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0

公主夜未眠: 小家碧玉 51 - 97

51.愿作连理枝(3)

  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赵荣的阳具,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


52.愿作连理枝(4)

  哪里料到,赵荣听了,搂得她紧紧的,一张薄唇罩在香唇上,辗转吸吮那丁香小舌,良久才放开,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声爹爹,再叫我一声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赵荣,也不敢作声。
  赵荣定住她的粉脸,道:“叫我爹爹,不然我就这样赤条条把你丢出门外让那些下人看看本王的王妃长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脸给他掐得生疼,犹犹豫豫地颤声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泪意,溢出眶外。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往下压,龟头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著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抱起柔若无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著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们再弄过。”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去玩弄,见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扑扑地跳,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儿说说话罢。”
  赵荣搂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肯饶你。”握著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著,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脸。


53.愿作连理枝(5)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著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著龟头,刮得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快点,用力点!”套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著,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的小穴,碾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液,两人喘息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著,疯狂吮咂,赵荣把林碧玉抱起,压在自己身上,扶著阳具插入潮湿的阴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内盈盈实实,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著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上,扳住那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阴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醒,赵荣阳具一涨,那滚烫烫的阳精泄入她的小穴里,射得穴内一阵阵热暖,手儿紧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过去。
  赵荣抽出阳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个时辰,林碧玉便给赵荣推醒,道:“莫睡了,儿子和媳妇来和你请早安来了。”慢启秋波,见他已穿戴齐整,身後站著个高挑身材,容长脸儿,年约二九的侍女。
  把个林碧玉羞得面红耳赤,无地容身,几乎哭将出来,偏力倦身慵,四肢无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声道:“王爷,扶一下妾身。”
  赵荣王爷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个伶俐的,招手让立在身後的三个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人手拿松石绿嵌金线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无声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还阳(1)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豔,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著几个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著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娇,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污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性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後养出个儿子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著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奶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著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55.隔世又还阳(2)

  当日,鲜鸡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液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插著金枝玉叶,鼎炉焚著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果是鸡犬升天。”
  一时觥筹交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炮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著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房内将歇著。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炮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头,趿著双鸦头玉色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著进书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著,拖著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别几日,不至於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隔天涯。
  想著,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儿,他操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操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我被他操过穴?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操我。”说著,哭成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操”字,贪好听来著?”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著?我又不对别的人说,我只对爹爹说来著。”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著她,用指头划著那粉嫩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56.隔世又还阳(3)

  林碧玉道:“他怎麽样与咱们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麽都会想起你,做什麽都会想和你一起,……”说著,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你再肏肏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愿肏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肏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肏得她哗哗浪叫。如今你是爱著那浪淫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没男人肏,浪著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肏!我嫁了个大鸡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鸡巴来肏我!王爷那鸡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时候,肏得我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却肏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干醋儿,我不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肏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麽‘霜儿’、‘雪儿’的浪著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麽好货来著?浪著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著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於一处,嘴儿对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後拉下些,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阴茎对准小穴用力插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道:“你就是这样干肏著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还恋著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阳(4)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著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肏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58.一种相思,各自心肠(1)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著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棒,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麽‘大鸡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淫话儿?说得真带劲儿。还浪叫‘我要王爷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肏我’,这会子又扭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儿,咂咂奶儿。”一边说著,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於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精光,一根粗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粗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摸那无毛肉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於林朝英怀里,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穴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阴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肏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那赵荣脸儿伏於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著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内插送,每次插入,那穴肉夹著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著他的抽插不停舞动,玉兔似的乳儿上下晃摇。
  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乳上著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龟头,绕著龟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小嘴吞下一小截阴茎,不时抚摸下阴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儿直喘粗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穴,著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肏你便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著你在我身下浪叫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肏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著你,你便是给我肏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著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龟头沿著湿润的口儿挤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59.一种相思,各自心肠(2)

