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3

范晓莲: 身有千千劫 5 - 8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乐。
  
  但看著那!紫嫣红,观赏著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著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麽?刺绣还是织锦?或者什麽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於体会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後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麽办。於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於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著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後插著他最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著,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著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著眼睛,专心感受那肉棒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潮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根本想不到卫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麽?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麽都没看到。
  
  他什麽都做不了。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麽?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他那样跟他对视著,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著,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後山一起去玩乐。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著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麽深那麽长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後,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麽,他都尽量去满足他。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他可以割爱吗?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麽?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肉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两人都忘情地大叫著,放肆地摇动著。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麽都听不到。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潮了。她伏著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著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於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就看到了,卫子卿。

  “卿....你...我...”月娘看著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她,还有什麽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著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著他。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著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否则,她怎麽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著挣扎著。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著。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而是他顾及著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著泪,深深锁著眉头,用力咬著她娇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於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麽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著。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後来...後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著。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著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著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著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麽,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麽?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著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麽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著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著。
  
  卫子卿看著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麽?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麽,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麽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麽说,无论她说什麽,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後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麽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著手指,抚弄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穴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荡的身子,不知满足的浪穴!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淫穴,那样子,该有多麽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为了她的确那般淫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麽,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著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著,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麽?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声接著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子璇那麽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淫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麽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著,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肉棒。那东西,就紧箍在他龟头後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著,结巴著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著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著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於是她挣扎著,手脚并用著,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後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著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後退不了。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脚踏上方悬晃著。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著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龟头,一点点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著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麽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著,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龟头後,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著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徐徐地坚定地,向著最深处的子宫侵蚀著。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著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可当卫子卿後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卫子卿看著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著。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麽?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著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著气,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著,反而说不出什麽。
  
  “唔...呃哦...啊!”月娘抬著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於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後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著通红的俏脸看著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著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於是她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麽无辜地看著他,可她的舌头,却带著湿意,带著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麽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穴,也跟著一起狂缩。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後,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著那羊眼圈,冲击著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她闭著眼睛,沈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他张著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著,一对乳头也颤颤地抖著。她的一只手,向後扶著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麽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著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欢爱後,拥著月娘,枕在她的胸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胸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麽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著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著。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著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麽说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
  
  可为什麽,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难道她,真地也喜欢上了卫子璇?
  
  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她怎麽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弟?
  
  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荡妇。
  
  她怎麽说得出口,她根本无从选择。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凉。
  
  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
  
  月娘终於一狠心,闭著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著落。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了。
  
  什麽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著月娘的乳头说著。
  
  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麽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麽?”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如鬼魅。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著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
  
  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
  
  “大哥,你那麽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著卫子卿穿衣服,懒洋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麽?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假装君子。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麽问她,无异於是在逼她,逼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卫子卿握著茶杯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来。
  
  但他一想到卫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忍住挥拳的冲动,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子璇,从小到大,你要什麽,大哥从未跟你争过。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你想要女人,你尽管开口。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满足你。只有她,不行。”卫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静地说道。
  
  “那这样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醉红楼的馨汝麽?我把她送你,来换月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觉得不行,又怎麽可以奢求我答应?”卫子璇不依不饶地说著,一双眼睛不畏惧地看著卫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脸。他也不想跟大哥闹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麽能放得开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卫子卿终於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阵颤栗。她听著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扮作聋子,扮作哑巴,扮作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卫子璇不怒反笑,他静静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扳过月娘的身子,深深看著她的眼睛问:“月娘,你敢说,说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月娘只是哭泣,点头又摇头,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们逼疯了。
  
  “放开她。”卫子卿坐在圆桌旁冷冷说道。但那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压抑已久的愤懑。
  
  “凭什麽?大哥,月娘是我卫府的私产。你不过是早我几天,跟娘要了她。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辈子跟定了你。若是我当时在府里,月娘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呢!”卫子璇索性将月娘拥得更紧,宣示他要她的决心。
  
  “这麽说,你我之间,必须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子璇,你想清楚了?”卫子卿霍然站起身,一双眼睛刀锋一样地凌迟著卫子璇。
  
  “是啊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不能给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只有兄弟相争,自断手足了。”卫子璇松开月娘,也无所谓地站起身,直面大哥的愤怒。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为了我争斗,我不值得!”月娘终於忍不住开口了。
  
  事情终於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面发展了。眼见著卫子卿和卫子璇的战争一触即发,她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如果有人要受伤害,她也宁愿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闭嘴!”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说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卫子璇将衣摆卷到腰带上,瞟了月娘一眼。
  
  看到卫子璇笔直修长的腿,卫子卿心里一痛。他裤腿里那道又深又长的疤,隔著裤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别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撑下去!”少年卫子璇一手紧抓著崖边的老树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卫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为要努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尽量紧靠在山崖上。
  
  那尖锐如刀锋的石头,划开了他的裤腿,割入他的血肉。
  
  温热鲜红的血液,顺著他的裤腿,滴落在少年卫子卿的手上和脸上。
  
  “别傻了!你放手!再不放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你现在放手,我们最起码还能活一个!子璇,放开吧!”少年卫子卿大喊著,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兄弟。
  
  如果他们一同死在这里,父母将会多麽伤心。
  
  “大哥,别傻了。我们早就说过,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甩下你苟且偷生,那还算什麽男人,还算什麽兄弟!你抓紧,我死也不放!”少年卫子璇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
  
  他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也故意绽开平日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虽然他平日骄纵,虽然他桀骜不驯,可他对大哥,始终是敬爱的。
  
