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噩梦般的囚禁
通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都会听见艾辽所设的闹锺声响。那是很传统的“铃铃”声,毫无创意,却每一次都将我从甜美的梦境中温柔的叫醒。
结婚後我们变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日子过得还不错,有滋有味的充满了新婚的甜蜜。
别以为他大少爷给我们准备了一套海边别墅做家当就可以一辈子都坐吃山空了。当他将整个艾氏都交到左思睿的手中时我就明白,我的优君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权位的人。我们都曾经有钱过,现在却没有了,其实这样很好。因为对於我们这种人来说,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从来都不是。
相反的,不再做艾辽之後我的现任老公又重新变成了优君──
那个踏实、善良、吃苦耐劳的温柔家夥。
我有没有说过,优君其实有名字……不是真的像日本人那样只是拥有一个被尊称的代号而已。他叫游优,是个笑起来满身阳光的新好男人。
“老公……起床啦,上班要迟到了。”
习惯性的伸脚去踹睡在旁边的丈夫,我尽管并没有觉得眼皮上有多晒却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今天的闹铃意外的没有响,但是我知道,若是能令我睡到自然醒那麽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不早了。
我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只等著老公去外面赚钱回来养我就好。
因为怕我身体太累,所以优君执意不许我再外出工作。虽然他已经不做艾集团的总裁了,但是无论是能力还是形象都足以令他找到一个薪水优渥的职位。但是每天必须要早起却让我很厌烦,因为这个懒猪是绝对不会被闹铃声吵醒的,而只会被闹铃声吵醒的我踹醒而已……
“老公……快起了啦!”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没有踢到。
奇怪──
人呢?平常的时候优君是绝对不会比我起得早的。
在睡醒的五分锺之後我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伸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麽会这样……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我和优君的家!这到底是哪里?我又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现在是几点?我老公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被鬼附身一般瞬间侵入了我的大脑,为我带来阵阵寒意。
害怕的伸手按著身下陌生的床,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左右乱爬却竟然摸不到床铺的边缘。
不对……
这被褥下面这麽硬,莫非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像榻榻米一样的地板上?
这麽想著,我摸索的动作更加快速也更加谨慎起来。
果然,在我小心翼翼的默记著前进和转弯的方向将四周都游走了一遍之後我终於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确信,自己居然是被关在一个大而坚固的铁笼子里的。
笼底放了枕头,还铺了厚厚的被褥。乍睡上去还以为倒在了自家的席梦思上,但是稍微一摸便知道席梦思绝对没有这麽大,也不会在深按之後触碰到坚硬的地面。而笼壁就是那动物园里触目惊醒的一根根铁柱子,即便是使劲全力往前挤我也只能勉强挤得出三指宽而已,显然是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开什麽玩笑……铁笼子?
当我是狗吗,还是其他的什麽畜生。
究竟是什麽人这麽大的胆子又是这麽的变态,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怕到极致我反倒安静了下来,开始认真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印象中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老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而外出多喝了几杯,优君显得心情很好,特意叫侍应开了一瓶昂贵的法国红酒。按理说那酒王虽然是酿中极品,但也不至於说是那麽烈啊。但是喝完之後我和优君似乎都有些醉得快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了,到最後是我打电话给苏苏叫她开车送我们回家的。
是的,结婚之後我的生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便和苏苏又重拾了友谊。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麽朋友,只有她一个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拍拍脑子,除了记得苏苏好像叫了什麽人把我跟优君分别抬上两辆不同的车以外,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难道是她出卖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而後紧紧地抱住自己。
不要啊……!!!
上一次她出卖我时优君因此而出了车祸差点丧命,这一次出了车祸优君又被陌生人带走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为什麽,为什麽每一次这个女人出现都要带给我难以抵挡的痛楚和灾难呢?我还以为,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当初给我钱吃饭又帮我介绍工作是因为她已经变好了,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恶感到愧疚了。
可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主观的将一切罪过都归咎於自己对苏苏的误信之时,放著这个笼子的房间的门却被什麽人给一下子推开了。随著来者利落的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瞬间穿透我眼前的黑暗让我顿觉雪芒一片。
“醒了?睡得好吗?”
由於他是背著光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
男人的音色很沈,有一点磁性却不沙哑。语调之间混著轻佻又有些强硬的态度,让人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著关於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著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件不知什麽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著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著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最重要的是,这件浴衣之下,我并没有穿底裤。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就这样傻傻的叠跪在身旁,正巧将半个雪白的臀部送入对方的眸中。
“你是……月、月……”
月前辈!
当我终於意识到像天使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潇洒的蹲下了。
只见月前辈单屈著一只膝盖,微颔著首,看上去像来自於遥远国度的王子。但是只有我心里才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麽王子,相反的,他简直就是撒旦身边最忠诚的信徒!
啊……不要吧……
先是苏苏後是不怀好意的月前辈……历史恍若在重演,那我的优君、优君他……
“月什麽,为什麽每一次你都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麽生疏。”
像是不满意我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以及那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不曾变动过的称呼一般,男人将手伸进我的笼子轻轻抚摸著我的右脸。
嘶──
好冰。
我被他惊了一下,却不敢别开头。
男人的手带著鬼魂一般的温度,冷血的就像任何一个无情无义的刽子手。但是当他那粗糙的手指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鼻梁一路向下一直抚到我半遮半露的锁骨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得更难看了。
“为什麽你能穿过这个笼子?”
见他恍若身前无物一般恣意的玩弄著我的肌肤,想起自己刚才明明只面前塞得出三根小细手指头,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嘘──吵什麽。”
月前辈的指肚在我的锁骨四周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改为捏住我的下巴,只见他像表演魔术一般抿唇微笑著将高大的身体向我探过来。借著他身後的光线,我惊愕的看见他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将我变为困兽的牢笼……不一会儿,就移到了笼子里跟我的身体贴成一个平面。
“我叫翎月,你可以叫我翎,或者月。”
男人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放肆。
“你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为什麽我能进来。”
像是在戏弄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月前辈忽然捏紧了我的下巴将锐利的黑眸抵到我的眼前轻轻地说──语气却饱含危险。
“翎……月。”
我只好妥协,但却仍然悄悄动了心思。
“嗯?说清楚,是翎还是月?”
显然看穿了我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男人阴狠的扫过我无辜的脸庞,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快要将我捏碎。
“月……月……”
敌不过他的强大,我可不想在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究竟之前就先死於男人的暴力。眼泪讨饶的沁出框框,我扁著嘴唇故意装出羸弱的样子企图征得他的信任。
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优君又在哪?而他们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麽。吃点小亏也算不了什麽。
“真乖──”
像是奖励一样,月前辈的眼睛里立刻闪现出男人的自尊被满足後的光芒。突如其来的,他侧过头对著我许久未被其他男人碰触的红唇烙下深深一吻。
在这安静得过分的地方,唇齿间吸吮碰撞的暧昧声响震得我心都快要碎了。我的丈夫现在落在别人手里不知死活,而我却要被这个从来就不顾别人感受的家夥印上属於他的气味。
这可真他妈的恶心!
“这不是铁笼,是一种射线。”
如同一个最好的科学家,翎月耐心的给我解释灵异现象的真正原因。
“这种射线是专门针对我的基因而设计的,因此除了我以外任何人被这些射线笼罩住了都只能像被关在铁笼子里面一样哪都去不了。”
“就像我现在一样?”
冷不丁的对他丢出这句话,我将手移到他的胸口上而後狠狠的推了一下。
滚吧你,死变态!居然弄得到这麽刁钻的东西来囚禁我。
原本还想从他身上套出点什麽好让自己想出逃离的办法,现在看来,除非让在笼子之外的人将那所谓射线的源头关掉,否则,我可能要一直在这张可怕的床上困到死。
“敢拒绝我?”
在冷不防的被我推开一段距离之後,翎月的半个身子闪出了铁笼之外看上去像是要跌倒,却又被他轻轻松松的用两根手指撑著地面以一种诡异而优雅的姿态稳住了自己,而後再度向我扑过来。
“好重……”
感觉到我的身体又无力的被男人推倒在那开始以为的床褥上时,身上滚烫结实的男性躯体立刻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走开……为什麽要把我关在这,你究竟想怎麽样!”
被迫在推拒他的同时摸索到翎月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扯开衬衣扣子的光裸前胸,男人的胸肌坚硬的吓人,一块一块凹凸起伏的丘陵挤压著我纤瘦的身子让我胆怯。
“现在你还想拒绝我吗?遇到我这麽强的男人,冉冉……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黝黑的大手在说完这句话之後就开始粗暴的撕扯起我身上的浴衣来,男人粗砺的掌心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怀中,肆意抚摸著我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光滑玉体。
“我在美国念的是军校,乖女孩,跟我干一次吧,我会让你爽的两腿都站不起来的。”
像是一头瞬间发情的怪兽,翎月的吻不顾我的拒绝不停的落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他用手强悍的抓住我的小手,逼我摸向他的跨间感受那早已勃起的硕大欲望。
隔著裤子,我颤抖著摸出了那龟头的形状……圆圆硬硬的,好像还在内裤里缓慢的扭动,比电动的自慰器还要功能齐全。
“不!我不要!”
在被他暗示了那赤裸裸的意图之後,我像疯了一般的拼命挣扎起来,却只能加剧身上衣服被撕裂的速度。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斥著刺耳的裂帛声以及我无助的挣扎与哭喊……
这家夥果真不是人类,那麽厚重的布料到了他的手里也是轻易的就被扯成了碎片。明明可以剥,他却执意选择用撕……这让我我想起了他第一次强奸我时的情景。这个家夥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喜欢玩强奸和SM!
我不要,我不要跟他做!我要找我的优君!
“你感受一下它……嗯?它为了你变得多麽的大,又是多麽的热……”
咬著我颈间的肌肤,翎月略显急躁的抓著我的手腕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而後又从那个小洞中将我的小手掖进他的内裤里让我直接摸他的阴茎。
“呜……”
在感觉到我的手指被他分泌出来的前精弄湿的那一刻,我的泪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粗硬的阴毛刮得我手背生疼,却又无法拒绝他只得沿著那大阳具的形状敷衍的上下滑动,偶尔揉捏那相对柔软的睾丸。
“我的老公在哪里,月……为什麽把我抓来……”
哀哀的唤著他的名字,我边哭边忍受他对我的凌辱。
“你老公?”
正伸出舌头将头埋在我的锁骨处画圈圈的男人一听到这个名词,神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你说游优那个贱人?”
男人的话变得很不客气,甚至直接在我面前怒骂出来。
“要不是因为他,我在少管所里也不会受了那麽多年的罪!”
转过念头,他的表情又突然变得柔和而後竟然对我大笑出来。
“不过……啊哈哈,现在好了!他的老婆被我抢了过来,过一会儿我还要好好的把你玩坏。也算是弥补了我这麽多年的创伤。”
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身子,男人顶开我的双腿用裸露出来的下体轻戳我已经有些湿润了的阴部。他大腿上的裤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磨得我身体发热。但是强壮的阳具却运动著龟头在我的小唇儿上挨挨点点,弄得我非常难受。
“不……不要……我不要!”
不明白他那句“要不是因为他”是什麽意思,优君曾经对他做过些什麽吗?但是下一秒我的两团乳房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抓在火热的掌心里,又搓又揉将它们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我所有的联想。
“冉冉……冉冉……”
翎月的唇压抑的封住了我全部的呼喊,强迫性的舔著我的舌头,让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蹂躏我的嘴唇的力度。男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混著汗水的粗喘,十指对我胸部的亵玩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在我大腿之间摩擦著的阴茎都让我变成一团烂泥,在他的力量中逐渐的沦陷。
“啊……哈……”
他的手像是带了魔力,逼得我只能在他的蹂躏之下发出猫一般的呻吟。
乳头让他捏住了,两边同时轻捻起来立刻让我感到一股电流在向四周扩散。
“冉冉,我不是说过以後会照顾你,让你做我的女人吗?你为什麽不听呢……”
在他将我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挺起下腹部的巨物就要突进我的身体之时,我听到翎月语带怨怒的质问。
“啊!!”
当强悍的性器瞬间穿刺了我久未被别的男人插入的湿穴而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悸动不已的时候我却仍在困惑,这个男人什麽时候对我说过这句话呢?
“不!!老公,你在哪!!!”
part2 暴虐的强奸
“冉冉……你爱我吗?啊?冉冉……爱不爱我!”
男人压著我的身体,托著我的臀瓣疯狂地穿刺我甜蜜的甬道。而在翎月这种野蛮的强奸之下,我敏感的身体竟然又再一次不知廉耻的为他的不断进入而湿润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
感受到他不断喷出的热气以及粗喘中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占有欲,我却只能张著大腿任他结实的腰臀在我的腿心处起伏个不停。
宽阔的肩膀,顶住地面的膝盖……
在肉体的纠缠之中,男人上半身的衬衣被拉了下来,性感的挂在他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裸露的胸膛不停的挤压磨蹭著我勃起的乳尖和饱满的胸部。这种肉与肉之间亲密无间的厮磨令他埋在我穴内的阴茎胀得更大更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插入我的身体内部狠狠的撞击著我脆弱的花心。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这样对我……?”
听著耳边传来男人插穴的淫靡声响,无论是肉体快速拍打的啪啪声还是肉棒进入甬道产生的噗滋声都让我又羞又愤。
然而羞愤过後我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强行突入得好舒服,淫水不停往外流滋润了我们的交合,我甚至不自主的摆臀将G点靠近他的龟头。
显然的,在被强壮的男人压著强干之时我只觉得意外的快意。看来我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才要这样插你!”
听了我无辜的问话翎月原本在含吮我耳垂的动作却突然间停下了,只见他故意将托著我臀部的大手向外移到那敏感的腿窝。在上面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之後,男人改为将我的双腿曲起压在胸口上的姿势,从正上方用力进入我的穴内。
“看著!冉冉,我要你亲眼看著你是如何被我强奸的。你那淫荡的小穴又是如何对任何男人都来者不拒的!”
“啊……唉呀!不要了,我会被你插坏的!”
尽管房间内的光甚是微弱,但是我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清那紫红色的大肉棒是如何粗暴的撑开我狭小的甬道,像一根通火的热钳一样上上下下的在我流著蜜水的小穴里做著亲密的活塞运动。
可怜的小阴唇被他的阳具摩擦著不断的在穴口处翻进翻出,渐渐的变成了旖旎的深红色。原本紧闭成一条细小肉缝的私处被他直径有三指宽的性器蹂躏得像夹不住热狗的薄面包只能随著他疯狂地震动而向两边不断的张开。
“喔……喔……就是要把你插坏!今天就是要插烂你的小骚穴,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淫欲的兴致攀升到最高点,翎月那双原本狂浪不羁的锐眸开始转为血一般的腥红。
他兴奋的骑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奸淫我,粗黑的阴毛刮著我的阴户让我觉得有点疼又有点痒。强而有力的大腿肌借著他弓腰摆臀的动作挤压著我的腿窝,令我不得不合拢双腿夹紧他的健腰任那灼热的性器将我狠狠刺穿。
“啊啊……太深了……要坏了!要被你玩坏了啊!”
哭喊著拒绝著他不知节制的侵犯,也不知被他抽插了几千下,我的身体已经抖动得如同数九寒天光著身子被赶出门去的歌女。阴部已经被他拍打成了发疼的红色,阴毛与他的黑森林缠绕在一起混粘著一片滑腻的花液。
鲜红的贝肉包裹著男人乌紫色的阳具,我睁眼望著他是如何蠕动著小腹并且屁股画圈一般的深插在我的阴道里快乐的扭动了起来用研磨的方式亵玩我快要泄了的花心的。
“要坏了还夹得那麽紧,不就是希望我像这样好好的玩你吗?我玩的越狠你就越快乐,难道不是吗?”
不理会我已经嚎叫得嗓音嘶哑、泪流满面,翎月压下身子继续扭著屁股用肉棒搅动我痉挛著的小穴。同时,他薄而棱角分明的嘴唇一张,大口含住了我右半边像牛奶冻一样震颤著的乳房。一边像吃奶一样连同乳晕一起嘬在口中吸个不停,舌头还抵著那突起的小乳头来来回回的舔舐;另一边却用手用力的揪住了我另一个乳头,像是凌虐一般的用力向不同的方向扯去。
“冉冉,你的奶子还是那麽大、那麽圆,让男人看了就想每时每刻都亲它。”
男人对著我饱满的胸部吃得滋滋有声,不时的用手将连两团软肉用力推到中间挤出高耸的形状而後将他的俊脸埋入其中。
“但是乳头似乎比从前大了,看来你没少被男人吸奶啊。”
说著,他好像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甘,竟然挤著我的胸部将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嘬进嘴里放肆的啃噬起来。
“疼……好疼……月……”
乳尖上传来热辣辣的疼痛,而男人埋在我体内的肉棒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怒气不再温柔的扭动而改为大开大合的用力顶撞起我小穴内那一块最敏感的软肉来。
凶悍的性器在我眼前晶晶亮的起起落落,抽拉出淫水泼洒的丝线。他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不停的摇摆而後“噗滋”一声尽根没入,直接顶进我翕张的花心口……
“疼吗?就是要你疼你才记得住我啊……”
凶狠的一笑,男人睁开的眼睛释放出嗜血的锐芒。
“你放心,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我不会把你玩坏的,只会慢慢地折磨你、强奸你……让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习惯我的爱抚……到最後离开我的身体就活不了。”
“你,你这禽兽!!”
听了他的话以及他接下来发出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我虚软著身体泪流不止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他那钢铁般的臂膀对我强加的桎梏。
“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啊!”
在感觉到炙热的男性忽然被翎月从我已经被捣弄得合不上了的穴口抽出的那一刻,我的腿心处立刻尝到一种非同一般的酸麻。以至於当他抱起我的身子将我整个反过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时,我还是只能无力的撑著上半身,任由下体流淌出的蜜水沿著我腿部的弧线一直一直的滑落……
“才被我肏了不到半小时,就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还想用那什麽都不代表的婚姻来抵挡我吗?”
伸出邪恶的手指尽情抠挖我高高翘起的小穴,翎月满不在乎的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棒再度进入我那已经被他干得发肿的甬道里。
“哦……!”
肉体再度相贴的那一刹那,我们两个人都发出了巨大的呻吟。
只不过月前辈是因为阳具被女人的花穴不自觉的绞尽而舒服的浪叫,而我则是因为这个姿势顶得过深而不舒服的哀号。
“啪啪……啪啪……”
大力的揉著我的屁股,月前辈跪在我的身後快速的在我身上骑乘了起来。
“人妻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我就是喜欢搞别人的老婆!”
被男人从後面进入是一种顶快乐的体验,因为你看不到他在做什麽,所以小穴内的软肉就变得更加的敏感。他每次一抽一拉那肉体摩擦的巨大快感就会从腰眼处向全身蔓延,只让人觉得浑身上下的穴道都被这一根肉棒打通了。
没有做过多的调情,翎月骑著我的身子像驾驭一匹野马一样疯狂摆动,并且还低下头看自己是如何占有了我的小穴而我又是多麽的柔弱……多麽的无力。
“啊啊……啊啊……啊啊……”
他运动的技巧应该是三长两短的频率,每次都在我被他的圆端磨得小穴口痒得难受的时候猛地插进来狠狠的肏弄三四下。撞得我花心大开,两团软奶也随著他的动作前後晃动著发骚。
“叫得多淫荡啊!你这欠人干的小婊子,每次只要有男人挺著肉棒上你你就受不了了发出这种勾搭人的声音对不对!”
在被我舒服的模样取悦了的同时也被我随时发情的身体所惹火,翎月和我心里都明白,只要有俊男强奸我我都会作出和现在一样热情的反应。这让男人觉得自己并不是特别的,更是发了狠的想叫我记住他。
“啊!”
只见他高高扬起手来,随後重重的拍打在我不断晃动著的雪臀上。这一下的袭击令臀肉震颤起来,连带著中间的小穴因为吃痛而将他绞得更紧。
“婊子……婊子……欠干!含的我这麽紧,想要我将精液全部都射给你对不对?”
我的尖叫声就像是他变态的导火索,他玩上了瘾,更是变本加厉的一边奸淫我的小穴一边不停的拍打著我的屁股。
“好痛!不要……我会死掉……我会被你玩死的……呜……”
没过多久,我的屁股就被他打得全是红彤彤的掌印。而男人的强奸还在继续,而我却已无力支撑身体狼狈的向前栽去。
“起来!这就不行了?”
一条粗臂强硬的揽起我的腰把我的後腰支撑起来,月前辈命令我跪在地上用“奴隶式”的体位顶著我的臀部继续在我体内抽插。
“不要……不要强奸我了……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求饶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但是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麽方法让他停下才好了。
“快了……宝贝儿……我就快了……”
意外的是,这一次他听了我的话声音竟然变得柔和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搂著我的腰,一手胡乱搓揉著我的胸口。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小──
“呃……啊……”
男人紧闭著双目,渐渐发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我们的屁股贴在一起相互拍打著,旋磨著……而我的阴道还在紧紧的夹住他的肉棒。
“射了……我要射了!宝贝儿,都射给你……给你!”
“啊!!”
一下勇猛的重击之後,男人抖动著身体龟头上的小孔打开在我的身体内部激射出灼热的精华。
“喔……”
被他强劲的精液一冲,我的甬道也达到了性交的极限忍不住哆嗦著喷出了热潮。
“呼──冉冉,你真是个好玩具,每一次被你夹著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一下子完全放松下来的高大男人将我缓慢的压倒在凌乱的被褥上,用手抹去我腮遍的眼泪,翎月抱著我开始温柔的吸吮我的嘴唇。
男人慢慢地覆到我颤抖的身体上,将我死死的压在他半裸的身下。一边温柔的抚摸著我的身体,他一边将舌头喂入我的口中勾舔我的舌尖。
就像是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享用完我的身体之後他并没有不负责任的闪身离开,更没有倒头大睡。而是持续用手指和舌头所点燃的火焰将我慢慢地燎成一片荒芜的平原。
射在我体内的精液又被他慢慢地从小穴里掏出来了一些,而後轻轻地涂抹在我的乳房上。像为自己心爱的妻子涂抹上身体乳液一样,他的指尖沾著腥甜的粘液在我的乳头上画著圈,而後又用手掌将剩下的白蜜在我的小腹上推匀……
“染上我的气味就是我的女人,”吻著我的额头我听到他坚定的声音。
“从此之後,冉冉,你的命运只能被捏在我的指掌之中……”
“呜……”
听到他恶魔宣誓般的话语,我眼里噙著泪却只能被逼著点头。
原以为这样的曲意逢迎就能先稳住他一再孟浪的举动,哪知我的双颊却被他忽然一把掌住,而後一个红色的药丸就被他硬塞到我的口中并在他的强迫之下咽进了肚子里。
“你给我吃了什麽?”
我又惊又怕的瞪大了双眼,只觉得胃里火烧般的疼痛,脑袋也逐渐的晕眩起来辨不清眼前人的模样。
“会让你变得更听话的好糖果。”
诡异的笑了起来,翎月伸手替我把沈重的眼皮盖上。
“少爷,三位老爷回来了要见你。”
就在我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不远处有人站在门边如是说──
“知道了,我就来。”
听到佣人的声音,翎月身子一顿,随後从我身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把射线关了吧,现在用不著了。找人给小姐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後把房门锁好。不需任何人踏进这个地方,由其是不能让老爷们知道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
最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翎月转过身一脸严肃的大踏步向外走去。男人的皮鞋踩著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却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远……
part3 兄弟联盟
艾集团高级华丽的办公大楼面前,一个身著T恤牛仔裤戴著鸭舌帽的男人面色深沈的伫立著。他的目光从底部慢慢移到顶楼那醒目的广告牌之上,良久都没有离开。
好久不见了,这里还是一样的气势恢宏──
看到艾集团一切都好,男人有片刻的怅然,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还“当政的”那些年是怎样把艾集团的规模一点一点的扩大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现在艾集团的总裁早已不姓艾,但是“甥舅一家亲,打断了骨头连著筋。”他相信,即便是他的父亲现在出现在这里也会为左思睿毫不逊於他的管理能力而感到骄傲的。
要说……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
他原以为左思睿只是一个散漫得只会窝在自己和女人怀里睡觉的伪娘男。却没想到寂寂了这麽多年,对方在艾集团里的毫无作为其实只是他过於疏懒又没有什麽野心罢了。不想做,而不是不会做。不得不做的时候一样做的比谁都好。到底是艾家的子孙,即便是表兄弟也算是正统。左思睿没有让他失望,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撑得起场面的大人物──
“阿睿,这一次全靠你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喃喃的念了这麽一句,男人漆黑漂亮的瞳目里忽然流露出难言的伤悲。
“不好意思艾先生,您没有预约的话总裁是不会见你的。”
秘书为难的抱著文件,摆明了处在极其尴尬的地位。眼前一身简朴的男人就是曾经艾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她不会不知道,但是现在手握大权的男人才是她的顶头上司。而左思睿曾明明白白的吩咐过,如果有一天艾辽回来找他也必须遵照正常的流程,绝对不能“走後门”。
“呵呵,挺有气势的嘛。”
见自己的求见被拒绝,艾辽眉梢一挑不怒反笑。
他这个弟弟什麽都好,就是一沾到女人就变得心眼太小。其实左思睿是个很闷骚的人,平时冷冰冰的看不出来,但是一旦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就会立刻兽性大发,恨不得冲上前去抢回属於自己的东西。
这不,才刚刚叫秘书递个话儿,这爪子就朝他挥过来了。当初他用恶劣的方式强娶了冉冉,想必这个小子一直气闷到现在。
“艾先生……您看这?”
见英俊的男人耐人寻味的笑了,秘书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番茄。
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她自己的老板就是个冷漠的冰美人。但是艾辽的冷峻和左思睿的傲娇不是一个型的,相比不好惹的左总裁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个足够阴沈又足够神秘的大男人,刚好对她的口味啊。
“没事,你帮我带个话给他,就说冉冉有危险。”
“是。”
见艾辽对自己下达了命令,尽管秘书没有义务一再做传话筒却还是点了点头,而後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自她进去後艾辽就看著腕上的手表开始读秒,果不其然,在估计到秘书将他的话成功转述之後没过三秒锺,就见女人像被什麽东西惊吓到一样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对他说──
“快请,艾先生,总裁要见你!”
“你终於来了。”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切已非当日艾辽喜好的装修风格。
左思睿偏爱白,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干净透亮的纯白。地面上铺著纤尘不染的大理石,便是穿著皮鞋直接踩上去也只会发出大提琴般深沈的闷响。
光滑的办公桌面上,有一盆醒目的绿色植物在盆栽里生意盎然的成长著。只见身著灰色条纹西装、脸色白皙的俊美男人正用手指轻拈住植物的叶子在细细的把玩。那帅气的脸上所拥有的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冰冷神情……
“对,我来了。”
艾辽点点头,见到自己最心爱的表弟,他脸上冷硬的线条终於舒展开一抹欣慰的柔情。
“既然走了,那为什麽还来?”
似乎对面前的植物倾注的关心更多一些,左思睿轻轻执起放在一旁的小喷水器,细心地为它清洗掉叶面上少到几乎看不见的尘埃。
“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忙。冉冉……她被人绑走了。”
尽管此时说这样的话显得自己太过无能,但是艾辽心里清楚,没有了大财团做他的靠山自己只是一个比一般人聪明能干的男人而已,没有办法跟那些邪恶的势力做抗衡。现在当务之急是拉拢左思睿请他动用艾家的权势与人脉找到冉冉,并且把她从坏人手里夺回来。至於其他的事──
一切条件都好商量。
“冉冉?”
听到这两个字,左思睿的薄唇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但是,当男人缓慢的抬起头将那细长的美眸对准眼前的兄长之时,里面所呈现的却是一片茫然。
“好陌生的名字哟──”
他耸了耸肩,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那奶声奶气的甜腻听得艾辽身上直发冷。
“阿睿!你不要这样!”
见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焦急,相反的,直到此时此刻艾辽都仍然能从那病态的戏弄中感觉到对方的郁郁与敌意。情急之下,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左思睿仍然在令他心烦的摆弄著植物的手,这大力的抓握传递著自己的力量,强迫他认清必须共同对外的现实。
“冉冉有危险!她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你明白吗!!”
“放开。”
自己的手腕传来兄长炙热的体温,左思睿心中的恨意随著那灼人的温度飙升。
“我不放!”
“我说,你放开!”
在警告无效之後,他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而後两个大男人以一种古怪的姿态扭打在一起,凶恶的拳头撞在彼此的脸上。在推搡的过程中,左思睿横肘一扫,耳边却听得“!当”一声。当他怔住的吃了艾辽一拳,狼狈的回过头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心爱的那盆植物已经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不!不要!”