  初时,林碧玉碍著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根没入,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穴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粗铁棒,灼热不已,肉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著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精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淫态十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用这大肉棒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液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著爹爹林朝英撸弄阳具,阴中又被赵荣的大阳具戳进戳出,有种妙感瞬时传遍全身,穴肉衔著他的大阳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阳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著林朝英打手铳,笑道:“亲亲肉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著你爹。”那物顶在她肚里不动。
  林碧玉遍体酥麻,娇喘不停,不敢言语,那赵荣将粉团似的身儿搂住,嘴儿对嘴儿,戏了一阵,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怜惜则个,让他肏到这又紧又暖的嫩穴里。”说著,阳物在内里旋了旋,道:“亲亲,你要你爹爹肏你吗?要吗?要你爹爹来肏你吗?”双手按住林碧玉浑圆的乳儿著实捣了数十下,一路捣,一路问道:“要不要你爹爹肏你?”一旁的林朝英听得那物有如万蚁攀附,险些将精儿洒出。
  那林碧玉被赵荣捣得颤声道:“要,要。”方言毕,赵荣拔出那白嫩的阳物,笑道:“乖乖我儿,我让你爹来肏你。”说著,面对面抱著她的纤腰,撑著那圆润的粉臀高高耸起,那唇儿溢出淫水,小口大开,似在请君入甕。
  林朝英腰间那物正跳动不已,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根铁硬火热之阳物挺身送入这光滑的肉缝里,大弄起来。
  林碧玉正骚痒难当,见爹爹投入,自然极力奉承,欢心迎凑,宛转莺啼。林朝英狂轰狠入,夹带著浪水四处溅落出来,插得林碧玉快意连连,口干舌燥,兼而赵荣在前紧紧相拥,狂亲粉脸,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液,任他二人前拥後抱,你入百数,我入百数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个不停,赵荣又教她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话儿助兴,林碧玉亦从善如流。後来累得娇喘微微,连声儿也唤不出了,一动不动,由得他们撞开花心,捅入花房。
  时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来,泄了数次阴精,,不知流了几多淫水,那小穴儿又麻又木,毫无知觉,勉力道:“我的亲爹爹,知疼著热的好人儿,玉儿禁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儿,抽了几下便射了精,那赵荣就著林朝英射出的精儿,又抽了数百下才射了。
  一时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60.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淫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
  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
  正说得热闹间,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阁。林碧玉带著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於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後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著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
  洪氏不肯饶她,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子夹枪带棒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奶奶,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麽?她是什麽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著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著了学给她。让她变著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不好插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说著,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著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阴精喷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著狭长的眼儿望著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61.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著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著,一手拉著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著我,按著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著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著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著那两个淫妇,由著他们混著。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著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著,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著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淫妇欠人入,勾著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麽将门千金,虎门之後,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著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线上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著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於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著。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淫妇道:“二哥哥,你顶著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淫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肉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肏。”
  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後地夹著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肏著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著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後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麽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著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著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著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於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著一丝的挺著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62.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著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
  林碧玉见她黄著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著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著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著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麽,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著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
  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麽做这些张致?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著她的奶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赵荣抱著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麽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淫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著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麽了?”林碧玉抚著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麽?”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著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妇们淫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麽。”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著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淫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著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著我素日爱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著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著,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63.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著腿儿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著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著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著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於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著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想到这,望著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著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
  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鸡巴’!……”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著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著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64.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著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眼瞅著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个笼著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插著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麽?”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著那棍儿乱戳人呀?”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著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著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
  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著我作什麽?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著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著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著,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内,摸那私处。


65.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著,抓著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著她的脸,笑道:“你著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後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著自家的奶头。
  榛哥儿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麽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著,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著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麽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著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麽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後,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麽?”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66.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摸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著腿儿往上摸,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於是抓著揉捏,心道:“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乳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乳儿浑圆高挺,软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胸口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宁?”想罢,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根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阴肉,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穴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淫水皆数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龟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阴肉一阵阵地收缩,似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著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精儿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麽一射,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日後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射了精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麽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一面就著精儿插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著,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麽便有什麽。”


67.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著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著,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著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著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柳腰下,一手抱著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麽?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麽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著爱著,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著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著,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著他,也爱著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著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著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麽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麽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68.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著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麽?”说著,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著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著硕大的肉肠,吃著吃著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著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著。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麽办?”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著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著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麽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著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著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後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麽,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著柔荑,一手抚著玉背,道:“你去楼外守著,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著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著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著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著好後,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著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麽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著她含弄,著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69.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著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著螓首前後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精液在她嘴里。
  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著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
  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云烟。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
  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於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著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於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著我的可人儿?”想著,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麽大的鸡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也是糊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著她肏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著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著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我朝晚侍候著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著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後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70.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著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麽?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著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著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著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
  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著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後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
  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著撞击不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著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著喊著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著,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著说我生奸你?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的大鸡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著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著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著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著,将她死死揉入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71.风雨故人来(3)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麽?我日後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麽?”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麽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著喊著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肏。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著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著,闲了闷了便来肏我,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著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著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後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後,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於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阳具,淫水混著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
  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
  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麽呢?”林朝英退後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著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後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麽?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著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著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著,坐在了春凳上看著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著父亲。
  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著,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麽样,只暗恨不已。屏风後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著了个侍卫尾随其後,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著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著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72.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後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
  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著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著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著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著我,宠著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著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著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著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著念著爱著。”看著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著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著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著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向林朝英的大龟头。
  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著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著那粗硬的大阳物,後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後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著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後庭撩拨。


