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之小白莲的复仇史1
霍氏买下的国外小岛屿上。
精致大气的庄园一隅大别野二楼的书房中……
楚凝香小作家正坐在电脑前面码字,她家霍总裁忙完公务后百无聊赖就坐在她旁边,他单手托腮看着自家亲亲老婆大人一双嫩笋似的纤纤玉手在键盘上不停敲打,这灼灼的火热爱慕目光看得楚凝香浑身不自在。
她扭头瞪了一眼霍甚笙,嗔道:“你干嘛?再看我也是不会同意你这个满脑子色情垃圾的大色狼的……我好不容易开了新坑,想写一个长篇巨制,现在要存稿……你可不许捣乱要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你快去忙你的,你在我旁边这样盯着我我一个字都码不出来……”
霍甚笙安然不动,盯着楚凝香的深邃黑眸里面满满都是璀璨的星辰,很是期待:“什么新坑啊老婆大人,这次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题材脑洞吧!不过既然你一个字都码不出来,那肯定是灵感枯竭了嘛。就让我陪你角色扮演一下,肯定文思泉涌,来嘛来嘛,好老婆没有灵感还要敷衍着继续写,写出来的故事一定不好看的……说好的休息日来小岛度假的,你就别坐在电脑前了,陪陪老公我好不好……”
楚凝香皱眉摇头:“不行的,虽然我现在确实有点卡文了,但是这个新文我可不能陪你你角色扮演了。之前我写的那本女主重生复仇爽文短篇可是大受欢迎,当时我就当机立断再开一个同类型的长篇,喏你看,我现在写的这个题材可是当下最流行的大女主重生复仇戏。里面有好多个男配角的,我都不准备设男主角了,大女主历经磨难挫折,重生后独辟蹊径要报复上辈子所有害过她的恶毒女配的,要勾引她们所爱的无情渣男……你难道能一个一个男配角都来扮演啊?那这可就是np大戏了?”
霍甚笙一听勾引两个字立刻便起了兴趣,他拿过笔记本电脑从第一章开始看起,很是兴趣盎然:“怎么不可以?为了支持亲亲老婆大人的写作事业做大做强,我义不容辞嘛……不就是np大戏嘛,不就是无情渣男嘛,虽然我为人深情专一,但是演技一向超群,这些被美色所迷的渣男们我可以一个一个的扮演,保证让老婆大人您灵感如火山迸发……来吧,正好小岛上又没有旁人,比如什么野外play啊,什么露天play啦,都很方便诶,我可以陪你扮演个够,不不不,给老婆您提供灵感,管够……小白莲的复仇史,女主叫什么来着,白芙蕖,芙蕖小姐,人家等着被你报复蹂躏呢,快来吧……”
白芙蕖,侯府嫡女,花容月貌,本该有顺遂如意的一生,谁能料到生母早逝后,小妾扶正的继母嫉妒元妻,还觊觎元妻留给白芙蕖的嫁妆,买通算命先生说她天煞孤星之命红颜祸水之身,命格崎岖还会累的家族潦倒落败,须得寻一清净之所远避红尘。
是以小小年纪的白芙蕖便离家远行,千金小姐的命却只能从小在偏远的萝宓村庄子里长大,十五岁及笄才被接回侯府兜兜转转最后嫁给国公府的病秧子次子,然而因其倾世之貌盛世姿容,不论是在娘家夫家,皆被嫉妒暗害饱受欺凌苛待。
娘家的继母,嫡姐,庶妹,大嫂,夫家弟妹,小姑子……
她们一个一个面上贤惠,暗地里却害她欺她杀她毒她,让她没了容颜,没了清白,没了康健,最后还被卖入青楼成为最下等的娼J被农夫莽汉凌辱,成了残花败柳二八芳龄却如八十老朽般红粉骷髅,最后只能在青楼里做着打杂洗衣的工作直至病死柴房,尸身也被扔到乱坟岗处。
生前的她只怨自己红颜薄命,死后的她才知晓人心险恶,原来背后竟然有她人作祟。
有些账,该是一笔一笔的来算。
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得十分清楚。
继母吴氏不仅暗害她生母,还有大儿媳张氏也就是白芙蕖的庶嫂,她一肚子的坏坏肠子,还帮着吴氏坏了她的名声,在外散播流言,最后还克扣私藏白芙蕖的丰厚嫁妆。
嫡姐白月儿偷了她的定亲信物,代替她嫁给指腹为婚的抚远将军,成功出嫁后还经常回府给吴氏出招害她,让那最下等的小厮占了她清白的身子,之后在她嫁入国公府即将被休弃时,将她婚前失贞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庶妹白星儿则让她来替亲,白星儿不想嫁给国公府毁了容貌的病秧子,加上喜欢上了前来求娶白芙蕖的新科状元柳询,柳询便是和白芙蕖在萝宓村的青梅竹马,她和吴氏商量,故意上错花轿后如愿嫁给状元郎,而白芙蕖只能吃了哑巴亏默默嫁给国公府的次子郑轩。
小白莲的复仇史2
白芙蕖被娘家人百般算计嫁进国公府,还以为苦尽甘来。
她原想守着病弱丑陋的相公好好过日子,可是谁知才出狼窝,又陷水深火热的虎穴。病弱的相公那玩意不好使,却对她洞房之夜无落红之事十分介意,对她非打即骂。在她怀了身孕之后,听了贴身丫鬟挑离间拨,怀疑腹中胎儿不是他的骨肉,夜夜留宿于通房那里,而曾为国公夫人丫鬟的通房为了邀宠便经常让郑轩服用虎狼之药,最后因此也误了性命……
国公夫人,白芙蕖的婆婆李氏昏庸无能,被次子的通房蛊惑,让白芙蕖日日五更请安伺,稍不合心便罚跪祠堂。二儿子死后直接认定是她害死次子,不顾白芙蕖的苦苦哀求便灌她服下红花汤,怀胎六月的小孩打下来后几乎都快成了形。
还有弟妹钱氏,小姑子郑兰儿,一个因为白芙蕖回京时取代她成为京城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一个因为要嫁的夫君曾经向闺中才名远播的白芙蕖提过亲,便都看她极不顺眼。
甚至在她被冤枉害死丈夫的时候落井下石,最后促使国公府不仅休弃白芙蕖还送其去府衙问罪。彼时白芙蕖婚前失贞的事情已经传扬出去,弟妹小姑子们还觉得不够,还买通下人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捉奸在床,借此坐实她淫乱不堪与下人通奸害死相公的罪名,将她污蔑成再世谋杀亲夫的潘金莲……
国公府权势滔天,白芙蕖被送进满是虫蚁的监牢后,候府也不管不顾,甚至她的继母姐妹还买通狱卒让他们轮流强占了她的身子,还对她严刑拷打毁了她的容貌,落胎后也从未休养过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拷打蹂躏,只能含恨招认,在监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容易等到皇帝大赦天下,出了监牢的她还是被姐姐妹妹惦记,找人将她卖进青楼,虽样貌丑陋,却因狱卒还要泻火,白玉般的身子虽然伤痕累累,却还是能用的。
脸上疤痕错乱的她进了青楼,只能做最下等的娼妓,蒙上脸便成了那种农夫莽汉花几个破铜板便能潇洒一夜的破烂货,有些男人活的憋屈不爽快,还对她拳打脚踢的。她破败的身子也再也经不住蹂躏糟蹋病痛缠身,还是老鸨可怜她让她在青楼内扫地为生。她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是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妪般垂垂老矣,佝偻疮痍,最后含恨而终。
她恨,她怎能不恨?
从小她便牢记生母教诲,学着才德兼备知书达理,和睦兄姐孝顺公婆,却总是因为柔弱可欺而被其他人陷害糟蹋。
她白芙蕖,侯府嫡出娇女,千金小姐的身子活生生被这些人糟蹋成最下等的妓子,而那些害她沦落至此的贵妇小姐们人前贤良淑德,人后心如蛇蝎面目可憎,现在却还安享富贵荣华,凭什么?那些糟蹋讥讽的恶毒话她言犹在耳:
“一副小白花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知是想勾搭谁,真是个狐媚子……”
“真是个蠢货,随便说几句就信了,原本还担心上错花轿的事情会出岔子结果没想到这蠢货毫无所察,真是个傻子!”
“她还以为我带她去出席宴会,出尽风头是为她好,殊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京里面的姑娘们一个一个都心高气傲,哪里能容得下她这从小在乡下长大的人占尽风光,这么高调张扬,又有哪家的夫人会喜爱这样张扬的儿媳……”
“小贱人就知道哭哭啼啼,还真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小蹄子,看了就烦心反胃,就该让她在祠堂多跪几夜。”
“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走路一摇一摆的,好像就她婀娜就她窈窕,根本就不像是个守妇道的女人,我可听说那小厮下人长得可是真寒碜,不过可能那小骚货就喜欢勾搭那样的下贱坯,不如再给她搞一场……”
“娘,她那勾人模样当初就不该娶进家门,她一个夫人不想着为夫君开枝散叶,还天天仗着身怀有孕为难通房小妾,要知道那通房还是娘您的贴身丫鬟,赏赐给二弟开脸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她这不是打您的脸吗?”
