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竹影晃荡在夜空之下,月光如流银泻地,轻风荡漾,院子里几丛昙花忽地开了,像是在和月娘争艳,纯白如雪的花瓣灿烂如银光烟火,还没入得眼来,先闻到扑鼻的浓香,站远一点儿欣赏,否则这香味免不得惹人心神荡漾,失了七魂六魄。
香味像烟花女般浓烈,外表如处子般雪白,夜里才绽放的花儿。
屋里正在看书的白衣男子却恍若未闻,他独自倚着窗边,读着医书,浑身沾着的草药味,浓厚的盖过了院子里飘来的花香,一脸神态闲适,气质温雅,他是这附近最出名的大夫,出名的不只是他的医术,还有他悬壶济世的精神,只要是穷人家,他铁定是免费看病的。
他就是我的师父,我,陈汉文最敬爱的师父,唐楚云。
就是他救了差点饿死在路边的我,还收留无家可归的我,教我读书,教我医术,我来到师父的身边虽然不到三年,但是我已经决定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师父一辈子。
但是现在,陈汉文垮着一张脸就着刚装好的电气灯泡读书,拿着小板凳坐在师父的旁边,身材高大健壮的他,虽然坐的凳子矮了师父的椅子一大截,但仍然显得体型壮硕,就像一只蹲在唐楚云身旁的大型犬。
陈汉文享受着电气灯的照明,心里不免感叹西方文明的便利,又忍不住想起近来看西医的病人多了,大稻程那儿的有钱人再也不上门来求诊。
这样怎么攒钱买药材?又怎么帮附近的穷人继续免费看病?要上山为山民们义诊只怕也有问题了。
师父只会看病,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丢在一旁,若非他来了之后,帮忙攒着钱,这间小药堂早就被师父败光了。
唐楚云则一边翻着书页,一边无意识的抚弄着左手的玉戒,这玉戒是唐家代代相传的宝物,和自己脖子上的扁圆形花纹镂空的玉佩是成对的,有个名叫玲珑珏,是千古流传的神秘之物,唐家世世代代都是养玉的人,但是只养着这对玉器,用一代又一代的子子孙孙的精血气养着,养着千万年的璀灿无双。
只是,只是唐家的人将永远都是玲珑珏的奴隶,永远被玲珑珏禁锢。
“唉,汉文,帮我泡杯茶来。”唐楚云的声音淡雅,真是声如其人。
“师父,不是我不帮你泡茶,你最近都失眠,夜这么深了,早点儿休息,别喝茶了。”陈汉文抬眼望着自个儿的师父,无奈的建议着。
“还早,我还想多看一点书。”唐楚云柔声回答,他平常对病人温柔惯了,连对自己的徒弟都温声温气,性子使然,倒也全非职业病。
“师父,你可别熬夜累出病来,这附近的病患都仰仗着你。”陈汉文孩子气的扁扁嘴,仗着师父温柔,做徒弟的不免嚣张了点,古往今来的道理皆是。
唐楚云微微笑,不置可否,总算是放下了手边的书,回到了内堂。
师徒两独居的木屋是日式的建筑,之前有位日本籍医生回国之前,留给了相交甚笃的唐楚云,两个人就这么住了下来,前头大半部分充作药堂看病,后半一小间房供作两人日常起居,房子虽小,倒也舒适。
睡房是六叠榻榻米,虽然小,但两个人睡倒也刚好。
陈汉文早就铺好了两床被衾,跪在一旁,服侍着师父更衣,又送上洗脸、洗脚的水盆,待唐楚云把赤裸的双足放到水盆里,陈汉文就洗起师父的脚来。
师父的脚又白又细,足形优美,足指还透着粉嫩的颜色,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陈汉文勉强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在心里把自己好好的痛骂一番,才一边帮师父洗脚,一边顺便帮师父按摩,师父教的穴道他都有好好的学,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表现。
“嗯……”唐楚云露出舒服的表情,闭起了眼睛。
师父好诱人喔!
陈汉文赶紧摇摇头,黝黑的肌肤上犯了红潮,好险灯光昏暗,啥也看不见。
“你这个小屁孩,色胚,打自己师父的主意,你要不要脸!”
两个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小男孩,约莫六、七岁,一张小脸白嫩可爱,咧着嘴,指着陈汉文取笑。
陈汉文一看到这小子,心里叫糟,脸色扭曲成一团,但一句话也不敢回答。
这个小男孩不是人类,陈汉文知道,因为他看得见不该看的东西。
而师父却看不见,更惨的是,这个小男孩是跟着师父的,他是玲珑珏的妖精,最近几天突然冒出来,自己称自己叫小绿,外表年纪小,年纪却有万年,至于小绿的性格呢?
恶劣!非常之恶劣!
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
“嘿,你别不理我,待会儿我生气起来,非得让你好看不可。”小绿语带威胁,可爱的脸霎时变得非常恐怖。
因为只有自己看得见他,所以他最喜欢欺负自己了,想到陈汉文就头皮发麻。
但是师父看不到呀!
绝对不能回答,陈汉文心里想,一边留着冷汗帮师父继续按摩。
“好哇,你这样对我不敬,我要是不把你整死,我就宁愿碎掉!”小绿整张脸都变形了,像厉鬼一样可怕,吐出鲜红色的舌头,在陈汉文面前晃来晃去。
陈汉文闭起眼睛,把所有仙佛菩萨的名号都念了一遍,张开眼,小绿还是一副鬼气逼人的模样。
小绿飘呀飘呀,飘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昙花,在月光下冷笑着说:“哼,陈汉文,你这个死小鬼,居然敢不理我,你不怕死,我就整你师父。”
“不要哇!!!”陈汉文大叫。
“怎么了,嗯?”唐楚云睁开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徒弟。
“没没……没事,师父,洗好了,请休息。”陈汉文捏把冷汗。
“嗯。”唐楚云抬起脚来,让陈汉文用乾布仔细的擦乾,然后穿着薄衬衣,先躺上了床。
“你这个死小鬼!你完蛋了,今天晚上,我非得把你整死不可!”小绿生气的大吼。
几百年来唐家的人都是死板固执的个性,全部都看不见他,快要把他给闷死了,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可以看见他的人,却怎么样也不搭理他,更不愿赔他玩,整天师父师父的叫,让他恼火急了。
小绿飘到唐楚云的枕边,一脸邪笑的看着陈汉文。
陈汉文急死了,拼命的对小绿摇手,企图想要阻止他,又在床边跪了下来,不停的对小绿膜拜,求小绿原谅,就怕这个万年小鬼真的对自己亲爱的师父下手。
“汉文,你在干嘛?”唐楚云看见自己的徒弟跪在床边做着奇怪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问。
“没没没……没事,师父,我在帮你扇风!”陈汉文一边做出膜拜的动作,一边夸张的用双手帮唐楚云扇风。
“不用了,春天夜里很凉爽的,我不热,你也早点睡。”唐楚云皱着眉头,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怪里怪气的。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然后吩咐陈汉文:“把电灯关了,电气很贵的。”
“是……”陈汉文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关了灯,苦着一张脸钻入自己的被窝,但是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小绿,就怕这个万年小鬼做出什么有害师父的事。
小绿就坐在唐楚云的枕头旁,两只晶亮的绿眼睛狠狠的瞪了陈汉文一点,然后突然低下来,把嘴巴靠近唐楚云的耳边。
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饱含昙花香的夜气,鼓着腮帮子,噘着小嘴,然后一鼓脑的吹在唐楚云的耳边,一阵白烟从小绿的嘴里冒出来,然后尽数都吹进了唐楚云的耳里。
“不要哇!!!”陈汉文吓呆了,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抱住师父的头,想要把那阵白烟给扇走,双手在唐楚云的耳边挥舞着。
“来不及了!”小绿扮个鬼脸,大笑着说:“好好享受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理我。”
“嗯……”唐楚云痛苦的呻吟着,咬着优美的薄唇,睫毛不停的颤抖。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陈汉文一脸担忧,俯看着自己的师父。
“别担心,明天早上你就会感谢我的。”小绿的身影愈来愈淡,然后只留下一句:“好好工作,让我把唐楚云和你的精气都吃得饱饱的,我就原谅你对我的不敬!”
“妖孽!你这个妖孽!”陈汉文只敢在这个时候放马后炮。
师父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妖孽到处跑,总有一天,师父会被吸干的啦!
陈汉文忍不住埋怨,忍不住担忧。
“呜~”唐楚云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眸晶亮动人,定定的看着陈汉文。
“师父……”陈汉文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师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是谁?”唐楚云眯着眼,看着陈汉文。
“啥?”陈汉文呆住了。
师父……师父不认得我了吗?
“没关系……”唐楚云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性感逼人,媚声说到:“你是谁,不重要。”
然后就拉下陈汉文的头,贴上了他的唇。
两个人的唇一相碰,唐楚云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湿滑柔嫩的舌头搅着陈汉文的舌头,一阵扑鼻的昙花香气就钻入了陈汉文的口腔深处。
“呜……师……父~”
师父的吻,好好好舒服。
唐楚云只是又哄着用唇,用舌,勾引着,前进一点,勾弄着,把男人的心搔着发痒,又退后一点儿,单单舔着唇,发出诱人的吟呕,然后反覆磨人的逗弄
陈汉文一时迷惑,反守为攻,捧着师父的脸就吻了起来,他虽然不懂怎样接吻,但是师父的嘴巴实在是太香、太甜,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弄出更多的唾液,还有更多媚人的呻吟,然后像快要渴死的人一样吸吮着,啜饮着自己师父的甘津。
好甜,师父的嘴好甜,愈尝就愈舍不得离开,像花蜜一样。
可是师父是躺在自己的身下,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舌头翻搅出来的唾液都流到了师父的嘴边,陈汉文不舍的舔着师父的唇,还有师父嘴角的唾液,师父留着口水的下巴,还有像天鹅一样美丽的颈项。
见鬼了!我在干嘛!!!
