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哦,你说吧,你要什么?”凌寒怏怏的,湿漉漉的眼睛水润地要滴水,看着都觉得空气里溢满了清俊的桃红色。
凌寒声音低沉,声线却极柔,轻飘飘地不着地:“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尽量帮你。”
轻飘飘地声音浮的小莫都荡漾起来,心都软软地不着地,头又往前挪了点,一双白皙的手就搭到了凌寒的下巴上。
“真是个极品。”
英气和媚气混合地如此天衣无缝,浑然天成地让人想碰触看看是不是真的,凌寒正是个青春期的少年,隔了一夜下巴颌上已经露了点青,摸起来有点糙手,麻麻痒痒的。
这麻痒好像挠在心尖上的,小莫迷恋地又摸了两把,凌寒好像被这个动作吓住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漆黑如墨。
“少爷喜欢的,肯定是个好东西不是么?起码有什么优点吧?”
这是……要求自己与他……
凌寒还不能确认的时候,小莫就轻轻地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虽然是一碰即可的姿势,但是也够让凌寒明白小莫的意思了。
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沈意的助理他一直都以为就算不是顶级的,也该是个极致的精英啊,而且他每次见到的也确实如此,倒想不到如此的冲动。
而且他不是很能明白小莫的意思,沈蓝波年纪小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于是和他有关系,像小莫这种成功人士,要他干什么?
凌寒有点纳闷,要么就是小莫想让自己离沈蓝波远点,要么就是小莫想让沈蓝波不痛快,反正无论哪种,都不是他喜欢的。
他低着头不讲话,小莫就以为他同意了:“我还以为总裁这么喜欢你,你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原来也就是个这种货色啊。”
可是他嘴里说着这种货色,还是忍不住开始沿着凌寒的下巴往下,摸到清俊的锁骨,在上面徘徊流连。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凌寒想,又不是灭绝到了找不到女人的地步,干什么要拿这种事情做交易?
他不太在乎这个。凌寒缓缓抬头,他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真犯不着计较贞洁,更何况还是他这种残破的身体。
但是他喜欢沈蓝波,就不想碰任何沈蓝波之外的人,他想了想,不确定是直接给小莫一拳呢还是直接开口拒绝,但是考虑到他目前不能动的情况,但是绝对开口。
小莫的动作很快,只是眨眼,就已经捏到了凌寒的胸前的两粒肉豆,那两颗艳红的小东西淫荡地在棕色的胸膛上挺立着,因为寒冷还会微微颤抖着。
确实有感觉,可是只是厌恶,凌寒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听到沈蓝波在外面大吼:“你们这对狗男男!”
沈蓝波嗒嗒地冲过来,先是对着小莫打了两拳,发现此种武力值对小莫毫无杀伤力之后,就转圈在房间里找凶器。
凌寒想笑又想哭,他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弱的甚至需要他来保护,可是他还是如此的喜欢,喜欢的要发疯。。
沈蓝波冲进来后小莫就离开了凌寒的身体,一张俊秀的脸有些轻佻:“少爷,别这样。”
只是一个男人罢了,还不值得他们闹翻,小莫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凌寒的屋子里异常干净,沈蓝波什么都找不到,急的眼睛都红了,看到一边的椅子就狠狠往地上砸去。
剩余的两人都大惊,以为要出人命了,谁曾想沈蓝波只是把断裂的椅子腿捡起来,劈头盖脸地往小莫身上打去。
混乱的场景,穿着西服的小莫狼狈不堪,又不敢还手,只好举起手一边避着沈蓝波一边冲到了门口,旋风般出去了。
好在沈蓝波也无意追他,只是两眼血红地盯着凌寒裸露的身体,他走前给凌寒亲自盖好的被子现在被人掀开了,那只属于他的皮肤上被人摸过了!
“你不许跟他搅在一起!”沈蓝波凶巴巴地,把扳下来的椅子腿抱在怀里,高烧让他的脸颊粉红,芭比娃娃般精致。
凌寒盯着沈蓝波,就是这样,明明不爱自己的,但是如此强烈的独占欲,总是会让自己误会。
“我不会和他一起的。”
最大的悲哀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啊。
“你不和他在一起你?你当我眼睛瞎的啊!”沈蓝波爆发起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是不是早勾搭在一起了?”
一想到属于他的东西,可能和别人是分享的,沈蓝波就哽的要死,他刚才在外面等了半天,终于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想不到居然看到这样的景象。
凌寒还软软地摊在床上,沈蓝波扑上去扇他耳光:“说,是不是啊?”
“没有啊。”凌寒把头歪向一边,他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哪来的早就勾搭啊?
你还骗我!沈蓝波嚷嚷,眼睛红的可怕,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隐瞒!
他激动地在凌寒的皮肤上胡乱摸着,指甲甚至划破了凌寒的某些皮肤,像狂躁的小兽确认自己的领地,残忍又绝望。
“你趴下来给我看看!”沈蓝波恶狠狠地,“你精力很好嘛,都不能动了还能勾引人。”
第17章
凌寒不动,沈蓝波亲自动手:“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刚才和他还干了什么?”
“我没有。”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啊。”沈蓝波怒气腾腾,气的发晕,秀气的琼鼻拧成一个不耐烦的弧度。
正是晌午,阳光热烈温暖,从微微拉开的窗帘里露出来落在沈蓝波的脸上金色一片,瓷白的皮肤像尊陶瓷娃娃,精致也冷淡,白花花的晃痛人的眼睛。
凌寒开始还想解释两下,可是在沈蓝波皱起眉头之后就乖乖闭嘴了,最多是误会让沈蓝波打一顿罢了,何必又让沈蓝波不痛快?
这样四肢大开地摊在床中央,凌寒并不是没经历过,可是他真没享受过沈蓝波这么温柔的力道——生病的有气无力,脸因为姿势和高兴憋的血红,连耳朵都有了薄薄的粉色。
“你知道的吧?”沈蓝波在凌寒耳边粗声粗气道,“这是狗最喜欢的姿势,你简直比母狗都贱!”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凌寒的屁股上,因为力道不足,只留下了些许粉红,麦色的屁股因为长年遮掩,颜色要比古铜色的后背淡的多,所以微微的红便淫乱感十足。
“小沈?”凌寒略有犹豫,他喜欢这么叫,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的时候,都能体会到一种幸福的感觉。
如此浓郁的爱,即使只是一个名字都能让他轻易起反应,可是这种感情有人却永远不会发现,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想。
沈蓝波捏住凌寒的下颌,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威胁:“两天没教训你,你就得意起来了是吧?贱人。”
“叫主人啊,你是我的……奴隶!”
“对的,你这个贱奴。”找到措辞的沈蓝波恶狠狠地把指甲在凌寒还艳红的后穴上刮过,细嫩的肠肉瞬间抖动了起来。
又爽又麻又疼,凌寒也一哆嗦,真是下贱的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到无法动了,可是快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里面湿了。
“说,你是贱奴。”
凌寒的脸色有点奇怪,磕磕巴巴地重复:“我……我、我是贱奴。”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说的很困难的,可是真正开口却发现并不难,甚至还有着更激烈的快感,好像这种强烈的羞辱比自己打开身体更让他激动。
果然贱的什么似地,刚才还指不定怎么和小莫勾搭的呢。沈蓝波头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要狠狠地惩罚凌寒,并且要把凌寒弄到以为再也不敢乱来。
水性杨花的男人,天生就该是被好好调教的。
他趴到凌寒的身上,两个手指并起粗暴地就捅入凌寒的后穴,居然还挺顺利,那张小嘴很是乖巧,热乎乎湿漉漉地把他手指欢迎地卷了进去,然后开始热烈地吞吐。
“你不是又潮喷了吧?”沈蓝波狐疑问。
潮喷什么的,当然是指女人,但是凌寒的身体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肠液还是什么,总是湿漉漉的,也难怪沈蓝波喜欢嘲笑他了。
枕头被垫在腹部,雪白的缎面上波光粼粼的,淫水从后穴里源源不断地下落,沈蓝波细腻的手指在内壁上游走,每次抽动都能带来那张小嘴不满的蠕动与大量的液体。
光滑的大腿蹭在自己皮肤上凉凉的,沈蓝波一口咬在凌寒的屁股上,疼的凌寒倒抽一口气,想扭又扭不开。
“你羞不羞啊,全身都不能动了,这里倒是挺欢腾的,爽吧?”
粉嫩的后穴沾着淫液,红艳艳地像朵小花,次第而开,缓缓露出了里面靡红的内壁,有点点白浊沾在红色上,搭配的红白荼糜。
凌寒把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敢动,只露出一截羞红的脖子,沈蓝波说的没错,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电击而绵软了,但是……后面里却蠕动的格外厉害,甚至有点麻痒,只是渴望有东西插入,磨蹭旋转抽插。
这样的身体,到底改变太多了,凌寒咬住嘴唇,红色的血渍慢慢把白色的枕头染红,可是背后玩得兴起的沈蓝波并看不到。
如果,如果以后沈蓝波找了人结婚的话,凌寒心里有点空,即使自己的心最后摆脱了沈蓝波,身体也会不习惯的吧。
或许自己只是故意的,因为知道感情无法发展,所以只能用身体做唯一的羁绊,能联系就联系多久,可是以后……如果无法习惯,难道还要找其他人?
“你刚才是不是也这么勾引他的?”
凌寒一声不吭,沈蓝波得不到答案,更加生气了,刚才扳断的椅子腿还在手边,拿起来就往凌寒的背脊上抽上去。
木质的棍子,又长又粗,就算力道不足,但是抽在背上也可见一斑,几次之后,背脊上就肿了起来,暴起来一条条红色的肉线。
好身材到什么时候都好看,即使满是血痕,还是感觉的出一种残乱的美感,沈蓝波委屈地要命,他都只碰凌寒的,可是凌寒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勾勾搭搭的!
身上的疼痛让凌寒的肌肉紧绷起来,后穴却蠕动的更加厉害,吞吞吐吐地往下流着液体,像贪吃的小嘴流着口水,急躁地展示着它的饥饿,。
“你就这么想要?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是不是?这淫穴分分秒秒都离不开鸡巴是不是?”
沈蓝波狰狞了脸,看看手上的椅子腿,下定决心地往凌寒的后穴插去,力道又狠又准。
血很快逸出,沾满了床铺,还附带着凌寒疼痛到极致的喊叫。
第18章
铁锈味冷冷的萦绕在鼻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沈蓝波从来没听过凌寒如此失控的声音,这种困兽般的绝望与疼痛让他楞了一下,简直有点心慌。
床中间那个小小艳艳的入口也瞬间变的猩红,血迅速滑落,像一串艳红的小珠子,在麦色的大腿和股间划出一条诡异的路线,迅速凶猛。
柔软的内壁突然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入,疼的抽搐,尤其是那木头上的小刺,在粘膜上划过,又疼又痒的。
沈蓝波手足无措,他很喜欢欺负凌寒,但是很少让凌寒受伤,还是流这么多的血,眼睛里不自觉就带了惊恐,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问:“你……你要不要紧?”