  浑身涌动的少年热血,也让他对此刻的自己,充满信心和自豪。
  
  “你怎麽那麽傻!”少年卫子卿心里一热,眼角溢出两行热泪。
  
  “大哥,你怎麽哭了,像个娘们!”少年卫子璇在此时也大笑著,用笑声去对抗死亡的威胁。
  
  就这样,当过路砍柴的樵夫发现他们,救上他们之後,卫子璇的腿,已经完全被血湿透染红。
  
  他几乎快要昏迷,可尽管那样,他仍不肯松开少年卫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没事吧。”虚弱的少年卫子璇获救醒来之後,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卫子卿为兄弟这样的舍命相救,从此後也对卫子璇的一切要求,都拼命去成全,去满足。
  
  可现在,已不再是少年的卫子卿和卫子璇,竟要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手。
  
  卫子卿一想到这事,就心如刀割。
  
  无预警地,他从靴管里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发著青蓝色的光,映著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里,以为卫子卿真要杀了卫子璇。她大喊著,跳下床去阻止他。
  
  卫子卿拦住月娘去夺刀的手,轻笑著说:“你误会了月娘。我只是,想把我欠他的,还给他。”
  
  卫子璇这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自残,而并非想伤害自己。
  
  他明白,冲过去想要阻止。尽管他爱月娘爱到骨子里,也不想让给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著他做这样的傻事而袖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
  
  可还是晚了一步,卫子卿拿著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红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只是,那血却是月娘肩头流出的。她来不及多考虑,她只想阻止他。
  
  於是她趁他一个不经意,便冲上去抱住他的腿。用她孱弱的肩头,抵住那凌厉的刀锋。
  
  “月娘!”两个男人同时惊呼著。
  
  卫子卿虽然在最後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锐利的匕首,还是划开了月娘白玉般的肩头。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贴住她泪痕不干的小脸。“月娘,怎麽这麽傻啊,你怎麽这麽傻!”
  
  一如当年,他说少年卫子璇的口气。
  
  卫子璇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干什麽搅合进来!”
  
  “快,快去,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卫子卿看著月娘触目惊心的鲜血,像是要流不完,对卫子璇大声喊道。
  
  卫子璇这回什麽都没说,马上冲出去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璇打...我,根本不值得。你和璇,我不想任何一个...谁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个结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死了,你们就不用争了...卿,你答应我,你跟璇,不许为我有事。”
  
  月娘瑟瑟发抖的身子,蜷在卫子卿怀里。
  
  她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他。更庆幸,为了自己受伤,他们两个人的争执,便化於无形。
  
  她有点冷,有点累。她不觉得身体疼,她只是心里很疼。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她就要死了,卿不会怪她的。
  
  卫子卿一再点头,他眼眶湿了。
  
  他不住地吻著月娘的脸,轻声说:“月娘,撑著,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死,只要你不死,你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去做。听见了吗月娘,不许死,不许离开我!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怪你了,听见了吗?!”
  
  月娘轻笑著,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爱的两个男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月儿,月儿!”耳边依稀传来卫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来不及再对他多笑一笑,便昏了过去......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

  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
  
  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月娘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不过,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眼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刀伤创口不浅且失血过多。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风邪趁隙侵入,那後果....可大可小啊。两位公子须著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万事小心为妙。”大夫临走前,仍耐心地交待著。
  
  两人对视一眼,对大夫点点头。月娘仍在危险中,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
  
  “还有,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
  
  卫子卿看看卫子璇,有点尴尬地点点头。在外人看来,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麽焦虑,显然其中有鬼。
  
  “嗯。您也知道,刀伤是有禁忌的。在未完全痊愈之前,公子,不可与其行房。”大夫最後交代完,便背著药箱离开了。
  
  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
  
  卫子璇也不说什麽,只是进房去看月娘。
  
  她还在昏睡中。平静时的她也那麽美,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
  
  她的脸太白了,没有血色,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
  
  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似乎还藏著没有流尽的泪水,
  
  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此时也黯淡了。
  
  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搓著吻著,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给她。
  
  她,可以为了大哥,做这样的事。她,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
  
  卫子璇既感动,又觉得泛酸。他吃醋,他吃大哥的醋。
  
  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要自残,月娘,会不会也这样护著他,心疼他?
  
  “这事母亲已知道。我只说,是我失手,不小心伤了她。你最好,也不要对外声张。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可月娘她,毕竟是个女子。子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卫子卿缓缓踱进来,也坐在床边。
  
  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他那样守著月娘,那样小心地吻著她的手。
  
  卫子卿不得不承认,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并不比自己更少。
  
  卫子璇默默点点头。
  
  兄弟两人一阵沈默,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
  
  卫子卿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子璇,你真的,真的不能放弃月娘麽?”他问。
  
  “大哥...我不想跟你争。只是,对她,我跟你,是一样的坚持。只可惜,世上只有一个月娘。”卫子璇轻轻摩挲著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
  
  卫子卿这次,不再那麽生气了。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著他,这行动本身,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泡化了。
  
  他只是点点头,又接著说:“子璇...月娘昏迷前,对我说,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有事。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麽?”
  
  卫子璇听到这话,吻著月娘的手背,慢慢地点头。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月娘,她的心里,不止有卫子卿,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
  
  她爱他们,但她又根本没办法做出抉择。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无异於自杀。
  
  她爱得太累了,她已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
  
  “大哥,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地会...”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
  
  如果她真地有事,无论他们中的谁,都难辞其咎。到时,就算再爱她又怎样?已经毫无意义了。
  
  卫子卿看著月娘沈静的脸,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忆起那无力凄美的笑脸。
  
  他终於狠狠心,逼自己做出了决定。
  
  “如果,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吧。”说出这句话,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地,想好了?不食言?”
  