陈汉文猛然惊醒,整个人往后仰,跌坐在榻榻米上,整个人鬼哭神号的退到了墙角。
我怎么可以亵渎师父,那个永远和气待人,读圣贤书的师父!
“嗯……”唐楚云嘤咛着爬着身来,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衣襟半开的胸膛,还有挺拔却纤细的臂膀,长久未晒日头的细致肌肤泛着温润的白光,浑身散发一个诱惑人的花香。
那一双黑眸被色气浸润,泛着泪光,显然是激情未平,被吻的红肿的嘴边也闪着唾液的银光,喘着气说:“别……别停。”
“师父……”陈汉文快要哭了,师父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个模样。
“快……快过来……”唐楚云低沉的声音唤着陈汉文。
因为平常被师父使唤惯了,陈汉文听到这个声音就忍不住靠过去,一点,一点,慢慢的接近奇怪的师父。
“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陈汉文可怜兮兮,像只害怕被主人责骂的狗,总算是蹭到了唐楚云的身旁。
唐楚云彷佛是撑不住自己一样,靠在陈汉文身上,在陈汉文的耳边说:“快……快摸我。”
“师父……”陈汉文咬着牙,怎么敢摸师父的身体。
“你一直叫我师父,怎么不听我的话。”唐楚云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几分模糊的印象,但身上彷佛是被放了火,又热又麻,怎么样也忍不住,这男人又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师父,不利用一下怎么行。
陈汉文只好把手掌贴上师父赤裸的胸膛,他蒙着眼乱摸,一摸就摸到了唐楚云敏感的乳头。
“嗯啊……”
陈汉文吓的放开手,连忙问:“师父,是不是弄痛你了?”
唐楚云恨他呆傻,口气一严,骂到:“呆子,继续,给我好好的摸。”
“是……师父……”就当是按摩,不要起邪念就好。
陈汉文继续用手指摩擦着唐楚云的乳头,一边惊讶那小巧的乳头居然也会立起,感觉好……好……好想再摸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用点力,嗯呀……别别别太大力了,这样玩,很好。”
陈汉文好奇的拉起师父的乳头揉捏,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整个人都沉醉在师父的称赞里。
“啊啊……嗯……另外一边,也……也要……嗯……对……”
陈汉文索性拉下师父的衬衣,把衬衣褪到师父的腰旁,从背后抱住师父,深深的吸了几口师父身体散发出来浓浓的花香,然后从师父的腋下把自己的手往前伸,一只手一边乳头,尽情的玩弄着师父,让两边的乳头都变的又红又肿,硬的像两颗小籽。
师父怎么会这么甜?师父怎么会这么香?
他再也忍受不住,像是在舔师父身上流泄的花蜜一样,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着自己师父的颈项,一边用牙齿细细的咬着,流下了好多口水,他也顾不得了,只是着迷的舔弄师父的耳后。
“嗯嗯嗯……嗯……”
师父的呻吟……从来不曾发出这个低贱下流的声音的师父,他的高高在上的师父,这样淫荡的叫着,让陈汉文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腹部像是积了一把火,热热闷闷的在燃烧。
唐楚云迷蒙着双眼,舔了自己干渴的嘴唇,转头要求陈汉文:“吻我……”
两个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唾沫交换,让陈汉文都吻的眼红了,只觉得今晚的师父比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还要让人难以忍耐。
唐楚云虽然舍不得抚弄自己胸膛的手离开,但还是抓起了陈汉文的手,把他的手指送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用舌头和唾液好好的湿润。
陈汉文的脑袋里爆了一颗炸弹,手指被师父的湿润口腔包覆着,含吮着,师父的口水还流满了自己的手掌,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常的不得了,每天又被师父的草药养的很健壮,现在满脑子都是奇怪的邪念,好想用手指以外的地方,让师父好好的舔。
不行!不行!不行!我到底在想什么?这个人是师父,我的救命恩人。
师父从自己的嘴巴里抽出了我的手,然后往下,往下,往下。
那里,那里,那里是师父的……师父的……
2.
师父的分身!!!
陈汉文又把唐楚云一把推倒,整个人又往后退、退、退、退到墙角,然后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看着眼前的动人的景象。
“师师师师师师师……父~”陈汉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唐楚云身上除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腰带之外,衣服都被褪下,在床上皱成一团,那双色气逼人的黑眸正垂着眼,瞥着他,又勾魂又夺神,又怨恨又恼怒,把自个儿纤长的指头舔着,舔着,淫靡的口水流了整只手掌。
陈汉文吞了一口口水,看看自己湿透的右掌,又看看师父湿透的右掌,非常清楚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简直是快要懊恼死了,他想帮师父服务,又不可以帮师父服务。
到底该怎么办!?
陈汉文真是进退两难,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烦恼呀!
然后师父从自己的嘴里拉出了手指,一条长长的银丝牵着红唇和指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顺着自己弧形优美的下巴,来到宽广的胸膛,虽然白皙,但师父平常有带着自己做些养身的武练,所以精瘦健美,隐约可见肌肉的阴影,然后是平坦的腹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热热痒痒的,像火在烧。
然后是……陈汉文真该打自己一巴掌,叫自己别过眼不要看,可是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完全移不开眼睛。
师父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在手上唾液的润滑之下,开始自己前后套弄,分身在师父手中愈胀愈大,肉色的,颤动的,像上翘起,几条青筋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在口水的包覆之下,闪着淫光,非常的,非常的可爱。
“嗯嗯……”
师父一边摸着自己,一边痴痴的望着我,一只手游移在师傅自己的锁骨,比女人纤细的锁骨更为线条强健,从优美的脖子低处往外延伸到肩膀的外缘,性感的线条,然后往下是刚健的胸肌,师父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乳蕾,陈汉文不禁想起自己刚刚帮师父服务的过程,黝黑的脸颊火烧了起来,盯着师父旋转着自己的乳头,还媚眼望着我。
天啊!
“嗯……啊……嗯……啊……”
师父的脸也红了,那张平常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因为自己淫乱的爱抚自己,所以红了。
陈汉文觉得自己的手好空虚喔!好想摸师父,摸师父小巧樱红的乳尖,还有英挺的可爱分身,想让师父在自己的双手下脸红媚叫,想着,想着,陈汉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已经很大了。
而且很丢脸的是,自己的分身胀的比师父还要大。
师父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自己的分身末端的小孔挖抹着,沾了末端渗出的蜜液,然后在陈汉文的面前,送进了自己的嘴巴,舔着。
脸上是一种属于妖精的不分性别的冶艳,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不不不不!这个绝对不会是师父,绝对不会是师父!
陈汉文摇着头,但却摇不掉浑身的欲火,他爬过凌乱的床铺,像是中邪一样爬向这个充满昙花香的男子,他最爱的师父。
他自己的欲望也又胀又痛,高高的在衬衣下升起,这个小徒弟妄想要吃大师父,陈汉文可没有他自个儿想像的那么清纯。
“师……父……”陈汉文吞着口水,傻傻的叫。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师父打了他ㄧ巴掌。
陈汉文吓傻了,师父从来没有打过他,在这三年里,连粗声粗气的骂过他都没有,总是温和的劝诫他的师父,居然打了他。
“谁准你随便退开!”唐楚云沉着声骂。
“师父,对不起。”陈汉文低头道歉,果然不应该退开的,师父生气了。
唐楚云明明是红着一张脸,矗立着昂扬的分身,却冷冷的对陈汉文说:“好好的舔你的手指,像刚刚我舔你那样,舔个仔细。”
陈汉文再也不敢反抗,乖乖的舔起自己的手指,但他舔得非常非常非常不专心。
因为师父在他面前,缓缓的转过身,翘起紧实浑圆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分开自己的双腿,赤裸的上身贴在榻榻米上,跪着把屁股对准他的脸。
师父的屁股好光滑,好圆润,好可爱,尤其是那一张一缩的小穴,像花的嘴巴,让人好想……
“把你的手指插进来。”
陈汉文的呆住了,他没有舔自己手指,没有把手指插进去,他只是呆住了。
唐楚云转了过来,明明是一副被欲望折腾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却颤抖着身子,向陈汉文伸过手,拉住了他的手,把陈汉文的手指,慢慢的插入自己的后庭当中,一边插,一边细细的呻吟,一边插,一边粗粗的喘气。
唐楚云咬着鲜艳的薄唇,满脸痛楚,显然是承受不了后庭里异物的入侵,即使只是一根男人的手指也一样,这颗脑袋虽然被妖法控制了,这副身体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子,那个比处女的下体更紧更诱人的小穴,什么东西都没有进去过。
陈汉文也很痛苦,师父的小穴把他的手指咬的好紧,退不出来,可是也绝对进不去,而且这个场景太让男人失控,谁都想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入这个迷人的小穴中。
“师父,放松,放松,不然我手指会断掉。”
唐楚云乖巧顺从的大口呼吸,放低了身体,把臀部抬高,试着放松自己的小穴。
陈汉文抽了一口气,自己的手指,被逐渐放松的小穴,缓缓的吸入,一点、一点的,里头的肌肉收缩着,把自己的手指缠附着往深处脱,这个绝对是极品!
