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逼婚
下午五点。
随着轻轻的敲门声,林月迈着职业的步子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翻开记事薄:
“总裁,在您出差瑞士的三天里,共有十二位您的朋友打来电话邀您共进晚餐,分别是阳氏纸业集团的阳小姐,天企电子的王小姐,雅格酒店集团的丽沙小姐,明朗科技的方小姐,还有……”
“停——”司马谆做了个刹车的动作,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林秘书,还是老规矩,你安排一个吧。”
“那我先联络好再给您电话,我会通知安先生送您去晚餐。”林月恭敬的回答。
“OK,你先出去吧。”
安达开着法拉利稳稳的停在香格里拉酒店门口,一身西装的司马谆大步向大厅走去。
一末粉红的身影扑面而来:“谆,你来了,我打了三天电话,我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么会呢宝贝,你工夫好级了,让我没法忘记……”司马谆在阳阳耳边说着悄悄话。
两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着走入豪华单间餐厅。
阳阳优雅的把脖子上的纱巾交给门边的侍者,并顺手在门上的按钮上按下了请勿打扰的字样。
关上门,柔若无骨的靠在司马谆身上,一身粉红的公主裙,超低的领口,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双手勾着司马谆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雾蒙蒙的,司马谆顺势把她靠在墙上,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脖子,一手不安份的游走……
“哦.....哦.....哦”
阳阳受不了,这声音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邀请,司马谆再也受不了了——“你这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
从豪华单间餐厅出来,安达站在门边,“少爷,要给她吃药吗?”
“当然。”司马谆毫不犹豫。
驱车来到浅水湾别墅,外面的喧闹已渐渐远去。
“老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安管家高兴的通报。
“是我的谆儿回来了吗,我的乖孙子,快让奶奶看看,奶奶都半个月没见到你了。”
“奶奶,妈咪,最近还好吗?”
“你还知道回家呀,我的儿子。”
高素卿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
“哎呀,素卿,你就不要则备谆儿了,他容易吗,那么大的公司,全球两百万多员工,我的谆儿恐怕真的是一点时间都没有。”
“哎,你看我孙子又瘦了一点,看得奶奶好心疼。”老夫人做出要哭状,司马谆大笑,“奶奶,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谆儿,奶奶今天想和你说几句话,你现在有时间吗”
“哦,有时间,我今晚就在家住,明早回公司。”
“真的,奶奶太高兴了。”老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谆儿,奶奶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准跟我耍滑头!”
“好的,奶奶你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的乖孙子,你今年是不是该找个人结婚了,都三十岁的人了,奶奶没记错吧。”
“是没记错,但也没人规定三十岁就一定要结婚吧。”
“哎,奶奶老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啊,奶奶就想着你早点儿结婚,奶奶好放心的去见你爷爷……”说着流下了几滴眼泪。
“奶奶会长命百岁的!”司马谆马上抽出纸巾为她擦去泪水。
“谆,你结婚的事是要提上议事日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高素卿说。
“要是还没找到合意的,要不要妈帮你介绍几个?”
“妈咪,我没时间,现在还没想过结婚。”
“孙儿,要是没时间就叫你爸爸回港帮你,赶快找对象结婚是大事,我们司马家可是代代单传,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
“奶奶,这也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吧,总不能你们说要我结婚就要马上结吧!”
婆媳俩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好吧,奶奶给你一个月时间,要是还没找到满意的,就由我和你妈决定人选,好不好?”
“一个月不行,我到哪去找个人结婚!”司马谆急了。他知道奶奶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自己在美国留学那几年要不是奶奶坐镇总部,恐怕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谆,不要跟我和你奶奶打马虎眼,你在外面的风流事我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
高素卿坐在椅子上慢慢说起来:“你的那些女人有好几个都是名门闺秀,比如地产业赵董的女儿几个月前你们不是很火热吗,珠宝大王郭董的千金可是天天往你们写子楼跑的,昨天她还陪我买衣服呢,很孝顺乖巧的女孩子,还有那个叫方影的也不错,听说还是个管理方面的博士,27岁,又有学问又漂亮年龄也配,还可以帮你的忙……”
“妈咪手上也有二十个左右各大名流企业千金自愿送上来的照片和简历,供你挑!”
“总之,一个月内带个女孩子来给我和你奶奶看看。我们请先生算过了,七月前你结婚最好了,我们家可是代代单传啊。”
“孙儿,要不要你先放下总裁的职务,把婚结了再做总裁吧,在司马家传宗接代可是第一件大事。”老夫人一点也不放过司马谆,又施加了一层压力。
“什么?奶奶,我都答应想想看了,要我把总裁让给老爸,不可能。”这可是花了10年时间创建的商业王国。想把自己一手创建的帝国交给老爸那个书呆子,哼,门都没有,不就是结婚嘛,心里一直有着一个女孩的身影,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司马谆眼前浮现了爷爷临终前的一幕……
第二章 指婚
直升飞机稳稳的停在司马家的大院里,司马谆跳下悬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爷爷的房间,爷爷,你可不要走,要等我呀。
房间里一片安静,大家都静静的站着,只听见司马明雄粗重的呼息声和司马老夫人低低的哭泣声,
“爷爷,我回来了”,司马谆跪在爷爷的床前,紧握着他的双手:
司马明雄回过一口气,面色也慢慢转好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回光反照吧,
“谆,爷爷之所以还有一口气,就是要等你回来交代几件事:
第一:司马集团以后就靠你了,现在你爸和你奶奶代你管几年,你也知道你爸不是生意场的人,你要快快完成学业接管事业。
第二:爷爷有个心愿,让你娶司马清为妻,
“来,清儿,过来”,只见一个3岁左右的小女孩笑嘻嘻的走来,一对羊角辫一颤一颤的,手里拿着一颗棒棒糖。
“哥哥,给你吃糖“,司马清奶声奶气的说。
看着眼前的一切,所有的人都认为司马明雄是头壳坏掉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大整整15岁耶,可这个时侯是不会有人提出疑问的。
“这是清儿的父母,你快去......行拜......见礼,快......呀”,司马明雄猛的连声咳了起了,口吐鲜血,
“快去拜见呀”,老夫人边清理血渍边催他,
司马谆朝他们指的方向就地一跪,也没认清谁是谁,说了句“拜见岳父岳母”,头都没抬下,
一对夫妻马上把他扶起:
“以后再说吧,快去照顾你爷爷”。
看着淹淹一息的爷爷,司马谆第一次流泪了.这可是一手把自己带大想把毕生的经验都传给他的人,这是个年老但从不服老想在他有生之年创建全球最大的商业王国的老人,他在心里一次次对自己说,爷爷,挺过来,挺过来,我们一起去创建属于我们的帝国。
“谆,男人没有眼泪,司马集团和清儿我......就......交......给你了。”
司马明雄说完舒了一口长气,脸上带着笑容静静的离开了人世。
料理完爷爷的后事,司马谆再也忍不住了.
“奶奶,爷爷为什么要我取那小女孩,就算我等她,要取她,她长大了也未必愿意嫁给我吧,现在都哪年哪代了,不流行指婚了吧。”
“谆儿,放心吧,清儿的父母说了,你就当没第二条吧,你们年龄差太大了,我们家又是代代单传,清儿的父母能理解的,还是他们先提出的呢。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司马谆有种被耍的感觉.可为什么爷爷要指婚呢?
“清儿家祖祖辈辈在我司马家为奴,也是跟我们姓司马,清儿的曾祖为救你的曾祖而丢了命,清儿的爷爷也为了救你爷爷丢了命,清儿的父亲亦为了救你父亲惹了一起官司,在外隐姓埋名二十多年,想想那时就可怕,如果不是他们一家子,哪有我司马氏的今天啊.”老夫人越说越伤心。
“本来把清儿指给你我是同意的,你爹妈也不反对。昨晚清儿父母找到我说清儿太小,怕耽误我们家,所以请我们不要放在心上。我想想也对,现在小孩子的事以后谁也说不准”.
“我给清儿一大笔钱,被他们拒绝了,只拿了回程的路费,今早已回大陆”.
“好了,谆,你去收拾下行李,我派专机送你去美国.记住你爷爷的话,早点完成学业接手事业.”
第三章 清儿
摩天大楼直指云天,银行大厦栉比鳞次,街道的人流衣饰华丽、西装革履,上班一族来去匆匆。
位于中环的帝国大厦是香港最具标志的建筑之一,大厦高99层,一二楼是接代室,最高层是司马谆的卧室,其余楼层全是办公用.事业涉及地产业,制造业,服务业,运输业,银行业,证卷等等多个产业。司马谆是帝国大厦最大的股东,占79%的股份,是公司最高决策者。
总裁办公室是个超现代的办公室,运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连一只蚊子飞进去都会被发现,这里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除了总裁专用秘书林月外,连总裁的专用保标安达都从来没进来过。
豪华宽大的办公桌前,司马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已坐在这里整整一天了,他知道自己的事都是自己做主,他是孤独的,也许王者都是孤独的。拉开窗帘,外面已是华灯初上,香港的夜在流动的弥红灯中萃灿而迷人,不知怎么,他今天突然对这些失去了兴趣,厚厚的地毯被踩出了一条深深的印迹,就象他这十多年所走过的坚实的每一步,他曾思考为什么每个总裁办公室地毯都特别厚,现在他知道了:厚厚的地毯是为了不让这些事业上的最高决策者摔跤,一个错误的决定将带来严重的后果。他心中已对思考的问题有了肯定的答案,随即拿起电话:
“安达,你马上去大陆……“
一湾清清的河水缓缓的流过,一条条古朴的石板路诉说着这里的优久历史,两层三层的小楼静静的立在杨柳树边.
“清儿,你去上学吧,我今天好点了”,清儿妈费力的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缓缓的说。
“妈妈,我对学校说了我们家的情况,学校答应让我休学一年,我明年再读高二好了。再说,我每次都考第一,校长还免除了我的生活费,妈妈一切都不用担心,放心在家养病就好,医生说了,只要你放宽心,多养几月就会好的。”司马清用她最大的笑容安慰妈妈。是啊,妈妈多不容易,十年前爸爸就去逝了,全靠妈妈一个人把她带大,现在妈妈又重病,想到这,医生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你妈妈右肺部有一个4.0×4.6cm的肿块要马上做进一步的检查,越快越好.
于是她只能休学了,已找好了一份收银员的工作,明天就去上班。
平日安静的石板巷今天突然热闹起来,探头往外望,她的同学都来了,还有校长和老师。
“司马清,这是同学和学校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校长递给她一个大文件袋说
“校长,您已经免除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不能再接受您的捐助了,我要工作,校长放心,司马清明年一定回学校读书,不负校长和老师的厚望。”司马清说着眼睛已经发红了。她太感谢校长了。
“司马清,你收下吧,”同学们都说,
司马清含着泪说,“谢谢大家来看我妈妈,钱我真的不能收。上次妈妈昏倒就是靠大家捐助才度过难关,大家的心意我心领了,真心的谢谢大家了。政府有给我家补助的,基本生活不成问题的。大家请回吧。
校长走到床边握住清儿妈的手说,“您就安心养病吧,您有个懂事的好女儿,学校会尽力帮助她的”。说着把钱放到了枕头下。清儿妈只是流着眼泪没有说话。她和清儿给学校添了不少麻烦,面对校长他真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流着感动的泪水。
送走了校长和同学,给妈妈盖好被子,清儿妈把大文件袋给她说:“孩子,你先收下吧,记住,等你将来有能力赚钱了,一定要报答他们。”
“是的妈妈,我会的”。
白里透红的脸庞,一弯整齐的留海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随风摇动的马尾辫,整齐的校服,这是司马谆手上第一张司马清的照片,也是十三年后的第一次相见,只不过看到的不是真人,安达的照象技术特好,神态捕捉得刚好到位,司马谆从她眼里看到了温婉还有坚强,那温婉象一弘平静的湖水,坚强就象那一群拔地而起的高山。听安达讲完她的现状,他沉默了,感觉心脏隐隐作痛,这种痛可以让人痛入骨髓,瞬间苍老十岁。他开始自责,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头,之所以没把她接来身边,就是为了让她没有压力的快乐生活.他想等她长大后再让她慢慢爱上他,然后他们会结婚。这是司马谆在心里对她做的安排。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决策.
