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06

凿一片: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

    王妃高高在上尊贵无双,可惜王爷却只宠爱他的通房小妾,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再未来过王妃的院子。痴恋王爷却求而不得的王妃夜夜独守空闺。

    中秋月圆,王爷依旧留在妾室那里过夜,寂寞空虚的王妃遣散奴婢暗自垂泪,结果,低下卑贱的杂役趁虚而入……

    “王妃,今天是十五月圆,按规矩王爷今夜是要来咱们芳华苑的,您可得好好打扮,王妃洗完这香喷喷的花瓣澡后穿上老奴准备好的这身衣裳,咱们今个儿一定要把咱们王爷的心从那狐媚子那里给收回来!”王妃的贴身嬷嬷伺候沐浴净身后的王妃更衣。

    王妃楚香儿看着这薄如蝉翼的雪色衣裙,嬷嬷正拿着这薄薄小小的一片往她身上穿戴,大家闺秀的矜持让她不由有些羞恼:“嬷嬷准备的这是什么衣裙,怎看着如此通透轻薄,这又岂是良家所穿?还有,嬷嬷也是糊涂了,我那贴身的兜儿裤儿怎地没有准备,难道让我直接套上这等衣不蔽体的轻纱不成?”

    “我的娘娘,老奴还没有老糊涂,老奴还能害了娘娘不成?这衣服是老奴特定给娘娘准备的,这衣裳不需要兜儿裤儿,直接穿戴就行,得了,娘娘你看这就穿戴整齐了!”嬷嬷帮着王妃系上抹胸的绳结,扶着王妃的手往铜镜前走去,准备伺候王妃坐下梳妆打扮。

    “嬷嬷,这,这,这伤风败俗的衣裙,成何体统,又是露胸脯,又是遮不住大腿的,你还不让我穿兜儿裤儿,简直是有辱斯文,这样穿着和那花街柳巷的妓子们有何区别?”王妃只觉浑身都不自在,这衣裙穿在身上仿佛像是没穿一般,柔柔顺着身体的玲珑曲线蜿蜒。尤其是这件轻纱般的衣裳下未着寸缕,腿心也空落落的……

    还有那胸前两团,如花树堆雪似的饱满浑圆,走动间,那沉甸甸的两团一颤一颤的,乳波汹涌,好像随时都能从抹胸里蹦出来一般看的人心惊胆跳。

    坐下后,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楚香儿不自在的夹紧双腿,衣不蔽体的她香肩全裸,胸前半露雪白丰盈,长腿从衣裙交叉处若隐若现,而且这衣衫布料几近透明,她稍稍一低头都能看到胸前高耸的乳肉上两颗艳艳的嫣红蓓蕾将纱衣抵出凸起的形状,还有这等有失体统的衣衫岂是王妃该有的打扮?

    嬷嬷用棉布帮着自家王妃擦干湿发,语重心长的解释,“娘娘,在外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定要端庄持重,可是在内,您要向王爷展示您温柔美丽的一面,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在闺房里还是一副古板严肃的样子,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娘娘您看您这风流身段,胸脯又大又挺,腰肢又柔又细,这双腿又长又直,还有,这屁股也是翘翘的,就是平时为着王妃的仪态,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这身打扮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的,娘娘你这身打扮,王爷肯定喜欢的不得了,老奴保证就那么一眼,就能让咱们王爷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嬷嬷说的是真的吗?王爷真的会喜欢我这样?”王妃本来微愠的脸色在听到王爷可能会喜欢之后一下变得柔和了,她轻咬下唇暗自思索,“嬷嬷说的有理,想来男人爱去逛那青楼楚馆,也是因为里面的姑娘这般穿着吧,可是这样穿王爷真的不会觉得我有失体统吗?”

    “哎呦我的娘娘,咱又不是出门在外穿成这样,咱这衣服只穿给咱王爷看呢!娘娘以为西苑那狐媚子是怎么勾搭的王爷,就是在床上勾住了王爷呢!娘娘你这相貌身段,可比西苑那位强多了,老奴自小看娘娘长大,有些话说出来也不怕娘娘治罪,为什么王爷不经常来,就是娘娘您放的不够开……这次听老奴的,就这样穿!”嬷嬷一锤定音,不容王妃拒绝。

    王妃这身打扮可好看极了,月光遥射,清辉掩映,王妃身上这轻薄剔透到无甚遮蔽效果的白纱更似皎洁月色一般清澈透明,如灿烂雪色般粉妆玉砌,在大腿处分叉的裙摆行走之间露出修长的美腿,抹胸的款式露出玉润肩膀,还露着大半坚挺椒乳,一身玲珑浮凸的勾人曲线再配上这若轻烟笼罩薄雾弥漫的流仙裙衫,连她这老婆子都看得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王爷又怎么能拒绝的了如此这等活色生香?

    “嗯……好吧,这次听嬷嬷的,希望王爷能喜欢!”王妃一派娇羞,纤细好看的手指紧张的绞着胸前系着的细带心里隐隐期待王爷能够喜欢这样的自己。

    她歪头望了一眼窗外高悬的圆月,中秋,可是团圆的时节,今日会是她和王爷的团圆夜吗?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2

    窗外的圆月越升越高,在窗前静坐一边赏月一边等着王爷回来的楚香儿,她的心却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凉。

    屋子里的嬷嬷丫鬟都不敢吭声,气氛压抑极了,也静谧极了。

    夜已经深了,王爷今夜按规矩是该来她这里的?是公事耽搁了吧,王妃这样安慰自己,是的,肯定是的,王爷醉心朝政大事,一时之间忘了来她这里也无妨!无妨!无妨!

    王妃心里想着无妨,她试着微笑想招呼丫鬟伺候她歇息,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顾不得换掉身上这身可笑的衣服,顾不得嬷嬷在身后声声唤着王妃王妃,她急急披上宽松的大敞就往东苑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的夫君,她的王爷,她的天……他一定是在书房忙活公务,而不是在西苑陪着他那个娇娇的小妾……

    一路脚步飞快,连后面的丫鬟婆子都追不上的王妃快到书房门口的拐角处,脚步却突然慢了下去……

    她不敢,不敢再往前,她害怕看到那漆黑一片的书房,她害怕她的夫君在中秋之夜不来正妻房中反而去陪着妾室,她咬着牙握着拳走过转角,看到书房烛火通明。

    楚香儿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书房里娇软的女声在低低的呻吟:“王爷……嗯,轻点,唔……人家吃不消,王爷真讨厌……王爷今夜不是还要去王妃那里嘛……人家不开心……”

    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嫌恶的口吻:“不要在这种时候提那个煞风景的女人……什么王妃,本王的心里只有你……我的心肝宝贝……本王讨厌,敢说本王讨厌,让你知道本王的厉害……”

    王妃扭头便走,可是那软软的求饶声还是从身后隐隐传来,“人家知道……王爷最厉害……最厉害,轻点,人家受不了了……啊……”

    王妃看向对面这才追上的丫鬟嬷嬷们,她强行挤出一个微笑,“你们都下去吧,本王妃要去湖心小亭赏月!”

    “夜深了,娘娘您……”丫鬟嬷嬷们还在呼哧呼哧的喘气,王妃的贴身嬷嬷开口想劝阻王妃回去睡觉。

    谁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妃疾言厉色的一声给吓得把话吞回了肚子里,“下去,不要让本王妃说第三次,否则之前的霍侍卫就是前车之鉴!他和王爷一起长大又如何,本王妃一句话他还不是变成最下等的杂役?本王妃虽然不受宠,可是处理个把下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提到王爷之前的贴身侍卫,大家都噤若寒蝉,一时间无人再敢吭声,只得听命退了下去。

    见到无人再敢跟着自己,王妃这才抬脚往湖心小亭走去。

    她整个人半斜半倚坐在亭边,素手撑着半边脸颊看着亭外的湖水,湖水幽黑,圆月的倒影空空落落的印着晃着,她从大敞里伸出手臂试图去摸一把水中的月影,指尖甫一碰到那好看的银色,圆满的形状一瞬破碎支离……呵,这不就是她和王爷的写照吗?

    正怅惘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不识相的丫鬟婆子们吗?她火从心起不由怒道:“不是都让你们退下吗?我这个王妃说话这么不好使吗?是不是都想被卖出府去发落!”

    王妃心情不悦,怒斥之语说完之后便等着那唯唯诺诺的求饶声,却没想到一个冷厉的男声凛然出现在她耳畔,呼吸吐字间的热气弄得她耳垂发热,隐隐还有几分熏然的酒香,“王妃娘娘,是还想把奴发配到府外吗?”

    男人!

    王爷吗?

    不,不是王爷!

    是谁?居然敢离她这么近!

    “大胆!放肆!”王妃陡然扭头,小嘴差点碰到身后弯腰同她耳语的男人侧脸,她急忙往一旁狼狈躲闪,定睛一看,这个胡茬腌臜,粗衣褴褛的高大男人不就是之前的霍侍卫吗?

    她轻咳一声,端坐如往常一般高贵冷艳,唇边冷然一笑,“霍侍卫,哦……不,霍杂役,我都忘了,你可不再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了,不过是外院最下等的杂役了!看你这身潦草打扮,本王妃一时还没有认出来呢!等等,这是内院,你怎么还敢来这内院,来人,把这大胆狂徒……”

    话还未说完,霍侍卫,哦不,霍杂役高大的身子朝着王妃这边压了过来,将她的双手反剪死死的压在背后,再一把捂住了她的唇瓣哑声道,“我们尊贵的王妃娘娘这才想起来呢,只不过擅闯内院而已,就是大胆狂徒了,娘娘想不想看看奴要怎么更大胆!”