“我可怜的轩儿,指定就是她给害死的,当初怎么就娶了她进门,那肚子里面还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的腌臜货,想想就要作呕,怎么可以留着乱了咱国公府的血脉……简直是不要脸的恶妇,一定得将那孽子弄死……”
“我看她肯定是得休了,这种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还能留在咱国公府,可是将咱国公府的脸面给丢尽了……趁早将她送进衙门报官,咱得给枉死的二哥讨回公道……”
“这种女人,不是爱勾搭下人仆役吗,相信她在牢房里肯定也是勾搭过来勾搭过去的,还不如买通几个狱卒,轮流……估计她还乐在其中呢,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骚蹄子,那张脸可得给刮花了,要不然看着多闹心……”
“诶呀,圣上大赦天下了,那贱女人是不是要从衙门里放出来了,还真是便宜了她……哼,不过咱也不能太狠心,好歹曾经做过姐妹,还是要帮着给她想个归宿的,去哪合适呢,嗯,不如帮着她进了青楼楚馆,让她去了那种张开双腿便能过活的地方,想来该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吧……”
重生而来的白芙蕖冷笑一声,这辈子她再不恪守礼教,再不心地纯善!
她依旧不会随意害人性命,因为她要让她们活着,活着饱受凄楚惨淡一生!
如她们所愿,她便真的做一个惯会装模作样、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又如何,做一个惯会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又如何,做一个外表天真烂漫、心机深沉的毒妇又如何?
前世倍受下贱之人糟蹋蹂躏,今朝重生,她却偏要勾搭那些高贵之人。
她再不是前生人人可欺的小白花,她将是世间一朵灼灼怒放倾国倾城的食人花!
这些女人不是为了男人争锋吃醋吗,她们不是以夫为天,爱夫如命吗?
那么今生她便做实了红颜祸水、绝世妖姬之名,将她们心里爱着的、喜欢着的夫君情郎一个一个勾搭过来,让她们看看被心爱之人厌弃恶心,独守空闺,孤独终老是何种滋味!
若是她们三生有幸,夫君情郎忠贞不渝,那算她棋差一着,自甘认输。若是他们爱偷腥爱美人,就休怪她这一世,拈花惹草朝三暮四了,让这群女人自食恶果,没有了夫君的怜爱,怕是闺中寂寞饥不择食也会勾搭下人吧,呵!
而那些即将被她勾搭利用的男人,难道他们就很可怜很无辜吗?也不见得吧。
不说前世他们冷眼旁观,看着她这个弱女子被陷害被糟蹋,就说今生若他们对自己的妻子真心实意,又怎么会被她轻易勾搭到手。
呵呵,端看她白芙蕖,今生如何费尽心机,将上辈子那些坑她害她之辈的夫君情郎一网打尽!
小白莲的复仇史3
萝宓村。
白芙蕖自十四岁生辰那日重生至今已有半年于载。
白日她还是那个皮肤黝黑相貌朴实的采药少女白家阿妹,而晚上沐浴时的她就变成了精致秀美钟灵毓秀的倾世佳人白府小姐。
白小姐安然坐在宽大的木桶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泛着乌黑色泽的水花,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还浸泡着不少黑漆漆的药材,这些药材将热水都给浸染出了黑沉糟污的颜色。
不过却也越发衬得桶中美人那身那如凝脂般的冰肌玉骨如羊脂美玉般温润白净,倒是颇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绝美之感。
白芙蕖光洁的额头上满是黄豆大小的汗珠颗粒,浴桶里浸泡的那些药草药性猛烈混杂,刺激的灼热疼痛感从她肌肤直往骨髓里一波一波蔓延,白芙蕖紧咬嫣红下唇连一声痛苦的呻吟也不从嘴角溢出,她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
这些苦痛比起她上辈子的灾难一生相比还真是微不足道。
白芙蕖嘴角浮起一丝冷艳的苦笑,笋尖似的雪玉纤手随意往水中捞起几株尚还带着根茎的药草,如削葱根般的手指捧着这貌不起眼的药草视为珍宝。这些都是从萝宓村旁神农山上采摘而来的药材,涩香草,罂粟蕊,麝松根,淫羊藿,藏红花等等这些良家妇女避之不及的药材对她来说这是报仇雪恨的不可或缺之物……
上一世她沦落青楼,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昔日名动天下的花魁娘子留下来的绝世良方,方子里写的尽是桶中这些或引男人情热或让女子落胎的虎狼药材,种类繁杂不伦不类,可混合在一处便是能促进女子身子发育气血通畅的良药……
特别是处子之身浸泡多月,不仅能使其身带勾人奇香久留难消,更会让女子的娇躯过早发育成熟,使其长成身娇体软丰乳肥臀的娇媚尤物。
特别是能将腿心那处雪阜花户后天养成极品名器,格外的敏感紧窄丰润多水,最得男人欢心,只要是男人沾了她的身子,保证跟上了瘾似的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对其他女子不屑一顾再无性致可言……
不过这药方也有极大的诟病之处,她用了这方子便是有极大的可能导致她一生无子,可是这又如何?她这一世为复仇而来,赤条条而来自然空荡荡而去,男人永远贪恋美色爱慕艳色,这一世她便是那勾的万千男人失了三魂没了七魄的绝世妖姬,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风骚美人,她也断断不愿自己的孩儿有自己这般为世人不齿的浪荡娘亲……
这样最好,没了孩儿这根软肋,这一世她便无牵无挂无情无义,为复仇而生,也只为复仇而活!
白芙蕖强忍着这一身刺骨的难耐疼痛浸泡了足足半个时辰,待一身的药性渐去疼痛稍减,她才用搭在桶边的粗麻布巾擦干湿漉漉的长发,那拿着一旁她精心调制过的桂花头油轻轻抹在发间。
这头油由桂花花瓣何首乌和黑芝麻等物研磨交合制成,她的一头如瀑青丝黑亮光泽全是这头油的功劳,她细细将每一缕黑发都涂抹完全后才裹了一身轻薄的丝绸亵衣出了浴桶。
她将桶中的药草细心收好放在柜子里面,又从柜子的夹层红漆镶金木匣里拿出各种精巧的嵌珠小盒子放在枕边,她细细净了手后才坐在床上开始保养自己。
她先是打开了一个铁锈红的小盒,春笋似的小手轻轻挖出盒中那如牛乳般酥润的膏脂,轻轻往一身如玉雪肌上涂抹按揉,指腹轻轻按压缓缓揉弄,从脸颊脖颈到酥胸细腰,甚至连那双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也没有放过。
这盒膏脂中同样含着少量的草情花草汁药,混着茉莉栀子的捣碎花瓣,经过三次熬煮才化为这半透明的酥润香膏。
这香膏柔腻酥滑,只要和肌肤接触瞬间便会化为水般柔和的汁液渗透其中,还能在皮肤表面留下几分鲜花清雅的馥郁芬芳,甚至不需要刻意抽鼻去嗅,便会丝丝缕缕的奇异清香往外萦绕不绝……
好不容易将一身肌肤保养完毕,白芙蕖又拿出一个青玉白荷缠枝瓷瓶,瓷瓶里面装着浅粉的嫩桃汁水。
那是桃花花苞里最嫩的嫩苞,并着清晨花瓣上的几滴清露以及藏红花捣鼓出的花汁按照比例掺杂融合,费了她园子中那一树的桃花苞才做出这一小瓷瓶,很是珍贵稀有。
方子上面提到所谓的以形补形以色补色,蜜桃多汁娇软色泽粉盈,涂抹在胸脯上会使这一双嫩乳的颜色雪中带粉,而胸脯形状更会如枝头熟透了的蜜桃般饱满有型。特别是那雪峰顶端的粉尖尖儿还有腿心的小花缝两片小嫩花瓣,若是用这汁水相敷,会使其色泽不褪永远娇媚粉红。
看着胸前那两团肥嫩饱满的酥脂雪白,远比前世更加雄伟壮观的姣美形状有如巍峨雪山般,不过是随意扭腰,胸前的大奶子便波涛汹涌娇颤不休,即使是白芙蕖自己,也不免有些面热心跳起来,只是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瞧。
白芙蕖别开眼,用干净的新素帕轻轻沾了一点嫩桃花汁,慢条斯理地往那颤颤巍巍的酥软胸脯上轻轻涂抹,最后才咬着唇执着帕角轻轻将微凉的汁水往那雪峰上的奶贱贱上蹭去。
她的动作已经十分的温柔小意,可这泛着凉意的丝薄布料还是让那浅粉的娇翘尖尖受了惊吓,嫩红的色泽犹比三月初绽的桃花粉苞,清浅的粉色因为透明的汁水敷在上面更像一层若隐若现的绰约晶亮的薄雾,很是娇养滋润。
小白莲的复仇史4