满满两大袋照片,全堆散在桌子上就象两坐高上,司马谆颓费的坐在椅子上,他从来没有这样沮丧过。他发现并不是自己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正确的,他的清儿,那个他心里认定的未来的妻子,他竟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发现自己真的好失败,好失败。
敲了好久的门没人应声,林月站在门边不知该怎么办,想了又想,这次是事情紧急,文件必需马上交总裁批阅。她知道总裁在里面一整天没出门,随即开门进去,看到平日冷酷得面无表情的司马谆泪流满面呆呆的望着桌上的一堆照片出神。
林月又不知道该如何了,可文件真的很重要啊,
“总裁,这是美国分公司传来的文件,这几天美国股市大跌,我们在美国的两家证卷公司和银行都受到了大的冲击。这是王总发来的急件”,林月小心亦亦的说。
司马谆没有反应,林月只能放下文件走了。“哎,总裁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呀,反正怪怪的”,林月坐在桌子前自言自语。
“是啊,我也觉得总裁最近整个人都变了,好象有点忧郁,他可不是个有事会挂在脸上的人,”秘书部钱部长跑过来神秘的说,
“是不是被哪个女人给甩了”?秘书小秦说,
“你也猜得太离普了,有哪个女人会甩他,除非那女人精神失常”,钱部长振振有词的说。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操心了,都各自就位吧”。林月实在是不喜欢别人议论总裁。林月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从司马明雄到司马雨闻到司马谆,三任总裁都任命她为总裁专用秘书,她清楚的知道司马明雄培养她各方面的才能是为了她今后能成为司马谆的左右手,她对司马集团的忠心忠诚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二十岁进司马集团至今有十五年了,朋友们都笑她和公司结婚算了,因为都没时间也没那个精神去找男朋友。公司这十年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司马谆比她想象中的精明强干得多,公司每年的业级翻倍的增长,总部的职员从司马明雄时的一百人增加到了现在的八百多人,公司的员工福利待遇简直是全球最好的,每年从世界各大名校毕业的精英都以进入司马集团为荣。
“帮我订两张明早去苏州的机票,越早越好”,对讲机里传来司马谆坚定的声音。
“请问总裁是订去大陆苏州的机票吗”,林月马上确认下,怕自己听错了,迅速的在电脑上搜索了资料,总裁从没去过大陆的苏州,公司在苏州没有分公司也没有生意往来。
“没错”,对讲机里的声音铿羌有力。
“另外,请示您对王总急件的批示”,林月就怕总裁又消失个几天找不到人,
“你马上进来拿文件去找财务部贾部长,告诉他20亿美元明天要划到美国王总那边,不能迟误,我不在总部这几天美国那边的事你和贾部长看着办。”
第四章:石板镇
石板镇因条条巷子都是石板路而得名,古朴清凉干净的石板路边有一家超市,是石板镇唯一的一家超市,老板知道司马清家的情况,答应她来上班,还给她一份兼职-----一个三年级孩子的家教。司马清由忠的感谢老板,这样过几个月她就可以带妈妈去看病了。
“司马清,你从今天起可以独自收银了,你可真聪明,才学一天就都会了,想我当初学了一星期呢”,刘欣一脸佩服的说。
“谢谢你教我,都是师傅教得好呀,我才学得快呢,司马清牢记妈妈的教诲:人到哪都要谦墟好学。
“呀呀呀,司马清,你别把我叫得老了好不好,我才20岁呢,叫师傅多老呀”,刘欣哇哇叫,
“那我叫你姐姐吧,我下个月16岁”,司马清走到刘欣耳边小声的说,
“不要告诉老板,我说我满了16岁老板才答应让我工作的”。
“哦,你还没满16岁呀,那可千万不要把身份证给老板看,不过也没关系,下个月就满16了”,刘欣忙安慰她,小小年纪就来工作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超市生意很好,从早上8点到下午三点都没停过手,要换班了,司马清得马上赶回家给妈妈做好晚饭,再来超市给老板的孩子做家教,她感觉忙碌也很快乐。
“妈妈,我回来了”,停好自行车,司马清上楼跑到床边马上给妈妈倒水喝,
“清儿,我不渴,今天我都下床了,你别担心,”刚回来去洗把脸。
“妈妈,我现在给您做晚饭,等您吃了,我还要到老板家做家教呢,”司马清说着一脸高兴样。
“清儿,辛苦你了,都是妈妈不好”。
“妈,没事的,一点都不累,还可以赚到双份工资.我去楼下洗菜了,饭好了我会端上楼的。”
笃笃笃......笃笃......,
谁呀,司马清关掉水龙头,把洗好的青菜放好,顺手拿条干毛巾边擦手边走去开门,
笃笃笃......
“就来了”,旋开门把,一身笔直的西装映入眼帘,再往上望是一张从没见过的帅酷了的脸,男人怎么也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呢,我们家从没有这样的客人,找错门了吧,司马清并没有把来人让进屋,
“你找谁呀,是不是找错门了”,司马清睁大眼睛说:
来人没说话,只是用眼睛深深的看着她足足有三分钟,司马清忙用手去摸自己脸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还好,应该没长什么东西吧,
“喂,你找谁呀,再不说我关门了,”司马清大声说,
“清儿,和谁说话呢,这么没礼貌,”清儿妈正在楼梯口慢慢下楼梯,这两天她能上下楼走动了,
“妈妈,这个人不说话,我看他是走错门了,”司马清扶妈妈在椅子上坐好。
“走错门了也没关系,请进来喝杯茶吧,”清儿妈对客人说,
“妈妈,我们又不认识他,不能让他进来”,司马清就是不给来人拿拖鞋换。
“我看他也不象坏人,让他进来吧,问问看他要找谁,看能不能帮他”。
司马清把拖鞋摆放好:“进来吧”.
来人走到清儿妈面前,深深一鞠恭说,“阿姨,您还好吗”,
清儿妈抬头与来人四目相对,随即站起来:你是......你是......谆儿,你是少爷,是司马少爷吗,
“是的,我是谆儿,让您受惊了”,司马谆又是深深一鞠恭,
“真是没想到,做梦都没想到,少爷会来,我真是太高兴了,少爷请坐,我去倒茶”。清儿妈病好象一下子好了大半,
“老夫人身体还好吗,都十多年没见了”,清儿妈双手端上一杯茶放在茶桌边。
“奶奶身体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司马谆礼貌的说:
“您近来身体好吗”
哦,我很好,清儿妈笑着说:清儿,这是司马少爷,过来向少爷问好,
“妈妈,我叫不惯少爷少爷的,好象我们比他低一等一样,他看起来比我大十岁以上,最多叫他叔叔”,司马清面对司马谆说:“我就叫你叔叔行吗,或者叫你哥哥也行,反正我是不会叫少爷的”.
“行啊,叫什么都行,随你高兴,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这样我感觉自己还很年轻,”
“哦,那我以后就叫你哥哥了”,司马清一本正经的说:
“以前怎么没见到哥哥呀,你不在本地吗,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象是我们本地人”。司马清很想知道怎么突然家里就来了一个高贵的亲戚呢?而且这哥哥好象对妈妈特别尊敬,妈妈对这个哥哥的到来简直是喜出望外喜从天降的样子,她感觉很奇怪。
“清儿,你去买菜,我今天想做几样小菜请少爷吃个便饭,”清儿妈打断了女儿的问题,
“哦,那我去买菜了,”清儿转身去拿自行车钥匙。
“清儿,别去了,还是我请你和阿姨出去吃吧”,司马谆站起来说道。
“少爷,今天你到我家来就是我家的客人,哪有让你请我们吃饭的道理呢,只是在家炒几样小菜,是我的一片诚意,请少爷不要见外才好。”清儿妈说着就是要让清儿出去买菜。
“那就听您的安排好了”。司马谆只得做罢。
“少爷是在香港发展吗”,清儿妈想弄清楚司马谆怎么突然来她家里了。
“是的,这次是来苏州办点事,听奶奶说您就在苏州,所以就冒昧的来打扰”。司马谆说谎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老夫人太有心了,还记得我们,真要多谢老夫人”。清儿妈还是没弄清他到底为什么来家里呢,不都十多年没联系了吗,不会只是来串门吧,想着想着司马清回来了。
“妈妈,我去洗菜做饭,您身体不好,最好别动,”司马清提着一大蓝菜去厨房,
“也好,咳咳咳……我陪少爷说说话,”清儿妈猛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清儿妈用手绢捂着嘴,脸因咳嗽而变得惨白惨白,
“清儿,快来扶你妈妈上楼休息,”司马谆见清儿妈难受的样子忙站起来大喊:
妈妈,您又咳嗽了,快上楼吧,说着和司马谆一左一右扶着妈妈一步一步慢慢上楼梯,
刚上到一半,咳咳咳……咳咳咳……,清儿妈咳得直不起腰来,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司马清吓坏了.
第五章医院
“妈妈,你怎么了”,司马清急得哭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回答她的是无休止的咳嗽和吐出来的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马上去医院”,司马谆拦腰抱着清儿妈吩付道:“快去开门,外面有车”.
见司马谆抱个人出来,安达急忙打开车门按下按钮,后排的座位马上自动拼成一张大床,清儿妈躺在上面面色惨白呼吸急奏,
“妈妈,你不能有事的,妈妈,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啊,妈妈你醒醒呀”,司马清泪流满面的握着妈妈的手直摇晃。
医院到了,医生护士急急忙忙的将清儿妈推进了急诊室,司马清双手扶住膝盖蹬在地板上埋头嘤嘤的哭泣。
“请问哪位是病人家属,请过来一下”护士说:
“我是”,两个声音同时说,
这是住院缴费单,先去交一下今晚的住院费,
司马谆接过缴费单递给站在一旁的安达,安达点点头马上去了。
“喂,你把单子给我,我自己去交费”,司马清边用手擦眼泪边说:
“你还是坐在这里等急诊室的消息吧,这些事你以后不用操心”,说着递给她一块男士用的手帕。
“不用你好心,要不是你来了,我妈也不会这样子,都是你惹的祸”,司马清越说越伤心: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恨你,你走吧,看到你就心烦”。
司马谆没说话,只是用眼睛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哭,他真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抱抱她。
“你怎么还不走?你一来我妈就吐血,我们家不欢迎你,你快走”,司马清对着司马谆大吼。
急诊室门开了,司马谆马上跑过去问:“医生,病人怎样”,
“血已经止住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建议病人明后两天转入大医院做进一步检查,越快越好,两个月前我曾对病人家属说过的,好象就是你旁边的小姑娘.”医生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司马清。
“好的,医生,我们明天就让病人转院治疗,谢谢医生的指教”。不等司马清表态,司马谆马上向医生说明。
“妈妈,你好些了吗,想吃点什么呢,”司马清露出大大的笑容,
“清儿,还不快谢谢少爷,”
“谢他,为什么呢?要不是他来我们家,您才不会这样呢,我才不谢他。”司马清厥着嘴老大不高兴。
“阿姨,您没事就好,是我应该做的”。
“少爷,真对不住,你第一次来就让你来医院,我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清儿妈说着就坐了起来。
“阿姨,您先躺着,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第六章 转院(1)
“阿姨,医生建议转院治疗,我想把您接到香港做个全方位的检查,如果有病马上医治,没什么事的话我会马上送您回家,您看行吗?”司马谆非常诚恳的说。
“可是,少爷,我感觉没什么事了,谢谢你的好意”。清儿妈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妈妈,我们明天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我现在去超市请三天假,还要给老板的小孩做完家教就来医院陪您”。说完看也不看司马谆一眼就走了。
“少爷,清儿还是个孩子,请少爷不要见怪”她感觉以前乖巧听话的女儿今天好象变了。她也说不出为什么。
“阿姨,我明天还是和您一起去省城吧,多个人在身边总有个照应。”司马谆还是诚恳的说。
“少爷,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好感动了,少爷应该很忙吧。”清儿妈还是不想麻烦他,毕尽十多年没见了,而且女儿好象很讨厌他。
我这两天.....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司马谆
“少爷,林秘书请您十分钟内回电话”安达走进来附在总裁耳边小声说。
“阿姨,我先出去下,等下过来看您,”
走进车内,司马谆拨通电话:林秘书,什么事,
“总裁,美国那边股票还是大跌,20亿美元简直是杯水车薪,王总请您在今天一定起程飞美国,如国您决定去,请告诉我具体方位,我会尽快派专机来。”林月不愧是见过大事的人,说话不快不慢。
“我会和王总联系”,司马谆说完匆匆收线。
“总裁,我这边是快衬不住了,没想到这次经济危机会这么惨,都是我准备不足,请总裁亲自来美国坐镇,要不然就要申请破产保护.”说完满头直冒冷汗。
“王总,我再给你40亿,明天到帐,你一定要给我衬住,这两天我不能来,你马上和财务部贾部长联系。”
他感觉现在的麻烦不是美国的公司倒不倒闭,而是......
