信息……而关于那女子的传言,竟然与你如此的相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用唯一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不疯掉的感觉,那种无尽的空洞,那种见不得阳光,无止境的黑暗,不是恐惧,是失心的茫然。那时,所有的感官都被封杀,只剩唯一的信念,找你!我的吟吟不会死!不会死!吟吟还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没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没有意义……”

我听他碎碎的念叨,似乎明白,又很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谁?可是那种萦绕的感情,却让我有哭的冲动。

于是,我吸吸鼻子,仰起头,望着若熏,哇地一声,大哭特哭起来,大呼:“我失忆了!失忆了!失忆了!”

若熏用力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合入骨水,化到一起。

半晌,他拥吻着我的气势磅礴的大泪珠儿,用润滑的舌头卷入口中,吞下,满是心疼的柔声道:“不哭,不哭,有古哥哥在,吟吟不哭……”

我不满意的晃动肩膀,哑声道:“不是古哥哥,是若熏宝贝!”

他又是一僵,随即笑得眼睛异常明亮,若璀璨的星子:“吟吟,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你都这么霸道执着的称我为若熏宝贝,你知道吗?”

“我……”我一句话堵在嗓子口,提不上,压不下,不知道要说什么。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8. 烙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出我失忆了,劝喊得如此自然,仿佛事实就是如此,而若熏宝贝也信得如此执着。可我心里还有个小声音在说,你是现代的贾绝色,刚穿来古代的灵魂,不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吟吟!却马上出现一个大脚,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直接,将那个小声音踹飞了出去。咳,还是个暴脾气!

若熏带着勘察小队长的表情唰唰着我,突然绽放一脸的娇羞妩媚:“吟吟,你……你不记得过去没有关系,我会一点点告诉你,只要你记得我是你的若熏宝贝,是你的夫婿就好,啵……”

我就知道我们不是单纯的男关系!

可这让我怎么跟红依绿意交代啊?瞄了眼依旧背对着我的两抹背影,心里觉得抱歉,再次认真的说:“若熏,你不觉得我失意前后很不一样吗?我想原先的我一定不会打你,掐你,可我现在很有暴力倾向,还喜欢咬人!要知道,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外表,最重要的是灵魂,我觉得我现在的灵魂变了,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到底……到底还要不要喜欢我。”

若熏看着我,就像我再说自己都听不懂的英文似的,缓缓伸出漂亮的手指,用软软的手指肚抚摩着我脸蛋,眼里的柔情仿佛要把我溺毙。他说:“你一直是你,那个烙痕……”

“啊?不是我烙上去的吧?”我眼睛瞪大,嘴巴张大,喉咙扩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缕小灵魂,何其善良啊!那可是人肉啊!

“不,不是吟吟,是我,是我自己烙上去的。我六岁,你五岁的时候,你曾经在上面咬下了牙印,你告诉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许被任何一个人碰,不然……呵呵……不然就把我全身都咬出血……”他一脸幸福的回忆,眼睛一眨,对我嘟起了水润的唇:“从那以后,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碰过,就算沐,都是自己洗。后来因为你误会了我,而我又受人监视,不敢妄自行动,出去找你。就自己动手烙上了印记,除了你,谁也别想碰我!”他说得既轻巧又坚决,可我却仿佛看见了红的烙铁嵌入屁股,吱……的一声,冒出浊烟;闻到那红铁与肉相互咬合烧焦的味道,浑身一颤,那种心疼的情绪无以复加,手下意识的伸向他露的后臀,而他,也配合的支起身子,翘起屁股,让我抚摩那块只属于吟吟的印记。

手指下的字迹清晰明了,每每滑到那一笔一化的细小狰狞,就像烙在我心上一样,蜿蜒曲折的都是心疼。

手指遍遍抚摩着那烙印,不由的问:“很疼吧?”

若熏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我感叹道:“它真……”

若熏大眼一眨,笑道:“我想你会喜欢……就像你总喜欢咬我,留下痕迹一样。”咬他?我现在越来越分不清楚到底哪里个是我,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说,一直是我,永远是我!

他扭动一下,又坐到地上,脸一红,噌向我的脖子,咬着耳朵呵着羞涩的热气:“别摸了,有人看着,等……等晚上……再让你摸……好吗?”

“嗯……”我想都没有想的就嗯了一声,嗯过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荒缪,忙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若熏孩子气的捧着我的脸不让我摇,小鹿的眼睛溜溜地转着,突然羞涩的一笑:“吟吟……你……你还记得……记得我曾将……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你吗?”

生日礼物!?嗉……一桶红彩从头顶染到脚指头,脑袋里飞快的闪过一段不带特殊部位模糊处理的超级画面,不知是想象,还是其它,竟然如此真实。鼻子里突然涌动起红的热情,我忙将头抬高,控制,控制!那个,如果若熏说得是真的,要不这两天我再过一次生日?不行!鼻血,鼻血,抬头,忍!

折腾了好久,终于渐渐平静,当我再次看向紧贴着我的若熏宝贝,真想……咬口那水润光泽的嫩唇!我动了动嘴,略微的呲了呲牙,忍住!

我这边忍住了,若熏那边到没忍住,缓缓的贴上自己红扑扑的脸,人的嫩唇,动情的呢囔着:“想你……”

当他的唇轻颤着贴向我,我善良的告诉自己,只咬一小口,真的就一小口,于是,我呲着牙,张口咬了下去,这个我曾经的生日礼物。

若熏轻声闷哼,却笑得无比幸福,满意的继续我的唇,就像小狗狗!不是我埋汰人,但他这吻的方式还真够特别地,就是舔。

我被舔得五迷三道,神志开始不清……但大大小小的革命精神锻炼了铁一般的意志,咬咬牙,往后躲了躲热情的小鹿,小鹿又粘粘的靠了过来:“吟吟,我们再也不要分开……”随着他的呢语,缀着甜的唇畔落了下来,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他抱起,走开……

“贾!”红依突然拦到我前面,开始对我喷眼火。

绿意直接拉住我的袖子,委屈而倔强的看着我。

我利马清醒,从若熏身上蹦了下来。

若熏笑得一脸七分诚恳三分无辜:“谢谢二位公渍顾吟吟这么久,如今我总算找到她,就不会再分开,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二位,不劳相送。”

红依这爆龙对我猛喷火,对若熏却温温一笑:“古公子客气了,我们照顾贾,是心甘情愿的,长相伴亦是自然,到是公子你,听闻皇已经下旨,明年开吉时,即进宫为,怕是没有跟随贾的缘分吧?”红依这几年的打听,真不是白来地,竟然听个姓名,就知道了古若熏的身份!但,红依啊红依,你怎么把我的姓咬得那幂啊?真缺德!

我心里颇不是滋味,瞥眼若熏:“进宫为?哈……”

若熏忙拥向我,无辜的大眼眨啊眨地:“不会的,相信我,除了吟吟若熏谁都不嫁,我们说好的,你会娶我。”

原来若熏口中的她,指的是皇,看来我们曾经狭路相逢过,而我……却输了。可如今看来,真正输的是她,若熏要嫁的是我,可我又能保证他什么呢?对于突然出现的若熏,我又了解些什么呢?我开始对过去的自己好奇,而心底有个声音却告诉我,眼前的一切已经很好,不要多想,不要多看,不要多问,平淡是福气,可心底那惆怅酸楚,却又是如此的不容忽视。

红依冷哼道:“古公子,别把话说得那么满,若不是你也有所顾及,当初怎么会不认她?”红依这小子也习惯听了?真是越来越有我的风格,看来,古若熏的表白,都落入他们的耳朵里了。

若熏看看我,手又收紧了几分,眼波闪烁,分外坚定道:“吟吟,除了你,我谁也不嫁!我们隐姓埋名,我们不理世俗,我……我……我为你生孩子……”他越说声越小,红的浮云飘上俊颜,若娇羞的苹果,直想让人咬口吞腹。

我一想到有一群像若熏一样可爱的娃儿,抱着我腿叫妈妈,直觉得雀跃而幸福,眼睛发直的看着若熏宝贝,口水挂嘴边的直点头:“好,好,好,要生一村子的娃儿……”

红依喷火:“贾!绝!色!”

绿意的杏眼暗了暗,一双小手紧紧拉住我的袖子,低语道:“不要绿意了。”

心一抽,把绿意抱入怀里,哄道:“绿意,你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绿意仰起载满希望的小脸,在我脸上一遍遍的扫视,然后将目光转向抱着我腰的若熏,冷冷的说:“你休想和我抢!”

若熏眼神一凛:“吟吟是我的,等她想起我是谁,一定不再待见你!”

绿意身形一晃,手指摸向腰间,瞬间脸苍白,直视若熏,呵道:“还我萧!”接着一抬,直踢向若熏。

若熏身子后移,躲过这一踢的同时劈出一掌:“凭什么?”

两个人围着我,就这么你一拳他一腿,你一飞他一落地斗上了,我无聊的退到一边,看着他俩打架,直觉得这样的绿意才更有生气。

红依气势汹汹的蹿到我面前,狠瞪着我:“都是你惹的麻烦!人,烂情债!”

我不落威的顶了回去:“你凶什么凶?没看见我现在多抢手吗?小心我哪天不要你了,让你哭死都找不回你的清白!哈哈哈……”

红依突然双目圆瞪,火光汹涌,手指攥了又攥,呲着牙狂吼道:“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为什么总是惹我,为什么?老子还没有说过要嫁给你,我自己的清白我自己负责!老子颈被狗咬了!”

