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6-09

轩辕花祭: 拢香 6-15

6. 蛇毒

没想到这深谷居然真是与世隔绝。两人连著探了两天,恨不得把这谷中上下都摸了个遍,居然除了那条瀑布,真就找不到一条出口。两人都是愁眉不展,冉玉浓问赵豫:爷,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出不去啊?赵豫心情也不是很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笑著说:别心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未必就会在这里呆一辈子。我既然遇险,皇兄必定得知,肯定会派人前来寻我的遗骸入土为安。只要他们下来,肯定就会发现我们的踪迹的。你看著吧,少说一月,多则数月,总会有人来救我们。冉玉浓本没主张,几日下来,他已经对赵豫充满了爱戴崇拜信任,自然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见他这样笃定,心里就踏实下来。顿时愁容尽扫,高兴的说:这麽说,我们只要在这里待些日子就好了。那我先去做些准备,看能不能弄些合用的器具来。过日子总是缺不得家什的。说完转身兴高采烈的走了。

赵豫看他这麽容易哄,心里又是绝对有趣。笑吟吟的看著他蹦跳著离去了,眼里却一寸寸漫延上了阴霾。他刚刚的话确实没错,总有人会来找他的。可是除了会是手足情深的皇兄,还有可能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梁王。若是前者,自然是两人绝处逢生,若是后者,那可就真是彻底的完了。可他没有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小冉前两天一直为胡统领的殉职而悲痛,好不容易让他一句可以出去的话给哄开颜,若再说出来,恐怕又是会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莫名的,赵豫不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赵豫觉得小冉还是憨憨的冲自己笑好些。至於为什麽会这样觉得,赵豫想:大概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小冉天天苦著一张脸在面前晃来晃去,再好的心情都会被败掉吧。

於是两人便在那洞里安顿下来。要说冉玉浓手脚确实利索,他先是用厚厚的干草铺设了两张床,在洞里挖了个坑,做生火用。还把几根树根挖空,做成木碗形状。几根树枝去了糙皮,倒欠,充当筷子。还用柔软有韧性的青藤编出了一个果框。最后最最绝的是,他瞧了瞧赵豫头上的头冠几眼。终於不好意思的开口说:爷,您头上的这冠子,能不能给我?赵豫的头冠是用纯金打制而成,上还镶有碧玺宝石,华贵不凡。此时见他要,便奇怪的问:你要这个做什麽?冉玉浓笑著解释道:觉得天天吃烤肉您可能吃不惯,所以寻思著做个锅煮点什麽。可是这里有没有铁,就想用您这冠子熨平了贴到一个木锅底,也是防著木头容易起火。我看好了,您这冠子是金的,软,好熨。

用黄金做锅底?赵豫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动手将头冠摘了下来给他。冉玉浓快手快脚的接过去用一块硬石头将头冠砸成一个金疙瘩。然后再想!面似的,一点点的拍平成一张厚实的金箔,最后就将金箔包在一个木盆底部,就凑活做成一个锅了。

赵豫坐在一边看得有趣,夸道:小冉,看你平常呆呆憨憨的,没想到手艺还挺是那回事的嘛。原先有做过这些吗?这话一问,冉玉浓原本舒展的眉头又开始垂了下去,他神色黯然的回答:以前,为了给师傅看病,我到处打零工赚钱,可……”说不下去了,低头继续手中的活不语。赵豫暗暗懊恼自己提错话头。赶快转移话题,笑著说:小冉这麽能干,将来出去了,本王定当为你谋个好前程。你看,你想做什麽?做武将,还是做官?冉玉浓摇摇头,说:不用了。赵豫笑著问:难道你想在我晋王府呆一辈子?好啊,要我养你一辈子也可以啊。他笑吟吟的说,也没觉得这话有些歧义。

他都不觉得,冉玉浓就更不能发现问题了。他想了想,说:也不是,我想爷您别见怪,我想在王府再干两年,攒点钱,然后…”赵豫接口笑著调侃道:然后怎麽样?要娶一个小媳妇吗?好啊,我在王府的漂亮丫头里给你挑个可心的,如何?嘴里虽说笑著,可是心里却淡淡的不是滋味。

冉玉浓却还是摇头,有些不好意思,说:我真的还没想过这些。我就想,等我攒够了钱,就天南海北的到处去走走,闯闯。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我们的大宋的大好河山,学著传奇中的那些奇人侠客们,去好好游历一番,那该多有趣啊。他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向往之情。赵豫很有些失落和不悦,他问:你想走?冉玉浓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点点头说:~赵豫就不说话了。冉玉浓却还傻呵呵的反问:爷,那您出去了会做什麽?

赵豫懒洋洋的回答:做什麽?当然是继续做我的晋王了。先扫平梁王这个老匹夫,再协助皇兄,跟一群匹夫角力。娶个不讨我喜欢的王妃,生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的世子。就这麽著混混的过著,差不多就该去见我赵家列祖了。这种痞痞的语气把冉玉浓给逗乐了,他笑著说:您怎麽这麽说自己呢?一笑起来眉眼弯弯,赵豫瞧见了,心里一下,手就有些软了。他吓了一跳,忙移开目光想:这是怎麽了?

冉玉浓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抬头望了望天,说:快中午了,该做饭了。赵豫忙问:中午吃什麽?冉玉浓笑著说:看运气吧,您先等等,我去去就回。说完,就出了洞走了。赵豫见他走远,自己就坐在洞口,心里乱的像打算盘,想:我这几日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屡屡反常,见到那个冉玉浓就失态?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左思右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甩甩手起身出去散步了。

过一会回来,冉玉浓也回来了。一手捏了一把野菜,一手提著几条条巴掌大的鱼。见赵豫过来,便笑著说:爷,今天中午我们可以喝鱼汤了。赵豫笑著回答:如此,倒是很好啊。冉玉浓便提了匕首,拿了那个包金木盆往溪边走去。赵豫闲著无事,跟跟著一起去了。坐在溪边的鹅卵石滩上,一边跟冉玉浓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边看他清理鱼。冉玉浓做惯了这些家事,手脚很快,没多久就清理好了,然后装在盆中,再放上几味野菜。他跟赵豫说这野菜叫什麽,根部有咸味,那个叫什麽可以镇住腥味。赵豫配合的点点头,一律说好好好。然后冉玉浓便起火煮汤,几盏茶功夫,一锅汤就炖好了。

两人拿著木碗将鱼汤分著喝了。冉玉浓倒是无所谓,赵豫其实是喝不惯的,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挑剔,还是勉强著喝饱了。喝完后,冉玉浓勤快的将碗筷锅盆拿到溪边清洗,赵豫躺在草床上休息。过了一会,他就觉得浑身开始痒痒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些天没沐浴净身,更别说换衣了。於是越想就越觉得身上奇痒难止,只好不顾形象的乱抓起来。等到冉玉浓端著东西回来,就看到他像只猴子一样在身上乱扭乱挠,忙放下东西过来问:爷,王爷您怎麽了?赵豫急忙对他说:小冉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想个办法,让我洗个澡。可恶,真是痒死了。

这下可真的是难住冉玉浓了,他想了想,为难道:爷,这里没法烧很多的热水让您洗澡,要不,您委屈一下,到那条小溪里去洗。现在正在日头上,水也不凉。赵豫先是不愿,但是被逼无法,只好起身去了小溪边,脱去了衣服,小心的下去了。

冉玉浓在岸边将他脱下的衣服一一抖了抖,再放在石头上晒著。内衣则放在水里洗,还用石头反复捶打。赵豫开始担心水凉,可进去之后还是觉得蛮舒服的,优哉游哉的来回游了游,看到岸边的冉玉浓在为自己洗衣,便调笑道:小冉,你可真是够贤惠的。要是你是女子,倒是个够格的贤妻了。冉玉浓脸一红,又羞又有些恼的说:爷,您又拿人寻开心了。赵豫继续调笑道:真的诶,要是你是个女子,我立刻就把你收了。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说的都是什麽啊?冉玉浓觉得窘迫的要命,低头干脆不语了,只顾洗手上的衣服。

赵豫却立在水里发了半天呆,他刚刚都说了些什麽?别说冉玉浓是个男子,是对他有功之人。按照他平常学习的御下之道,他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调戏他如同调戏个娈童。就算他是个女子,就以他的条件也不够格被自己收房啊?可是,本来一句玩笑话,他突然就上了心,打量著蹲在岸边的冉玉浓。一双眼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真的是瘦,估计没有过百斤。不过腰真的是细,都不比女孩子粗多少了。而且,就这麽蹲著的姿势,赵豫才发现原来冉玉浓的臀部虽然窄,可是还是很翘的。比先前自己经手的许多小官娈童都要翘些。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还有,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麽样子?

他站在水里胡思乱想,突然对岸边的冉玉浓喊道:小冉,你也下来洗洗吧。边的冉玉浓一愣,忙摇摇头说:不了,您的衣服还没洗完呢。赵豫极力游说道:下来吧,你也好几天没洗了吧。难道不觉得难受?冉玉浓还是摇头拒绝,推说自己有事要做。赵豫喊了几声见他还是不肯下来,也觉得无意思。又看他脸红的像个苹果,不由得想:怎麽这麽腼腆,到真的像个女孩子了。这样一想,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就看到他喉头处,喉结不是很明显,但是瞧著还是有的。顿时又有些泄气。

三五下洗完,就那麽著赤身裸体的走到冉玉浓身边,冉玉浓没防备,一抬头就见一雄伟凶器戳在眼前,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喊了一声:爷?赵豫扫了他一眼,随手拎了一件外衣披上,起步溜达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睡到了一处。到不是赵豫又起了什麽花花肠子,只是这山间晚上寒气实在逼人,虽然起了篝火,但是总不能烧一夜吧?两人无奈,只有挤在一处取暖。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挨著赵豫。赵豫哼的一声,一把把他瘦弱的肩膀抱住,按在自己怀里,说了句:是个男孩子就豪爽些。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赵豫胸前,将两人的距离稍稍隔开了那麽一点点。赵豫瞪了他一眼,说:觉。就先闭目睡了。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歉道:别生气,我就是有些不习惯。等了一会也不见赵豫的回音,只好闭目也睡了。

等他闭上眼睛,赵豫却又把眼睛睁开了。他直直的盯著冉玉浓瞧了遍,又瞪著他饱满的嘴唇不放,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挣扎纠结,终於还是叹口气,阖目睡了。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睁开眼睛,却发现赵豫早就起来了,坐在一边发愣。忙起身打招呼:爷起的好早。赵豫听他招呼,两眼发直的盯著他看。冉玉浓再粗心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探的问:爷您怎麽了?不舒服吗?赵豫盯著他看了半晌,叹口气说:没什麽,早膳吃什麽?真是不敢相信,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春梦,梦中的对象都是冉玉浓。他在梦中换了无数的花样,肆意的奸淫这小东西,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挣扎,婉转呻吟。自己亢奋之际,结果居然醒来了。醒了不算,还发现自己裤裆处已经一柱擎天。赵豫欲哭无泪,瞧瞧怀里睡得正香的冉玉浓,只好轻轻的放开他,自己蹑手蹑脚的出去解决了才敢躺回来。

可是躺回来又怎麽都睡不著了。身边的冉玉浓觉得冷了,身体自己去追寻温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赵豫被他折腾的没办法,只好把他抱进怀里。等他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赵豫借著朦胧的晨光细细的打量著他的睡脸:还是个尖下巴,一排小扇子似的睫毛,鼻梁很挺,嘴唇很饱满湿润,不知道亲一下感觉怎麽样?

鬼使神差的,赵豫双唇贴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印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心跳快的像擂鼓,但是半会安定下来,细细回味,觉得著双唇亲著感觉还真不错,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湿润,不知道再深吻下去感觉如何?不知不觉的,他脑子里尽情的意淫冉玉浓的滋味,后又跟昨晚的春梦符合到了一起,就这麽心猿意马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又开始勃起了。这次可真是无奈了,只好起身,再去解决一次。这次回来他就不敢再靠近冉玉浓了,只好把篝火升起来,自己坐在一边发呆纠结,思量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直到冉玉浓醒过来。

冉玉浓没有发现赵豫的不对劲,起身去从藤筐里拿出一个果子,到外面洗了当早餐。然后对赵豫说:午膳还没有著落,您看我们待会一起出去打打猎如何?赵豫自然点头同意,於是两人便提著剑和匕首出去了。

算他们运气好,冉玉浓下河抓了几条鱼,用一草绳栓了还放回水里,草绳另一头到插在水里的树枝上,这样鱼儿不至於干死,也跑不掉。赵豫的手气也不错,用匕首投掷的方式猎到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待冉玉浓过来找他时,他正一脚踩在一个灌木丛中,瞄准书上一只唱歌求偶的雉鸡就要甩出手中的匕首。见冉玉浓走近了,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冉玉浓点头表示明白,突然眼角瞟到了什麽,脸色大变,喊了声:爷小心!赵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问:怎麽了?小腿腹一阵轻微的疼痛,他低头一看,一条头成三角,褐色带黑链条纹的大蛇从腿边游走,随后腿腹的疼痛陡然加重,整个小腿都剧痛不止,血开始泊泊流出。

赵豫身体晃晃,就倒了下来。冉玉浓大惊失色,忙扑了过去,拉开他裤腿查看伤势,只见赵豫腿腹上两个小孔,正源源不断的淌著污血,小孔边缘开始缓缓呈现紫黑色。当下毫不思索,低头张嘴就以口在那伤口上吮吸。过一会抬头向一旁吐出一口污血,然后低头继续吮吸。

赵豫急了,说:这是干什麽?小心血里的蛇毒,可能要你命的。冉玉浓却跟没听到似的,一口一口的不停的将他腿上的毒血吸出。赵豫想要动,可腿被冉玉浓死死压住。直到最后吸出的血终於是鲜红色的,才停止了继续吸下去。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头笑著对赵豫说:好了,王爷。赵豫看著他心疼不已,忙握著他的手问:你没事吧?冉玉浓笑著点点头,说:还好。可他迅速变得灰白的脸色让赵豫不担心不已,拉著他到溪边让他反复漱口,可是没用。不到一个时辰冉玉浓便倒下来了。



7. 照料

冉玉浓一倒下,赵豫也慌了神。忙打横将他抱起,匆匆忙忙送入草榻上安置。冉玉浓的脸色越来越差,体温却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赵豫心急如焚,却无法可想。他生长於宫闱之中,生为皇嫡子,自幼即经历过无数阴谋毒害,早就服用过各种灵药以增加抗力。所以这蛇毒虽然霸道,被冉玉浓将大半吸出来之後,除了腿部有些麻痹疼痛之外,就没什麽感觉了。可冉玉浓不一样,先别说他为自己吸毒血,无意中吞咽的蛇毒比留在自己体内的不知要多多少。他的体质跟自己都不一样,如何抵挡得了。

他干著急又没个办法,生平第二次手足无措起来。眼看著冉玉浓烧的越来越高,到了下午,身体几乎烫手了。赵豫无奈,只有努力回想自己以前发烧侍女们是如何照料自己的。然後按照印象一一去做了。

首先,他去打来一盆水。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浸湿,叠成一长条,然後放在冉玉浓额头上吸热。待到这条布巾被烘得半干了,又连忙撤下来换另外一条。这样轮番几次下来,一盆水都带了温度,他就将水端出去倒掉,又换了盆新的。回来时冉玉浓嘴里正发出呓语:……”赵豫这才发现,冉玉浓嘴巴有些干枯了,忙又去取了碗水来。然後小心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说:水来了,快喝吧。冉玉浓却没有动静,还在支吾著…”这才反应过来,冉玉浓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就干脆将碗贴近冉玉浓嘴巴,想喂给他喝。没想一个没控制好,一大口水从他口鼻里灌进去。立刻把冉玉浓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赵豫慌了神,忙拍拍他的後背,然後沿著脊梁上下抚动,帮他顺平气息。好一会,冉玉浓终於喘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个猪肝样,却还是继续喊渴。赵豫不敢再喂,想了想,咬咬牙,干脆用口含住一口水,然後掰开冉玉浓的嘴贴上。经验老到的舌头巧妙的敲开牙关,以口将水渡进冉玉浓嘴里。

第一口下去,冉玉浓立刻有了反应。再第二口的时候,他如久旱遇甘霖的土地一样,贪婪的吮吸著赵豫嘴里的清水。赵豫嗯的一声,被他这无可奈何的主动给撩拨起了点心思,後又清醒过来,狠狠的骂自己:什麽时候了还起这个念头?就等不了这一时了吗?忙收敛心神,继续为他渡水。

