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15

羽大娘: 男欲按摩院

 一、存货牛奶大清仓

「咿……咿啊……」

「靠,爽死了,嗯……」

男人那身即使登上男性健美杂誌也丝毫不逊色的肌肉,紧贴著下方瘦小的青年,撞击出男人除了吃奶撒尿以外,第三样不必爹娘教就自己会的东西──做爱。

「大ㄟ……」旁边足足吹了一个小时冷风、也足足听别人嗯嗯啊啊一个小时的小弟,可怜兮兮地敲了敲车窗玻璃。

「摇咧摇咧。」男人抽动著建美坚挺的臀部,非常低水準兼没气质地喘著。

「大ㄟ──」小弟可怜兮兮地又喊了喊。

「喔喔喔,去了去了……」男人闷吼著,肉棒在青年体内喷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你、你到底要射多少啦!」灌进屁股的东西越积越多,胀得青年不爽地想要推开压在背上,那个跟壮得跟熊似的男人。

「吵死了,恁爸还没……嗯……」

插在青年体内的巨根筋孪地抽了抽,这才终於把憋了一个多月的「存货」拍卖大清仓,一滴不剩地射进爽死人的小菊花。

「小乖乖,下次再找你玩。」

熊男握著粗大的巨根甩了甩,用地心引力外加离心力,把龟头裡面喷不出来的那半滴「牛奶」痛快地甩出来。抽出车子上那盒X联福利中心,号称绝对超过二百抽的卫生纸,擦去巨根上沾满的肠液,这才满意地把大家伙塞回内裤,拉起拉鍊,打开车门在小弟脑门上擂了拳。

「给钱。」

「钱?」

「恁爸今天没带皮夹出门,你先垫著,顺便把小乖乖送回去。」

吩咐完掉头就走,踩著最台的蓝白拖鞋啪打啪打地走进车道旁那个大得吓死人、也ㄙㄨㄥ′得吓死人的房屋走去。

「呜──」小弟垮著肩膀,哀怨爬满了他的脸。

老大你太过分了,也不找个大奶子的美眉让我卡点油水,男人的屁股有什麼好?小弟我尽心尽力负责您老人家的安全,却得天天看男人嘿休嘿休。而且而且,嫖妓还让我垫钱,明明离家门口只有五六十步。呜呜呜,老大你太太太过分了啦!

「喂,你还要杵在那边鬼叫到什麼时候?还不送我回去?每次撒必死金老大一次,我的屁屁跟腰就要痛上好几天。我明天还要上班耶,要是我这王牌男公关的地位保不住可有你好看的。」

小弟的嘴角抽了抽,认命地钻回宾士车,把那个同样不好惹的青年乖乖送回俱乐部。



二、田桥仔金火旺

金火旺──号称台客帮史上终极SIΖE肉棒之绝对总攻。

职业栏上写的是务农,可是他除了会种杂草外啥屁也种不出来。家裡面什麼不多,土地最多,多到大甲妈祖遶境足足要绕三天才能绕出他名下拥有的田地以外。

土地多没啥了不起,了不起的是他家的土地通通都在都市计划区。几前前政府弄了个什麼开发案,大笔大笔的新台币弄来徵收金火旺的地,虽说土地少了十分之一,可是银行户头裡面的抠抠却跟阿米巴原虫一样繁殖速度惊人。

这样佔尽天时地利的好野人,总该是个矮子或者丑男,再不然就是个「短小无能」之流,好平衡平衡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怜的自尊心吧?

错!

金火旺他从小就发育得比人家的小孩子快,个头高、块头大、就连「那裡」都比别人足足大了一倍、多了十二公分。有人曾经开玩笑说,如果台湾选总统是比哪个候选人的屌大,金火旺那根超级大家伙绝对傲视「群鸡」当选台湾史上「最屌」之总统。软的时候十七公分,硬的时候总长破二十二;横切面直径四点四到五点五公分,比士林夜市著名的大香肠还粗。口交过这根终极SIΖE肉棒的人,三小时内嘴巴无法合拢,严重的还得掛急诊掰回脱臼的下巴。

那他总该是个长相登不了檯面的丑男吧?

又错!

那张彷彿被米开朗基罗雕出来的脸,透著浓浓的男人味。微乱的短髮带著些许颓废不羈的气息。同样是摸女生屁股的场合,别的男人绝对被大叫色狼外加巴掌,金火旺得到的却是清楚记载手机地址空閒时间兼三围的纸条。光凭这点,你就知道他长得有多麼让其他男人想杀他灭口的地步了。

於是,那些可怜又妒忌的平凡男人们,也只能在他浓浓道地台湾味,从头顶一路「台」到脚指头的行為,暗干一声──恁爸ㄟ田桥仔!

*** 

金火旺踏著蓝白拖回到他那由大金大红佈置的家,金光闪闪俗搁有力,简直像是金X豹酒店翻版,客厅天花板居然还有那种三零年代舞厅必备的镜球。

这个家,他从来不让别人进来,管他床伴还是小弟。看著屋子裡四处都有的相框,照片上的人或笑或怒、站著坐著躺著、是正面还是侧脸,通通都是同一个人。而且,看得出来这些照片,全部是在照片主角不知情的状况偷偷拍下来的。

「班长……」金火旺捧著相框,迷恋地对著照片上的人又摸又亲。

相片的主角,是他国中时候的学长,清秀又瘦小,一付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楚楚可怜。於是,还来不及懂得什麼叫做女人的小火旺,一头栽进了男人耽美禁忌的蔷薇世界。是初恋,却也是个没有开花结果的恋情。可是那种fu,一直掛在心头最宝贝的地方,就连成年后来来去去的床伴,也或多或少,有点照片上那人的样子。

「我一定要找到你。」

发誓,无论这男人是白道还是黑道、是总统还是流浪汉,就算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夫」也无所谓。他金火旺以田桥仔的名义发誓──恁爸绝对要把你拐到我床上!



三、奶子包夹小鸡鸡

又到了半年一回的例行公事,你说一个只有土地连屁毛的不会种的田桥仔,他能有什麼例行公事可做?

NONONO,他可忙的咧。身兼土财主外加地方派系角头,光是收租收保护费就收到他手抽筋。

啊他不会要对方ATM转帐喔?

好问题,金火旺也曾这麼想过。可是你要那些个种地瓜种大葱的欧巴桑欧吉桑去对付那些高科技的ATM,怎麼看怎麼像是只有给诈骗集团骗钱的份。

而且你要人家欧巴桑欧吉桑跨过他家门前那两甲的地、骑个几乎快解体可能是从日据时代祖上传下来的铁马脚踏车、再穿过两条国道三条省道四条地方道路交汇的十字路口,七八个红绿灯随你挑要遵守哪一个。你何其忍心,让个无辜老实纯朴善良的老人家,经歷这些艰辛万苦,然后到银行用ATM给你转帐?

你不怕人家ㄅㄟ′ㄅㄟ′在路上发生意外,或是转错帐号,金火旺他可怕著咧!