  卫子卿看著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
  
  “说实话,大哥。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最清楚。世间一切陈规旧俗,我都不放在眼中。所以,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你抢月娘。可是你....你不是我,又怎麽会这样想?”
  
  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可又疑惑不解。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怎麽会突然间转了性子?
  
  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已答应了月娘,只要她不死,只要她醒来,我就不再难为她。我要守诺,为了她,也为了我们。”
  
  卫子卿终於体会到,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济於事。
  
  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
  
  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兄弟俩的命,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没有卫子璇,他早就死了,又怎麽能遇见月娘?
  
  他欠卫子璇的,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
  
  如果这有违人伦,他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
  
  “大哥...你真地很爱她。比我预料的,更爱。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我希望,你不会後悔,也不要恨我。”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著卫子卿说道。
  
  “我没有後悔的余地,也没有恨的资格。子璇,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不如去多爱她一些。你是我的手足,她是我的心腹。你与她,我都恨不起来。”卫子卿顿了顿,又接著说:“这件事,我们知道即可。不要被外人所知,毕竟,爹娘是不会答应我们这麽做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都是未知数了。”
  
  卫子璇忙说:“放心,大哥,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这里久了,被人看到也不好。一会儿,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看著月娘。”
  
  卫子璇说完,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大哥,不管怎样,谢谢你,成全了我。”
  
  卫子卿苦笑一下,也不说什麽。
  
  看他大步走出门去,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些。
  
  “月娘,你听到了麽?你担心的,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如果你听到了,就醒来吧。我在等你....璇...也在等你。”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
  
  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可她的无名指,似乎轻抖了一下。

  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这一觉她睡得好沈,好累。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各拿著一把匕首,刺入了对方的心脏!
  
  她从惊惧中被吓醒,醒来却发现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
  
  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
  
  他们,竟都守在她身边。他们,并没有自相残杀,而是一起等她醒来。
  
  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也许她根本还在那个梦中,她忘记了卫子卿曾对她说的那些承诺。
  
  “月儿,你终於醒了。”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让自己把她看得更清楚些。
  
  “是啊月儿,你把我们急死了。我们多担心你有事。”卫子璇说完,转身就去倒水给月娘喝。
  
  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我们”,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争夺她,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
  
  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麽?可为什麽,她心里反而有些酸,有点痛?
  
  看著卫子璇把水端过来,卫子卿很有默契地,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让她靠著他的胸膛,慢慢扶她坐起来。
  
  他的动作第一次那麽轻柔,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
  
  “来,渴了吧,快喝点水,润润嗓子。”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王孙公子。
  
  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把水倒的太满。端过来的路上,他淅淅沥沥地,把水洒了一地。
  
  “你们.....”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卫子璇,不解他们怎麽变了这麽多。
  
  “喝吧月儿,喝完了,再慢慢说。”卫子卿温柔地蹭蹭月娘的脸颊。
  
  卫子璇把水凑到她的唇边,月娘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慢点慢点,不要呛著。”卫子璇忙说。
  
  他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这样反常?月娘太不习惯温情款款的卫子璇,一对大眼睛充满了迷惑。
  
  背後的伤开始疼痛,可月娘来不及去顾及那些。她只想知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月娘,你听我说。我和子璇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後,你再也不必为难。因为,我们一起爱你,好不好?这是我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月娘,你也要尽快好起来,别辜负了我们。知道麽?”
  
  卫子卿抚著她的长发,告诉她这个消息。
  
  月娘呆住了。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终竟是这样的结局。
  
  这意味著,她不用选择,他们谁都不会离她而去。
  
  可是,行得通吗?可以吗?她怎麽能同时与一对亲兄弟做恋人?
  
  “想什麽呢月儿?怎麽,你不高兴吗?我和大哥已经言归於好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卫子璇坐在月娘对面问道。
  
  “不...只是,这...这不合规矩,这样,是不对的。”月娘蔫蔫地说道。
  
  “别管什麽规矩,我只想问你,月儿,你爱不爱大哥,爱不爱我?”卫子璇的公子哥脾气又上来了,他直白地问她。
  
  月娘红著脸想了好一会儿,看看卫子卿的脸,也真的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反而眼中还有些鼓励的意味。
  
  “嗯...”月娘声音小的像只蚊子。
  
  “嗯,嗯就是,都爱,是不是?”卫子卿轻声问。
  
  月娘只得诚实地点点头,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那就是喽。月儿,不必想太多。你放心,外面世俗那些想法,我们已经替你考虑到了。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所以,你不会受到伤害的。今後,多一个人疼你爱你,不好麽?”
  
  卫子璇笑著说,只是这次,他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他笑得,像是个大孩子。
  
  卫子卿看著对面兄弟的笑容,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少年无邪的模样。
  
  月娘,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似乎有了她,就能令时光倒转,让人也转了性子。那样的一个二弟,居然也被她收服了。
  
  月娘觉得肩头的伤,好像不再那麽痛了。能用这麽一点点伤,换来兄弟二人的和好,绝对是值得的。
  
  “饿不饿?子璇,你扶住她,我叫人把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那东西,是最补血的。”卫子卿把她交给卫子璇,便出去了。
  
  “月娘,说实话,我要你对我说实话。我跟大哥这样,你高兴麽?”卫子璇轻吻著月娘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问道。
  
  “我...不知道。”月娘想到她居然要被两个男人宠爱著,还是很害羞。
  
  “算了,你现在不说,以後我也有办法要你说的。”卫子璇看月娘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渐渐恢复了邪邪的神色。
  
  “璇,别取笑我了。”月娘微微扭动一下身体,牵引的伤口有点刺痛。
  
  看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卫子璇赶忙哄著她:“不说不说,月儿,只要你别气,我什麽都可以依著你。”
  