终於,冉玉浓停下不喝了。赵豫也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换著布巾。到了晚上,赵豫又想起冉玉浓该吃晚膳了,就起身去寻思著怎麽解决。开始想烤兔子,後想太干,恐怕冉玉浓吃不下。又想起早上冉玉浓捉了几条鱼,放养在水里。立刻去取了来,虽然不会,还是用匕首学著开膛破肚,清理内脏。好在他闲来无事,看冉玉浓这样做过几次。他人又聪明,立刻就做了个像模像样。

待到几条鱼清理干净,他便放在那包金木盆里,架到火上烹制。一边看著火,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换著布巾。待到鱼汤烹好,便又盛了一碗,先来喂冉玉浓。可这时候冉玉浓烧的更厉害了,连咀嚼都做不到。赵豫有了经验,干脆便自己喂了自己一口鱼肉,然後细细的嚼碎了,清除鱼刺,然後才低头一口哺入冉玉浓嘴里,并挑动他的舌头好让鱼肉顺利被吞下。就这样一口口的喂著,一碗鱼汤吃完,一刻时都过去了。赵豫喂他吃完,才自己匆匆将余下的不识滋味的吃下去。

到了晚上,冉玉浓的高烧还是没退,赵豫见他出了一身汗,想了想,便烧了一盆热水,想为他擦擦身。冉玉浓还是人事不知,任由赵豫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赵豫怕他受凉,还特意将他移得离篝火近了些。然後便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开始倒是没什麽,可是待到最後一层衣服也被解开後,赵豫被看到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热巾掉了都不知道。

见冉玉浓单薄的胸膛上,居然长了一对女子的鸽乳。那双乳看起来只有小儿拳头大,望著幼滑娇嫩,衬著两点粉色乳头,在这篝火的映照下,瞧著格外诱人。赵豫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立刻就去扒他的裤子。结果裤子已褪下,他又大吃了一惊。这两腿之间的,虽然尺寸不大,明明是男人才会有的玩意。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伸手去抚摸那双鸽乳。一双手按上,带来的果然是柔软如棉细滑如丝的触感。他来回在那双乳上抚摸揉捏,不知不觉下了太大劲,冉玉浓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提醒了赵豫,他忙收回心神,先不管这蹊跷。忙拿起布巾为冉玉浓擦起来身体。

颈,胸口,腹部,腋下,赵豫一遍遍的擦著,心里跳得很急。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他在十四岁就已经有了侍妾了,对这风月之事经验著实丰富。可现在面对这具古怪而青涩的身体,他居然会这样紧张渴望。好吧,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承认冉玉浓是确实有几分可爱,长相看多了也发现其实蛮耐看的。但是赵豫不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账,他做事都是极有分寸的虽然平日里後庭花也曾采摘过不少。但什麽样的人该是看做玩物脔宠,什麽样的人该是以礼相对他都清楚的很。

小冉这样的人,要说将他和自己的那群娈童划为一类,赵豫自己心中都过不去。可是要将他与其他心腹一样以上下之礼对待,赵豫著实很不甘心。他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擦著身体,一边苦苦思索著,自己到底是想怎麽样?就在这时,手巾再次擦过冉玉浓的胸口,赵豫的大麽指无意中从他乳尖擦过。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就被他感受到了。赵豫手一停全身一僵,半天没有动弹。

好半天他回过神来,继续为冉玉浓擦著。可另一只手却已经按上冉玉浓半裸的身体,细细的抚摸著。说起来,冉玉浓真是瘦啊,可怜的一条条肋骨都快要摸得清楚了。可是赵豫发现他虽不见肉,肌肤紧致细腻,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平日里没发现,原来小冉的身段这麽好。再加上这双乳,虽然不算太大,形状饱满可爱,粉色乳尖如娇花蓓蕾,诱人赏玩。

赵豫看得入神,终於伸出麽指去逗弄其中一只乳头。那柔软的乳头被他动作轻柔的拨弄气揉掐後,居然变硬变尖起来。与之同时,烧的昏迷的冉玉浓不知是否也有所感觉,从嘴里轻溢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尽是极为甜媚,当下如一声惊蛰响雷,将赵豫潜藏的情欲如全都拨起来。他不管不顾了,快速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将一颗乳头叼在嘴里,反复的吮吸。感觉到那颗乳头在嘴里继续变硬,他满意极了,用舌头牙齿继续调戏逗弄。一双手也没闲著,握住这双玉乳动作极大又极富有技巧的把玩著。过一会嘴唇玩腻了这边的乳房,就松开换另一边。就这样轮流换著吮吸,知道两个乳头都被他吮吸的红肿胀大了,赵豫才终於放过它们转移了目标。

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温柔的落在了冉玉浓身上,他不想弄疼了他。尽管心里清楚正烧的很的冉玉浓自然不会察觉,但是赵豫还是不愿伤到他。他的嘴唇沿著冉玉浓的身体一路下滑,将他胸膛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摸遍。这才起身,却也把冉玉浓也抱了起来,按在了自己怀里。然後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把他抱在怀里。

真是新奇,当完全感知到冉玉浓和自己已经肌肤相亲他赤裸的胸膛完全贴到自己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心跳的共振之後,赵豫激动莫名,只想紧紧的抱著他一刻也不想松开,心中的喜悦前所未有。他一向是个尊重自己心意的人,索性将冉玉浓的双腿分开抱上自己怀里坐著。

可是他一摸上冉玉浓的背,却摸到了一手的汗水,激动的不可自已的赵豫稍稍清醒了一瞬。正在这时候,冉玉浓又打起了脾寒,浑身发抖,肌肤颤颤,嘴里开始说著胡话:好冷,好冷。说著说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就抬起来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身体不放。身体更是本能的追逐热量,往他怀里紧钻。

赵豫本就不多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他索性想:算了,先别想了,做了再说。於是干脆就将冉玉浓下裤全部褪下,露出修长结实的大腿,然後将他炙热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将自己早就昂扬的肉刃放置在他大腿之间夹住夹紧。然後飞快的自己挺动起腰身,肉刃就在冉玉浓的大腿间抽插。过了好一会才终於一泄如注。浊白的精水玷污了冉玉浓的腿间,赵豫看著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冉玉浓的身体,又是一阵心头发热,下身再度勃起。於是干脆一只手抱起冉玉浓身体贴上自己胸膛,以免他受凉。另只手却握住自己下身肉刃,双眼紧盯著冉玉浓烧的殷红的脸蛋,开始自渎起来。又过了一会,他身体一抖,又一股精水射了出来,这次是将冉玉浓的胸膛也玷污了。

赵豫看著很是满意,索性伸手将这摊精水在冉玉浓双乳上涂抹匀了。後又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拿来手巾,将冉玉浓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後将赤裸著的冉玉浓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细细端详著怀里的人。一寸寸的细细抚摸亲吻著那炙热的肌肤,反复情色的亵玩他的双乳。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无论他怎麽挑动冉玉浓腿间那形状颜色都可爱的不行的小东西,它都不能给一点回应。赵豫也不以为意,索性将将它握在手里,像对待一样精巧名贵的玉器似的把玩著。

那玉茎之下,还有一处後庭景致。赵豫的手指一路下滑,探入那隐入双臀之间的幽谷深穴。手指在那穴口徘徊厮摩,终於还是没有叩探开来。但是还是忍不住,借著火光,拉开他双腿细细的欣赏他媚穴的模样。真没想到,冉玉浓的肌肤青白,那乳头,玉茎,还有这穴口居然都是嫩嫩的粉色,闪著属於处子的诱人光泽。赵豫垂涎欲滴的赏了又赏,摸了又摸,终於还是克制住没有对那处子地做什麽。还是继续亵玩著他的身体,聊以慰藉

冉玉浓从头到尾都是毫无知觉的昏睡著,自然不会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一遍又一遍。赵豫惦记著他在生病,也没有太过火。只是将他衣服剥光抱在怀里,然後用湿巾一遍遍的擦拭著他的身体,用布条沾冷水为他额头降温。闲暇时便亵玩研究著他的身体,琢磨著要真下手那一处最可口。到了半夜的时候冉玉浓开始说起了胡话,总是胡乱喊著人,说难受。赵豫都在他耳边温柔的答应著,宽慰著。当然手里的便宜一刻都不曾耽误的继续占著。就这麽折腾著,赵豫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早上精神居然还是不错。

第二天,冉玉浓高烧还是未退,但是情况也稳定了些,不再打脾寒了。赵豫离开他片刻去弄了些果子来,将汁水挤出来一口喂在了他嘴里。以後无论是吃饭喝水,赵豫一律都用嘴喂。中途冉玉浓想要迷迷糊糊想要小解了,赵豫就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抱到洞外,双腿分开的抱著他就像为小儿把尿一样哄著他解决。冉玉浓神志不清,自然就任他为所欲为。

於是就这麽著,赵豫一边尽心尽力的照顾著冉玉浓,一边花样百出毫不间歇的猥亵著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乳,更是备受他他关注,乳尖这两天基本上都是肿胀著的。待到冉玉浓终於退烧清醒过来,他全身上下能被占的便宜,都被赵豫占了个遍。



8. 顿悟

论他如何乘人之危,狂吃冉玉浓豆腐,这三天确实让他辛苦。日夜都守著昏迷的冉玉浓寸步不离,唯一离开也是去寻找食物喂他,不厌其烦的一口口将食物嚼烂再喂给他,待到冉玉浓吃饱了之後,自己才随便吃点剩下的。冉玉浓持续高烧,需要不停的需要喂水和降温。於是赵豫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抱著冉玉浓坐著打个盹。不能躺,因为他担心一躺下去就真的睡著了。隔一会就以嘴喂冉玉浓喝一口水润润嗓子,更是不时沾湿他的嘴唇。用来降温的布条更是毫不间断的更换。就这样三天下来,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冉玉浓终於退烧了

赵豫估计冉玉浓就快要醒了,於是依依不舍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替他穿上整理好。要不然冉玉浓知道自己昏迷时他做了什麽,不知道会怎麽样生气呢?叹口气抓紧时间在冉玉浓身上最好再揩一把油,赵豫终於将他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然後坐在一边静静地守著冉玉浓。

果然,没过多久,冉玉浓眼皮一动,随後缓缓睁开了眼睛。赵豫心中欣喜,忙凑上去问候:小冉醒了吗,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连声探问,冉玉浓却有些迷糊有些困惑的盯著他的脸瞧了半天,才迟疑的喊了声:爷?赵豫连忙答应下来,开玩笑说:还好还好,还认得我。总是没有烧糊涂了。冉玉浓也笑了,看著赵豫说:爷,您的脸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了?赵豫一愣,问:我怎麽了?边说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胡渣,至少有了大半寸长,赵豫也忍不住了一声,说:就几天没刮,怎麽就长这麽长了?

冉玉浓看著他,开始还笑,可他也不是真病糊涂了。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他问:爷,这几天,都是您在照顾我吗?赵豫倒是并不否认,笑著说:你救了我一命,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冉玉浓却心中并不轻松,他也照顾过病人,自然知道这有多麽累人。自己连续烧了几天,人事不省。可是现在细细感觉一下,嗓子不哑,口中不燥,嘴唇湿润,就算不问,他也可以肯定赵豫在照料他时有多认真细心。再看看赵豫此刻,胡子拉杂,眼圈发黑,眼里布满血丝,脸颊深凹下去,看著真是憔悴不堪,如果不是双目依然极有精神,看起来倒是比自己更像是大病了一场的样子。

一瞬间,冉玉浓感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怔怔的瞧著赵豫,两行清泪便滑落。赵豫原本兴致勃勃的瞧著他,见他突然哭起来了,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来忍著点让我看看,小冉是男孩子,要坚强一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他著急的冉玉浓擦著眼泪,并连声安慰。冉玉浓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只能摇摇头,抽噎著说:不是,我很好。这样说赵豫就更著急了,问:那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饿了,还是觉得差点死了所以害怕,都是我的缘故,你又救了我一次。以後我一定要报答你。

冉玉浓还是摇头,抽噎著说:师傅去世之後,再也没有人对我这麽好过了。我我是高兴的爷,您真是大好人。我以前误会您了,就觉得您爱戏弄人。赵豫一听,放下心来。然後随手拿过旁边准备好的一个果子,自己张嘴咬一口,正准备嚼碎了低头去喂冉玉浓,一眼瞥见冉玉浓泪眼婆娑的感激的望著自己,立刻反应过来。从嘴里吐出那块果肉,就要喂给冉玉浓吃,说:我当是怎麽了呢,吓了一跳。这有什麽呢?快吃吧,你现在需要吃些东西。

冉玉浓见他从口中吐出的果肉,再往自己嘴里送,脸立刻红了起来。摇头拒绝道:我自己来。赵豫调侃道:现在刚刚才好些,就要逞强了。好了,我喂你就好。省些力气好快点恢复吧。说完,不由分说的将那块果肉喂进冉玉浓嘴里。冉玉浓只好嚼了嚼吞下去,下一块又来了。

赵豫一边喂他吃著果子,一边跟他说话聊天。神色安详温和,冉玉浓吃著他一口口咬下的果子,心里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激,终於忍不住又说了一遍:爷,您是好人。赵豫手的动作一停,倒不是因为心虚,而是突然发现听到冉玉浓叫他王爷,心中居然很有些不情愿。他想了想,笑著说:行了,我们都沦落到这幅田地,就别叫我王爷了。就叫我崇光吧。冉玉浓有些不明白,讷讷的重复了一遍:崇光?这一声,让赵豫听著心情突然愉快了起来。他笑著点点头,说:对,崇光~!我的字。说完,动作及自然的将冉玉浓的手拉过来,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著这两个字,意味深长的盯著他说:~~,你要记住了。冉玉浓点点头,听话的说:记得了。

赵豫听他这麽说,就笑著说:吗?那你叫一次看看。冉玉浓听了,便笑著喊了一声:崇光!清清亮亮,又带著些少年特有的一丝暗哑,就像暗夜的春雨落地的沙沙声,让赵豫心情都彻底舒畅,心中的混沌被洗涤干净。他笑著说:说一遍。冉玉浓觉得有趣,继续喊道:崇光!赵豫继续鼓励道:说一遍。冉玉浓笑著连著喊:崇光崇光崇光!赵豫笑著,慢慢的低下身,就趴在冉玉浓身边,温柔的望著他,继续催促:再喊一次。冉玉浓见他凑近了,与他四目相对,望著他温柔似水的眼神,心中咯!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不安,终於低低的,犹豫的又喊了一声崇光~赵豫笑著,眼睛却慢慢闭上了,竟然是睡过去了。

冉玉浓见他说著说著,突然闭上了眼睛。吓了一跳,忙凑过去查看,见他呼吸平稳,神色安详,反应过来他只是困极了睡过去。便放下心来,见他还有一半身体搭在草榻在之外。便努力坐起身来,努力的抬胳膊抬腿,将他搬到床上,跟自己躺在了一起。

赵豫真的是太困太累了,冉玉浓这样拉动他都不能将他从睡梦中弄醒。冉玉浓也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下,也不再吵他,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细细的瞧著眼前这个人。真的,他心里对他是感激极了。在他的记忆中,能像这样对他的人,除了赵豫,只有一手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傅。想起师傅,冉玉浓鼻头又是一酸。师傅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会坐在他床头日夜守护著,安慰他。自从师傅去世後,他生病以来,从来都是自己独自扛过。那次挨打受伤,虽有胡叔一家过来探望照料一下,大多数时候还是靠自己照顾自己。而现在,赵豫跟师傅一样全心照顾他,甚至更加细心体贴周到。这久违的温暖让冉玉浓回想起来就忍不住落泪。

於是他又哭了,望著身边近在咫尺的赵豫的睡脸。看著这张虽憔悴仍不掩其俊逸气度的脸,他渐渐的回想了起来。就在他烧的迷迷糊糊,口干舌燥的时候,总有人细心的用一个小杯子一口口的喂他喝著水。他难过的说起胡话来,就有个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安慰他,鼓励他。他出了一层层的汗,浑身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的时候,又有人细心的解开他的衣襟,拿著热热的手巾为他擦著身体,让他舒爽下来……

等等,他的衣服被解开过!!!!

冉玉浓反应过来,忙解开自己衣襟低头一看。一看,又有些傻了眼:只见他胸前到处是粉色的斑斑点点,乳头红肿不堪,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冉玉浓很是不解,不懂只是中毒发烧而已,为什麽会导致身体起红疹呢?乳头还肿的这麽厉害?可怜的小东西,不识风月,自然不明白这满身的情欲痕迹。纳闷了一会後,又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崇光有没有看过自己身体?

