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可是，当两人一同走进办公室时……
却听见了熟悉的呻吟声。
“你也不是个东西！啊啊——你和沈浩一样都是混蛋、流氓，卑鄙无耻——哦……”
“是又怎么样？你能跟他上床就不能跟我做？难道你还要替他守身？哼，难怪他那么疼你，你这小洞还不是一般的爽啊……”
菲迷的叫骂声、两具身体冲撞的声音……从沈浩的小卧室里传了出来。
沈浩冷冷一笑。
莫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叫床呢！
小瓷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含泪尖叫一声：“蓝——”
里面的声音立刻消失，下一秒，席蓝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
“小瓷，你怎么来了？沈浩——”
小瓷扭头就跑。
沈浩拉住蓝：“如果你不要小瓷，我愿意接收。”
“放开——”蓝急吼一声，大步追了上去。
……轻轻的推门踏入卧室，不堪的一幕展现在沈浩面前。
莫含半躺在地上，头倚着床栏，一丝不挂，身上还有几处青痕。
“他对你用强？”沈浩冲上前抱起他。
“哼！”莫含想要推开他，却又没一点力气。“有区别吗？”
沈浩皱眉。
“他用的手段和你用的方法，有什么区别吗？”莫含的漂亮的嘴角有些下垂。显得极是悲苦无奈。
“他——我——”一腔的怒火无处可发，沈浩沉默半晌，只好抱起他进了浴室。
调好水的温度，沈浩执着淋洒轻轻的为莫含冲洗身子。
“对不起……”他喃语，“我——”
“不要说！”莫含打断他的话，“我宁愿恨你一辈子，也不要承你一点情！”
这一回蓝真是太过分了！
要动他的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怎么说都得两厢情愿才好，他竟然——
怒气冲冲的跑到蓝的寓所——
又来了，不会吧！人都到哪里去了？
熟门熟路的直接往阳台跑。
果然，两个人在那边卿卿我我。
“乖，不哭了，下次我肯定不会再犯！来，把眼泪擦了。”
“哼！下次？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蓝叹息，“我只要你，我再也不动其他人了！”
“你说的话，谁相信？谁可以作证？”小瓷气休休的凶他。
“你问我谁可以作证？月亮代表我的心——”
卟——沈浩捂住嘴差点笑出来。
这样的话……如果蓝说的是真的，那他再也不能打小瓷的主意了！看来，与小瓷关系该是断的时候了！
再也触不到他丝绸般的黑发，再也不能吻他湿润的嘴唇……
虽然很可惜，但是，他们如果真的能在一起不负彼此，这点牺牲算什么？
沈浩开始觉得自己实再是太伟大了！
硬是把莫含带回自己的别墅，说是要好好调理一番。沈浩说到倒也真的做到，几天来一动都没动他。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
“沈浩！”蓝在电话那头吼，“我们的系统被人侵略过，你快把你的IP重设——”
沈浩打开电脑，苦笑一声，“晚了。”
一封匿名的邮件在他面前跳啊跳的，标题：你就是“浩蓝”！
吸了口气，沈浩原本想叫蓝过来，但想到莫含也在，于是对蓝说：“电话我先挂了，处理完了再通知你。”
“小心！”
打开邮件，沈浩微微松了口气，信件的内容并不是他方才所想那么严重。
浩蓝：
或许，我应该称呼你“沈先生”。
我知道你就是浩蓝，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终于跟踪到你的电脑，你否认也没有用。
放心，我不会报警讨赏。因为，我要请你替我杀一个人。
无论如何，请给我回复。否则，后果自负。
Helen
“Helen？”沈浩微微皱眉，回了一封信给他。
沈浩：对于你的威胁，我只能说，你太幼稚了！
找到他的电脑追到他的IP有什么用？他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解决的方法，不露一点痕迹！想证明沈浩就是浩蓝？证据呢？没有证据警察会信你？！
原本理都不想理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沈浩还是打开了“浩蓝”的追踪系统，捕捉对方的IP。
不出十分钟，沈浩收到回信。
Helen：难道你不想知道程素的下落？
沈浩一惊：你什么意思？
Helen：我知道程素的下落，只要你替我杀了那家伙，我就把他的下落告诉你！
沈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
Helen：信不信由你。
沈浩迟疑半晌，决定冒险会会他：杀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浩蓝的要价很高。
Helen：你想要多少？
沈浩：我们见一面。见面细谈。
Helen：好！明天下午5点，梦回咖啡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够认出我！
沈浩：好！不见不散！
关掉电脑，沈浩从保险箱里翻出一柄精致的手枪。
“真是，好久没用，都忘记那种感觉了……”
梦回咖啡馆幽雅安静，沈浩的锐眼略略扫了遍所有的客人，突然间，他的眼睛定死在一个年轻男子俊美得不象话的脸上。
径直走向他。
“你就是Helen？”
年轻男子微微点头，
“沈先生——”他低声道，“请坐。”
“你真的知道程素的下落？”沈浩不与他绕圈子。
Helen微笑，“你说呢？”
“你敢骗我——”沈浩其实并不是非常生气，因为他的眼睛——他有一双温柔似水的美丽眼眸，太像了！
竟然与程素的眼睛一样的光芒内敛，却又润华动人——似乎，那眼角的斜度也是一模一样的！
沈浩发觉自己没有白来一趟。
沉往气，问他：“你想杀谁？”
Helen有些讶异他没有发火，怔了一下，苦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浩冷笑，“你的真名叫韩括，是‘暗夜门’的少门主，但你父亲三月前被人暗杀，你现在的门主之位名存实亡。”
那么快就查到他的底细了！Helen脸色泛白。
“所以，你也知道我想杀谁了？！”
“暗夜门现在的实权者，你的叔叔韩笑天！”
“——你答应我？”
“我说过，我的要价很高！”沈浩冷笑，“何况你又欺骗我，这个代价——”
“我不想做什么门主，我要杀韩笑天是因为他是暗杀我父亲的原凶，只要你杀了他，整个暗夜门都是你的！”
“……我没兴趣！”沈浩盯着他的眼睛，“不过，我可以帮你！”
“你想要什么？”韩括不是笨蛋。
“……”沈浩看了眼四周，他们坐在最最最边上的角落转弯处，四周有屏风遮挡。“我想要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韩括的脸更白了。
“你以为我会没有防备就来赴约？”他紧张的有些颤抖。
“呵！”沈浩轻笑，“我的惩罚……过来！”
“什么？”韩括怔了怔。
“我是说，坐到我的腿上来！”
呆了好一阵，韩括故作轻松的笑了，“你是说，你答应替我杀他？条件就是这个？”
“不是。”沈浩冷笑，“这只是你欺骗我的教训！”
一咬呀，韩括起身道：“我不在乎这个身子，只要你能替我报仇！”
“如果你服侍得我舒服，我会帮你……达成愿望！”对不起,蓝，他只能冒险一试！
韩括白净的牙齿咬咬了自己的下唇。还是坐到了沈浩的腿上。
17.
