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爱你 31
随著魏南华震惊的双眼越睁越圆,司马宣的笑容也渐渐放大:“说起来,你知道我当初为什麽会选上你吗,南华?”
像根本没指望对方回答一样,司马宣自顾自的说下去:“因为啊,你这里够大。”
说著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抬起魏南化已经柔软下去的分身,晃了晃。
“呵呵,这方面,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以前都是玩那种身材纤细的小男孩,那麽多年,也腻了。”
“你这样的,跟他们截然不同。你当时让我很有感觉,很有征服的欲望。”
“事实也是如此,看著一个那麽有雄性气息的男人被操到哭著求饶,被干到射精,那种快感是以前那些小男孩无法带给我的,我很喜欢。”
“就因为这个……”魏南化泛红的双眼微微失神,“所以你从来……”
“你以为是因为什麽!”
司马宣略显烦躁的打断他。
“……你总是让我对婉柔好一点,也是这个原因吗?”
魏南华颤抖著问。
“……是。你越是做个好男人,我越有征服的快感。”
司马宣沈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不过玩了这麽久,也有点腻了,所以我想出这个新玩法,是不是很刺激?”
腻了……原来真是这样……
所以开始找别人了吗?
“他……也是这样吗?”
“什麽?”
“夏英承,你让他交女朋友,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魏南华看著司马宣淡薄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下,像是有什麽即将脱口而出,最後却只是化做懒懒一笑:“……是。”
司马宣的手指画过他浓黑英挺的眉毛,“他跟你挺像的,南华,你不觉得吗?”
後面一句像是喃喃自语,看到魏南华疑惑的眼神时,男人眼底浮现出宠溺:“不过他还太小,还要慢慢教。”
说完,司马宣松开手,转身离开了会议事,临出门前,回过头勾著唇说:“别耍花样,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顺便说,你知道我不习惯等待,不过既然你们那麽恩爱,至少一周也会有两三次吧?别让我等太久,明白了吗?”
门关了,魏南华爬起身,稍微擦拭之後默默的套上制服长裤。
靠在落地窗边,陷入沈思。
刚开始的震惊过去之後,头脑渐渐变得清晰,让他可以慢慢理清思绪。
关於男人的征服论,其实早就有迹可寻。
司马宣一向关心他跟柯婉柔的床第之事,常常在压著他的时候询问一些细节,而等他说完之後,就会更加凶狠粗暴的侵犯他。
他一度认为那是男人的恶趣味,没想到现在竟然……
他之前是打算把两个人的关系先这样保持下去,等司马宣对那个幼稚的夏英承厌烦的时候,自然会想到他的好,回过头来找他。
不管司马宣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帐,他魏南华没说过一句话,从来都是不闻不问,任他予取予求。
只不过从前是不屑跟被迫,现在是不敢和渴求。
做一个懂事的情人,他有自信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而司马宣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情人。
没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像他这样长久的陪在他身边。
更何况他们在事业上还是志同道合的好拍挡。
当他在各类情人之间周旋累了的时候,他会是他唯一的停靠。
根据男人之前的表现,本以为在他对夏英承厌倦之前是不会再找自己了。
可没想到今天两个人又发生了那种关系。
但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欢呼雀跃,就被接下来那一连串的话语打击得体无完肤。
特别是男人最後的话,无疑是刺伤了他的心的。
虽然早就明白以为男人对他也怀有爱情之心的想法是愚蠢可笑的,可听到今天这番赤裸裸的回答时,他还是觉得胸口疼得无以复加。
还有那个所谓的游戏,魏南华觉得简直荒唐透顶,不可置信。
他可以承受男人的戏谑,毕竟长久以来男人已经用尽各种手段对他进行调教,虽不是炼得钢筋铁骨,但无论心理还是身体的承受能力都已是今非昔比。
但这中间如果牵扯到柯婉柔,他是实实在在的不愿的。
自己已经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这个爱著自己的无辜女人,只有尽早跟她提出分手,把欺骗和伤害减少到最短最小,才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如果按司马宣说的去做,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铺天盖地的罪恶感,这不光是对自己,也是对柯婉柔的最大的羞辱。
他不该让她再背负更多。
晚上回到家,面对妻子的温柔和体贴,魏南华心中异常酸涩。
因为前一天晚上才从南部回来,今天一大早又赶去总公司汇报工作,魏南华还没来得及休整这些日子以来的困乏。
加上白天在公司内的一场身心俱疲的性事,吃过晚饭後泡了个舒服的澡,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开始,去南方办事的几个人都会有三天的假期,加上紧接著的周末,他一共有五天的时间来调整自己困顿疲乏的状态。
太多的问题困扰著他,让他一遍遍的思考,却依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苦思冥想之後,魏南华决定在这个假期彻底抛开这一切,他真的需要一点时间让脑子放空一下了。
前三天就让魏南华彻底养足了精神。
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然後吃一顿西式的营养早餐,因为起的晚,上午的时间一下子就会溜过去,中午是柯婉柔提前准备好的美味午餐,下午他会睡个小觉,或者看看电视,读读书,再帮柯婉柔把晚上需要的食材从超市买来准备好,晚上自然就有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这几天他没有再去想司马宣留给他的难题,他还是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先找机会跟柯婉柔摊牌的好。
这样想著,对柯婉柔的态度就格外的温柔包容,因为他打从心眼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这份温柔和体贴柯婉柔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
尽管她不清楚是什麽原因,但之前感觉自己受到的冷落似乎都温言细语下烟消云散了,看来,之前真的是因为丈夫的工作太过劳累,眼下休息在家,果然一切都开始恢复往常了。
只除了那件事。
到了周六的晚上,吃过可口的意粉,柯婉柔倒了两杯红酒,拉著魏南华在露台上看正在一颗一颗亮起来的星星。
当初买下这栋公寓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宽敞的,大大的露台。
柯婉柔几乎一眼就爱上了这里,她说以後可以每天都坐在露台上数天上的星星。
当时的魏南华觉得这个说法天真又浪漫,二话不说就下了定金,此後两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午後客厅的沙发上靠在一起听音乐,和晚上在露台上数星星。
并不是每次来露台欣赏夜景都会喝酒,有时候只是两个人静静坐在一起,时间不长,不用说话,就觉得非常惬意。
偶尔小酌一点红酒,气氛便会更热更暖,之後总会有缱绻缠绵的一夜,幸福美好。
如今看著那只纤纤玉手递过来的红酒杯,魏南华却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这也许是柯婉柔能做的最明显,最大的暗示了。
他无从拒绝。
先是一个淡淡的吻,然後慢慢加深,直到怀里娇小的身躯开始颤抖。
“去洗澡吧。”
在柯婉柔的额头亲了一下,拍拍她的腰。
柯婉柔双颊绯红,嗯了一声就进屋去了。
她有上床之前洗澡的习惯,并不在乎魏南华是否也要洗,但自己是一定要的。
於是魏南华看著天上的星星又发了一小会儿呆,就一口气喝掉杯中的红酒,也转身回屋了。
该来的总要来。
何况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要学会面对。
进了卧室,脱下衣服躺进被子里,听著浴室中的水声,把右手伸到下面,轻轻撸动起来。
他没有自信现在面对那付柔美的身体还能硬得起来,但要过这一关是在所难免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表现让柯婉柔胡思乱想,在跟她摊牌前,他都要维持一个好丈夫的形象,让她感到自己是幸福的。
随著手上熟练的套弄,巨大的性器很快硬挺起来,只是随著快感的叠加,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那个人的脸,那个人强壮的身躯,後穴也开始一张一缩,渴求著深度的爱抚。
左手不自觉的向下摸去,刚刚碰到那柔软的褶皱时,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魏南华一下子清醒过来,触电似的收回左手,右手加紧揉搓肿胀的分身,在柯婉柔即将出来的时候,才放开手靠在床头坐好。
柯婉柔只冲洗了下身体,并没有洗头,所以很快,她没有穿浴衣,只裹著块大毛巾就走了出来。
虽然身体已经擦干,但仍然带著潮潮的水汽,浴室内传来的热度,让卧室的气温也有所升高。
魏南华伸出左手,示意她走过来,她就乖乖走到他的身边。
一把将她拉上床,关掉唯一亮著的床头灯,在黑暗中拉开那条毛巾,两个赤裸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
前戏温柔却简短,魏南华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因此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两个人已经有很久没有欢爱,柯婉柔显得十分羞涩却又格外动情。
跟上次一样,魏南华坚硬的巨大很快便让她达到顶峰,而魏南华自己则打算假装高潮後去浴室自行解决。
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司马宣的样子,和他那天说的话。
-“但你跟她做过之後要来找我。”
-“我会让你好好比较一下是用前面比较爽,还是被干後面比较爽。”
-“而且你要射精,她要有高潮,那之後24小时之内就要来我这里,我会让你好好体会被男人操的乐趣。”
酸涩的感觉在胸中蔓延,觉得这一场性事更加难以持续。
同时,心中又升腾起另一种异样的情绪──
好想,好想被男人的硕大填满,而不是这样不上不下的磨蹭著。
只要,只要可以这样射出来的话,就可以再感受那个人的体温,就可以再感受那份悸动……
在这份难耐的欲望的驱使下,魏南华努力收缩後穴,希望像以前一样通过这种微小的刺激达到高潮。
可今天无论怎麽用力收缩,似乎离高潮都有一步之遥。
焦躁中的魏南华把柯婉柔翻过去,从後面再次进入。
由於太久没做的缘故,柯婉柔的第一次来得非常快,现在继续延续的性爱,对她来说是贴心又美好。
看著在黑暗中埋首在枕头上的柯婉柔,魏南华再无顾及,松开抓著细腰的右手,探到臀丘之间的小洞,借著分泌出来的体液肆意揉搓。
“唔……”
随著魏南华发出的一声叹息,柯婉柔觉得体内的巨根一下子又膨大了许多。
肛口很快变得柔软,两根手指争先恐後的钻了进去。
一边晃动著腰一边用手指进出後庭,温热裹附的前端和被异物入侵的後面,果然快慰非常,让魏南华忍不住发出几声暗哑的叹息。
柯婉柔很少听到魏南华情动时呻吟的声音,现在觉得这声音简直性感之极,让自己也越来越有感觉。
柯婉柔再次攀上巅峰的时候,魏南华终於低吟一声,精关大开,倾泄出来。
激烈的性爱让柯婉柔很快沈沈睡去,魏南华去浴室清洗了身上的浊液後,也倒在床上,心情难以平复。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错的。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柯婉柔主动的,你只是顺应形势而已,既没有辜负柯婉柔期望,又能满足司马宣的要求,否则你又能如何呢?
这样,不算是欺骗吧。
☆、只因爱你 32
转过天来的周日,整个上午魏南华都过得心神不宁。
他仍然记得司马宣说过的游戏规则,在他跟柯婉柔发生关系的24小时内去找他,才算数。
可尽管做都做了,在最後关头也是为了这个才没有到浴室自己解决,甚至结束後还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真要就这样跑去找司马宣进行这荒唐游戏的下一步,他又觉得头皮发麻,周身不适。
在这样的煎熬中耗到下午2点多,柯婉柔关掉听了一个多小时的音乐,打开电视,跟魏南华窝在沙发上一起看。
社会新闻的间隔开始插播广告,第三条正好是荣光面对中低层客户群开发的新业务项目的宣传,柯婉柔看到後冲魏南华眨眨眼笑了笑:“这个项目真是好,以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能享受到你们荣光的服务啦!”
魏南华被她小小的讽刺说得笑著摇了摇头。
这说法不无夸张,但从另一个侧面反应出荣光曾经的在大众心目中的企业形象。
连柯婉柔这样严格来说算是中产阶级往上的人都有这种跃跃欲试的想法,抱有这种心理的人一定大有人在,可想而知这些人带来的业务量会有多麽巨大。
看来当初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也不枉自己那些日子的奔波劳苦。
“不过为了这个项目,你也真是够辛苦了。每天都熬到那麽晚,起早贪黑的,人都瘦了!”
