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月光从窗外透进,照亮一室淫靡。
“哦,好棒!”
曾裔舷狂乱地喘气,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要一个女人。
他知道,她正和自己一样意乱情迷,粉嫩嫣红的小脸上不再泛着孩子气,而是散发出女人独具的媚态,真的好美……她真是他的宝贝!
紧紧扣住她的双掌,他奋力摆动下身,让欲望深人狭窄的花径充满她,然后放肆地挑逗。
尤小凤没有办法克制放浪的呻吟,激情的高潮让她全身虚软无力。他扣住她的手,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承受他不间断的侵占。
“啊啊……啊……”痛苦又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冲击着她,他的坚硬巨大让初尝情事的她吃不消,可是别说他停不下来,就连她也不愿意中止和心上人水乳交融的欢愉。
顷刻,他扶起她瘫软的身子,男性的火热直达花心深处,让她不觉发出猫咪一般的鸣咽,皱着眉头的模样煞是妩媚。
他看得一阵激动,抓着她的腰际就开始剧烈地向上顶。
“不……不要……好深……”她摇摇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玩弄起随着冲刺上下摆荡的双乳,虽然不甚丰满,可是胸型圆润,对他来说极具诱惑力。
邪佞的五爪恣意揉捏两团柔软的嫩肉,不时拈弄上面硬到疼痛的红嫩果实,他这才注意到原本白皙的肌肤早已染上情欲的排红。
视线再向下,吞吐着男性阳刚的秘处闪烁着点点晶莹,那是她动情的证明,他忍不住伸手拨弄花核,耳边响起的呻吟更加狂浪。
他们做了多久,他也弄不清楚,只知道永远都要不够她似的……真没想到,如此不起眼的身子却有这么强大的魔力!
紧窒的南道经过一晚的调教,已经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不时地收缩蠕动,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忘了这身子的青涩,猛烈地贯人再退出。
“啊……啊……不要……”轻盈的身体被他顶得一震一震的,不知餍足的欲兽总能轻易抵达她的深处,一次又一次的深人再撤出,她不禁怀疑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舷……裔舷……停……停啊……”过多的欢愉让她流出眼泪,不停哭叫着他的名字。
“别哭,宝贝,我停不下。”他抓紧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向上冲撞。
她好紧!在她体内的感觉是他尝过最美妙的经验,他怎么舍得就这样放开她?
庞大的欲兽随着主人的意念继续侵占,女性的小穴开始释放出阵阵热潮,她噙着泪水,再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
紧室的内壁肌肉同时收缩吸吮敏感的热杵,在几次快速的抽动之后,他终于又在她体内释放出精华,扶着她双双仰躺在床上。
“还好吧?”他满足地把她捞进怀里,吻了吻她汗湿的额际,掩不住心中的怜惜。
对青涩的她来说,他的确是过分了点。但这也不是他能克制的,再强的男人一碰到性爱都会失控,更何况他抱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怎么不说话?”抵不过好奇,他将怀中人儿翻身面对自己。
原来这妮子累得睡着了,真是……
“小笨蛋!”轻轻捏了捏她的粉颊,上面还残留着激情余韵的排红,煞是诱人。“就这样睡着了,我怎么办?”他摇摇头,满眼都是宠溺。“没关系,下次再继续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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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盟的厨房里炉灶大起,有两个女人正在忙进忙出,张罗几个大男人的晚餐。
说忙,其实也只有一个人在忙,就是烧得一手好菜的李琳,至于她——尤小凤,到这里打杂了一个月余,还是只能帮忙洗洗切切,做不出半点成品,不制造麻烦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没跟他交往之前,她老想着要在饭菜里面加油添醋,最好吃得他上吐下泻。不过现在爱情力量大,她跑来这里纯粹是找李琳抬杠,顺便学点功夫,改天做菜给他尝尝,嘻嘻!
她的偷笑引得李琳侧目,“心情很好唷?”
“还好啦。”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不否认谈恋爱真是人间一大乐事。
李琳盖上锅盖,转头对她笑问:“谈恋爱罗?”
“你也知道啦?”尤小凤不好意思地拨拨头发。
她以为整个生死盟都知道她跟曾裔舷交往的事了,不料李琳听到回答后,竟然一脸错愕地瞪着她。
“真的吗?”
“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李琳这样看着她……有点吓人耶!
幸好李琳一下子就恢复正常。“我乱猎的啦!你真的谈恋爱啦?跟谁?”
那双漂亮的眼睛说明她真的毫不知情,这也让尤小凤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搞了半天是她自己说溜了嘴!
“快说嘛,你跟谁谈恋爱?”李琳拉着她的手,就是不容她逃避。
尤小凤心想李琳是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她的确不应该瞒着李琳。反正说了也没关系,李琳的个性又不会四处八卦。
小脸红了红,她鼓起勇气,带着一丝羞赧开口道:“其实我是跟——”
“小凤源来你在这里,人家找你老半天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尤小凤往后一跳,让来人扑了个空。
天杀的狗仔队真是无所不在啊!她的正牌男友怎么没把这家伙发配边疆?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又被“恶犬”袭击?
“哎唷……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实在太令我伤心了!”犬神唱作俱佳的表现,让李琳看得一头雾水,尤小凤倒是快气到吐血。
对他这样说话已经算客气了,不然他还想怎样?死狗、烂狗、大色狗!差点夺走她的初吻,没拿菜刀劈他就不错啦!
尤小风愈瞪愈起劲,只差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岂料成效不彰,某只过度热情的狗还是直扑而来,狗爪在她脸上摸了好几记,害她忙不迭地拿餐巾纸“毁尸灭迹”。
“呜……小凤对我好冷淡唷!亏人家还给了你‘火热的一夜’……”
这句话怎么听都很暧昧,李琳一脸“了然于心”,尤小凤则是气红了一张苹果脸。
“你还敢提这件事!”要不是这只色狗对她“黑白来”,正牌男友怎么会大吃飞醋,把头昏昏脑钝钝的她拖上床吃干抹净?可恶,害她腰酸背痛了两天才消!她瞪,瞪死这个大帮凶!
“好嘛,不说就是了。”犬神乖乖闭嘴,不过随即又嘻皮笑脸。“我是要报给你一个好消息耶!”
“什么好消息”尤小凤又瞪了他一眼,这才把视线转回李琳身上
李琳似乎对这场混乱无动于衷,笑容还是一样恬静美丽,倒是她自己觉得很丢脸——她要是有李琳一半的优雅就好了,真不晓得盟里有这么一个大美人,曾裔舷怎么还会看上她?