    王妃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这个下仆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他那腌臜卑贱的手捂住她的嘴,她要叫人来,把这个无耻之徒绑起来丢出府去,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急忙挣扎却无济于事,口里呜咽,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一双水汽弥漫的杏眼,怒目而视。

    霍杂役眸光一闪,看着王妃娘娘因为挣扎露出大敞下的玲珑身段,里面轻巧暴露的纱衣也有了几分凌乱,他大手一勾解下王妃大敞领口的绳结,遮掩的大敞落地……

    他目光如钩,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喉结滚动吞咽口水,大手已然伸到那高耸的雪白乳肉上,哑声道,“奴知道王妃娘娘要说什么,不过下人都被娘娘喝令退下了,这里没有人能救得了娘娘了!奴才发现娘娘今日穿的如此清凉,秋风萧瑟寒凉,娘娘可别风寒了,王爷不心疼,奴可心疼!王妃娘娘这般貌美丰腴,王爷不爱看,可奴喜欢的紧呢!奴可真没想到,王妃娘娘平日华丽保守的衣裳下竟藏着这样一副勾人身段,奴也没想到,娘娘白日是高贵大方的王妃,夜里就成了这样淫荡放浪的骚妇呢!娘娘可别再乱动了,要不一会儿这沉甸甸的大奶儿就要从领口蹦出来了,这奶儿看起来鲜嫩可口,揉起来也酥软饱满,不知尝起来滋味如何?”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3

    霍杂役原本干完外院的杂役活计,就和几个小厮喝了点酒,虽然不多却也有醉意上涌,他想醒醒酒就用轻功来到内院想在花园散散心,谁曾想就看到了王妃娘娘一个人气急败坏喝退下人来到湖心小亭,王妃娘娘之前因为王爷总去妾室处休息便迁怒于他这个贴身侍卫,将他贬往外院做苦力,王爷爱去小妾那里,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还能管的住王爷,这种迁怒法未免也太刁蛮了些!

    凭什么王妃娘娘生来就高人一等,可以随意决定下人生死,凭什么他一个侍卫就要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忿忿不平的霍杂役借着酒劲就来到小亭,原本只是想嘲笑奚落这个王妃娘娘不受宠爱的事情,谁知道事情竟发展成如此地步!

    他看着王妃凌乱不堪的纱裙,抹胸的样式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优雅的锁骨,因为怒气而不断起伏的酥胸高耸挺拔,两团晶莹洁白的绵乳被抹胸的绳结紧紧的勾出半球样的漂亮形状,几乎有大半雪白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下。

    胸部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凝滑,而且绵乳中间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不用推挤就跃然眼前,抹胸下缘几近透明的轻纱根本遮不住那高耸浑圆上两颗挺翘的轮廓,还隐隐透着鲜艳的玫瑰色泽,淫糜诱惑。

    没想到王妃平日端庄保守,私下竟如此淫浪放荡!

    她不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吗?她不是优雅尊贵温柔大方吗?

    今夜他就要用最下流最无耻的语言亵玩她!

    他就要让她匍匐在他这种最卑贱最下等的杂役身下婉转承欢!

    粗砺的大掌揉捏着暴露在外呼之欲出的软嫩乳肉,五指用力将那一手难以掌握的绵软挤成各种形状,手感好的惊人,还不忘指缝隔着纱衣布料紧紧夹住那翘起来的朱果,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拽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蹭着,只弄得那两颗小果子越发充血勃起,肿胀挺翘。

    他看着正奋力挣扎却只是将她饱满的大奶儿往他手里送过来,怒目圆瞪更显得美眸迷离含情脉脉,不由轻笑,继续出言讽刺,“没想到王妃娘娘的奶儿不仅大,还挺的很,奴见过摸过不少青楼花魁,这对乳儿可都没有娘娘您的好看好摸呢,大大软软的,就跟奴吃过的大白面馒头一样,松松软软,软软弹弹,奴可爱死了呢……哟,娘娘你发现了吗?娘娘你的小乳尖儿翘得越发明显了,其实奴身上也有个东西翘得老高了,王妃娘娘您不知道感觉到了吗?那可是为娘娘你而翘起来的呢!”

    “唔……唔……”大胆狂徒,无耻之徒!王妃嘴里呜呜出声,却碍于小嘴被堵根本说不话来。此时她好后悔自己急着出门,忘记换下这身轻薄裙衫,此时此刻平白被这卑贱下人轻薄侮辱!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说她!只有这种最下等的奴仆才会讲这样无耻下流的露骨话儿,简直恶心!简直恶心!

    不止他的话,还有他的手!她要让人缝了这个无耻之徒的嘴,砍掉这个龌龊之人的手!

    他居然用他那做惯粗活脏活的臭手来摸她的胸脯,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感那么大力粗鲁,连她平时沐浴都小心揉搓害怕弄伤,没想到这下等人这么使劲,感觉都要被揉出红痕印子了!还有,是什么滚烫的像个棍子的大东西顶在她的腰间,是……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吗?不,不会的,她见过王爷的那物,好像没有那么大才是!不知道这下等仆人身上藏了什么奇怪东西,或许是普通的烧火棍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胸前那两只饱满绵乳被他揉的越来越胀,揉的越来越沉,正想着,胸口一凉,抹胸的绳结也被扯掉,两只玉雪可爱的绵乳便迫不及待的从里面跳了出来,因为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那浑圆的形状摇晃出美妙的汹涌乳波,当真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颗绯色的朱果点缀,俏生生的含苞挺立迷花人眼……

    霍杂役看的眼里邪火直冒,“王妃娘娘不信奴吗?娘娘非要奴解下你的裙带露出你的小尖儿才信吗?您看,它确实翘着呢!奴可没有说谎,奴身上的这东西也翘着呢,还翘得老高老高,奴觉得奴的裤裆都盛不下了,放出来让王妃娘娘您看看……”

    说着他便直起身来,一把扯掉裤子的腰带,将那粗长的大肉棒从束缚中解放,一下子就弹到那雪白摇晃的酥胸上,硬邦邦的抵在娇软酥嫩的乳肉上。

    王妃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之物,一时之间连挣扎也忘了。黑色茂密丛林中昂扬翘起一根巨大粗长的赤色肉棍,硕大圆润的顶端是蘑菇形状的肉粉色,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狰狞可怕,怕是比……比王爷那物,更长更大更粗!

    她和王爷只有寥寥数次,都是黑灯瞎火草草了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这物什!

    粗粗长长,高高地向上挺着,紫红色的柱身上清晰可见那缠绕虬结青筋的突跳暴起,还有那蘑菇顶端的小孔还有透明的清液流出,浓浓的阳刚麝香味道在鼻间萦绕……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4

    “娘娘看呆了不成?奴这物是不是又大又长,裤裆都盛不下了,奴这大棒子可是因为娘娘而硬的,这又粗又黑的棒子可没见过娘娘您这样高贵的人儿,没见过娘娘您这又大又软的奶儿,娘娘您细瞅瞅,看这样喜欢不喜欢?两软一硬,”霍杂役嘿嘿一声坏笑,轻轻,弯腰两手一边一个捧住那两只花枝乱颤的饱满硕乳。

    还顺势让下身那又涨了尺寸的赤黑怒勃往王妃那两团浑圆傲乳中间凑去,劲腰一低一沉,便从两只沉甸甸乳儿挤出的深沟下一顶一钻冒出了头。

    移动的动作太猛,粉红的蘑菇头一路蹭着那雪白的乳肉胡乱顶弄,饱满的大奶儿被撞得摇摇发颤,连雪峰顶上肿胀含苞的朱果红梅也没能幸免,还沾上了那物点点透明的清液,格外艳光四射。

    王妃看着那粗长赤黑之物被自己的两只雪团紧紧夹着,那如同炙烫铁块的坚硬大棒,剧烈起伏的胸脯之中能够清楚感觉到那狰狞粗砺的外表下,暴起青筋喷张有力的弹动……

    这物什下是那那胸乳下缘紧紧抵着的两颗浑圆卵袋,上是这几乎都顶到她下巴的蘑菇粗棱,这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就这般夹在她雪白娇嫩的胸乳中间。

    “啊……大胆,来人,来人,你……我会治你死罪,要将你千刀万剐!”王妃娘娘这才如梦惊醒,羞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强行挣开背后反剪的双手,抬头就想一巴掌挥去,“拿开你的脏手,还有你那什么腌臜的物什儿,你敢这样对待本王妃,这般侮辱本王妃,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死吧!”

    她是尊贵无双的王妃娘娘,这下仆竟然如此狂妄放肆,这不要脸的下仆是不要命了!

    天啊,简直要命!简直该死!