看著魏南华这几天才渐渐转好的脸色,柯婉柔不无感叹的说。
魏南华回她一个温和的笑脸,正想说什麽,忽然看到荧幕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副高大挺拔的背影出现在镜头中的机场中控中心。
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魏南华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
那是司马宣。
那一天他也在,跟司马宣去荣光的机场控制中心视察,只不过他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他不知道有代理董事长影像的宣传片是怎麽通过审查的,估计那些人大抵认为不过是条背影,是谁都无所谓。
但他没有想过,审片的人根本就没意识到那是董事长本人,毕竟,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只从混在人群中的短短几秒锺的背影,就能认出一个人呢?
画面很快切到vip候机室典雅舒适的环境。
可魏南华的心却留在了刚刚那道背影上,久久不能回神。
柯婉柔在旁边又说了些什麽,可他一句也没听清。
比心思动的还快的是身体,倏的站起身,对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柯婉柔说道:“小柔,我要出去一下。忽然想起有些要紧的事要跟宣商量商量。”
过了几秒柯婉柔才反应过来,虽然事出突然,但既然魏南华说是要紧的事,那还是赶快去做的好。
魏南华换上外出的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柯婉柔只来得及问一句什麽时候回来,就在关门声中听到男人说晚饭回来吃。
觉得魏南华的样子稍稍有些怪,似乎很著急。
这个念头闪过又觉得自己好笑,可不就是麽,都说了是要紧的事,要不怎麽会连一个晚上都等不得,大周日的就跑去商讨了呢。
可细想想,还是觉得哪里跟平常不一样。
柯婉柔一边洗著杯子一边想。
对了,魏南华刚才说有要紧的事要跟宣商量。
宣?
他不是一向跟她一样都称呼司马宣为司马的吗?
什麽时候改叫宣了?
洗完杯子走回沙发接著看电视,又觉得自己有点无聊。
他们两个人是好朋友,叫名字其实也正常的很,自己是怎麽了,怎麽忽然为这种小事费起心思来。
於是柯婉柔窝在沙发上,继续看著社会新闻打发时间了。
开到半路上魏南华才想到,应该先给司马宣打个电话的。
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在家,在家的话,又不知道在做什麽。
想到这,心又揪起来,会不会是跟夏英承在一起……
可是的话,又怎麽样呢?
自己现在打电话,如果男人不在家,断然不会为了自己就跑回来,如果是跟夏英承在一起,恐怕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就停下来他们正在做的事。
那自己又何必打这一通电话。
等到了司马宣公寓的停车场,发现男人那部蓝灰色的捷豹不在时,魏南华倒像松了口气。
至少,像上回那样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看一次。
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去,可在自己下定决心之前,就已经站在宽敞的电里了。
看著头上的数字一直变化,在顶层停了下来,魏南华走出电梯,往那扇禁闭的大门走去。
拿出那把电子锁的钥匙,踌躇了一下,才刷过卡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但魏南华还是怀著紧张的心情先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大开著,走近些就能一眼望见里面真的没有人,甚至连床铺都是干净整洁的,看不出上面曾有任何情欲弥留的痕迹。
他知道,这是公寓的清洁人员做的。
做为这栋顶级公寓的优质服务之一,就是可以随时传唤清洁人员来打扫房间。
司马宣通常喜欢在出门前叫保洁来过来,自己在家的时候则不喜欢外人来打扰。
离上次到这个房间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自从司马宣第一次在这里的客房强上了自己,除非不在市内,几乎每个星期都至少会来一次,这回隔了这麽久才来,还是第一次。
魏南华慢慢靠近那张定做的超级大床,在床尾坐下来,伸手轻轻感受床上丝被的柔滑触感。
多少次,在这张床上,男人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不到自己晕过去,都不会放手。
现在,还是在这张床上,只是男人身边欢好的对象,已经换成了别人。
深吸口起,魏南华脱下大衣,走到客厅,把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不想打电话,只想在这里等一等,如果司马宣在6电锺还不回来,他就离开。
打开cd机,里面还放著帕尔曼的专辑,按下播放键,舒缓的小提琴曲缓缓流淌出来,为这个冬天的午後带来一丝暖意。
再给自己倒杯清水,走到落地窗前,打开半扇窗门,倚靠在一侧门框上,看著午後的天空,直到从蔚蓝变得金红。
除去大衣,魏南华只穿了件白色圆领厚polo衫,下面是条深米色的裤子,白色的棉袜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微微陷了进去。
即使是下午时分,随著晚霞爬上云端,初冬的寒冷气流还是在空气中肆虐,特别是顶层的窗口,魏南华耳边都是猎猎的风声。
手指和鼻尖冻得通红,但他却几乎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等待,还是在自我惩罚。
火红的天色开始渐暗,随著窗外一盏盏亮起来的灯火,一点点下沈的是魏南华的心情。
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直起身,把手里已经冷得刺骨的冰水一饮下肚,顿时觉得那股冷洌顺著喉管直通肠胃,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被冻透,身体里竟然还是热的。
是不是根本就都错了。
是不是早就应该放手。
“再不回来,我可走了啊。”
对著空空的杯子,魏南华笑著说。
“走了,就不再来了啊。”
眼底却满是悲凉。
他只是随便说说,空空的杯子又能有什麽回应呢。
可是──
哢嚓──
电子锁打开的声音。
跨过整个广阔的客厅,他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後,走进来。
魏南华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只看到对面男人的表情有刹那间的惊讶,就那麽直直往著他,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便皱起眉头,最後大踏步的向自己走来。
快得让他僵硬的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哗啦一声拉上窗门。
“你在发什麽神经?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几度?站了多久了?!”
男人的声音一贯的低沈,此刻更是浑厚有力,隐隐带著怒气。
被揽在怀里的魏南华只是失神的看著男人,对男人的问话充耳不闻,直到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一直揉搓他通红僵硬手指的大手,伸到他的脸上抹擦。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
司马宣的声音放缓下来,看著魏南华的眼睛问道。
魏南华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脸上全都是泪。
摇摇头,却说不出话。
“那你怎麽突然过来,还站在那边吹风?现在又哭什麽?”
魏南华主动抱住男人,手臂环到男人背後,把脸埋在那副宽阔的肩膀上,没有回答。
司马宣没有再追问,只是任他抱住自己在肩头默默流泪。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天色几乎全暗了下来。
魏南华慢慢止了泪水,静静枕在司马宣的肩膀上,感受两人的心跳。
这种感觉平淡而美好,比两人还是朋友的时候亲近,比巴黎那一夜激情温馨。
让他贪恋不已。
司马宣没有移动,只是把魏南华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後背。
“我……是来找你的……”
过了良久,魏南华的声音才轻轻的冒出来。
“嗯,什麽事?”
司马宣没有改变姿势,轻轻的问。
“……”
面对魏南华再次的沈默,司马宣没有急躁,用平静的口吻又问了一遍:“什麽事,南华。”
“……我……”
男人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下去。
“……我……昨晚和小柔……上床了……”
终於鼓足勇气说出来之後,魏南华感到倚靠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
随即听到男人的低笑,从胸膛发出来,震得他的胸口也微微一跳。
“呵呵……”
人被推开一些,司马宣转过头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吹著气说:“哦……原来……机长大人,是来找操的。”
☆、只因爱你 33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退开几步脱去大衣,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
没有去管一个人僵在原地的魏南华,自顾自走到餐台後面的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才走出来。
斜靠在餐桌上,抬眼打量在那里局促站著的男人。
“我看你上次手脚无力的样子,以为你这段时间累得很,没想到这麽快就有精神了。”司马宣似笑非笑的看著魏南华,“看来我低估你跟柯婉柔的恩爱程度了。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
魏南华听著男人的话,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虽然上床,但早不是什麽恩爱……
这话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张了几次嘴,用尽力气,也只挤出一个“不是……”
“不是什麽?不是那麽恩爱的话……”司马宣站起身来朝魏南华走近,“那就是想要被我干喽?我可以这麽理解吧。”
说完用手摩挲著魏南华的下巴。
魏南华感觉无地自容,可男人说的话也无法反驳。
他不出声,只是低著头盯著地毯,但已他的性格,没有否定就是很明确的回答了。
把喝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司马宣坐到沙发上,慵懒的开口道:“那就脱吧。让我看看你们两个恩爱的证据,我就履行诺言,好好的操你。”
闻言魏南华猛的抬头看向司马宣,眼里是不可置信。
司马宣的目光很冷,没有半点情欲上涌的炽热,比刚才窗口的冷风还让人透骨心寒。
僵持了半天,见魏南华迟迟没有动作,司马宣抬起左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
“5点半了,如果你不想做就别浪费我的时间,还是你根本就拿不出证据?”
魏南华的眼光闪了闪,就再没其他动作了。
司马宣站起身,拿过桌子上的手机就向卧室走去。
但没走几步,就从背後被魏南华一把抱住。
“你是要打给夏英承吗?”
司马宣顿了顿,然後扬扬眉:“你不做,难道我不能找别人做吗?”
身後的人抓住他衣服的手紧了紧,开始有些颤抖。
“……我做……”
然後身体被松开,听到一阵悉悉梭梭的脱衣声。
司马宣转过头,看见魏南华把白色套头衫扔在沙发上,正准备解开裤子的皮带。
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魏南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眼低声道:“去……去卧室吧……”
司马宣坐回沙发,嗤笑了一声:“有必要吗?在哪里不能做。再说,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魏南华抿了抿唇,接著解开了皮带,脱下长裤。
只穿著一条白色内裤和一双白袜子的魏南华站在客厅中央,几缕残留的晚霞投射在他的身上,健康的肤色现出几分诱人的淡红色,衬著均匀分部的肌肉纹理,华美的惊人。
“过来。”
司马宣的声音变的暗哑,冷洌的眼神也开始蔓延欲望的火焰。
魏南华一步步走到男人跟前,司马宣几乎能听到到他颤抖的呼吸。
用手指在清晰的六块腹肌上暧昧的滑过,感受微微颤动的,覆盖在肌肉上的光滑的皮肤。
“这样似乎看不出什麽,不脱干净怎麽证明呢?”
说著,勾住魏南华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动,直到整条内裤被拉到膝盖处,露出浓密恰好的丛林中还在沈睡的尺寸傲人的分身。
双手绕到後面紧绷的臀丘上,靠近前面柔顺的器官轻轻吐气:“很干净的气味啊……看不出来昨晚才做过唉。机长大人不是骗人的吧?”
被揉捏的臀瓣渐渐放松,前面也升腾起小小的快感。
“洗……洗过了……之後洗……过……”
“哦?”
看著前面渐渐抬头的巨物,司马宣上扬了声调:“洗过了吗?”
然後拧起眉一副为难的样子:“那这可怎麽证明啊?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双手稍微用力,让手下的人叫出声来,“不遵守游戏规则可不好哦,机长大人?”
魏南华有些站不稳,趴伏在男人身上,呼吸开始急促。
“没……没有……真的……”
司马宣正要说什麽,忽然瞟见魏南华的後背上有几道淡红色的细痕,仔细一看,很明显是被指甲划破的伤口。
沈默了几秒,司马宣把魏南华一个翻转坐在自己的身上,扒掉多余的内裤,双腿大开,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一双白色棉袜。
魏南华整个人被禁锢在厚实的胸膛里,微仰著头。
他很怕,这是他最不习惯的姿势。
司马宣把脸抵在光滑健美的後背上,看不到表情,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起初只是在肩颈处轻柔的舔舐,但随著舌头的下移,到了背部中间开始变成粗鲁的吮吸,最後演变成凶狠的嘶咬。
“啊……啊啊……不……好痛……!”
魏南华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在发什麽狠,只觉得後背一处接一处的巨痛,有几个地方司马宣咬得特别用力,让他感到格外的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双手也没闲著,把他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腿上之後,摸上两颗小小的红色果实,配合著啃咬的力道,时轻时重的揪扯揉捏,很快就可怜兮兮的肿胀挺立起来。
胸前背後都是被男人蹂躏的疼痛难当,可身体却在这之中又体会出另外一种感觉,下面无人理会的分身竟然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
司马宣的下身也在这放肆的发泄中膨胀起来,隔著外裤顶在魏南华的後面,不安份的向前一下一下耸动著。
这种耸动跟直接插入的顶撞截然不同,没有那麽直接,也没有那麽刺激,但却让人有一番说不出的情朝翻涌,身体瞬间就能著起火来。
魏南华在这种暧昧的耸动中渐渐晕眩,有一股欲望从小腹蔓延开来。
“嗯……嗯啊……啊……”
“哈啊……啊啊……嗯……”
“嗯……宣……宣……!”