只是这么一句类似于关心的话,即使沈蓝波就是这场疼痛的制造者,凌寒的心里还是很快雀跃起来,沈蓝波是关心他的,他自然不能让沈蓝波失望。
“没事。”凌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唇上的血沾了点在下巴上,逼厌的红便朱砂般点在俊挺下颌,有种鬼魅的艳。
沈蓝波应了一声,慢慢地把木头往外抽,里面的血因为这个动作也跟着一起掉落,他一吓,手就颤抖,把凌寒痛死了。
疼到凌寒的声音都抖了,语速也缓慢下来,悠悠的:“别抽了,就放在里面……我很喜欢。”
这种顶到肺腑的痛,凌寒的额头全是汗,后庭好像被戳了一根柱子,会把他整个人剖开来似的。
不过看看沈蓝波,凌寒还是闭紧了嘴巴,坚决不把一声呻吟露出来。
椅子腿就是下面粗,死死卡在后穴口,就是不好出来,沈蓝波也不敢死劲拉扯,只能想别的办法。
他低下头去慢慢亲了凌寒的脖子一下,温柔缱绻,凌寒还没来得及激动,沈蓝波的唇就离开了,手伸到了他的下身,给他打飞机,希望凌寒放松然后把东西抽出去。
沈蓝波很少做这个工作,取悦人这种事向来由凌寒做,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也不细看,就昂着头用手搓揉着凌寒的分身,用大么指慢慢把萎靡分身端的包皮拨开,再去抠凌寒的铃口。
这么直接的快感,何况还是沈蓝波来给他做的,即使后面还撕裂般的痛,前面还是慢慢有了感觉,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寒的分身更干净,还是微微的粉,翘起的分身对着床单滴了两滴液体,空气里那股清冷的血腥味立刻淡了下去。
真是他妈的淫荡啊。沈蓝波感叹,极品终究是极品,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是痛的死去活来的,凌寒却这么快就快感战胜了同感,不知道是天赋如此还是自己调教有方。
不过无论是那种,自己都该高兴的,反正这个贱人是自己的,沈蓝波眼睛里喷着火,以后他一定要看死了,这人离了男人片刻都不行,指不定就什么时候被别人上了。
前面的快感果然带动了后穴的放松,紧闭的花穴慢慢章开了点,沈蓝波一边继续抚慰凌寒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抽一点就要停下来看看凌寒的反应,这种反反复复的抽插,反而让凌寒慢慢起了反应。
“啊……”凌寒低低地叫着,因为激动与快感嗓子哑的像在变声。
他的脸红的滴血,内壁兴奋地紧缩着,粗大的椅子腿在里面拖动时他激动的浑身发抖,但比这更强烈的是心理的羞愧。
以前他只是觉得他为沈蓝波淫荡,那不过是爱的延伸,可是他现在在痛的发狂的情况下却突然又开始爽起来,且这快感强烈的他几乎承受不住。
“真爽啊。”沈蓝波发现凌寒是真的在爽之后就不爽起来,“别叫啦,一会儿有人回来又听不见了。”
他扯了被子的一角塞入凌寒的嘴里,把那嘶哑的呻吟关起来,却堵不住凌寒迷乱的呼吸,急促地要断了似的,从这里都可以听出那股淫靡。
沈蓝波心里越发来气,抽了东西出来就把自己般硬的欲望插进去,那里经过了这么粗大东西的捅入,轻易就接纳了他的欲望。
湿润、温暖、丝绸般的滑腻,刚刚进去,般硬的欲望就迅速勃发起来,把急切蠕动的肉穴填地满满的。
“你这个骚货。”沈蓝波咬牙,“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再次把欲望抽出来,正气喘吁吁地凌寒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湿润带着刻骨的欲望,像只只知道性交的欲兽,性格的不可方物。
沈蓝波嗷了一声,眼看着凌寒饥渴的小穴不甘地扭动着收紧才又猛然顶入,他激动的不行,也是一插到底,狰狞的性器在壁缝里穿梭而过,凌寒这一瞬间就射了。
白浊断断续续地喷洒了好一会儿,这段时间沈蓝波并不停止他那深入浅出的律动,凌寒因为前面的高潮后穴正痉挛抽搐,每次他的性器退出都会死死勒住,进人的时候又会热烈地缠上来。
如此的快感,沈蓝波越动越快,凌寒的趴在那,背脊不停地抖动,连绵起伏的肌肉伏出好看的弧度,一颤一颤地好像上面随时都会凝成羽翼。
这个感觉有些奇怪,可是这一刻确实是场视觉盛宴,凌寒的精液高高地喷洒着,嫣红的后穴徐徐绽放着,前后都淫靡地肮脏。
羽翼只是属于那些干净秀气的人的,沈蓝波想,为自己的感觉好笑,他这么觉得大概是来源于刚才凌寒的眼神,高潮是瞬间空空如也,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凌寒会消失吗?这个念头起的时候,沈蓝波有了一秒钟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强烈的不安,然后他就平静下来,这是凌寒,永远匍匐在他脚下的凌寒,大概到死才会分开吧。
“来,天使,把你的屁股再翘起来点。”沈蓝波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搂住凌寒软下去的腰,牙齿毫不客气地在背脊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被咬成紫红的皮肤上还沾着自己的口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而下面又交叉着数条红痕,残美靡丽,沈蓝波还挺喜欢,凌寒的皮肤光滑肌理结实,可以说口感相当好。
一口气咬了数出,直到背上随处可见都是牙印沈蓝波才罢休。
他把分身从凌寒的后穴里抽出来:“来,贱人,说,你要什么?你看你这骚穴动的,是不是要东西捅捅啊?”
沈蓝波常玩的伎俩,喜欢看凌寒苦苦哀求的样子,但是从来没有如此地下流与粗暴。
凌寒咬住嘴唇,有些难堪,可是后穴难耐的麻痒让他忍不住在被单上摩擦着,前面的分身因为这已经敏感地翘了起来。
想、想发泄。
可是这么久的调教,身体已经不是只碰分身就能高潮的了,后穴的淫水湿漉漉地,好像在回味什么,拼命地蠕动收缩。
凌寒也确实在怀念,在想沈蓝波灼热硕大的肉棒,那些剧烈的撞击甚至还有……那些跳蛋按摩棒。
“你到底多坏啊。”凌寒软软地抱怨,带着地哭腔,“让我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沈蓝波更加激动,这种绵软的撒娇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似的,舒服的你恨不得用手去抓。
沈蓝波一把抓住凌寒的分身,用手指粗暴地撸动起来,手指偶尔还会从泉眼处划过,刺激的凌寒滴下更多的白浊:“诺,不是让你射了吗?我又没绑着你。”
只是刺激前面,哪里够啊,凌寒委屈地看着沈蓝波,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沈蓝波看的更加欲火蒸腾,倒是真的来了狠心。
把桌子上的丝带勾来,沈蓝波扶住凌寒的欲望,开始用力缠绕,他力气使得很足,把凌寒弄的痛的直皱眉头。
凌寒惊慌起来:“小沈,小沈,别这样。”
被捆起来的滋味他受过,那种即将高潮又被硬生生打断然后再次要达到高潮再打断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试了,痛苦与快乐边缘不断打转,让人几欲疯狂。
“小沈,小沈。”凌寒只知道叫着,脸上带着哀求,好像这是咒语,可以让沈蓝波心软一样。
可惜这咒语效果是相反的,沈蓝波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贱人,说几次啊,要叫主人。”
血液因为欲望沸腾起来,好像有一只淫兽在自己心里嚎叫,抓挠着自己的内部,肺腑都沸腾,后穴里像贮存了千万只蚂蚁,争先恐后地要往外面涌出。
第19章
三月里,天气变化的还有点快,中文还是暖暖的阳光,眨眼又阴暗了下来,窗帘没拉紧,从窗口里偶尔能瞥见一点外面的景象,阴森森的能见度极低。
又下雨了,劈里啪啦的雨声与室内的呻吟撞击咒骂求饶声撞击在一起,交织出奇特的乐曲,恰似一支糜艳之歌。
凌寒的嗓子已经全哑了,沈蓝波还是不放过他,粗大紫红的性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偶尔还溅出一些精液与肠液的混合体,而黏黏的水声就没断过,滋啦滋啦地表现着交合处的湿润。
凌寒已经被做的害怕了,他现在肌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却比先前更加无力,被揽住的腰被撞击地酸疼难忍。
更悲惨的是前面,后穴里被死死研磨着,前面的乳尖被手粗暴揉捏着,毁天灭地的快感下,他却不能射,每次就差那么一点了,却又被残忍地堵了回来。
明明已经生病了的,凌寒有些郁闷,精力还这么好,做了这么久都没有射精的征兆,沈蓝波其实营养非常好啊。
两腿被大大撑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天快黑了,只隐约看见到私处红色的蠕动弧度,但是暴露有暴露的明艳,隐约也有隐约的诱惑。
湿热的巢穴,怕是再也难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了,肉棒像要驰骋的马匹,只是放开了手脚地拼命在巢穴里狂奔,紧窒的甬道时而收缩时而放开,像张小嘴一样,费尽心思地讨好沈蓝波。
“妈的,真想干死你。”
沈蓝波低骂着,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拉开凌寒肉棒上的丝带一边射精,也没积攒多久,却浓郁地像多久没做一样,烫的凌寒后穴一阵抽搐。
前面刚刚解放,后面就是一波波烫的惊人的热液,后穴快速地蠕动着,被刺激地拼命吮吸沈蓝波的肉棒,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还是断断续续挤出了些稀稀拉拉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很长,射精后的凌寒一直在发抖,连后穴都是,不停地痉挛,沈蓝波也不把软掉的欲望抽出来,只是用手抚摸着凌寒的后背享受着片刻的静谧。
终于被放了下来,凌寒的后腰处酸的不行,人也困顿起来,他连着做了两天,夜里几乎都没休息,就是铁打的人也倒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睡觉,舍不得这氛围,舍不得沈蓝波温柔抚摸的手,如果可以,他真想如此的天老天荒下去,只有他和沈蓝波,只有这种淡淡的温馨,甚至连空气里的腥燥的交还味道都变得好闻起来。
就是这种难得的氛围里,沈蓝波突然惊叫一声:“我作业还没做。”
“昨天和今天都考试的,哪来的作业?”凌寒声音平静的倒听不出情绪,错过了这么重要的考试,他心里苦的不行,但完全不表现出来。
沈蓝波不说话,把软掉的分身抽出来,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皱眉:“好脏,你等下早点把床单换了。”
然后就衣服也不穿地冲出去又冲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纸。
凌寒勉强爬起来,从桌子上勾出一支笔,结果沈蓝波的纸草草瞥了一下,题目不难,令人疑惑的是这张纸。
这是一张信纸,虽然也是普通的洁白,但是边角的几朵桃花和金色滚边让凌寒意识到这纸有些不对头。
“老师上课讲过了的。“凌寒飞快地瞥沈蓝波一眼,在接触到对方不爽的眼神后就乖乖地拿笔开始往纸上写过程。
凌寒并不是不知道沈蓝波上课在干什么,分班前他和沈蓝波一个班过的,沈蓝波上课除了喜欢睡觉外,就喜欢对着一个人发呆。
对着一个人发呆不是问题,对着一个人长久地发呆就有问题了,黑色的水笔快速地在白纸上划过,那些公式乖巧地在凌寒的手下展现出来,即使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凌寒也做的无比畅顺。
因为他知道,除了这点成绩与聪明,他就再没有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机会了,沈意要的不是一个养子,而是一个聪明的可以辅佐沈蓝波的助理。
“好了。”凌寒微微舒气,把纸推给沈蓝波,后者看都不看,反正是凌寒写的,总不会错的。
“其实你可以问你们学委。“凌寒装作不在意地问,他知道那个沈蓝波长期发呆的对象正是他们班的学委。
虽然是不在意的,凌寒的拳头还是蜷缩了起来,背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可惜沈蓝波捏来捏去都没发现问题。
“他成绩没你好。”沈蓝波不耐烦道,有些抑郁,音调压的低低的,嘟嘟囔囔,“而且他也没时间。”
冲刺的阶段,谁都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凌寒能够这样耐心地陪他胡闹陪他玩给他讲题目呢?沈蓝波不高兴地想,当然,这念头没让他意识到凌寒多好多么不可缺少,而是更加确信了凌寒是廉价的。
写着答案的白纸被沈蓝波小心翼翼地折起,放到桌子上,凌寒有些疑惑:“你不抄下来?”