我就不明白,我怎么一和他说话,没三句,一应会打起来?我凶狠地揪起了他的衣服前襟:“MD!颈被狗咬了?怎么就没有咬死你个暴躁东西!”

红依胜怒之下一把推开我:“咬死到好,就不用在这看你心烦!”

我被推得身形不稳,人向后直接倒去,只见红衣衫一飘,人被他抱进了怀里,没有屁坐大桥。我仍旧很生气,一转身,手指一措,点在他胸脯上:“用你假好心?小心救狗,让狗吃了!我呸!MD!老娘不是狗!你TMD就一臭骨头!”气死我了,气死了。

红依一把拉住我的手,紧紧攥在手里,气势磅礴的继续吼着:“你现在不是很抢手吗?肉也多了吗?你爱吃谁,吃谁去!我这身硬骨头别咯坏了你的牙!”

我气得眼睛凶红,另一只手,成拳,挥出!却被他握住,我不依的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困境,嘴也没含糊,继续过招:“你那身臭肉,我不待见,我不希罕,就算你是洗过澡,脱光光,白糊糊,送我的上,我也不希罕了!你臭,你讨厌,你竟然敢欺负我,太不拿人当咸菜了!你个又臭又硬的丑石头,硬骨头,一辈子没人娶的老黄瓜种!啊……”

第二卷 春色撩人 19. 如果我死了

我这边叫嚣正来劲,谁知道红依突然松了手,我挣扎过猛,后劲十足的再次向后倒去。我惊恐的眼神还没来得急无比怨恨地瞪向红依,人就直接落到坠毁在柔软的地上。我向身下的柔软点了点,拧了拧,压了压,弹了弹,只听见一身隐忍了痛苦的声音响起:“吟吟……”

我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人僵硬在当场,这场景好熟悉啊,好像某年某月的某日,也有这么一个人被我压到了身下,痛苦得喊吟吟。

愣神中,绿意扑到我身上,忙把我拉起,拥入自己小小的怀中,第一次突现出小爆龙他弟弟的特制,回头吼道:“哥,你做什么!”

若熏飞快的从地上弹起,硬是与绿意玩起了抢夺赛,绿意拥着我,若熏就使劲将我往他自己身上靠;绿意想拉回来,若熏就想将他甩走。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带着弹性的不倒翁,在两人中间来回的晃荡,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恶心连连……

依稀听见若熏说:“吟吟,你说过要娶我的,和我走吧,他们对你不好……”

又像听见绿意说:“绝色,你答应过会娶我和哥哥,我们永远一起的,别听他的话,绿意要和绝色在一起,不然,绿意会伤心的……”

他们继续争吵拉锯,我恍恍惚惚的都快吐了,直觉的想将手伸向那模糊的红影,却不想那红影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无助的将手放下,想像中自己是朵任人摧残的柔弱小花,雨也飘摇,花也飘摇啊~~

作为色魔级人物,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有被绝色美男折磨得快疯了的时候,可眼下,一切离虚幻已经渐渐真实,我……要挂了!

突然,眼前红花绽放,好像一张安全的大棉被将我安稳的抱与胸前,红依冷声道:“都别吵了!她——都要让你们折磨死了!”

我眯着眼,看见若熏像阵快风似的蹿了过来,一把将我从红依手中夺出,力道适中的拦腰抱住,眼神混杂着心疼与爱恋柔情,他轻柔的语言仿佛是天上带着光环的纯洁天使,他说:“吟吟,你要挺住啊…………”

我口吐白沫,颤微微的抬起了手,抚了抚若熏水嫩的唇,摸了摸绿意动人的小脸,又掐了掐红依的小尖下巴,用最后万般不舍的眼神,看了眼为我争执的三位绝色美男,残留着最后一口虚弱的气,虚弱的喘息道:“我……我这一生,最不后悔的就是骗色骗财……咳咳……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就是你们三个……”

颤抖的拉起三个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窝处,继续虚弱的交代着:“若我去了……你们……你们莫要哭泣,我的灵魂会化做风,变成水,永远陪在你们身边……若……若你们白天感觉到微风抚面,那一是我在亲吻你们那绝美的脸颊;若你们夜晚感觉到清水绵绵,一定是我在爱抚你们的身体……咳咳……也许,也是谁尿裤子了……哎,让我……让我好不放心啊……”声音越来越小,引得三人趴过来,低下头,竖起耳朵听。

我含着最后一口稀薄的空气,继续交代道:“如果……咳咳……如果你们感觉到阴风阵阵,发丝缠绕,某种毛茸茸的东西在你们脖子上爬啊,爬呀,爬啊,爬地……却又看不见,摸不到,那一定是……”

我眼睛一扫三人,阴森森的突然大吼道:“那一定是我死不瞑目!让你们一同陪葬!”

“啊……”三人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齐齐发出惊呼,身子后仰,神色一惊,脸色惨白的望着我发愣。

我眼神一凛的阴森说道:“红依,你不是喜欢和我抖嘴吗?我就把脑袋揪下来,放到你床边,血淋淋,冷冰冰地跟你好好聊聊天,抖抖嘴,好不好?如果你半夜睡不着,可以看我为你做的专场倾情演出!我也就会讲百十来个恐怖故事,也就会唱几首阴森鬼调,放心,我绝对不是吓唬你,我是自娱自乐呢。”

“……”红依惨白着脸,没有一点表情的望着我,嘴角却开始冒冷气。

“绿意你不是一直想让绝色抱吗?那好,我就把自己的一双手割下来,还带着血肉模糊的肉筋呢,夜夜从背后抱住你,好不好?放心,就算你睡觉时,我的手也会偷偷溜到你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你地!放心,就算有血顺着我的断臂处,流到你的脸上,嘴里,你也大可以放心,我的血很干净,渴了,尽管喝!以咱俩的关系,不需要客气!”

“……”绿意小小的尖下巴微微颤抖着,看我的眼神有些直。

斜眼看向若熏,阴森的一笑,说道:“至于若熏吗?我就……”

“吟吟,我们……我们不打架了……我……我陪着你就好……”若熏不等我说完,紧紧的抱住我,身子有点颤抖。

我挑眉看着三个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们发现我现在活着的好处,就要好好对我知道吗?别让我死后做鬼缠着你们!既然……你们三个都与我有过肌肤之亲,我不但会负责,更会珍惜你们!若熏是我失忆前的宝贝,红依绿意是我失忆后的宝贝,无论是哪一个,我都要疼你们,让你们快乐。但你们必须明白一点,谁才是家里的老大,既然都跟了我,就要听我指挥,不听话的,给我造成麻烦的,别怪我家法伺候!”

绿意小脸惨白的问:“家法……家法是什么啊?”

我嘿嘿神秘的一笑,阴森森的晃动着门牙:“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家法是什么的……”

这话的恐吓效果实在是太理想了,我实在不得不敬佩自己为一声:高人啊!哈哈……家法是什么,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暂时还没有想的必要,不过,果真是越模糊的事情,越能留有想像的空间,看看三人有些发毛的样子,我心里着实暗爽了一大下!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0. 加法?家法?

这一天,活得真够充实。进了局子,玩过蟑螂,吞过面条,看了‘祈福桥’,躲过官府追击,又路遇一宝贝。现在,一个人,躺在客栈冰凉凉的床上,约计在等个十多分钟,就进入梦乡了。

刚才在我房里吃饭的时候,那阵势够可以地,若熏紧紧挨着我坐,充当起了三陪,笑得一脸幸福不说,还负责起了夹菜喂菜倒茶喂茶擦嘴摘饭粒等多项全能工作。

红依不屑地冷哼着,不时的将饭碗筷子弄得特响,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

绿意则是和若熏拼上了,一副“捍卫我家庭,打道狐狸精!”的凶悍模样。殊不知,自己的长相更像狐狸精,而若熏到比较像纯洁无暇的天使娃娃。

若熏在左边喂饭,绿意在右边拉扯我衣袖,非要喂我吃他夹起的青菜。我左咬口,右吞一下,肠子打了不少拧。想我这棵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哪里受过此等情色待遇?虽然我从小就不是捧着圣贤书猛啃度日的学者,但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小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不思进取的沉迷于此,于国家,于人们,于自己,我对得起谁啊?于是,我不得不代表正义出来出话,神色严肃的告诉他们两个:要喂饭,可以,请保持一个方向!不然我肠子打拧,等会儿放屁熏人可别怪我事前没做道义上的紧急通知!

要不说呢?还得是我这种文化人,一出口,直击要害,让两个人停止了盲目的添食活动。却从行为斗,降低为眼神斗,又从眼神斗,升华为嘴斗,当然,又从嘴斗,直线上升为拳头斗,两个人就像两团不相容的水火,在我低头压口茶水的功夫,嗉地,飞了出去!

我真想不到,看似天使的若熏,竟然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而一直温顺的绿意,也有如此野蛮的一面。而我和红依这对儿最易怒的冤家,却一直干瞪着眼,看着彼此,打算用意念完成一次最毒辣的对决!

不是不说话,是一说话就打架;不是不动手,是一动手就必受伤!