  月娘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
  
  这两个男人,一个沈稳多情,一个霸道洒脱。
  
  若能与他们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地什麽都不缺了。
  
  卫子卿端著一碗热热的鸽子汤走进来,人还没到,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月娘本不觉得太饿,但闻到那味道,一下子竟似饥肠辘辘了。
  
  “扶好,我来喂她。”卫子卿对卫子璇提醒道。
  
  “大哥,要不,这差事交给我?”卫子璇说。他不想像个无所事事的人,什麽忙都帮不了。
  
  “算了吧,看你刚才那些水洒的。这可是热汤,我可不放心交给你。”卫子卿耐心地吹著勺里的汤,送到月娘嘴边。
  
  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做好他的本分。他侧著身子让月娘倚著她,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
  
  月娘一时间好想哭,这是在做梦麽?她从一个小孤女,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
  
  “累不累?再好好歇一歇吧。你的伤需要静养,来,侧躺著,别碰到。”卫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只是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温柔了。
  
  两人扶著她小心躺好,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你们...真地决定这麽做?”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不要操心了,月儿,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别让我们等太久,你知道,我可是没什麽耐心的。”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语带暧昧地打趣她。
  
  月娘知道他在想什麽,忙闭上眼不再多说。难得可以趁著受伤休息一下,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骚扰”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强迫自己,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
  
  否则他的醋坛子,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难受的,也唯有他而已。

  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也难怪,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伤口一点点在好转。
  
  卫氏兄弟每天对著月娘如花的俏脸,却又顾著她的伤,死忍著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卫子璇还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刑。
  
  但卫子卿就苦了。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给她不断换药,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
  
  而且,他还要时不时地,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
  
  每当月娘顶著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著他的时候,他就恨不能把她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著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著月娘烛光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已经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著宠爱著,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来。
  
  她仗著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性放胆逗他。
  
  她用乳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还总是无辜地看著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根肉棍执著地撑起裤子。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这天深夜,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肉棍顶著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著月娘的乳房,就像捏著根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於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卿....我下面...好痒...怎麽办?”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著他最敏锐的肉棍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荡妇,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就....”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具,就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月娘惊呼著,刻意皱紧了眉头。
  
  “砰”!----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月娘忍著笑,苦著脸点点头说:“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下,都不行呢。”
  
  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小淫娃,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麽心软的!”卫子卿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著他的胸膛。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肉棍。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麽办?”她声音里都带著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著卫子卿的忍耐力。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著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环抱著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著她胸前的两颗乳头。
  
  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沈醉其中,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著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著他的齿龈。
  
  卫子卿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著薄薄的亵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丝裤被月娘的爱液打湿,有一圈明显的水渍。
  
  他的手,精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
  
  “唔....卿,好想要...”月娘轻咬著他的嘴唇说道。
  
  卫子卿这时,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他飞快地跳下床,把一壶凉茶,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
  
  “卿,你这是....这是做什麽?”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这样异常的举动,扶著床头轻笑起来。
  
  看著月娘裹著丝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烛光下闪著珍珠般的光泽。
  
  那对嫣红光滑的小乳头,也似樱桃般挺立著。随著月娘那声声轻笑,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著。
  
  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喘著粗气说道:“够了!月娘,我真是受够了!你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著,免得你总这样整我。反正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我是不肯受这活罪了!”
  
  月娘听了,一边笑,一边赶忙叫住他:“别走,卿,不要走。我会很想你的....”
  
  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带,头也不回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
  
  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促狭的笑意,变成温和的微笑。
  
  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
  
  可她现在知道了,卫子卿,是真地很爱她,而且非常地爱。
  
  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爱她,只当她是个玩物,他完全可以趁著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就顺势进入她。
  
  可他并没有,他那样逃走,无法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一不小心便要了她。
  
  从这一刻开始,月娘发觉,在她的心里,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
  
  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愿跟著他一辈子了。
  
  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会笑成什麽样,月娘便红了脸,悄然钻进了丝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是太倒霉了,还是太幸运了。
  
  总之,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
  
  “大哥...你这是...怎麽了?”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他觉得又好笑,又疑惑。
  
  “不会是求欢不成,被月儿泼了一脸吧?”卫子璇看著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红的脸,笑著打趣他。
  
  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随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说:“相反!这小妮子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现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让自己冷静冷静,来你这躲躲了。”
  
  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上不来气。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卫子卿看著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捂著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卫子璇,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对我还狠。这个小妮子,被你教坏了。还笑!”
  
  卫子璇终於笑得无力,捂著肚子说:“那也不错。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我也甘之如饴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
  
  卫子璇看著大哥那种笑容,觉得一阵危险。
  
  “嘿,嘿,我说著玩的,不许坏我。”他赶忙挥手解释著。
  
  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用亲身经历,只看大哥这副惨象,就已经怕了。
  
  这夜格外静谧,天气也不再那麽闷热。
  
  偌大的卫府里,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都还亮著,欢快地跳跃著。
  
  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无声地打量著这人间的喜怒哀乐,这情海的女怨男痴。

  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
  
  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著,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
  
  看著兄弟俩那麽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著她说话嬉笑。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沈溺在棋局中。
  
  月娘便撅著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哗啦”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你!”两人同时惊呼著,却也只能眼睁睁看著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局。
  
  “叫你们再不理我。”月娘有点得意地踢著地上散落的黑白子。
  
  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
  
  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什麽事这麽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不见似的。”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
  
  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著没碰自己。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
  
  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发觉她肩後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你该怎麽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卫子卿舔著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绝对认真的。
  