顾不得兄长还揪著自己的领子,他忽然不知哪来的巨力一把推开艾辽疯了一般的冲上前去抢救自己的心爱之物。
“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
小心翼翼的拨开花盆的碎片,左思睿连忙捧著那一株沾著泥土的娇柔植物到处找容器安放。
“阿睿,那只是一盆植物。”
见不得弟弟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艾辽吓到了也惊到了,忍不住说出残忍的事实。
“它不是!它是我的老婆……”
极度愤恨的回头瞪了男人一眼,左思睿见桌子上摆放著泡茶的水杯连忙大喜过望的冲过去将自己手中的植物放到其中。杯中有水,刚好可以提供暂时的水分。
“什麽?你老婆?”艾辽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它是。”
看著在泡在昂贵茶杯中的这一抹绿,左思睿突然幸福的笑了。手指无限怜惜的抚摸著那娇嫩的绿叶,就像在爱抚情人的脸颊。
“还是它好,永远陪著我……还是它好,永远不变心……”
旁若无人的说出这样的感叹,却把旁边的艾辽听得极为心酸。
是什麽,到底是什麽,竟然将他的漂亮的弟弟变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疯样!难道……他当初从他身边带走冉冉的举动真的错了吗……
“啊……”
就在他自责的懊悔当初之时,却听到左思睿忽然发出一声悲鸣。
“水……是烫的……”
颤抖著修长的手指将其中的一根送到水杯之中试探水温,左思睿的脸上露出痛彻心扉的神情。
大概是秘书刚为他倒的一杯水晾在这里了吧,他没有注意,便以为是凉的,就这样无心的把植物放在了里面。滚烫的热水瞬间杀死了植物根茎上的细胞,也将他的手指烫出了异样的红绯。
“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从热水中拉了出来,艾辽突然抱住左思睿流下了一滴热泪。
“阿睿,是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
“哥……她们都不要我了,怎麽办?”
就这样无力的被艾辽紧抱在怀中,左思睿原本冷冰冰的面具终於出现一道裂痕。
“哥,我好想冉冉,她为什麽不回来?”男人无助又哀伤的表情彻底刺痛了兄长的心。
“阿睿……弟弟呀……”
抱住左思睿的头,两个男人跪坐在地板上紧紧相拥。
“假如你能帮我把冉冉救回来,她,就是我们两个的。行吗?”
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一样,靠在左思睿的耳边艾辽轻轻的说。
part4 消失的过去
有的人想忘记过去,到最後拼命了一辈子却也只是徒增伤怀反而将那些痛苦的往事记得更深。而有的人将过去当做宝贝一般来悉心珍藏,而上天却偏喜欢跟他开这个玩笑将他所拥有的记忆全部都恶作剧一般的拿走,连一点点可供追寻的痕迹都不留。
每每思及此处我都会忍不住坐在後花园那棵漂亮的樱花树下叹息。不知道自己从什麽地方来,更不知道自己要往什麽地方去。
但是小雀告诉我,做人要知足。在这个地方有吃有穿的又有事情做,而翎少爷又对我这麽的“特别”,那无论以前我是什麽人都应该觉得欣慰了。
小雀是我在昏迷了数天之後见到的第一个女人,据说她是这座城堡般的别墅里面的佣人。从她的嘴里我得知自己是摔在山崖下面被登山的翎少爷救起来的,因为撞坏了脑子所以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他们好心,将我留在身边照料并且允许我在恢复记忆之前先作为佣人留在城堡里面做事。但是随著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过去的记忆非但没有恢复,反而令我觉得那些被我遗忘了的事情已经逐渐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擦洗得越来越干净。
为什麽我会摔在山崖下面?发生了什麽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恍若一个大大的谜团,将我层层包裹在其中。
但是我不敢努力地回想,因为只要我一用力想,我的头就好痛……
不过在我失落的时候,仔细想想小雀说的也没有错。最起码我还留在一个好心人提供的地方,没有不幸到要流落街头乞讨。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我抬起头看天上纷繁的星空时,一种难言的思念与伤感就会立刻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自觉仿佛遗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某一部分。
会是什麽呢──
是什麽事、什麽人如此的重要?让我清醒时明明忘记了却又在潜意识里将我折磨得不得安宁。
“琳儿,少爷回来了,要见你!”
正像往常一样做完了手中分派给我的杂事後就坐在樱花树底下发呆,但是没过一会儿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小雀清脆的声音。
小雀小雀,真的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一样。不过幸亏有她一直不断的鼓励我、安慰我,我才能变得积极起来重新面对上天赐予我的新的生活。
“知道了,我就来。”
勾起唇角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冲她招招手,但是自己的心口却“突突”的狂跳了起来。
关於翎月少爷,我其实是又敬又怕的。
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的善良。但是不知为什麽,我总觉得这个英俊的男人盯著我的眼神太具侵略性,时而温柔得想把我整个含在口里咀嚼,时而又冷酷得像一只凶悍的野兽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翎少爷长得很阳刚,脸庞的轮廓很深,刀凿出的也不过如此。高大的身体上覆盖著结实的肌肉,浑身上下都晒成漂亮的古铜色。
也许是因为他是在军校毕业的缘故,这个男人的强壮与凶悍令他在现代都市里显得分外危险。但是当他衣冠楚楚的穿上订制的西装或者长摆风衣的时候,那种天然的贵气又使他风度翩翩的就像个家教良好的贵公子。
难怪──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拥有如此体面的房子,也只有这样的人在被大批佣人服侍的时候不会惹来他人的嫉妒。
因为以他卓越的条件,理该如此。
“不用了,我已经过来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去屋里迎接那个让我害怕的男人。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光泽低调而优雅的皮靴却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皮底下。而後,翎月那总是带著戏弄之意的低沈嗓音迷一样的在我耳边响起。
“琳儿,过来。”
茫然的抬起头,我看见翎月微勾的唇角,以及闪烁著不明深意的瞳眸。
part5 淫靡的证明
“是……少爷。”
听到他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尽管步履艰难却还是谨小慎微的挪到了他的身边。
不能不说一句的是,虽然在别人面前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只是主仆,但是实际上早在我醒过来得知了他救我事实的那一夜,他就以要求回报为名稍显粗鲁的占有了我的身子。
男人性交的动作性感而野蛮,不管不顾的像一头失控的兽。虽然我并不喜欢他的直接,但是身体的高潮却告诉我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能力足以喂饱任何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黏腻的体液、蒸腾的热气、彼此交融贴紧的裸躯……我们在床单上十指交扣,翎月霸道的占有我的决心就像是他这个人所呈现出来的逼人锐气那样,果断而刚毅,容不下半点质疑。
我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因为一旦说出半个不字,那色泽浓郁的眉头就会紧紧纠结在一起伴随著他下半身更加用力的动作将我折磨得欲死不能。
“你们都下去吧。”
男人身上还带著一点风尘气,看上去像是刚刚才下飞机。静静地打量了我一会儿他挥手退去周围的下人,又确定了一遍确实没有其他人在观赏我们之後他有力的右臂才将我一把揽进了那强壮的怀里。
“琳儿,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散发著男子气息的头瞬间埋进了我的颈窝,有些冒尖的胡茬刺痒著细嫩的肌肤让我的身体迅速感染上一种麻酥酥的战栗。
他的身体很热,越来越紧的拥抱显示出见到我的喜悦与兴奋。我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最想听的是什麽,所以我乖顺的点点头装作很诚恳的模样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想你。很想呢……”
怕他不满足,我又撒娇著笃定的补上了後一句。
没办法说不就只好说是,说谎也罢,真心也罢,对於现在的我来说真情实感一点都不重要。
至少──
在生存面前它没有那麽重要。
有个女人曾说过,如果有人走到你的面前朝你脸上扔下一叠钞票。你所要做的就是一脸平静的蹲下来将那些钞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有时候自尊比不上生活,尤其是当你正在饿肚子的时候。
我很清楚我现在的处境,在我恢复记忆之前眼前这个势力浩大的男人就是我最好的依靠。离开他我什麽都不是,很可能还会饿死在街头。
现在,如果他想要我,那麽我又为什麽要拒绝呢?
“真的?”
也许是觉得我回答得太过痛快了,翎月原本享受著女人柔软身体的表情慢慢的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略带探究的眼神。
在我脸上迅速的扫视了几眼,那古怪犀利的眸光就像是嗅觉最灵敏的警犬一般骇人且充满了不信任。但是没过多久他有开心的笑了,似乎是想到了检验我所说一切的真伪的最好方法。
他很精明,一眼望去就不是那种说什麽都信的情种。甚至我都不确定他对我所产生的究竟是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完的欲望还是真的浓浓深情。
他好像对我很熟悉……但是我对他的感觉却很陌生。对於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周围一切原本熟悉的东西都会变得陌生。所以他的突然贴近总是让我觉得不知所措。
短暂的温存之後男人放开了我的身体,接下来他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樱花树的下面和他脸对脸的站好。
“既然那麽想我就证明给我看──”
屈著一条长腿慵懒的倚靠在我最喜欢的这棵树上,粉白色的樱花瓣随著微风偏偏坠落形成一幅好看的帘幕挡住了他过於深邃邪佞的表情。
“琳儿,快点,告诉我你究竟有多想我。”
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蒲扇般的大手轻柔却不容抗拒的按住了我的头顶将我压跪在地面上。
我疑惑的顺从了他,眼睛却正对上他胯间那埋藏在西裤背後半软不硬的欲望。
“你要我……帮你口交?”
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对於他的要求我有些意外。
两个人关系再怎麽亲密也只是在床上,现在跑到花园里面还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所以我有些紧张……
“你真的希望我直白的说出来?”
挑了挑右边的眉毛,翎月大笑著耸肩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好吧宝贝儿,既然你那麽希望的话──”他的目光锐利的发蓝。
“吸我,用你那销魂的小嘴。”
part6 野外偷欢
相对於拉开男人的裤链为他服务我更喜欢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因为口交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被硬硬的皮带或者粗糙的布料刮到我的脸。相反的,若是改为直接接触肉体的话我们彼此都会更舒服一些。
望著翎月的眼睛,我从里面看到了考验。他的瞳仁很黑,睫毛也长。但是就是不像一般的美男子那般长相温柔,而是一种酷酷的冷硬与阳刚。
感觉他正眯眸瞪著我是否在心甘情愿的动作,我只好垂下眼帘谨小慎微轻轻抽出他的皮带手指温柔而缓慢的将他的肉棒从内裤里面掏了出来。
现在这个季节,天气清爽而微凉。男人的阳具一暴露在空气中就兴起了一种战栗的激动,同时在我轻轻搓动的指法下逐渐变长变硬。
“少爷,喜欢这样吗?”
麽指画圈摩挲著他肉棒的顶端,我的指甲划过龟头上的小孔令翎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哦……继续……”
略微声音沙哑的回答了我的问话,翎月呼出一口气扶住了身後的树干。
“那就是喜欢了吧。”
领悟了他话语中的意思,我跪在他脚下就像个最好的奴仆一样尽我所能来满足他的欲望。 越是刚强的人就越是容易被满足,因为他们喜欢直来直往的诱惑与挑逗,不会产生多余的情感纠结。
这样就很好,只要一直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就会最终为你而变得疯狂。
握住手中这一根大得吓人的阳具,我一边熟稔的搓动著上面光滑如丝的表皮,一边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弄著顶端冠状的龟头。他的性器有些发暗,暗紫色的柱状物让人联想到危险的凶器,很容易就被他刺穿自己身体内最私密的花田。
我温柔的吮吻著他,发出“啾啾”的声音。口水渐渐沾满了他的身体,除了用舌头沿著他肉棒的轮廓来回移动之外我还环住他结实的腰臀下意识的摩挲他布满肌肉的臀瓣。
男人很喜欢这种亲密的调情方式,在为他舔弄肉棒的同时顺便爱抚他的屁股。你的臂膀环抱著他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你的口腔内顶得更深。但是粗硬的阴毛却代替布料一直强硬的刮扫著我脸上的肌肤,刺的我有些发疼。
“琳儿……琳儿……你真是个好宝贝,再重一点好麽?”
也许是我太过缓慢温柔的动作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却又不给他足够的刺激,翎月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服务就又受不了的皱起了眉忽然伸手渴望的捧住我的头将我的嘴往他的下体压了下去。
“唔……”
这一下他的肉棒直接插入了我的喉咙深处让我有些欲呕却又被粗大的柱体完全堵住了嘴巴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呜呜……呜呜……”
眼睛里瞬间噙满泪水,我试图哀叫却无法抗拒他的蛮力只能任由他自行摆动著健腰在我的口腔里来回的抽插。
男人显然是将我的嘴巴当作了供他任意亵玩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深喉令我痛苦难当只能推著他的下体让他离我远一些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啊啊……啊啊……”
在空旷的花园里,男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像蛇一般的摆动了起来。温软的口腔被阳具狠狠摩擦的滋味深深刺激到了我,让我的私处也忍不住分泌出一些滑腻的体液。我想我以前一定是个荡妇,因为光是被男人这样粗暴的操弄著嘴巴居然也能起了生理反应。
“少爷……不要了……”
嘴巴好酸,摇头不得我只好用力攥住他阳具的根部硬是将这一根变得越来越红的肉棒从我口中狠狠的抽了出来。
安慰性的爱抚著他棒身後面的两个小圆球,我趁他享受的空档偏过头难受的咳嗽了几声。
“咳咳……嗯……”
嘴角边还沾满与他阳具相连的唾液丝线,那被我吞噬过的阳具湿淋淋的,还在空气中嚣张的弹跳著。龟头上的小孔开始翕张个不停,变大──又变小,不时的吐出一滴滴透明的腥甜液体。
“过来!”
也许是受不了我临阵脱逃的胆小,还没来得及多吸几口新鲜空气我的身体就被翎月从背後一把给推倒在了樱花树下面的绿草地上。清新的草腥味窜进我的鼻息,让我有种难言的悸动与疑惑。
“呃呃……少爷?”
不明白他是不是真的这麽大胆在这里就想要了我,但是两只粗糙的大手却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拉扯起我下半身的裙子来。
“少爷……我们、我们还在外面呢……”
尴尬的向前爬了一米远,我伸手又将被他扯下一半的裙子拉好遮盖住暴露出来的粉红色底裤。
为他口交是一回事,被他在外狠干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听说这座别墅的主人不只是翎月一个而已,还有他三个在黑道里混得赫赫有名的叔叔。
若是被他们中的一个人看见了我这般“勾引”他们的侄子,不知道会不会被采取黑道里杀人最惨无人道的极刑……
“就是要在外面干你这个欠人骑的小骚货!得了,宝贝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那淫荡的身体,一会儿我插进去你就会爽翻了天的!”
就像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对我还算客气的翎月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粗鲁的拖了回来而後用双腿夹住我的後腰不让我再随便动弹。说著淫邪的话,男人下流的甩著肉棒向下伸手摸进了我的裙底放肆的揉捏起我充满弹性的屁股来。
“瞧你,这里还是这麽软,这麽翘,被骑的时候很减震对不对?”
用力揉搓著我的臀肉,翎月邪笑著在上面重重的掐了一把引发我的哀叫。
“月……很疼……”
滴著眼泪拼命的摇头,我裸著膝盖趴跪在地面上不知为什麽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同样是在无人的户外,同样是被男人压在地上强奸……同样对手是一个阳刚又冷酷的英俊男人。
那粗黑的剑眉,淫邪却俊美的笑容,还有性交起来不管不顾喜好性虐待的变态──为什麽我会觉得身後的翎月好像是一个跟我有很长渊源的故人?
“不!不要!”
突如其来的恐惧瞬间侵袭了我,让我觉得这个声称救过我的男人此时此刻比魔鬼还要危险!
不……不对……
也许我的记忆消失了,但是我的身体还记得。扭动中的摩擦磨破了我的膝盖,让我的身体丝丝的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在野外强暴我这个事实太过熟悉又太过真实了,我想曾经一定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这残缺的记忆让我无法再进行下去而是瑟瑟发抖的有种想远远逃离的冲动!
“什麽不要?”
正试图将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口挖里面的软肉,翎月听到我显然不是在开玩笑的拒绝便不悦的皱起了眉。
“月少爷……你放过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
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尽力的乞求著。
其实我很想说我想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城堡般的牢笼,离开这个总是给我恐怖感觉的男人身边。生活固然很重要,可是为什麽我忽然觉得待在这个男人身边我会死得比我想象中的饿死在街头还要早……还要痛苦呢?
“啊!”
被人从身後伸过来的手掌一把钳住了下巴逼我回过头去正视他锐利的黑眸,翎月望著我充满防备的双眼以及不断颤抖的娇躯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说!”
心被他的问句惊得“咯!”一下突跳,原本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又或者只是昨晚没睡好。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的确有什麽事情在一直瞒著我。
说什麽失忆……说什麽救了我,也许我所谓的失去记忆就跟这个家夥有著莫大的关系!
“我没有……没有……”
害怕的想要挣脱著他的束缚,结果身体却被他健壮的身躯压的更紧以至於我开始觉得连扭头看他都变的有些困难。
“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远离我的身边?”
真是见鬼了……
又让人心悸的盯了我的表情一会儿,翎月忽然俯下头靠在我的耳边像是看穿了我的所有心事一般突然启唇恶声恶气的对我说。
为什麽他会知道这种事?为什麽他会将我在想什麽摸得一清二楚?
“没、没有……”
我连忙摇头解释,却连自己都觉得可信度苍白到无力。
“呵呵,真没想到啊……就算是把你的记忆抹去了你也一样都费尽心机的想逃离我的身边。我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你就不能爱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花了,或者是被他压得太久有些缺氧。恍惚中我居然看到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一向冷硬的脸庞上居然闪现了一种难言的失落情绪。
他是在伤心麽……
“翎月……你抹去了我的记忆?”
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信息我又惊又怒,果然!是这个混蛋一直在我身上下咒!他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麽?!
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他,但是下一刻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因为这个可怕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那雄鹰捕猎般当仁不让的凶恶目光像一把尖刀插进我的心脏直逼我灵魂的最深处。
“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只要有我活著的一天,你哪都别想去!”
一把揪住我的长发将我对准他的脸庞拉紧,我跟这个男人眼睛对眼睛,鼻尖对鼻尖,虽然没有再说一句话却比谁都更了解对方心里所想。
他是要囚禁我一生一世啊……做他的禁脔。我恐惧得汗毛直立,却动不了半寸的距离。
“即便得不到你的心也没关系,那就给我你的肉体,我只要你的肉体就好。”
冷冰冰的贴著我的唇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看到翎月笑了,那一向冷傲的眉宇舒展开了得意的弧度仿佛他已经是控制了整个世界的霸主。
“不……你不能!”
来不及将一句拒绝的话说得完整,我就被他一把甩在地上。而後,这个男人跨离我的身子居然转到我的眼前重新大喇喇的跪坐了下来。黝黑的手指开始缓慢的解著身上衬衣的扣子,不一会儿就将这昂贵的布料丢在了草地上。
“啊……”
被他骇人的欲望目光盯得毛骨悚然,我趁他脱衣服的空档忍痛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向花园的外边逃去。
在这里当了佣人这麽久,我当然知道这里的出路在哪。只不过花园那麽大,不知道在他追上来之前我能不能成功的离开这里。
好在身上的衣服都还在,逃到大街上也不至於太丢人。倒是翎月他自己,回头望去,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变成了远处的一个模糊的影像……
没穿衣服的话他应该是不敢追过来的吧?
“呼……呼……”
在花园里面跑了又跑,我挑战著自己的极限尽力向大门那里飞奔去。
不时的回头看翎月有没有追过来,开始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塑一般光著身子跪坐在那冷冷的看著我拼命的逃离。但是在转过几条小路之後男人的身影就再也看不见了,这让我一直紧绷的心逐渐的因可预见的“胜利”而放松下来。
都是骗我的吧……要囚禁我一辈子什麽的,累的快要挂掉的时刻我自我安慰的想。
毕竟大家也都还是人,总不会真的犯法把一个人的性命当玩物捏在自己的手里为所欲为吧?
然而就在我怀著侥幸心理胡思乱想的时候,路过一片石林的时候一个黑影却突然从嶙峋的怪石中窜了出来一把就将我捞进自己的怀中铁箍般的紧锁了起来。
“玩够了吗,女人。”
尖叫过後,我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发现在不知不觉已经黑掉的天色中翎月的脸庞却被月光照耀得格外明亮,就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中心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加以强调。
“不……不要!”
颓然的放松下来已经累的虚软的身子,我不明白为什麽平日里记得分明的去路却在今天变得格外模糊,让我奔跑了好几个小时居然都没有离开月的花园,只是在这里不断的兜圈圈而已。
“想跑?”
男人抚摸著我因大量运动而变得灼热的身体挑眉轻笑。
“下辈子吧。我这个花园可不同一般,里面的树木花草都不是固定的,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互相挪动位置让里面的迷途小羔羊怎麽跑都是徒劳。”
大手慢慢的向下移动,像是要折磨我的意志一般故意不著急的拉下我的裙子又拉下我的内裤,就像是确定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反抗一样。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听了他的话,我彻底的绝望了。只能默默的哭著而後任他用消遣的速度剥掉我下半身全部的衣物。
夜风微凉,吹拂在我裸露的臀部上让我娇弱的身体在同样赤裸著的男人面前颤抖。
“以後别再跑了,因为你跑不掉的。”
见我哭成了泪人,一边解开我胸罩将那最後一件屏障褪下的翎月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呜……呜呜……”
我抿唇哭泣,却被他拉著来到一棵树下,我抬头一看正是刚刚他逼我给他口交的那棵树,不知什麽时候移动到了这里。
“啊……宝贝儿……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
闭眼埋在我的颈子边深沈的叹息,男人滚烫的身体熨帖上我的与我相贴得严丝合缝。我被翎月再度压在青绿色的草地上,任他的屁股摩擦著我的阴户,还将那一根已经勃起多时的阴茎顶在我的肉沟里来回的移动。
“不是已经这麽湿了吗?还装什麽纯情?你这小骚货……”
笑著用麽指一边按压我的阴蒂一边将中指插进我收缩的甬道里用力的抽插,翎月低头吸住我的一个乳头像小婴儿一般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啊……啊……”
被他上下弄著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失声呻吟,终於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翎月!翎月!我恨你……”我大声的呼喊。
“那就恨吧,恨我一辈子,总比被你忘了我来的要好。”
part7 无尽的侵犯
粗壮的男根拼命挤进水泽的小穴里发出“唧唧”的叫声,男人古铜色的胸膛挤压著我饱满的乳房,让它们在他的掌控之下变成各种各样柔软的形状。
粗嘎的喘息,灼热的体温,还有他汗湿的脸庞……
一边扭动著腰大开大合的操著我腿心处的小穴,翎月一边用嘴唇在我身上不断制造出只属於他一个人的痕迹。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充分显示著他的霸道,他不在乎我的痛,不在乎我的哭喊。他只要我记住他、感受他、半死不活的承受他所强加於我的一切快感。
漆黑的夜里,我被翎月就这样放肆的压在花园里的樱花树下与他疯狂的性交,就像是专属於他一个人的性玩物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奸淫。
男人的性能力如同他的相貌一样冷酷彪悍,硕大的龟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我体内来回钻探著不为人知的敏感。G点一次次的被他碰触到,还不满足的更卖力的去挤压摩擦这与众不同的一块软肉。致使我的神经快要出现片刻的短路,什麽都不想,只要享受与他共赴云雨的快乐。
“啊啊……啊啊……”
被他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将身体死死压在草皮上,我只能将双脚淫荡的挂在他不停蠕动著的健腰边跟著他操我的动作呻吟。
“宝贝儿……宝贝儿……嗯嗯!再夹紧一点,我快要被你的小骚穴吸得融化了。”
粗壮的腰挤压著我的腿窝,逼我将双脚张开得更大。虽然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阴唇变得湿哒哒的,整个股沟都沾满了我流出来的淫水。
“啊啊……舒服……操你好舒服……操死你!操死你!”
邪恶的淫语显示出他的下流,翎月用那双鹰隼一般的墨色黑瞳一直盯著我的脸,不放过我被他占有时的任何一个表情。
“呜……呜哇……”
阴道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在他的强悍下将入侵的柱状异物绞得更紧。
我承认和他做爱给了我很多上天堂一般的快感,再加上我很怕他,怕到一见到他肾上腺素就会上升的地步。因此被他强奸这回事对我而言即像是受苦又像是救赎……
我爱被男人占有,很爱很爱──
这种爱让我渐渐的在翎月的侵犯下产生了疯狂的快感,最终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娼妇一般主动将他在怀中搂得更紧。
“喜欢了?还是屈服了?”
被我顺从的模样感染到,男人轻蔑的一笑,腰间的动作更加卖力,“噗!噗!”的捣得我下体发胀发疼却又舒服得不行。
“唔……轻点……轻点……”
觉得自己很无耻,我流著香汗别过脸去不想正视他蔑视我的脸。
“说啊,是不是觉得被我操得很美、很快乐,恨不得天天都被我的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感到我对於表露心事有所抗拒翎月的目光变冷。
在得不到我的任何回答之後,他忽然抽出在我身体内不断运动著的阳具而後用手将我虚软的裸体从地上一把扯了起来改为坐著的姿势推靠在身後的樱花树上。
“唔!”
细嫩的背部肌肤突然碰撞上粗糙的树干令我觉得有些疼痛。但是这一切表面上的伤痕却比不上心理折磨来的难受,因为这个姿势令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自己的淫荡。
“啊……哈……”
野猫叫春一样的哼了一声,我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操的合拢不上了。借助著明亮的月光,在这样美丽的花树旁我竟然看到自己的花穴正颤动著向外吐出一口口甜腻的淫水。未被满足的肉体冶豔的绽放著,小阴唇被蹂躏的红肿,其中的一片还半卡在阴道当中显然是被男人抽动的肉棒不经意间带进去的。
“看你的小骚穴,是多麽的不满足。这张小嘴总像是喂不饱一样,叫人看了就想狠狠的插它!”
一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来回套弄著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自慰,翎月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阴户上用手指抚摸著那沾满黏腻的小丘以及一见就是已经被狠狠玩弄过的小阴唇。
“不要……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想并上双脚不让他动作,奈何自己的股间却是又酸又麻,阴蒂还勃起著没有经历高潮。心里就算是一千个不愿意,身体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再让我听到你这个无聊的问题。”
见我哭泣,翎月不耐烦的掐住了我肿胀的阴蒂,用旋钮的方式折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要这样对你!”
几乎是用吼的,翎月用重音将那个“爱”字说得特别大声。
“爱我就要强奸我?”
我哭著捶打著他的胸口,却在触碰到那些纠结的肌肉之後感觉到自己的渴望与懦弱。
这般刀凿剑刻出来的男人啊……真是野性十足,浑身上下都充满豹一样矫健的雄性魅力……让我只能哀鸣与颤抖……
“对,你说的没错。”
不再将大手停留在自己的胯间,下一瞬间,我看到那硕大的龟头滑出他的指缝自己扭动著在空气中叫嚣。伴随著我的尖叫,男人的两根手指横蛮的挤进我的小穴里发出“咕唧”一声暧昧的淫响。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先是揉搓了我的胸口几下而後用力握住其中一团白嫩的乳房将那红豔豔的乳头掐得几乎凸了出来。
“爱你才要干你的穴,玩你的奶子,搞烂你的肉体让它只为我一个人高潮!”
淫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齿,翎月捏著我的乳晕令乳头凸得更厉害。而那颗令人恐惧的黑色头颅却再次凑了过来,并伸出他腥红色的热舌在我的眼皮底下轻舔起那战栗的乳头来。
男人温热湿润的舌苔慢之又慢的一遍遍滑过我娇嫩的乳蕾,我亲眼看著他一边用两根手指在我的小穴里面抽抽插插一边用舌头轻舔著我的乳房。
“瞧你这两团大奶子,多麽欠男人吸……不然的话也不会变得那麽沈那麽挺,乳头也不会那麽嫩……”
说著,他吮了我已经被吸得亮晶晶的乳头一下,而後又低下头看著正被自己用手指亵玩著的我的小穴。
“还有这里,这麽湿,这麽软,每次看到都恨不得让我……”他笑了笑,忽然凑近我的耳朵一字一句的用魔鬼般低靡的声音轻轻的说──
“操……死……你……”
说完,他的吻又印上了我的嘴唇,舌头还伸了进来在我口中湿濡的搅动著。
“你别这样……你让我好害怕……真的……”
含著他的嘴唇,我说不清楚话,但是眼睛里流露出的警惕却已足够表达我对他变态性格的畏惧……
“你怕我?”