我们这么对视了半天,就在我以为红依快扑过来的时候,他匆匆冲丢下一句话,红衣一飘,人也消失不见。他说:“无耻的女人!老子出去看看!”

于是,就变成我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饭菜运气,愣了三秒后,愤恨地端起这些菜,练起了我最擅长的凌波筷子功!让你们打,谁都别想吃饭!全部,统统,进,老娘,肚子!

过了好一会儿,若熏宝贝回来,用那双麋鹿般的大眼对我委屈的蕴着透明的眼泪,水润的唇微微嘟起,风似的冲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晃动,口中囔囔道:“吟吟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若熏不好,我在也不离开你半步,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啵……”一口亲亲,直落我脸。

我纠结的心啊,终于放开了,还以为他与红依绿意打输了,找我哭述呢。原来是和他们来了一翻深刻的交谈,为我伤心难过呢。我心里美滋滋的,被当作领导重视的感觉,真好。看见他眼底有泪,心疼,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脸,哄道:“不哭……不哭……若熏宝贝不哭……”

若熏大眼一眨,明媚的一笑,雨过天晴,一脸甜蜜的望着我傻笑。

红依回来后,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饭失神一秒种后,动作优雅的坐下,用眼睛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后,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端起已经空了的盘子,将剩下的菜烫泡了饭,不声不响的吃着。吁,还以为他要用盘子撇我呢,吓了人家一跳的说。

绿意回来时,手中攥着失而复得的萧,眨了眨眼,看了看另一个盘子仅剩的汤水,也不声不响的泡起了饭,低头吃着。

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不至于合起伙来把我卖了吧?算了,脑人的事,本来就多,容易浪费感情和细胞的事,就不去多想了。

饭后,在我好奇心的追问下,才知道若熏竟然是神偷!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双眼冒出金灿灿的崇拜光芒,顿时献媚得一塌糊涂,想要学个一招半式,阔宽一下财路,却遭遇红依的冷哼,绿意的不解。幸好若熏兴奋异常,直说不用我学,只要我相中什么,他一定给我弄来,还说自己有好多的宝贝,都等着送给我呢。我当即笑得直淌口水,在心里大赞以前的那个灵魂有眼光啊!果真是我的前世哦,哇哈哈……

若熏宝贝说他从知府那里“得了”美玉,这才知道我在附近,便命令小眼知府务必将人完发无损的找到,不然就喀嚓了。而若熏宝贝的这个“得了”,就不用我多说,聪明人一定明白梁上君子的顺手习惯。

若熏得了古玉后,一猜便是我,于是,就以他超级澎湃的身份,命令小眼知府将我们找到。所以,小眼睛知府才亲自带人屁颠颠的跟在我后面跑,却被我们三人甩个透彻。

若熏宝贝从夕阳下找到落日后,从落日后找到银月斜挂,最后来到‘祈福桥’祈盼,希望能早日找到我,却没有想到,竟看见银月下白裙飘飘的我……赞美之词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若熏当时心情的激动,也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

听着若熏讲着我们的过去,仿佛在听故事,却觉得很非常深刻,而最神奇的是,他讲个开头,我大概就知道自己接下来是怎么折磨幼小的他,此乃灵犀?

因为他说自己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就得意的问他,我身上有什么特色的东西?若熏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面色潮红的说,我背上有个漂亮的大月亮,月亮中间,还有只漂亮的火凤。我兴奋地晃动着自己的肩膀,告诉他,等夏天来了,我就弄套露背装,好好亮亮像!却不想,三人皆一脸黑线的扑向我,直说给他们看就好,若让别人看了去,会嫉妒地!我见三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统一维护我色相,肩膀晃动得就更凶猛了,就差屁股翘起来哈哈大笑。

而这种和谐维持到晚上睡觉时,就变得比较尴尬。三个人,一言不发,却都红着脸看我,弄得我春心荡漾,恨不得自己长六只手,三张嘴,六跳腿,三个那个!

我笑问红依:“你不怕被狼咬了?”

红依的脸仍旧是红的,不过到底是不是羞色就有待考究了,他红袖一甩,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绿意没有走,杏眼一挑,心型小脸红红的瞄着我看,非让我哄他睡觉,给他唱《摇篮曲》。若熏更是不走,整个人完全是贴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在怀疑,他这是属于生涩的诱惑!

而我现在,就仿佛是一个穷苦得吃不上饭的人,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琼酿佳肴,发蒙,晕乎,震惊,不敢置信中带着浓浓的恐慌。要说人发贱,就我这样,平时里对着美男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咬咬小嘴简直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但到了赤裸美男供我选择的时候,我竟然开始犹豫起选择的连锁反应。

在绿意的额头亲了两口,当作晚安吻,告诉他等会儿将此吻代表我给他哥送去一个,又给了若熏一记晚安吻后,告诉他做一有我的好梦后,将两个想要活吞了我的人送了出去。哎……不是狼不吃肉了,实在是肉太多,怕控制不住撑死了我,我打算用分步瓦解的办法,半夜……嘿嘿……

我现在很兴奋,一想到自己掏弄来的三美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暗爽明刺激!三个哦,三个啊,三个耶,三个呀,三个哈!不行!我要发奋图强赚银子!我要让我的宝贝们都过上好日子,让我连绵不绝的娃娃大军都茁壮成长!想想,一向好吃懒做的我,竟然也有了承担起家庭重任的意识。没有办法啊,若熏宝贝即使家里阔绰,也不能冒险回家去取银票,万一他娶银票不成,再让女皇娶走了,我找谁要人去?还有,还有,若熏虽然有梁上君子的习惯,但他都拿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对于散银子一向没什么兴趣。那些上好的宝贝,若找不到安全的买家,还是留在手中把玩,比较安全。我不想再去牢房里,装小强!

红依绿意的银票还被偷了,暂时也不能回‘琴萧晓阁’。原本我还指望若熏能告诉我,我有个超级权势的后盾家庭,却不想,本人父母双亡,某年的一场大火,一切化成了灰,吹散于风中,滋养了大地。所以,眼下银子成了我们所有的生活保障!

我想了无数个迅速发家致富的挖金道道,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大财主了。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我想着自己美好而幸福的未来,典型的小民思想,却让我觉得很满足,以至于扎到梦里,不愿意出来,不知不觉中,睡死了过去,把我夜探三位美男小小蹂躏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1. 玉姿阁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玉姿阁’三个字飘逸悠然,就像悠扬的情曲,若水的缠绵。四位俊美异常的少年驻足门前,仰头观看,惹来无数惊艳的贪婪目光。如果说单单一个人,风姿卓越翩若惊鸿就能让人心智混乱,如痴如醉,那么这样四位风华绝代气质迥异的妙人站在一起,除了轰动,还是轰动!

但见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淌口水的行人,眯起了醉人的墨眸,噘起求吻形的红唇,啵……的一声送出一记飞吻。心快速提起的声音,倒吸气声,某人晕倒声,鼻血狂流声,心脏乱撞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在众人傻傻痴痴的凝望中,白衣公子扇子一划,挑起长袍,信走跨进了‘玉姿阁’,留下一地的痴心……

‘玉姿阁’里以红檀绿纱翡翠为主要装饰,看起来别有一番洞水竹阁忘却人间烦恼的雅意。绿沙飘渺,玉石凌波,将其中穿越的人儿映衬的唇红齿白,娇俏依人。想然有此品味的老板,也不会是一俗人,有人开始期待了……

四人风姿一亮相,立刻引来无数赞叹的目光,红得火辣,绿得风情,黄的精致,白的色情,那个,确实是色情?没错!那……认了!

四人独特的气质,绝美的脸蛋,无一不吸引着人们所有的感官。

一略染脂粉的俊俏小生,前来搭话,却因白衣公子的两言而略微失神,匆忙将四人引入内阁后,便退出,去请‘玉姿阁’的阿爹了。

不一会儿,门轻开,一媚态盈盈的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行走间若摇曳的蝶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见到我们也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却马上温笑而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续而与我们客气的喧哗着。

旦见白衣公子向前一步,嘴角含笑道:“阿爹不用与我们四兄弟如此客气,此番前来打扰,就是想加入‘玉姿阁’做一段日子艺妓,等凑够了银子我们就走。它日若我们兄弟不做了,你们也可以培养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继续养女人们的眼,赚你们的银子,此事对‘玉姿阁’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阿爹,您说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没有人主动来要求做艺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兴奋的到绝对没有一人,哪个来阁里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泪?

白衣公子见老鸨犹豫,胳膊一抬,以哥俩好的标准姿态将其硬压在胳膊下,呈现不和谐的姿态,却很搞笑有趣。一副哥们你别不识货的样子对老鸨继续说道:“阿爹,我跟你说,那绝对不是兄弟我自己夸口,我们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还不疯了似的往台上扔银子啊?到时候不把你台上砸出万八个坑来,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应,等会儿别人家来抢我们兄弟,别说哥们没有照顾到你哦。嘿嘿……还别说,今日一见,就觉得与阿爹特投缘,阿爹觉不觉得呢?”飞眼送之。

那阿爹身体一抖,僵硬在当场,至从跨入欢场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该怎么红的脸,此刻正泛着红晕。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问到:“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阿爹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把头点。

白衣公子仍旧没有放开老鸨,纤细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搂了搂,贼笑道:“那咱可得谈点细节喽,嘿嘿……嘿嘿……”

红衣,绿衣,黄衣,满脸黑线,嘴角抽筋,在他们发愣的表情下,白衣热情似火的搂着老鸨的肩,侃侃而谈了一个下午……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女人们会往台上扔银子吗?但你总不能让那漫天飞的银子砸我们满头包不是?所以,你要买来鲜花,以五两银子一朵卖给她们!啥?笨蛋!正是因为没有人砸,我们才要砸!不怕她们不砸,我们找些自己人来当托,当演出到高潮的时候,就往抬上扔花,别人不扔,那就是小气,没面子!嘿嘿,面子问题是大,能不买花扔着玩吗?嘿嘿……至于利益吗,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价,换别人家我开二八,你信不?对嘛,既然合作就应该有这种态度,对了,花你来买哦,这可代表了我们四兄弟对你绝对的信任呢!”