  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
  
  “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著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你说,怎麽办?”卫子卿终於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
  
  “月儿,不知道怎麽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好?”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顶著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怕什麽,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
  
  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著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著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睁著眼睛,怔怔地看著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带。
  
  他大手微微向後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
  
  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著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
  
  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於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著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著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著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於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他看著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麽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著,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著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著眼睛急切地要求著。
  
  她的淫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而且,纯粹出於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著,叫嚣著,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著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後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肉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著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後大力抽送著,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丢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
  
  於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著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麽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著,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著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後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肉棍,越是发狂地顶著她的咽喉,她便摇著腰肢,摇著小穴,小屁股掘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後的肉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沈溺於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著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著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著肉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著肉棒,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著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豔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麽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那是他们激情过後,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後,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麽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著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著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由於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著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著说:“这----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著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著。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著眼睛带著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什麽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著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著头看著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著,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著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乳房,又滑下去,摸著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著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只要这个家夥一醒,准会缠著她不放。
  
  似乎他活著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麽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後来,他索性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著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那种痒,顺著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後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著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著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麽....哦,也跟著...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著,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著。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著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咯笑著,一边祈求著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著月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顺著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乳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著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於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麽,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著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著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月娘便红著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麽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著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著他结实的胸膛,听著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麽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著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著,小手指著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麽有那麽多的血?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著哭腔,捶打著卫子璇的後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著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月娘抽泣著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於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麽办,我这样该怎麽办?我下不了床了!”月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月娘连忙制止。“这麽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著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後,看著月娘长叹一声。
  
  “怎麽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麽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麽?”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麽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麽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著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麽痛的。
  
  难怪娘活著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原来,这滋味真地那麽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著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麽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著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麽了?我也没说什麽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麽伤心麽?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月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穴,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麽,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麽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
  
  他摸著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麽一直照顾著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著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著。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麽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著。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麽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著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著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
  
  “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麽?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月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著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麽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著。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於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著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著。
  
  “算算算!奶奶的。”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後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麽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著,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但还是老老实实,跟著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著,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著卫子璇的後背,讨好地弓著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麽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著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著他的身体,在上升著!
  
  卫子璇就握著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著。
  
  “二公子....怎麽..怎...为什麽?!”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著。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著双手,裤裆里挤出最後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著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这是偏僻的後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麽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尤其到了黄昏之後,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夥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人。
  
  於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於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著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著了。於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他赔笑问:“大公子,什麽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麽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麽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著。“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卫子卿回头笑笑,用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著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著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後,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卫子璇不满地嘟囔著。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麽。”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著,轻轻抚摸著月娘光洁的後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著头,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著,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著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著走进去。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麽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他那粗壮的肉棍,在顶著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卫子卿瞪著月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月娘咬著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月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著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还要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月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著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著大木桶的一侧,看著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他大声地抗议著,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於是也不再罗嗦,横抱著月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月娘放下,便拥著她狂吻。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麽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著,变换著角度。
  
  卫子璇扶著月娘的脑後,只恨自己舌头不够长。他真想把舌头塞入她的小喉咙,再顺著她的身体,进入她那小穴中。
  
  为了弥补这遗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复揉捏著月娘的两只乳房。在水下,把月娘的一对小乳头,拽起了多少水波。
  
  月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逗弄。很快,她便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卫子卿一面脱著衣服,一面出神地看著月娘的模样。
  
  自从她跟他们两人同时进行鱼水之欢之後,她竟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那一头长发,更黑更长更直,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莲。
  
  那身子更白皙,动情时更粉嫩,腰身愈见灵活。
  
  一对乳房吹气似的丰满了起来,那小穴却更见紧窒,一对小屁股也越发地翘耸。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著月娘这样的风骚入骨,看著她在卫子璇的撩拨下,颤动著身子,卫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绮丽的满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月娘背後坐下,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旁观者的角色,他已经做足了,看得很惬意了。现在,是时候开垦她迷人的小身体了。
  
  这大木桶是卫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还特别做成特别大的尺寸,适合他们和月娘尽情地嬉戏。
  
  楠木本身的香气,经过热水的蒸发,在这室内开始渐渐发散出来。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两个血脉贲张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贴合著月娘滑不留手的雪肤。
  
  他们的身体深处,叫嚣著最原始的冲动和欲念。
  
  卫子璇的长指,突入月娘的花径深处。来回抽动几下之後,又退出看了一眼。
  
  发现手指上除了滑腻晶亮的爱液和水痕,早已没有血渍。
  
  他欢快地喘口气,盯著月娘雾气弥漫的双眼,他用两条长腿分开月娘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
  
  月娘柔软的双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几乎呈一条直线的状态。
  
  他的脚撑住月娘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前挤了挤。有力的腰部一顿,他那紧张的肉刃,终於冲入了月娘火热的小穴。
  
  “嗯....”月娘舒服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向背後那个宽厚的胸膛仰靠过去。
  
  “啊...呃....”卫子璇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周遭的水熨烫著他。
  
  而那根宝贝,则被月娘的幽穴夹得几欲迸发。
  
  他不敢妄动,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那麽久没碰她,他要细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双手捻著月娘的乳房,又时不时捧起那两只乳房,轮流吮咂那两只嫣红的小乳头。
  
  卫子卿被月娘的臀缝摩擦著,那里细窄的缝隙,顺著他的肉棍,一点点升上去,又缓缓降下来。
  
  那举动,就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再看看月娘的神情,她微张小嘴,舌头轻舔过唇瓣。
  
  一对眼睛半睁半闭,嘴中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带著奶香的头发,就在他的耳畔拂过。
  
