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桃夭
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宫,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着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着说:“在做什么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后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么好的颜色。”手向后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乳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粗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后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后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后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于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着梳妆镜,笑着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着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么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着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着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抚摸。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后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棒后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肉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后庭媚穴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淫荡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着赵豫的肉刃,就是保养用玉棒。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淫液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淫液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着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呱呱”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着梳妆台随着赵豫的冲撞,也跟着一点点的移动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音。
抽插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后,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肉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胸前已是一片狼藉。双乳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奶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胸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胸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着在他怀里,挺起胸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胸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么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后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着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么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粗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么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么这么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么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乳,嘴里却叫着:“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乳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乳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后那些什么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么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么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么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么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后,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么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后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肉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水合着冉玉浓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裸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液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后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乳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第二十二章:铜镜
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着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格外淫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着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着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乳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茎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艳。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胸部长起来后,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着镜中妩媚妖艳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后,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么漂亮,让我怎么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着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液,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着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继续说道:“还有你这里,多么美丽的一双丰乳!”他再度握住冉玉浓胸前双乳,两边各出一根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乳头。冉玉浓已经随着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后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根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乳房用力一挤,一小股奶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冉玉浓红着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茎。大么指在粉茎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着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精致的粉茎。嘴里贴着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着。后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肉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后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性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穴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淫荡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着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着媚穴穴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着。嘴里却鼓励着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着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后,双目过分炯炯的望着镜中他的裸体。看他终于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着,看着你这里有多么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穴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穴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后一根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着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着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后,最后说了一句:“仔细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肉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穴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后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后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肉刃反复摩擦敏感淫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着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着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着,你下面这张诚实淫荡的小嘴,是什么吃下我的男根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穴正吞吐着赵豫的肉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插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穴中带出嫩肉,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穴口被拉出推入的嫩肉,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着插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着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着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后重重落下,下身媚穴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肉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于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棒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潮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淫乱。赵豫在身后喘着粗气的笑道:“看着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性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着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茎一阵痉挛,射出一股浊白精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精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着冉玉浓后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后,终于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着两人的惊叫,一阵沉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着力点的两人双双随着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么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着脸喝道:“看什么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后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后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粗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于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着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后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么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么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后,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于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后,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性下旨,在凤仪宫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宫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后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后,在日后两人对着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妖精,在为夫面前现形吧……”
第二十三章: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着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着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着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后,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么巧的让那个小宫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后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宫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后,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襁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后宫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后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后宫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后刘皇后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后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于凤仪宫偏殿一处不闻不问。宫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后宫中有几位年长宫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襁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么大的波折。
许是从襁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沉默寡言,性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沉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宫,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后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骚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后,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后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于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后,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于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后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后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后,离开的赵崇,骑着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后跟着的,是一支精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着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着比较。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着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后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着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于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沉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么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么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着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着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着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着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于面子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么他有这么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倒是看着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着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着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么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么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着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着一杯茶,继续对着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着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于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着,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着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么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几时这么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着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么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么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么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后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后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于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后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后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后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着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么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宫皇后,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肉。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么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着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于昨天粗心的皇后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后大吵了一架后。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后,一个人回来了正乾宫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着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后不和,正主到没什么,最后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么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么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精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精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着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着各宫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着一群宫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后,福禧就看着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后又不知怎么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后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么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么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后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后请安,皇后笑着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么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后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后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后,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着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后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着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着地下跪着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于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后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着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后,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么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后连一银红色抹胸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乳,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根。赵豫一瞧,好家伙,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着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后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么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么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乳头,手也不闲着,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摸进了后庭媚穴。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茎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茎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着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么?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着他的粉茎,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茎,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粉茎,颤着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后,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么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后,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后衣物遗漏后,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后的计划。赵豫听着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着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肉。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乳!!!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乳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乳上的乳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乳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着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于是,他的肉刃就这么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于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着冉玉浓扶着他半硬半软的肉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肉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后,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宫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着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精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着肉刃根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肉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肉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肉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根粗粗的筋脉一跳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后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沈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那么就请回去和户部财政大臣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着,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精,差点磨死我了。”
冉玉浓狡狯一笑,抬臀坐上御案,面对赵豫缓缓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美景。赵豫红赤着眼,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茶杯
向一个小心眼的大禽兽认错是什么结果?冉玉浓现在亲身体会了一把。那只禽兽摊开手脚大喇喇的躺坐在龙椅上,他却要用“身体来弥补夫君昨天所受的伤害”。只有自己张开双腿,主动朝着禽兽下身昂扬的肉刃坐下,含好。然后扶着人形禽兽的肩膀,努力的一上一下的扭动身子吞吐那直插入媚穴深处狰狞的凶器。那禽兽眯着眼享受着,身上纹丝不动,惬意的欣赏眼前随着他上下动作而跟着一起晃动的美丽双乳。
冉玉浓微嘟着嘴,扭摆着腰臀。努力驱使媚径中的敏感点向那肉刃撞去。却因为没有太多主动的经验,不得其法。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不说,还激得媚径中的肉刃一圈圈的胀大。冉玉浓急了,瞧瞧赵豫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只好自己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竟是当着赵豫的面自慰起来。只见他先是在脸颊脖颈一阵胡乱抚弄,后又下滑握住自己双乳搓揉,双乳早就因他们的交媾蓄积了大量奶水,他这一弄就挤出了不少,顺着胸乳的曲线蜿蜒下滑,在胸脯上划下一道道淫靡的线路。赵豫看得心一动,瞧着冉玉浓手已经下滑到还扣着环的粉茎,想要打开。伸手去捉住他双手。冉玉浓本来微闭的双目睁开,抗议的望着他。赵豫邪邪一笑,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着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奶!”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伙又要出什么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胸就想将乳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着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后送到自己双乳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奶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么挤奶。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乳乳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着,粉色蓓蕾样的乳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望着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着脸,双手扶着左乳,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奶流便从乳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着还在出奶的乳头。只好继续使劲挤奶。待到两只乳房轮流挤过后,那只茶杯终于被冉玉浓的奶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乳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后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乳房更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着肉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乳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肉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穴缝隙里迅速流下淫水,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穴再度被肉刃插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穴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着,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着才不至于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穴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穴。赵豫两根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着他衣服,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在后宫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茎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精水就那么防不胜防的射出来,射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么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淫水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着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着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后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于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着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着福禧带着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后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冉玉浓红着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后,赵豫携着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宫。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后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后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身后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着智雀手上端着的几碟精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么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着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宫。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着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后笑了,说:“你怎么……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着赵豫:“怎么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乳……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根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玉浓宝贝,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于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怀里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肉的父亲,是知晓了他肉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着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后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着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着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后开始怨恨我!”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么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着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着。”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着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后,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胸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着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肉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乳,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么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后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后,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么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着师傅相依为命。到后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着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肉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么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后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着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着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么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么容易就又发情了!!!