他心里著急,想跟赵豫问个清楚。可是看看赵豫还在睡,又不忍打扰,只好等他醒来。等著等著,他自己也困了,於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这次醒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晌午。身边赵豫已经不在了。冉玉浓艰难的坐起身来,赵豫端著那个木锅进来,看到了忙赶过来说:别起来,你还没好呢。冉玉浓看到他,想起心中挂念的事,心里又慌又羞,忙说:我要小解。赵豫一听,立刻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问:你干嘛?赵豫抱著他往外走,说:你出去小解啊。说完几步走了出去,来到一片灌木前,将他放下,一手扶著他,一手就要给他解腰带。玉浓窘得要命,忙伸手去阻拦说:~多不好意思啊,我自己来。赵豫反手将他格开,满不在乎的说:~这时候还见什麽外,你躺著的那几天我什麽没帮你做过啊?此言一出,冉玉浓原本挣扎的手突然垂了下去。他低头不语,赵豫见他脸色,知道了缘由。便也出声了,低头将他腿间的粉茎掏出来握住,然後说:解吧~

冉玉浓低头轻轻的说我自己来。赵豫听了,想了想,终於松开手,让他自己握著。待他解决完之後,再将他衣服整理好,然後仍然抱回了石洞。冉玉浓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望著他,低低的问:你都看到了?赵豫点点头,说:是!冉玉浓见他承认,脸上立刻变色,羞愧,恐慌。他低著头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古怪,觉得我像个怪物?赵豫摇头否认道:说什麽?我是这种人吗?你要是这麽想,就枉费我这几天对你的一片心了。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反而落泪了,嘴里反复道:还好,还好,我真怕你会害怕。赵豫拍拍他的头,笑著说:尽瞎想,我怎麽会这麽糊涂呢?停了停,柔声问冉玉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经过这麽多事,现在冉玉浓对他已经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当下就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得了这麽个奇怪的病。几个月前,胸前突然起了两个硬块。没过多久就开始长大,一直长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又不敢告诉别人。这几个月都是提心吊胆的过著!都不敢让别人看到。说完,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赵豫见他哭泣,忙心疼的拉过给他继续擦眼泪,还哄著说:不哭了不哭了,玉浓是男孩子,不能总是掉眼泪,要坚强点,坚强点啊,乖~不知不觉,在他病中哄他的那一套就拿了出来。冉玉浓听他这样安慰,不知为何相当的受用。心中舒畅了,反而哭得更加爽利,当下就趴在他怀里哭了个够,将这几个月的忐忑不安全都哭了出来。

赵豫也不再制止了,知道他也需要发泄。便拍著他的背轻声安慰著。好在冉玉浓哭了一会就止住了。他瞧瞧赵豫,犹豫了一下,终於问:崇光,你真的不怕我吗?赵豫有些奇怪,问:为什麽要怕你?冉玉浓低头解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双鸽乳,抬头望著他说:你看,我的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不古怪不吓人吗?

赵豫没防到,冷不丁见他这样,一下浑身一热。忙定了定神,知道这时候要是移开视线冉玉浓定会误会了。於是强镇定道:一点都不可怕。想了想还说:不但不可怕,我瞧著还挺美的。说完,还忍不住在那双乳上又看了几眼。

冉玉浓没想到还会得到他一句赞美,愣愣的问:很美~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麽美的双乳,我怎麽会觉得怪呢?你又在瞎想。还不拉起来,刚好,别又著凉了。说完,伸手去将他衣襟拉上,生怕再看一眼就要冲动了。冉玉浓任他为自己整衣。认真的说:崇光,除了我师傅之外,你真的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赵豫一听,心中觉得舒畅之极。但是嘴里还是笑著说:不不不,是你太招人疼了,我才会这样。而且,要说好,你才是呢。居然又舍命救了我一次。冉玉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不是,我只是……”赵豫接著他说:你只是不忍心见死不救对吧?唉,傻孩子。救人要紧,你自己的命更要紧啊。幸好这次你又熬过去了。若下次你再这样,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该怎麽办呢?说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紧,要是玉浓真出了什麽事,他会怎麽样?

他的突然难过极了,只有种说不出的痛苦翻腾在心里,呼吸几乎要停滞,胸口闷得似乎要裂开。这让他无法去细想玉浓要是真的不幸逝世了,他会怎麽样?只觉得玉浓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自己也会痛不欲生。赵豫突然意识到,为什麽自己会这样想?

他呆呆望著冉玉浓,这个小侍卫,粗粗算起,两人朝夕相处其实还不过二十天。可这二十天里,他为他体验过人生中诸多的第一次。除了皇兄,他真正去关心一个人,守护一个人。心疼他,担心他,照顾他,目光总是无自觉的看著他。喜欢跟他说话,喜欢看他笑,觉得他每一处都可爱的不得了。这是为什麽?

答案在脑子里呼之欲出,他顿时茅塞顿开,在心中困扰已久的纠结情绪被吹开。啊~!是了,他喜欢上他了,喜欢上这个傻傻的,憨憨的,善良又干净单纯的小侍卫。待他终於反应过来,心中涌出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欢欣。他快乐的几乎要恨不得放声歌唱一番。是的是的,他喜欢他。赵崇光喜欢冉玉浓,他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他真高兴这个人是玉浓,玉浓!!他的玉浓~~

赵豫目光温柔而满怀喜悦的望著冉玉浓,冉玉浓被他这样看著,突然有些局促了,微微低著头问:怎麽了,你干嘛这样看著我?赵豫伸手拉过他的手,冉玉浓诧异的抬头,赵豫深情的望著他,说:浓,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9. 诱拐

冉玉浓眨巴眨巴著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犹犹豫豫的问:那个,崇光,你刚刚说什麽?赵豫含情脉脉的望著他说:说我喜欢你,玉浓,非常喜欢,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是想把你娶回家过日子的那种喜欢。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让冉玉浓更加的手足无措,脸又红了个遍,半天才讷讷的回答:那个,可是崇光,我是男的啊,你怎麽会想到把我娶回家呢?赵豫笑著说:原来你在意这个,没关系。我赵豫发誓,虽不能给你个正式的名分,但你在我晋王府,一切待遇都与正妻主母相同,如何?

冉玉浓急的手舞足蹈的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不能这样跟我说,我又不是个女孩儿,我是个男子。我---的!他最後还强调了一次。赵豫还是含情脉脉的看著他,飞快的在他胸前瞟了一眼,点点头说:嗯,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欢你了,就想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冉玉浓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吭吭哧哧的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赵豫看他这样的窘样,心里一沈。表现出来的确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目光温柔而忧伤的看著冉玉浓,问:你不喜欢我,是吗?冉玉浓脑子一片空白,刚想下意识的承认。陡然看见赵豫神色如此哀伤的望著自己,心里一揪。这个男人从自己认识他以来,一直都是自信骄傲张扬大气的。他从未见过他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哀切的表情,而还是因为自己。冉玉浓是个善良的孩子,看他这个眼神,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想了想,比较婉转的说:也不是的,只是,你看,我们都是男的,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念头,你现在突然跟我这样说,我我确……这太突然了,真的。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他在那里浑身不自在的抓耳挠腮,赵豫还是温柔的哀伤的望著他微笑著。直笑得冉玉浓都快要自责的哭了,才转过话头问:那麽,难道你讨厌我,见到我就心烦吗?冉玉浓听了忙否认道:怎麽会,我很敬佩你,真的,你是个王爷,可是人却这麽好,又这麽的聪明还通晓大义平易近人。只是,只是我真的没这麽想过,所以,我没法给你回复,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赵豫还是微笑著,尽管他眼里慢慢的忧伤谁都看得出来。他温柔的说: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玉浓,你是个单纯的孩子。比不得我,从小见识的太多了,识尽了万千情欲。现在见你对我这麽好,所以奢望的也多,现在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让你不自在了,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他低下头去,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冉玉浓最受不住别人这个样子。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这麽说的,你知道,我就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你又是个男的,所以我这个样子对你。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了。

他就这麽语无伦次的说著解释著并安慰著赵豫。赵豫低著头听著,细细的寻找著合适的时发起攻击。终於,破绽被他找到了。他猛地抬头,换上一副绝处逢生的表情,有些惊喜,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冉玉浓忙点点头说:是啊,我怎麽会讨厌你呢。我说过你对我这麽好,真的,除了师父就你对我最好。赵豫继续追问:那,如果假以时日,你是否能够接受我对你的心意呢?

这一问,冉玉浓就犹豫了。打从心里来说,他对赵豫有著对上位者的敬仰,对兄长的信赖,可惟独,这情爱一念,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甚至不认为男男之间还能产生像男女矢志不渝的感情。可是现在崇光就这样哀求又期盼的望著自己,这种话要他怎麽说得出口。想了想,最後无奈的说:我不知道!我没有经验。说完都不敢去看赵豫的表情。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硬,赵豫沈默了。冉玉浓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回应,心里便心虚不已,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心里顿时对赵豫愧疚难当,恨不得当下就反悔应了他以作弥补。他在那胡思乱想,赵豫则终於有了动静。他突然走了过来,对冉玉浓说:那麽,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看,你到底有没有可能接受我对你的情感?冉玉浓愣了,问:你想怎麽做?

赵豫诚挚的看著他,对他说:让我吻你一下,好吗?就一下,你可以选择把我推开。若你推开了我,就说明你确实不能接受我,我就从此死心,今天的话就当没从来没有说过,你也没有听过。可是,若你没有推开我,就说明其实你也不反感我,那,你就试著慢慢跟我在一起试试,好吗?

这样语气陈恳,神色真挚,让冉玉浓怎麽可能拒绝?他点了点头,说:好!那你试试吧。於是赵豫双手扶著他的肩膀,低下头,温柔的吻上了他柔软的双唇,他并不是浅尝即止,而是一直在他唇边流连不去。冉玉浓呆呆的任他所为,奇怪,他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可是现在这个人这样在他唇边轻啄,鼻子可以嗅到浓郁的男性气息,身体却没有起反感,更加没有觉得违和,当然就不会想把他推开了。难道说,其实他自己心底真的不是不情愿的??

温柔而深情的一吻完毕,冉玉浓都没有将赵豫推开。赵豫离开了他的双唇,接下来却喜不自禁的一把将他抱住。冉玉浓措手不及被他抱了个满怀。耳边响起赵豫清朗喜悦的声音:你没有推开我,玉浓,我的玉浓,你心底里也是愿意的。太好了,太好了!从今天起,我要对你更好一些,再好一些。总有一天,你终究会真正接受我的,我会为你努力的。浓听见他的话,终於没有挣扎,静静的由他抱著自己,抱了很久很久。他想:也许,真的如崇光所言,自己心底里,还是有些感觉的吧!

另一边,赵豫由於抱著冉玉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於是就终於爆出真面目的得意奸笑著:幸好这几日为了能趁机一亲芳泽,一直坚持以嘴喂玉浓小宝贝。几天下来,他的身体早就先於意志习惯了自己的吻,否则今天若不能到手。日後还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时候呢??



10. 初夜

这日赵豫终於醒悟过来并真挚而极有策略的向冉玉浓坦陈告白之後。冉玉浓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很是悠闲起来。原因无他,赵豫勤快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包揽了下来。每天早上都是要在他怀里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定是赵豫躺在身边含情脉脉的望著自己,看到自己醒来,就要凑过来亲亲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偏偏冉玉浓刚刚醒来那一阵总是会有些迷迷糊糊反应迟钝,待到意识过来时,赵豫已经亲够了摸够了,笑著把他抱出去做简单的洗漱了。

洗漱基本上也不怎麽需要他动手,赵豫全部包办,他只需要长个嘴罢了。开始他怎麽不习惯,可是赵豫言辞恳切心疼的望著他,告诉他刚刚康复不可逞强,还需要休养云云。若他拒绝赵豫的代劳,赵豫便会用一种心碎难言的目光望著他,直到他实在是受不了只有妥协为止。然後便被好好的摆在一边坐著,看赵豫一个人在那里忙忙碌碌。

可是不管怎麽说,赵豫对他是真的好。冉玉浓再迷糊单纯,别人对他真心还是假意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每天尽管赵豫总会找尽一切机会来跟他亲近,譬如亲个嘴拉个手什麽的。可是却一点都舍不得让他累著,什麽事都不让他插手,只要他在一边坐著休息或玩耍。堂堂一个王爷,天天打猎捕鱼,生火做饭,洗碗刷筷做的很是麻利。闲下来就坐在他身边,跟他慢悠悠的闲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冉玉浓早就恢复过来。可是赵豫还是不让他做事。在他辩解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可以做事的时候。赵豫笑著看著他,温柔而坚定的说:不行,我说过,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就是要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爱。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好。冉玉浓听後无奈,心里却因这话泛起了一圈圈波澜。他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照顾疼爱了?

实,冉玉浓是个好孩子。也是个极度渴望有人能对自己好的孩子。或许是身世的原因,他对别人给予的温暖和关怀总是更能感激和珍惜。他懂得感恩,也渴望关爱。此刻赵豫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久违的温暖再度来临,让他怎能无动於衷,对赵豫的感情也再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面对赵豫的亲近,虽然还是羞涩,却再不会抗拒。

赵豫是什麽人,天天都盯著冉玉浓,他的每一次变化都能敏锐的察觉到。自然感觉到冉玉浓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慢慢发生变化。他心中窃喜,再接再厉。他发现冉玉浓对读书识字非常感兴趣,便每天教他写字,还专挑了些比较浅显易懂的典籍细细的讲解来给他听。冉玉浓果然欢喜万分,认认真真的跟著他一起学习。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会虚心求教。赵豫看他眨著清澈真诚的双眼单纯万分的望著自己,几次就要忍不住将他压倒。可是最後关头,终於还是理智战胜兽性。他偷偷对自己说:忍住忍住,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万不可冲动,导致功亏一篑。於是回过头,又是一副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正人君子样。

过最近他实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了。每次冉玉浓欢笑,害羞,懵懂的时候,他都能看到发呆,随後下身总是能很迅速的起了反应。最糟糕的是,他发现冉玉浓原来很是爱干净,每天乘著太阳好,总是要下到水里洗洗身体。於是赵豫日思夜想的一幅白花花的身体,天天在他眼下欢乐戏水。偏偏他心里对赵豫毫无防范,往往玩水玩到开心了,还要回头冲赵豫灿烂一笑,笑得赵豫眼晕目眩。到了晚上更是甜蜜的折磨。两人睡在一起,冉玉浓对身边的人越来越习惯,感情越来越深。况且又有些怕冷,睡熟了之後总是不自觉的就往他怀里钻,身上蹭。赵豫本就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心爱的人躺在边只能看不能吃就算了,还要忍受他日日夜夜毫无意识的挑逗撩拨,偏偏要他放开冉玉浓自己找个处睡觉那又是万万舍不得。就这麽日日煎熬,内里邪火越烧越旺,几乎就快要挺不住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话说这一日,赵豫又勤快的伺候冉玉浓洗漱,张罗著吃饭,看冉玉浓又一次在面前露出身体下水洗浴,然後强忍著心火抱著他手把手的教他认字。到了晚上再张罗著晚饭,带呆呆的看著玉浓在眼前朱红小嘴一张一合的吃完晚餐,再收拾碗筷到溪边去洗刷。蹲在水边时,他终於说:不行啊,这样太慢了!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正在他蹲在岸边又琢磨开来时,突然冉玉浓在石洞里一声惊叫,赵豫闻声吓了一跳。忙跳了起来,慌慌忙忙的冲回去。一进去看冉玉浓背对著他坐在篝火旁,急急问:怎麽了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却未料冉玉浓转过身,衣襟大敞,一双玉乳在篝火映照下,闪著诱惑的光芒。冉玉浓一手掐著自己一只乳房,两眼泪汪汪的望著赵豫,沙沙抽噎的说:怎麽办,崇光,我这里居然开始流出奶水了。

赵豫心急如焚的冲进来,迎接他的却是如此摧残他脆弱无比自制力的画面,听到的又是如此诡异又香豔的一句话。两相夹击下,他终於,很是干脆的,流鼻血了。

冉玉浓本来是很惊慌自己双乳刚刚被自己无意中一揉,居然挤出了一些奶白色的汁水。六神无主下便大叫了起来。没想到等转身看到赵豫这个让他目前唯一安心依赖的人,却瞧见他两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口瞧了一会,最後两管鼻血从他笔挺的鼻子下流出,吓了一跳。忙起身去拉他。

赵豫没有反抗,被他拉了过去。冉玉浓急急的说快躺下快躺下,否则会越流越多。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布巾,然後扶著他的头,让他仰面躺在自己膝上。因事出突然,他慌忙间也没有拉上自己衣襟。於是,赵豫躺在他膝上,从下而上,更加清楚明白的看见那双乳似乎,长大了些呢!他想。下身的血液开始聚拢到两腿之间,不用看,他都可以知道。自己,终於忍不住勃起了。

冉玉浓还是没有察觉到,用手捏著他鼻子,扶著他的头。嘴里念叨道: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流起了鼻血了。唉!肯定是最近累著了,我都说了让我来,你偏又不听。看果然劳累过度了上火了吧。边数落,一边焦急心疼的问:怎麽样?好些了吗?头晕不晕?说完弯腰低头凑到赵豫面前细细看他脸色。於是那双乳离赵豫便更近了,冉玉浓身体一动,那粉嫩的乳头轻轻的从赵豫脸颊上擦过。

赵豫脑子里最後一根弦终於绷断了,他陡然从冉玉浓腿上坐起。冉玉浓还没有明白过来,立刻被他欺身推到压上。带回过神来,赵豫压在他身上,目光灼灼,比旁边的篝火还有热烈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羞红了脸。他呐呐的问:你,你干嘛?赵豫喘著粗气,目光一瞬不转的盯著他,说:给我吧!