“亲爱的,你在发什么呆?听到我说的话了没?”犬神捏捏她的脸颊,总算让她回过神,一时之间也没留意到他的称呼有多么不妥。“总之,我们明天耍去日月潭谈一笔生意,你也要一起去哦!”
“为什么?”
“不为什么,龙少自己说可以携家带眷的嘛!”
才这么一句话,尤小凤又不争气的脸红了。
“真好。”李琳忽然开口,好像很羡慕似的。
“琳,你也想去啊?”尤小风问道。
“没有啦哦又不是谁的眷属,哪能跟去?”李琳说这话的时候,还轮流看了犬神和尤小凤几眼,显然已经把他们凑成一对。
不过尤小凤根本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想拉着朋友一起去玩乐。
“让李琳也去嘛!好不好?我可以跟她一个房间。”她向犬神央求。
“你跟她一个房间?你确定?”犬神挑挑眉。
他的神情让尤小凤的脸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地问:“到底好不好啦?多一个人去又不会怎样。”
犬神一脸勉为其难,“好吧、好吧,我这就去跟龙少报名行了吧?”
说完,他淡淡地看了李琳一眼,完全没有尤小凤想像之中的惊艳。
难道大神不哈这一味?哎呀!不管这个,能出去玩最重要!
“喔耶!太好了!”尤小风情不自禁地抱着李琳的手臂欢呼,后者也回以一记灿烂的笑容。
“欸,你抱错人了吧?”犬神伸出手臂,“来来来,快来感谢我吧!”
“你快去报名啦!”尤小凤嘟起嘴把他扫地出门,然后又和李琳相视一笑。
好棒!来了这么久,总算能出去透透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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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寒冷的冬天里,日月潭的山色湖光更显幽静,挂在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照亮甫下榻饭店的一群人。
尤小凤一踏进这块土地就被深深感动了,她从来不知道台湾有这么美丽的地方,让她不知不觉地望着潭水看呆了。
可惜一声“狗吠”破坏她刚冒出头的浪漫情怀。
“小凤,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来了啦!”讨厌,谁在发呆啦!
尤小凤瘪瘪嘴,朝众人跑过去。刚刚她站在饭店人口处看风景,生死盟的一群人早到大厅休息去了,浩浩荡荡霸占了整个厅堂,其中当然也包括她的男朋友曾裔舷。
说到这,她才满肚子怨气呢!昨晚把她压在床上一整夜的男人,才一踏出房门就冷得像块冰,一整天下来没跟她说上半句话,甚至把她丢去和李琳同车一路“叩”到日月潭。
虽然她对跟好友同车是没什么意见啦,可是她还以为情侣就该整天如胶似漆呢,结果事实证明会这么想的只有她。
至于他呢,不管何时何地都很有分寸——除了在床上之外。哼,绝对不让他再得逞!
“小凤!”狗吠又传来。“他又在发什么呆?怎么啦?”
犬神写满担忧的脸庞忽地靠近,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一步。
“没、没事啦!”厚,这只狗是想害死她哦?她可不希望再被某人拖回床上“再教育”。
想到这里,她不禁偷偷觑了某人一眼,发现人家压根儿没注意这里,顿时嘴巴又嘟得半天高。
更气的是那个某人不看紧她这正牌女友,反倒盯着离他最近的李琳。
“很久没看到你了,长大了不少。”
“思,承蒙您的照顾。”李琳说话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很是漂亮。
她的美丽,尤小凤早就知道了,可是今天却无法发自内心称赞她。
果然没有一个男人会忽视李琳,就连她的男朋友也一样。
眼神一黯,苹果脸挤不出半点笑容了。
这时候,何凯大大的嗓门靠了过来。“小凤,你来尝尝这个!”
跟着凑过来的还有几个生死盟的手下。
“嘎?”她傻眼。
她什么时候跟这些人混熟了?一个两个好几个都对她笑得亲切和蔼,这个画面真的很shock耶库好她心脏够有力。
看了看他们拿过来的东西,原来是几个手工糕点……噢,尬的!别告诉她这群成天打打杀杀的大男人也会洗手做羹汤,这样她会羞愧得想要跳潭自杀!
“这是江东的女朋友做的。”
“江东?”她偏头看了下那个被点名的男人。喔喔,一表人才,女朋友也很贤良淑德啊!
江东对上她的视线,笑得十分诚恳,“这是为上次的事跟你赔不是。”
说完,顺带瞥了眼她的右手,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哦!没事了啦,都好了!”尤小凤笑嘻嘻地摆摆右手,很高兴这群人不将她视为眼中钉了。
看着她孩子气的笑脸,何凯等人不觉也跟着笑了。和大家一起分食点心,和谐愉快的气氛让尤小凤很快就忘了刚才小小的不开心——如果某人没有再开口的话。
“平常的菜都是你煮的?”
“嗯,我只是想替盟里尽点力,如果做得不好,请多多包涵。”
“别这样说,你煮的菜很好吃。”曾裔舷脸上的微笑吓到不少人,尤小凤就是其中之一。
他居然对李琳笑?平常要他笑好像要杀了他一样,现在居然毫无条件地对着一个不是女朋友的女人笑,太过分了!
尤小风气得握紧粉拳,这时候犬神又靠了过来。
“小凤,再吃一口水果酥吧,我刚刚看你好像特别喜欢吃这个。”
之前,她可能还会为了顾及男朋友的感受,拒绝其他男人的示好,可是现在不了!谁叫他也没顾及她的感受,竟然敢对其他女人笑!可恶、可恶!
“哇!这块水果酥跟你有仇啊,这样用力啃?”犬神佯装吓了一跳,不过眼里多得是戏谑。
“要你管!”尤小凤嘟起嘴继续咬。
“欸欸……吃慢一点,别噎着了!”这一次递来茶水的是何凯,他献的殷勤可没比大神少,甚至还认真得紧。
尤小凤爽快地接过,还故意笑得灿烂如花。“谢谢你哦,何凯。”
要笑大家一起来,怕你不成!
“叫我阿凯就好了。”
“嗯,阿凯。”甜甜的嗓音、甜甜的笑容震得何凯呆若木鸡,小麦色的脸庞浮上两朵红云。
不过脱线的尤小凤自然不会注意到,她的一双大眼睛完全黏在“劈腿”的男友身上。
嘿嘿……脸色难看了吧?气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第八章
房间分配完毕之后,尤小凤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和李琳同房,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失落。她不自觉地看向曾裔舷,哪里晓得他居然一点也不留恋,和犬神相偕离去。
可恶气死她了!