怕他本来可以进口袋的抠抠不是掛点在十字路口,就是跑去别人的口袋。所以说,这种风险不能冒,还是好心一点,叫小弟开著那台比总统专车还嚣张的加长型凯迪拉克,亲自跑去收抠抠。

另外还有个例行公事,不过这就得小小声地说。

既然有收,当然也有给。给谁?给地方民代乡镇公所里长邻长消防队警察局,就连环保大队养的那条黑狗,他也得付饲料钱。只不过狗好养,人可就不好养。尤其碰上个狮子大开口破坏行情乱收红包的家伙,连金火旺这种不把钱看在眼裡的田桥仔,也忍不住大骂:「你娘ㄟ死警察,把郎(别人)的狗娘,拢比你卡好养。」

*** 

就这样收钱、给钱、收钱、给钱,大把大把的抠抠在手上转过来又转过去,一个礼拜天天这样跑下来,即使壮得跟熊似的金火旺,也浑身酸痛到即使贴了满身的热力胶布也没啥鸟用的程度。

酒店内,金火旺照例拿了个黑皮箱,打开箱口让对坐那个脸上写满「老子很猥褻」的肥仔议长看清楚裡面的大叠钞票。然后手一招,包厢门一开,两个大咪咪的公关走了进来,四粒奶子包夹肥仔议长的那颗猪头,小手往议长裤襠子裡头这麼一摸,捏捏那个短到不能再短,根大拇指同SIZE的小鸡鸡。

真怀疑这死猪头干麻不去抽脂,然后把多餘的脂肪填充给可怜的小鸡鸡?捞了人民那麼多油水,好歹也别光长肥肉不长「鸡」肉,光看这尺寸,连人家非洲难民营那些快饿死的黑仔都比不过。而且从上方俯视,压根就看不见可怜的小鸡鸡,只看见一层又一层肥滋滋油亮亮的大肚皮。

要不是这肥仔议长不能得罪,否则金火旺每回见到他,都很想把那层肥肚子抬起来,然后问候问候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哈罗,有人在家吗?」

走出酒店,金火旺几乎要虚脱地掛在小弟的身上。

「大ㄟ……你还OK吧?」

「欧你妈的K,没看到恁爸累得快挫屎了吗?」

「是是是……」

「喂!」

「是,老大。」

金火旺捏著酸痛的肩膀,动动僵硬的脖子,手肘给了小弟一个拐子:「这附近哪裡有按摩院啊?恁爸要找人马一下。」

小弟左转头右转头,总算在层层叠叠的「扛棒」(招牌)裡找到按摩两个字。

「大ㄟ,左前方十一点鐘方向,好像有家按摩院耶!要不要我陪你……」

磅!大大的巴掌扇在小弟可怜的脑袋瓜上。

「恁爸系小学生放尿要人陪喔?你先把车开回去,恁爸马完还要去找小乖乖爽几炮。」

「──」小弟掛了满脸黑线。

靠咧,还在想老大今天怎麼转性了,居然这麼好放偶先回家?晚来系唔(原来是有)姦情,不想嘿休嘿休的时候有人当日光灯,切──

「喔,那我先把车开回去了。」

「闪闪闪。」

「知道了啦!」

甩开那个日光灯小弟,金火旺对準左前方十一点鐘方向前进。



四、男欲按摩院

「老板,我说那个招牌要不要找人来换一下啊?」

负责马杀鸡的人妖师傅穿著看起来很专业,其实下面连条内裤也没有的白袍子冶艷性感地走来。

江温琪瞇了卖弄风骚的人一眼,「你去换。」

「什麼嘛!人家是可爱教主耶,怎麼可以做那种粗活?」人妖捧著双颊频频惊呼。

「那就搁在那好了。」

人妖揪起江温琪的头髮扯了扯:「喂,你去让小甜甜白烂泥给我闭嘴,他叫床叫得跟撞鬼似的,他每接一次客人,我就得去庙裡收一次惊。我拜託你下次让他少接点客人行不行啊?」

江温琪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梳理起他那头几乎要及腰的长髮。

「他屁股很会摇,你会吗?客人指定要他,我有什麼办法?而且……」江温琪翻翻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也要结束了。」

『啊,顶到了顶到了,咿咿……呀……』

江温琪两手一摊,微笑:「一分三十秒,我刷牙都没这麼快呢!」

三分鐘后,白烂泥一脸满足娇羞地被个中年男子搂著细腰走来柜檯。

「汪董,人家腰都软了,不送您了。」白烂泥浑身虚弱,缓缓侧坐在柜檯前的沙发。

「别送别送,小宝贝好好休息,下次再来找你玩。」

「嗯……汪董再见……」说著说著,白烂泥居然就昏沉沉地软在沙发上睡著了。

江温琪伸手要摇醒他,还被汪董阻止。「嘘,老板你别吵他,让小宝贝睡吧,刚才可累坏他了。」

说完,还噘著嘴在那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回头又看了几眼,这才捨不得地离开按摩院。

「喂,别装死了。」人妖毫不留情地用脚直踹沙发上看起来纯真无邪的少年。

「你有种再踹我一次试试看,老子就拆了你那两颗人工奶弹。」

人妖大惊,双手护著要价十万,完全比照蔡依林原版G奶做出的人工合成物,不甘示弱地呛了回去:「谁让你每次叫床叫得跟撞鬼似地,人家幼小稚嫩的心灵蒙受了多大的创伤你明不明白啊?」

「切。」少年吐出舌头,另外还送上两根大大的中指。

「还有,你很假仙耶,我就不信那个早洩男能把你搞到腰酸。」

「他算不错了,还让老子感觉得到他。」

「什麼意思?」

少年瞪了眼一副不甘我事的江温琪,「老板上回让我接了个客人,结果你知道怎麼样吗?」

「怎样?」

「我居然完全不晓得那个客人到底有没有插进去耶!」

「怎麼可能?」

「那个客人爱搞背后位,我又感觉不到那隻小鸡鸡的存在,只好拼了老命又叫又摇,结果你知道发生什麼鸟事吗?」

「什麼鸟事?」人妖好奇地凑了过去。

少年脸黑了黑,扯著眼袋对江温琪大做鬼脸:「对方都已经爽完了我还拼命在那边『喔喔,啊啊』,当我发现不对劲回过头去的时候,你都不晓那个客人的脸有多青。害我还得装娇羞说是因為『意犹未尽』,所以还停留在他那销魂的『餘韵』中。」

「噗──哇哈哈哈──」人妖滚到地上大笑,两粒人造G奶晃得厉害。

*** 

金火旺来到按摩院前,看了眼头顶上有些奇怪的招牌──

男心按摩院?

而且那个「心」字居然还又又矮,简直像是被压扁扁摆在下头一样,没注意的话还以為是「男 按摩院」。

「喔,晚来系男性专用按摩院。」

金火旺自己下了个结论,想想自己还挺幸运,至少没像上次一样,摸错方向走到查某用的护肤沙龙,虽说没被人家喊色狼,可是被两个如狼似虎的熟女东摸西摸又不能揍人,那股闷劲他到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毛。

推开门,正想问一下这裡马一节要多少抠抠,就给眼前的景象挫到。

一个内行人看了就知道才刚被男人上过的美少年,滚在地上没形象大笑的绝对是加工过的人妖。旗下酒店就有十几家,妖娇小姐多达上百人,是真女人还是假女人他金火旺把一眼就能分辨,不过这人妖那两粒人工奶弹倒是做得美麦(不错),至少笑的时候还会晃,不像之前有个小姐贪便宜,垄奶子垄成两颗硬包子,跟人家无敌铁金刚的沐兰飞弹有得比。再往柜檯后方一瞧……

「学、学长?」

「学长?」

江温琪抬起下巴,用著駙马爷享誉国际的四十五度角斜眼看著进来的客人。从头髮到脚底那双啵亮的黑皮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遍。

这人……好熟悉……

金火旺痴呆呆地走向柜檯,连美少年跟人妖问了他好几声要干麻也没听见,直直走到江温琪面前,温柔地支起江温琪的下巴。那张只存在记忆与相片中的相貌,却出乎意料地出现在眼前,相似度高达百分之百,喔不,是百分之一万。

「客人,要马一节吗?有指定谁服务?还是要我这老板帮您推荐呢?」

「咦?」

江温琪不著痕跡地拍掉眼前这壮得跟熊似的客人,给了个超完美职业级笑容。大脑却逐渐浮出个相似的影子。难道……

「您贵姓?如何称呼?」

「偶偶偶……偶素金火旺……」

「噗──」

人妖在背后很不给面子地偷笑,被美少年瞪了眼才发现自己失态。

呜呜,人家是气质美少女,都是这个熊男啦!身材又高又结实,脸也美麦,哪晓得一开口就破功,好台喔!