挑了挑眉,翎月突然将手指用力齐根插入我酥软的小穴里。
“啊啊!”我痛呼。
“那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我让你怕到底!”
“把身子转过去扶著树干,然後把你的屁股对著我翘起来。”
凶悍的命令著我,翎月粗暴地吻了我一会儿就停下所有的动作喘著粗气对我说。
“你要干什麽……”
我不明白他下一步又会想出什麽奇怪的方式折磨我,但是目光一遇上他可怕的眼神我就只能绝望的照著他的话去做。
不会是想从後面来吧……不要啊……太激烈了,我会受不了的……
“快点!”
受不了我的磨蹭,翎月见我动作缓慢就扬起大手重重的拍打在我的臀部上。只听“啪啪”两声,我的屁股就被印上两个鲜红的手印,疼得我膝盖直接跪撞在地上流出了热乎乎的鲜血。
“嘶……好疼……”
来不及查看膝上的伤势,我的双手已经认命的扶住了树干并且将屁股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对准月的方向翘了起来。
“流了那麽多水……真香甜啊……”
用手指沾了一些我肉缝中的淫液,翎月将它们放入口中吸吮品尝。啧啧的回味了半天,男人终於淫笑著从我背後欺身上来用手扒开我的阴唇挺腰一下子就将自己勃起的肉棒再度插进了我的小穴内。
“呃……”
被进入的快感如同电击般窜遍了我的全身,我仰头呻吟,却被翎月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像是拉扯马的缰绳一般攥在手里使劲的向後拽去。
“疼……”
我泪流满面,可他却已经不管不顾的从後面疯狂的骑乘起我的屁股来。
“哦哦……小美人……你真浪,真美……看我今天不骑死你!”
肉体相撞发出巨大的“砰砰”声,我的臀肉被他顶得发麻,一个劲儿的震颤著。小穴里的肉棒不停不停的做著活塞运动,又快又猛,顶的我连哀叫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张著嘴任由口水丢脸的顺著嘴角流到了颈间。
“啊……啊哈……哼……”
只剩下闷闷的哼哼声,我头发都快被他扯掉了,小穴里热辣辣的一直被阳具用力的摩擦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什麽放松。
“啊!啊!”
一边操我一边快意的粗吼著,翎月虐待我的娇穴和头发不说,还用手继续拍打著我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到最後简直就像是拳头直接撞击著我的骨骼将我的身子几乎都打得趴了下来。
“呜……”
我哭著,难受的哭著,可他却根本不管我,只顾在我身上发泄著自己的欲火。
这个男人有暴力倾向……他一定是个性变态……
“啊哈!”
在他又给了我臀部狠狠的一拳之後,男人突然放开了我的头发改为直接趴伏到我身上的姿势继续像狗一样过电般的摆动著臀部搞我的小穴。
“奶子……好大的奶子……给我摸!”
胡言乱语的闭眼享受著操穴的快乐,翎月将手穿过我的腋下直接抚上了我随著他的动作前後抖动著的两团软乳。
“呜呜……嗯……”
感觉到他毫无章法的搓动著我的乳头,又将乳峰紧攥在手里胡乱的揉著……我的胸部被他玩弄得又辣又痛,火烧一般。
“快爬!你这个欠人干的浪货,快在地上爬!”
旧的折磨还未去,魔鬼般的国王又给我提了新的要求。
“是……是……”
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因他正在我背後小口小口的咬著,不知什麽时候会真的叼下我一块肉来。
依言像只卑微的小兽一样背著他在地上艰难的爬行,一边爬还一边忍受著他越来越快的撞击以及对我身体的凌辱。
“啊啊……好舒服……快射了!射了!”
将俊颜蹭在我的背上享受的高呼,也许是背後入的姿势能插到最深,也许是我在他身下被他边干边爬的交媾方式太过刺激了……翎月又再抽插了大约三百来下後便急急的射了出来。
珍珠色的液体顷刻间注满了我早已无力的小穴,又顺著我们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滴落到了无辜的草丛中……
“呜……”
感觉他已经发泄完毕,我崩溃的跌倒在地面上,将头埋进新鲜的绿草中放声大哭。
“你……怎麽了?”
伏在我後背上正满足的回味著高潮的快乐的翎月这才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皱著眉从我身上爬起来又将我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
“琳儿!天呐……”
在看清楚我血肉模糊的手掌和膝盖之後,男人懊恼的呼了一声,而後将我打横抱在怀里急急的向别墅奔去。
part8 男人也有男人的恐惧
自从那天在樱花树下突然对我施暴之後,这些日子翎月对我似乎变得温柔许多。
我知道事後他其实也是觉得很懊恼的,但是男人嘛,到了兴奋地极点,谁都说不好到底会做出些什麽。
被他打伤的地方疼了很长时间,青青紫紫的,浮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甚是扎眼。我可以接受自己身上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胎记、比如疤痕……我觉得这都是岁月留给我的礼物。但是我绝对不容忍身上出现被殴打出的伤痕。
所以那段日子,我虽然没有对翎月呈现出表面上的抵抗。但是无论是举止还是眼神都表现出了一种淡淡的疏离。
我害怕这个男人,很怕很怕,同时莫名的怨恨却又令我变得坚强无比。
我不明白很多事,也忘记了很多事。但是我依然聪明,依然独立,依然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健康快乐的活下去。
所以,我在他面前装作屈服了。就像个最好的演员一样,连生活中都是在不断的伪善、不断的表演。
他喜欢怎样就是怎样,他要的时候我就是他的禁脔,不要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佣。我觉得这样挺好,没什麽不好的。
因为我知道这种对我的得到只不过是一种肤浅的占有。我心里非常明白,除非真正征得我的同意,否则我的灵魂将永远都是自由的。
但是翎月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匪夷所思,就像那天他明明说了只占有我的身体就好。但是在他一次又一次尽情的发泄过兽欲之後,似乎又变得非常不甘心。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爱我。而没有一个爱人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的恋人心中并没有自己的位置。所以他开始想方设法的讨我的欢心,以至於我觉得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像他。
晚饭过後,我打扫完了书房就想早早的洗个澡上床休息了。
手掌、膝盖和屁股上的伤还没全好,我每天都得认真的擦药。不然的话即便是睡著了,也还是会被剧烈的疼痛给折磨醒的。
穿著浴衣走出浴室,我还没来得及将头发上的水珠擦干,就看见翎月松散的穿著黑色的西装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我的床上。
懒得去想他为什麽来,我习惯性的对他说了声“月少爷好。”
“好?琳儿,除了这种生疏的问话以外你没有别的什麽想对我说吗?”
听了这句话之後翎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英俊的脸上同时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哦,那少爷想听什麽我以後说给您听就是了。”
不冷不热的更正著自己的表达方式,我浅浅的一笑,却不代表任何高兴的意味。
“琳儿……”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翻动了几下,而後显得很沮丧的突然坠落了下去盖住了他的下眼睑。翎月整个人身上都散发著一种失落的气息,很颓丧、很荼蘼、也很是不甘心……
他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吗?
“您怎麽了?”
我开始猜测起来。
但是这种好奇只持续了一瞬,我又不是他的谁,没有必要为他分忧解困。
“你……会关心我吗?”
听到我这个没心没肺的问句,翎月却莫名其妙的燃起一丝希望。我看到他墨黑的瞳仁里闪烁出异样的神采,很光华,很绚烂,就像是迅速窜上空中的火焰。
他仰起脸看著我,神情显得很激动。但是我却无意於给他更多的希望,因为对於这个私自的家夥,我提不起任何所谓的关怀。
“不,主子的事我是不便过问的。”
冷冰冰的将他的希望浇灭,我转过头去从衣柜里找换洗的衣服穿。
已经做了这麽多次,该看到的早都被看光了,所以我也懒得矫情,直接脱了浴袍就在翎月的眼前更起衣来。
“你……”
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裸体,因为我觉得後背很热,那是男人视线灼烧出的热度。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巨细无遗。
穿上一套最简单的棉布内衣,我只希望在我不工作的时候能够觉得舒服一些。至於性感内衣什麽的,那倒是敬谢不敏。不想勾引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少爷,我的主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巴不得他快点将我厌倦。然後能稍微好心一点的给我一个找寻失去记忆的方法,送我回家。
“什麽?”
我佯装听不见他的话,动作快速的想穿上其它衣服。
但是显然,翎月这家夥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过来,到我这里来。”
当我正要将一件衬衫套上的时候,男人迅速出言打断了我的动作。
很好,我就知道。
对著天花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向他,不哭不闹、也没有任何表情。
“你这套内衣我没见过,好可爱。”
伸臂将我揽进怀里,我的鼻息间立刻充盈进了他那略显刺鼻的烟草味儿。我想翎月一定是出事了,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抽这麽多的烟。
但是他好像还未曾察觉到我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胸罩上印的那两只可爱的史努比上。
“嗯,我也觉得很可爱。”
“从哪来的?为什麽我从来没见过?”
将头埋在我的乳沟之中,翎月深深地嗅著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刚沐浴过後的女人香。鼻尖轻蹭著我的乳沟,大手也在我的臀部温柔的抚摸著,就像是一个最好的调情师。
“哦,是小雀给我的,她买来後才发现大了,於是就送给我。”
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上穿著别人不要的东西,我说的坦然。
新的又怎麽了,好的贵的又怎麽了?女人的胸部到最後还不是要赤裸裸的露给男人看麽。这内衣虽然不贵,但是全棉的,质量很好。而且上面的史努比让我联想到了一些童趣的事,因此也间接愉悦了我的心情。
“你是在怪我把你囚禁在这里麽?”
听了我的话,男人试图用手指隔著布料玩弄我乳头的举动蓦地停了下来。他仰起脸来看我,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居高临下的看见翎月那深邃的轮廓。
他真的很帅,是那种很阳刚很男人的帅。挺鼻薄唇,浓眉星目,刀凿出来的人物一般。可是我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如果换做你被囚禁,你会开心麽。”
不想用质问的语气再激怒了他,我伸臂环住了他的颈子──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姿势能让我待得更舒服。
但是这个小动作明显取悦了他,只见男人望了我一会儿就将我整个搂进他的怀中。我的腰被迫向後弯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胸口紧贴著他的头。
“只要你乖,我就带你出去逛。你想买东西,去餐厅,或者环游世界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
肉体的摩擦很容易就让男人动了情。
翎月将最後那句话重复了两遍,一遍比一遍饱含深情。我被他就这样用力的搂著,亲著,不一会儿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知道吗,在这里家里我是做不了主的。最可怕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三位叔叔。”
也许是突然产生了想要倾诉的欲望,男人将我压倒在床上之後不是急著做,而是枕在我的乳房上开始了我听不懂的诉说。
“是吗……”
感受著他的重量,我只觉得他身上的西装布料磨得我光裸的肌肤有些疼。於是一边漫不经心的听著他说话,一边主动为他脱去身上的屏障。
而他显然很喜欢我主动服侍他的举动,时不时的举手抬腿配合我的动作。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三位叔叔就以做黑道生意为生。直到我从少管所里出来进了美国的军校,他们都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些危险的生意。”
原来是黑道……
听了他这样说以後,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惨了,我居然惹上了黑社会的侄子。
没有察觉到我惨白的脸色,翎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但是他们所在黑帮的老大却已经洗白很久了,并且限定手下不可以再卖这些黑货。”
说到这,翎月古铜色的身体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侧躺在我的身边,粗壮的手臂搂著我,仿佛希望女人的拥抱可以缓解他心里的恐惧。
“可惜我这三个叔叔,离开了黑市生意就像是活不了。不仅背著他们的老大继续偷运军火毒品,甚至现在还想拉著我一起入夥。”
“你可以拒绝吗?”
见他紧锁著浓眉,一副痛楚的模样,我忍不住轻轻地问。
“不可以,除非我死。”
咬著牙吐出这麽一句话,翎月的样子像是割肉後做出了什麽撕心裂肺的决定。
“如果我不做,很多人都要死。他们需要我,需要我在美国军校建立起来的人脉为他们拉大客户销赃。”
“哦……你好可怜。”
我什麽都不懂,只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所以看著他纠结的模样,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抱著他只说了这麽一句安慰的话。
“可怜?”没想到听了我的话翎月却突然笑了起来。
“不,我不可怜,可怜的是他们。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强逼我做事,会惹来什麽可怕的後果。”狞笑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我颤抖了一下,却被他用力的箍紧。
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如同紧箍咒一般主宰著我的生命。我抗拒不了,甚至就快连抗拒的勇气都没有。
“琳儿,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跟著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过日子了。”
爱惜的抚摸著我的身体,从肩膀一直沿著腰线摸索到我的小腿,盘旋了一阵之後又折了回来。
诶?为什麽。
原本是他在害怕、在诉说,到最後却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恐惧。
“他们狠,他们残,所以我只能变得比他们更凶恶。”
恨恨的咒骂著自己的叔辈,翎月的笑声震动著我的骨膜。同时,他的大手一把钳制住了我的右脚踝,将我的大腿侧著高高举了起来。
“啊!”
没料到他会突然施暴,我惊愕的叫了一声,紧跟著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因为腿被举起而露出的小穴口。
“别怕,我们试试侧入得体位。”
放柔了表情慢慢的引导著我,翎月温柔的搓动了我的乳房几下就将阴茎用力插进了我还未湿透的阴道里。
“嗯……”
这个姿势令阳具在我的体内入得更深,而我不得不紧贴著他的耻骨将腿勾在他的健腰上不敢乱动。
“嘿嘿,这样你就不得不抱紧我了。”
像是偷吃了什麽甜味的糖果一样,男人看出我的窘迫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今天先这麽做一次,”蠕动著的臀部带领肉棒在我的体内做著缓慢的活塞运动,翎月靠近我的脸庞亲吻我的嘴唇。
“明天我们上了飞机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用做爱来打发。”
“啊……啊……飞机……?”
感觉到他的阴毛刮搔著我的下体,小穴内胀得难受又被塞得满满的,我抱著男人的後背发出最後的理智问句。
“嗯,明天你就要跟著我离开这个国家了,我们去美国接我三个叔叔的生意。”
他咬住我的嘴,舌头在里面不断的钻来钻去,而大手却一边摸著我的屁股一边将下体越来越快的挺向我。
“啊……啊啊……”
我彻底的被他的决定给击打的哑口无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提醒著我的淫荡。我只觉得阴道内被肉棒摩擦得舒服极了,不断的分泌出迟来的淫水。男人用力的操著我,起伏的黝黑臀部像是性感的波浪。
如此做了一会儿,翎月又将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从背後再次进入了我。
“哦……舒服……舒服……”
他的十指从後面紧握著我的十指,就像是我们一辈子都将会像这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样。
粗热的喘息回荡在我的耳边,配合著他甩在我身上的湿汗。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他频率疯狂而又用力的狠狠撞著,双腿早已颤抖到无力。
“宝贝儿……宝贝儿……”
他从後面来的性交姿势压到了我上次被他打伤的地方,我好疼,但是小穴却吸著他的大肉棒怎麽都不肯放手。
“你的小骚穴将我全部都吃下去了,好软,好好插……”
他如狼般的嚎叫,而後呻吟著加快了操动的步伐。
“啊啊……啊啊……”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光是听著他的声音我就知道翎月一定是紧皱著眉头做出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模样。
他太喜欢做爱了,怎麽要都要不够,只能一直一直的不停插著我稚嫩的小穴。
“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操死……”
不停地摇摆著臀部,翎月的喘息加快,伏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
“不行了……我快被你插烂了……”
感觉到自己下体充满了释放的尿意,我咬著身下的床单苦苦哀求他放手。
“这就不行了?我们的事──还早著呢。”
忽然紧贴著我的股沟沈下了健腰,翎月笑著将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小穴里。
“明天之後,你会更恨我。”
part9 你把我给卖了!!1
“明天之後,你会更恨我。”
我开始的时候还不明白翎月为什麽要这麽说,但是第二天当我被打扮的像个十足的荡妇再被佣人给带上了他的私人飞机之後──
我终於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了。
“这就是你一个人偷偷藏得小木偶?”
飞机里面的豪华不是我能用言语形容的出的。感觉上除了在天上移动之外,这就是一个总统套房。
我原以为在里面会遇到他的三个叔叔,结果等待著我的却是两个黑风衣黑墨镜的青年男子。
这是什麽打扮?像极了电影里的人物。《教父》、《黑客帝国》……还是些别的什麽。
面对这样两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男人,我第一次主动往翎月身边靠去,因为只有他才是我唯一了解的。
恐惧。
说不出的恐惧与危险。当小雀一脸担忧的帮我穿上这一件粉红色的蕾丝连衣裙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会陷入一个火坑。
果不其然,见到这两个男人,翎月潇洒的一笑。随即转过身体将我一把朝他们的方向推了过去。
“啊!”
我扑到一个男人的怀中,而他没有躲开,反而顺势环住了我。
“别叫,小宝贝儿,你很漂亮。我们很满意。”
摘下脸上的墨镜,我看到抱著我的男人有一张白皙的脸。虽然是黑头发,但是他长得一点都不亚洲,眉高目深,显然是个混血儿。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却没有办法撼动他的手臂分毫,反而令自己狼狈的摩擦著他高大的身躯。
这情景太暧昧了……也太丢脸了……
我害怕的望向翎月朝他求救,但是令人失望的是,他却一直带著那若无其事的商业笑容,连看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他的意思是,翎先生要跟我们做生意,以後就是我们的兄弟。为了信任彼此,我们的规矩是兄弟的女人可以同睡。所以过一会儿要麻烦琳小姐和我们两个开心一场,你放心,我们的性能力都很强,会把你弄得很舒服的。”
抱著我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旁边的另外一个却露出一口白牙笑著为我解释起来。
他说普通话的时候夹杂著一些卷舌的口音,摘了墨镜我才看到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现在这两个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将我挤在中间,令我觉得自己显得特别的娇小无力。
“呵呵,Kim先生真会说笑。我的女人不会这麽娇气,你们尽管开心就好了。只不过话说回来,时间有的是,你们千万别把她玩坏了。不然的话可是损害了大家的福利。”
到了这个时候了,我的心拔凉拔凉的一直在滴血,翎月这个混蛋居然还有时间说笑。
不要啊……
抬头望著我身边的这两个陌生人,虽然他们长得很好看,但不代表我就愿意像个妓女一样随便来个男人就能上床。
“我不要……翎月……你放过我吧。”
怀著最後一丝希望向他哀求,我几乎要因为想避免一会儿被两个外国男人轮奸的惨状而像这个冷血的家夥下跪。
“琳儿,我说过今後你只能跟著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一起的。别怪我,这是你的命。”
哪知翎月并没有因为我受惊的神情而心软,只是略有些异样的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这个房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飞机上。
但是可以料想的是,现在这个房门紧闭的屋子内,此时此刻,只剩下我和这两个虎视眈眈的陌生男人。
part10 你把我给卖了!2
好酸……好痛……
完事之後,那两个男人心满意足的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穿裤子。外国人的性能力的确如他们标榜的那样很硬、很强。但是却让我此时此刻像个被彻底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嘶……”
稍微的挪动了一下大腿,立刻有精液汨汨的从我的腿心处流了出来。我身上的衣服在男人们巨大的手劲之下已经变成了几缕连著丝线的破布,跟我的底裤一样挂在布满青紫痕迹的肉体上惨不忍睹。
“怎麽样,小木偶?你吃饱了吗?”
动作悠闲的拉上自己的裤链,将凶猛的欲兽关进牢笼里。那个不知叫什麽名字的混血儿微笑著对我调侃。
这个禽兽,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暗地里咬牙,却屈辱的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因为我知道,把他惹急了的话很可能又是另外一轮的强奸。
“出去。”
闭上眼定了一下神,再睁开时我确信自己已经坚强无比。
“你们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所以请离开。”
尽管双腿已经酸痛到快要不像是我自己的了,我还是忍住难过坐起身来并伸手从一旁扯过一条白被单将自己的裸体遮盖住。
玩,可以。反正我就是翎月手底下的一枚棋子,无力反抗被蹂躏也是再正常不过。但是玩过之後我还是想找寻属於自己的一丝尊严。
“倔强的女孩。”
听了我的话之後,Kim和那个混血儿彼此对望了一眼继而露出欣赏的神情。
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笑著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对著我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像是赞赏又像是舍不得放手。
“真是个好玩具,看来翎先生有福气了。”
他的笑发自内心,却在我看来变得格外刺眼。
“还不走麽?”
没有说出来,我却用凌厉的眼神表达出了我想要的一切。
“好了Kim,让我们的小公主休息一下吧。她真的就差一点被我们给玩坏了。”
混血儿过来揽他的肩,而後两人一起走出了这间屋子。
“该死的禽兽……”
看著他们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後,我裹紧了身体恨恨的骂了一句。
骂过之後,我又低头打开被单看著自己被玩过的身体。
方才那些男人的阴茎用力进出我的时候将我的小穴弄得好痛,我感觉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只差一点点就会流出血来。腰上被掐的地方、胸口上被吻的地方……以及後背上被抓挠的地方都很难受,好想要泡个热水澡再上点药缓解一下。
就在我无助的思考著这些的时候,这间房的门又再次被推开了──
“宝贝儿,你还好吗?”
长腿迈动逐渐逼近我的视线,是翎月,他居然还有脸来……
看见我对他露出愤恨的目光,男人先是一怔,随後苦笑了一声揽著我的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别恨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你知道我叔叔是做什麽的,要想打倒他们必须得靠这两个人的帮忙。”
见我低头不语,他又更进一步的将我揽在怀里继续开导。
“亲爱的,你也不希望自己将来的老公整天过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不对?我们还有未来,还要为我们的宝宝著想不是吗?”
伸手按压著我的小腹,他笑得明媚,就仿佛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属於我们彼此的小生命一般。
“我们的宝宝?”
听到他居然说了一句这样奇怪的话,我情不自禁的冷笑。
“你把我送来送去的,谁会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哪个人的种?”
是的,我在试图激怒他。因为我想看这个男人咆哮,想看他发狂,想看他吃瘪倒霉的衰样。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是如此的恨他,恨他入骨……
“没关系,有我在,我能确定里面的孩子只属於我。”
然而翎月听见了我的话却只是淡然的一笑,完全没有发怒的迹象。
“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在给你吃一种药。这种药也是我手下公司研发出的高科技产品,它能令你的子宫只识别我一个人的精子。也就是说,万一有一天你怀孕了,那只能是我们俩的孩子。”
粗糙的大手极度温柔的轻抚我的小腹,翎月的脸上竟像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月光一般呈现出柔和温暖的神情。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不能放任你怀孕。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成了,我们就到国外去生活好好的养宝宝。”
他说的自然而然,我却听得胆战心惊。原本还期盼著有一天他能够厌倦了我还我自由,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男人已经私自将我的後半生全部都安排好了。
他会让我的生命里除了他再无别人──
这真的是比任何噩耗都可怕。
“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决定别人的人生呢?我不要……我不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不争气的我,在认清这个残酷的事实之後终於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像一段巨大的鱼骨紧卡在喉咙深处,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舒缓这种上不得下不得的疼痛。
“你怎麽,怎麽可以不跟我永远在一起呢?我不要,不要和你分开。”
故意重复著我说话的腔调,翎月将我打横抱起来向浴室里走去。他也不喜欢我身上沾满了别的男人的气味,所以,我想他的意图是要亲自将我身上杂乱的气息洗掉。
“我们会有未来,会有baby,会有大房子和安稳的生活。”
将我放到干净的浴缸里之後,翎月打开上方的花洒任由温暖的水流从我的头顶处泼洒下来。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组建属於我们自己的家。”
边把我身上的破布条除去,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遮挡。男人轻松地对我吐露著自己的构想,那轻快地口吻就像是在计划一件特别让人期待的事。
最终一丝不挂的跟我挤进同一个浴缸里,翎月将我抱起来背对著他坐在那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琳儿,怎麽样?你也觉得很兴奋吧。”
黝黑的大手罩住了我的两个乳房,用画圈的方式按摩清洗了起来。我就这样用後背紧贴著他忿起的胸肌,任他的唇在我脖颈间游移。水流冲到了我的脸上,为我洗去一脸伤悲。我的眼泪被他毫不留情的抹杀掉,在他眼中,恐怕只接受一个跟他一样兴奋快乐的女人──
哪怕那只是他想象出来的女人。
他说得对,得不到我的心,得到我的人也可以。没有心的躯体也能被他玩,也可以很好玩。面对著生存和毁灭,除了顺从,难道我还有更好的选择麽?
“这里,这里一定要好好的洗洗。你看你吃下这麽多的精液,不怕我生气麽……”
正当我悲哀的思索的时候,男人粗壮的中指却毫无预示的一下子就挤进我颤抖的小穴里。他力气很大,就像是蕴含了一种强大的能量,不顾一切的向我的甬道里深捅。
指头的关节在我的穴里弯曲抠挖,不遗余力的将我被那两个外国男人轮奸时被射进的东西掏了出来。
像一条不规矩的小蛇,他的长指就这样扭动著清洗了我的小穴半天都不肯离开。到最後麽指竟然也随之运动起来,找到了我顶端的阴蒂磨人的按压著。
“啊……你干什麽……”
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的对待。我立刻就觉得下面很麻,一激动小穴痉挛著又要喷出水来。
“当然是玩你啊。”翎月笑道。
“你怎麽可以……哎呀!”
立刻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轻掐,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在用同样的技巧爱抚著我右边的乳房。我低头看见晶莹的水珠布满我赤裸的身躯,他黝黑的手指正夹住我粉色的乳头旋转。不时的还用粗糙的大麽指去摩挲那敏感的顶端。
“不要,不要这样玩弄我……”
老天,他在想什麽?我刚刚才被两个强壮的外国男人玩过,又怎麽禁得住他再来一次!
“不可以不要!”
听见我抗拒,翎月竟然没有来的生气了。就在我的耳边发出巨大的咆哮,男人粗壮的颈子笔直的伸展著,像是在极力忍耐著什麽。
“给我泄出来,泄出来!把他们的脏东西都冲出来!快点!”
说著他更加卖力的揉捏起我的阴蒂,手指在阴道内捅个不停。
“不要折磨我……明明是你把我送去给他们的,明明是你的错……”
我哭了,无可节制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这是在嫌弃我麽?不……我好冤枉……好恨啊……
“快点,给我高潮!你平时不是很骚的吗?怎麽弄了这麽半天还不兴奋!”
情急上来的男人就像嗜血的魔怪,见我被他的暴虐吓到了身体没有什麽反应,便用力将我的背像後靠双腿摆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在他面前大大的分开露出中间的肉缝。与此同时,他一手抓过摆在旁边洗漱台上的一根电动牙刷,将开关按下就将旋转著的刷头按在了我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震动折磨著我稚嫩的阴蒂,那个地方的肉这麽嫩、这麽敏感,怎麽禁得起如此粗鲁的虐待。
“不要!啊啊!啊……呀……”
我张嘴大叫,如此强烈的感受我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身体就像是坐在了一个电动马达上,被电动牙刷的刷头刷的浑身酥软。
“泄了没?泄了没有?嗯?”
感觉到刷头下面的小蒂没过多久就不能自已的颤抖痉挛了起来,我小穴里面的嫩肉一跳一跳的收缩著,不一会儿就吐出了混合著精液的大口淫水。翎月这才算是稍稍有了一些满意。
“乖女孩,就这样,继续!继续高潮吧!”
刷头持续的旋转,我难以想象那是平时我们用来放进嘴里清洁的东西。
这种感觉对於一向只依赖於男女交媾的我而言是极其新鲜的,因此产生的反应也极其强烈。
“呜……”
渐渐地,我犹在挣扎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松懈了下来。完全无意於抵抗这个邪恶的男人究竟对我做了些什麽,只是表情略带痛苦的仰头倚靠在他的身上享受这种巅峰高潮。
“啊……嗯……”
我的手紧紧攥住翎月的健臂,用疼痛告知他我此时有多麽的疯狂。不曾间断过的高潮一波一波来得即凶猛又强烈,我的下体完全酥茫一片,软软的快要坏掉。
“你流了好多水儿呢,好宝贝儿。”
见我的下体不断冲刷出残留的精液,翎月显得很开心,不时的撩起水花帮助我冲洗外阴。
“就快了,已经没什麽了。”
低头查看了一下我红肿的阴部,男人又坚持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关上电动牙刷将全身无力的我从浴缸中抱了起来。
我的脑子昏昏沈沈的,两脚酥软。只记得这个家夥让我依靠在瓷砖墙上,用沐浴乳将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清洗了个干净。
洗到下面的时候,他还特意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颜色不太一样的冰蓝色液体替我抹上,用手指头沾了这种东西伸进我的肉洞中去按摩。
“乖,用了它你的伤很快就好了,会变得像以前一样又紧又光滑,还充满弹性。”
咧开嘴笑的单纯无辜,翎月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也因这一笑而变得柔和起来。
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抹上後感觉凉凉的,很温柔,很舒服。
再到後来的事,我就不太记得了。印象中大概男人帮我洗完澡之後就把我抱到另一个房间整理好的大床上睡觉了吧……
我好累,好难过。
*** *** *** *** *** *** *** *** *** *** *** ***
“老公──老公──”
梦呓著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掀开被单,全身上下光滑如昔,白嫩嫩的如同均质的牛奶。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竟奇迹般的全都不见了。
难道翎月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有办法让我的全身上下每次经过蹂躏之後都能完好如初?