“第……第二根手指,放……放……进……来……”
“师父,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陈汉文流着汗,哑着声音回答。
“呜……我……我想要……”
师父,那个总是谦恭有礼的师父,就像一个荡妇一样,翘着屁股,哭着对他哀求,请他插他的屁股。
够了!
平常师父都教我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师父叫我往东,我又何曾往西,徒弟听师父的话天经地义,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师父呢?
陈汉文缓慢的拔出自己的手指,一拔出来,唐楚云就软倒在床铺上,喘着气,红着脸,一副淫荡可人的模样。
“嗯嗯……呼呼呼……嗯嗯……”
陈汉文不敢多看,以他这辈子跑步最快的速度冲到厨房,拿了厨房角落的那罐菜油回来。
“师父,我想看着你,可以吗?”他想看师父被自己的手指好好的插入的表情,但是,尽管是这个时候,他仍然是恭敬的对待自己的师父。
“嗯~。”
唐楚云自己转过身来,躺好,挺起腰,配合着让陈汉文把枕头塞在他的腰下,然后让陈汉文大大的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硬挺的分身,两颗大小适中的囊球,在双腿间晃动,当然还有迷人的小穴。
师父连大腿的线条都好好看,那个像山丘一样蜿蜒的肌肉纹理,让陈汉文忍不住多把手停留在上面几秒。
“师父,要放松喔。”陈汉文手指浸了油罐中,后来一咬牙,把右手的手掌都浸入,然后拉起来,抹在师父粉嫩的洞口上。
油亮粉嫩的小穴,好可爱,好可爱,等着吃什么的,可爱的小穴。
果然……果然抹了油就很顺利,一根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陈汉文松了一口气。
师父……师父也很高兴呢。
3.
“啊……”唐楚云无法克制的呻吟着,无法想像自己身体内带着痛楚的狂潮,会是这么的舒服,这么的让人难以忍耐,带着油脂的手指,虽然妥善的润滑过了,但是陈汉文做惯粗活的手指上长满了厚茧,增加了摩擦的刺激度,虽然只是缓慢的往里面推动,但是细致软嫩的肉穴又怎么承受的起?
只是这个笨蛋……徒弟,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徒弟,反正是个笨蛋,居然塞了一根手指就傻傻的看着自己,怎么什么也不动作,笨死了!
“啊……笨……蛋,嗯……还不快点伸进来第二根!”唐楚云又媚又气,两道剑眉就这样拧着。
呜……还是第一次被师父骂笨蛋……
陈汉文简直快要疯掉了,师父,自己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师父……居然,居然横陈着精瘦结实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而且,很明显的,自己做的远远不够……陈汉文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哭泣。
“是……师父。”陈汉文小心翼翼的塞入第二根手指,虽然不像第一次插入那么困难,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小穴的排斥。
“嗯啊……啊……”
“师父……”
“快……快点……”
“师父,不要了吧,两根都快挤不进去了……”
“啊啊……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
“你是师父……师父,忍着点,我会温柔点的。”陈汉文真觉得这是有史以来做过最难的差事了,虽然他也没做过徒弟以外的差事。
“啊啊啊……啊呀……”
唐楚云整个软倒在床铺上,喘着气,忍受着下体传来剧烈的撑开感,陈汉文手指又长又粗,长满厚茧,把内壁肌肉一边折磨,一边扩松开来。
等到自己能够适应之后,唐楚云张着长腿,一只手缓慢的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淫荡的喘息着,一双布满情欲的湿润黑眸勾引着陈汉文,然后伸手摸着陈汉文的黑发,一边呻吟,一边埋怨:“啊……嗯……你怎么都不动!”
陈汉文根本听不见师父说了什么话,他张着嘴巴,流着口水,双眼呆滞,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师父,除了师父可爱的脸,可爱的眼睛,可爱的嘴巴之外,他的脑袋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
小绿一定也给自己施了妖法。
陈汉文想也不想就吻住自己师父的嘴巴,那双艳红的薄唇,在他同样红肿的厚唇肆虐之下,连唇部周围都泛起红痕,他伸入舌头,掳获勾缠那条香气十足的舌头,吸取充满花蜜甜味的唾液,着了魔的猛吸、猛吞。
然后本能的把自己的师父压倒,把师父的双腿再次大大的打开,这次没什么理智留存,他十分下流的爱抚着师父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肤最细致,但是肌肉也最为强健,尤其是像师父这种平日修练健身的人,他着迷的往来回抚摸,然后往私密处摸去,完全忘记他正在摸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他敬重的男人。
他下流的摸着自己的师父,这是哪门子的忠犬徒弟!
另一只手,开始神秘的探索,前后搓刺着,布满粗茧的指腹翻找着皱褶,在油脂的润滑之下,开发着洞内宝地。
“啊啊……啊啊……那里……那里……”
唐楚云一阵狂乱的浪叫,显然陈汉文做了什么好事!
“这里吗?师父。”
陈汉文乖乖的用指腹来回摩擦甬道内某处。
“啊呀……”
看来没错。
唐楚云攀附在陈汉文粗壮的颈项,把每一声美妙的呻吟都送进陈汉文的耳朵里,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指示了,足以挑起所有男人冒险、探索和征服的欲望,那就是唐楚云的,淫荡的,带着哭音和喘息的低沉浪叫。
陈汉文就这样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手指,搜索着自己师父的小穴里,每一个动人的秘密。
陈汉文额头上一滴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到师父的薄唇旁,他眼睁睁的看着师父,伸出性感可爱的红舌,把自己的汗舔掉。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犯规了……
师父太犯规了!
下面已经好痛了!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师父自己一个人犯规!
师父的规矩就是我的规矩,师父犯规就是我要犯规,我是师父的好徒弟!
“啊……”
陈汉文全面退出在享受徒弟服务的唐楚云身上,脆弱细嫩的肉壁经不起猛然往外的拉扯,惹来唐楚云无法克制的尖叫。
陈汉文虽然心疼,但他还是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全身布满薄汗,泛着红潮,恨恨的看着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师父。
他脱下自己的破旧衬衣,在睡房的正中央,全身赤裸的站着,露出黝黑强壮的身材,平常做惯粗活,又跟着师父练武健身,吃的是师父调补的强身药,正值青春年少,陈汉文绝对是一个秀色可餐少年兄。
尤其是他那一根爆着青筋的硕大分身,正微微颤颤的朝天挺立,在月光下看得出前端晶亮湿润,分泌出一滴又一滴的淫液,正渴望被什么东西含着,吞着,吸着,吃掉。
4.
陈汉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扑通!”
他•跪•了•下•来!
“师父,请让我干你!”
这个死徒弟,怎么不去一头撞死好了!为什么只长肌肉不长脑袋!
“不行!”唐楚云狠狠的拒绝。
“师父……”陈汉文快要难过死了。
“你不行干我。”
陈汉文真的快要哭了,他的分身也快要哭了。
“你只能狠狠的干我。”唐楚云的薄唇上扬。
唐楚云被药草染绿的指尖,摸着自己的分身,绕着自己的小穴,一双黑眸蓄积着欲望的暗潮,又气又怒,只怕是恨不得出门换个人来爱。
再不受教的狗徒弟,听到了这个指令,也懂得要好好的往前冲。
陈汉文冲上前去,把师父修长健美的腿高高的抬起,转头轻轻咬了一口大腿内侧的肌肉,好香,是昙花的香气,口水流了下来。
他扶住自己昂扬的分身,对准唐楚云狭窄的洞口,低低的说了声:“师父,谢谢你……对不起了。”
然后缓缓的没入。
“嗯啊……”
唐楚云脸扭曲着,非常痛苦的模样,陈汉文的下身比起三根手指不知到大了多少,纵使有菜油的润滑和之前的拓宽,仍然让他承受不住洞口剧烈的撕裂感。
但是现在叫陈汉文退出,他是怎么样也听不进去了,被师父紧紧绞覆着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但已经让他尝到自己师父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师父,你好紧,好热……”连陈汉文都嘶哑着声音,一双大眼除了欲望之外,只有欲望。
“师父,再放松一点,先不要夹屁股。”
“嗯……啊……呼呼呼呼……”
“对,师父,就是这样,进去了,啊……好紧,好舒服。”
“啊……啊啊……”
这个孩子的下身怎么这么大,下面被他顶的好深,撑的好开。
唐楚云披散着一头柔顺的黑发,白皙的脸上充满激情,他忍不住下面涌来的痛楚汗快感,张开樱红的薄唇,紧紧的咬住了陈汉文的肩头肉。
“师父……”陈汉文被咬的痛了,但痛得很心甘情愿,他傻气的说:“这就是师父你现在的感觉吗?又痛又舒服?”