「金火旺?」江温琪冷笑。

原来真他妈的是国中时那个田桥仔!

明明小他一届,连教室的楼层都分属两栋大楼,还成天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害他被同学取笑,说是因為像女生所以才招来同性爱恋的目光。被那个田桥仔在身边晃了两年,居然在连自己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喜欢上了那个满口台湾国语,从头一路俗到脚底板的田桥仔。

更可恶的还在后头,想他堂堂资优生,蒙著眼睛考都能考到台北建国中学,难得善心大发,在自己毕业典礼当天,跟那个跟田桥仔说自己也喜欢他,没想到却当场被那个死田桥仔拒绝。此后,他的人生彷彿被人诅咒,迷恋上了肌肉发达的大只佬。每回玩过这些结实的屁股后,总忍不住比较当年那个手感很好的小屁屁。

「那麼,江先生裡面请,由我『亲自』為您服务。」

「耶?」「耶?」人妖跟美少年双双惊呼。

老老老......老板亲自杀必死?OH~MY~「DOG」!这种千年难得的景象居然在今晚上演?上帝都翻过来成狗了!

*** 

「打麦打麦……呀……以咕以咕……啊……」

金火旺跟在江温琪后面穿过一间又一间房间相连的走道,听著房间内传出来的淫糜声,坏笑摸著下巴,手掌直接拍在江温琪结实的屁股上掐了掐。

「原来,是『这种』按摩院。连日本人都来,经营的不错嘛!」

那个「打麦、以咕」不用学过日文,只要看过日本A片的人都知道是啥意思。

江温琪拨了拨头髮,侧过脸微笑:「如果要逃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喔!」

「逃?哈!」

金火旺的手指大胆地刮弄著双臀间的裤缝,色色地舔著下唇,想到这麼像班长大人的店长等会就要躺在自己身下摇动小屁屁,小菊花就要吞进自己的士林大香肠……喔喔喔,翘起来翘起来了!

「你要日式风?韩国风?巴里岛风?英伦风?还是……道地台湾风格的房间?」

「道地台湾风。」

江温琪笑了笑。果然,田桥仔就是田桥仔。台湾风格是吗?那就不要后悔。

*** 

「喔喔喔,丘(超)水。」

房间门一开,就发现地板上居然摆著他最爱的镜球。没有想像中的大床,反而是有三个台阶的木製舞台,舞台上有张俗气到爆,铺著大红滚金边床单的大床,旁边还立了根钢管。而且而且,喔喔喔,连檳榔西施的货柜店面马乌(也有),货柜上面用霓虹灯管绕出一隻鸡鸡加卵蛋的情色图案,还不断变换各种顏色。仿造的檳榔店裡面居然还有嘿休用的八爪椅,这真是──丘(超)讚的啦!

「喜欢吗?」

「嗯嗯嗯。」金火旺两眼放光直盯著他梦想中的装潢。

「还有这个喔!」

金火旺傻呆呆地看著老板,只见老板拿起勾在墙上的遥控器一按,镜球开始转动,反射霓虹灯管的光线,整个房间顿时各种顏色闪烁。遥控器再一按,摇头电音震耳欲聋地从四面八方传出。

「丘赞丘赞。」

「来,躺这裡。」

江温琪牵起金火旺的手,领著他在红金色的大床前停下,身体紧贴著金火旺,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沉浸在霓虹灯跟电音中的金火旺,像小学生一样乖乖给人脱衣服,没注意江温琪脸上奸诈阴险,却也非常露骨的淫笑。

「噗──」就在脱下西装裤的下一秒,江温琪噗的一声,指著眼前的那块布料憋笑憋得难过。

「你居然穿这个?」

OH~MT~「DOG」!这田桥仔居然穿阿公级白色四角裤,裤襠前面為了方便掏那玩意尿尿特製的开口,还配合他超大尺寸的巨龙,几乎从裤带一路开到裤底。

「这样偶的两颗蛋才不会被挤出来。」金火旺耸耸肩,一脸的理所当然。

没法度啊,谁叫他天生SIZE就比别人大,一般的三角裤就算买到了XXL,除了屁股外,最多也只能容下他的那根「大只」外加半颗到一颗蛋。至於另外一颗到一颗半的蛋蛋,就只好很可怜地滚在内裤外头吹冷风。

江温琪憋著呛死人的笑意,总算把这田桥仔剥到只剩那条阿公内裤,领著金火旺趴在床上,拿出添加了精油成分的按摩油淋在那黝黑健美的背部。舔著乾涩的唇,把长髮随意束起,两手熟练地匀开按摩油,时轻时重地揉捏每一寸迷人的线条。

「嗯……你按得不错……」舒服地哼了声,金火旺闭上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服务。

「要不要来点酒?这样更能放鬆肌肉。」充满欲望的舌尖舔著上唇,诱惑地开口。

「阿厚,有没有高粱?」

「高梁是吗?你等一下。」

背上的温度消失,取代的是那迷人的嗓子拨打内线吩咐送酒的声音。没多久,高热的体温贴上了整个背部,耳廓被利牙咬在嘴裡,每个字都伴随著一次湿热的吐气喷入,骚动著耳内敏感的细毛。

「酒,马上就来。」

「嗯……」

手的温度,掺了精油的黏稠,揉捏著酸疼的肌肉。小腿被抬起,灵巧的手轻抚过僵硬的腿部,脚底每一处的穴道都被按摩得舒服到让金火旺忍不住嗯嗯低鸣。尤其当那指节分明的手插入脚趾间时,彷彿被人侵入贯穿的错觉,带了些微酸的感觉。

房间的门,被悄悄打开,美少年捧著二十年的陈高躡手躡脚地端到老板身边,见到金火旺俊美结实的背,忍不住想要偷偷摸上两把。

啪!美少年的手被老板狠狠拍开。

「怎麼了?」

江温琪凌厉地扫了美少年一眼,后者委屈地瘪瘪嘴,摸著发疼的手背乖乖地离开房间。

「没事,酒来了。」江温琪站在舞台边,指尖轻抚著金火旺厚实的背。

「嗯。」舒服地应了句,翻身盘腿坐在床上,握住江温琪拿著酒瓶的手顺势往胸口一带……

金火旺的脸抽了抽,本来打算趁机把这水水的漂亮老板抱在怀裡狂吻一番,哪知道这老板居然不动如山。没抱成美人就算了,反而被他反手一抓,整个人以跪姿扑倒在美人的胸前。

金骂系按怎(现在是怎样)?為虾米变成这款模样?

「来,喝酒。」

没等金火旺摸清楚头绪,江温琪瀟洒一笑,转开瓶盖就著瓶口含了一大口浓烈刺鼻的陈年高粱,随即捏开金火旺的嘴,低头把混了唾液跟某种药物的酒全灌进那田桥仔的嘴巴。

「如何,本店的酒不错吧?」

「咳咳……你、你想害阮被噎死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灌酒,金火旺呛得满脸通红。这下总算知道為什麼每次灌小乖乖酒,都会被他瞪上好几眼──马的,差点噎死!