肉体沈沦的速度比想像中还快,分身高高的挺起,龟头饱满发亮,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在被动的晃动中,一些撒在沙发上,一些淌到囊袋甚至更下方的小孔。
就在魏南华开始意乱情迷之际,司马宣把他稍稍退开,开始单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皮带搭扣松脱的声音,裤子拉链下滑的声音,扯下内裤的悉索声,都无限放大到魏南华的耳朵里,让他的皮肤冒出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等到那处滚烫坚硬的地方贴到自己的臀瓣上时,魏南华的腰忍不住弹了一下,轻轻“啊”了一声出来。
一双铁钳似的臂膀却将他牢牢拉回怀抱。
大手抓住饱满的两瓣臀丘,温度极高的巨大钻进臀缝中,上下摩擦。
雄性的器官很神奇。
明明硬得像石头一样,表面却附著著那样一层丝绸般柔软的薄皮,那种硬实与柔弱,坚强与脆弱,同时出现在这个器官上,感受起来说不出的奇妙。
不过这份奇异的美好很快就变的黏稠淫糜,因为男人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体液,被肉棒随意的涂抹在魏南华的股间。
“嗯……嗯……”
“嗯啊……啊……”
“哈……哈……哈啊……”
魏南华後面的小穴已经在规律的收缩,开始分泌出肠液。
没有用手指开拓,就著不断流出的肠液和自己顶端溢出的体液,司马宣把硕大的龟头顶在魏南华的小洞入口,试探的往里轻撞慢顶。
他没打算直接冲进那个湿滑的小穴,尽管他非常想。
他这麽做是想从最开始就体会入口的紧致和攻陷的乐趣,魏南华在他刚才在外面耸动时的样子让他想再多看一会。
紧密的褶皱在巨大龟头的顶弄下渐渐松开,得益於大量的黏液,这样的摩擦不会带来任何痛感,只有让人心痒难耐的悸动与兴奋。
司马宣完全勃起的阴茎在一片濡湿中顶钻著,时而因为太过湿润而滑到股缝的上面,再回到入口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在饥渴的张合等待。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能更进去一些,魏南华焦急的扭动著腰部,本能的用力向下坐,但司马宣却牢牢抓住他的身体,只按著自己的节奏慢慢攻入。
“嗯……啊……啊……宣……宣……!”
“快……快一点……”
“不……嗯啊……”
他能感到司马宣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顶端不停分泌著体液,不用看也知道濒临爆发的边缘。
可男人偏偏不动如锺,耐著性子一点一点细细研磨,直到那处窄小被硕大的顶部完全攻陷,殷红的褶皱被彻底撑开。
却还没完。
司马宣在弹性十足的洞口反复进出著被肠液打得光亮的紫红色龟头,每次只多进去一点点就撤出来,直把魏南华的肠道顶开又缩回。
“啊……!啊……!哈啊……!”
魏南华被这种浅浅的,短暂快速的进入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司马宣就这样快速的抽插,却进展缓慢的顶弄著,像是在享受这种慢条斯理,却扎扎实实的的占有。
全部进去的时候,魏南华的背上已经铺满了密密的一层细汗,柔软的肠壁紧紧绞住体内的粗大,生怕它再离开似的。
晃动臀部,魏南华的分身哭泣的挺立著,硬得发疼,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刺激而无法发泄出来。
司马宣搂紧他的腰,两个人就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
“别动。”
男人的声音异常低沈暗哑,却让魏南华有种错觉,似乎一碰就会碎掉。
於是他停下挣动的腰身,靠在身後的胸膛上,快速喘息。
这一刻安静的出奇,只有cd机里还在无休止的循环的小提琴曲在室内飘荡著。
司马宣沈重的呼吸,强烈的心跳,甬道内跃跃欲试的硬热,击打在魏南华的身体和心底上,都在传达著浓烈的占有欲望。
这让魏南华有些想哭。
他多麽希望,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多麽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两个人能永远这样密不可分。
☆、只因爱你 34
两人就这样密合著到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开始,魏南华才感到男人把头侧放在自己的背上,轻声说:“南华……”
“嗯……?”
魏南华回答的极轻,生怕碰碎了这不堪一击的美好。
过了很久,却只听到司马宣深吸了口气,抬起脸,耳边戏谑已全无刚刚的缱绻:“屁股里含著男人的东西,机长大人似乎很惬意呢!”
说完,强劲的腰部开始原始的律动,魏南华顿时感到体内的快感再次汹涌袭来。
大手穿过魏南华线条流畅紧绷的大腿,从膝盖窝中托起,略向後扳,让身上的人呈M状双腿大开,把全部脆弱暴露在空气之中。
身体几乎悬空,全部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激烈的摩擦让魏南华感觉身体像是要烧起火来。
他很排斥这个体位,因为这个姿势让人感觉毫无交流,只有单纯的性交带来的可怕快感。
而且这个体位对他来说还有一次难以抹灭的羞耻回忆。
在司马宣刚刚开始对他强要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反抗的非常激烈,於是男人拿出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羞辱调教他,让他屈服。
有一次,他在床上大喊著“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一脚踢在了司马宣的腹部。
结果盛怒下的男人把他虏进浴室,在几乎有整面墙那麽大的镜子前,用那个姿势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司马宣强迫他亲眼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在粗壮的性器的操弄下,他是怎样乞求男人的深入,怎样哭叫著射精,在射出太多次後,又是怎样颤抖的失禁。
男人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他是他的。
他是男人,但他的身体对男人的插入有快感,在前面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可以靠後面高潮。
他要他牢牢记住这一点。
那一次魏南华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受了严重的挫伤,毫无生气的在司马宣那里躺了四天才慢慢恢复正常。
从那以後他的反抗小了很多,司马宣看到了成效,也清楚那次的打击对他来说有多沈重,所以後来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跟他做爱。
没想到时隔这麽久,男人忽然再次采取这个体位跟他进行这场性事,魏南华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嘴里著魔似的呢喃著:“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正在卖力在他身下开拓的男人根本充耳不闻,只用更深入的顶弄回应他的乞求。
司马宣的插入又深又重,并且每一下都会擦过肠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
魏南华因恐惧而有些萎靡的分身,在一次次粗暴的冲撞中又再度坚挺起来,哀求的呢喃也渐渐变调,成为渴求的呻吟。
“嗯……不……啊……啊……!”
“不行……不行了……嗯啊……!”
“好大……好大……宣……啊啊啊……”
“不要……不要停……哈啊……啊……!”
司马宣喘息著嗤笑一声:“呵,你比那时候可变得老实多了呢,机长大人。”
边说边在魏南华的脖根处咬了一口:“我该怎麽奖励你呢?”
魏南华没有回答,把头往後仰躺在男人厚实的肩上,展露出整段流畅的颈项,喉结不住的上下颤动。
司马宣见了,侧头咬上那截诱人曲线,用牙齿轻磨著说:“用手自己撸,你不是喜欢用前面吗?那就让你前後都爽一爽好了。”
过了一会魏南华的手才动了动,伸到自己下面握住坚硬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起先是缓慢的,但随著司马宣顶撞的加快,魏南华开始疯狂的用右手撸动著整根巨大,并且再无顾及的伸出左手,揉搓起自己湿润的囊袋。
“啊啊……嗯啊……!”
“啊!啊……!啊……!”
“哈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了!”
司马宣感受著身上这人忘我动情的表现,眼眸越来越暗沈。
握紧男人的双腿,腰部用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甬道内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让魏南华最後的理智也焚烧殆尽,双手也失了章法,近乎粗暴的撕扯著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和饱满涨大的阴囊。
最後马眼大张,语不成调的哭喊著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急速喘息著。
甬道内产生大量肠液,在高潮的一瞬间向外喷涌,激打在司马宣火热的顶部。
“唔……唔!”
等到激流过去,男人发狠的猛干了两下绞得死劲的小穴,把还在失神的人牢牢摁在自己的肉棒上,在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等司马宣射完最後一股浓精後,才拔出依然青筋勃发的阳具,把魏南华放倒在沙发上,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等魏南华回过神,司马宣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睨视著自己,让他心头一紧,强撑著坐了起来。
司马宣久久没有开口,只用一种危险的,审视的眼光打量著他。
这种煎熬让魏南华如坐针毡,终於试著开口叫道:“……宣……”
看著魏南华小心翼翼的眼神,司马宣倒像是笃定了什麽似的,收回扎人目光,用暗哑的嗓音问道:“刚才很爽吧?”
魏南华高潮後绯红的脸颊变得更深,浑身都透著淡红色,他咬著下唇,没有说话。
司马宣看了,声音更低沈的接著说:“是嘛,看来你还是玩前面更爽啊?”
魏南华先是怔了怔,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手指抓紧著沙发上自己的白色上衣。
“哼,难怪你跟柯婉柔感情这麽好,看来在床上一定是郎情妾意,水乳交融吧!”
魏南华猛的抬起头,看著坐在那里的男人虽然在笑,那笑却没有达到眼底,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又会突然扯到柯婉柔,因此感到对这个问题无从解释。
司马宣看他一直不大话,放大了些笑意:“看来前段时间给你空闲做别的,让你忘记很多事。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再记起来的。”
不等魏南华回答,司马宣又问道:“你说你昨天跟柯婉柔上床,我信了。那你说说你们昨天做了几次?用的什麽体位?高潮了几回?”
魏南华刚刚疑惑男人怎麽忽然又对这个问题转变了态度,说相信自己,就被後半句问得说不出话来,原来男人还是在让自己拿证据。
牵扯到柯婉柔,魏南华总是心中有愧的,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把她卷入其中,因此迟迟不肯开口。
司马宣的耐性似乎在之前两人紧密相拥的时候全部用完了,没等一会儿就用两根手指捏起魏南华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别考验我的耐心,南华。”
微眯的眼睛是发怒的前兆,魏南华清楚,男人想要的,总会如愿以偿,因为他有太多手段迫使自己就范,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为这个事情再做纠缠。
於是他张开被咬得几乎滴血的饱满双唇说道:“……只做了一次……从後面……她……她……她有两次……我一次……”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司马宣听得清清楚楚。
司马宣的瞳孔缩了缩,紧抿的薄唇绷紧了线条又瞬间放松。
他笑道:“哦?只有一次吗?你们这麽恩爱,一次怎麽会够呢?”
魏南华很想结束这个话题,却无奈无法挣脱男人的手劲,於是低声说:“……真的只有一次……”
司马宣盯著他的眼睛,仿佛在斟酌这句话的可信度。
最後他松开手指,站起身,扯开魏南华还攥在手里的白上衣,丢在一旁,把他拉起来。
一边丢一边低声说了句什麽,魏南华没有听清,只模糊的听到衬衫两个字。
司马宣把人拉到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那我们也来试试後背式,这次不许用手,你再来好好比较一下,是操人爽呢,还是被操爽。”
在魏南华大睁的双眼中,把人翻过去,就著刚才的体液一捅到底,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大张大合的顶弄。
司马宣时而插到里面,高速顶弄,时而全部抽出再没根而入,又或者只抵在那处敏感的脆弱,用力研磨。
魏南华射出去第一次的时候,肛口的嫩肉都被操得翻卷过来,在司马宣又一次种种撞在他前列腺的时候,高叫著把浊液撒在身下的床单上。
司马宣却没射,强忍著射精的冲动过去後,迅速投如第二拨进攻。
“这麽快就射了?”
“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用後面射是不是比操女人更爽?”
看著又被刺激得硬起来的魏南华的巨大性器,司马宣满意的笑了笑:“你跟柯婉柔也能硬得这麽快吗?”
说著更快的挺动著强悍的摇杆,把傲人的巨大埋进火热潮湿的甬道。
没有更换姿势,司马宣一直从後面顶入,魏南华觉得他今天格外的用力。
原来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这样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但很快魏南华就再没有思考的力气,在司马宣疯狂的性爱中彻底沈沦。
“啊……啊啊……不……射……射了!!!”
“操!!操!!!”