沈蓝波写作业就爱拖拉,来不及的时候就再来抄凌寒的,,而且经常是早上才开始补作业,忙的早饭都没空,凌寒后来就养着习惯了,先督促沈蓝波写完——不管是自己做的还是抄的。
他对沈蓝波的成绩并不关心,无论沈蓝波成绩如何,都会有很好的未来,而如果沈蓝波成绩不好更棒了,他可以一直以帮助的名义在沈蓝波的身边生活。
“你睡不睡觉?”沈蓝波拍拍凌寒的屁股,毫无诚意地岔开话题,“天快晚了,爸爸今天好像还是要回来的。”
看来这题目不是沈蓝波要问的,应该是有人拜托沈蓝波过来问的,而让沈蓝波肯帮忙的人并不多啊。
带着桃花的信纸,沈蓝波小心翼翼折纸是神态,凌寒心里突突直跳,说不出的紧张,但最终也只是点点头,眼睛里露出点暖光:“你先回去睡吧,我把屋子收拾一下。”
喜欢并不仅仅是一种感觉,更多的代表的是行动,比如听话,顺从,依赖与忍让。
所以,清理后事的永远是凌寒,即使他永远是最疲倦最需要休息的那个。
第20章
雨断断续续地落了一夜,院子里铺了一层桃花,可是枝头上的却生长的更加激烈,几乎听得到劈里啪啦的声音,粉红的簇拥成一片一片。
沈蓝波推开窗子的时候,隔壁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用手在窗外晃晃,出太阳了,温度还挺高。
看来发泄与性交有利于身体健康,沈蓝波露出邪气的笑,以后应该天天进行的。
神清气爽地沈蓝波收拾完自己发现隔壁还是没有声音后,终于按捺不住了。
“喂,起床了。”沈蓝波一脚踢开门,一眼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块,带着一身湿气地跑过去推凌寒,“快点,要迟到了。”
“嗯?”凌寒睡的迷迷糊糊的,头发凌乱地揉成一团,脸上睡痕宛然,眼睛朦胧的带着一片微微的雨色。
他盯着沈蓝波,眼睛里是初醒的茫然,浓黑的眉毛微微皱着,连总是弯着的嘴角都耷拉了下来。
“为什么起床?”凌寒片刻后才清醒起来,沈蓝波有些遗憾,很少看到凌寒如此生动的表情,虽然总是笑着,可是那笑容总有股呆板的感觉。
凌寒揉揉眼睛,最先翘起的就是嘴角,昂起头半茫然地仰视上方的沈蓝波,脖子和锁骨上清晰地露出一片斑斑点点与牙印,一大早就诱惑的人蠢蠢欲动。
睡傻了么?沈蓝波翻翻白眼,难得的好心:“当然是上课了,怎么你已经不想上了?”
凌寒揉揉头发,疲倦地哦了一声,这个小动作让他显得有些可爱,尤其是他越揉头发越乱,从凌乱额发下露出的眼睛流波暗转,让人只觉得星眸如梦。
“我不去。”凌寒拒绝,声音小小的,还带着黏腻的尾音,沈蓝波闻言心不由一颤。
沈蓝波一大早就忍着这种挑逗,而且更郁闷的是他看到这样的凌寒更兴起了一种抱住对方亲亲的欲望,这种想法甚至比他对凌寒起欲望来的都难过。
性是身体,亲吻是爱,沈蓝波单纯的脑子里一直有此种观念,如果在不是做爱的时候起了亲吻念头,一定不对头。
都怪凌寒,老让他失控,沈蓝波不高兴地想,语气也就粗暴起来:“你还想被爸爸教训啊?”
他去拉凌寒放在被子上的手,触手火热一片,不由被吓了一跳:“还烧着?”
凌寒甩甩头发,焉焉地嗯了一声:“不知道。”
沈蓝波又摸摸他的额头,也是一片火热,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凌寒太热,不由得焦急起来:“怎么还这么烫?不是吃退烧药了吗?”
大概是体内的精液引起的,凌寒想,避开沈蓝波要摸他脸颊的手,昨晚他勉强把屋子收拾干净就忍不住睡着了,半夜是被肚子疼痛惊醒的,才去浴室把后穴的液体清理掉。
到底还是男人,再进化也没有到肠道吸收精液的地步,偷懒果然遭到报应了,凌寒露出苦笑。
“干嘛?”沈蓝波对凌寒避开他手的动作特别不满,当即就要发火,“不喜欢我碰?那你昨天浪叫着还要还要干嘛?”
“阿姨在外面,小声一点。”凌寒小心翼翼地提醒,沈蓝波更加不高兴。
“你昨天叫的隔壁都要听到了,也没听你说害怕呀?”
或许是身体不舒服,凌寒心里也有点郁闷,他怕什么?他不过是怕沈蓝波被人知道尴尬。
他仰头看沈蓝波,后者已经梳洗好了,换了一套白色的休闲服,俊秀的脸上不高兴的时候都是好看的,在自己的角度看来高大如神祗。
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凌寒捏紧了拳头,可是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对方永远站在不败之地。
“你真不去?”
凌寒点头,考试完的后一天肯定是发卷子评讲什么的,他都没考,何必去丢人,还不如踏实把病养好。
沈蓝波再次伸手过来,凌寒又轻轻避开了,这次嘴里有了解释:“感冒会传染的。”
他不喜欢看沈蓝波生病,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替沈蓝波痛替沈蓝波生病,甚至愿意愿意用折寿来换沈蓝波高兴。
他这么想,沈蓝波却误会了:“明明是你先生病的,你还怪我传染给你?”
“你……”
这人讨厌死了,亏他还起了点怜悯之心,沈蓝波冷着脸离开,把门甩的劈里啪啦,蹬蹬地下楼走了。
凌寒的话说了一半,面前就只有一片清冷空气与楼下大门甩上的声音了,于是那剩下的话也就只能落漠地在空气里飘了。
“你也不去好不好?”
凌寒倒在倦倦地枕头上,把这哀求又重复了一遍,可惜并没有人听见。
楼下关门的声回荡了片刻,却在凌寒的脑海里反复了几次,满脑子都是沈蓝波甩门而去的样子。
脑袋胀胀的痛,可是已经不想睡了,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觉得天地都安静了。
阳光静谧,他躺在这就像一个游荡的孤魂,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想要陪着他。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凌寒安慰自己,从出生就被抛弃不是已经习惯了么,总是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最多就是寂寞了点。
他这么想着,却感到眼睛里热热的,于是把头埋到枕头里低低地骂自己懦弱。
他总是这样,要求自己坚强,要求自己有担当,可是他总不记得,其实他和沈蓝波一样大,都还是少年。
第21章
凌寒是被一阵刺耳的歌声吵醒的,女人在高昂而悲伤地喊着:“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是手机在响,凌寒迷迷糊糊地想,这个手机除了沈蓝波外几乎没人会打,眼睛困顿的睁不开,可是他还是努力挣扎着醒来。
昏昏沉沉地爬起来,手机在边上已经嘶哑地唱了半天,凌寒一把从桌上抓起手机,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的时候不由得怔愣了起来。
不是沈蓝波的。
凌寒勾勾嘴角,甩甩头发,为自己的着急与欣喜好笑,最怕的不是多情而是自作多情呵。
手机不知疲倦地还在唱着:“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的风景都沉默……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果然是发达了,就不愿见我了么?”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抱怨让凌寒不由得笑起来。
“非夜。”凌寒摸摸自己额头,好像已经不烧了,讲话也有力气多了,“我还以为你手机欠费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打过来?”
那边嘀嘀咕咕着“我不打你就不会打过来啊”凌寒忍不住又笑起来。
能让他这么开心的也只有陆非夜了,这么些年也只有这个兄弟和他是真好。
孤儿院那种地方,还是有点好处的,起码感情都是真的,凌寒想,不由得柔下嗓子道歉:“对不起啊。”
陆非夜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哪会跟他计较,呵呵地笑两声:“开玩笑呢,有空不,见个面啊。”
凌寒看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他睡了一天头发痛的厉害,倒不如出去散散步,闻闻新鲜空气。
“那你就在老地方等我吧,我取了钱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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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说的老地方不过就是他孤儿院边上的一家奶茶店,因为都是郊外的缘故,所以离的也不算远。
不过两者可有着极大的差别,一个是喜欢郊区的房价便宜,一个是要享受郊区的空气与环境。
从柜子里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凌寒抽空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眼睛乌黑脸颊绯红,嘴唇是不正常的猩红,总觉得怪怪的。
他想了想,还是换了最常穿的衬衫牛仔,虽然沈蓝波总爱笑他老土,但是他还是喜欢这种搭配胜过凡赛斯什么的。
单车还在学校,况且也不远,他也就慢慢晃过去,到地方的时候天都黑了,昏黄的灯光下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在走来走去。
“你好慢啊。”非夜一眼就看到他,小跑过来,年轻的脸上眼睛晶亮,俊美非凡,皮肤是玉色的柔白,暗夜下几乎发着光。
凌寒给他一拳,从口袋里掏出钱给他:“小混蛋,吃饭没?”