“小凤,你怎么啦?”李琳靠了过来,现在她们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
尤小凤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没有啊”,就又低头默默整理行李,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根本不像没事。
李琳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大概是在安慰她吧。
“龙少他们最近好像很高兴,大概是因为另外两个主子也快回来了。”
“是吗?”那个色胚是看到你这大美女才高兴吧?尤小凤忿忿地想着,嘴巴不自觉又嘟了起来。
“最近都在传呢,你没听犬神说过蛇王和虎霸的消息吗?听说他们两个没死,就快回来了。”
尤小凤偏头一想,“哦,好像有听过。是不是那个蛇王还要带一个女人回来啊?听说是某个帮派大老的遗孤,因为被生死盟以前的手下陷害才会流落在外好多年。真可怜,做兄弟就是要讲义气,怎么可以出卖帮派图利呢?”
“大概是吧,可能……生死盟就快办喜事了。”李琳勾起美丽的微笑,随后又看着她说,“也许会先办你们的哦!”
“我们的?才不会呢!”准新郎都明目张胆想劈腿了,喜事还办得成吗?哼!
“犬神对你真的很好哦?”
“他是不错啦,只要别太黏人就好了。”尤小凤撇撇嘴。
她当然知道犬神那天提议要当她男朋友只是闹着玩的,打从住进生死盟开始,哪一次不是大神护着她?就连现在也不时嘘寒问暖,哪像“某人’下了床就当她是透明人!
哼!没关系,他要是真敢对她始乱终弃,她就翻出当初订定的“交往平等条例”,开个条件叫他后悔莫及!
叩、叩!
听见敲门声,李琳走过去开门,来者是盟里的一个手下,他的目光直接越过李琳,看向坐在床上的尤小凤。
“尤小姐,犬神请你过去共进晚餐。”
“吃晚餐?那琳也一起去吧!”她拉着李琳的手,后者笑着婉拒。
“我才不要当电灯泡呢!”
“什么电灯泡?你也跟着那只笨狗瞎起哄!”
“笨、笨狗?!”门外的手下似乎招架不住这样的“呢称”冠在他家大哥头上。
“好啦,你别让人家为难了,快去吧!”李琳把龙小凤推到门外,又对那个手下笑了笑,不过对方只是冷淡地点了个头就走。
尤小凤有点意外怎么会有男人抗拒得了李琳的美丽,不过她没多说什么,由他领着抵达一扇房门前。
“不是说要吃饭吗7’这里怎么看都不像餐厅。
“大神说他在里面等你,再一起过去。”男人对她大概说明了才离开。
尤小凤不疑有他,大大方方地开了房门走进去。
可是门内却不是意料之中的犬神,而是冷落她一整天的曾裔舷。
“怎么会是你?那个人带错路啦?”
“他没带错,找你的其实是我。”曾裔舷对她勾起一抹笑。
不笑还好,一笑她就有气!
他见到李琳不是笑得很开心?现在又来找她干嘛?当她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哦?
尤小凤拧着眉,半句废话也不想讲,掉头就要离开。哪里知道身后的男人一个箭步追了上来,这下倒好,她被卡在门板和他之间,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男人又发情了哦?可恶,她又不是充气娃娃,任他想用就拿出来用!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生气了?”曾裔舷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那副模样真的很……欠揍!她敢打包票这男人什么都知道,这样才叫恶劣!
“你明知故问!”
“是李琳的事?”
“哼!”她就说吧,恶劣!
“你误会我了。”这男人嘴巴上挂着无辜,动作倒是大方得很,擅自凑过来顶着她的鼻尖,深邃的眸子就像猛兽看到猎物般,紧盯着她不放。
尤小凤下意识地偏过头,嘴里还是不情不愿。“我还六会咧!”
“别嘟着嘴,这样我会很想吻你唷!”曾经吻遍她全身上下的嘴唇幽幽说着,像是警告,更像是预告他下一步的动作。
果不其然,他乘机吻上她,湿软的舌尖迅速探人檀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粉舌,吻得如此炽烈激情,魔掌还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游移揉捏。
犯规!这家伙犯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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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凤被吻得意乱情迷,恍榴之间就被丢上房中央的大床。
“你走开啦!”她今天还发过誓绝不让这家伙得逞的,结果还不是被吻得七荤八素,乖乖地躺在床上当大餐,真是没人格啊!
“我怎么能走?走了可就不能满足我的‘小凤凰’了,我哪舍得让你独守空闺呢?”
“你无聊!”这男人“性致”当头的时候显然比她更没人格,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能说出口。
不行、不行……就算她真是只凤凰也会吃醋的!
“你不是对李琳有意思,还来找我干嘛?”
“谁说我对她有意思?”
“没有吗?”厚,尤小凤你真的很没人格,才听到这里心就软了大半!
“她应该跟你说过,她是盟里手下的遗孤吧?”
“对啊!钦,你……”这男人真是不正经,解释这么重要的事情时,怎么还毛手毛脚咧?
“那我这老大见着她,总不能臭着一张脸吧?”
“也对……”毕竟是从前手下留下来的女儿,原来如此啊……
“了解了吧?”他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神好像冒着两团火,尤小凤不自在地看看自己,这才晓得他已经把她剥个精光。
苹果脸顿时涨得通红,“你、你很色耶!”
“只对你色不好吗”
好是好,但她才不会蠢到回答他咧!
“不气了吧?”
“嗯……”点点头,她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啊!听他这么解释了,怎么还会继续吃醋?
“那很好,不过……”
故意拉长的尾音让尤小凤有种不样的预感。果然,他居然抓着她的手摆放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现在我可是很生气哦!”
骗肖耶!生气?生气蓬勃吧!他看起来明明就是精虫冲脑,哪里像在生气?更何况,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她又没对不起他优小凤睇了他一眼。
“你这么不信任我,这点小小的惩戒不算什么吧?”还没跟她算帐呢,居然敌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开心,纵使知道她是恶作剧,也逼得他差点立刻把她打包回房间。
现在机会来了,他哪能轻易放过她?
至于误入圈套的尤小凤,只能愣愣地盯着手掌底下的巨物。拜托,这哪叫小?明明就很大……哎呀,她想到哪里去了?