第二十六章:游园
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后,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性致后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炮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着粗气舌吻,互扯着衣服一阵乱摸,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着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着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着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着,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穴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肉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根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么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后可都要哭着过了!”冉玉浓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精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淫,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后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后,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沉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后。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着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着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着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着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艳丽的颜色。宫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着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后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后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后,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乳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着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着徐氏紧跟着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于宫中规矩,趁着这些天在京要多进宫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太液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后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着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后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后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后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宫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后,只是一个带发女尼,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着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后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后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着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着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于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宫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后也跟着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着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后送到宫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后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后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么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后,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后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后随着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沈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磁性:“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后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后又是皇后,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么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后,皇帝终于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着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后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么?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后一阵低笑,后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后皇后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赵崇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第二十七章:惊梦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赵崇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皇后。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着赵崇这边。皇后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胸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陛下停了吻,一只手钻入她裙下摸索。不一会便抱住她纤腰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深入她裙下的手一拽,下身底裤便被扯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皇后提起双腿搁到长凳上,陛下撩起她裙子直到腰间。一双修长莹白,曲线完美的双腿呈现在月下。从赵崇这个角度更可见她双腿的美丽。赵崇觉得口有点干,双眼死盯着那双可能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长腿。忍不住遐想这双腿要是缠绕在男人腰上会是多么的有力。陛下却似乎无心去过多欣赏这双腿,伸手沿着小腿腹慢慢向上抚摸,一直来到大腿根,隐进堆在腰间的裙下。不知道在赵崇看不见的裙下使了什么手段。皇后仰头发出陶醉而喜悦的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一些,上身更是在陛下怀里扭转着身子。陛下低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啃噬,或许用的力大了些,赵崇都可以看到他嘴唇所过之处留下的几道牙痕。
许是疼了,皇后推着他胸膛,似委屈的喊着“痛~!嗯~痛啊~!相公,轻点!”她竟然想民间的妇人样称呼陛下为相公。陛下却不曾恼,抬起头来语带笑意回答道:“只有痛吗?那你这里,怎么有反应了?”说完不知道动到皇后哪里了,她又发出一声低吟。陛下调笑道:“我看,除了‘痛’之外,还有‘快’吧!”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才轻捶着陛下胸膛,嗔道:“坏人,就知道戏弄我!”陛下仰面大笑,伸手扯下皇后胸前的衣服,皇后赤裸的胸部立刻暴露在夜色之中。丰满的双乳还跳了几下,看得赵崇两眼发直。天,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诱人的身体。
月色下,皇后的赤裸的身子像座羊脂玉雕,晶莹细腻如瓷的肌肤随着她身躯的扭动流动着光华。胸前的双乳丰满坚挺,形状如同成熟的蜜桃,顶端一点粉红。正是她已经被陛下吮吸得立起的乳头。皇后似乎很喜欢被玩弄乳房,随着陛下口手并用的揉捏她乳头,已经发出一声声慵懒愉悦的呻吟。陛下却突然突然停下来,笑着握住她乳房说:“你这里沁乳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晚宴前还被我吸干了的,这么快又有了。”皇后似乎哼了一声,说:“还不都是被你逼出来的……每天都要吸个四五遍。不快点怎么调养陛下的胃口呢?可怜的琪儿他们,天天被自己爹爹抢饭食。”陛下呵呵大笑,干脆将皇后身上最后的衣物扯下,赵崇眼看着那条水色裙子离开皇后的身体,飘落到牡丹丛中。等等,那是什么??
借着月色,赵崇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皇后腿间树立的东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那绝对不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天!皇后的下半身,竟然是个男人!赵崇目瞪口呆,呆呆的盯着眼前这诡异的身体。皇后被陛下放倒在长凳上侧过身子,正好面对着自己这边。赵崇看得更清楚了。果然,皇后的上半身有着无以伦比的美丽双乳,下半身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赵崇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眼死盯着眼前这诡异的裸体。渐渐地,却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逐渐起了火。那具身体确实很诡异,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和谐感。似乎它本就该如此。皇后侧身俯在石凳上,一条腿被陛下高高提起,陛下站在一旁,松开裤头,放出狰狞的男器,就这么着挤进了皇后双腿之间。“啊~!”的一声,皇后高声似痛苦的叫了出来。可平日里只是还算美丽的脸庞却放出了万种风情,看得赵崇心里一跳。陛下却赞叹的说:“宝贝这里还是又热又紧,都快把我融化在里面了。”皇后却没有回答,只随着陛下越来越快的抽插,蛇一样妖娆的扭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听得赵崇浑身发热,正好,她丰翘的臀部又扭了一下位置,向赵崇这边转了一下。这下,赵崇可以清楚的看见,陛下那狰狞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臀间肆虐的。
赵崇看得很清楚,皇后臀间没有女人该有的部位。陛下插入的,乃是她后庭小穴。赵崇不好男风,看着那庞然大物是如何插进那看起来堪比一朵樱花的小穴,却被轻松容纳下的画面。还有那小穴一张一合,配合着陛下抽插的频率,吞吐着粗壮的肉柱。时不时被男器的离开带出一朵颜色淫靡的肉花,后又被再次插入。这极度淫乱的一幕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皇后那原本清越的声音现在却在放肆的呻吟浪叫:“啊~!好……好棒……对……就是那里啊哈……再快些……哈~!”腰臀摆的更加用力,身体被陛下大力的撞击带着向前顶去。后终于似受不了了,自己折起腰起身勾住陛下脖子。陛下索性抱住她,双双倒在石凳上,死死地压住她身体,下半身却还在她股间冲刺。而皇后果然伸起笔直的双腿缠上陛下的腰,更是仰头浪叫起来……
赵崇看呆了,眼看着陛下半炷香时间,终于一声低吼,抖着腰在皇后身体里泻出精华。皇后早就泄过一回了,这次却被带着又泄了一次。刚刚高潮过的两人躺在石凳上休息,赵崇不敢出气,怕惊动了他们。过了一会,陛下起身,对还懒懒趴伏在石凳上的皇后说了一声:“夜凉了,我们回去再继续,嗯?”皇后嗯了一声,懒懒被陛下随便扯过外衣裹住抱起。陛下便带着她就这么着离开了。
赵崇看他们走了,却不敢大意。继续在洞里面呆了一会,果然,又有几个宫女太监打着灯笼过来了。赵崇见他们过来,收紧了心。好在他躲藏的这个洞口有层层藤蔓垂下遮掩,那些人没有注意。只顾着低头清理刚刚帝后两人欢爱后的现场。收好皇后被陛下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突然,有个太监说了声:“拿手巾来把这里擦一下。”指的就是那条石凳,果然有人过来擦拭,擦了几次后才满意。赵崇想到他们擦的是什么,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场欢爱,下腹又聚齐一股热流。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立刻身手矫健的离开。
绕过众人,回到房间后。赵崇怔怔的坐在床头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惊人一幕。皇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体。她难道应该是“他”?那他那五个皇子是谁生的?还有陛下,似乎提过他能沁乳,男人怎么能沁乳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回想起那场交媾中皇后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呻吟浪叫。都是那么的勾魂摄魄。想着想着,突然房门被推开。赵崇一惊,出声道:“谁!”已经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看,是皇后娘娘?