73.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後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著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赵荣扶著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著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著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
  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著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後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後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著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著,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麽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後面左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
  可苦了屏风後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
  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睃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糊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74.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後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後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後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著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於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麽,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三四个有用的,著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秋菊撇嘴道:“你这贼精,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著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阴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麽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麽事儿?”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痴了心的糊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著什麽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
  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後,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75.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著,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後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後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麽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麽,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後,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後捻起他硬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麽在这。又见他穿著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著,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麽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说著,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76.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著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要往花廊走,忙拉著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著泪,挣著只要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头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儿,又是羞又是气,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声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逼死我才作数吗?”怒目望向他。
  萧兴哥道:“这话从何说起?我爱你还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你爱我?你爱我?”说著,泪儿不觉又落下,道:“如果你爱我,就不该设下毒计,李代桃僵,让我和爹……”哽噎得说不下话。
  萧兴哥沈默不语。林碧玉哭道:“如果你爱我,就该来提亲,如果你爱我,就该早点来找我,如果你爱我……”眼泪滔滔地流了下来。
  萧兴哥心道:“看她这模样,那时必是真心爱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样是个骚不过的人儿,定下亲还放出媚人手段来让我入她,想著白得个美人儿睡睡,何曾想过她是真心对我?念著她不过是因著她那小嫩穴儿又香又紧,恁地销人魂,想寻机操她才入的王府。谁知她是这样的痴心人儿?”想著,心儿也酸了,泪也不能止。
  因说道:“你莫要哭,我这就走。”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兴哥来到外面,只见秋菊坐树荫下吃糖松子仁儿。那秋菊迎了上去,诧异道:“你哭什麽?”萧兴哥拿手一揩,满手是泪,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并不理秋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无法,亦步亦趋地跟著他,看他脸上手上划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咸鱼抵得渴,这会子倒流起马尿来。”想著这贼汉子这般的形象儿,自己从未见过,心里越想越发没意思。
  正发怔时,忽见几个养娘忙忙的从那边走来,对她笑道:“小冯将军来了,快请王妃娘娘。”秋菊道:“这是说的什麽话?小冯将军来了,请王爷便是了,忽辣辣地请王妃作什麽?”养娘们笑道:“已经请王爷了,随行的还有小冯将军的内眷,请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觉呢,待我去请罢。”又嘱她们去准备梳洗。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著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著五六个媳妇丫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77.赏心乐事谁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豔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儿,末了歪著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後,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说什麽。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笑著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著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因著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说著,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著倪氏,面上的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著赵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著做什麽?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著。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著我府里酿的兰芷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著人面拉著她的手,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麽样儿?於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睃著倪氏尖著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著慌得不知怎麽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麽趣味似的,相较於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於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著舌头道:“我懂什麽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著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著身段唱了一套。唱著唱著,小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著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著身儿一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著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著屁股让另一个小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


78.赏心乐事谁家院(2)

  灯烛下,冯飞扬醉眼惺忪地东倒西歪;林碧玉虽给赵荣灌得杏眼含春,身儿发软,坐也坐不稳,看到这些,傻了眼;而倪氏满脸是笑看著这些个活春宫;那赵荣眼儿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侧身向他,道:“我什麽?”也不待赵荣说话,款款地起身,道:“多承王爷赐宴,奴奴和将军铭感五内,将军不胜酒力,奴奴就先和将军回房歇息,明日再答谢王爷您老人家。”话罢,摇摇曳曳走到冯飞扬旁边,作势要叫醒他。
  赵荣三步并两步上前,捏著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儿,飞扬酒量顶好,喝不到两坛就倒?还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机?”说著,挥手让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小旦们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著赵荣和倪氏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麽。说不了几句,赵荣搂住倪氏亲嘴,她还来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赵荣也不生气,说了几句,好像是“你要怎麽样”之类的话,倪氏指著林碧玉又说了几句,赵荣似是犹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说了几句,赵荣终是点了头,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声。
  林碧玉不免满含醋意,再看冯飞扬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著了,便想悄悄的走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无力,连腿也动不得。
  正天旋地转时,有人在後搬过她的脸,喂了几口汤,温润温润的,微睁了秋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说出的话竟变成了呻吟。秋菊似无所觉,和倪氏为她解衣松佩,剥得个一丝不挂,架了她躺在榻上,靠著同样不著衣物的冯飞扬,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丝全散,娇躯瘫软,酒劲一波波地涌上来,但还有神智在。冯飞扬却一无所觉,好梦正甜,那陌生的气息混著酒气随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丝丝的异样,遂心中恨道:“你这个棉花做就的耳朵,爱戴绿帽子的乌龟!”又心恨倪氏道:“千刀剐万刀杀的淫妇,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汉子睡在一起?自己不干净,也要别人不得干净吗?”恨不能杏眼中飞出一把把刀子戳死那淫妇。
  那倪氏对赵荣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著林碧玉的粉脸,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著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麽“我爹”,暗道:“她为什麽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还未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
  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著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著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著紧?
  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麽人了?我做什麽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著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
  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沈沈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是怎麽了,我这是怎麽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79.赏心乐事谁家院(3)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著赵荣道:“你要是爱著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麽爱吃醋的。”说著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著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著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著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事。她这麽样的人儿,我怎麽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阳物硬如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著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著她道:“贼淫妇,说这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麽货儿!”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麽?”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著‘浪女啼’的後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著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後耸,浪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著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著,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著,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穴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著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鸡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麽贞节?”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麽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她拥著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龟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穴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麽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80.赏心乐事谁家院(4)

  不知是什麽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於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著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著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著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著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著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著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著冯飞扬那沈重健壮的身子,那肉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著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腰抱著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著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著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以堪。而那孟先华因著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摸著他烂葱头一样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著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麽我堂堂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著他的面肏你,看你还怎麽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81.良辰美景奈何天(1)