唐楚云根本没理他,只是催促的捏了陈汉文的臀部,那形状如同山丘一样,充满肌肉的臀瓣,然后往自己身上拉。
十根指头深陷在陈汉文焦糖色的翘屁股上。
“啊……”这是唐楚云的浪叫。
“嗯……”这是陈汉文的低喘。
陈汉文的腰有力的摆动,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撞击自己师父的花径深处,先猛然长驱直入,直捣花心,师父会来不及收紧穴壁阻止他的入侵,听见师父美妙的呻吟,然后浅浅的差送几下,师父的小嘴会像贪吃的吮允着他的肉棒,性感的男人腰还会无意识的摆动,配合自己的节奏,把自己的身体绽放,把自己的肉体送上,让陈汉文驰骋渴望。
“啊啊……啊……快点……别这样……”
“是……师父……”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陈汉文猛力的挺腰,把节奏加快,还乖巧的用自己的肉棒刨凿着师父最最最敏感的那个点,一边从师父狭窄的小穴里刮出许多混着油脂的晶亮淫液,把两个人下体接合的地方弄的好湿,好脏,好淫~荡~
“师父,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啊啊……嗯啊……啊啊啊……”
“师父,你的小乳头也好可爱。”
陈汉文迷恋着自己的师父,凑上软唇在唐楚云的胸膛舔着,想把师父弄得很淫乱的欲望趋使着他简单的脑袋,让他含住了唐楚云胸前的小点,兴奋的舔着。
“嗯嗯……啊啊……嗯啊……”
“师父,你下面的宝贝也好可爱,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
唐楚云双手揪着陈汉文的黑发,扯着他的发丝,他已经快要不行了,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胀痛的分身还被陈汉文像摸宝物一样摸着,快感像浪潮一样像他袭来,把他推向未知的高潮。
“啊啊啊……我……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带着昙花香的白色浓稠液体从唐楚云的分身喷溅出来,先是少量的爆发,然后是大量无法克制的喷射,溅落在陈汉文的手掌和两人的腹部上。
唐楚云的小穴剧烈的收缩,把陈汉文的肉棒刺激到极限,陈汉文本能的变本加厉的抽插,最后几下还拉到洞口,在狠狠的插入唐楚云甜蜜的小穴中,让陈汉文也摇着腰,抖着屁股,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都射进自己师父的小穴里。
“师父,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陈汉文愿意为自己的师父献出生命,在也没有比师父更重要的人了!
他一边喊着师父,一边说着喜欢你,一边舔着自己手上残留的师父的精液。
“天啊,为什么师父你的精液尝起来像花蜜?”
“嗯?”唐楚云被自己的徒弟操的混身乏力,还被高潮的馀韵纠缠着,尚未恢复,这时候就要感叹,年轻真好。
“超好吃的,真的。”
陈汉文像是要献宝一样,把自己沾着精液的手指塞入了唐楚云的嘴巴,让他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呜嗯……”
虽然不是有意的,但是陈汉文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好猥亵……
把手指塞到师父的嘴巴里,还叫师父舔自己手上的精液,这些精液又是自己刚刚狠狠干师父,师父高潮喷出来的。
然而,身子下躺着的是这个像妖精一样的男人,他的师父,唐楚云还伸出舌头,依依不舍的舔着自己徒弟手上的精液,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表情动作有多么淫荡。
“很甜对不对?”陈汉文沙哑的问。
“嗯~”唐楚云点着头。
陈汉文开心极了,随即乐不可支的舔着手上残存的精液,舔不够,还弯下头去舔唐楚云的腹部,全部舔得一干二净,然后专心的舔唐楚云的分身。
好好吃,师父的分身好好吃~
舔着,舔着,他突然抬头,天真的问:“师父,你又变硬了,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5.
晨曦洒满小小的斗室,麻雀啾啼却也吵不醒熟睡的两个人,满室馨香,除了浓郁的昙花香之外,还又淡淡的男性麝香,泄漏出昨晚的春梦无边。
但真正泄漏这一对师徒的奸情却是赤裸相拥的两个男人,正确的说,是陈汉文这个狗徒弟抱住了好师父的大腿,他把自个儿的头枕在师父的大腿上,抱着师父的小腿,左手还无意识的握着师父的脚掌,一副好梦正酣的满足模样,还流着口水,滴下来的口水沿着唐楚云的大腿肌理流下。
而唐楚云呢?
剑眉紧蹙,似乎是非常的痛苦,梦里的他彷佛是要对抗什么似的,抿紧了薄唇,一张俊逸的脸都拧住了,他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下透亮,精瘦健美,肌肉恰到好处,非常诱人,更何况上头满布着被肆虐的痕迹,遍遍红痕,显然是被不敬的徒弟给好好的欺负过了。
好……害……羞……
唐楚云的下体流着半干涸的淫液和精液,隐约可见晶亮的是残留的油脂,萎缩的分身非常的可爱,软软的垂在一边,是只沉睡的小鸟,形状优美可人,浓浓的昙花香就是由此而散发,往下一点,隐约可见的是红肿的小穴,可比女子初夜的血迹,被流满身下的淫液冲淡,隐约带点淡淡的粉红色,可见这个狗徒弟不只是不敬,还是大大的不敬,他把好师父欺负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只顾着听从本能,把师父的恩德都泡到了九霄云外。
好吧,我们承认还有一个始作俑者。
唐楚云的双腿之间躺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那个乱施妖法,性格恶劣的小绿,万年小玉精。
小绿打了个饱嗝,满足的舔着鲜红的小嘴,一双美丽的绿眼睛还眯了起来,显然是在回味昨晚有多么的美味。
吸人精气的妖精都知道,人类高潮的时候,精气神是最美味的,而且不只是美味,还非常容易吸取,为了交欢,人类心神都失守,正是吸精气最好的下手时刻。
说实在话,他已经饿了几百年,唐家的每一代性格都非常的温和,对世事看得很开,更惨的是,唐家的男人都不喜女色!
不喜女色那他吃什么!
所以他这个万年老妖可是饿了好几百年,好几百年耶,还失了人形,超超超超超可怜,有损万年无敌老老老老老妖的尊严。
玉精可是非常的厉害的,嘿嘿,毕竟玉石要亿万年的炼结,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重要的是非常罕见,所以一旦出现玉精,都是不同凡响的,像他一样。
“哈哈哈哈哈……”,小绿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小脸上是非常欠揍的得意表情。
多亏了这个蠢才陈汉文跟在木头唐楚云身边,唐楚云才渐渐有了七情六欲,他缓慢的吸取唐楚云的精气,最近才得以现身,施点妖法。更开心的是,这个笨徒弟陈汉文还看的见他,他转运的时候到了,很快,他就会找到方法脱离唐楚云,脱离唐家,恢复他几百年前自由自在的吸精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绿整个人嚣张的大笑,还高兴的摸着饱饱的肚皮,唉呀,肚子变得好大,人变小了,胃也变小了,变得很容易满足。但是男人的精气真好吃,两个男人的精气好美味,太享受了!
陈汉文迷糊之中听见了狂傲的小孩笑声,睡梦中想也没想,一个拳头就往小绿的地方打去。
“碰!”
“唉呦!”小绿的脸被揍了一拳,吃痛的惊呼,而且气死了!
这个蠢徒弟也不想想是谁帮他吃了自己的师父,是老妖我耶!
不磕头谢恩就算了,居然还打我。
“啊~!”小绿生气的大叫:“陈汉文,你这个白痴,快给我下跪。”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揍过来。
“好险。”小绿飘到了天花板上,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本大人闪的快,被人类揍个两拳,万年无敌老妖精的面子还挂的住吗?”
“碰!”这可不是拳头打妖精的声音。
“碰!碰!碰!碰!碰!”这是拳头打在门板上的声音。
“唐大夫!唐大夫!开门!急诊!开门哪!”门外传来呼唤的声音。
陈汉文猛地坐起,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原本还脑袋不清,充满睡意。
但是看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好事,他就整个人都吓醒了!
“师父!”他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不敢置信自己居然……
自己居然把师父吃了。
“哈哈哈……赶快谢谢我吧!是我让你享受了美好的一夜,哈哈哈!”小绿马上飘到陈汉文面前要邀功。
“谢你?”陈汉文的表情都要哭了,“我被你害惨了!”
“碰碰碰碰!唐大夫!请开门!唐太夫!”
陈汉文简直就快要哭了,但是无奈之下,还是赶快爬起身来,套件衣服,他离开房间之前,他先把还在沉睡的师父抱到自己干净的被衾上,帮师父盖好被子,难过的看到师父状似痛苦的表情,才垂头丧气的去应门。
门外站的是米商刘家的长工,他在市场上打过几次照面,也跟他们买过米,所以记得,刘家已经好久没有找师父看诊,眼下的有钱人都是找西医为多。
“唐大夫在吗?我们家老爷生了急病,要请唐大夫去一趟。”
陈汉文怎么可能跟他说,师父被自己操到起不了床……
“那个……师父正在内堂……需要一点时间……才可以……看诊。”他讲的结结巴巴,老实的脸都红了。
“求求你了,请你让唐大夫快一点,到刘家去看看我们家老爷。”
看来真的是病得很重耶。
“可不可以请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带师父过去!”陈汉文认真的回答。
“那就千拜托万拜托小哥你了。”
送走了刘家长工,陈汉文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到底要怎么收拾残局呢?
陈汉文火速的烧了一小盆热水,加了一点冷水,端着水盆和毛巾到睡房里。
好险!师父还在睡。
他掀起被单,看到自己的丰功伟业。
不,是犯罪证据。
陈汉文烧红了一张黝黑的脸。
“我真是该死!”陈汉文咒骂着自己,然后一边帮师父清理,一边清理,脑袋里还自动播放昨晚的情节。
轰!
