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07

欧歌: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 16-21

(16)弃学+胁迫

吴来烦躁地掏出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连吐三个烟圈,眼神迷茫地想起记忆中尘封的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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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一栋豪宅外露天停车场正停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车辆,一张大红地毯从停车场处直铺到内院的大门口,宅子四处都张灯结彩,布置的金碧辉煌,奢华内敛、细致大气的大厅里摆着十几张大桌,其中有老有少,有贫有富,觥筹交错间正充满着欢声笑语。

屋外花园处一群孩童也在嬉戏玩闹,随即无数烟花自花园处冉冉升起,在空中绽放着令人赏心悦目的缤纷色彩,使得人们纷纷举目观望。

众人云集于此,皆是应邀来参加吴来爷爷八十大寿的大型庆生宴会的。

其间人们虽有说有笑,但心中却存着一个疑惑,这不,某个孩童拉了拉身旁的妈妈,捂住肚子问道:“妈,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吃呀?”

“再等等,吴爷爷还没出来呢。”

没错,生为宴会主角的吴来爷爷在开始时出现一阵,随即满脸愁容地进了房间,时不时从房间里还传出了吵闹声。

吴来这时也正身处于房间内,耳边闻听着家人的劝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萧逸蓉那姣好的面容,她得意地在楼梯转角向夏雨炫耀着——“这个学校我想要哪个,哪个还不得乖乖的。嘻嘻,谢谢你的LV了。”

[这个学校她想要哪个,哪个还不得乖乖的,何况我这个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吴来自嘲的笑了笑,[LV,LV,妈的,爱情还真他妈的值钱!]

吴来的父母以及爷爷看着这个本来视为骄傲的孩子。

吴宇看着自己的儿子明显心不在焉,怒不可揭地吼道:“阿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这一声吼,才将吴来从萧逸蓉做作地趴在课桌上哭泣和夏雨义正言辞的质问中拉了回来。

“爷爷希望你能重新回去读书!现在认真学好知识将来对你是非常有用的!”爷爷仍旧苦口婆心地劝道。

“爷爷,没读大学不也可以一样做得很好么?你看爸爸!他不就也没上过大学,可是现在也是老总了!生意都能做到那么大!我不信我不能!”

“你爸我这是机缘!靠着你爷爷留下来的关系才能这样的!现在时代不同了!知识就是力量,知道不?”

“我想我会做的比你更好!”

“你呀,想气死爷爷我吗?是,我们现在吴家不愁穿不愁吃,在这一亩三田地也是有头有脸,但你爷爷跟你爸当年也都吃够了没有知识的苦,你知道那些读书人,那些书香门第的世家怎么看待我们吗?”爷爷见吴来仍是满脸坚定,苦口婆心地再次劝道:“他们都当我们是暴发户,都否定我们的一切付出,背地里总是嘲笑我们家!他们……可谁知道当年我为了赚钱,那日子是多么的辛苦!”

看着爷爷老迈的样子,以及他眼中的那股希望,吴来动摇了,几股想法在心中互相压制。

“这个不孝子,去不去!”见吴来仍在一脸死气的站在原地,吴宇火气刷的一下上去了,两下将皮带解了下来,对着吴来威胁道:“要敢不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别,”吴来的妈妈方秀云忙拉住暴躁的老公,生怕他打伤自己的宝贝儿子,又转过头来对吴来劝道:“来来,乖,听爸妈的话,明天回学校好好读书!”

“别拦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吴宇越想心中越气,就要拉开妻子,狠狠揍儿子一顿。

看着老爸这股狠劲,吴来心中竟产生了一股叛逆的心理,被萧逸蓉戏弄的那股憋屈也同时间冒了出来,向着三个至亲的人吼道:“我是不会再继续读书的!”

“啪”吴来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颊。

“不肖子孙呀!滚,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爷爷气的浑身发抖。

“爷爷您别生气,我会有出头一日的,等我证明了自己后,我会回来看您的!”然后吴来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在宾客奇怪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来来,”方秀云看着儿子这么走了出去,忍不住就想跑去挽留,然而却被家公拉住了:“爸,你怎么把来来赶出去了?”

爷爷看着满脸焦急的媳妇和有些不知所措的儿子,忽然笑了出声。

“爸,您怎么还笑得出来。”方秀云不解地看着家公,焦急着道:“来来他都走出去了!”吴宇也看着自己的爸爸,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也跟着笑了出声。

方秀云看看家公,又看看老公,仍是像热锅上的蚂蚁,爷俩笑了一阵后,爷爷终于含笑着向媳妇解释道:“媳妇呀,来来现在正钻牛角尖了,想让他听话地回来读书只有一个办法。”

吴宇也接过自己父亲的话,道:“哈哈,还是爸您想得周到,让来来那小混球知道知道社会的艰辛,肯定受不了没有这没有那的日子,等他受不了了自然会回来的,到时我们再让他去读书……”

爷爷也符合着道:“让他锻炼锻炼,以后也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

“嗯,”方秀云的愁容也舒展开来,点点头道:“来来他娇生惯养的肯定不用几个月就受不了回来了。”

吴宇也调笑着道:“哈哈,我猜不用一个月就得回来了。”

“哈哈……”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粉雕玉饰的小姑娘探头进来,不解地看着开心的长辈,问道:“爷爷,爷爷,哥哥跑哪了?怎么我在花园放完烟花回来,到处都找不到哥哥?”

“你哥呀,去基层锻炼了。”爷爷看着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可爱,对着儿子儿媳挥挥手道:“走,该出去好好办办我的寿宴了。”

三人鱼贯着走了出去,小姑娘边走口中边嘟囔着:“害我还偷偷地在哥哥的椅子上涂了点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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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来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思索着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忽然一个人影浮现在吴来脑海中,[对,就找他。]挥挥手拦了一辆的士。

一路无话,半个多小时后吴来到了目的地。

“今夕如梦”四个大字在夜空中闪闪发亮,吴来呼了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大门。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糟老头子正在收银台上打瞌睡,吴来敲了敲柜台,捏着声线嘶哑着说:“喂,掌柜的,我要打尖。”

“搭建?没得搭建,这是旅馆,建房子去别的地!”糟老头子迷迷糊糊地慢慢挣开眼,接着满脸错愕地望着吴来,揉揉眼睛,惊喜地道:“赖子,你个小王八蛋,今天不是吴老头生日吗?怎么有空跑过来看我?”

“好久没过来看你了,有点想你了,就过来了。”说完,吴来意兴阑珊地坐到糟老头身边的椅子上。

“混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嘛,说吧,被人欺负了?考试考得不好?不会是失恋了吧?”生吴来者父母,但最知最懂吴来的还是眼前这个糟老头子,很快,糟老头就从“失恋”的字眼中看到吴来情绪的波动,拍了拍吴来的肩膀,笑道:“失恋有什么可怕的!大丈夫大丈夫何患无妻!”

这事,吴来没有对任何家人朋友说过,然而此刻,面对着糟老头,一时间似乎心中的所有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忍不住就扑到糟老头的身上,竟“哇哇”地哭出了声。

糟老头环抱住了哭泣的孩子,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用慈爱的声音安慰着:“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再跟爷爷说说,咱们就将这事揭过去,只有经历了,人才会长大,又不是天塌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吴来痛哭了一阵子,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与萧逸蓉的事和盘托出。

糟老头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她是谁?敢这样戏弄我的乖孙,跟犹爷爷说,我帮你去教训教训她。”

“别,犹爷爷,不用了,也不怪她,只能怪我自己识人不明。”

“你呀,就是心太软,须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曹操说得好,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经过这事后,以后就得多个心眼,别再被人耍着玩,知道吗?”

“嗯?”听着糟老头语重心长的话,与吴来平时所接受的教育截然相反,登时反驳道:“不是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会更加美好么?还有老师长教我们心中要存有‘真善美’。”

犹老不满地哼了一声,道:“那都是骗人的,殊不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规矩,都他妈的是上位者定下来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有权有势的人守规矩,欺诈、隐瞒、钻空子、背地里干坏事,这就是社会!”

吴来虽觉得犹老说得太绝对兼且话题越扯越远,但却也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遂陷入了沉思。

犹老看着吴来那仍略显悲痛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想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发泄发泄。”

“叫鸡?”

“啪”,吴来头上挨了一敲,之后,犹老叫来阿明看店,带着吴来出发了。

辗转数十分钟后,犹老带着吴来来到了金莱湾。

皎洁的月光笼罩在海面上,像是给整个宽广的海面穿上一抹白纱,海浪一浪接一浪,刷刷地冲击着沙滩,美得静谧而又动人心魄,白天的燥热早已消逝,海风微微吹拂在身上,宛如夏日中的一股清泉,说不出的清凉舒爽。

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面对着如此宽广的海面,似乎,烦躁委屈都消失了,整个人心旷神怡,但吴来还是回转过头,不解地向犹老问道:“海边?糟老头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嗯,就是海边,”犹老背对着吴来,怔怔地望着海面,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整个人似乎都有些萧索,声音说不出的飘渺:“以前每次我有些什么不开心的事,我都会来金莱湾这,看看大海,看看天,看看无忧无虑的海鸥,对比着,你就会发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点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再对着广阔的海边大声呼喊,将所有的伤心事都述说给大海听听,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人呀,总还是得活着。”

“真的行?”

“啪”吴来头上又挨了一记。

“我老人家这么多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多大事都能化解,何况就你那屁点的小事。”

眼看着犹老等待自己的表现,吴来唯有张大嘴,呼喊道:“阿蓉你这个贱货!”结果,话到嘴边却又非常小声。

“啪”吴来揉捏着自己再次受袭的头部。

犹老不满地看着吴来:“大声点!要像我这样,你他妈的就一个臭婊子!!!”话到最后声若洪钟,栖息在崖上的几只海鸥吓得从巢穴里飞了出来。

“你这个贱货!!!”吴来终于放开了心怀,对着大海大喊出声,发觉自己心中确实是舒服了点,忽又想起犹老的话,不禁再次喊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不教天下人负我!!!”

“舒服了吧?”

爷孙俩对视一眼,一同大笑出声,“哈哈……”响彻了整个海边。

吴来口干舌燥地跟着犹老去了他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开始,吴来就在“今夕如梦”里打工,每天陪着犹老打屁聊天,时不时就有带着面具鬼鬼祟祟进来的人,吴来知道他们就是这旅馆特别节目的表演者,偶尔也跟着犹老钻进密道,行那偷窥之事,期间见识了形形色色各色人等、多种多样的做爱方式,到最后,吴来甚至有些审美疲劳,实在佩服起了这位十年如一日坚定不移地进行偷窥事业的犹爷爷。

旅馆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每天都能碰到陌生的人,就算是再美的女人到现在吴来也忘得七七八八,而在这段时间里,至今仍依稀记得的该是某一日发生的怪事。

说它是怪事,是因为来“今夕如梦”的,不是打炮,就是睡觉,再不就是换妻和参加化装舞会的,可这次却……

记得那一天,吴来照例与犹老聊天,一个中年人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大概中等身材,国字脸庞上带着一个面具,遮住了他的半边脸,一进门就直奔柜台,打断了吴来两人的谈话,那双烁烁有神的眼睛扫着吴来和犹老,隐隐溢出狮子般凌厉而可怕的光芒,说道:“330房间。”其声音低缓而有力,竟隐隐有着一股子极具压迫力地威严,让人不知不觉就照着他的话办。

那人接过钥匙后,匆匆就上楼了。

“糟老头,那人好……”吴来拍拍胸脯,有些心有余悸地对犹老说。

“呵呵,以我看,这人是个官的可能性极大。”

“官?带我进去看看。”吴来的兴趣一下来了,当官的都过来玩换妻和化妆舞会?