“对了,咱还开通点歌点曲业务,想听什么,尽管来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不会地!至于此项目收入,我们依旧三七分,至于一首曲儿定多银两,等会儿咱俩商量商量。”

“我们定于三天后表演,你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把宣传做到位,该吹牛的就死劲吹,别怕牛肉便宜!该瞎忽悠的就死劲忽悠,别怕把人整死过去!我要让所有达官富甲都知道‘四色淫狐’,注意,是淫乱的淫,不是银色的银!嘿嘿……不见其人,先闻其名,就够她们心痒痒地。凡是来看我们的人,必须买门票!三千两银子一位,少一个子,就算走后门都不成!这叫什么?物以稀为贵啊!越是神秘,越是高‘贵’啊!关于此收入,我们也三七,哎……你不用出力,就赚翻了!哥们,好命啊!对了,服装你赶快找人给我们做哦,这笔费用当然算你们的,要知道等我们走后,这些道具还是会留给你们地。”

“还有酒水费,人气费,叫好费,纪念品费等,我们……(以下省略从太阳中挂到太阳西下,整段时间的喋喋不休谈话中。)”

“你可以散播出去,说我们是四兄弟,特别注明,儿童不许观看!更加要注明,绝对的买艺不买身!嘿嘿……要知道妖娆与清纯是两记猛药哦,嘿嘿……到时候现场……(从太阳西下到错过晚饭时间。)”

当白衣公子终于讲完,阿爹憋了一胸腔的热血,飞快夺门而出……

红衣绿衣黄衣三人站在窗前,仰望着星空,迎着风,发丝微动,流下了悔恨的泪滴……

白衣走过去,揽上红衣的腰,安慰道:“我们正走在报仇的路上!”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良久无语。

……

四个人在‘玉姿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晃着,摇花了一片人眼,晃掉了一地的心,就当是做前期宣传了。但聪明如我,怎会不懂越神秘越向往的道理?每人面上一同色系的薄沙,隐约间透漏出无限迥异风情。我们美其名曰熟悉一下环境,其实是在找雪白雪公子。三个人中就红依对他有点印象,还是个儿时的模糊影像,想必那叫雪白的人,现在已经换了名字,比较难搞定。但不怕,我们一个个的翻,今天翻不出来,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继续翻,怎么着也得等我的演出结束时,把银票赚到手,再说!

虽然我们三个不认识雪白,但却可以负责找出三十岁左右的绝美男子,拱君挑选。你说不是,我们就扔;是,就带回房间,严刑拷问。以我的手段,不怕你不说,就怕你把有的没有的都说了,哈哈……

我们拱地三尺,也没有将人看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进了屋子,此刻正嗯嗯啊啊的热闹着呢。我们总不好误闯进去,扰了别人的情趣不是?

晃来晃去,将阿爹晃了过来,我一见他这个亲啊,就跟看到财神似的,一个高蹿了过去,凑进他:“阿爹啊,你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们兄弟了!给弄点饭吧,再不吃东西我就挂了。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喂好草。”

于是,下一刻,我们就被安排到了桌子前,开始喂马儿吃好草。我拉着阿爹坐下,推过筷子和酒水,要他做陪,他说自己忙,转身要走,让我一把薅了回来,按到椅子上:“喝!不喝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他喝了一杯又要走,又让我薅了回来:“别一天到晚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坐下喝点酒,和不讨厌的人聚聚,聊聊天,生活会滋润很多。你就别忙了,到楼下去看那帮讨欢的淫虫,露出献媚的嘴脸,还不如在这喝点小酒,看我们兄弟四人笑笑,不收你费哦!干!”

阿爹脸一红,坐了下来,五个人推杯换盏间气氛变得热络。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不好意思的笑笑,敲了敲桌子上的菜盘子:“阿爹,就冲你这青草料好,我们四匹小骏马说什么也一定跃马扬鞭,马到成功!嘿嘿……我们要是牛就好了……”

阿爹:“哦?怎有此话?”

我笑:“你想啊,马吃了草,也就会一跑。牛就不一样了,牛吃了草不但能跑,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能下奶!下奶好啊,奶可以买钱,可以养小牛,渴了还可以自己喝,嘿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得到,哈哈哈哈……”

见每个人脸上都呈现黑红黑红的颜色,我忙说:“能!绝对能自己喝到!只需要一条软管,一边接到奶牛的乳头上,一边含在嘴里,一吸,就可以了!哇哈哈……我真TMD聪明啊!哎……我聪明有个屁用,那牛笨啊!算了,不替它们操心了,咱喝酒吧。”

接着,每个人都垂着头,猛罐自己酒,都不用我劝,不一会儿就有了微醉感,局子就这么散了。

我晃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回过头含糊不清的说:“阿爹,你明天把三十岁左右的美男都给我集中到后院子,我要选两个有风韵的用用。”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2. 话说偷情

被若熏和红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嗓子特别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丝清凉缓缓注入,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细,又一股甘甜入口,感觉嗓子好受不少,继续……等我喝了个水饱后,人也瞬间清醒,张开的大眼对着一张放大的俊颜——古若熏!

他的唇正和我贴着,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缓缓的渡给我。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他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明媚,长长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软的鹅毛撩拨着我的心弦,一切美好而可爱。

我们就这么贴着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看着彼此放大的脸,不知道是谁的唇舌轻微的抚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缠绵的吻。我们,仿佛等待着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舔吮着我的牙齿,小舌,眷恋在红唇之上,我上齿下齿微用力一和,他身体一抖,一滴晶莹的泪,以美丽的姿态滑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伸出舌,逆着他的泪水方向,舔噬:“怎么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萦绕了水雾般的眸子望着我,颤声的呼唤着。

我歪着头,用食指细细描着他的嘴,水润的唇,缓缓贴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宝贝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说,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惧,你怕我失忆后不再喜欢你,你怕我的生疏,怕我冷漠,怕我不想疼你。可你又怎会知道,从见到你流泪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有了你,而且,好象已经有了很久,很久……

我们的唇相互摩擦着,引起阵阵酥麻,我粗鲁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他温柔的脱下我的男装,当两具身体赤裸的展现在对方眼里时,我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之火,他竟成呆滞状态!载着心疼,愤恨的眼,逐渐沁满了晶莹的泪水;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颤抖着抚上我胸口狰狞的疤痕,低下头,泪的清凉,唇的火热,相互交织着落下:“都是我不好……”

我把玩着若熏的柔丝轻声道:“是自己的过错,要承担,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安,很累的。再说,和命相比,这点疤痕就不值得在意,除非你觉得我太丑了……”

“不……”若熏忙抬起头,让我看见他眼里的认真。

“那好,我们都不要在意它,它是证明我活着的一样宝贵东西。若熏,吻我……”

我们的热情再次点燃,我们拥着彼此,兴奋而颤抖,他一遍遍亲吻着我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舔吮着我片片肌肤,种下情爱的火苗,我舒服的轻哼出声,拱起身子,将玉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摩擦着他的敏感,满意地听见他的呻吟,是如此消魂嗜骨。

有些东西,既然无法改变,我就只能接受,不是不在意身上的狰狞,但我会安慰自己说:太完美的人活着不真实,有点伤是好事。或者说,幸好砍我的人,善心大发,没有一刀落在我脸上,等下次见到那砍我一刀的人时,我一定请他喝酒,至于是什么酒,就有待商讨了。

我灵巧的舌勾画着他的锁骨,引他阵阵战栗,挑逗着他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吐间,轻吻着。含住他小巧的果实,在口中玩耍,他脱口的呻吟,让我兴奋不已。

转到他身后,用唇摩擦着后臀上烙下的两个字:吟吟。心里的滋味竟是说不出心疼与甜蜜,我遍遍吻着,感受他的颤栗,一口咬下,他身体一僵,返扑向我,极其火热的缠绵着……

若熏饱满的手指覆上我雪白的胸,摩擦着敏感的蓓蕾。我的手若蛇般穿越入他漆黑的长发,将那情丝,缠绕在手指间,撩拨过身子,感受无比的雀跃与兴奋。当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纤腰一沉,吞噬掉他的欲望与身体里,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声音:“哦……吟吟……”

这一刻,没有人可以停下来,我们的唇舌搅拌着唇舌,汗水相互渗透,身体相互缠绕,率动,在夜色中尽情的低吟浅唱……

在遍遍激情中,若熏宝贝告诉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着尿水与杂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觉得想要了解这具身体的过去,那里,好象有很多美好的记忆,却也有我不敢探访的黑潭。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

……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昂首阔步满面红光箭步如飞的到后院里去排毒,TNND,居然坏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个手捧书本纸张的人,瞬间,头上的一片小天空里,飘扬起无数的书本纸页。

我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忍痛大喊:“对不起……等……我……回……来……帮……你……捡……啊……”等最后一个字吼完,我人已经蹲进了茅房,哗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当即觉得身心舒畅,一摸袖子,完,忘带纸了!于是,满不好意思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那个……哥们啊,麻烦你给我两张纸,成吗?”过了五秒钟,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却见门缝下缓缓的探进了白纸的一角,我飞快的扯了过来:“谢了。”

擦两下,明显不干净,而我又是个比较讲究卫生的人,所有,再次开口:“哥们,再给两张。”

十秒过后,门下又伸进来两张纸,我快速扯了过来,擦擦。

等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厕所大事,从里面爬了出来,打算谢个大恩,却哪里还能看见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个冷战,这位仁兄还真别在夜里出现,不然我铁定让他吓成半瘫!