沈意相当大方,给的零花钱从不含糊,凌寒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节约,就能留下一大笔给非夜。
高中已经脱离了九年义务教育,学费虽然不算高昂,但是花费实在不少,更何况是高三,各种复习资料费都不是个小数目。
非夜也不和凌寒客气,他们从穿开裆裤开始就是兄弟,分什么彼此啊,现在先用着凌寒的罢了,以后再还就行。
他上去一把拦住凌寒的肩,亲昵地撞撞凌寒的腰才开始发牢骚:“为什么总见不到你啊,上次去学校找你,保安还不让进。”
非夜长的很好,甚至可以说俊美无双,气质还很儒雅,完全可以说是好人家的孩子。
其实不太懂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缺陷还是被无情抛弃了,像非夜这样漂亮的人孤儿院还有很多,却没人愿意要。
“他们瞧不起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凌寒不以为意,搭着非夜的肩进奶茶店点餐,“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嘛。”
两人点了些速食,凌寒无趣地嚼着汉堡,心不在焉地陪着非夜聊天:“复习的怎么样了?”
“很好啊。”
非夜吃的满嘴都是食物,凌寒忍不住用纸给他擦去,一边挑挑眉毛:“是吗?要是考不上,你别说我不要你了啊。”
“嗯嗯。”
非夜嗯嗯啊啊,痛苦地咽下嘴里的汉堡,抓过凌寒面前的奶茶就灌了一口:“摸底了几次,就算比不上你,考到一个学校还是行的吧,反正你志愿又不是多高。”
要说聪明,非夜比凌寒聪明多了,当时沈意过来挑人,本意就是要非夜的,可是这家伙抵死不肯。
“我不喜欢有钱人。”非夜撇嘴,俊美的脸上带着三分鄙夷,“说要什么养子,还不是给儿子挑个保姆?”
他捏捏凌寒的脸,看后者只嚼了几口汉堡忍不住询问:“不好吃?我也觉得偷工减料了,下次我做给你吃好了。”
穷苦的孩子总是会做饭的,凌寒笑笑,非夜就也忍不住笑起来。
凌寒喜欢看非夜满足的表情,这家伙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笑容灿烂的能晃花人的眼。
“你过的好不好?”非夜漫不经心地问,“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对头?”
凌寒点头:“不错啊。”
非夜也点点头,嗓子压的低低的:“你骗我。”
凌寒穿了白衬衣,背脊上看的清清楚楚,暴起的一条条痕迹,都是最低层出生的,非夜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打你了。”非夜平静道,不是疑问,是肯定,“你干嘛瞒着我。”
总不能说自己和沈蓝波有关系,然后被打吧?凌寒有点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非夜叹气:“也是,你在那种人家,能过什么好日子啊。”
口袋里的钱好像突然滚烫了起来,烫的非夜心里都疼了,他一直都知道的,有些东西是需要去交换地.
他不想说凌寒什么,当时如果是他去就好了,孤儿院再不好,也不会让凌寒挨打。
他心里疼的难受,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在凌寒面前,感激什么的都是苍白的。
只要他们考上大学成年就好,非夜捏紧手指,他们大了就什么都好了,包括……
他看着凌寒,后者还低着头,灯光下的脸只有一个轮廓,可是他清楚那张脸上的没一个细节,因为他们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曾经无数次地摸过那张脸。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凌寒决定换个话题:“今天怎么找我?”
今天是周四,凌寒有些纳闷,非夜以前都喜欢周末找他的。
“哦,我看到你没和沈蓝波在一起啊。”非夜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眉眼舒展开来,让人惊艳的弧度。
凌寒不解地看向非夜,非夜耸肩:“我放学的时候在蓝色桌游门口看到他和别人混在一起,就想你是不是一个人回去了。”
第22章
高中生能玩的东西实在不多,尤其还是沈蓝波这样家教严的,除了打打台球杀杀时间,也就只有玩玩桌游电玩之类的了。
凌寒和非夜分开后就在犹豫,他一直惦记着非夜说的沈蓝波和别人混在一起的话,但是又不好详细问,已经胡思乱想了很久。
蓝色桌游他知道在哪,沈蓝波和他也去过,只是凌寒对那些玩乐没什么兴趣,每次都是缩在一边看沈蓝波玩,久而久之后沈蓝波也就很少去了。
其实他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久很久,一起上学放学,甚至夜里还纠缠在一起,凌寒在家和蓝色桌游的分岔路口停下,可是身体再接近,也像离的有万米。
咫尺天涯的痛苦,沈蓝波从来不属于他,而他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贱贱地粘上去。
凌寒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往蓝色桌游的方向而去,爱了就是爱了,他实在无法欺骗自己,所以贱就贱吧,也不会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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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凌寒到门口的时候“蓝色桌游”四字的招牌的霓虹灯在招摇地闪烁着,五彩的光打的凌寒脸上支离破碎的色彩。
天一黑,这些场所就热闹起来,凌寒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给沈蓝波打电话。
谁知道他刚按了两个键就被人一把抓住,耳边也响起炸雷般的声音:“凌寒?”
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认识的人,凌寒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挣扎起来,谁知对方却越发用力,死死地捏着他的手腕。
“真的是你啊?”如果细听,这声音里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惊喜、怨恨、高兴还有震怒。
又听了一遍,凌寒才发现这声音有些熟悉,疑惑地定睛一看,灯红柳绿下熟悉的娃娃脸,不正是他的同桌何一吗?
“你干嘛啊?”凌寒发现是何一就放松下来,用力地把手从何一手上抽回来,“叫那么大声干嘛?对了,你怎么在这?”
难道何一就是非夜说的和沈蓝波在一起的人?凌寒有些疑惑,往蓝色桌游里面走去,屋内甚大,只是桌子太多又人头攒动,看起来乱糟糟的。
就像天生对沈蓝波敏感一样,即使只是在门口,凌寒一眼就瞧到了在角落里的沈蓝波,眼神定定地就落了上去,沈蓝波正在甜笑,身边站了一个人,花花绿绿的光线下只看的到修长的身影,脸却是逆光的模糊。
这个身影,如果凌寒没记错的话,确实就是沈蓝波的发呆对象。
心里慌慌的,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头一样,凌寒拨响了沈蓝波的电话,隔着老远看到沈蓝波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然后一把掐断。
沈蓝波对面的人好像说了什么,沈蓝波难堪地笑了,眉眼处有着小小的甜,张扬地连远处的凌寒都感觉到了那股甜蜜。
他继续拨打电话,有点像查丈夫岗的妻子,可是他哪里有那资格呢?凌寒看到沈蓝波再次掐掉电话忍不住想。
就算再积极,再讨好都没用,可是还是不甘心,为什么总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呢?哪怕沈蓝波只是对他好点,他也会很高兴啊。
他准备拨打第三次的时候,何一已经追了过来,在门口就和凌寒拉拉扯扯:“你为什么昨天和今天都没来上学?”
屋子里开了空调,又正在凌寒的头上,热的凌寒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不在焉地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一边敷衍何一:“生病了。”
蓝色桌游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歌,女人依依呀呀的声音有种诡秘的味道,里面热闹的厉害,可是沈蓝波并不是在玩,凌寒只看到前者一直拉着对面的人讲话,精致的红唇开开合合地蠕动着,嘴角钩子似的笑容绚烂的耀花他的眼。
这一刻的嫉妒让凌寒都忍不住鄙视自己,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怨念地嫉妒沈蓝波说话的对象呢?他努力安慰着自己,准备离开。
已经控制不住了,再待下去自己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呢?
他要走,何一却怎么都不让,凌寒心里乱七八糟的,哪有心思和他再纠缠,忍不住呵斥道:“让开,你要干嘛?”
“我听到了。”何一的脸憋的通红,凌寒一直心不在焉,所以倒不能及时反应。
“嗯,你听见什么了?”凌寒还在想着沈蓝波,漫不经心地,何一见他这样忍不住气愤起来,也决定不再客气。
第23章
“你和沈蓝波在厕所里。”何一虽然是在揭短,但是倒比凌寒的情绪还要大,眼睛暗红,牙齿咬的死紧,“你和他在里面干什么?你叫的那么……”
他把淫荡咽下去,但是一想到那天听到的低低的性感撩拨声音现在都有点悸动,说话都颤抖起来:“他强迫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那天他看到沈蓝波和凌寒一起进了一个单间就开始疑惑,不至于两人好到要在一起上厕所吧?谁知道听下来却是那样的事情。
被、被看到了?
凌寒全身僵硬,他是不怕沈意小莫知道,可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两人有分寸,再闹也不会公开,可是现在居然有同学知道了……
不会已经传播开来了吧?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凌寒紧张的肌肉都颤抖起来,那样,那样……他不管成绩如何,都会被开除的吧。
这个同桌他一直还挺喜欢,会帮他还会关心他,凌寒这刻后悔的嘴里发苦,他为什么就不把那该死的呻吟忍住呢?非要叫的像被操的母狗一样。
如果真的被开除,他和沈蓝波就完了,凌寒的手抖起来,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疯狂的念头。
凌寒低着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再不敢说话,何一有点着急,拉起凌寒的衣领就摇晃着咆哮起来:“肯定是他逼你的,对吧?“
其实那天他听了很久,也听的很清楚,沈蓝波固然逼着凌寒做了些事,可是凌寒从头到尾都是愿意的!他甚至听到凌寒饥渴难耐地求饶与呻吟。
那种求饶声,何一的眼睫毛都颤抖起来,一张娃娃脸染的通红,那种求饶声好像带着钩子,涂了一层蜂蜜,甜到了心里,又撩拨的你痒痒的,只想被那种黏黏腻腻地声音喊著名字叫着“我要我要”来听一辈子。
“你快说啊,你说了我就信你的。”何一急的满头是汗,小小的脸上满是焦虑,看起来好生可怜,也不知道是要凌寒说话,还是只是想要一个让自己想信的理由。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凌寒,何一都快哭了,凌寒是同性恋无所谓,凌寒是被上的也无所谓,可是凌寒怎么可以是和沈蓝波搞在一起呢?还是那种高兴的态度。
做为凌寒同桌的他,怎么可能不了解沈蓝波对凌寒那种态度,各种鄙夷轻视,但也正是了解,他才无法接受,好像有人当头给他一棒告诉他,其实他一直以为的那个正直听话的凌寒只是个淫贱的人,会在厕所里与人交欢,毫无顾忌地发出那种淫荡的叫声。
他原本是想等凌寒从厕所出来就质问的,可是直到考试了凌寒都没出来,甚至昨天和今天干脆就没来,他直到沈蓝波和凌寒住在一起,放学了就干脆跟着沈蓝波偷偷回家,谁知道沈蓝波又晃到这玩。
他在门口郁闷地等了好久,居然看到了凌寒,当下就激动起来,也不顾这是公共场合,就要大吵大闹起来。
他因为激动不断地摇晃着凌寒的衬衫,那薄薄的衣料哪禁得起这么折腾,哧啦一声就碎裂了,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灯光下的皮肤细腻地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于是那麦色上的牙印与吻痕浓烈的想忽视都难。
上次只是耳朵听到,这是却是眼睛看到了,何一手指哆嗦起来,指着凌寒的脖子就大骂起来:“你……你,你还不承认,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除了对沈蓝波,凌寒对别人并没有那种大度,如果不是怕何一把事情说出去,他简直想揍何一一顿,他想和谁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关他什么事啊?