随即,犹老引领着吴来穿过一条密道,来到了330房间,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厕所还亮着灯光。

等了一会后,中年男人才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女人在房间里。

吴来不解地看向犹老。

“呵呵,应该还没到。”

果然,接下来就看到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接着听他说道:“来了吗?‘今夕如梦’330房间。”

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中年男人站起来开门,随即又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披着风衣的女人进来,他们两个脸上也带着面具,而且连吴来都能看出,这进来的两人似乎有些畏手畏脚,女人眼中更是有些害怕。

中年男人看着进来的人笑道:“呵呵,老枭,终于想清楚了?”接着那双本是烁烁有神的眼睛此时却是色色地望着那个风衣女子,这女子虽身子包得严严实实,但身材的曲线也是十分完美,面具虽遮住了她上半脸庞,但从那尖尖的下巴及裸露出来的半边脸庞,都可以看出不出意外的话绝对也是个美人。

老枭(吴来想这应该是外号)一听中年男人的话,登时就跪倒在地,祈求着说:“林局,求您,以后我为您做牛做马,请你放过我女儿吧。”

女子也跟着自己的父亲跪下,还向着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磕头。

“看吧,果然就是一个官。”犹老炫耀着向吴来说道。

“嗯,还是一个逼良为娼的坏官!”吴来看着屋里的情景,有些气愤地对犹老说:“糟老头,要不我们报警?把录像当做证据,将这个狗官捉起来?”

“啪”吴来头上被敲了一记。

“傻小子,交出录像那不就向外界证明我开的这店藏有录像头!何况,这年头都官官相互,也不一定就能告死他!”

吴来也只能无奈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只见那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道:“我要你来做什么!看来你们还是没想清楚,我也不会逼你们,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笔高利贷不还,那班黑社会可不是吃醋的,到时你他妈的就得家破人亡,你老婆、你女儿说不定还得经历几个人,甚至是数十人的轮奸!妈的,现在只有我能帮你,而条件只是你的女儿而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难道你还想不通吗?”

中年男人每说一句话,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两人身上,一方面是自己的贞操、女儿的清白,一方面却是可怕的黑社会、全家人都有可能遭受苦难,跪倒在地上的两人脸色更为苍白,甚至还瑟瑟发起抖来,女子开始呜咽,老枭也随着痛哭流涕。

中年男人见两人只是哭个不停,丝毫未见表态,遂站起身形,手中拿起地上的衣裤,冷声道:“哼,我走了!你们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见中年男人起身欲走,老枭终于反应过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痛苦着出声:“别,别,我答应你,答应你。”说到最后,如同落败的公鸡,似乎整个人都颓废了,回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女儿,跪了下去,哭喊着道:“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爸!”见到父亲向自己下跪,女子也用膝盖移动过去,同样哭喊着,两父女抱成一团,互相安慰。

看着他们两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阵烦躁,对着他们吼道:“操,我可是来寻开心的,再这样要生要死的,我他妈的就不管你们家的屁事了!”

两人一听他如此说,哭声才渐渐低落,中年男人哈哈笑道:“这才对嘛,美人,让叔叔疼疼你。”说罢,围巾一拉,略显发福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胯下一根疲软的黝黑肉棒正在大腿根部一晃一晃的。

女子咋见如此情形,登时“啊”的叫了起来。

“嘿嘿,”中年男人跨前两步,一手拉扯住女子的头发,一手握着疲软的肉棒,淫笑着说:“美人,先帮叔叔我吹吹,等下再好好干你!”

“不,我……”女子顿时有些惊慌,头发被扯得生疼,看着越来越近的恶心物,眼神中出现了一点挣扎,接着似乎下定了决定,大声对着中年男人叫道:“我跟你儿……”然而,话声终究比不上中年男人欲亲芳泽的欲火,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捏着下颚将肉棒硬塞进嘴中,堵住了那未尽之语。

“唔唔唔……”女子口中发出挣扎的响动,然而终究没有男人力大,中年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女子的头部,挺动着肥胖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女子的樱桃小嘴。

“噢,这嘴还真他妈的爽,老枭呀,你养了一个好女儿。”中年男人侧着头,看着一脸愤恨羞愧的老枭,淫笑着出声,接着突然向着身下的女子吼叫:“操,张大口,再他妈的磕碰到,你们就等着家破人亡!”许是女子在挣扎当中咬到口中的那根肉棒,女子一听中年男人这话,面如薄纸般塌了下来,也不再挣扎,尽量长大嘴巴容纳着口中的异物,面具旁,吴来清楚地看到,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泪痕滑过白嫩的下巴,落在了锦绣的地毯上。

老枭那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中年男人奸淫着自己女儿的嘴,满脸充满死灰,似愤恨、似羞愧、似无奈,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手握成一个拳头,青筋暴现,如果吴来此时能看到他的脸,就会发现此时的他,脸上就像开了一个染料铺,青的、白的、黑的时隐时现,终于,他……回转过身,想要离开这个悲哀的房间。

“哎呦,老枭你想去哪?回来,好好看着你的女儿是怎样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吧,哈哈,做父亲的,总是得关心关心女儿的成长嘛,你说对吗?”中年男人带着舒爽的表情,一脸淫笑地对着欲出门的老枭说道。

[操,这狗官居然是想要老枭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受了奸淫,甚至女儿被人如此对待的原因也是来源于这个可怜的父亲,天呀,那他得是多么的痛苦!难道这个狗官就没有一点同情心!没有一点道德!]身处场外的吴来都觉得这个狗官实在是可恶可恨!同时也想到了这就是犹老所说的人善被人欺吧。

“啧啧啧……”连身旁的犹老看得都啧啧出声。

“林局你……”老枭回转过身,浑身颤动着对着中年男人。

“我怎么了?不想听我的劝?”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愤恨的老枭,一边腰部更为用力地摇摆几下,那毛茸茸的阴毛几乎插进了女子的鼻孔之中,整个肉棒全部消失在女子的小嘴中,只见女子摆着头,脸颊都皱了起来,口中呜呜出声,再次有些挣扎,一边边玩味着说:“那我们这桩交易就取消!”

“你……”老枭颤抖地用手指着他,接着,手又渐渐无力似地放下,低下了那羞愧的头,移动脚步,无奈地走了回来。

“我就知道老枭你肯定不舍得走的,嘿嘿,想想,这可是小时候经常缠着你的女儿呀!可是,等她渐渐长大之后,却也跟你渐渐疏远,不再向以前一样趴在你背上,不再跟你一起冲凉洗澡,因为她知道男女有别了,看着她从一个小婴儿,慢慢长呀长呀,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漂亮,成长成一个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就不信老枭你对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没性趣!哈哈,等下我就满足你,让你能够观看自己女儿在男人身下被操地高潮不断的样子!”中年男人不断对老枭说着难听的话,看着老枭痛苦的样子,男人似乎更为性奋。

老枭低着头,闭上了眼睛,两手拉扯住自己的头发,口中一直徘徊着说:“不,不,不……”

“哟,看呀,怎么不看,睁眼看呀,别闭上,来,你看,这就是你的女儿,她的嘴里可正含着男人的鸡巴。”中年男子对着老枭嘿嘿说着:“喔,真他妈的爽,要不,等会我操你女儿的时候,我们夹夹三明治,让你也尝尝你女儿小嘴的滋味?”

“不,我求你了,别再说了,别再折磨我了!”老枭竟跪倒在地,向着奸淫自己女儿小嘴的仇人磕起了头。

“操,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我叫你看!”

老枭只有无奈地抬起头,挣开饱含痛苦的眼睛,眼前的景象却更为让他难堪,他的女儿,他的宝贝,他的掌上明珠,此时正梨花带雨地被这个丑陋的狗官,用他那根丑陋地肉棒抽插着她美丽的小嘴,女儿面具口上露出的眼睛,更加让他心悸,以往那双有如星辰般的眼睛不见了,灰暗代替了原本的星辉,痛苦爬上了以往无忧无虑幸福的脸庞,他恨,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这个衣冠禽兽。

就在这有人悲、有人愁、有人喜的局面里,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出现了——“叩叩叩”

敲门声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门板,在场的五个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个疑虑——“是谁?!”



(17)布局

敲门声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门板,在场的五个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个疑虑——“是谁?!”

吴来转过身形疑惑地问犹老:“老头,我们旅馆还有别的服务生吗?怎么我没见过?”

犹老按住手上仍在震动的手表,答道:“没,人是刚刚从外面来的,只是这场戏确实精彩,我才没出去看看,哈哈,如此看来,来人也是到这房间呀。”

不说吴来这边的场景,那边的局面更是有趣。

林局插在女子口中的肉棒竟渐渐萎缩,从女子口中滑出,气急败坏但又只能小声地对身边同样一脸迷茫的老枭吼道:“操,你他妈报警了?你不知道我市局有人吗?你不知道我岳父是省长吗?回头看我他妈的不整死你们全家!”

老枭连忙摆摆手,无辜地说:“不,没有,没有,我没报警,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服务员吧。”

“操,这家旅馆根本就没有服务员,就算上面死了人,这的老板都不会管,这个是这的规矩!”

老枭吓的满脸惨白,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倒是林局身下的女子一脸平静,似乎不管来人是谁都无所谓,而此时的敲门声仍在继续,接着就听有人隔着门呼喊:“容容,容容,是我,我来了。”

林局一听这声音,眼神中竟闪过一声慌乱,移动脚步迅速将地上散落的衣裤和浴巾收了起来,躲进了房间里专门供来藏人的衣柜里,道:“女娃,你好样的!去开门!老枭你也给我躲进来!”