“背对着我，我怎么看到你的眼睛？”沈浩说得温柔，令韩括的耳朵根子都红了。只好转过身来，面对他。
“嗯！”沈浩的一双漫暖的大手穿过他的休闲外套，深入里衣，如抚一块蓝田美玉般的上下前后轻轻摩梭，“你的皮肤很好……”在他的头颈深呼吸，“摸起来象丝绸……”
“呜——”韩括被他充满情欲和技巧的手弄得开始发抖。
沈浩轻笑，摸到他两颗突起的果实，于是不停的在这两点敏感处打磨扭拉——
“痛——”韩括不得不叫痛，以减轻那丝随痛而来令他几乎要放声大唤的快感！
沈浩皱皱眉头，“这也痛？呵，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韩括红了脸，垂下头。
“真的是第一次吗？”
“做你的，别多事！”韩括有些恼羞成怒。
沈浩挑眉：“这种态度，怎能让我满意？”
韩括脸一白，有些惊慌的看他。
那双温柔美丽的眼中，散发着如受惊小鹿般的慌乱惊恐——沈浩心下顿时一软。柔声“安慰”他，“来，自己把裤子脱了。”
“这里——”他原来以为只是……调戏而已——
“楞着干吗？”
“我们换个地方——”他起身要走，却被沈浩死死扣在怀里。
“我就是想在这里做！”
“你疯了！”韩括咬了半天的嘴唇，还是把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沈浩嘴角微微上扬，大手往他下身探去——
“啊——”韩括自己捂住自己的嘴，不让惊喘声叫出来。
“这边的手感也很好啊……”沈浩满意的叹了声，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刺穿他——如果被人发现，他堂堂沈氏的传人竟然当街做这种事，肯定能上娱乐头版头条！
他不是疯子——所以：
“还是找家宾馆吧！”他拉起韩括，“你的后边太紧，尚需开发。”
尚需开发的意思……
韩括顿时脸色惨白！
“这家宾馆还不错！”沈浩满意的往松软的双人床上一坐，盯着韩括的眼睛：“过来呀！”
韩括眉间蹙了蹙，“你真的能帮我杀了韩笑天？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杀他？”
沈浩握住他纤细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嘴边摩梭，“他的安全工作没有弱点吧！”
“你知道？”韩括解下自己的外衣，然后解长裤，好像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一般的随意自然。“就连我主动想见他一面都要事先安排一个月。明里的保镖有四个，其中两个是日本的忍者，另两个都曾获得中国武术大赛的冠军。暗里那就更说不清了……”
用这种方法来遮掩做爱时的尴尬啊——沈浩笑得了然。
韩括的手已经替他退下了上身的衣物。
沈浩忽然捏住他的头颈：“你是有备而来？你早就调查过我，知道我的喜好，故意用你的美色引诱我，是不是？”
韩括睁着双无辜的眼睛：“你也调查过我了，不是吗？”
沈浩冷冷一笑，“你不简单！”开始怀疑，他可能真的知道程素的下落却存心不告诉自己！“程素在哪里？他是什么人？”
韩括笑了，温柔的望着他：“你那么喜欢他？”
他这一笑，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沈浩顿时有些神魂颠倒！
韩括柔嫩的身子依在他怀里，“你说是他好看，还是我漂亮？”
如果论相貌论身材，沈浩上下溜了一眼，“你比他漂亮。不过，他更英挺！”
眼稍眉角万般风情，韩括微微的挑挑嘴唇，“那么，你不想要我吗？”
这个家伙——危险——
沈浩的心底在打长鸣钟，但是，当前的美色却令他舍不得放手！
哼，赤裸裸的韩括还能做什么？
沈浩反手把他压倒在身下，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既然是你邀请我，”冷笑着的沈浩有种说不出的阴郁感。“那我也不客气了！”
韩括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托大，可能要有苦头吃了！
果然，没有任何前戏，沈浩就拉开他的腿往里冲——“不要啊——”韩括尖叫，只是前端的进入就痛得令他放声大叫出来。
“说，你到底认不认识程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韩括白着脸：“我……不知道！啊啊——”
沈浩从未对身下人如此无情过，但看见他绝美的脸呈现痛苦的神色，心下也不禁有些不舍。于是附下身子再柔声问他：“说出来，我就让你好过些！”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骗你出来而已——”韩括双手抱着他的背，“我好痛，求你了，别折磨我，我听你的话就是……呜……”这样可怜的请求,这般楚楚动人的眼神——
沈浩的下体顿时冲血，半挺进的欲望又往里直冲——“哇啊——”韩括扭曲着身子想要逃走，却被沈浩狠狠制住双手。
“自找苦吃。”看着他那样痛苦的样子，也是没趣。沈浩叹了口气，还是抽出欲望。
韩括大口大口的喘息，泪眼朦胧的直往床里缩。
身边没带润滑剂——沈浩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牛奶。
“过来，不然痛死你我可不管。”虽然是威胁，但语气里已有几分宠溺。
韩括知道他要做什么，乖乖的转过身子翘起雪白的圆丘送到他面前。
那两团半圆……沈浩咽了口口水，小心的碰了碰，温柔的触感，真是舒服，立刻加重手劲在他的半圆上大肆揉捏。
“嗯……”韩括的呻吟很甜美。
直把两片雪白揉出粉红的色彩，沈浩才满意的用力颁开它们，找到那处秘穴，手中沾着润滑的牛奶往里轻轻的抹弄——他现在做这些事情可真是熟练工了！
突然一笑，程素，我当初的生涩已经不复存在，只是，最想要这般温柔对待的人，却不知踪影！
韩括淡粉的菊洞染上洁白的牛奶，还在微微的一缩一张——这种景象还真诱人——极想上前咬一口！
“感觉好些吗？还很痛吗？”沈浩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韩括的脸红了。低低嗯了声，沈浩的手指让他舒服得想睡觉！
“喂！”哭笑不得的沈浩拍拍他的屁股，“别真的睡着呀！”他可不想一个人发泄欲望！那多没劲！
“哦，哦哦！”韩括不好意思的回过神，咽回自己就要流出嘴的口水。“呜——”他猛的仰起头，“痛死啦——你——沈浩——”
“干吗？大呼小叫！”沈浩的坚挺已经没根而入，难怪韩括会痛得尖叫不止。“谁让你竟然分心睡着了！”不惩治一下怎么甘心！
“呜……”韩括拉过床单的一角往嘴里塞。却被沈浩一手夺走。
“没有你的叫床声，这场欢爱怎能让我满意？”
痛！韩括咽不住的痛呼声还是逸了出来。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沈浩令他上身与床面呈45度角，然后抬高他的左腿，“这个姿势很累，作为你走神的惩罚！”
韩括苦着漂亮的脸，“痛，啊呀——你在摸哪里，不要，不要动——”沈浩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滑到他的胸前，在两占红樱处近似虐待的拉扯捏转。
“这样的痛感，不会让你睡着了吧？”沈浩下身往前一挺，那火热紧窒的小穴早让他的欲望膨胀得快要暴发了！
“啊——”韩括的身子顿如抽絮一般的尖痛酸楚，想要逃却苦于被制得无法动弹！
“嗯，”沈浩深深吸了口气，火烫的欲望将他的小洞撑到极限，“居然没有流血？”他低叹一声，放心的快速反覆抽插，只见韩括极美的脸忽红忽白，张着嘴啊啊的乱叫。
“痛呀——”眼泪乱流，韩括狠命的拍打沈浩的身子，早知如此痛苦，说什么也要做些——“啊——”
沈浩不管他的叫痛，只顾自己拼命的摆动著腰，直至韩括的口中唤出的不是痛哭声，而是萎迷的叫床声：
“哦——”从喉咙里滚出几个单间节，韩括知道自己已经适应了他的抽入，涌来的快感开始令他幸福的也想哭——“哦，哦哦哦，沈浩——”他拉住沈浩的双双臂，缓缓的支起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眼前的人。
“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沈浩低低一笑，“你听听，能清楚的听到我的欲望和你的蜜穴相撞摩擦所发出的淫荡响声呢！”
韩括顿时脸红如赤，可那一声声的插入抽出声，从他的股沟臀缝中没有一丝阻拦的逸了出来！
“啊~~~~~~”沈浩笑着，冲撞更加激烈，韩括的叫床声也更加迷人！
“啊嗯…………啊……慢……求你慢点……太深了，太深了……”被身上人的狂烈插弄得有些受不住的韩括，开始求饶。
“啊啊啊……”臀和腰都被沈浩抬高，双腿又被一时兴起的沈浩屈压在前胸大力分开，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韩括开始发抖，甚至打了几个哆嗦。
“轻点……啊——求你……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行了……”
沉重的一击，冲进菊洞的最深处，沈浩一手勾住韩括柔软细致的身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啊啊——”极度满足的呻吟呼喊之下，是从两人相连之地溢出的乳白液体！
韩括失神的颓然扑倒在他身上，剧烈的喘息，想要平复高潮过后的亢奋…… 他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放纵的欢爱，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啊呀！”沈浩笑着吻他的嘴，“你身下的褥子都湿透了！”
环住他的头颈，无力的韩括媚笑着在他耳边呼气：“我令你满意吗？”
咬了口他的脸颊，沈浩若有所思的笑：“很满意！”
“那么，你什么时候、打算怎么杀人？”
点了点韩括的嘴唇。
“计划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拉起他的双手，“我会让你一尝亲手杀死仇人的满足与快感！”
18.