脑袋里的小火山又爆炸了。
“嘿嘿嘿嘿嘿……食色性也,你又何必自责!”小绿在天花板上说着风凉话。
“嗝~!”这是小绿风凉话的句点。
“呜呜呜呜……你这只……”陈汉文本来要讲“可恨的死妖精”,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因为看到小绿整张脸变成了阴森的绿色,还威胁的眯起了眼睛看他。
“你这只伟大的妖精。”陈汉文觉得自己好没有节操,不过自己把师父干成这样,也已经没有节操了,他用哭音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小绿的脸瞬间回覆成可爱又孩子气的正太脸,他身为万年无敌老妖的自尊心(虚荣心)被满足了,看在这个孩子昨晚有努力工作的分上,他就指点他一下:“那还不简单,你去把院子里凋谢的昙花捣烂,混在创伤药里,帮他擦一擦就好了。”
陈汉文半信半疑,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跑到院子里摘了昙花,又跑到药堂里拿了杵臼和药膏,照着小绿的话,开始调制作业。
小绿不改又罗嗦又嚣张的本性,毕竟他实在很久很久没有讲话了,所以一直在陈汉文耳边碎碎念:
“这株昙花长的好,差点成精了,修炼成精的前夕被本无敌老妖给采走,塞进了唐楚云的身体里,以后每天晚上包准唐楚云……变成爱男人的淫荡花妖……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太得意啦……每天晚上都可吃得好饱……”小绿双手插腰,仰天长笑!
好想打他。
但是陈汉文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把心里的悔恨和怒气都发泄在捣烂昙花上。
他突然灵机一动,恭恭敬敬的问小绿:“小绿大仙,你那么厉害,有没有办法可以把师父恢复正常?”
“大仙”都说的出口,陈汉文真的是能屈能伸的好汉子。
小绿眉头一皱,滴溜溜的眼珠一转,马上就看透这个笨蛋在想什么,白痴才会让唐楚云回复正常,那自己吃什么!
不过,真的好想说喔!
唉呦喂~这么久没说话,真想说话。
小绿憋到整个脸颊都鼓鼓的,可爱死了。
“小绿大仙,你真的是妖法无边!求求你告诉我这个无知的小民,告诉我师父要怎么样才能恢复!”陈汉文千求万求,把好话都说尽了。
小绿好想说喔,呜呜……好想说喔……
陈汉文看到小绿这个模样,咬着牙,再也不问了,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磨着他的药。
……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啦!”小绿大叫,他实在憋不住了。
果然。
陈汉文暗叫得逞。
“恢复不了啦!”小绿得意又猖狂的说。
“什么!!!???”
6.
陈汉文差点打翻钵臼。
他犯下滔天大错了,他害师父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而且无法弥补,这下该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小绿讨人厌的得意笑声。
陈汉文整张脸先是惨白,然后是惨绿,又变成惨白,接着又是惨绿,变换了很多次,整个人简直快要昏倒。
他好伤心,他好难过,他好自责,他好生气,他好无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绿发现了陈汉文的惨状,停止了他的得意。
他飘呀,飘呀,飘呀的飘到了陈汉文的面前,伸出小小的肥嫩的手掌,在陈汉文面前使劲挥舞,陈汉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陈汉文!本妖在叫你!”小绿在陈汉文面前大叫他的名字。
没反应。
陈汉文一点反应都没有。
“啪!”小绿打了陈汉文清脆的一巴掌。
没反应。
陈汉文一点反应都没有。
“哇靠!你这个徒弟该不会在为你师父担心难过吧?”小律露出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家伙明明昨晚就吃了自己的师父,而且还吃的非常得愉快,结果听到这个消息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天天享用大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事?
小绿撇撇嘴,感觉人类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妖精的脑袋里大部分就是生存,为了生存就要吃别人,并且避免被吃掉,多馀的思考会带来危险,所以妖精比人类单纯很多。
吃就吃,干嘛想这么多?有得吃还嫌,真是奇怪了。
但他还是“好心”的跟陈汉文说:“你不要担心啦!昙花根本就还没有成精,我塞进去你师父的体内不会危害他的生命的,顶多就是拿不出来,没办法和你师父分离……”
小绿突然觉得自己愈讲愈不妙,陈汉文的脸色愈难看,但他一讲话就没办法停下来,所以只好继续说:
“……最后慢慢的和你师父融为一体……”
“你这个可恶的妖精!!!!!”
陈汉文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个可恶的妖精都已经知道结果了,居然还做这种事情,居然还彻底的伤害他的师父,连挽回的馀地都没有,他一双大眼都红了,整张脸也涨成猪肝色,非常的生气,非常的伤心。
小绿怎么样也料不到这个从头到尾都怕着他的小小小徒弟,居然会生这么大大大的气,一时之间还吓了一跳,整个人躲到天花板上,颤声说:“你……你……说……什……么……”
完完全全没有万年老妖的架式。
“我说什么!?我说你这个可恶的妖精!!我……我……我……”陈汉文想说我要杀了你,可是想到他是妖精,杀不死,整个人呈现气急攻心的状态,实在没有办法把句子讲完。
“啊啊啊……!!!”陈汉文恼羞成怒,一整狂吼狂叫,在地板上跳着,手举的高高的,想要把这只可恶的妖精抓下来!
“你给我下来!我非得打你一顿屁股不可!”陈汉文一边跳,一边叫。
他想要好好的打小绿一顿屁股!
小孩子做错事就是要打屁股!
小绿虽然有万年以上的岁数,可是外表就是个可爱的小正太,陈汉文脑袋里想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哇……!!!”小绿想都不想,就在天花板上放声大哭,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子。
他只要想到这个唯一可以看到他,而且也是唯一可以摸到他的人,要打他的屁股,而且真的有可能打的到,因为他饿太久了,目前只不过是一只小妖,然后玉精要长大又特别的漫长,万一被一个像蚂蚁一样转瞬间就死掉的人类打屁股,那他万年无敌(?)老妖的尊严(虚荣)岂不是荡然无存!?
“哇……!!!”小绿一边哭,一边掉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每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都掉在陈汉文仰望着他的脸上,然后再顺着陈汉文深刻的五官蜿蜒流下,在陈汉文的下巴停留,然后终于掉落。
“……!!!???”这下子连陈汉文都无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不要哭啦……”陈汉文放下手臂,站在小绿下方,然后有气无力的说。
“哇……!!!!!”
小绿哭得更大声了,泪珠像雨滴一样滴滴答答的下在陈汉文头上,像一阵只下在陈汉文头上的小雨。
“不要哭啦……”陈汉文搔搔头,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一个小孩子,啊,是安慰一只万年无敌老妖,“我不会打你屁股啦!”
“呜呜呜呜呜……你说的喔……”小绿抽抽噎噎,小雨变成了几滴水。
“真的啦,你不要再哭了……”陈汉文看到他哭成这样,实在是不忍心,唉。
小绿很大声的吸了吸鼻子,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哭的都红红的,好可怜,好让人心疼,真的是谁看到了,谁都会觉得是陈汉文的错。
小绿哽咽的说:“你发誓,再也不拿这件事情责备我!”
陈汉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想哭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他还是无可奈何的说:“好啦,我发誓。”
他一说完,小绿的哭脸马上变成笑脸,而且还是好可爱,好可爱的笑脸,可以融化冬天的冰雪。
陈汉文真的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长的像小孩子就很吃香?自己年纪虽小,但是长的高大强壮,就变得很吃亏?
男人的尺寸真的影响很大!
真的很不公平。
小绿有了陈汉文的保证,开心的不得了,飘到陈汉文的脸上去舔自己的泪珠。
这些泪珠可都是昨晚吸取的精气,不能浪费。
“你……你不用这么开心吧……”陈汉文整个傻眼。
小绿才不管他咧,只是专心的舔着自己的眼泪,连陈汉文嘴唇上的泪珠都不放过,小巧粉嫩的樱唇摩擦着陈汉文的大嘴厚唇,还伸出非常可爱的粉舌舔着陈汉文的嘴唇。
“够了!”陈汉文实在受不了了,他把小绿从半空中抓了下来,然后无奈的叹一口气,说:“我要帮师父处理……的伤口,你不要再闹了。”
只要脑子一冷静下来,陈汉文马上就想到师父,虽然他不冷静通常也是因为师父,例如刚才对小绿发脾气……还有……昨天晚上……对师父……
“呜呜……过去了就不要想了!”陈汉文自暴自弃的自言自语。
(师父,徒儿不肖,徒儿真的不肖,对不起您的教导与养育之恩!)陈汉文对着可怜的师父,在心里默默的流眼泪。
“对嘛~对嘛~过去就不要在想了,你们人类的生命只有一点点,执着于过去不值得啦!”小绿又开始碎碎念。
陈汉文瞪他一眼,已经完全不想理他了。
他开始把捣烂的昙花伴入创伤药中,然后把赤裸的师父的双腿打开,看到他非常喜欢舔的小鸟……
(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啪!”
陈汉文打自己一巴掌,叫自己清醒。
他温柔的把师父的小鸟拨开,那个昨天被他舔很多次……
“啪!”
陈汉文再打自己一巴掌,叫自己不准乱想。
他深呼吸几次,然后温柔的把师父的蛋蛋也捧住,这个他昨天也舔很多次……
“啪!”