他身上穿着的,正是今天晚上那件牡丹绣样的裹胸长裙。赤裸的肩膀上只披上披帛,双目盈盈的望着赵崇。赵崇忙行礼道:“拜见皇后!”他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崇看了许久,才幽幽出声道:“你都看见了?”赵崇一惊,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猛然抽出随身佩剑指向皇后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化成这不男不女的模样蛊惑天子,惑乱后宫到底意欲何为?快说,否则本王一剑斩了你。”皇后却并不害怕,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静静的自己迎上了剑锋。嫣然一笑道:“你要杀我吗?那你想从哪里刺入呢?难道,是这里?”说完,他身上的裙子就那么飘然落下,赵崇发现,裙下的他未着寸缕。就那样浑身赤裸目光坦然的面对自己。赵崇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强作镇定道:“妖孽,休想对本王施美人计,本王不吃这一套。”
皇后却笑了,自己向前,让赵崇的剑锋顶住身体。说道:“你怕了,那,现在就杀了我吧!从这里下手,好吗?”却是自己用手拉过赵崇的剑锋,让剑尖直直顶着自己左乳的乳头。说:“来吧,在这里刺进去。刺进去,我就死了!”赵崇呆呆的望着他诱人的双乳,左边粉色乳头被剑锋顶的陷进乳房中,说不出话来了。皇后一笑,侧着身子,故意让双乳沿着剑身一寸寸擦过,最后一路来到赵崇执剑的手。赵崇的手背触到他双乳,感觉到两团软肉先后擦过。身体一抖,失手掉了剑,皇后却已经钻进他怀里。赵崇刚想有动作,皇后伏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把这个身子给你,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赵崇终于绷断了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一把抱起皇后的身体,转身扔到床上,自己快速的剥光身上的衣物,扑上了他身体。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上啃咬,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刻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掌腹积满厚茧的大手粗暴的揉捏他每一处,更是在他双乳上又揪又掐。痛得他连连哀叫求饶,却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最后干脆张嘴咬住他乳头吮吸,果然,一股香甜的乳汁直涌入喉。赵崇大赞,觉得这乳汁比任何琼浆玉酿都要可口美味。喝完之后,顿觉神清气爽,他直起身来,拉开皇后双腿,露出他臀间媚穴,就要提枪顶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王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他正妻徐氏,他大惊失色,喊了一句:“你怎么来了?”,然后,就醒了!!
呆呆望着床头站着的徐氏,听着她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觉得怎么样?头还疼吗?”赵崇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幕,不过是一场荒唐春梦。赵崇自觉好笑,正要掀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已经勃起了,隔着薄被,都能看见一个小帐篷。他脸一红,扭头看见徐氏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一动,伸臂拉过徐氏压倒身下……
情事过后,徐氏倚在他怀里羞涩不语,他却意兴阑珊。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是这样平板乏味。她的皮肤还算白皙,却不甚细滑。她的双乳也太小,握在掌中的感觉不好。她的腰不能疯狂的扭动迎合自己,也不敢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高声浪叫。臀部更是不够丰翘。不只是她,细数自己从前经验过的一系列床伴,包括以前去试的那个什么京城花魁,居然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扫兴之处。跟皇后在交媾中的风情万种比起来,简直就是槁木死灰!!如果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皇后……
等等,赵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正好徐氏依靠过来喊了声“王爷”!他马山调整心情,微笑的望着这个以往还颇为钟爱的正妻:“累着了吗?再休息一回吧。”徐氏羞涩的摇摇头,说不了。赵崇想着今天还有事,便和徐氏起了身。
那天之后,赵崇竭力想要忘记自己看到的一切。面对皇后时,也尽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着他身影。更不想和他稍微靠得近点,连听他说话都会心烦意乱。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徐氏去陪皇后游湖回来,他陡然发现,徐氏身上穿的一条长裙,竟然就是皇后那日的水红色牡丹裙。他大惊,一把拉过徐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裙子呢?”徐氏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原来她陪皇后游湖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酒盏,裙子被弄污了。皇后便命身边侍女拿出自己的裙子,带她去换衣,后干脆就将这条裙子给了她。徐氏说完,又笑道:“其实这条裙子被臣妾穿上还费了一番功夫,胸口部位太松,还是被两个宫女临时拿针锁了一下边才穿上的呢。”说完,偷偷瞧瞧赵崇脸色,问道:“王爷,是否有什么不妥?要不,臣妾就把这条裙子退回?”赵崇听完,松了口气。说:“既然是皇后娘娘赏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奇怪你怎么突然换上一件逾制的裙子。”按后宫律令,牡丹图案是皇后的专属。徐氏松了口气,点头答是。却见赵崇盯着裙摆上的大幅牡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番外:赵豫的一天
卯时整:悠悠醒转,瞧瞧帐外,朦胧间天已破晓。低头瞧瞧怀里的宝贝,还香梦正酣。雪靥透着薄粉,春云般长发堆在纱枕上,剩下几缕黑蛇样蜿蜒于脖颈,偶尔咂咂嘴巴,脸蛋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玉浓宝贝睡着的样子像个纯真无辜的婴儿,让他越看越爱,忍不住轻轻凑过在他桃花腮上吻几下,正想在继续做点什么的时候,帐外清月已经说:“陛下该起了。”。泄气,依依不舍放开怀里赤裸的宝贝,小心掀开被子,再细细掩好被沿。虽然是四月天,还是要注意。宝贝被他弄得习惯裸睡,可不能让被窝里灌风进去。轻手轻脚下床,打手势示意围上来的内侍们轻声。一群人围上来,快速的替他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后,转身又走到床边,正要俯身给还在床上的宝贝一吻,他睫毛微颤,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看了自己一眼。对之温柔一笑说:“还早呢,再睡会吧!”看他微微点头,复又阖目睡去。心里软绵绵的,又在他唇上亲了几口,吩咐清月她们不用送驾,守着皇后就好,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辰时一刻:坐在朝堂之上听着下面几路人马唇枪舌战,无趣之极时便开始想念自己宝贝了,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内里穿的是不是自己临走之前亲手为他挑的抹胸。那个绛红色最衬肤色,宝贝双乳雪白细腻,穿那个最好看了。啊啊啊,好想他现在能陪着自己啊~!