等到老枭也随之躲进衣柜,女子容容擦干两颊的泪痕,深呼吸了几次,嘴角牵起了一个笑容,打开了房门。

只见门后一个跟吴来差不多岁数,长相颇为帅气的男子露出了身形,看到门开后,男子也很阳光地笑起来,道:“容容,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正想撞门呢。”

“没事,刚刚逛街累了,在这休息了一阵。”容容面色沉静,仿佛刚刚根本没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要不是声音中因为哭喊而十分沙哑,吴来甚至觉得刚刚被侮辱的她和现在的她是不同的两个人。

“容容,你的声音?!还有这面具……”果然,对方也不是白痴,疑惑着向女子问道。

“没,妈打来电话说起了最近家里的烦心事,就哭了。这面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刚刚这的老板叫我戴上的。”面对男人的疑问,女子竟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不得不让吴来感叹。

“哦,是这样,不是跟你说过,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男子向门外左右看看,对着女子说道:“还有,这地方以后别来,不是一个好地方,我听一些朋友说过,这里好像是让人玩化妆舞会的。”

“原来是化妆舞会,不过就算化妆舞会也没什么呀,嘻嘻。”

“化装妆会是没什么,但这是那种……那种舞会。”说到后来,男子竟然脸都红透了。

女子也仿佛意会过来,浑身一哆嗦,拉住男子,嗔道:“呸,竟是那种地方,那我们快走吧。”

“等等,”男子才一出声,女子就吓得一颤,惊慌地看着男子,却只见男子低头沉吟一阵,才开心地对女子说:“容容,我好开心,今天你终于肯答应我正式的约会了。当当当当!”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掏出了一把玫瑰,用饱含深情地目光看着女子,缓缓地道:“这送给你,”接着竟微微屈下一只脚跪倒在女子身下,用求婚似的方法说道:“答应我,当我女朋友好吗?”

女子微微撇过头去,口中仿佛在说着什么,接着才向着男子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这边厢,犹老突然哈哈一笑,登时吓了吴来一跳,回转过头怒视犹老,说道:“笑什么?这女人都有这样的追求者了,还被那个狗官那样侮辱,这么惨,你还笑得出?”

犹老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好笑,这女人似乎也不是个好人,别忘了你小时候我跟你玩的游戏,我可是会唇语的!刚刚开头没注意,第一个字猜不大出来,似乎是‘黎’字,不过后来这个女人说得是‘哥,我真的只剩对不起你这条路了,对不起’,连起来不就是‘黎哥,我真的只剩对不起你这条路了,对不起’。哈哈,此女必本身就有老公或是男友,亏我刚刚还动了恻隐之心,看来女人就都他妈的是贱货!”说到最后,竟流露出狰狞的表情。

吴来知道犹老受伤后为了偷窥一事极尽所能,而就因有些人说话十分小声或喜说悄悄话,犹老只为了解隐私内容,竟去学了唇语。而未受伤前更是有一名相爱多年的青梅竹马,在其受伤之后,跟别的男人出国了,也许这就是造成犹老性格越来越偏激,并染上偷窥的恶习的原罪吧。再加之往后在此偷窥的所见所闻,更令犹老认定女人就是贱货。

[看来女子的男友应该是无力帮助她,所以才……]吴来有些想要帮助女子,但看着犹老那阴冷的目光,又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而房间里的对话依旧在进行,男子思索了一阵,道:“容容,我们家是世交,从小就玩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女子欲拒还迎,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但是……”

依旧跪在女子身下的男子静静地等待着宣判,当“但是”两字传入耳朵时,男子仿佛听到自己心中那绝望的叫声,忍不住出声打断,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希望:“你知道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我为什么每次都不跟雨她一起吗?就算惹得她哭也要跟你玩吗?是的,虽然当时我不懂得爱,但在第一次的时候,你正好就是我的妻子,而以后在众多玩伴中,我也变得只会注意到你,等到明白男女之事后,我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

却见女子听完了男子深情的演说后,不满地嘟嘟嘴,气道:“喂!别打断我说话嘛!”接着恶狠狠地说:“但是!”就在男子面如死灰的时候,女子嘴边露出调皮的微笑:“但是我也从小就喜欢你怎么办?”

“我知道了……”男子绝望地说道,猛的,男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幸福实在是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刚刚还在地狱中煎熬,如今却忽然被告知,这是天堂。

此时,女子张开双臂,主动投到男子的怀抱中,但当下颚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时,她的表情又变了。

“真的吗?真的吗?容容,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男子欣喜若狂,声音充满喜悦,连手中的花都掉落在地上而尤不自知。

“真的,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女子微转过头,对着衣柜大声说了一句,然而这本是皆大欢喜的时候,女子面具边沿却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沿着俏丽的脸庞慢慢滴落,正落在脚下那残缺的玫瑰花瓣上,跌得四分五裂。

最终,男子欣喜地拥着女子离开了。

过了一阵,衣柜内层传来响动,接着,衣柜打开了,两个既有仇又有恩的人相继着走出。

此时的林局呼吸急促、怒发冲冠,而反观老枭则呼吸平稳、面露喜色。

只见林局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老枭,怒吼:“高!真高!你还真是不容小看。”

“过奖,过奖。亲家公,过奖呀,记得你刚刚在衣柜中答应我的事,要不,要是我告诉贤侄,喔,不,未来女婿,你做的好事,就是不知道你最疼的儿子和最怕的林夫人,秦省长的女儿会不会原谅你做出此等事情。”老枭一改刚才一脸羞愧悲愤的样子,声音不但没有丝毫畏惧,更是充满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霸气。

“好样的!老枭,真是看不出你禽兽不如,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出卖。”

“哈哈,过奖过奖,在商言商嘛。”老枭说完拍了拍林局的肚皮,调笑着说:“老林呀,该减肥了,我看着实在恶心呀,哈哈……”接着步履稳健,雄姿英发地大踏步着离开了房间。

林局愤恨地将浴巾甩倒在地:“操他妈的!终日打雁,这次居然被雁啄了眼!”穿上衣服,也离开了现场。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老枭不是受害者吗?林局不是狗官吗?怎么会这样?]吴来震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颠覆着吴来的世界观道德观人生观。

“有趣,有趣,好久没看过这么有趣的事了。”犹老在吴来身边啧啧出声,又对着吴来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形态道:“赖子,看到了吧?这就是社会!天下之大,唯利最大;亲情之亲,没利的亲;爱情之情,金钱更高!赖子,记住,真小人不可怕,须防伪君子,所以,做个伪君子总比真小人来的好,背后下刀子,才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

吴来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但不管如何,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脑海中,以致后来经历了更多事后,吴来渐渐从一个热血冲动的男孩,被磨灭成商界精英。

忽而,吴来又想起犹老说的话,问道:“犹爷爷,你刚刚说‘好久没看过这么有趣的事了’,那不就是还有?你肯定有记录,我要看看!”

“你这小滑头,也好,得让你多学着点,跟我来。”犹老带着吴来走到了一个秘密的房间,打开一个柜子,满满的一堆光碟分门别类地放置在里面。

犹老指着其中一格,上面贴着“秘密”两字的标签,说:“赖子,这个就是了。”

就在吴来怔怔地看着整整的一格时,犹老手表又开始震动了。

“赖子,有人来了,你自己看看吧。”说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吴来又看看其它的分类——“交换”、“夫妻”、“乱伦”、“偷情”、“SM”……等等一堆标签,眼睛都花了,遂又想起犹老喜好将最好的东西藏起来的习惯,将手向柜子的底部一伸,果然摸到一个条形的细缝,轻轻一拉,摸出了一张光盘。

[会是什么呢?是比“秘密”还离奇的事?还是其它所有光盘都没有这张更令人性奋?]吴来疑惑地看着这张有些老旧的光碟,放进身边的播放机中,然后有些激动地等待着画面的出现,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屏幕中的景象却依然让吴来惊呆了……



(18)虐杀+天使?

[ 会是什么呢?是比“秘密”还离奇的事?还是其它所有光盘都没有这张更令人性奋?] 吴来疑惑地看着这张有些老旧的光碟,放进身边的播放机中,然后有些激动地等待着画面的出现,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屏幕中的景象却依然让吴来惊呆了……

***    ***    ***    ***

只见屏幕中闪过一阵雪花后,镜头晃动一阵,一根蜡烛在墙壁上发出灰黄的光线,眼前出现微弱的红光,密密麻麻的苔藓爬满了整个墙面,整体看来是那样的阴森、那样的诡异。

接着又传出响动,镜头忽的一转一百八十度,这是一个阴暗狭窄的地下室,中间放置着一张椅子,一个人影背对着镜头,他满头金发,双肩宽阔,身型高大。

[ 外国人?]

接着镜头又是一阵移动,忽的转到那人影之前。

“呕……呕……”天呀!是尸体!屏幕上突然出现一具呈现着腐烂形态的外籍男性尸体,他面无血色,两眼处依然被挖空,一个个黑红的血洞布满了两颊,其中有一个血洞十分明显,因为长长舌头竟从那洞口中拉出,并用金属针穿过舌身,将其固定在脸颊外,而手指甲都被一个个地掰开,翘立在手指上,指尖处还遗留着一段金属针头,滴滴黑血凝固在针上,再往下一望,十只脚趾竟也被如此处理,这样残忍,这样恶心的场面,让只从电影上看过假死人,而从未经历过真死人,更别说是死得如此恐怖的真死人的吴来,顿时扶住柜子,忍不住就呕吐了起来。

***    ***    ***    ***

镜头围绕着尸体详细地拍摄后,又拿过架子将摄像机架好,那尸体正好呈现在屏幕的左端。

一会儿后,远处传来“咔咔咔”的响动,接着又一张椅子被推到了屏幕的右边。

上面也有一个人,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此时她的四肢和脖颈都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每根手指上也同样被牢牢绑住,使得她手指间的缝隙大大张开,身上则没有丝毫衣服遮掩,略显黝黑的肌肤直接裸露在空气中,饱满的胸脯微微下垂,小腹则呈现出明显的隆起,显是已有了身孕,双腿大张,在浓密的阴毛覆盖下,也能清晰地看见她双腿间那一抹春光。

[ 两个死人?] 吴来看着这个中年妇女也同样一动不动,虽然心中仍十分好奇,但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就欲将机子关闭,然而一个身影出现在画面里,吴来登时定住了,是犹老,虽然画面上的还很年轻,但也还是能够辨认出来。

只见他拿出一个瓶子在女人的鼻尖让她嗅了嗅,接着女人那双眼皮颤了颤,慢慢睁开了。

“啊!!!”乍一见眼前恐怖的景象,恶心的死人,自己的境地,女人惊得声嘶力叫。

犹老站在椅子后面,看戏般的听着女人惊慌的吼叫,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调笑说:“嘿,米娜,才几天没见,就不认得你现在的老公了?多可怜的约翰呀。”

米娜乍一听此言,脸上表情又变成惊讶,满脸不信地注视着男性尸体:“约……约翰?!”

“嗯,约翰,哈哈,婊子,你以为你逃到英国就没事了!”犹老来到米娜身前,拿着一张报纸恶狠狠地指着其中一张相片,道:“人家英国获得奥运会举办权,关你这个婊子什么事,还去举杯庆祝!干!这是连天都在帮我呀!”

“我都说不要去的,可约翰他……啊!你这个恶魔,你杀了约翰!你这个恶魔!呜呜……”米娜悲痛地摇着头,向犹老骂道。

“我杀了他?”犹老双手合拢,固定住米娜的头部,紧盯着她的眼睛,大吼:“我杀了他?不不不!是你杀了他!”

“什么?我杀了他?”米娜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笑道:“不,我爱他,怎么会!”

“啊哈哈哈哈……”两人的鼻尖几乎顶在一块,犹老才愤恨地出声:“就是因为你爱他!所以我才杀了他!”