    那滚烫的烙铁触感埋在雪乳中,粗砺火热的大掌包着两边,还有微凉的夜风趁机袭上赤裸的肩头锁骨酥胸,这等冰火相加,让她不由身子一个激灵,浑身窜过了某种奇异荡然的震颤酥麻,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便是那双腿间隐秘的小花也是激颤不已,原来不知不觉间,那处已然泥泞不堪,蜜水横流。

    面对那朝他俊脸挥过来的小手,连放在两团妙乳的大手都不曾挪开脑袋一偏一抬一蹭,硬生生让那巴掌改了势头,小巧的巴掌手整个横在他胡茬糟糟的唇边,薄唇一张,轻轻咬了一口那可爱的尾指部分。

    霍杂役一脸好整以暇看着小手从唇畔挣开,不慌不忙的调笑道,“王妃娘娘您再大声些,再大声些,让那些下等侍卫也来一饱眼福,瞧瞧你这姣美玲珑的身子!看看你那硕大的奶儿是如何包裹奴这腌臜玩意的……要是喊来王爷,岂不是更妙了!呵,奴一介贱命死不足惜,都已经是最下等的仆役了,这对奴的侮辱可是比死了还大呢!临死之前,还能和尊贵发娘娘您春风一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很呢!不知娘娘和咱王爷玩过咱俩现在这姿势不?娘娘这沉甸甸的大奶儿全心全意的包着奴这话儿,又绵又软的,一会儿奴那大棒一抬一翘,在您这奶儿间一磨一蹭,奴可是要爽翻了……”

    说话间劲腰微动,那竖在绵软酥胸里的赤红巨物也开始了上下摩擦耸动,两团饱满荡漾的柔暖间不过那么一下抽插,便有股子麻利的爽意袭上下腹。

    谁料刚动了那么一下,掌中的绵乳便挣脱开来,那根昂扬挺立的黑赤棒子也没有了柔软的挤拥,王妃那小小的娇人居然逃开了。

    王爷两个字是王妃心中最大的逆鳞,王妃一想到王爷可能看到她被下仆这样侮辱糟蹋,想到可能会有更多的下仆看到她浑然赤裸的身子,情急之下浑身不知哪来的一番气力,再加上已然有些意乱情迷的男人手中也失了力道,她这边一把蓄力往旁边一躲竟挣脱开来。

    她躲开便想起身逃跑,谁知刚一站起便发觉脚软腿麻,别说逃了,整个人浑身瘫软无力,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又重新坐回亭凳之上,看着逐渐逼近的男人,避无可避之际,她只能飞起一脚狠狠踢向那依然暴露在外,还勃然翘着的丑陋大东西,不是说男人的命根子都脆弱不堪吗?“走开,走开,混账,你欺人太甚!”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5 娘娘这大奶儿是要亲亲要咂咂吧

    王妃这一脚可是用足了力道,不过在曾经是王爷贴身侍卫的霍杂役眼里着实不够用了,他伸手一捞便抓了个正着。

    大手包着那纤细的脚踝轻轻往上一拽,那笔直白皙的玉腿就从轻纱裙摆中被扯了出来,白花花嫩生生的小细腿悬在半空,若非那纱裙开叉仅及大腿,怕是腿心那湿漉漉水溶溶的小粉花也要暴露无遗了。

    不过即使只看到白花花的长腿,霍杂役也是心火旺盛,拽着那细嫩的脚踝的大手不过轻轻用了点力道,便把还在挣扎的美人往怀里拉了过来,霍杂役笑道,“娘娘说的对,奴才我可不就是混账,奴才是娘娘您一人的混账,王妃娘娘您不喜欢奴这大棒在您那大奶儿蹭就直说,何必如此激烈的反抗呢?也是,娘娘那大奶子又香又软,分明是要亲亲咂咂的……也不知娘娘这么大的奶子能不能吸出甜甜的奶水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弯腰,话没说完整张脸就埋进那如花树堆雪般的饱满玉乳之中。

    唇舌邪恣灵活地吞吐着那香甜可口的绵软乳肉,灵活的舌尖对着那俏立的樱果又勾又转,还不时发出暧昧的吸咂舔舐声,还有啧啧有味的口水吞咽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珍馐美味呢。

    嘴里吃着舔着,手也不老实。

    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摸上王妃那暴露在裙外的大腿雪肤,长指摸到大腿内侧还顺势用力,将长腿往两边分的更开了。

    “放肆……放肆你……唔……嗯……”王妃陡然被抓住玉腿,那一拉扯不仅露了腿,连空落落的腿心幽秘处也几乎曝光,隐约还有微凉的夜风拂过轻薄的裙衫直往流水的幽穴里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发出的羞人喘息,已然是悲愤相加泪眼婆娑的她甚至连斥责的怒骂也变得娇软无力,仿若调情一般,“无耻……唔……别……”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没有被男人发现自己裙下一丝不挂,就听到男人说要亲亲咂咂她的奶儿,不等她反应,男人就将脑袋埋进她的胸脯中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雪白的玉乳被男人吞吃入腹,被肆意玩弄。

    天啊,这个低下粗鲁的杂役居然把头埋在她胸前,还大口大口像是孩童吸奶一般咂咂有声,又是啃又是咬的……

    还有粗糙的胡茬扎着她雪嫩的胸前肌肤,微微刺痛的感觉混杂着雪乳被啮咬啃噬的火辣刺激,似乎一切都不太一样了。

    明明她是该嫌弃厌恶这个低贱的下仆如此轻薄于她,可是偏偏有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惧怕并着奇异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流窜,让她欲罢不能,娇喘连连……

    正在王妃被自己的反应震惊之时,她被拉得大开的玉腿陡然一颤,那大手掰开她的腿还不罢休,竟然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流连,粗糙的薄茧在娇嫩的大腿肌肤上缓缓往腿心摩挲,两相摩擦带来无比酥麻的颤栗。

    王妃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酥软无力,口里的嘤咛喘息声越发急促,挺翘的雪臀也不自觉绷紧,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调到了大腿根处,跟着那粗砺的滑动而颤抖不休。

    就在指尖到达幽秘的花瓣瞬间,阻拦在花口的那波兰泽花蜜再也忍耐不住,倾泻奔涌,流了大手一掌心的黏腻芬芳。

    这边霍杂役也是吃了一惊,随后便是哈哈大笑,他还没做什么,尊贵王妃娘娘竟然自己泄了身,当真是个敏感热情的小淫娃,“奴才可真是想到娘娘私下竟是这般放荡的小淫娃,不穿肚兜也便罢了,现在可是连亵裤都也没穿呢!娘娘可真是口是心非,嘴里说奴才放肆,不过下面这小嘴可诚实的很,骚水水流的止也止不住,嗯,这话奴才似乎说错了,这水儿好像不骚,反而香的很……”

    他抬起湿淋淋香喷喷的大手,当着怀里试图挣扎的发抖美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掌心,啧啧称赞那甜蜜的汁水,居然让他遇到了这样发妙人。

    “你……你……我……”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泄身,王妃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还强撑着想摆脱这个低下仆人的禁锢,却有心无力。她嘴唇微动想嗫嚅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她居然……当着这个下仆的面儿……羞愧难当的王妃娘娘羞耻的快要掉眼泪了。

    这副模样看在霍杂役眼里却是让人越发冲动。

    美人凌乱的青丝更添风情,剪水双瞳春情满溢薄泪盈睫,双颊似傍晚彩霞般桃红绯绯,小嘴呼吸急促,雪白的贝齿咬在下唇处羞愤极了,当真是含羞带怯魅惑诱人的紧,昔日高高在上的王妃娘娘,竟也有如此小女儿的娇羞媚态,霍杂役不由胯下一紧,原本就充血鼓胀的大棒子越发生猛,憋的隐隐作痛。

    他将满手的芬芳花蜜往胯下昂扬怒挺的大棒子上抹去,微凉的滑腻消下去了几分火气,他笑道,“难怪娘娘不想奴才这大棒子去弄娘娘的大奶子,原来是娘娘下面这张小嘴想尝尝奴才这大棒子,娘娘害臊不肯说,可是下面这小嘴都可怜巴巴馋成什么样了,这口水流的,奴这手这么大都堵不住这水呢!不过没关系,奴才这就用奴的大棒子来帮娘娘解解馋……”

    本来霍杂役还想多玩点花样,好好报复一下这个眼高于顶的王妃,可王妃那副情动娇态着实让他忍无可忍,大手一把拦起那丝薄的裙摆,扶着那怒气勃发的大肉棒对着水光满溢的小嫩花就是重重的一顶,重重的一戳。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6 奴要用这大棒子把娘娘捅坏

    “唔……好痛……”王妃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粗硬长物便狠狠撞了进来,吓人的尺寸把那湿润的花瓣软缝给撑的几近透明,穴口附近的软肉层层包裹着那庞然大物,微热紧致的媚肉死死的缠住了那陡然入侵的巨大异物,腿心幽秘处差点要被撑破的痛楚感让王妃惊呼出声,“你出去……不要……”

    霍杂役自认为他这一撞也是用了一两分力道,按理不说直捣花心将王妃娘娘插的美滋滋,也该横冲直撞捅进去大半截,谁成想这甫一挤进去那花穴里面的媚肉便一层层缠裹上来,夹的他大棒子不能更紧,差点动弹不得,整个长长的大肉棒别说进去一半了,只有那圆润的蘑菇头并着一丁点柱身才挤进去了,就这样还是因为刚刚那丰沛的汁水起了些润滑的作用。

    他喘着粗气说道,“唔……可真紧!王妃娘娘下面这小花也委实小了些,奴都怕自己的大棒子给娘娘捅坏了呢,娘娘您放松些,这又紧又热的夹着咬着,奴莫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名器美穴……要不是知道王妃娘娘已为人妻,奴还以为娘娘您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呢……”

    霍杂役疼的额头微微冒汗,看着美人秀眉微促口里还直呼疼,也不禁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原本还想不管不顾大刀阔斧顶进深处再说,现在也不由耐着性子压抑着欲望。

    霍杂役忍着胯下那憋的几乎要爆炸的疼痛,轻缓腰身耸动,不断叫嚣着冲刺的大棒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穴口位置缓慢抽送,想让那甜蜜温暖的小嫩花早点适应这庞大的存在,至少再多分泌些汁水以免一会儿美人太痛。

    一句已为人妻,瞬间让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王妃清醒了几分……

    天啊!她这是在干什么?