陈汉文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叫自己千万要心如止水。
他咬紧牙关,忍住脑海里奔驰的思绪,另一只手沾了调好的药膏,开始帮师父的小穴擦药。
洞口先薄薄的擦一层,顺便按摩一下,都红肿了,师父好可怜,然后把涂满药膏的食指插进师父的小穴里,旋转,让药膏可以涂抹在每一处细嫩的肠壁……
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自己的手指,让师父舒服……
仍未转醒的唐楚云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毕竟自己的小穴被这样按摩和侵入。
陈汉文仍然沉醉在自己的回忆当中,想个师父被自己的分身抽插到高潮的模样,好性感……好想要……
陈汉文猛然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再单纯的抹药了,那个姿势和动作,分明就是在……爱抚……深度爱抚自己的师父。
他吓的抽出手指,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啪!”打了自己左右脸颊各三个巴掌,然后陈汉文才冷静下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那么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
“呜~嗯~”唐楚云因为下体的刺激,终于幽幽的转醒了。
他感到头痛愈烈,彷佛自己有两颗脑袋,而且这两颗脑袋狠狠的打了一架,然后是全身酸痛,好像做了漫长的激烈运动,尤其是腰部和臀部,整个酸麻刺痛到不行,让他极少出现强烈情绪的俊脸也忍不住皱在一起。
他挣扎了好久,才撑起上半身,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奇怪,昨天他明明还穿着衬衣睡觉的。
然后他往自己的脚边看去,看到自己的徒弟低着头,跪在自己脚边,他忍不住询问:“汉文,我的衣服呢?”
“师……师……父,昨晚太热……你自己睡到一半脱掉的……”陈汉文低着头嗫嚅,他怎么敢跟师父说,昨天晚上你的身体被塞入一只未成形的花妖,然后变得非常的饥渴,淫荡又美妙,然后你不成材的徒弟就把你……
“是这样吗?”唐楚云半信半疑。
昨晚有很热吗?
他接着说:“汉文,把头抬起来,看着师父说话。”
陈汉文等了很久,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
连唐楚云都忍不住惊讶,虽然他的口气一样温和平淡,但的确是很惊讶,他说:
“汉文,为什么你的脸肿成那样?”
陈汉文的脸,肿的像猪头。
“……”无奈之下,陈汉文只好说:“我昨晚打蚊子,打太大力了。”
“……”
“哧~!”飘在半空的小绿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人类真的很麻烦。”
7.
让师父不再疑东疑西的最好做法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转移师父的注意力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专注于病患身上,于是陈汉文把刘家派人求诊的事情像师父禀报。
果然师父马上就动身前往刘家,完全不再问任何“徒弟无法回答”的问题。
到了刘家,就被请入刘老板的卧室当中,一踏进卧室,就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但是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频频干呕,因为食物香气当中混杂馊水、粪便和浓厚的体臭。
侍奉刘老板的仆人们全部都绑了布巾遮住口鼻,不然连踏进刘老板的卧室里都没办法,而刘老板的夫人更是久久都没有没踏进这间卧室了。
当然这对师徒都是包住口鼻进去的。
一踏入屋子里,就看到满坑满谷的食物,旁边还有仆人不断的送上食物给躺在床上的刘老板。
师徒两走到刘老板的床旁边,床的纱帐是放下来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影,而纱帐来还传出吃东西的声音,“喀滋……喀滋……喀滋……”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绝于耳。
陈汉文和唐楚云都觉得非常的奇怪,陈汉文甚至还觉得有一点恐怖,为什么会有人吃东西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为什么有人可以制造出这么难闻的味道?
唐楚云的眼神仍然清朗,但也忍不住因为这样奇怪的现象而挑起右边的剑眉,在他行医十数年的光阴当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
当陈汉文忍着恶臭和恐惧掀开纱帐,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刘老板,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师师师师师……师父!!!”陈汉文甚至还很孬种的躲到师父身后,一个身材高壮的年轻人躲到自己师父的背后,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唐楚云现在已经不只是挑眉了,他已经开始皱眉头,因为他看见的场景实在过于诡异。
要知道刘老板本来就生的一副富贵福态的样子,平常最喜欢顶着他的肥油大肚在米店和市场里走来走去,那个可以媲美即将临盆妇女的大肚子可以说是他的招牌。
然而,唐楚云和陈汉文看到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刘老板瘦到只剩下皮包骨,露出来的四肢彷佛只有骨头,上头覆盖一层薄薄的人皮,全身的皮肤呈现灰白色,还隐隐约约透着紫气,头发已经掉光了,头皮到处都是带着血迹的结痂,好像头皮一片片的剥落一样,他整个人像一只畜牲一样趴跪在床上,低着头,双手捧着食物埋头猛吃,一边吃,食物的碎屑掉满了整张床铺,弄的枕头被子都油腻恶心。
这真的是刘老板吗?
即使身边站了唐楚云和陈汉文,刘老板还是头也不抬。
“刘老板,我是唐大夫,要来帮你看诊。”唐楚云试图唤起刘老板的注意。
他甚至还往前踏一步,伸出一只手准备要碰触刘老板的肩头。
“师父!不要!”陈汉文大叫!
他从背后紧紧的抓住唐楚云的手,事实上,陈汉文是从背后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师父,双手紧紧的圈锢住唐楚云的双臂,而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恶心。
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师父碰到刘老板。
因为他眼里看到的躺在床上的刘老板,不是人类,而是一只恶心的大老鼠。
更仔细的说,是一只奇怪的人鼠,有着老鼠的尾巴和四肢,但却长着刘老板的脸,只是刘老板平日肥嫩泛着油光的面颊身身的凹陷,眼睛深陷在眼眶里,大的只剩下眼白,还有一小点黑瞳孔,滴溜溜的转动,嘴唇乾扁到遮不住牙齿,露出又长又黄的门牙。
全身散发出一种浓浓的体臭,好像是长期浸泡在污水,穿梭在不见天日的黑暗洞穴中,因为发霉和发烂所散发出来的臭味。
这股体臭和热腾腾的食物的味道混在一起,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恶心,更难闻的了。
说老实话,陈汉文虽然从小到大都看得见不乾不净的东西,但他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鬼了!!!
(呜~哇啊啊啊……真恐怖……!)
陈汉文在心里哀嚎,他吓的退都软了,如果不是为了陪伴师父,阻止师父,他ㄧ定会落荒而逃。
堂堂男子汉,又长得一副强壮威武的样貌,却偏偏这么胆小,我们只能说他从小被吓到怕了。
“汉文,你在干嘛,快点放开我。”唐楚云轻声的说,但语气明显透露出不悦。
“师父,你看不见吗?”陈汉文颤声说。
“看得到什么?”
“尾巴。”
陈汉文猛然把唐楚云往后一拉,两个人抱在一起往后退了一大步,因为刘老板……如果这个床上的人还可以称为刘老板的话……刘老板的尾巴向两个人这边扫了过来,陈汉文本能的拉着师父躲开。
唐楚云有点动怒了,他看到刘老板病得这么严重,想要快一点帮刘老板进行诊断,但是自己的徒弟却一直做出奇怪的举止来阻碍自己,他不免感到一种厌烦,但他还是镇定的说:“汉文,放开师父。”
“师父,你真的没看到吗?”陈汉文颤声问。
“不要再胡言乱语了,病患为大,我必须要赶快进行问诊,快放开我。”唐楚云微微的挣扎,然而这个徒弟气力很大,他短时间内竟也挣脱不开来。
“……”陈汉文沉默了。
他知道他又看见了“看不见的东西”。
因为师父的语气很认真,师父是真的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顶多就是看到刘老板病得很重。
陈汉文的心里煎熬了起来,他不愿意让师父知道他看得见……
但是他也不愿意让师父涉险。
眼前的情况,很明显的是要让师父为妖怪看病,而师父是中医师,不是道士,更不是和尚。
万一有什么万一,那只长着刘老板的脸的妖怪对师父不利,那他该怎么办?
可是,师父又很坚持要为刘老板看病。
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汉文,快点放开师父。”唐楚云倒也难得的口气严厉了起来。
陈汉文绝对不是一个机智的人,师父的命令对他而言更有如圣旨,但他深深的担心一旦顺从了师父的命令,后果将大大的不妙。
碰到这样的事情,他到底会怎么办呢?
陈汉文深深的苦恼了起来。
而可爱的万年无敌老妖小绿呢?
他待在他的本体,也就是玲珑珏里头,看见了这一切的发展,毕竟玲珑珏就是唐楚云手上的戒指和戴在身上的玉佩,但他只是很快乐的看着陈汉文烦恼。
毕竟,对一只万年无敌老妖而言,人类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啦!
(哈哈哈哈哈……陈汉文,你就苦恼到死吧……哈哈哈哈……!)
小绿在脑海中狂傲的笑着。
突然,陈汉文开口了。
“师父,我放开你,可是希望你可以答应徒弟一个要求。”陈汉文认真严肃的说。
唐楚云下意识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因为陈汉文的气息都吐在他的耳朵上,年轻徒弟的温热,像是一滴水珠落在一潭深广的湖泊,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可以在平静的水面扩散出广大的涟漪。
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自己的后背和徒弟的前胸,过于温暖,不免烫人,唐楚云半闭星眸。
而且,自己的徒弟很少有这么认真严肃的时候,让他有几分意外。唉,这个傻里傻气的徒弟总是带着几分孩子气,让人疼爱的紧,虽然在他的心里,这个可爱的徒弟也永远是个孩子。
所以,他温和的回问:“什么事情?”
8.
“师父!”这一声师父叫的非常的情真意切。
陈汉文快要哭了,他真得很痛苦,很痛苦,他真的快要昏倒了。
唐楚云充满疑惑,微微的转头,让师徒俩的双唇相距不过一个指距,不过两个人都遮住口鼻,就算不小心碰到,也不过是隔着布料的安全之吻。
“师父!”
“让•我•来!!!!!”