“快点!”曾裔舷抓着她翻身,换他仰躺在床上,她则坐在他小腹上。那点重量不算什么,而她赤裸白皙的娇躯,只会更加刺激双腿之间的蠢动。
他稍稍使力,让她俯下身准确无误地贴上他的嘴唇,恣意的吸吮占有燃起激情的火苗。她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让胸前的柔软紧贴热烫的胸膛,感觉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背脊和臀股之间游走,让她不觉阵阵颤抖。
等他放开她的小嘴,暖昧的银丝在两张嘴巴间牵连,稚气的脸庞有些茫然无措,却意外的迷人。
他拍拍佳人粉嫩的脸颊,“乖,取悦我。”
“我不会啦!”她揪紧床单,慌张的表情很是惹人怜爱。
没想到身下的男人却在此时无奈地撇撇嘴,“就知道你不会!”
那种口气,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被他瞧不起了。
“果然是‘小孩子’,不能太苛求你。”他宠爱地拍拍她的头,像摸小狗似的让她一阵不爽。
什么小孩子?她才不是小孩子咧!
尤小凤生平最讨厌人家把她当儿童看待,这男人都把她吃干抹净了,怎么还敢说她是小孩子?她有那么逊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顿时冒出熊熊火焰,满脸写着不甘心。
偏偏这时候有人还在火上加油,“没关系啦!要你做这些的确是勉强了点,还是照平常一样好了……”
说完,还配合地爬起身想把她压下。
这种激将法很蹩脚,偏偏某个女人就吃这一套。
龙小凤不知哪来的神力,把曾裔舷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推回床上,自己则是趴在他胸膛上又亲又咬的,什么羞耻矜持全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哼!敢看扁她?不过就是几招春宫秘技有什么难的?男人这种卞半身思考的动物,随便摸个两下、亲个两口不就兴奋得要死?
瞧她也只是依样画葫芦在他胸前两点乡下点“功夫”,他的呼吸就全乱了秩序啦!呵呵呵……她果然是很有天分的!
“很舒服吧?”她总要关心一下当事人的感觉,这也是学他的,虽然每次被他这么问的时候,她都羞得说不出话。
不过男人就是男人,这种时候完全不会害羞、竟然还大大方方地回了她一句“该死的舒服,然后就喘得很色情。
讨厌,害她也开始呼吸不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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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么舒服喔?”
这样问的时候,她已经亲到他的小腹了,还学他在肚脐眼上面打转,听他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
紧接着就是双腿之间昂扬的欲兽,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压下内心的羞怯,张口把那粗大的前端含进嘴里。
这个动作让他进出低吼,“嗯……该死!你这小妖精!”
她感觉后脑传来一股力量迫使她更加靠近他,含入三分之二的巨杵让她感觉嘴角有些酸疼,可是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股力量上下起伏,努力吞吐着男性的象征。
口水每每来不及咽下,就随着抽送动作流下颈脖,她皱着眉头,双手摆放在他的小腹上,头部摆动得越发激烈,空气里开始充斥啧啧吸吮的声响。
“啊……”伴随着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汁液喷射在她口中。
她无力地将之全部咽下,才让满足的男人将她抱坐上小腹。
他一面赞赏着她的乖顺,一面让她坐上来一点,然后趴下。
“嗯啊……不要啦……”她好像被骗了,最后还不是满足了这只淫兽!
早就硬挺的乳头被他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她不禁发出难耐的吟叫,在同一时间,他又把数根指头粗鲁地插人花穴。
“有点湿罗,小色鬼。”
“我才不是!”她涨红了脸,不安分地扭动了下,却被他用最直接的方法处罚。
数根手指一次撑开她的身体,让她有点受不了,更何况他还动得那么勤快,下身又痛又麻,让她觉得快要死掉了!
“对厌……不要这样粗鲁……”
在她难耐的娇喘中,透明的液体爬上男人的掌心,他这才抽出肆虐的手指,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呈现面对面的坐姿。
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坐下,感觉男人的火热正一寸寸攻城掠地,等他完全占领女性的禁地之后,她已经疲软得趴在他肩头喘息。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奋力向上顶弄戳刺,耳边传来既像疼痛更像欢愉的吟叫,鼓励他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力道,让粗大的巨兽在花穴中勇猛进出。
肌肉的挤压摩擦带给他无穷的快感,他知道不久之后,她的呻吟会带着哭泣,可是这不影响他激烈侵犯的决心。
“舷……舷……”每当高潮之际,她就会忘情呼喊他的名字,纤细的十指紧紧扣住他宽阔的肩头,在最后一声呐喊时抵达了巅峰。
紧接着,花穴的急速收缩催促着他的释放,他加强抽送的力道,让自己深深没人神秘的幽径之中,喷射出热烫的种子。
“不、不要了啦……”尤小凤娇喘吁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摆弄成四肢朝下的模样,屁股还对着他高高翘起。
这姿势好奇怪哦!她害羞到不行,也累得要命,可是这男人很明显意犹未尽……噢,他居然恢复得那么快,刚刚才宣泄的小弟弟已经又对她“肃然起敬”了。
拜托,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白白浪费这个好假期。
“不要了……我好累喔,你刚刚不是已经两次了?”她打算据理力争。
“两次怎么够?而且你今天只有一次,对你不公平。”
尤小凤差点气绝。
“没、没关系啦!”拜托,一次就够她累的,而且这种事什么时候公平过了?还不是他做到高兴为止!