当魏南华沙哑著嗓音叫著射出在床上的第二次时,司马宣也终於精关大开,把火热的种子喷洒在他的肠道深处。
☆、只因爱你 35
这一场性事过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其间屋里的电话和两个人的手机响了很多次,都被激情中的两人忽略过去。
平时,两个人如果是在晚上上床,通常会折腾到凌晨,然後就沈沈睡去,一般都是早上才会洗澡清洁。
但今天时间还早,还没有吃晚饭,司马宣就把魏南华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才把人扔回床上。
“叫外卖吗?”
司马宣擦著脑袋问道。
魏南华本来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可忽然想起跟柯婉柔说的晚饭回去的事,於是想要爬起来找电话,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於是对司马宣说:“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
司马宣一边擦头一边起身:“做什麽?”
“给小柔打个电话,我说回去吃晚饭的……”
男人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好啊,模范夫妻。”
然後就走到客厅把魏南华的手机拿了回来。
魏南华一看上面好几通未接电话,赶紧按下回拨键,刚响一声就被接通,电话那边立即传来柯婉柔焦急的声音:“南华?是你吗?你在哪?怎麽不接电话?”
“我……我跟宣这……”
还没等他说完,柯婉柔就急急打断:“哎,你还在司马那里吗?那怎麽我打他的电话和家里的电话也都没人接?”
“我……我们……”
司马宣一把抓过电话,淡定的说:“婉柔吗?我是司马宣。”
“啊,司马,好久没见……”
“不好意思婉柔,南华那边有个国际电话会议刚接通,我先跟你说。你别著急,我们在公司里。今天临时决定跟xx办事处的负责人讨论一个重要的议案,因为要紧的文件都放在公司了,所以我们就过来这边打算处理好了就走,结果那边的电话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无法接通。我们一直在会议室里翻资料等电话通,刚才看到天黑南华才想起没告诉你一声,结果刚打过去这边电话就通了。”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柯婉柔自然信以为真,舒了口起说:“原来是这样,他说去你那里有要紧公务,晚饭时候回来,结果我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打电话过去你们又都不接,急死我了。他再不打来,我可就要杀到你家去要人了!”
说完,电话里响起轻快的笑声。
司马宣不动生色的皱皱眉,嘴上却十分真诚的说:“抱歉抱歉,都是我拉著他周末还要加班,你别怪他了。”
“没关系啦,知道他没事就好了。那他大概要什麽时候回来?”
想著那个才接通的电话会议,柯婉柔问道。
司马宣看了看手软脚软的魏南华,对电话那头的温柔女子说道:“抱歉婉柔,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恐怕还完不了,今天晚上不如就让南华住我那里吧。”
“那当然没问题,工作要紧,不过他的制服没带,明天怎麽上班?要不我……”
“明天早上回去取一下就好了,我不算他迟到。”
司马宣迅速截断柯婉柔的将要说出的话,不忘打趣一下分散她的注意力。
“呵呵……迟到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有你这个代理董事长陪同,我看也没人敢记你们的过哦!”
柯婉柔笑了,对於魏南华这个看来生人勿进的朋友,其实风趣幽默,有绅士风度,她也是乐於与其交往的。
忽然想起什麽,柯婉柔正色道:“那个电话会议不是很重要吗?司马你是不是也要过去参加啊!”
“哦,这个事主要是南华负责的,我只管等他们定论以後大笔一挥,签个名字就算完事了。”
“你这个董事长做的可真是轻松!我们家南华连周末都要给你卖命,你可要给他加薪哦!”
柯婉柔当然知道司马宣只是开个玩笑,但既然他这样说,那麽至少他的确不需要与会是一定的了,何况她对自己丈夫的能力很有信心,就算没有什麽董事长在侧,也一样可以把任何问题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才有心情跟司马宣开两句玩笑。
不过本身就身为高管她,也清楚虽然司马宣谈笑风声,但那边总归是件要紧的事情,不然不会在休息日还要开国际电话会议。
於是没有再闲聊别的,就道别挂了电话。
然後司马宣看也不看床上的人,转头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电话,看第一眼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就直接拨通附近常去的餐厅叫外卖了。
魏南华被刚才司马宣面不改色的流利说辞彻底震住,觉得他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奖。
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一定也会相信他的说辞。
不,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酸软无力,後面的小穴红肿不堪,他都不禁要怀疑之前的激情是一场幻觉,而事实就是如司马宣所说的那样,他简直身临其境!
不过他最纳闷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司马宣提过他告诉柯婉柔来这里的理由,司马宣刚才却说是有要紧的工作,他是怎麽知道的呢?
难道男人有读心术?
魏南华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忍不住向男人询问。
司马宣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然後转过身往客厅走去。
魏南华望著那道决绝的背影,忽然觉到男人刚才那一眼,颇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吃过晚饭,司马宣又压著魏南华细细的做了两回。
有了前两次疯狂激烈的性爱,後两次司马宣放慢节奏,从容了很多。
这两次其实只能算一次,因为魏南华虽然射了两次,但司马宣又只射了一次。
只是时间比较长。
司马宣总是在魏南华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就抽出来,只绕著入口打转,或者掐住他的根部,阻止爱液的发射。
只把魏南华逼得喉咙沙哑,求饶不已,不停重复著有多麽喜欢被操干,有多麽想要被操射,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释放。
这一次过後没再去清洗,司马宣直接抱著魏南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个人分别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情欲的痕迹。
魏南华出来以後打算找身干净的便服换上,再回家换制服,自己穿来的白polo衫已经被弄脏了。
想起司马宣这里留有一件比较厚的自己的黑色套头衫,於是打开衣柜,果然看到那件衣服挂在那里。
轻车熟路的取下衣服,把衣架放回去挂好,关上门。
又打开门。
把衣柜所有的门都打开。
里面基本上都是司马宣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挂好。
只有最左边的一扇门宽的位置,悬挂著魏南华存放在这里的衣物。
拉开抽屉,为自己准备的那两个,里面依然叠放著自己的内裤和袜子,而其他抽屉,仍旧是司马宣自己的。
关上抽屉和所有的柜门,魏南华坐回床上,思绪有点混乱。
刚才看到的情况,不得不说让他有些意外。
自己早就知道司马宣极少带情人或女友来这间公寓,更别提留宿。
一直以来,只有自己的个人物品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一片小小的空间。
但那是司马宣强迫的,方便他留宿後直接出门或者上班。
直到那天看到夏英承躺在这张床上,跟男人激烈做爱,他才忽然有一种自己的世界被外人入侵了的奇异感觉。
後来看到那两个人时常出双入对,料想那段时间夏英承是常常在这里留宿了。
那按照司马宣的习惯,肯定也是让夏英承把衣物存放在这里的。
至於自己的东西,就算不被扔掉也一定被收拾起来,至少,夏英承那麽幼稚又爱吃味的人,是不会容忍自己的东西还在司马宣的公寓里堂而皇之的摆放起来的。
刚才取衣服的时候没有多想,只是自然而然的跟平时一样做了,但关上门才发现异样。
直到打开全部衣柜,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
除了司马宣自己的东西,真的就还是只有自己的衣物。
震惊,疑惑,还有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不是,自己还可以,稍微有所期待。
司马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魏南华捧著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把浴巾随手扔在床上,打开衣柜,从魏南华的抽屉拿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扔过去:“只拿外衣不穿内裤吗?果然是够淫荡。还是昨天还是觉得被操舒服,所以打算不穿内裤等我随时干你吗?”
魏南华抬头看著司马宣在一旁自己穿戴,过了一会默默套上刚才扔过来的内裤和袜子,然後套上黑色外衣,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司马宣看著他在自己刚才那番话之後没有什麽反应,眯了眯眼,然後拿出一套深灰色定制西装套在黑色衬衫的外面。
魏南华望著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左边的角落里,静静摆放著一瓶用了一半的男士古龙水,那熟悉的瓶子正是自己在司马宣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那一款。
上次在这里看到的,司马宣的第n任女友拍广告的那瓶草木香型的古龙水瓶,已经找不到了。
也对,魏南华细想,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早就不是那个什麽草木香型了,但也并不是自己送的这瓶的味道,是什麽呢?
思索片刻,魏南华大开盥洗台的柜门,终於在个柜子里看到一瓶开封了的男士古龙水。
魏南华认得这个牌子,是英国一个贵族品牌,可以定制香水,有些特调的味道和限量的产品,只有有特殊身份的人才可以购买,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
这瓶古龙水用了大概1/3,魏南华拿起来凑近闻了闻,果然就是司马宣最近身上的味道。
没有再多耽搁,魏南华把瓶子按原先的位置放好,关上柜门。
然後冲了下马桶,打开龙头洗了个手,就从从容容的走出去了。
“走吧?”