江温琪微微笑著,掐著指头算著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

「你在笑什麼?」不知為何,这个神似班长的老板,笑起来居然让他像是全身爬满了毛毛虫,一整个惊悚到不行。

「……四……三……二……一,OK。」

说著,就著搂住金火旺健壮腰身的姿势,半跪在床边,缓缓地将他放倒在五顏六色光点闪烁的大床中央。抬眼看了看那俗搁有力的霓虹光点,忍不住皱起眉头,起身衝去拔了镜球跟霓虹灯的电源,顺便从进门处的矮柜搬出个还未拆封的邮局便利箱子。

「算你幸运,这些新货才刚到没几天,正好拿你当白老鼠。」

「虾米?恁贡恁爸系白老鼠?偶让你瞧瞧偶的厉害。」

金火旺浓眉竖起,色色地摸著下巴,非把这个俊美的老板压在身下爽上几把。怎知才刚要用手肘撑起身体,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回去。舔了舔残餘在舌根的味道,当场变脸。

「FM2。」

江温琪依旧优雅地微笑,一手轻鬆举著便利箱走向舞台,把箱子搁在金火旺头顶处,然后侧身躺在他左手边,笑著解开金火旺衬衫上一颗又一颗的扣子。「不错嘛!那你知道这药片另一个名字是什麼吗?」

「强、奸、药!」怒吼。

「好乖,答对了。」笑。

「恁爸绝对要你死得很难看,呜……」

江温琪手下一用力,指甲掐在皮肤最嫩也最敏感的乳尖,「你最好安分点。」

手掌下移,把那唯一的阿公内裤扒了往旁边扔。握著那超大尺寸的巨龙,锐利的指甲沿著粗大突起的血管抠弄,看著金火旺倔强咬牙却又想沉溺性爱,矛盾又复杂的表情,想起从前那只跟前跟后,跟大型狗一样的小学弟。低头,温柔地吻著金火旺死死紧闭的嘴巴,舔著、咬著、吸吮著,耐心地等著它卸下防守,献出柔软而敏感的舌。

「唔──」金火旺拼死咬紧牙关,坚决抵抗。

以前那些个死守城池的将军们,不晓得是不是同样的心情喔?可是,呜呜,恁爸未虾米要这麼捍卫自己的贞操啊?又不是古装片的弱查某?牙齿兄弟,恁爸保证,如果你死守恁爸的贞操,回家绝对给你镶水钻镀18,不不,镀24K金恁爸都愿意啊啊啊!守住啊!求你了!

「哼。」江温琪冷笑,起身俐落地拆开便利箱拿出裡面的东西,装上电池,组装好后又低头吻注那顽固却美味的唇。

金火旺使出当年吸母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印象中连便秘都还没这麼辛苦。

嗡……嗡……嗡……

「你──」

金火旺瞠大眼睛瞪著前方模糊的那张脸,才这一时的疏忽,死守的门户大开,男人湿滑的舌轻鬆地破关而入,猥褻著金火旺惊吓过度缩在牙床上颤抖的舌头。

「呜──」

别跟我说,现在正隔著内裤顶在恁爸屁眼上旋转外加马达震动中的,就是日本A片裡面,把AV女优搞得嘰嘰歪歪「打麦打麦」浪叫的那个东西。

江塭琪握著强力扭动的电动按摩棒,隔著阿公内裤戳弄快哭出来的小菊花。「宝贝。」

「恁爸不是你宝贝。」

「爱人。」

「偶跟你不熟!」无力平放在毛毯上的两手卯出吃奶的力气,给了江温琪两大根中指。

「那……姦夫总成了吧?」眼珠子一溜,总算找到个还算适合两人关系的代名词。

「……」金火旺气到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江温琪把按摩棒拿道金火旺脸前,乐得充当情趣用品店的解说员,一边操作著各种功能的开关,一边让金火旺「亲身体验」各种「美好」的功能。口才之好,若非被下药戏弄的笨蛋是自己,还真想网罗这麼有推销功力的人才开间情趣用品店,保证赚钱。

「这只是日本最新研发,四段强弱力道三十六颗珠粒能左右旋转,还有伸缩功能,比照人体自然撞击的频率插进去、缩回来、插进去、缩回来。」

「闭……闭嘴……内、内裤……喔喔……」

阿公内裤在按摩棒强猛的撞击下顺著皱摺挤进小菊花,布料粗糙的触感刺激著佈满神经的穴口。那著又震又转的塑胶龟头更让内裤在入口高速摩擦,一辈子活到这麼大都是当「攻」的金火旺,小菊花哪有被人这麼褻玩过?惊慌的小菊花缩呀缩地好不委屈,健美的屁股也用力夹呀夹,死守绝对总攻的金字招牌。

「挺倔强的嘛!也好,反正药效还有十个小时。」

「你贡虾?十、十个小时?」靠咧,偶记得只要忍两三小时不素吗?

江温琪低头舔了舔金火旺软软的乳头,邪恶地道:「忘了说,我另外还把种猪发情时给母猪吃的药也加下去了。养猪户说了,因為怕母猪中途受不了公猪交配时间过长而落跑,所以这种药效特别长,让母猪能充分受孕。」

干!把母猪的药给恁爸押(吃)?还有那个受孕是什麼意思?恁爸是公猪……呸呸呸,恁爸系正港男子汉,孕你妈的鬼。

*** 

「乖,欣赏一下,这些东西可都是日本最新產品,待会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江温琪把便利箱的东西一个个拆了外包装摆在床头。

嗡嗡嗡……震震震……摇摇摇……转转转……晃晃晃……扭扭扭……

「──」金火旺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红了又紫、紫了又绿,比那川剧变脸还精采百倍,最后五顏六色,通通混成一锅子的黑。

二十多根的情趣按摩棒一字排开站在眼前,有高速旋转的、有卖力扭动的、有亮灯泡的、有银光的、有附带专攻G点小触角的、有一堆凸起活像刺蝟附身,专有名词叫做「狼牙棒」的。旁边散落一地奋力跳动震得死去活来,叫做「跳蛋」的玩意儿,有长的、有短的、有颗粒的、有小触角的……

小兔子跟小士兵造型的就算了,谁能告诉恁爸,為什麼连多啦A梦都跑来参一咖?

「呜。」什麼东西塞进恁爸的屁眼?「唔……」又一颗?「啊……」还来?「哈啊……啊……」干!居然用珍珠串?该死,居然是震动型。「啊啊啊──」

江温琪跪坐金火旺腿间,轻鬆托起健美的臀,在他腰下放了个日本AV男优巧克力球代言,号称可以协助男人轻鬆达到各种高难度体位的充气塑胶垫。高高抬起的屁屁,让他能优閒地欣赏小菊花被按摩棒欺负的每一个反应。

「2008最新出品,渐进式扩充型珍珠串,直径依序从零点五公分到直径四点五公分,缓慢而温柔地开拓伴侣的小穴穴,让他达到疯狂高潮的境界。姦夫,感觉如何?这说明书准不准啊?」

江温琪一手拿著日文说明书念,握住珍珠串的手也没停著,把已经塞进去的部份缓缓拉出后又插回去,看著小菊花收收放放,好不容易吐出屁股裡的珠子后,又被迫吞进一颗比一颗大,而且还强力震动的塑胶珍珠。湿儒的舌淫秽地舔舐著乾燥的嘴角,索性扔了手中的说明书,拿起另一项道具欺负金火旺暗褐色的乳头。

「偶干……咿咿咿……」救郎喔,有人强姦偶!

江温琪捏著乳夹上的吸附器,挤出裡面的空气对準两颗奶头一吸。「姦夫,奶夹爽不爽?」

「咿呀呀呀……」干!这家伙用的居然都是新品,不是传统式用夹子夹奶头,然后夹子下吊两颗跳蛋乱震的那种。而是真空吸引,吸附器裡面还有软刷毛高速旋转刺激的那款。恁爸……恁爸给旗下小姐用得都还没这麼高级,居然、居然自己被人给用上了?

瞇著狐狸眼,笑著捏了捏从刚才就不断分泌透明体液的巨龙:「小乖乖,不要乱吐口水,否则老板要处罚你罗!」

「妈的谁吐口水……啊啊……这玩意到底多少钱?唔……」

江温琪挑逗地舔弄他敏感地耳廓,将珍珠串整根插入湿撘搭的小穴:「你问的是这个?」

「痛!」

「还是……这个?」说著,把奶夹的开关弄到最大,整个房间充斥著淫荡的震动声。

「呀啊──」

知道这田侨仔光忙著叫就忙不过来了,江温琪「好心」地直接拿起外包装报了价:「插在你屁眼的,一千九。吸在你奶头上的,一千七百五。是不是嫌本店招待不周,拿便宜货虎咙你?别担心,好东西还在后头。」

「不要啊啊啊──」恁爸不素这个意思,恁爸错了,快放偶走吧!