辰时二刻:待到下面人吵累之后,出来主持大局,说出自己的裁定。懒得看下面哪些人喜,哪些人怒。拂袖退朝。然后急急回了凤仪宫。宝贝很勤快,已经起来了还刚刚受完各宫请安。抱他到自己膝上,拿起银匙便喂他吃早膳。玉浓宝贝的脸红红的真好看,虽然没法像自己一样当旁边侍立的内侍们不存在。还是拿起另一支银匙也喂自己吃。高兴的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一口,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把饭吃完。
辰时三刻:给宝贝做身体养护。握着金柄圆管幼狐软毛刷,浸上一层茉莉精油后慢慢插进宝贝媚穴之中,转着手柄细细清洁滋润媚径。耳边听着宝贝嘴边溢出的低低呻吟声,修炼定力。连换三次毛刷后。帮他脱掉全身衣物,接下来要做全身肌肤保养了。细心的将一层层保养品抹上宝贝全身每一寸肌肤,再力度适中的按摩。听着宝贝舒服得轻哼,继续修炼定力。
巳时二刻:为宝贝做完一次全身护理,自得定力又有了精进。将宝贝亵衣穿好,才招人来为他整衣。去了后殿桃树下,两人对练了一套鸳鸯剑,练到宝贝的脸蛋都红扑扑的沾满汗珠。自己又依依不舍的离开去御书房与重臣议事。走之前再亲上几口,哎,真想把宝贝变小揣在怀里一起带走啊~!
午时三刻:终于议事完毕,回到凤仪宫,照样抱着宝贝,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着吃完午餐。然后,收拾一番便上床午休。搂着宝贝欢爱了一次,贪恋他媚穴的温暖,不肯拿出自己的肉刃,索性就这样睡了。
未时四刻:先起来,看宝贝还在酣睡,不忍打扰。蹑手蹑脚的退出寝宫,去了凤仪宫小书房批阅奏折。
申时一刻:宝贝也过来了。交换了一吻后,坐在一边,安静的练习最近自己刚教他的颜体。
申时三刻:批阅累了,招呼宝贝过来。抱上腿,拉开他衣襟俯身去吸他奶水。吃饱之后,小小的亵玩一下宝贝双乳,两人嬉闹一番,觉得疲劳都减轻了许多。
申时四刻:继续批阅奏折,间或和怀里看书的宝贝聊几句闲话。左手不得空闲的在宝贝衣服里四处游走,大吃豆腐。
酉时:晚膳,照旧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完。宝贝今天吃的比昨天多,真高兴。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他再养胖一些。
酉时三刻:再次给宝贝清理后庭媚径。然后洗鸳鸯浴。浴池中做了一回,宝贝全身浸湿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戌时二刻:继续要着宝贝,没办法,宝贝躺在床上扭着身子婉转呻吟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亥时三刻:还想要,但是宝贝嚷着说又困又累,便很体贴的没继续要他。暗暗赞许了一下自己,定力果然不凡。给宝贝清理身体内部,再填上保养药物,宝贝已经睡着了。小心给他掖掖被子,抱着宝贝,阖目入睡。
番外:玉浓宝贝的一天
寅时一刻:睡梦中感到胸前一痛,醒转过来一看。崇光的头拱进怀里,嘴里还叼着他一颗乳头。含糊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娘子,让我再吃一口嘛~!好不好嘛……”小女子撒娇样的语气让人鸡皮疙瘩直掉。把乳头从他嘴里抽出,扶正他的头到枕头上,窝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间脸痒痒的,还有热气吹拂。微微睁眼一看,崇光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见到自己醒了,微笑着说:““还早呢,再睡会吧!”随便点点头,继续睡。感觉嘴唇被亲了几下,然后是帐外几声低不可闻的说话声……
卯时三刻:被清月唤醒。皓月隔着帐帘送进亵衣裤,穿上。小宫女拉开帐帘,清月扶着下了床。皓月皎月带着一群人围上来。披上寝衣,洗脸,漱口,清牙,如厕。然后簇拥着到梳妆台,一天内最痛苦的事就要开始了。
辰时一刻:终于梳妆完毕,头上被插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后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宫妃嫔们请安。
辰时二刻:终于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性的伸出双手,让他抱到腿上。那人拿起一只银匙,就做出喂饭的架势。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着宠着。想到他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他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着自己因家务而长着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后来他别热衷于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着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着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绿光的饿狼。最好还是别理会。其实开始并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崇光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有空闲就该休息一下。像是这么想啦,可是他一听说做养护就要全身脱光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就一跳三尺高的坚持要亲历其为,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好由着他了。
巳时二刻:护理完成,崇光两眼发直的盯着我身体看,手上的抹胸几乎要被扯破。看起来他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最终是理智战胜兽欲,忽略在我胸前掐的几把,他最近的定力确实有所增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穿好衣服后,给了我一个漫长的湿吻。两人来到殿后空地对练了一套鸳鸯剑。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御书房。
午时一刻:去花房看自己种的茶花不知道怎么样了。终于可以拿到自己被允许可以拿的最重的东西:剪刀!!