幸好屋子里实在热闹,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凌寒小小声地哀求:“我们出去说吧,出去好不好?”
衣服的领子被抓坏了,挂着脖子上痒痒的,凌寒干脆就把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拉,连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这次不仅牙印,连那些伤痕都露了出来,何一看的眼睛都直了。
手机突然响了,凌寒下意识地就去接了,那头传出沈蓝波的声音才发现不好。
他往沈蓝波的方向看去,那地方也只剩下沈蓝波一人,他就在门口,而蓝色桌游也没有后门,沈蓝波发呆的对象估计是去厕所了。
趁着同伴不在的时候,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凌寒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怎么了?”沈蓝波声音有些不耐烦,“不要老黏黏糊糊的,我回去晚,你早点睡吧,烧退了没?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对了,把空调打开,别又蹬被子了。”
“沈……”凌寒想要开口,可是他刚说了一个字何一就把手机夺了过去。
“你也在听歌吗?”沈蓝波疑惑地问,“怎么和我这一样的?”
完了,凌寒心想,果然看到沈蓝波张望起来,然后很快就注意到门口和何一纠缠不清的自己。
沈蓝波漂亮的眼睛与凌寒对上时,凌寒紧张的心都跳了出来,连何一拉扯自己的手到了他光裸的肩膀都不知道。
但是沈蓝波没有动,他那个同伴回来了,这次凌寒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确实是那个沈蓝波发呆的对象,飞扬的眉梢,俊美的脸,眼睛总是微微上挑,像只小小的狐狸。
凌寒呆呆地看着,看着沈蓝波热情地迎了上去,嘴角的小钩子显现到最大,在转身的时候眼睛甚至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凌寒清楚沈蓝波的意思,那种厌恶与轻视,赤裸裸地从沈蓝波眼睛里折射出来,只是反馈一种信息。
滚!
第24章
越是热闹的地方,人反而越是容易寂寞,因为热闹是属于他人的,而自己只能在一边看着。
电话已经挂断了,何一举着凌寒的手机激动异常,手在半空挥舞着:“你居然还和他在一起,你信不信我明天都给你说出去,让别人都知道!”
这么说何一还没说出去,这句话让专注看着沈蓝波的凌寒舒了口气,只要没说出去就还有机会挽回。
他深深滴注视着沈蓝波,眼神干脆到了寂寥的地步,沈蓝波没有反应,可是何一立刻就看懂了。
“你喜欢他是不是?”
被莫名其妙地纠缠半天,凌寒早就忍不住了,烦躁地揉揉酸疼的腰部:“是,我就喜欢他,关你什么事?”
昨晚纠缠了半宿,又在这站立许久,凌寒腰部酸的不行,微微弯下腰,他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胸膛露出一半,这么一动乳头的地方就明显地挺了起来,红色几乎从白衬衫里凸出来。
何一喉咙发干,这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比什么冲击力来的都大。
这种效果当然拜沈蓝波所赐,他最爱咬凌寒的乳尖,并且将两个肉豆成功地从米粒大小的干瘪揉搓成现在的红豆般硬挺。
“和他分开。”何一咬牙低低道,“不然……”
“不然你怎样?”
凌寒个子比何一高多了,刚才手机被抢不过是出于无防备,现在从矮小的何一手上取回手机易如反掌,他把手机放进口袋,开始专心对付何一:“告诉老师?你幼稚园毕业没有?还要玩你必须和我玩不能和他玩的游戏?”
他俯视着何一,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但是脸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就算你说了老师就信了?证据呢?就凭你听到的?”
何一哪里见过这么犀利的凌寒,只觉得上面俯视自己的人脸色冷峻鄙夷,墨黑的眼睛深沉似海,整个人高大如神祗,连微微勾起的嘴角都是倨傲的弧度。
他心里更加激动,如此强悍的男人,再联想到那天听到的绵软的呻吟,心里荡漾的厉害,难怪沈蓝波喜欢,这种男人压起来肯定快感十足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把比自己强大的英俊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一样去压倒贯穿,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欲望,这种感觉……他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见何一木呆呆的眼神,凌寒也苦恼起来,又怕自己说重了真热闹了何一,虽然何一确实没证据,可是无风不起浪,他们以后肯定有很多闲话,而不管是出于谨慎还是避嫌,都肯定要和沈蓝波减少见面。
他试探性地拍拍何一的肩膀,柔下嗓子:“我们明天再谈行不行今天很晚了,你父母该担心了。”
就是这种声音,何一更加激动,心里也有点混乱,看到凌寒不耐烦的眼神又有点伤心。
“好吧,明天你早点来。”反正凌寒又不会不来上学了。
终于打发走了,凌寒心里叹气,跟着何一一起出去,这次他再不敢往沈蓝波那边跑,既怕看到的只是沈蓝波鄙夷的眼神,更害怕看到沈蓝波对别人笑靥如花。
******
回来之后凌寒就去浴室里搓了半天,皮肤都快破了凌寒才出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尤其还是那人身上还有味道。
沈蓝波还没回来,大门还维持着先前半开的状态,门口的两只大红灯笼晃来晃去的,光线鬼魅昏红。
从小养成的习惯,从来不喜欢穿睡衣睡觉,凌寒擦着头发出来,还是低腰的牛仔,露出的腰线劲瘦结实,扭动的弧度都令人躁动。
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落到身上,被风一吹冰凉,凌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懒得去穿衣。
桌上放着沈意的烟,Drum,冷漠的青铜骑士脸,泛着吊诡的色泽,凌寒揉揉鼻头,毫不犹豫地点燃了一根。
大门没关严,风呼呼啦啦的,凌寒的鼻子吹的红通通的,但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
他转着打火机,手法娴熟优雅,嘴里咬着香烟的过滤嘴,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乖巧,斜露出来的侧脸冷漠严峻。
他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孩子,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谁不是从小打到大的,不要说抽烟,吸毒的都有,凌寒漫不经心地把桌上的作业拖过来做,一边又狠狠吸了几口。
总是失控,碰到沈蓝波自己总是冲动的不像平时的自己,凌寒握住笔的手用力的发白,指尖上一点血色也无。
放松一点好不好?凌寒苦恼地揉揉头发,劝说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要像个幽怨的女人似的,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啊。
烦躁的时候抽烟最能解闷,以前连抽都抽不起,还是小孩子时就只能和非夜合抽一根,可是那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好像高兴都能分享,和非夜嘻嘻哈哈地交换着过滤嘴,不亦乐乎的。
沈蓝波进门的时候,凌寒就这个样子,半张脸埋在烟雾里,只若隐若现地看到点棱角分明的轮廓和一点上挑的眼角。
“回来了?”凌寒把笔扔下来,烟还叼着,他手边的烟灰缸里零零星星地散着几个烟头,“汤还热着,喝了早点睡吧。”
“你居然学会抽烟了?”沈蓝波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咬牙切齿,上去抓凌寒的头发,“你成天都和谁瞎混了?”
风吹了半天,凌寒的头发早干了,只是还有点凉意,沈蓝波手一碰,就觉得丝滑微凉,他倒是不忍心拽下去了,把玩在手心。
凌寒没有回答。
这种沉默是沈蓝波最不喜欢的,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今晚的凌寒不大对劲,他想,可是又弄不清为什么,应该生气的是他不是吗?
他握住凌寒的下颌,后者正拧着眉,狭长的眼睛里溢满了黑暗,看起来颇为不爽。
他的手指从凌寒的肩头划过:“你到底多饥渴啊?嗯?我昨晚刚满足你的吧,你又找人了?那是你新情人?”
凌寒还是不吭声,沈蓝波的手指加紧力道,强迫凌寒抬起头与他对视:“在公共场合就玩制服游戏?满足不?”
“说话!”
第25章
“舌头被猫咬了?还是刚才和人吻的太激烈了?”沈蓝波把脸凑过去,凌寒扭脸避开,速度快的让沈蓝波傻眼。
沈蓝波的身上有别的味道,很淡的芦荟味,凌寒一想到那是什么就难过。
向来只有沈蓝波嫌弃凌寒的份,哪里被如此厌恶过?沈蓝波脑袋里几乎立刻就充血了,想也不想地再次凑过去。
“你再动动看?”他威胁,眼睛深处一片残忍的光泽,“我很久没有教训你了是不是?”
凌寒的身体僵住,沈蓝波的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到了他的脖子上,夹着着危险的味道。
“我忍你很久了。”沈蓝波微微一笑,把外套甩到地毯上,他做惯了少爷,这个动作做出来魄力十足。
“你妈的,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你就这么贱的,离了男人会死还是怎么的?就算要做你不能避开我吗?”
优雅的沈少爷脱了外套就拉着凌寒的头发强迫后者站起来,然后将后者直接推倒在桌子上,力道十足姿势凶悍。
餐桌上还摊着作业与试卷,凌寒剧烈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沈蓝波手忙脚乱地给凌寒扒掉裤子,抽空冷笑一声,“除了干你还能有什么活动?”
“总是无法满足是不是?我以后每天都来干你,是不是以后收敛点,不要到处发情啊?”
柔软的分身隔着内裤就被粗暴地抓住,因为是沈蓝波的手,即使弄的他很疼,凌寒都迅速勃起了。
“果然是个贱人。”
沈蓝波轻蔑道,把嘴里吊儿郎当嚼了半天的口香糖吐到凌寒身上。
凌寒想要跳下去,沈蓝波不耐烦起来,按住凌寒,手指已经顺利把凌寒的牛仔裤扒掉:“别做作了行么?很晚了,我还要睡觉的。”
还有什么比这个能够更侮辱人呢?