“少爷,要送您去酒店吗,”安达看着一脸沉思的司马谆。
“先买点病人吃的东西送上去,你再去超市门口等人。”司马谆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他什么时侯照顾过别人,就是爷爷奶奶住院他都没这样过。
可他这样做了还是没人领情。
安达在超市门口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司马清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司马小姐,请上车,我送你去医院看你妈妈”安达向她一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谢了,不用,我骑单车就好。”说完骑上车扬场而去。
安达摇摇头,心想少爷是怎么了,大老远的跑来受气。这小丫头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古怪。
推开病房,看见妈妈正在吃热气腾腾的希饭,司马谆站在一旁照料着。
“妈妈,老板答应給我假了,妈妈会没事的。”她完全当司马谆是透明人。
“妈妈真棒,还吃了一大碗希饭,那我们明天坐早班车去省城。”
“清儿,少爷明天也去省城,我们搭他的顺路车吧。”清儿妈边说边观察女儿的脸色。
“妈,我想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安排,今天已麻烦他们好多次了”,司马清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清儿妈夹在两人中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看司马谆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女儿也是埋头整理房间好象谁得罪了她。想想当初的决定,他们两个本不该有什么往来交集,一个是天,一个在地,当初和清儿她爸也是考虑很多方面才决定退婚的。只是没想到少爷会突然找来,虽还不知道为什么来看她们,可她感觉好象不是简单的走亲访友这么简单。都十三年没联系了,也不好问他有没有结婚,要是没结婚的话,也应该看不上清儿吧,女儿虽说有一米六多的个子,长象也还算清秀可人,但思想和行为上跟本就是个孩子,一点不懂男女间的事。少爷是何等人物,老夫人和夫人又是何等的精明,她们又怎么可能娶清儿呢,想想都觉得当时退婚是对的。她怎么也想不通司马谆到底有什么目的。算算他今年都三十了,也许结婚了吧。要是结婚了那少爷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想来想去都感到这事可能很复杂。当时清儿她爸是拒绝了老夫人给的一笔钱,可她们做得也太不近人情了,十年前清儿爸重病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医治,自己在万般无奈下曾打电话向老夫人借10万元被老夫人在电话里当场回绝,想起心里就不是滋味。
“少爷,天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自己坐车去,就不麻烦少爷了,”清儿妈是下逐客令了.
回到车上,司马谆阴沉着脸不说话,他此刻只想把那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抓来狠狠的揍她屁股。安达从没见过总裁为女人的事烦心过,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少爷这次可能认真了。
“妈妈,你睡吧,我回家去收拾行李,我打听好了,明天早班车是早上5点钟”。
“清儿,路上要小心,快去快回呀”,望着坚强的女儿,她真希望快点好起来。
少爷,你看,司马小姐一个人推车出来了。
“清儿,我们谈谈,”司马谆不知自己什么时侯耐心变得如此好了。
“我不感觉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今天送我妈来医院。”说着就要骑车准备走。司马谆火大了,双手象提小鸡样把她提进车里,碰的一声关上车门。
司马清看着他铁青般的脸,吓得哭了起了.......
“你这个流氓,无赖,快放我出去,我要报警了,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司马清边哭边骂,拼命用稚嫩的双手捶打着车窗,但车窗纹丝不动,一点没有破损的痕迹,那坏家伙没事把车窗做这么牢固想干什么呢,一种不祥的豫感越来越强烈,天啊,是不是遇上了小说里的大色狼,想着全身吓出一身冷汗,不行,我一定要出去,不能让他毁了我的清白。她用双脚没命的踢撞车门,那车门好象越撞越紧,看到外面有人经过,马上象看到救星样大喊:快来人啊,救救我,快来人啊,救救我,来人…….
无论她怎样喊破侯胧都没用,她不知道这车是世界顶级的防爆防振高度隔音材料特制而成。一个人在车内折腾了快半个小时,终于知道无济于事,只能坐在椅子上伤心的哭泣,她不敢看司马谆,想起他刚才那铁青的脸好象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发冷,双腿开使微微发抖,她想让自己镇定一点,伸出双手按住膝盖,可不管怎样努力双手就是使不上劲,稚嫩的手上满是血泡和血水。
司马谆安静的看着她折腾完,微微颤抖的双腿,红肿的双手,打着冷颤的身子,梨花带雨的脸庞,她怎么有那么多的眼泪。他感觉心脏被人用针狠狠的刺了一针,痛得他马上伸手摸了一下,此刻他真想一刀杀了自己。
面对这样的场面,驰骋商场无敌手的他真不知该怎样做了,怕一说话又吓着她。
从药箱拿出两瓶药水和棉签:清儿,擦擦吧,你好象误会了什么,我不会害你的,你还小,等你长大后会明白的。他只能向她这样解释。司马谆脸上写满了关切和温柔,如果她抬头看他一眼就会发现,可惜她连眼皮都没动下。
“擦完药我让你下车好不好”,司马谆试探着用轻轻的温柔的声音和她商量。
“我怎么知道这药里面有没有毒,我想下车回家擦药”司马清怯怯的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
司马谆拿起钥匙上的军工刀用力往自己左手臂一划,顿时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左袖,车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只见他打开一个药瓶,取出一些白色的粉沫撒在伤口上,又打开另一药瓶,用棉签沾点药水清洗伤口边的血渍,最后找出纱布把伤口包扎好,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受伤的是别人。
司马清象看恐布电影般睁大双眼看着他。
红肿的双手满是血泡,司马谆小心亦亦的给她擦药水,边擦边用嘴轻轻的吹着,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司马清感觉擦过药的手舒服了一点,随手动了动,可指关结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司马谆马上抬头问.
“没,是我自己弄的。”她好象没那么怕他了。
“手擦好了,开始擦脚了”,司马谆温柔的说。轻轻帮她解下凉鞋,双手握住她白晰光滑的足裸,真想在上面吻一口。
啊….好痛…痛死我了,痛……司马清突然倒在椅子上,嘴里踹着粗气,脸上筋挛着,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清儿,清儿,你怎么了,司马谆吓得双腿发软,浑身直冒冷汗。
第九章:转院(4)
“清儿,清儿,你哪里痛”?司马谆感觉自己说话在打颤,
司马清痛得上唇咬住下唇,紧闭着眼睛,胸脯剧烈的起浮,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夹往下流,身子弓着,双腿不停的挣扎.
他打开车门,小心的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她全身冰凉透顶,大步向不远的医院跑去。
“医生,医生快来”,还没进门司马谆就在走廊上大喊,
“请把病人放在病床上,你这样一直抱着不放我也不方便诊治”,医生看着一脸紧张的司马谆提醒他。
“她全身冰凉,我抱着她会舒服点”,他看着怀里的她好象不怎么挣扎了。
“先生你别太紧张,来,把她放在里面的病床上”医生看了看司马清说:
“她没事,请你先出去外面等”。
“少爷,夫人请你马上回电话”,安达急匆匆的跑来,见司马谆呆呆的望着病房里面不想说话,也不好问什么。
等了老半天,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先生,我想请问你病人刚才是不是受了惊吓?我看她满手是伤。”
“是”,司马谆忙点头。
“病人是因突然受到大的惊吓,加上正在来月经,本身有痛经的病史,身体体质差,所以会导至短时间的筋挛。这是开的药,回家后要马上用热水冲个热水澡,然后把这药贴在肚脐上,盖上棉被睡一晚就没事了”。他正要和医生道谢,只见司马清赤脚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他也没说话,快步跑去把车开到她身边打开车门:
“清儿,我送你回家”,
“不用,把鞋给我,我可以自己回去”。她声音还是怯怯的。
他把鞋放到她脚边,正要帮她穿上,她一脚把他手踢开,自己弯腰穿鞋,无耐手关节太不灵活,使不上力,那个有点复杂的鞋扣总是扣不上,他又去帮她把鞋扣扣好,司马清肚子又痛了,蹲在地上起不来,双手捂着肚子。
司马谆毫不思索的小心将她抱进怀里,这次她没有反抗,也没力气反抗。
有车就是方便,几分钟就到家,把她放在沙发上,马上跑上楼拿了一床厚棉被下来把司马清裹了个严严实实,又从车上拿下药箱:我现在给你的手消肿,不要怕,这药很好,我用过,半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自己洗澡了。
只见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针,轻轻在血泡上涂些药水,非常小心的用长针把血泡一个个刺破,再用棉签把里面的血水慢慢挤出,又涂上一层白色的膏。最后取出一种薄薄的白纱布,把每个手指分开包扎好,温柔小心的在每个指关节处轻轻按摸。司马清感觉手上一片清凉,棉被里暖和极了,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笃笃笃……笃笃笃…….夜晚的敲门声特别响亮,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睁开眼看到司马谆还在她手上按摸,帮助活动指关节,全神惯注的神情全然没听见敲门声。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奇怪,真的能动了,也能使上力了。
笃笃笃……..笃笃笃……….
“门没锁,请进来”,她已能下来自由走动了,
“少爷,夫人今天打了五次电话来,说有急事”。安达在门边说,
“知道了”。
“清儿,马上去洗个热水澡,不要忘了把药贴在肚脐上”.
“哦”,司马清温顺的应答。
“我明天会早点来送你和阿姨去省城”,说完看了她一眼,
“哦”,她算是答应了。
“妈咪,急着找我什么事”?
“你还问什么事?你给我马上回来我慢慢说给你听”。高素卿在电话里大喊大叫。
第十章:转院(5)
“妈咪,你要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能判断轻重缓急看是不是要回来,我现在不在香港,您生气着急也没用,还是要慢慢说给我听”。司马谆只能是耐心的安慰妈妈,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事和他有直接关系。
“电话里说不清,奶奶昨天因为这事心脏病突发住院了,你爸爸今晚到家,如果你还是司马家的子孙就请你快回来。”高素卿说着想收线。
“妈咪,我现在有事要做,两天后回来。”
“什么?两天后,不行,你快回来。”高素卿几乎在吼了。
“林秘书,抱歉,这么晚了还找你,”司马谆拨通了林月的电话。
“没关系,总裁有事请吩付”林月正准备睡觉。
“你马上到医院去看下老夫人,帮我问下她是因什么住院的。1小时后回电话给我。
“是,我马上去”。林月不管任何时侯都是那么恭敬有礼。
司马清昨晚睡得一觉到天亮,爬起来一看时间:天哪,都早上六点多了,脸都没来得急洗就急急忙忙出门了。
打开门一看,气得她破口大骂,喂,你长没长眼,怎么把车停在别人家门口,司机正埋头扶在方向盘上睡觉,还好车窗是开的,骂了几句那人没反应,她气急了,从家里找出埽把就往司机头上敲:喂,快把车开走,
司马谆感觉头部受到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夺下对方的武器:清儿,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你”,司马清满脸痛红,
“你昨晚就睡车里”?
“哦”。他把埽把递给她:
“可以走了吗,要不要先把头发整理下”?
“你等我,马上就好”,司马清摸摸乱蓬蓬的头发逃跑似的进屋。
来到医院,清儿妈正在安达的照料下吃早餐。
“清儿,昨晚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没来医院睡”?
哦,是的。我在家睡得很好,妈,我去办下出院手续,等下坐哥哥的车去好不好?她在征求妈妈的意见。
清儿妈看看女儿,又看看司马谆,心想女儿怎么......
“好吧,听你的,出院手续刚才这位先生办过了,真要谢谢少爷。”清儿妈感激的望着司马谆。
省城的医院就是大,看病的人也是多,但司马清感觉她们好象不用排队,院长对司马谆很是恭敬,两个小时后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其中还包刮病体活检。医生正在给她解释各种检查结果,她越听越糊涂:“请问医生,您刚才说我妈右肺部有一个4.0*5.0的恶性肿瘤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恶性肿瘤”?
“小姑娘,我简单跟你说,恶性肿瘤就是-----癌症”。医生边说边观察她的脸色,见她还是谜惑不解的样子。
“那什么叫癌症”?
“癌症是一组疾病,其特征为异常细胞(恶性肿瘤细胞)的失控生长,并由原发部位向他处播散,这种播散如无法控制,将侵犯要害器官并引起衰竭,最后导致死亡。”医生边说边注意她表情的变化,作为医生必须给病人家属讲清病人现状。
“病人体内的恶性肿瘤细胞现在已向他处散播,并以侵犯肝脏.病人属于恶病质病人。”
“您是说我妈.....会......死吗”?司马清站起来问,脸上全无血色。
“如果不马上医治,最多存活期是.......一年左右”。
“什么?我妈只能活........一年”,司马清感到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第十一章:转院(6)
睁开眼是满眼的白色,还有妈妈焦急担忧的目光,想坐起来抱住妈妈痛哭,手臂上的针头提醒她不能乱动。妈妈眼圈红红的,身体好象越来越消瘦,她猛然想起医生的话:如果不马上治疗,最长存活期是一年。不,她不能没有妈妈,一定要想办法让妈妈健康快乐的活下去。
“妈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司马清小心的问。
“说吧,孩子”
“哥哥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的亲戚”?