白芙蕖抹完汁水的酥胸微凉湿润,她额边的鬓发也被香汗湿成几缕黏在粉颊边上,不过是因为涂抹汁水而摸了几把肿胀发痛的胸脯,她这半年来用药草方子细心调教过的身子便不争气极了,敏感到身子微微发热泛粉,甚至连双腿间隐隐便泛着暖热的黏腻湿滑……
即使日日保养身子早已熟能生巧,白芙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难耐,打开一旁包裹起来的丝帕从中捡出一只有小指粗细的羊脂白玉杵儿,这才又犹犹豫豫地张开紧紧并拢的笔直长腿儿。
然后又拿出藏在枕下的小金丝铜镜,轻轻放在腿心那微微饱鼓的粉白雪阜下面,因着角度原因,她自己个儿是瞧不见腿心光景的,只能借着镜子来帮着……
白芙蕖粉面含春,半闭着如烟杏眸,微微发颤的素手拿着那小玉杵儿蘸了点粉红的清凉汁水,便轻轻往腿心那有如粉脂酥玉的小桃花嫩缝里送去。
这一世因为药方子保养得宜的缘故,小腹之下花户上方天然雪白泛粉,无一丝杂乱毛发覆盖,浑然一白虎名器是也,而腿心之下细细花缝,仿若鼓鼓涨涨莹莹雪嫩的花苞,饱满洁净粉嫩盈雪,宛若娇花含露花蕊吐芳,隐隐有花浆幽然流溢滑腻如酥……
小手轻轻剥开那两片粉粉嫩嫩水水盈盈的小花瓣,试探着将那微凉的小玉杵儿往里面塞,细细的小玉杵儿刚进去便被里面靡靡匝匝的细嫩软肉层层包裹推挤,被那凉意沁到的小嫩花径的花壁媚肉极是可怜不自在的绞成一团。
白芙蕖檀口微张轻轻溢出几声娇媚若水的喘息,如柳枝般的细腰也轻轻发起颤来,那小玉杵儿根本没塞进去多少,她便也手脚酸软,只觉嫩花深处一种空虚的火热若潮水般袭来,身子也泛起难耐古怪的酥酥麻痒。
桃花色粉软的小花口不住翕动,又是一股暖意溶溶的花汁漏了出来,隐隐有馥郁沁鼻的淡雅清香悄然弥漫,这股粘腻的稠蜜汁水弄得小玉杵儿也是倏地一滑,她酥软的小手差点都握不住了。
好不容易草草将小花里面涂完香汁,还想拔出白玉小棒的白芙蕖此刻已然粉颊生晕香汗淋漓,娇软的身子慵懒无力的半躺在绵软的被褥之上,她只能半抬下身,勉强用素帕擦干净小玉棒上顺流下来的芬芳蜜水……
她粉臀微抬,已经经验丰富的她素手勉强用力重重一拔才将被花肉紧紧吸吮缠绞着的小棒给生拽了出来。小巧莹润的嫣红唇瓣又忍不住溢出一声黄莺婉转般的娇啼,腿心大股大股的稠密花汁也噗几噗几的喷了出来,将雪阜腿心沾染的一片狼藉,并着身下刺绣织花被褥浸染地尽是湿濡滑腻,空气中霎时也弥漫起一片暧昧馥郁的清甜香气。
其实白芙蕖已经习惯了每日如此的难耐情动,她每次涂抹香花药汁保养肌肤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也不知道是药方子的缘故还是她心性的改变,白芙蕖越发觉得自己这身子敏感多汁,不过是轻轻一摸一碰,仅仅涂抹个保养方子,整个人便又媚又浪的,如此动情不已,羞耻至极……
半年有余,现下她可谓肥乳丰臀细腰长腿,身子也是又娇又媚又软又柔,实乃尤物妖姬……剑客以剑为杀,而她,便以身饲虎,就用这副保养得宜的尤物身子开启复仇之路……
便从前世她的庶妹夫柳询开始吧,前世庶妹白星儿不是爱慕这个新科状元让她代嫁病秧子吗?她青梅竹马的柳询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可最后白星儿嫁去后不还是夫妻鸾凤和鸣过的和和美美,而后见她还作揖叫声二姐呢,哼,好一个二姐!
果然还是爱她白芙蕖爱的不够呢,前世不是一个芙儿妹妹芙儿妹妹叫的亲热吗?真是讽刺!
上一世她嬷嬷带着幼小的她来此萝宓村隐居,住着的乃是候府避暑庄子,庄子虽小可也是萝宓村难得一见的大院子。
她们从候府离开时走的匆忙,嬷嬷只来得及带着生母留给她的藏书和一些珠宝首饰,嬷嬷害怕刁奴欺主,便只有她来抚养小姐,两个人靠着变卖首饰日子过的也算富裕宽和。
然而在她十三岁时嬷嬷日益年迈身染沉疴卧病在床,为了给嬷嬷治病,白芙蕖便去当铺变卖了还剩不多的首饰,店家欺她年幼无知只给了她很少的银钱。眼见嬷嬷病情日重,而家里的银钱越来越少,白芙蕖也只得跟着隔壁采药为生的柳家大叔一起上山采药,给嬷嬷喂药治病,可嬷嬷年纪大了,蹉跎半年终究撒手人寰……
柳家大叔怜惜白芙蕖一介孤女,隔几个月还带她上山采药以维持生计,一来二去的她这便和柳大叔的独子柳询认识了。
早前白芙蕖在候府也是被亲娘教着启过蒙认识字的,后来在庄子里闲来无事将娘亲的藏书也读了遍,是以饱读诗书的她和想进京赶考的书生柳询也是志趣相投,两个人不过是偶尔一起上山采药谈诗论赋,但寥寥数面的机缘也让柳询心生爱慕,所以后来才会去候府向白芙蕖提亲……
重生而来的白芙蕖其实也能理解柳询,她上辈子不过是年少慕艾的邻居姑娘,虽然没能迎娶成功,但是娶到另外一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也是一样的……
然而今世嘛,她白芙蕖华丽变身尤物天成魅惑众生,可定让柳询对她这个青梅竹马的芙儿妹妹爱的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白芙蕖保养好身子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她随手用锦帕擦了一把额上虚汗后眼看窗外月上柳梢。这时辰约莫着隔壁的柳家该是如以往般早早用了晚饭,柳家大叔大婶想必也是时候就寝歇下了,这样柳询才能趁着他爹娘睡下偷偷摸摸来她家了。
今日白昼她和柳询奉柳家大叔之命一起上山采药,这书呆子爱书如命,上山采药的路上还不忘拿着本书册子念念有词,她嘴里嚷嚷着怕他跌跤,一把抢了他的书册藏在自己背后的药篓里,直言采完药再还给他。
然而随后采药的过程中天色昏沉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芙蕖借着擦拭雨水的机会将平素面颊上敷着的浅浅黑灰给抹去些许。为了让自己面容肌肤比前世更加雪嫩娇润吹弹可破,重生了半年有余的她特意在脸上涂抹了混着草木灰烬的黑色汁水,让她容色晦暗面色黑黄。
这草灰除了滋养肌肤的妙用,而一方面可遮掩倾城容色避免骚扰,上辈子便因着这副容颜经常被村里的痞子无赖调戏让她苦不堪言。在装作不经意间抹去几道黑灰露出娇嫩雪肤后,看着柳询瞧着她面色的惊诧狐疑,白芙蕖这才趁机解释了平常伪装貌丑的辛苦。
说着说着,白芙蕖继而又仿若顺口提及一般,哀怨忧伤地倾诉了自个孤苦无依的身世,潜移默化地让柳询在窥的一二她绝美明艳的真容之时,还不禁油然而生起了一股对佳人孤苦生世的怜惜之情……所谓由怜生爱由惜生情,楚楚可怜的美人儿最是容易让人动心,上辈子最后在青楼聊以度日的白芙蕖深谙柳询这种迂腐书生的心中所想,是以先假扮貌不惊人的丑女再慢慢恢复真容,自当给人惊艳之感。
这还不够,白芙蕖又借着躲雨的名头拉着柳询寻着躲雨之处,走着走着便“偶然”发现了一个掩藏在茂盛草木下的隐蔽小山洞,而这躲雨的山洞自然是白芙蕖刻意带着柳询来的。
她上辈子曾在此处透透瞧见村头张铁匠和村尾李寡妇在这偷情交欢,还听见两人约定初一十五便来此处颠鸾倒凤……白芙蕖今世偶然想起此事便想借此来好生盘算,她数着日子晓得今日是两人平素偷情之日。她上辈子连着这辈子可谓是读书万卷,自然也熟读了些天文星象的书籍,而她昨夜观星也晓得了今个会下雨……如此这般天赐良机,白芙蕖怎能轻易错过?是也晨起时白芙蕖便去柳大叔那说自己要去山上采药,几句暗示就让柳大叔命了柳询同她一起上山采药,而一切都如白芙蕖所预料的那样,她和柳询刚进了山洞不久,张铁匠和李寡妇便进来了,而他俩便躲在山洞里的巨石后,“被迫”观看了一场粗鲁交合的“活春宫”……若非她晓得柳询一介书生,整日只晓得读书习文对这等男女之事糊里糊涂的,她也不至于费尽心思带着他来“开开眼界长长见识”,要是这男人根本不通情事不巧欢宜,她便是再妖湄勾人再尤物惑情,怕也不过只是对着瞎子抛媚眼而已。
虽则张铁匠和李寡妇倾情上演的这场男女交合大戏实在是有些辣眼睛,不过后来在那二人走了之后,她偷瞧着柳询那面红耳赤说话都说不囫囵的羞赧模样,最后甚至连藏在她药篓里的诗经都忘了拿走,整个人最后匆匆忙忙的落荒而逃。
想必应该是对那男女情事看的一清二楚,应当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了吧,柳询有状元之才,读书时向来过目不忘记忆超凡,还是举一反三的好苗子,像是这种男欢女爱精髓所在,看那张铁匠身体彪壮,胯下的那的活计也勉强凑合。