凌寒气的发抖,就算他喜欢沈蓝波,他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了,今天实在是混乱的一天,一晚上他经历了数件数疲倦不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沈蓝波又来刺激他了。
凌寒的下身很热,即使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股躁动,沈蓝波哪里忍得住,很快就把凌寒的内裤扒下,手指胡乱地在凌寒的大腿上揉捏。
昨天的余韵还在,被操干了一夜的后穴还微微肿着,粉嫩嫩地微微开着小口,好像在渴求什么。
这种姿势,比躺着看的都清楚,一条腿垂在桌子边,一条腿被沈蓝波握在手上,白色的试卷乱七八糟地堆在他古铜色的腰腹处,双腿间的性器已经抬头了,甚至有些湿润,柔软黑亮的阴毛都软踏踏地伏在上面。
凌寒回来就上了药,里面湿乎乎的,粉嫩嫩的肉被细白的手指拨开,就露出里面靡红的色彩,连褶皱都亮晶晶的,一副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
沈蓝波脸憋的通红,半晌才找到一个词:“婊子。”
“说,婊子,你是不是和那个人干的?”沈蓝波掐住凌寒的脖子,“还是除了他还有别人?”
凌寒简直就是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对待沈蓝波都是副十足淫贱样,可是他没想到,在沈蓝波的眼睛里,他就是那种人尽可夫的似的妓女货色。
心里堵的难受,凌寒哆哆嗦嗦地,简直说不出话来,呼吸都急促起来,却被沈蓝波当成他动情了。
“狗都没你发情快。”沈蓝波的声音里带着讽刺,甚至因为讽刺而变调,声音都尖锐起来,“你到底说不说?”
凌寒坚持沉默,沈蓝波伸手把凌寒身后的香烟抓来,声音倒是温和了几分,摸了摸凌寒的头:“不要老惹我生气。”
凌寒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沈蓝波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捻起一根烟点燃。
“味道很奇怪啊,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沈蓝波吸了一口,下了类似的决定,然后把燃烧的正旺的烟按在凌寒的屁股上。
凌寒的身材很好,腰线结实屁股却是滚圆结实的,不像女人那样下坠,反倒会微微上翘,所以穿着低腰牛仔的时候总是格外性感。
烟头离开的时候,那原本麦色的肌肤上就已经多了一个褐色的原型,凌寒忍着没叫,身体却剧烈地抖动起来了。
“还不说?”沈蓝波的手在他的股缝间游弋,暗示味道十足,下次烟头熄灭的位置就不会再这么好商量了。
凌寒这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沈蓝波从来都是弱到无法为他们之间的事负责,而是沈蓝波从来不想为此负责。
他的强悍只为某些人绽放,在自己面前只要看着自己傻瓜似的冲在前面就行了。
侮辱总是看不到尽头,为什么沈蓝波出去见人就是正常的,自己和个男人讲话就是勾三搭四呢?
柔嫩的肠肉被白瓷般的手指掐住,褶皱被最大幅度拉开,三根手指简直就是在凌虐,靡红很快充血成了猩红,快感又慢慢生出了疼痛。
凌寒疼的蜷缩起来,嘴角一股暗红,好像是咬到舌头了,笑的倒是满不在乎:“我本来就这样,要不你怎么会得手呢?”
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就昂起头来,冷冷笑起来,带着股冷艳的诱惑:“当然都是了,他们每个比你都好。”
他对着沈蓝波的眼睛一字一顿:“每个都比你温柔。”
第26章:醉时同交欢
凌寒说完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挑衅的,沈蓝波向来喜怒无常,除了自己吃苦外,说不定真的因为洁癖不碰他了。
沈蓝波拉住他的头发,近乎咆哮:“你再说一遍?”
头发被粗暴地拉紧,疼痛不堪,更让凌寒痛苦的是沈蓝波近乎鄙夷的目光。
其实就算身体断了也无所谓吧,凌寒突然想,身体靠的再近,闻得到沈蓝波的味道,享受到沈蓝波的体温,可是有什么呢?
他们是床上的情人床下的陌生人,沈蓝波的一分温存都不愿意给他,自己巴巴地把心送上去,换回来的最多还是嫌弃啊。
“你的里面,真的很暖和啊。”沈蓝波一边拉着凌寒的头发一边感叹“又湿又软,真的,我相信,女人都没你这么销魂。”
凌寒抬起头,眼睛里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沈蓝波视而不见,慢慢地把手从凌寒发丝上滑下,强迫凌寒低头:“知道么?”
凌寒的头低下,抿着嘴巴,沈蓝波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溢满残忍:“我不喜欢你抬头,你低头的时候才有点像他。”
沈蓝波死死按住凌寒因为激动要抬起的头:“你不是清楚的么?”
他的手从凌寒的眉梢往下,用力抚摸着凌寒因为低头而显得狭长的眼睛:“你一低头,眼睛就很像他,我不喜欢看你直视我的。”
心里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又上来了,凌寒心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像很痒,就想伸手进去看看,是不是已经烂掉了,一碰就是溃烂的腐肉。
原来,原来这就是真相……
他就说呢,沈蓝波怎么会对他的肉体突然起了兴趣,并且一直喜欢看他低头,吻他的眼角。
沈蓝波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凌寒想,他这么想的时候还很平静,因为已经隐隐猜到了吧。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沈蓝波按住他的鼻子,“不要用像他的眼睛哭,他不会这样的,他只会笑啊,小小的。”
凌寒不知道自己哭了,他低着头,鼻端闻到了一股酒味,其实刚才他就闻到了,可是这时候他才想起,为什么沈蓝波今天会告诉他实话。
沈蓝波的手还在凌寒的后心里乱动着,但是力道轻了很多,凌寒对自己的身体一向诚实,很快就适应了沈蓝波的手指,反应也很快如沈蓝波所说的,淫荡起来。
桌子冰凉,背脊靠着冰冷的桌面好像能碰出激烈的燃烧声,凌寒弄不清自己是是不因为太难过而出现幻听了,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蜷缩了起来。
“你果然是少男人啊。”沈蓝波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凌寒,你自己洗澡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脏呢?”
他脱下裤子,粗暴地捅进去,分身狰狞力道强悍,把凌寒的身体在桌面上拱出一个可笑的弧度。
凌寒的脚尖都用力地蜷缩了起来,光裸的大腿中间风光无限,沈蓝波毫无章法地律动着,进出的分身都带了微微的红。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悲惨,凌寒还是露出一个笑,这笑如此的努力也如此的可笑,因为这种笑是为了提供给沈蓝波高潮。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很贱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亲自把自己毁了,还是如此的甘心。
“小沈,小沈……”凌寒小小声叫着,头埋在自己的膀子下面,怕谁听到那样的轻。
沈蓝波听不到,凌寒的后穴今天格外的紧窒,褶皱吮吸着他的欲望,里面湿漉漉地收缩着,他只知道胡乱顶着。
即使这样的状态,凌寒还是感觉到随着沈蓝波的律动,自己股沟处滴下的湿润,他知道那不仅仅是沈蓝波的精液。
拿不回的感情,改变的身体,他捂住眼睛,只露出一半微笑着的脸,小小的有点羞涩。
凌寒这么一笑,沈蓝波果然兴奋起来,抱住凌寒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更加顺利地插入到深处,把凌寒红嫩的穴肉干的翻卷出来,全身抖动个不停。
凌寒用力咬住嘴唇,这样的快感浓烈的他想尖叫,可是他不敢,只能不断地喘气,把呻吟关在喉咙里。
沈蓝波注视着凌寒,心里有股激动的感觉,躺在他身形的男人与他一起律动着,黏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吧啦吧啦的,凌寒晃动的身体被自己控制着,好像一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直在淫乱着。
他看着凌寒的身体,汗水吸附的结实身体,腰肢劲瘦小腹紧绷,完美的像阿波罗。
这种姿势,沈蓝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在凌寒体内反复冲刺的分身,粗大的分身每次拔出都会带动媚肉,哪里一张一合地格外娇艳。
这个男人是他的,沈蓝波摸着凌寒的乳头想,他可以随便控制把玩的,永远不需要担心失去的。
滚烫的精液随着他的想法出来,他停止律动,把液体洒在凌寒的最深处,然后趴在凌寒身上重重喘息。
“你要听话。”沈蓝波休息很久后摸摸凌寒的头,后者已经像一头死去的野兽,飞扬的眼角栖下,连头发都软软地搭在额头上。
“你听话,我会让你在我身边的。”给完了鞭子沈蓝波决定喂一颗糖,“不要再和我闹别扭,你身体不错,我暂时还不想放弃,但不是说我就不会放弃不是么?”
凌寒低低嗯了一声,手盖在脸上听不出情绪,他横躺在桌子上,后穴里的精液稀稀拉拉地落下,又沿着桌脚落到地上,凄艳迷离。
他们的关系,如此的简单,简单到了凌寒再不抱希望。
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
第27章:你什么也没说
天气阴晴不定了几天,今天终于真正放晴了,凌寒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会无比的晴朗。
自然界就是如此,从诞生开始就有了规律,永恒而不可违逆,春暖花开冬冷霜雪,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从不因为你的情绪有一点点变动。
就像沈蓝波对他的态度,凌寒想,从不会因为自己的讨好而改变。
他有些失神,对着瓦斯上熬着的小米粥发呆,如果一直没用,自己是不是收敛点,起码做的姿势潇洒些。
沈蓝波出来的时候凌寒正在端盘子,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早,有没有咖啡?”
昨晚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头痛欲裂,明明只是点红酒,后劲居然如此之强,沈蓝波撑起额头,低低抱怨:“头痛死了。”
凌寒不知道煮了什么,香气馥郁不散,引得沈蓝波勾头去看,却见干净的琉璃台只放了两碗白粥。
“手艺真不错。”沈蓝波嘀咕,白米粥都能熬出如此浓香,凌寒正端着蜂蜜水出来,闻言不由扬眉,“什么?”
他把蜂蜜水推给沈蓝波:“头疼喝点这个吧,要吃药吗?”
沈意经常醉醺醺地回来,家里备着很多安体普,花花绿绿地堆了一柜子。
接杯子的时候沈蓝波的手指靠上了凌寒的手,后者一个激灵,迅速缩了回去,像被开水烫了似的。
凌寒常常因为他碰触而激动,但是这么激动倒是没有过,沈蓝波不由得有些怔忡暗自嘀咕自己又不是病毒体,凌寒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沈蓝波有点犹豫,“和平时不一样的。”
白粥熬的粘稠,凌寒嘴里含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没注意,上床的时候不是只有呻吟吗?你有什么要说的?”