已经等在客厅的男人脸上并没有不耐。
魏南华低头套上裤子,走到玄关拿起大衣。
“先去楼下喝杯咖啡吧。”
司马宣拿起车钥匙走出大门时说。
“嗯,好啊。”
魏南华关上门,抬起头,冲他露出个朝阳般的笑脸。
☆、只因爱你 36
虽说外飞任务减少了,新议案的运行也都上了正轨,但实际上後来这段时间魏南华反倒比之前更忙碌了。
司马宣的时间表也也已经排得不能再满,仅有的休息时间也基本都贡献给了在国内过节的叶佳佳。
这两个人交往已经是大众喜闻乐见的事实,魏南华时常能在八卦新闻里看到他们相偕出行的图片或影像,这些已不全是偷拍,有一部分是两个人一起出席公开活动时大方接受拍摄的。
对此,魏南华的态度跟对待男人的历任女友一样,依然什麽也没说,只是保持著一个星期两次的频率跟男人发生关系。
柯婉柔对於丈夫在如此繁忙的时节,却跟之前截然不同的保持依然一个星期两次的夫妻生活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甜蜜,因此在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魏南华,让他专心工作,没有其他顾虑。
通常,如果隔天是工作日,司马宣会把魏南华叫到办公室任意施为一番,如果是周末,魏南华就会以工作为由在司马宣那里过夜。
司马宣的新要求是不准魏南华在跟柯婉柔上床後进行清洁,说是方便检查他是否有乖乖遵守游戏规则,而且更能激发他的成就感。
事实上,看到魏南华身上残留的痕迹,他的确会格外粗暴的把人往死里做。
每每都要用前一晚魏南华跟柯婉柔用过的同样姿势把魏南华插射,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体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对於司马宣在性事上的粗暴,魏南华只在听到不允许他清洗的时候忡怔了片刻,之後便出乎司马宣意料的没有过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是配合顺从。
他也再没有在司马宣的公寓碰到过夏英承,或是其他任何人。
这也许是因为特编组的定制飞行越来越多,而夏英承作为队长自然格外繁忙,因为他不光有自身的飞行任务,还要参与特编组的各项管理,加上还要应付他的女朋友,侯家二小姐,真的是分身乏术。
尽管魏南华还是偶尔会看到过夏英承搭司马宣的车一起下班,也曾经在董事长室的门口被高悦泽谦恭有礼的告知,董事长和特编组队长在开会,请他晚些再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十分有限了。
年底本来就是荣光一年中最繁忙的几个时段之一,加上新增的面向低端市场的业务开通後,激增的客源造成的各种连带需求,让这一年过得份外辛苦。
终於在别人悠闲度的过假期之後,荣光的员工们垂死挣扎过地狱般的一个多月,看著闪闪发亮的业绩表,所有人都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董事长在一次例会上宣布了全体员工加薪以及中层以上所有员工额外奖励的福音,让整个公司欢欣鼓舞。
中管人员都被赠送了瑞士名表,而高管则是豪华轿车。
公司的几为重要管理人员更被奖励长达两周的可携家属同行的澳洲之旅。
但由於这些人不可能同时休假,因此分为三批。
第一批有幸跟董事长同行的,除了贴身秘书高悦泽外,还有总经理,营业部,公关部和飞行部的经理,两位荣光的首席机长,以及钦点的特编组组长夏英承。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柯婉柔开心得晚上睡不著。
毕竟,在周围的朋友以各种方式展示他们如何度过美好长假的同时,她却只能一个人呆在家里,因为魏南华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就是最忙的时候。
虽然以他们的经济实力出国旅游并不是什麽奢侈的行为,但能有时间付诸实行,真的是太难了。
尽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结婚这些年都是这样度过,说是早已习惯,心中却不免有些失落。
跟往年一样回父母家住了几天,但惦记著已经是十分辛苦的魏南华没有人在身边照顾,怕是连饭都不会好好吃,因此抱歉的在父母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狠心回了自己家。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不在家的期间,魏南华跟司马宣曾经在这里发生过关系。
那天是个周末,司马宣打电话过来问魏南华怎麽还没过去,魏南华对这通电话很意外,但还是告知他柯婉柔前两天回娘家了,因此前一晚并没有做爱,而她要过几天才回来。
司马宣没说什麽就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後,却敲响了魏南华家里的大门。
看著伫立在门口的高大男人,魏南华敏锐的发现他喝过酒,而且不少,只不过司马宣是个不管喝多少酒都不大能从脸上看得出来人,但魏南华知道,他喝多了的时候两个耳尖会微微发红。
好像有种默契,司马宣进门後两个人什麽都没说,就抱在一起缠绵舌吻,衣服丢了一地,一直延伸到卧室里的床上。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魏南华的家里发生关系,对於在那张温馨大床上发生的情事,只能说是极度疯狂。
司马宣像是真的如他所说的要把魏南华操死一般,直到魏南华失禁才放开他。
司马宣没有留下来过夜,当晚便乘著夜色离开了,魏南华从他的侧脸能看到他脸上隐藏不住的懊恼。
对於这场没有遵守游戏规则的性爱,两个人心有灵犀的都没有再提。
既然制定游戏规则的是司马宣,那麽他想要偶尔更改一次细则,也是可以允许的吧。
只是这次之後司马宣再没找过魏南华做那种事,甚至明示他最近很忙,那个游戏暂停一段时间。
魏南华依旧说好,没有表达任何异议。
终於等到出发的日子,带上简便的行李,柯婉柔就跟著魏南华一起来到荣光机场的候机室等待起飞了。
柯婉柔温婉可人,气质出众,跟高大英俊的魏南华坐在一起,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眼球,把所有的高管和机长夫人们都比了下去。
最难得的是,她那种美落落大方,让人羡慕却不会让不容易产生嫉妒之心。
就连刘丽这个魏南华最坚定的爱慕者,也不禁再次折服於她的光华,与她聊得十分投机。
两个人和同时候机的其他同事及夫人们一起聊聊天,打发无聊的时光。
这次的负责驾驶的飞行员名单里有周童,虽然不是高管没有特别假期的奖励,但能飞这一趟,其实已经是变相的度假了,唯一遗憾的是不能跟他的女朋友一同行。
离起飞的时间还早,做好一切准备之後,周童就跑到候机室来跟各位机长打招呼,顺便再领略一下魏机长夫人的神采。
他转出登机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动贩售机後面,广告部的经理龚庆华和夫人在跟柯婉柔说话。
这个贩售机在登机口附近,比较靠边,大部分人都围坐在较远的中心区域,跑到这里来说话,怎麽都想像是在可以避开人群。
周童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也成熟了不少,估计没人想到有人会从登机口里面往外走,才特意选在这里谈话,自己这样冒冒然走出去,只怕大家尴尬,於是只得在这一侧站一会,等到人家聊到不紧要的事时再走出去。
“这麽多年没见,你也是大姑娘了,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像,一样漂亮。”
龚庆华50多岁,年轻时候也算不上英俊,有了年纪倒显出几分气度来,白发不多,身材也没怎麽走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岁。
“龚叔叔,我结婚都快四年了,大姑娘可不合适形容我了哦!”
柯婉柔笑著说。
“呵呵,你在我眼里还是当年那个从楼道这头跑到那头,一边跑一边大叫的小疯丫头!”
“龚叔叔!”
柯婉柔的脸都红透了,她怎麽会想到在这里碰上小时候常去他家的龚叔叔,还一直暴她以前的糗事。
龚叔叔是爸爸以前的好朋友,说是以前,是因为这些年都已经没再有过联系了。
“你跟南华结婚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没能参加,真是惭愧。”
“您别这麽说,您又不知道是我跟南华结婚,要是知道,您肯定会来的。”
“那是那是!我要是知道,甭管有什麽飞行任务,都得取消了去参加我们小柔的婚礼啊!实在遗憾。”
龚庆华摇摇头,沈吟了半响才接著说:“嗯……你爸爸,这些年还好吧?”
“嗯,他身体很好,妈妈也是。不过他还是那麽忙,只偶尔陪妈妈出国去旅游散心。”
“唉,其实他当年没必要离开合润,虽然凭他的本事在哪里也能干出一番名堂,但不做设计了总归是个遗憾。”
“爸爸现在挺好的,虽然不亲自设计了,但他还是一直做广告部的工作,跟设计联系很紧密,倒是现在做到公司的副总,管的事多了,能接触实际设计的部分就很少了。”
龚庆华点点头,叹口气说:“唉,真是……”
龚夫人拍拍他:“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知道柯大哥他们好不就行了吗?”
龚庆华点点头:“是是是,够了,够了!”
柯婉柔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说:“有时间龚叔叔和阿姨来家里吃个饭吧,爸爸肯定也高兴。”
龚庆华怔了怔,随即激动的说“好!好!”
周童听了半天大概能想到以前龚经理跟魏机长的太太的父亲有什麽渊源,不过好在不算是什麽特别辛密,又是上一辈的事了,所以他当做什麽也没听到的走了出去,自然的跟坐在那里的三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往魏南华的方向走去。
魏南华正和另外一个机长聊天,现在他不太飞了,但跟机组的同僚还是一样感情很好。
飞行员出身的他,现在作为飞行部的经理,很了解大家的想法,所以出台的许多措施都为大家谋了不少福利,更是得到飞行部同仁的一致爱戴。
看到周童走过来魏南华笑著招呼了一声,就一起聊到快登机才结束。
直到大家都登机完毕,司马宣才跟夏英承姗姗来迟。
跟大家打过简短的招呼後,司马宣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跟负责这次飞行的机长聊了几句。
夏英承虽然是跟司马宣一起出现,但没有跟他坐在一起,他单独在一侧靠窗的位子坐下,翻看起手边的杂志。
很快飞机平稳的往澳洲的蓝天碧海飞去。
经过一晚上的飞行,到达澳洲大堡礁附近的小岛时,是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几辆来迎接的轿车把一行人载往预定的酒店。
因为大部分人是带家属前来,所以这次的住宿安排是一家一个房间,有小孩子的还贴心安排了套间。
而机组人员则是照例两人一间。
只有司马宣,高悦泽和夏英承是孤家寡人,但也是各自一个房间。
别人问起来司马宣怎麽没和叶大小姐一起来度假,他的回答是叶佳佳假期结束回美国上课去了。
高悦泽不必说,虽然说是放大假,可他这个贴身秘书却是全年24小时无休,虽然换了便装,但还总是一副随时待命的状态。
有人羡慕他一个秘书拿得比许多中管的薪水还高,却不知道他的服务实在是让司马宣值回票价。
至於夏英承为什麽没带上他那个女朋友,魏南华没有过问。
实际上,除了司马宣和高悦泽,也只有几位机长跟夏英承能说上两句话,其他人几乎跟他没有交集,让他也落得清静。
“各位稍微休息一下,有精神出去逛逛也请随意。晚上6点在4层的餐厅有海鲜自助,有兴趣的可以过来。明天早上7点按之前给各位发的行程安排,出发去大堡礁潜水,我想应该每人会想要错过吧!”
高悦泽一脸职业笑容的宣布了接下来的行程,众人就分散开各自乘电梯回房了。
高悦泽按惯例住在司马宣的隔壁,方便老板随时传召。
夏英承和魏南华夫妇也住在同一层,不过魏南华他们的房间离得较远,要经过一个拐弯,而夏英承的房间则在司马宣的另一侧。
其他人包括机组人员则被安排在另外两层。
走进开阔的海景房,柯婉柔深吸了口气。
“啊──!这里的大海颜色真好!看来,这个假期一定会非常非常愉快!”
☆、只因爱你 37
当晚的海鲜自助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机组的工作人员,同样是由公司买单,这也算是福利的一种吧。
年轻人高喊著董事长万岁,大呼这次真是赚到了。
因为是顶级酒店的海鲜自助,价格虽然不菲,但品种极其丰富,很多珍贵的海产品也像是普通自助一样任食到饱。
不过这次出游的都是荣光的高层,司马宣自不必说,其他人也都是对这些海味见惯了的,倒没有认著某一两种死吃,而是很有风度的浅尝辄止。
倒是几个机组的年轻人,虽然海外飞行任务不少,住处也都是公司安排的高级酒店,但已经比大多数航空公司慷慨的餐费里,也不够他们经常吃这种高级生鲜。
於是一堆青年男女对准澳洲龙虾等难得一见的海鲜连番猛攻,不过毕竟有公司高层和董事长在,倒也没有太明目张胆,还是顾及著公司形象的。
几位经理看著他们一脸兴奋又假装克制的神情,都笑著摇摇头,年轻人嘛,可以理解。
司马宣坐在窗边最好的位置上,同桌的有高悦泽,魏南华,柯婉柔跟夏英承。
几位经理和机长两三家一桌坐在附近,机组年轻人的几个座位也在不远的地方。
没有要一个大长桌,是不想搞的太隆重抢眼。
住在这里的人大都有些身份,是来度假的,过於热闹会打扰到别人,所以只是订了彼此靠近的座位,并没有全部坐在一起。
其实听高悦泽这样解释的时候,大部份人倒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代理董事长常年一副冰山脸,即便是几个不得不跟他经常接触的高层,在度假的时候也还是不想时时面对的。
现在分开来坐,让魏南华夫妇和夏英承同他一桌,其他人没有眼红的想法,只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何况,董事长在面对魏南华这个荣光之星的时候,总还算是和颜悦色,有几分笑意的。
那个特编组的夏英承更别说了,董事长在他面前态度也算亲切,人家毕竟算是嫡系嘛。
靠窗的桌子上气氛虽谈不上十分热络,但也时不时有人在说话,没有冷场。
高悦泽就是负责活跃气氛的主力军,让人不由得感叹董事长的贴身秘书实在是不好做,真要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啊!
高秘书主要在讲述之後几天的活动内容,和他曾经亲身体验过的一些有趣的项目。
司马宣不大答话,夏英承只主动和司马宣说话,其他人的问话都是简单几个词就敷衍过去。
因此,基本上只有魏南华和柯婉柔会跟高悦泽对答几句,特别是柯婉柔,也跟爸妈来过澳洲,饶有兴趣的跟他讨论一些水上活动的心得。
“司马,上次才跟你说,老让我们家南华周末加班,得给他加薪。现在不但加薪,还这麽大方带大家出来玩,看来……”
柯婉柔一脸卖官司的模样,笑著看向司马宣。
“看来我这个老板实在是难得的好,要让你们家南华干脆把这辈子都卖给我们荣光了?”
司马宣也很有风度的开口接话,没有让气氛冷掉,说到最後看向魏南华。
魏南华坦然接受他的打量,接著听到柯婉柔说:“你能这麽大方,看来呀,今年一定赚了不少钱。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可就受之无愧啦!”
说完,除了夏英承,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待到柯婉柔起身去拿点心的时候,夏英承才看著司马宣说道:“前阵子周末经常加班吗?我一直跑外飞倒是不知道,你辛苦的很啊!”
随即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向魏南华。
“董事长,我去倒杯水,您也要吧?”
“嗯。”
“那我先去了。哦,魏机长和夏机长也要吗?”