午时三刻:洗洗手,等崇光回来一起吃午饭。照例被他抱到腿上互相喂饭。喂完之后,漱口,擦嘴,然后被抱上床。或许是为了发泄上午憋急的火头,一般这个时候他格外的用力。完了都不肯拿出那东西来,耍赖要呆在里面。被折腾的没力气了,干脆就随他了!!
申时一刻:起床,见崇光不在床上,知他是去了书房批阅奏折,便去找他。交换了一吻后,坐在他身旁安静的习字。
申时三刻:被他招呼过去,扯到怀里拉开衣襟。知道他想干嘛,主动送上双乳。
申时四刻:坐在他怀里看书,尽量无视衣衫半褪的自己和还在身上游走的一只毛手。
酉时:晚膳,尽量多喂他吃了些东西。其实他每天都很辛苦,需要多补补。
酉时三刻:趴在他腿上,被清理后庭。强忍住呻吟似乎没有效果。后来来浴池的时候还是被压着做了一回。
戌时二刻:还在被压着做,他说是我太诱人了,我看是他太容易发情了。
亥时三刻:这还有完没完,我射得手脚都软了,他还在做做做!!发脾气威胁再来就七天不准碰我,终于吓退了他。得到了清净,困意立刻袭来。迷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腿,顺从的张开,有人温柔的用热手巾擦拭下身,在后庭里填上两样物事。知道是他,心里一阵甜蜜,想着今天确实太累,明天在床上再好好补偿他入睡……
番外:十三年后的H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着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着他,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着浴巾围绕着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干后,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裸身体,神色自若的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床走来。赵豫看着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侧着身体依偎着只裹着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宫女放下床帐,隔着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后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着。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着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么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精变的吧,为什么这么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摸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着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情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精,告诉我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这么多年都不见醒?”
冉玉浓被逗乐了,笑着说:“果然是痴呆了,看嘴里都胡说些什么?”又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会这样对我说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恐怕早就被当成怪物烧死了,”他伏趴在赵豫怀里,动情的说:“崇光,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总算没有太薄待我,让我遇到了你。而你又这样爱着我,宠着我,护着我,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生都不再孤苦伶仃,漂泊不定。让我总是幸福的想哭。唉,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赵豫摇摇头说:“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开始说傻话了。要这么算,我也要谢天谢地了。我要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还给我生了一群孩子。琪儿瑞儿他们都那么聪明听话。让我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让我在这皇宫之内不会觉得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还有……”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正听得入神的冉玉浓追问道:“还有什么?”
赵豫色色的凑近冉玉浓的双乳,对着其中一颗软软的乳头吹了一口气。被他吮吸玩弄了十几年的乳房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怎堪他这样的挑逗,迅速变尖变硬挺立起来。“还有真高兴上天给了你这样销魂的身子,让我这十几年过的真是无比的快活啊!”冉玉浓笑捶了他一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豫故作严肃的摇摇头说:“面对如此尤物,柳下惠都要动情,何况为夫乃堂堂大丈夫呢?”末了他感叹的说:“真是,看这双眸,永远都是目含春水。这嘴唇,如此的丰润诱人亲吻。”他亲了亲冉玉浓的嘴唇。
“还有这肌肤,香滑细腻,让我总是摸不够。”流连的大手由肩颈滑向胸前挺立的雪白双峰。赵豫抓住一只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这双乳,被我这样玩弄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喝过它多少奶水。为什么还是这样饱满丰挺呢?”冉玉浓已经舒服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乳头随着他的把玩流出一些乳汁,被赵豫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手又滑向冉玉浓的小腹处来回厮摩。
“这里曾今为我怀过八个孩子,为什么却还是这么光滑呢?”其实还是有变化的,频繁的生育虽然没有让冉玉浓身材走形,但是小腹处还是微微凸起了,原本紧致得发硬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但这也更让他的下身腰臀显得曲线玲珑。
“还有这里”赵豫的手绕道他背后,抚摸着他的翘臀。十几年的享受的欢爱还有生育。他的臀部由年少时的紧窄变成现在的圆润丰翘。“藏着我的销魂窟的地方,自己本身都这么销魂。”在他臀间狠狠拧了一把,让冉玉浓吃痛瞪了他一眼后,一根手指刺进臀间,摸到藏在里面的粉色媚穴。沿着穴口画着圈,待到穴口软化后,才探了进去。一进去,就被穴中内壁紧紧纠缠住。穴口更是不停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赵豫费了点功夫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舔了舔才说:
“这里都被我干过不下万次了,却还是如同处子般紧窒潮热,又像个荡妇一样风情万种。玉浓啊玉浓,你叫我如何不对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恐怕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啊!不过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
冉玉浓早就被他的一番调情弄得性致大动。听完这段话,一把将他推起,眨眨眼,说:“相公怕会死在妾身身上吗?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豫扬眉一笑:“娘子有什么办法可避得为夫死于花下?”冉玉浓狡狯一笑,俯身在赵豫的硕大肉刃上吻了一下,说:“让妾身先死在相公身下不就可以了吗?”