    不!不!这个粗鲁的仆人居然把他那丑陋狰狞的大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里,不可以!不可以!母亲说过只有丈夫才可以碰她的身子!

    王妃大梦初醒,衣衫半褪玲珑浮凸的身子不停地向后扭动挣扎,试图把那个像烙铁一般滚烫的庞然大物从她的小嫩花里退出去,“混账……你快把那东西弄出去……你这种低贱的仆人怎么可以碰我!我是王妃,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可以碰我!我要杀了你!”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的那双饱满肥乳因为她的拼命挣扎而晃的更加厉害,波涛汹涌的粉白糯米团上嫣红的乳尖儿跟个点缀的小红枣晃动不休,让人热血上涌。

    她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话同时也让被美色所迷怜惜佳人的某人大梦初醒,想起自己因为这个女人随口一句话所遭受的一切侮辱,继而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怒极反笑的霍杂役灭了怜惜之心,好看的眉眼轻挑,倒是添了几分俊秀,他笑的轻蔑讽刺,“我怎么不能碰你了,刚刚碰了你的大奶子,舔了你的奶尖尖,还摸了你的小骚穴,现在爷的大棒子还捅了进去呢!王爷是什么东西,没有王位,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而已……”

    霍杂役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人,粗掌一手抓着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肥美玉乳,丝毫不留情面的揉捏成各种形状,粗暴地蹂躏着那雪白肿胀的娇嫩乳肉,“至于王妃娘娘你,也不过夜夜独守空闺的寂寞少妇而已,王爷不去你那又怕什么,他那话儿我也见过小小的短短的,可满足不了咱这喜爱夜里不穿肚兜亵裤出来闲逛的小骚货小淫娃呢!小荡妇嘴里这么清高拒绝,那你的大奶子不要这么翘,小骚穴别流这么多水儿,还不是喜欢让爷操弄!”

    他长臂托着王妃的小粉臀一把站起身来,结实的臀部往前一送,站着就把那又胀大了几分的神气肉棒用力挺进那姣美的蜜穴,力道之重直接就将那柔美娇软的裸背顶靠到了亭里的朱红柱子上。

    而那粗大的烙铁肉棒也勇猛地插进了最深处的软嫩花心,进去后又飞速退出,一来一往,一抽一送,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王妃那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痕迹,那粗硬长物几乎要顶破雪白的肚皮,过快的捣弄速度更让把那幽窄花径里的汁水肆意飞溅,噗几做响。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7 小骚货要爷您的大棒子

    王妃大汗淋漓,柔若无骨的娇躯被强烈的冲击弄得不住颤动,灼热而粗涨的欲望突来的强硬抵住花径尽头的敏感,她猝不及防,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柱子上,寒意入体,可下身的滚烫席卷而来,她仰着小脸儿大口大口呼吸,鬓边的长发也被汗水浸湿,黏成一缕一缕的,“嗯……不要……唔……”

    男人滚烫硬挺的大棒子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粗鲁莽撞极了,花壁上的软肉被撞得落花流水,紧窄的花缝被硕大的柱身撑开到了极致,更令王妃羞耻的是,她居然有些享受这样被强迫的快感,这是王爷根本给予不了她的销魂愉快,给予不了的强壮压制!

    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心脏跳动的越来越频繁,她似乎根本抓住最后那残存的理智了。

    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她确实喜欢这样被男人大力操弄,因为她的大奶子确实从来没有这么鼓鼓胀胀的翘着饱着,她的小骚穴也从未流出这么多的汁水,她只觉得腿根一片泥泞不堪,那淫靡的滋滋水声让她又羞涩又愉快,她禁不住款摆腰身迎合起那强而有力的捣弄,嗯,好粗暴,好勇猛,好喜欢……

    霍杂役自然注意到眉目含春意乱情迷的王妃娘娘已乐在其中,颇有几分享受之意,深不见底的幽深眸色又暗了几分,他刻意放缓了抽插的动作,轻声哄着,“爷操的小荡妇舒服不舒服……说小骚货的小骚穴喜欢爷的大肉棒,被爷的大肉棒插的淫水连连,求爷再大力点……不说爷可就要走了,不想继续操你的小骚穴了……”

    这样一说,他挤捏着那肥美雪乳的大手也温柔了几分,指尖漫不经心的轻挑那艳红的果子,肿胀的大棒子不再猛进猛出,而是埋在其中把每一处媚肉都给顶的开开的,耐心细致的到处顶弄,终于寻到那颗藏匿其中的最嫩蕊心,他耐着性子指使着圆润的蘑菇头轻轻搔弄那块软肉,轻轻一碰歪歪一磨,可真是好玩极了,看着王妃已然被他逗弄的娇喘不休,粉面酡红,他不慌不忙地开口催促,“小骚货说不说,说不说,不说爷就走了,真的不管你了……”

    烙铁一般的滚烫和内里温热紧窒的媚肉,二者本就是极致贴合的相互摩擦,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小穴本就敏感无比,现在忽然停止了快速的摩擦纠结,正好像是浪涛澎湃的情潮突然被大坝拦截,王妃体内本能对情欲的追求越发强烈。

    而对那颗小蕊心那隔靴搔痒般的轻轻碰触无疑击溃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再记不得自己的羞耻心,记不得自己的高贵身,她不要他走,满腔自尊骄傲都在这意乱情迷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消失殆尽。

    王妃一双藕臂死死的环住那健硕的腰背,小嫩花也紧紧的缠着那粗硬的炙热,口中哀道:“别走……小骚货要爷的大棒子,要爷的大棒子把小骚穴捅的透透的……爷别折磨我了,小骚货要……”

    “既然小骚货都开口要了,爷给你便是!爷就用这大棒子把你捅的透透的!”霍杂役哈哈大笑,昔日高贵的王妃娘娘如今变成了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淫娃,霍杂役整个人不能再满足了,那娇软柔美的语调完全俘虏了他!

    霍杂役大手用力往上捧住翘臀,强劲有力的窄腰重新挺动,硕大圆润的顶端对准那细软的蕊心用力顶了过去,窄小的幽径被塞的满满当当,疯狂的捣送中,蘑菇头有时还重重的插进了子宫口里,王妃盘在男人腰身上的双腿都有些夹不住了。

    那凶狠有力的捣刺,每一次都对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难以描述的极致欢愉让她欲仙欲死,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所谓的人间仙境,云朵载浮载沉,她整个魂儿都快飘起来了……

    柔软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抖着颤着,温软的小嫩花也随之收缩绞紧,这一次的高潮和之前的相比,尤为激烈,一阵震撼的酥麻从手到脚,身子猛然弓起,激灵灵的一个痉挛,一股子淫水奔流而出,“唔……大棒子好粗好长……受不了了,要把小淫娃给插坏了!”

    看着高潮过后,软绵绵瘫倒在他怀里的王妃娘娘,慵懒无力,美目迷茫,她又泄了,满满一花壶的骚水都喷了出来,那抽搐的娇娇软肉哆哆嗦嗦,紧紧绞着他的大棒子,唔,爽!这美穴当真极品!

    霍杂役不由皱眉赞道,“小淫娃身子这般敏感迷人,不一会儿就又喷水了,这可是怎么操也操不坏的极品呢,真是叫爷停不下来,爱极了呢!唔……”

    一声难以压抑的低吼,霍杂役就着那股泛滥的花汁狠命抽插起来,撞开哆嗦抽搐的媚肉,凶猛的撞击把瘫软的王妃一下又一下的顶到了背后的圆柱上上,那粗长的肉棒在顶弄间,也似要脱离了她的小穴一般,又是近乎几百下的抽插,最后才忍不住绷紧身子重重一顶,把那浓白的灼液一股脑射进小花最深处!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8

    “娘娘,您在哪儿……”就在此时,远远传来嬷嬷和丫鬟们的呼唤。

    霍杂役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那疲软的大物什,拽着王妃身上那件已然残破不堪的纱裙裙角,随便擦了一下那湿淋淋的大棒子便往裤裆里一塞,抱怨道,“真扫兴,要不是那群不识相的丫头婆子过来,爷还能和小骚货你再来好几次呢,小骚货这么紧把爷夹的真爽,干到天明也不是问题……”

    他把怀里瘫软无力吓得直哆嗦的王妃娘娘放回凳子上,捡起地上的那件披风又给人好好的穿上,还妥帖的系好了结扣,最后顺手拔掉了王妃头上绾头发的那根玉簪揣在怀里。

    “你……你把玉簪还给我……”王妃顾不得一头青丝流泻下来,她有些急了,“那是……那是王爷……”

    霍杂役嘿嘿一笑,将王妃嘴里没说完的话给补充完整,“那是王爷娶您的聘礼之一,可名贵了,价值连城!奴手里也得留个娘娘的把柄不是,万一王妃娘娘忘了咱们今晚的一夜风流,转眼找人把奴千刀万剐可怎么是好……若娘娘不顾及咱一夜夫妻百日恩,想要奴的命,奴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将这戴绿帽的事告诉王爷。”

    眼见丫头婆子们离这凉亭不到数十丈,霍杂役低头咬了一下王妃的耳垂,轻声补充道,“虽然娘娘可以说是奴偷了你的簪子诬赖你,不过王爷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休妻的借口,好把他心爱的宠妾扶正,娘娘三思而行,可不要被人发现犯了七出的淫佚罪名,白白为西苑那位做嫁衣!”