“那就谢谢了,高秘书。”
魏南华笑著说。
夏英承没有答话。
高悦泽走後,夏英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宣!你到底在做什麽!你明明说……”
“英承,”司马宣低沈的声音隐约带著不悦,让夏英承立马住嘴,“有什麽事晚上回去再说。”
夏英承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又看了魏南华一眼,发现对方只是自在的吃著食物,并没有半点尴尬,好像他们的对话完全没有听到似的,於是低下头恨恨用叉子蹂躏盘子里的那块剥好的龙虾肉。
司马宣也看了眼魏南华,然後叉起另一块剥好的龙虾肉放进夏英承的盘子里,低声说:“别戳了,都烂了。吃这块,乖。”
夏英承的脸色明显好了些,然後司马宣又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他便红著脸把刚送过来的完整的虾肉给吃掉了。
魏南华不是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但也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做出其他任何反应。
等柯婉柔和高悦泽回来後,几个人又坐了一小会儿就回房了。
到了所在的楼层,拐过弯往自己房间走去的魏南华,听到转角另一边只响起了两声关门声,嘴唇抿了抿,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早上众人在酒店的大堂里集合,只有夏英承没有来,高悦泽说他胃痛的厉害,今天就跟酒店休息了,让大家不要担心。
魏南华的眼睛闪了闪,看了眼一脸若无其事的司马宣,便拉著柯婉柔跟在大家後面出了大厅。
这一天的活动是乘船到大堡礁海域的一处安静广阔的海面,再登陆到一艘非常大的船上後展开的。
说是船,但其实是一座水上人工小小岛,上面有各种娱乐设施,要潜水的人可以在附近下海,水平高一些的就搭小艇到更深的海域。
这一天所有人都玩得十分尽兴,傍晚时分上了岸,在海边吃了当地一家有名的烧烤店的烧烤。
座位就设在岸边上,吃饭的时候面朝大海,真是惬意极了。
回到饭店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玩了一天,大部分人选择冲个澡早点休息,有些人则跑去做spa,但没有人再有精力跑出去溜达了。
第二天夏英承的身体好了,开始参加集体活动,每天精彩的内容让所有人都过得开心无比。
直到第五天众人从一处小岛潜水归来,高秘书正式宣布集体活动到此结束,接下来的日子直到回程,都是自由活动时间,让大家随意。
该玩的都玩了,身体也开始疲倦了,这次度假的初衷也该得以体现了。
除了几个年轻人依旧沈迷於各种水上活动,其他人都更愿意呆在酒店的惬意气氛中,躺在游泳池边或者酒店的私人海滩上晒晒太阳,做做spa,傍晚去附近的街道转悠转悠,就算度过悠闲的一天。
假期过半,有一晚在酒店的餐厅吃饭时,忽然得知那天是一位机长夫人的生日,於是大家欢呼雀跃的要了份生日蛋糕,司马宣又开口开了几瓶有年份的洋酒,直到半夜12点多,众人才纷纷离席。
没人敢劝司马宣的酒,他只是自己随意的喝了几杯。
夏英承和高悦泽都只喝了一杯道贺就住了口,一个是不爱喝酒,一个是要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处理事情。
倒是魏南华被人闹著多喝了些,面色发红,却也只是微熏,没有真醉。
柯婉柔虽然可以稍微喝一点红酒,但对大部分烈酒没有什麽免疫力,被人左一口,右一口轮番灌了很多种酒的好几个小口之後,就变得天旋地转,早早被人送回房间休息了。
到了司马宣他们的房间门口,高悦泽打个招呼就闪进自己的房间了。
司马宣示意夏英承先进去,然後不顾那双幽怨的美丽眼睛,等门关上後就一把把魏南华按在墙上。
“游戏继续吧?”
魏南华的眼睛瞪大了些,他没想到司马宣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小柔醉了。”
“那不正好,做完就可以溜出来。我看她醉的不轻,不到明天早上是别想起来了。”
魏南华垂著眼帘沈默了半响,转过头看了眼司马宣的房门:“那他呢?”
司马宣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来就是了,别的不用管。”
魏南华的眼神一瞬间很复杂,像是有无数的念头闪过,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司马宣盯在他饱满的嘴唇上,那里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鲜红。
接著一口咬上,疯狂的亲吻撕咬。
直到把那片鲜红咬的发肿,才退开脸,用鼓胀的下身顶住魏南华的:“快去,宝贝,我快等不急了……”
魏南华显然也已情动,胯间昂扬硬挺。
他把头抵住司马宣的肩膀,大口喘息。
“记得,别洗……”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南华的身体震了震,然後推开他往转弯处迈步。
司马宣拉住他,把自己的房门打开,再把房卡交到魏南华手里:“快点……”
魏南华握紧那张房卡,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进了屋,柯婉柔果然已经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送他上来的其她几位太太帮她脱了外衣,但并没有换睡衣,她还穿著那件淡绿色的吊带连衣裙。
魏南华一边脱衣服,一边看著床上的人,那睡脸还是跟许多年前一样无邪。
等到都脱完,魏南华欺身上床,慢慢的开始脱柯婉柔的长裙。
他的下腹有一团火在烧,却不是对著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等到他把柯婉柔的内裤也褪下,稍微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分开身下人的两条白皙的玉腿,卡到了两腿间。
附在一只小巧白皙的耳边,低声说:“对不起……”
下身便抵住那处私密。
套弄了一会,等到那里因为刺激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才顶了进去。
柯婉柔发出细细的呻吟,身体下意识的配合著魏南华带来的律动,没有任何理智的掩饰,反而更加风情万种。
不过魏南华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只想尽快泄出,完成这个单方面的性爱。
平时虽然关著灯,也都采取後背式,但柯婉柔终究是清醒的,他不敢冒险做出太过份的举动。
但是现在,面对这个醉得神智不清的人,他终於可以放开顾及。
把手放都到後面揉摁,然後就著肠道分泌的液体塞进去,大幅度的抽插。
手指击打在黏稠臀部发出的声音很大,随著甬道内感觉的渐渐强烈,魏南华也开始呻吟出声。
看到身下的人毫无反应,他的呻吟声慢慢变大,不用再压抑的叫出来,让魏南华痛快无比。
因为这次的刺激直接又强烈,魏南华没有像往常一样拖拉很久便射了出来。
看著射在自己手里的白色浑浊,他粗喘著走下床,拿纸擦干净。
帮柯婉柔简单清理後,盖好被子,魏南华直接套上外衣,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司马宣的房门前,定了定神,给自己做了几番心里建设,才毅然划下门卡。
门锁哢嗒一声打开,推开那扇木色的大门,魏南华往里面一步一步走去。
☆、只因爱你 38
进门後先看到的小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不强。
卧室的方向也有光线传来,还能隐约听到一些声响。
疯狂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膜边,不住的深呼吸,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魏南华站了很久,久到脚下几乎已经生根,才朝那片光源缓缓走去。
卧室的门大开著,走到门口,就看到那张夸张的奢华大床上的两个人。
司马宣的浴袍大敞,背靠在床头,一条腿屈起,一条腿放平,胯间埋著一个人。
那人也是一丝不挂,正上下卖力的吞吐著男人暴涨的分身。
看到魏南华的身影,司马宣立起扬著的头,两只眼睛直直盯在他身上,利剑般的目光好像要刺穿他的的心脏。
魏南华就那样回视著他,没有第一次在公寓撞见两人时的震惊悲愤,没有第二次在机舱里被夏英承设计时的焦虑难耐。
这一次,魏南华很平静,甚至还冲司马宣笑了笑。
半响,司马宣收回锐利眼光,重又挂上若有似无的笑,伸出右手:“过来。”
魏南华一边向床尾走去,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等到他爬上床时,已经褪得一干二净。
夏英承其实从他进门就听到了,但一直埋首侍候男人的欲望,对他并没有理会。
这会儿魏南华爬上床,来到两人的身边,夏英承才分出神来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怨恨,有嫉妒,有不甘。
“做完了?”
司马宣声音低低的问。
“嗯。”
魏南华跪坐在他的一侧腿边。
“没洗吧?”
“……嗯。”
“英承,你帮我看看,魏大机长有没有遵守游戏规则。”
司马宣对夏英承摆了下头,眼睛却一直盯著魏南华。
夏英承顿了顿,放开手中的男人的巨大,凑到魏南华身边,粗鲁的将人推倒,靠近他下面嗅了嗅。
“一股骚味儿,应该是做过了吧。”
说完厌恶的退开身体,趴到司马宣的身上。
魏南华觉得脸上烧得不行,但还是回道:“嗯,夏机长对这个事当然是很有经验的。”
夏英承立马僵住,随即狠狠瞪了魏南华一眼,双手死死扒住司马宣的胸膛。
“宣!真的要这样吗?!我不要!!”
“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识见识南华的本事吗?现在有这个机会,怎麽,又不要了?”
“我是那样说过……可是……”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那最後给你一次选择,要,还是不要。”
“我有得选吗!”
“当然,但选了就不能再改了。你要想好,我不喜欢人总是出尔反尔。”
夏英承立即把头埋在那片宽阔的胸膛:“我不要!”
说完以後屋子里静静的。
担心司马宣生气的夏英承偷偷抬起头,小声说:“宣……”
谁知司马宣无所谓的笑笑道:“好啊,那就不要了。”
看著男人脸上平和的表情,并没有一点不高兴的迹象,夏英承顿时直起身子,颐指气使的冲魏南华一挥:“听到没,宣改注意了,你可以走了!”
魏南华只是淡淡笑了笑,看了眼司马宣,然後起身站到了床边。
这时司马宣的表情才稍稍显露出不快。
他把夏英承推起来:“是你可以走了,英承。”
夏英承一脸错愕的看向司马宣,仿佛自己听错了一样。
“宣……?!”
“我刚才问过你最後的选择了。你说的,不要了。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什麽……?!我是说,他可……”
“我说了,我最讨厌别人出尔反尔。”
男人的声音更低了,声音开始透出不悦。
“可是……宣!”
夏英承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
司马宣坐起身,拍拍他的头。
“今天先回去,听到没,嗯?”
“你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英承。我教过你的。”
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忍了半天,夏英承猛的推开男人下了床。
抓起地上的衣服後夏英承对著站在旁边的魏南华恨恨的说:“魏夫人跟您感情似乎好得很呢!就是不知道机长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才刚和她搞完,就跑来被男人操屁股,是什麽心情!”
魏南华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说:“这句话就要请教夏机长的女朋友了,你们的经验比我丰富。”
夏英承觉得一口起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他大睁著眼睛看了眼坐在床上看不出表情的司马宣,然後转过头对魏南华大声说:“我跟你不一样!”
魏南华还是没有看他,也没回答,依旧淡淡的笑。
夏英承被他这副无动於衷的样子气得跳脚,胡乱穿上衣服後在他耳边磨著牙说道:“你别以为今天能跟宣上床就他就会对你怎麽样!是我主动离开的!和你一起跟宣做真让我恶心!3p你也做,你到底是有多下贱?!你就好好珍惜这个晚上,夹紧你那个饥渴的骚屁股,别让宣太不尽兴了!”
说完,转手冲司马宣砸去一个靠垫。
“宣!你最讨厌了!”
然後就跑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响之後,两个人又静默片刻,司马宣没看魏南华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去冲一下,你把扩张做好。”
之後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把魏南华一个人留在了卧室的床边。
浴室里的水声没响多久就停下了。
等到司马宣赤身裸体的走出来时,就看到魏南华大张著脚,一手抚弄蓬勃的性器,一手探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肉洞,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抽插,带起的水声啪嗒啪嗒,很是响亮。
不知道被触动了哪跟神经,司马宣冲上去拉开他的手,把人用力压在床上。
“贱货!你有多饥渴?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被操吗?!”
魏南华被他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抬眼看著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尔来。
捻起魏南华的下巴,司马宣冷冷的说:“怎麽,刚才你不是淡定的很吗?现在受不了了?想要了?”
魏南华眨眨眼,双手攀在司马宣的脖子上。
“嗯,想要了。快点给我。”
司马宣没再说话,两眼泛著红光,把早已挺起的巨大阳具一口气捅到那湿润的肉穴里。
虽然刚才的扩张还没有全部完成,但弹性极佳的洞口和甬道并没有让魏南华感到太多的疼痛。
直捣黄龙後便是猛烈的撞击,浅浅的抽出再深深的顶入,腰部像上了马达,高度运作的操弄著身下的人。
魏南华的双腿被压得更开,身前的硕大在晃动中甩落许多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
“嗯啊……!啊……!”