  赵秀香一把扯开帏帐,看著不著一丝的两人,故作吃惊,指著林碧玉道:“你怎麽在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贪她长得好,瞅著动火,就拿我去换她。”说罢,捶胸顿足地哭天抹泪。
  冯飞扬见说,怔忡问道:“我拿你换她?”赵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换她,怎的在王爷面前揽著她,亲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爷扯住你略劝,你就瞪直了眼打他,说‘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怀里让他操,还说‘今儿个你也弄她个够本,方不负我’,喷著酒气,抱著王妃娘娘就走。”冯飞扬听得目瞪口呆,终不成是自个酒後无德,强把个美人儿抱来奸了。
  赵秀香又道:“王爷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说罢,捂著脸娇娇的哭了。
  林碧玉闻听赵秀香的这些话儿,气的乱战,想要说又说不出口。
  一会儿,只见赵荣掀了帘子,说了一些话;冯飞扬红著脸辩著什麽,赵秀香只顾哭;自己都没哭呢,她哭什麽?林碧玉已心灰肠断,恍似这天地间再没有容得下自己的地儿,活著不过现世罢了。  
  他们说了一阵子,赵荣父女便走了。那冯飞扬不知说了什麽,见她仍痴痴地不言不语,急得一额汗,倒了桌上的冷茶与她喝了几口,林碧玉定定神,方问道:“你们说了什麽?”
  看她如此,冯飞扬如何说得出口那些话,只道:“并没说什麽。”说罢,著了衣裳出了门。
  须臾,秋菊进了来,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冯将军在园子里等著娘娘过去用早点呢。”林碧玉咳了一声,道:“王爷在哪?”秋菊顿了一顿:“房里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径出了门。
  脚跟不点地的走回上房,入了里间,掩了门,颤声道:“你把我送了人吗?”声声含恨,字字凄楚。
  赵荣合上手中的书,笑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胡话儿,我什麽时候把你送人了?”林碧玉含泪道:“既不是把我送人,为什麽让我陪那野汉子?”那脸儿有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娇娇欲滴。
  赵荣硬著心肠道:“飞扬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林碧玉心如针刺,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朦胧泪眼中见他不是全然无情。
  遂一璧哭,一璧顾不得羞耻轻解罗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肤,妖妖娆娆的体态,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咽道:“你心肠太狠毒,不要说做了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块石头也抱热了。你说舍就舍,可见我白识得你了。”说著,勾下赵荣的颈子,仰起脖儿,吮咂那双薄唇,泪儿亦流入他嘴里。
  赵荣低著头儿,由她贴住自己的唇儿乱亲乱咂,丁香小舌钻入口中,又吸著他的舌儿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温温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爱我吗?”
  玉手引著赵荣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阴部,在上著力揉搓起来,林碧玉粉面红霞,杏眼乜斜,嘤咛娇吟,那淫水从无毛的小嫩穴溢出,沿著修长的腿儿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儿向穴内猛插,然後双腿夹紧,亲著嘴儿,道:“郎君,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赵荣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肉棒胀至极限,好似再胀将要爆裂开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赵荣扯去自己裤子,连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细腰,嘴儿发疯了似的狂亲那樱桃小嘴,一手扶著儿臂粗的肉棒照那细缝儿一顶。
  才入了龟头,下面的嘴儿似已饱饱满满,不能再容。赵荣忍受不了,忙弓腰著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插,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阴肉一收一缩吸著那阳具,面上却似弱不胜受,盈盈欲泪,低低道:“郎君,你射破我了。”无限风流情态只为君。


82.良辰美景奈何天(2)

  赵荣见此天生尤物,心道:“这无双的人儿给了飞扬,恁的可惜!可舍不了她又难换来我儿,真是……”遂伸出舌儿舔净那如玉脸儿上的晶莹泪儿,柔声哄道:“亲亲,别哭,你为我陪陪飞扬三五日,依旧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
  林碧玉一听,又气又恨,呜呜咽咽将赵荣紧抱於胸前,那软绵绵的酥乳压著他的胸,穴内一阵阵地狠夹大肉棒,泣道:“你这欺心汉子,要送我与人弄!”
  经此肉刑,赵荣欲火更高涨,那物愈来愈粗,愈来愈烫,双手托起那挺翘的圆臀,悬空一气抽了百余下。林碧玉长长的鬓发散於脑後,可怜的嫩乳不停摇动,晃花他的眼。
  林碧玉小腹内热浪滚滚,含著的许多水儿给那大物事塞著流不出来,她细声细气道:“昨夜他也是这般抱著我弄,一整晚都没让我睡过,直弄到今儿早上,那精儿现在还留在我穴里哩。”当下,穴儿不住往前挺,眼角留情,口中呖呖莺啼。
  心儿似被她的话攥紧了,涌来一股强烈得让赵荣无所适从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发狠地把林碧玉压在地上,咬著牙儿,狠狠夯送。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一阵眩晕,只看到那双凤眼忽远忽近地死盯著自己,轻轻道:“他说今晚试下我的屁股紧不紧?还说要和他的贴身护卫来玩一玩双龙入洞。”
  赵荣益发地喉堵眼涩,猛掐她的粉臀,凶狠道:“住嘴!你给我闭嘴!”说著,那白嫩的粗大阴茎恨不能连根捅入,直至捅烂她的小穴、肠子、心肝。
  林碧玉忍著疼痛,仍收著穴肉含紧阴茎,小声道:“要是他们操进来,一定像你和我爹爹一样,一前一後地操著我,小冯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粗呀,他的贴身护卫的鸡巴……”
  话未说完,赵荣“啊”地大叫一声,咬住那小嘴儿著力吮咂,直吮得林碧玉舌儿发麻,娇喘不断。吮咂一会,又把那樱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儿一阵挤弄,气重声粗,道:“不许说了!”
  林碧玉在他身下,亦喘道:“郎君和小冯将军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候郎君一样,莫说要操我的屁股,就是要我……”赵荣怒从心上起,道:“我不许你去!”
  林碧玉叹息了一会,一只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蜜意地亲著他的嘴儿,道:“那你怎麽向香姐儿交待呢?”赵荣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话头,道:“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心里有我。”抬臀上下自动。
  裹得赵荣心醉神迷,忙忙渡了两口津液与她,又将粉红的乳头磨弄,林碧玉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亲亲,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旁的皆是草木人儿。”
  赵荣见她一片痴心相对,不觉心有触动,当下两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把两个指儿揉搓她细嫩的阴唇,白玉杵样的阳具著力而缓慢地顶送起来,紧抵颤颤而动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著龟头的马眼,赵荣不过是这半个月和那对堂表侄女儿厮杀得难分难解,没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与上次操时不同,似是更软,更湿,像是有几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抚摸那龟头一般,又痒又舒畅,便想到昨晚自己亲把她这块入口即化的肉儿插到别人的屌上。  
  遂奋力抽送千余数,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湿漉粘滑。林碧玉阴中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好不受用,看著那胀卜卜的白白的汁水淋漓的唇儿含著白得可爱的阳物一出一进。
  两人喘作一处,赵荣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数千回,林碧玉不觉已泄了四五次身,气若游丝,声已如儿啼,直觉那肠儿也被那肉棒插穿了。
  赵荣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入了上千,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林碧玉的小嫩穴里。