教导的师傅不太优秀,不过这受教学生出色,想必应该也能很快上手吧,毕竟上辈子她那庶妹嫁给柳询后,扬威耀武颇受春情滋润的样子,想来这柳询在这床帏事上应当也算是天赋异禀了……还是可惜了当时她和柳询两个人分明躲在不同的大石头后,要不然两个妙龄少年少女相依相偎躲在一起,这年轻气盛的柳询可是一个气血旺盛的少年郎,眼里瞧着不远处的活色生香耳里听着淫词艳语,再加上怀里还抱着她这样的温香软玉,说不定当场那处便有了反应也说不定……不过嘛,她可是不太喜欢在那种阴暗潮湿的山洞中做敦伦交合之事,看着天色不早,那书呆子柳询爱书如命,再加上他明日还要去书院读书,藏在她药篓里的那书似乎还正是书院夫子要重点考教的功课,她还真的不怕这呆子今夜不来“夜探香闺”……想着时间不早了,白芙蕖穿衣的动作也不再慢条斯理,她急忙拿起放在床边的肚兜亵衣,将胸前那对丰满酥腻的饱满雪乳好生掩在水红海棠锦绣肚兜之下,轻轻将那水红的肚兜细绳在脖间潦草的系了一个松散的结扣,似乎只要随便用力一拉一扯这带子便不堪重负散了开来……白芙蕖这才满意地穿上素绫亵衣,穿好之后还不忘扯开绣花领口,隐隐将胸前那抹旖旎的妖娆鲜红色露出几分端倪,初初收拾妥当后就听得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呦,来的还真巧,白芙蕖随手拿起屏风上的素色披风半披在身上,想了想临去开门前又去一旁的药篓里取了几株碧绿的草药咬碎吞下,这才莲步轻挪走到门后轻声问道:“不知,是谁敲门?”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了柳询磁性低沉的声音,宛若黄钟大吕所奏出的音律般浑厚沉蔼,带着几分歉意:“白家阿妹,是柳询叨扰了,在下白日不巧将书册忘在……“不等柳询说完,白芙蕖便将门打开。
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搀住柳询的胳膊,不等少年推拒,已然轻轻用力将规规矩矩立在门侧的谦谦少年给拉了进来,将他引着坐到厅堂里的圈椅中,温软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喑哑:”柳家哥哥,是你啊。快进来,是芙儿糊涂了,都忘记你的书册还藏在我的药篓里呢。柳家哥哥你坐在这里等我,芙儿现在去给你找书……“柳询本想在门口等着白家阿妹将书册还与他,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拉着他的胳膊将他迎进家里,真是个热情好客的小姑娘,不过,白阿妹今年似乎也都快及笄了……坐在圈椅上的柳询想到男女之妨,颇有些坐立不安。孤男寡女的深夜相见,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特别是……特别是,今日采药时才,才与白阿妹一同瞧到那等腌臜龌龊的偷情下流事儿,想到那男女交缠的淫糜画面,柳询实在觉得有伤风化污眼污耳,若非这书册急要,他定是不会在此夜色正沉之际上门取书的,话说男女敦伦之事竟是要那样将自己下身的那话儿往女子那处塞吗……好生奇怪……柳询正想着,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白芙蕖轻灵娇软的嗓音,“柳家哥哥,书册还好没有用草药弄脏……柳家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脸好像红了?”
他循声望去,但见如花美人恍若月宫仙子,粉盼生辉倩兮笑兮。
黛眉两弯恰如春山远远,桃花美眸正似秋水幽幽,粉面莲腮,腮凝新荔,鼻腻鹅服,桃颊飞霞,好似菡萏出水一般艳若桃李的仙女美人儿,此时正一手秉着银丝盘花烛台,一手拿着蓝皮书册,正朝着他走来,裙裾轻漾步步生莲……世间竟有如此惊尘绝艳灼灼光的女子,柳询不由看的痴了迷了,忍不住屏息以待,好怕一个呼吸大了面前的美人便会消失无踪,他口中喃喃轻语:“怕不是九天仙子下凡尘……”
白芙蕖瞧着柳询的这一副痴相痴语,心里不免得意,所谓灯下美人熠熠生辉,她特意将烛台摆在合适的位置,可让容颜衬得越发清逸出尘飘然若仙……不过面上却不露分毫,她疾走数步佯作担心,葱根似的好看手指在柳询眼前晃了晃,“柳家哥哥,你刚刚说什么,诶呀,你这是怎么了?”
“白,白家……”柳询听到熟悉的甜软声音,这才惊觉面前的美人仙子竟然是白家阿妹,可口中白家阿妹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般粗鄙的村姑称呼,平时对着肤色黝黑的邻家小妹是张口则来,可,可,现在对着面前这样的出尘仙子他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白日里他只是粗略瞧见白家阿妹面上黑白斑驳的狼狈样子,着实没有料到竟是这样的倾城绝色,意识到刚刚那样目不转睛未免唐突了佳人,回过神来的柳询心情激荡起伏,面上也染了血色。
他猛地站起身来,再不敢多看白芙蕖几眼。
整个人忙不迭往门外走去,脚步踉跄,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芙儿,芙儿妹妹,夜色,夜太深了,男,男女……七岁不……不同席……不能坏了你的名声,我,我还是先回去……“白芙蕖看着平素光风霁月的少年书生突然变得傻愣起来,不免哑然失笑,不过却也不能放任他落荒而逃,那她今夜的谋划不就白费了吗?
她抱着怀中的书册追了上去:”柳家哥哥,柳哥哥,等等你的书册还没拿……诶呦……“白芙蕖急急追到柳询的背后,瞧着柳询闻声转身的刹那,找准时机装作脚软往前一跌,小手轻巧的解开披风结扣,然后正正好将整个香软的身子都撞到了柳询的怀中。
她轻轻勾唇浅笑,美人投怀送抱什么的,可是不浅的艳福呢!柳家哥哥,可要珍之惜之哦……柳询原本只是想拿回书册,却没想到刚转头就看见白芙蕖跌了过来,心神一惊急忙伸手揽住佳人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温香软玉扑了满怀。
握着那若柳枝堪折般纤细的柔软腰肢,柳询觉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特别是,他此刻还能清晰,清晰地感觉到美人胸前那两团丰盈雪乳紧紧贴着他的前襟。
唔,似乎很是挺拔饱满,又柔软香嫩,好像还很有弹性……那两只大大的圆圆的形状好像有点像水蜜桃一样,而他坚硬结实的胸膛,此刻正微微压着那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尖儿,而水蜜桃似乎都被压的微微,微微……柳询只觉呼吸一滞血气上涌,面皮不由发热滚烫,君子作风的少年郎立时就想放开白芙蕖的柳腰,双脚也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却没想到松手后,怀中的美人也根本站不住脚,直接贴着他的健躯就往下滑去,而芙儿妹妹身上披着的布衣大氅系带似乎也被蹭开,直接从她身上落了下去……柳询来不及意外美人披风下仅着贴身亵衣,毕竟美人胸前那两团丰满的酥嫩饱满此刻正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滑蹭,那柔嫩挺拔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到冒起火来。
尤其是他眸光一瞥,以他的身高优势顺势就能看到芙儿妹妹那微敞开的亵衣衣领下,水红肚兜根本裹不住那两大团雪腻香软,春色满园,似乎还隐隐有两朵红杏绰约可见……映着那花团锦簇的海棠红刺绣图案,仿若花树堆雪般绚丽夺目,而那两堆花雪中间更是被挤出了那深不见底的黝黑沟壑……唔,好白的肌肤,好大的乳儿,好深的沟儿,柳询心里忍不住发出这样肤浅直白的赞叹。
读了不知多少诗书的柳询此刻词穷到,根本找不到任何语句来形容眼前旖旎的春色美景,最捧场也最尴尬的反应,怕就是胯下的那沉睡之处,陡然惊醒,陡然变得坚硬起来……
眼见腿软无力的芙儿妹妹就要跌到地上,慢了半拍愣怔出神的柳询顾不得男女大防,急忙半蹲下身子好掩盖胯下孟浪之态,同时也将大掌重新覆上佳人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把搀住那柔弱无骨直往他怀里倒的如玉娇躯。
没了披风的阻碍,柳询这才发现掌心所触之处肌肤滚烫,芙儿妹妹贴身的亵衣布料也被微微汗湿,粗通医理的的柳询顿觉不对,轻声问道:“芙儿妹妹可是身子不适?怎地如此虚弱?”