    话刚说完,他整个人便施展轻功,从凉亭上一跃而下,如蜻蜓点水般略过湖水,眨眼便不知去向。

    不大会儿嬷嬷和丫鬟就寻摸过来了,嬷嬷离老远心疼的叫喊,“我的王妃娘娘,天寒露重的,你在这儿也冷静的差不多了,咱也该回去歇息着了,要保重玉体!”

    走近一看更是大呼小叫,“不得了,娘娘你的发髻怎么散了,眼圈也这么红,我的乖乖啊,王爷送您的那根玉簪怎么不见了,那可是老婆子我为了今夜您讨王爷喜欢,特地从库房里找出来给您戴上的……”

    “嬷嬷你闭嘴!”王妃觉得脑子都要炸了,身子也酸疼的要命,她倒有些庆幸这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满面潮红春意和被咬破的唇角。

    她拢了拢宽大的斗篷披风,确实将她下面的身子遮掩的严丝合缝,这才示意丫鬟扶她回房休息。

    一路上疾言厉色,将今晚所受的委屈都一股脑宣泄到嬷嬷身上,“嬷嬷我再怎么不受宠,大小也是个王妃,希望嬷嬷以后不要再对本王妃指手画脚大呼小叫的,玉簪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处置都行!以后也不要尽给本王妃出些丢人现眼的馊主意,比如今天献宝似的那身破烂衣服,本王妃回去就把它给剪了烧了……”

    一路上无人再敢言语,大家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小心翼翼的扶着活像个疯婆子一般的王妃。

    王妃好不容易撑着酸软的身子回了卧房,她都感觉腿心里面的乳白灼液好像都顺着大腿往下流,命人弄了洗澡水重新沐浴。

    王妃今日受了刺激,神色不对,她不叫人伺候,下面的丫鬟婆子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巴不得离王妃远远的,免得撞到枪口上。

    洗完澡的王妃娘娘当真将那还隐隐泛着腥气的透明纱裙给烧了,看着红色的火苗燃烧殆尽,她又想起了那如鬼魅一般消失无踪的健壮背影。

    王妃咬唇思索,她本来的确是愤怒到想命人,把那个玷污她侮辱她的腌臜下仆给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可是现在她只能改变主意,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说刚刚霍杂役最后的那段话确实有效。他拿了她的簪子,不管他和王爷说什么,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只会趁机把所有的不贞罪名往她头上扣,然后休弃她,好把王妃的位子给他最宠爱的通房小妾……

    就她单单亲眼目睹霍杂役离去的轻功,她就没了要杀他的心思,他曾经好歹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定是从小培养,那一身的功夫难逢敌手,她找的那些普通侍卫人再多也奈何不了武艺高强的他!罢了,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就当自己今夜做了个噩梦,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遇上他!

    这个霍杂役不是在做杂物的外院干活吗?只要她不往外院去,也再不去那和外院只有一墙之隔的湖心小亭,肯定就再也遇不见他了!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9 奴眼光高只喜欢娘娘这样的美人儿

    日子晃悠悠的,转眼已是半月之后,似乎一切如常。

    这日晨起,丫鬟婆子们帮着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穿戴好华贵的礼服裙裳,净面后被丫鬟婆子们掺着往梳妆台那里走去。

    距离那日之事已有半月,并未有任何风声,王妃这才敢貌似轻松的随意询问,“嬷嬷,今天本王妃要和王爷一起进宫赴宴,我记得往日进宫王爷身边好像都有一个霍侍卫贴身保护,怎么上月就没有看见他了!”

    王妃今日心神不定,喜怒无常,嬷嬷小心翼翼的答道,“王妃娘娘忘了,那霍侍卫没有福分,不配待在王爷身边伺候,被贬到外面当那下贱杂役了!”

    王妃挑了挑眉,轻声道,“哦,本王妃倒是忘了这茬,这霍侍卫,咳,霍杂役好歹也曾是伺候在王爷身边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当个小小的杂役也是委屈了,这样吧,嬷嬷不如取点银钱给他,打发他出府做点小生意,也算是本王妃的功德!”

    嬷嬷颔首应道,“娘娘真是菩萨心肠体恤下人,那霍杂役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得蒙娘娘您的恩惠,嬷嬷这便去外院吩咐。”

    看着嬷嬷急匆匆出门的背影,终于要解决霍杂役这个祸害了,要不了他的性命,让他出府也好,这样就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了,留他在府里,总是觉得心里不太安生。

    处理了这事,王妃半月来提着的心吊着的胆也松懈了些,她看了看铜镜里面不施粉黛的自己,轻皱秀眉,吩咐身边的两个梳妆丫头,“今日要去宫里须要盛装恭敬,你们两个去库房寻来上回皇后娘娘恩赐的螺子黛桃花粉,还有陪嫁里的如意青玉簪和吉祥金步摇也一并寻过来吧。”

    两个丫头也听命出了门,屋里只剩下王妃娘娘一个人了。她正对着黄铜镜子细细端详,自言自语道,“这容颜不美,样貌不胜吗?为何却终日不得宠幸!”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依奴看娘娘花容月貌,好似天仙,娘娘想要宠幸便可直言,奴确实能好好宠幸娘娘一番呢!”窗户被从外推开,霍杂役一个箭步便翻窗而进,几步便到了王妃娘娘身后。

    王妃闻言一惊,扭头一看,吓得站起身来,“你……你想干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做什么,我这就叫人来!你别过来!”

    霍杂役丝毫不畏惧王妃娘娘这发着颤音的威胁,反而朝着王妃走去,“娘娘要是想叫人早就喊了,娘娘还想着给奴银钱做买卖,怎舍得让奴被抓!刚刚嬷嬷说的有理极了,奴我没福分待在王妃身边,可是奴有福分给娘娘您暖床不是,一解娘娘闺中寂寞不是!能享受娘娘您温香软玉娇软可人的身子,才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

    “你住口!你别过来!”王妃吓得腿都软了,她靠在梳妆台边,声音颤的不行,连王妃的自称也不要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不要再藏着我了,你要金银珠宝,还是绝色美人,我都可以赏给你的!”

    霍杂役脚步不停,已经走到王妃娘娘身旁,他一把扶住那站不稳的美人细腰,弯腰亲了一口那花瓣一般的樱桃小口,悠悠道,“金银珠宝奴不稀罕,奴稀罕绝色美人,不过奴这人眼光高,只喜欢娘娘这样的美人儿!”

    “你……放肆……”王妃娘娘还要再说什么,门口已经传来丫鬟们脚步声和说话声,吓得她花容失色,急道,“你……你快藏起来,有人来了!”

    霍杂役安然不动,半点惊慌之色都没有,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问道,“藏起来,藏哪里?”

    眼见人都要进门了,王妃娘娘吓得魂都要飞了,她四下一瞧,只能移开脚旁的凳子,把人往梳妆台下塞,幸亏她这梳妆台高大华丽,连台下的地方也宽敞的紧,要不高大威猛的霍杂役还真塞不进去。

    好不容易把人弄进去,王妃娘娘急忙在梳妆台前坐正挡着藏在下面的男人,她拍着跳的极快的心口,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着进门的丫头发火,“你们这些小姑娘做事越发惫懒,不过是寻个东西也这般慢腾腾的,让本王妃好等!”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0 躲在梳妆台下面也不老实

    丫鬟们被吓得噤若寒蝉,急忙跪倒在地,唯唯诺诺的求饶,“王妃息怒,娘娘息怒!”

    王妃也不想为难丫鬟,况且她们跪在地上也难免不会发现藏在梳妆台下的男人,她缓了语气柔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别跪着了,还不快起来为本王妃梳妆打扮,别耽搁了去……啊……”

    她忽地惊叫一声,吓得刚刚起身的小丫鬟们又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不关你们的事,起来吧……本王妃只是忽然想到……忽然想到青玉簪子不配今日这身华服,这才失了仪态惊呼一声,我看还是用匣子里的羊脂白玉簪绾发好了!”王妃娘娘咬着唇瓣止住惊呼,面色如常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她心里恼极台下面那个无耻龌龊的登徒子,他居然在她说话的时候掀了她宽大的裙摆,裙底蓦地一凉,吓得她本能将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的长腿蜿蜒而上,掌心还在她腿根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放肆地抚摸滑动,激起微微的战栗,王妃娘娘装作轻拂裙摆上的褶皱,灵巧的将那大手移开。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裙下再不是如那夜般不着寸缕,她可是穿了衬裤的,而且她身旁还有丫鬟婆子,谅这下流之辈怕是也不敢做些什么过分之事的!

    不过她还真是低估了色胆包天的霍杂役,霍杂役又岂会委屈了自己!

    跪蹲在这小小的梳妆台下憋闷的很,已是大大伤了男子汉的自尊,不趁机占点便宜怎么行?

    大手被拂开了,它便直接了当顺势插进了王妃紧紧夹着的腿心里,长指轻轻一勾便摸到腿间掩映的小嫩花苞,粗砺的指尖隔着布料勾勒描画着那两片肥厚的花瓣,轻轻的磨,柔柔的蹭。

    才勾画了三四下,霍杂役的指尖便觉察到隐隐的湿濡沾染渗透了衬裤,被这抹湿意鼓舞了的手指越发发兴奋起来,裹着湿黏的布料便调皮的戳进小小的花缝之中,刚一进去,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的紧了,又软又娇的陷进其中,不可自拔。

    “嗯……梳的轻些,有些扯到头皮了!”王妃娘娘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刚叫出口的瞬间她便醒转过来,装作绾发时被扯到了青丝,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腰间系挂的美玉腰饰,她有些忍不住了。

    他怎么敢把手指伸进去了,怎么敢!