83.良辰美景奈何天(3)

  不多时,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的在外间道:“王爷,小冯将军要起行去扬州,急得不得了。”
  赵荣听了,抚了抚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侧耳听赵荣的动静,见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了那小侍女来,问道:“小冯将军好好儿的怎说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是。小冯将军的内眷原说要去扬州,正好路经我们这,特特儿地来见王爷一面就辞行。”林碧玉道:“她什麽时候著你来告诉王爷他们要走?”小侍女回道:“我在廊下浇花呢,小冯将军的妾侍就冲我大声嚷,叫我速速和王爷说他们立时起程去扬州。我一来,就听著王爷和娘娘在房里,没敢打扰。坐著打了会儿盹,秋菊姐姐过来传话,我不得已就传了,还望娘娘饶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晌,让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间,不过是小冯将军和林碧玉两人不尴不尬地用午饭,席间,两人不发一语,只闻侍女们的传菜脚步声,窗外的萧萧蝉声。
  敢是经了冯飞扬,又纳了赵荣,林碧玉吃不了几箸,便神气不足,恹恹欲睡,捱到饭毕,就回房将歇著了。
  睡到黄昏才醒,一醒来望著帐子顶上的钿丝花纹,不由悲从中来,伤心地哭了。
  落日映得房里的一切都是红红的,红得像个噩梦,一个睡了就再也醒不来的噩梦。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鸟不叫,虫不鸣,外头一点人气都没有。天地间独剩她一人喘著气,死乞白赖地活著。
  在缠枝双凤镜前,端详自己的脸,尖尖的下巴,娘娘说不载福。她流著泪笑了笑,镜中的自己也流著泪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从何江哥哥到兴哥,到父亲,到沈玉宏,到陆敏,再到夫君赵荣王爷,到赵榛,到冯飞扬,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已麻木到分不出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有什麽区别。爱了,不爱了,恨了,不恨了,到头来什麽都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已是强弩之末,所有的气力都在昨夜和今早用尽了。唯一辜负的或许只有自己的母亲了。下一辈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儿,在那一辈子里快乐地生活著。希望父亲能好好地照顾不该留在这世间的齐哥儿,也算是对自己仓促一生的一个念想罢。总算没白活一场。
  想穿戴齐整,又怕有人进来看到,只得找了条白色的绸带子,拴了里屋的门,推了桌子到横梁下,又搬了圆凳放在桌上,系了个死结,将个纤细的颈儿挂在上面,摇摇晃晃地用颈儿荡起秋千来。


84.良辰美景奈何天(4)