江温琪侧著头,秀气的脸蛋配著柔顺的长髮,让金火旺一瞬间彷彿回到了国中那青涩的年代。自己还是那个追著漂亮学长屁股跑的小男生,只要偷偷看上学长一眼就能够开心一整天,成天只想著要怎麼样才能偷看到那个漂亮学长,怎样才能跟他说到话。可是可是,谁能告诉他為虾米会变成这款模样啊?他他他,他是绝对总攻、绝对总攻啊!他不要当受,不要被把郎(别人)插屁屁啦!呜──

「嗟,居然敢走神?」江温琪瞇起双眼,曈仁映射著猎物健壮优美的曲线与挣扎沉沦於性欲的倔强,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抬手,残忍地拔去半真空状态的乳夹,转而吸附在两颗胀得泛红的卵蛋。

「咿啊──」

金火旺还未从拔罐似的疼痛中舒缓过来,被囊袋保护得好好的两颗蛋蛋就惨遭震动刷毛的攻击,还有一隻该死的魔掌也在玩弄他可怜的蛋蛋。

「放、放手……恁爸的鸟蛋……呜……」

干!恁爸的鸟蛋是肉做的,不是死太监拿来练手力的铁球,别再玩了啦!这样、这样会……会……

「啊──」

噗!伴随著一声跟放屁差不多的音效,巨龙昂首挺腰,上亿个能製造出小小田侨仔的精虫犹如火山喷发出的岩浆般,从巨龙口中源源不绝地喷出。

「嘖嘖。」江温琪微笑看著这精采的一幕,不知想起了什麼,捏在卵蛋上的手指顺势一摸,掐著喷发中的巨龙左摇右晃还转圈圈。

「姦夫你看,水舞耶!」

嗤嗤噗!乳白色的精液随著巨龙的摇晃挥洒在空气中,还真的……很像水舞……

「咦?怎麼才一下子就没有了?」

「……」金火旺那张像是被涂了柏油的脸,咬著嘴角愤怒地发射想杀人洩愤的目光。

巨龙被恶人捏在指尖摇来晃去,还被人笑说是表演水舞的水龙头,从来都是骄傲象徵的巨龙身心严重受创,软趴趴地倒在主人的肚子,勉强把尚未清仓的小精虫吐在健美的腹肌上,继小菊花后,成為第二个哭诉非人道对待的受害者。

江温琪「好心」地拔走吸在卵蛋上的振动刷毛,拉出扭动的珍珠串。湿热的舌尖在金火旺大块的胸肌上一舔一舔,手也没停著,像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柔柔地抚摸心灵受创的巨龙。

柔顺的长髮散落在鼻前,带了些洗髮精花香,本来金火旺最厌恶什麼花香果香这类查某人用的东西,就连手下小弟们不小心沾上七仔(女友)的香水或化妆品味,都会被他凶上老半天。可是不晓得為什麼,本来最让他厌恶的味道放在这老板身上,不但不会突兀,而且还让人觉得非常好闻。

不能动弹的金火旺像条待宰的死鱼,被搁在号称专供挑战各种高难度体位的塑胶软垫上。看著老板起身脱下衣裤,搓揉包裹著阳刚的黑色三角裤,优雅而诱人地走来,吻上自己的唇舌,优雅而诱人地把他抱起,放在仿檳榔西施的货柜店的八爪椅上,把他的腿左右跨开搁在特製的扶手,接著按下椅子旁边的遥控器──

八爪椅的椅垫中央竟然冒出一根粗壮的人工阴茎,一顶一顶地突袭著今晚不知道已经哭过几轮的小菊花。江温琪调了调摆放金火旺的位置,用手撑开鬆软的小菊花,扶著拟真阴茎顺利地插入湿润的穴口。

「恁──娘──ㄟ──」金火旺疼得皱眉大叫。

「啊啦啦,终於换词了,待会搞不好连『恁祖妈』都跑出来。」

「咿……咿呀……别……别……」

噗──打──噗──打──

软绵绵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拟真阴茎一顶一顶地抽插著可怜的小菊花,发出淫荡而规律的撞击声。

江温琪用手轻抚吃力吞吐著假阳具的入口,微笑:「嘖,都这麼湿了,你确定这裡没被人玩过?」

「废、废话,恁爸系……呀啊……系天生干人的料……唔……」

「哦?处女蟳?」

「蟳你妈的。」贡恁爸系螃蟹?你才他妈的是乌龟咧!

「还有力气骂人,挺行的嘛!」

江温琪坏笑著拿起一支造型奇特的棒子在金火旺视线内晃了晃,「我想,你肯定知道这是什麼东西。」

「……」金火旺甩了个『你他妈是智障喔』的眼神。

仙女棒,又叫抠抠乐,专攻查某神秘的G点用,据旗下小姐的说法,只要顶到那个点,不用加籐鹰的神手也能潮吹连连。可是这关他屁事?男人又没那个神秘的地方,顶多就是……等等,这死变态该不会是打算……

「你你你……你想干干干……干麻?痛──」金火旺缩了缩屁股边的肌肉,忘记还有个东西正嚣张地插在屁眼裡钻进钻出。肌肉这麼一缩,小菊花跟著这麼一闭,本来「货畅其流」的某物,成了「攻破城池」的撞击木,当场疼得他差点没喷出男儿泪。

江温琪舔湿乾燥的唇,拨开小菊花的花瓣让拟真阴茎再次插进已经毫无防御能力的通道,顺势将那造型奇特的棒子一寸一寸地探入湿滑的内壁,满足地看著金火旺满佈羞耻与慌乱的脸。

「那裡……不行……」

「试试看就知道行不行了!」

「别别别,唉啊──」

高频率在体内震动的仙女棒,一寸寸逼向前列腺隐蔽的地方。就算是阳痿不举的家伙被刺激到了这个位置,也都能『蹭』地一下子挺了起来。以前对那些来来去去的床伴也常用这招让他们腿软虚脱,可是轮到自个儿成了覘板上的那条鱼,才终於深刻体会什麼叫做高潮到把人给逼疯的境界。

*** 

手,慌乱而无目的地在半空挥著,探求一线能让他心安的慰藉,却只听到机器冰冷规律的抽动声,以及自己沉溺在情欲中无意识的呻吟。

心,凉了。再多的床伴,也不过是暂时拥有的体温。

粗鄺的外貌魁梧的身躯,以及豪爽不在意小节的性格,旁人总说他阿莎力。可是阿莎力不等於对什麼事情他都能云淡风轻都能哈哈笑两下地将就过去。倘若真能够这麼洒脱,也就不会在这麼多年过去了,心上却只掛记著国中初恋的学长。

田侨仔也会受伤,也会难过,田侨仔没做过坏事,為什麼天公伯要罚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对著相框,一遍又一遍搜寻著脑海中仅存的那几幕记忆。浓浓的台湾腔、大刺刺的个性、唸书念不轮转笨笨的脑袋……

『你这个田侨仔居然赶追那个资优生?要不要脸啊你?』

『大家来看喔,那个田侨仔又来当看门狗了。喂,一年级的,来汪个几声听听吧!』

灿烂的笑容底下,田侨仔只想跟学长说一句「我喜欢你」。然而,却从来都没有机会,便随著毕业季节的凤凰花,从此没了音讯,只留下几许少得可怜的记忆,让他在来来去去的床伴身上,搜寻学长模糊的身影。

「怎麼哭了?刚才不是还挺有气势的?」

关掉抽出所有欺负人的玩意儿,放下金火旺原本被高高架在两侧的双腿,江温琪叹了口气,手一伸,将那个即使被同学欺负得很惨,也从不见他掉过半滴眼泪的人,狠狠地揉入怀中。

眼泪,静静地从那刚毅的脸庞淌下,倔强地咬著下唇不愿发出半点示弱的哭声。

「对不起……」咬著牙,江温琪紧紧抱著怀裡的人,自厌又自责地道歉。

该死,明明知道这小子就是好强,就算当年的事情的确惹毛了自己高傲的自尊心,就算想要报复一下好了。可是怎麼会,怎麼会做出这麼过火的事情。该死的,只要碰上这小子,什麼狗屁理智就通通成了一团烂泥巴。

「你还记不记得南桥国中?」江温琪叹了口气,温柔轻抚著那结实的背脊。

「你……怎麼会?」记忆中的词汇突然从这个陌生的老板口中说出,诧异地,张大了双眼。

「当年,你曾经追求过一个男学长,一追就追了两年对吧?」

「你……怎麼可能?」这人……怎麼会知道这件事?