半信半疑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低头查看那稚嫩的娇花,我承认自己在看到那完美的嫩粉色之後的确心情大好。
真好,什麽伤痕也没有留下。
该紧的地方紧,该美的地方美,没有半点残虐的存留。
心情放松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垂荡在肩上的长发,我开心的笑了笑,初醒时的太过得意让我变得愚笨,没有留意到身边与我裹著同一条被单的男人正用手撑著头津津有味的打量著我的一举一动。
“见鬼了!你怎麽在这?”
一不留神瞄到他的踪迹,我吓了一跳不悦的皱起了眉。
“怎麽?现在还没习惯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
见我惊恐的反应翎月也不以为意,只是伸手懒洋洋的掀起了身上的白被单露出结实赤裸的身体。
“干什麽啊!大早晨的耍流氓!”
随著他的动作,我赫然发现他那两腿之间的硬物正雄赳赳气昂昂的高高竖起。紫红色的阳具像是在挑衅一般映入我的视线,令我浑身不由自主的一凛。
为了防止坏事发生,我丢过去一个枕头砸中了他的头。但是显然,这并没有对坏人起到任何作用。
“你难道没听说过晨勃吗?我的小宝贝儿──”
饿狼一般的扑了过来,男人脸上噙著的笑容十分欠扁。但是我却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用双手扣住了两个乱动的手腕,赤裸的身体也被同样赤裸的他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该死的──他可真沈!
“你好重……走开啦……”
我立刻投降,转过脸去讨好的求饶。
“不要。”
而这男人却干脆耍赖的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头大象一样对我使用著惨无人道的“千斤压顶”。
“为什麽不要?”
我强忍著询问。
“因为你说我耍流氓,而我却没有。所以我不能无辜挨骂,一定要耍一次流氓给你看。”
痞痞的笑了又笑,翎月伸手摸我的乳房。
“这里又大了呢,我会怀疑你根本没通过发育期哦。”
低下头舔我的嘴唇,我看见他将火红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面。
“你不会觉得在对我做了那麽多恶劣的事之後还想碰我吧?”
他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一想起来我就近乎自虐的回忆起当时被Kim他们轮奸的可怕情景。愤怒让我一瞬间对这个男人失去全部的耐性,弓起膝盖就向他的下半身踢去。
“嘿!宝贝儿,你这可是要断送咱们俩今後的幸福的!”
不愧是军校毕业的,翎月轻而易举的避开了我的攻击,利落的翻了个身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说著,我的脸别向了一边充满阴郁。
“别这样宝贝儿,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吗?身上的伤都好了,我们也安全的到了国外接下了大生意。今後的日子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能给你幸福,这不是很好吗?”
优雅的爬了过来,像一只矫健的黑豹。翎月的额头抵著抱膝坐在床垫上的我的,呼出沈著的热气。
“幸福?”
我冷笑。
“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你每接一单生意都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一次,你觉得我会有什麽幸福可言?身体上的满足?”
听了我的话之後,翎月原本热情的脸冷却了下来。
沈默的气场开始在我们四周扩散开来,他一言不发的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这是哪里,我要出去走走。”
心里清楚翎月已经把我带到了陌生的国度,虽然心里清楚不一定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是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牢笼。
“这是我在美国的庄园,你若是想出门,恐怕不太方便。”
听到我的话,翎月这才有了点反应。
我打量著四周,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躺的是一个如此华丽的四柱大床。周围的布置带有著电影里的那些外国王公贵族的古典情调,地毯、油画、玫瑰花……
真是一个美丽的屋子。
“庄园?”
我愕然。不太理解他话中的奢华。
“啊,你从窗户向外看去。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包括湖泊和森林。等我有时间了还可以带你出去打猎,你会喜欢的。”
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我想,我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part11 可怕的阴影
“啊……啊啊……啊……”
阴天的树林里,见不到什麽光,却幽幽传来女人难以自抑的呻吟声。
草丛深处,地上铺著一块厚厚的羊毛毯。而我则羞耻的长著大腿任由带我来这个地方的男人用舌头亵玩著那水光淋淋的娇嫩花朵。
“你说……你说我们只是来打猎的。”
虽然没有办法和翎月讲道理,但是急到顶点时我却还是忍不住要对他的出尔反尔抱怨一下。
今天本来是个阴郁的日子,凉飕飕的,不适合出行。但是到了下午我正要睡午觉却被这个家夥一把从床上揪起来扔到马背上,还被硬逼著穿上奇怪的衣服。
“我没说错啊,你就是我的猎物。现在我逮到你了,就要将你吃掉。”
望著我赧红的双颊,低头埋在我腿心处的男人舔著唇邪恶的一笑。那腥红色的味蕾像小毛刷一般扫过他薄利的双唇,性感而撩人。但是我此时却无暇去欣赏他的英俊,只是望著周围的树木颤抖著自己的身子做无用的挣扎。
“月……很痒……不要舔了……”
感觉到他模仿著我们性交的动作快速的用舌头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我觉得自己的整个阴部都开始发红发热,只好用穴口紧紧吸住他的舌尖阻止他的乱动。
“真的不要麽?你看你把我吸得这麽紧,明明就是浪的要死。”
像是善於看穿别人谎言的心理学家,男人轻佻的挑起了浓眉并用麽指用力的按压著我敏感的阴蒂。
今天的翎月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把我送给Kim他们之後他的生意真的有所起色吧。总之我觉得他身上的暴戾之气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大男孩一般恶作剧的猎奇心理。
“你看看你,小乳尖都翘起来了,我都还没有怎麽吸。”
望著我刚刚被他摆布成的淫荡模样,他得意的笑了。
此时的我上半身的白衬衣被他霸道的连同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上端,於是两个诱人的奶子就如同小白兔一般兴奋地弹跳了出来。下半身的裤子也被他脱下丢到一边,连内裤都撕裂了挂在脚踝处。
更恶劣的是,在我被脱得几乎半裸之後,这个男人还命令我穿上那长长的马靴。
雪白的小腿插进硬挺的皮革里,这种鲜明的对比就连同我若隐若现的娇躯构成了一副能勾起任何男人欲望的罪恶画面。
“宝贝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我都不能控制我自己……”
双手分别拧住我的两个乳头来回的轻揪,又团起这两团嫩乳放肆的画圈揉捏。翎月享用了一会儿我的胸部後就又将注意力移动到了我的下体。
粉嫩的肉缝被他用长舌来回的刷舔著,不放过每一个部位,像是怎麽吃都吃不够。小阴唇被他用粗砺的手指拨开,捻了一捻就吸进口中含吮。
低头看著男人吃你的阴部那是一种什麽感觉?
好像全世界的正负离子都被你吸到身体内迅速的流窜起来,形成一波波骇人的电流。虫蚁啃咬都不足以形容我被他吸阴唇的快感,更何况他边吸还边将中指慢吞吞的插入我的阴道在里面磨人的转著圈搅动。
一刹那间,天崩地裂。
我想哭,想呐喊,想拼命地摇头。
阴蒂和阴道内同时升起一股渴望,我盼著他给我更多的刺激,却又因此而觉得万分痛苦。
怪不得有人形容做爱的感觉是欲仙欲死,欲仙欲死啊──
被翎月用各种奇怪的手法玩弄著,我真的是快要登仙,又快要赴死……
“我快要死了……月……我真的快死了……”
狼狈的尖叫,却又只能没骨气的依从。我想我失去记忆之前定是个荡妇,性爱上瘾啊──
明明恨著他,怨著他,却拒绝不了他给的高潮与爱抚。我不爱翎月,却爱上了与他做爱的感觉。
“想死一回吗?我可以成全你……”
玩弄到了情动处,又听清了我的哀求,翎月哑著声音目光如炬的从我的腿窝里抬起头来。
接下来我眼神迷蒙的看著他伸手到自己的裤裆处向下拉开裤链,黝黑的大手伸进去转瞬间就将昂扬的性器掏了出来。
“要它吗?你说要我就给你。”
炫耀似的将那灼热的阳具在空气中抖了抖,而我光是看见了那香菇一般的硕大龟头以及紫黑色的棒身就承受不住了,立刻兴奋地湿濡一片。
“快插我……月……用你的肉棒用力的搞我的小穴!”
我堕落了,我知道。
“真是痛快!我爱死你了宝贝儿。好,我就来了,就来插你了!今天要在这里好好的干死你!”
见我没有像往日一样不依不饶的矫情半天,月笑了,笑的兴奋无比。身子也紧跟著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却在离我们不远处不徐不缓的响起。
“汪!汪!汪!”
闻到陌生人的气息,一直安静的守在马匹旁边看著我和月动作的猎犬疯狂的叫了起来。
“什麽人!滚开!”
月额头上布满晶亮的汗水,正要在关键时分突入却被这不识时务的脚步声给粗鲁的打断了,心情自然很不悦。
“哟──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小野狗在这里呜呜的叫春,弄得大白天的人心里痒痒的。搞了半天是我们亲爱的侄子在这里搞女人。大哥,我们无端做了破坏人家好事的电灯泡,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领头的人看上去一脸笑意,绅士的很,但是那一双过於狡黠的长眸却盯得人很不舒服。见到我,他似乎愣了一下。但是接下来那双过分漂亮的眸子却十分下流的将我从上到下给打量了一个遍。
“啊!”
原本不想叫的,这种时候作为不重要的女人的我最好不要太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但是翎月在见到这相继出现的三个男人之後脸色竟然一下子变得比纸还白,手上无意识的一推,竟然把我给推了个仰面朝天。
惨了……
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门户大开的暴露在那不知名的三个人面前了,什麽都被看清楚了。
“夜叔叔……羽叔叔……凡、凡叔叔……”
顿了一顿,翎月匆忙的收起慌张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赔笑的说出虚假的问候语。但是任谁都听得出他声音里面的惶恐与无措。
“你们、你们怎麽到这里来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男人脸色一阴,不著痕迹的捡起丢在一旁的外套将我严实的盖上。
老实说他这个关切的动作倒是真让我感觉到有点意外。原以为他已经被这三个男人吓得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现在看来我在他心目中还是占据著一定的分量的。
叔叔麽?
真奇怪,借著他们互相瞪视用目光射杀彼此的机会我偷偷打量了这三个男人一下。
不会吧?
这些家夥看上去虽然拥有著浓郁的成熟韵味,举手投足之间也透露著只有经历过岁月的洗练才能沈淀出的从容优雅。但是他们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而已,如果真是翎月的叔叔的话,我只能说他们保养得也太成功了。
“不容易啊,月小子,你还知道我们三个是你的叔叔。”
听了翎月的话,三个人的表情呈现出惊人的一致──
那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只见其中一个眉宇深沈,颈後束著低马尾男人缓缓的开了口,声音如同酝酿千年的芳醇美酒,却也冷得吓人。
“叔叔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月儿最敬佩的就是各位,又怎麽会忘本呢。”
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赔笑,翎月一向强势的气场竟有些散乱。
“哦?是麽?那──这是什麽意思?”
不著痕迹的略去翎月的主动示好,那男人面无表情的轻击右掌。清脆的音节穿透彼此的耳膜,旁边站著的家夥立刻递上来一个精致的木匣。
“是……什麽?”
见那木匣直勾勾的朝自己递过来,翎月犹豫了一下不想接却也由不得他说不。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唔……”
头顶不断的渗出冷汗,翎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手中的盖子一掀。
吧嗒一声,随著看清匣中之物,男人的瞳孔蓦地收缩,呈现出极其痛苦的形状瞬间将东西丢在地上退後了好几步。
“啊!!”
柱状的东西咕噜噜的滚动了出来,正好停在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这是……这是……Kim……”
清楚明白的认识到断手掌心处那独一无二的黑道纹身,翎月知道自己这回彻底的栽了。
“小侄儿,想跟我们玩,找这样的货色怎麽能行?”
束马尾的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他旁边的两个男人却笑嘻嘻的一前一後的拥了上来。
“就是,想在我们眼皮底下玩花样你还嫩了点。这只断手就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也让你知道你这几个叔叔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拍了拍翎月的肩膀,那男人目光闪烁,看不出是善意还是威胁。
“你们……想怎麽样?”
垂头丧气的不再反抗,翎月苦笑了一声开口询问自己的宿命。
“诶,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难道我们还能亲手杀了自己的侄儿麽?”
见他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头发卷卷的男人挑起了眉好像很不开心。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先在房间里好好的反省一段时间吧。剩下的事,我们想好了再告诉你怎样处理。”
不耐烦自己的兄弟罗嗦个没完,马尾厌恶的挥了挥手,叫下人将翎月带离。
“琳……”
临走之前,翎月万分不舍的望了我最後一眼,再转向自己的叔叔时一向冷硬的男人目光之中竟多了几许祈求。
“放心吧,不过是个女人,我们不会为难她。”
没料到自己的侄子也会将一个女人放在心里惦记著,卷发的男人一怔,紧接著笑的特别令人安心。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马尾的目光更寒。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那麽不知所措过。看著一群人就这样将翎月像押囚犯一般的带走,说不清是什麽感觉,但是我却没有来的害怕了起来。
是,我是不值钱的女人,他的玩物而已。但是如果他不在了我岂不是连当玩物生存下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没有忘记翎月说过他的几个叔叔们都是手段残暴的黑社会,那我……该不会被他们就此杀死吧?
“大哥,这个女人真的要带回去吗?”
从地上毫不在意的捡起那只断手重新在匣子里收好,卷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转向了我。
“随便你,杀了也行。”
马尾却不在意的摆摆手,微皱的眉头就像是在说这种小事不用来劳烦他解决。
“但是──”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性命全依赖於这个男人对我的审判之时,那英俊的卷发男子竟然一把钳制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狠狠的拉向他自己。
“大哥、二哥,你们不觉得这个女人很像一个人麽……”
part12 恶魔领域
粘腻。湿喘。燥热的身体接触。
在某一神秘的时刻,意识侵蚀进了我的大脑里,让我对眼前的现实生活有所感觉。
半梦半醒的时分,感觉到有男人紧抱著我的身体。他身上忿起的胸肌紧压著我的乳房,用一种极度亲密的方式放肆的旋磨。他的大腿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将腰臀与我贴的更近。一次又一次,温柔且严密的与我最私密的部位结合。
男人对女人的嵌入是一种征服,当两个人的性器毫无间隙的胶合在一起,所有的感官都会变得敏锐。身体在移动,情感在放纵……在这种狂野的释放之中我们每个人都会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呃……嗯……嗯……”
感觉到脖颈之间痒痒的,似乎有热气喷刷过来。迷蒙之中听见男人兴奋地呻吟,以及那不经意间含住我耳垂的动作。
“是谁……谁在压著我?”
猜测著此时此刻对我不曾打过招呼的侵犯者,我一边紧抓著身下的床单,一边不由自主的将下体太高,张开双腿让他进的更深。
“冉冉……哦……”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纠结於男人身下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拂过我的面颊,从下至上将我紧闭的眼皮撩开。
“不记得我了麽?好无情的小东西──”
更粗鲁的动作伴随著男人的嘲讽,我渐渐恢复了一些视觉。
“是你……”
看清楚了这个正在强奸我的男人正是当初令翎月闻风丧胆的三位叔叔中的一员,我在挺身的时刻嘴唇擦过他微卷的毛发,在他耳边吐出哀鸣。
“好深……别这样插,我会受不了的……”
不明白他为什麽趁火打劫的将我在床上拥紧,但是在我变成翎月的玩物之後我已经习惯了不去矫情自己为什麽要跟不喜欢的男人们上床。
不过就是起了色心而已。
他们以为我是翎月的女人,又在森林里看到我如此淫荡的模样,有了下流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趁著自己的侄儿闭门思过,将我像妓女一样抢夺来满足短暂的私欲也无可厚非。
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一看见能勾起性欲的女人就不管不顾。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只要他们让我活著,我就能寻找到机会离开。这样就挺好的──
“那要怎样插你才能受得了?我的小冉冉……”
听了我的话男人发出粗嘎的笑声,状似嘲笑,又恍若宠溺。
我感觉到他拍打我阴户的动作更温柔了一些,不再直接将硕大的性器插入子宫,而是在浅处像捣药一样慢慢的研磨。
“冉冉……?那是谁?”
不知为什麽,听到他对我喊著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的心中一动。太阳穴处隐隐作痛,似乎有什麽记忆要奔涌出来却又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给生生截住了。
想不起本应该想起的东西是痛苦的,尤其是现在我还躺在把我绑来这里的男人叔叔的床上。
“别装傻小东西,如果你不是那个淫荡的林冉我就在这里一头撞死。”
将我的话语当做欲擒故纵的把戏,男人捧住了我的头深吻我的嘴唇。
“啪啪啪啪──”
他的屁股不断的高低起伏著拍打我的腿心,我的双脚环住了他的腰,却阻止不了他强而有力的动作。柔软的甬道被粗硬的阳具紧紧的插弄著,一下、一下、一下──清晰而分明。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越过他的肩膀瞄到那性感蠕动著的背脊,以及结实黝黑的健臀。他的屁股长得真好看,每次运动的时候还有肌肉凸现出来,令人觉得销魂。
但是我却无意去享受被美男子强奸的阴暗快感,虽然被他吻著、插著,但是我的心却一直放不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林冉。
“在想什麽?”
将舌头伸到我的口中舔吻著我的味蕾,男人与我交换著唾液却不满意我的不专心。只见他又紧跟著快速的动了几下就将我的身体抱住翻了个身,改为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
“说啊,我不喜欢女人心事太多。”
看著我本能的撑住床榻,运动著腰力骑乘著自己。这个男人伸手抓住我不断晃动的两个雪乳,一边享受著我的摇晃一边探寻我的内心。
湿淋淋粉嫩嫩的小穴像婴儿的小嘴儿一样吮住男人紫黑色的欲根。套弄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他一敛眸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在我体内色情的移动的。
面包夹热狗从来就是一种淫荡的食物,因为这个时候我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就宛如那白嫩嫩的面包一样,紧夹住这男人的“热狗”。
我们俩的阴毛纠结在一起,湿湿的,卷曲成漂亮的弧度。粉色的阴部已经被他用力插成了深红色,嫩肉的部位充血充得要死已是女人兴奋地极致。
“你是谁……我又是谁?”
无辜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的真实,我的眼睛里迷茫得快要落下泪来。
“请告诉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直觉对我说,这个男人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包括我的过去与掌握在他们手中的未来。
我明白,伺候好这个男人的话很多谜团就可以解开了,於是我尽我所能的对他展现出我的软弱无害。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听了我的话之後,身下的男人呈现出半分锺的沈默。沈默过後,他起身将我抱在怀里,一边继续扣著我的腰强烈运动著,一边在我耳边试探性的低喃。
“啊嗯……”
原本想点头称是,结果他深思了一会儿却像是掌握了我某种秘密一般邪狞笑起来的举动反而令我再说不出半个字。只能睁著大眼惊恐的望著这个可怕的男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麽事情。
“不记得好啊,看来是翎月那小子给你吃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那也没关系──”
他的笑声一直回荡在整个房间内,连同著身下猛力上挺的动作一起让我突然就陷入了某种危险。
“告诉我,叔叔操得你舒服麽?嗯?小东西,你不需要记得太多,只要记得自己以後就是我们的小玩具,伺候好我们兄弟三个就足够了。”
掰开我的大腿,他一个用力就将我重新推倒在床垫上。屁股紧接著像狗一样贴了上来,插入阴茎抽插个不停。
“啊……啊啊……”
男人这一次的进攻十分强势,完全就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小穴被他插得“唧唧”直叫,因为敏感被摩擦到所以流出了好多淫水。
“快叫你羽叔叔操你,快叫!”
伏在我身上用力的奸淫著我的身体,男人“啪啪”拍打著我的奶子嚎叫。
“不……”我摇头。
羽叔叔?这难道是他的名字麽?这男人眼神像火,表情透著邪恶。我发誓,我不喜欢他。
“让你叫就快点叫,不然等到翎夜和翎凡干你的时候我会使坏让他们把你插烂哦。”
见我不愿意,他也并没有像翎月那样动不动就发火。而是用一种明显在威胁的口吻逼我去想象那不听话可能带来的不幸後果。
“别这样……我叫……我叫……”
光是用想象的我就能猜测的出被他们三个黑道男人玩坏的景象,心脏不由得抽搐起来,疼得要命。
“那就叫啊。”
翎羽满意的轻笑,臀部也跟著加紧了动作。
“羽叔叔……操我……狠狠的操我啊!!”
忍住哭泣的冲动,我自己抱住了他的肩膀喊叫了起来。
part13 可怕的救赎
“嘿嘿,小骚货!就爱你这个浪劲儿!”
听了我的哀叫之後,翎羽的笑容更深。与此同时他英俊如恶魔的脸上表情也变得更加痛苦。我知道那不是真痛苦──男人紧锁的浓眉、微眯的瞳眸、以及不断翕张的嘴唇都显示出他即将要达到绝顶的高潮。
“再夹紧一点好宝贝儿,叔叔的棍子都快滑出来了,不紧咬住可是不行的哦。”
就像是在说什麽严肃的事情一样,他大口喘著粗气拧上了我的两个乳尖,将它们用力向外拉扯著。
翎羽的音色依然低沈,动听如同喑哑的大提琴协奏曲。他的律动令他身上纠结的肌肉凸成漂亮的硬块,会动的小山丘一样随著他摆动的速度起起伏伏。
“啊……嗯嗯……不行了,太深了……”
被他用滚烫坚硬的铁杵一次次从下至上舂到自己的花心,我感觉身体内部的某一个脆弱的地方酸麻的像是快要坏掉一般。透明的汁液顺著我们交合的地方汨汨的流出,打湿了他的小腹以及我们身下的床单。
“还不够深小东西,你还没试过真正的深入是怎样的呢……”
听到我机械的求饶声翎羽睁开了迷人的双目,像一头优雅的狼王一般审视著我脸上难以自抑的性感表情。随著他臀部的不断撞击,我的身体在空中有节奏的飞舞著,胸前的凝脂也抖动起诱人的乳波撩动著他的视线。
“你……啊!不要!”
虚弱的抬起头迎上他的瞪视,却惊恐的发现这个男人就在下一瞬间对我展颜微笑。
然後,短短半秒的时间内,我的腰就被他的大手皮带一般的紧紧箍住了!他用力的掐著我,手指甚至陷入了皮肉之中,完全顾不得我的惊骇和疼痛。
“你干什麽?不要!不要这样……”我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
然而,他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一样,一直挺起屁股不顾一切的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向我体内深处勇猛撞去。同时,还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声。
“痛……好痛……羽叔叔,不要这样对我……”
坚硬的圆头顶开我娇嫩的花心,就像是要把我撕裂,他的凶器一次次硬生生的往我子宫里撞去,戳开了一条生嫩的小路。
“深不深?嗯?告诉我,这一次插得你深不深?”
是我的错觉麽?
艰难的抬眸,我看见翎羽的一双墨黑的眼眸竟然呈现出腥红的血色,像两块宝石在封闭的内室里熠熠发亮。
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顺著我的脸颊一直流进脖颈。我好痛……好不舒服……却只能跟著他的节奏上下颠簸。
但是此时,沈沦在性爱中的男人已经顾不上作为玩具的我的死活了。他比翎月还不如,至少,翎月每次虽然凶悍却也依然有些分寸,不会真的想要就此把我弄死在床上。
“为什麽不说啊?快说!”
快速的抽插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气,汗水打湿了他卷曲的黑发,额头上、胸肌上、搂著我的结实臂膀上,都布满了盈亮的汗珠。
“呃……呃……”
我想我回答不了他了,真的。
此时的我声音嘶哑,只能像个小哑巴一样“呃呃呃”的发出艰涩的呻吟。我无声的哭著,忍受下体传来的剧痛,心却像不值钱的玻璃一样破碎了一地。
“我……我……想……”
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滋润我几近干涸的喉咙。我绝望的闭上双眼,嚅动著嘴唇说出我最後的诉求──
我想……死啊。
我想我终究是脆弱的,没有办法如我自己想象的那样在作为几个男人禁脔的生活里还能如此坚强的活下去。我以为我能,可是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天真了。
这些男人并没有给我活路,他们让我的肉体存活却将精神凌迟。一个没有灵魂只有肉体,只能每天卖肉来维持呼吸的女人还有生存的价值麽?
我猜,答案是不。
“死……”
用尽自己全部的气力,我放声疾呼。
“嗯?”
听见我的怒吼,翎羽似乎是吃了一惊,但是紧接著他却露出比吃惊更加扭曲的表情。
他怎麽了?我不懂。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从後面扼住我的脖子,竟然以这种恐怖的怪力将我从翎羽身上硬生生的“拔”了下来。
一时间,汤汁四溅……而我,也最终无力的跌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三小子,找了你半天都不见影,原来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吃──”
那人笑得不带温度,阴森森的让我发冷。
part14 新一轮的开始
“哥……大哥?”
看见翎夜意外出现,翎羽过於兴奋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借助著刚才的恐惧强加收敛,他看了我们一眼就伸手匆忙的遮住自己见不得人的地方。
“咳……咳咳……”
一分锺不到的时间里,我就从一个男人的怀里移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此快速的反差令我身心疲惫,尽管翎夜的胸膛也不是什麽可以依托的地方。但是不再接受翎羽那非人的强奸,我的身体还是软趴趴的倒在了翎夜身上,任他像抱小孩子一般拖著我的屁股将我搂在身前。
“怎麽咳嗽了?是不是嗓子喊哑了觉得痒了?”
令我惊讶的表现出细致与关心,听到我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又紧跟著咳嗽了几声,翎夜抿著薄唇端起我的下巴仔细查看我的脸色。
“没,没事……”
虽然是关怀的话,尽管语调冰冷,却也被他说得如此温柔。但是我还是因这问句中所隐含的暧昧而红了脸,将头转到一边去不想接受他的审度。
长马尾、冷面容、黑衣黑裤……他就是翎羽的哥哥,翎月的叔叔──应该是这个黑道家族里最有地位的那个人。
想到这,我原本放心的紧贴著他胸前衬衣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缩了缩。如果不是此时他依然占有性的抱著我,想必我宁愿跌坐在地板上都不想沾染他的肉体。
翎家的人都是变态,都是嗜血的恶魔。侄子这样,小叔叔这样,其他人也必定是这样!
怎麽办……这个男人好像也认得我,好像也跟我很熟……他不会、不会也想要来用尽各种手段将我再羞辱一番吧……?
“怎麽会没事呢?你的身体都在发抖了。”
见我明显就是在扯谎,却尽量装出温顺的模样,翎夜难得的扯唇笑了。
是的,我应该不认识他,不晓得他的个性。但不知道处於哪种潜意识,我就是知道这个男人就属於那种性格冷酷不苟言笑的类型。而他现在却对著我笑了,还笑得那麽的宠溺。真不晓得这样的恩赐对於我来说究竟是即将到来的拯救,还是另一次生不如死的劫难──
“嗯……我有点冷……”
骑虎难下,我继续扯谎。
搞什麽,我身子还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呢。乳尖勃起,私处滴水,每一个地方都即下流又淫荡,呈现出一番被男人狠狠玩过的景象。而这个家夥居然还有心思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真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冷?”
听了我的话,翎夜仿佛直到这时才注意到我脸上未干透的泪痕。粗糙的手指像打磨玉器的砂纸一般抚上我光裸的身体。从臀部到背脊,再到柔软的脖颈,男人巨细无遗的将我被摧残过的身体好好检查了一遍。
过了半晌,他捡起一边的被单将我严实的包裹了起来。另一方面又转过头不悦的望向了床榻上无辜的弟弟。
“老三,你怎麽能这样残暴的对待我们的小公主。”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虽然不是用吼的,却比真正吼出来的还要骇人。
所以翎羽听後脸色立刻在红白之间流转了半天,到最後低声下气的匆忙陪笑。
“不敢了……不敢了……就这一次嘛,大哥你不要这麽严肃。我也是太想这丫头了而已,”说到这里,他眼珠子提溜一转又换了种揶揄的语气继续说道。
“大哥你不是也很想她,不然也不会找到我这里来吧?”