  一魂飘飘,二魂渺渺,可怜花一样的年纪,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殒。
  可巧养娘来请饭,见门在内闩上了,请了几声,无人应,以为异事,带了人撞开门,猛然抬头,画梁上晃悠悠地悬著赵王妃林碧玉,胆小的屁滚尿流,胆大的咬指啖舌。
  众人鸡手鸭脚地解下环来,见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别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只是双眸紧闭,口中无气,摸她心头,还是温温的,灌姜汤後,林碧玉喉咙一阵乱响,吐出许多涎水,便活转了。
  早有侍女报信与赵荣。赵荣吁了一口气,命人请随行的章医官来看脉。至天蒙蒙黑时,侍女回道:“章医官请王爷过去,略讲一下脉息。”
  坐在旁边吃龙牙荔枝的赵秀香将荔枝掼了一地,道:“不准去。在这触谁的霉头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个少一个!我不准你稀罕她!”说罢,鼓著腮帮子,歪著嘴儿。
  侍女因说道:“王爷,章医官禀王妃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请王爷移驾前去。”赵荣急冲冲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赵秀香气得跳脚,哭骂道:“小贱人肚里有了小杂种你就屁颠屁颠的跑著去!她怀著小杂种就挂脖子,缠百索,还不是心里有鬼,不知和哪个蛮子通奸有了野种,怕露馅就拿这腔子!谁不会养小杂种,我养个十个八个给你看!还都是姓赵的!”骂完,又是气头上,找了个年轻俊仆,闪到假山後的亭子里干穴不题。
  且说赵荣送了章医官,看著林碧玉合著眼,小脸上没有血色,颈子上有勒痕,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说道:“我对她朝思暮想,以为再见不著她。当她回到我身边,我别无所求,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
  又道:“事已至此,难为你了。过两日等好些了,我们一起回府,你先好生将养著罢。”说著,捋顺了林碧玉散在枕边的几缕乌发。
  次日,冯飞扬来拜别,把赵秀香送给赵荣。赵荣送了许多珍宝,他坚不受,和随从回清苑去了。


85.芭蕉叶上几秋声(1)

  赵秀香因笑道:“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蠢人蠢相!”
  一进王府,儿子媳妇姬妾来迎。众男女见了赵秀香,神情各异,惊喜有之,痛恨有之,欢乐有之,切齿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详叙。
  赵秀香回到了王府,名为赵荣新纳的姬妾,实与王妃无异。林碧玉害喜,不能问事,家头细务也就由她管理。赵秀香上有父亲赵荣匡助,下有弟弟们添翼。每日打扮娇样,林碧玉和众姬妾见了这位姐儿如见虎狼蛇蝎一般怕的什麽似的,赵秀香依然稍不如意,就打人骂狗,恣意惩罚。
  偏二房洪氏是个要强的,不敢恨赵荣,只恨赵秀香,带著一种奇异的心情,反和林碧玉亲近了起来,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总十分阴沈,一日下来说不到三十句话。
  一日,洪氏例来林碧玉房里坐,瞧著她纤细的腰身,道:“真羡慕娘娘,五个月了还不见肚。我怀柏哥儿时肚子大得跟箩似的。”林碧玉强打精神,说了些闲话。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气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说话,又道:“我生了柏哥儿,如今连孙子也有了。还有什麽好争的,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娘娘著想。王爷也不顾顾自己的脸面,立香姐儿做妾,做这些没脸没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纵得香姐儿这样。但凡娘娘硬起气来,给点颜色,挫挫她的锐气,我们日子也好过些。”
  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著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著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著眼,道:“她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持。
  赵荣亲著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著她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谁养得你这麽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著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声些,小心吓著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舔了。”


86.芭蕉叶上几秋声(2)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著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想著,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
  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她轻轻坐下。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
  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赵荣揉著她雪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著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著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
  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龟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弄。
  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肉棒又进了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著她的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飞扬说了什麽?”
  林碧玉突闻此言,心里一震,慌道:“并没有说什麽。”赵荣又亲了下,道:“真没有说什麽?”林碧玉望著他,先不发一言,後幽幽道:“是你抱著我,分开我的……”
  赵荣翻身骑著她,喝声道:“不许说!你只答我你和他说了什麽?”林碧玉泪儿滑下粉脸,轻道:“我只说我穴里很痒,要他肏我。”泪如雨注,抽泣著又道:“这是为哪样?你不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好过吗?”
  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著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麽,引得他这般的狂荡。”林碧玉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麽用?”只是不敢说出这番话。
  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来这操林碧玉。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情,既不许过他什麽,怎的说这些痴话?”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日日肏著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著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著孩子。”手儿勾著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


87.芭蕉叶上几秋声(3)

  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淫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赵荣笑道:“你又来了。他来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见得著他拿肉话儿操你?”林碧玉稍愣,细声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这不是报应是什麽?”赵荣又笑:“我嘴乖的儿,绕了弯子来说我哩。”说罢,箍过林碧玉,吐舌头入那小嘴,亲了几口,遂缘香腮一路亲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儿,探手抚摩一番,复哺入舌尖,轻吮一回,耸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过千数,林碧玉闭气无声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尽,将两人股臀处浸得湿透。当抽到数千时,赵荣方泄,时天已微亮。
  向来好梦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声喊叫,林碧玉吓得睁大眼儿,看那赵秀香披了件葱绿小袄,指著床上半躺著的赵荣,骂道:“天杀的浪驴公,一时错眼不见,你就来操这穴痒的小淫妇!小淫妇是长八只手,九个穴?一昧地恋著她那骚穴!”倒竖柳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不停口。
  赵荣大手伸进被里,拖出缩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见她脸红如芍药,泪盈欲滴,含著春情倦态,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他抱著林碧玉,笑道:“怪辣货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你和他们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林碧玉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赵秀香看不得她那样儿,火冒三丈跳脚,紫涨著脸道:“那你操我使得,他们操我就使不得?我们姐弟操穴怎麽了?我愿意把腿叉开,他们愿意捅进来,左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顺眼怎的?没的用这小贱货来打我的脸!”说著,拆下头上的金步摇丢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赵荣冷冷道:“你这麽兴兴头头回王府,敢是想著他们的屌?你别装俏,好日子长著呢。”赵秀香咬著牙,瞅了他半日,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儿气得不轻呢,去哄哄罢。”赵荣沈著脸,道:“给脸不长脸的东西,我认低威,她还不踩到我头上?”林碧玉劝道:“俩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麽不是,你就多担待些。姐儿自然会知道你的用心。”赵荣不语。
  须臾,赵秀香手缠马鞭进了里屋,话也不说,挥著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肌肤上乱抽乱打。赵荣眼明手快,扯过马鞭,喝道:“你疯够没有!”林碧玉蜷在他身後,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著睡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