「还记得那个学长姓什麼吗?」

「姓江,江水的江。」

「名字呢?名字可还记得?」

埋在胸前的人,闷闷地开了口。

「不知道……」

向来遵奉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今晚却莫名地脆弱。捍卫绝对总攻的金字招牌只是个搪塞的藉口,脆弱,却是因為老板的那张脸,与记忆中最爱慕的人,像得过火。是啊,他不知道。学长的名字他从不敢去问,只记得他的身影、只记得他的姓,这一记,就记了十五年。一个残存在脑海裡没有名字的影子,是他最珍藏的宝盒,收纳在最美的回忆,一收,就是十五个年头。

却在今晚,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现自己原来连学长的名也叫不全。

「江温琪,你记好了,那个学长的名字叫做江温琪──也是,我的名字。」



五、崇拜

「老大你看,那个田侨仔又跑来我们班门口站冈了。」

「那又如何?」江温琪豪不在意地翻开理化课本,温习下一堂课要抽考的范围。

「真的很烦耶,有够不要脸。」

专注在化学方程式的目光转向一脸嫌恶的同班同学,不知為何,对於好友的这句话,让他非常反感。「我都没嫌了,关你屁事。」

难得地,资优生骂了个脏字。

「我、我為你抱不平嘛!被个熊男追求可不是什麼光采的事耶!又不是隔壁班的校花,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干麻拒绝人家校花的情书啊?你如果看不上人家校花,那小弟我可要把她罗!」

「随你的便。还有,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

「下堂理化课要抽考,阎王给你订的是九十分,少一分打一下。看你是要趁最后三分鐘摸一下课本,还是用热水先把手温一下,今天寒流来,手脚冰冷的话棍子打下去会比平常更痛。」

「哇!老大你不早说。」

「我提醒过了,不要管别人屁事。」

冷笑看著死党跟鸭子一样瓜瓜鬼叫,江温琪抬起头看向缩在门口露出一颗大脑袋的小学弟,发现自己在看他,大脑袋赶忙缩呀缩地躲回墙后面,没一会儿,又偷偷地冒了出来往这边瞧,一直到上课钟敲到了最后一下,还一脸捨不得地又看了几眼,然后才拔腿奔回隔壁那栋属於二年级的教学大楼。

一抹浅浅的笑,缓缓在江温琪的脸上晕染。

*** 

「你你你……你素学学学……学长?」金火旺一脸受了巨大打击的表情,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给说完。

「你这什麼脸?」江温琪很不高兴地拽著金火旺高挺的鼻子左右摇晃。

好歹也给我来点久别重逢的样子,居然摆这种脸?是怎样?101垮楼还是总统府给人轰炸?打击有这麼大吗?

「不可能不可能,学长那麼可爱,怎麼可能变成你这款模样?」金火旺张了了嘴巴,猛地摇头。

「我现在这样惹到你了?」

没发现江温琪额头青筋爆跳,目光凶狠到可以直接拿来杀人的地步,还非常老实地诉说著自己多年来的梦想,浑然不知道自己就像个一屁股坐在火药库上,还傻愣愣点火来玩的死笨蛋。

「学长应该很甜心很瘦小,让恁爸压在下面宠爱的那款。怎麼可能像你这样又壮又大只?而且还是个性功能障碍的色情变态狂。」

「有种就再把刚才的话给我重复一次。」江温琪按著处於爆炸边缘的青筋,给这不知死活的白痴最后一个求饶的机会。

你这死田侨仔有胆就再给老子重复一次!

「压在下面?」是这句?

「不,最后那句。」咬牙咬牙。

「色情变态狂?」还是这句?

「这句上面。」

「性功能障碍?」烦不烦啊?总该是这句没错了吧?

「你说我性功能障碍?」切齿切齿。

金火旺吃惊大叫:「你不是性功能障碍是什麼?」

「我什麼时候性功能障碍了?」

鬆开咬得都快出血的牙根,江温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阴沉。

「阿不然你用……用这……这一堆东西干麻?」金火旺看著那散了满地的情趣用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开口。

「……」吸气吸气。

「唉,其实这也没什麼,我知道有个老医师专治这病,收费又便宜,不如你把我放了,我请他给你打个九折你看如何?」

同為男人,最瞭解举不起来是件多麼丢脸又可耻的事情。虽然他的巨龙从来没有软硬的问题,可是这种毛病最好还是找认识的医师看看比较好。只要能逃离这死变态,恁爸也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这不举男计较太多了。嘖嘖,恁爸就是人太好,谁叫你长得这麼像恁爸初恋的学长咧?

「……」

「九折还不够啊?那八五折好了,外加威而钢三大箱。」

「──」江温琪气得全身发抖。

这个没大脑没小脑没猪脑的死田侨仔,明明跟他说了自己就是他当年暗恋的那个学长,没来点重逢的温馨就算了,现在是怎样?话题是什麼时候跳到性功能障碍这个问题上的?

金火旺这个死笨蛋不但坐在火药库上点火,还顺手扔了个爆破力强大的手榴弹。

「再不然还有个更好的方法,就是……嘿嘿,你把解药给恁爸,换我来干你,保证让你爽歪歪。」

江温琪撩起长髮,姿态极其媚惑地将死笨蛋从八爪椅上一把抱起,重回那大红滚金边,俗气到姥姥家的大床。顺手拾起被推至一旁,那个号称能轻易达成任何高难度体位的塑胶垫。

「金、火、旺!」

「右!」

金火旺本能地应了声,还来不及反悔大喊「救郎喔」,就被翻转过身整个人趴在床上,肚子下还塞著那个塑胶垫,背部斜成笔直的四十五度角。两条腿被向外打开成日本A片裡面有名的「弓字腿」,才刚晾乾的小菊花二度被迫在江温琪那个死变态前绽放。

「你他妈的田侨仔,老子今晚就让你用自己的屁股记清楚,惹毛我江温琪的蠢材会有什麼下场。」

「不要啊啊啊──」

「哼!」

横眼看著床上散落的那堆情趣用品,江温琪气得长腿一伸,把那堆东西通通扫到床下。只留下一个橡皮圈似的玩意,捏著惊吓过度的巨龙毫不留情地套了上去,圈在巨龙跟卵蛋的交界。

「呜,羊眼圈,不要……」用来延缓射精,呜呜呜,恁爸的巨龙会噎死、会噎死的啦!