“哼!”米娜不屑地撇过头。

犹老又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依旧紧盯着她的眼睛,双眼似乎能喷出血光,疯了一般对着她吼叫:“你知道嘛,我俩本是相爱的,就是他!就是他,这个死鬼佬抢走了你,你说,你说是不是该罚?啊?!”

“唔唔唔……”被犹老用力地捏着双颊,痛的米娜连话语都说不大清楚,双眼都泛起了泪光。

“啊?!”犹老慢慢松开她的双颊,用深情的语气对她说:“是吧,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只要此间事了,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啊?”

米娜双目饱含着泪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爱人:“是,我本也以为我俩是相爱的,可你,你自己问问自己的心,你到底爱过我没有!你爱过我么?不!你从没有爱过任何人,你爱的永远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不,我爱你的,我爱你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我是爱你的,我爱你的,我一直都爱着你的……”犹老面色慌乱,一把坐到了女人大腿上,围着她的后脑,胡乱地在她脸上吻着,忽然“啊”的一声,犹老舔舐掉嘴角的血迹,“啪”地给了她一巴掌,道:“贱货,你敢咬我!”

米娜左脸出现了一个红透的掌印,吐出嘴里的一口血痰,又倔强地转回来,勇敢地目视着犹老说:“哈哈,爱我?可笑,可笑,你想想从你受伤之后,每天借酒消愁,我知道你苦,也知道那只是个意外,所以我不还照样对你嘘寒问暖,何曾有过离开你的想法!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俩有爱就行,可你!你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打我,每天都打我,一个人,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受的住!直到我遇到了约翰……”期间米娜面色变了几次,有不屑、有同情、有嘲笑、有痛苦,但说到约翰时,脸上竟浮现出幸福。

而犹老也随着米娜的话,转变着脸色,痛苦、后悔、不满,但听到约翰后,又愤恨地打断了米娜的话:“贱货!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这个鬼佬有一根大屌!”

用力地给了米娜右脸一巴,“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淫妇!为了你,我买了多少拟真的!还不够你这个淫妇爽嘛?非要找野男人!非要他妈的给我戴绿帽。”说完犹自再给了米娜左脸一巴掌。

“呸,”米娜吐出了含在口中的血水,仍旧倔强地转回来,不屈地目视着犹老说:“我也是人,更是个女人,既然在你这里我找不到爱,找不到留下的理由,我当然只有离开!”最后,声嘶力吼地对犹老喊道:“我也是女人,我也想做母亲!”

“不!你骗我的!说!快说!你就是一个淫妇,你就是一个贱货,说呀!告诉我!你就是一个想要男人大屌的淫娃!你就是一个没屌不行的母狗!你不……”犹老双眼充满血丝,如同恶魔的双眼紧紧盯着这个青梅竹马,疯了似地拉扯住对方的长发。

“哼,”米娜嘲弄玩味地看着疯狂的犹老,似乎丝毫不觉得头发被拉扯的痛苦,居然笑着对犹老说:“是!我就是一个淫妇!就是一个没屌不行的母狗!你有吗?死太监!你没有!你没有我想要的男人大屌,没有!你就只是一个死太……唔……“

米娜每说一句,都仿佛一根针刺进了犹老的心,他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两步,痛苦地捉扯自己的头发,接着竟拿出一个塞口球塞住了米娜的嘴,那球中间只留下一个孔洞,米娜只能“唔唔……”地发出声响。

“贱货,你终于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了!我就知道,就你这个骚包肯定是嫌我不能人道!肯定是嫌假的家伙不如真的!终于让我套出你的真话了吧!什么爱啊爱的,统统都是假的!假的!”犹老愤恨地指着米娜,阴沉着说。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犹老扶住额头,疯狂地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呜呜呜呜……”笑着笑着,又挡住眼睛哭了起来,呜咽着说:“假的,假的,没有爱,没有爱!统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呜呜……”

“呜呜……”米娜惊慌地看着发疯的犹老。

“你要大肉棒!大鸡巴!大鸟!大屌!是吧?”犹老忽的站起身来,走到约翰的尸体身边,手握住约翰身下那根软绵绵有些腐烂的阴茎,笑呵呵地对着绝望的前爱人说:“呵呵,就是这个罪恶之源,你想要是吧!想要我就给你!”说完,竟用劲硬生生地从尸体上扯下来,阴茎根部犹自挂着已经变黑干枯的血液。

“唔唔……”米娜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看眼前着犹老手中拿着断裂的阳具慢慢地向自己靠近,惊惧地长大眼睛,瞳孔中满是惊慌害怕。

犹老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米娜悲戚的脸庞,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唔唔……”

“看看你,不是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么美丽的小脸蛋,别哭的跟小花猫一样,多难看呀。”

手又渐渐地从米娜脸庞滑落,抚过纤细脖颈,来到胸前伟大的山峰上,五指一收用力捉捏饱满的乳房。

“唔唔……”

“多么坚挺饱满的奶子呀,想想当年的胸推乳炮,喔,还能依稀记得那种舒爽的感觉!”

五指并拢,慢慢向山顶爬去,集合在山顶那颗黑葡萄上,用力捏弄起黝黑的葡萄。

“呜呜……”

“这是我开发出来的美丽黑乳头呀,想想它从粉嫩到黝黑,将你从清纯变到淫荡,我就性奋呀!”

又慢慢向下滑落,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回抚上结实的大腿,摸着修长的小腿。

“唔唔……”

“多么结实的腿呀,想起那时每当操你叼你的时候,你这腿就会紧紧地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并淫荡地叫用力用力,那种感觉真是叫人欲仙欲死呀!”

那手再次从大腿上离开,从茂密的森林上拔了两棵树木,放到鼻尖嗅了嗅。

“啊呜……”

“多么骚浪的味道,在近些年来,一直在我梦中徘徊,喔,梦里的味道呀!”

蹲下身子,双眼紧盯着双腿间的阴部,伸出一根手指挑逗那两片阴唇。

“多美的阴唇呀,黝黑黝黑总带着那么一股骚劲,哎哟哟,我才弄了这么一会,淫妇这么快就来劲?”

“呜呜……”米娜痛苦地摇着头,但孕妇本就经不起挑逗,就算在这种危险紧张的情况下,一丝丝淫水仍旧孜孜不断地从阴道口中流出,沾湿了犹老的手指。

“啪”米娜左脸又印上一层手印。

“果然是骚货!贱货!”犹老双指用力拉开阴唇,将右手拿着的断裂阴茎死命地塞了进去,直到这根有些腐烂的软绵绵阴茎整根消失在阴道内,喊着:“给你,骚妇,给你!让我戴绿帽呀!偷人呀!偷呀!让你偷!”

“呜呜……”

吴来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画面中犹老已经转身离开了,就在吴来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犹老又出现在画面中,手上还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针。

“娜娜,我忘了跟你说,这次我来英国本来是来淘一样好东西的,就是你身下这张椅子了,它的名字叫‘升降椅’,每一秒钟每一秒都会慢慢地往下降。”

“唔唔……”

“喔,你问我那又有什么用吧?宝贝,我都告诉你!你看,这不是有个洞吗?”

犹老蹲下身子,从椅子垫下将手指穿过椅子的孔洞,按在了米娜的肉唇之上,发觉对方颤抖了一下,犹老才又开始说道:“嘿嘿,而且刚好就在宝贝你的阴部下面。”

“唔唔……”

犹老说罢,拿着手中那根粗长的钢针对着米娜晃了晃,接着放置在孔洞下面的位置上,继续说道:“荡妇,喜欢大屌是吧?椅子会一点一点往下降,十五分钟后你就可以跟这根像钢一样的大屌亲密接触了,高兴吧?”扯住她的长发,犹老将头对着她的头,眼对眼,鼻对鼻,狠狠地道:“高兴吧?嗯?!是金属般的大屌喔!兴奋吧?二十分钟后它就能将你淫荡的罪恶之源刺穿,刺个通透,爽吧?哈哈……”

“唔唔……”米娜终于害怕了,眼神中流露着无奈,恐惧,伤悲。拼命摇着头。

“怕了?别怕!那是你喜欢的硬家伙!”说罢,按动椅子上一个按钮,“咯吱”椅子一点一点地开始微微地往下落。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自己必死前的时间。

“唔唔……NO……”

犹老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女人临死前的挣扎,那种悲哀绝望害怕充斥了整个地下室,犹老还深吸一口气,仿佛享受着空气中飘散的害怕游离分子。

“唔唔……NO……BA……BY……”

“BA?BY?Baby?操!贱货,临死还想着孽种,好!别说我狠,我成全你!”犹老咀嚼着米娜的话,忽的联系到了她肚里的孩子,愤恨地说完后,又不知从哪掏出了把手术刀,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后,贴到了那个大肚子上。

“唔唔……NO……”

“宝贝,你只有十几分钟了,我现在慢慢割开,不知这个可怜的孩子,还能不能见你这母亲最后一眼呢?”

“撕啦……”

“啊……”

***    ***    ***    ***

吐,已经吐得不能在吐,吴来有些麻木有些呆滞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切一切,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大浪,[ 杀人,真的是杀人!]

“赖子,你看到了?!”沉稳的声音从吴来的身后传出,吓了他一跳,僵硬着身子慢慢回转过身,看着面前面色沉静的犹老,发现在自己心中既熟悉又和蔼可亲的那个爱打瞌睡喜好偷窥的犹老不见了,只余下一个能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残暴疯狂地折磨杀害一家三口的陌生人,吴来想逃,可身子竟全身发抖,脚下仿佛背负着枷锁,一动也不能动。

“你为什么要乱翻我东西!!!”犹老看着吴来身后依旧惨受着折磨仍未死去的米娜,忽然向吴来大吼道。

“啊!”被犹老这么一吼,[ 他要杀我了?] 这个念头充斥了吴来的脑海,力气不知怎么又回来了!脚下生风,从犹老身边跑了过去。

“你跑什么!!!回来!!!”然而吴来却根本没有听他的,拉开暗道的门逃离了旅馆。

“赖子……哎……”眼前的情况也实在让犹老措手不及,耳边仍环绕着米娜痛苦的嘶叫和自己残忍的笑声,犹老瘫软在地,自嘲般笑笑。

***    ***    ***    ***

吴来一路狂奔,事发突然身上除了手机竟什么都没带,也突然发现天大地大竟没有自己容身的地方。

吴来发现犹老没有追来后,终于瘫倒在大路边上,呼呼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呜——”一辆车刷的一下过去,惊起了地上一滩污水,刷拉全落在吴来身上。

“操你妈的B,怎么开车的混蛋,不会开你他妈回家吃奶去!你妈的……”

平时知书达礼的吴来此时却脏话连篇,站起身就冲着那车骂道。

“撕拉……”那辆车显是听到吴来的咒骂,竟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了四个彪形大汉。

“操你妈的B,操……”

“小子,有种,我马哥都到你面前了,你都还敢骂!”为首一位拍拍犹自大声咒骂的吴来,接着摆头向身后三人示意,说:“上,这小子倒是硬气,别弄死就好!”接着自顾自回车上了。

吴来仿佛傻掉般,对方的拳打脚踢都似乎对他一点疼痛都没有,仍旧自顾自地发泄着。

“靠,他妈的是个疯子。”三人见此情况,反而停下了拳脚,“操,晦气,打了个疯的。”吐口痰,啐着走了。

吴来带着满身伤痕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会有好人吗?还是背地里都是坏人?我到底该怎么办?天呀,请你告诉我吧!]

