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04

紫狂: 苍穹之怒 31-完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肉,彷佛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佛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响起,“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还是喜欢操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然褪尽,变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彷佛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猛干,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尊敬的首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而又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佛与身体分离,就像一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佛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的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    ***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干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佛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迹彷佛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    ***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佛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    ***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宽宏地说道:“伟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汇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    ***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了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佛凝结般显出白蒙蒙的外形。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弥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恒的噩梦。世间所有的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佛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    ***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了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佛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疑疑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凄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明净的阳光彷佛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佛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    ***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佛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廉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舞娘,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玉腿。

艳丽的舞娘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娘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佛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    ***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    ***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娘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佛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    ***    ***

美妇、舞娘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操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廉,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恐怕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操人家的屁眼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操屁眼儿,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越来越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26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五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干干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来吧,荣雪母狗。”

***    ***    ***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汤: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让你笑!让你笑……”

***    ***    ***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以看出,图瓦的力量在短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恒的折磨吧。

***    ***    ***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佛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    ***    ***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美妇,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里安愤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    ***    ***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他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那样,亲匿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然感动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伟的身形像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的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门外响起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佛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彷佛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会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佛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秘处的裂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了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那么粗,那么黑……



29

“这个操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没在白嫩的臀瓣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雪乳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玉臀,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又大,红得彷佛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阴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原本紧密的阴道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被巨大的阳具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阴户,“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操弄的贱奴只能服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操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阴道,能插这么深呢……”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    ***    ***    ***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棍长约一米,末端虽然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迦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代价来保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经使帝国蒙羞。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么!”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30

“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阴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阴唇层层叠叠的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阴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么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淫贱的屁股,就是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么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么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当我的母亲?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阴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理都不理,“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淫贱吗?这么肥这么软,不知被多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阴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每一声哀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    ***    ***    ***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弯腰施礼,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地说道:“怎么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么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淫贱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阴道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徵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徵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    ***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    ***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要被人开苞啦。”

舞娘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操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    ***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佛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佛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佛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无数次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屄里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佛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佛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佛珍珠般柔美动人。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里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    ***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佛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手指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佛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佛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疑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佛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佛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佛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徵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徵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徵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里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高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佛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空落落不知什么滋味。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佛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佛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    ***    ***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佛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汤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彷佛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徵集铜匠打制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佛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明艳的肤光彷佛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佛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对着她该死的屁股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佛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    ***    ***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遥光洁的玉体。

“我乞求您,尊敬的明穹大神。”迦凌阳说:“请您施展无边的法力,将这个下贱而愚蠢的女人变成世上最淫荡的性器。成为一条只知道性交的母狗,是对她不敬的最好惩罚。”

“不。我的孩子。”明穹大神摇摇手,安详地说道:“那就不再是现在的她了。惩罚也就毫无意义。”

迦凌阳喉头哽住,明穹大神这样的口气,分明是承认了灵魂的自由。为了惩罚这种自由,姐姐将付出巨大的代价,“或者我可以为您做些什么……我喜欢强暴自己的姐姐,乱伦会让她非常痛苦,我可以……”

“你的要求太多了。”明穹大神缓缓说道:“正如你的母亲和姐姐们不会停止凌辱的命运一样,惩罚结束之前,她不会离开神殿。”

迦凌阳不甘心地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唔……也许等我烦倦。”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不是等我屈服吗?”

明穹大神饶有兴味地问道:“你会吗?”

“也许。等你连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非常动人。”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外的玩法。”



尾声(余辉?)

不知何时,神殿恢复了寂静。

迦凌阳、琼玉洁,甚至连创世以来就盘旋于此的神蛇都失去了踪影。偌大的神殿只剩下一具熠熠生辉的玉体,和她面前永恒的存在。

“我可以用任意手段消灭你的肉体……”明穹大神安祥的眼睛中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爱惜,“但我不会。”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朦胧而又哀婉,有种动人的凄美。

“我的妃子,”明穹大神怜爱地说:“我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胄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    ***    ***    ***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汤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河泛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在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她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

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武凤遥鄙夷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着一个满面通红的女子。就像一个妖淫的荡妇浪叫着张开双腿,挺起充血的秘处,股间淫液横流……

明穹大神挽起武凤遥柔软的腰肢,低声说:“我锺爱的神妃,我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等待,等待你的服从。”

武凤遥娇喘着合紧美目,心灵的痛苦与肉体的幸福交织在一起,一切都像梦境般迷离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