  卫子卿从身後抱起她的纤腰,把她推得更向卫子璇的方向。
  
  卫子璇合作地揽过月娘,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个地叠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他的肉刃就更深入地抵到月娘的花蕊,两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他始终叼著月娘的乳房没放,现在,这对乳房已经豔丽地盛开在他面前。
  
  肉呼呼地紧贴著他的脸,被压得扁扁的。
  
  卫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个乳房都吸入口中,舌头卷起,沿著她的乳晕和乳头打转。
  
  听到月娘不绝於耳的呻吟娇喘,卫子璇吐出乳房说道:“大哥,月儿等不及了。”
  
  卫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热水,轻泼到月娘的小菊穴上。
  
  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穴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著热水暖暖的刺激,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穴口慢慢地划著圈,轻轻地按压著,却不急於进入。
  
  他的手指,让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卫子璇的肉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麽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月娘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小菊穴,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淫窟。
  
  於是他把月娘从後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月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就连小穴也跟著用力,把卫子璇的肉刃夹得更紧。
  
  “嗯...”前後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月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会无比快乐的。”
  
  月娘听著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根,趁著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著一起在月娘花径里耸动,让月娘的身体,前前後後都充满情爱的狂潮。
  
  月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穴里涌出的爱液,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液打湿,她那可爱的菊穴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两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涨的肉棒顶住她的小菊穴。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肉棒便挤入月娘的菊穴。
  
  因为有了肠液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月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於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穴里的嫩肉,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应地,紧裹住他的肉棒。
  
  兄弟二人的肉棒,仅仅隔著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著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时不时跳动一下。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著她的乳头。
  
  月娘无助地耸著胸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乳头抗议道:“怎麽,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麽,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後的卫子卿循循善诱著。
  
  “哦...嗯...快些,快些插我,插我的两个小穴,我真地...啊!”月娘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淫声浪器,一前一後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著月娘身体里的脆弱情欲。
  
  月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两只肉棒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著一起戏弄她。
  
  前前後後趁隙钻入她的小穴和後庭,跟著肉棒一起摩擦她的嫩肉。
  
  月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著,大口呼吸著,两手紧捉著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插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根威力无穷的肉棒,一前一後,一进一退地,轮流搔著她体内敏锐的快感源泉。
  
  两根肉棒带著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著。
  
  那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著,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淫液,菊穴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著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月娘语无伦次地喊著,两只手紧抱著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
  
  “月儿,还骗我麽?来月事,有我们这样操你舒服麽?”卫子卿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惩罚性地逼问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环绕著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著兄弟俩的肉棒,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麽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麽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月娘现在,等於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麽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麽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麽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沈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麽会受伤?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後後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麽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麽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後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麽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麽?为什麽?”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麽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麽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麽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麽,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麽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麽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著。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麽却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著,胸脯用力向上顶著,可硬硬的乳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麽...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著自己,可怜巴巴地看著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麽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著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麽那麽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那小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阴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著,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著暴涨欲裂的乳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外缘抚摸著,按压著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著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无暇再顾及乳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穴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麽去勾,怎麽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她自己是怎麽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他们要更多,更多。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著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著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乳头,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穴。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穴,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月娘说著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著自己的小乳头。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著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液,顺著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淫液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穴,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著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後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著,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後,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阴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著。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阴阜,蘸著月娘黏黏的爱液,把那小肉包上的毛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著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阴毛,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穴。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著它....”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著镜中的花穴,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後,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穴,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著镜中自己的小穴,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後塞满,一进一出的淫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穴,啊啊地叫著,迎接著意淫中的第一个高潮。
  
  一股热热的爱液,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她的爱液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後仰著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淫水。温热的水液,沿著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著。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於是她眯著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淫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著,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精。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著双腿,把白净的阴户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穴,看她吞著它裹著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著小穴要求著。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麽也看不够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插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
  
  於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著,扶著,把那东西凑近了小穴口。
  
  她上身前倾,晃著两只雪白的乳房。费力地,终於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著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於进入了一小截。那冰凉的龟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根部,顶著床褥。
  
  她终於找到了著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她那一身的媚肉,更为明豔动人,又带著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著。让那腰後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著,小穴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根部,眼看著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穴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著晶亮的淫液,柔软又固执地,包裹著那假阳具。
  
  淫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插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一双乳房带著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著,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於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肉棒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著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淫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穴里那根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著。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著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肉棒,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著身体,腰部一用力,小穴将那肉棒整根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後,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压著月娘的後庭,那里早已被爱液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著,不自觉就夹紧了小穴,抬高了屁股。
  
  “淫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穴。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插著,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叹著,把一对乳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乳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根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麽插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他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地要求著。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那里涨的吓人,又那麽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著,叫出一串淫浪的音符。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著,连带著菊穴,都跟著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穴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射了出来。
  
  於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她挤著他,他就涨著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插,卫子璇熬不住,从後面扶著她的腰,猛烈地插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著,菊穴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穴内的快感,隔著那层薄膜,刺激著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我,弄死我吧!”月娘摇著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著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液,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龟头上。
  
  终於,他也泄了。透明的肠液和白白的精液,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淫液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麽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麽拥著挤著靠著,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
  
  “卿,为什麽,你和璇,总要那麽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麽,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中。
  
  卫子卿则在她身後,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欢爱,最後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
  
  她浑身无力,根本走不了路。还是卫子卿趁著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
  
  “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卫子卿把玩著她的头发,轻咬著她的耳垂。
  
  月娘缩缩脖子,笑著躲避他的亲吻。水汽蒸著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言。
  
  “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麽?可我...是不是太淫荡了...”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淫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淫荡不是坏事。相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卫子卿看著她害羞的模样,与在床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月儿,在床上是一头小兽。但下了床,她那种天真无邪,仍能深深虏获他的心。
  