埋在柳询怀中的白芙蕖正等着这句话,她鼻息紊乱急促,不着痕迹地将自己薄汗涔涔的清丽容颜往柳询眼前凑去,还刻意将红唇对着柳询泛着红意的耳根,吐气如兰。
她眸眼恍惚,嘴角轻弯扯出一抹虚弱的莞尔浅笑:“大抵是病了,这身子也忒不争气了些……今日采药回来,便觉脑壳儿疼,芙儿心想许是淋了些小雨的缘故,芙儿自觉身子康健想着无甚大碍倒也不觉所谓……哪知后来身子发热起来竟是站着都有些晕晕沉沉起来……不过柳家哥哥莫要担心,我已经服了些专治风寒入体的草药……咳,想是发发汗就好了……”
柳询循声瞧着白芙蕖那张惊尘绝艳的精致面容,只见那光洁额上微沁薄汗鬓发也湿了几缕,一双秋水明眸仿若有一层浅淡的雾气氤氲不散,美目迷离懵懂,却是湿漉漉雾蒙蒙的瞧着他……
只这一眼,眸光泛水眼波流转怕是就要将他的魂魄给勾走了一般,而那水嫩桃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艳泽,樱桃小口嫣红之色有如玫瑰胭脂,还有那芬芳急促的香甜呼吸柔柔拂在耳畔,简直让人只想,想……
该死,他,他这混账在想些什么?
当真有失君子之风!
芙儿妹妹如此症状,之前说话的声音也不复清泠悦耳而是微微沙哑,分明是邪风入体寒热不均,他竟如此迟钝,发现的如此之晚!
他当真糊涂,堂堂男儿沽名钓誉,只顾着男女大防,白日里竟让芙儿妹妹一个弱女子淋了雨水穿着湿衣,而且刚刚来取书时居然对妹妹的不适毫无所察,任由妹妹拖着病体为他寻那无关紧要的书册!
瞧着芙儿妹妹此刻虚汗淋淋,若花瓣般的娇软朱唇轻启微张,银牙皓齿轻咬下唇,明明是被病痛折磨的虚弱不堪,却还要强颜欢笑安慰自己的模样,而他还脑子腌臜思想亵渎这似天仙般的妹妹,当真禽兽不如,柳询只觉胸膛里那颗心似是有如刀割斧劈一般疼痛起来。
他不由恨恨地抬手握拳,重重捶了一把自己的胸膛:“是柳哥哥糊涂,竟未瞧出妹妹生了病症,竟还劳着妹妹寻那劳什子书册,让妹妹如此费心,当真该打!”
白芙蕖看着柳询痛心疾首的悔恨模样,心中微动。少年郎一双黑眸似藏了漫天星子般幽深晶亮,越发衬得俊朗的五官轮廓风神清逸,面冠如玉。
观其全身,纵然身着粗布麻衣心中却踌躇满志自疏风骨,有如朗月清风般温煦赫然,颇有几分君子居于陋室却安贫乐道的神采,配上一身泠泠霁月般的书生意气,根本不逊于世家子弟……
莫怪前世她那庶妹白星儿费尽心机也要跟她抢了这新科状元夫婿,除却状元之才,这清隽绝然的容貌气质甚至都让她这颗历经沧桑千疮百孔的心都有些微微柔软了呢!这一世定要让柳询郎心独钟于她,待会儿尝了她这一朵清甜芙蕖花的味道,定让他一生难忘,心中再容不下旁的女人……
“柳哥哥莫要这般懊恼,芙儿身子虚哪里要怪得哥哥?先前柳哥哥敲门取书时,芙儿也是觉得吃药后症状轻了些才来开门……读书本就是大事,是芙儿糊涂忘了将书册还与哥哥,险些误了柳哥哥的学业……柳哥哥莫要捶打自己,芙儿不许!”白芙蕖伸手拦住柳询捶胸的动作,她将手里一直拿着的书册放回柳询手中。
然后又将自己的一双柔荑轻轻搭在柳询结实的臂膀上,双臂用力试着起身,她抬首道谢,眸光脉脉喘息悄悄,嗓音喑哑软糯:“还有刚刚也不知怎地腿脚发软,站也站不住……若非柳哥哥眼疾手快扶着芙儿,怕是芙儿就要跌破额头了,芙儿这厢还要谢过柳哥哥了……时候不早,柳哥哥早些回去歇息吧……也不知为何芙儿现在越发脑袋昏沉,浑身热烫难忍,想是草药奏效了,也该睡下发发汗了,柳哥哥自行出门芙儿便不送了……”
白芙蕖话中内容温婉体贴坚强可人,然而动作却全然不是这样。整个人被柳询搀着刚刚站起还未站稳,便故技重施装作体虚脚软复又重重跌回柳询火热的怀抱里。
话说她临去开门前吞下去的草药可不是那什么治风寒的疾风草,而是与其枝叶品貌类似的淫羊藿。
淫羊藿,顾名思义可谓催情效果斐然,浑身发热冒汗可不只是因为风寒,也还是情动不已浴火高炽的表象呢!
现下淫羊藿药效尽显之下,俏脸红霞弥漫娇喘不休的白芙蕖全然不是作伪之态,已然有些心热情动的白芙蕖只觉小腹酸麻腿心湿濡,是以她跌下去时,还故意将胸前那饱满涨痛的一双玉乳儿狠狠地往柳询的肩头一撞,看着那雪腻的粉嫩胖乳从小巧的鲜红兜儿中半溢而出……
她这才满意的将那两团酥玉的凝脂丰盈往柳询肩上蹭了些蹭,继而水眸半阖眉目春色,一副虚弱将将便要昏睡过去的模样,少年郎,我都如此柔弱无依的惺惺作态了,你还不要将我送回卧房休息吗?
美人虚弱如斯,口中还如此善解人意的体贴备至,可君子又岂能将重病之人置之不理?
柳询自然是随手便扔掉手中书册,顾不得肩头那柔腻酥软让人邪火直冒的磨磨蹭蹭,长臂舒展一把抱起怀中几欲昏睡过去的芙儿妹妹。
翩翩君子心急如焚,再顾不得什么礼教森严,他疾步向寝房方向走去,语气担忧极了:“芙儿妹妹病的如此之重,还逞强什么?我抱你回去便是……你吃的什么草药,怎么感觉如此不济事……”
等到柳询弯腰将白芙蕖轻轻放到床上,还未等他起身离开,白芙蕖藕臂一伸便揽住他的脖颈,柳询一时失察竟被她带的跌在她身上,他大惊失色害怕自己太重压坏身下小人,急忙改变身体重心将大半重量倾斜:“芙儿妹妹别胡闹,遛柳哥哥去给你熬药……”
柳询心忧白芙蕖病情无心风月,大掌握住将脖颈上挂着的柔软小手移开,白芙蕖又岂会如其所愿,她百般算计可不是为了让这呆头鹅给她熬药的!
她一咬牙,白嫩的小手使劲反带着那大掌,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处一塞一按,半阖水眸水汽弥漫似马上要哭出来一般,仿若梨花带雨般春色迷离……
白芙蕖一副意识不清的迷瞪模样,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娇道:“柳哥哥的肩膀太硬,刚刚都把芙儿的奶子给撞痛了……芙儿不让你走,芙儿的奶儿又疼又麻的,柳哥哥把人家撞的好疼好疼……柳哥哥要像白天铁匠叔叔帮李家婶婶揉奶子一般帮人家揉,唔……柳哥哥怎么不揉,要不像铁匠叔叔一样帮芙儿吸一吸舔一舔奶子好不好……柳哥哥!为什么铁匠叔叔要说李家婶婶的奶子又大又软,他好喜欢的,喜欢的恨不得一口吃掉……我瞧着,李家婶婶的奶子分明是没有芙儿的大,没有芙儿的挺……芙儿的奶子要比李婶婶的奶子长得好,那柳哥哥是不是也会喜欢芙儿的大奶子啊……”
她却有些忍耐不住了,唔,想要……
柳询哪里想到白芙蕖会居然如此动作如此言语,听着白芙蕖那娇软糯糯的声音一口一个大奶子,一口一个揉揉吸吸的,脑子里也不由跟着白芙蕖口中所言的回忆起先前张铁匠和李寡妇所做之事……
念及那等风流腌臜的偷情之事,自诩读过几本圣贤书的柳询不由臊的面皮发烧呼吸急促,特别是感受此刻那塞在肚兜之中的大掌,所及之处皆是弹性十足的柔腻酥润。
唔,好软,好滑……他回忆着之前居高临下惊鸿一瞥到的芙儿妹妹胸前饱满傲人的堆雪花树和深邃沟壑,那李寡妇的当然没有芙儿妹妹白花花嫩生生的奶儿长得好,不仅又大又挺,摸起来还滑手娇软,他还真的恨不得啃上几口……
等等,他,这是想什么呢!