88.芭蕉叶上几秋声(4)

  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著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肉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麽时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子,骂道:“烂婊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於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麽,扬著马鞭抽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著小淫妇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後,幸而没有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著,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著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淫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淫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嗡作响,涕泪交流。
  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著王爷?”赵秀香心头爆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著小淫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淫妇穴痒时寻的汉子入的种,你也好认!将来多养几个小野贼种,好爬到我们头上来!”一口一声小淫妇,野贼种,也不怕人听见。


89.欲哭不成还强笑(1)

  这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做些什麽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後庭花,宛转奉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尚书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不好不给脸面。
  由林碧玉服侍著了衣裳,亲了个对嘴儿,道:“乖乖睡会儿,等我回来。”林碧玉笑道:“你去罢。”赵荣便往外书房去了。
  方才赵荣手儿插入裆儿,摸弄她的下体,情浓时那处早流出水儿,一条桃红色轻纱裤儿都湿透了。一时酒气上涌,更春怀荡漾,合了床帐,将小衣褪尽,手抚著乳儿,愈发难耐,狠摩了一回。
  心儿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儿中间是一条给滑腻腻的水儿浸得湿湿的微微开启的细缝儿,穴内骚痒至极,遂腾出一只手儿,轻抚那粉嫩的小嘴,才一抚,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也颤抖起来。
  又再用力按压那小核,爽意源源而来,便将指头插入那缝儿抽插,水儿似泉涌出,股儿下的被儿湿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纤细的指头已难满足,於是三指齐入,狂抽不已,插了百来下,也呀呀叫出来。
  想著夫君赵荣挺著大大的阴茎插在自己的穴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浪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发难熬,下了床,拖著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著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穴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喘息未定,双手扶著那扇儿,抽送起来。和著那淫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著那花心时,淫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操穴般,欢愉连连,口中娇吟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臀向後乱摇,白花花的腿上淫液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麻,那嘴儿跟著玉扇翻出粉红的穴肉,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辣,丢出阴精来。


90.欲哭不成还强笑(2)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水淋湿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著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著光滑如缎的身儿,红著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麽?”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无数次穴,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於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操了穴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妇人皆是如此,爱著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肉,可谁敢说半句不著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骂你?这口气怎麽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著:“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著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麽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麽?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著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麽?”语调甚平,没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著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操你?可见是贱种了!”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著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鸡巴,我不过去前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穴?”


91.欲哭不成还强笑(3)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後代,皆是家族里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著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後,赵荣雪白著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麽?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著林碧玉,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穴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後,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著阴茎,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乳,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儿。那双铁样的粗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贴著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於你有什麽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肉儿。
  赵荣合上眼,轻声道:“给我著实地入。”
  话才落音,谢侍卫从後抱起林碧玉,分开那长长的玉腿,抬起脚儿,如抱她尿尿一样,顿时穴口儿大开。林碧玉羞得粉颊通红,不由怒气攻心,咬紧牙关,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是空闻响声,谢侍卫不疼不痒,倒震得她手儿又麻又辣。
  另一个轻眉俊眼的侍卫把大大的阳具,搠进洞开的穴儿里,林碧玉全身战粟,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侍卫,不住啜泣,羞愤欲死。
  那侍卫不敢温存,猛地往里一顶,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儿往後猛缩,靠到谢侍卫硬硬的小腹,退无可退,嫩嫩的两片肉儿痛得厉害,哭叫道:“痛!”小穴夹得甚紧,不容那阳具再进。
  此时,赵荣始睁开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似看非看地看著林碧玉,一面把玩腰间的玉佩。


92.欲哭不成还强笑(4)