不过韩括在沈浩杀死韩笑天之前……随叫随到承欢腰下也是免不了的事情！
这般往来两个月之后，韩括终于忍不住了。
拍的一声推掉沈浩伸过来的魔手：“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沈浩低笑，心里打着算盘：如果太早帮他杀了韩笑天，岂不是错失一道美味的大餐？
“别急呀~~~~”搂过他的腰乱摸，“我已经计划好一切，只欠东风！”
“东风？说清楚点！”
双指扣在他的嘴边，沈浩笑得得意又阴冷：“天机不可泄露！”
其实这阵子，沈浩真的很忙！
方轩忙着准备毕业论答，又要操劳他父亲的病况，沈浩也不能再不通情理的找他求欢，暗地里叫人把方轩父亲的病房转到特护，请了最好的医生会诊，总之，能做的都做了。而莫含呢，受了蓝的刺激之后又大病了一场，现在还虚弱得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他想吃也没啥欲望不说更得细心调理他。
唉，到哪儿找像他那么好的情人哪！
莫含在他家里简直就是土皇帝！
一开口：“这条被子太硬，不舒服。”
沈浩立刻吩咐佣人换上最软最滑从印度带来的千层百绘绣的丝被。
“沈浩，”暮含看透他内疚的心理，一意使唤他，“这是补汤吗？比中药还苦！”
“乖！”沈浩逼他，“不吃别怪我动粗！”
“你动吧！”莫含嘴含冷笑，眼底却闪着欢快的光，“反正我不怕死！”
认输！只好找了蜜糖和着汤一齐喂他。
好不容易莫含喝下汤：“啊，太甜了！我想吃咸的，嗯，皮蛋瘦肉粥吧！”
于是沈浩只好认命的开车去五里外的皮蛋瘦肉粥专卖店！
小心的捧着热乎乎的粥，刚出店门，一道旋风从他身边刮过，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道闪电——
“小心！”高大的人影极速冲上前，狠劲把他扑倒在地，头顶上几声熟悉的枪声，子弹在空气中滑过的声音——
“张SIR，捉住了！”旁边有人大声呼喝。
张SIR——沈浩笑不见底，对着救了自己一命，正压在自己身上，满脸懊悔的张默亲热的道：“好久不见啊，张默！”
“怎么是你！？”张默剑眉倒竖，恨道，“那么晚出街找死啊！”
“我们这样子很暧昧啊！”沈浩笑着提醒他，“还是站起来说话的好！”
张默哼了声，爬了起来。刚要转身走人，却被沈浩拉住手臂。
“是不是在想，‘早知道是沈浩这个家伙，就不要救他了’对不对？”
张默挥掉他的手，“你说是就是！”
两个像是张默部下的人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浩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又是他的工作时间，倒也知趣的不再搔扰他——反正时间有的是！
重新买了粥，开车回家，车前的倒光镜上，张默看着他的车默然独立，神色竟是说不出的孤寂与怨恨！
难道他在怨恨自己那么久不去找他吗？
沈浩立刻接通蓝的手机：
“蓝，明晚上我们去小警察那边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蓝顿了顿，有气无力的道：“对不住，我有事，跑不开。”
哟，还真的为了小瓷休身养性了呀！
沈浩笑笑，“也好，我就自个儿享受了。”
第二天晚上，当张默开门看到沈浩一张笑容时，面孔扭曲得简直要抽筋！
“怎么？不欢迎我？”快速插进就要关起的门，沈浩反手就将张默压在门边。
“你又来干什么？”张默的吼声有些心虚。
“啊！”沈浩的嘴在他的胸口来回的磨擦，“是你昨天邀请我来的呀！”
“……胡说八道！”张默脸一红，想推开他，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好扯扯嘴唇。“想干就干，别那么多废话。”反正打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过他，只会让他更嚣张。消极抵抗才是最有效的。
“没法子，谁让你的这里——”沈浩大手乱摸，“害得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认命的捉住他的手，张默拉着他往里面走，“我不想在门口叫床被人听见，去卧室吧！发泄好你就赶快给我他妈的走人！”
猛的拉过他，沈浩将他压倒在卧室通道的地板上。
“你好象很不乐意呀！”
张默扯扯嘴唇，俊雅的眉毛皱在一起，惹得沈浩直吻他的眉宇之间。
“你想怎样就怎样。还不够？”
“我要你主动，我要你——”
“你想都别想——”想推开身上的人，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学过武术的张默一直对自己的体力很自信，却没想到会被一个奸商给制得死死的。“你的功夫哪学来的？”他也要去学，学好了反击、搞叛乱！
“呵呵，勤学苦练呗！”他可是受过地狱般的训练！“今天就要你主动伺候我！”沈浩的声音中的丝撒娇的味道，哄得张默的脸涨得通红。
“这种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嗯，你不知道怎么做？”沈浩故意惹他，“那我教你。首先，你要先帮我脱衣服！”
只想着早完事早解脱的张默真的动手帮他脱衣服，可是，“混蛋，你压着我，我怎么帮你脱？”
这样啊，扶着张默的手，沈浩嘻笑着站在他面前。
张默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拉扯他的衣扣。
西装衬衫很容易脱下，可他的裤子——张默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别急啊。”沈浩低笑，“吻我！”
吻——
张默的脸色与猪肝无异。却还是送上了自己的嘴。
沈浩猛的抱紧他，几近咬啮的在他嘴里放肆。
“呜……”张默吃痛，用力捶打他的背部。
一吻之后，沈浩续道，“我的身体需要你这张小嘴的滋润。”
张默不发一言，乖乖的用舌头舔舐他健壮的身躯。原先是很不乐意的，但是吻着吻着，张默发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浩身上有丝甜甜的，咸咸的复杂难言的味道，从头颈到胸部——张默张嘴含住一颗红果实，舌头竟然不自觉得就在那一点上挠弄、吸允，再换一点，仍是这般的舔弄，沈浩啊啊的低声唤了出来，摸着他的头发，“是不是找人练过了？你的嘴上功夫真厉害！”
张默吐出红珠，再往他的小腹吻去。其实他一心想的就是：让这个混蛋早些射了早些跑路才是正事！所以他才会那么卖力。不然，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可吻到小腹，张默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沈浩，等他的指示。
“既然你都吻到这儿了，那就继续吧。”
张默白了脸，皱起眉毛，他不喜欢口交。但仍是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长裤。
聪明的家伙。
沈浩笑了。
张默只是用手替他解决，而他的嘴，在小他腹和大腿根处轻吻不止。惹得他的欲望火热膨胀。
“张默——”沈浩低唤他的名字，“我想要你后边的——”
张默的吻停住，一言不发躺到床上。
这种配合——“你这算是……消极抵抗？”沈浩发觉他的企图，不禁有些生气。竟敢这样敷衍他！手上暗使重劲握住他两只脚裸用力分开他的腿，架到肩上。张默疼得闷哼一声。
手指深入他的幽穴，立刻被紧紧的含住，仿佛要把它连根吞入般的剧烈收缩着。
“原来，你早就想要了呀！”沈浩恶作剧般的在他的内壁抠了抠手指，张默的欲望刻激昂起来。
“啊……”隐密敏感的内壁被沈浩不停的搔开弄抠挖，张默忍不住一阵哆嗦，沈浩看出便宜，四根手指一齐进入，一轮又一轮的攻击着他的菊穴。
“嗯……啊嗯……”不想叫出来，但还是叫了出来。随着沈浩手指的大动，张默的身体渐渐瘫软，如蛇般妖媚的倒在床上扭动身躯。
“想要了吧？”沈浩抽出手指，“继续我们今天的主题，你主动！自己上来！”
嘴里咒骂着，但身子还是不知羞的期望着被人填满！张默只好对准着沈浩坚挺的欲望缓缓坐了下去，穴口逐步被填满时的痛楚与满足感一齐涌了上来！
“啊——”沈浩大声叹息，“真舒服，快一点呀！我忍不住要动了！”在还没有完全进入的情况下，他真的就那么动了起来！
“不要——”张默痛苦的压着他的腰，“还没全部进去——”话音未落，“啊啊——白痴！强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还你造的孽！”
原来沈浩猛的握住他的腰，用劲把他往下一拉，撕裂的痛苦立刻让张默破口大骂！
“谁让你太慢了！”沈浩动了几下，又停了下来，“自己动吧！”
咬着牙，张默只好听话的摆动自己的腰支。
前额湿湿的发丝，眉眼间痛苦又幸福的神色，还有被咬得血红的双唇——沈浩心想：几个月不见，他倒是越来越性感了呢！下体顿时又粗壮不少。涨得张默的脸又是通红。
“对，就是这样——哦——”沈浩陶醉的呻吟着，“再深一点，再深——哇——太美了！张默，你真是太棒了，你是天才——哦，哦——”沈浩握住他充血的坚挺，快速的为他套弄。
“嗯——”张默闷哼一声，身子上下起伏得更快更强劲，直感下体内那根热棒快要把他刺穿一般，但是，这种刺穿的感觉实在是太美了——
“沈浩——”张默几近咽呜，“我，我不行了——”身子一阵快动，几下抽絮，瘫软在沈浩的胸前大口喘着气。
这样就不行了？沈浩把他压在身下，“不好意思，我的还没有解决——”
“啊——”尖锐兴奋的呼喝，张默的小洞几乎被他一下子刺到极限顶点，要把他的肠子都拉出来般的即深又爽。
“还要吗？”沈浩完全抽出热棒，猛的又是一个疾刺。爽得张默只能从喉咙里滚出几个断续的音节。
“哦——你——你好——”张默幸福的流下眼泪，“好深，我喜欢，我喜欢你——抽——啊——啊啊啊啊啊——”
19.