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该死的,君子怎可乘人之危,芙儿妹妹是病的迷糊了……
随着他这一抽气,少女身上花香馥然的处子香气也随之顺着鼻腔吸入他肺腑之中,让他心神俱醉血气激涌,一时之间亵裤里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更是硬邦邦滚烫烫地饱胀偾张起来……
如此这般失态,害怕被身下半压着的白芙蕖发现端倪的柳询急忙就想抽手而出,挣扎着想让白芙蕖身上爬起来的他胀红了脸:“芙儿妹妹……你,你别这样……你烧的迷糊了……这样,这样于礼不合……有伤体统……”
白芙蕖自然料到柳询不肯轻易就范,她小手使劲盖在肚兜外面覆着柳询的大掌不让离开,还将一张俏脸凑向柳询瞧着他,一双美眸眼尾泛红薄泪盈睫,湿漉漉地像小鹿天真的瞳仁儿真是让人铁石般的心肠也能化成铁水。
白芙蕖语带哽咽委屈:“什么体统,铁匠叔叔不就帮李婶婶揉奶子吸奶子了吗?柳哥哥果然不喜欢芙儿的大奶子,为什么?柳哥哥不肯帮芙儿揉奶子,也不肯帮芙儿吸奶子……柳哥哥不喜欢吃芙儿的大奶子,我知道了,柳哥哥讨厌芙儿是不是……芙儿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喜欢芙儿,芙儿没有爹娘疼爱,唯一陪着芙儿的嬷嬷也走了,就连柳哥哥也讨厌芙儿……芙儿自该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美人乌发如鸦雏,粉面如海棠,媚眼如丝秋水潋滟,挺翘小巧的瑶鼻上冒着盈盈汗珠,一张俏脸春意流泻艳光逼人,原本似出水菡萏的出尘清颜,此刻却是宛似艳阳下的牡丹初绽般媚色灼艳魅惑众生……
如此勾魂娇娇的美人宛若妖魅山精,此刻却是自怨自艾,薄泪盈盈楚楚可怜极是招人疼的,柳询只觉心肠软的一塌糊涂。
他觉得自己也不知是被什么迷了心窍,许是胯下那肿胀难忍的阳物太过憋痛难忍了吧,他竟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芙儿妹妹莫哭,柳哥哥没有讨厌芙妹妹,柳哥哥喜欢芙儿妹妹……”
意识到自己说了心里话之后,柳询急急跟着解释,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好说辞,急得额头冒汗:“可,可是揉,揉奶子,吸,吸奶子这等事柳哥哥不好对芙儿妹妹你做的,这种事,这种事是要,要夫妻才好做的……芙儿妹妹你松手让柳哥哥把手拿出来可好……”
白芙蕖就坡下驴,盈盈漾着一汪碧波的杏眸好看地闪着耀目地光彩,花瓣似的樱唇微微嘟起跟着抱怨了几句:“夫妻?柳哥哥不讨厌芙儿,喜欢芙儿,芙儿也喜欢柳哥哥,那柳哥哥娶了芙儿我们不就成夫妻了吗……可,柳哥哥不想给芙儿揉奶子,不想娶芙儿为妻,也便罢了,你说让芙儿松手,芙儿松手便是……”
白芙蕖最后一句说的又委屈又低落,身子往前一挺,小手主动握着柳询的手腕从兜儿领口处拿出,巧劲一运让柳询的长指不经意勾到那水红系带,等到那小麦色大手完全拿出之时,肚兜那本就松垮的脖间系带也随着手指的勾动霎时散落挣开……
“嗯?怎么胸口凉凉的?”她佯作不解低头一看,发现肚兜滑落,两只小手很是艰难地隔着亵衣捧着胸前两团沉甸甸嫩生生的酥腻丰盈往柳询眼前凑,言语很是天真无邪:“唔,原来柳哥哥是逗芙儿的,你这么猴急地解了芙儿的肚兜,这是答应帮芙儿揉奶子吸奶子了是吧……柳哥哥真好,芙儿最喜欢柳哥哥了!不过柳哥哥的肩膀真的太硬了,芙儿现在还觉得两只大奶子真的是又疼又胀的……你瞧,柳哥哥,是不是被你给撞坏了,人家的大奶子都红了呢……柳哥哥帮芙儿揉一揉嘛吸一吸嘛……”
“我,我……”柳询不明就里,还真的以为是他勾掉了白芙蕖的兜儿,他眼睁睁看着胸口半掩着的海棠锦绣水红兜儿没了系绳,自然跟着滑落下去……
而两只粉妆玉砌的雪玉粉团便随之跳脱而出,两团饱满傲人的姣美形状高高地顶着雪白亵衣,胸前高耸的弧度惊人,大开的亵衣领口下颤颤巍巍的泛着乳波荡漾,饱满壮观,很是汹涌澎湃,尤其是亵衣上若隐若现地能看出两点嫣红的小樱果挺翘圆润的轮廓……
柳询目不转睛的瞧着,胀鼓鼓的胸脯更衬的那柳腰盈盈一握,他只觉眼睛便要看的花了眼,不禁喉结滚动,干咽下一口唾液……
事已至此,摸也摸了,看也看了!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应当负起责任的!
柳询想着芙儿妹妹先前说的喜欢他想嫁他为妻,不由得心神激荡,他,他自然更是愿意娶了芙儿妹妹为妻的,若是帮为娘子揉揉奶子吸吸奶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着他便红着脸郑重其事地点了头:“我也只喜欢芙儿妹妹一个人,我,我柳询能娶芙儿妹妹为妻三生有幸……不过,我不会揉奶子,更不会吸奶子,若是弄痛了芙儿妹妹,妹妹一定要说出来……”
两只大掌还在衣襟上蹭了几下擦去虚汗,这才慢悠悠覆上白芙蕖胸前那两团粉软盈盈的翘乳,隔着一层亵衣依旧能感受着那柔嫩酥腻的饱满触感,心中大畅的柳询又是满足又是紧张,控制着手劲轻轻揉捏起来:“芙儿妹妹,还疼吗……这样揉着还算舒服吗……妹妹的奶儿生的很好,我,我喜欢的不得了……”
看着那一对壮观漂亮的奶儿在他的掌心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有微微发硬的小红果翘着晃着,他想了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心中渴望,回忆着今天看到的张铁匠所作所为,大掌托着那分量沉甸甸的奶儿下缘,低头衔上那惹人怜惜的红果,唾液打湿布料后绕着红果打转,又对着那雪玉般的酥腻乳肉舔了又舔,试探着用牙齿咬了又咬,吸咂出声,吃的咬的很是津津有味……
白芙蕖就知道这种文人迂腐最难搞定,费尽唇舌还真的是煞费苦心,这种愣小子木讷青涩,可最是重信守诺的,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人呢……
唔,白芙蕖的神思被拉了回来,她被柳询那生涩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酥,这种不知轻重的愣头青弄起人来透着几分青涩的折磨,隔着一层布料的舔舐犹如隔靴搔痒,若有似无的更是让人浑身一颤,连骨子里都泛着难忍的麻痒……
她不禁咬唇嘤咛,小腹仿佛被什么叮了一口腿心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往外喷涌,唔,不过被这啃了几口,……
这该死的敏感身子本就情难自禁,配上那草药的催情效果,她还真的等不着这初尝情事的傻小子慢慢来了,她小手往下一探,大咧咧地握住某根滚烫粗硬的长物,唔,好大好烫,臭小子还真能忍呢,不过她却忍耐不住了呢!唔,想要,想要大阳物……
小白莲的复仇史5 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柳哥哥的大鸡巴还怎么给你解痒
不再满足于隔着两层布料去抚摸那火烫的硬物,白玉似的小手往上轻蹭好似不经意间拽掉柳询外衫系结,再往下倏地滑动仿若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柳询下身的亵裤边缘。
她檀口微张将娇喘呻吟尽数吐出,还故作疑惑的问道:“唔……嗯……柳哥哥别吸奶子了,你别咬……好讨厌……别,唔……柳哥哥……做什么要在身上藏着根好似烙铁般的大棒子……芙儿本来就热的喘不过气来……不要柳哥哥的大棒子来烫我……快拿走……柳哥哥把热热的大棒子藏哪了?”
说话间指尖已经摸到了那粗硬乌黑的浓密草丛,期间那咄咄逼人的滚烫巨物昂然翘挺便往她掌心送,尤其是那有如鹅蛋大小的圆润顶端还湿湿的往外渗着黏滑的清液……
她“唔”的一声叫起来了:“柳哥哥好狡猾,把大棒子都藏到衣服下边……不过芙儿很聪明的,你看这不就找到了……唔,怎么棒子头软软的,流水了?讨厌……满手都是……”
反应迟钝的柳询忽然发觉不对,芙儿妹妹的柔荑怎么往他裤裆里摸?