上天仿佛是在回应吴来的问话,蓝天被满满的乌云所覆盖,天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轰隆……”一个惊雷,大雨喷薄而下。

[ 呵呵,这就是老天你对我的回答吗?] 吴来抬头望着乌黑一片的天空,任随大雨倾盆在身上,[ 我明白了。]

“妈妈,你看那个人好怪呀,这么大雨也不打伞,也不找地方躲雨。哈哈……“

“别笑,小心那是疯子,真是不懂事的孩子!”

“妈,可那人就是怪嘛。”

“妹妹,别乱说人家,我倒是觉得他很可怜,肯定是没有钱,或是没有家可住吧,要不咱们帮帮他?哎呀!他晕倒了!”

吴来大惊大悲之下惨遭毒打,此时又全身被淋个通透,再好再年轻的身体也顶不住了,终于晕倒过去,最后依稀看到两个一摸一样身穿白衣的美丽少女撑着伞向他走来,[ 是天使吗?来接我上天堂了?]



(19)公车遇险

吴来大惊大悲之下惨遭毒打,此时又全身被淋个通透,再好再年轻的身体也顶不住了,终于晕倒过去,最后依稀看到两个一摸一样身穿白衣的美丽少女撑着伞向他走来,[是天使吗?来接我上天堂了?]

“撕啦……”

犹老手中举着一个已成型的胎儿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啊!不要啊!别过来!”吴来吓得跌倒在地,边向后笨拙的移动,边摆手要求对方不要再向自己前进。

“哈哈哈哈……”一步、两步、三步……犹老并没有理会吴来的请求,自顾自地向着吴来前进。

“啊!”眼看犹老手中滴着鲜血的胎儿就要触碰到自己,吴来发出一声惨叫。

“来呀,这里,过来。”美妙的女声在后面响起,吴来回转过头,两个一摸一样身穿白衣的美丽少女撑着伞在向他招手。

“天使,天使救救我!”吴来面对着撑伞的天使,终于发现有一线生机,两手两脚并用攀爬着走向“天使”。

就在要触碰到“天使”白色衣角时,眼前的景象出现了漩涡,“天使”不见了,身后的“恶魔”也不见了。

“啊!”吴来忍不住坐起身子,却原来是睡倒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

“原来是梦。”吴来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

“醒了?”略微尖细的男声在床边响起。

“嗯。”吴来习惯性地应和,接着却反应过来,这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是犹老!

吴来僵硬着身子,慢慢回转过头,果然看到犹老一脸微笑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只能惊叫道:“啊!别杀我!”犹老一听吴来醒来后面对自己的第一句话,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无奈。

“啪”,犹老用力敲了吴来一下,疼得吴来不断揉搓着自己火热的头部。

接着犹老愤恨地对床上的伤者说:“臭小子,要杀你早杀了!”

“那……那你来做什么?我不会报警的!”

“我?我来看看我那个受伤的赖子!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说完,犹老放下了一个包,再道:“我放了一些钱在里面,需要就用,不够再跟我说,还有,这是送你来医院的两个小女孩留下的字条,你也看看吧。”

接过犹老手中的东西,一股暖流流经吴来的心,但此时此刻,吴来还是无法面对犹老,只能眼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慢慢踱出病房。

打开信纸,娟秀的字体出现在吴来眼中。

“TO不知名的哥哥:

哥哥,你晕倒了,以后要爱护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哥哥,有点事需要向你道歉呢,在你晕迷的时候我接听了你的电话,将事情告诉了你的爷爷,害他老人家在大风大雨的时候都赶过来医院了,真是对不起,而我们也有劝你爷爷,让他回去休息,可他却想要一直守着你,等你醒来。

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还是有这么爱你疼你的亲人存在,生活还是充满阳光充满希望的。”

[老头!]忆及从小到大老头对自己的好,吴来来不及看完信笺,眼含热泪追了出去。

“老头!”远远看到老头落寞的身影走在通道上,吴来经不住就是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喊:“爷爷!”

[什么人!敢在医院里吵闹!]值班的护士不满地撇撇嘴,就要探头出去呵斥大声喧哗的人,然而,却看到了一老一少饱含热泪拥抱在一起的感人画面,那未尽之语也不忍心说出来打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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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个苹果。”

“谢谢犹爷爷。”吴来接过犹老削好的苹果,美滋滋地吃了起来,接着看着手中的信笺。

“哥哥,生活中总还是会有风雨的,但风雨之后请相信会有彩虹的,相信以后会更好,要对自己要有信心喔。”

而落款处是雯琪,旁边还画着两个卡通小女孩。

[雯琪?真是可爱的名字。]吴来抬头望了望窗外,在这场大风大雨过后,一条七色的彩虹正架在天边,尤其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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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已经与犹老重归于好,但若说心中并无一丝惧意是不可能的,每当每次见到犹老时,吴来心中总还是会浮现那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那悲惨的一家三口,所以当伤好之后……

“老头,我想自己出去找点事做。”

人老成精的犹老何曾看不出自从出了这事后,吴来心中一直对自己有惧意,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怪天?怪地?怪她怪自己?轻叹口气:“哎,随你吧。”

吴来尽量用着开心的语气对犹老说:“老头,别想太多,我就是想不能老是在你的庇佑之下,也该自己出社会闯闯。”

“嗯,还有什么需要的?”

吴来憋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对犹老说:“以后……以后尽量……不要来找我吧……”

“嗯,我……我知道了。”

带上该带的东西,吴来辞别了犹老,辞别了生活许久的“今夕如梦”。

夕阳西下,吴来渐走渐远,看着犹老苍老且落寞的身影在夕阳下越拉越远,挥挥手,踏进了路边的分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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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买菜、做饭、洗衣、寄简历、找工作……

个把月,吴来学会了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可寄了上百份简历却无一丝一毫的消息,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刚出来时的信心了,眼看,手中的钱已经越来越少,难道还得回去再跟犹老拿?

[不!]吴来在心中是这样回答自己。

第二天清早,吴来穿上西服,打上领带,穿得是人模人样的,就出门了。

“S市人才市场、S市人才市场……”吴来边嘟囔着边在公车牌上寻找着自己的目的地。

[就它了,211路。]

过不了一会,211路公车缓缓开入站台,车内密密麻麻满是人群。

[干,大清早都这么多人!]但多等无谓,吴来只得硬着头皮挤进车内。

靠挤的,吴来终于挤到了后半段车厢,猛的,一个绝美的身影映入吴来眼中,乍看之下仿似十七八岁,结合衣着装饰又给人一种二十七八的妖艳,细看之下,她脸上寒霜予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质,又有种三十七八的成熟,让盯着她的人都自行惭愧。

在茫茫人群的车中,如鹤立鸡群般,高贵地坐在座位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充满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贵感。

一生中,吴来也见识了不少美人,但从没有从没有一个能像这个少妇一样给予他强烈的震撼感,当她那双勾人心弦的美目瞟向自己时,竟被勾得面红赤耳,含羞地低下头去。

[哎呦,别挤!]随着下站到达,似乎又有不少人上车,人群像沙丁鱼般在车内挤来挤去,吴来也迫不得已地随之移动,直到一股淡淡的体香充斥鼻尖,吴来才发现自己竟移到了刚刚那个美女的所在地处。

吴来发现,随着美妇的呼吸,她胸前那对高高隆起的圣母峰硬顶着昂贵的真丝衬衣上下起伏,那一对隐藏在真丝衬衣和胸罩下的雪白美乳也一遮一掩间向吴来述说着它们的硕大与嫩白。

此情此景,登时让吴来这个经历浅薄的牛犊呼吸急促,胯下肉棒隐隐有欲抬头之感。

“咔”又到了一个站,而美妇竟也随之站起身来,对方这么快就到了,这不得不让吴来心中一阵失望。

然而,美妇竟是向着刚上车的一位老人家道:“阿姨,来这坐,这有位置。”那声音清脆动人,说不出的勾人心弦。

随着老人家坐下,车又慢慢开动。

[太好了。]

转念间,美妇竟背对着站在自己身前,相距不到几厘米,淡淡的体香环绕鼻息,微微绷直的长裙下包裹着肥美香臀,那曲线优美的背臀、那圆润高耸的臀峰、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都一一体现在她的身上,吴来禁不住气血上涌,一柱擎天,顶着内裤撑起了一顶帐篷。

“鸣……”伴随着司机骂人的话语,猛的一个刹车。

吴来也无法抵御惯性的推挤,身不由己地随之扑向身前的美妇,一手很是意外地按倒在她硕大迷人的酥胸上,而胯下冲天的帐篷已经完全陷入美妇臀下雪白娇嫩的肥肉里。

美妇的美臀不止很丰腴而且十分圆滚,丰满肥硕的臀尖缝隙正好夹紧了吴来胯下的巨龙。

[啊!天呀!是色狼?哎呦……]美妇心中惊讶异常,就欲向着恶势力反抗,却不料,此段路段崎岖不平,正巧车轮碰到一块石头,整车随之向上一动,身后色狼更是整个人扑倒在自己身上,那双滚烫灼热的魔手,更是肆意地揉捏起自己高耸硕大的乳峰,那……那根……那根坚硬巨大的坏东西竟随着随着车子的震动,对着自己充满肉感与弹性的美臀,一下……一下……一下地顶动,臀辨则被它用力地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夹住那根火热的棍状物,又用力地被它挤开,一下下来回地剥合,那根头竟还像要试图顶进那窄小诱人的小内裤里,冲破那个让人羞涩异常的桃源洞口。

[天呀!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竟被色狼像是做爱交合一般地猥亵!不行,得制止他!]羞涩气愤一股脑般涌上心头,从来就没想过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令人难堪的事,绯红着双颊的美妇就欲再挣扎回身。

胯下肉棒完全陷在了美妇丰满肥硕的臀尖缝隙里,随着车的震动,肉棒也随之在丰臀的夹缝里上下徘徊、上下顶动,加之手上握着美妇那浑圆硕大的巨乳,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随着自己的一抓一握,时而下陷,时而隆起,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且从手中的触觉,吴来明显地发现美妇的乳头竟已悄悄地隆起挺立,这一股股的舒爽感直斥脑海,只求上天能让此趟公车永远不到目的地最好,不过,吴来终究还是从这各种各样的诱惑中挣扎出来,毕竟,此时的行为是错误的。

看着美妇晶莹嫩白的耳垂,吴来的嘴慢慢向它接近,朝着小巧的耳洞喷出一股热气,充满愧疚地对美妇说:“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这车……”一边说着,一边想到可能以后永远遇不上这个高贵迷人的姐姐了,心中一阵失望,忍不住对着美妇晶莹嫩白的耳垂轻舔一下,再次用力挺动下身,同时手中两指准确找到那生长在圣母峰上的诱人葡萄,轻轻一夹一搓。