“不行,男女要平等。”他伸出手指捣弄汁液淋漓的小穴,让她明白自己势在必行的决心。
“噢,不要啦!”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努力地往前爬,当然很快就被他抓了回来,还让作恶多端的“祸根”再一次登堂入室。
“啊……好深……”她觉得这姿势比任何一种都更深人,不过身体已经很习惯他的占有,没有丝毫不适,反而充实得让她差点进出羞耻的呻吟。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抓着她的藕臂让她稍微直起身,花穴刚好可以完全合人他冲天的欲望。她的紧张导致吸附着他的内壁开始收缩,强烈的快感让他开始放浪形骸,下半身不住向前戳刺,力道强烈得令她摇头哭泣。
“不要了……不要……”
淫靡的抽插声跟女人的求饶声交错回荡,让室内的气氛更加火热激情。
两人换了好几种体位,热杵持续地送入花穴,抽弄得汁液横流,就连刚刚射人的白浊也被带了出来,形成相当淫乱的画面,刺激得叫人无法停止这狂野的一切。
“啊啊……”她不住地摇头低泣,仿佛就快承受不住持续整夜的欢愉。
终于,在几次抽插之后。他再度在她体内释放欲望,然后抱着疲倦不堪的她躺回床上。
“好累……”她打了个呵欠,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快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曾裔舷收紧双臂,在那张我见犹怜的睡颜落下无数个吻,方才还闪烁激情的眸光逐渐转为黯淡,薄唇对着熟睡人儿无声吐露歉意……
第九章
生死盟一行人在日月潭完成交易后,就尽速赶回组织所在地,这趟一切都很顺利,只除了尤小凤一个人拐着脚回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迷迷糊糊之间就滚下楼梯了,感觉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可是没凭没据的,说她自己不留神摔了一跤,可信度还比较高。
毕竟她的确是少根筋,那天晚上又刚从某人床上离开,累得要命还坚持要回去跟李琳同床共枕,下场就是瘸着一条腿回来。
还不都是那个死没良心的男人害的!要不是他那几天下了床就态度丕变,看也不看她一眼,让她觉得自己活像慰安妇,她也不会气得拖着累到爆的身体爬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滚下楼梯,成了唯一的伤兵。
哼,气死人了!她伤成这样也没见他过来嘘寒问暖一声,一回来就闹失踪,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他了耶!
“死男人、臭男人,你干脆人间蒸发算了,就算回来也休想享用我的肉体!”她窝在房间的沙发上,用力捶着绣有金龙的抱枕,不一会儿又哀声叹气。“哎呀,我在说什么啦!”果然近墨者黑,她学坏了。
“小凤,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啊?”李琳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还端了盅东西。
尤小凤看到来的人是李琳,实在高兴得很。谁叫她拐了脚,哪里也去不成,又不能成天打扰犬神他们办正经事,现在就靠李琳陪她聊天解闷了。
“别起来,当心加重伤势。”
“不会啦,有你照顾,我一定很快就好了。”她朝李琳笑得灿烂,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一阵香气立刻扑鼻而来。“好香喔!是麻油鸡吗?”
李琳每次来探望她都会带着一锅好料,让她每天都好期待唷!
“嗯,本来想说你受了伤,别吃麻油比较好,后来想想是拐伤,应该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我也要吃!”尤小凤涎着脸,唾液分泌更加快速。她可管不了有什么禁忌啦!连忙将热气蒸腾的瓷碗捧到嘴边。
如愿地太快朵颐后,尤小凤抚着八分饱的肚皮又想睡了。
真糟糕,吃饱睡,睡鲍吃,岂不是成了母猪一条?
“想睡了吗?”李琳看她揉眼睛的动作,知道她的嗜睡瘾又发作了。
“嗯……”
“那就到床上休息一下吧!”李琳体贴地帮她收拾好碗筷。
尤小凤自动自发地爬上床,盖好被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朦胧之间,她听见有第三个人的声音出现,好像是闹失踪的那个人耶?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对李琳说话的态度好凶喔,之前哪是这样的?
“你又在兄弟的女朋友房间里做什么?”
李琳对他的态度也好差、冷冰冰的,还说什么兄弟的女朋友,谁啊?
“一切的恩怨都跟尤小凤无关,你不该对她下手。”
咦?说到她了,他说李琳对她下手是什么意思?
“你好像很担心她嘛,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她根本不是犬神的女人,而是你的对吧?”
是啊、是啊!原来李琳一直误会啦?
“就算是,她对我而言也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不具任何意义。”
尤小凤猜想着那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一定很冷,才讲得出这些如刀似冰的话语,割得她胸口发疼,快要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因为这样,她才没听见李琳的回应……或许李琳也被冻得说不出话了吧?她不知道,她只晓得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所有人都离她而去。
直到最后,终于整个暗了下来,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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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尤小凤窝在她家的沙发上,曲膝抱着一杯奶茶,两只大眼睛瞪着电视荧幕发呆。
半个月前,她终于回到阔别近三个月的家,两手空空。一如她离家的时侯。
回想起来,整个过程就好像一出低俗闹剧,她看见他带着别的女人回来,然后她哭着要他解释,他说他厌了、腻了,要她离开。
他是老大,谁能不听他的话?既然他开口赶人,她还能留下吗?被送回来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所以她回来了,家人奇异地不过问她这三个月的失踪,她也从来不敢对谁说起这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算了、算了,反正她再也不想见到他,那段日子就当是作了一场梦吧!不论是好是坏,醒了就该忘了。
尤小凤啜一口奶茶,温暖的液体才刚下肚,后脑勺立刻被人拍了一记。
“忘忘忘……你还真的很会忘啦!叫你整理房间,你给我在这里喝下午茶!”一只母老虎手擦腰站在她身后,是她老妈,正拿着卷好的报纸攻击她可怜的脑袋瓜。
一定是偷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了,幸好没说到什么重点。
“哎唷!别打了,愈打会愈笨啦!”呜……她好可怜,在外头被外人欺负,回家还被自己人欺负。
“哼哼……你还能再笨吗?”尤母挑着眉毛反问,一脸毫不掩饰的鄙夷。
“喂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女儿耶!”
“是我女儿我才知道你有多笨。不然怎么会爱上黑社会”尤母一针见血地指出尤小凤藏了好久的心事,吓得她嘴巴合不起来。
“妈,你怎么知道……”她连提都不敢提一个字,老妈怎么会知道?
“拜托!我是谁啊?”尤母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尤小凤一脸呆呆地接话,“你是我妈啊!”
这种事情还要问,老妈搞不好比她还脱线。
“不要把我的脑袋跟你相提并论!”尤母大吼,险些把女儿含在口里的奶茶吼出来。
“吓‘鼠’人……”尤小凤拍拍胸口,一脸无辜,“阿不然你就说说看嘛!你说说看、你说说看啊!”
“你知不知道,这种豆奶广告的台词给二十五岁、不事生产的女人说来就很欠揍!”尤母放了道冷箭,当场让某个二十五岁、不事生产的女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假肖”。
再睨了她一眼,尤母才慢吞吞地走到她身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然后自矮柜的抽屉里找出一叠照片。
“喏,这是你失踪以后三不五时就塞进我们家信箱的东西。”
“都是我?”尤小凤抓着那叠照片惊呼。上面都是她耶!有她笑的时候、吃东西的时候、喝水的时候,根本就是她的生活写真嘛!“什么时候被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幸好把我拍得挺漂亮的……”
尤母闻言瞪了她一眼,“我想寄这照片来的人大概是想要我们安心,让我们知道你在那里没缺条胳臂、断条腿的。”
尤小凤也同意母亲的分析。这些照片都是报喜不报忧,在在显示出她在黑社会的日子。_涛还不错,至于有没有缺条胳臂、断条腿……这些她自己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让家里的人操心啦。
“可是妈,光看这些照片,你怎么知道我跟人家谈恋爱啦?”真厉害!