  “反正...你们,你和璇,都很坏。非要把人家弄成那样,什麽时候,让你们也尝尝那种滋味,那才公平。”月娘突然转过身来,赌气似地看著卫子卿。
  
  头发上的水珠,甩了卫子卿一头一脸。
  
  卫子卿擦了擦脸,坏笑著搂住月娘的小腰,靠近她低声说:“月儿,那些东西可都是子璇的。想出那麽多花招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只管找他去。”
  
  “你有办法----帮我整整他?”月娘兴奋地环上他的脖子,两只乳头磨著他的胸膛。
  
  “当然。不过,月儿,你拿什麽谢我?”卫子卿把月娘的一只腿,拉倒自己的腰上。
  
  月娘咬咬嘴唇说:“随你。”
  
  卫子卿听到她那娇娇柔柔的声音,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但为了报复卫子璇,他决定先暂时忍耐一下,把体力都留到最该用的地方。
  
  “好。月儿,记住,不可在他面前表现什麽,不能被他看出来。我们这样....”卫子卿贴近月娘的小耳朵,把自己促狭的计划,全盘教给她。
  
  “这样...可以?”月娘害怕过後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信我的。我了解他,他会爱死你的。”卫子卿笑著说。
  
  想到那天卫子璇取笑自己时,笑得前仰後合,还说了那麽多风凉话。
  
  现在,也该让这小子知道,被情欲折磨,是什麽滋味了。
  
  当晚,卫子卿独自一人,带著一壶酒,来到了卫子璇的房里。
  
  “来,子璇,这是上好的花雕。咱们哥俩喝两盅。”卫子卿坐下,便给卫子璇倒满一杯。
  
  “晚饭时才喝过的,不想再喝了。对了,月儿怎麽没随你一起来?”卫子璇往门口张望了几眼。
  
  “那点酒当什麽?花雕对身体好,固本培元,喝了精气神更足。月儿嘛,你急什麽。女人家洗完澡,总是得打扮打扮,换身衣服。所以,我就先过来了。”卫子卿示意卫子璇,喝了面前的那杯清亮醇香的花雕酒。
  
  卫子璇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月娘出水芙蓉的模样,心里一高兴,端起酒杯,将那酒一饮而尽。
  
  “果然,有些不一般。跟我喝过的那些花雕,都不太一样。”卫子璇赞叹著,没留意大哥眼中闪过的一丝贼光。
  
  “好喝吧,再来一杯。来,我陪你喝。”卫子卿又给他满上一杯。
  
  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用衣袖半遮著,递到嘴边。
  
  卫子璇不疑有他,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喝!”卫子璇笑著说完,“噗通”一声,上身扑倒在桌子上。
  
  卫子卿撇撇嘴,把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看看卫子璇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击掌三声。
  
  月娘走了进来,小手轻轻拍了拍卫子璇的脸。
  
  他只是昏睡著,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行麽?”她还是怕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有我呢。”卫子卿笑笑,上前扶起不省人事的卫子璇,把他扛到那张大床上。
  
  花雕酒,确实是上好的陈酿。
  
  只是,里面加了些蒙汗药。还是药力非常迅速猛烈的那种。
  
  月娘从卫子璇房间的橱柜里,翻出上次他整治自己的那几条铁链,递给卫子卿。
  
  卫子卿把那些链条,挨个地套在弟弟的手腕和脚踝之上。
  
  不一会儿,卫子璇已经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床上。
  
  而他,犹自酣睡著,一点都没有被惊动。
  
  卫子卿看看他,满意地拍拍手。笑著对月娘说:“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好好玩吧。”
  
  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泼在卫子璇俊俏的脸上。
  
  卫子璇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的那杯酒上。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倒了。
  
  他舔著唇边的水迹,还自顾自地说:“好酒...嗯?!”
  
  终於发觉唇边的水根本不是酒,他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卫子卿和月娘。
  
  “大哥,月儿。你们,这是?!”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他用力挣了几下,从那几条铁链的松紧程度,他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再看看卫子卿那种阴险的笑,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大哥,放开我。月儿!不许胡闹!小心我之後收拾你!”卫子璇色厉内荏地说道。
  
  但没有用,卫子卿轻笑著说:“子璇,省省力气。月儿她,有好东西送你,你就好好收著吧。”
  
  “你们,到底想做什麽?月儿,你不会,不会的是不是?”卫子璇已经大概知道了,大哥在跟他玩什麽把戏。
  
  他语气有点慌乱。但愿事实,跟他所想的,不一样。
  
  可是老天,事情竟真地,向他最不愿的方向发展著。
  
  月娘走近了他,脸蛋红红的。她真放荡,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外裙就过来了。
  
  透过那层外裙的丝绸,卫子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凸起的,圆圆的小乳头。
  
  “璇,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淫荡的样子麽?现在,我给你看。”月娘的声音,今天竟那麽性感魅惑。
  
  她轻轻解开衣襟,那外裙顺著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只堪一握的纤腰,那鲜美无一丝毛发的阴户,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卫子璇沈重地呼吸著,仅仅是这样的月娘,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娘轻轻爬上床,那腰线和臀线,像一座座秀美的山丘。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母豹子,一点点地,危险地,爬向卫子璇。
  
  卫子璇的弯刀,又高高地翘起来了。
  
  平日里,都是让他做了主导。可今天不同,他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看著自己高翘挺立的肉棒,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放开我!”他低吼著。他发誓,只要他一挣脱这链子,他一定会让月娘後悔。
  