略為粗糙的手掌握著软下的巨龙抽动,湿热的舌头抵著小菊花舔过每一道皱摺,才刚晾乾的小菊花又湿了。还没完全紧闭的穴口被舌尖来回刺探,一没留神,给滑嫩蠕动的舌头探入体内,伸伸缩缩在入口製造丝丝让人难受的麻痒。

「哼啊……舌头……别再舔了……嗯啊……」

「乖,喊我。」

退出挑起情欲的舌,江温琪俯身紧贴著金火旺优美的背,吸吮起黝黑的肌肤用舌湿润著,接著用力一吸,毁坏肌肤下细嫩的微血管,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咿……」

「来,喊我『学长』。」

勃发跳动的阴茎摩擦著湿透的小菊花,磨磨蹭蹭却只是绕著入口打转。刚才一阵胡闹稍稍冷却的欲火再次被轻易撩拨,潜伏在酒精与强姦药中激发性欲的第三种药粉,居然在这个要命的时间点上爆发它的强大功效。

「唔……你……那个药……」

金火旺突然间颤抖的身体伴随著不规律的急促呼吸,江温琪扬起嘴角含著他的耳垂,轻声笑著。「乖,听话,喊我声『学长』就让你爽。」

「你真的是学长?」

「不假。只不过,你要是再萝嗦,我就把你抓到八爪椅上干你。」

「呜,偶比你壮、比你高、鸡鸡也比你大,怎麼算都该恁爸当攻啊!」

而且人家朝朝暮暮都在想的学长,应该跟春梦的场景一样,被我插到打麦打麦以咕以咕大叫,而不是恁爸拱著屁屁被你开发小菊花......

「痛啊──你他妈的作弊──」

耐性尽失,懒得再跟这个没情调的田侨仔萝唆,江温琪二话不说,掰开那对结实的美臀对準小菊花挺腰就插。

「招呼都不打就……呀啊……就插……咿啊……」

啪!一个巴掌用力拍在右半边的屁屁上。

「闭嘴。嗯……」

臀部的肌肉被这麼一打,不自主地收缩,连带紧紧咬住江温琪插在裡面的性器。剧烈的紧窒比被人口交用吸得还爽,食髓知味地,又一掌拍在左半边的屁屁。

「哦呜。」

啪啪啪!上癮似地在抽插小菊花的律动中,加入拍打屁屁的节奏,满足享受著金火旺又紧又热又湿又淫荡的肠道。

「快叫。」

「呜啊……哈啊……不要……」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强姦恁爸不够,还打偶。呜呜呜,你这个性变态的暴力强姦犯,恁爸就偏不喊你学长,看你能怎样?

啪啪!

「呜呜,不叫不叫就不叫......呀啊......」

嗡嗡嗡……震震震……摇摇摇……转转转……晃晃晃……扭扭扭……

等等,这些声音怎麼这麼熟悉?

没两下子的工夫,就著还被插入的状态,抓著金火旺的腿强迫他翻过身体,背后位换成了正常位,小菊花的每一个地方都清晰感受著那根硬挺火热的阴茎。屁股下,依旧是那个如果让金火旺当攻肯定会大喊「丘赞丘赞」,可是现在却只会让他脸黑的神奇塑胶垫。四十五度斜角的设计,让他从腰部以下高高抬起,连自个儿那根被绑了羊眼圈,软趴趴贴在肚子上啜泣的大巨龙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给我记住。」金火旺红著脸,非常没气势地瞪著欺负他小菊花的兄手。

「放心,我一定牢牢记住。这裡……这裡……还有……这裡……」

江温琪边说边拿起那堆被他扫下床又再捡回来的情趣用品,将散落一床的东西通通放回了金火旺的身上。

两组乳夹一组吸在两端褐色的奶头,一组吸在两颗卵蛋,高速旋转的刷毛骚弄神经交汇的两处,本来软趴趴的巨龙雄吼一声,挺起骄傲的身躯硬梆梆地耀武扬威地在腿间摆盪。

江温琪托著下巴想了想,又拿起个东西往巨龙头顶一套,然后用手指弹了弹嚣张得意的巨龙,笑著:「像不像小丑滚大球?」

巨龙顶著个彷彿刺蝟附身的狼牙套,根部还套了个毛茸茸的羊眼圈,再加上两粒被震得死去活来的鸟蛋……

小丑滚大球,呜呜,被说是小丑滚大球……说我……小丑……

巨龙弱小的身心再次惨遭重创,耀武扬威的气势瞬间蒸发光光,趴倒在主人肚子上委屈啜泣。

「你不要再欺负他了啦!」金火旺同情地瞅瞅他的宝贝巨龙,长到这麼大,就属今晚最丢脸。巨龙不但没爽到,被拿来当水舞玩已经够惨了,现在居然还被说是小丑滚大球。硬起来后却在瞬间软下去,看来要去找老医师看病的性功能障碍者,不是那个死变态强姦犯,而是恁爸,呜呜。

「喊我。」

「──」呜,你这样叫作逼姦、逼姦你懂不懂?

拉开金火旺的大腿,将阴茎整根抽出后,由龟头引领著兴奋的茎柱一口气衝破穴口的防守,笔直而勇猛地插入佈满摺层与粘液的肠道。

「呜啊!」

「喊不喊?」

「不喊不喊……咿……呀……咿啊……」

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肉体拍击黏液淫秽的声音连同马达震动声,交杂著巨龙跟小菊花同时传递至大脑的刺激感,视觉、听觉、触觉、痛觉,就连该死的嗅觉也抵抗不了从江温琪髮丝间传来的淡淡香气,一个接著一个像是骨牌般陷溺臣服在性欲的狂潮中。

「学长……还要……我还要……」

江温琪扬起满足的笑,倾身给了个火辣而粘腻的深吻。十五年的空白,今晚全填充得满满的;失落寻觅多时的那一角,终得补充而变得完满。

那个躲在教室门外偷偷看著自己的眼睛,跟此刻一样,映得全都是自己的身影。舔舐被欲火烧烤而乾涩的唇,一次又一次侵犯到最深处,剧烈撞击著男人最把守不住的那点。整根抽出到小菊花几乎含不著的程度,圆滑的龟头在洞口浅浅抽插,带著色欲的眼眸欣赏著小菊花吞吐柱头的淫荡,从尖端顺势吞入,又被迫吐出才刚含进去的龟头,翻出穴内暗红色的嫩肉,又被下一轮的插入强势塞回体内。

「喔喔……不行……不行了……」

巨龙一点一点撑起它该有的坚挺强硬,顺从主人快要高潮的意志缓缓地抬起它的头,却发现──喷、喷不出来,快噎死、噎死了。

痛苦地扭缴欲望得不到抒解的部位,却让逗弄小穴的肉棒转而狂插湿透的内壁。

「不要……呀啊……好……好难过……啊啊啊……」

缴紧扭动的甬道害得江温琪差点失守,眉头一皱,拦腰把金火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改换姿势由下而上蛮力顶撞著让人销魂的肉穴。

「你……你这变态,咿呀……呀啊……干──」

重力加速度,地心引力苹果落地,管他妈的是牛顿还是立顿红茶,发明什麼地心重力,恁爸只知道这个姿势插得最深。

「啊啊啊……干到、干到了……那裡……不行……会、会射……唔,变态你快……快把那玩意解开,啊......」

「不行喔,我还没到。」

「干……喔喔……啊哈……啊哈……」

巨龙痛苦地随著撞击晃动涨得发紫的身躯,上亿个小精虫被阴囊排放到输精管中,却被羊眼圈硬生生卡在巨龙根部动弹不得,急躁地甩动长长的小尾巴在精液内游走窜动,后头还有大批等待喷发的小精虫不断地被挤出囊袋。

「嗯啊……」江温琪加快抽动的频率,不断分泌的肠液被迫挤出穴口,沿著插入的性器,顺著江温琪的臀线滴在大红色的床单,湿成一小块淫欲的暗红。

伸手摘去吸附在金火旺两乳跟囊袋上的电动刷毛,扶著他两侧的髖骨加剧起落吞吐的深度,插入的阴茎摩擦著长时间被玩弄而红肿,几乎快要麻痺的褻肉,烫人的肉棒征服著甬壁上每一道的褶痕,穿刺挑逗褻肉下每一寸敏感的放射状神经。