待到中午,将所需舞衣的样式与裁缝沟通好。阿爹将三十岁左右的鸭鸭全部叫到后院,让我和红依唰唰个透彻,虽然这五位也颇具风采,却没有一位是我们想寻得的雪白公子。我一把拉过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这几位?”

阿爹歉意道:“他们曾经是阁里的头牌,只不过……岁月不饶人。”

而那五位听了我们的话,都悄然将头低下,眼里闪过一丝落魄。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头数越足,越具有独特韵味。青年时,我们只懂得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涩,饮一口只觉得刺激,无所回味。只有到中年,经历了潮起潮落,沧海桑田,才能品酿出一壶沉淀了岁月,沁心的琼浆啊。这五人我征用了,吃过午饭后到此地等我。”在众人的恍惚中,我提步走了出去,吃饭去也。

“绝色,听你一说,绿意好想快点长大哦,到时候就能为绝色酿造出一壶沁心的琼浆。”没走几步,被绿意拉住,他微仰起小脑袋满脸渴望的望着我。

我掐着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着:“如果世间借是琼酿,那么糟糠便是宝贝了,你懂吗?小绿意?”

绿意脸一红:“物以稀为贵,绝色说过的。”

我开心的一笑:“真是聪明啊,这娃将来比他哥强,一天到晚的跟我冷着脸,装地窖沉酿呢?”

“哼!饮酿也不容太过!”红依一抚云袖,看都不看我,走了。

我拉着绿意问:“你哥又怎么了?发什么疯?”

绿意脸色潮红,眼神昏暗的嘟起红唇:“昨晚绝色叫得好大声。”

啥?叫?昨晚?咣……

带着回音的重锤直接袭击了我的脑神经,绿意啊,绿意,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你可以说昨晚你不小心听见了什么,或者问若熏今早为什么没起来?再或者你可以你哥吃醋了,干吗一定要直白得说我叫得很大声?MD!丢死人了!

我失神过后,尴尬的笑了笑,非常讨好地对着绿意就是一顿口水亲亲:“吵到你们睡觉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小声点……”

绿意扁扁嘴,眼中划过受伤的神色:“不想有下次,绿意在绝色门口,听到绝色的叫声,这里,心好痛,要不是被哥哥拉住,绿意就冲过去了!”绿意用手比画着心的位置。

天,我昨晚的战火不是在两人的观望下进行的吧?可他们半夜不睡觉跑我门口做什么?想不通,就问:“你们跑我门口做什么?”

绿意回道:“绿意见绝色喝多了,怕绝色醒来后口渴,想去给你喂点水。”

心抽痛一下,感动一圈,把绿意紧紧的抱入怀里,低声道:“对不起绿意,让我补偿你好不好?绿意,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绝色能做到的,一定去办!绿意不要心痛,好不好?”

绿意抬起动人的小脸,闪烁的杏眼,问:“真的吗?”

我点头:“说谎我是你孙女!”

绿意眼里莹满兴奋的风情,整个人看起来若水中仙子,萦起美丽的恍惚,一双小手紧紧扯住我的袖子,柔嫩的小唇雀跃的咧开:“绝色,你抱绿意吧。”

咣……

我再次被巨锤击中,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绿意的思考模式,半晌后,才发现绿意又开始低头扯起了自己的袖子,这是个混合了韧性与脆弱的小家伙,真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对待他才好,只好心疼的哄道:“绿意,别这样,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后,绝色一定抱你,好不好?”

“……”

“喂,你别这样好不好?”

“……”

“笑一个嘛,你现在身体都没有长成,我是关心你地!”

“……”

“拜托,绿意,我要是敢动你,你哥不得把我就地劈两半了?到时候你不心疼吗?”

“绿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绝对的哑口无言,这小家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实在是太强悍了,震得我头皮发麻。

“绝色,你怎么了?”

“那个……我头好晕,在不吃饭,我就要挂了。”换话题,换话题。

“绝色说,让我勇敢,可你却逃避我。”绿意的一双杏眼紧紧锁着我。

咯噔,和绿意说话,我真得需要一大盒备用速效救心丸!尴尬的笑了笑,开始运用起我最辛辣的手段,眼神一瞟,红唇一噘,扯着绿意的小手开始发嗲:“绿意,你怎么总拆我台?就不知道让着我点,人家是女孩子哦。”

绿意的小身子狂抖了两下,眼睛猛眨了两下,嫩唇微张,道:“绝色,你不是女孩子,你已经是女子了。”

我……我好想哭,原来装嫩也是如此的不容易。吸一口气,装得晕头转向,虚弱道:“是,绿意说得对,但如果不马上吃饭,我就从女人升华为女鬼了。”

绿意的母鸡情节终于发挥功效,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了起来,直接奔进饭厅,快速的为我盛了一碗饭,把红依面前的菜全部往我这边移,动作一气呵成。

席间,红依仍旧是没有和我说话,这爆龙的脾气还真是够了得地,甚至连眼都不曾抬起看过我。还是绿意比较乖,一直紧紧靠在我身边,用杏眼监视着我吃饭,有什么需要,只要我眼神到,他的手立刻就伸到,完全的灵犀版人物,伺候得那叫个周到。

在这样怪异的情况下,我匆匆的吃了几口,转身到后厨房顺了些上好的粥,据说是给初次破身的鸭鸭们准备地。等端着粥,左拐右转地回到了屋前,打算给若熏宝贝送上美好的早餐,却与红依绿意来了个不期而遇,我端着粥的手和死盯着粥的脸变得又些不好意思。低头,推门闪进,连招呼都没打,当然就不会看见红依狂飚的脸喽。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3. 暗语谋略

阳光洒进屋子,落在床上修长柔美的身子上,返起点点眩晕,若熏侧趴在床上,睡得很酣甜,长长的睫毛卷卷翻翘着,水嫩的粉唇微微向两边翘着,挂着满足的笑,柔亮青丝抚在赤裸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的诱惑。看着这柔美的一幕,内心的满足感悄然而升,缓步走了过去,手指轻抚上他充满弹性的屁股,细细描绘着那苹果与字的烙印。

昨完和古若熏疯狂了一夜,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床,而我却觉得精神特爽!而且,我发现,每次做过那事之后,我就觉得身心特别愉畅,好象连血管里的小浓稠都渐渐化开,变成了欢悦的小溪,很奇怪的感觉。

手指下的人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明媚的大眼,既爱恋又羞涩的看着我,我微笑着低下头……

“啊……”一声痛呼从他嘴里发出,我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白牙,看着那吟吟两个字上的清楚牙印,再次满足。

“从今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就连你自己都不可以,知道吗?”我冷声说:“这一口是给你点轻微的教训。”

若熏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捂了捂屁股后,把我拥进怀里,保证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我开心的一笑,将粥递给他,谁知道此小小的举动,竟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是拥抱,又是献吻,又是要喂我粥喝,不够他忙乎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有点像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然后,起身,却找干脆不鸟儿我的红依和喜欢紧紧拉着我袖子的绿意。等我们一行四人晃到后院时,那五位鸭鸭早就等候在那里,见我们来了,有礼貌的作揖。

我选了一处池塘边,用手摸了摸,打算坐下,突然念头一转,将红依勾了过来,按到石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腿上,蹭了两下,坐好。

“干吗坐我身上?”红依开始燃烧小宇宙。

“嘿嘿……坐黄狐身上,我不舍得。”气死你!若熏的艺名是黄狐,我是白狐,红狐是红依,绿意当然是绿狐喽,我起得名字,不错吧?本来想叫黄淫狐,红淫狐的,不过看他们想活吞了我的表情,此事就此做罢了。

他胸腔起伏得厉害,吼道:“坐他身上你不舍得!你坐老子身上就……”

“那好,我坐他身上好了。”我打断红依的话,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钳住了腰姿,想动而动不了。我得意的一笑,回过头,隔着面纱对着红依朦胧的唇,轻吻了一口:“温柔点,腰都被你钳疼了。”

红依面上的红沙越发的红艳,两只眼睛狠瞪了我一下后,转开,钳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却没有拿走。

我就像个满脸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典型,左手一揽,古若熏像个小媳妇似的腻在了我的身边;右手一伸,绿意拉上我的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充满爱恋地唰唰着我。这一切,可够让那五位兄弟看得脸红心跳地,想想也是,对外我们声称是四兄弟,对内这个黏糊,八成让人觉得不光是断袖的问题,至于什么伦啊,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消息,顶多在‘玉姿阁’混个三四天,赚完银子我就走,你们爱怎么想都可以。

我右拥又抱后人垫,无限惬意的开口问:“五位哥哥,小弟这边也不和大家客气了,我找大家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问问,你们打算一直如此尴尬的生活下去?还是打算赚够了银子离开这里,找处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个人皆吃惊的看着我,仿佛我说得是天大的笑话,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复正常后,微微一笑说:“午前后院,听白公子一席话,已让我等感触颇深。在欢场倚笑而立之年,已无妩媚之姿,撩人之态,怎敢做他想?”