“不用太崇拜我,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我哪有?!”这件事情她口风紧得很,才没说溜嘴呢2
“你回来以后每天三更半夜都大哭大叫的,全家都知道你被男人抛弃啦!”
“嘎?是哦!”好残忍,干嘛说得这么直接……
清醒的时候,她总是逼着自己不能想他、不能哭,可是她控制不了梦露,虽然起来就忘了,但眼睛的酸痛总会告诉她,她又为他哭了一次。
尤母将一桌子散乱的照片收进抽屉里,“反正被男人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后记得照子放亮点就好了。”
“哇!老妈讲话好有江湖味哦,呵呵……”尤小凤放下凉掉的奶茶,孩子气的笑脸凑近母亲。“妈,我跟你说哦,他答应过我,如果他始乱终弃的话,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耶!你说,到时候我该要求什么好?不如就海削他一笔好了,以后我们家就吃喝不尽啦!”
没想到尤母对这金山银山的给丽梦想兴致缺缺,“想这么多有什么用?等你能见到他时再说吧,傻孩子。”
“讨厌!老妈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写实啦?”尤小凤故作轻松地回嘴,不过母亲只是拍拍她的头,就像哄小孩子那样,她下意识摸着脸庞。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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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尤小凤再度失眠了。
这对近来以“吃饱睡,睡饱吃”为生活最高指导原则的她来说,实属一件破天荒的意外。不过山不转路转,既然睡不着觉,为了秉持“吃饱睡,睡饱吃”的原则,她决定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可惜找了半天什么东西也没找着,肚皮倒是愈找愈饿。于是就像三个多月前一样,她于午夜时分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准备前往离家最近的超商觅食。
明明告诉自己不行,可是她了无睡意的大眼睛还是忍不住往九点钟方向的电线杆瞄过去。
就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了他,然后因为自己的脱线才被他抓回去,过了那如梦似幻的三个月,想想都觉得好像不是真的呢!
“唉……”她叹了一口气,可是怎么觉得不只她一个人的声音?
不安地再往那根电线杆瞄过去一一没人啊!呼……幸好、幸好,差点就吓掉半条命。
尤小风正庆幸自己的lucky,一声“嗯哼”粉碎她准备扬起的笑容。
“谁7’她下意识地瞪向那根熟悉的电线杆。
明明没人啊!见鬼了哦?哦哦哦……鬼?!欧卖尬!这次她真的要见鬼了吗?呜……不要啦!
“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胆小鬼……”
“什,什么?!”这声音、这声音不是……不是……
“就是我。”这三个字有如魔抽很快证实她的臆测。“你还不快过来!”
“过去?去哪?”她瞪着空无一人的电线杆。难道他会隐形?那也得先秀出来让她看啊!
尤小凤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随后就听见一声抽气,隐约可以察觉来人近乎抓狂。
“你转头看看另一边!”
尤小凤依言转了过去,果然在对称的电线杆底下坐了个人。那真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吗?
“还不过来,发什么呆?”曾裔舷面无表情地对她招手,灯光底下他的脸色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苍白。
尤小凤还是文风不动地瞪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听话地走过去,还是掉头离开。
明明是这么想念他,可是等到真正再见的时候,涨满胸口的却不是快乐,反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不是别再接近这个祝她为玩物的男人比较好?
“不准走!”曾裔舷喊住她的脚步。
那异样的喘息,让她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他怎么了?
曾裔舷对上她困惑的眼神,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我又中弹了……”
“中弹?!”那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又不是中乐透彩!她怪异地瞪着他,两道眉毛扭得死紧。
“别皱眉,不好看。”
“哼!”这个老是惹她哭的男人还敢这样说?她低下头不理他,也没打算走开。
“过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乖。”
他的口气只不过温柔了一点,她怎么就像他养的小狗一样,笨笨地蹲到他身边了?可恶!
“你还是一样老爱嘟嘴。”久违的温暖抚上她的脸颊,顿时让她红了眼眶。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是抱着其他女人,把她赶回家了吗?现在又来这里装情圣干嘛?
“过来一点,我没力气了……”
看着他温柔得可以掐出水的眼瞳,她很没用地靠了过去,还忍不住关心他的伤势。“你怎么……”
剩下的字又被某个阴险的男人吞了下去。他肆无忌惮地挑弄她的舌头,细细舔过她敏感的牙龈,这激烈的吸吮占有让她知道,他在用最快的方法回顾他们之间曾有的甜蜜。
须臾,他放开她,苍白的俊脸上有着满足,让她看了更是又羞又恼。
她真是犯贱!他要她就给,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还没咒骂完呢,这个自动回锅的男人竟然死皮赖脸地趴上她的肩头,也不想想他有多重。
“喂!你——”
“带我回你家……”
“我不要!”这个男人怎么每次在电线杆底下就想去她家?她还没忘记他们现在是分手状态耶!刚刚被他亲一口算她失策,哪能让他再有机会得寸进尺?
咦?没声音了,装死哦?
“欸!你……”尤小凤拍拍他的手臂。
西装渗出点点腥红,相同的色彩沿着袖管而下,滴答滴答……把地上染出一小摊暗红。
尤小凤看得瑟瑟发抖,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
第十章
啪!
一份报纸落在尤小凤怀里,这种神乎其技的投篮功夫,他们全家只有一个人才有。
“妈,你于嘛啦?”
小小的抱怨立刻换来一指神功点在她鼻头,“我干嘛?我才想问问你咧!头条新闻这么大条说昨晚有火并,结果呢?你居然就把警方勒令缉捕的老大带回家里来!你是不是很想吃免钱饭啊?”
“我哪有?”她才没这么想过咧。“哎呀俄不讲、你不讲、爸不讲、弟弟不讲,不就没人知道了?”
三更半夜,谁知道她拖了个大男人回家?安啦!
“你说得倒轻松,要是他的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
“放心,等他清醒了我就叫他走。哼!”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头还是隐隐作痛,她实在是很没用啊。
尤母一眼就识破她的心思,“最好你有这种魄力啦!”