啊?冉玉浓不明白的眨著眼,长长密密的眼睫毛像两把扇子似的,将赵豫眼里的火焰越扇越旺。他干脆直接强硬的说:我要你,给我,今天就给我。冉玉浓还不明白,赵豫却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一把干脆的把冉玉浓的衣襟全部扯开。将那双乳完全的露了出来,一口咬了上去。~的一声尖叫,冉玉浓惊吓了,双乳也随之一僵。

赵豫十分满意他这涩的反应,含住乳头不放。冉玉浓急了,抬起双手便要去推他的头,嘴里说:快松开。谁知赵豫含住乳头用力一吸,一瞬间,冉玉浓浑身一战栗,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上下。顿时就失了力气,一双手软绵绵的打在了赵豫背上。赵豫原是想要撩拨他,没想到一吸之下,一股香甜甘美之极的乳汁居然涌入口中。赵豫细细一品,大赞:好香甜!再看冉玉浓两眼呆木,眼角却隐隐还含著春意,双唇微启,唇上湿润。知道他是雏儿初尝风月,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那乳头已被吸得肿胀挺立起来了。赵豫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一半,忙再接再厉。一拿出自己全部风月手段,一条舌头灵活的在口中的乳上又拨又舔。只把这青涩的身体玩弄的全身失力,瘫软在他身下。另一支手也不会闲著,上上下下的为冉玉浓宽衣解带,待到他终於放开这饱受蹂躏的乳头,冉玉浓已经完全无抵抗之力,衣衫半褪的躺在他身下,只能微微喘著气呆呆的望著他,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点点泪光。

赵豫见他这样懵懂青涩又带著一丝丝无辜诱惑的模样,哪里还受得了。恨不得急色色的拉开他双腿就挺腰杀入。但是,这时冉玉浓动了一下眼睛,突然说了句:崇光,好怪啊!赵豫见他这样,心一动,想:今日我若真的完全不管不顾的干了他,一时倒是爽了。可这宝贝初次承欢,非要好好引导不可,否则肯定从此就讨厌自己了。自己一时爽利却换来半生宝贝的嫌恶,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於是这样一想,他马上就收敛了急色的面孔,重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翩翩风度的天家贵胄。真诚恳切的望著冉玉浓问:给我,好吗?冉玉浓被他这样一闹,脑子里混沌的很,见他问,便呆呆的反问:怎麽给?我不会。赵豫笑著说:没关系,只要你答应就好。冉玉浓便傻傻的真的点了点头。

这点头可点的好,赵豫就像得了令的沙场小将,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双手捧住冉玉浓脸蛋,便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不比一往只在唇上流连。赵豫知道成败在此一晚,自然是要拿出百般花样来好拐到冉玉浓。将他嘴唇吸得就要红肿了,不老实的舌头又伸进去他嘴里,沿著牙关上下舔舐,後干脆顶开他牙关,伸到内里,卷住冉玉浓的舌头纠缠吮吸。

冉玉浓只是呆呆的没能回神,任由赵豫在身上肆虐。现在被他这麽现实深吻,更是没法抵抗,连喘息都顾不上。只觉得心里怦怦跳的特别急促,似乎都可以听到声音。到赵豫放开他的嘴巴,他才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双目迷离如春潮初起,面色绯红,尤胜三月桃花。

赵豫开始不紧不慢的褪下身上衣服,没多久便也裸裎於冉玉浓眼下。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待瞧见他精壮的身体,不自觉的居然晕红了脸。自己都觉得怪:明明日日都见的,怎麽今天就看著这麽不一样呢?不自觉的扭过头不敢看下去。

赵豫见他含羞怯怯的模样,真是又是心疼又是荡漾。一时恨不得抱著他宝贝心肝的好好抚慰一番,一时又恨不得就将他剥光了不管不顾的大肆奸淫,看他哭泣叫饶才满心头欲火。冉玉浓不知道他心中的淫邪念头,只问:你看著我做什麽?赵豫忙继续维持其温柔形象,笑著抱著他说: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冉玉浓脸一红,在他怀里低头说:说。赵豫怜爱的在他脸上连著吻了好几下,然後嘴唇一路下行。生生是用嘴唇将他身上用唇抚慰了个遍。

那双乳更是备受关照。赵豫唇手全都用上,又是吻,又是揉,又是舔,又是吸,又是掐,又是扯。冉玉浓哪里受得了,不自觉的娇腻的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啊~~”。听他这样,赵豫更加亢奋,用的手段便更多了起来。惹得冉玉浓一阵又高过一阵的甜腻呻吟。身体不自觉又来了力气,便在他身下扭动辗转起来。赵豫被他激得又起了三丈火,顿觉不妙。於是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冉玉浓身形一顿,哎呀一声,身体顿时委顿下来,再不动弹,赵豫抱在怀里倒像是抱著一团棉花。

赵豫觉得啧啧称奇,他也是玩过小官娈童什麽的。但是男子身体再如何都比不得女子香软细滑,只拼得过一股力度韧性,可尽情享用。没想到怀里的宝贝不但身上肌肤细滑如丝缎,瘦归瘦,但不觉得僵硬,腰身更兼柔韧有力。更别提这面对挑拨时的一股青涩天真又天然的娇憨甜媚的反应。若不是跟他朝夕相处,赵豫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怀中的小东西其实是有专人调教过的了。

他不知道冉玉浓的身体本就特殊,不管是多未经世事的人,面对情事挑逗总是能自然泄出妖魅似的神韵来。只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当下便抱著冉玉浓,一边在他耳边甜言蜜语,软言安抚,又坏心眼的在他耳廓处细细吹气舔逗。一只手却悄悄下潜,来到冉玉浓腿间。一把握住那本就稍稍开始抬头的粉茎。

最脆弱的命根被擒住,冉玉浓立刻反应了过来。嗯啊~”一声,身体挣著起来去看个究竟。就见著赵豫的手握住那精巧的小东西不放,就如同爱抚一样心爱玩器似的小心抚弄。冉玉浓心慌,忙喊道:快放手,多不好意思啊。赵豫却不放,还附耳过去,调笑著说:看我如何操弄,保你舒服的不得了。说完手开始撸动那粉茎,将它逗弄的站起发硬,顶端小眼开始吐出点点花露。

冉玉浓尖叫著手想要去扯,可是一搭在赵豫肩膀上便硬是拿不出力气来。只能靠在他胸膛前,喘息著看他玩弄自己的下身。赵豫果然厉害,几下就将那粉茎撸动的胀大了一些,一边还笑著问:怎麽样,舒服吗?冉玉浓微闭著眼喘息著,只觉得下身热度都聚集到了双腿之间,涨涨的很是需要纾解。另一边身上更是被弄得酥麻连连,神智悠悠的几乎要昏过去。

这麽著套弄一会,冉玉浓身体突然抖了起来,嘴里喊著:快停下快停下,粉茎颤抖著,一股子浊白的精水已经出来了。冉玉浓一声尖叫长叹,後慢慢转为一声娇吟。赵豫已经将手中的浊液擦干净,见他这样,笑著问:舒服吗?

冉玉浓靠在他怀里,诚实的点点头,说:我身上好轻!觉得自己身体轻飘的几乎要浮起来,又像被置在暖水中,全身每处毛孔都打开,懒洋洋的舒服挤了。赵豫笑著说:可怜的小东西,这就弄软了你了。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冉玉浓点头,傻傻的说:~

赵豫笑著放开他,想了想将他衣服全都垫在了他身下,深怕那枯草咯疼了他。然後一边用笃定温柔的微笑安抚冉玉浓,一边小心分开他双腿,借著火光,细细打量他双臀之间。只见他臀部削窄紧翘,将那条臀缝挤得紧紧地不露半点春光。赵豫笑了笑,伸手去将那双臀分开,露出内里丘壑。一朵桃花似的好颜色媚穴就露了出来。赵豫见了这媚穴更是不得了,只喘著粗气伸出一只手指按住。

一按,冉玉浓的身体一跳。他这才知道赵豫要摸哪里。忙说:别摸那里,好脏的。赵豫笑著摇头说:说,我亲眼见你清洗过的,怎麽会脏?一席话说的冉玉浓又是红了脸。赵豫又是沿著那媚穴口的每一道褶皱细细抚弄。冉玉浓身上战栗著,只觉得被他玩弄那个地方痒痒的,又是很舒服。赵豫盯著这媚穴被抚弄了半天都不见动静,仍然紧紧闭合著。在思量著该如何攻入这处子地。

男子初夜容易受伤,赵豫以往可不管这些,只管自己快活。可今日他要上的是自己刚刚找到的心上人,在心中已经是心肝宝贝的地位。怎麽舍得真的让他受伤?在那踌躇了半天,眼光瞧见了旁边摆著的一筐浆果。眼前一亮,忙伸手拿过几颗,在手里碾碎了成了汁液。然後将手全部沾上,再才小心翼翼的将一根手指顶开那媚穴探入进去。冉玉浓的一声,却没想到反抗。只觉得媚穴处胀胀的很不舒服,於是下身就抬了抬,双腿就要合拢了。赵豫忙按住他说:别急,乖,忍一下就好。

冉玉浓竟然信了他,真的乖乖躺好,双腿也张开了。赵豫笑了,一根手指由慢至快的在他媚穴中反复探进探出,还加了一些果子,只将那媚穴内壁全都沾湿,原本僵直紧致的媚穴口也稍稍软化了下来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冉玉浓咬著嘴唇,才刚刚适应,又进来一根。可是渐渐地又觉得媚穴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也很是特别,忍不住又开始低低轻吟起来。身体里赵豫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感觉媚穴已经软化後,这回就不再是抽插了。转而反复的在内里旋转搅动。冉玉浓觉得身体里就开始痒痒的涨涨的很是焦人,忍不住的腰肢居然开始轻轻款摆起来去有意无意的迎合赵豫的调弄。

赵豫见他这麽快就识得这个中滋味,大喜。忙抽出了手指,双手拉开他双腿,身体卡进他双腿之间,扶住早就急不可耐蓄势待发的肉刃,三角形的刃尖对准了那处还软著的媚穴,慢慢顶开送了进去。

东西的粗细哪是手指能比的,再加上赵豫天生男器雄伟,很快一种火辣辣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冉玉浓哀叫一声,就要起身。赵豫忙欺身压下制住他。嘴里哄著他说:忍忍,乖,忍一下就好了。一只手便赶快到他腿间粉茎抚弄,以此来转移他注意力。这样果然有效,一会冉玉浓终於又安静了下来。嘴里微微喘息著,又没多久再度娇吟著出了精水。赵豫乘著他刚刚得兴脱力失神的时候,立刻一鼓作气,硬是冲进去了。

冉玉浓惨叫一声,觉得身下撕裂胀痛难忍。双手不自觉的就抱住赵豫寻求安慰。赵豫抱著他连连亲吻爱抚,嘴里更是不停的说些甜言蜜语。心里暗暗赞叹:好软好热,太舒服了!身下却开始抽动起来,一下下小心的撞击著那脆弱的媚径。渐渐地,身下的疼痛感似乎钝化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舒适感,一点点的,如同海潮涨起将他淹没。身体越发的慵懒下来,感觉却更加敏锐。於是他忍不住在赵豫怀里呻吟起来。

赵豫见他这样,知道他终於来了快感。忙再接再厉,一下下的朝著媚径各处顶去。不过没敢用力,知道冉玉浓受不住。无意中不知顶到了哪处,冉玉浓突然~”的一声高声浪叫了起来。双眸迅速起了泪光,身体抖动著将他抱得更紧。赵豫大喜想:找到了。

当下朝著那处反复顶入,间或换个方向擦过。力道或轻或重,把冉玉浓操弄的呻吟浪叫不绝,下身自发的抬起迎合。赵豫得意自己的手段,继续抽插著,慢慢的又觉得异样。只觉得那媚径内壁慢慢的潮湿起来,媚径更是开始轻微的蠕动将他的凶器紧紧包裹起来,不紧不慢挤压收绞,倒是柔弱淫荡的在撩拨自己。赵豫大爽,忍不住吼了一声,提起冉玉浓双腿,更加用心的抽插起来。

这麽著抽插,冉玉浓脑袋越发的昏沈,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轻,要不是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揽著,他真的觉得自己要飘了出去。耳边有人一声声的爱语:宝贝,宝贝我最最心爱的宝贝,给我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我会疼你宠你,把你捧到天上去……”冉玉浓反应不过来,只是嗯嗯应著,感觉身体里那物事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麽温柔有力,带给他那麽舒服的快感。令人愉快的疲惫感袭来,不知不觉的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11. 怡然时光

当第一道阳光透进石洞时,赵豫醒了。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端详怀里的冉玉浓。借著朦胧的晨光,他看到了爱人娇憨无邪的睡脸。两腮还存有著淡淡的红晕,朱色饱满的双唇抿起,嘴角微微上钩,似乎好梦正酣。赵豫瞧了又瞧,竟觉得怎麽都看不完看不腻,哪怕是在这简陋之极的石窟中,只要是躺在他身边,静静的守著他安睡,心里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宁满足。他喜欢他,这个心里早就清楚明白了。可是,直到昨晚,他们真正结合到一起时,他才在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昨晚,他们的初夜,是那麽的美妙和甜蜜,让赵豫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他现在还记得冉玉浓的每一个反应。他的微笑,他的横波,他的娇喘,他的呻吟,都足以让自己回味无穷。而当自己终於进入到他身体的时候。那一瞬间,赵豫真的满足的几乎要哭泣起来。他觉得似乎自己苦苦寻找小半辈子,遗失的一部分身体终於回来了。这一刻,他残缺的一部分才被拼合完整,他才算是个真正的人了。这一刻,从不崇尚神灵的他,幸福的几乎要跪地感谢上苍,将冉玉浓带到他面前。将这个可爱,可信,可亲的人给了他。

他心中汹涌著无数的感激和爱意,再瞧瞧冉玉浓的睡颜,终於忍不住低头去亲了亲他。

热热湿湿的嘴唇落到他绯色的面颊上,把冉玉浓给弄醒了。两把扇子似的眼睫抖了抖,一双清澈却懵懂的眼睛睁开了。呆呆的望著温柔笑著看著自己的赵豫,半天才做出了反应。却是迅速羞红了脸,低头将脸藏到了他怀里不敢抬起。赵豫见他这副含羞带涩的模样,更是万分怜爱,笑著搂紧了他问:醒了吗?醒了就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啊,傻瓜,这有什麽好害臊的。说完便去掰他的脸。冉玉浓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脸被他掰起来,却还是羞怯的不敢正眼看他。赵豫还是笑著亲亲他的嘴唇问:身上感觉怎麽样?下面痛不痛?

连问了好几次,冉玉浓被他追问不过。终於吞吞吐吐,低声细细的说:还好。实还好,除了有些腰酸,下面那羞人的地方有些火辣胀痛外,真的没什麽其他的不适感了。赵豫却不太信,起身说:吗?还是仔细查看一下吧,别没料理好落下什麽伤病就不好了。心里惦记著冉玉浓是处子之身,被开苞总难免会受些伤害。再加上昨晚自己最後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忍不住前後居然要了他两次。怕他肯定是受不住的。冉玉浓还是摇了摇头,说:没事!

心里却如打乱的算盘,纷乱嘈杂。他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麽了,居然就那麽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赵豫。现在两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赵豫。心里一阵阵懊恼沮丧,可是看看赵豫俊逸的脸,懊恼神奇的减轻了不少。他沈默的了一会,终於开口了:崇光,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赵豫被他这麽一问,眉毛扬了扬,说:怎麽,你不信?原来我赵豫在你眼里这麽没有信誉啊。那好,我发个誓行吧?说完真的要举手发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不是。我是觉得,这有些奇怪。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男子。结果居然这样了,这我有些接受不来。赵豫笑了,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呢?人活一世,最好是能寻得个有情人相伴。我赵豫今生既然认定了你了,那自然要对你一心一意的好。你是男也好,女也好,又有什麽关系。横竖我已经想好了。玉浓,我不准备娶什麽正妃了。

这话一出,倒是让冉玉浓惊著了。脱口而出:说什麽?赵豫神色如常,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伸手去小心翼翼的为他按摩腰身,然後说道:说我就不娶什麽正妃了。我心里就觉得你才能算是我的正妻,娶个王妃就是想做个摆设。原先是想著应付外面人的嘴,免得他们对你我指指点点的说闲话。可现在一想,这还不是委屈了你,让你白白的是无名无份不尴不尬的了。倒不如索性就把王妃的位子空下来,我说,要不就让你坐上去那个位子,要麽就让它空一辈子。外面我们不管,晋王府里你就是晋王妃了,反正不过就是差个册封。横竖我还有好几个侍妾,子嗣的事情都不用愁。等谁生了个男孩,我就把他抱过来给你养著,这样等他长大了,又能承袭我的王位,又能侍奉你如主母,如何?