赵豫脸色一沈:“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冉玉浓一笑,火辣辣的挑逗眼神直盯着赵豫,身体却翻转过去,背对着赵豫面朝下的趴在一堆靠枕中,臀部却抬高,正对着赵豫的视线。冉玉浓反手伸到自己曲线圆润的臀间,将挤在一起的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正一张一合的媚穴。扭过头对赵豫媚声央告道:“妾身这里有些瘙痒难忍,还劳相公您挠上一挠才好。”
赵豫“轰”的一声,欲火烧遍全身。他上前掐住冉玉浓的纤腰,厉声问道:“谁教你这样的淫荡的?”也不管冉玉浓的回答,拉起浴衣衣摆,露出迅速站起的肉刃对准媚穴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早已经饥渴难忍的媚穴亟不可待的纠缠上来唯恐它离开,穴口更是勉力收紧,内壁也缓缓分泌出散发淡淡幽香的淫水。让赵豫的每次拔出都带出一朵美色肉花,然后又被大力捅了进去。
冉玉浓开始来扭着腰臀卖痴卖乖的说着“夫君误会,妾身只是想要解一解痒气”到后来就完全顾不上了。随着赵豫驱动着肉刃的大力抽干带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他只能甩着头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和浪叫。背后式是可以进入的更加深入的一种姿势,带给冉玉浓的快感更是强烈。
就着跪伏的姿势被赵豫抽插了几百次之后,冉玉浓腿间颜色形状可爱的粉茎开始站起,冉玉浓伸手想去抚慰。被赵豫一把抓住,然后从冉玉浓头上扯下两跟长发绕着粉茎转了几圈再打了个结。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敢浪出为夫的火来,就得负责熄灭它。否则今天就别想解开。”说完,不顾冉玉浓故作委屈的眼神,抓住他膝盖往后一拉,冉玉浓的下半身就被赵豫提在半空中抽干着。他的小娘子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调教岂不是要浪翻天了?
估计是这个姿势也有些费力,又干了一盏茶时间后,赵豫放下他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腰下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冉玉浓却渐渐停了呻吟……双腿反向缠上赵豫的腰,身体也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直立了起来。这个姿势利用腿臀的肌肉变化,可以将肉刃夹得更紧,让彼此受到更多的欢愉。只是难度极高,亏得冉玉浓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度高所以做起来毫不费力。赵豫见他这样,不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自己跪坐,将他抱上自己大腿继续抽动,嘴里还恨恨嚷道:“我叫你学坏,叫你再浪,叫你再发骚。“冉玉浓将背靠在赵豫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柔弱的说:“相公为何责怪妾身?妾身这样发浪,不都是相公您平日里教导有方吗?”停了停又说:“难道相公真的不喜欢妾身看在床上发骚学浪吗?”
赵豫的理智彻底被冉玉浓摧毁,他双手绕道冉玉浓胸前,大力擒拿住他的双乳用力搓揉,嘴里喊道:“喜欢,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淫荡的样子。快啊,再给我浪一些,再骚一些,快啊,你这个小淫娃,小浪货。”无数的粗鄙词汇从他嘴里跳出。冉玉浓被刺激得也兴奋不已。在赵豫怀里大力的扭动着腰臀,嘴里淫乱忘情的喊道:“对……啊……我是相公的小淫娃……啊哈舒服……嗯哈……再用力……用力顶那里……对对对……就是那……用力啊……!”赵豫狠狠的啃着他的肩胛,留下一片红色的牙印,手劲不减的肆意蹂躏冉玉浓的胸部。原本白皙的双乳被搓揉得满是淤痕指痕,靠根的部位还紫了几块,乳头更是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内里包含的奶水全被挤了出来,流遍两人全身。这样的粗暴带给了冉玉浓参杂着疼痛的极刺激的快感。
“喜欢为夫这样搞你吗,小娼妇。嗯?回答我!喜欢我这样捏你的胸吗?”
“喜欢……啊喜欢……相公……再用力恩啊……用力捏碎小娼妇的乳吧啊哈……小娼妇最喜欢被这样搞……嗯啊啊啊!”
“我要捏碎这双奶,还要干翻了你,操穿你,操烂你底下的媚穴。看你再浪……哦……宝贝~宝贝……哦干死你!”
“对,对啊哈……嗯哪……对……干穿我,操烂我吧啊啊……我是你的小娼妇,小浪娃啊哈啊哈……只是你一个人的……用力干死我吧……快点.啊哈……快点……嗯哪……”
“你是我的,这头发,这嘴,这身体,这双乳,还有这媚穴,都是我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啊哈……喔啊……对……都是你的……全都拿去吧啊哈……都给你……嗯啊啊啊啊啊~!”
赵豫拉下冉玉浓紧缠的长腿和手臂,也不把肉刃拔出就将他身体转过来面朝着自己。肉刃在体内的转动激起冉玉浓又一阵惊叫。赵豫不管,把他推到在床上,提起他的长腿压到他肩膀上方,更加迅猛的抽插起来。冉玉浓狂乱的扭动着腰部,嘴里开始还在浪叫着,无奈下身粉茎早就憋得疼痛难忍,却被自己的发丝捆着得不到纾解。一阵阵的痛感暂时压住了他的欲火。冉玉浓哀求的看着赵豫,可怜兮兮的用硬的僵直的粉茎蹭蹭他的下腹说:“相公~!”赵豫狰狞一笑,说:“娘子急什么,为夫的火还没退呢,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果真是淫荡啊!”