司马宣把魏南华的臀部稍微抬起,以相连处为支点让那人的腰部悬空。
自己的身体则向後仰,只靠腰腹和臀部的力量输送著有力的攻击。
从侧面看,两具身体健美颀长,拉出一道优美的钝角线条。
这一次的交合简单直接,单纯的器官刺激让两个人都迅速达到高潮。
魏南华大喊著射出白液的时候,司马宣也在他收紧的内壁中洒出了滚烫的种子。
两个人倒在床上喘著气,司马宣的硕大就留在魏南华的体内没有撤除。
没过一会儿,魏南华就感到那根东西又膨胀硬挺了起来。
有了前一次的欲望驱使下的疯狂,第二次司马宣进行得比较缓慢。
把人翻过去,从背後重新进入。
湿淋淋的大肉棒往外抽出,直到硕大的龟头只剩一点点在肛口浅浅的放著,再在褶皱剧烈的收缩中一插到底。
“嗯……不……”
“啊……啊啊……!!”
魏南华对这种缓慢的,清晰的,宣告主权式的侵入总是表现得非常脆弱,每次被进入的时候都浑身颤抖,无法控制的高声叫喊。
“小点声,骚货!有那麽爽吗?”
司马宣慢条斯理的进出著,那种肉棒摩擦内壁的清晰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啊……嗯啊……!”
“不……不要……啊啊啊……!”
“舒服吗?大鸡巴操得你这麽爽吗?”
“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
“有你刚才干你老婆舒服吗?”
“有……有!啊!好舒服!”
“我真好奇,你对女人还能硬得起来,你不是天生被男人操的吗?”
“啊……哈啊……”
“不过要硬起来也不难,倒是你都是怎麽射出来的?”
“哈……哈啊……嗯……”
“说啊!你怎麽射的?英承都是吃药。有几次是夹了小小的跳蛋才射出来,你呢?该不是把我送你的按摩棒插在屁股里吧?”
“嗯……啊……没……啊……!”
“那是什麽,快说!不说的话,大鸡巴可就不动了哦?”
说完果然停下了动作,一跳一跳的粗壮阳具只在穴口打转。
“不……不……!啊……!”
“说!”
“……手指……用手指……!”
“哦……呵……原来是这样。一边用机长大人的大家夥干著老婆,一边用手指扣自己的屁眼儿吗?真是个荡妇!”
说著一个挺身,把粗大的阴茎再次顶入不断张合的穴眼。
“啊啊啊!!!”
魏南华感到那硬热的铁棒直杵到了阳心,刺激出大量的前列腺液,从领口喷了出去。
“骚货,别绞那麽紧!”
司马宣用力拍了拍魏南华挺翘的屁股,魏南华这才意识到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下意识的紧紧收缩著肠道和穴口。
他不敢放松,夏英承的话让他有无法挥去的不安。
他很怕自己那里真的像夏英承说的一样已经松了,毕竟他比夏英承年长好几岁,又被司马宣的大家夥操弄了那麽久。
“放松些,听到没?”
司马宣贴上他的耳朵,吹著气说:“放松些,宝贝!你这麽紧,夹得我都没法动了。”
魏南华这才稍稍松开肠壁绞紧的巨物。
“乖。”司马宣动了动,“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
☆、只因爱你 39
魏南华在凌晨时分回的自己房间。
临走前司马宣对他说:“明天再来。”
踏著虚浮的脚步躺到床上时,柯婉柔依旧静静睡在旁边,只是换了个姿势。
魏南华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甜美的睡脸,用嘴型无声的说:对不起。
第二天傍晚,吃过晚饭的魏南华和柯婉柔在酒店面临花园的一个餐厅里,喝著沁凉的天然椰子水看夕阳。
燃烧的云彩缱绻在天的那一边,窗外的世界被浸染在金红色的薄纱之中,像是大师笔下的油画,让人轻易沈醉。
正感叹世间芳华,忽然听到一个和蔼的女声。
“婉柔?南华?你们在这里呀!”
回过神,发现走近的是龚机长的夫人和总经理夫人。
“刚才去你们房间也没有人,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正想著你们能去哪呢!”
龚夫人笑著说。
“原来小两口躲在这里小情调呢!”
总经理夫人接到,说完两个人都笑出了声。
柯婉柔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红著脸说:“打算吃个饭就回去的,所以我们俩都没带手机……阿姨找我们什麽事吗?”
“也没什麽要紧的,白天我们两个在一家卖纱笼的店里看到很多不错的样子,买了两条。後来想想不如给国内的朋友带几条,所以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柯婉柔想了想,觉得纱笼这个东西做礼物是个不错的主意,比较有海边风情,普通的纱笼平时可以用,精致的还可以收藏。
於是她看了眼魏南华,见对方微笑著点点头,便转回来跟两位保养得当的阿姨说:“嗯,好啊,我也去挑几条带回去送朋友!”
“那我们可就把婉柔带走了哦!”
总经理夫人笑著拉过柯婉柔的手,对魏南华打趣道。
魏南华笑著低了低头,然後抬起来对柯婉柔说:“慢慢挑,不著急,别忘了帮妈妈也带两条。”
龚夫人听了立即叫出来:“哎呀!南华这孩子真是细心!”
总经理夫人也感叹到:“我女儿要是找个这样的老公,我可就要烧高香了!”
柯婉柔的脸更红了,赶紧拉著两位阿姨往外走。
看著三个女人消失的背影,魏南华笑著摇了摇头,打算喝完手上的椰子水就先回房。
刚要低头,就看到对面闪出一道人影。
抬头一看,是个棕发棕眼的外国人。
接收到魏南华疑问的眼神,那个外国人抱歉的笑了笑,用带有浓重本地口音的英语说到:“抱歉,可以打扰一下吗?”
魏南华看他似乎是需要帮助的样子,便回答道:“当然,有什麽事吗?”
“你好,我是乔治。请问,你是中国人吗?还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
“我是中国人。”
“太好了!”
外国人松了口气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女朋友也是中国人,为了给她过生日我们来这里度假。今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已经选好了礼物,但我忽然想到如果能在贺卡上用中文写下我想说的话,她一定非常高兴。所以我到处在找会讲英语的中国人,可以帮我翻译一下。”
魏南华听了,觉得这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样子真有几分可爱,笑著说:“好啊,没问题,你想写什麽?我直接帮你写,还是我翻译好你来誊抄?”
“我自己抄!你帮我翻译一份写好就可以了!”
告诉了魏南华他想写的话,其实也简单,就是我爱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在餐巾纸上写完,乔治舒了口气:“好了,我一会去没人的地方抄好就可以了。真是非常谢谢你!”
“不用客气,希望你女朋友今晚过的开心。”
“你这人真不错,为了表达我的感谢,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魏南华没有拒绝,他觉得这个为女朋友的礼物花费心思的外国人很有意思,於是说:“好啊,那谢谢了。”
乔治跑到吧台要了两杯啤酒,端过来给魏南华。
两个人又随意的聊了会天,喝完了手里的啤酒就道别了。
回客房的路上,魏南华想著今晚酒店的某个角落将要上演的浪漫剧情,无声的笑著,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
走过一层餐厅的长廊时,在拐角的地方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魏南华只觉得脑袋昏沈沈的,有点痛,身体软绵绵的。
费力的睁开双眼,昏暗的灯光在头侧的床头柜上亮著,略略环顾四周,确定是酒店的房间。
可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也不是司马宣的。
魏南华心里顿时生了警惕,但身上却实在使不出什麽力气,脑袋也一阵阵发晕。
正挣扎间,床尾一边的门开了。
卧室外大亮的灯光映照出一个魁梧的身影,待到走近些,魏南华愕然发现,竟是之前向自己请教中文字的那个外国人,乔治。
魏南华动了发干的嘴唇,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你……”
乔治完全不是之前那副真诚的,为了讨好女朋友而焦急的模样,而是一脸无赖状。
“你醒啦?美人。”
而他说的竟然是不太流利的中文。
一瞬间魏南华已经可以想通现在的状况,但他不确定这个事情为何发生,只是一般的勒索敲诈?
不会,如果是这样,根本没必要把他留在酒店的房间,而是应该带出去才更安全。
那麽,这背後一定有人主使,这个人不怕事情暴光,只是想要让他吃些苦头。
会是谁呢?
魏南华调动迟钝的大脑,心思电转。
但被下过药的头脑跟平时不能相比,而稍微集中精神就开始发疼。
“美人,也没什麽好瞒你的。简单说,你得罪了人,那人叫我来教训教训你。”
乔治的话印证了魏南华的猜测。
“别这样看著我,我只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我当然不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说是教训你,我哪舍得呢?也就是让兄弟们来一起乐呵乐呵。”
血色瞬间从魏南华的脸上退去。
“那个人说你是被男人上惯了的,今天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说完,身後的门外又走进3、4个彪形大汉,脸上无不带著丑陋猥琐的贪欲。
魏南华心底发寒,身上却又燥又热,手脚无力,连挣扎都显得那麽微小。
“美人,你的啤酒里我加了料,现在药效应该也上来了吧?怎麽样,是不是後面痒痒的,想让大家夥给你捅一捅,解解痒啊?”
说完,跟身後的几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魏南华用力叫著:“不……不!”
听起来却像是感叹的呻吟,让屋里的人心痒难耐。
乔治走到魏南华身边,一手摸上他裤子上隆起一大团说:“啊,虽说是帮人办事,不过这次好像赚到了!”
解开腰带,拉开拉练,把魏南华高耸的,摇摇晃晃的分身套出来。
“呵呵,不小嘛!这尺寸快跟你差不多了,雷克!”
雷克是他们这几个人里那里尺寸最大的,听他这麽说,凑近去看了看,撇撇嘴:“还凑合吧!不过他前面这麽大,真的被搞过後面吗?”
“找我的那个人说他被男人干惯了的!”
乔治也有些犹豫。
这时走上来一名金发碧眼,满脸阴险的瘦高男子,抬手摸了摸魏南华的脸,再掂掂那根硕大的分身。
“关他呢!干惯了的最好,咱们兄弟省事。要不然的话还不做了吗,咱们就把他给干惯了呗!”
几个人听了觉得有理,又是哈哈大笑。
所有的人都围上来,七手八脚的剥魏南华的衣服。
差不多剥光以後,这些人都忍不住咽咽口水,这次,真的跟老大说的一样,赚到了!
一个略胖的短毛摸著魏南华的分身:“奶奶的,竟然比老子的还大!”
之前的瘦高男子哼了一声说:“那有什麽,有的人虽然鸡巴大,但却不想使,只喜欢被人插屁眼儿。这种人看著好像特男人,其实干起来骚得不得了呢!”
短毛听了兴奋的什麽似的。
“对!鸡巴大有什麽用,还不是等著被老子操!”
雷克把魏南华的一条腿拉开:“别废话了,看看他後面不就知道了?被搞过跟没被搞过,一下就知道了。”
短毛赶紧帮著分开另一条腿,把那处秘密所在展现在几个人面前。
“乖乖,颜色真不错!”短毛说:“我说,不会真没用过吧!”
“等我试试!”乔治伸手去碰那里:“有的人体质好,做很多次也不会变深,所以看不出来。”
他的手刚碰到那片褶皱,入口就剧烈收缩起来。
“嘿嘿!动的真厉害啊!够敏感的,看来真的有可能是被玩多了的!”
乔治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即感到被湿热的穴道紧紧吸附住了。
他试著抽插了几下,就有肠液被带出来,上面的分身也开始吐露蜜液。
魏南华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真是个极品货色!”
乔治感叹了下。
“看来那人没骗你,真是被人操过很多次的!看,多敏感!”
雷克眼睛发直的说。
“哎,你不是给他下了药吗?是不是药……”
“药能让他特别想要,能让他随便插一下就流肠液吗?这明显是被操惯了的人,笨蛋!”
不等短毛说完,乔治就打断他,顺便刮了他一眼。
短毛想想也有道理,何况美色在前,也顾不上被人骂笨蛋,只想尽快一逞色欲。
“谁先来?”
阴险男抛出这个问题,场面静了静。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事,如果是好货色,自然是老大先来,然後大家猜拳。
如果货色一般,那就随便决定,大家应付差使一下就得了。
今天每个人的眼睛都泛著绿光,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拆吃入腹。
“老大先来吧,然後咱们猜拳。”
雷克率先打破沈寂。
几个人相互看看,觉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如赶紧决定,不要浪费时间。
“老大……能不能……你操他下面的时候,让他,用嘴给兄弟们做……?”