“有啦、有啦!”尤小凤摆摆手,很想回房间看看那个人的伤势,可是又觉得这样很设骨气,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天亮窝到中午。
“想看就去看!”尤母觑了她一眼。
厚,老妈那眼神分明就是鄙视,她岂可认栽?
“谁说我想看了?”
“不想看?一个早上下来,你看着自己的房门少说也有四、五十次,都快被你看出一个洞来啦!”
“我哪有?你才无聊咧!算这个于嘛?”
“你真当我喜欢啊咱己没胆子居然要我这老妈子帮你照顾前男友……”尤母碎碎念的声音由大至小,再由远而近。她跑去浴室端来一个盆子,里面有水,还有一块全新的毛巾,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拿去!”
尤小凤瞄了这些东西一眼,懒懒地问道:“干嘛?”
“去帮他擦澡啊!我刚刚看他冒了一身汗,不擦干很容易感冒的。”
“我才不要咧!”她没把他奔尸荒野已经很善良了,怎能费心照顾这个对自己始乱终弃的臭男人?
“不擦是不是?”尤母一副“我就知道”的嘴脸,“他感冒的话铁定走不了,这才是你的目的吧7’
求小风气呼呼地跳了起来。“谁说的?”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以诬赖她企图“包藏敌军”?“我这就去擦得他干干净净,叫病菌沾不得,明天就准备踢他出去!”
“请便。”尤母噙着笑月送女儿走进房间。
关上房门,尤小凤后侮得耍死。可恶,又中了老妈的激将法!算了,难不成要老妈帮他擦?那她不被爱妻成痴的老爸砍了才怪!
自己来就自己来,反正这人也是躺着昏迷没什么“攻击性”,怕他咬她不成?
不过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掀开被子以后,底下的健硕躯体今尤小凤再三深呼吸,才抖着小手替男人宽衣解带。
“真的流了不少汗,衣服都快要可以挤出水了。”尤小凤一面说,一面脱掉曾裔舷上半身仅存的衬衫。
为了彻底擦干净,她还得抱着他起身,擦完后背再回到前胸和小腹,每一寸熟悉的结实肌理都叫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好不容易擦拭完一次,再来就是下半身了。
嗅!希望他不要在这时候醒来,不然可就有得解释了。
呼……再吸进一口气,缓缓吐出。放在裤裆上的手指缓慢地动作,解开暗扣,然后是拉链,最后跑到床尾扯下整条裤子,才又坐回他身边看着那一小块布料。
她咽了口口水,决定先跳过这关键性的地方。捧着毛巾的手不安地在两条健美的腿上缓慢游移,不过他又不是巨人,腿还能乡长?她动作再慢也总有擦完的时候。
接下来就只剩下“那里”了,怎么办?这时候能找老妈来做“最精采的总结”吗?当然不行。
那……那先看看“状况”好了。
尤小凤硬着头皮摸上仅剩的布料。
还满湿的耶!不换掉好像不行喔?可是里面的“东西”……呃,幸好没什么动静。如果他还在睡,她就勉为其难帮他“撒必思”一下好了。
打定主意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不由自主地往上,瞧,当下让她惊悚到不行。
天!让她死了吧,这男人居然醒过来了,还一脸窃喜地看着她把手摆在某个学名叫做“鼠蹊的部位上!
“继续啊……”男人开口,声音十足的慵懒,配上赤裸健美的躯干,俨然“活色生香”。
尤小凤现在哪有闲情逸致欣赏,丢下“证物”毛巾立刻跳离床铺三大步远,摆着双手、摇头否认刚刚的罪行。
可是床上的他好像真打算吓死人不偿命,竟然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而且还是直接进人高潮的那种!
她满脸通红地扑上前,拿起棉被往“脏东西”上头一盖。“你……你变态啊?!”
“我怕感冒,谁叫你不帮我?”
知道男人是故意逗她,更让她恼羞成怒,“帮什么帮?你自己来啦!”
气愤转身离去的娇躯,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直接跌进温暖的胸膛里。
她想挣脱,却被他的一句。对不起”止住动作,空气里弥漫着不可思议的寂静识有他一声声的歉意闯进她的耳里。
这男人以为耍耍嘴皮子她就会原谅他喔?也不想想她那时候都快哭瞎了耶!他还不是狠心地赶她回家。哼,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结论就是:破镜难重圆啦!
她挣扎挣扎再挣扎,不料放在她腰上的双手还是勒得死紧,不会让她吃痛,却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们之间哪会这么禁不起考验,对吧?”他凑近她,炙热的呼吸吹得她耳根发红。
屁咧!这两个字她没吼出口,不过表情已经够狰狞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爱情就是最禁不起考验的东西旷’
厚,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咧!他这样把她扫地出门以后,难道还寄望勾勾手指她就会乖乖回去?她只是少根筋,又不是笨蛋,就这样让他再拐回去,岂不是对不起尤家列祖列宗?!
“别生气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哼,你说啊!”别说她没给他机会,就让他说说看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可以让他对一个女人始乱终弃!
“我是有苦衷的——”他一句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
“哈!这个开场白很过时,麻烦换个新的好不好?”
“好好好……那我就直接说了,当初的确是为了让你离开生死盟,才对你说了那些话。”
‘哼!”这段不用重复,她会心痛!
“知道为什么吗?”
“等你说啊!”她努力让眼神更凶恶一些,只可惜他温柔的神情依然胜出。
“因为李琳是我们抓了很久的内贼。”
“嘎?琳怎么可能会是……”尤小凤惊愕地转过头看他,一时差点跌落床铺,幸好又被他捞进怀里安坐稳当。
“你应该听犬神说过,蛇王要带回来的女人是某个帮派老大的遗孤。那时候生死盟跟那个帮派交情颇深,彼此之间生意往来也很频繁,可是盟里有个手下计划黑吃黑,不过没成功,最后被我打死了。”
“这我知道。”这是她在日月潭向李琳转述的事情。
“那个被我打死的人就是李琳的父亲。”
“什么?怎么会?”李琳从来没说过,收留她的龙少就是她的杀父仇人啊!难怪……难怪他们讲话的口气那么不对劲!“可是李琳应该知道是她父亲做了坏事,怎么还会想要报仇?而且,你既然知道她是卧底,又怎么会一直留着她?”