冉玉浓咬咬牙,集中力气到下身。媚穴痉挛一样的回缩,将赵豫的肉刃越裹越紧,到最后赵豫要把它拔出来还要费好大一番劲。肠壁更是蠕动收缩,像活了的小嘴一样,猛力吮吸,想要将他肉刃里的精水吸出来。早就亢奋之极的赵豫哪经得起这样压榨,果然没几下就被榨出了精华,一股滚烫的精水迅速涌出冲激着肠壁。赵豫出现了短暂的失力失神,冉玉浓趁机飞快的解开头发,憋了许久的粉茎也大力冲出一股精水,末了还抖了抖,渗出一些晶莹的水液。
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冉玉浓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情事过后的慵懒。赵豫懒懒抽出自己的肉刃,一股混合着淡淡幽香的腥腻浊白的液体从冉玉浓还未闭合的穴口泊泊流出。赵豫抹了一把在手里舔了舔,再送到冉玉浓嘴边,调笑道:“尝尝咱们的味道。”冉玉浓瞟了他一眼,张嘴伸出舌尖将赵豫手中的浊液小心的舔食干净。然后摸摸自己胸膛上被赵豫挤得肆意横流的奶水,瞪了赵豫一眼说:“这么多奶水,都被你浪费了。”赵豫一笑:“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浪费。”说完就俯下身,顺着奶水的流向,将它们一一舔食。留下的唾液在冉玉浓身上画出一道道蜿蜒烁亮的纹路,千分香艳,万分淫靡。
赵豫一路舔到冉玉浓的小腹处,灵活的舌头绕着肚脐眼打圈,然后再下滑,来到腿间稀疏体毛中的粉茎处,从下到上的将它舔了个遍。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叹息。赵豫抬头望向他,问:“还要再来一次吗?”冉玉浓妖娆一笑,慢慢抬起双腿,自己用手抱住压在头颈两侧,露出股间恢复如初的媚穴,用行动回答了赵豫。赵豫二话不说,再次提枪上马,冲锋陷阵。连绵不断的喘息呻吟从紧闭的床帐内飘出,回荡在空旷的殿内,盘旋了良久良久……
第二十八章:围猎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着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后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精神瞧着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着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么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着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么做呢?望着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着身子面对着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穴咬着的肉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着,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后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胸前双乳扣着三重莲花样的乳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后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乳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着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后,闷着声将精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精,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茎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胸前的乳扣开始吸他奶水。
冉玉浓懒懒躺着任赵豫含着他乳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着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着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着赵豫,两点乳头被他掐着向外拉扯。正舒服着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着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后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后,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着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宫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着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着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射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么皇后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着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后,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后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着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后的贵妇们也随着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后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于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后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宫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么骑马有助于保持体型。宫外贵妇也瞧着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着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着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根粗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后,耳边垂着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着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后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么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精神来跟在帝后身后。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突然,身后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着自己。赵崇望着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后的表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晚上清点猎物的时候,自然是赵豫射得最多最好,其二就是辽东王赵崇了。赵豫是众人有心从旁协助,赵崇就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本事了。赵豫心知肚明,言语上大大嘉奖赵崇一番,并亲手向他敬了一杯酒。赵崇上次被他整怕了,这次也提心吊胆。好在赵豫这回并没有再试图灌醉他,晚宴很快就结束了。赵崇也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为什么陛下前些时候会有些针对他,只要现在雨过天晴就好了。
第二十九章:夜游
话说晚宴过了一半,冉玉浓便因白天骑马过多,有些劳累,提早退了席。回到帐内,清月霜月带着小宫女们迎上来想要为他宽衣。冉玉浓想想白天赵豫的话,摆摆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躺倒在修仙榻上休息。清月忙命人拿来一床锦被为他搭上。冉玉浓刚躺下便困意顿生,没一会就沉沉睡去了。待到赵豫半醉回来,他已经睡熟了。赵豫坐在一边看着他毫无防备的可爱睡相,越瞧心中越痒。忍不住去骚扰他,吻住他嘴唇不放。倒是把冉玉浓给闹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看赵豫,说:“回来了!怎么这么早?”赵豫笑着说:“等不及想和你一起去骑骑马,所以就早回来了。”冉玉浓一听,倒正和自己心意。起身下榻,霜月忙蹲下为他穿上牛皮小靴。冉玉浓整整衣裳,笑着对赵豫说:“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旷野的月色与宫中相比又别有一番味道。冉玉浓和赵豫共乘一骑在原野奔驰,夜风迎面吹来,感觉颇为爽利。冉玉浓却有些气鼓鼓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独自乘一骑的,没想到却被赵豫硬拉着上了他的马,还不等他抗议,赵豫已经一踢马镫,他们胯下万里挑一的良驹自然脱弓之箭样离营而去。待赵豫稍稍慢了下来,都离营地很远了。冉玉浓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说是和我一起骑马,干嘛不让我自己骑一匹马嘛?这样跟你挤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赵豫鬼鬼一笑,说:“宝贝这样说就错了,就是要挤到一起才有意思呢?”冉玉浓不解问:“能有什么意思啊?”没想到,就被赵豫的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赵豫居然解开了他底裤腰带。长臂揽住他腰身轻提离鞍,褪下他底裤到大腿,露出翘臀。
冉玉浓按住赵豫的手,阻止道:“别,这太危险了。”赵豫却轻松说道:“宝贝别怕,为夫的骑技一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冉玉浓还是不放心,看赵豫一脸的跃跃欲试,知道今晚若不顺了他意恐怕这人很难善罢甘休。只好妥协的说:“好歹,你先让马停下来。”赵豫倒是听了他话,拉了拉缰绳,让奔驰中的骏马停了下来。冉玉浓沿着马背慢慢俯下,嘴里不安的说道:“待会动作别太大,小心惊着马了。”赵豫漫不经心的点头说晓得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冉玉浓媚穴中探入一指,更是快速解开自己裤头,放出发烫变硬的肉刃。是以至此,冉玉浓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心一意去感受赵豫手指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抠挖动作,身体时不时因为身下马儿的原地踱步而紧绷,带得下身媚穴倒是把赵豫的咬得紧的很。精神因为高度紧张,注意力倒是前所未有的集中,连带着感觉也是格外敏锐。相对的,媚穴穴口被手指按住转圈撩拨后产生的欲望也是格外清晰的反应到脑中。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根手指插入了。回过头,扭着腰,目光水淋淋的望着赵豫,颤着声说道:“换……换……”
赵豫坏人心又发作,笑道:“换?换什么?宝贝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冉玉浓急了,想要扭头不理他。却抵不过身体一声高过一声的对他叫嚣着需要被情欲满足。只好投降转头,望着赵豫艰难的说:“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来插入妾身吧。”赵豫得寸进尺的涎着脸追问到:“娘子要为夫插入到哪里?还请说明白。”冉玉浓都想哭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到妾身下面小嘴里面去吧!”说完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赵豫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赵豫奸笑,扶住他腰身说了句:“就如娘子所愿。”话音未落,硕大肉刃已经狠狠侵入冉玉浓媚穴之中,冉玉浓浑身一震,“嗯”的一声,下身等得不耐烦的媚穴已经迅速收紧闯入的肉刃。身体空虚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让他也懒得跟赵豫斗气了。下身贴着赵豫肉刃所在之处,腰已经轻轻扭摆起来。