    特别还是隔着一层料子伸进去,衬裤虽是上好的散花绫锻,可是被包着手指戳进了最是软嫩的花穴内,也不免带来异样的摩擦不适。

    娇娇的花壁软肉还敏感的缠裹上陡然入侵之物,那长指微微用力并着布料在穴内轻轻顶弄,犹如隔靴搔痒,分外磨人,刺激的花穴内里春水连绵奔涌,止也止不住。

    王妃的呼吸越发不自然地急促起来,她拼命咬住下唇,轻轻挪着小屁股,想把那放肆的手指知难而退,手指也确实戳了几下便拔了出去。

    只是王妃还未来得及缓一口气,那轻薄的底裤便被大手给慢慢扯出一条缝,微不可闻的“撕拉”声并着腿心的凉意让王妃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她的双腿被大力分开,似乎还有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她那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霍侍卫虽是在昏暗之处,但学武之人眼力极好,他扯破衬裤,一眼便瞅见那乌黑的柔草下两片粉红莹润的含苞花瓣。

    小花微微向外张开着一道小小的细缝,丰满的花瓣间还藏着一颗微微探头红润欲滴的小珍珠,充血卜胀,艳光四射,而小花上还有水溶溶的蜜汁,满溢而出,娇花清露,好不动人。

    特别是霍杂役脑袋凑的越近,那湿漉漉的蜜水被火热的气息感染,越发奔流而出,喷香四溢。

    看着那透明的花露顺着小缝滴答直流,霍杂役眸光一黯,双手按住玉腿内侧用力向外分的更开了些,低头便将唇瓣凑上了那朵靡靡娇花,细细一品香甜花蜜。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1 没了闲杂人等,自然要做正事了

    小娇花本就之前张开了小缝,大舌只是轻柔的舔弄那已经微微颤抖的娇艳花蒂,就激起汹涌澎湃的花汁奔流而出……

    薄唇轻轻一嘬,便有满口的香甜汁水被霍杂役吞吃入腹,上次他满手都是流泻的花蜜,他尝过一口便再也忘不了此等滋味,这味道正如他想象的那般香馥清甜,仿佛天宫里的琼浆玉露,让人爱的不行!

    感受到王妃娘娘被他这一嘬吓得身子轻颤,霍杂役挑了挑眉,迅速的用舌尖挑开花口的两片小花瓣钻进花径,大舌刚进去就被一股神奇的吸力狠狠的绞住,那敏感的小花穴又热又紧,大舌如同陷入一团柔润的酥脂当中,花壁媚肉几番痴缠绞弄,当真让人骨头都酥了!

    “娘娘您天生丽质,不用上妆这肌肤也是香滑雪腻,您看您的双颊还没涂胭脂,已经红绯娇艳,倒是比敷了桃花粉这等胭脂还要漂亮呢!”小丫鬟刚用螺子黛画好眉,拿着桃花胭脂正想往王妃娘娘脸上抹去,却发现娘娘粉面羞红,眼波流转,竟是比上了妆还要美上三分,不由赞道。

    “唔,你这张巧嘴惯会油嘴滑舌的糊弄人……本王妃就赏你这两只东珠耳坠了!”王妃娘娘已被调弄的妙目含春,花靥羞红,她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柔弱无骨的娇躯无法自抑的轻轻颤抖,她的玉腿情难自禁的想夹紧,可是男人的脑袋还埋在其中,根本夹之不住,花穴深处湿腻花蜜根本不听使唤,越流越多。

    她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再这样拖下去,丫鬟们怕是都能看出端倪,她半托香腮,掩饰自己的情动神色,吩咐丫鬟们出去,好来解决这件事情,“暂且别上妆了……我觉得身体不适,有些头晕,你们先出去侯着,我先休息一会儿!”

    看着丫鬟听命离去,王妃娘娘正想用力推开那在她腿心肆意舔弄的男人,结果大手刚想掀开裙摆,她的贴身嬷嬷又急匆匆走了进来复命,让她不得不又摆出一副正经模样。

    嬷嬷站在王妃身旁喘着粗气,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娘娘您可知那姓霍的小子有多不识抬举,娘娘恩赐银钱的福气他可是享受不到了,嬷嬷我去外院才知道这小子半月前已经偷了他的卖身契悄悄离开了王府,不知所踪!王府这等高贵之处,即便是做个最下等的杂役也是要上辈子积福的……特别是之前他还是在王爷身边做事,没想到竟也如此的没有规矩,怪不得被贬到了外院……”

    那不知所踪的下等杂役此刻正藏在离嬷嬷不远的梳妆台下,他倒也不恼这嬷嬷将他贬的一文不值,他要做正经事呢!

    他微微拔出舌尖,努力将那颗充血胀大的粉红珍珠含入唇内,以舌头轻轻顶弄,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到小珍珠颗粒的轻缩发抖,就连花壁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波及,小花径一阵收缩颤抖,湿滑的蜜水流淌的越发欢快,王妃差点就没忍住叫了出来。

    “嬷嬷……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多嘴多舌了,一句话就说那下人已经走了就成,怎么啰嗦成这样,听的我脑仁疼儿……”王妃强忍着想娇喘的冲动难受劲儿。

    心里骂着那该死的下人花样百出他现在居然还用舌头模仿着那大肉棒的动作,在花穴口狠狠戳进,又缓缓移出,还有那啧啧的吸吮声大口吞咽声,直弄得她身子发软,腿脚无力。

    嬷嬷被吓了一跳,她急忙住嘴,抬头看见王妃娘娘的模样,粉嫩的鼻尖凝着几点汗珠子,桃颊上也浮上了两团绯红的彩霞,她关切的问道,“是嬷嬷我多嘴多舌了,不过娘娘你刚刚说您脑仁儿疼,哎呀,娘娘你怎么满面潮红,身子还在发抖,可是昨夜着凉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

    王妃娘娘扶着鬓角装着头脑发晕,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到了极致,她知道嬷嬷是真的关心她,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嬷嬷我身子确实不舒服,这才刚刚发了脾气,我一会儿去躺着就行!”

    看着嬷嬷准备扶她去床上躺着休息,她急忙阻止,等她站起来不就露馅了吗,她匆忙寻了个借口,“嬷嬷不必扶我了,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你去和王爷说一声我今天就不去宫里了,措辞您把握着些,别让王爷恼了,这事你做着我才放心!走之前把门带上!”

    王妃娘娘好说歹说才把嬷嬷送走,门刚关上,她就急忙把八角凳后撤,掀开裙摆看着半跪着的霍杂役,气的胸口起伏,“你放肆……竟敢……竟敢!”

    霍杂役见闲杂人等都被支走了,他感受到胯下之物也硬的都要爆炸了般的生疼,他也自然而然的从梳妆台下爬了出来,舔了舔嘴角遗留的香甜蜜汁。

    他不慌不忙地解了裤腰带,释放出早已坚挺充血的昂扬巨物,一把抱起腿软的王妃娘娘,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娘娘的骚骚水儿又多又甜,奴爱吃的很呢!不过除了奴的嘴喜欢吃,奴觉得奴裤裆里的大棒子更喜欢呢!”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2 爷大人大量,给小骚穴解解痒

    他扶着王妃娘娘如柳条儿般的细腰,大手熟练地撩起她繁复厚重的裙摆,抬起她修长的美腿……

    将胯下那根因她而怒涨勃发的巨硕坚挺强硬地抵进了那朵蜜花四溢的小娇娇里,磁性的声音低低问道,“王妃娘娘还没说喜欢不喜欢奴的大棒子呢?不说喜欢,大肉棒子不开心,可不想往娘娘的小骚穴里面塞着挤着,就算娘娘急得骚骚水流个不停,流的地上都淌了一大片水也不行呢,小骚货娘娘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把它哄得开心些!”

    滚烫圆润的蘑菇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的充血花蒂,那狭小的花缝也被紧紧的挤着逼着,王妃娘娘娇羞情动的容颜此刻胀得通红,连耳朵根子也不由染上了一抹绯色。

    她只觉得身体里一股子奇异的热浪席卷而来直逼腿心,还有那堵在花口连连不休的顶弄磨蹭却总是不进,花穴深处也被磨蹭出麻麻的酥痒,这些都折磨的她欲仙欲死,再也顾不了王妃的高贵颜面了。有些越过底线的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就不是问题了!

    王妃心里虽然恨极了这夺她清白的下等仆役,更想千方百计的弄走他,可是这半月来她午夜梦回之际,独守空闺之时,也不免想念起那夜的抵死缠绵欢愉放纵,想念起那炙热粗大又莽撞凶猛的大棒子……

    而今刚刚便被霍杂役的那一番舔弄弄得淫水直冒,身娇腿软的,现下被那肖想好久的滚烫抵着花口,她不由顺应本心娇娇呻吟,长腿主动盘上霍杂役的健腰,她学着那晚的模样叫道,“唔……爷,唔……爷,人家的小骚穴喜欢……唔……爷的大棒子,求爷……捅……捅进小骚穴可好,小骚穴里面痒的很……爷大人大量,给小骚穴解解痒……”

    “我的小骚货今天还真是诚实,爷要好好奖励奖励!看来确实是喜欢爷的大棒子,实话告诉你,爷的大棒子也日日夜夜的想着念着小骚货的小骚穴呢!”霍杂役很是满意这样主动迎合的美人,他勾唇一笑,“原本还想着好好逗逗你,不急着往里面塞呢,现在你这副娇滴滴哀求的骚模样儿,看的爷心痒难耐,还是给你个痛快吧!”

