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03

那一点小破事儿! (千语墨)

我惴惴不安地怀着两个信封走进张军仪的办公室,我觉得真有必要和他摊牌,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清楚,道明白,免得彼此尴尬和误会。

敲响办公室门扉后,里面沉沉地应和了声:“进来!”

我修整下衣服,才徐徐拉开门叶。

张军仪慵懒地靠在接待客人的沙发上,看见我倏然起了身,脸上闷气顿消,绽放着一抹灿烂的笑靥。“俞晴?”他喜出望外地唤道,“快过来坐。”

张军仪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一身黑色西装将他的精壮身段完美地勾勒出来,俊朗的外表添上一抹温暖的笑意,姣好的容色益发流光溢彩,煞是英气凛然,让人不自觉的看得痴迷了眼。

这年华正是他如日中天的而立之年,身上的儒雅气质总容易让人迷恋与缠绵。

我走到他旁边,毅然而决绝地把两个信封放到台面上,湛湛言语:“张总你的盛情我心领了,请你收回!”

张军仪嬉皮笑脸,说:“不是又遇到钱的问题吗?”

的确,彭生【我的未婚夫】因为心漏病每天进出医院,每笔花费尤为巨大,以我这样的经济条件帮不了他多少,而他家也着实比我好不了多少去。资金不就是我们的死结吗?

“张总,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我抢白地说。

“俞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他快速的走到门扉后,锁上了门闩。

“张总,我想你误会了。我找你不是这样的初衷,请你尊重我。”我慌张地后退着,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但他大手一拉,我实实地跌进他的怀中,他紧紧地扣住我的手,不让我有丝毫的挣扎余地。

“俞晴,我爱你!”张军仪滚烫的气息扑洒扑洒的掠过我的脖颈,缠绵的吻密如雨下的坠落。

我慌乱地抓狂,却不慎撞上了他坚挺的火龙。隔着西裤,炙热的温度仍可触感!

“张总,我已经说了成千上万次: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抵触着他。

但他急促地解下领带,三下二头的就把我的双手牢固地拴绑到一起,而且把我困在墙角里间,逼使我动弹不得。

趁着我无力反抗,他一边开始褪去我的衣物,一边不无温柔地安慰我:“我知道你一直压抑着爱我,因为你害怕,害怕爱上一个有妇之夫。但俞晴,甭怕,你清楚我只是爱你一个就足够了!”

他二指并入我的幽密,挑逗着等待着蜜汁的渗出。在这单方的入侵中,我只能被动地迎合,被挑逗激起的欲望无处宣泄,扭动腰肢以减轻他的折磨。

他看到我的迎合,兴高采烈地从胯间掏出早已坚挺的巨龙,壮硕的阴茎肥大而红胀,微风凛然地昂扬着高耸的头颅。

他把我背过身,面朝墙的夹着,迫不及待地捧着阴茎从后面挺进。腰肢朝准了花涧,俯身重重地一挺,硕大的颀长的男根整个儿地深深地没入密林中。

只觉得虚空幽闭处突兀地多出了一根硬绷绷的物什,抵在蜜蕾丛中,难受极了。

我疼痛地尖声厉叫:“好痛!”

“别怕俞晴,这阵痛很快就过去了!”他安慰后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颈,深深浅浅的吻痕撩拨起一阵燥热与邪火。

我扭舞着腰肢,试着拜托不这种不适。却万想不到挑弄起他更强更甚的欲望,他缓缓地抽出了根尖,又轻轻地推进,抽出、推进,如此三番四次后,我开始适应了硕大的阴茎的存在,他便饿狼般开始狂野地奔驰起来。精壮的臀股松开送进,带起真真急促的索求。他也扭动着腰肢,耸动着臀股,来回抽送、穿梭,律动变得有了节奏和快感。

约摸半个小时后,在他低吟的吼喊中,加速三倍有多的速度,阴茎徐徐送来滚烫的温度,终于在他抵在花蜜最深处时,高潮极致地宣泄出来。

他温柔地抽离疲软的男根,一股湿热的白色精液顺着我的双腿密林间流淌而下。

他把作案的始作俑者藏进西裤中,拉上裤链,才搬弄着帮我穿戴好。

他挽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抚了几下我汗流的脸颊,拿起桌面的钱塞到我手中:“这钱拿着,不够随时向我拿!”

我只想对他说:“老板,你永远是我老板,别无其他!”可是尘埃落定的事,追究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