让我来帮你看诊,让我来为你帮妖怪看病,让我来为你阻挡所有危险。
陈汉文带着哭音叫着,总算有那么一天,他可以为师父出生入死了。
天啊~!他是那么那么的害怕妖怪,而且还是一只恶心又恐怖的人鼠。
唐楚云皱着眉头,他的徒弟行为举止不但怪异,而且荒唐。
陈汉文把怀里的师父转了一个身,两个人面对面,陈汉文还是紧紧的抱住唐楚云,而且两个人还额头靠着额头,陈汉文高了自己师父半个头,所以必须微微的屈膝,喔,天呀,师父黑眸荡漾着波光,怎么这么好看。
陈汉文紧紧的拥抱了自己最爱的师父,彷佛要吸取能量,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态度说:“师父,这是我一生一世的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唐楚云真的是被自己的徒弟弄糊涂了,而且两个人紧密相贴的身体让他很不自在,他皱紧了剑眉,然后说:“不行,你医术都还没学到什么,怎么可能让你看诊,还是这样的疑难急症。”
陈汉文眼泛泪光,凄楚着说:“师父,你不答应我这一生一世的请求,我就不放开你!”
“快放开我。”唐楚云难得加重了语气,但也仅只如此。
“我不放,除非师父答应让我代替你。”陈汉文带着血泪的请求,绝不容忽视。
“唉,你试试也好,要是不行了,……一定不行的……到时候再换我。”唐楚云让了一步,这样子僵持下去,不利的是病患。
陈汉文眼眶带着血泪,这是他为师父赴汤蹈火的时候了。
他胆战心惊的朝着床铺上的怪物伸去一只手,手在半空中发抖着,一点一点的接近了不成人形的刘老板。
一点一点的接近,缓慢的,就快要碰到刘老板了。
“呜呜呜……”
“师父!我还是做不到!!!”
陈汉文鬼吼鬼叫着,表情充满恐惧却又诡异的很滑稽。
他转身,一把把还在惊讶的师父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足狂奔,跑出了刘宅大门,穿过市场和清溪,不管师父怎么样在肩头上呼唤,他都不管,他实在受够了这一堆妖魔鬼怪,什么万年无敌老妖!?什么刘老板变成大老鼠!?都和他没有关系,都和师父没有关系。
为什么这些妖怪要缠着师徒两人?师父一辈子做善事,不应该,不应该得到这种待遇。
他回到了和师父一起居住的小屋,踢掉了鞋,三步并作两步,把师父放到了内堂卧室的榻榻米上。
唐楚云一身白衣,横陈在榻榻米上,半起着身子。
师父的黑眸里已经有湿润的怒意,这个徒弟触犯到了他的禁忌,他无法忍受看病的时后,徒弟这样胡闹,可是他现在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陈汉文咬着下唇,低着头,把师父的鞋子脱下,然后把足袜也除了,露出唐楚云优美的双足。
然后把鞋袜都收拾好,才低头忏悔:“师父,对不起,师父,徒儿知错了。”
他心里充满了惶恐,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鼠妖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良久,师父都没有回话。
“师父……师父求求你,别不理我,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陈汉文赶到一阵恐慌,他这辈子只有师父,师父是他的天,是他的地,他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忍受师父气到不愿意跟他说话。
“师父,我该死,你处罚我吧!怎么处罚我都愿意接受。”
“……”唐楚云沉默着。
“师父……”陈汉文感到心中一恸,哭道:“师父不理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难道自己又要被师父赶出去,再一次流落街头了吗?
那些在街头乞讨的日子重回心头,而师父要割舍自己的不安向剧大的阴影,让陈汉文难过的滴下泪来,他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师父,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师父,我就只有你而已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别人要我。”
因为陈汉文是不详的孩子。
“呜呜呜呜呜呜……”陈汉文发出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哭泣声。
“你在胡说什么?”唐楚云终于开口说话,但他的额头淌着汗,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他简直快要被这个徒弟弄昏头了。
“我有说我不要你吗?”
“可是,师父你很生气,我很害怕。”陈汉文怯生生的回答。
“我是很生气,”唐楚云叹了一口气,说:“但我不说话是因为我被你撞到,闪到了腰。”
“啥?”陈汉文傻住了。
“你还傻傻的,快去帮师父拿药膏。”唐楚云的腰实在痛到不得了,总觉得今天自己的身体非常的不对劲。
“是!师父。”陈汉文带着泪痕,火速的跑到前堂去拿推拿的药膏,心里不免又担心,又自责,又是高兴,他担心师父的腰,自责自己的粗鲁,但又高兴师父并不是要赶他走。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跑回了师父的身边。
唐楚云已经自己拉开了腰带,把白色的上衣撩开来,露出赤裸的胸膛,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两点枣红,枣红的周围是淡淡的樱红,在洁白无瑕的肌理上,非常的可爱,也非常的淫靡。
他就在自己徒弟的面前,缓慢的脱下了上衣,一边脱,一边吃痛的皱着剑眉,但却连哼气都没有哼气,他耐着痛,殊不知这样的耐痛多么引诱人,让人想要让他更加的疼痛,最好疼痛的让他叫出声来。
“师父,让我帮你吧。”陈汉文说着,也感觉到了室内气氛陡变,自己的心猿意马,怎么样也不能让师父发现。
“嗯。”唐楚云放手让徒弟服侍自己。
不一会儿,唐楚云就上身赤裸着,趴在了榻榻米上,陈汉文还贴心的从橱柜里拿了枕头给师父靠着头。
“师父,你是这里痛吗?”陈汉文大掌磨擦着唐楚云的后腰,低低的声音卡着欲望。
“嗯。”唐楚云皱着眉,然后又说:“下面一点也很痛。”
下面一点,就更诱惑人了,但是陈汉文还是乖巧的触碰着,大掌往下滑动,滑进了裤子的裤头。
“这里吗?师父。”陈汉文咽了一口口水。
“嗯。”
“那我帮你把裤子拉下来一点,可以吗?师父。”
“嗯。”
拉下来一点点,男人性感的屁股就露了一半。
然后陈汉文开始帮师父按摩,他一开始是跪在师父的身边,后来不好使力,所以双脚跨跪在师父的身上,高直起身子,不敢压到师父。
随着药膏发挥作用,和陈汉文细心的按摩,唐楚云的疼痛受到舒缓,好险这次闪到腰并不是十分严重。
“师父,我给你全身都按按吧,你今天好像不太舒服。”陈汉文建议。
“嗯。”
陈汉文的大掌开始动作,从唐楚云的肩颈开始,带着粗茧的手指抚过,然后揉捏按捶,让紧绷的肌肉松弛。
按摩到膏盲的时候,徒弟的手劲透过肌肉,传着一种酸麻的舒爽感觉,全身都通透似的,连唐楚云都克制不了那舒服的感觉,发出了吟噢。
陈汉文手没有停下动作。
但是他的黑脸却胀红了,而他的裤档也高高的隆起了。
“师父……”
陈汉文暗哑着声音,无法克制的从唐楚云的腋下伸到胸前,唐楚云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的徒弟握住了两边的胸肌,揉捏着,然后粗糙的指腹先是刷过乳蕾,让乳尖挺起,再用弯曲的小指头,勾着突起的小肉粒往上弹,反覆数次,让敏感的乳尖完全的挺立起来。
9.
“嗯呀啊……嗯……???”跟着一串来不及掩口的呻吟,从唐楚云的嘴里流泻而出,让唐楚云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陈汉文的举动而吃惊。
“……???”意识到自己作了什么好事,陈汉文整个人都傻住了。
唐楚云感觉到陈汉文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放了一把火,他知道这是情欲,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情欲。
唐楚云挣扎着就要转过身体,但是陈汉文一发觉到师父要起身,整个人都慌了,连忙把师父压牢,然后说:“师父,是全身按摩!你刚刚说好,我才帮你的。”
(我在乱讲什么呀~)陈汉文捏了一把冷汗,总算稍微镇定一点。
人只要尝过一次甜头,就没有办法克制,想要一尝再尝,尤其是唐楚云这样外表冷淡,但却性感到致命的男人,更像罂粟花一样甜美,上瘾是必然。
而陈汉文又是容易被本能趋唤的人,不但如此,最容易引起他本能反应的就是他的师父,唐楚云,两个人像走在一起的干柴与烈火,随便轻举妄动就会引来失火的危机。
唐楚云不动声色的趴了下来,他不是要放纵徒弟对自己胡来,而是下定了决心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陈汉文按摩的时候,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股骚动,他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处在一种半发情的状态。
很像是吃到了什么春药。
但怎么会呢?
他怎么想的到自己体内未成形的花妖逐渐和他融为一体,让他的身体逐渐成了敏感又淫荡的完美状态。
光只是被自己的徒弟按摩两下,他的身体就饥渴的散发出各种讯号,渴求要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唐楚云的分身也颤抖着,微微的充血勃起。
陈汉文为了害怕师父疑心,只得更加努力的开始按摩,尤其是师父还感觉到酸疼的腰部。
但是,偏偏男人的腰部是最敏感,牵连着欲望中心的神经,在陈汉文固执的按摩之下,唐楚云的身体渐渐燥热了起来。
他有点受不了了,什么答案哽在徒弟的嘴里还没被他挖出来,眼下已经成了不重要的事情,他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他很意外。
唐楚云哑着声音,命令徒弟:“停止,别再按了。”
但是陈汉文哪里肯,他只怕师父因为刚刚的举动而生气,一边哀求:“师父,让我按完吧。”一边加快了手劲,专挑舒服的地方下手,想让师父享受起按摩之后,就忘了他不小心的出轨。
“嗯嗯……嗯嗯……”
唐楚云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几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传了出来。
现在才正午呢,怎么会满室旖旎风光呢?