短毛忍了又忍,实在敌不过熏心的色欲,大著胆子问。
乔治先是皱了皱眉,因为以前都是各干各的。
但这种货色的确难得一见,兄弟们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反正也不会影响自己用後面,不如做个人情遂了他们的心愿。
“好啊,那你们自己决定顺序吧。”
那几个人听了这个意外的好消息,更加兴奋了。
“韦特斯想出的这个主意,就让他先吧!”
二把手的雷克又发话了。
剩余几个人虽然著急,但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个提议,这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於是退到旁边去准备猜拳。
“对,顺便看看这些好东西,有什麽一会儿可以用在这个美人身上的。”
阴险男一脸猥琐的拿出带来的黑皮箱,里面是他们带来折磨魏南华的器具。
脱下自己的裤子,乔治把魏南华的腿折起来,用手指先进行简单扩张。
叫韦特斯的短毛也褪下裤子,把自己丑陋的男根套出来,凑进魏南华的脸。
一股腥臭的气味传来,魏南华阵阵作呕。
他积攒了半天的力量,竭力说道:“钱……那人,给多少……我……出双倍!”
声音不大,而且嘶哑,但乔治还是听清了。
他抬起头,拍拍魏南华的脸:“那个人出手够阔绰了,双倍虽然诱人,但没有你的身体诱人,能上你一次,就是倒赔钱也值啊!”
其他人也发出赞同的感慨。
魏南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闭上眼睛,在心里叫著一个人的名字。
“哈德森,我进去前你可别偷跑哦!”
乔治语带轻松的警告,眼神却很危险。
“当然,当然!”
哈德森庆幸自己刚才有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一直在魏南华脸旁套弄,没有真的碰到他。
药力的作用下後穴蠕动得异常厉害,大量的体液涌出,让扩张轻松完成。
乔治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大家夥凑上去。
“宝贝,难受吧?我这就让你爽死!”
说完,布满青筋的性器就往魏南华殷红的小穴里插去。
☆、只因爱你 40
魏南华紧闭著双眼,颤抖的等待著屈辱的那一刻来临。
这种感觉让他恶心的想吐。
虽然从第一次起,到後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被是被司马宣强迫和威胁著发生的关系,但那时的震惊和愤怒远远盖过了被同性侵犯的的这个事本身。
对他来说,即使是後来明确对司马宣的心意,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gay。
他依旧不会被同性所吸引,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他同为男性。
他被这个男人上过,不代表他可以让其他男人上。
沈沦欲海後的魏南华一度认为自己的身体如此淫乱肮脏,竟然离不开男人的体温和爱抚。
可现在他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肮脏。
让一群卑劣猥琐的陌生男人下流的触碰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让他汗毛倒竖了,何况还要见识他们胯下那些丑陋的器官。
而现在那丑陋的器官正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只有那个男人才触碰过的地方。
然而,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著是一片嘈杂。
所有人都怔住了,随後看向卧室的入口处。
雷克反应很快,他蹿到门边,可正待有所动作,未上锁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还没等雷克出手,就被来人一把反转过去,然後从房间里踢了出去。
紧接著外面就有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给按住了。
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几乎都保持著之前的姿势。
短毛腥檀的粗短性器还攥在手里,离魏南华的脸颊和嘴唇只有几厘米远。
乔治光著屁股,怒涨的男根几乎就要碰到那处脆弱的入口。
其他几个人的胯下也都是鼓胀一团,一个长相阴险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手边是一口黑色的皮箱,盖子是敞开的,里面摆放著许多不堪入目的淫具,不难想像他们是如何打算把这些工具一一用在那人身上的。
快速扫视了一圈,这场景让闯进来的男人双目赤红。
出手极重,三拳两脚利落的撂倒围观的人,在短毛反应过来,松开手里的家夥准备提上裤子的时候,男人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拖在地上,一脚一脚的往死里踢在他的身上,脸上,连下面也没有放过。
等到被後进来的黑衣人全部按在地上的同伴,看著短毛被踹得浑身是血,动也不动了之後,浑身怒火的男人才停下来,转身走向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魏南华。
魏南华从男人进门时就看到了他的脸,从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了。
看著床上那人通红的脸颊,不断滑落的泪水,以及泛红发抖,显然情动的身体,男人紧锁著双眉,拉过旁边的被单把他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被压跪在地上的乔治,这时已经是面如死灰,抖得像筛子一样了。
兜头盖脸的一脚踹翻他,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著他说:“这个人,你们碰不起!”
说完抱著怀中的人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其他人收拾残局。
魏南华浑身燥热的窝在男人的臂弯里,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麽,泪水从未这样汹涌的流淌过。
他微仰起脸看著头顶上的男人,本就冷冽的脸仿佛仅用视线就能将人冻死,嘴角略向下收紧,英俊的脸庞上浮现的表情,仿佛是地狱里上来的罗刹。
蒙胧的双眼和昏沈的脑袋让魏南华很快垂下头急速喘息。
感受到怀里人愈加痛苦的反应後,铁钳般的双臂更紧了些,步伐也迈得更大。
等到被轻缓的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开始难耐的翻滚。
之前裹住他的被单被胡乱的踢开,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昂扬的分身。
“呜……啊……”
魏南华根本顾不上有人在场,伸手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大力的套弄,前列腺液不断的从龟头的小孔流出,滑落在手上,让上下摩擦的动作发出煽情的水声。
“啊……啊……啊……不……!”
可他的手脚还是没有什麽力量,即便是自己认为已经非常用力的揉搓,其实也只是轻微动作,并不能满足欲望的需求。
找不到出路的魏南华哭得更凶了。
忽然,身下的脆弱落到一个温热的所在,随即便是让魏南华灭顶的快感。
软中带硬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过异常庞大的柱身,来到顶端的小孔来回拨弄。
收紧的口腔箍住小伞下的凹槽,抽拉转动。
魏南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这种新奇的,极致的,温柔的,强烈的感觉,牢牢包附在他的分身上。
“啊……啊啊……”
“不……啊……哈啊……!”
“射……射了……啊啊啊!”
很快,在药物和外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魏南华的阴茎猛的跳动,尽情释放了好几股浓稠的精液。
他大口喘息著,听到底下穿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摸上自己的脸:“好些吗?”
问话的声音很低沈,他看著男人关切的眼神和格外红润的薄唇,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男人皱眉,看向他的下身,那个刚刚释放过的巨物竟然毫无疲软的架势,依旧高耸在胯间,慢慢吐露著有些浑浊的液体。
“该死,还不行吗?”
把人用被单再次裹好:“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说完转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冲到隔壁的门前一通乱拍,里面的人刚打开门就被一把推回房间,卡著脖子按在墙上。
“解药呢?!”
被勒住脖子的人眼镜下的脸色平静:“什麽解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把解药拿出来!”
“董事长,我真没有什麽解药。”
一拳狠狠揍在那人的肚子上,司马宣揪他的头发:“我再说一次,把解药给我!要不我让你全家陪葬!别以为有那边在我就不能动你!今天这个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那人皱著脸说:“董事长,您可能误会了,这事真跟那边没什麽关系,我也什麽都没做。”
司马宣咬著牙说:“跟你们没关系?那还会跟谁有关系?!高悦泽,我没时间看你耍花样!”
“董事长,”高悦泽依旧平静的说,“经过这段时间,那边暂时没有动他的意思,不过,今天以後就不好说了。今天这个事,我也没比您早知道多久。我只是真的什麽也没做──没帮助也没阻止。想办他的,的确另有其人。您还是找别人看看吧,恕属下爱莫能助。”
说完,推开司马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头往屋里走去。
司马宣还是了解高悦泽,他既然这样说了,再看他的表现,看来真的不是那边做的,那会是谁?
电光石火间,一双忿恨的眼睛闪过脑海。
是他!
本来以为费了那麽大周章还是没能让那边放弃,终於出手,所以觉得直接找高悦泽拿解药是最快的。
反正那个人不就是那边派过来监视自己的吗?
顾不上烦恼之前的努力现在前功尽弃,他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
竟然低估了那个人执念。
掏出电话,问了几句,那边的回答让他眼眸深沈。
果然如此。
走到那扇门前,他吸了口气,然後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青年看到他的脸有一瞬的忡怔,随即笑了出来。
“宣!”
司马宣没有回答,默默走进屋,关上门,直直看著青年。
夏英承望著那双寒气四射的眼睛,心底爬上一丝恐慌。
掩饰的笑笑:“宣,有事吗?今天你不是说还要跟那个……那个人……怎麽又来找我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
夏英承的脸色一瞬间很僵:“……我不知道你说什麽。”
说完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
“为什麽要这麽做,英承!”
夏英承抖了抖唇,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声音颤抖的说:“……你知道了?”
“你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哈哈哈哈!失望?!你跟我谈失望?!”
夏英承忽然大笑起来,声嘶力竭的朝司马宣喊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昨晚你选择他留下来,我有多失望?!”
司马宣没有回答,只是那样看著他。
“你到底爱不爱我,宣!你问我为什麽这样对他?那你又为什麽这样对我!”
夏英承说著流下了眼泪。
“我喜欢你,宠你,教你做事。但是英承,人不能太贪心。”
“哈哈哈哈……!贪心?我贪心?!司马宣,你到底有没有心!”
看著沈默的男人,夏英承的表情脆弱的像是一碰就会碎掉。
“宣……你有没有爱过我……”
沈默良久,司马宣开口:“我喜欢过你,宠……”
“我说的是爱!像我爱你那样的爱!”
夏英承大声打断男人的回答。
司马宣看著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呵呵呵呵……没有……是吗……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那你爱谁?爱那个老骚货吗?!那你为什麽不抱著他好好过日子,还要来招惹我?!还是说,你根本就谁也不爱!”
司马宣在听到青年说出脏话时皱了皱眉。
“英承,我一直觉得你还小,不懂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小孩子不能太宠,该得到些教训的时候就该的到教训,这样才能成长起来,否则永远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教训?我倒是好奇,我找的那几个人让那个老骚货长了点教训没有!他被几个人上过了?爽不爽?你那麽喜欢他,不会嫌弃他的吧?”
司马宣的手机正好响起,他接了起来,跟对方说了几句话句挂掉了。
他走到夏英承的面前,大力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拖。
夏英承有挣扎,但完全无法对抗男人的力量。
出了房门,发现外面站了几个黑衣人,正是刚才去参与营救魏南华的那几个。
司马宣见他们到了,迅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进屋就听到一阵大过一阵的呻吟声。
把夏英承扔在小厅的沙发上,从一个黑衣人手下拿过一个玻璃瓶子,司马宣快步往卧室走去。
“药效还没过吗?哈哈哈哈,叫的可真浪!你们听听,这就是荣光之星,魏大机长的叫床声,浪不浪?他现在欠操的很,你们要不要去帮帮他啊?这个老骚货!”
夏英承听著房内的呻吟,恶毒的在黑衣人面前侮辱魏南华,最後骂的咬牙切齿。
司马宣一进屋,就看到魏南华把之前包裹的被单推在了一旁,正跪爬在床上,一手撸动不停淌著蜜汁的分身,一手伸到後面扣挖自己的肉穴,大声吟叫不止。
前面的分身已经发紫,显然是涨得十分难受。
再没耽搁,他飞速走到床边,把人翻过来,不顾那人蹬踹的腿脚,把瓶子打开,对著那人的嘴就灌了下去。
魏南华身处一片火焰之中,忽然饮到一片清凉,快要崩坏的神经似乎得到一些安抚,不再如野兽般狂乱。
他迷茫著看著上方的男人。
“怎麽样,现在好些了吗?”
魏南华点点头:“嗯……”
可他的身体依旧滚烫,前面仍然硬得发疼,後穴也一如万蚁啃咬。
看著他的样子,男人大跨步走出房门。
“怎麽效果不明显!”
“这个解药吃过後要药力发挥的比较慢,但人肯定会没事的。如果能从生理上释放出毒素的来话,配合药力,速度就会快很多。”
那个给司马宣小瓶的人回答。
男人沈思了两秒,朝夏英承扬了下下巴:“把之前用的那个药,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