一席话虽淡若水,却也是一杯泡过黄连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应该放弃自己享受生活的权利?哈哈哈……即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更何况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么忘不了而又沉痛的过去,即使有,兄弟我认为,既然人活着,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活着,不然,还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哦,嘿嘿……”我贼笑得肩膀又开始抖动,我就知道,我装不了文人墨客。

五人大有感慨的重复着我的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我拍着自己的大腿,皱眉喊:“错了,错了,不是让你们欣赏优美的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而是后面那句‘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太经典的话不能乱引用,都覆盖到我最直白的真谛上了,不爽!

“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五人又开始念叨此句。

我哀嚎一声:“给个痛快话,想要过有银票有女人的日子,还是过老和尚生活?”

五人的脸同时染上绯红,不安的瞥了我一眼。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我们地狱式的训练计划就开始了!我只教你们两日,成与不成看你们的造化了,成,则成名;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顶多继续打杂。但我也奉劝各位一句,若真成了,你们的演出也只能每七日演一场,保证财源广进!最重要的,嘿嘿,至于女人嘛,也给你们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买艺也买身,不过……你们买身的女子必须是自己看上眼地,不然,给多少银子都不买!这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你越金贵,那些来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到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银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仿佛见到了他们美好的未来,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来。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公子,为何想要帮我等倚笑之人?”

“帮就帮喽,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了,你们阁里,就你们五个是而立之年的人吗?”

灰衫:“阁了除了我们五个,还有阿爹和东家,承蒙东家不弃,才能留与此地,做些杂役之事,也算是安稳。”

我略显疑惑的问:“东家?你们阿爹不是东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欢场的主事,并非东家。”

我:“哦,那你们东家可挺不够意思地,我们四兄弟又来卖歌喉卖舞技卖笑脸卖点子,又是提出诸多宝贵意见,争取提高阁里赚金率,他也不出来会上一面,请我们海吃一顿,不地道哦!”

灰衫:“公子末怪,我们东家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道。”

我:“没事,反正我们演完就走,就不卡你们东家的油水了。只可惜我要教你们的演出节目需要六个人,现在少了一个,真不好办!你们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岁,长得如你们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吗?”

五人脸一红,其中一名土色黄衣的男子回话道:“白公子说笑了,我等之姿与东家比起来,以无地遁形。”

“啊?是绝色美人啊?不行!我要去看美人,去看美人!他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眼冒红光,人也随之扑了出去,一副色狼的猴急模样。

五人扑哧一乐,灰衫劝道:“公子别急,东家一向不见生人,我等也不好引你前去,只等两日后演出之时,想必东家一定会来,到时便可见到。”

“真的吗?”我兴奋得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

灰衫脸红的点着头,我高兴的又蹿回到红依怀里,笑得一脸花痴,囔囔道:“你们东家要是不如你们所说的好看,看我不把你们五个吊起来打!”

下午和五人单独操练了一会,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讲了很多,唱了很多,侃了很多,几多下来,震得五人眼神直勾勾地盲目崇拜起来,我的天字五号粉丝就此成立,为我马首是瞻。

与家里三位宝贝吃过晚饭后,我把四色淫狐要表演的节目演绎了一遍,在看到三个男人嘴流口水眼冒红心后,我满意的收回舞步,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有配上衣服呢,到时候……

吸,口水流了……

我的金钱美梦做得正酣,三个小男人狼扑向我,我以为自己表演成功,充分起到色诱的效果,忙说:“4P一起可不成啊,一个一个来……”

若熏疑惑得问:“四批是什么?什么一个一个的来?”

我看他的爪子都放到我的腰上了,还跟我装糊涂?前一句你不明白专业术语我不怨你,可后边一个一个来你也不懂?当下快速回了话:“4P就是四个一起做!一起行房事!”当我日后知道了他把我们伟大的总结性发言4P给改成了4批时,也觉得很行得通,人多了,自然就大量批发喽,嘿嘿,我很无辜地。

若熏的白爪子象烫到似的,快速抽回,一脸羞红的瞄着我,与此同时,喷着火的红依向我砸来:“谁想和你四批!!!”随着红依的飚风口水雨,一抹绿身影已经扑向我,用火热的小嘴吻上我的唇,用行动说明了一切。还是我家绿意勇与表达自己的情感,嘿嘿,小宝贝,我会疼你地。

绿意的热情服务被他哥强行拉起,我不满的嘟囔着:“明明都扑向我了,还装清纯!”

红依噌的穿到我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有些扭曲变形,怪异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扑向你,是想阻止你继续唱跳,不是四批!!!”

我因为羞恼而暴躁:“阻止我唱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啊!啊?啊!!!”

他张个血盆大口:“太难听了!了!了!!!!”

我在一秒的失神后,冷声问:“真的?”

红依用力点了一头:“真的!”

我转向若熏,他也很真诚的对我点了点头。

又转向绿意,绿意因刚才的激吻而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没有鸟儿我,人仍旧处于非业务区。

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眼神一暗,往地上一倒,无限凄凉……我的古代豪华演出,我的金山银票,我的鲜花掌声,我的粉丝啊,我对不起你们……呜呜……

身子并没有躺到地上,而是落入了红依的怀里,他关心的眸子在我脸上巡视,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转过身,扑进红依怀里,将脸深埋,开始哽咽。我这一委屈,可把红依吓坏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只是胡乱的拍着,连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

若熏也慌张了起来,从后背抱上我,往自己怀里拉,红依不肯松,两人拉着我的腰开始拔河,我委屈的喊了声:“疼……”腰间的力道马上减少,却被人当成了夹心饼干,紧紧拥着。而我这个夹心,还是个外露奶油,左手被绿意的小嫩手拉扯住,只留给自己一只右手,边哽咽边敲打红依的胸膛:“啊……没有天理啊,我……我……我的歌居然不好听,舞居然不好看,你们就这么伤我自尊心的,是吗?呜呜……”

“不是……”三人一起开口。

“就是,就是,你们都觉得我不够优秀,你们不实心和我过日子,你们不把我当一家之主,你们……你们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我好可怜啊……”继续哭闹。

“不是的,不是的……”乱成一团的声音。

绿意急道:“绝色很优秀,非常优秀,绿意最喜欢绝色,别哭。”我怎么觉得他在哄小孩呢?

若熏的呼吸落在我脖子上,痒痒的,他心疼的表白道:“不哭,不哭,吟吟说什么我们都听。”

“呜呜……”继续哽咽,声音不停,拳头不停,我今天非得把红依这爆龙捶成内伤不可!

红依拥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不自然的说道:“哪有女子动不动就哭的?”

“你们欺负我,还不让我哭?呜呜……没有天理啊……呜呜……我不是一家之主,是一家之猪啊!没有地位,没有地位啊!”我越哽咽声音越大,肩膀都开始抽搭。

“不是的,不是,其实……其实吟吟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们……我们不希望你这么演出,会嫉妒的。”若熏焦急的声音从脖子上传来。

“你们骗我!”继续捶红依的胸膛,手感不错。

“没有,真的没有,绝色唱得好,跳得更好,是绿意见过最好的!不哭,不哭……”绿意开始打保票,那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红依说我唱跳都不好!”我使劲捶!还是绿意向着他哥,要是不把我左手握住,他哥今天就废这里了。

红依装着有理似的:“老子……老子就是不想你那么去表演!”

“那么说,我唱得好,跳得也好,你们就是不想我去表演对不对?”捶啊捶啊。

“嗯……”三个方向一声轻应。

“啊……”红依哀嚎一声,我缓缓抬起清亮亮的眸子,抿着唇,哪里还能看见一滴眼泪?食指与拇指间正狠夹着红依胸前的小果实,斜眼看他。

红依身体一僵,瞪大的眼有些失焦,我两指又一捏,他又是一声闷哼,脸红了。

我回过头看看绿意,他缩缩脖子,看看若熏,他马上无辜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阴森森的笑道:“每个人回去给我写一封检讨书,要求:情感真挚,态度诚恳,语言流畅,将自己的不当行为做深刻的检讨!并写出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方法,字数不能少于五千字!”

“吟吟……”

“绝色……”

“贾绝色!”三人一脸土灰。

“明天一早交给我,字迹潦草,语言不感人,有应付之意的,返功,一万字!还有,我现在决定,刚才的歌舞,我不演了……”

“真的?”三人一脸欣喜,眸子霍霍明亮。

“我换一首更‘好’地,我们一起跳,一起唱,一起演!”