连续一个多小时满足痛苦的叫床声，沈浩终于放开了张默嫣红一片的身子。
抱着张默在浴室里洗了番鸳鸯浴出来，沈浩瞥见他的电脑开着，一眼扫到“韩笑天”三个字，眉头微皱，上前细看。
“别看！”张默急道，“那是我的工作。”
看他紧张的！
沈浩的视力极好，而且学过速记，一眼之下已经看个大概。
“我不看也知道。”他故作不经意的道，“不就是暗夜门的韩笑天要为他的侄子定婚嘛！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韩括这小子要定婚！竟然一点口风也没向他透露！
松了口气，张默关掉电脑，“你也知道黑社会的事情？”
“我们这一行，黑道白道都不能得罪。”沈浩点了根烟，“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七点。”张默顺口答了一句，顿时觉得说漏嘴，神色有些尴尬。
“嗯。”沈浩像在自言自语，“听蓝说，这阵子国际刑警也在找他们麻烦？”
“暗夜门几年前就把爪牙伸到国外——”张默皱皱眉。“你不必知道太多。”
“哦！”沈浩笑了笑，低声道：“倒是个机会……”
暗夜门的舞会，倒也和他们上层名流的派对一般的高贵热闹。
沈浩以沈氏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会场时，引起所有人的侧目。
“沈先生！”韩笑天也很讶异向来洁身自爱的沈氏一族竟会突然出现在会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以为是门童瞎了眼呢！
韩笑天，已经40多岁了吧？但保养得极好，看起来30都不到，而且相貌英俊，气度不凡，肯定迷倒过不少女子！只是眼中的狡猾与闪烁骗不了阅人无数的沈浩。
“韩先生见笑了！”送上礼品，“在下与韩括新识不久，志趣相投。所以前来捧个场！”
一边的韩括已经面色苍白。
“韩括！”沈浩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大喜的日子也不通知我？”
“你等一下——”韩括想甩开他的手，拉住一个过往的待从，想吩咐他几句话，但是，来不及了——
“笑天。”非常温柔的声音，非常好听的声音。
是自己在梦里想了千遍万遍，心里念着千遍万遍的人的声音——
“笑天，这是你要的——”
木然的回头，沈浩的笑容渐渐从嘴角扩散到脸上每个角落。
那对俊雅的眉毛微微蹙起，那双柔和闪着星星般光彩的眼睛带着笑意，还有他那双曾热吻过的嘴唇——
这回不是哪个部位和他相似的人，不是张默不是方轩不是莫含也不是韩括——真的是他本人——是他本人——
沈浩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里冲，欢喜的心简直要炸了开来！
程素——好久不见！！！
刚要上前一把抱住他——
“你要的……戒指。我刚从APOAIL取来，制作的确是精美无伦。”说话人却仿佛不认识他一般，自顾自的向韩笑天展开笑颜。“你和括看看，合不合适！”
沈浩的心顿时一凉！笑容凝在脸上。
“阿素！”韩括勉强笑笑，“麻烦你了！”
“哪里。”程素对韩笑天道：“如果没事，我先上楼休息一下。”
“不舒服吗？”韩笑天亲热的握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的怀里一拉。
沈浩的眼睛都快滴血，左手微微颤动——他竟然敢这样碰他的人！
韩括咬着下嘴唇。不看。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拂着程素耳边的发丝，韩笑天无比温柔。
难以想象咤吒黑道的暗夜门实权者竟会对一个男人那般温柔体贴。
“刚才有点晕车——”程素淡淡的瞥了眼沈浩。
沈浩强行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哦。”韩笑天放开他，笑道，“看我！这位就是如雷贯耳的沈氏继承人沈浩先生！”
“沈先生，你好。”程素仍是那么温柔，俊美的面容带着深浅恰如其分的微笑，向他伸出手。“在下程素。”
20.
握住这只手，沈浩的手劲不知不觉的加重。
冷冷的，又充满期待的，沈浩一字一字的回答他：“很高兴见到你……程素！”
程素听出他语气的异样，侧头笑笑，“沈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英姿非凡哪！”
沈浩的手与他的目光一样死死的捉着程素不放，韩括的额头开始冒汗。
“程素。”韩笑天切断两人的手，淡淡的看了眼沈浩，眼中闪过警告。“你不是不舒服吗？快上去休息吧。”
沈浩眼睁睁的看着程素的影子消逝在楼梯尽头，想要追上去却又挪不得半点脚步。
韩括一把逮着神情高不可测的沈浩对叔叔说：“我和沈浩有些事要谈，叔叔，失陪了。”
“没关系。”韩笑天盯着沈浩的脸，“玩得开心！”
两人躲进厕所，沈浩对准韩括的小腹猛的就是一拳把他打趴在水台边。
“你骗我？你竟敢这样耍我？你把我沈浩当成什么人了——”
“我是为你好！”韩括忍痛大叫，“你知不知道程素是什么人？他是我叔叔的人——”
“那又怎么样？”沈浩压低了声音怒吼，“你也该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忍不住立刻去找他！”韩括冷笑，“知道我父亲是哪里得罪我叔叔吗？”
沈浩怔了怔。
“当然，像程素那样的男子，漂亮、温柔、聪明、体贴、优雅高贵，有时还有些可爱的孩子气，谁不喜欢？”韩括扳着手指诉说程素的好，“别说我父亲，连我也喜欢他！恨不得独占他！但是我叔叔对他的执念你是未曾领教过！当年我父亲为了得到程素不惜与叔叔决裂，这才让事情到了不可开挽回的地步——沈浩，你再怎么急，也不急这一时，等你杀了韩笑天——”
“程素就是我的了？是不是？”沈浩眯起眼睛，大手在韩括的喉结处轻轻捏揉，“韩括，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你！你敢主动上门献身于我，你敢一次又一次的耍我，还敢对我承认自己喜欢程素——你会没有一个布置完善的脱逃计划？带着程素一起逃跑的计划？！”
韩括的脸白了白，“抬举我了，沈先生！”
“哼！”沈浩放开他，眯起眼睛，“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我提醒你，此事一了你立刻远走高飞，免得受无妄之灾。程素是我的，不论是你叔叔，或是你，谁都抢不过我！”
韩括努力的笑，干干的道：“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谁又是阿素心上人的对手？”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韩括皱眉，“阿素究竟爱谁？”
沈浩双眉一挑——“不论过去他爱谁，他现在只能爱我——”
“哼！”韩括裂嘴大笑，“好像我叔叔刚抢回阿素时，也曾这么说过！”
沈浩的注意力放在了前一句上：“抢？他是韩笑天抢回来的？”
韩括对着镜子理理混乱的头发，“不然以他的才华本领怎么可能甘愿做黑社会老大的情人？”
“说清楚。”沈浩的手握住他的腰。
韩括身子一颤，“知道你为什么动用浩蓝都找不到阿素吗？”
“嗯？”
“因为程素是法裔华人，他不是中国人。他是我叔叔三年前从法国的一场音乐会上抢回来的！抢来之后，害怕他的亲友找到他把他夺回，又害怕他自己逃走，所以开始的两年我叔叔完全是把阿素当作囚犯一样囚禁在暗夜门！不仅如此，他还消灭一切关于阿素的线索，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存在！你的‘浩蓝’再厉害，又怎么找得到一个消失的人？”韩括顺着沈浩的手倚在他怀里，“直到一年前我父亲无意间闯入阿素的囚禁地，对他一见倾心——也因此埋下祸根！”
“可是，他刚才不是出门——”
“那是程素和我叔叔间的妥协！”韩括笑笑，“因为阿素知道自己没法逃得出暗夜门，只好认命的对我叔叔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与家人，让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
沈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是不是？”韩括哼了一声，“阿素是聪明人，他这么一讲，我叔叔当然欣喜若狂——他关了阿素那么多年是为什么？怕别人抢他，又怕他逃走，阿素这些话一出口，我叔叔当然以为他终于得到了阿素的心！阿素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了，如此一来……”
“程素便得到了‘自由’！”沈浩面色阴沉。
“不错！”韩括看了眼沈浩，“我只知道这些。”
“有没有可能——”沈浩的眼中突然搀进一丝忧虑，“他喜欢韩笑天？”刚才那两人之间气氛，还是很温和的，也不见程素对韩笑天有厌恶的神色。
哈！
韩括捂着嘴低笑，“阿素喜欢我叔叔？哼！”双手交握在胸前，“不可能。他恨他恨之入骨！”
“……”沈浩深深的看着韩括，“你还对我隐瞒着重要的事情！”
真是的！
韩括勾住沈浩的头颈，展开他媚人至极的微笑，“有些事，不应该由我来说——”
“既然如此，”沈浩在他耳边吹气，“我要和程素单独见面！”
就知道他会出这种难题。
“我只能告诉你，他的房间在两楼东侧第一间，阳台靠着花园。”韩括极轻极轻的道，“但是我叔叔夜夜都和他睡在一起——”
沈浩的心“碰”的一记被撞了个结结实实：程素，夜夜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的身体都快要爆了！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他的人，他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夜夜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求欢叫床——韩笑天——饶不了你，绝对饶不了你！
“不过，后天晚上他要去一趟法国。”韩括笑道，“如果是其他的国家，他肯定会偷偷的带着阿素一起去，但法国是阿素的老家，他还是有些担心的，所以……”
“他去几天？”沈浩的手掌竟然兴奋的湿润。
“最多三天。好好掌握时机。”韩括推开沈浩，“我还要迎接我的未婚妻呢！不奉陪了。”
沈浩心中有了决定，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出去。”
两人回到大厅，不见韩笑天的影子。
“对你叔叔说一声，”沈浩道，“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并没有离开韩括的豪宅，沈浩往花园里走。
“蓝？”沈浩接通蓝的手机，冷静的道，“我找到程素了。”
“什么？”蓝的声音满是惊异，“我这边一点头绪也没有！”
“听着，他是暗夜门韩笑天三年前从法国抢来的，线索是一场不知名的音乐会，你立刻帮我查，我要程素在法国所有资料！”
持断手机，看了眼自己西装笔挺的衣服，嗯，爬墙的话可能有些麻烦，不过，才两楼而已。
两楼东侧第一间房……两楼只亮着一盏晕黄的灯……
沈浩顺着水管，轻松的爬上两楼阳台。
“那个沈浩很喜欢你呢！”
韩笑天的声音！
沈浩身子一侧，轻轻掀开阳台的窗帘。这一看，顿时眼中就要滴出血来！
此时的程素竟是一丝不挂，躺倒在宽大的床上，圆润的肩骨微微挺起，下体被韩笑天举高，一段凶器正在他体内进出耸动！只见程素的脸上满是汗水，呻吟声不停的从他口中逸出：“嗯——不要，不要——啊——”声音突然噎住，程素头颈僵直，身体抽絮般的抖动了下，整个人陷落在松软的床单内。
“哦！”程素大口的喘息。还没呼出几口气，唇舌已经被韩笑天占据。
程素笑了！
沈浩以为自己看错，但是，他的确是笑了，笑得很满足，很甜蜜！
握紧拳头，指甲深入肌理也不自知。
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眼看一个吻又要演变成激烈的床戏——敲门声急促的响起。
过了一会儿，程素起身替韩笑天整理衣物。
“你是我的！”韩笑天握住正在替自己系领带的纤长手指，“沈浩他算什么！痴心枉想！”
程素笑了笑，俊美无铸，“本来就是你在胡思乱想！好了，快去吧，别耽搁了。”
“你不怪我不让你现在见我的家人吧？”
“……以后有的是机会。”
送走韩笑天，程素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方才的微笑与温柔一瞬间消失不见。呆呆的在床上坐了许久，才披了件睡衣，进浴室冲洗。
当他出来时，沈浩正坐在他的床边，等着他呢。
21.