“他是你爸爸老家那边一个好朋友的儿子,只因路程太远所以平常没有来往,这次他是来大陆出差顺路看望我们。”清儿妈可不敢把他们小时侯指婚的事说出来。
“那他回去了吗”?司马清紧张的问,
“没呢,还在外面讲电话。”
“林秘书,你让老夫人先回医院,我尽快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奶奶会这样大发雷霆,
“总裁,老夫人不听我解释,还有夫人也来了,她们在办公室乱摔东西,整栋大楼的员工都无法工作,美国那边股票还在大跌,前后共注入六十亿美金也不见效,贾部长和干部正在开会,老夫人跑去把财务部的主机一脚踢翻,拉了部长室的电话线,会议室超大电视屏被砸破,工人正在抢修,谁都不能劝也不能拉她,大家都知道老夫人有心脏病,万一出事了谁也担不起,夫人也在我办公室摔文件,她看到电话就扯电话线…….总裁,这次问题好象很严重。”林月谎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秘书,你马上叫保安部钱部长把她们两个送回家,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你叫他明天不要来上班。”放下电话司马谆气不打一处来,保安部几十人都是吃闲饭的,整栋大楼被两个老太婆闹得人仰马翻,这两个老女人整天在家闲得没事做,想孙子快想疯了,那个叫什么娜娜的女明星,竟然在报纸上说怀了他的孩子,六个月了,还是双胞胎,切,这些女人可真无知,他感觉对那些妄想做司马夫人的女人不能再不管了。
“清儿,好点了吗”,他对她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好多了,谢谢哥哥”
“医生说你体质差,才晕倒,以后你要多吃饭知道吗”?司马谆宠爱的摸摸着他的头。
清儿妈红着眼睛走开了。
“哥哥,我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傻瓜,你晕倒不是在告诉她病情很严重?
司马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医生说我妈的病好严重。”
看到她哭,他心里也不好过,他感到是自己没把她照顾好,小小年纪就没了爸爸,如果又失去妈妈,她肯定受不了。但现在阿姨属恶病质病人,已进入晚期,很难有治逾的希望。
“清儿,别哭了,你要坚强,在阿姨面前千万不要哭,知道吗”?
“哥哥,你说妈妈会不会死呢”她想从他口里听到好的答案,
司马谆用手轻轻给她擦着眼泪:“清儿乖,不要总是哭好不好,只要你不哭,哥哥就回答你,看到她无休止的哭他真的好心疼。
“哦,那我不哭”,眼泪马上收起来。
“对,这才乖,快用这个热毛巾把脸擦一擦,你要振作起来知道吗?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只要我们努力,就有希望。”
“你是说,妈妈还有希望”?这是她今天听到的最高兴的话。
“你可以这样理解”。这小丫头要让她接受现实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清儿,你想不想带阿姨到好一点的医院治疗?司马谆小心的问,
“我不知道要到哪治疗”.司马清实话实说。
“我在香港有几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刚和他们联系过,不能保证治逾,但他们会尽力延长存活时间,因为他们没见到病人,所以我朋友也不敢多说”。
“去香港要很多钱吧”?司马清小声的问,
“傻丫头,以后和哥哥不要说钱不钱的事,你只要说想不想去,”
司马清感激的望着司马谆的眼睛点了点头,她感觉身上的担子好象轻了大半。
“谢谢哥哥”,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忍也忍不住。
司马谆一把搂住她:“清儿,哥哥好想抱抱你,行吗”?
司马清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是啊,不哭出来她快承受不住了,爸爸去逝后妈妈身体就不好,还要每天出去打零工供她上学,她从小就懂事,学习是全校最好的。每次妈妈生病她压力都很大。
司马谆没说话,只是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笃笃笃.......笃笃笃........
“清儿,我去开们了,乖,去后面洗脸”。想让她靠在胸前哭个够,这不识相的敲门声。
安达拿着电话推门进来:少爷,老爷有急事找......
第十二章:证据(1)
夜幕降临,直升机稳稳降落在香港康民医院,打开舱门就见外面早已站好了医生护士,清儿妈一下飞机就被抬上担架。
司马谆和院长交谈了几句又上飞机急匆匆的走了。
清儿妈被一群医生护士用轮椅推着从这个检查室到那个检查室。
而她只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等消息。
“司马小姐,请随我来院长室。”院长温和的说:
“病人的检查结果两小时后出来,检查完毕后病人会被安排住进豪华单间病房,医院会安排四名专职特护轮流分班照顾病人,每个特护每天工作六小时,如果病人和司马小姐发现特护在工作时间有顽务职守怠慢的地方,我们马上把她换掉。另外司马小姐在医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院长”,司马清向院长深深一鞠恭:
“我想请问院长,您这样的安排我妈在医院一天的费用是多少呢”?
“费用的事请司马小姐不用操心,院方会解决。”他还没有笨到要把这近天文数字的费用说出来,吓着她,他在司马谆面前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尽管他们是同学兼好友,下飞机时司马谆关心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司马谆心中是何等重要。
“院长的意思是医院出钱吗”,她疑惑不解。
“司马小姐可以理解为医院特别救助”。
“谆儿,快来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谆一进家门他老爹司马雨闻就拿报纸质问他。
“老爸,你找我就这事”?他跟本不看报纸一眼,
“你奶奶从总部被强制送回后在医院经过抢救才醒过来,我请你看在奶奶很疼你的份上把这件事向好的方向发展。虽然你从小在你爷爷身边长大,我很少教你做人的道理,但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是不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管的。我相信,这天下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胆骗你这种事,面对现实吧”,司马雨文严肃的说。
“老爸,不会是连你也相信吧”,
“谆儿,是不是真的只有你心里最清楚,我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只是明确告诉你一点,只要是司马家的孙子,决不能让孩子流落在外。”司马雨文声音不大,但非常肯定。
“因为娜娜小姐一直嚷着要把双胞胎孩子打掉,你奶奶和妈咪已经把她接到尖沙咀的别墅里住下。”
“不要脸的臭女人。”司马谆脸都气绿了,说着就往外走。
司马雨文也站起来丢给他一句话:“你最好把奶奶和妈咪先安顿好再处理你的事,要是奶奶有个三长两短我决不饶你。”
回答他的是“碰”的一声震天动地的关门声。
尖沙咀别墅。
门卫监控室大屏幕上显示不远处有一辆轿车风驰电赤的开过来,放大镜头一看是司马谆,马上按下按钮打开大门,还好,要是慢个两秒钟就会出事,只见小车飞速穿过大门来个急杀车稳稳停在大厅门口。
“少爷,安达请你听电话”管家安伯一脸的着急,
“少爷,我有证据证明不是你的小孩,请问少爷有时间来总部吗”,安达信心十足。
“我自己就知道不是,我没时间来。”现在他对谁口气都不好。
“安伯,那个女人在哪?”司马谆眼里冒着绿光。
“少爷,请你听安伯一句话”,安管家恭敬的说:
“少爷是不需要给那个女人证据,可少爷必须给老夫人和夫人证明孩子不是你的。这事已闹得全香港人人皆知,老夫人和夫人在心里一万个肯定是她们的孙子,还是双胞胎呢,这对盼重孙象盼星星盼月亮的老太太来说是一种多大的诱惑啊,现在老夫人是一步也不离开娜娜小姐。刚才你爸也来电话对我千叮万嘱,老夫人决不能出事。请少爷三思。”安伯是安达的父亲,六十多岁了,一直兢兢业业的操持着司马家的家务,司马谆对他很尊敬。
“哟,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高素卿见到儿子脸色就不好。
“妈咪,你和奶奶也太过份了,”司马谆口气也好不到哪去。
“是吗,过份吗,我和你奶奶一天打十多次电话你都不回来,娜娜坚持要把孩子打掉,你说到底谁过份?还有,娜娜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你还给每个和你同房的女人吃避孕药,而且是必须吃,我和奶奶还很奇怪,你在外面那么风流怎没女人大肚子找上门,呵,你是不是想让司马家断子绝孙”。高素卿是越说越气,安伯马上递给她一杯茶:
“夫人请息怒,喝杯茶消消气”。
司马谆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怎么,没话说了,你不是很能说吗,我的大少爷,我没说一句假话吧”高素卿想用气势先镇住他:
“你肯定来说孩子不是你的是吧,你别天真了,我和奶奶确信孩子就是你的,没有哪个女人有这胆子来骗你,你认命吧。”
司马谆还是不说话。高素卿口气好点了:
“你即然来了就上去看看娜娜小姐,不要惹奶奶不高兴”。
司马谆看也不看她转头走出大门,高素卿跑到门边大声说:“你跑也没用,明天香港各大报纸都会刊登你要结婚的事”。
第十三章:证据(2)
帝国大厦
“少爷请息怒,都是安达办事不周让少爷受这等琐事干扰”。安达首先道歉,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忘了给她吃药”?司马谆愤怒的瞪着他。
在安达的记忆里少爷从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而他跟随司马谆10年来也从没出过差错。
“当时是没给她吃”。安达实话实说。
“你的意思是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司马谆喷火的眼珠下一秒就要杀了他。
“但我可以肯定孩子不是少爷的”。
“说下去”,司马谆有了点理智,口气好多了。
“少爷10年前从美国学成回港接手司马集团总裁,而我也同时从美国联帮特种学校毕业来司马集团做总裁私人保镖,从我上班第一天起,到昨天截止,少爷每天的行程我都有记录下来,关于少爷和女朋友约会后需吃药的事我每次都有拍成录相,少爷请看电脑,
只见安达装进去一张碟片,电脑上马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
“少爷还记得她是谁吗”?
司马谆摇摇头。
“这是我有编号的少爷您的第90个女朋友,她在和您认识时是位过了气的电影明星,您和她是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电梯间认识,出电梯后你们两人直接走进了您的总统套房,当时我在您身边。进去半小时后您打电话给我,叫我马上去买一件貂皮女装大衣,等我回来时她已经走了,少爷您当时睡着了。这个女人就是娜娜小姐”。
“我马上感觉有问题,那么贵的大衣为什么不拿了再走呢,等我追下楼早已不见了她的踪影。于是我动用各种渠道花了三个小时才查到她是谁。少爷请看,这是事后第三个小时我放药到她果汁杯里的录相,这是她在把果汁分三次喝完的录相,因为这药无色无味,见水就立刻百分百溶解,且对人没任何副作用,她跟本就不知道。”
“好了,这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和安伯去处理,家里那两个老女人让我烦透了,偏偏又不能得罪她们”。司马谆隐隐感到还会有事发生。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安达的口气有点犹豫。
“说吧,你就跟我亲兄弟一样”,司马谆信任的拍拍他的肩膀。
“少爷是该找个人结婚了,我看老夫人和夫人也怪可怜的,您家大业大,两位老人家当然想早点抱孙子安享晚年”。
“安达,我这不正在找吗”,司马谆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哦,是是是”,安达摸摸头谎然大悟的样子。
清脆的电话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总裁,王总刚刚给我急电,请您明早一定飞美国,王总快顶不住了”电话里传来林月急切的声音。
“知道了,林月,你通知各大报社及各大出版单位,如果明天我看到有人敢刊登我的一点点事情,我会让他们关门大吉。另外,前两天是哪几家刊登的那些烂遭遭的东西叫他们一张张给我收回来,如果他们不想关门的话”。司马谆感觉不发点威会有人拿他当病猫,比如家里那两人女人。
“安达,你把这事交安伯和律师部处理,我们明早去美国”。司马谆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
“好的少爷,你现在还要出去”?安达是想提醒他都两天没睡觉了。
“哦,你不用跟来”。
安达望着他叹口气:看来这爱情的魔力真不小。
轻轻旋开门把,只见司马清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特护也在病床边打磕睡,只有清儿妈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出神。
“少爷,这么晚了还来”,清儿妈坐起来。
“我明天要出差几天,所以现在来看看您”他恭敬的说,
特护和司马清被他们吵醒了。
“哥哥”,她象小孩子样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不放。而司马谆也因为她这个动做高兴不已。
“清儿,吃晚饭了吗”,他还是宠爱的摸摸她的头。
“在医院吃了,你吃了吗”,她笑嘻嘻的指着他正在咕咕叫的肚子问,
她终于笑了,虽然样子有点象调皮的小孩,但他真的很喜欢看她笑脸如花的红靥,他有片刻的失神。
司马清摇着他的胳膊笑弯了腰:“你的肚子叫得好恐怖”。
清儿妈愣愣的看着女儿,十多年来,女儿从来没这样开心大笑过,希望香港给她一个好的开始,女儿小小年纪就背着沉重的负担,太可怜了。
司马谆轻轻把她的身子扶直:“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吃点东西”?