“哼──”
淡淡的望了弟弟一眼,翎夜的眸光深邃得可怕。过了一会儿,他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凉意。
“那又怎麽样?你最好就是这样了解我。看你这麽理解,冉冉我就带走了。我还要她跟我玩有趣的游戏呢,不能被你这小子抢先给玩坏了。”
说著,翎夜大笑出声,不顾翎羽脸色突的变为一片惨白,大踏步的就抱著我往门外走去。
“喂!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还没射出来呢!”
空气中传来翎羽不甘心的哀嚎。
“你自己手动解决吧,又不是没试过,求人不如求己。”
翎夜的声音伴随他的远去越来越小,而我就在他的身边却听得浑身冰凉……
完了──
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这样的日子……只怕永远都没有了尽头。
抓紧翎夜衬衫的布料,我的心痛的要死。谁来救救我,那些曾经认识过我的人。谁来救救我都好啊……求求你们了。
呜呜呜……
part15 夜魅 1
将我带走之後,他吩咐佣人给我吃的,给我穿的,帮助我洗澡上药,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不得不说,在一定程度上,翎夜算是一个内敛却温柔的男人。城堡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害怕他,但是私底下却没有人看得到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怎麽样,还烫不烫?”
不放心的将皮蛋瘦肉粥盛在瓷勺里放到唇边吹了又吹,在轻舔过确定温度不会烫伤我的舌头之後他才放心的勾起唇角将汤勺抵到我的嘴巴前。
“谢谢。”
见他要我吃自己尝过东西的动作是那麽的理所当然,我只有苦笑,而後乖乖的咽下美味的鲜粥。
洒过香菜末调味儿的皮蛋粥,口感温糯且沁人心脾,这是我最爱吃的口味。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我还能清楚的想起来自己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而显然,他比我更清楚这些。
“好吃吧?我特意叫人去弄的。你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喝点粥刚好暖暖胃。”
男人看起来很开心,也许是见我的气色一天比一天更好他心里也觉得舒服吧。总之,在我面前,翎夜大多时候都穿著一件蓝灰色的丝质睡袍坐在屋子角落里的沙发上看一些皮质封面的旧书。有英文的、有法文的,还有一些我根本就不认识的文字。超乎我的想象,他竟是个学知渊博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单纯残忍嗜血的黑社会头目。
不看书的时候,他就会自己亲自坐到床边来照顾我。穿衣洗澡,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都摸了,我习惯了不躲藏,他也触碰的理所当然,就像是我真的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我知道他那件华丽的睡袍下面什麽都没穿,是清凉壮硕的男性裸躯。他究竟是在暗示著什麽,还是等待著什麽──我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数。
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不断的伤害我,再不断的为我疗伤。等我好的差不多了又把我报到桌面上开膛破肚大快朵颐……
我是他们娱乐消遣的小玩具,我是他们拆吃入腹的一盘食物。
这种日子,恐怕没有尽头了。
“为什麽不开心?”
见我垂下眼帘暗自神伤,翎夜似乎不悦我将自己的心事封闭起来。温暖的怀抱将我一把裹住,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儿立刻沁满我的鼻息。
“你怎麽知道我不开心?”
唯一的一次,我没有再唯唯诺诺佯装顺从,而是冷笑著提出反问。假如除了永无止境的被掠夺之外我还有痛快的诀别这条路可以走的话,我倒宁愿他能够被激怒而後一巴掌拍死我。来个痛快的,难道不好麽?
我一直都觉得自杀其实是很需要勇气的一件事。虽然道理上有些解释不通,但是我现在却懂了那种心情,那种绝望到不行的心情。
明明连死都不怕了,却单单惧怕活著的心情……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像是很了解我一样,男人的鼻尖挺起,锋利的像一把刀。眉宇之间的折痕因为我的反常而变深。
他是个年纪不小的成熟男人了,早已没了小夥子那般白嫩的面皮。但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风华的烙印,却没有带给他风霜的裂痕。他还是那麽的精神,那麽的英伟,只不过额头上笼罩了一层王者的霸气。
那是只有在战场上烧杀拼搏过的人才有的棱角,任何一个单纯只是含著金汤勺出生的王子都沾染不上这戾气的分毫。然而这份伟岸却没有令我觉得安全,因为我并不是被他保护著的花朵,而是等待他来蹂躏的野草。
他的强大意味著我即将迎来的风雪,我不愿……我害怕……
“这双眼睛曾经像玻璃珠子一样璀璨明亮,不该像现在这样染满了俗世的尘埃。” 抚著我的细眉,他的目光轻柔的跟随指腹在我的额上移动。沙哑的嗓音像是月夜湖畔中心一声不为人知的喘息。
“嗯……”
不知为什麽,听完这句话之後我突然心中注满了委屈与悲伤。抱紧自己不著寸缕的身体,我泪眼婆娑的低头哭泣。
明亮的眼眸麽?
我都不知道自己曾有过那般纯洁的眼神呐──
只是这一刻,身体沾满男人的欲望与体液的自己还能否像曾经那样不谙世事呢。
“Hey,kid...why the tears...”
见我哭得莫名,翎夜先是一怔,随後露出宠溺又担忧的笑容将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著我的头发。像是一位善解人意的慈父,又像是年长於我却和我真心相爱才结合在一起的老公。
“求你们,放过我……呜……放过我,我想回家……呜……”
伸手抓紧他襟口的布料,我痛苦的摇头,语无伦次的边哭边求。
“我不要……我不要再被你们玩弄了……呜呜……”
如果我还有父母,他们一定会因为此时我的举动而感到难堪。因为我完全不像个懂事的成年女子,竟然就这样在一个随时可以取我性命的男人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张嘴大哭。
“是为了这个吗?”
见我哭得泣不成声,翎夜的眸光更软了。幽幽的闪动著,像是海面上燃烧的汽油。
“放心吧,从今往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像是承诺著什麽一样,他裂开薄唇,笑得格外镇定自若。抱紧我的双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嘴唇轻擦过我的面颊夹杂著舒缓的笑声。
“什麽……什麽意思?”
见他意有所指,我不哭了,挂著泪痕可怜兮兮的望著她。
“我决定娶你了,冉冉,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是他们的‘长辈’。待在我的身边,再没男人敢动你一根寒毛。”
他说得温暖,我却听得心惊肉跳。
“什麽!这种事,这种事你怎麽可以擅自决定!!”
这群男人都疯了吗?为什麽每一个都想完全占有我,让我只属於他们中的某一个。
“不要太兴奋哦,婚礼得在下星期才举行。”
然而明明看到了一脸惊恐与不情愿的我,翎夜却只是自顾自的笑,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反抗。
“不过,如果你现在就觉得无聊的话,我们可以来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哦……角色扮演,你知道的,我最喜欢。”
part16 夜魅 2
“医……医生,我有点不舒服,请问你可以帮我看一看吗?”
穿上翎夜特意为我准备的紧身套装,我忍住心底的恐惧踩著高跟鞋敲门走进他的专属书房,认真的念出他为我安排的台词。
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真是有够变态的啊……不愧是翎夜的风格。
在心里暗暗腹诽著他的不是,我仍然故作平静的按照他想要的情景来表演。
表情、动作、甚至是迈出步子的幅度──每一个细节我都都尽量做到最好。渐渐的我自己都开始相信,如果能进好莱坞,那麽我一定是一个不输於任何人的好演员!
所谓的好演员就是心里明明怀有著完全不同的想法,但是在表面上却仍然能将自己不赞同的行为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明明就好好的,明明就没有任何毛病,而他也根本就不是一个怀有道德的医生。但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求,这个男人硬是把我们都推向了此时的角色,令我不得不从。
骑虎难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心中不忿,但是我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不敢再惹他生气。因为我还没有从他向我逼婚这件事情里恢复过来。
他是认真的吗?真的要娶我为妻?天呐……为什麽?我们才不过见了几面而已!!
但是他似乎很认真,一直深情的照顾著我,抱著我,并且不断的喃喃自语叫著“冉冉……冉冉……”这个陌生的名字。我记得翎羽也曾这样唤过我,难道说这就是我在被翎月弄失忆之前的真实姓名?
林冉……林冉……?
那麽林冉是什麽人,做什麽工作,有著什麽样的家庭?我真的可以跟翎夜结婚吗?会不会有一个真正爱著我而我也深爱著他的男人正站在这世界的某一角落对我苦苦追寻?
爱人啊──
真正的爱人。不是占有不是欲望,而是一种不灭的灵魂。
我的爱人,你现在正在哪呢?为什麽不来救我……
越是思考我就越是惶恐,攥紧拳头掐痛自己都没能让我从不安之中恢复一点平和。
我好恨……我好恨啊……
“进来吧,有什麽问题可以跟我说。”
见到打扮得像个古板的女秘书的我,翎夜戴著银丝眼镜的深眸似乎在玻璃镜片後面闪动出了几许亮光。他也很投入自己的角色,身上穿著干净的白大褂,居然真的贴切的散发出一股清冽的消毒水味儿。
看来这种游戏他经常玩,而且玩得游刃有余。
“嗯,谢谢。”
冲著他点了点头,我慢慢走到了他的身边。
其实不想与他太亲近,这个男人就像是绝顶的黑暗,他存在的地方照不进半点光芒。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几乎都要变成没有血色的野鬼,整天都游移在绝望与飘渺的幻象之中。
但是致命的存在感却让我不得不每次都特别深刻的注意到他。
翎夜很高大,白色的长袍中和了他身上惯於杀戮的戾气,令他分明的棱角变得柔和。黑色的青丝梳得一丝不乱,唯有那略显粗糙的手指上拈著一份平整的文件,不知道他正在专注的研究些什麽。
奇怪了,杀人犯之也会知道什麽叫平静?什麽叫专注?
那为什麽此时的他静谧得就像是一副工笔油画,挂在墙上的梦境一般那麽美好,又是那麽能安抚人受伤的心灵?
“坐吧,林小姐。”
笑著为我让出一个座位,他也斯文的坐在自己的那张皮椅上双手合十,一字一句的为我讲述著我所不知道的“病情”。
“你以前的病历我研究了一些,情况不太乐观。但是具体的症状还是要我亲自看过才能确定。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可以让我为你做个全身检查呢?”
全身检查──?
这是他之前没有向我提到过的部分,不在我的意料之内。
“呃……非做不可吗?”
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不确定他所谓的检查会不会是要对我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以至於回答他的时候并不干脆。
难道说这才是他今天叫我来的重点?
“呵呵,林小姐真会说笑。即便是古代行医也要学著望闻问切,更何况现在医术先进了也需要医生亲自操纵仪器来能查的清楚,你说──不是吗?”
见我有了退缩的意思,翎夜却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只见他优雅的拉开一边不知什麽时候摆在正左侧的木质屏风,露出一张铺著白色床单的单人床。
我扭头一看,那床单纤尘不染,的确像极了医院里出来的东西。但是床上面却没有枕头,床身也比较窄。与其说是病床倒不如更像是一个试验台,那种冷冰冰的感觉直达人的心脾,让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寒。
他难道是要在这张床上解剖我麽?如是可怕的想法令我不寒而栗……
“把裙子脱了,躺在上面,我会尽量让你觉得舒服的。”
第一个命令就是如此的下流,而他却说得那麽的理所当然。
微微停顿了一会儿,我张开口想说什麽却还是忍住没说。转过身背对著他,我叹了口气却还是顺从的拉下了自己包臀短裙侧面的拉链。
昂贵的布料随手露地,我的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与黑天鹅绒长腿袜。
“真美……”
像是审度一件艺术品一样,翎夜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盯了我半晌之後突然赞叹了一声。
part17 医生与病人
“让我来看看,我们先从哪里开始检查比较好呢──”
脸上挂著一种怡然自得的笑,翎夜见我顺从的在那张白床上躺下便伸手推著自己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朝我走了过来。
“医生,你不需要问问我是哪里不舒服吗?”
见他那双色情的双眼一直都在盯著我光裸的下半身看,我开始觉得这个游戏有点猥琐,於是出声提醒他我的感觉。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声音换回他的注意力,翎夜脸上漾起抱歉的笑容。但是紧接著,这个男人却伸出手来直接抚上了我的小腿,粗糙的手指像把玩一件珍奇玉器一般在上面轻轻摩挲。
这是什麽意思?变本加厉?!
“嘶……医生!”
被他摸得痒痒的,更何况这里模仿诊室光线开得那麽亮,我就这样像一条死鱼的躺在这里眼睁睁的看著男人对我进行猥亵实在是有点太不适应了。
“怎麽了?嗯?”
恍若没有听见我略显尴尬又带著求饶的叫声,他摸了一会儿我的腿就伸手在一旁的器材盘里取出一把银亮亮的手术刀。
“你要干什麽?”
被那锋利的刀芒吓了一跳,整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双手攥紧身下的白单,我挣扎的仰起上半身试图将他的举动看得更清楚,没想到却迎上他不甚开心的目光。
“躺著别动──”
压低声音沈沈的命令著,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用里面射出的不悦控制我的行为。
“可是……”
我还想询问、还想辩解,但是他却朝著我的喉咙比了个威胁的姿势,令我立刻就放弃了抵抗。
“没有什麽可是,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也许是我流露出的害怕太明显了,原本被“手中鱼肉”的挣扎而弄得有些不愉快的翎夜看到我这样,原本紧绷的表情也渐渐有意识的变得柔软了起来。
“你的袜子勒得那麽紧,不难受吗?我来帮你把它们割开。”
轻飘飘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试图安抚我紧张的情绪,不冷不热的只起到了甚微的作用。
要不是他提醒我几乎都忘记了,现在的我也不算是全裸,至少上半身还好好的穿著衣服,而下半身还有丝袜和底裤。虽然他方才打量我时淫荡的目光就像是我什麽都没穿一样。
可是他要用割的──
这未免也太危险了吧……
“刺啦──刺啦──”
还没来得及多想,他手上的刀尖就已经小心翼翼的挑破我丝袜的底部。而後他将整个刀刃都刺进去,翻过刀刃来由下向上将我的丝袜从中间划断。
“一只……”
释放出我的一条右腿,翎夜似乎对挂著残破长腿袜的女人身体很是满意。若有所思的欣赏了一会儿他又如法炮制的将我的另一条腿上的丝袜也割断。
“两只。”
完成了他的杰作,男人看都不看一眼就将那可怜的弹性布料就用刀尖挑著丢到地上。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的刀背“杀戮”完了我的袜子又像是要休息片刻一般贴上了我的脚踝,就这样来来回回慢悠悠的磨蹭著,像是在磨刀一样。
上帝保佑,若不是他仅仅是在用刀背做著这些动作的话,我想我的脚踝现在一定已经被他划得血肉模糊了。
伴随著他的专注与沈默,我咚咚的心跳声震动著自己的耳膜,简直就要把我震死在这无止境的精神折磨中。
持续这样了好一会儿,翎夜这才将手术刀放回方才的盘子里,而後弯腰低头近距离的查看著我肤色白皙的小腿喃喃的说到──
“现在怎麽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还好。”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被他用刀划来划去我都要吓死了。但是我知道他此刻想听的绝对不是实话。
“呵呵,乖女孩,这下子你漂亮的腿就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我觉得他一定看出了我在撒谎,但是却很享受我的谎言。什麽叫自由的呼吸,只不过是一双袜子而已……
伸手又在我腿上摸了几把,享受那女孩大腿肌肤的滑腻。男人的手指刷过我腿上的肌理,一直向我大腿内侧蔓延。到最後他直接分开我的两条腿将手掌伸向了我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的腿心。
“这里……也很气闷吧?林小姐,是不是也想要让这里像你的腿一样舒服的透气啊?”
中指意有所指的隔著布料按压我敏感的小穴,翎夜的笑容变得很是邪魅。
“啊……嗯……”
男人的手指有规律的蠕动著,沿著稍微靠上的阴蒂一直轻轻的揉搓到肉缝後面的菊穴。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脱下我的底裤,让我觉得在我私处使坏的并不仅仅是他的手指而已。
“不要弄了……我好痒……医生……”
蕾丝本来就不是很柔滑的东西,摩擦在阴部有种激烈的刺激。由其是当他怀心的拎起我的底裤边缘向上提拉的时候,那细细的带子就刚好卡在我的肉缝里来回移动,不一会儿就将我的小阴唇分开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样露到了底裤的外边。
“看,你的小花瓣跑出来了,粉嫩嫩的,好可爱哟。”
好像明知道自己的举动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一样,翎夜很认真的说到,表情中掩饰不住笑意。
“啊……医生……”
明知道他在揶揄我,但是我的身体可经不起他这麽激烈的玩弄。
我早说过我定是个荡妇的,只是被他用内裤摩擦了一会儿,我的小穴就不自觉的痉挛起来,一跳一跳的分泌出晶莹的淫液……
“林小姐,你看见了吗?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恐怕你的小穴就是你为什麽会生病的原因。”
察觉到自己的指尖碰触到黏腻的液体,翎夜终於舍得抽回自己的大手。他看著我,严肃的样子仿佛真的通过方才那一系列让人难堪的举动而检查出了我身体内部的大问题。
“医生……”
我很无助,只能可怜兮兮的回望著他。
“来吧林小姐,现在请你把底裤也脱掉,我来帮你检查一下出问题的地方。”
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决定,翎夜的镜片反射出两道犀利的光芒。
part18 回旋
“医生……医生……啊嗯!”
颤抖的启唇,我感到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但是翎夜的手却依然不加节制的抚弄著我身体的敏感,将手指一直往我小穴的最深处探去。
方才他要我脱下内裤的时候我就有种预感他将要对我做出什麽变态的事。果不其然,所谓的检查竟然是他把五根手指按照顺序分别插进我湿润的小穴里旋转抠挖,带给我和平时不一样的麻痒之感。
大麽指短粗,中指和食指修长,无名指无力……而小手指的指甲又过於尖锐。
每当异物入侵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本能的在吞吐收缩。男人的长指对它来说也许是十分渴望的东西,他玩弄著我而我也同样吸吮著他的指头不放。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淫水的腥甜味儿,被他的一进一出挑动起嗅觉的分子。
“林小姐,马上就要碰到了──再把你的腿张开一点。”
翎夜的整个人都几乎贴上了我的下体,弯腰的动作似乎并不能令他觉得劳累。相反的,一手持续拨弄著我的私处,而另一只手则向上抚摸我饱满的胸部。天底下哪里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医生,又哪里有像我一样毫无抵抗能力的病人。
“医生……嗯嗯……你在找什麽?”
额头已经开始渗出热气腾腾的汗液,我的身体起了对情欲的反应,有些按耐不住了。体内的手指仍旧像一只只毛毛虫一样在里面翻滚,扭动,不时的挂骚那稚嫩的肉壁。感觉上他的手已经被我流出来的春液打湿,却仍然不厌其烦的在向更深处仔细摸索。
“找会令你难受的地方。”
听见我天真的问句,翎夜笑了一声,手上加大了力度开始在我的阴道内进进出出。
“啊啊……别这样!别!”
被男人手指模仿性交动作的抽插之感并不逊於真正的交合,在前戏的时候这样做更会激发女性更多的兴奋感。此时的他仍然干净整洁,而我却光著屁股摆出难堪的动作任他用黝黑的大手玩弄我的下体。
这种游戏的情调是兴奋的、新鲜的,令我害怕却也令我的身体非常满意。
“别怎麽样?这样吗?嗯?”
随著我脸色变红发出性感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随著他捏弄我乳房的动作而扭动著自己的身体,翎夜进入我体内的手指由一根渐渐变为两根、三根……到最後用粗粗的三根手指并排同时侵入我紧致的小穴做快速的活塞运动。
“不!太宽了……好痛……”
撕裂的疼痛感立刻沿著我下体的神经蔓延至我的全身,血液在流淌,里面的粘稠就快要接近沸腾。我哭著、喊著,拼命地踢腿想逼他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但是男人却用与生俱来的大力轻而易举的制住我的暴动,不仅没有把手拿开,反而抬起我一条腿搁置在自己的肩头,将手指在我体内入得更深更猛。
“好夸张的弹性,连我的手几乎都快要吃进去了呢。”
言过其实的称赞著我的身体,翎夜明明知道我很痛,却仍然恶质的折磨我的肉身。
一时之间水声四起,为了滋润他粗暴的进入,我的小穴不断的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正中下怀的被他捣得“滋滋滋滋”乱响,而後再顺著我的肉沟向菊穴流去。
“好痛,医生……好痛……”
臀部被抬起的姿势更令我清楚的看到这个邪恶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用自己的手将我弄得欲死不能的。他没有说谎,他一直都紧盯著我的私处,真的像是在寻找著什麽东西。
“马上,马上就好了。再忍耐一下乖女孩!”
抠挖的动作还在继续,并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然而,就在我虚脱到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只听见耳边响起“啵儿”的一声类似红酒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
“啊!”
同时,我的阴道内的某一点觉得有些疼。
“好了,终於被我给找到了。”
露出胜利的笑容,翎夜的镜片从左到右闪过两道白芒。
“什麽……那是什麽……?”
头忽然变得昏昏沈沈的,眼前也逐渐形成一片模糊。感觉到有东西从我的身体里用力抽了出来,随後我被架在男人肩膀上的腿也慢慢的被放到了床上。
“唔……发生什麽事了,你是谁……我又是谁……我的头好痛啊……”
抱住自己的头,我痛苦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在病床上打滚。一时之间,我的脑袋里像是一锅被搅烂的稀粥,记忆的片段琐碎而混乱,正像是拼图重新归位一般迅速找寻著本该属於自己的地方。
无视我的反常,翎夜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只是认真的盯著自己掌心处一颗细小的银珠自言自语──
“我早就该猜到月小子的科技公司不容小觑。原以为你的失忆是只是用药物来控制的,那些红色药丸的资料我有备,随时都可以解。可是这两天你的饮食都是有我把关完全没有机会再给你下药,而你明明已经吃了我的解药却并没有恢复过来。”
顿了一顿,他小心翼翼的将那银珠放进一个培养皿里收好,这才走到我的身边用温暖的手捂住了我几乎要裂开的头。
“现在看来他研制的消除记忆产品技术又进步了,不再依靠药物,而是改成这种磁循环的干扰波装置来紊乱你的记忆系统。真没想到啊,这小子竟然将这东西装在了你的G点上,真是有够变态的。”
啧啧嘴似乎对翎月的阴损行为很不屑,而下一秒锺他却对上了一个女人更不屑、更冰冷无情的瞳眸──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夜叔叔──真是好久,不见了。”
冷冷的拨开他猫哭耗子的手,面无表情的并拢上自己的双腿尽量维持著高傲的姿势迎上他锐深沈的目光。
没错,那个女人正是我。
我想我终於……恢复记忆了。
part19 夜来香 1
“呵呵,那你想我没有?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甚至是在梦里都能经常看见你。”
区别於刚才的戏弄,翎夜这一回说想我说得特别的认真。两道浓郁的剑眉像是墨色的树荫,为他原本冷酷的脸庞增添了些许生动。
“哦,那一定是很下流的梦。”我冷冷的说。
“冉冉……哦……我的冉冉……你终於回来了。”
用沾有腥甜爱液味儿的大手毫不迟疑的攫住我的下颚,翎夜渴望的端起我的下巴逼我仰视著他迷恋的表情。仿佛没听到我方才的讽刺一般,他看见我恢复了记忆似乎觉得很快乐。
“你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
粗糙的手指沿著我脸部的线条一点一点的向下摩挲,最後停留在我稍微露出的锁骨边缘轻轻的打圈圈。男人似乎对手指下柔滑的触感眷恋不已。
“别的女人即便骨子里是个放浪的婊子,可是表面上总是故作清纯,让人见了就倒胃口。但是你却不一样,还是那麽小的女孩就知道用男人来找乐子──”
“对待欲望的时候,你是无比真诚的,这很难得。”
像是肯定著什麽一样,他叹息的点点头,而後为我绽放出迷人的笑容。
“我直到现在还在庆幸,这样难得的女人居然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
俯下身子亲吻我的额头,他箍紧我,靠近我,在我耳边粗喘著,像头发情的野兽。
我被他不断落下的湿吻弄得莫名其妙,我很讨厌这个看似冷冰冰的男人却用小狗的方式一口一口羞怯的舔著我。
这很恶心……真的。
於是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的浮现在我的脸上。
“请你放尊重点,翎先生,我不懂你是什麽意思。”
这当然是假话。
没有人比我再清楚这些邪恶男人们下流的思想。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想控制我、占有我、独享我……品尝一个放荡淫逸的女人所带给他们的极致生理与心理满足感。
我真的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了什麽孽,又或者根本没有那麽长,这些孽缘只是我年轻时留下的情债。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当初是鬼使神差的著了什麽魔,居然真的惹上了这麽一群不好摆脱的狠角色。
该死的!
我在心里恨恨的咒骂著。
“尊重?呵呵……小女孩,你现在就光著屁股坐在我的床上,还想跟我谈什麽尊重?”
见我拒绝,翎夜似乎一愣。但是下一秒锺他就迅速恢复了那种即残酷又运筹帷幄的优雅,将他那魔掌般的大手用力插进了我的腿缝里紧贴著我的阴部。
“嗯哼……”
被他的指甲刮骚到稚嫩的阴蒂,我忍不住呻吟一声。对他怒目而视,我用两只手使劲扳著他那只手掌,试图将他的侵犯抵抗掉。
“别碰我!你没这个资格!”
我啐了一口,不准备再当随时可以被宰杀的小绵羊。这个男人是疯子,喜欢玩角色扮演。上一次的那个“小丫鬟与大少爷”的故事令我终身难忘,也绝对、绝对不想再尝第二遍。
“我没这个资格谁有这个资格?还是你忘了,你就要成为我迷人新娘的事实?”
不仅没有被我的反抗扳倒,翎夜见我抗拒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这其实是最糟糕的状态!男人在强奸女人的时候潜意识里都希望对方作出一些反应,反抗的越厉害他们强占的快感就越强,更有成功掠夺的胜利感。这就是人类的原始兽性。
果不其然,见我执著的夹紧双腿不让他动作,翎夜反而勾起唇角扯出一个歪斜的狞笑。紧接著他将另一只手掌也插进了我的腿缝里随後两只手同时用力的向外一掰──成功的分开了我紧守的贞操。
“你混蛋!我已经结婚了,别作梦了你!”
我疯了一样的踢著他的身体逼他离我远一点,但是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一个没穿内裤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时不时的展露阴部。
对翎夜而言,我的两条不断晃动的长腿就像是最诱人的艺术品一样,圣洁的让人看著就想尽情的玷污。他的长睫像个木偶一样的上下掀动著,那露骨的眼神坏的可以。
“不,这不是梦。还在做妄想逃脱美梦的人是你。冉冉,我的好女孩。叔叔是那麽的爱你,又怎麽会舍得不娶你?”
抓住我乱动的双腿,速度快的令我尖叫。他力大无比的整个抱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维持著半倒立的姿势只留肩部以上支撑在白床上。而他的嘴唇,却刚好能碰到我微微湿润的下体……
“瞧你,这不是湿了麽?这下子你该明白自己也有多想要我了吧?”
火红的舌头被他像蛇吐芯一样伸了出来,在空中色情的转动了几下。软软的长物慢悠悠的抵在我的娇花处上上下下的滑动,舔平了那些细软的柔毛。
“啊啊……放开我!你这变态,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姿势令我全身的血液都向头部急涌,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番茄色,又红又紫。我的肩膀有点痛……腰也酸的要命,可不可以求求各路神仙来救救我,收了翎夜这个妖魔!
“你老公?救你?”
疑问的语气带了点嘲讽,他眯著眼斜斜的睨了我一眼,随後一口咬住我的两片颤抖的小花瓣。阴阳怪气的声音顺著唇缝流泻而出,他用门牙磨著我的肉,那样子就像是真的要将我一口吃掉。
“别傻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什麽才费尽心机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哼──他来最好,我就怕他不来。”
说到最後,他的牙齿几乎已然陷进了我的肉里,那种锥心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来……那感觉真是该死的令人刻骨……
“不要……痛啊……”我呜咽。
不过听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好像……他和优君曾有过什麽过节?
不应该啊──他们两个曾经遇到过吗?
低头瞥见我迷茫的表情,原本一脸阴郁的翎夜深思了一会儿,又立刻转换成冷漠却怡然的神色。
“别害怕我的小宝贝儿,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那个小兔崽子曾经令我失去的,我会将痛苦加倍偿还给他。但是你……冉冉,你记住。无论怎样,我都会让你成为我的。”
松开他可怕的利齿,男人将整个嘴唇都对准了我的阴唇像是在与它接吻一般温柔的摩挲吸吮了起来。时而还将舌头伸进我的阴道里作“深吻”的动作。
“啊……啊……那里……”
仰起头随著他在里面的搅动而轻呼,虽然不情愿,但是他这样做还是令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他的舌头钻的好深……好长……好有力……啊,几乎已经在完全只绕著我的敏感点打转了……
“啧啧……滋滋……”
将我的私处吃得津津有味,不时的发出一些嘬吮搅动的水声。
“冉冉,你这里好美,好娇嫩,让人真想就这样狠狠的插进去用力的干你!”