他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冉玉浓却一直没有回应。赵玉有些奇怪有些忐忑,忙推了推他的身体,说:浓,你说好不好嘛?说嘛。好半天,冉玉浓终於开口了,他抬头看著赵豫,说:别这样,别让孩子离开他们的母亲。赵豫一愣,忙解释说:不是,我说过你才是我正妻。按规矩,我的子嗣们本来就该视你如嫡母的啊。他笑著解释,冉玉浓却皱著眉摇头,终於说:论如何,别让孩子离开他们的亲娘。那样太可怜了。赵豫有些糊涂,後联想到冉玉浓的身世,恍然大悟。忙说:是我说错了。

他想到触动了冉玉浓的伤心处,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愧疚难当。可是好半天,冉玉浓还是没有开口。赵豫想了想,终於讨好的说:浓,你你想不想见和你父母团圆?冉玉浓惊愕的抬头问:什麽?赵豫笑著说:让他们去当初你师父寻到你的地方,想来总是能查证到你的身世,让你跟你的父母相会的。你想不想这样?说完他满心期待著冉玉浓的欢喜雀跃,可冉玉浓又沈默了一会,说:不,不用了。

这倒是出乎赵豫意外了,他问:怎麽,你不想见他们?冉玉浓叹口气说:算了,不用这样的。在我还小的时候,也确实想过为什麽别人有爹娘,就我没有。心里有说没个疙瘩什麽的,也不可能。总是想找他们问个清楚,为什麽不要我。可也就是想想,日长夜久的,这想法也就淡了。师傅说,当初捡到我时,还是在一条田间小路上,身上就只有张小繈褓。想来他们是万分不想日後能有机会与我相认了,不但如此,恐怕也没指望我能活下来吧。由此可见,他们其实真的不怎麽喜欢我。既如此,我又何必又回去添他们烦恼呢?还是就这样过著我自己的日子算了吧。

这一席话说完,赵豫也沈默了。两人相对无言的紧拥了很长时间。赵豫终於开口,问:浓,你恨他们吗?冉玉浓摇了摇头,说:不恨也不怨,不过也没什麽感情了。无论如何,当时他们总还是给了我一丝生机,没有下狠手的淹死我。说起来,我真的还算是运气不错,虽被父母抛弃,可师傅却是个大好人,他待我真的就跟自己亲骨肉一般。如此,我还用计较什麽呢?说完了,想著是不是这话题有些奇怪。笑著说:跟你谈这个干什麽?真是奇怪的很。

赵豫抱著他,好一会才说:你没有父母,却有师傅真心待你。我有父母,却比没有还让我烦心。你说这怪不怪?这话确实怪,冉玉浓偏头问:为什麽这麽说?赵豫嘲讽一笑,说: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我的母亲生我们下来到底是为了什麽?你知道吗,我和当今天子都是一母所生,可是她对我们的手段,有时候真让我怀疑,我们被她生下来就是当棋子用的,为的就是巩固她母族的利益。为此她可以牺牲我们的一切快乐和幸福。她是我的母亲,可她对我们残酷的像个仇人。

这话赵豫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意思如此惊人。冉玉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什麽?赵豫却不想再说多,摇摇头说:说了,肚子饿不饿,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就起身,冉玉浓忙说:我也去,一个用力坐起,又哎呀一声倒了下去。一动,才发现他全身其实都是酸的,下身那处疼痛也增加了百倍厉害,当下忍不住又哎呀了几声。赵豫回头看看他,笑著说:好了,别逞强了。乖乖休息等我回来。说完起身就走了。冉玉浓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目送他离开。

结果这一天冉玉浓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早晚三餐赵豫都准备好了送到嘴边。送的不是野菜粥就是鱼汤,烧烤野味什麽的都没拿上来。再又特意去烧了些热水,为他擦拭身体,清洗下身。冉玉浓已经通晓了人事,自然知道他这是体贴自己,为自己身体考虑。顿时觉得有些羞涩,又有些欢喜感动。他幼时被人遗弃,少年时唯一的亲人又去世,从此再没有人对他如此体贴照料。自经历了昨晚,又加上这近一个多月赵豫在身边的殷勤探问照料,心中被他捂得暖融融的,对他的情意居然真的已经跟以往很不相同了。

这境遇和心绪的一系列变化连带著让他对赵豫的态度已经跟以往大不一样。对他的种种亲昵态度也毫不抗拒,赵豫做的妙了,还会低头羞涩一笑任他胡闹。赵豫心里高兴,对他更是伺候的殷勤周到,体贴入微。亏他一个堂堂天家皇子封王,身世显赫之极,从小被仆从们惯养著长大。这样做小伏低居然也毫不觉得难堪掉价,只是心满意足的抱著冉玉浓亲亲摸摸了事。

这麽著几天,冉玉浓终於全好了。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山间虽清凉通风,可冉玉浓还是觉得想要洗个澡才舒服,於是终於选个日头不辣的时候就要下水。这时赵豫也眼巴巴的跟著来了,冉玉浓握著衣襟,回头看了看他。不自觉又红了脸,站在水边扭捏著居然怎麽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赵豫瞧他这个模样,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笑著过来拉著他说:们如今都已经跟夫妻似的了,你还害臊什麽呢?过来,我帮你搓背。说完便要伸手帮冉玉浓宽衣解带。冉玉浓手一抬,终於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手,由著赵豫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赵豫将他的衣服全部除尽放到一边,这才得了闲工夫来仔细欣赏他的身体。上次是在晚上就著篝火,总不是看得清楚。现在青天白日的,一副雌雄合一,未褪青涩却已初具风情的身体就在他眼里纤毫毕现:修长纤细的脖颈由著优雅的弧度,说来有趣,原本就不甚明显的喉结,这些日看起来就更加的不明显,咋看上去倒像是个女孩子的脖颈。胸前的双乳这两天长得特别快,现在看著就像两个刚出笼的小寿桃,前端尖尖粉粉的就是乳头了。腰线圆润婀娜,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趁著小小肚脐更是可爱可怜。臀部还是有些窄,但是挺翘紧致,诱人揉捏。紧合的双腿笔直修长,又肌肉匀称,一望就知内里蕴含著劲力。只有双腿间的栖息在一片稀薄毛林中的粉茎还带著青涩的光泽,不见有动静。

冉玉浓被他一双肆无忌惮的色眼大量的很是不自在,微微侧了侧身体,嗔道:你看什麽啊,要麽就下去洗,要麽你就去做你的事去。赵豫忙笑著说:好好,一起洗一起洗。说完自己也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扒拉下来,然後揽著冉玉浓就一起下水了。

到了水里,一股凉意袭来。冉玉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後又觉得舒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好舒服。两人立在齐腰深的水里,赵豫站在他身後,手拿著一条布巾勤快为他擦洗身体。冉玉浓这些天被他伺候惯了,也不觉得有多麽的不妥,放松身体任他为自己清洗。开始的时候,赵豫倒是确实是认真的为他身上淋水擦洗每一处。可等到转到他面前,瞧见一滴水珠沿著他锁骨下滑到胸前,一路滑过左乳来到粉嫩的乳尖,最後终於滴落下去。喉头一紧,麻利的手放慢了下来,一只手静静的来到他左乳上,一边抚摸一边问道:这里,还涨得很嘛?

这一问,问的冉玉浓脸红了又红。终於低头说:有点。自从那日冉玉浓双乳初次沁乳後,这几日便没有断过了。好在量也不多,就那麽几口的事。冉玉浓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赵豫却笑嘻嘻的说:干脆给我喝了算了,这里又没什麽好东西,好歹算是给我改善一下膳食了。冉玉浓扭捏著不肯,赵豫却上来连哄带劝,终於哄得他松了口。连著几日双乳沁出的奶水,尽数进了赵豫的肚子。瞧著赵豫那张满足的脸,冉玉浓忍不住也好奇了:真要那麽好味道吗?

他哪知道赵豫多数是醉翁之意。那奶水虽甘美异常,但能天天口含宝贝的粉色乳尖一亲芳泽才是他最为满足之事。每日就算是已经吸完了,他还要在那双乳上流连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今日见冉玉浓说有了,立刻精神大振,当下揽住他的腰肢,低头便去咬他的乳头。冉玉浓没有抵抗,这几日都是这样过了,现在拒绝,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於是只是抬臂抱住赵豫窝在自己怀中的头。

话虽说该习惯了,但冉玉浓还是禁不住羞涩。微偏著头咬著唇,也不敢大动作。只觉得被赵豫含住的乳头湿湿痒痒的,一松一紧间,总是带来一阵阵微微的酥麻快感。间或还有一条软物在他乳尖上来回摩挲,带来的快感更是清晰了些。嗯呀一声,终於忍不住微闭著眼低低呻吟起来。赵豫又不安分了,横在他腰肢上的一只胳膊悄悄下滑,一路来到臀间,一只手沿著臀缝潜了进去。摸到了内里的媚穴小口,便按住来回画圈按摩。另一只手却来到前方,握住冉玉浓的粉茎缓缓套弄。

冉玉浓觉察到了,忙张开眼看著他。赵豫也从他怀里抬眼看他,一双朗目盯得冉玉浓心都软了一半,终於闭眼无语。赵豫轻笑,借用胳膊夹住他已经开始发颤的身体。前後的夹击攻势加快,握住粉茎的手加快了套弄,激起冉玉浓一阵阵的喘息呻吟。另一只手趁机往媚穴中探入一只手指。冉玉浓身体一滞,手不禁抓住了他的肩膀。赵豫也不理会,横竖冉玉浓就算在他身上咬一口他都当情趣。那只手指在媚穴中转著圈来回进出抽插,硬是搅得内里松软下来,这才抽出。直起腰来抱住冉玉浓瞧瞧他的神色,已经开始出现迷醉的表情了。当下知道可以了,借用水的浮力,便一手托住他的臀,另一手提起他的腿勾到自己身上。挺直的肉刃顶开那媚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媚穴被填满带来的刺激让冉玉浓忍不住仰头喊了一声,修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手已经忍不住勾紧了赵豫的脖子。与此同时,媚穴陡然一阵痉挛,将内里的肉刃差点绞出汁来。赵豫深抽一口气,终於忍不住调笑著说:天,宝贝!你明明是雏儿,怎麽这反应都赶得上那些床事状元了?看来我赵豫真的是撞大运捡到名器了。呵呵,回头看来我得去准备祭祀酬神才是!冉玉浓也有趣,一边勾著他脖子眯著眼喘息不止,听他这话居然还睁开眼勉强问道:名器?赵豫嘿嘿一笑并不解释,下身陡然又是一记狠刺,冉玉浓哎呦一声,细细品来却是娇媚妖娆的多,痛楚的少。

赵豫当下毫不客气,一下下的用力向上顶入。冉玉浓受不过,脚也软了,索性借著浮力和赵豫托臀的力气靠在他怀里,双腿也浮了起来。人更是一次次被他顶的几乎离了水。嘴里忍不住放声大叫呻吟起来:~嗯嗯~~轻点~~不不,不是那里啊啊啊~~~太大力了慢些啊哈~~唉啊啊~~”间粉茎一时没忍住,自己先出了一回精。赵豫也不管,只托著他抽插,却不敢下死力的奸淫,这一来嘛,自然是体谅冉玉浓还是承欢初期,怕他经受不住。二来嘛,还是怕做的过分了让玉浓宝贝生气不理他,就前功尽弃了。听他说重力了,忙稍稍放慢放轻了些。这样一来,冉玉浓自然是有了些余力去接受应对这交媾的快感。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太满足。奇怪,为什麽节奏慢了,我却觉得有些不太痛快呢?冉玉浓有些纳闷。摇摇头没再去想,只闭著眼继续甜媚的呻吟享受著……

从此以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便多了起来。冉玉浓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是快。从开始的三日一次,到後来的两日一次,到七八天後,居然已经可以日日承受欢爱而不受伤,那媚穴却还是紧致更胜处子,末了却还添了个好处,就是每当冉玉浓情动至浓时,媚径里还能逐渐沁出些淫水来以作滋润。他们两人当时都不清楚冉玉浓身体的底细,还是小心谨慎的对待。赵豫再想大做禽兽之举,也是极力克制著一味慢条斯理的撩拨抽干。冉玉浓习惯这样在床事上不温不火,心中的缺憾挥之不去。还是像差了些什麽,他琢磨著。不过终於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麽著又过了个把月,数著冉玉浓刻在石壁上用计时的刀痕,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将近三个月了,也没见援兵的踪影。赵豫开始还有些心焦,可是看到冉玉浓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再大的心焦也平和了下来。山中的岁月也确实是依然无忧,相比在凡世虽养尊处优前呼後拥却是是面临勾心斗角骨肉相残,倒更是如桃源般舒服。这麽想著,对迟迟无人来救倒不在乎了。

这一日,冉玉浓又在石壁上刻了一道,数了数,叹口气说:又到了一天了。一旁正在磨匕首的赵豫听了笑了,说:好好的叹什麽气。说完走过来从後面抱住冉玉浓。冉玉浓没有躲避,这麽些天,他们的相处已经亲密无间的很了。反手抱住他的胳膊,冉玉浓发愁道:都三个月了,都没人来找我们。你说,他们要是找不到。以後,是不是我们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了?赵豫一愣,又笑道:怎麽,你不想跟我相处一辈子?嘴里说著轻松,心里却很是紧张。耳朵竖起来听冉玉浓的回答。

冉玉浓张嘴要回答,突然心中一阵烦闷一阵恶心,立刻忍不住低头呕了起来。赵豫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就去扶他,替他拍背顺气。冉玉浓也不理,只是不停的呕吐,好一会,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才缓过起来。抬起头,这些天好不容易被赵豫调养的好了些的脸色又变得蜡黄了。赵豫又是惊惶又是心疼,忙问:觉得怎麽样?还难受吗?好好的这是怎麽了?不会是昨晚受了凉吧,都怪我,昨晚不和你行房就好了。连连自责,冉玉浓却闭眼摇头,稍稍缓了口气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赵豫看得揪心,忙拿了木碗就出去为他打水回来漱口。冉玉浓精神怏怏的接过漱口,总是觉得心中烦闷。想了想说:闷得很,我想出去走走。赵豫忙扶著他说:行,我扶你去。说著两人走到洞口,突然洞外闪进一人,进来就跪下喊著:爷,小的终於找到您了,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12. 出谷

两人都吓了一跳,赵豫细细一看来人,原来是自己的一个亲随。唤了那个人名字说:张奎,你们终於找来了。便命他起来。那人起来後对外喊道:~!快过来,我找到王爷了。不一会又涌过来一群人,大家乌压压的一起进来,倒是把两个人挤得後退了好几步。人一多,冉玉浓又觉得气急恶心,只泛呕。赵豫急了,扶著他说:话出去说,别蝎蝎螫螫的挤在这里。说完搂著冉玉浓当先出去了,余者忙跟著出去。

一行人一边走,张奎一边跟他解释:那日我们一收到消息便赶来了,陛下也给了旨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带著人就在这里满山的翻找,直到今天才找到这里来。让您受委屈了,属下真该死。他嘴里连连自责,赵豫笑著抬手制止了,说:这不怪你,你们能这麽快找到这里来已经出乎本王意料了,回头定当给你记上一功。连连赞许,让张奎一行人面上都带了喜色。张奎是个机灵人,瞧他一路一直扶著冉玉浓显得极为重视的模样,又见冉玉浓虽貌不惊人,却身段窈窕,胸部婷婷。他又不认识冉玉浓,便以为他是位女子,瞧了瞧,终於开口问赵豫:爷,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

这话一问,赵豫和冉玉浓都愣了一楞,随後两人的反应大不相同。冉玉浓是又羞又窘低头不肯看人。赵豫却动了动神,然後笑著说:不叫姑娘,该叫王妃。完干脆将他搂紧在怀里,对张奎和身後那帮人说:这就是本王的正妃了。冉玉浓惊愕的抬起头来,张奎已经带著一群人跪下行礼:小的给王妃请安,方才未能识得王妃身份失了礼数,请王妃赎罪。冉玉浓吓了一跳,看著一群人跪倒在面前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无奈的说:别,别,快起来吧。那群人听了他的话,一起磕了个头说:谢王妃。这才爬了起来。冉玉浓见他们起来,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

赵豫笑吟吟的在一边看著,见他们都起来了,这才搂著冉玉浓走在前面。冉玉浓低声责道:你怎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这样说话了?现在可好,以後该怎麽办?赵豫笑眯眯的说:不早就说了吗,你才是我正妻,让他们称你王妃,对你行礼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吗?冉玉浓急了,说:可我又不是女的,你没听见,那人都叫我姑娘了。你也不解释一下。赵豫瞥了一眼身後,说:怎麽解释?照实说吗?