“好啊”,她还在笑。
司马谆转向清儿妈:“阿姨,我们去吃点东西,等下送她回来。”
“哦,去吧”。
“特护,请你以后晚上要记得锁门,我刚进来时门没锁”,临走司马谆提醒护士。
“好的,我会的”。特护一脸的不屑。
“您和刚才那位先生是亲戚吗”,护士小心的问,
“哦,是的,怎么了”,清儿妈感觉护士有什么话要说,
“那你知道他会娶那个女明星吗”?她好象对这答案很感兴趣。
“你是说哪个女明星”?清儿妈疑惑不解,
“还有哪个女明星?就是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明星呀?你不知道吗,全香港的人都知道这事,听说这女人已经住进他家了,”边说边顺手从茶几上拿张报纸给清儿妈看。
第十四章:初恋(1)
“哥哥,这餐厅好大,但生意却不好”,司马清第一次来这样高档豪华的餐厅,坐在椅子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她怎么能想到这餐厅被司马谆包下来了呢?
“清儿,来,把这个吃掉,”
“我刷牙了,不吃东西,你快吃吧,”想起他咕咕叫的肚子她又想笑了。
“那把牛奶喝掉,晚上喝杯牛奶对身体好”。
“你快吃吧,我说了我不吃”,她把牛奶和餐盘往他那边推。
他无言的望着她。
他感觉她还是不信任他,连他给的东西都不吃。
“那好吧,我送你回医院”,他还是那么温柔的说着,已起身向外面走去。
知道他生气了,司马清马上拿起牛奶边喝边吃起来。
等司马谆折回来时盘里的食物消灭了大半。
“哥哥,我实在是吃不完了”,边说边拍打着咽部下方,
“来,站起来,我帮你拍拍”,他帮她轻轻拍着后背。
“好了,哥哥你吃点吧,等下你的肚子又会叫的”。
他坐下来先吃掉她吃剩的那些,喝完了剩下的半瓶牛奶,才开始吃自己那份。
“哇,这楼好高哦,有没有一百层,感觉坐电梯好象要几分钟呢”,她看到什么都是那么好奇。
“99层,到了”,他在门上按了几个数字,门就自动开了。
“哇,这是你家吗,好大哦,哇,好多房间,你家开旅馆吗”,
“不是,我一个人住,给你牙刷,到左边的浴室刷牙”。她不敢不去,怕他又生气。
从浴室出来见他已洗完澡换了一套白色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真的很帅气,比小说里的白马王子还帅,以前只是认为只有小说电影里才会有王子,她感觉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她脑海里疯涨,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出神。
他关掉电视走到她面前,温柔的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边,两双眿子相对,她看到了他眼里柔情似水,可以软化任何坚冰,她突然感觉心里好象有七八只小鹿在乱跳,脸夹通红。
“清儿,哥哥好想抱抱你,行吗”?司马谆声音有点嘶哑。
她低下头不说话。
他把她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脸轻轻的磨擦着她的头发:
“清儿,你一定很奇怪哥哥为什么对你好是吧”?
“嗯”,司马清在她怀里点点头,双手及不自然的放着,
“你知道吗,你从小就是哥哥的小公主,是哥哥不小心把你弄丢了,让我的小公主吃了很多苦,都是哥哥不好,但是我的小公主一直长在哥哥心里,哥哥从来没有忘记你”。
司马清轻声在他怀里哭泣:“那哥哥为什么把我弄丢了”?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以后再也不把小公主丢了。他声音越来越低嘶哑。
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舒服的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她感觉很踏实。
“清儿,答应哥哥一个要求好吗”?他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象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是什么”?
“不要离开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哥哥,好吗”?
司马清抬头望见司马谆眼里的泪水,伸手帮他擦干:“哥哥你怎么哭了,清儿不离开你,来,我们拉勾”。
“拉勾”。
“哥哥,你手臂上的伤还疼吗”?
“疼着呢,你帮我吹吹,”司马谆伸出受伤的手臂,
她突然亲了他的伤口一下,红着脸说:“哥哥,是不是不疼了”?
他也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嗯,真的不疼了”。
“哥哥,我要回医院了,妈妈会着急的”。
第十五章:初恋(2)
“哥哥,我想回去了,妈妈会担心的”,司马清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想坐起来,而司马谆却抱得更紧了。
“清儿,是不是还在怕哥哥”?
“才没有,只是妈妈教育我一个好的女孩子是不能在别人家过夜的,我长这么大从没在别人家过夜,”她睁大双眸认真的看着他。
“哦,你妈说得对,但是清儿,哥哥的家就是你的家,这不是别人家,”他说得很慢但很肯定。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我真的就不懂了,我的家在大陆”。
“这里现在起就是你和哥哥的家,你以后会明白的”。他发现她的大脑在这方面还很迟顿,一时很难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哦,你是不是说我可以用这里的一个房间”?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可以,这里所有的房间你都可以用,只要你高兴”。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清儿,今晚就在哥哥怀里睡,哥哥就是想抱着你”。低头看着他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他只想天天这样抱着他,看着她,一刻也不要分离。
睁开眼时发现天已大亮,自己躺在医院的沙发上,昨天明明是出去了,奇怪,是不是作梦啊。里间的病房里妈妈正在打着点滴,特护在忙录着。
“妈妈,看你今天脸色好多了”,
“清儿,你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少爷今天早上送你回医院的”。清儿妈口气显然不高兴。
“哦,我以后不会了”。想起昨晚她脸上慢慢泛起一朵朵红云。
清儿妈发现女儿有点不一样了,变得爱脸红爱笑了。
“司马小姐,院长请你去院长室”,特护向她微笑着说。
“哦,马上就去”,刚好可以躲过妈妈的责问。
“司马小姐请坐”,院长客气的端给她一杯茶。
“谢谢”,她感觉院长对她们母女真是好,不用她付医药费。
现在就你妈妈的病情报告我想和司马小姐商量下救治方案,因病人属于恶病质病人,癌细胞已扩散,早已错过了手术时间,医院将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医治,尽量挣取延长病人存活时间。
“院长认为我妈还能活多久呢”,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还好司马谆早上有来提醒他,叫他把话说的婉转点,看到小姑娘发抖的身子他只能说:
“这要边治边看情况,没有定数”。他说完自己都鄙视自己,作为医生怎么能对病人家属撒谎,这简直是犊职罪。
其实检察报告上已写明病人最长存活期为半年到一年。
可怜的小姑娘,但愿出现奇迹。
“我妈要在这住院住多久呢”,
“最少半年到一年,也有可能更长时间”,院长说:
“病人要有强烈的求生欲望,每天保持极及乐观的心态,这对治疗很有帮助”。
“谢谢院长,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真是个又懂事又聪明灵利的小丫头。
“你说什么,孩子不是谆儿的”,司马雨文看着眼前的律师惊呀的问,
“是的,先生,所有的证据都显示不是少爷的孩子,我们已澈底查清,娜娜小姐也承认是想借此事出名而已”。
那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吗?
安管家正在和她们说。
香港康民医院
“老夫人,老夫人”,看着没了呼吸的老夫人,安管家急得满头大汗,
“家属都出去,马上进行电击抢救”。
安管家焦急的望着急诊室的大门。
而另一个病房里高素卿也在昏迷中,旁边围满了医生护士。
司马雨文赶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他马上拨通林月的电话:
“林秘书,你马上叫司马谆火速回家,家里快出人命了”。
“可是,先生,总裁正在去美国的专机上,目前无发联系到”。请问先生是老夫人病了吗?
“老夫人病危,夫人病重”,说完不耐烦的挂段了电话,这个不孝子,要是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
“院长,怎样了”,安管家焦急的问
“安伯,您别紧张,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抢救过来了”您和伯父可以进去一会儿,记住不可以刺激病人,老夫人情绪还是非常不稳定。
“母亲大人,您醒了”司马雨文最尊敬的就是母亲了。
“谆儿呢,快叫他来,我要亲自问他,怎么可能不是呢,不会的,不会的......嗯嗯.....嗯嗯......”老夫人哭着连连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在骗我”。
“母亲大人,您别激动,谆儿就快回来了”,司马雨文只能是慢慢安抚她的情绪,他在心里想着只要见到司马谆定把他骂个狗血喷头,这个不孝子。
“老夫人,您好些了吗”,林月提着一大篮花进来。
“林秘书,谆儿呢,他怎没来”?
“总裁正在....”正要往下说,安管家从后面碰了碰他的手臂。
“林秘书,我带你到隔壁病房去看夫人”。
第十六章:初恋(3)
“林秘书,你请少爷最好马上回家,无论多重要的事都要回家,这次问题可能比较严重,老夫人说不定一口气上不来就去了,哎,那个该死的女人真该千刀万刮”,
“安伯,总裁这几天没法回来,美国那边出事了,有两家证卷公司可能要倒闭,您是知道总裁对工作是十分严谨认真的,我想美国公司局势不稳定下来他是不会回来的。”林月给安管家道出实情。
“总裁家里的事请安伯多费心,我们去看夫人”.
“林秘书,你看出了这样的事他还不回家安慰奶奶,你说他拿我们当什么人”?高素卿忍不住哭了出来。
“夫人,总裁真的不在香港”,林月为难的说:
“美国那边的公司快倒闭了,总裁今早过去的,一两天可能回不来。”她只能实话实说,
“快倒闭了,我和她奶奶就指望着他那些什么鬼公司全都倒闭了才好,一年365天天天在外面跑,公司开那么多有什么用,”高素卿是说到他的公司就有气。
“哎,有钱有什么用,还是给我快点生个孙子好啊”,高素卿望着林月,
“林秘书,谆儿现在有固定的女朋有吗”?
“总裁最近都很忙,没时间和女朋友约会,不过最清楚的不是我,而是安达,”
“安达,说起安达我一样生气,哎,他们两个简直是配合得完美无缺再加上天衣无缝,给那些女人吃避孕药的事听说有十年左右了。”
“你说司马谆把我们的话当什么?我和老夫人叫他一个月内找个人结婚,他当耳边风,现在是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林月和安管家无言。
“安管家,一星期后是老夫人八十大寿,你给我发贴宴请香港各界名流,名媛,还有演艺界的女名星,记住,女人来得越多越好,知道我的意思吗”?高素卿心里想着,谆儿,安达,到时侯看看到底谁历害。
“知道了,夫人”,安管家恭敬的回答。
“林秘书,你转告你的大总裁,如果奶奶八十大寿他都不回来,那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好的,夫人,我想总裁一定会回来的”。
“回来最好”,高素卿露出神密的笑容,一个完美的计划在她心里展开了。
“夫人,您好点了吗”,院长推门进来。
“院长,请过来坐,我和你说几句话”。高素卿指着旁边的板凳。
“夫人,您还是叫我文强吧”,院长谦虚的说,
“你医术高明,治院严谨,待人和蔼是当之无愧的院长,康民医院在你的带领下是年年盈利,老夫人经常夸你呢”,
“多谢老夫人”,
“我前两天和你妈妈喝茶,知道你下个月要结婚了,先恭喜你”。高素卿笑眯眯的说,
“谢谢夫人,到时还请夫人一定来参加婚礼”。
“我和老夫人都会去的,看你多懂事,就要结婚了,看看我们家谆儿,他都不知到哪年哪月能结婚呢,急死人了”。她是一说到司马谆就一肚子气。
“夫人和老夫人不用急,我想也快了”,院长略有所指的一笑,
“是吗,你知到些什么吗,你应该知道他一些事才对,你们两个那么多年朋友了,”高素卿好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夫人,总裁的婚事我想他会在最近考虑的,我是说夫人不用操心”。他可没胆子把他知道的说出来,被司马谆知道不杀了他才怪。
不操心,不操心我怎么会住到这里来,司马谆,你准备接招吧。
三天了,司马清每天抱个枕头坐在沙发上傻傻的发呆。
又三天了,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不安的走动,只要一听到外面走廊上有脚步声她马上开门去看,结果都是失望的表情关上房门。
是不是太闲了,才会想他呢,于是她开始拼命找事做,洗衣时他的脸出现在水里,拖地时他的影子就出现在地板上,擦桌子时他的影子就在桌面上摇晃,她跑去找妈妈聊天,可妈妈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他的脸。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生病了。
清儿,你这几天好象有心事?清儿妈支开了护士,她想和女儿单独谈谈。
“妈,我没事”,
“清儿,说出来,妈妈帮你分析下好吗”?