收到我害怕的神色,他却又吃吃的笑了起来。
“放心,傻女孩,我现在还不会把你就这麽玩坏的。”
张嘴吸了吸我的阴蒂,他摆动著舌尖对那充血的小圆珠轻挑。手掌也沿著我臀部圆润的弧度由下至上来回的抚摸。
“我会慢慢的干烂你,在你那所谓的‘老公’到来之前就把你训练的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身体。”
越说越离谱,他张嘴对准我的小穴就是一阵狂舔。
“你会爱上我,求我插你,玩你,蹂躏你。来吧,小宝贝儿!今後你就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尽情的释放出你的性感吧!”
“啊……嗯……走开……不……你走开!”
嘴唇勉强张开也只能发出一些短粗的哼哼声,听上去软绵绵的不像是拒绝到更像是勾引。我真的变坏了吗?还是说我原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
优君,我的优君……你在哪?我好想你,好想你和小左啊……
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在翎夜这样高技巧的玩弄之下我的爱液像小溪一样涓涓的流出粉色的花穴,随著他舌头的抽动被带得飞溅了出来。
甜腻的花穴滋润了他的淫心,也加深了我们交欢的快感。空气里到处弥漫著我的味道,香香的,带著点依兰花的甘甜。这种专属的女人香会把男人们迷得团团转,也更加深了那些原本就高涨的性欲。
“你才舍不得我走开,我走了谁来插你?”
哂笑著将修长的中指竖著插进我的阴道里搅拌,他的粗茧磨动著我的花壁。有点痒,但是更多的是深深的渴望……
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
“放我……放我下来,我快不能呼吸了……”
随著胸口的起伏越来越艰难,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变得不太清醒。
“这就不行了?还真是弱啊──看来你的那些男人根本就没能好好满足你。”
见我终於发出恳切的求饶,翎夜大声的笑了。笑声里掺杂了他大男人的自信与嚣张。
“果然是得我来吧,我可怜的小冉冉。到你夜叔叔怀里来,你说要,我就会给你。”
“来吧,说呀。”
他终於放下我已经僵硬的两腿,却趁我在床上软得像一滩烂泥般喘息的空档,熟练的解开了我的小外套,将里面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沿,顺便──将我摆成了最最羞耻的“大字型”。
“快,对我说,夜叔叔,我只要你一个男人。”
part20 夜来香 2
“嗯……我、我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尽管此时我已经处於绝对的弱势,阴道空荡荡的蠕动著,极其渴望能有男人的肉棒插进来好好舒爽一番。但是面对著翎夜,我的心情就像是刚刚被什麽人给狠狠甩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怨恨且羞辱。
我真的很恨这个男人,恨他的阴狠与威胁,恨他每次辱骂优君时的恐怖模样。
优君……我的丈夫,还有我那可怜的小左,你们究竟什麽时候才能够找到我?
含泪咬伤了自己的下唇,味蕾上尝到了血腥的滋味。我无声的哀泣,不明白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什麽时候才是个尽头。
“哭什麽,你不反抗了麽?”
皱著眉领悟出此时的我已经放任自己成为俎上的鱼肉,接下来即便发生什麽事我都是既不会顺从又不会抗拒的了。男人瞥了瞥唇角,未免觉得无趣。
“哼……你真是个禽兽……”
见他露出比赛的途中突然失去对手般的表情,我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变态了。
黑社会麽?黑社会也有很多种。也有英俊的、优雅的、让人产生好奇与好感的。可是这些都不是他。真不知道是什麽样的生活经历竟把他培养成这种异类。
“啧,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很不乖哦,我的小冉冉。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那个时候我们玩游戏玩得是多麽的开心啊,呵呵。”
翎夜笑了,回忆起之前“甜蜜”的时光感到心满意足。
“瞧你,明明就是要我的,长大後变得嘴硬了啊──”
我分开的双腿更方便了他的手指在我三角地带做著各种邪恶的动作。经过刚才的调情翎夜自己也是欲火丛生,恨不得立刻冲进我的身体内用力的驰骋。
见我没心情在与他玩另类的游戏,他耸了耸肩,随手摘下脸上的银丝镜框。幽深狭长的双眸像是两潭看不清底的深井,闪动著只有他才能理解的深意。静静地盯了我一会儿,他伸手抹去我颊边的泪珠,随後将这些咸涩的液体放入口中含吮。
“女人的眼泪啊──只会令男人们更想欺负她。”
幽幽的说出最後几个字,他这才行动起来伸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就赤条条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长发、黝黑的皮肤、有力的臀部、结实的肌肉……
这个老男人有著自己玩女人的本钱,毫不松弛的身体显示出了他无尽欲望的来源与好体力。
“冉冉,我的小美人──”
翻身压在了我的上面,铅石般的沈重立刻封缄了我的呼气,令我喘不过气来。他光裸的下体斗志昂扬,硬邦邦的生长在茂密的草丛里紧贴著我的娇花磨蹭,却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急著冲进去。
他说得是对的,他要慢慢的玩弄我、勾引我、蹂躏我……逼我的身体记忆他,到最後就连每一块肌肉的运动都忘记不了。
“我会记得温柔些的,你知道的,叔叔最喜欢你了。”
伸手搂住我的身体,低下头与我深深的拥吻。没过多久他的手就握住了我的两个乳房轻轻的画圈按摩加揉搓著。两个食指腹按压著我尚未动情的乳尖,一下一下悠然的画圈直到它们变成敏感的殷红小果。
“嗯……嗯嗯……”
男人的舌头一再的挑逗我的口腔,揉弄我胸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内衣妨碍了他的动作他就一把将我上半身的衣服全部都扯去,我的大腿被他沈重的压著很不舒服他就将它们分得更开而後环在他自己的健腰上夹紧。
虽然没有进入的动作,但是翎夜和我赤裸相叠,任谁看上去都是一副男女正在交欢的淫荡画面。
他在诱惑我──诱惑我万劫不复啊……
part21 肉搏
“冉冉……我的小宝贝儿,叔叔马上就进来了。”
吸吮著我红肿的唇瓣,翎夜的神色显得越来越满意。粗糙的大手向下抚弄著我湿淋淋的花瓣,而後,他用沾满蜜液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分身,腰部猛地下沈就要顶进我的小穴里。
长时间的调情让彼此心中的欲火燃烧到了巅峰,粗长铁杵的突入迫在眉睫,放佛再要多停留一秒这汹涌的火焰就要将我们的肉身全部都烧成灰烬一样。
“啊……”
闭上眼睛皱眉呻吟,我情不自禁的蹬直了一条腿──只因男人硕大的圆端已经冲开了花蕊最外面的屏障,撕裂了紧窄的甬道正强悍的往里深入……
肉与肉混著淫水摩擦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特别响亮,噗滋──噗滋──滑溜溜,软绵绵,我的私密一寸一寸像婴儿的小口一样慢慢的将他全部都吃了进去。
“乖女孩……啊……你好紧……”
身体深深交合之後,翎夜的分身与我彼此相嵌。
我的感觉还好,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了太多男人我身体的弹性足以承受各种巨大肉棒尺寸的缘故,除了觉得他的身体实在过於沈重,而且粗硬的毛发刮得我有些疼痛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不适。
但是翎夜却不断的在我身上滴下灼热的汗水,性感纠结的粗眉显得有些痛苦。一张俊脸明明已因为某种难受而变得扭曲起来,可是他的臀部却仍然强悍的继续向我这边顶撞,直到硕长的分身完完全全的挤进我的花穴直达子宫口为止。
宣誓占有──
男人们总是贪得无厌的。
“嗯……啊……”
我想张嘴呼吸,将他的舌头缓慢的吐了出来而他并没有拒绝。周围的温度明显上升,我们都需要更多更清新的氧气。
“喜欢麽……嗯?”
著迷的用他紧绷的古铜色面皮蹭著我娇嫩的脸,翎夜用结实的胸膛一边不断挤压著我的软乳,一边摆动腰身抽插起他渴望已久的小穴。
“啊……啊……”
他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对於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不仅技巧纯熟而且力度强悍。这也许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在经历过比别人多得多的岁月之後整个人会渐渐洗练成一块精致的蓝宝石,这种身价与光华是还未曾经过雕琢的毛头小子远远及不上的。
“这样呢?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重重的在我甬道内抽拉了几下以後,火红色的龟头已经完全处於了兴奋状态。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他坚硬的圆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後就像是成心要看我失控的样子一般,不断的磨蹭挤压那一点酸麻。
“哈……不行了……不要这样……”
抗拒不了我天生淫浪的身体,我禁不住虚脱出淋漓的香汗。细长白皙的手臂忍不住向下按住翎夜正不安分的扭动著的臀部,想要阻止他继续这样毫无节制的玩弄我。
“夜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喷出一股香甜的淫液,小穴里面抗拒性的痉挛几下。我摇摆著自己的腰,甚至伸腿将他的屁股夹紧在我的腿心,却也不能制止他邪恶的动作。
天啊……
这个男人是牛郎来的吗?为什麽这麽会搞女人,为什麽能把我弄得全身酥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呢……
“夜叔叔……”
我又哭了,但是这一次却分不清是太屈辱了还是太舒服了。
泪腺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兴奋的体液,连同我的汗水与花蜜一起滋养了男人对我充满阳刚气息的侵犯。
“小冉冉,这就不行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呢──”
见我摆出这一副要死不活的难受模样,翎夜这才稍稍停止了对我G点的进攻。光滑的长棒终於慢悠悠的退出了我的甬道,“啵的”一声,像拔塞子一般立刻带出大量的水渍。
一霎那间,我身下的软穴宛如泉涌,香甜透明的汁液色情的沿著我自己的股沟流到床单上,顺便也将他的性器弄得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BB油。
“瞧,你的小阴蒂居然兴奋的在跳呢。”
也许是想要换个姿势再来,翎夜跪坐了起来不再压著我。当他的大手习惯性的再度分开我酥软的大腿的时候,男人的眉毛不自然的挑动了一下,而後,那口森森然的白牙带来戏谑的笑容。
“都充血了……好亮,好诱人……像樱桃一样。”
看上去好奇的很,他伸出手指对准我的阴蒂就是一阵快节奏的拨弄。
刚被蹂躏过敏感点的我哪里受得了他连我穴外的另一处敏感点也不放过?於是我呻吟了一声,泪眼婆娑的连忙伸手去遮自己的私处不让他乱来。哪知下一刻,他竟然用两根手指对准我勃起的小阴蒂用力一掐──
“啊啊!”
我昂首尖叫,连伸出的手也来不及放下,只能像是被暴雨击打的百合花一样在空中颤抖。
高潮了──
来的是那样的突然,又是那样的凶猛。
“呼啊……动起来了,你看,你的小穴动起来了!”
快乐之极的男人很满意自己对我所做的事,掰开我的双腿,接著明亮的日光灯,翎夜兴致勃勃的观看著我高潮时小穴的反应。
喷出的潮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不在意,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去。右手的食指好奇的划过我翕何的穴口,又捻住那些刚被他的分身摩擦过的花瓣。最後,他的中指一路下滑竟然沾著春水一直滑向了我紧锁的小菊花……
“这里是什麽滋味呢?我好想试试看呢……”
忽然自言自语的吐出湿热的字句,那是咸湿旖旎的渴望,如果用在恋人之间一定是十分甜蜜的尝试。但是此时此刻听在我的耳中,却如恶魔咆哮一般令人战栗。
我记得和左思睿第一次搞菊花的时候被他弄得好舒服又好痛,到最後还将他一脚踢下了床。现在想想真是又好笑,又怀念。
吸吸鼻子,我用手背擦去溢出眼眶的泪水。心里忽然像是被什麽东西给点亮,变得分外清明──
其实做什麽都无所谓啊,再变态再丢脸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些事都要跟心爱的人做才可以心甘情愿啊!
我爱过优君,又迷恋过左思睿。到了现在,他们两个在我心里孰轻孰重已经分不太清了,因为我已经嫁给了“艾辽”──崭新的优君。所以我也将是他的好妻子,一个默默收起对左思睿回忆的崭新冉冉。
但是现在……我好想他们两个,两个人都想。
“来嘛,乖女孩,我们来试试这里。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哦。”
尚且不知我在心里思念著别的男人的翎夜犹自沈浸在自己勾勒的幻象里,在他的梦中我是他的女人。虽然是抢来的,但是到最後却只能从属於他一个人,当然能陪他玩各种各样的新游戏。
“嗯……”
我哼了一声,任由男人将我慢慢的翻了个身,又从後面将我的腰部提起在他面前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无所谓了,真的。
只要我心里还有爱,还有可以想念的男人……那就随翎夜这个变态对我做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嗯……这里更紧……”
先是试探性的用手指沾著我方才喷出的春水来到菊穴的四周浅浅的戳刺,翎夜好像真的变温柔了一些。但是毕竟我的那里已经被别的男人开垦过了,所以进入的时候比较顺利,且并不太疼痛。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你这里的弹性不输於前面的肉洞啊,完全可以容的下整个我。”
探究了过後,翎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过於沈闷,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事实。鬼畜的占有欲一向是特别的强,即便是明明知道我原本就有那麽多个男人却还是觉得很是不快。
“这样也好,对你我来说更容易快乐。”
冷笑了几声,他伸手一巴掌拍在我高翘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立刻颤动起来,却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掌住,用力的向两边掰开。
“嗯哼……”
强壮的肉棒再度伸进了我的菊穴,因为有足够淫液滋润的缘故他在里面被温暖的包裹著,随後由慢到快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
我跟随著他强劲的撞击前後摇晃著自己的身体,闭著眼眸,我假象此时跪在我身後骑乘著自己的是我心中拥有著的那两个男人。
一会儿是优君在我耳畔坏坏的说著下流的情话,还将手从我的腋下伸到前面来抓完我的两个奶子。一会儿又是小左奶声奶气的喘息,伴随著他那并不熟练却耐力持久的性交动作。两张脸,一张清纯阳光一张阴柔俊美──
啊,不对。
现在的优君已经变成死气沈沈的艾辽,早就不是那个明媚的大男孩了。被他抱在怀里交合的时候,这个男人可是发了狠的要将我欠他的全部都讨债回来。虽然举动里不失温柔,但是他会恶作剧的用一些“古怪”的手法把我们两个都弄得精疲力尽……
“呵呵……”
尽管背後有恶魔一直再对我强加奸淫,但是此时凭借著幻想我的心里竟然暖洋洋的,全部都是浓郁的真爱。
“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翎夜颤抖著身躯快速的挺腰在我的菊穴里急速抽插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稍微觉得有点痛。但是紧接著,一股热热的液体就激烈的射入了我的蕊心,而他也软下了身子,全部放松的倒在了我的後背上。
“你在笑什麽──嗯?”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舒缓下来方才达到顶点时状似痛苦的表情,转头咬著我的耳朵亲昵的询问。
做爱的时候女生居然笑了出来,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由其是我们这还算是半个“强奸”,照理说,他并不意外会听到我的哭嚎之声。
但是我却笑了,还笑的那麽肆无忌惮。
“你不会懂的,翎夜,懂了──你就不寂寞了。”
似答非答的说出这麽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勉强撑起自己酸痛的腰从他的压覆下挪开。
“什麽意思?”
听到那最“犀利”的两个字,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沈了下来,一改方才尚且带著玩笑的口吻头顶上飘过来一朵乌云。
“怎麽,你不寂寞?”
尽管方才被摧残了个半死的人是我,但是看到翎夜吃瘪的表情,我还是升起了大大的快慰。
对,就是寂寞。
他们这一家子的男人都是。
一个个介於不惑之年,有钱有貌的却都孤身一人喊打喊杀的整日介於女人与金钱之间。他们很寂寞啊……这群男人,他们寂寞的要命。快发疯了──
“胡说八道。”
听了我的问话之後,翎夜的身体明显一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没有爱,只会掠夺。那是野兽才有的行为,而不是人类。
“呵呵……”
我笑了,却激起他更大的愤怒。
“别试图激怒我,女人,这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用力掐住我的脸逼我正视他,翎夜试图用暴力换来我的放弃。但是我怕什麽呢?我是林冉,是他们每个人都想要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会将我大卸八块然後丢到河里去吗?
“翎夜,你真可怜啊──”
反过来将他的下巴也捏住,我冷淡却同情的笑,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小姑娘……”
果然,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狠狠的拉扯。
对我怒目而视了半晌之後,他终於松开了我,脸上竟然又恢复到了往常那种冷漠却从容的表情。
“什麽?”
我问。
“你──难道不想再见你的哥哥了麽。”
男人的笑容,逐渐放大,我听到他压著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你……说什麽?”
我愕然。
哥哥……林俊?
他知道我哥哥的下落?!
part22 冉冉,夜未央
在我被翎夜像徒长翅膀的鸟儿一样关进金丝牢笼里之後──
我爱上了发呆。
发呆是一个人打发时间时最好的消遣。
穿一件及地的吊带棉布拼接长裙,像个落难的公主一样,就这样静静地、不言不语的对著华丽的四柱大床坐著,从黄昏一直坐到黎明。一动,都不动。
我的卷发披散下来,出不了门,我也懒得梳理。就让它们像这样微蜷著发尾垂绦在我的腰际慵懒的晃荡吧,再衬上我未经雕琢的素颜,不是很像小说里面所写的人物吗?
只不过那些小说里的公主虽然寂寞,但是还能唱歌来吸引王子。故事的结局永远都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邪恶的人都有他们的报应。
但是故事毕竟是故事,我的命运却又是另外一番场景。这场景光怪陆离,以至於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再期待些什麽……
翎夜对我说我的哥哥在他的手里,受了一点罪,但是性命还在。
之所以煞费苦心的从国外将他找出来,又再找到他之後狠狠的修理了一番是因为他十几年前所犯下的错事。
原来那个时候哥哥瞒著我和父母私自里利用林家的人脉跟黑社会做了军火生意,赚了一点小钱,以至於他的性格更加的得意忘形与飘飘然。熟料在这之後,一次意外的失足令他们的生意危在旦夕,据说是有人将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勾当秘密举报给了这个黑道组织的大哥──一个已经金盆洗手很久的神秘男人。
这个人似乎年纪不大,但是在管理手下上很有一套。他自己金盆洗手也命令手底下的人不许在做犯法的事,而是利用曾经漂白过的黑钱做起了正当生意。
在得知翎氏三兄弟违抗他的命令暗自走私之後,这位黑道大哥显然用门规将他们处置的元气大伤,好长时间都没有办法重整旗鼓。
事别多年,这三个人在美国休养生息,安分了许多,却也没有真的吞下狼子野心。因为翎月的出现,使他们通过侄子在美国军校建立起来的新的网络重新点起了做黑道生意的欲望,几个人很快的又游走在人鬼的边界。
你说……他们如此刀口舔血的过日子是因为缺钱麽?
那倒也未必──
翎家现存的产业已经令他们吃七辈子都吃不完,又何须再出山。
那麽也许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魔鬼,只能适应有黑暗延续的领域吧……不做暗门子的生意,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吸毒的人得不到可卡因一样,痛不欲生啊。
瞧,我招惹上的这些男人是多麽的与众不同。
苦笑著想清楚了这一点的时候,女佣轻轻的敲了敲门,送了饭菜过来。
牛肉、青菜、鲜汤、香喷喷的白米饭……每一样都是即营养又美味。但是我却淡淡的笑著,朝她挥了挥手,又摇了摇头。
不是绝食抗议,是我真的吃不下──一点胃口都没有。
天天坐在这里,不用消耗体力。想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发呆,又怎麽会需要食物来进补呢?
“冉小姐,您好歹吃一点吧……您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身体真的会坏掉的!”
见我再一次的抗拒,小女仆急红了脸,硬是将托盘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比划著。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啊……您要是饿坏了,老爷、老爷他会打死我的!!”
见劝我不动,小女佣急得哭了起来。
呵──
真是个孩子,这麽一点小事也值得落泪吗?
看著女孩苹果般的小脸上滑下晶莹的泪珠,我的意识又变得朦胧了起来。
嘶──
想当初我自己好像也曾是这样的女孩吧?傻傻的单纯,还很是自以为是。明明就稚嫩的要命,却总是想要学著大人的样子做一些危险的事。
勾引品学兼优的男同学上床、到群交party钓凯子找乐子、和亲生哥哥乱伦、啊……还有,被看哥哥的嚣张样不顺眼的学长拖到树林子里强奸……
这些事都是我做过的,真是丰富多彩的人生啊──
“冉小姐……”
见我一个人盯著空气时而轻笑,时而摇头,言行举止都已经不像是一个有情绪的正常人。小女佣吓得连哭都忘了哭,只能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的脸焦急的站在原地。
“好了,知道了。饭我会吃的啊,你下去吧。”
做样子拈了勺子在手心,我对著那碗比划了一个舀的动作,而後笑眯眯的望向她。
见她仍然不动,我张开唇,用尽我所有的光明给了她这些日子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容。
我真的是很努力的在笑哦,为了一个一直在照顾我却不要求我以身体做为回报的陌生人。这个笑容仿似花费了我後半生全部的力气,嘴唇回到原位的那一刻,我感到了自己的虚脱。
“那、那我先走喽……冉小姐,真的要吃饭,不许骗我哦。”
防备的三步一回头,小女佣的谨慎让我愉悦。
“嗯嗯,知道了,你真的很罗嗦耶。就像我曾经的一个好朋友,大鱼一样。”
甚至还跟她嗲声嗲气的开起了玩笑,但是桌子底下的我的手,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看,人不吃饭果然是不行的啊。
“那麽冉小姐,再见。”
脸上终於有了点放心的笑容,小女佣的身影终於消失在了我的门口。
呼──
我常常的呼出一口气,放下那精致的银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嗯……”
将汤碗里的鲜美全部都倒在地上,白色的蛋花、绿色的蔬菜覆盖在昂贵的深红地毯上有些暴殄天物。
别误会,我是说蛋花和蔬菜──
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孩子和老人连米饭是什麽滋味都没尝过,更遑论喝一碗有滋有味的热汤呢。世界是不平等的,二八法则永远存在。
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里,让他们得以住得起宫殿般的洋房,开嚣张的跑车,铺的满地都是这种手工编织的地毯,还能让被他们囚禁起来的野女人用力的糟蹋……
嘿嘿嘿──
这个世界,真的挺好笑的。
地毯很软,瓷碗摔了好几次都碎不了,而我还是固执的一次又一次的去摔。终於,再一次竭尽全力的用力之後,白色的花朵四溅而开,残破的瓷片每一个都锋利无比。
“连死都是那麽的不容易啊……”
随便捡起一片看上去比较顺眼的,我自我解嘲的笑笑。
握紧那一块利器,上面热热的,还残存著汤的温度。以至於抵在手腕上的时候,感觉还蛮舒服的,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突兀的冰凉。
自杀是需要勇气的,我曾一度这样认为。
但是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够苦,体会不到现在即将解脱的那种兴奋与期待。
电影里,一个智障的男人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张开双臂学著小鸟的叫声开心的向下跳去,那一刻吗、,他体验到了什麽是飞翔。
这个男人一生中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巧克力,另一个就是能飞。
到死的那一刻,他真的做到了。所以,连他的尸体都是带著微笑的。
我怀著一种倾慕,握著瓷片向下拼命的用力──手腕传来剧痛,但是红色的血液马上就像花朵一般四溅而开,沾湿了我身上的棉布长裙开得桃花漫天。
真美啊……
死亡的来临。
“哈……呼……呼……”
轻盈的跌倒在地上,我蜷缩著身体,眼前一片白茫,就像是置身於雪地里一样。
眼帘之中,以往经历过的男人像过电影一般匆匆闪过,有我深爱的优君,也有亲爱的小左。但是这些我都感觉不到了,因为随後而至的恶魔翎夜沈著的对我说,“冉冉……冉冉……你是我的,我们会结婚,从今往後你只能属於我一人……”
好可怕的占有欲,我发誓这令我胆颤。翎夜的爱我承受不起,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想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可惜……
不会有了。
所以,我想到了死。
故事难道就这麽结局了麽?
为什麽不呢,呵呵,又不是童话──
我想我的一生不过是一个连发人深省都做不到的寓言而已。用我的死,换来你们的一声唏嘘,感叹,然後转身忘记。也算是我的福气……
我能想象的到,看到这里的人,有的惊讶,有的难过,有的不以为然,有的愤怒生气……有的、有的、有的……
你们看著我的戏,就像是在一场电影。曲终总需人散的,不是吗?谁说故事的女主就一定要有一个快乐的好结局。
慢慢的合上双目,我的意识随著血液的流失越来越模糊。
就说到这吧,我没有力气了……我想睡了。
当魂魄轻飘飘的离我的肉身而去的那一刻,我忽然落泪。下辈子,想做个平凡的女人。也许丑一点,也许穷一点,也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著。
但是还能骑著一头牛儿唱唱山歌,不是吗?
part23 玻璃娃娃 1
精神恍惚……身体的某一部分传来尖锐的疼痛,勉力张开双目朦朦胧胧所看到的却是一面干净的浅蓝色天花板。
“地狱……居然是这个样子麽……真美啊……”
不由得放松起来展开释然的笑,因得见到这般宁静的色调。
干涸的嘴唇翕张了几下喃出几个沙哑的音节。看来这死後的世界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美好,没有烈火,没有炼狱──
上帝对我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居然还不薄。
“抱歉让你失望了,这是一楼的房间。我把你转移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方便照顾。”
正当我沈浸在自己的认知中沾沾自喜,一个耳熟的低沈嗓音却在我身体的不远处慢悠悠的响起。
嘶──
是谁?
我的心里咯!一下,晃似遇见了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
千斤重的眼皮努力睁到最大,我试图用手撑起身下的平面,却无意中扯到了某个地方立刻令我痛得冷汗直滴。
“好痛……”
抽搐著手腕,我本能的用另一只手求救般的按住却只换来另一只手静脉中的钢针也跟著移位的痛苦。
“别乱动好吗,你还想再死一次麽?”
见我还在不知所谓的犯迷糊,翎夜沈不住气了。虽然他的脸一如平常像个主宰者一样沈静,但是有力的长腿却箭一般迅捷的冲到我的面前而後一把钳住我乱动的两个手腕将它们死死的按在我身体的两边。
“医生,叫医生过来!她的手又流血了!”
压著声音低吼,男人的气势并不比草原上驰骋的雄狮逊色,吓得立在一旁待命的小女佣们连忙匆匆赶去。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冉小姐啊!”
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一切,又望了望翎夜那让我厌恶却又挥之不去的俊脸。我忽然间就不动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只能放松在柔软的床垫上苦笑。
看来──
我没死成啊。
“你这是什麽表情,好像很失望是吗?”
细微的扭曲还是引来了男人的注目,冷笑一声,翎夜面部的肌肉明显的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压抑著某种激烈的恼火。
“呵……”
我想张嘴干笑,没笑几下却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咳咳!呕……”
见鬼,我的身体怎麽会变的这样羸弱。
撕心裂肺的折腾著,而那男人则表情古怪的盯著我看了半晌,而後突然面色阴沈的转过身去对著佣人大吼为什麽医生来的这样慢,明显就是在迁怒。
“来了来了,医生来了!”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身著白色长袍的男人被一群下人簇拥著迅速奔到了我的面前。
“嗯,冉小姐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只是手腕上的伤口割得比较深,要注意卫生千万不能感染。剩下的只要好好照料她就行了。”
在对我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之後,医生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额角的汗水对翎夜说到。
“这麽说她没有大碍了是吗?”
听了医生的话,男人身上灼烧的气焰也下降了许多。不放心的再次确认了一遍,翎夜转身看了看我确实不再有生命危险後这才挥手放吓得半死的医生与仆人们离开。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沈默的半合著眼,不想面对他,更不想面对连自我解脱都没有做成的自己。而翎夜也没多问什麽,只是在我身旁拉了张椅子坐下,深邃的黑眸开始在我脸上投下注视的目光。
“真是个玻璃娃娃啊──我的坏女孩,摸不得、碰不得,稍微不注意一点就碎掉了。”
语气中隐含著许多不易察觉的情绪,翎夜忽然伸手抚上我的面颊幽幽的说。
part24 玻璃娃娃 2
“呵呵,即便是碎掉了也逃不出你的魔爪……不是吗?”