“没什么。”沈蓝波舒气,凌寒今天怪怪的,他又不知道哪里怪,但是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好像错过了什么。
两人都不再说话,专心吃早饭,凌寒动作不比沈少爷细致优雅,三两下就吃完了,拎着书包就要出门。
沈蓝波还没吃完,看到凌寒要走有点纳闷:“等会儿,我还没吃完。”
“我车在学校,今天要去等校车。”凌寒把书包晃晃,他站在门边穿了一身黑,左手随意插到口袋里突然让沈蓝波觉得和往日有点不同。
好像、好像是突然有了股气势,漫不经心里带着点凌厉。
沈意给他们配了司机,沈蓝波别扭,就喜欢蹭凌寒的单车去学校,也不知道是单纯喜欢坐自行车的感觉,还是就喜欢看凌寒辛苦。
“我喊人开车过来吧。”沈蓝波掏出手机,破天荒地询问凌寒,“还是我们坐校车去?”
“随便。””凌寒无所谓地耸肩。
沈蓝波下定决心:“那就开车去,校车太慢了。”
凌寒不说话,站在门口等沈蓝波吃饭,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只有半边眼睛墨影重重,几乎感觉的到翻腾的戾气。
“你眼睛怎么了?”
反正是车来接,沈蓝波也不着急,看了凌寒半天突然问,神情里隐隐的不悦。
“什么怎么了?凌寒扬眉,狭长的眼睛微微吊起来,有种挑衅的嚣张,“沾上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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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少爷的拖沓,即使是车送的,他们到学校的时候,预备铃也已经响了,凌寒拎了书包就要往教室跑,却被沈蓝波一把拉住。
“我昨晚真的什么也没说?”不能吧,凌寒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可是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也不该这么平静的。
凌寒笑起来,他的牙齿雪白,嘴角弧度弯的一大,坚硬的侧脸就柔软下来:“沈蓝波,你到底要说什么?我要迟到了。”
沈蓝波略有踌躇,不过还是最终下定决心:“如果昨晚说了什么,那是我喝醉了。”
凌寒嗯了一声,能说什么呢?不过是些实话,印证了他的某些想法而已。
“我中午来找你。”
眼看真要迟到了,沈蓝波才匆忙丢下这句话,往教室跑去,与他方向相反的凌寒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也是面无表情地往自己教室跑去。
看来考试的情况不好,整个教室都是低气压,凌寒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书包还没放下就被何一拉着坐下。
“快说。”何一好像一夜没睡,眼睛里还夹着血丝,“你刚才又和他一起来的。”
这人难道是喜欢我了?凌寒不耐烦地想,偷窥上瘾了似的,用力甩掉何一的手:“先听课,中午再说。”
这个早上过的特别不痛快,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沈蓝波,还要应付着身边何一诡异的眼神,中午放学铃声一响凌寒就忍不住要发飙了。
可是何一比他还要激动,同学还没走完,就扯住凌寒大声嚷嚷起来:“他是不是用这个威胁你的?比如你不听话,就不给你吃饭上学?”
多么优秀的想象力,凌寒趴在桌子上写卷子,声音懒懒慵慵的:“没有。”
“你说出来,他要是欺负你我帮你好了。”何一用力拍桌,“仗着自己有钱就一直欺负你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是那种人。”
“你告诉我实话,我们家也可以养你的,这事也不会泄露出去,如何?”
“完了?”
凌寒慢条斯理地把停下书写的动作,把笔在指间漫不经心转了几圈才慢吞吞开口:“不如何。”
说了这么半天,他还是这态度!何一额角的青筋隐隐地暴了出来,看来气的不轻:“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
凌寒哪里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根本就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平日看起来软软踏踏的,做事绝对的执拗。
“第一:这与你无关。”
何一正要说话,凌寒把手指放在唇上摸了摸,示意他安静,他的嘴唇薄削,唇形美好,好像天生就该是被吻的,可是现在这美好的线条已经由伤痕代替,亮棕色的手指放在艳丽的唇上有股别样的妩媚。
“第二,你没证据。”
“就算你有证据又怎么样呢?少爷,沈家不管我也要管沈蓝波的,最多就是花点钱封闭消息罢了,倒是你,以后就打算一直处于被报复状态?我记得你们家……和沈家还是有点差距的吧?
凌寒的语气特别温和,也不如何大声,可是气势却是逼人的,他的手指闲闲地在桌上敲击了两下,压力就像水波般迅速在室内荡漾出来。
何一有点呆滞,凌寒正笑着,眼睛上挑侧脸温柔,黑色的眼睛里溢满了不屑,可是却正是英俊无边,他的头忍不住往前靠了靠。
凌寒厌恶地也往后退了退,何一又靠近了点,凌寒又往后退了一点,这种你来我往进行了两个回合,凌寒就突然定住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窗外。
第28章:手痒
窗外的自然是沈蓝波,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上身趴在窗梗上,白皙的脸贴着透明的玻璃,因为金色的阳光,看起来如个小天使。
沈蓝波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看到凌寒的眼睛移过来才伸手晃了晃,细长的手指上沾了点红,按在透明的玻璃上,樱花般好看。
凌寒的眼睛一定住,何一就发现不对了,往后看去,见到窗外的沈蓝波倒是笑了,正主来了,就更好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凌寒的事情这么执着,前两天他看凌寒的时候,还只当他是个不错的男孩,这两天再看,却觉得自己心里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看到凌寒会想亲吻,看到凌寒和沈蓝波在一起会嫉妒,何一想,比如现在,看到凌寒与沈蓝波隔着窗子对望,他就不爽。
“你怎么了?”他低声问凌寒,“不用怕,他是不是打你了?”
凌寒不说话,何一伸手摸摸前者的耳朵,上面有着凌乱的牙印,血红的线条交叉在小小的肉块上,看起来颇为可怜。
“你没上药?”他力道用的很轻,可是还是感觉到手指上有了湿润,估计是一碰又裂开了。
凌寒不耐烦推开何一的手,耳朵上果然有了血,慢慢腾腾地把耳垂染红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站起来,准备绕过何一往外走去,却被何一阻拦下来:“真的,他是不是威胁你?不要怕他啊。”
“车!辘的话你烦不烦啊?”凌寒皱眉,“他干嘛打我,你有被害妄想?我们已经谈完了,你是不是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他扳开何一挡住路的手要出去,后者非要拉扯,两人只好为一个过路口推搡起来。
他们在室内,低声争吵,沈蓝波在外面并听不到,只看到两人拉拉扯扯,他对着凌寒看了半天,里面的人也不出来。
为什么就是不能听话点呢?沈蓝波这刻有点疲倦,明明算是个乖巧的人,但是总能挑起他的怒火。
他往教室里走去,速度不快,却把地板踩的吱吱作响,让教室的两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沈蓝波狠狠瞪了凌寒一眼,里面刀剑交戈,意思明白的很:等下再教训你。
他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一截莲藕般的臂膀,精致秀气,却摆出打架的姿势,动作还颇为娴熟,上去就直接揪出何一的衣领:“你想干嘛?”
美人打架都是姿势优雅的,高挑的身材基本就能完胜何一了,当然武力值又另当别论了,所以沈蓝波只是个绣花枕头,还是要凌寒上去营救。
“放开。”凌寒用力拉开何一掐着沈蓝波脖子的手,他的等级明显又高了何一一级,何一很快就松了下来。
“不要再烦我了。”凌寒不耐烦地对何一说,后者正盯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
凌寒的心突然软了下去我,这种眼神他实在太熟悉了,恳求里蕴含了希望,水晶般透明易碎,就像他对沈蓝波那样。
他不知道何一怎么了,可是他心里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声音都不由得柔和了三分:“下次别闹了。”
说完也不待何一回话,匆忙去追赶刚出去的沈蓝波,不知道沈少爷是不是又被伤害了自尊。
凌寒跟在沈蓝波的后面,后者走了两步突然用力往墙上砸了一拳,洁白的墙面上霎时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拳印。
“干嘛?”
“手痒。”
沈蓝波随便回答凌寒,然后头也不回地拐进了转角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正常了,甩甩手上的水珠对着发愣的凌寒淡淡哼一声。
“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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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果然是打好饭来的,一到食堂就闷不吭声地吃饭,他手上破了一片,被水洗过之后有的地方是惨白,而有的地方却又微微地流淌出了红。
凌寒没动筷子,只是呆愣愣地看着窗外,间或移动一下姿势,反正无论眼睛怎么瞟都不落在沈蓝波身上。
这种刻意的姿态,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沈蓝波不知道凌寒还会做如此孩子气的动作,简直像生气的幼稚园小孩,忍不住笑起来,反倒觉得凌寒有些可爱。
可是他磨磨蹭蹭地吃了很久之后,凌寒还是没看他,沈蓝波就不高兴,就算别扭也不能这么久啊!
“你还没道歉。”沈蓝波把筷子戳在粉色的唇上,委委屈屈地,“你今天又和他混在一起了。”
凌寒今天不对劲,沈蓝波心里一直惴惴的,所以比平时客气多了,看凌寒呆呆地点头道歉后又忍不住生气起来。
“你要接受惩罚。”这么漫不经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何一,沈蓝波气鼓鼓的,嘴里却也不说,碰他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不过这就没必要让凌寒知道了。
沈蓝波的惩罚,凌寒不知道领教了多少,肯定又是翻着花样的折腾,凌寒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凌寒笑的有点羞涩,俊挺的脸因为这点羞涩显得青稚起来,才显出这个年纪大男孩的味道来。
沈蓝波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凌寒和他一样大,每天中午吃饭都要很克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己每天都饿的不行,凌寒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你干什么老不吃饭?”
凌寒没回答,低着头露出的脖子上有点红,被沈蓝波又催促了两声才吞吞吐吐地道:“后面疼,上厕所不方便。”
他说完就等着沈蓝波的嘲笑,但是过了半晌沈蓝波也没有反应,凌寒忍不住抬头,却正撞在沈蓝波奇异的眼神里。
“你没上药?”