“……”三人一脸黑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出来,状况像中毒。

“你们可以选择骗我,选择隐瞒我,不过……嘿嘿,最好别让我知道真相,怕是你们承受不了的结果。”我斜眼一瞟。

“……”三人脸色不详的瞥了眼彼此,又看看我。

“哦,对了,我只教你们一遍,看好了,我耐心不好,别让我急。晚饭后我会抽查,别撞刀尖上哦,小宝贝们……”

“……”红依狠咬下唇,绿意猛掰手指,若熏抬起的大眼莹满泪水。

我冷哼一声,边跳边唱,三个人擦亮了眼睛就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步骤。跳完,转身走开,吃饭去也,你们就好好练习吧。等我跨出门口,消失在拐角时,里面的叹息声此起彼伏。

绿意说:“我们练习吧,不然绝色会不高兴的。”

红依:“哼!”

若熏:“我就记住这些……”一顿扑腾声。

绿意:“我记得前面是这样跳的……”又一顿嚓嚓声。

若熏:“那腿好象……得……蹭蹭……”

红依:“是勾起再蹭!”

我耸动着肩膀,露出贼笑,饭也……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4. 最难消受美人恩

饭后,又让阿爹新准备点演出的秘密武器,自己偷溜回屋子,见三个人练习得热火朝天,不好打扰,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到后院赏菊去也。

月夜星空下,菊花阵阵幽香,随着呼吸沁入心肺,我躺在八角亭的长椅上,支着二狼腿,做着金子的美梦。我就一俗人,不懂得那么多的道理,但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很执着,很傻,很愚笨,却为自己的理想活着,是的,我要美男,我要金砖!我现在不但有美男,还是三位绝色!时时想起,都让我忍不住泪流绵绵无绝期啊。至于金砖,我会努力地!

“嗷……”一声狼嚎从口中吼出,表示了我对金砖的必得决心!要说我这声狼嚎,还挺有威力地,顿时引起不少狗吠,气得我直骂:“MD!是狼是狗都不分,欠咬!”

突然,眼前白纱一飘,发丝一渺,吓得我全身僵硬,头冒冷汗,颤声问:“是人……是鬼?”

眼前白纱一顿,缓缓回了一个字:“人。”

“我靠!大半夜的你跟我装白娘子呢?吓死我了……”我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抱怨着。

她轻声疑问:“白娘子?”

单单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股特有的柔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她的性别。我双手一撑,起身,依靠在柱子上,晃着二狼腿看他,或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清人的模样,这该死的夜,月亮就不能大点,亮点?没有关系,嘴长来是干什么的,看不清就问好了:“是男是女?”

“呵呵……”她轻声一笑,反问道:“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也是,也不等着生孩子呢,男女都一样!”我随手捏起一朵菊花,薅着花瓣玩着,单,双,单,双……

“菊,供人欣赏,怎可随意采撷?”她含笑着问我。

“我说美人啊,这你就不懂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继续蹂躏菊花,双,单,双,单……

若有所思的呢囔:“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怎么跟我叫美人?”

“你长得美,这句话就是实话,长得丑,也需要别人小小夸奖一下,提高提高自信度,我全当做了好事,你不用介意。”单,双,单,双……

“呵呵……你是个有趣之人。”她柔声赞美我。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优秀?想不想收我回去当小爷啊?”越听她越像女子。

“很优秀吗?”她笑问。

“那是相当优秀了,一般女子都不如我,二般女子嫉妒我,三般女子看见我,直接撞墙!”我大言不惭道,这好象是我来古代后遇见的第一个不让我烦的女人,还真不容易找呢。

“又是如何比一般女子强?”她笑问,声音柔得似水,却又一丝莫明的感伤。

“我会唱歌,跳舞,写诗,绘画,下棋,兵法,微笑,飞眼……实在是太多优点,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会得太多了,一个字,累!”为了牛肉的廉价,老娘我拼了。

她柔美的声音和着笑意响起:“微笑,飞眼也算?”

“当然算!你要知道好多人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慧心的微笑,所以,微笑当然算是我的优点。你还别笑,这就给你露一手!”

“好吧,你露一手来看看。”

“看到了吧?”

“啊?”

“看到了吧?”

“你……你伸手做什么?”

“都说给你露一手,当然是伸出手了,你不会连这都理解不上来吧?那糟糕,你已经从一般女子,降低为二般女子了。”

她笑道:“呵呵……原来如此,是我的愚钝。”

我得意道:“别以为我匡你,说吧,弄个题目出来,我真给你露一手。”

她略微思索一下,道:“就以菊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那绝对没有问题,但若是我没有匡你,我才情是大大的有,你怎么表达一下听我诗的感激之情呢?”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奸商的本质。

“你说呢?”她轻柔的小调,还挺诱人。

“若我的诗让你叫好,你就让我亲一口,如何?不吃亏吧?”我以现代的登徒子,‘凤国’的骚包形象开了口,提出了要求。

“……”她若有所思,没有回答。

“不是吧?我亲你,你可占了老大的便宜啦,你这还不答应,回去睡觉后可别后悔哦,我走了,拜拜……”两手一撑,准备起来。

“你赋吧……”雌雄不分的悦耳声音,只需三个字,便把我留了下来。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商隐大哥,原谅小弟的崇拜吧。

她良久不语,我心里开始没谱,姓李的,今天要是骗不到吻,我就和你绝交,在也不崇拜你,再也不剽窃你的诗!让你痛哭佳作无人欣赏,感叹人生无一知己!

正在我和立商隐做人鬼争吵的时候,她轻言道:“你来亲吧。”

我噌的穿起,贴到她面前往其胸前瞄了瞄,往脸上看了又看,往唇前闻了又闻,后退一步:“我是断袖,我不喜欢女人……”

转身就往回走。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哦,对了,天挺冷地,别在穿白沙出来了,吓人不成,在病了。”

“后天晚上我会去看你演出。”我都走出了五六步,她又开口说话。

我嘿嘿一笑:“三千两的门票,少一个子,走关系,都不成!”

“知道……”她音里含笑。

“乖……”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我已经转到了拐角处,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有些事情,严刑拷打是没有用地。

转到若熏房间,看见他正在奋笔疾书,见到我来了,高兴的拉着我坐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

我送上香吻亲了亲,柔声道:“和我一起,委屈吗?”

若熏欢快的嘴角上扬,收起了平时的无辜与天真,静静的看着我,纯净的像天鹅湖畔。

他伸出了饱满的手指肚摩擦着我的唇,遍遍细画:“和吟吟一起,若熏永远不会觉得委屈,只要看见你快乐,我就会满足。”

简单的字,没有华丽的装饰,却让我很感动,在他手指上轻吻一口:“古哥哥……”

他激动的拥着我,深深吻向我的唇,两个人的呼吸交织了,越来越炽热,我狠吻了一口后,推开他:“把检讨写好,明天交给我!”

“哦……”他睫毛一呼扇,乖乖的拿起笔开始酝酿感情,我提起他的下巴,狠咬一口,甜甜美美的跑路了。

跑到绿意房间,小家伙还在跳着呢,烛光下小小的绿色身影,飞舞翩翩,惊艳了人的视觉,吸引了人的感观。我依靠在门上看着他,他瞥见了我,却没有停下来,仍用肢体舞动着妩媚的语言,旋转着抬腿,前勾……

我旋转着接近,和他一起舞动,两人配合的天一无缝,身体相互摩擦,似若隐若现的爱抚,纠缠。当我们以最后的造型完成整曲,两人已经额染微汗,我往床上一躺,呈大休状。

绿意靠了过来,含了一口茶水,贴在我的唇上,我张开嘴,饮掉那甘甜。他的小嘴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探索着舔吮,我被他柔嫩的唇畔吻得舒服,贪恋起口中的味觉,忍不住和他纠缠起来。

当我的呼吸越来越浓厚急促,才开始推他,不能辣手摧嫩草,可手下的触觉竟然是如此的温热而细嫩,我眼睛猛然睁开,往下一看,顿时呼吸一紧,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他什么时候脱衣服脱得如此迅速?

那嫩白的身子上,镶嵌着两点桃色的果实,小巧而诱人,身下的小鸟已然尖挺,亦是可爱的粉嫩色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含苞待放的白色小花,略染红尘,却已无限风情。

绿意的唇是红润的色泽,若两颗饱满的樱桃,此刻正咬于贝齿之下。一双妩媚的美眸,正羞怯的看着我,让我以为是我在想上他!

如果是个女人,此刻一定把持不住,而我不但是女人,还是个纯粹的色女人!我不矫情,不装清高,可我介意绿意的身体生长,所以……还是很人道的犹豫了一下。

而绿意却没有给我再次推开他的机会,又全身的扑到我身上,边噌边说:“绝色,抱绿意吧,绿意真的长成了。绝色若喜欢看舞,绿意这就给你跳,绝色别不理绿意,绿意会嫉妒别人的,真的……会嫉……呜……”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第二卷 春色撩人 25. 绿意缠绕

如果我不吻他,不知道他还要说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不吻他,他也会吻我;如果我不吻他,他眼里蕴的泪水会流吧?以上,都是我种种见不得人的借口,抱就抱了,没什么好说的,享受生活吧!据我沿途打听到的‘凤国’风情上说,娶一个男子,是贫农;娶两个,那叫平民;娶三个,那叫小康;取五个,那叫生活;取十个,那叫富有;娶二十个,那是大财主;娶三十个,那叫朝廷大官;娶五十个,那绝对是老淫虫!娶一百个,不用说,那已经不存在了,早被自己玩死了。至于女皇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无数胭脂红颜美人,我都替她担心怎么早朝!