[啊!天呀!好……]一股股热气随着色狼的话语喷入小巧的耳洞,腻人舒爽的感觉瞬间传来,当色狼那滑嫩嫩的舌头扫过自身晶莹嫩白的耳垂时,那腻人舒爽的感觉转瞬形成一股激流,直达胯下双腿根部,使得蜜汁不断涌下,而色狼那灼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巨乳上按压,并肆意地抚弄,那恼人的两指更是不顾主人的意愿,夹住敏感羞涩的乳头,就那么用力地一搓,犹如触电般地刺激从敏感羞涩的乳头处瞬间袭向全身,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就在这种恼人的刺激之下,色狼竟还将那根……那根坚硬巨大的坏东西再次沿着自身那丰满肥硕的臀尖缝隙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用力一顶,隔着几层衣物,甚至尤能感到那坚硬的根头顶着压力,微微陷进羞涩异常的菊花口,在这三管齐下的攻击下,美妇凤眸微眯、樱口轻喘、意乱情迷地回转过头看着身后这个一表人才,书生意气的色狼,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当的话语:“吻……吻我。”

“吻……吻我。”从美妇口中听到的这句意想不到的话,美妇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再加上她芳口和琼鼻呼出的一阵阵如幽似兰的馨香,令吴来大脑当即当机,有些反应不过,呆呆地望着眼神迷离的美妇。

[天呀!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在人群拥挤的公车角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肆意玩弄自己魅力非常的身子,竟还说出了那么让人羞愧的话语,可是……可是自从老公死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今天一样,再次体会这种令人酥麻快乐的感觉了,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充满成熟女人风韵的胴体,姣美白净的颜貌,凤眸朱唇粉颈细腰,浑圆硕大的巨乳,丰满肥硕的玉臀,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肌肤也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男人欣赏了。

[老公,就一次,就让可人悄悄地放纵一下。]美妇心中这么对着自己说,再也忍受不住胯下如千虫万蚁在爬行似的骚痒,再也忍受不住胸前隔靴搔痒似的抚慰,已被欲火缠身的美妇,被烧得有些头晕脑胀,气喘嘘嘘地看着呆呆望着自己无所作为的色狼,朱唇轻轻压了上去,小香舌随之滑出,与色狼嘴中的舌头缠绵悱恻。

两人不顾周围人等略有些异样的目光,舌头与舌头在双方口中交互缠绵,吴来得到美妇的回应,更是兴奋异常,另一只握着吊环的手也离开了,环抱住美妇的小蛮腰,在她细小的腰部上抚摸滑动,而那只原本就握在巨乳上的手,更是如入无人之境,五指并拢用力玩弄起硕大饱满的乳房,而随着吴来两手都转移到美妇身上,美妇只有更加强握住吊环的力度,才能保持两人站立不倒。下身则是藉着这段崎岖的路段,挺动之际将白嫩的臀瓣往外一分,硬实滚烫的肉棒完全陷在了两瓣之间,用力地上下挺动,更甚者,有时更是顶在美妇妖艳的菊花蕾上摩擦、深入。

公车缓缓地在崎岖的路上行驶,拥挤不堪的车里充斥着让人窒息的沉闷,大清早的人们或是半眯着眼,或是打着给欠,有的坐有的站,都带着丝丝疲倦以及红肿的眼眶。竟没有人注意到在辆习以为常的211路公车中,正上演着一幕香艳刺激的春宫戏。

撞击、摩擦、揉捏、缠绵……

[啊!好大……好硬……好舒服……]终于缓解了那种欲达不达的境界,一股股舒爽感不但充斥着吴来,也充斥了美妇的心,色狼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挑逗,让美妇禁不住想起了死去多年的老公,这种熟悉的感觉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过了,一想到这,想到老公,美妇心中不尤又有些挣扎和紧张,伴随着这种心境,丰满肥硕的臀尖缝隙随之缩得更紧、夹得更重,使得隔着几层衣料的肉棒更加紧紧地顶住美妇臀沟间的紧窄之处,带给吴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如此狠狠地抽插几下,一阵一阵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地袭上心头,一股射精的冲动随之而来。

挣开口中的香舌,吴来面红赤耳,充满情欲地在美妇的耳边说道:“姐……姐姐……我要射了……”

美妇的小蛮腰就如同在风中飞舞的柳絮,丰满肥硕的玉臀频频翘起,臀辨频频夹紧去迎合吴来的顶动,浑身香汗淋漓,美目间充满媚态地望着吴来,芳口微微轻启,娇喘吁吁着道:“嗯……不要……射……”

“姐……姐姐……我真的忍不住了。”两人快节奏的配合起来,同时前后微微耸动着身子,让肉棒更顺畅地在丰臀上滑摆挺动,吴来一只手用力按捏美乳,另一只手则在美妇身上胡乱摸索。

“姐……姐姐……我射了……”随着话语,吴来再次用力,将肉棒深深顶入臀辨之中,龟头硬挤在菊花口处,青筋前后律动,一股股精液狠狠地打了出来,而在这大脑空白的舒爽间隙,吴来的手随意摸索,竟正好按捏在美妇胯下阴唇处,那颗已经凸显挺立的阴核被生生地重新按倒,一股阴精也从美妇的身体深处喷薄而出,粘湿了整条内裤。

“呼呼……”激情过后的两人,都急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叮咚,S市人才市场到了,请旅客们带齐自己的行李物品,从后门下车。”报站小姐的声音在音响中传出,吴来心中禁不住一阵失望和不舍,还是得与美妇分别了。

“啪!”巴掌声在吵闹的公车上仍旧十分响亮,吴来摸着自己通红的脸颊。

只见美妇面露寒霜地指着自己,喊道:“混蛋!色狼!”接着快步地踏下公车。

“……”吴来怔怔地望着美妇,直到对方离去才反应过来,然而,却发现自己被一群面目不善的人围住,其中有愤怒、有不屑、有羡慕、有鄙视,一名女生甚至叫嚣:“送他去公安局!”

公车开始慢慢地起步了……



(20)求职

公车开始慢慢地起步了……

如此窘迫的情况下,吴来灵光一闪,无视车中的气氛,无赖般地对着不断远去的美妇喊道:“雯琪,雯琪,等等我,不穿那套内衣就不穿嘛,生啥气!”接着扭过头愤愤地对着司机吼道:“喂,你怎么就开车了,我还没下车呢!”又对着围观的人群狠狠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夫妻玩闹呀!”说罢旁若无人地走向车门。

围住吴来的那群人,见吴来人高马大的兼之振振有词,或快或慢,纷纷让开一条路。

等到吴来一脸无愧地下车后,车上顿时一阵议论声。

一个男的不满地望着自己的女友,道:“刚你拉我干嘛!怎么不让我阻止他。”

“没事别找事,这男的相貌堂堂,我看也不像色狼。”

旁边的人马上附和。

“对对对,应该不是色狼。要是色狼,刚我就让他趴下了。”

“哈,我倒是早看出他们是小两口了。”

……

“呼呼……”吴来方一走出站头,差点就瘫倒在地,只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舒缓着紧张感,想想万一被当成色狼送到公安局的后果,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加上裤裆下遗留下来的不适感,真是一时之乐差点悔恨终生,不过想想那个美丽的女人,吴来心中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尽管有过这么一次激情,但终究都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稍稍整理了一下,吴来踏进了S市人才市场,却发现在这个招聘淡季,S市人才市场竟也仍是人山人海。

这种情况登时让吴来傻眼了,整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一个个摊位慢慢地看过去,在里面逛来逛去。

这时,吴来突然眼前一亮,居然有一个人才招聘摊位前排着一条长龙,不可否认,人都有种从众的心态,吴来心中怀着这肯定是个好岗位的想法,也忙不迭的跑了过去。

一分钟、十分钟……吴来在站到脚软的时候终于轮到他了。

一走进摊位,就见里面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坐在桌子后面,吴来忙不迭地将手中的简历递给对方。

而对方则用打量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个一脸稚气的男孩,一阵目瞪口呆,心中充满疑问,莫非这个小伙子没看清楚广告架就进来,还是……

“请问,先生你没走错吧?”

“啊?”头一次应聘求职,吴来紧张地身子都有一些颤抖,全神贯注地准备应对她的提问,可没想到对方竟问出这个问题。

[莫不是对方头一眼就已经看不上自己?]

“我们招的是女助……”

“啊!是你!”考官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一声尖叫打断,只见考官身后款款走来一个绝美的身影,甚至可以说是美到让人窒息,其动作优雅的让人难以置信,如梦如幻的娇颜,顾盼生辉的明眸,每一眼都似有无限风情,

[天呀,竟然是她!]如此一个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的女子,任谁见了都很难将她从脑海中驱除,更何况吴来刚刚才见过她,她正是早上在公车上让吴来差点进局子的美妇姐姐。

不理会吴来心中的惊喜,美妇心中则是掀起了一阵波澜:[这个色狼竟然色心不死,跟到这里来!]

美妇正待要叫保安将对方撵出去,那个考官却拿起吴来的简历,对着美妇说道:“宋姐,您认识他?他是来应聘的,这是他的简历。”

“应聘?”宋姐脸上挂上一个不屑地冷笑:[这么无耻的色狼还是头一次见,明明招的是女助理,他还有脸进来,好,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招。]

“请坐。”随着美妇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的招呼,吴来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有些惊异美妇的态度,依言坐到椅子上,这才看到对方桌子上的名牌——总经理宋可人,而另一个女人的名牌是人事部经理沈欣。

美妇宋可人看都不看简历,就对着吴来说道:“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哦……我……我叫吴……吴。”本来就有些紧张地吴来,在面对美妇的提问下,更是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

“噗嗤。”考官女子沈欣忍不住笑出声,吴来更是被羞的无法言语。

[莫非是装的?要不看他这个样子,倒也不大像是心怀叵测的色狼。]能当上总经理,宋可人自有一套观人用人之法,一直在心中都将吴来打上色狼的标签,此时才用正常的眼光看他。

经过短暂的一阵沉默后,吴来在不断自我激励下,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紧张,才又开始自己的演说:“本市人,今年19岁,家住……”停顿了一下,吴来报上自己租住的地方,接着事无巨细地倾泻而出。

沈欣听着这个腼腆的大男孩一副连什么时候尿床都要说出来的样子,心中笑翻了,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若非是宋姐认识,肯定是没戏的。

想到这,沈欣侧目望了望总经理,看着她严肃的样子,却又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些……怪。

“你觉得自己连高中都没毕业能做什么!”宋可人伸手示意吴来停下,接着带着玩味的笑容,一语击在吴来的学历上。

这个问题,吴来早就猜到肯定会被人提问,马上将精心准备的材料一股脑背了出来:“我字写的漂亮,还有对电脑十分熟悉,同时研读过……”

“那你对本公司有什么看法?如果录用了你,你将怎样回报公司?”