“当年的她根本就不清楚事实真相。这几年她意外接触到鬼盟的人,对方有意对她洗脑,让她以为她父亲是无辜枉死,所以她才会成为鬼盟的内线,害我们损失不少心血。我留着她,只是因为对她父亲的承诺,她父亲犯了那样的错,自知活不了多久,便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他女儿安然无恙。我既然答应了,便不能让她走投无路。”
“可是她跟我这么要好,我看不出来她会想害我。“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走?”
“你的脚会拐到,是不是因为有人推你下楼?”
“你怎么知道?可是……我也不太确定……”那天神志很恍惚,是不是被害,她真的不清楚。
“这是李琳亲口承认的。”
“怎么会?”
“她认为你侮蔑了她的父亲,才想给你一点教训,也就是在那以后,我才急着把你送出去。”
“我……那时候……”应该是她随口批评不该出卖帮派图利的事情刺激到李琳了吧?可是之后李琳还是天天炖东西给她吃、陪她聊天,她不相信李琳是真心想害死她。
看着她满脸不信,曾裔舷也只能苦笑以对,“或许李琳不是真心想害你,不然她早就拿你来威胁我了。”
愈是复杂的人愈会向往单纯,而她就有本事让他们这些过惯尔虞我诈日子的人忍不住想亲近她。
“哼!你都说我只是个暖床的女人了,她当然知道我没那个价值。”
“你偷听哦?”其实他早知道那天她假寐,才故意说出那些话,不这样做又怎能逼她心灰意冷?
“什么偷听?谁叫你们要在我面前讲!”害她那么难过!
“你很难过是不是?”曾育舷说出她的心声,把她拥得更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算不算真相大白、皆大欢喜了?尤小凤不知道,不过她还是有点感伤。
抚着他手臂上的绷带,她问道:“李琳现在怎么了?”
他身为老大都伤成这样,李琳不可能没事。
“她死了,自杀死的。鬼盟那伙人在她面前泄了底,她承受不了,帮我们解决不少对方的人马之后就……别哭……乖……”他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感觉她的眼泪湿濡了肌肤,他的心头也跟着难受。
黑社会是条不归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全身而退,即便是在他的羽翼下,他也不得不担心,有一天她会因为他,因为生死盟而受到伤害……
尤小凤两眼通红,盯着他的模样就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
他如果早点跟她讲清楚,她哪用得着哭得死去活来?
“我早点说,你就会安心地离开,任凭心爱的男人置身险境?”他微微一笑,早看准这个脱线妮子执拗得很,真要让她先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恐怕十匹马都拖不走她吧!
“当然!你少臭美,什么心爱的男人?没有这种人啦!”高亢的声调,绊红的双颊,在在揭露她的口是心非。
那娇俏的模样,惹得他忍不住连连偷袭。
“哦……原来我不是你心爱的男人啊?”他状似庆幸,“那正好,以后就算我生死未卜,也不怕你会为我哭了。”
“说什么啊?‘乌鸦嘴,胡蕊蕊’!”她气得抡起粉拳,作势要揍他。
这男人难道不明白女人最爱说反话吗?他如果出事了,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好了、好了!”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其实是怕她伤了自己。但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顾忌。“说真的,跟着我可能会让你遭逢危险,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是一样。你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吗?”
“如果我说不要,你就会放我走吗?”她脱线归脱线,对这男人的占有欲可是清楚得很。有哪次她说不要,他就乖乖地收手了?晤,差点想歪,快回来。
“脸红什么?”他好笑地捏捏小苹果。有时候真不知道这妮子的脑筋会转到哪里去?不过幸好,她这颗单纯的小脑袋认定了人,就一辈子死心眼。
他把她更拉进怀里一些,“我是真的不想放开你了,真的!”
甜言蜜语……可恶,听得她心花朵朵开!
“不想放也得放!你全身黏答答的,去洗澡啦!”她现在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他腿上,这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耶。
“你刚刚不是帮我擦过了?”他亲着更加红润的脸蛋,低哑的声音很是性感。“不过……有个地方你还没擦到哦!”
“那个地方你自己擦啦!”讨厌,说到这个他就又是一尾活龙。“浑身都是汗,臭死了,放我下来啦!”
“好啊,放你下来。”他倒好讲话,一下子就让她下来一一躺在他底下。
“喂!”他是番仔哦?不对,是流氓啦!
“我这一身汗可是被令堂吓出来的,当然得让你擦罗!”
“嘎?”关老妈什么事?
他用下巴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剪刀,“令堂一大早拿着这个东西要我对你和肚子里的小孩负责,当然吓出我一身冷汗。”
“什么?!我妈她……老天……”老妈怎么这么天兵,拿着剪刀逼一个黑道老大对她女儿负责?哈哪画面光用想的就好好笑哦!
不对哦……她好像还忘了一个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孩?谁有小孩了?”她摸摸肚皮,还平得很哩!不会是她吧?
“就是你!”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真的没想过这妮子居然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作息活像条母猪?”
“欸,讲话放尊重点!什么母猪?而且你凭哪一点这样说我?”这人又不在她身边,哪知道她整天“睡饱吃,吃饱睡”的荒淫行径?
“我只是转述令堂的叙述。”他苦笑,把躁动不已的人儿抱在怀里。
哦……好香……实在很想对她做点什么……
“喂喂喂……你干嘛啦?!”这问题真是白问了。他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说她母猪.他才是种猪咧!那他们的小孩就是小猪罗?呵呵……
“笑什么?”
“不告诉你!”
她看见种猪露出潦牙对她说:“那没关系,我们先继续刚刚的事情。你不是还没帮我擦完?不可以半途而废啃!”
“怎么不可以?”她对这男人已经仁至义尽啦!“是我妈害你汗流侠背,又不是我,你去找她啦!”
“这怎么行?虽然我这里很‘壮观’,但还是不宜让丈母娘欣赏吧?”
壮、壮观?这男人在说什么鬼话啊!这种东西也能拿出来自恋哦,受不了!
“不管啦,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对我乱来,我肚子里有小宝宝,所以你要禁欲……敛哦说了你要禁欲啊……怎么还脱我衣服啦?”
“放心,我不会伤到宝宝的。”男人自信满满地宣示。
“骗谁!你每次都——”噢,说错话了。
“每次都什么?”
“没什么。”才不说给这自恋狂高兴咧!“放开我啦!”
“我说了不会再放开你的。”
“这个时候放开没关系啦!”
门内的一搭一唱终究化为阵阵暧昧呻吟,羞得门外唯一的偷听者拎起皮包早早出门去。
办喜事总要起个头,不如先去挑个大饼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