赵豫轻笑,却一踢马镫。那马立刻又飞奔了起来。冉玉浓一声惊叫,双手忙抱紧了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媚穴猛地大力收紧,没提防的赵豫差点就此泄了出去,稳住神之后暗道好险好险,为掩饰刚刚的失误,忙驱动腰身连连刺入冉玉浓媚穴。再加上马上的颠簸造成了一次次剧烈而无规则章法的顶入。冉玉浓初尝情欲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交媾方式,不由得被弄的完全失态,媚声浪叫起来。赵豫也是兴奋不已,被送入一个温暖紧窒所在的肉刃又胀大了一圈。将冉玉浓媚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惹得他更加激动的现出妖娆淫态。腰身扭得格外的起劲,白花花的臀部在赵豫眼下晃动着,刺激得他在月下彻底的变成衣冠禽兽。嗷嗷叫着按住冉玉浓腰发狠的硬顶了数十下,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样在月下马背上剧烈的交媾。
因冉玉浓将媚穴收得格外的紧,赵豫最后还是没撑住泄了出来。他算算时间,倒也不恼,任由身下的骏马继续奔驰,自己俯在冉玉浓背上缓神。过一会,又恢复力气的他起身拉拉缰绳,马又停了下来。赵豫拔出明显又开始变硬的肉刃。冉玉浓回头,奇怪的望着他。赵豫却一笑,拉起他身体,握住他纤腰,示意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却快速的剥下他上身衣物堆到腰间露出他双乳。赵豫握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挤,立刻一小股奶水泊泊的流出。冉玉浓痛叫一声,内里却也有着无比的快感,早被赵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乳头已经变尖了。赵豫满意的一笑,伸舌去舔弄那可怜可爱的乳头。手指也没放过另一边,时不时揪起向外一扯再放开。
冉玉浓双乳被他如此逗弄,早就受不了了。乳房内因快感蓄积的奶水似乎快要涨破了。他扭着身子,将双乳送到赵豫嘴边。赵豫也不客气,张嘴便咬住一颗乳头,大力吮吸,让那已经涨得发硬的乳房乳汁能够快点涌出。胀痛被立刻缓解的快感让冉玉浓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另一边乳房却更加难受了。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伸手去捏住自行挤奶起来。待到赵豫发现时,奶水已经流到了他腰间衣服堆里。赵豫皱皱眉,瞧着冉玉浓责备道:“太浪费了。少稍不注意娘子就不乖了。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冉玉浓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赵豫倒是笑了,俯身下去沿着奶水流过的路线一路向上,将冉玉浓身上还有的奶水一路舔干净,直到他乳房才停下。
稍稍休息后,舌头沿着乳头旁的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圆,冉玉浓已经舒服的轻轻呻吟起来。未料到赵豫又使坏,用上牙关对准乳尖一条肉褶用力一咬。“哎呦”一声,冉玉浓忍不住吃痛叫了起来。疼痛过后,却另有一种刺激的快感。赵豫又伸出手捏住受伤的乳头用力在指尖搓揉。这种混合痛觉的强烈快感就来的更加剧烈了。
冉玉浓再度呻吟起来,下身粉茎早就泄过一回,现又立了起来。臀间媚穴穴口急促的一张一合,刚刚赵豫射在里面的精水混着他自己沁出的淫液不断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马鬃。冉玉浓又想要了,他抬眼示意赵豫,底下更是用粉茎去贴近赵豫也蓄势待发的肉刃厮摩。赵豫不慌不忙,推他躺到马背上,自己小心将他他一条腿从他底裤库管中抽出。再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到马身两边垂下。再将他拉起,媚穴最准自己肉刃狠狠按下。“啊~”的一声,冉玉浓再度叫了起来。
赵豫看准时候,催动马匹再度飞驰起来。冉玉浓手脚皆缠住他身体,已经忘乎所以的再度浪叫起来。赵豫也发了狠,配合着马背的颠簸造成的力度,一上一下的顶刺着冉玉浓媚穴,穴中小凸点更是被他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擦过顶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冉玉浓到后来也承受不住的开始大喊不行了向赵豫求饶。粉茎更是颤抖着连连射精,将赵豫衣服都弄脏了。赵豫却无为所动,继续朝着他销魂媚穴猛力插入。到最后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乎灭顶的快感刺激,大哭起来,后终于昏了过去。待到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被赵豫压在飞驰的马背上抽干。冉玉浓无力反抗,连出声的力气都被榨干。只能任由赵豫带着他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又快速坠下。在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中,他早已射不出什么的粉茎,终于失禁了……
第三十章:清音
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乳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后庭媚穴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失禁。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失禁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失禁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着自己身体的惨状,看着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着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于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着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着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于是下午的骑射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精打采。连最后,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后胜出,他都提不起精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着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着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宫,众人便看到皇后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于是,关于帝后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后回宫后,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宫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于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宫中的美人。于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么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宫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精心装扮后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后,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么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后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着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着,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么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后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于是故意在赵豫拉着一些后宫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着了。瞧着赵豫越来越无精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么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于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着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后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着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么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着,来了兴致,拉着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着,后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
知音阁,原是皇子们学六艺之“乐”的地方。赵豫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期,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冉玉浓拉着他踏入门槛,望见庭院内,一株梨花树下,落英缤纷中,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背对着他们,正垂首抚琴,所弹奏的,正是他们所听到的《破阵》。赵豫瞧着这背影有些熟悉,出声问道:“是谁在那弹琴?”那女子身形一顿,然后停手缓缓站起,微笑着转过身来。看到赵豫身后的冉玉浓时,微微一愣。两人一看,原来是前皇后刘婉容。
冉玉浓先开口打了个招呼:“皇嫂,原来是你啊!”刘婉容却低眉垂目的执手深深一拜,口中喊道:“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冉玉浓有些尴尬,知道前些时在御花园身边女官对刘婉容的呵斥,让她有些介怀。身边赵豫倒是挥挥手,说:“免礼,起来吧!”刘婉容道了声谢,便缓缓站起。赵豫牵着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着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后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性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着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么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着冉玉浓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着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着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璟还年少时,刘太后出于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宫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后欢心。跟赵璟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璟被立为太子后,刘太后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沉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根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后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璟,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么久了。”赵豫闭眼沉默了许久,后说了一句:“你去吧!”对着刘婉容挥挥手。后者听后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后,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