那温软小手又娇又嫩,虽然只是好奇的在蘑菇头处揉弄磨蹭,却也真真让他几欲承受不住,那被爱抚到的肿胀长物更硬更粗了些,憋的好似马上就要爆炸一般……
柳询憋的浑身发热血脉偾张,不由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口中恨恨地咬了一口那香甜酥腻的乳肉,大掌急忙按住那似乎还想再往下面摸索的玉手手腕,他低沉的声音染上几分隐忍的喑哑:“芙儿妹妹……别摸,你这是在点火……柳哥哥就快忍不住了……乖,松手……那不是大棒子,那……”
白芙蕖怎么会听话松手,当然是摸得更起劲了,她巴不得柳询欲火焚身就地扑倒,可这榆木疙瘩一般的毛头小子还真的太守理端方了些,换做别的男人,她轻轻一撩不就扑上来了?哪里要费这许多气力……
小手淘气的用指腹去描摹那好似蘑菇头一样的粗棱形状,再往下抚摸那粗壮肿胀的茎身上那虬结缠绕的凸起青筋,她忍不住暧昧的娇喘出声:“唔……柳哥哥的大棒子好粗好大……芙儿的小手根本都握不完全呢……好烫……柳哥哥在身上藏着这么大这么硬的大棒子是不是想用大棒子来欺负芙儿,可芙儿很乖……的,不对,柳哥哥刚刚不是说了,这大东西不是大棒子……那这是什么?”
白芙蕖好似根本瞧不见柳询一脸的隐忍煎熬,她面上装出一副苦苦思索又忽然灵光乍现的模样,她语带惊喜:“芙儿知道了……这是柳哥哥的大鸡巴对不对?芙儿今天还见过的……芙儿记得今天李婶婶说她的小骚逼痒得往外流水,还说想要大鸡巴捅一捅小骚逼……芙儿那时候看的不太清,不过好像,铁匠叔叔好像就是用他藏在裤裆的大棍子狠狠往李婶婶腿心戳了进去……嗯……”
她一脸桃花盛开般的绯红羞赧,另外一只空着的小手拽着柳询握住她皓腕的大掌就往她腿心那片湿濡处摸去:“柳哥哥,芙儿腿心不知道为何也开始往外冒水,湿漉漉的都把芙儿贴身的小裤给弄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柳哥哥,芙儿没气力,你就像铁匠叔叔脱婶婶裤子一样拽掉芙儿的绸裤,然后用大鸡巴帮芙儿捅一捅嘛……芙儿的小骚逼痒得直往外冒水,要,要柳哥哥的大棒子……啊,不对,是柳哥哥又硬又烫的大鸡巴,来戳戳……”
清丽若仙的美人天真无辜地说着那最是淫荡艳俗的荤话儿,巨大的反差简直让男人欲火中烧,柳询真不知道让芙儿妹妹看到白日那场偷情是好是坏……
不过他也来不及思索了,此刻他满手都是芙儿妹妹腿心那沁湿亵裤的芬芳汁水,整个人满脑子都是芙儿妹妹所说的张铁匠和李寡妇畅享鱼水之欢的情形,再记不住什么圣贤道理,记不得什么君子风度。
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欲火高炽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男人!甚至忍不住学着张铁匠粗俗下流的话来说:“芙儿妹妹盛情相邀,柳哥哥也实在是推拒不得……芙儿妹妹的……的小骚……小骚逼确实痒得很呢,淫水流的可欢了噗噗地直往外冒,看来是想极了柳哥哥的大鸡巴,就让柳哥哥的大鸡巴好好来操操芙儿妹妹的小骚逼……”
柳询一边说着下流荤话一边十分急迫地将下身的裤子随便往下一扒拉,涨得生硬憋疼的胯下大东西给放了出来。而另外一只手也直接了当地扯下白芙蕖那湿濡一片的锦缎亵裤,他呼吸一滞,只觉得芙儿妹妹的花阜处又雪又娇,仿若含露桃花一般粉盈盈水嫩嫩的又美又湿……
他没时间细细观赏,猴急地扶着肿胀发硬的大阳物就往白芙蕖那娇嫩雪白的腿心花缝中重重撞了过去,蘑菇头刚挤进去便觉得花口里面花肉水融融暖洋洋地包着吮着不让动弹,纵然少年郎冲劲十足,可架不住那名器一般的小嫩穴里花壁媚肉缠的又紧又酥,冲到一半便被夹得动弹不得,虽然夹得有些疼痛,可更多的那种麻酥酥的爽意当真让他差点便闷哼出声……
似乎是爱上了这种下流话的宣泄方式,柳询喘着粗气道:“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可爽利些……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嫩的出水紧的磨人,说好的要好好用柳哥哥的大鸡巴帮着流水的小骚逼捅一捅解解痒的,可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差点都要把哥哥的大鸡巴给夹断了……这样哥哥还怎么帮妹妹解痒……妹妹放松些,哥哥大鸡巴插的越深,才能更好给妹妹解痒呢……”
白芙蕖如兰芬芳的喘息夹着媚人的呻吟不绝于口,这淫荡敏感的身子可是爱极了男人的亲近爱抚,而腿心的小骚逼更是十分享受那滚烫若火坚硬似铁的大物什紧紧插进来的饱胀满足之感,唔,好大,好硬,好喜欢!
饥渴蠕动着的花壁媚肉更是死死的缠住这期待已久的大物什,唔,好烫……好爽……
柳询那雄壮滚烫的大物凶猛坚硬,一把挤进来时候的已将近一半的小骚穴给撑得饱饱实实,可如此这般的鲜明对比愈显花穴深处的空虚寂寞,嗯,想被大鸡巴再捅的更深些深些才是,要重重地沉沉地一把捅破她那贞洁的春红,最后直直捅到花心那块小软肉,捅的她娇躯战栗淫水直冒……
心里虽渴望不已,可白芙蕖面上不显分毫。
她柳眉微蹙眉目宜喜宜嗔,娇娇软软的嘤咛呻吟从微翘的唇角溢出,她委委屈屈地哭道:“唔……痛……柳哥哥的大鸡巴太大太粗……分明是柳哥哥的大鸡巴要把芙儿的腿心给撑破了……还说什么夹断了这种胡话……芙儿不要解痒了……求柳哥哥把大鸡巴弄出去才是……李婶婶骗人,她明明说什么大鸡巴把她的小骚逼捅的快乐的想上天……现在分明是好痛……好痛,不要……小骚逼不要大鸡巴了,不要了!”
嘴里说着抗拒之语,可白芙蕖实则只是惺惺作态而已。一双青葱玉手反而已经紧紧环住柳询的肩膀,上身柔弱无骨地就往他怀中倒,一双丰满饱胀的雪白玉乳不住往柳询结实有劲的胸膛上辗转厮磨,柳询衣衫不整,她一双肥嘟嘟的嫩乳被那粗布一擦一蹭,越加肿胀难忍起来。
而纤细的柳腰摇摆间仿佛避之不及那庞然大物的入侵,实则确是悄无声息地拱着翘臀,好让自己紧软酥润地小骚穴更好地吞下那火烫的硬东西,腰身轻晃让那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更好的研磨着花壁层层叠叠的娇嫩软肉,花心不禁热流滚滚,潺潺地泌着那黏腻丰沛的汁水,不绝于缕……
柳询不懂套路,可这般的活色生香欲拒还迎,花穴里水暖春深媚肉缠绞吮吸让他头皮发麻,尤其在那淋漓的春水绵密滋润的缓缓流淌之后,柳询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恨不得化身最下流最无耻的禽兽一般为所欲为,大掌重重揉捏上那如膏脂玉润的雪腻奶子,肆意揉弄起来,掐捻搓揉毫不留情……
原本清冽的嗓音沾上情欲后沙哑磁性,带有十足的蛊惑性:“芙儿妹妹可不能半途而废……小骚逼痒得流水可是疑难杂症,柳哥哥可得用大鸡巴帮妹妹好好治治……妹妹可不好讳疾忌医,柳哥哥家里就是采药学医的,可不是比你懂的吗?保证大鸡巴不会给妹妹的小骚逼撑破的……芙儿妹妹乖,哥哥把大鸡巴重重捅到最里面!多捅几下,保证解了妹妹的痒……更让妹妹爽的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白芙蕖哭着点头,言语稚嫩天真,娇娇糯糯的让人心疼:“真的吗……芙儿乖,不讳疾忌医……那柳哥哥就重重把大鸡巴捅到小骚逼深处……芙儿听柳哥哥的……”
心中却是不由嗤笑,她没想到柳询这个谦谦君子在床上也会有这么油头粉面花言巧语的时候,这谎话说的天花乱坠若真的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听了这话还不真的是乖乖被操干到哭天抹泪吗?果然,男人还都是色中恶鬼,再优秀再君子的男人都不例外呢!
小美人如此天真烂漫楚楚可怜,乖巧懂事当真把男人掩藏在骨子里的卑劣心思都给尽数勾了出来,真的想要把这样娇媚的小美人操的泪水涟涟,干的她泣不成声才是!