躲开他的手指偏过头来看他,我冷静之中夹杂著苦涩。
“这个觉悟很不错,你终於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听了我的话之後翎夜沈默了几秒锺,但是下一瞬间,这个英俊狠辣的男人却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
这种笑容在他素来冷沈的脸上显得非常的难得,但是由他此刻用面部肌肉表现出来却又是那麽的自然。就仿佛此时,他就应该这样一般,於是这样了。
“别再犯傻了,好麽?”
就在我以为他那薄利的双唇又要吐出什麽让我难受的话之时,男人却意外的转换了情绪。只见他极其无奈又极其释然的呼出一口气,关心的情绪溢於言表。翎夜压低了身体,居然像个渴求温暖的小孩子一样窝进了我的怀里,缓慢而依依不舍的磨蹭著他的脸。
“你知道我离不开你──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欺负我,对麽?”
低沈的言语变得有些沙哑,干涩的表白听得我心中一痛。
这是怎麽了?
什麽时候这个嗜血恶魔般的大男人也玩起了左思睿惯用的花招了?
但是恍若著了魔一般,我竟然拒绝不了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此时此刻,发红的日光从窗外斜斜的照射进来,铺洒在这个老男人的身上。一向壮硕伟岸的身姿在夕阳下竟然显得是那麽的落寞……就像是他除了我,真的一无所有了一般。
“我……”
喉咙滚动了几下,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本能的,像平时安慰小左时做得那样,我将手伸出来带著上面的吊针小心而温柔的摸了摸翎夜的头。
“冉冉……冉冉……”
受到了我的鼓励,翎夜的身体微微一颤,又继续将头在我的胸口里埋得更深。
“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丝凌乱的抬起头来坚定的呼著热气看著我。那双幽潭般的深眸啊,熠熠发亮,就像是燃烧著不灭的烈火。
翎夜。
对,有著这样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翎夜。
“阿涛,叫其他两个老爷都进来,还有翎月,也从房间里带出来。但是周围要跟著两个人,知道了吗?”
只见他眼睛依旧是盯著我,但是身体却从容的按了按床头叫佣人的电铃,对著话筒像个君王一样下达了自己的指示。
“是,大老爷。”
那边立刻有了反应,而翎夜也满意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带著神秘的微笑看向我。
“你……要做什麽?”
不详啊──
真是不详的预感。看他忽然这样,我的左眼皮突突的跳,胸口也闷闷的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你猜。”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跟我打哑谜,翎夜真是个可恶又邪恶的男人。
“你!哼……”
被他的深沈给彻底的打败了,我只有吃瘪的份,却不能阻止他又妄想将我的人生主宰到多麽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把所有关键人物都叫来做什麽?不会是──
正当我胡思乱想著最可怕的结果的时候,一连串皮鞋踢踏的脚步声已经聚集在门前。
“大哥,什麽事?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
翎羽是第一个进来的,但好笑的是,他的话虽然是对著翎夜说的,但是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向我这边瞟。
与他相同的是,另外几个男人也对我兴趣极高。露骨赤裸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我身上,有的担心、有的思念,有的觊觎……还真是一窝都是恶狼呢。
由其是翎月──
好久不见了吧,我被翎夜禁锢的这些日子。
他们叔侄几个都是一类型的人,喜欢强迫别人,喜欢把女人当作禁脔。但是被自己的叔叔强行抢走自己女人的滋味儿……一定很不好受吧。
见我回望著他,翎月的表情却变得很复杂。
他瘦了,身上、脸上都有著淡淡的淤痕,仿佛不久前曾受过不小的折磨。
好狠的叔叔们呐,竟然将自己的亲侄子打成这个样子。听说他一直都在闭门思过,说白了就是关禁闭,不知道他这段日子究竟好不好过。
“冉……”
男人张了张嘴,本能的就想呼唤我的名字。但是下一秒锺,翎夜利刃般的目光却极不客气的削了过去,封缄了他声音。
“哟,月来了啊──”
虚假的客套了一下,翎夜不动声色的对他微笑。
切,明明就是他把人家叫来的,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我撇撇嘴,看到了翎月微微攥紧的双拳。
“夜叔叔好……”
低哑的声音在更强大的人面前毫无气势,那拳头也没能够给翎月增添任何力量。
“嗯,思过的怎麽样啊?”
阴阳怪气的问法,听上去只不过是毫无内容的嘲笑罢了。翎夜的嘴角向右倾斜,很坏,很邪恶。
“感谢叔叔的教导,侄儿知道错了,还请叔叔原谅我的年幼无知。”
谦卑的低下了头,翎月看起来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年轻的脸上光滑如丝,却布满了阴霾。
“哼,知错就好。”
冷冰冰的摆了摆手,教训翎月显然不是翎夜今天叫大家来的重点。
“大哥,到底有什麽事啊?”
在旁边等的不耐烦的翎凡见这场对话没有自己的份,忍不住不满的开了口。
“哦,说到这──”翎夜接了他的话。
“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是为了宣布我和冉冉要结婚的事。”
像是要证明什麽一样,男人执起了我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
他话音一落,在场的几个人不禁哑成一片。翎氏兄弟面面相觑,而翎月却敢怒不敢言。
“大哥,你开玩笑的吧?结婚?跟她?”
见场面变得很尴尬,翎羽干咳了几声打破了寂静。
“怎麽了,你有什麽意见?”
见弟弟态度轻佻,翎夜不禁挑起一边的眉毛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你结婚她就变成了我们的嫂子,与情理上不合吧……”
收到大哥的瞪视,翎羽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到安全距离他又接著说。
“我们再来找她就变成了乱伦,说出去可真不太好听啊。”
“乱伦?”
听到这个词,翎夜开心的笑了。那麽大的声音,那麽激烈的震动,听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发毛。
“你们敢──”
然而笑过之後,男人脸上放松的表情却攸的紧绷。黑压压的气场升腾上来,将周围浸蚀得无比黑暗。
“大哥,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见大哥变脸,翎凡也沈不住气了,帮著翎羽相问。
“我意思很明白,”执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温柔的一吻。
“结了婚之後,她就是你们的大嫂。长兄为父,所以你们也要向对待母亲一样对待我的妻子。至於其他的坏心眼,要是谁敢越雷池一步,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最後的几个字说得极为凝重,翎夜的视线扫过其他三个男人,有警告、有威胁,字字句句都是在提醒他们要自重。
他这句话一说完,翎羽翎凡立刻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半天都恢复不过来,不敢相信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局面是真的。
就在他们呆愣的时刻,一直沈默著的翎月却突然幽幽的说出一句话──
“我明白了,叔叔,你是想独吞她。”
男人面无表情,声音却压得很低,眼神──哦,他的眼神……竟然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没错。”
翎夜欣赏的点头。
“那我明白了,我先出去了。”
轻轻地勾起嘴角,笑了那麽一笑。翎月的眉头由紧皱变得柔和,只见他鞠躬、转身、再大踏步的离开,所有的动作都是那麽完美,没有流露出一丝留恋与翎夜不喜欢的姿态。
“呵呵,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啊──不过很识时务。”
望著翎月逐渐远去的背影,翎夜淡淡地说。
回过神来,他又对著自己的兄弟一扫──
“那你们呢?”
“没没、没问题……大哥要的女人我们怎麽会意图染指。”
见矛头瞬间对准自己,翎凡翎羽连忙讨好的摆手,不敢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很好。”
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复,翎夜不再去管他们,而是转过身来微笑著看著我……眼神晶亮。
“这样,很好。”
他重复著说。
part25 狂奔 1
“啊……哈……嗯……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
昏暗的房间内肉体的拍打声不绝於耳,我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双腿还敞开得大大的夹住身上男人的健腰。随著他强悍野蛮的律动,我的小穴在被男根深捣的同时溅出甜腻的淫水。汗水和体液将我们的腹股间都打的湿湿的,撞击起来就变得更加响亮。
这个男人是野兽,绝对是一只欲求不满的野兽──
伸手不见五指的气场里,我只能凭著肌肤的触觉感觉到翎夜的粗喘以及他伴随著粗喘喷出的热气。他的身体好重,又烫得要命。自从他宣布要跟我结婚之後我们每个晚上都会像这样不知节制的交欢,我不愿意,他却享受得不得了。
“喜欢吗,我的小淫娃……以後的日子我都要像这样要你,让你的小穴只为我一个人绽放。”
相悖於下半身蛮横的动作,翎夜吻著我的乳沟将两团凝脂往中间用力挤压。而後,他一次又一次的伸出舌头慢慢的舔吻那深深的沟渠,一直将打转儿的动作移动到我的乳头上方再用力的吸吮住。
“不……不要……我会死掉……我会被你玩死的……”
心底虽然享受他的这种极具情趣的粗暴,但是没有女人能够天天陪著男人睡觉而不伤害到自己的娇嫩。此时此刻,我腿心处的花瓣已经快要被他插烂。暴虐的肉棒大而坚硬,就像是金属铸成的热杵。灼热的根茎伸进我的小肉洞里,一边磨蹭一边旋转,伴随他扭动屁股的动作在我体内深搅。
“好麻……好麻……我要不行了……”
脚趾头情不自禁的蜷缩起来,我的下体一阵抽搐。他用圆端扫弄我的嫩壁,一下一下刮得激烈。磁性优雅的声音如同魔鬼的靡靡之音一般不断震动著我的鼓膜,诉说著他的欢愉。
“好舒服……‘唧唧’的操穴声真好听……”
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翎夜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纠缠我的。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将我的双手钉在头的两侧,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痛苦却又欲罢不能。说出话的感觉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推到某种状态的顶峰。
“啊啊……翎夜……不要……翎夜……”
双腿被分得更大,他插得厉害,我的里面又热又痛,真是将人逼退到死亡的边缘。
“叫吧,叫吧!我的小冉冉,舒服就叫出来,夜叔叔会给你更多!”
听见我羞耻的淫叫声,翎夜似乎变得更加兴奋。又维持著传统的体位干了我一会儿,男人就从我的身上用力的抽离。黏腻的丝线粘在他火红的阳具上,滴滴答答,我看不见却将那淫靡的声音听得真切。
“我们换换口味──”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翎夜却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侧躺在我的左边再次架起了我的一条长腿。
“侧面的,嗯……”说著,他用手指灵活的分开贴在一起的那两片小花瓣,将洞开的穴口再度露了出来。
“如何呢?从侧面干你怎麽样,我的宝贝儿……”
洞口一下子被撑开到最大,翎夜的性器瞬间就插到我的身体最里部触碰著娇弱的花心。刺耳的水声再度高频率的响起,伴随著肉棒在我体内像玩具一样疯狂的震动。
小穴里顷刻间喷出大量的爱液,翎夜的这一下戳捣令我立刻就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啊啊啊啊……”
我仰头大叫,声音性感而沙哑。
翎夜……翎夜……
说不出话来,因为男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虚脱而放过我,反而更勇猛的继续战斗。
“想丢下我一个吗?好自私的小东西,看我一会儿不射死你。”
故意恶声恶气的逗我恐惧,翎夜抱紧了我的屁股,一边用粗糙的大掌像搓面团一样揉著我的臀肉,一边挺动腰杆猛力的插入我的小穴里抽抽拉拉。
“呃……哦……柔软的小骚穴……真是吸得我过瘾!”
对跟我性交的感觉赞不绝口,翎夜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语都变得越来越下流。
“呜……呜呜……嗯……”
经历过高潮没多久就被他像没高潮时一样快速的操弄,我的甬道承受不了这种绝高的刺激只能用力的绞榨著他的汁液希望这噩梦早点结束。
果然,在我使劲儿的收缩阴道按摩他深入其中的肉棒没多久,男人结实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骇人的战栗伴随著野兽般的嚎叫,一股股滚烫的激流朝我的花心喷射出来,完成了这一场淫秽的饕餮盛宴……
“哇哦……”
靠在我的颈边低低的喘息,翎夜闭著黑眸本能的回味刚才我们彼此摩擦产生的快乐。
“为什麽就是要不够你呢?为什麽──”
窥探一声,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询问他自己。
“……”
我尝试回答,但是当我犹豫了半天刚想说出一些不至於驳了他的面子,又不会让我自己违心的话语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他几不可闻的鼾声。
居然……睡著了?
我推了推他,男人却只是翻了个身,将酥软的性器从我小穴里面抽了出来。接著又怀抱著枕头沈沈睡去。
喂──
他如此直白又不给面子的举动让我第一次感到微窘……
怎麽会?
这个男人每次都是扒著我的大腿大战三百回合的,怎麽今天才一次就累得睡著了?
正当我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的时候,细微的声响却敲打著我的神经。紧接著,一件宽大的黑色衬衫从天而降,丢到了我的脸上盖住了头。
“唔唔……怎麽回事?”
我愕然,刚想尖叫口鼻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大手给捂住了。
“不要吵!”
这个声音──好熟悉,於是我放弃了挣扎,只是用动作示意他把盖住我眼睛的布料拿下。
“唔唔……拿……唔……”
“嗯。”
对方照做了之後,我的眼前闪过手电筒的一束直光。
“翎月!是你!”
在看清了周围的一切之後,只见一身黑衣的翎月背著沈重的行军包,一只手拿著手电筒,另一只手则紧握著我的肩膀。
“什麽都别说了,我们快走!”
男人看上去很焦急,但是一双锐利的瞳眸却寒的吓人。直到这时我才闻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诡异的香气,大概这就是翎夜陷入沈睡的原因──
他来干什麽?救我的?要跟我私奔?所以才动用了只有他才能理解的高科技,让翎夜一个人陷入昏迷。
“去哪……?”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但是翎月却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时间,只是催促我将衬衣和鞋子穿上。
“你别管了!难道你想留在这里做这个老男人的老婆?”
男人发噱了,显得异常愤怒。
一直以来压抑的火气似乎在这一时刻全部爆发了,所以,他在看了我一会儿之後又将注意力移回到睡死过去的翎夜身上,而後,他举起手中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那里的石块狠狠的照著男人的脑袋猛砸了下去。
“啊!!”
这赤裸裸的谋杀发生的太快,我来不及阻止翎月疯狂的行为,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尖叫的分贝高到整座建筑里的人都听得见。但是翎夜瞬间流出的血液红豔豔的打湿了我们刚才睡过的床榻,画面血腥至极……触目惊心。
“还愣著干什麽,快走啊!”
见翎夜闷哼了一声头就歪到一边不再动弹,翎月冷笑一声说了句“再见了,夜叔叔。”就拉过我的手臂带领我飞奔出了这个恐怖的房间……
part26 狂奔 2
“呼哧──呼哧──”
月黑风高的夜晚,翎月紧拉著我的手在这偌大的庄园里面奔跑。他念过军校,体力好,而且也知道如何在非常时期生存下去。但是我不行,长时间被监禁让我的身体变得虚弱。像这样穿过花园又越进森林的逃亡方式简直就是要去了我半条性命。
“不行了,等等……我、我跑不动了。”
尽管夜晚凉风习习我却还是累的汗如雨下,单手强撑著自己的膝盖,我痛苦的弯下腰像头牛一般喘息了起来。
“怎麽了?”
见我脸色苍白如纸,翎月微微皱起了眉头。蹲下高大的身子,男人握起我的肩膀仔细的观察我的境况。
“委屈你了宝贝儿,但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深情的亲吻了我的脸颊,男人濡湿的触感令我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是紧跟著,我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声音在密林里被放得无限扩大,听上去就像是在引人注意此处。
“嘘!小声点!”
警觉此举有可能暴露我们的地点,翎月匆忙伸手捂住我的口唇。
“唔……”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侧耳细听,不远处已经传来阵阵人群追赶发出的喧闹声。
“可恶!这麽快!”
铁拳瞬间击打在了地面上,翎月顾不上我的不适,拉起我的手再度向一个秘密方向飞奔了起来。
“再忍耐一下,穿过森林就能看见公路。我在那里停了一辆车子,可以供我们逃跑。”
“去哪里?”
我强忍著难受问道。
“我把公司卖掉了,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我们可以在那里做一对与世无争的神仙眷侣!”
翎月边跑边回答我说,神情虽然紧张但是声音之中却充满了向往与愉悦。
原来是这样──
他什麽都不要了,只想跟我在一起。
听了他的话,尽管我的心里还是萌生了要跟这个可怕的家夥互相面对一生一世的恐惧。但是内心的某一处却悄悄的柔软了起来……
比起先前的强取豪夺,他的霸道、他的残忍、他的自私与强悍在这一刻竟然化作了一个最平凡男人的小小愿望。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翎月的声音在夜风的掠过下变得温柔无比,他的大手攥著我的手竟然令人感动。
“你……”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这个男人我从没有爱过,却在这一刻卸除了所有的防备。究竟是什麽样的力量才能使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究竟要如何解释,一个从没有爱过他的我,一个从没有对他表现出半点善意的我,竟然能让这个冷硬的男子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神呐──
面对他的痴狂,面对他的执著,还欠下别人情债的我……究竟该怎麽办呢……
“在那边!我听到声音了!快追!”
然而,还来不及供我将思绪好好的调理清楚,追捕我们的人马就已经越来越靠近。
疯狂地跑动之中,我听到了翎羽与翎凡的声音似乎是在做著什麽样的指挥。不知道是什麽样的训练才能令他们警觉到如斯地步,竟然能如此迅速的反应过来我们的离开。翎月明明就袭击了翎夜,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屋子里早已没有了别人,怎麽会这麽快就有人追赶我们!
“该死的!”
显然,翎月也因为同样的事情在烦恼。
“快跑宝贝儿!不远了!”
抓著我的手飞速的向前,翎月的心紧张的揪成了一团。
黑暗之中,我看到他紧皱的眉宇以及冷抿的薄唇,那阴鸷的神色显示出这个黑暗的恶魔正在同远胜於他的势力做最後的抗争。
他在赌博!
在用自己的生命赌我们的未来。
这个男人也许是觉得自己什麽都没有了,只想要我和他在一起。如果不能如愿的话……那还不如死。
“翎月……翎月……”
不知为什麽,眼泪与哀伤的呢喃挣脱出来。只因身後的光束已经投射在了我们彼此的身上,而翎家那两个男人愤怒的叫喊声也已经震耳欲聋。
“站住翎月!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不要跑了……不要……月……你会死的……”
我用力的拉住他的手,想使他停下来。因为身後的男人们会说到做到,而我已经听见了手枪保险拉开的声响。
“冉冉!快点啊!就在前面!”
但是翎月却已经听不到任何阻碍的声音,一双黑眸因为瞧见希冀的边缘而熠熠发亮著。这个时刻在他眼中只剩下公路边缘所停靠著的那一辆承载著他梦想的车子,除了这些他已听不进看不见任何事。
“宝贝儿,我们的岛……我们的家啊!”
他开心的紧握著我的手,而我们也马上就要穿过了这片丛林。
“砰!”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枪响让一切匆忙都沈寂了下来──
“翎月!!!”
我瞳孔收缩,凄厉的尖叫了起来。
只见身边男人的笑容还僵在那英俊的脸上,而高大的身体上却多了一个明显的血洞。那是从背面正中心脏的位置,血花噗的一下四溅开来,有一些还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亲眼看见他在我的面前跪下,而後倒地……电影都是假的,小说也是虚构的,他根本就什麽都来不及说,就合上了双目……
“翎月……翎月……呜啊……”
眼泪断了线一般落了下来,我摇晃著他的尸体放声大哭。
“哼,跟我斗。月小子,你还嫩著呢──”
一只大手无情的将我从地上拉起,远远地离开他所厌恶的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我抬头一看,一个满脸是血厉鬼般的男人正显露出最狰狞的表情。
“翎夜……你没死……”
望著这张挥之不去的脸,我苦笑。
可怜的翎月,自以为占了上风报了仇,却还是脱不了魔鬼的执掌。
他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输在了什麽地方。
“我没那麽容易死。”
听到我的问话,翎夜这才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按在头上的伤口上。
“该死的是他。”
残酷的说完这句话,他用力的踢了翎月尸体一脚,将对方的身子踹下了山道跟一些碎石滚落到杳无人烟的山涧里。而後,翎夜这才跟身後的两兄弟还有其他一些人马招招手,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把她带回去,不要又让什麽闲杂人等给拐跑了。”
他才刚刚射杀了自己的亲侄子,此时此刻却将抢回我说得如此轻松自在。如果说对翎月我最终产生了一点感动与心疼的话,那麽恐怕终其我的一生我留给翎夜的也只有深深的怨恨。
“是,老爷。”
下人们七七八八的涌上来将我架起,我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这就是命,也许,这就是命──
“轰隆隆……”
正当我沈默的走在回金丝牢笼的道路上,而翎夜也才顾得上请随行的佣人照料一下他头上虽不足以致命却还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一阵人为狂风在我们身边刮起,伴随著草叶的横飞以及巨大机器落地的声响。
“嗯?”
“怎麽回事?”
看见不远处空地上徐徐降落的直升飞机,翎氏三兄弟面面相觑,皆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飞机很快停稳,机门打开,一个身著古朴唐装的中年男人在一个漂亮女人的掺扶下缓缓的走了下来。他长的俊美无比,浑身透著一种冰冷阴柔的气质。而他身边的女人虽然妖娆,却也是双眸炯炯,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
“白、玉、斐──”
看到他的出现,翎氏三人的脸均呈现出不自在的惨白色。翎凡颤抖著嘴唇,极度恐惧的叫出了那个令他们心惊肉跳的名字。
“呵呵,好久不见了啊,翎三。”
那个被叫做白玉斐的男人看到翎夜一头的血却面不改色的打著招呼,仿佛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嗯,白老大,你也好久不见。这麽晚了来串门子,究竟有何贵干?”
不明白这尊大神为什麽会突然降临,翎夜不由得揽紧了我的身子,不肯先行示弱。
“哦,呵呵,我家白爷已经收山很久了,已经不做大哥了。今天前来实在是因为有两个姓艾的小朋友求得急,让我们抹不开面子才叨扰了各位休息的时间。”
白玉斐只是微笑,没有接翎夜的话。而他旁边的美丽女人却替他说出了心中所想。
“哦?”锁紧的眉显示出男人的不悦。
翎夜的手臂攸的锁紧,我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是啊,有人对我说,你抢了他的老婆。没办法,我曾经欠艾氏很大的一个人情,只好快点来问一下。”
白玉斐依然是笑眯眯的,但是脚下却拄著拐一点一点的向我走来。
“这位丫头,你可叫林冉?”
part27 解脱
“我、我是……我是林冉……”
尽管腰部传来尖锐的剧痛,显示出翎夜并不希望我能如实回答白玉斐的问话。但是一听到“艾氏”两个字,我的心里就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温暖的泪水充盈著我的眼眶,我忍住了不大声哭泣只是艰难的咽下一口口苦涩的体液。但是颤抖的双肩还是立刻就暴露出了我此刻的真实情绪。
“您……您是?”
尽管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比翎夜还要年轻上好几岁,但是凭借著我多日以来培养出的观察力。在这个等级分明的家族里,除了有真正能力控制住局面的大人物之外,还有谁能将翎氏三兄弟吓得闻风色变呢?
对的,这个白玉斐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定是我的优君和小左让他来救我的!想到这里,我心中刚刚泯灭掉的希望再度燃起──转瞬间就变成汪洋一片的熊熊烈火。
优君……小左……你们在哪里!我好想你们啊……
“那就对了,虽然看上去比照片上的姑娘憔悴了一些,但是……还是一样的美丽啊。”
意味深长的用视线缓缓扫过周围面白如纸的三个大男人,白玉斐眯了眯那双狭长的细眸,状似调侃的微笑著说到。
“白爷,这是我们的家事,您恐怕不便过问吧?”
等不得气氛变得更冰冷,翎夜突然镇定的站了出来,高大的身体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暗。男人宽阔的肩膀很伟岸,飘逸的长发尽管粘著血珠却还是在风中猎猎飞舞,让他看起来恍若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鬼魅。
“翎先生这话说得就有些见外了吧。”
白玉斐没接他的话,旁边的女人已经幽幽的开了口。
“话说您要娶谁当然是您自己说了算,但是不该得罪我们组织的好朋友嘛。抢了人家的妻子,又杀了自己的侄儿。毕竟你们也是帮内的人,我家白爷当年从老帮主手里接下这个摊子就是为了给兄弟们谋正当出路,顺便对一些不肖之人清理门户。” 美丽的女人眼睛一眨,虽然风情万种却带著精明的杀气,一下子就将翎夜顶的无还口之机。
“您也知道,黑道生意兄弟们早就不做了。现在大家夥开个小酒吧,小茶楼这日子乐得逍遥,也不会有警察找我们的麻烦。但是这正当生意是做了,场子脚下的地盘那可都是艾氏租给我们的。您把他的大当家得罪了,难道说是成心要断了我们大家的活路麽?”
言语犀利与女人妖娆的形象不符,但是却听得翎夜黑眉越皱越紧。好半天,他都没有喘出一声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男人却艰难的开了口,言辞之中不乏深刻的恨意。
“我不给大家活路?哼,白爷,你说句公道话。当年姓艾的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活路了麽?”
难得的激动让翎夜的双目染上腥红,此话一出,白玉斐平静的脸色也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唉……你又何必太过执著,他还只是个孩子。”
长长的叹了口气,白玉斐的目光由翎夜移向了我。眼神里难言的复杂恐怕只有他自己与在场的这三个男人才明白清楚。
“作为一个孩子,他的狠可真是令我都自叹不如。”
冷冷的笑声穿透空气,利刃一般刺进我的心脏。笑过之後翎夜的目光一下子扫向我,粗厚的大手擒过我的手腕将我毫不怜惜的拉到自己面前。
“啊!”
我吃痛的惊呼一声,脚下差点摔倒。
“你看你这眼神多麽的无辜,好像从来没被玷污过的天使一样。”
他口中的热气呼到我的脸上,刷过我长长的睫毛。翎夜深深的看著我,像是要用眼神撕裂我伪善的灵魂。
过了好半天,直到我的手腕已经被他攥得完全麻痹掉,他才用哪种足以令人沈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到──
“你还不知道吧?当年自己的命运为什麽会一下子从天堂跌入地狱。”
“你在说什麽……”
我不懂,只能惶恐的摇头。
“好好的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什麽会瞬间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呢?那还不是拜你那个‘纯洁、善良’的小男朋友所赐。”
露出一排白得吓人的牙齿,翎夜的笑容越发的接近魔鬼。
“那时候你还是个浪荡的小骚货,才十四岁就到处去勾搭男人。你自己还记不记得当时到底勾引过多少男人来为你臣服,嗯?”
“我……没有……没有……”
急急忙忙的摇晃著自己的头,我被他反常的样子吓到了,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提起那些我恨不得全部都遗忘掉的曾经。
是的,我曾是个下贱的婊子。但是为什麽……现在提这些要做什麽!
“瞧瞧你这可怜的小模样,当时你也是这样却诱惑男人压上你的身体的吧?”
翎夜似乎很享受将这些事情说出来折磨我的神经,只见他越说越兴奋,而往事,也像过电影一般在我们面前历历在目。
“但是你知道麽?人有的时候是会遭报应的。”说著,他的表情变得嗜血起来。
“你以为这些男人里面最老实的就是那个游优,所以就随便的欺负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偏偏就是艾氏失散多年的继承人。”
“啊……”
我痛苦的叫了出来,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捏的碎掉了。
继承人吗──
我知道,我知道的。後来为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我付出了很多很惨痛的代价。那又如何?难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麽?
“你到底……想说什麽?”
面对一旁白玉斐的缄默,我感到他也有心想要我知道些什麽。所以我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不放过翎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
“你以为自己父母的生意失败,哥哥的流亡他乡都只是个意外麽?”
“你以为凭翎月的势力,怎麽会随随便便就被送进了少管所?”
“你以为,自己是刚好遇到了以前的旧友,而且她还刚好欠你的情所以就把艾氏的职位让给了你,让你一下子就接近了已经变成艾辽的游优?”
“呵呵……呵呵呵!!!”
翎夜越笑越痴狂,到最後简直就如同疯了一般。
“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这些不是巧合,更不是意外。而是你那亲亲小男朋友一手安排的!他在报复你冉冉,他恨你!所以才处心积虑的要毁了你!”
“你骗人……你骗人!”
难以接受眼前混乱的事实,听了翎夜的话之後我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他是什麽意思……难道说那些让我痛不欲生的一切都是我的优君所安排的?难道说,我不幸的命运一直掌控在他这个幕後黑手里?
不……不可能!优君是爱我的,他怎麽会如此伤害我呢?
“骗人?哼哼,我才没有骗你。当年你的哥哥林俊一直在悄悄的跟我们做军火生意,林家的人脉也是不小的一笔财富,这个看似风流公子哥的小子还是多少有点脑子的。”
“只可惜,游优想方设法搅烂了我们的大生意。也害得我们和你哥哥不得不逃到国外去避风头,不然的话你早就是大哥的了,还能等到现在麽?”