如果用相对论,我刚脱离了贫农,跨过了平民,站在了小康的大路上!咱,也是有家事的人了!但是,人都是虚荣的,我也想奔个富裕生活,再娶两个绝色美人,收到我户口名下,挤入生活行列。但一想到我相应要承担的经济责任,这事就此做罢。再说,我还没有看见过哪一位能赶上我家这三口的男色呢。我要赚钱!然后风光大娶!那个……那个……就算不风光大娶,我给个小红包总成吧?

“嗯……”一声呻吟从我口中逸出,绿意的红色小唇正亲吻着我的蓓蕾。听见我的愉悦,他就正卖力的讨好着我,嫩若无骨的小手上上下下抚摩着我,处处流连挑逗。

我胳膊一揽,将他捆在身旁,中指抚上他那红润的嫩唇,点点摩擦,绿意一双美眸已经意乱情迷,渡上了一层情欲的薄雾,美得恍惚。他张开小口,将我的手指含下,用舌尖勾舔,用唇吸吮,引得我身体一阵轻颤,情欲狂增,我哑着声问:“谁教你的这些?”居然如此会挑逗勾引。

他舌头一动,我将手指抽出,引出一道银丝,划落在他的小尖下巴上,细长而晶莹,旖旎而燃情。

绿意媚眼若丝,小脸绯红动人,将头微微一偏,依在我支起的身下,气息不稳的喘息着:“没……没有人教……是……绿意……绿意自己找的书……”

“啊?”我嘴张得老大:“你……”

他突然转过脸,羞怯的瞄了我一眼,嫩手抚上我裸露的胸,轻抚着:“绿意想服侍绝色,取悦绝色,让绝色离不开绿意。”

“我的小绿意……”伴随着我动情的呢囔,覆上了他微敞久候的唇,这样的绿意任谁能忍心放开?

在那甜美的温润中,我搅动着彼此的热情,吸吮着他的丁香小舌,啃咬着他柔嫩的唇畔,指尖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做着巡礼,让他在我身下颤抖。

“哦……绝色……嗯……”在我的攻势下,他细碎的呻吟着,若溺水的人儿紧紧抓着我的臂膀。

我微笑着用手指圈着他胸前的小果实,一遍遍打着擦边球,就是不肯碰他的粉红。他不依的拱起身子想要更多。我的手缓缓下滑,纤细的指尖若有若的碰着他已经泛着紫粉的尖挺。他一声声细碎的呻吟类似于猫儿的呜咽,带着柔嫩的沙哑断断续续的传来,消魂而噬骨。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倌里院里都是此般大小的少年,那青涩而无措的呻吟,那柔嫩而微汗的媚态,都是一道声色大餐,诱发着人体内的野兽。

手在他敏感的地带游走挑拨,他的身体已经见汗,双臂揽住我的脖子,急切的吻着,身体乱噌,想要把分身的欲望送到我手中。

我把他压下,不让他亲,不让他动,就这么折磨着他所有的敏感,直到他身体狂颤,眼角含泪,带哭腔恳求道:“绝色,绝色,绿意……绿意难受死了……”

“哦?那怎么办啊?”我继续逗他。

“哦……嗯……不……嗯……绝色,绝色……抱我……抱……呜呜……呜……抱……”断断续续的碎语中,绿意像只哭泣的小猫般细细的低吟,身子不安的扭动着。

“这不抱着呢吗?”手仍在他鸟儿周围打转。

“别……哦……绝色,求了……要了绿意吧,鸟儿……鸟儿要哭了……”他身体狂颤,好象要泻了。

我拥吻他,将自己半退的衣衫拉下,柔声道:“别让鸟儿哭了,绝色会心疼的。”跨坐在他身上,吞下那可爱的紫粉,一声愉悦的呻吟从我俩的口中同时逸出……

小嫩鸟没几下,就交了枪支弹药,投降了。

绿意红着脸,一脸歉意的瞄着我,我不在意的笑笑,拥着他躺下,亲了又亲,柔声道:“绿意的守宫沙没了,已经是绝色的男人了。”

“绝色,绿意盼这一天盼了好久,盼着你来找我,盼着你抱着我,揽着我睡。”绿意笑得一脸幸福,杏眼流光异彩,顾盼生辉。

“好,这就搂着绿意睡,啵……闭眼吧。”

“可绿意还想和绝色聊聊天。”他用渴望的目光看着我。

“说吧,想说什么?”

“绿意……绿意想为绝色生娃儿。”他的小脸又染绯红,眼波流转诱人。

“好啊,我等着小小绿意,一定非常可爱呢,呵呵……呜……怎么又亲?”

“绝色,你还没来那个……”

“没有关系,抱抱绿意就很舒服了,你已经够累了,休息吧。”

“绝色不是想让绿意怀你的孩子吗?”

“想啊,那怎么了?”我又迷糊了。

“那绝色不来那个,绿意就无法……无法怀上……”他藏起小脸不敢看我。

“啊?不来高潮,还怀不上啊?那来了就能怀上吗?”我对知识的渴求,已经到了痴迷的态度,真是认真好学的好儿郎!

“不……不一定……”声音越来越小。

“哦,那就算了,改天我们在研究此等高端问题,休息吧……呀!绿意,谁给孩子喂奶?”反正我现在是失忆人士,不懂就问。

绿意将绯红的小脸抬,眼睛在我脸上流连,观察,最后红唇微动,害羞的吐出一个字:“我……”

我既吃惊,又惊喜,‘凤国’我太TMD爱你了!魔爪兴奋的伸向绿意的小果实,揉捏着,疑虑顿生,问:“这么小,怎么存奶?这一口都不够填牙缝地。”

绿意身体一抖,声若吐丝:“绝色别担心,够喝的。”

想想也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如果不是我一直吸取的观念是女子怀孕生子,而是直接生活在‘凤国’,就算是人用头走路,也不会奇怪。我这人就这点好,不懂,接受的却快,更何况接受好消息呢?嘿嘿……美啊,我开始想象着初为人母的喜悦了。

我兴奋的搂着绿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想着想着,觉得身体开始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传来,转眼,看绿意,他正趴在我双腿间,用红唇舔吮着我的身体,小手抚摩着我的神秘花园,引我一身情欲火海。

哎……绿意,其实你不用引,我刚才的那波还没下去呢!

我半眯着眼,拱起腰,腿攀上他的纤姿。

“绿意好爱绝色……”随着他款款深情的告白,小腰一挺,再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凭借着本能,率动着,细微的汗水渗出他白嫩的肌肤,释放出淡淡的花香……

……

绿意能比我起的早,绝对是因为我昨晚拒绝了他的第三次求欢。此刻小家伙,正神采奕奕的服侍着我穿衣,时不时的偷个吻,然后笑得一脸甜美。

吃饭的时候,绿意一脸的傻笑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是深情的凝视着我,就是热情的为我夹菜,要不然就是羞涩的瞥一眼他哥,弄得不用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我俩昨晚干了什么好事!而红依到没有像昨天一样愤怒,反到是给绿意夹了些肉类的菜,看来是在补营养。我尴尬的红了脸,低头扒菜,不肯说话,更不肯抬头。心里告诉自己,你现在是‘凤国’的人,虽然你有一颗热爱祖国的火火红心,但也要入乡随俗,抬头,挺胸,别做个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我将碗放下,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捧了一个大坛子,累得气喘嘘嘘的回来。将坛子往桌子上一放,在三人迷茫的眼神里,一手抡起勺子,一手拿起红依的碗,将那天给若熏的特殊照顾粥盛出倒入碗中,送到红依前面:“喝点,你和我第一次的时候,准没有照顾好你。”红依微微一愣,接碗的手居然是颤抖的,忙低下头,不让我看到他眼里的晶莹。

一碗送到绿意面前:“好好补补,为我生个可爱的小绿意吧。”绿意红唇微颤,将碗死死护在双手里。

一碗送到若熏手边:“昨天那一碗全让我喝了,这一碗你要喝,这里面有我的心疼。”若熏闪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动情的看着我。

我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女人,还真TMD得自己爱惜自己!端碗,仰脖,口号响亮:“为你们,为后代,我站死床场,虽死尤荣!”

“扑哧……”

“啊……”

“嘻嘻……”本来挺严肃感动的场面,却让我的总结性发言弄得砸了场,三个人的肩膀都抖动得厉害,口中也飞出了许多的营养液体。

我扑过去,要求收检讨书,三个人齐齐拿了出来,放到我手心,我诧异的看向绿意,他怎么有时间写这东西,绿意自动解释道:“早起写的……”

“好!等会儿就不惩罚你,不过……嘿嘿,你们两个……等着受折磨吧,让你们敢骗我唱歌不好听,女人,是很记仇地!”我一边读着他们的检讨书,一边乐得直打滚,笑痛了肚子。遇到不认识的字,还得请教原主。就这样,我们四个笑话着彼此,闹成了一团。

一整天,我调教着他们的歌舞,不时的卡点小油水,捏捏屁股,搂搂腰,谁跳得好就吻上一吻,咬上一口,他们高兴,我更乐。

晚上跑到红依房里,因为点小事,吼了两嗓子,又滚到了一块儿,化成了水和土,搅拌,搅拌,纠缠,纠缠……幸好他这块土不是钢筋混凝土,不然我就废了。

幸福,是否可以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