“真的没事”,她只想把这秘密装在心里。
女儿真的长大了。
“清儿,你过几天就满十六岁了,妈妈想跟你说几句心里的话”。她知道自己病情很严重,这些话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妈妈,说吧”,
清儿妈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说来:“女孩子在小的时侯会有很多憧憬,可是大了,你就会越来越感到,今天就是以前的未来,所以,要及时的去快乐,及时的去爱,及时的去感受生活”。
“如果你觉得他是真正你爱的人,那么你就要坚定地、毫不迟疑地去爱他吧。你要给你自己信心与决心,要相信自己的选择和眼光”。
“当你说出了你想说的,做了你想做的之后,你会发现,天是那么蓝,自己是那么可爱。不是因为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而是因为你是在为自己而活着。”
“妈妈说得太棒了,谢谢妈妈”。
“清儿,记住妈妈的话,你要为自己而活着,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十七章:司马豪宅
浅水湾就如澳洲的黄金海岸,海滩绵长,水清沙细,波平浪静,沿岸海边是长长的幽静的小径,四周建满了华丽的豪宅。
司马家的祖屋司马公馆是这里最显眼的一座豪宅,香港名流都以到过这里而自豪。司马家很少请客,尤其象今天这样宴请香港各界名媛的宴会更是史无前例。
老夫人着装华丽而高贵,稳稳的坐在主人席上接受大家的祝贺。
高素卿笑容满面的招呼陆续到来的客人,虽然才下午六点钟,离宴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已经来了近一半的客人,停车坪里挤满了香车美女,保安一个个安排她们把车停在路边。
高素卿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打电话:“林秘书,大总裁回来没”?
“夫人,总裁正在飞机上,大约一小时后到香港,我会催他早点来”。林月也正在等司马谆和安达。
“林秘书,你今晚要早点来哟,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好的,夫人,我会坐总裁的专机来,”,这样大的名媛盛会,说什么也要去看看。
“好,那我就等着三位大驾光临了”,哼,林秘书,安达,司马谆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你们不是很会开公司很会赚钱吗,今晚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夫人,您好,总裁来了吗”,院长牵着一个女孩进来,
“没呢,说还在飞机上,哟,这是谁呀,好精致漂亮的女孩子,”高素卿看到这个女孩就喜欢。
“夫人,您好,我叫柳婷”
“哟,你看,长得漂亮还懂礼貌,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柳婷乖巧的回答。
“夫人,我和柳婷下个月结婚,今天一是来给老人拜寿,二是来送上我们的喜帖,请老夫人和夫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三是顺便带柳婷来见见世面,夫人举办的这次名媛盛宴可以说是香港美女大集合”院长望着满屋的佳丽说,
“哦,院长,喜帖我收好了,你妈咪怎么这么好命,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高素卿是一脸羡慕的表情。
“多谢夫人夸讲”。他向高素卿一鞠躬。
“好了,院长,你带着你的柳婷慢慢玩吧,等下有节目表演,是香港大富豪俱乐部专跳钢管舞的班子”。高素卿神秘的说。
老夫人大寿还有这种节目?院长自言自语。
“夫人,您好,我是郭倩,”
“哦,郭小姐,我知道,就是珠宝大王郭董的千金,你有一次还陪我买过衣服的,”高素卿对这女孩有点记忆。
“夫人记性真好,今天怎没看到总裁?”郭倩一双眼睛在大厅里东张西望。
“谆儿等下就来,郭小姐最近和谆儿有联系吗”高素卿知道她一直都是喜欢司马谆的。
“我前一阵子出国留学,昨天才回港,所以有半年没见到总裁了”,她是听说有这次名媛盛会特地从英国赶回来的。
“哦,郭小姐真上进,现在象你这样的名媛佳丽可不多了”,高素卿对她的回答很是欣赏。
郭倩两年前对司马谆一见钟情并发生了关系,但她是爱他的,事后她也吃了药,但她没拿安达给她的钱和珠宝,追了司马谆两年,天天往他写子楼跑,可她连司马谆的面都很少见到,保安跟本不让他上九十八楼司马谆办公的地方,更不用说九十九层了。她知道司马谆是看她老爸郭董的面子才没赶她出去。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她死心了,一气之下去了英国。
“夫人,近来您好吗”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着装时尚略带书卷气息的女孩,
“哟,方博士,欢迎欢迎,我和老夫人还担心你不来呢”?在高素卿心里方影是儿媳妇的第一人选,又漂亮又有学识,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可惜的是司马谆和他约会过后再没有下文。
当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的时候,大厅里已挤满了客人,安管家不得不请那些名媛佳丽们上二楼三楼的大厅休息小坐,而司马谆的卧室就在三楼。
“安达,你们在哪”,安管家给儿子打电话。
“刚下飞机,还要去总部,”
“客人都来了,就等少爷了,你们快点,慢了今天可能会挨骂”
“都是哪些客人?”
“都是些名媛佳丽来给老夫人祝寿的”
“就是说全部是女人,是吗老爸”安达是一见到那些女人在少爷身边打转他就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真希望少爷能正正经经的谈恋爱,顺顺利利的结婚,然后安安份份的居家过日子。那他身上的担子就轻了大半。
不过这次在美国一星期司马谆没去招惹女人,可能是因为太忙吧,安达想,少爷从没有三天不碰女人的记录,这次在美国真是个例外。
“总裁,晚宴八点开始,夫人请您在八点前回司马公馆”,林月提醒他。
“安达你开专机和林秘书先去,我还有事,晚点到”,说着朝总裁专用停车间走去。
“少爷你去哪,我跟着你”安达跑步跟上。
“安达,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也要跟着?”说完一个漂亮的急转弯劳斯莱斯已快速冲出大门。
第十八章:初恋(5)
“清儿,你怎么不吃饭?菜都凉了”,妈妈一脸焦急的望着她,
“妈妈,我不饿,您吃吧”,
“中午就没吃,孩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清儿妈试探着问,
“不是,只是吃不下东西,妈,我没事,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哦,那我们回苏州好了”,清儿妈一脸的坚决。
“妈,现在不回苏州,你要在这里治病呢,院长对我们多好啊,还免除我们的医药费”,她可不想妈妈放弃治疗。
“孩子,对妈妈来说妈妈的病不重要,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很自然的事,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每天都很开心快乐,如果你在香港不开心,那我们现在就回苏州。”
“可是,妈妈,对清儿来说,妈妈最重要,妈妈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妈妈有什么事,那清儿要怎么活呀,”司马清说着眼睛湿润了。
“孩子,你要坚强起来,医生可以医病,但医生医不了命,如果妈妈的病治不好,那是妈妈命该如此,世界上有很多伟人都英年早逝,妈妈对这种事看得很开,所以说,你要学会坚强,如果妈妈真的哪一天走了,我的孩子也不要伤心。好吗”?
“妈妈会长命百岁,妈妈不会离开清儿的,医生昨天还和我说这次的化疗很有效果”。
“那我的孩子是为什么吃不下饭呢”?
“妈妈,我说了你不要笑我”,司马清低下头小声说,
“说吧,妈妈不会笑你”,
“妈妈,好奇怪,我这几天总是想着哥哥,刚开始时我以为是太闲了,拼命的找事做,可是越是找事做就越想他,有时我和妈妈说话妈妈的脸还会变成他的脸,前两天我还能吃下一点饭,从昨天起一口饭都吃不下了,妈妈,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孩子,你恋爱了,你在思念他,因为你爱上了他”。
“啊?您说我爱上哥哥?”司马清一双眸子睁得好大,
“少爷有说他爱你吗”
“他没说爱我,也没说喜欢我,只是对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司马清一脸迷惑的望着妈妈。
“能说给妈妈听吗,也许妈妈可以帮你”她发现女儿这方面需要点通一下。
“他说我以前就是他的小公主,只是他不小心把我弄丢了,让我吃了很多苦,还说以后再也不把我弄丢了。哥哥住的地方很大很宽敞,他说那里就是我和他的家。”
“哦,是这样,清儿,少爷说得一点没错,你从小就是少爷的小公主”清儿妈肯定的点点头。
“妈妈,我相信他说的话,听着他的心跳,他说的每句话我都相信,因为哥哥的心跳让我感觉好踏实好温暖。虽然我吃不下饭,但我想着他的感觉好幸福哦”。
“是吗”,清儿妈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初恋是美好的,难忘的,不是因为他(她)很漂亮或很帅,也不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而是因为初涉爱河的人的心非常纯真,没有私心杂念,只知道跟着自己的感觉去想他,念他,倾其所有不顾一切的去爱他。
纯真是人世间最可贵的东西,我们渴求纯真。
思念象狂风暴雨样席卷着司马谆。他知道他会想她,但他不知道他会不分时间地点的想他,有几次开会时都说错话,他不敢给她打电话,怕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会不顾一切跑回来。
于是他拼命工作,只用了七天就稳定了两家证卷公司,一个星期他加起来还没有睡上十个小时,这样的拼命只是为了早一点回来见一个人。
司马清又坐在沙发上傻傻的低头发呆,有人进来也没发现。
“清儿”,司马谆轻声叫,
“哥哥”,她站起来惊讶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他走过去轻轻把他拥进怀里不说话。
很想靠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但是她马上推开他。
“妈妈,哥哥来了,”她拉着他的手走进里间的病房。
“少爷出差回来了,”清儿妈这两天化疗后精神转好了,
“刚回香港,看您的气色好多了”司马谆向她微微一鞠躬。
“少爷请坐”,
“阿姨,我想带清儿出去下,可以吗?”
“你们去吧,我这里有特护,没事的”。
坐在车里两人一句话没说,劳斯莱斯驶进帝国大厦,两人直上九十九楼。
按下密码,门开了。
他弯腰抱起她,用脚带上房门。她没有挣扎,自然的用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他轻轻的把她放在沙发上躺着,她也乖乖的放下双手,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深深的久久的望着对方,她能感觉到他鼻孔喷出来的热气和他不均匀的呼吸,他也能听到她嘭嘭嘭的心跳,他知道不能吓到她,他轻轻的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吻上她一双大大的眸子:
“乖,把眼睛闭上”他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司马清乖乖合上了那水晶般的大眼睛。
第十九章:初恋(6)
他的唇久久的停在她秀美的鼻尖上吻着慢慢移到了她饱满青涩的唇边,原本只想来个蜻蜓点水,可没想到在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的一霎那,他再也不想放开她,四片火热的唇相碰她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他用双手轻轻固定她的头,不停的温柔的吸吮着她唇上的芳香,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好香啊,他体内的欲望如惊涛骇浪般涌上来,下身的宝贝硬得可以穿过任何铜墙铁壁。
他的舌头想探入她芳香的口内,一手抚上了她高耸柔软的胸部,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天哪,他都在做什么,他不能吓到她,而她的身子抖得好厉害,他猛的离开她的唇,抚在她胸部的手象触电般移开,快速跑到浴室打开冷水就往身上淋,天哪,刚才肯定是吓到她了。
淋完冷水,又在浴室控制好自己,他才穿着居家服出来。
司马清双手交差抱在胸前两手紧紧抓住自己胳膊上的两只袖子不放,低着头不说话。
“清儿,哥哥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他单膝跪在地板上小心的问,
她不动也不说话,还是低着头。
“清儿,你说说话好不好,你这样不说话哥哥心里好怕”,他现在心里真的好紧张,好紧张。
“清儿,你是不是不理哥哥了”,他发现自己的心脏下一刻就要停止跳动了。
她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哥哥是个大混蛋”,司马谆啪啪很很的甩了他自己两记大耳光。
“哥哥,我…..我又没…..没怪你”。她张口说话嘴边满是血。
“清儿,你的嘴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他伸手去摸真的是血,而且好象越流越多。
“是你……你刚……才亲我时…….用力咬的,我没……怪你”。她脸红的象番茄,说话也结结巴巴。
天哪,他都在做什么,把他咬成这样都不知道,真该死。
“你没有怪哥哥吗”?他还在问,
“嗯”,说话嘴太疼,她只能点点头。
他满意的笑着,心情一片大好,他知道刚才是她的初吻:“来,哥哥抱你去擦药”,
用清水洗干静后擦上药,嘴上感到一片冰凉,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些,可刚擦药时嘴角又流出几滴血,她正要拿纸巾,司马谆捧起她的脸,伸出舌头轻轻柔柔的帮她添,他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在她嘴边柔柔的绕着圈圈,引得她发出一阵轻声的低喃。她太敏感了,司马谆呼吸急凑起来,但他马上控制住自己。
他还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的头习惯性的埋在他左胸,双手环着他的腰,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清儿,这几天有没有想到哥哥”,他总喜欢用他的脸磨蹭她的头发,
她用眼睛瞪着他,心想,还好意思问,七天都不来个电话。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天天都想我,是不是”。
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微微一震,心想,难道他会读心术?也不回答,只是身子往他怀里挪了挪。
你知道吗,哥哥每天都想你,前两天在开会时说着说着说成了清儿,清儿,整个会场的人慕名奇妙的望着我,于是我知道我想你快想疯了。
她马上抬头坐好,一副兴师问罪样双手插腰对他怒目而视:“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来”。
“看,我的小公主生气了,不过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他又趁机亲了她受伤的小嘴一口。
“小公主,看着哥哥的眼睛”他双手扶着她坐正,认真的说,
她还是不给他好脸色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向他翻白眼。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生气的表情让他想捧腹大笑,不过他感到道理还是要给她讲清楚。
“小公主以后要和哥哥一起生活,所以哥哥就要赚钱养家,公司是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决不能倒闭”。
显然她听不懂一起生活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小迷糊以后还要好好调教调教。
“你说谎,给我打个电话你公司哪会倒闭”?她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本不想把这话说给她听,无奈她实在逼得紧。
“我的小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要是听到你的声音我还有心思做事吗?我每天都要强制自己不要给你打电话,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耐力吗?今天早上从美国回来时我还在想是不是要买个更快点的飞机,我是多么想早点来看你知道吗”?