  他一定会像第一次插入她那样兴奋。
  
  没人理他,他现在已成彻底的困兽。
  
  卫子卿大模大样地坐在一边,观赏著月娘的手段。
  
  月娘今天格外不同,她的妖媚更甚往日。
  
  可卫子卿还是愿意等,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卫子璇现在的表情。
  
  月娘微张著小嘴,缓缓地爬到卫子璇身上。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壮实的胸膛,吸吮他的乳头。
  
  吸吮得好有耐心,一点点,一滴滴,瓦解他的耐力。
  
  看著胸前扭来扭去的,漂亮的小脑袋,卫子璇把几条铁链拽得哗啦直响。
  
  “嗯呃----该死!月儿,停下来,放开我!”卫子璇尽量抬起头,徒劳地恐吓著。
  
  可月娘竟充耳不闻。她还睁著那对迷蒙的大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接下去,又埋头舔舐他的乳头。
  
  听到卫子璇一声连一声的低叹喘息,她才满意地转换了阵地。
  
  她那灵巧的小舌头,舔上了他敏感的小腹。顺著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地向下移动著。
  
  她那淫美的小穴,自发地湿了。随著她身体的移动,在卫子璇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迹。
  
  卫子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淫水透过他的皮肤,恶毒地钻进他的心里。
  
  “不要....”他咬牙切齿地求她。
  
  “璇,我要。你喜欢的,是不是?”月娘从他的小腹上抬起脸,千娇百媚地与他相视一笑。
  
  卫子璇实在受不住她那腻死他的笑脸,索性闷吭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闭上了眼睛,就不会看到她至淫的模样,就不会被她整的这般难受。
  
  可他错了。闭上眼睛,他的触觉,反而更灵敏了十倍百倍。
  
  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月娘所碰触的地方。
  
  她吻到哪,那团火苗就烧到哪。
  
  他开始用力挺起下身,试图用那肉棍,去摩擦月娘的皮肤,减轻身体的烦躁。
  
  可月娘今天,既淫荡又狡猾。
  
  她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吻著他,舔著他的身体各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棒,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著,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乳头,轻轻擦过他的乳头。用她的小舌头,舔著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卫子璇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而且,似乎青出於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卫子璇皱著眉,意志力被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麽?还早著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阴户,居高临下地,俯瞰著卫子璇火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著自己的穴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小穴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後,她竟抽出那根中指,放进小嘴里舔吸起来。
  
  “璇,这样看著,你喜欢麽?”月娘一边舔著,一边问他。
  
  小穴里的淫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龟头溢出的爱液,已经糊得整个肉棍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麽多体液。
  
  “月儿,月儿,你这妖精...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他又耸身挺挺肉棒,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潮湿的小穴,他真想刺穿那小淫穴!
  
  月娘看看那跟狼狈不堪的肉棒,手指在龟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淫妇,狐狸精!快,让我操你,我要操你!”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啊。”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著那根金属的假阳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肉棒,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精於此道的妓女。不对,烟花场上的妓女,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麽难受,饱受欲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小穴里,也流了那麽多的淫液。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肉棒,小嘴反反复复吞著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她把那冰凉的假阳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淫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著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麽殷勤妩媚地,舔弄那根大家夥。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小穴,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著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著,摇摆著。
  
  那金质的假阳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被无数淫液浸泡,被无数嫩肉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著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後,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把你的小穴给我。算我求你,你来操我,让你操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麽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满她的小穴!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淫水,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淫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精液,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舔舔唇角的白色液体,小穴里还带著那假阳具,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假东西,放在卫子璇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淫水舔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阳具,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吟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花径中。

  ***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豔。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於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著她月事前後的,那半个月的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著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於是要他们对著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坦。
  
  襄王神女的美豔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著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麽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著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著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著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麽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著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胸脯之下。
  
  豔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乳房下。
  
  而月娘那对乳房,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乳头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麽。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著。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著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胸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著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著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著:“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著,嘴角浮上一层浅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胸前。
  
  “好凉!”月娘惊呼著,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得软软地躺在那,任他摆弄。
  
  冰块接触到月娘温润的身体,渐渐化开来。
  
  月娘也很快适应了冰块带来的凉爽,她的头向後仰著,发出舒服的轻叹。
  
  卫子卿对卫子璇使了个眼色,卫子璇会意,接手过一多半的冰块,在月娘的乳房和肚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而卫子卿,则带著余下的一点冰块,大手缓缓滑到月娘隆起的阴阜上。
  
  那里还是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一根毛发都没有。
  
  他们爱上她这样毫无遮蔽的小穴,索性每次长出来,都给她刮个精光。
  
  这麽做还有一层妙处,月娘每次剃完阴毛,重新长出一点点小毛茬的时候,他们的宝贝进入她,她那带著小毛刺的阴阜,就会不断地刺激著他们的鼠蹊。
  
  那软软硬硬的触感,更让他们体会到仙境的美妙。
  
  感觉到上身的温度渐渐凉下去,汗水也都随著冰块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闭著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舒爽。
  
  不料卫子卿的手,却冷不防扒开她紧闭的小穴,把手里剩下的冰块,都推入了她炽热的甬道。
  
  “啊!不要!凉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来,但卫子璇却按住她的肩膀,把嘴巴贴上她的胸部,舔吸著她乳房上化开的冰水。
  
  卫子卿伸入三根手指,堵住了月娘的穴口。她在拼命向外挤著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著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小穴里,越划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著,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子宫收缩著,她的小穴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著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冰凉的水流出她的小穴,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小穴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爱液。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小穴的虐爱,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著。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著,嘴巴里含著一块冰,大手把她的两只乳房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凑齐两只小乳头,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小穴,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穴,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穴,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穴,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乳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著他的龟头。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肉棒,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