第29章:我也手痒
沈蓝波奇异的眼神,凌寒见的不少,心下微有厌恶,但是还是不想拒绝。
这种年纪,每天想的事情都离不开性,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身体的发育,好像突然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似的,每天琢磨不够。
他笑的若无其事,不用沈蓝波提示就主动站起来,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等下吧。”
凌寒走了两步,沈蓝波没动静,他不由得往后看了看,黑色的眼睛里溢满了疑惑,单纯的色彩,却是少见的清澈。
凌寒的眼睛里总是积淀了很多东西,沈蓝波心里闷闷的,弄不清这是光线问题还是怎么的,他喜欢凌寒黑到极致的眼睛,像潜藏了无数罪恶,尤其是低头的时候,狭长的眼睛只露出一点黑色的光,星眸如梦。
凌寒停下来看沈蓝波,一副你随意的样子,他个子高,这么手插口袋闲闲的样子真有气势,沈蓝波觉得讨厌死了。
他喜欢凌寒乖巧的样子,高大的男人那样的懦弱,好像剥开了刺猬的皮,看到了柔软的血肉,可以随时戳那些血肉,看凌寒痛的慢慢蜷缩起来的样子。
或者他昨晚真的说了什么,沈蓝波遮住眼睛,有些头疼,不过也不算特别惊慌。
凌寒嘛,再闹别扭也就这样了,他总是有办法控制的,因为凌寒喜欢他啊,喜欢他的凌寒是天底下最好欺负的人。
沈蓝波露出微笑:“等一下,天池还没来。”
凌寒猛然睁大眼睛,里面的惊讶因为底色的干净,简直有点惨不忍睹,好像突然发现沈蓝波是如此残忍似的,不相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今天很配合啊。”沈蓝波轻笑,“难得你这么配合,他不来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凌寒不说话,刚才的冷漠瞬间就被打破了,沈蓝波满意,他最讨厌自己的人不受控制了,现在这样的凌寒多好。
“好了,走吧。”沈蓝波收拾好桌子,修长的手指搭到凌寒身上,关节处还有着破碎的肉,有股腥燥的味道。
“我是没精力了,天池肯定可以的。”
凌寒僵硬住,一动不动,沈蓝波摸摸他的脖子,上面还有他昨晚咬的痕迹,也不知道被多少同学看到了,他露出无所谓的笑:“我想你应该不介意的,你和那个同桌处的很高兴嘛。“
他龇牙,心里抑制不住的不爽,他就是嫉妒,嫉妒那个和凌寒纠缠不清的男人,居然可以每天都和凌寒坐在一起,上课的时候,或者还可以偷偷摸凌寒。
“我……“凌寒张嘴,有点茫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蓝波把脸凑的更,几乎凑了上去:“怎么?”
他在数着时间,等待凌寒的恳求,这事并不是第一次,凌寒最后总会哀求他,然后答应他的各种要求。
******
“真流血了啊?”
食堂的后面就有间储物间,本来是用来热饭的,可是后来微波炉被搬到大厅,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沈蓝波早发现了,熟门熟路地就带凌寒到了这里。
他有点无趣,拨拉着凌寒流着血的后穴,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剧烈的抽擦,现在还微微留着孔状的缝隙,他的手轻易就捅了进去。
血的润滑,再多也有点干涩,下面的那个小口猩红一片,在沈蓝波白皙手指的衬托下,更显得可怜。
“是我弄的?”沈蓝波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了。
凌寒不吭声,沈蓝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指微微分开,凌寒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做的?”
他的力道又重了点,凌寒有点犹豫,轻声道:“电动阳具。”
“我记得你作文很好。”沈蓝波露出讽刺的笑,“天池还要一会儿,我们热身一下怎么样?”
他在生气,他以为刚才凌寒会拒绝的,就像以前每次的那样,可是凌寒居然答应了下来!
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果然就是这样下贱。
“详细点嘛,比如你的感受啊,我也很好奇的,你为什么就这么贱呢?”
凌寒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顿了顿还是开始:“你说弄松了我就会老实一点。”
他慢慢道,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打开,血腥而潮气:“但是你嫌小啊,所以你又加了一点水果。”
昨晚桌上所有的草莓都进了他肚子,被旋转的电动阳具都挤压成了肉泥,冰凉的碎末在破碎的肠肉里又疼又爽,凌寒慢慢闭上眼睛:“你说想挖了我眼睛,这样就可以收藏了。”
沈蓝波惊讶地瞪眼看他,凌寒笑笑,羞答答的:“我说行啊。”
拿了眼睛看不到沈蓝波多好,那样他也没什么地方像沈蓝波喜欢的人了,不需要再被沈蓝波用寻觅的眼神来观看。
“你又觉得我太贱了啊。”凌寒把头发往上撸了撸,露出额头的伤痕,“所以你把跳蛋戳进去了,我很疼啊,可是你不理睬我。”
“我不怕疼的,也不怕死。”凌寒的声音很冷静,有点微微的甜蜜,“所以我就让你继续折腾了。”
他停了下来,空气里因为他的描述而有了点变化,湿润而淫靡的味道,又带着点凄凉:“天池不来了吗?”
“骗你的。”沈蓝波转转手上的手机,打了个哈欠,“你这样的烂货,我怎么会还让他碰,他要是得病怎么办?”
他凑到凌寒的耳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再说,就算要来,要挑也要挑个好日子,在学校什么都没有,玩了也不痛快不是吗?”
凌寒点头:“那还要继续吗?”
“要啊,这么精彩的直播。”沈蓝波漫不经心地玩着凌寒胸前破碎的两粒,还敲敲自己的头,“这么好的情节我居然忘记了。”
“不要紧。”凌寒安慰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我拍下来了。”
“嗯?
沈蓝波有些狐疑:“你拍下来了?我们昨晚的性爱?”
“是性行为。”凌寒纠正,把沈蓝波的手机拿过来,调出一个号码给沈蓝波看,“然后我请他做了观众。”
他昂头看沈蓝波,眼睛里是冷到冰寒的绝望:“都发他了,不带马赛克。”
第30章:都答应你
日近晌午的时候,凌寒被沈意推醒,前者睡得正香,两腮绯红,一排被子压出的印子,半茫然地睁眼,看的沈意心里咯!一下。
“和小沈吵架了?”沈意的声音有点低,沙哑的很,他声线华丽,音一低,就格外煽情,凌寒只当他生气了,慌忙摆手。
“没有。”他捏着被角,有些僵硬,他刚起来,被子落了一半,即使隔了几天,那些红紫的痕迹也招摇地渲肆在古铜色的肌肤上,被沈意冰冷的眼神一看,心里就慌的不行。
这是周末,沈意平时从来不进他房间,更不要说喊他起床了,今天特地过来,肯定是为了沈蓝波的事情。
距离沈蓝波最后一次和他讲话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凌寒低头,手指近乎痉挛地捏紧被子,指尖用力的泛白。
一星期不长不短,但是能够让凌寒清楚地知道沈蓝波喜欢的那个人,在沈蓝波心里是何种地位。
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愤怒,血红的眼睛,凌寒从来没见过,估计这辈子也见不得了,现在的沈蓝波,连看他一眼都嫌烦。
沈意挑眉:“没有?那他怎么要住校?”
临近考试,学校也作出了留校建议,既方便晚自习又节约时间,只是按照沈蓝波的性格,怎么也不像是会要好好学习的样子。
想离自己远点吧,凌寒有点无奈,低着头不说话。
“凌寒。”沈意无意多说,他一直都明白凌寒是聪明人,“我留下你,是希望你帮着他,不是帮着他胡闹。”
他把手上的纸摔在凌寒的床上,上面大大的“住宿申请”看的凌寒想哭:“明天之前,让小沈把这收回去,你们大了,我没心思管那么多了。”
他起身离开,凌寒对着那张纸发呆,沈意走到门口,突然道:“他以后是要结婚的。”
******
难得的周末,连凌寒都在睡懒觉,沈蓝波却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拖出一个箱子,这边抽两件衣服,那边拽两个玩具,本来只是打算轻装上阵的,可是最后却收拾出了几大箱子。
这么重,怎么弄到学校去!
沈蓝波气的牙发痒,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他却要被迫搬出去,让他如何不怒。
不过他也受不了再看到凌寒了,现在一看到那人他就想上去扑打,偏偏他父亲还不同意把人赶走。
箱子里东西太多,他拉了半天,也拉不上拉链,气的忍不住踢了一脚,力道太重,自己又疼的跳脚起来,旁边却又传来幽幽的声音:“要上药吗?”
是凌寒。
沈蓝波看都不看他一眼,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也不怕疼了,放下脚绕过凌寒就要出去,却又被凌寒一把拉住。
“你、你还生气啊?”
凌寒怯怯地,小心翼翼地拉住了沈蓝波的衣角,但还是被沈蓝波一把推开。
“滚。”
“我也是骗你的啊。“凌寒脸色憋得通红,“为什么你可以骗我,我不可以骗你?”
为什么沈蓝波可以骗他说天池来了,把自己吓的半死,自己骗沈蓝波说拍了照片给那人,沈蓝波就要怒成这样呢?
就算先喜欢的人先输,也不该双重标准到这个地步啊。
凌寒又委屈又不甘,他只是想知道沈蓝波到底多喜欢那个人啊:“我没有发给他啊,你为什么还要生气?”
他还很委屈!
沈蓝波扭过头,不管发没发,凌寒居然知道拍照威胁他了,这次是没发,要是下次呢?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行不行?”凌寒软声细雨地道歉,心里苦闷的不行,不仅仅是舍不得沈蓝波,更多的是沈意的话。
沈蓝波将来当然要结婚,自己的作用不就是刺激促发沈蓝波进步吗?他揉揉额角,不过自己确实做的差劲,沈意已经不满了,要是今天沈蓝波真去了学校,自己明天差不多也该滚了。
他有些疲倦,昨晚作业做到了半夜,还要分神想沈蓝波,现在来道歉,沈蓝波还是不接受,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是说初恋甜蜜似橘吗?为什么他的要如此苦涩,凌寒想。
“滚。”还是那句话,沈蓝波言简意赅。
“那我走行不行?”凌寒哀求,“我住校,你留下来好不好?”
要是沈意不要他了,大学的钱谁给他付,还有非夜的生活费,凌寒这一瞬简直有点后悔,喜欢沈蓝波是他一个人的事,为什么还要拖累到非夜呢。
自己这种身份,天生就该安分地在底层,妄想去博得沈蓝波的喜欢多天真呵。
他继续哀求,这么高大的男人恳求一个男孩肯定特别好笑,可是他注定要为沈蓝波折腰,折一辈子。
“说完了没有。”沈蓝波厌恶地避开凌寒,“你烦死了,像狗皮膏药一样,我知道你离不了男人,你那个同桌对你不是挺好?”
凌寒睁大了眼睛,沈蓝波更加厌恶,明明眼睛长得很像,可是凌寒的眼睛里总是多了点东西,看的人心烦。
“桌子里的工具也送你,你可以自己玩啊。”沈蓝波又恶意地加上一句,抬腿要走。
“你要求什么都可以,如果你不走。”
凌寒突然道,下定了决心般的。
沈蓝波回头看看他,眼睛里溢满了讽刺;“你可以给我什么?你身体,那人尽可夫的身体?”
凌寒剧烈的喘气,明明也没做什么运动,却像跑了很久,头上的汗水把乌黑的发丝都浸湿了,一根根地搭在额头上,性感的很:“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他扳住沈蓝波的脸:“你喜欢他就喜欢他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