程素怔了一怔。
沈浩却倒吸一口冷气。
程素的身上披了件白色丝绸浴袍，胸口敞开，露出健美的胸肌，几滴水珠垂挂在他的额前的发稍，眨了眨眼睛，一滴水珠从发稍滴落至他黑浓的睫毛上，跌落在地。
“你不该来！”程素看出他眼中的火热，系紧衣带。
“现在不装了？”沈浩逼近他，“我还以为你失忆了呢。”
“快走！”程素面无表情的避开他，“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哼！”沈浩冷笑，“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该来’的？”
抿抿嘴唇，程素有些无奈，“你应该猜出我的身份，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
“闭嘴！”沈浩冲上前搂紧程素，激动的喊：“不值得？你要是不值得，韩笑天会把你捆得那么紧？”
“沈浩——”程素眉间微蹙，那说不尽的烦恼与无奈尽在其中。
“我找你好久，你知道吗？”沈浩埋头在他胸前蹭个不停，“到处都找不到你，我都快疯了！”
“找我？”程素黯然道，“找我做什么？找到我又有什么用？”
“你不爱他——”沈浩抬头凝视程素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爱他！”
“所以……”程素知道自己的感情骗不了锐利的沈浩。
“所以，我会带你走！”沈浩发誓！
“……”程素笑了，眉稍眼角唇畔尽是春意。
“你愿意跟我走吗？”沈浩突然有些犹疑，如果，他真的已经有了其他的爱人——
没有回答，程素只是笑。
“回答我！”
“就算我说不愿意，有用吗？”
沈浩心底微震，放开他，“不错！就算你说不愿意，我也一定会把你抢到手！”
笑容渐涩，程素茫然叹道：“我究竟算什么……”
“程素……”沈浩抚慰的轻吻他面颊，“不要想太多，我会让你幸福，我会给你自由，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哦……”程素低低的应着，“是……吗……”
嗯！
沈浩的手不知不觉拉掉程素睡袍腰间的衣带。
这片光滑的肌肤，这种韧性的手感，沈浩控制不住的将程素往床上推倒，急促就往他的身上啃——
“别这样——”程素的语音有些惊慌，“他随时都会上来——”
“我忍不住了！”沈浩抬头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程素的大腿触到他坚硬的火热，顿时脸涨得通红。
“沈浩！”程素情急，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有心思求欢！
左手用劲制住他的双手，沈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程素的身上，右手在他光裸的胸前画圈，“说！韩笑天是不是天天都要你和做爱？”天知道他嫉妒怨恨得都要发狂了。“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他让你很快活是不是？”
程素明白他此时情绪激昂，如果再受刺激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只好低声哄他：“没有。我一直想着你，即使和他在一起，我心里想的人，也是你！”
那还差不多！
沈浩的脸色转柔，放开程素的双手，程素温柔的搂着他的腰，轻轻摩梭，嘴里也在梦幻般的呓语，“我也等你好久，你知道吗？”
程素……
沈浩情动的吻住他的唇，用自己灵活的舌尖细细描绘他的轮廓，一遍再一遍，咬一口他的唇瓣，惹来身下人吃痛瞪圆的眼睛，笑一笑，再小心的舔舐那道牙印，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贪婪，“你是我的！”沈浩呵宠着他，忽然间张嘴啊的一声低喘。原来他的欲望竟被程素握在手中。
程素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真的想要吗？”
什么话！沈浩的手也不闲着，“给我！”
程素似乎叹了口气，突然一个翻身，竟将沈浩转压在身下。纤长的指尖毫无声息的地溜进了程素的衬衣，微一用力，衬衣扭扣应声而解，沈浩忍不住哦了一声！“你是在诱惑我！”
露出妩媚又清淡的笑容，程素伏在他的胸前，“不是你想要的？”
沈浩被他引诱得几乎发狂，大力捏揉着他挺俏的圆臀。
“呜嗯……”程素呻吟出声，也不客气的搓揉沈浩胸前嫣红的果实，轻轻用舌尖舔了一舔，沈浩的身子猛的一震！
呵，这里还是那么敏感！
恶作剧似的，程素伸出食指指尖，在沈浩的乳尖上轻轻点弄，只是一点，然后用力按下，再用手指打磨扭弄，加上他的下体也在他手中套弄，沈浩整个人都要化在他的手中！
“啊！程素——”沈浩低叫，“让我进去——”
“如果……是我想进去呢？”
呜——沈浩长呼，程素的手劲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快要撑不住了！
“让我进去，好吗？”
恍然一震，沈浩仿佛回到两人初见的那一夜。那一夜，也是程素在他耳边轻语“让我进去，好吗？”
于是，他就失魂落魄的让他“进去了”！
第一次都没能拒绝，第二次又如何拒绝得了？
在程素的手下，沈浩很快射了出来，搂紧他，笑着点点头：也只有你了，程素！只有在你身下，他愿意！
手臂收紧，程素似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一般，两人的身体紧密的粘在成一块，尤其是下体，程素火热的欲望在沈浩的股缝里来回摩擦。
“嗯啊……程素……素——”沈浩忘我的呻吟着，“快……进来……”
陷入情欲中的沈浩，主动张开他的双腿，深处的幽穴已经一开一合的收缩抽絮着，程素咬了咬嘴唇，轻笑：“究竟是谁引诱谁？！”
“素——”沈浩愿意为他这一笑做任何事！
程素还是那般温柔，手指沾了润滑油轻轻在他洞口涂抹。
“素……”沈浩不经意般的问他，“你是法裔华人？”
“……”程素的手略微一停，“你知道了？”
“他让你吃了很多苦吗？”
“还好。”程素风轻云淡的一笑，“这种日子，就快结束了！”
“哦……”沈浩的闭上眼睛。被刺入的那一瞬还是痛得他咬紧牙关，额上冷汗淋淋。
“嗯——”程素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你还是一样温暖紧窒！”
这个——这种话向来是他对情人说的，现在程素这样说他——沈浩的脸立刻红了！
心中的担忧飞到九霄云外。忘情的两人在床上疯狂的撕吻纠缠。
“啊！素……”内壁深处最敏感的一点被程素的坚挺撞碰到，沈浩一阵哆嗦，菊洞也随之紧紧一缩！将程素包裹得舒爽至极！
“浩——”程素咬牙道，“别乱动——”
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于是程素抬高沈浩的腿，对准这点狂乱攻击！
“嗯……程素——啊……啊，你快停下！停下！”沈浩被捉住敏感点，重击之下一阵阵的嘶喊，又不敢太放声，只叫得喉咙都哑了！
“不行，不行——”沈浩双手撕扯着床单，想减轻冲击带来的痛苦，可是那媚入骨心的欢娱又让他不停的接近程素。
“我——受不了……素！素！快，放开我，不要动了！啊啊啊————”沈浩的双腿弯曲， 程素两手握着他的腰下腿根处，“不喜欢吗？！”低头咬啮着他娇艳的蓓蕾，又快速又猛烈的挺攻，成功地逼出沈浩满含幸福与痛苦的眼泪。
销魂诱人的粗重喘息，令房间里再度弥漫无边春色。
程素的攻势越来越强劲，越来越狂野，眼见沈浩的菊洞娇艳无比，仿佛血一般的妖红，接踵而来连续不断的强烈快感，终于让沈浩的哭出声！
“素……素！”被抽得几欲发狂的他哽咽着，“啊~~~~~~太深了太深了，我真的不行了！素啊——”
“你还是那么可爱！”程素猛地握住他坚韧的腰肢，狂暴地暴发在他的体内！
“呼……呼……”
喘息声渐弱。沈浩倒在程素的怀里。
动情的程素在他耳边轻语：“浩！我等你带我走！”像是一种宣誓。“浩……我等了你那么久，别再离开我……”
沈浩下意识的抱紧他，“不会，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22.