“嗯~停……停止,汉文……”唐楚云的声音何时变得这么的无力可爱。
“师父……你……没事吧??”陈汉文因为听到师父这样的声音,感到奇怪,同时也感到诱惑,内心和下身都火热了起来。
“没……没事。”唐楚云一张白皙的脸蛋都红了,他憋住溢到唇边的呻吟,飞快的说:“你先出去一下。”
“为什么?”陈汉文不解,也不愿。
“你先出去一下,我叫你回来,你再回来。”唐楚云的声音怪怪的。
“为什么?师父,是我刚刚按的太大力了吗?我做的不好,你生气了吗?”陈汉文又开始慌张了,他诸事不顺,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太笨害的。
“不是的。”
“那为什么?师父,让我看看你的脸。”
陈汉文马上就把师父转过身来。
“别……”唐楚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在宽松的白棉裤下,唐楚云的分身也清楚的昂扬着,男人的欲望赤裸裸的,没办法隐藏,这样的状态让两个人都吃惊。
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却有着一副妖精般的身体,他该怎么办?
陈汉文又该怎么办?
“师父……”
“快出去……”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无奈,只能再三赶人,自己了结欲望,只是唐楚云却红透了一张脸,师父的威严荡然无存。
“是……”陈汉文低着头,不然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连这个也帮师父服务吧,虽然自己想帮师父……想得要命,想到下面都痛了,但是还是不可以。
“你怎么也……”唐楚云挑起眉毛。
陈汉文的分身也是高高的挺起。
他脸红着,回答师父:“师父被按摩的时候,很诱惑人,所以忍不住就……”
昨晚被妖精附身的师父,很淫荡又很美妙,可是今天冷淡又害羞的师父,更是莫名的挑起陈汉文的雄性欲望,想要征服可爱又可敬的师父,矛盾的让他单纯的脑袋里塞满了奇怪的渴望。
“这……”这实在太荒唐了,唐楚云感到头痛,怎么会是这样尴尬的场面。
自己和徒弟,两个男人,这叫他难以想像,也难以接受。
“师父,我先出去了。”陈汉文低着头,默默的拉开房门,退到外面,再帮师父拉起房门。
他好想要像昨天一样,和师父翻云覆雨,但这是不可以的。昨晚的自己已经是罪大恶极了,今天怎么可以一错再错下去。
但是,他只要想到现在师父在做什么,两个人隔着薄薄的纸门,各自握着自己的分身在摩擦,他就觉得又是兴奋又是寂寞。
“你在做什么?”小绿稚嫩的声音传来,口气却是阴狠的。
“做什么?”陈汉文掏出自己的分身,含着泪摩擦着,看到小绿出现,慌忙的把巨大的分身塞回去裤子里,一边塞,一边因为自己的动作太粗暴而哇哇叫,一边没好气的说:“还能做什么。你快走开啦!我不习惯有人……或妖精在我身边,在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你这白痴,你以为被塞近花妖的身体有办法这样就满足吗?”小绿哼着气。“你要是不好好的让你师父欲仙欲死,他肯定会受不了的。”
“怎么受不了?”
“白天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受勃起的痛苦,晚上他就会跑出去找别的男人啦。”
“怎么会这样!?”
师父!
想到师父受苦他就心疼,想到师父跑去找别的男人!?他就痛苦到在地上打滚。不只是如此,他知道,他知道正常的师父一旦知道了实情,绝对会跟他一样难过,只是眼看着纸都包不住火了,陈汉文苦恼担心到胆汁都快吐了出来,又要一边跟自己蓬勃的欲望搏斗,真的是很可怜。
“我不要!我不要师父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这就对了。”小绿又哼了一声,显然是很不耐烦。
陈汉文在万年无敌老妖的面前畅所欲言,为什么在自己最爱的师父面前反而不敢说实话?
但小绿满脑子都是吃饭,才不管陈汉文内心戏码演什么。
小绿扁扁嘴,不屑的说:“还不快点滚进去!”
吃饭,吃饭,小绿吃饭的时间到了!
陈汉文猛然拉开纸门,对着房内的男人大叫:
“师父!请不要找别的男人,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然后就看到了难得的美景。
10.
“不要进来。”
“师父!”
唐楚云全身赤裸着,右手扶在墙壁上,整个人高高的跪起,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屁股,前方的分身竖立的非常惊人,午后的阳光还洒在唐楚云覆盖着薄汗的胸膛,肌肉的形状清楚可见,阴茎的形状当然也是,非常迷人的微弯向上,尺寸正常,但是略显得细了一点,颜色是淡淡的紫粉红,龟头则带着玫瑰的色泽,滴滴的淫液流下,在阳光中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他的左手,无可奈何的握着自己分身的根处,他的性情一向平淡,虽然年岁已长,但对这种事情仍然毫不擅长,只是这样单纯的握着,愤张的状态,屈服的姿势,这样的姿态摆明了在邀请,请哪个人好好的品尝一下。
但最让陈汉文眼睛发直的是唐楚云的表情。
“出去。”唐楚云低沉着声音,说出冷淡的话,但是红着脸,分外没有说服力。
唐楚云因为情欲五官扭曲着,看见陈汉文闯进来,就忍不住低低的喘着气,张着嘴,像是要挽留,或是想吸允什么似的,可以看见舌头在蠕动,连眼角都带着媚与泪,红了眼眶,一脸渴望着看向自己的徒弟。
好想,好想让这张平静无波的脸因为疼痛而狠狠的扭曲,因为高潮而狂乱淫叫,说出最下贱的话,直到唐楚云在自己的身下成为性爱的奴隶,才能满足男人心中狰狞的雄性欲望。
但另一方面,温暖的热流也在陈汉文的胸膛中流淌。
“师父……”陈汉文低声的唤着。
他欺上前来,接住了唐楚云软倒了身子,在他的耳边说:“师父……对不起。”
然后他甫身吻住了唐楚云。
唐楚云不知道他的徒弟的双唇是这么的柔软。
陈汉文的浓眉大眼在唐楚云的眼前放大,大眼睛眨了眨,然后闭上,专心的吻着师父的唇,唐楚云可以闻到自己徒弟身上的男性气息。
两人的唇甫一相触,陈汉文的舌头就伸了出来,描绘着唐楚云的薄唇,然后趁着师父的错愕,探进了唐楚云柔软香馥的口腔,淡淡的昙花香散在两个人的嘴里。
一个缠绵的吻。
“对不起,对不起,师父……”陈汉文像只小狗一样湿润的眼睛,看着唐楚云,不停的道着歉,一边道歉,一边落着吻。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唐楚云的斥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他不知道要怎么斥喝这样一个男人,真心诚意的道着歉,但是却做这样的事情。
大火在蔓延,而唐楚云的迟疑和陈汉文的吻都是在火上加油。
“为什么,对不起?”唐楚云暗哑着嗓子问,他的舌头给陈汉文的舌头勾住了,勉强缩了回来,可是话讲的不清楚,更显得可爱。
“师父……”陈汉文说不出口,他说不出口。
他只好更热烈的吻着师父。
陈汉文的衣服也逐渐卸下,赤裸着焦糖色的肌肤,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虽然结实,却不显得过分,美好的朣体淫乱的压着自己的师父。
他的吻愈往下,愈显得密实,又啃又咬,带着呜耶的悲鸣,可怜兮兮的讨欢,把口水都绵延着唐楚云的肌理流下,一边散布着一点一点的红痕,把唐楚云的身体弄脏。
“嗯……嗯嗯……”唐楚云难以忍耐的低吟着。
猩红的舌头舔着唐楚云的乳首,用着力道的吮吻,让周围的肌肤都泛红,乳粒又硬又挺,上头还滴着陈汉文的唾液,好像是唐楚云的乳头分泌似的。
“嗯啊哈……不要……”唐楚云咬着牙,吐出拒绝。
“停……停止……”
唐楚云挣扎着,虽然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激烈的摩擦着,连颜色一淡一浓的阴茎都互相擦撞着,带来几万条毛毛虫爬窜开来的麻痒,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着,随后,陈汉文本能的用下身顶着自己师父的蜜穴入口,那雄性的威胁和诱惑让唐楚云连大腿根部都酸麻了起来,被快感咬着,小花嘴一张一缩,流着蜜液。
“嗯……师父……我停下来你会不舒服的。”陈汉文闷闷的说。
唐楚云扯着陈汉文的黑发,发质粗硬,又短又滑,他几乎是抓不住了,但他终究是暂时成功的阻止了陈汉文的入侵,让陈汉文趴在他的身上喘气。
唐楚云低头,黑眸看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陈汉文像一只大型犬,压在唐楚云的身上,憨厚而温驯,时不时的脱轨也可爱,两人之间的亲腻难以言喻,更亲密的是他的话语,陈汉文真挚的说:
“师父,我喜欢你。”
唐楚云一时之间倒也愣住了,有什么酸楚的情绪梗在胸口,他没有预料会是这样的情境听到这样的话语,还是从自己的徒弟口中。
他是冷然的性子,从小就是这样,自己清楚的很,什么七情六欲都沾不上他的身,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独身,哪里知道已近不惑之年,才捡了个徒弟,为这个寂静的屋子添了喧闹和人气。
唐楚云静静的看着陈汉文。
空气是浓滞而化不开的温热与火辣。
单纯而直接,傻气的陈汉文从来不会什么花俏的拳脚,但直来直往,会不会更有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