[糟了。]吴来头一次求职,竟连对方是什么公司,什么行业都不知道,最糟糕的更是应聘的是什么职业都不知,当时只是看到这里人多,就往这排的,只得赶紧做出思考的样子。

“哥哥,快接电话,哥哥,快接电话,你可爱的妹妹找你啦!”一个可爱的女声响起,这是吴来的妹妹吴倩的声音,还硬要他设成她打来时的专用铃声,平时都觉得难为情的铃声,在这个时刻,却宛如天籁般。

吴来赶忙掏出电话,对着宋可人跟沈欣道了声歉,边对着电话说道:“倩倩,找哥什么事?”边往外面瞄来瞄去,终于看到广告架上的“天宇公司”和招聘总经理助理一名几个字。

“哦,好啦,好啦,哥答应你。”吴来完全忘却了吴倩平日里小魔女的作为,此时别说是今晚带她去玩的小事,就是带她整个班都成呀。

吴来挂掉电话后,歉意地对着两人,发现连一直笑眯眯的沈欣脸上都有些寒了,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妹妹吴倩,她的那个性格,若是我不接……”说着说着,发现对方似乎更为不耐烦,吴来连忙进入正题:“我想我若是被天宇公司录用,作为一个助理,我肯定会……”

“对不起,我们时间有限,就到这吧,请回家等候通知。”宋可人再也没有戏弄揭穿吴来的心思了,毕竟还是工作重要。

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的急智,这一句话,吴来一听就蒙了,寄了N份简历的吴来,觉得等候通知就等于没有通知,但望着对方的眼神,也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摊位。

吴来刚一离开,沈欣就开口了:“宋姐,他不是你的熟人么?”

“不是。”宋可人淡淡地回了一句,但心中还是想起了在公车上的那一幕,脸顿时有些发热。

沈欣有些奇怪,刚刚还以为这个男孩肯定有希望,要不宋姐也不可能浪费那么多时间,想到这,再奇怪地望了宋可人一眼,但上司的私生活还是不知道的好,遂拿起吴来的简历,粗略望了一下,又噗嗤一下笑了。

“怎……怎么了?”宋可人的声音有些颤,心中惊讶不已:[莫非她知道早上发生的事?]

沈欣倒是没有注意那么多,笑着对美妇说道:“没事,只是这个男孩的名字有些好笑,吴来,谐音不是无赖嘛,哈,真不知他爸妈是怎样想的!”

“吴来?吴来?吴倩?”美妇喃喃地说着这两个名字,眼睛一亮。

[吴宇跟秀云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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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失望,对没事先了解清楚感到后悔,但心中最为悔恨失落的竟是无法与宋可人在同一个公司工作。

吴来再次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甩甩头,将心中的一切不愉快甩开,默默地对自己说:“吴来,加油,GOGOGO!”

一个又一个的摊位看了过去,每一个看得上的职位都上去投下简历,接受面试,但每次一听他的学历,就都是一次又一次的等待通知。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群也逐渐稀落起来,吴来终究一无所获。

[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连份工作都找不到?]

残阳如血,映照的吴来脸也红个通透,无奈地叹口气,生活并非如原先想象得那么简单。

“哥哥,快接电话,哥哥,快接电话,你可爱的妹妹找你啦!”

“喂,倩倩。”

“哥,你在哪里?我放学了,快来学校接我。”

吴来这时才想起了跟吴倩的约定,但心情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早已失却了玩闹的心,商量着说:“倩倩,我在S市人才市场这,改天再陪你玩好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答应我的就得做到!要不……嘿嘿。”话筒里小魔女忽又换上一种甜美的声音,甜腻腻地说:“哥~过来嘛,来的话,我告诉你胡肥的天大秘密喔……”

“好啦,我现在过去。”虽然吴来对胡斐这个肥仔有什么秘密不大感兴趣,但听着小魔女的话,想着从小她那些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吴来就不寒而栗。

拦下一辆的士,吴来前往了往事不堪回首的母校……



(21)嫉妒

拦下一辆的士,吴来前往了往事不堪回首的母校……

边呼吸着熟悉的味道,边远远地望着这个熟悉的建筑,看着熙熙攘攘无忧无虑沿着路边行走的学生们,一种莫名的感慨油然而生——他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想到这,吴来自嘲地笑笑,越发快地向着校门口走去,然而当真快到的时候,吴来的脚步却渐渐地慢了下来。

熟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近乡情更怯。

“嘿!”身穿着黑白两种颜色相间的水手服,下着一条咖啡色的短裙和白色的长筒袜,踏着一双圆头的小皮鞋忽的从树后跳出来的美少女,吴来眼前一亮,特别是那短裙在风力的作用下微微向上翻卷,大腿之间纯白色的布料崭露头角,更是让吴来愤怒不已。

“呜噜,哥你怎么那么才来呀!人家等你很久了哦。”美少女微皱着眉头,言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吴来充耳不闻,连忙走上两步,拉过妹妹绕到树后,遮挡住路边不时对着妹妹偷瞄的小色狼们的视线,边用手把短裙向下拉,边对妹妹喝道:“胡闹,倩倩你在学校怎么能穿成这个样子!”

虽然这个妹妹常常让吴来头疼不已,却也不得不说她的性格一大半是吴家的宠溺造成,而其中最疼爱这个妹妹也是吴来这个哥哥,如今一见吴倩穿成这个样子,想着不知多少人偷窥到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并肆意地意淫着自己的妹妹,说出来的话,那语气自是不善,然则吴倩却毫不以为意,眉角一条,忽地妩媚地望着吴来,说出了让他心惊肉跳的话:“嘻,哥,你想看吗?”言罢,竟捉着裙角慢慢地慢慢地向上拉。

“咕……”吴来猛吞了嘴里的唾液,左右瞄了瞄,对着吴倩妩媚地笑颜,弱弱地说道:“你……做什么……快……别……闹了……”然而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从那双圆头的小皮鞋开始瞄起,越过长长的白色长筒袜,定在那健美光滑的大腿上,随着妹妹的动作,定在那逐渐呈现在吴来眼中的大腿根部,那儿的肌肤白皙如凝脂,虽然吴来心中一直对自己SAY NO,但也有一个声音在说再上点,再往上点儿。

吴倩巧笑倩兮,兼之此刻水灵的双睛分外娇媚地望着有些言不由衷的哥哥,忽的裙摆一掀。

“啊!?”吴来即惊且喜地望着妹妹的大腿根部,惊的是妹妹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喜的是妹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安全裤,就算脱了裙子也能当短裤穿,完全没有走光的可能。

“嘻嘻,哥哥你刚刚的样子好色呀!”吴倩嘻嘻哈哈地望着哥哥,拉下眼皮对哥哥做了个鬼脸,笑道:“不知羞!嘻嘻。”

“你个死丫头!”吴来为掩饰自己的羞愧,作势要打,吴倩则嘻嘻哈哈地跑开。

“幸好,幸好。”吴来边追边嘟囔几句,幸好妹妹穿着安全裤,幸好妹妹不是故意诱惑自己?还是幸好什么,也许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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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了没有?”只见一个肥胖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对着房间喊道。

“好了,相……”忽而想起相公教过自己,现在城里人不兴“相公”这个词,改叫“老公”了,遂又应道:“好了,老……。”

一双套着黑色网袜的修长美腿首先映入男人的眼帘,长过膝盖的的网袜将女人的美腿遮掩起来,黑色网袜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有些亮晶晶的感觉,透过网袜更显得美腿的肌肤晶莹剔透,这是一双完全可以媲美超级腿模的修长美腿,兼之女人高挑的身材,长筒靴、黑色的皮裙、上身套着黑色的马甲,打扮得如此性感如此诱人的美女本应是巾帼不让须眉,有着女王的潜质才对,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扭扭捏捏,双手更是害羞地搅着衣角,羞答答地向着男人问道:“胡哥,这样行吗?”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正是胡斐,此刻的胡斐正满脸欲望地盯着女人,沉重的呼吸不断加重,心中充满了一种自豪,这个女人,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是我胡斐的!

这个美女叫姚丽,胡斐带她回来后,嫌这个名字有些老土,遂改成了姚琳萱,她家与胡斐家里是世交,当年清王朝快要崩溃的时候,姚家跟胡家几个家族为躲避战乱,举族避入深山,不问世事,后来只有胡斐的爷爷耐不住寂寞,独自出山闯荡,在胡斐两岁的时候,他爷爷回山时为他与她定下了娃娃亲。

作为一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年轻人,胡斐知道后,对这件事更是嗤之以鼻,坚决以自由婚姻为理想奋起反抗,但一切都在个把月前见到她时,通通忘得一干二净,修长的美腿、纤细的柳腰、秀美的脸庞,更让胡斐惊讶的是她的思想,虽然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了,但那里因远离俗世的喧嚣,很多传统的习俗都被保留下来,比如能让现代人惊讶的“娃娃亲”、“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又比如“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胡斐从反对到极力赞成再到迫不及待只用了一瞬的时间,在胡斐的催促下,不几日,就将这个美娇娘娶回了家。

“胡哥,这样行吗?”姚琳萱见胡斐呆呆地望着自己没有反应,虽然心喜老公能如此喜爱自己,但也禁不住他大胆的眼光,两朵红云飘上了两颊,更显得人比花娇。

“老婆,你太漂亮了,我太爱你了!”说罢,胡斐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三步成两步走地来到姚琳萱的跟前,双手环抱住比自己还高的她,欲望的热气喷在她性感的锁骨上,一用力,在她的惊呼下将她抱往卧室,充满情欲地说道:“老婆,我要你,现在就要!”

“别,胡哥,天还没黑呢,别……”

然而此时此刻胡斐的欲望在燃烧在沸腾,不理会她的意愿,让她双手交叉撑在床垫上,摆弄成后背式的姿势。

而姚琳萱在如此姿势下那双本就修长的美腿更显修长,臀部则被迫高高翘起,使得皮裙有种欲被撑破的感觉,美臀更显丰满玉润。

[天呀!好羞人,相公怎么把自己摆弄成这样!不是都是从前面来的吗?]白日宣淫已经让姚琳萱很是羞涩,如今更是被摆弄成这样,胡斐粗糙的双手在屁股上游荡,沉重的呼吸一波波打在裙上,忙将羞红的脸蛋埋在床上,蚊呐般说道:“相……相公,床……上床上……”

“宝贝,咱们换个姿势让老公好好爱你,好吗?宝贝。”平时胡斐怕唐突佳人,虽有许多新奇姿势却从未在姚琳萱身上实践过,但经过个把月的相处,胡斐完全摸清的美人的性格,她完美的诠释了“既嫁从夫”这个含义,大小事情都不会忤逆自己。

感受到皮裙被慢慢卷起,姚琳萱只得十分羞涩地满足男人的要求,做鸵鸟般埋在床上,羞答答道:“随……随你啦。”

胡斐闻言大喜,感受到姚琳萱身体的戒备已经放开,两三下就将她的内裤拉下,盯着胯间嫩白细致的肌肤,特别是她因为害羞夹紧双腿,那丰满圆润的美臀乍一看,就如天上王母所种的蟠桃般。

“嘶……”胡斐双手捧住仙桃,伸出舌头从桃尾沿着左边慢慢舔过去,每发出一个嘶声,姚琳萱身子就颤抖一次,略有些抗拒似的左右摇摆,然而胡斐的双手稳稳地固定住这颗蟠桃,舌尖轻点,从桃尾舔过左瓣又舔到右边,最终停留在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桃源之前。

“呼呼……”燥热的呼吸不断打在粉红色的唇瓣上,相公居然盯着自己的那里!