莫含敏锐的发觉沈浩的不同。
从昨天晚上回家开始，他就一直痴痴笑个不停。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莫含！”沈浩叫他，“你发呆啊？怎么样？这两天身体好些没？”
看他一脸的春意，难道——莫含心头一震：他找到那个人了？心底飘过一片阴云。意外的张口就问：“你找到他了？”
“嗯？”沈浩一怔，挑挑眉，裂开嘴，“是呀！”
一言不发，莫含起身回屋，取出行礼箱，开始收拾衣物。
沈浩倚在门口看他收拾。心情突然有些伤感。
“……莫含！”
莫含头也不抬。
“莫含！”沈浩的声音开始不耐。
“我想我该留出地方给他。”
“——莫含！”沈浩上前捉住他的手臂，却意外的看见他眼中的泪水。顿时心下一惊！“莫……莫含！”
“你满意了吧！”甩开他的手，莫含冷笑，“我、方轩，一个个不要命的为你沉沦，现在你满意了？！”
沈浩头痛的皱眉：“我没有要你们喜欢我！”
“你——”莫含气极反笑，“早就提醒过你，没必要对宠物太好，可是你——”
一切都怪沈浩！
如果只是肉体上的交易，他不会陷落，谁让沈浩待他那么好？温柔体贴，即使明知他心里另有他人，自己还是和方轩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对不起……”沈浩现在知道自己的荒唐。
“没必要！”莫含冷笑，“免得以后见面太尴尬，毕竟我还是你的秘书。”
沉默半晌，沈浩道：“我送你。”
“不必。”
莫含一走，宽敞的别墅立刻显得冷清几分。
沈浩将自己掩藏在松松软软的沙发中。
为了程素，自己做了多少荒唐事？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被自己玩弄……
脸色突然惨白。还有方轩！
他是个敏感的孩子，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早已有所异样，只是他不如莫含那般会掩饰——自己该怎么对他说？
起身在客厅来回的踱步。
手机意外的响起。
“方轩？”沈浩讶异的看着这个号码，还是接通，“怎么了？”
“我……”方轩的声音不对劲。“我现在……能过来找你吗？哦……莫含他——”
沈浩一咬牙，“莫含已经走了。我……正准备找你！”
“是吗？”方轩的声音渐渐低沉。“我……”
“过来吧！”沈浩低声道，“有些事情，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半小时之后，满面憔悴眼袋深陷的方轩无力的坐倒在沈浩的沙发上，
“怎么这副样子？”沈浩惊异的看着他，心里有些慌乱。
遮住自己的眼睛，方轩低声道：“我父亲他……走了。”
原来如此……
最好的医生，最昂贵的药疗，还是没能救得了方轩的父亲。
心疼的上前搂住方轩，沈浩安慰他：“……也好，他活着那么痛苦，走了……也是种解脱！你，想开些。”
方轩凝视沈浩。“还有……我的毕业设计通过了。”
“是吗！”
“学校推荐我去英国进修。”
两个人互望着对方，各自揣测对方的心意。
好久，沈浩才笑道：“这是件好事！什么时候出发？钱你不用揭担心——”
方轩咬咬唇，苦笑道：“我以为你会留我。”
终于还是让莫含说中！
沈浩搂着方轩的身子，低声道：“对不起！”
方轩浑身一震。“什么——”
“我不该把你扯进来的，是我不好——”
方轩紧闭双眼，叹息道：“你——找到程素了，是不是？”因为找到了真正的爱人，所以他们这些替身都被抛弃！
搂紧他的双臂说明了一切。
“沈浩——”方轩突然狂乱的吻住他的唇，从未如此放肆的在他口内辗转吸吮。
“呜——轩——”沈浩原想拒绝，但他的手却将方轩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他明白方轩的意思，这个吻，今天的缠绵，从此以后，便是一刀两断再无纠葛了！
下身硬得有些疼痛，沈浩恨不得立刻攻城掠地，但想到他此时身子薄弱，还是强忍着欲望在他的耳垂舔咬，一路吻过，大手很不老实地从他的喉结滑至衣领领口，在他突起的红珠上留连忘返，揉捏并用，方轩颤抖起来，呻吟声不由自主的从喉里逸出，沈浩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方轩仰头低喊：“我……嗯……受不了……快一点！”
望着从未有过如此迷人神情和这般主动态度的方轩，几缕心酸从沈浩的内里深处冒出。但随既便被他难得的诱人美丽勾引得大咽口水。
几乎是用扯的，撕开他的上衣，白晰的身子已经被自己揉出粉红的颜色，胸膛的起伏带着说不出的迷人风情——沈浩在他的圆润的肚脐处轻轻吞吐舔弄，方轩“啊啊”的低唤着，“沈浩……不要碰那里……啊——”
差不多是时候了！沈浩一手握住他早已挺起的坚硬，温柔的覆上自己的嘴。
“沈……浩——”方轩惊讶的瞪大眼，他竟然……
欲望被舌尖温柔的抚过，立刻在沈浩的嘴里又壮大不少。
这算是……补偿吗？
方轩抚摸着沈浩的黑发，享受他最美也是最后温柔！
满室的情欲已经淡去，沈浩翻身想要拥抱身边的人，但却摸了个空。
走了——都走了——
“我恨你——”想起和方轩欢爱时他说的话，“但我也……爱你呀！”
“你会记得我吗？”方轩痴痴的笑，“我的声音，我的眼睛，我的眉毛我的头发……哦——我会忘了你！忘记这段不堪的回忆！”
深深的吸口气。沈浩心里的失落无法掩饰，但他很清楚。
从今以后，他只有程素！只有他了……
“碰碰碰——”
撕裂人的敲门声！蓝这家伙的动作还是一样粗鲁！
“我的门已经被你踢坏六扇敲坏三扇了！”把蓝拎进屋里，“你就把我的门当作是小瓷的身子温柔些好不好？”
“嘁！”蓝白了他一眼，把手中的袋子扔到他怀里，“小瓷是钢筋铁门可以比得吗？”
“找到了？！”沈浩兴奋的跳了起来。撕开纸袋抽出文件。
“程素很可怜。”蓝叹口气，“他的父母移民法国后在一场事故中双亡，三岁的他举目无亲被送进当地一家孤儿院。从小对音乐就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他是钢琴家？”沈浩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
“嗯哪！”蓝赞道，“你的眼光真不错！他被保送进了法国顶尖的音乐学院的‘法兰克音乐学院’，并且一度是最有潜力的音乐新人！直到——”
“毕业演奏会？”沈浩着着资料皱起眉头。
“就是这场音乐会，不知怎的他被韩笑天看中了。演出一结束，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件案子当年轰动一时，法国当局早已把他列入失踪者名单。”
“就这些？”沈浩皱眉。
“只有这些！”蓝不满的道，“因为他是孤儿，社交关系也不多。我查遍记录也就这些资料了。”
“他的朋友？老师呢？”
蓝的神色凝住。“这一点，韩笑天做得很干脆！”
“什么意思？”沈浩心中微寒。
“他在法国的音乐指导师老师，还有和他平时交往比较多的人，不是死，就是失踪要么就是移民。总之：找不到！”
“什么？！”沈浩的拳头握得咯咯响。“韩笑天——”
23.