“我也是......每次医院走廊上有脚步声......我就开门去看,结果每次都不是你”,她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
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想念她的时候,她也正在想念着他。此刻他真想感谢上苍,苦苦等了十三年的小公主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而且还在想着他。
“小公主,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哦”他轻轻捏着她小巧的鼻子。
“哥哥,如果你以后伤害你自己我就不理你了,你自己摸摸看,这半边脸上有好几个手指印呢,”她用她柔滑的双手在他半边脸上来回摩擦。
嘟嘟嘟.......嘟嘟嘟.....
“少爷,你快来,老夫人和夫人快发飙了,这边局势控制不住,满屋子都是女人,少爷你今晚要小心。”
第二十章:初恋(7)
“安达,你说家里满屋子女人都是谁,我要对谁小心点?”司马谆对他这个保镖的话是百分百相信的,安达的判断一般都很准确。
“就是全香港的那些还没结婚的名媛佳丽,哦,我的天,场面可真够大的吓人,你来了就知道,夫人见你没来,刚才冲我和林秘书发了火,总裁,我现在要去给老夫人拜寿,你还是快来救救我们,老夫人要是见不到你还不把我和林秘书给吃了,”早知是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先来,安达心想,希望老夫人大发慈悲不要当着那么多女人的面用她那个拐杖敲他的头才好。
“你放心,老夫人年纪大了牙齿不好,吃不动你们,告诉她们我11点到。”这两个老女人,不就是过个寿吗,搞一大堆女人到家里来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想孙子想疯了。
“哥哥,你等下要去哪里?”
“要去看奶奶,他今天八十大寿,”他想,家里那两个女人今晚肯定不会放过他,但不去肯定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
“那我想和你一起去”她圈着他的脖子嘟着小嘴撒娇,
他又趁机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是很想带她去,但那种场合非常不适合她。尽管奶奶和妈咪很想很想抱孙子,但她们的观念还是要门当户对,要是知道他半路捡到个灰姑娘,而且还是个孩子,那两个老女人肯定暴跳如雷。
“小公主,哥哥以后一定带你去,那里也是小公主的家,但是今天不行”
“要去啦……要去啦……就要今天去啦”
他真的好心疼,就连这点要求他都做不到。
“小公主,你看你的小嘴巴上到处都是我咬的牙印,别人看到不会笑话你吗?”终于找到了一条理由。
“哦,那我……就不去了”她闷闷的低下头:
“妈妈每天有特护照顾,我呆在医院没事做,也没有一个朋友,好无聊哦”
是啊,她还是个16岁的孩子,需要玩伴,需要朋友。
“小公主,你想不想在香港读书呢”?
“读书?在香港?”听到读书她高兴得雀跃起来,是啊,她太想读书了,要不是没办法,她才不会休学,每次统考她都是全省第一名的好成绩。
“那一定要好多钱吧”,她默默的低下了头,想到这些高兴劲儿一下子全没了,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小公主,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一件事:哥哥赚钱就是给你用的,懂吗”他双手扶正她的头部两人四目相对。
她睁大眼睛摇摇头,又摇摇头,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
他没折了,真没折了,说得够白的了,稍稍有点头脑的女人用脚指头想都会明白是什么意思,偏偏这个迷糊小傻瓜就是不懂。
“因为哥哥在你很小的时侯就知道我们会生活在一起,而哥哥又大你十多岁,所以要赚好多钱给小公主用。”我的天,如果这还听不懂那他只有去撞墙了。
“哦”,似乎懂了一点。
“那我下个星期送你上学好不好”
“好啊,我想读高三,行吗,”
“怎么,不是高二吗”明明安达给他的报告上写的是读高二,
“高二高三的课程我全自学完了,我的成绩完全可以读高三的”说到读书她自信满满。
“可以吗,那两个月内要考大学的哦”他一脸的不相信。
“没问题,”她相当肯定。
“只要你没问题,我也没问题,不过要是考不上也没关系”
“哼,别看不起人,我就考上给你看看,哇,正好,满16岁又四个月就可读大学了,哈哈哈,太好了。”她象小孩子样手舞足蹈。
“小公主,你还没满16岁?”他以为她早满16岁了。
她掰着手指算:“我三天后满16岁,妈妈说给我送个大公主娃娃,”
“哦,那你希望哥哥送你什么?”
“那我可没想过,真没想过,让我好好想想?”她歪着头故做思考状,好可爱。
她突然话题一转:“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吗,快11点了”。
哎,他还真是不想去了,如果不去那两个女人明天肯定闹到总部来。
“小公主,你从今晚起住家里,想住哪个房间随你挑”他真希望她不要拒绝。
要不要问下妈妈呢,她想,妈妈不是说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要为自己而活着吗。
“那我住最小的一间,一个人睡大房间我会怕”
“随你高兴,你去洗洗,我去帮你换床单”他现在的心情是无比幸福。
“哥哥,你先去看奶奶吧,我等你回来再睡,这个大房子我一个人在家睡好怕”她实话实说。
“傻瓜,这房子除了你和我谁都进不来,放心睡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可是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在家真的好孤单,我想等你回来再睡,我可以看电视玩电脑吗?”
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的。
“当然可以,只要我的小公主高兴”吻了吻她的额头匆匆走了,司马公馆还有几百个女人等着他呢。
第二十一章:被害(1)
司马谆匆匆走上楼顶那架超小型豪华直升机,这架直升机是特别定做,速度和安全性是一般直升机的三倍,从帝国大厦到司马公馆只用了五分钟时间。
我的天哪,整个公馆前前后后的空地上都停满了小车,他的直升机根本没空地停,在公馆上空盘旋了两三圈,没办法,只有停在三楼他卧室外面的大阳台上。
从卧室出来,他吓了一跳,几十个身穿睡衣的名模齐声向他一鞠躬:“总裁晚上好”,整齐划一的腔调象是提前训练了一样,睡衣美则美矣,但太暴露,又全没穿内衣,全部真空上阵,只等他享用了,要是在以前他会乐呵呵毫不犹豫的全都笑纳,但今天他对这些全没兴趣,而且感到一阵恶心,又不能失了主人的身份:“各位美女,我刚回来,正要去给老夫人拜寿,请让开一条道”。
众名模两边分开,司马谆头也不回的下楼,二楼的音乐很煽情,一大堆女人在看跳钢管舞,我的天,没一个男人,这些女人是不是不正常。他不敢在二楼停留。
来到一楼,他惊呆了,大厅里不知是哪一天变成了电影院,老夫人和夫人高坐在上面,旁边坐着几个小姐,而下面坐椅上更是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漂亮,三三两两的在低头窃窃私语,心想,难道这两个女人没事做在家玩选美大赛吗?
“奶奶,祝您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着递给老夫人一个礼物盒子。
“哎哟,我的乖孙子,你可来了,奶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看,宴会快散场了,”她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但也不会当这这么多女人的面给他难看。
“奶奶,我今天真的很忙,您是知道的”。他给的理由很充分。
“是啊,我孙子是太忙了,所以奶奶想在这些名媛佳丽中给你选个贤内助,你意下如何呢,”
她老人家可真是说话算话,一个月前通知他要带女人回家,不带就由家里安排女人结婚,看来这次来真格的了。
“奶奶,安达和林秘书呢”?他想把话提转开。
“他们两个先回去了”,哼,孙儿,你别怪我,你的那两个得力助手今天可帮不了你了。
“可我刚才还看见直升机停在院子里,”
“哦,他们是开车回去的,怎么,奶奶有什么需要骗你吗”高素卿马上接过话茬,心想,我看你今晚怎么脱身。
司马谆感到问题有点复杂,就安达的专业素质,消失前一定会先打电话给他,看来这两个女人今晚不会放过他。
三楼的另一间客房,安达正把昏昏沉沉满脸通红浑身发软的林月放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心想,刚才他们两个只不过喝了一小杯夫人倒的红酒,也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以前在酒会上不管喝多少都不会这样,再看她一脸通红,棉被不知什么时侯掉到地上,她用双手不停的抓着身上的裙子,身子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不好,林秘书被夫人下了药,可是自己刚才也喝了却没事?为什么对一个秘书下药呢,难道是夫人看上了她,想让总裁和她………
哦,…….我好热………我好难受……..她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呻吟着,连衣裙上的扣子已脱落,露出一大片春光,丰满呼之欲出,而林月正在费力的拉扯着自己,好热哦…….好难受哦…….
不行,一定要通知少爷,不知少爷有没有来,可每个口袋都搜遍了就是没找到手机,糟糕,是不是自己也被她们设计了,他发现他身上也开始发热,下面立即肿胀起来,头昏昏的站不稳,不行,一定要离开这里,很显然他们两个被夫人算计了。安达是美国特种学校毕业,在这方面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的春药他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可今天夫人下的药应该有点重,他一个人也能勉强离开,要带着林月一起离开他没把握,但要是一个人走那她怎么办?安达快步走过去:“林秘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快,把衣服穿上,”
他动手帮她拉好上衣,糟糕,一粒扣子也没有了,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反穿好……
他对林月是有好感的,可她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他平时不敢走近她,强忍着身体的灼热抱起她,帮她拉好裙子,我的天哪,夫人到底下了多重的药,床上湿了一大片……
她在他怀里痛苦的扭动着,双手还在抓扯刚穿上的外套,披头散发,感到有人抱她,她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她想推开面前的这个人,安达感到她还有一些神志,扒开头发望着她的脸庞,发现她紧闭着双唇泪流满面,可怜的林月,她在努力控制自己。
“林月,我带你走,来,乖一点,我帮你把外套扣好,”他体内的药性也在充分发作,隐隐做痛,
“你走,我.......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她开始在床上翻滚,尖尖的指甲狠狠的抓着自己的皮肤,她努力不在他面前喊叫,用牙齿痛苦的紧咬下唇。
体内的药性以发挥到极端,林月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猛的喊叫出来,撤掉了全身的衣服,眼看就要翻滚到地下,安达接住她的身子压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春药(2)
安达用尽全身力气压住疯狂翻滚的林月,他自己所残存的理智也不多了:林月,现在只有用这个方法来救你,你可别怨我。
他进入,她尖叫一声后安静了片刻,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刚才遇到了障碍,随着身下的人儿开始扭动,他只有不停的……
大厅内还是闹哄哄的,司马谆坐在老妇人旁边,心想安达怎么还不来,这么一大屋子女人,叫他一个人怎么应付?
“孙儿,这是奶奶的寿酒和蛋糕,你吃点吧,刚才她们都吃过了”,老夫人亲手端给他,
司马谆接过餐盘,望着酒杯里琥珀色的洋酒,端起酒杯,想了想又放下,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总裁,我敬你一杯”,坐在高素卿左边的郭倩站起来,
“这位小姐,真是抱歉,让你扫兴了,我最近不能喝酒”他感到眼前的女人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是在哪见过。
郭倩愣住了,傻住了,她此刻真不知道是想大哭还是大笑,自己苦苦追了两年,爱了两年,为他伤心了两年的男人竟然不认识她。但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马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优雅的坐下来,看着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她发誓一定要让他记住自己。
“总裁,酒可以不喝,蛋糕可不能不吃哦,”方影大方的走到司马谆身边切下一小快蛋糕递给他,
“方博士,谢谢,”他随手把蛋糕送入嘴里,这桌子上坐了十几个美女,他只认识方影。
他们是中学时的同学,方影一直暗恋他十多年了,他去美国她也跟着去美国,最后她发现距离的远近和爱情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心里想着他,爱着他,所以她没有放弃,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守候,希望他哪一天能发现她。司马谆有时会约她喝酒聊天,但绝不谈感情。
也许是因晚上没吃饭,一小盘蛋糕马上见底了。
“来,谆儿,喝杯茶,别噎着”高素卿从茶水间走出来。
“妈咪,今天请的服务生不够吗,还要您亲自动手”?