“哎……相公你干嘛……不要……羞……羞死人了……”姚琳萱仍不住从床上向后望去,只见自己的相公肥胖的微蹲在自己的腿间,虽看不到相公的样子,但稍微的想象就已经让姚琳萱羞涩不已。

饱满的阴唇紧紧地防护着内里的蜜穴,从里面隐隐传出一股能令人血脉为之贲张的味道,似幽幽的花香,却又带着淡淡的骚味。

“嘶……”胡斐的舌头沿着花唇从下往上一舔。

[这是?]柔软又滑腻的东西有力地在阴唇上舔舐,这是姚琳萱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它更显灵活,时而钻时而舔,加上一股股燥热的呼吸打在肉唇上,[莫非?]姚琳萱忍不住再次回头,只见相公仍是微蹲在自己身后,下身肉棒挺立在腿间,而他的头正埋在自己的双腿根部,[天呀!相公,居然用舌头……]这是姚琳萱无法想象更是不敢想象的闺房乐趣,忙摇摆起臀部,娇声呼道:“啊……不要……脏……相公……别……脏……”

胡斐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说道:“老婆,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哪里的是香喷喷、干净的,我爱你!”

听着胡斐对自己的深情告白以及话语中对自己身体的留恋,姚琳萱感动不已,暗暗庆幸自己嫁了个疼爱自己的相公,也不再挣扎,放开身心迎合起对方的挑逗,不再压抑后,一波波快感更是如潮般涌向大脑表层,一股股淫液禁不住欲望从子宫深处向外漫延。

感受老婆身体的情动,胡斐忽然双手用力顶住美臀,将整个嘴唇紧紧地横贴在花瓣上,灵巧的舌头猛地钻进阴道口,在桃源内不断搅动,掀起一番波浪,肺部排空后又忽的用力一吸,强大的吸力将孜孜不断的蜜汁吸进口中,而在胡斐这番强攻之下,姚琳萱“啊……”的一声大叫,身体颤动不已,竟是在这攻击之下泄了身子。

“呼呼……”高潮过后,姚琳萱双腿有些疲软地微跪在地板上,整个上身埋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而在此时,一根硬硬的东西不经主人同意就突然闯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臀股相交发出“啪”的一声,泄身后的阴道更显敏感,在这突然袭击之下,姚琳萱更是被顶的双腿打颤,手忙脚乱,无法再抑制心中的欲望,随着“啪啪”声的响动,口中也开始无意识地叫起床来。

“啊……唔……啊……唔……”

淫糜的气氛顿时充斥在这个卧室当中。

此刻美人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皮裙更是被掀至腰间,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长筒靴上,性感的黑色网袜滴满了丝丝淫液,像一只充满情欲的小母狗般被自己在身后狠狠地操干,舔舔嘴边天仙化人般的美艳尤物美穴中的甘甜美味,一股自豪再次在胡斐的心头升起,这个女人,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这个如同母狗般被操干的女人是我的!是我胡斐的!

越是这么想着,身体越是不由自主地越动越快,肉棒像是烧火棍般不住地往她的蜜穴里猛钻,疯狂地插进花房深处,耳边除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环绕着美艳尤物婉转销魂的呻吟声:“呜……相公……慢……呜……慢……点……呜……”

姚琳萱秀挺的鼻端不断呼出热气,身子更是被操干得发软,再次感觉到身体深处有某种东西欲喷薄而出,就在此时,胡斐脱在地上的西裤上传来“铃铃铃……铃铃铃……”的电话声吓了姚琳萱一跳,双腿一紧,肉壁猛地往中间一夹,充分地感受到肉棒的伞边快速剧烈地刮动着肉壁,撑大的花心不时被肉棒的伞尖击中,无限的快感在此时此刻排山倒海而来,双腿打颤,那种飞上天堂的感觉又再次来临,“啊……”的一声喊叫,一圈圈肉壁紧紧地夹住不断运动的肉棒,阴精顿时喷薄而出。

“老婆,夹得我好紧,我也要射了!”言罢,感受着美艳尤物肉壁的痉挛,特别是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夹住火热滚烫的肉棒,龟头再被美艳尤物的阴精那么一喷,一阵难言的快感瞬间而至,向前猛地一顶,俯身握住美艳尤物饱满的乳房,精关大开,射了进去。

胡斐肥胖的身躯压在姚琳萱的身上,铃声仍孜孜不倦地响着,而两人却都无言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胡斐才从姚琳萱身上起来,随着肉棒的滑出,爱液伴随着精液缓慢地从阴道口流出,和香汗一起沾湿了整个大腿根部,形成一幅淫秽的画卷。

胡斐留恋地望着这淫荡的画面,才从西裤中掏出手机一看,竟是小魔女吴倩的电话,赶忙重拨回去。

“嘟……嘟……嘟……”

“喂,死胡肥!居然不接我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吴倩气嘟嘟的声音。

“阿倩啊,刚刚我电话放客厅了,人在厕所里没法接呀,这个人有三急嘛,就……”

“去去去,恶心,今夕如梦KTV,快点来,我跟哥哥都快到了!”

“喔,好,我马上……”胡斐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嘟”的挂了。

[妈的,臭婊子!]胡斐愤恨地将手机扔在床上,转身对姚琳萱柔声说道:“老婆,收拾收拾,换套衣服,我带你出去玩了。”转念一想,又亲自走到衣橱左翻右翻地挑出一条略显发白的牛仔长裤,素白色的T恤,说:“老婆,穿这些。”

缓过劲来的姚琳萱向着胡斐犹豫地说道:“这,这件衣服你不是说太土了?今天又是去见你朋友,我想还是穿漂亮一点比较好吧?”

“朋友?哼,我只能算是他的下属吧,还有穿的太漂亮,万一被他惦记上就不好了,老婆。”

“嗯,我听胡哥的。”姚琳萱喜滋滋地道,最初为了给相公面子,所以穿上了相公平时特别喜欢的这套衣服,但它大胆的尺度实在是让自己羞涩不已,如今既然相公同意,那对于自己便也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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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胡肥,等下看我怎么对付你!”到了今夕如梦KTV的包间,吴倩的小嘴仍不断地咒骂着胡斐,连吴来都有些为胡斐默哀,不过吴倩总归是少女心性,来的快,去的也快,见到包间里的话筒,就将可怜的胡斐从嘴里抛开,点着歌儿,嘻嘻哈哈地唱了起来。

不多时,胡斐带着姚琳萱进了包间,一见面,胡斐脸上马上充满微笑,热情地招呼:“啊,吴哥,好久不见,依然这么帅这么有型啊,呀,还有小公主,一听这美妙的歌声,我连房号都不用问,直接就奔这来了,果然是我们阿倩美妙的嗓音呀!”

“哼,算你识相。”被胡斐这么一捧,吴倩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得意,赶紧又对着点歌器点多了几首拿手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吴来只是有些厌恶胡斐的嘴脸罢了,也应道:“是好久不见了,还好吧?这位是?”对比起胡斐的热情,吴来算是冷淡的有些冷漠了。

胡斐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但马上就被他掩饰过去,仍是热情地道:“还算好吧,我爸推荐我在公司里当了一个小小的经理,这位是我的……”

“等等!”吴倩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对着吴来说道:“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秘密喔,你看胡肥,长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泡到女朋友,还闪电般地结婚了!”

当面被人揭了短,胡斐尴尬的笑笑,而吴来瞄了几眼低头不语的姚琳萱,说道:“恭喜两位了!祝白头偕老。”

“呵呵,承吴哥贵言呀。”

“嘻嘻,胡肥,你可是当经理的人了,今天的消费可都是你的喔!”吴倩笑嘻嘻地对胡斐说道。

“好,那还不容易,今天我的!”言罢,递了一张名片给吴来,道:“不知吴哥现在在哪发展?”

吴来还以为胡斐明知故问,脸色闪过一丝愤意,淡淡说道:“还在找呢!”

胡斐再次尴尬地笑笑,招呼着说:“呵呵,来来,大家也别都站着,唱歌唱歌。

吴倩就拉过姚琳萱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而胡斐则没话也找话地与吴来聊着。

才刚坐下不久,胡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吴来在边上听着胡斐条条有序地跟手下安排着公司的计划,不由有些嫉妒,难道自己还比不上这个从小在身边唯唯诺诺的胡斐!

而在那边,吴倩则感觉这个嫂子实在是太好玩,知识面十分狭窄,连点歌器、流行歌都不懂,又穿得那么土、那么保守,还像个小娘子一样羞羞答答的,很容易脸红,不由有些逗她的冲动,从包包里拿出一本杂志,向着姚琳萱笑道:“嫂子,像你这么高挑秀丽的女人,打扮一下最适合去当模特了噢!”说完翻开杂志向着姚琳萱灌输着当模特的好处。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看着杂志里一个个高挑动人的身影和各式各样好看的衣服,虽是有些抛投露脸了,但不需要其他知识,只要拍拍照就有钱拿,姚琳萱略微有些心动。

望着姚琳萱认真的聆听着自己的话,吴倩心中嘿嘿的笑了起来,页面忽的一翻,杂志里转而出现各个模特身穿三点式性感内衣、泳衣,用各种各样带有诱惑性的姿势摆弄着,有一个模特的内衣甚至是略显透明的,乳尖和阴毛隐隐可见,姚琳萱小嘴登时张成“O”型,惊呼出声:“天呀,她们怎么能这样!”

“嘿嘿,嫂子你这就不懂了,趁着年轻,将自己的美带给更多人欣赏不是更好,可不要只便宜你家那个肥仔……”吴倩继续叽叽喳喳地介绍着模特这种职业,甚至越说越露骨,直羞得姚琳萱脸蛋儿红得埋进了腿弯。

看着姚琳萱这个样子,吴倩又想到一种好玩的,连忙说道:“嫂子,来,我带你出去跳舞。”

“不……了!我不会跳。”

“我也不会,我们跟着音乐晃就行了。”吴倩又转向吴来跟胡斐说道:“嘻嘻,哥,胡肥,我带嫂子出去跳舞了!”说罢,不由得姚琳萱的挣扎,将她拉了出去。

两个女人走后,剩下的两个男人显得有些安静,一阵沉默后,还是胡斐首先受不了这种沉默,加之担心老婆,遂对着吴来提议:“吴哥,要不我们也出去耍耍?”

“嗯,走吧。”吴来也受不了跟胡斐单独在一起的感觉,率先拉开门走了出去。

才一出包间,就听到一个女声惊呼着:“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妹妹是个惹祸精,这个声音虽听着不像,但此时这里夹杂着各种噪音,也说不定……

有些心忧的吴来还是赶忙向大厅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