说到这里,在旁边一直站立著的翎羽也终於忍不住开了口。他苍白的俊脸上堆满苦笑和恐惧,就像是想起了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
“是啊,那小子好狠……真的好狠,差点把我们三兄弟逼得走投无路。原本以为他是只不足为惧的病猫,闹了半天原来是头凶猛的老虎。那艾氏的势力助了他一臂之力,让他将所有跟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玩死……呵呵,冉冉,你爱上的男人可是个魔鬼呢。”
提到过往逃窜的经历,翎凡低低的接口道。
“是他……是优君害死了我的父母……是他……是他逼走了我的哥哥?”
手腕上的力道不知什麽时候松懈了下来,我呆呆的後退几步,脸上还挂著未干的泪痕。
“丫头,当一个男人深爱著一个女人的时候,总会作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的。”
面对我像是瞬间就被抽干了血的面容,白玉斐终於淡定的开了口。他的语气很轻柔,就像是一个温柔的长辈在安慰迷路的小孩子。
那麽轻柔,那麽语重心长──让我得心不知道是该酸楚感动还是该继续无尽的伤悲。
“天呐……我竟然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想起我对他的期盼,以及我们的爱。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傻瓜。
男人们又岂分好坏?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表现出来的无非就是无尽的占有欲而已。
为了得到她,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伤害她最爱的人,哪怕是用山川般高耸的谎言将她囚禁在虚假的城堡里。怪不得翎夜对优君的愤恨那样的深,怪不得苏苏看艾辽的眼神总是那样的奇怪,怪不得我的哥哥到现在都生死未卜……
现在是怎样?
什麽是真……什麽是假……谁才是真正爱我的男人?
翎月死了,为了我从不曾兑现过的承诺。左思睿离开了,因为我答应了要补偿艾辽,只能跟他结婚在一起。翎夜为了要我像个疯子一样的杀了自己的亲侄子,翎羽和翎凡每一次都只能远远地、哀伤的注视著我……
林冉啊林冉,你究竟是造的什麽孽啊……
为什麽要伤害这麽多不相关的男人,让他们为你变成毫无人性的野兽?
“红颜祸水啊──”
终於,终於,在沈默了良久之後,我抬眼望向白玉斐身边的女人。因为只有从她的眼神之中我才能找到一点身为女人才有的共鸣。
“姐姐……我是不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我不怪优君,真的。
尽管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明白这麽多年以来这一切的因缘际遇都是因为一个外表看上去最无辜最无害的大男孩的嫉妒心。他原来那麽的狠,那麽的残,那麽的心机深沈……但是我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怪就怪我自己行为放浪,才惹下了这麽多人的不幸。
所以我领悟,我忏悔,我一瞬间心静如水──
什麽爱呀,恨呀,谁和谁在一起,谁有永远囚禁了谁,这一切的一切无都不想再思考,不想再参与其中了。
“妹妹,有的时候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我的一句话像是石子投掷出了女人心中深埋的涟漪,她有些哀伤的望著我,过了良久,在感到白玉斐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的时候,女人忍不住摇头苦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还是有机会弥补的。”
“是吗──”
慢悠悠的吐出这两个字,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真的。”
这一次接话的是白玉斐,只见他缓缓走到我的面前将我的身子扳往那直升机的方向。
“去吧,你的男人在等著你,他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白爷!”
男人的命令立刻遭到翎夜的阻止,但是他已经无力对此作出任何改变。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白玉斐笑了。
“我早就说过这个帮派里不准再有人做军火生意,翎夜,你知道违抗我的後果吧?”
“白爷!!求您了,不要伤害我大哥!!”
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翎羽和翎凡带著哭腔对著白玉斐双双下跪。
“白爷……”
“你觉得呢?”
面对两个人的求情,白玉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望著身边的女人。
“棠儿,你说呢?”
女人接到询问的目光,饱满的红唇灿出明媚的笑。
“月小子不是买了一个岛吗?现在用不著了,不如就让这三兄弟去上面养老吧。”
“嗯,不错。”
满意的点点头,白玉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手势。
“还不快走,难道说你还希望这三个男人继续纠缠你吗?”
“是……”
原本停下脚步想要窥视翎氏三兄弟最後的命运,听到他们性命无碍不知为什麽我还是在心里嘘出一口气的──
真好,不用再伤害到什麽人了。
在直升机上坐稳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再望了一眼翎月坠落的山崖。
对不起,月前辈。
如果有下辈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爱。
part28 回家了
坐上了白玉斐的私人飞机,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血腥场面以及事情变化的太快而带来的震惊,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洞悉了事情的真相而令我对原本毫不质疑深爱著的优君产生了动摇。
翎月死了,他的三个叔叔被永远放逐到了一个陌生的岛屿。而我的哥哥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尽管我相信只要他真的在翎夜手里,那麽那个看上去一手遮天的白爷一定会放他来跟我团聚。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这麽多令人难以接受的事,还是让我原本就脆弱的心像是坐了云霄飞车一般忽上忽下的摇摆不定。
怎麽办──
我爱谁,谁又爱我……我究竟要去往哪里?
为什麽我感到明明被拯救了的自己却还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没有依靠,没有安定,没有真正可以信赖的人来依托。
回到优君身边麽?
就像白玉斐说得那样永远逃离那三兄弟的掌控,回到原本属於我的男人怀里。
但是他不是这所有噩梦的罪魁祸首,是我这麽多年以来一切不幸的根源?
翻翻记忆,谁又能想象得到我那个纯洁善良的小男朋友竟然超越了翎夜的狠毒、迈过了翎月的残暴、抹杀了林俊的无耻──成为这出闹剧里的终极恶魔?
即便是这样,我却还是要当作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履行我对他的承诺,当他的好妻子、好太太麽……?
乱了。太乱了。一切的一切都根本没有因为翎月的死而画上休止符!
什麽童话都是骗人的,公主即便被拯救了也不会成为善良王子的新娘。因为她要变成另一个魔头的禁脔。
我好悔……我好悔啊……
当初如果不是我的放荡,又怎麽会惹出著一系列的事端。到头来空悲切,家破人亡又能怨得了什麽人呢。
就这样难过著不吃不喝在飞机上哭到昏厥,醒了之後又继续哭……等到飞机回到原本属於我的国度并且在安全的地方降落时我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蜡黄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穿著那件染有翎月鲜血的大衬衫。
我的膝盖因为不停的奔跑又不停的摔跤而变得血肉模糊,所有裸露出的肌肤上都沾满肮脏的尘土。这一切都让我真的像个被恶龙囚禁已久的公主那样看上去是那麽的楚楚可怜,那麽的惹人心疼……
所以,当飞机的舱门打开的那一刻,站在地面上焦急等待著的两个男人望著快要认不出来的我竟然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怔忪的表情──
“冉……冉冉?”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左思睿,他看上去成熟了许多,身上穿的不再是散漫的休闲服而是换成了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浅色的头发理短了一些,除去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病态美。看来我的小左已经长成大男人了,可以独挡一面了……想起我们曾经那些搞笑的过往,对於他的改变我的心里升起一种母性的欣慰之情。
长大了就好,就好啊──
原本我还因为当初抛弃他的愧疚而担心一见面他会立刻抱著我的大腿痛哭流涕外加指责不断,但是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抱怨女人为什麽离开他的,他只会笑著祝福她寻找到自己的真爱。
“是,我是林冉。阿睿,你还好吗?”
上帝作证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如此的平静,但是心里明明期期念念著想要说的一大堆对白在现实真的降临的那一刻却像是消磁了一般瞬间变成了空白。
老实说我不兴奋,见到他们也一点都不想哭。
哭什麽,我已经哭够了。就在刚刚的飞机上我已经把该流的泪水都流干了。
什麽爱呀,恨呀,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经历的太多了。多到在翎月死的那一刻我忽然就明白了,能被人爱其实是一种福气。当这个人离开了,也许你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愿意为了你去死的另一个男人了。
是啊……愿意为了我去死的男人呢……
看著面前的两兄弟,我忽然摇头苦笑。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竟是翎月吧。这个家夥打从我14岁那年就没有放弃过,一直一直一直的爱著我,一直一直一直想法设法想将我占为己有……
他是从来没改变过的人,从来没有──哪怕他用错了方式。
“冉冉……”
见我说出这样疏离的话,左思睿看上去很是失望。这个男人一直都很情绪化,也许是在期待著我能给他一个久违的吻或者紧紧的拥抱吧。
你看他嘴巴又撅起来了,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算了,我错了,孩子就是孩子,改了造型他也还是没长大。
“你,没什麽要跟我说的麽?”
就在这时,有人打断了我和左思睿的两两相望。
我愣了一下,而後缓缓的顺著声音转过头去──
是他,艾辽还是优君?
呵呵,没差别了──都一样,是暗藏的恶魔啊。
“你来了。”
看著他一副平民装扮却依然帅的天怒人怨,挺直的鼻梁透著坚毅,深邃的黑眸噙著淡淡的笑容。他还是那个宛如平面模特一般死气沈沈却英俊的要命的男人,理论上也应该是我的丈夫。
但是为什麽,再度相见我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难过呢……
“老公……”
张开干涩的嘴巴,我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嗯?”
男人的眼神忽然变得柔软,健壮的双臂伸了出来看上去是想要拥抱我。
“不要了……”
我却苦笑著摇摇头,向後退开一步安全距离。
“什麽?”
艾辽的眉毛终於皱了起来,抿紧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十分不愉快。
他一定不明白这些日子以来我周围发生了一些什麽。他也一定不懂得,短短半天的时间内我的心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那麽,就由我来告诉他。
“我们离婚吧。”
在昏倒在地之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说出了这句话。
part29 美满结局(完结)
对,就是离婚。
这个问题我在飞机上就想的很清楚。
既然优君曾经对我做出了那麽多不可原谅的事,尽管是我负他在先,但是一想起我双亡的父母以及一直在外落难的哥哥,要我还像从前一样安分的待在他的身边恐怕是再也无法办到的了。
那就离婚吧,挺好的。
这样一来他欠我的,我欠他的都能两清了。从此以後,我们都能干干净净两袖清风的重新做人。
“你醒了?”
正当我闭著双目脑袋里还在飞速旋转昏倒前没完成的事的时候,左思睿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我的枕边轻轻的响起。
“还痛吗……”
执起我的一只手,男人温柔的在我的身边坐下,并且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药膏来帮我涂在受伤的地方。
“我睡了多久?”
抬眼望见自己身子已经被洗的香喷喷的,伤口也都分别处理过了,像是不仅仅只过了一天而已。身上柔软宽大的棉布睡袍令我觉得安逸舒适。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气,我倦怠的靠回枕头任左思睿的手指在我的伤患处随意游走。
终於回家了啊──
我认得这里,这是我在艾氏上班时住的白领公寓。
真想不到自己还有回来的一天,再环视一下四周,好多男人长期居住留下的东西。真想不到……小左一直住在这里等我。
“七天──”
喃喃的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左思睿的眼神闪过一抹担忧。
“我都怕你永远醒不过来了,你知道吗……”
忽然沈下肩膀,男人为我涂完了药便祈求怜爱的将头深深埋进了我的颈窝。他喘息著,摸索著,蠕动著身体渴求我的抚慰。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你是个骗子……冉冉……你为什麽不来?”
说著说著,男人开始了如常的哽咽。
傻小子,别哭啊──
为什麽过了这麽久你还是那麽爱哭呢?
“对不起……”
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他才好,我只有苦笑著伸手轻轻抚摸他的短发。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补偿我!”
一把擒住我充满关怀的手腕,左思睿明显对这样的举动感到远远不够。
“补偿?”
我愣住了,因为从这个傲娇的男人脸庞上看到了久违的狡黠与邪恶。
“你要什麽补偿?”
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怯怯的询问道。
“不是要离婚吗?那就离吧。给,这是我哥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说著,我看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头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还有一支笔。
“他……同意了?”
目光落在手上的白纸黑字上,我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稳。
没错,是优君的字迹,漂亮的签下艾辽两个大字,宣告了他单方面认同了我们这场婚姻的结束。
这麽容易……就同意了?
虽然事情毫无阻隔的向我期待的方向发展了去,但是面对如此快刀斩乱麻的优君,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别扭。
没想到曾经无论如何都要跟我在一起的他竟然这麽轻易的就放弃了我们之间的婚姻。这与我想的不一样,他不是宁愿做坏人伤害我身边的所有人也要和我在一起吗?
“他……有没有说些什麽?”
不死心的攥紧手中的笔,我故作平静的问向左思睿。
“有。”
左思睿点点头,一字一句的说。
“他说他对不起你,也明白你的感受。再像曾经那样捆绑你的话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的。”
“他知道错了,冉冉,所以决定放你自由。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东西吗?”
见我犹豫了一下,左思睿连忙替我将笔帽拔了下来。
“快签吧冉冉,哥也是为你们好。再说原本不就是你提出来要离婚的吗?”
看著他焦急的样子,我明白这个家夥心里在打著什麽小算盘。
当初优君把我从他身边硬拉走的时候他一定很恨我们吧,所以现在才巴不得我和优君快点结束。
也罢──
既然优君都放下了,我还有什麽舍不得的。明明提出离婚的人是我,明明跟一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不能再相处的人是我,到现在再懊恼不是显得太可笑了吗?
这麽想著,我心里一横,握著左思睿给我的笔用力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冉。
艾辽。
离婚成功。
“呵呵,终於离婚了啊──”
不同於我的难过,左思睿却捧著那份文件笑得合不拢嘴。
“你怎麽那麽高兴?”
挑起眉不悦的打量著他,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人家心里正伤心著吗?!
“我当然高兴啊,你离婚了嘛,是吧,老哥?”
看来我想错了,屋子里不只有我和左思睿两个人而已。由其是当他兴奋的目光转向房门外正一脸阴鸷的抱臂站在门口的大男人之时,我更确定了原来优君竟然也一直在!
“你……我……”
一时之间和他对上眼神,竟然令我冷汗直流,说不清楚是尴尬还是胆怯。
刚刚离婚的男女,就这样见面不太好吧……
“我看看。”
没有回应我的话,艾辽眯起黑眸伸手到左思睿面前查看那份文件。
“看到没?她不要你了哈哈!你这个坏人遭报应了吧?”
左思睿快乐的手舞足蹈,连我都要担心他那嚣张的脑袋过一会儿会不会被可怕的艾辽给拧下来。
“你是在等著我教你接下来要怎麽做吗?”
不耐烦的将那份文件丢在地上,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艾辽一步一步的紧逼左思睿,铁拳攥得死紧。
“啊!别别别,哥你不要总是装鬼吓人嘛。”
见自己的兄长似乎真动了怒气,左思睿也不敢老虎嘴边拔牙。而是乖乖的跳到一边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份新的文件。
“喏,这个给你,赶快签了!不然的话老虎又要发威了。”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怎麽就突然扯到我身上的时候,一份崭新的婚姻协议书赫然在我面前放大。
“这、这是什麽?!”
我惊声尖叫,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就……你跟我们两个人同时结婚的协议书啊。”
小左忽闪忽闪媚眼,对我微笑。
“什麽叫同时结婚?!一妻多夫吗?这个你确定不犯法吗?”
我的叫声更凄厉。
“放心吧,这个绝对是合法的。世界那麽大,总有一个民族是支持多人结婚的不是吗?”
这一次小左没有回答我,说话的声音来自杵在一边一直看好戏的艾辽。
“你、你不是跟我离婚了吗?”
我大声质问。
“哦,离了也可以再结嘛。而且要签署别的国家的结婚协议,必须要把先前的婚姻退掉啊。”
他耸耸肩,状似无辜。
“你们……你们!!”
我气死了,呕死了……没想到到最後,还是让这两个衣冠禽兽给玩了!
“快签啊……签不签……不签的话我们会用很重口味的刑罚让你来就烦哦……”
见我迟迟不肯动作,只是躺在床上生闷气。
左思睿和艾辽互换了一个眼色,而後分别带著一脸淫笑向我逼近──
“不要!不要!你们要干什麽!!你们这两个下流的混蛋!!!!!!!!!”
“加油……还差一点就爬上去了……”
明晃晃的日光照的人睁不开双眼,但是依然有人满身是血却还是挑战著自己的极限。
“好痛……”
手中抓著锐利的岩石,男人低头查看自己再度流血的伤口。甩甩碎发,肮脏的俊颜上却满是难以想象的坚持。
“一定能上去的……中了一枪都不死,就证明该我的绝对是我的。”
“呼哧──呼哧──”
又过了很久,男人颤抖著身体踏上悬崖的边缘。
天空之中有雄鹰展翅盘旋,他放到自己躺在悬崖边上大笑──
“冉冉,等我!”
End
part30 另一个结局(完结)
昏昏沈沈从睡梦之中醒来,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宛若坠入云中。身上的伤口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疼痛,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安全了这些细小的触觉才变得敏锐起来了吧。
沈重的双眸虽然没有睁开,但是感觉到一双大手正充满疼惜的紧握著我的右手,像是怕极了会失去什麽一样。那是一双男人的手,修长而温暖。有著厚实的手掌以及粗糙的笔茧,应该属於一个惯於写字的家夥──
“优……”
不用猜测,我太习惯於这双手的抚摸了。
多少个漆黑的夜晚,这双手的主人运用著各种各样新奇的技巧在我身上背上游走,点燃一簇簇欢愉到极致的火焰,让我为之著迷,为之沈沦。
然而此刻,我却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他所给予的这许多。
“不要……”
抽回自己的手指,我颤抖著嘴唇痛苦的轻摇头。
不要再对我这麽温柔,不要再对我这麽友善,因为我已经决定与你分道扬镳。
“冉,你……怎麽了?”
男人一向伟岸的肩膀在遭遇到这一次拒绝时竟然有那麽一瞬的瑟缩,我感觉得到他的惶恐。就像是山林中的鸟儿忽然得知将有一把大火要烧光自己的家园一样,是那样的慌乱,又是那样的不知所措。
“我说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但是残忍如我,忍住想要扑进他怀里大哭的冲动,我咬牙说出绝情的话。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因为那一定很伤悲。在费尽千辛万苦将我救回之後,这个男人等待到的不是我的狂喜,也不是我的激动,甚至没有一个温暖紧致的拥抱──
我所给他的只是决绝的告别与分离。
相信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更遑论是一直爱我入骨的优君。
仅仅只是对上他的眼神,那双漆黑如夜的,漂亮的双瞳此时此刻赤裸裸的流露出来的那些难以置信的光芒就足以令我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但是心碎又如何?
我的家人呢,我的青春呢,我那些原本该美好的花样年华呢……这些又该由谁来赔我!!
“为什麽!”
他不服,抓紧我的肩膀咆哮。
“我把你救出来不是为了要听这个!!冉冉,你疯了吗?你傻了吗?为什麽忽然说要离开我!!!”
胡乱的大吼了一通之後,他又忽然间小心翼翼的将我拥进怀中温柔的安抚。
“对不起……你一定吓坏了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对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没关系,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当真的。要是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只是请你不要说那样残忍的话,我会受不了……”
“你不懂吗!你不懂吗优……我是认真的!”
受不了他再这样自欺欺人的抱著我,他的温柔他的拥抱他的体香此时此刻对我来说全部都是最最凶狠的折磨。
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我伸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在他被打的错愕偏过头去之後,我翻过手来又给了他另一个。“啪啪”两声清脆的巨响打得我手掌发麻,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也瞬间多出两个火红的掌印。
“冉冉!”
他睁大了眼睛,张嘴大叫我的名字,眼眶中竟然浮现了让人心颤的水雾。
他哭了──
一向冷硬的男儿竟然为我哭红了眼眶……我这是造的什麽孽啊……
“为什麽!给我一个理由!你背叛我了麽!”
想来想去都不明白我为什麽会突然对他变脸,优君伤心之余想到了我这几日以来的遭遇,发黑的面庞立刻变得更阴冷。
“你爱上别人了?那个月,还是那三个变态的老男人!”
强壮的手臂一下扯住我的臂膀,他伸出手来紧紧嵌住我的下颚逼我抬头面对他的质问。
对於他来说,这样的理由最不能接受。是的,这样的理由他绝对不会忍受!!!
“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他的手劲大得吓人,比他曾经强暴我的时候还要野蛮。我的下巴被他攥得好痛,胳膊上也掐出了可怕的指痕。
优君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魔鬼般的本性终於浮现了出来……那狰狞的模样就像是地狱中无限轮回的恶魔。
腥红的双眸,偾起的肌肉……他抓紧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我有种预感,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我走的。为了得到我,他也许会做出比翎月和翎夜更加可怕的事……
“不是的,不是这样……”
我忍不住哭泣,只因自己的可悲命运总是逃离不了邪恶男人的掌控。现在看来,这样的游优又跟发狂的翎月翎夜有什麽区别呢。
“那是怎样,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因为你害死了我爸妈!因为你逼走了我哥哥!因为你害得我那麽多年流落街头狼狈的讨生活!这还不够这还不够这还不够吗!!”
挥舞著双拳用力的击打著游优的胸膛,我放声大哭。
拳头雨点般的砸在男人身上,我保证那绝不是什麽花拳绣腿。我不是傻瓜,我知道痛痒。我攥紧的拳头也可以把人打得满身伤痕,所以我确信,我这辈子都没有这麽狠辣的对待过一个人──就像是要将他活活打死了一般!
“你知道了……”
面对我一连串的吼叫,游优忽然间就静了下来。
拳头打在他的脸上,立刻就从嘴角渗出了血丝……但是他却像什麽感觉都没有。只是那样呆楞的,无措的,纠结的瞪视著我的脸……
怎麽办,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怎麽办,把他打成了这样我其实也好心痛……
但是我好恨……我真的好恨!
为什麽我遇上的都是这种性格极端的男人?喜欢一个人难道就要占有她的全部,她离开了就要摧毁她的人生?
这究竟是爱还是病态,究竟是怨还是喜欢!这到底是哪位圣人留下的箴言,就这麽轻而易举的愚弄了我整个悲哀的人生!
“你怎麽会知道……”
垮下了肩膀,优君完全不反抗了,表情望上去有些凄楚……就像是在为什麽事情而懊悔。
“你做了,就不怕我知道。”
我苦笑,打他打得更凶,几乎变成了虐待。
“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心的……”
嗫嚅著双唇,他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只差没抱著自己的双膝蹲在墙角里面哭泣。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当我是什麽人了!”
愤恨的抄起一边的台灯砸在他的脑袋上,漂亮的头颅瞬间开了一道血口。灼热的鲜血水柱一般向外奔涌,我吓到了,愣愣的看著满脸是血的优君……
而他却只是在无声的哭泣,一脸的伤悲。
“是你离开我的……是你抛弃我的……我那麽爱你你却……”
说到这里,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已经完全的哽咽,而我也已经无力再打。
算了吧──
打死他又怎麽样,难道我的人生就能变得更好一点麽。
“冉冉……不要离开我,我会补偿你的……求你不要离开我……”
正当我抹著脸颊上的泪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优君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顾不上形象的难堪对我苦苦哀求。
“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要怎麽打我都可以……我不能没有你……冉冉……你走了我会死的……求你了……”
“你放开……”
我用力推他的头。
“我不放!!”
优君将我的腿缠的更紧。
“放开!!”
“不放……你杀了我吧冉冉……你杀了我……”
就在我急上了头,又要举起手中的武器照著他的头砸下去的时候,一声暴虐的怒吼在我们两个的身後大声的响起──
“你们都给我停止!!!”
嗲声嗲气的娃娃音第一次如此的具有男人的威慑力,我和优君的身子同时一震,难以置信的转过身去看著怒吼的源头。
只见左思睿下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身上还滴答滴答的全是未干的水珠,显然,这位大少爷是刚沐浴完毕。
“吵什麽吵!我才刚洗个澡而已,你们就弄得要死要活的,有毛病啊!”
男人对现如今的场景极其的不悦,一边气冲冲的动手擦著身上的水滴一边朝我们大步走过来。
“哥,你给我起来!这个样子能看吗?你以为你是什麽人!” 一把拉起跪倒在地上的游优,左思睿明显看不惯他那副廉价的模样。
“你不懂的,阿睿,别插手。”
见局面变得难以收拾,我苦笑了一下,却借著他的力气摆脱了优君的束缚。
“我要离开这里,不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剩下的事你们两兄弟自己处理吧。他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他会自己告诉你的。”
口中一连串的说出诀别的话,我看了一眼四周想找回自己的东西。这里居然就是我当初在艾氏的时候住的那间小公寓,正好,收拾一下东西就可以走人了,用不著再找东找西的。
“冉冉!”
优君急忙大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等一下──”
就在我俯身翻找自己藏在床下的行李箱时,左思睿却一脸严肃的抓住了我的手臂。
“怎麽?”
我露出迷茫的神色,不知道他想干些什麽。
“你这就走了?”
他抿紧嘴唇,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细目,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看。
“是的,我跟游优已经没什麽好说的了。”
点点头,我淡定的望著左思睿,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麽。
“呵呵,好狠的女人。”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打字,左思睿一把将我拽到自己面前,指著地上的游优说到──
“你跟他没什麽好说的了,那我呢?你欠我的呢,准备什麽时候还!”
“我欠你……”
小左的话令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诺言,一时之间,我的脸色变得苍白,顿时哑口无言。
“这里是哪里?”
“嗯?”
“回答我!”
“我家……”
小声的回答著他不友善的问话,汗珠滑下了我的额头。
“知道我为什麽在这里麽……”抓紧我的手,左思睿的眼中迸出恨意。
“因为你说过要回来!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一直留在这里等你!!”
“阿睿……”
听了他的话,我的喉咙中像是哽住了什麽一样,吞咽的全是咸涩的滋味。
是啊……我的小左,我可怜的小情人……我对不起你,答应你的事都还没有做到呐……
“对不起……”
低下了头,我不敢正视他谴责的目光。
这个世界真奇妙,很多东西都是转著圈来的。刚才优君跟我道歉,现在我又亏欠了左思睿──
“对不起就完了?”
见我露出悔意,左思睿的脸色这才稍稍的平缓了一些。
“你忘了我这个人,我可是记仇的。你欠我的没那麽容易还,要是诚心诚意的话,就用你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吧。”
“你!”
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才刚站起来的优君立刻气红了脸,满眼蒸腾的火焰都透著一句话──
好你个左思睿!趁火打劫!
“什麽?”
我哑然。
“反正你们都是要离婚的,不如跟我结婚好了。”
迎上优君的目光,左思睿挑衅的一笑。
“得了大哥,当初她是你从我这里抢过去的,现在你自己守不住她,也该还给我了吧。”
“我还不想这麽快──”
没想到左思睿会一下子提到结婚,我完全没从方才的伤悲里面回过神来,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眼前的一切。
什麽……
跟优君离婚,却又嫁给了左思睿?
等一下,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事情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
一转头,刚想跟左思睿好好谈谈清楚。却发现这个阴柔的男人正伏在优君的耳边神情诡异的诉说著一些什麽,而优君正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
“你们在讲什麽!”
有一瞬间的晕眩,我觉得气息不稳,像是被什麽人又骗上了贼船。而左思睿跟优君窃窃私语完就发现优君面色平静了下来,淡定的立在一边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焦急。
“没什麽,讲讲咱俩婚礼的事情。”
笑了笑轻盈的踱到我的面前,小左的眼睛里闪烁著诡异的光芒。
“你……你们……”
我却本能的一步步後退。
“我们怎样?”
朝著我暧昧的眨眨双眼,左思睿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他……我……”
被逼到了墙角,我退无可退。
“你放心,我的新娘,我左思睿会给你一个令你终身难忘的婚礼──”
一个月後──
听说,艾氏的新总裁也要娶妻了。但是神奇的是,他所娶的竟然是跟上一任艾总裁娶得是同一个女人。
听说,那个姓林的女人是妖孽。不仅把大艾迷得团团转,竟然连素有同性恋之称的小表弟也不放过,一并收入囊中。
听说,大艾不但没有因为自己的老婆改嫁而生气,反而气定神闲的当起了帅伴郎。
听说,新婚之夜洞房的时候,有佣人看见伴郎偷偷摸摸潜进了新房,一晚上都没有出来,而里面却“打得”热火朝天。
听说,艾家的新别墅闹了鬼。有人看到一个心脏部位有伤缠著绷带的黑衣人大半夜的总顺著窗户往艾夫人的房里爬,一进去就是大半夜,偶尔还神情沮丧的被两个艾爷左右架著丢出来……
听说,後来那个黑衣人成了艾家的常客,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门了,那可是艾夫人亲自出面作保。
听说,这个黑衣人曾经大难不死,所以有了这等豔福……
听说……
你们,听过这个传说吗?
哦~~~~呵~~~~~呵~~~~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