接到韩括的电话，韩笑天已经上飞机。当晚，沈浩悄悄的溜进韩府再度与程素会面。
仍是从窗口爬进来。先是偷偷的窥看，程素正睡在床上，气息稳定，好像已经睡熟了。
于是一个恶狼扑食沈浩跳到了程素的身上。
“浩——”程素微笑着张开双眼，“是你吗？”
“是我？”沈浩笑嘻嘻的啄他的脸颊，“想我吗？”
程素伸出舌头，轻舔他的鼻尖。
“素——”咬住他的舌，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相触纠缠。
“哦——”程素笑着，双手已经在解他的衣扣。
不过一分钟，两人赤裸相呈，在那张超华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
“呜——”程素仰头寻求新鲜的空气，“浩——不要，不要啦——”
“还敢说‘不要’？”沈浩气喘的抽动不止，“你前天晚上是怎么对我的？”
“哦——浩——”程素尖叫连连，“快停下，停下——”
沈浩的速度和力量从所未有的快且重，干得程素拼命求饶。纤细的腰支已经没有自主的权力，全凭沈浩施劲摇摆，真的快断了！肯定要断了！
黑发满是水汽，程素趴在前方，身子被沈浩抽插得不停的往前直冲，眼中也已有泪水溢出。
“不行啊——浩——”程素低声哭泣，太刺激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刺激——“啊——”捂住自己的嘴，他不敢太过放任自己的叫床声。
“嗯——”沈浩的体液喷薄而出，整个人迷乱的舔吻着身下人的每寸肌肤，“素，你的身子好烫！”
程素回头，眼中的水雾混着笑意迷离一片，沈浩顿时觉得下身又硬了！
“该死！”强压住体内兴奋骚动，沈浩还有事情要问。搂着程素入怀，握住他两只手。
果然纤长细致，骨节圆滑，还泛着光润的珍珠色。
“怎么了？”程素的吐气一口口的喷在他的胸膛。
“这双手，很适合弹钢琴！”沈浩吻着他的手指，却感到程素的手往回一缩，紧张得握成拳。
叹口气，程素低声道：“你还是知道了？”
沈浩吻他的唇，“愿意对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唉……
程素苦笑：“我的故事……从哪里说起呢？”出神的想了会儿，沈浩不敢打扰，静静的等他开口。
很久很久，他的声音才飘然而至。
“父母怀我的时候，移民去了法国。后来一场飞机事故……这些你都知道了吧？”
“嗯。”沈浩点点他的唇。
“我的手……”程素忽然笑得甜美，“也曾有一个人说过，我的手很适合弹钢琴，所以，我去学弹琴。”
“谁？”
“孤儿院的哥哥。”沈浩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他叫……Honey Cheung，他是警察！但是……八年前，在执行一场任务中……”
抱紧程素，沈浩知道，这个Honey Cheung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我一度想要放弃钢琴！”程素不敢抬头，“我想报考警校……但是失败了！”握紧沈浩的手，“我的体质太差……”
“为了他？”
“……为了自己变得更强！”程素苦笑，“可惜老天没给我这个机会，反而让我——”
程素……他的程素真的很可怜！
“今后有我在！”沈浩发誓，“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浩……”眼泪滴在他的胸前，程素的笑中溢满幸福。“终于等到你了……”
极尽缠绵的两个夜晚……
恋恋不舍得送走沈浩，程素倒在大床上抱着枕头微笑。
房门裂开一条缝，韩括站在门口。
“括？”程素慌忙拉好自己敞开的衬衣，他的身上，留有太多欢爱的痕迹。
韩括坐到他的床边。
先是叹了口气，然后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忧郁的望着程素。
“素！”韩括似乎有些犹豫。
“出了什么事吗？”程素疑惑他的欲言又止。
“素！你知道沈浩是什么人吗？”
第三天，韩笑天如期回国。
不能再见程素，不能再听到他的声音摸到他的肌肤——沈浩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一夜，他是不是在韩笑天的身下辗转承欢呢？
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
沈浩翻身而起。
“韩括！”
“怎么？已经受不了了？”电话那头的韩括嘲笑他。
“立刻到我这儿来！”沈浩不与他计较，“计划要实施了！”
仅二十分钟，韩括掩饰不住兴奋，进门就问，“你准备怎么干？”
沈浩将桌上的手提电脑往他面前一推。
韩括皱眉，“什么意思？”
“你说过，韩笑天的保安工作非常完善。”
“对！无懈可击。”
“所以我们要另辟新径！”
“怎么找这条新路呢？”
“据我所知，韩笑天非常注重保养，每六个月就要检查一次身体，是不是？”
“没错！”
“他在哪家医院做检查？”
“玛莉医院。”
“就是这条路！”沈浩一敲桌子，满面阴冷。
韩括不解。“在医院埋伏？”
“还不懂吗？”沈浩冷笑，“玛莉医院的医疗设备在世界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先进。全部由电脑自动控制——”
“你的意思是——”韩括有一丝头绪了。
“你不是能够追到我的IP吗？”沈浩微笑，“利用你这手本事，攻破医院的医疗系统，然后只要稍微篡改一下他诊治结果……”
韩括开始冒冷汗——好阴狠的法子！完美得不留一丝破绽！
“沈浩——浩蓝——不愧是三年前咤吒黑道的第一杀手呢！”
韩括干笑，“名不虚传！”
“哼！”沈浩不理他的感慨，续道，“诊治结果当然要改得恰到好处，最好让他住院！然后你再通过电脑系统变动他的配药——或者是注射剂……”
韩括的手微微颤抖，“究竟是谁在借刀杀人？”他心里暗暗寻思，绝对不曾料到，沈浩竟会有这么一招绝的！既不用亲自动手，更是避了嫌疑——所有的危险都是自己在担当！可如若不然……还有别的更安全更有效的方法？
“我说过——”沈浩笑得阴寒，“我会让你一尝‘亲手’杀死仇人的快感！”
***************
一个月后，暗夜门的掌权者韩笑天因医疗事故死于玛丽医院。曾在黑道不可一世的暗夜门竟然在一夜之间风流云散。
“韩括！”沈浩打电话给他，“我现在就来接程素。”
“……我等你。”韩括关上手机，嘴边挂起一丝冷讽的淡笑。
***************
三十一天没有见到程素。沈浩都快被思念给逼疯了！
刚刚上车，手机不识实务的叮叮乱响。
“蓝！什么事？”
“我刚查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蓝的声音很急。“你在那里？我来找你！”
“我要去接素。等我回来再说嘛！”
“不行——”蓝乱吼，“你听着，我刚刚查到程素有一个好朋友叫Honey Cheung！”
“我知道。他是个警察，已经死了8年嘛！”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嗯？”
“他是卧底！他卧底暗夜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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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逐渐明朗了……
24.
这次不用爬窗。
沈浩径直走上两楼，东侧的第一间房。
程素不在。
“沈浩。”韩括倚在门口。“来得好快！”
“素呢？”沈浩回头瞪他。
指指天花板。“他在六楼露台等你。”
沈浩不发一言，一口气跑上六楼。
露台上种满绿色植物，倒是和蓝家的阳台布置得一般美丽别致。温暖的阳光折射着绿色叶蔓，远远的看过来，这个露台一定散发着柔和梦幻般的光芒。
而站在这片梦幻般景致中的人，更是俊美出尘得仿佛不是凡人！
“素！”沈浩没有冲上前，只是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心爱。
“浩……”程素淡淡一笑。“你来啦！”
“嗯。”沈浩踏前一步。
“韩笑天……是你……”
“……我说过要带你走！”
垂下眼帘。程素笑得苦涩。
“沈浩！”程素伸手摘下一片三色堇的叶片，拿在手中抚弄。“我——”
“我知道。”沈浩上前握住他的手，“是我……对不起你！”
程素浑身一战。
“不许动！”露台的四周冲出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沈浩——放开程素！”
沈浩抱紧程素，在他耳边轻吻，“对不起，对不起！”
程素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保重！”最后再感受怀里人的温暖，沈浩放开程素，转身面对警察。
“沈先生！”为首的警员持枪道，“我们警方有证据怀疑你就是身负七十八条命案的杀手‘浩蓝’！请跟我们走一趟。”
“……”静静的回头看一眼程素。
“为什么……”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程素眼中滑落，犹自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沈浩被押走，远远的，听见有人在说：“程先生，谢谢您的配合……”
看守所。
程素一身警服，与沈浩对面而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程素凝视他的眼睛。
“……我来接你之前。”沈浩低声笑道，“Honey Cheung……原来他的中文名字，就是——张昊！他是8年前警方在暗夜门的卧底，他……是被我杀死的——”
原来你口中那一声声的“浩”叫得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
程素面色惨白，咬紧牙关。
“八年前，他的身份败露后，暗夜门花钱雇佣‘浩蓝’杀了他。”沈浩的声音越来越低。“……对不起！”
“别说了！”程素强抑住愤怒与心慌。“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沈浩静静的望着他，望着他……
为什么还要来？
你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难道这还不能代表自己对你的心吗？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沈浩心中也有疑惑，“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