    说完霍杂役腰部一个狂野用力,胯下之物便深深的长长的挤进那紧窄温热的小花穴里,多亏水儿多,那粗长坚硬的长物已是全根没入,不顾花壁上层层软肉的包裹缠绞,一往无前的冲劲让蘑菇头一直顶到花心深处才停下。

    “唔……好胀……”王妃只觉下面空虚瘙痒的小嫩花被狠狠的重重的填满了,在最深处的花心软肉被重重的撞击到时她禁不住又悲又喜的叫了声,身子也随之反应,那股子空虚刚刚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酥酥麻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刺激的不行!

    可是那塞进来的大东西却窝在香软的小花穴里不动了,蘑菇头就那样硬邦邦的压捻着小巧的软肉,也不像之前那样的摩擦顶弄了,就再也不动弹了,任凭被花壁上蠕动哆嗦的软肉包裹挤压,明明都又高度亢奋到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可是却依然固执的不肯动!

    小花穴刚被又美又胀的填满了,可是现在却又纹丝不动的大肉棒让她刚刚降临的快感又变成了摧残和折磨,王妃娘娘难耐的扭了扭腰肢,忍不住翘着小屁股对着那火热的大棒子羞涩地磨擦,小手主动环上霍杂役的脖颈用胸前饱胀的绵乳去蹭他健硕的胸肌,瑶鼻轻哼,哼哼唧唧的说道,“爷……爷,您怎么……怎么不动了!爷!奴家……奴家……想要……”

    霍杂役就等着这句话了,天知道他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大力抽插,那平日看似端庄高贵的王妃娘娘骨子里就是个缠人的小妖精!

    他刚一捅进去,那娇嫩淫滑的花壁嫩肉紧紧地箍着他的坚挺,简直让他欲罢不能,那缠着他大棒子的敏感的软肉一直在美妙的收缩蠕动,好像有无数个小嘴在重重吮吸着一般……

    他在等,等着这个淫荡的小娇娃自己撑不住了,这以后还不是由他摆弄,昔日她高高在上,以后便让她伏低做小,低下高贵的脑袋来舔他的大棒子,做他一个人的小淫娃小荡妇……

    他看着王妃娘娘粉面含春眸光迷乱,甚至还将她的饱满酥胸往他胸膛上蹭,心下可谓是不能更满足,他用着一副委屈的语气说道,“娘娘您之前可说奴放肆,还想杀了奴呢!奴这次可不敢主动对娘娘做什么了,奴是下人,一切都要听娘娘的吩咐来做事……娘娘刚刚说捅进来,解解痒,奴听话的捅进来了,可娘娘不说捅进来之后怎么做,奴可不敢动呢!娘娘您刚刚说想奴动一动,您要,不知是怎么个动法,要法呢?”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3 听说王妃病了,本王来看看你

    “我……要爷的大棒子……狠狠的捅进去,捅……坏……捅坏人家的小骚穴……爷……给了奴家……”王妃娘娘已经被折磨的意乱情迷,樱桃小嘴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她平素绝对不会出口的话。

    “那便如了娘娘的意,奴这就用大肉棒把娘娘的……小骚穴给捅坏,捅的滴水滴答,滴滴答答个……没完没了……”霍杂役勾唇应道,他大手伸进王妃繁杂的礼服襟口,放肆的揉捏起里面包着的肥美玉乳,另外一只大手拉着她穿着软底绣鞋的三寸金莲便挂在自己的腰侧,手指恶趣味的去捻弄花瓣间充血鼓胀的那颗红艳珍珠。

    同时劲腰用力向前一挺,憋了半月有余,现在终于有机会重新提枪上阵了!

    霍杂役埋在花心深处的粗挺肉棒开始了加速抽送,滚烫的蘑菇头每一下都狂野的退出,每一下又粗暴地顶进,不顾绵绵缠缠花肉地抵死裹绞,野蛮的捣弄冲刺……

    大棒子粗鲁莽撞一往无前,在那娇嫩的小花径里奋力撞击,几乎是全部撤退的抽离,再蛮横的全根没入深捣进去,每一次都沉重的撞上最深处的那一敏感凸起小软肉,激起一大片迸溅的淫水蜜花。

    “唔……爷……好……厉害……轻些……”王妃娘娘只觉身体里好像有一波接着一波的闪电划过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小花感觉要被那又大又硬的滚烫玩意给撑裂了一样,她都感觉小腹都被顶出了凸起的痕迹。

    她残留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她是高贵尊崇的王妃娘娘,不该如此在下人身下婉转承欢,媚叫连连,可偏偏这个下人能给她带来无上的快感刺激!

    这些接踵而至纷至沓来的极致欢愉是她从未从别的男人身上尝到过的,小花穴里的嫩肉被那快速抽动带来的摩擦弄得哆嗦个不停,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软成一滩烂泥动弹不得!

    王妃娘娘忍不住发出妩媚的叫喊,款摆纤腰翘臀,想迎合男人那猛烈冲刺的动作,似乎这样就能在那陡然加快的节奏里晃得不是那么厉害,好像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一般……

    正痴迷情乱间,霍杂役却突然停止了凶狠的撞击捣弄,他二话不说,厚实宽大的手掌突然包住王妃娘娘翘挺圆润的臀肉,一把将她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开始往床榻方向走去。

    那膨大充血又涨了一大圈的滚烫肉棒死死的陷在王妃娘娘娇软的层层花肉里面,狰狞的滚烫巨物因着主人的走动,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戳弄着王妃娘娘花心深处浅浅窄窄的子宫小口,圆润光滑的蘑菇顶端好几次都差点在子宫口里乱顶乱撞起来……

    从梳妆台到黑枣古木大床不过十数步的距离,王妃娘娘就觉得又难受又爽利,大棒子窝在她腿心里面戳弄过来捣弄过去,搅得里面的黏稠蜜水噗嗤直流,将她腿心弄得泥泞不堪,甚至连小屁股上都满是黏糊糊的水迹,她难耐的仰着天鹅般脖颈儿,咿咿呀呀的问着,“爷……咱们为何要……要来床上弄这事……奴怕……把床铺弄得一片……狼藉,被嬷嬷们发现了!”

    霍杂役脱掉王妃娘娘脚上的绣鞋扔在脚踏上,然后轻轻撩开床边的轻纱幔帐,温柔妥帖的抱着怀里佳人躺了进去,然后一把扯过艳红薄衾盖住了二人。

    他睡在大床里侧,将王妃娘娘侧着身子抱在怀中,慢条斯理的整理了她凌乱汗湿的发丝,用大棒子狠狠的又顶弄了一下那细嫩的花心软肉,激的佳人又是一声魅人的娇喘……

    他这才凑在王妃娘娘耳边漫不经心地下声讲道,“娘娘小点声叫!在床上弄不过是事后发现床铺零乱痕迹暧昧……可咱要不来床上可是会被当场捉奸,上演一场活生生的春宫秀给别人看呢!不过……要是小骚货娘娘您要是再叫的大声些,就算咱俩躲在床上也会被发现了,不过奴能和娘娘一起浸猪笼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呢!”

    王妃娘娘听的云里雾里,颇有些不明就里,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却听得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的“吱嘎”一声,还有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如惊雷般响起,“王妃,听说你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本王来看看你……”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4 九浅一深是姿势要领

    天啊,是……是王爷!

    王爷,王爷怎么会来了她的院子,还关心她的身体安康与否!

    若是以往,她纵算是有天大的病痛,知道王爷心里记挂着她的身子健康,她也会瞬间不药而愈的!

    可现在,她没有偶感风寒,却是和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

    王妃娘娘倒抽了一口凉气,紧窄的穴儿瞬间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她脑袋一下懵了傻了,天啊,她该怎么办?要被王爷发现了吗?

    男人差点被这一交弄得精关失守,他强忍住那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抵着王妃娘娘的耳朵根子用微乎其微的气音说道,“小骚货的小骚穴……差点都要把爷给夹射了呢,只是小骚货……你再不回答外面你那位绿帽夫君的问话,等他走过来掀开帐子,咱俩可真得去浸猪笼咯!”

    这话瞬间提醒了王妃娘娘,她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呼吸急得不行,声音也越发抖颤,几乎都要吓哭了,带着隐隐的哭腔,“王爷……您怎么来了,妾身不过……不过是小病而已,没有大碍……唔……”

    王妃这里急得不行,怕的不行,可偏偏霍杂役跟个没事人儿又做起了怪。

    他像是一点也害怕被发现一样,反而趁着王妃和王爷说话的间隙胆子越发肥了!

    霍杂役似乎是为了弥补刚刚在梳妆台下没有宠幸到那两团肥乳的遗憾,他大手灵活的拨弄着王妃娘娘的宫装华服,不过几下王妃已是襟口大开,肚兜半解,两团肥嘟嘟香腻腻的酥乳便跳了出来……

    王妃娘娘只觉得胸口一凉,整个人脸色越发的白了,她小手急忙拦住霍杂役揉弄的大掌,磕磕绊绊的解释,希望能把王爷哄弄过去,“妾身可是昨夜……昨夜在窗口看了一会儿月色……不小心被风给吹着了,妾身谢王爷挂念!”