冉玉浓倒是哑口无言了,低头不语。赵豫笑著看著他,心中起了一个计划。嘴里倒是没说什麽,两人一起又穿过那个石洞,来到当初的绝壁上,这才看到藤蔓旁有个大大的吊篮。张奎赶了上来说:爷王妃请!赵豫笑了笑,牵著冉玉浓一齐上去了。於是那个吊篮一路上升,将两人带了上去。

一上去,悬崖边上又有一群人等著。见他们上来忙围上来嘘寒问暖。看到冉玉浓又有些踌躇了,赵豫一律告诉他们叫王妃,於是又是一阵跪拜,搞得冉玉浓又狼狈了一次。忍不住偷偷瞪了赵豫一眼。赵豫笑著拉著他两人一起上了准备好的一架宽大舒适的马车。进去後想起一事又探出头来,对外面伺候的人说:去告诉底下,本王这些日寄居的洞穴里所有的器具全都给带上来。下人得命去了,赵豫扭头笑著对冉玉浓说:留著做个纪念,日後等我们老了,还能借著重温一下。冉玉浓听了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奇怪,只低头不语。

马车载著两个人来到一个临近的馆驿,让两人稍稍休整。他们开始到无所谓,等到从清晰的铜镜中看到自己衣裳褴褛,头发蓬乱的模样,都有些好笑。於是便命人赶快送水来沐浴更衣。不一会房间里就多了一个大木盆。赵豫看著冉玉浓说:下去洗洗吧,我知道你想真正洗个澡。

冉玉浓瞧著那盆里的热水确实雀跃不已,也不管其他了,伸手便去解衣服。然後在盆里坐了下去,全身浸在热水里,他忍不住惬意的长舒了一口气,微微眯上了眼睛。却没一会听到动静,借著又是一阵水花声,他睁眼一看,赵豫居然也下来了。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你怎麽也下来了?赵豫有些莫名,说:我怎麽不能下来了?我也很想洗个痛快澡啊。这浴盆这麽大你还怕装不下我们两个人啊?

冉玉浓扭捏了一下说:不行,他们都在外面守著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我共浴,多不好意思啊?赵豫笑了,说: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当初你我在那个谷里的时候,还不是在一起洗的?冉玉浓嗔说:这怎麽一样呢?那时候又没人知道!赵豫摇摇头说:谁说没人知道,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冉玉浓一听,糊涂了说:哪有四个人?赵豫抬起一只手比划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冉玉浓被他堵住了,他又擅长舌辩,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转身趴在盆沿不理他了赵豫倒是不以为意,笑著抬手拿过一块猪苓为他洗头并用手指在他头发上细细按摩。冉玉浓被他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过头来也伸手拿过一块丝瓜瓤子为他擦洗身体。赵豫一愣,然後喜不自胜,两人便就这样互相为对方清洗身体起来。

待到清洗干净,赵豫先起了身,拿过一条棉巾将自己身上擦干,再拿一条将冉玉浓头发擦干包好,最後才拿来一条宽大的帛巾为他包裹身体。冉玉浓想要自己来,赵豫不许。将他从浴盆里抱了出来,从屏风里绕出来直接送上了床,再扯过一床锦被盖住。这才转身去拿替换的衣服。

为他们替换的衣服,自然都是上好的料子和做工。赵豫到不以为意,随便说了句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可是冉玉浓一瞧见这件做工精致,绣样华丽精致还缀有不认识的宝石的女装就傻了眼。他提著那女装为难的说:这,这算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能穿女装呢?赵豫过来接过衣服,笑著说:办法,现在你这胸部藏也藏不住,还是先委屈一下扮下女装吧。说完便反复哄劝,哄得冉玉浓云里雾里的,终於勉强答应穿上了。

可答应了,问题又来了。冉玉浓又没穿过女子衣服,赵奎为他备的又是最繁复华丽齐整的一套贵妇装,他提著真不知该如何穿。好在赵豫在这上比他经验丰富的多,将衣服接过来细细研究了一下便明白了。他招呼冉玉浓道:来,我来给你穿。说著就先去找内衬的衣服。结果一番,居然翻出一件天青色的抹胸来,仔细看,上面还绣著群蝶戏花呢。

赵豫提著这半尺布,心中无端的居然觉得兴奋激动不已。他带著微微诡异的笑,转身笑著对冉玉浓道:来,我来替你穿上。冉玉浓奇怪的盯著抹胸,问:这是什麽?赵豫笑著解释说:这是女子必须得穿的亵衣,你先穿上,否则就不成体统了。冉玉浓不解,还是乖乖靠过来,赵豫便伸手替他穿上了。冉玉浓一看,脸就红了,说:怎麽是穿在这种地方的?赵豫笑著说:就是要把这两团酥肉包好,省的一走就颤颤,瞧著不稳重。话里带著调笑意味冉玉浓都听得出来,忍不住嗔了赵豫一眼。把赵豫搞得心头一酥,忙收敛心神为他将衣服穿好了。

两人都换好衣服,彼此都焕然一新。赵豫自己到不怎麽样,可是瞧著冉玉浓穿上对襟大袖!子裙,再在腰上加上一条宝石腰带,顿时越发娇俏妩媚。赵豫竟有些看呆了。冉玉浓本就不自在,见他两眼发直的望著自己,便更加不好意思了,低头问:你看什麽呢?赵豫老实的回答:我看我的心肝宝贝真美啊。冉玉浓一听,连耳朵都红透了,嘴里忙斥责道:又在胡说八道了。头就不理他。

赵豫喜欢他这副小儿情态,当下忍不住过去拉著他玩亲亲。冉玉浓红著脸别别扭扭的受了。门外传来请安声,原来是丫鬟们备好膳食送来了。赵豫便命她们进来,人却还是拉著冉玉浓亲了又亲。冉玉浓急的不得了,一边推他一边偷看进来的人。奇怪的是,她们居然对这边的拉拉扯扯置之不理,只将碗筷什麽的摆放好,然後朝著两人行礼後退下。冉玉浓纳闷,赵豫笑著说:这些人聪明的很,知道什麽时候该耳清目明,什麽时候该是哑巴聋子。

牵著冉玉浓的手,让他坐在餐桌前,把一双乌木镶金筷递给他,自己却转身要出去。冉玉浓忙问:去做什麽?赵豫回头笑著说没什麽,就是心里惦著一些事要去问问他们。你先吃,我马上回来。冉玉浓便放下心来,点点头说:那你去吧,快点回来。赵豫笑著应了,转身出去。

一出了房门,他的神情就变了。原本的轻松温柔换成了冷漠,趁著那张俊逸非常的脸庞,愈发显得有些阴鸷。他淡淡的吩咐下去去把张奎找来。底下人忙忙去了,不一会张奎便急急过来。赵豫挥挥手,带他离得冉玉浓房里远了,才站在一个园子里问:现在情况怎麽样?皇兄如何处置梁王叛乱一事?

张奎愁眉回答:陛下未曾处置他。赵豫闻言大怒,喝道:什麽?这是什麽缘故?张奎叹息道:说起来都是梁王经营的根基太深。我们呈上的几封他与其他藩王重臣密谋的信件,不知是怎麽的,被断定是伪造的。说是那名梁王心腹存心想陷害故主,结果他被斩了,梁王倒是没事。赵豫追问:还有那份梁地的屯兵部署图呢?那总不是假的吧?张奎摇头说:梁王说他只是想屯兵防御梁地那边的蛮夷,结果没计划好,不知不觉的就逾制了。还自行上表请罪。结果刘尚书他们带头为他说情,太後又来过问,陛下就罚了他三年俸禄了事。

赵豫怒不可谒,一拳砸到地上,大吼了一声:好一群奸臣贼子!!当下气的直喘粗气。张奎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的问:爷,您看如今该如何是好?赵豫强忍住怒火,想了想,说:梁王谋逆时机还未完全成熟,想来这两天还在准备。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先赶回京城再作商议。当下便吩咐修整好後便出发。自己转身便回了冉玉浓房间。

没想到还没到房门,便看到里面乱成一团。隐隐约约还听到呕吐声。他心中一惊,忙几步赶上去,一进去就看到冉玉浓坐在床沿,一个小丫鬟捧著痰盂让他呕吐,另有一名在为他拍打背部。赵豫大惊失色,忙赶过去让丫鬟退下自己为他顺气。一边向外吼著:请大夫来。边焦急的问:好些了吗?冉玉浓吐的一塌糊涂,无力的对他抬了抬手,直到最後一口食物都被吐出来,才怏怏的躺倒他怀里,差不多半昏过去。

不一会,一个老太医便带著一个医童提著衣摆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一进来就先行礼,赵豫急得冒火,直跺脚道:都什麽时候还讲这个,快来给看看。那太医便赶快起身过来,见冉玉浓一身华丽女装又愣了一下。喏喏的说:爷,这…”赵豫一愣,明白过来。忙命丫鬟放下床帐,自己将无甚知觉的冉玉浓在床上安置好了,只露出一条手腕出来再用一条锦帕盖著。自己隔著帘子坐在床沿,对太医说道:现在也讲不得那麽多虚礼了,本王这次免你无罪,快过来看看,他这是怎麽了?

那太医忙在床边坐下了,拿出三根手指切住冉玉浓脉门,捻须闭目了一会。後又睁眼,确实呵呵的笑了起来。赵豫本就心焦,见他这样立刻就火了,吼道:你笑什麽?那太医也不怕,不慌不忙的恭手对赵豫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赵豫烦了,说:喜从何来?王妃无缘无故的呕吐你还说喜?太医笑著说:正是因王妃呕吐老臣才要恭喜王爷。王爷,王妃有喜脉了。



13. 喜脉 

赵豫沈默了半响,才幽幽说道:桂太医,你跟著本王有多久了?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桂太医莫名其妙的回答:回王爷,差不多有5年了。赵豫点点头,出其不意的凛声问:五年时间都不能让你知道本王的性子,现在竟然还敢来戏弄本王吗?话到末尾,已经是隐约有暴怒之势了。桂太医吓得忙跪倒了地上,哀告道:爷息怒,卑职并不敢戏弄王爷。只是这位娘娘,确实是有了妊娠之像啊。卑职行医数十年,这个是绝对不会错的啊。

连连告罪又斩金截铁的咬定号到的是喜脉,倒是让赵豫沈静了下来。他想了想,对桂太医说:你先退下,在外面候著。桂太医忙起身告谢然後和医童急急退下。赵豫又对亲随吩咐了一声:去,把这里能找到的医生全都找来。下人领命而去,赵豫自还是坐在床边守著冉玉浓。

过了一会,感觉到帐内有了动静。赵豫忙揭开绣帘,看到冉玉浓终於悠悠醒转。便低声柔柔问道:可好些了吗?冉玉浓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柔弱的模样激起赵豫的万番怜爱,忙扬声要人送茶水来。自己将冉玉浓扶著从床上坐起,靠在怀里。再一手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一杯茶,一口口的喂给他喝了。冉玉浓就说:好像好了些了,你让开我好下来。说完就要起身,赵豫一把将他按住,笑著说:先等等,刚刚才缓过来,就急著下来了。要是再犯可就糟了。又不赶著做什麽,何必这麽逞强呢?听我说,躺著好好休息。待会还有大夫要过给你瞧瞧呢。

说完便温柔而强硬的将冉玉浓又按回床上。正好下人来报说大夫请来了,赵豫命两名侍女将床整理好,遮得密不透风,这才命人带进来。结果一来就进来了七八位医生,倒是让赵豫吃了一惊。便命人将其余人带出守著,只余一人上前来为冉玉浓号脉问诊。赵豫仍然坐在一边耐心陪著,待到那人诊断完毕。张嘴正要回报结果,赵豫抬手制止说:你先别忙著说,那边有纸笔,去把你的结果写出来。於是那人便去写了双手呈上,赵豫接过来一看:滑脉之像,乃是早期妊娠。

赵豫的表情很有些阴晴不定,但他终於还是没说什麽,摆摆手让那名大夫退出去了。接下来的几位医生,呈上来的纸张,要麽写未曾号到什麽,要麽就是一致认定是喜脉。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让冉玉浓都担心起来。他终於忍不住起来,自己掀开床帐问赵豫:我到底得了什麽病?怎麽看了这麽多大夫都没个结果。赵豫坐在床沿,表情复杂的望著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他笑著说:没什麽,就是有些受了凉。所以伤著了肠胃。之所以请这麽多医生来就是想看看你先前身体出现的异象是怎麽回事。这些天他们确实是有些肆无忌惮了些,几次让冉玉浓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风中,所以这个解释他想想倒是接受了。

过接下来他又想起来了,忙问:那那些医生有没有看出我有什麽其他毛病?赵豫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并没有说其他的。冉玉浓听了有些失望,耷拉下头说:可我这胸……这可是怎麽回事呢?这个要是不给治掉,难道我以後就要这样子过下去吗?别人看见了不是笑死就是要吓死了。这话赵豫就有些不爱听了,他皱眉笑道:别人干什麽?你进了晋王府,就是我的人,以後当然只给我看了。冉玉浓一愣,看了他一眼,低头半天不说话。

赵豫见他态度骤变,有些奇怪,笑著上床去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推他,说:想什麽呢?都不理我,来躺下来我们说说话。说起来,都三个月没好好睡一张床了。现在咱们都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连推了几次,终於让冉玉浓也跟著躺下来。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也是好一会没说话。赵豫正想著心事,冉玉浓却突然扭头过来问他:崇光,如果说我现在其实对你,没有那个心思,你会生气吗?

简单一句话,却让赵豫心里顿时翻了油锅。他又急又恼又烦又伤,却终於还是按捺下来。扭头看著冉玉浓,双眼中的情绪翻腾,最终还是沈静下来,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冉玉浓停了停,追问:你真的不会介意吗?赵豫笑著说: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是因为我对你的情意,这些我都可以忽略。玉浓,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你看,你就在我面前哭过一次,就生生烫伤了我的心。只有看著你好好的,我心里才能舒坦。

一番话被他说得绻缱缠绵,倒是让冉玉浓脸又红了一次。他稳稳神,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明白才是。终於硬起心肠来,说:可是,崇光。也许我会对别人起了你对我一样的心意。那样,你能接受吗?而且,就算我这几年里不会这样,我毕竟是个男子。等我再大些,恐怕还会要娶个媳妇。到时候,我们总还是要分开过的。你你到时候,能够让我走吗?他一边想,一边说,断续续的,终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立刻轻松了一些,但是想到赵豫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他又有些歉意有些不安了。偷偷打量了一下赵豫,他却直直的望著帐顶不说话。

冉玉浓有些担心,问:崇光?赵豫动了动,扭头看向他。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真挚,他说:给我个机会!我只要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到底能不能捂热了你的心。行,那就是我赵豫三生有幸,若不行,就请你把我当做是一位亲人,让我照顾你。将来,若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我也成全你。好吗?这个回答冉玉浓一呆,微微有些震惊的看著赵豫,鼻尖一阵酸涩心里一阵温暖。这样一片赤子之心捧到面前,他如何下的了狠心去推开?终於,他朝著赵豫,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像个孩子似地心满意足的笑了,他伸手帮冉玉浓解开外衣,拉过被子盖好。说:刚刚那麽掏心掏肺的吐了一场,肯定还不舒服吧。我帮你宽衣,你在躺躺。说完,就将他身上外衣和中衣除去,扯过一床被褥将他盖好,掩实。最後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说:好好休息。然後起身出了床帐,在外面用一柄玉勾压帐。冉玉浓感动於他的细心体贴,闭眼想著:就算他们做不成爱人。赵豫,真的会是位非常非常好的亲人和朋友呢!