  林碧玉益发啼哭,惨不忍闻,那侍卫又是一顶,尽屌入在内里,那柔柔软软的物儿将他那阳具裹得紧紧贴贴,不留一点儿空隙,每次插入,阴内有一股吸力一下下地要把阳具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阴肉又一下下地咬著挽留那阳具,简直爽快到了极点。因是奉命行事,却只得忍住太过快意的神情,用力冲撞,把林碧玉的小穴儿撑开、捣烂、拔出、再撑开、再捣烂,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满腔的欲火。
  那侍卫根本不敢怜花惜玉,一昧蛮干,两眼瞧著林碧玉的脸儿,愈加著魂,又见那如水蜜桃一样的嫩穴,一张一合吃著自己那物,心中激荡不已,抽了千余下,粉嫩的穴儿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儿,越插里面越紧,又插了百来下,胡乱射了。
  接著是姚侍卫来弄,亦是给夹得神魂俱荡,见她咬碎贝齿,显是痛极,遂心生怜意,不过插个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关射了出来,让与下一个。
  换了个丰姿俊秀的侍卫,这侍卫那物堪比赵荣,狠磨狠钻了数百下,入得林碧玉里头涨得要死,不由苦尽甘来,声如儿啼,婉转随人,然众目之下,窘急难堪,忙掩口看向赵荣。
  此刻那赵荣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双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说道:“一起上罢。”
  这一声令下,谢侍卫将林碧玉面对面地抱坐到春凳上,异常伟岸的大阳物“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户内,那双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儿贴软软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气扑於面上,花心自动裹住龟头,不住嗡动,那阳物轻拢慢插了数十下,舒服已极,插了十来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脑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阵阵淫液从中溢出,缘著谢侍卫的阳物流了下来。此时剩下的四个侍卫,只有卓侍卫还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阴茎上,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儿往谢侍卫的阳物上凑,整个人紧紧地嵌入他怀里,希冀能躲开後庭的戳刺。
  怎躲得过卓侍卫的大拉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个嫩屁眼渐渐不痛,慢慢发麻,最下面的谢侍卫的阳具在里面不动,可那大大的龟头却一点一点,点得她穴内又酥又热,那阴囊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随他们的上下夹攻一起一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是谁,他又是谁?谁在她体内动个不休?
  这时,赵荣闲闲地道:“怎麽不一起上?”
  话未落音,另三个侍卫一拥而上,那轻眉俊眼的侍卫抬起林碧玉的脸儿,乱挥著阳物要插入那樱桃小口,偏望著那双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卫向与他亲厚,恐王爷见罪,直直把龟头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气扑面而来,林碧玉面红过耳,横了横心,闭住气,纤纤素手捧著姚侍卫的阳具舔弄。


93.误人在自说聪明(1)

  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著眼一夜未眠,推著了凉,勉力用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著,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著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著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著,都像在质问自己:“你怎麽了?”是呀,怎麽了?她怎麽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著。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麽活著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著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著只为了想活著。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估计……”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林碧玉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麽?”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著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林碧玉低低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著,拉著她的手儿。


94.误人在自说聪明(2)

  那赵荣第二日早上便知不关林碧玉的事,一个倾国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里,脸如何不绿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脸来,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这可人儿。
  说了许多衷情话儿,林碧玉无可奈何,方微微展颜,道:“你是个利害人,怎不知道问下别人?我房里人来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块皮都有人报与你知,倘我做出事来,她们如何不知?单得秋菊一人知?难道她们的眼也给鸟儿啄瞎了不成?你忒糊涂了!”说完,伸出指头下死劲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红了,垂泪不已。
  赵荣见她这个样儿,动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这十来日未好来见她,接著那柔若无骨的手儿,放入怀里,道:“我真真错了!今晚我来服侍你更衣,若是半点不合意,你大可以摆脸子。”林碧玉抬起头,微微笑著,回道:“这话王爷说得,我们却怎好消受?”
  说著,那泪珠儿又挂在腮上。赵荣轻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双手抱住她,拭了泪後,便来亲嘴。林碧玉只得含著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间那物愈加火热,赵荣强忍道:“我的乖乖肉儿,坐到我身上弄弄。”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吸了她的舌儿过去,不停吮吸,把那双软绵绵的乳儿紧贴於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阳物隔著衣裳著力磨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阳具硬邦邦地就要顶入,赵荣这时才发现不对。
  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淫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著他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麽滋味,拔出阴茎,摸著那小嫩穴,依然毫无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著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夹紧他的舌儿倒抽著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麽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麽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著?只是不知道为什麽,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具围握於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桃小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著她的小脸前後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著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豔地含裹著他的阴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著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95.误人在自说聪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想起那日午後,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著她的腿,见她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罢。”说著,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著好看。”说著,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著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著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著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著,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麽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著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著罢,不用来立规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著不说娘娘,只说我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麽受用可不成。”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麽来?”过去捏著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著,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做什麽?这麽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著人看著姐儿,我就先回房了。”说著,便要走。


96.误人在自说聪明(4)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著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麽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麽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麽说?”赵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著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後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也不是个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著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巴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著哩。亲娘日後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兄弟要是不看著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著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爹爹气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97.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著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於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於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麽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麽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中小突起之核,借著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龟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著龟头,赵槿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龟头。
  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阳具强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著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淫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壮肉,卯足了气力来抽送。
  一阵狂插猛捣,直肏了千来下,龟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过百来下便身软体颤,娇啼婉转,淫水涓涓,虽不迎合,却也令人魂销。
  赵槿知她得趣,粗喘连连地笑道:“心肝儿,爽不爽利?”碧玉儿别过脸儿不答,只微微细喘。
  弄得赵槿好没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见她仍不理,暗道:“听人风传,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纪就这麽浪,岂无高强者淫过其千万回?她小我六七岁,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掳她,往後必将我视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发其威,用尽力气千抽万顶,顶得林碧玉摇摆若风中狂柳,呻吟连声,小洞儿随著赵槿的抽送一开一合,一股股阴精急泄而出,冲浇著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