    一帐之外的王爷丝毫不知帐内的情况,他听说看月色吹了风,不由想到是因为自己素日的冷落让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伤心哭泣……

    这样一想,他着实是苛待了她,他疾步往床边走去,想关心一下这个备受冷落的王妃,“王妃这声音听着就不大对,看样子这风寒还是有些严重的,用不用……本王,本王吩咐管家去请个大夫,哦不,直接去宫里给你请个御医回来诊治……”

    王妃不由有些受宠若惊,王爷居然关心她,还要给她请宫中御医,她眼眶含泪,一下忘了自己的处境,颇有几分动容之色,“谢王爷还挂记妾身的身子,能得王爷如此关怀,妾身真是死也瞑目了……”

    霍杂役本来还无所事事,大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掂量着大奶子那沉甸甸的分量,结果听到王妃这话,抬头一看她满脸欢欣,不由生了醋意和怒意,脑袋一低,直接就啃上了那雪白绵腻的乳肉,又是舔又是吸的,极为用力……

    这才不够,大手下移重重掐了一下王妃娘娘温润结实的臀肉,劲腰粗鲁一挺对着娇嫩的花心就又捣弄了起来。

    王妃娘娘被折磨的欲哭无泪,也不知说错了哪句话,这个爷这般不顾场合的发作了!

    上身敏感的酥胸被他舔弄的黏黏糊糊,下身又有大肉棒横冲直撞捣开层层叠叠挤在一起的酥酥媚肉,她强忍着吞下到了嘴角的闷哼嘤咛,好像要死了一样!

    王妃暗自庆幸他还残存了一分理智,没有不管不顾的用力猛撞,要不这大床早就吱呀乱晃的响了起来,早就被外面的王爷发现端倪了!

    不过即便没有用力猛撞,她也有些承受不住!

    霍杂役严格贯彻着九浅一深的姿势要领,他九下浅、一下深的在花穴里面顶送起来,力道轻轻重重的顶送摩擦着那绞的极紧的花穴深处,毫无章法可寻,就是对着花心的软肉贯彻九浅一深的顶送方法!

    不过几下顶着花心而已,之后便好像寻到了门路,直接将硕大无比的蘑菇头给挤进了狭窄的子宫小口,进去之后又轻轻退了出去,粗壮的棒身撑得缩紧的小穴极满极胀,似乎把花壁上的每一块花肉褶皱都给抚平了一样……

    王妃娘娘不由把手指塞进嘴里狠狠的咬住指尖,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叫出声来,她感觉平坦的小腹那里都凸起了一块,最里面的花心都被这样的九浅一深给捣的透透的麻麻的,汁水一波接着一波的往外涌,简直难熬极了,难受极了,难捱极了!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15(完结)

    霍杂役把唇凑到王妃的耳垂边上,轻声耳语道,“小骚货……当着王爷的面还夹得这么紧,都被爷给操弄的喷水了……爷操弄的你爽是不爽……是不是爽的死也瞑目……你说爷的棒子是不是比外面那人更粗大厉害…………”

    王爷丝毫不知他明媒正娶的王妃正在一帘之隔的床上被他昔日的侍卫亵玩狎弄,他听着王妃说死也瞑目,心里不免有些唏嘘怜悯。

    他想施舍一点关心,就想拉开纱幔瞧上一瞧,“王妃千万委屈了自己,你这声音当真听起来沙哑虚弱的很,莫不是邪气入体,病的越发重了!”

    床上的王妃娘娘看着外面的高大人影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开纱幔,吓得心脏都有一瞬间停滞了。

    不行,不能被王爷发现!

    她急中生智咳嗽数声,声音颇有几分气若游丝,“王爷别拉帘子,妾身觉得这病……来势汹汹,倒不像是普通风寒,妾身觉得身子冰冷,虚汗连连,好像是带着传染的急症,妾身若是过了病气给王爷……”

    结果她话音刚落,王爷搭在幔帐上的手立马收回,整个人也忙不迭后退了几步,口里还疾言厉色的训斥起了传话的嬷嬷,“既是这等会传染的重疾,你身边那嬷嬷也是个混不吝啬的不说清楚就求着本王来看你,若是传染给了本王,本王可不饶她这条老命!”

    王妃娘娘本是情急之下扯了重病的幌子,现在听了王爷这番嫌恶的话,简直心凉了半截失望透顶,她轻咳道,“妾身也不确定是不是急症,可为了王爷的安危着想还是小心为妙……妾身怕王爷等着妾身去宫里等的着急了,这才让嬷嬷去给王爷说一声罢了!且妾身也有私心,如今这副戚戚病容,可不想让王爷看到,害怕损了妾身在王爷眼中的形象……”

    王爷此时都已经走向了门口,他唯恐被传染上恶疾准备扬长而去,他也没细听王妃说了什么就草草应道,“嗯……王妃做事还算妥帖,本王还得去宫里呢!也就不多留了,还有这病你自己看着办,身子不适就让丫鬟婆子去外面请个大夫,若真的是急病重症,你就去京外的乡下庄子住上一阵,病养好了再回王府!”

    王爷说着便大手一扬关上了她的房门,远远的还能听见他大声吩咐下人,“速速给本王准备洗澡水沐浴更衣,今天本王心情好想着来看看王妃,谁知道病的这么严重,本王可不能就这样过了这病秧子的病气入体,此番来此……当真晦气!”

    被当成病秧子王妃听了心里极不是滋味,哀莫大于心死,她挤出一个灿若春花的微笑,对着霍杂役极是亲热的叫喊,声音又媚又娇,“爷,那碍眼的胆小鬼窝囊废走了,爷可得好好疼……好好疼爱小骚货,奴家就是爷一人的小骚货……那窝囊废就仗着一副好出身,实则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奴家喜欢爷的大肉棒子,奴家要爷狠狠的操弄奴家……把奴家操的透透的,要奴家死也瞑目那种,爷,再揉揉小骚货的大奶子可好……”

    说着心甘情愿的就捧着胸前那两团酥凝雪脂就往霍杂役手心里放,整个人也往霍杂役怀里凑,小嘴还巴巴的去啃弄霍杂役的唇,被胡茬扎到了娇嫩的皮肤也蛮不在乎!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还送了香吻一枚,霍杂役自然喜滋滋的受了!唇舌相依,交换津唾,大舌深入檀口追逐可爱的丁香小舌,满口香甜尽数吞咽下去,两个人一时之间吻得倒是格外缠绵悱恻,投入的很!

    霍杂役兴致勃勃,一把抽过软枕垫在王妃娘娘的腰后,埋在花穴里面的庞然大物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浓深处,有如用了春药一般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他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粗野迅猛,有力昂扬,伴着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的用力戳弄,就着花穴深处喷出的黏腻花汁,狠狠的撞击着那包裹缠绞上来的酥酥花肉,似乎是要将那水意弥漫的嫩嫩小花肉给捣烂一般,粉色的花瓣媚肉被戳弄的翻进翻出……

    王妃娘娘只觉得自己果然是在被狠狠的操弄,几乎都被操弄成一滩酥软的烂泥……

    男人每次的凶猛插入都将王妃娘娘送上了更高的情欲巅峰,那强劲粗狂的捣弄让王妃娘娘香汗如雨,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被撞得几乎都散架的身子,只能摇臀晃腰的迎合那猛烈的抽插顶弄,咿咿呀呀的叫着喘着,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飘然若仙!

    她觉得身心好像从未有过这样的畅快,整个人都飘飘然在云端,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她从没想到她的身子会被这个她曾经最看不起的腌臜下仆操弄的高潮迭起,痉挛发颤,还让他把那滚烫的浓浊白精狠狠的射在她的花心深处……

    霍甚笙抱着怀里瘫软到极致的娇妻,愤愤不平的埋怨道,“老婆……我不开心,为什么好几次你都是别人家的媳妇儿,我自己好端端的媳妇怎么就变成别人的了,我很不高兴!”

    美眸凄迷的楚凝香无力的锤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翻了自家老公一个白眼,“明明是你自己喜欢极了这样的戏码,还老是喜欢在有人的情况下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每次都要咱家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充当各式各样的角色,往里面输入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这次机器人大傻和二傻又是当嬷嬷又是当丫鬟的,还当了王爷,真是辛苦!下次能不能不要它们在旁边了,当着它们的面儿,真的是太羞耻了!”

    霍甚笙赔笑,“大傻二傻又不是真的人,老婆你怕什么!脸皮真薄!我就喜欢你那种旁边有人就害羞的劲儿,小骚穴死死的绞着我的大肉棒,那种感觉爽的头皮都发麻了!”

    “喂,都过了角色扮演时间,快把你这些恶心的话收回去……我知道你说不高兴我是别人家媳妇的意思,不就是你也想当别人老公了嘛!说吧,你是想让我问你叫……姐夫啊,还是叫你爹爹啊!”楚凝香非常懂她老公的意思,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他随便挑个眉,她都知道他是在打坏主意了!

    霍甚笙嘿嘿一笑,“老婆大人英明,小的暂时还不敢让老婆大人叫爹爹,就先叫个姐夫好了!幸亏咱俩都是独生子女,要不玩起角色扮演来多尴尬啊……”

    楚凝香斜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讽刺道,“你都想让我叫你爹爹了,下次看见你岳父大人你尴尬不……”

    “那不一样,岳父大人是爸爸,叫爹爹才不会多想好吗?其实我觉得咱们也可以来玩公公和儿媳妇的禁断戏码,毕竟你问我爸爸也是叫爸爸,又不是叫公公嘛!闺房情趣,想那么多干什么?对不!”霍甚笙颇有几分不要脸的意味调笑道,然后被自家腿软的老婆狠狠地踢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