而外面,赵豫想著:得抓紧一切机会,将小玉浓的身体调教得离了男人就不行!等将来他习惯了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否则就不得满足。那总不至於还能找个姑娘成家。至於男人嘛,将他养在王府内院少出门,连内监都不让接近几个,他也总不至於能凭空去喜欢上外面哪个谁,不过还是要防范一下才好。这时候想到桂太医的话,赵豫想:要是真是怀孕了,那就真是上天助我遂了心愿呢~



14. 马车

为冉玉浓突然的呕吐,让行程不得不往後推迟一天,好让他得到充分的时间休整。晚膳时候,冉玉浓有些愧疚的说:都是我不好,拖累你们了。赵豫笑著说:这有什麽呢?正好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准备,在那谷里憋了3个月,我可不希望回去的时候还是要一切从简。边说一边接过丫鬟奉上的清茶,很自然的喂给冉玉浓喝,嘴里说:来,先漱漱口。冉玉浓这才知道这是漱口茶,心里一阵侥幸没喝下去,否则就要出丑了。於是就著赵豫的手喝下,含在嘴里漱漱口,丫鬟早就捧了个痰盂过来接他吐出的茶水。

赵豫笑眯眯的接过一套热巾,为他仔细的擦嘴,擦著擦著,觉得他嘴唇的颜色显得格外粉嫩嫣红,忍不住捧住他脸颊在唇上亲了一口。冉玉浓羞涩的推开他,不安的看看四周,说:别,有人呢!赵豫扭头扫视了四周环绕的丫鬟们,她们立刻低头。赵豫笑著说:别在乎她们,你身边以後总是会少不了人的,这也是皇家的规矩,以後你总是要习惯的。冉玉浓低头不语,心里想难道他还真准备把我当做妻子一样养著吗?心里有些别扭,总是觉得有个坎过不去。

赵豫在一旁察言观色,心里大概猜出了什麽,但是面上却还不动声色的命丫鬟铺被熏香。一名乖巧丫头上来对冉玉浓行了一礼说:奴婢皎月来给王妃浣足。说完便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然後伸手去为他脱鞋。冉玉浓有些局促,看著这个漂亮丫头跪在面前,不知怎麽的就脸红了。一旁赵豫本笑著安慰他,见他这个表情突然来了一股子酸意。再想起玉浓先前说自己也许会找个姑娘成家,更是怒不可谒。当下沈著脸,对皎月说:行了,你下去吧。说完就当著屋内众人的面,亲自蹲下去为冉玉浓脱鞋。

冉玉浓这些天被他伺候习惯了,反而觉得很自然没什麽。倒是那群丫鬟全都瞪大了眼睛:跟著伺候王爷这麽多年,几时见他屈尊降贵的为谁洗过脚?怕是太後天子都没有这麽大面子。可眼前晋王就这麽随意的蹲下,捧宝似的将这位王妃的脚捧到自己身上,小心的褪去鞋袜,挽起裤腿。再一手放在旁边的铜盆里试了试水温,这才将膝上的一双脚放进盆中。还问到:水温还好吗?要不要再添些?见那位王妃很是泰然自若的接受王爷的伺候,点点头说:嗯,不冷不热正合适。爷便一手拿著布巾,一手舀著水往王妃的小腿上浇去。一边慢慢洗,一边还絮絮叨叨道:现在在外面,条件是差了些。等回了王府,我再好好吩咐他们准备,总不会再委屈你了。一双手在水里握著王妃的脚搓洗,王妃回答:经很好了,我以前都是自己打点水凑活洗洗的。几位丫鬟正暗暗猜度这王妃的来路,王爷已经抬头笑著对王妃说:不,以前都是因为我不在,让你受苦了。现在既然我在了,照顾你就是我的责任,你放心,有我赵豫一世,必保你一世平安喜乐。这直白的话让丫鬟们个个都暗暗咋舌,那王妃却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王爷抬头,瞧著王妃害臊的脸,也是罕见的满脸温柔,笑了笑又低下头去。认真的为王妃洗脚。

赵豫不管旁人各自的心思,低头将冉玉浓的脚细细洗干净,擦干。皓月忙送上一双软拖,赵豫接了为冉玉浓穿上,再自己在小丫鬟捧上来的铜盆里洗了手,然後再扶著他往床上走去。接著又为他洗脸洗手,最後再为他宽衣解带,扶著他躺下扯过锦被盖好。冉玉浓挣了一下说:还不想睡呢。赵豫笑著说:行,那就坐一会吧,等我洗好了,再来陪你聊天。说完急急催丫鬟们赶快上来为自己洗漱,然後急急的宽衣也上了床拥著冉玉浓。

冉玉浓靠在他怀里,想了想,叹了口气说:崇光,你对我这麽好,有时候真让我惶恐,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回报你的感情。而且,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我很担心,我们你我身份相差的如此悬殊,简直就是天上地上,这样的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去吗?赵豫听他喃喃的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完,笑了,抬臂拥著他,耐心说:说了这麽多心里话,那麽也听我说说自己的。玉浓,我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你捧著护著。即使在外人面前我是堂堂的晋王爷,可在你面前,我只愿做一个普通男人,一个为情所困,愿意把心都交给你,将自己的一切都捧在你脚下的男人。所以无需为我难过愧疚,因为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欢喜的满足的,我不计较自己为你做了多少,我只愿能为你做更多,你明白吗?

冉玉浓借著帐内的烛光,望著赵豫真挚的双眼,心头一阵阵柔软热乎。或许是感动,或许还有其他的感情在渐渐滋生,他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赵豫的眼睛。赵豫大喜,抱著他喊道:浓?冉玉浓抬臂勾住他脖子,轻轻的说:我不知道现在对你是什麽心意。崇光,可是听到你这番话,我很高兴。不止这样,我想,其实在我眼里,你跟别人,总归是不同的,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你跟你做那事。语毕,他又想起两人数次的旖旎风光,忍不住身体一热,难为情的移开了目光。

赵豫听他这话,竟然是已经松动了很多,真是大喜过望。再瞧他此刻一副含羞带涩新嫁娘的模样,哪里还按捺的住,下身一股热流通过,腿间肉刃已经挺起,立刻就抱著冉玉浓喊道:贝,你答应了是不是?冉玉浓害羞的解释道:也不是完全了……”话没说完就被赵豫吞进自己嘴里了。冉玉浓挣不开他有力的臂膀,鼻子里懒懒的了一声,索性就由他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豫满足的先起床,迅速整理好自己後,转身来为软软坐起的冉玉浓穿衣洗漱。经过昨晚,两人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许多。赵豫固然是含情脉脉,冉玉浓却也是面带甜蜜微笑。偶尔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营造著温馨暧昧的气氛。众人对两人之间动的情愫只作不知,一切收拾妥当後便来禀报正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两人可以出发了。

於是,一双你侬我侬的情人便上了一辆马车,赵豫的丫鬟皎月皓月本来想要跟著进去听差,被赵豫支了出来坐在车头候著。冉玉浓被他拥著上了车坐下,闲著无事便仔细看了看周围。这马车外观看上去并不起眼,可内里宽大且布置的舒适周到。除了必备的案几矮墩外,还有一张软榻。赵豫扶著他一起坐下,笑著说:这马车要走很长的路呢,你要是累了,就可上去躺躺。冉玉浓甜甜一笑,说:嗯,知道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叙叙闲话,偶尔赵豫调笑著对冉玉浓动手动脚,惹得他一阵半真半假的嗔怪。两人就在车厢中嬉闹的时候,无意中赵豫胳膊撞了一下冉玉浓胸前,他哎呦一声,停下来伸手去揉胸前双乳。赵豫慌了,忙凑过去问:打疼了吗?让我看看,伤到哪了。要是狠了就上些药。说著就伸手也要去摸。冉玉浓摇头,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是涨得有些疼。赵豫手一停,然後又接著伸过去,覆上了冉玉浓已经明显曲线玲珑的双乳,嘴里说道:又开始涨奶了吗?冉玉浓低著头难为情的点点头。

赵豫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嘴里慢慢说道:没事,我来处理。说完,干脆将冉玉浓一把抱过来放在膝上,然後开始去解他的衣带。冉玉浓忙拦著他说:不行啊, 现在是在外面,别人会听见动静的。赵豫不以为意的说:没事,我们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手已经伸到冉玉浓的衣带处快速解开,然後将早上亲手为他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的脱下来。待将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裹胸时,赵豫稍稍停了停,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嗯,我的眼光不错,你就该用豔色。冉玉浓被他热度越来越高的目光搞得很不好意思,不自觉的抬臂想掩住胸部。没想双臂被赵豫眼疾手快的擒住,赵豫眼神越发沈了下去,声音出奇的飘:别遮,让我再看看。说完手一使力,将冉玉浓的双手反扭到背後一掌扣住,空出来的一只手便开始去解裹胸的系带。

冉玉浓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却被赵豫一声低喝别动给弄得不敢动了,瞪大眼睛无辜怯怯的望著赵豫。赵豫朝他龇著牙勉强笑了一下,然後动作轻柔的将一件桃红色裹胸解了下来,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再当著冉玉浓的面收进了自己怀里。冉玉浓的脸的一下便全红了,咬著唇不发一言,扭头过去再不好意思去看赵豫。所以没能看到赵豫看似平静的脸上隐约闪过的一丝兽性。

此刻,就在这个封闭的车厢中,心爱的人衣冠不整,赤裸著胸膛,双手被扭到背後而表现出一种无依的驯服,因为羞涩而泛著淡淡粉色的身体因自己的目光在瑟瑟发抖。就像一只摆上来的祭祀羔羊,只等著自己将他撕碎吞入腹中。赵豫觉得心中有只狂兽已经因饥饿而苏醒,此刻正在咆哮著要扑上去,征服,撕咬,吞噬,听著羔羊的哀叫呻吟,才能平复心中的狂躁。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真的扑上去,只是直直的望著眼前的一双粉嫩嫩的玉乳,红豔豔的乳尖。终於,他伸手过去,却是用手指,按著其中一只乳头,反复的厮摩按压著。

冉玉浓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胸前一只乳被赵豫玩弄著,尽管他用的力度不大,甚至还是轻柔若羽毛拂过,可是带给自己的,却是一阵阵的激灵,全身的汗毛竖起,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始骚动起来。心里也不自觉的活泛了,想著:用力些,再用力些。可是赵豫没能听见他的心声,只是用指腹按在乳尖上,来回的厮摩著,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冉玉浓终於忍不住了,开口说了句:你要是想要想要吃的话,就快点嘛。这样催促还隐约埋怨赵豫动作慢的话一出,冉玉浓自己都吓了一跳。赵豫不抬头,慢悠悠的说:不急,这路还长著呢。像是回答冉玉浓,但更像是对自己说。

冉玉浓有些心急了,几乎要放下自己的矜持。好在赵豫终於又有了动静,还是一根手指,指腹按著他的乳尖画著圈厮摩著慢慢下来,绕著一只形状日趋完美的乳房一圈又一圈的划弄著,待到了乳根连续绕了几圈後,终於改用一只手掌,这次却是狠狠的抓住整个乳房用力一攥。冉玉浓没提防,哎呀一声,那乳已经不堪粗暴,从乳尖处泊泊流出了一股奶流。奶流一路淌下,沾湿了赵豫的手,赵豫似是自言道:流出来了,真是浪费了。说完,低头,沿著水迹从下往上的,将流出的奶水全部舔舐干净。这湿热软滑的舌头一贴上冉玉浓的身体,就让他又一次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自觉的往後靠,幸亏赵豫眼明手快的一把揽住,否则就要向後倒下去。

赵豫索性将他抱起,放在了旁边的软榻上。随後,看看他下身的衣物还是完好,干脆一鼓作气的将其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的身体便赤裸的呈现在面前。他受到了惊吓,哎呀一声便要起身去抢被赵豫提在手上的衣服。赵豫却随手将衣服往後一抛,自己压了上去,将他又压回榻上,随後堵住他嘴唇一阵毫不停息的舌吻,将他的脑子彻底的搅成了一团浆糊。待到终於松开他嘴唇时,冉玉浓只能张大著嘴大口的吸气,面色绯红如杏,眼里荡漾著迷离的秋水。胸部急促的上下起伏著,带动著一双已经很是饱满的双乳也在赵豫眼下晃动著。赵豫半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省视著身下的人,突然轻轻一笑,低低的赞道:真是太美了!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心里已经忘记了一切,成了一片朦胧。

赵豫笑著望著他,突然伸手擒住一乳,握在手里轻轻揉弄掂量著,无视冉玉浓因这一动作而一滞的身形,垂下头去凑近他耳朵,先往里吹了口气,然後问:你猜,这里的奶水若是挤出来,能不能盛满一只小盖盅?冉玉浓憨憨的望著他,半响才摇摇头说:不知道。赵豫温柔的笑了,低头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後双唇攻击的目标开始下移,一路来到了他修长的脖颈。冉玉浓喘息著,身体自发的因他的吻而扬起脖颈,让他能用唇攻击更多的敏感处。赵豫专注的吻著,间或在他喉头处吮吸这啃噬著,留下一片片桃花瓣样的淤痕。这才又一路下滑,热烈而缠绵的湿吻雨点一样落在了肩上,锁骨上。最後再一路下滑,终於来到了胸口,在双乳上方停了停,突然一口咬住一只乳头。

冉玉浓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手及时堵住将要出口的惊叹,双腿自然蜷缩了起来。闭著眼,感觉到赵豫的舌头在拨弄调戏自己的乳头,不用亲手确认,他也知道那乳头已经开始发胀变硬变尖起来。赵豫还在继续逗弄著它,用舌,用牙,用唇。乳头已经被他舔湿了,可还是没有被放过。赵豫在持续的小口啃噬著撕扯著它,用的力度不大,就像有小虫子在叮著,连带著心里也像有小虫子叮咬著,又痒又疼。

於,赵豫松开了嘴。但是容不得冉玉浓松口气,因为赵豫只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看到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头已经肿胀红豔胜过熟透的樱桃後,他满意的点点头,又一次低下去咬住。这次终於进入正题,他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一股香甜的乳汁立刻涌入嘴里,赵豫的一声表示满意。於是更加贪婪的用力吮吸著,光用嘴还嫌太慢,他索性用手握住那只乳房,反复的揉捏挤压,将更多的奶水挤出,尽数吞入腹中。

冉玉浓禁不住了,忍不住出声呻吟了起来。不料车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皓月,她在问:王妃,您不舒服吗?冉玉浓受了惊吓,忙捂住嘴不敢出声。赵豫却镇定的抬起头来,朗声喊道:没什麽,王妃只是有些累了,躺躺就好。於是外面皓月边说:还请王妃好好休息,保重身体。随後就没声了,冉玉浓吓得眼角都出现泪花了。忙推他低声说道:别做了,他们会听见的。赵豫用已经硬如生铁的肉刃擦了擦他的腿,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炙热。赵豫紧盯著他的双眼不说话,他嘴张了张,却被赵豫迅速塞入一件物事堵住了嘴巴。

他急了,伸手想要去将嘴里的物事扯出来,赵豫却一把将他双手擒住,然後低声说:咬著!或者想要叫的大家全听见你就拿出来吧。这话果然有效,冉玉浓本还在挣扎的双手一滞,终於慢慢的垂了下来。

他的默许让赵豫很满意,他轻笑一下,继续大力的吮吸著乳汁。直到最後无论是他如何搓揉,都再也榨不出一滴来後。他便松开这颗已经被蹂躏的肿大了一倍的乳头,换另外一颗。冉玉浓咬著嘴里的物事,这时他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的裹胸。原先是被赵豫揣在怀里,後索性被拿来堵他的嘴。嘴巴虽被堵上,可是一阵阵的喘息声仍然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是他的,也是赵豫的,两种不同的急喘缠在一起,蜿蜒盘旋在车顶,更是显得靡丽。他身体里一阵阵骚动,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伴随著疼痛波浪一样推开,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随著赵豫的操弄而扭动著,间或抖动一下,那是赵豫又一次用牙咬了一下乳头的褶皱。

终於。乳房里的奶水也被赵豫吸干了,他的手仍然没有放过这双乳,仍然死死的掐住不放。嘴唇却再次下滑,来到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腹处。这里或许此刻真的正孕育著我的血脉!赵豫突然想到这个,心里又是一阵急切和激动。忍不住一遍遍的热吻著他的小腹,仿佛是隔著一层肌肤去吻著自己未来的孩子。舌头探入那可爱的肚脐舔舐搅和,惹得那妖娆不逊水蛇的腰肢也轻轻的抖动起来。赵豫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腹腔都感觉到他笑声照成的震动,冉玉浓身体越发的酥麻,要使出更多的力气才能勉强咬住嘴里的裹胸而不吐出来。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声:禀王爷,我们现在要穿过一个镇了,王爷可有什麽需要我们去采买的?冉玉浓吓得死死咬著裹胸不敢出声,赵豫却沈稳著声音说:本王无甚需要采买,你们只管赶路就是。那人回了声是就没再说话,冉玉浓稍稍放了心下来,突然想到,要是经过一个镇,那不是要从一群人中穿过。天,他们就这样过去吗?