“不是——”程素有些激动的喊出口，想到这种地方不能那般失态，只好咬着嘴唇努力平复心情。
“那么……”
“是……韩笑天回来前一个晚上——”程素的声音恢复平静，“你走了以后，韩括告诉我的。”
韩括——沈浩握紧拳！还是小看这个家伙了！他竟然——
解决一个疑问，还有更多的疑惑。盯着程素不同寻常的黑色警服：“你的身份？”
程素迟疑一下，吐出几个字：“程素，国际刑警。”
原来如此！
沈浩一笑，“你是为了替张昊报仇，所以才……”
“没错！”程素眼中溢满痛苦的深情，“张昊是我那些困苦的日子中，唯一珍爱我保护我的人——我发过誓，我一定要亲手为他报仇！”
“所以你报考警校！”沈浩了然。
“是的。我当年报考警校，并没有失败。而是我主动要求做卧底，所以……”
点点头，沈浩轻笑，“那么音乐会上和韩笑天的巧遇——”
“也是我设计好的。”程素咬唇，“只是没想到，他会对我——”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你一见钟情？把你囚禁了两年？”
程素低头不语。
“那么俱乐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我已经取得了韩笑天的信任。”程素坐姿僵硬，“我原先的准备是打进他的暗夜门，但是我好不容易联系上组织后——”
“他们要你放弃？”沈浩多少猜出缘由。
“……是。”叹口气，“他们发觉我的处境实在很——难堪！所以要求我回去。我当时很生气，几乎是绝望——我苦苦的熬了两年，承受那样的污辱与不堪，他们竟然要我放弃——”
“所以你一怒之下——”
“哼！”程素冷笑，“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这也是我设计好的。”
沈浩眉间微蹙。
“我伺机逃出暗夜门——那天我随手穿了件韩笑天的外套，在他的衣袋里发现了‘忘情俱乐部’的贵宾卡。没想到……会是那种地方！可当时我心情糟糕至极，又自暴自弃……一时冲动才会……”
“才会有自我放逐的行为？可是，为什么找上我？”这也是一个疑惑。
“因为——”程素欲言还止，“因为……你长得和昊好像啊！你脸部的轮廓，线条——”程素蓦地住嘴。
哈！哈哈哈哈……
沈浩埋头低笑，笑得眼泪乱流。
沈浩啊沈浩！你这个大笨蛋！
你搜集一个又一个长得和程素有一丁点相象的男人做他的替身，可自己，竟也只不过是程素用来代替爱人的替身而已！
这算什么？
呵，呵呵呵……
程素看着他笑得满面是泪，沉默不言。
擦掉泪水，沈浩问他：“你逃出来，再自己回去，然后对韩笑天说些甜言蜜语，让他相信你爱上他了，你舍不得离开他，所以又自己回来了……以此取得他的信任。是不是？”
程素的手微微颤动。
“但是他不让我介入暗夜门！”程素苦笑，现在想来，韩笑天的确是爱他至深。不愿他踏入浑水之中无法抽身。
“你又想了什么法子？”
“我知道韩括父子都喜欢我。所以我先挑拔韩笑天和他哥哥之间的关系，让他杀了暗夜门前门主。然后……”
程素的声音忽然抖动起来。
“怎么？”沈浩有些讶异。
“然后我再挑拔韩括和韩笑天，是我……故意告诉韩括，‘浩蓝’是最好的杀手！因为我知道暗杀昊的凶手是……‘浩蓝’，所以想利用暗夜门把‘浩蓝’找出来 ——”程素的声音低不可闻。
沈浩又想笑！
原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隐隐安排好了的！
“结果没想到，我就是‘浩蓝’？”
程素望着沈浩，苦笑：“的确是……没想到！”
“所以你通知警方，来个一箭双雕？”
程素仍是默然不语。
唉……
最后一个问题。沈浩凝视他的眼睛：“你对我用过多少真心？”
程素猛地一震！
“哪怕只有一点点？”沈浩捉住他的手，“还是从来只把我当作是张昊的替身？”
嘴唇被自己咬出一丝血痕，程素冷静的道：“对不起，沈浩！”
闭上眼。沈浩低叹一声，“算了。”
程素起身离开，沈浩突然叫住他：“素！”
程素回头望他，沈浩竟是满面自信：“我沈浩没那么容易被击倒！你等着！”
25.
“程SIR！外面有一个人吵着要找你呢。”
程素已经听到他的声音：“素呢？你们把程素藏到哪里去了？快让他来见我，他不是暗夜门的人——”
挥挥手，程素按揉太阳穴。
自己必须消失一段日子，虽然暗夜门已经瓦解，但百足之虫，死而未僵。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分免得遭遇意外。
“好了韩先生，程素已经被送回法国了，你的事，我们会转告他的。”
“你骗我！”韩括怒吼，“我查过各家航空公司，根本没有程素的出关纪录！他到底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韩先生，虽然你举报‘浩蓝’有功，但是请不要防碍警方的正常工作。”
……
“沈浩……”程素倚在窗口，怔怔的独自发呆。“你知道么？并不是我通知警方泄露你的身份……是韩括他——为了分开你我而做的最后一搏！”点燃一支白万，让烟雾来遮掩自己眼中的泪水。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做，你是‘浩蓝’，你杀了张昊……我又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程素像是自言自语，“与其让你心怀内疚，还不如让你我二人——爱断情伤，两不相欠！”
知道沈浩就是浩蓝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仿似浸入冰水一般，寒澈至骨！
究竟该不该向总部汇报这个情况成为他纠葛不清、难以决断的心结！
可就在他迟疑之时，韩括却替他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自己该恨他呢？还是谢他？
但是，韩括所做的一切为何都那般恰到好处滴水不漏？他偷偷录下与沈浩的对话，他在紧要的关头告诉自己沈浩的身份！他在最后的一刻告发了沈浩……他……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的局！
程素身子发冷。
……
门外还在吵嘈：
“谁知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韩括声音转柔，“那你把程素的联系方法给我呀！”
“韩先生……”
头更疼了。拿起话筒：“让韩括在接待室等我！”
出门前迟疑了一下，还是换了套便装。
“素——”韩括几乎是扑上来的。“你到哪里去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括！”程素不与他绕圈子，“你——知道多少我的事情？”
“素？”韩括倒退一步，眼中流露惊讶，“哦？”
“别跟我胡扯！”程素坐在软椅上，“你布下的局，不比我的局差一分一毫！”
“素——”韩括一怔之间，已是面带冷笑。“果然，还是被你看破了！”
“说来听听，不介意吧？”程素习惯性的抽出一根烟。“什么时候猜出我的身份？”
韩括哼哼冷笑，柔美的面容竟是说不出的阴暗。
“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顿了顿，韩括很得意，“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来意！”
“哦？”程素虽然惊讶，却表现得平静。“难道你能未卜先知？”
“当然不是！”韩括伏到桌面上，把脸凑到他面前，“你忘了吗？Honey Cheung，张昊呀！”
烟灰烫到了自己手上的肌扶，程素再无法遮掩心底的震动！“你——”
“八年前……”韩括轻笑，“我还只有十四岁。但当我第一眼见到张昊的时候，我就在想：好帅的大哥哥呀！但也好冷、好凶！”
“你认识昊？！”程素面色苍白，“你们——”
“他虽然冷，虽然凶，他对所有的人冷，对所有的人凶。”韩括的笑突然变得柔和，“但对我，他是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大哥哥！”
张昊——
程素恍然一震，原来韩括他——
“在我的家族里，我所接触的事物，除了暴力还是暴力！一场场的斗欧，一次次的尔虞我诈，只有他……”深深吸了口气，“我现在还记得他逼我念书，送我去学校，拿着英语书敲我头时的模样，埋怨我那么简单的语法题都做不来！”韩括陷进回忆中，“他时常看着我的眼睛，笑着对我说‘括，你的眼睛好漂亮呀！’‘括，你再笑一笑，你的眼睛笑起来比月亮还迷人！’”
程素的身子微微发颤。
“有一次他执行任务回来，一身的血，把我吓坏了！”韩括继续回忆，“我帮他止血，意外的发现他的手中紧握着这个东西。”
一枚银色的圆形挂件躺在韩括的手掌心中。
程素低呼：“我的——”伸手就要抢，但被韩括极快的收走。
“原来……”韩括苦笑，“我是你的替身！”缓缓打开挂件，里面是程素笑如春风的面容。“一看到照片中你的眼睛，我就知道自己成了你的替身！”
“昊！他是谁？”喝醉酒后，韩括才敢把话问出口。
“……我的朋友。”同样有些醉的张昊却还保持基本的理智。
“你骗人！”突然间狂叫狂喊，韩括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竟然会那么大！“你骗人！你这个骗子！混蛋！你欺负我！”
“括！”张昊捉住在他身上乱打乱拍的手，“别这样！”
“你喜欢的是我！你对我那么好，你怎么可以有别人？你骗我，骗我！”韩括眼泪流了满脸，突然冲到张昊的怀里紧紧抱着他。“我不要你心里有别人——你是我的，是我的！”
手足无措的张昊只好抚着他头发，低声劝他：“你还小……”
“我不小！”韩括抬眸凝望张昊，解开自己的外衣，“你看，我已经是大人了！”
韩括将自己肌理晶莹、柔嫩如花瓣的纤细身子往张昊的怀里轻轻摩梭，“你看，我不小了，我已经——”
“括！”昊一声惊呼，“别这样！”也不知是酒精的关系，还是被眼前的人诱惑的原因，昊的身体开始发热。
“我就是要这样！”任性的韩括贴紧张昊滚烫的身体，“你也这样想的，是不是？”
“括——”昊的嘴唇被韩括封住。“嗯……”蓦地瞪大眼睛，“括！”推开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是从我爸爸那儿拿来的，” 韩括笑嘻嘻，“好像叫作‘坏坏的爱’还是‘爱得坏坏’？”
坏坏的爱？！
张昊苦笑，那是暗夜门有名的媚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