「拿掉……快拿掉……我要射……咿呀……学、学长……求你……求……啊……」

江温琪直起上身,扶在金火旺腰骨上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背,胸部紧贴著那具健美而诱人的身子,吻著那总是『恁爸恁爸』叫嚣的嘴,酥麻的搔痒袭卷口腔的每一寸内膜,抵在咽喉阻挡氧气进入的舌头,在夺走呼吸的同时一步步麻痺逐渐缺氧的脑门,逐渐丧失氧气的胸口剧烈地收缩,乞求著一口续命的空气。

就在金火旺觉得自己就快窒息死掉的那一剎那,悃紼在巨笼根部的羊眼圈被人俐落地抽离,堵塞得快要炸开的底部突然有了出口,直线喷出的浓浆带著高呼万岁奔涌衝出的亿万隻小精虫,飞溅喷到江温琪的下巴,封死他呼吸的舌头也随即抽出,睽违的氧气终於顺利进入胸腔,胀痛的血管也瞬间鬆弛了紧绷的力道。

同一时间,彷彿排演过的流程一般,撞击肠壁的阴茎激情地抖了抖,随即迸射高温的体液,喷洒灌入狭小的甬道。

「唉──」释放欲望的畅快让江温琪微微皱起眉心。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粗喘的呼吸,相拥的胸膛传递著彼此起伏的心跳,失神地沉浸在高潮后的空白之中。

早一步喘过气来的江温琪,笑著舔了舔喷溅在金火旺脸颊上的精液:「窒息式性爱,很爽吧!」

「──」跨坐在男人身上喘得说不出话的金火旺,疲倦地瞥了江温琪一眼。

死变态,居然、居然在恁爸身上玩那个会死人的窒息式性爱。呜,当初他為虾米会看走眼,喜欢上这个变态家伙啊?

呜呜,人家清纯瘦弱,记忆中漂亮的学长啊!你这个死变态把那个完美的学长给恁爸还来啦!

江温琪愉悦地看著金火旺变来变去的表情,换了个姿势又把他压倒在床上。

「咦?」不是结束了吗?

金火旺夹了夹失神中的小菊花,不试还好,一试之下整个人脸都绿了。

「不、不会吧?」又硬起来了?不要啊!

「你该不会以為,我只来一次就结束了吧?」江温琪啃咬泛著血丝的乳头,微笑。

「呜……」

「為了证明学长我不是性功能障碍者,所以……我们继续吧!」

「不要──」

偶错了偶错了,恁爸给你道歉好不好?

呜呜,ㄋㄟㄋㄟ好痛、屁屁也好痛、就连恁爸的巨龙跟鸟蛋也好痛!

当受好可怜,尤其当死变态的小受更可怜,恁爸是绝对总攻,恁爸不要当小受。

不要不要不要!

妈祖婆、三太子、土地公公,恁爸一定记得给你们上香,喔不,要恁爸给你们镶黄金镶钻石偶都愿意。总之总之──

救、郎、喔!



尾声、土台客壮MAN受

被迫带著那个夺走小菊花宝贵第一次的江温琪,来到那个从来不让别人进入的大屋子。看著那掛满自己相片的屋子,变态强姦犯非常满意地顶著让金火旺迷恋长达十五年,也是最无法抵抗其魅力的笑容优雅地走来。然后,接续前晚才刚做过的事──继续欺负他可怜的小菊花跟大巨龙。

仰倒在床上,金火旺软得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可惜旁边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还萝哩吧嗦地追问古早年代的事情。

「你说从国中就喜欢我?」

江温琪一脸狐疑,掌心还把玩著差点没精尽而亡,现在口吐白沫软趴趴贴在主人腿根的巨龙。

「阿你耳聋喔?恁爸追了你两年耶!」金火旺瞪著刚才大战三小时害他以為自己会死在自家床上的元兄,气得拍开在巨龙上逗弄的大掌吼著,把身体朝旁边挪了挪。

「可是我在毕业典礼后跟你告白,你明明就拒绝我了不是?」江温琪顶著那张连孟姜女都哭不倒的铜墙脸,也跟著移呀移地,又贴回了亲亲宝贝的身边。

「靠,谁拒绝你了?」瞪。

不要再贴过来了,你这下流的变态不要脸,恁爸可还要顾面子,被人做死在床上这种鸟样的死法,恁爸才不要。

「我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你明明就拒绝了。」

「恁爸想当你的『男朋友』,你这麼问偶,啊偶当然拒绝说。恁爸可是绝对总攻耶,干人可是干得天经地义。」

「你确定?」江温琪笑瞇瞇地舔著金火旺漂亮的耳朵,把玩巨龙的手指头向下滑了三公分,湿湿的小菊花才刚被人狎玩了三个小时,周边的肌肉都还处在麻痺失神门户大开的状态,哪抵御得了江温琪再度侵入的手指。

「呜……卑鄙……出去出去,恁爸腰会断掉啦!呜呜......」

「再萝嗦我就装狼牙棒的套子来干你。」插入小菊花的两根指头嚣张地刮著脆弱的肠壁,还故意抽动手指,发出湿黏淫秽的声音。

金火旺被迫翻转了身体,跪趴在那俗搁有力的床上,屁股内手指顺利地插入更深得地方。

看著自己那根抗议非人道待遇哭得惨兮兮的巨龙,想起老人家「男人一滴精一滴血」的遵遵教诲。他妈的,人家捐血车都还有捐血上限,為虾米他就不能有捐精上限?江温琪你这个死变态。

「呜呜,三太子、济公、土地伯,恁爸过年一定记得去上香,恁爸是绝对总攻,偶不要被人骑啦!」金火旺很小声很小声地祈求各方神明,希望眾仙家大发慈悲,让他脱离被人逼姦当小受的悲惨遭遇。

「你在碎碎念什麼?」

「没有没有,偶素说……老公你太棒了。」呜呜,恁爸究竟犯了什麼错,被这变态混帐逼迫要喊他老公。

江温琪嘴角带笑,笑得让金火旺皮皮挫:「忘了跟你说一件事。」

「瞎米?」

「我耳力一向很好。所以──」

「所、所以?」金火旺脸色发青,脑中浮出「恁爸将死」四个大字。

「我已经把狼牙棒套子戴好了,宝贝,来爽一爽吧!」

「不──要──啊──」

凄惨的哀号从ㄙㄨㄥ′到爆炸的大房子内传出,站在门口本来要来接大哥收租的小弟,默默地收回準备要按电铃的手,然后默默地从小发财车上搬下江老板指定送来的一个大箱子跟一个小箱子。

从日本空运来的两个箱子上还有本购物型录,裡面两组编号跟箱子上的一样。

H5207878──电动式八爪椅。

H0808278──电动式性爱机。

囧……

大ㄟ,你卡保重啊!



后话、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金火旺趁著气氛不错,贴在江温琪身上小心翼翼地说出他小小的心声。

「我……我想当攻……」

「呵。」江温琪颇富深意地笑著。「没这可能。」

「每次都被你上,这不公平,恁爸也很想上你啊!」

「我问你,我叫什麼名字?」

「啊你当恁爸智障喔?『江温琪』啊!」

每回念著这个名字,总有股甜甜的感觉在心头縈绕,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样。可是这不能阻挡恁爸反受為攻的意念。

「再念一遍。」

「江温琪。」

「重复多念个几遍。」江温琪依旧笑得很诡异。

金火旺乖乖地按照吩咐,重复念著学长情人的名字,只是越念脸就越黑:「江温琪……江温琪……江……温……琪……」

恁娘ㄟ,江温琪江温琪──『将阮骑』!

干!啥款名字不好取,居然叫做『将阮骑』?阿恁爸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你骑?

 呜,妈祖婆、三太子、济公……恁爸ㄟ不要被人骑,恁爸要骑人啦!


【全剧终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