“我儿子回家我很高兴,不好吗”?高素卿一脸灿烂的笑容,
孙儿,你的婚事今天就做个决定,看是由你选呢,还是我们来选,这可是我们先讲好的。
随手端起茶来掩饰此刻烦躁的心情,他喝了一小口,觉得应该先拖过今晚再想办法,老夫人手上还有公司21%的股份,那是很多年前她从娘家带来的财产,可最近10年这21%的股份不知翻了多少倍,起码可买好几个小国家,司马谆知道她是想用这个要挟他早点结婚生子,或者是只生孩子不结婚也行,现在最好不要惹恼她。
“孙儿一切听奶奶安排就好”,不好,怎么好象突然好热,浑身不对劲,他看了看桌上的茶和蛋糕,明白了,他想,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孙儿,今天奶奶要宣布一件事……”
“奶奶,您慢慢说,我去下就来,各位,失陪了,我马上回来”,说着急匆匆的朝洗手间方向走去,在进洗手间时他发现有人跟着,上完厕所他故意大喊一声,那人马上进来查看,被司马谆一个鹰勾拳打晕在地,奶奶,妈咪,你们也太看不起我了,派这么个小角色。他顺着厕所窗户爬到外面,再由外面偏厅的楼梯直上三楼,此时三楼大厅早已空无一人,而他的药性已开始发做,下体肿胀得难受,打开卧室的门直奔阳台,他并没有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总裁,夫人要我在这等你”,郭倩娇滴滴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你是谁,快下来,”发现有人睡他床上,他神志清醒了一半,他这人有个怪癖,从不让外面的女人睡他的床,十年来他和无数的女人发生关系都是在酒店开房,只要办完事他马上让那些女人离开,无一例外。没有哪个女人敢来家里上他的床。
“总裁,我看你快受不了了,还是你上来吧”,她开始脱身上的丝质睡衣,刚才司马谆走后,老夫人和夫人发布了一条明天可以震惊全香港的消息-----在坐的名媛佳丽,不管是谁,只要是产下司马家后代的女人,孩子落地的那一刻起,她就可以得到老夫人手上10%的股份。这个消息让全场的女人为之振奋,为之沸腾尖叫,10%呢,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了。
“快滚下来”,他的声音极不耐烦,眼光象利剑般射向她,
她并没有下来,而是风骚的用勾魂的眼光看着发飙的司马谆,她想别看他现在发脾气,只要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被下药的男人,见了赤身裸体的美女还不马上扑上来吗,丝质睡衣已滑下肩膀,上身一片裸露…….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他的床,尤其是家里的床,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睡的,他对这点很在乎,他气急了,这种气愤比体内的药还要来得凶猛,他忍无可忍的一手提起郭倩,一手抓起她的睡衣毫不留情的把她拖出门外,嘭的一声摔上房门,疯了一样把床上的床单棉被枕头往楼下扔,所有能扔的全扔完了,看着房间里空空如野,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而此时体内的药效正在充分的发挥着作用,无比的难受,他努力控制自己发动了直升机,毫不犹豫的稳稳的飞向帝国大厦。
第二十三章:春药(3)
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又上了一会儿网,都快凌晨两点了,司马谆还没回来,她只有闷闷的去小房间睡,可躺在豪华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翻来翻去总是睡不着,她以前可是个瞌睡虫,头一靠到床就呼呼大睡的角色,今天是怎么了,她并没有认床的习惯,这样睁眼到天亮也不是个办法,看来自己没有享福的命,算了,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睡。
把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哇,五颜六色的好漂亮,照得整个客厅温暖又温馨,她舒服的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正准备睡觉,门开了,司马谆满脸通红的望着她,没说一句话就走进门边的洗手见,嘭的一声关上门,
奇怪,出去时还好好的,现在是怎么了,也不说句话就嘭的一声把门关上,难道是喝醉了,对,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就是喝醉了,哎呀,他喝醉了会不会打人啊,会不会乱摔东西啊,越想越怕,她马上跑回小房间把房门锁上,耳朵贴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探出头看,没看到人,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司马谆卧室门边侧耳倾听,好像没声音,又试着轻轻旋开门把,咦,床上也没人,难道还在洗手间?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洗手间门边,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心想,一个大男人洗个澡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好?真是三八,可看他平时好象不是这样呀,会不会喝醉了在里面睡着了,她伸手敲门,里面没动静,她又加大力度拍门,还是没动静,我的天,会不会真的睡着了,她紧张的旋开门把,还好,门没锁。
捡起地上的西装往里走,我的天,地上全是冰冷的水,冷水浸入拖鞋里大热天的还感到微微的刺骨,两个水龙头里的冷水被开到最大量,哗哗的水冲进浴缸又从浴缸直泄到地上,司马谆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紧闭着双眼,脸色发白,嘴唇好象是紫色的,一支左臂直直的垂吊在浴缸外,身上的衬衣和长裤都没脱,她吓坏了,猛然大声哭喊着:
“哥哥,哥哥,哥哥,你醒醒,快醒醒………哥哥,你不要吓我,”司马谆还是没反应,她颤抖着摸摸他的手是冰凉的,额头也是冰凉的,鼻孔里还有气息,她冷静下头脑,告诉自己不要发抖,不要谎,马上关掉水龙头,洁白的浴缸里有一个圆形的盖应该就是出水口,用力扒开盖子,冷水呼拉拉往下流,她想把他拖出浴缸外面,可试了试没这个力气,对,去打医院急救电话,刚跑到电话旁她愣住了,自己哪里知道香港的急救电话是几号?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这个99层楼是叫什么地方,每次都是晚上来的,根本没注意这是哪,我的天啊,该怎么办?她只听到她的心蹦蹦蹦的跳的好厉害,两腿发软,不行,我不能慌,一定要想办法,他不是浑身发冷吗,对,给浴缸放热水,虽然没用过这么高级的东东,可能是急中生智,一下子就调好了热水,她在浴缸边给他的手臂按摩,不停的按摩,又弯腰给他的腿部按摩,一边按摩一边注意他脸上的变化,浸过浴缸的热水打湿了她全身的衣服,头上冒出了浓密的汗珠,十多分钟后,她看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她惊喜的自己给自己鼓掌,
“怎么,我睡着了吗”显然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进门时看到她还没睡,不能吓到她,所以先泡个冷水澡。
“哥哥,你还不知道,刚才你在冰凉的浴缸里睡了快一个小时,我都快吓死了,又放热水又帮你全身按摩你才醒的。”她想一个大男人怎这么忘性大,要是家里没人那企不是要出人命了。
“哦,是这样”,司马谆吃力的从浴缸爬起来,揉揉酸痛的脖子,看来真的睡了很久。
“哥哥,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小心会感冒”,看到架子上有浴袍她忙着递给他,
他没伸手接浴袍,双眼出神的望着她,湿湿的衣服勾勒出她袅娜纤巧柔美的曲线,他猛闭上眼睛,快速控制好自己。
“哥哥,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她还是没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湿的,
“清儿,你先把这浴袍换上,看你全身都湿了,”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完就走了出去,他不敢再呆在浴室,春药还没完全散去,刚才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就想要......,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坏事。
司马清看着手上的浴袍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确实全身都湿透了,可只有一件浴袍该怎么穿呀,长这么大从没这样穿过,她才穿不惯呢,还是穿湿衣服不会那么别扭,反正是夏天,等天亮再去医院换。
轻手轻脚的来到小房间,哦,可真冷,马上盖上厚棉被,可还是冷,要不把湿衣服全脱掉?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赤身裸体那她会更难受,长这么大从没赤身裸体睡觉过,她睡觉夏天都要穿长裤才能睡得着,这是多年的习惯。
司马谆在卧室换好居家服,吃了两片药让自己安静下来。出来一看,客厅没人,灯也没关,浴室也没人,浴袍还在,他火大了,这小丫头,难道还穿一身湿衣服?
嘭嘭......嘭嘭......,
“啊嘁”!司马清毫不斯文的用一个大大的喷嚏迎接他。
第二十四章:
“啊嘁”!司马清毫不斯文的用一个大大的喷嚏迎接他。
本来火气还很大,可看到她的人他就是发不出火:
“来,乖一点,把浴袍换上哦,”,他强忍着想打她屁屁的冲动温柔的说,
看着他手上的浴袍,她没有伸手去拿,也不说话,没内衣没内裤,叫她怎么穿?嘟着嘴转身上床用棉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头也蒙在里面不理他,司马谆气急了,那么瘦弱的身体还敢穿一身湿衣服睡觉,一把掀开棉被,我的天,棉被里面全是湿湿的,这次他真的忍无可忍了,伸手就朝她的小屁屁“啪啪啪”狠狠的煽了三下,
“快起来换掉,”他的声音几呼接近怒吼,他太生气了,胸部剧烈的起伏,
她还是不动也不出声,就是不理他。
司马谆火更大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小孩,又“啪啪啪”煽了她三下小屁屁。
“快起来换掉”他怒吼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长这么大还没一个人敢象这样违抗他的命令。
司马清猛的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就往外面跑,跑过客厅拉开门就直进电梯间,司马谆还没完全明白她想做什么,等他追到门边,电梯门已关上,总裁专用电梯上橘黄色的指示灯显示电梯正快速的往下降,清儿,我的清儿,你是不是不要哥哥了,他的心脏漏跳了好几拍,马上飞奔到走廊另一端的职员专用电梯,我的天,这电梯怎这么慢,自己当初没事把楼建这么高做什么,他心急如焚,几分钟就好象一年那么长,叮咚一声,一楼到了,他飞奔到总裁专用电梯处一看,没人,他感觉他的心脏在隐隐作痛,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钟,一楼大听黑漆漆一片,他快速打开所有的灯大喊,清儿,清儿,你在哪,清儿,清儿,你快出来,清儿……
他的喊声响彻整个一楼大厅,还是没见到她的踪影。我的天啊,要是出去大厅就麻烦了,香港那么大,她又不认识路,一身湿衣服还没穿鞋,身上也没钱,要是遇上坏人,他闭上眼睛不敢往下想…….
清儿,清儿,你在哪,清儿……..他跑去外面地下车库找,也没人,对了,门卫室有监控,他马上飞跑到不远的门卫,两个保安正在打瞌睡,见到总裁瞌睡醒了魂也快掉了,
“快调出刚才的监控录像”,他的声音比冰还冷,
门位快速放大监控录像,他看到15分钟前他的清儿疯了一般的冲出大厦,他的心沉到了谷底,清儿,我的清儿,你到底在哪?
“给我发动全香港的警察去找,快去”,他坚冰般的声音使两个保安一阵哆嗦,他打电话给安达,安达是这方面的专家,可电话里传来的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他立刻跑到车库发动法拉利疯了般的冲出去,先沿着左边的方向一路找,找了好远还是没找到,又返回来沿着右边的方向找,他车速很慢,路上行人也很少,他看到前面有一个女孩子,加大油门飙过去一看,清儿,真的是他的清儿,他心里一阵狂喜,激动得车没停稳就跳下车,清儿,跟我回家,听到他的声音她拔腿就跑,这次学乖了,他没给她跑的机会,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副驾驶座上,她也没作多余的抵抗,她知道这没用。只见他把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商场外,匆匆忙忙跑上去提了两大袋衣服下来,法拉利返回司马集团。
车停稳,他提着两大袋衣服下来帮她打开车门,伸手想抱她,
“我想回医院,”司马清冷不叮的嘣出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他的心好痛好难受,她的心在排斥他。
“来,清儿,乖一点好不好,哥哥抱你上去换衣服”
“我就要去医院”她口气坚决,
不理她那么多,他抱起她就进电梯,他感觉她在他身上打了好几个冷颤,进门后立刻打开中央空调系统,所有的房间马上温暖起来。
“乖,快把这套厚点的睡衣换上,里面有内衣裤,不知道合不合身,我多拿了几个码”,说完关上洗手间的门出去。
司马清换上睡衣,提好自己的湿衣服,走出来看见司马谆愣愣的站在旁边,也不理他,旋开客厅的门锁就要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不说话,他心里好紧张好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在美国上了很名牌的大学认识很多出名的教授也没人教过现在该说哪几句话,虽说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可他这是第一次真正的谈恋爱,他们就这样站着,司马清的心情很平静,就是想走,一刻也不想留,可耳朵里传来司马谆“嘣嘣蹦”的心跳好快好快,和平常让她踏实的心跳完全不一样,她艰难的在他胸前扭动脖子向上望,她看到他紧绷着脸双眼愣愣的望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