他心里又急了起来,忙用舌推开嘴里的裹胸想要说话,没料赵豫突然张嘴将他腿间的粉茎含住。冉玉浓没防住,忍不住~”的一声叫了起来。待到赵豫用手捂住他嘴的时候,经来不及了。外面响起了皎月的声音:王妃,您怎麽了?冉玉浓身体颤栗著说不出话来。倒是赵豫放开嘴里的粉茎,仍然镇定的回答:无事,王妃腿被磕了一下,继续赶路。说完朝冉玉浓促狭的眨眨眼。冉玉浓眼角含泪的望著他,嘴巴颤抖著做无言的哀求。可赵豫只是装作看不见,低头居然再度含住了他腿间粉茎。

冉玉浓想要喊,想要叫起来。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眼前的男人含住,随後立刻又有一条舌头缠上去,一会是舔舔顶端的小孔,逗弄著敏感的孔眼。又顺著滑下来用嘴唇反复嘬吸。这样的行为给他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逗弄得粉茎的小孔开始滴出花露。他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激动。可是突然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细细听著,是一群百姓的交谈闲聊,还有吆喝叫卖,讨价还价的声音,偶尔还有某家大人在呵斥自家孩子。细细听起来这些声音离马车非常近。可见此刻马车正在穿行於一集市中。冉玉浓相信,他现在若推开车窗,可见那正在招揽生意的小贩离自己恐怕不过两臂的距离。

他的身体一僵,不敢造次。可这可恶的赵豫还不肯罢休,仍然用嘴手不停的逗弄著那可怜的分身粉茎。冉玉浓一方面要承受身体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海情浪,一方面又听著外面的嘈杂声音。只觉得身如被夹在炭火与冰雪中,顿时觉得焦虑不已。而偏偏又因这焦虑,让感官又清晰了一层。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赵豫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静,因此而更加亢奋焦虑,并出奇的迷恋这种感觉舍不得拒绝。他自己用颤抖的手拿起已经被濡湿的裹胸重新塞入嘴里,想要以此来克制一阵阵想要高喊的冲动。可是随後却发现没用,即使声音被堵住了,可是那种从口鼻中发出的唔鸣声反而一声高过一声。他摇著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终於拉著赵豫的臂膀,求助的望著他。赵豫看到明白,索性用手掌掩住他口鼻。顿时,声音小了很多。冉玉浓松了口气,没料赵豫却又拉开了他双腿。

冉玉浓瞪大了眼睛,他们还未穿过市集啊。可是赵豫已经等不及了,他用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小瓷瓶,扒开塞子从里抠出一些散发淡香的乳膏,随後尽数送入冉玉浓已经蠢蠢欲动的媚穴小口之中。冉玉浓嗯甯一声,双手抱住了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腕。赵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压上去,想要狠狠的操弄他,看著他扭动著身躯为自己而起舞。他二话不说,提起腰来驱使肉刃狠狠的刺入那媚穴。

冉玉浓身体一瞬间大力的挣动起来,随後又向被抽去筋脉的水蛇,软下身体,一动不动。赵豫朝他桀桀一笑,下身立刻发动猛烈的攻势,肉刃在那迷人的媚穴中反复抽插进出,次次都是完全退出只剩刃尖搁在穴沿,随後又猛力插入。一次次大力的贯穿激起冉玉浓无数的泪花,他嘴里呜鸣著不敢出声,听著外面仍然嘈杂的人声,又是怯懦,又是一阵欢喜与满足。哪知赵豫却突然将肉刃拔出,随後把他从榻上拉起,挤在自己与车壁之间,再将他双腿扛到肩上,最後才又狠狠插入,继续在他下身媚穴中肆虐蹂躏著。

冉玉浓身体抖得厉害,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可是仍然有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从指缝中泻出,小腿绷得直直的,和脚掌都绷成一条线。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只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几次有了濒死的错觉。下身粉茎已经在无人照应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次,此刻却又微微颤栗著还要再来。渐渐地,他的下身愈发酥麻,几乎真的要化成一滩水来。可是被贯穿的感觉还是那麽清晰的传到身体每一处。他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赵豫都几乎要架不住他双腿了,索又换了个姿势,在榻上将他摆成跪背对著自己,随後一手捂住他口鼻,一手掐住他纤腰,再度狠狠的撞入,手里因一声声呜鸣而发痒发热,下身肉刃被纳入一处最温暖紧致而又潮湿之处,赵豫只觉得心满意足,当即驱动著精壮有力的腰身,一次次朝那销魂蚀骨的地方插入……



15. 求婚

屈体跪伏在软榻上,嘴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捂住而快要喘不过气来,生生的面涨耳赤了。可是已经酥软无力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承受著来自身後的凶残入侵。冉玉浓瑟瑟发抖,混沌间他的脑子越发迟钝,只有不断的嗡鸣声在耳边回旋。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散架了,也许下一次的情浪拍击过来时,他就被击碎了。腰部以下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唯有後庭媚穴却越发的敏感,清晰的感受到那柄肉刃进入的每一丝变化,它插进来了多深?它在攻击哪里?它现在已经变得多粗?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容不下其他。脑子也被填满了,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这个在身上肆虐的男人。

突然,一条腿被提了起来,嘴仍然被捂著,身体一阵旋转被调成了面对那男人的姿势。带动著还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就在媚径中旋转了一圈。那短短一会的刺激,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可惜尽数被堵住。随後一副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赵豫嘿嘿一笑说:看不到你的脸,总是觉得不满足!说完便再度大力抽干起来。冉玉浓已经被他整治的失了常态,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羞耻心。此刻已经深深的为这种焦虑而刺激的交媾而著迷。无需要思考,身体本能的向赵豫放开,两条长腿自主的缠上了他的肩膀,泪光点点的双眸流露出痴态。无声的向他述说著:我要!!

心上人终於在面前露出这样放肆淫荡的姿态,赵豫还能忍得住吗?当即提枪更加疯狂迅猛的朝那臀间媚穴抽插,只恨不得将它操弄坏掉。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悠闲此刻已经被亢奋替代。他疯狂的抽干著,甚至觉得这样还不满足,最终看到眼前那两团微微颤动颤动的双乳,眼瞳一收,已经一口咬了上去。与此同时手掌一痛,却是冉玉浓也受不住忘情的咬住他的手。

就在两人都浪态百出的时候,突然冉玉浓的身体发生了痉挛。他全身都筛糠一样的抖动著,那媚径也跟著陡然收绞挤压起来。赵豫那肉刃本就在里面狂刺了小半个时辰,已经濒临爆发,怎麽禁得起这样挤榨。顿时一股灼热的精水涌出,就在媚径中回荡。刺激的冉玉浓身体也迅速的出精,濡湿了赵豫的衣裳。赵豫出了精失了力,顿时委顿下来一动不动。

没多久,他回了力气,便撑起身来,懒懒的将肉刃从那处销魂窟拔出。没料那媚径居然舍不得它离开,紧紧的包裹纠缠著它。让赵豫还花了点力气,待到拔出时,的响起了小小的爆鸣声,在这狭小的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赵豫抬手看看自己掌上被冉玉浓咬出的牙印,冲还软在身下的冉玉浓邪邪一笑,说:贝这两张嘴力气都不小嘛。冉玉浓体验激爽,连连出精。早就已经快要虚脱,自然无力对他回应,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赵豫也无意,双眼直盯著那还尚未闭合的媚穴,只见一股散发著浓浓腥腻气息的精水缓缓从中淌出,看它划过股沟,随後流到床榻上,赵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满足。

冉玉浓已经完全被榨干了体力,呆呆的望著他。赵豫兽欲得以发泄,终於能继续以温文尔雅的面孔对著他,微笑著为他清理著下身。随後从一旁的箱柜里拿出一床薄被,将他满是淤痕的身体裹住,抱在怀里。冉玉浓靠在他怀里,不哭不闹,柔顺的像个小孩子。赵豫爱怜的亲亲他的脸颊,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潜入到被褥中,淫邪猥亵的在他身体上厮摩抚摸著。

冉玉浓仍然呆呆的望著他,赵豫带著和蔼可亲的笑容对他说:贝乖,这路还很长,你靠著我好好休息。我自己会找些事来打发。冉玉浓听了,便乖乖的阖目将睡。赵豫笑著看著他闭上双眼,地下却悄悄的分开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後扶住他的臀部,将媚穴穴口对准又开始胀大的肉刃,动作轻柔的缓缓压了下去。媚穴刚刚被以排山倒海的攻势侵略过,此刻软若春泥,很轻松便将肉刃吞了进去。冉玉浓觉察到了,眼睫一抖,赵豫忙柔声对他说:乖,别管其他的,好好睡觉就行了。冉玉浓便老实的睡了,赵豫像只已经餍足的猛兽,一手扶著他趴在自己怀里安睡,一手拿过一本书籍翻看,偶尔放下书籍伸手在他胸前双乳上亵玩一把。偶尔一阵小小的颠簸,引起肉刃在宝贝身体里的颤动。宝贝轻哼了一声,便忙拍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听著马车有节奏的吧嗒声,赵豫觉得真是惬意极了。

待到了一处中午打尖的酒楼,外面有人来请他们俩下车。赵豫看著宝贝在怀里的天真恬静睡颜,贪恋著肉刃被埋入那最最柔软紧致处的销魂,竟一时之间舍不得叫醒冉玉浓。想了想,终於还是推了推他的身体,随後朝著懵懵懂懂睁开眼的冉玉浓笑道:贝,睡好了吗?冉玉浓眨眨还不甚清醒的双眼,迷迷糊糊问:什麽事?赵豫笑著说:经中午了,我们该下去走动一下吃些东西了。冉玉浓哦了一声身体一动,这才觉察到下身里还深埋著赵豫那孽根物事。顿时回想起早上马车上两人的种种,立刻又羞又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身,喊道:快点拿出来。神情态度却活像是在对夫君撒娇的小媳妇。

赵豫瞧他这不自觉的娇俏妩媚,心头一荡,恨不得再要一回。可终於还是克制住了,将冉玉浓慢条斯理的放倒在软榻上,然後再故意慢慢的将那还半软半硬的肉刃从媚穴中拔出。随之而来的缠绵快感让冉玉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赵豫心中得意,知道宝贝已经尝到了这男男交媾之事的甜头,心中顿觉称意。不料把那肉刃拔出来一看,赵豫顿时大惊失色。只瞧著那东西上面居然沾著一些血迹,再瞧那媚穴里居然也在缓缓淌出一些血渍。赵豫吓了一跳,原以为是自己早上过於急色,下手不知轻重,伤著他内里,忙问冉玉浓:贝,你这里疼不疼?说完一只手指已经小心戳戳那媚穴小口。

冉玉浓本就又羞又臊又恼,被他这麽一戳终於忍不住发起火来:混蛋,你居然还来!说完却一眼瞧见了赵豫那硕大肉刃上的血迹,也被吓著了,顿时没了话语。赵豫急了,忙说:快感觉一下,到底是哪里疼?冉玉浓也慌了,凝神细细体验了一下,末了一些奇怪的说:怪了,为什麽我的小腹处有种坠坠的疼痛感?又不是伤著了那里。这话提醒了赵豫,他想起先前桂太医的话,顿时心都提了起来。忙急急的将胡乱丢了满地的衣服为冉玉浓穿上,并盖好被子。随後不顾自己还满身的狼藉,稍稍整了一下,就出去命人喊了桂太医过来。

过了一会桂太医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毕竟是经验老到,他对弥漫在车厢里浓浓的淫靡气息只当是没感觉,甚至对赵豫身上明显的一团团情欲污物都视为不见,只一心为冉玉浓切脉。闭目半响之後,终於长长一叹睁眼松开了冉玉浓的腕子。赵豫本就心急如焚,现见他如此整个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忙问:如何,到底要不要紧?桂太医睁开眼略带责怪的瞧了他一眼,终於本著医者的良心说道:爷,您与王妃正值青春年少,日後有的多日子来行夫妻之礼,何必一定要在她孕期未稳,胎气不定的时候呢?

话一出,无异於天雷。先别提冉玉浓躺在被褥里瞪大了眼睛说:什麽?赵豫顿时愧疚难当,忙问:现在到底如何?桂太医叹息道:王妃才一个半月孕期,方才经过与您的一番房事,耗了精元动了筋骨,导致伤了胎气。好在并不太严重,卑职这就去开个方子为她稳胎,随後再好好休息调养几天,也就没有大碍了。赵豫心虚的连连点头也就无心去管他的不恭了,忙催著他去开方煎药。桂太医下去了,赵豫扭头看见冉玉浓瞪著眼睛望著自己,一愣,才反应过来。忙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问:好些了吗?冉玉浓颤著声问: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告诉我,否则我定跟你没完。

这话一字一句,说的是斩金截铁。事到如今赵豫知道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心知瞒不过去,想著也不能瞒著冉玉浓让他做个糊涂妈妈。想了想,只好老实说:还记得昨日你突然呕吐桂太医和几名民间医师为你诊治吗?他们说,你这是开始妊娠,也就是说,玉浓,你怀孕了。

此言一出,冉玉浓头上如遭五雷轰顶。他张大了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可能。我是男的啊,这一定是弄错了,我怎麽可能怀孕,我是男的!说著说著,手边伸出来在虚空中胡乱抓舞。赵豫忙一把按住他,随後想了想,说:开始我也将信将疑,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这样讲,何况今天桂太医又说说因为今早,你动了胎气了。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冉玉浓还是胡乱摇著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男的。竟然是听不进他的话了。

赵豫急了,提高声音喊了一声:浓!音量极大,将冉玉浓镇住了,怯怯的望著他。赵豫心软了下来,随後弯下腰,俯瞰著冉玉浓,郑重而深情的说:听我说,现如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们都弄错了,你好好的并没有怀孕。第二,就是你确实天赋异禀,有著雌雄合一的身体,十月孕期一过,瓜熟蒂落,会产下我们的孩子。若是第一种结果,那我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为你终生不娶。若是第二种,玉浓,你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们名正言顺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让我赵豫耗尽一生来照顾你?

恳切而专注的望著冉玉浓,冉玉浓全身被他的身影笼罩,竟是怎麽都脱不开身。终於呐呐回道:说要娶我?可……这太突然了,我原本是个男孩的,可现在你告诉我我是雌雄同体,还还怀著你的孩子说到这,他脸不可抑止的红透了虽然心里觉得你确实是不同的,可是做女人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这,这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说完扭过头去,脸贴著枕头不说话。赵豫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不能心急,便叹了口气说:好吧, 你先好好想想停了停,又说:可是无论如何,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我赵豫要把自己的一颗心都交给你你!愿意一辈子爱你疼你,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这件事,不会因你是否愿意答应我的求婚而改变。你一定要记住!床榻上的身影微微震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应。赵豫守了一会,终於叹口气转身要下去。突然背後飘过一声细弱的声响:嗯,知道了!

於是一整天两人便再未谈论这件事,到了晚上,一行人下榻在一处馆驿。赵豫仍旧熟手的为他浣洗宽衣送上床,随後也躺了上来。帐内一时无话,许久,冉玉浓才幽幽问道:若是我答应了,是不是以後在众人面前,得像现在这般,做女子装扮?赵豫心头一紧,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回答:是!冉玉浓叹了一口气,又不说话了。赵豫急了,脱口而出道:可我能光明正大的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众人也不会因为我对你的满腔热忱而对你诸多责难。还有我们的孩子,他也会是名正言顺的晋王嫡世子。你知道吗,知道你怀孕了,我有多麽的谢天谢地吗,只因为你可以孕育一个孩子,一个带著你我血脉的孩子。这意味著你我的血脉终於融入一体,玉浓,求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吧!即使即使日後,你找到了你的意中人,来找我放你离开的时候,他也会是你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足以抹杀我心中的撕心剧痛,成为我余生的慰藉。我赵豫此生没有求过什麽人,可是此刻,我求你。说著,他居然这麽从被褥里爬出来,跪在冉玉浓身边,就朝著他低头磕下去。

冉玉浓慌了,忙起来制止道:好好的这是做什麽?你是个王爷,怎麽能随便对人下跪磕头呢?快别这样了。赵豫顺势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语气缠绵又哀婉的说:在你面前,我永远不是什麽王爷,只是一个时刻等你垂怜的无能男子。玉浓,发发慈悲吧,求你!他的眼神是那麽的忧伤,他的语气是那麽的哀切,冉玉浓怎麽能硬下心来拒绝。他依偎在赵豫怀中,终於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紧紧地抱住他,沈沈的说了句:谢!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的将头带帏帽的冉玉浓扶上车後,转身耽误了一下去找了桂太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不是王妃怀孕的这些日子,本王都不能亲近他与他行房?桂太医愣了愣才说:倒也不是,只是王妃现如今胎气未稳,所以只能适量。且不可大动,不可急躁,也要注意不可扭著腰,总之,不能过於粗暴激烈就是,次数也不能多。赵豫点点头,心满意足的转身上了马车,桂太医瞧著他挺拔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