这样想着,柳询精瘦的劲腰已然情不自禁地往前狠命一顶,花径里汁水蔓肆极是润滑,原本被夹得不上不下的粗硬大物什有了甘霖的润滑,又借着下身冲撞的凶狠力道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重重地往深处一送,强硬地挤开花壁层层叠叠水水娇娇的媚肉褶皱包裹吮吸,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圆润粗棱的蘑菇头便狠狠撞上了美人最娇嫩敏感的花心小肉块……
得益于重生之后的细心保养再加上刚刚吃了催情的淫羊藿草药,白芙蕖现在虽是处子之身可是身下那处桃花苞似的小嫩穴十分的敏感多汁娇软可欺。
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完全破身也不过只是感觉到刹那的痛苦,很快便被火热硬物完完全全充盈饱胀进入的汹涌快感取而代之。而那种几欲被撕裂的痛楚刚刚消磨殆尽,那圆硕的蘑菇头好巧不巧正好撞到她的花心敏感所在,唔,傻小子第一次便撞到位了,好生要命!
白芙蕖哪里还忍得住这般高潮快感,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紧绷的如同满弓拉箭的弓弦,她只觉小腹酸麻难耐,娇躯陡然痉挛不停,花心里已有大股绵密的春水花汁激涌而出……
小美人珠泪潸然而下,玉手紧紧抓住柳询粗布衣衫的后肩位置,檀口微张哽咽哭喊道:“唔……柳哥哥坏人……大鸡巴都把芙儿的小骚逼给撞坏了……呜呜,骗人,骗人……大鸡巴没有把芙儿的小骚逼撑破,却是撞坏了……撞坏了……芙儿好像都失禁了,好丢脸……柳哥哥太坏了……”
柳询闷哼一声,他没料到小美人如此的不耐操,小骚逼这般水嫩娇气,就重重插了才一下就这般的汁水喷涌澎湃肆意,那紧紧绞在一起直哆嗦的花壁软肉一层一层地拥挤过来,咬的极紧,尾脊处忍耐已久的销魂爽利之感迅速往四肢百骸扩散,真的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柳询强忍着胯下那即将失守的精关,他虽是第一次行这鱼水之欢,可今天白日见那张铁匠和李寡妇做那等偷情事时,张铁匠插弄时长仅仅只有半盏茶的功夫便惹得李寡妇大为不满,还嘲笑说什么银样镴枪头不顶鸟用,鸡巴这么快就射了真是让人扫兴,柳询便隐隐晓得这大鸡巴不仅是要尺寸傲人,这插弄的时间似乎也得够长够猛才是!
可他虽想持久些耐力些,可这水汪汪的小嫩穴里紧的似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小妖精……这可不是失禁嘘嘘,是你快乐的喷水了,分明是要爽乐的要上天了……柳哥哥哪里能把你那喷水的小骚逼给撞坏……分明是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想要了柳哥哥的性命,想要柳哥哥死在你身上不成……既然想要柳哥哥撞坏你的骚逼,柳哥哥也尽力一试便是!”
火热大掌重重捏着小美人浑圆挺翘的臀肉,急速挺腰对着浪荡喷水的粉软小骚逼就是一顿狂插猛捣,那水软娇嫩的小花蠕动着缠绞着,每一次撞击都是有如万千张小口一起吮吸的极致销魂快感,好紧好美,好暖好湿!
柳询粗硬胀痛的胯下长物爱极了这湿软可爱的小嫩花,次次全根没入动作迅疾,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持续剧烈,撞得小美人眸光涣散骨酥筋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然好景不长,也不过数十下的撞击忍耐许久的柳询已是强弩之末,低吼一声便精关不守将那积蓄许久的白灼精华射向花壶深处……
复仇史之竹马书生7 那柳哥哥的大鸡巴也是银样镴枪头,很不中用咯!
浓灼的精液又烫又多,一股接着一股混不吝烫得白芙蕖娇躯战栗不休,如一滩春水般软倒在柳询怀中,她眸光涣散如烟笼寒水,唔……好烫……好爽……好生喜欢!
这情爱的欢愉当真是让人喜爱的紧呢,原本以为因着上辈子的悲惨境遇会对这云雨之事起了抵触,所以才吃了一株淫羊藿,一方面是为了假意造就风寒高热的症状,另一方面也是故意用催情草药勾起自己体内的情热渴望,以免这勾引过程中因她恶心抵触而忽生变故……
现在想来她还真的是多虑了,今生这副骚浪敏感的身子早就被方子中的药物给养的淫荡饥渴,腿心小嫩花可是爱极了男人那胯下长物的凶猛捣弄,如今不过被插弄了几下便十分的多汁敏感,舍不得那大棒离去……
就凭这骚媚的身子骨淫荡的饥渴样,看来这辈子“淫娃荡妇”她白芙蕖是当定了!不过那又如何,男人不是最喜欢她这种面上清纯若仙,骨子里骚气若妖的女人吗?呵呵,上辈子她贤良淑德却被扣上多少坏名声,她今生便一一坐实,她白芙蕖还就要当个榨干男人精血的坏妖精,做个水性杨花的“淫娃荡妇”!
方子里似乎提到过,尝了她这等名器美人的绝妙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之后的女人便是蒲柳鱼目了呢!真的是这样吗?她的柳哥哥虽是男人初尝云雨情爱,表现差强人意,不过她想着应当还可以再好生培养,毕竟她这身子此刻还没有餍足呢!沾染大片滚烫精液的花心此刻微微酥痒,好像在说大棒子怎地如此不济,撞了这么一会儿便偃旗息鼓了,好生不满足呢!
白芙蕖微微仰头看向柳询,一双柳眉半蹙,含情杏眸飘泪,如兰呼吸轻轻喷洒在柳询脖颈,好似无意识的扭动如柳条柔软的腰肢,实则是将饥渴蠕动的穴肉轻轻磨蹭那正想往外拔出的半硬长物……
檀口微张,天真无邪的呢喃着:“唔……好烫,好烫……柳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也坏了,喷了那什么烫烫的出来,好多好多都把芙儿弄得肚皮鼓起来了……唔……是不是芙儿的小骚逼把哥哥的大鸡巴给夹坏了,大鸡巴都不会动了,也不硬邦邦的,现在软趴趴的……怎么柳哥哥的大鸡巴也同铁匠叔叔的一样,捅了不到半柱香就不顶用了,为什么李婶婶要这样说大棒子不顶用啊……李婶婶还说什么,什么铁匠叔叔的大棒子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柳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柳哥哥的大鸡巴捅芙儿的小骚逼捅的芙儿好生难过,不过也有点快乐……不过也是就半柱香的功夫大鸡巴就软了就不动了……这是不是就是李婶婶说的银样镴枪头,那柳哥哥的大鸡巴也是银样镴枪头咯,很不中用咯!”
白芙蕖深知什么话可以轻易挑起男人的胜负欲与征服欲,特别是她这样以不谙世事的无辜口吻说出来的挑衅之语极大的侮辱了男人自尊。
如柳询这等书生文人最重颜面自尊,上辈子这个蟾宫折桂的状元郎大人最是情贵自矜心高气傲,现下被她如此折辱,言及胯下之物有如银样镴枪头一样不中用,男人又怎能容得下这样的奇耻大辱偏偏她又是不晓人事的小姑娘,争辩不得解释不得还真的是让柳询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有幸瞧到未来将在朝堂上雄辩滔滔的翰林大学士脸色铁青,如此吃瘪又无力反驳,白芙蕖当真觉得心中大畅!
而柳询心中确实憋屈无力,看着怀中的小美人水眸含雾盈盈一脉尽是仰慕,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上一派无辜稚嫩,可口中所吐天真之语却是让他倍感男性自尊大大受挫,怒气积蓄之中的柳询现下觉得他满腹经纶此时却无无可辩驳,或许也只有身体力行才能给他的芙儿妹妹一个最好的回答了吧……
他半跪起身将怀中娇软的美人好好地放在玉枕上,然后一把将胯下那湿漉漉还带着几分糜艳血红之色的半硬长物倏地拔出,转身坐在床边随便用衣衫下摆擦了几下这个又开始发硬肿胀的大棒子,又胡乱蹬掉鞋子双手并用扯掉半挂在大腿上的长裤亵裤扔到地上,又伸手放下一旁床边层层叠叠的鹅黄刺绣纱幔,这才重新扭过身上了美人的拔步绣床……
看着影影绰绰透过纱幔的烛光下,衣衫不整俏脸飞霞的小美人躺在淑红被褥上半露翘乳玉腿轻夹,整个人楚楚可怜媚意倾泻,柳询喉结上下滚动,他觉得此刻就像一个欺负柔弱女子的恶劣流氓,这样一想,让他更加亢奋起来,青衫长袍小腹下位置又顶出一个高高翘起的龟头轮廓。
整个人如大山将倾一般将自己高大的阴影映在白芙蕖身上将她笼罩其中,整个健躯慢慢压上去,他原本醇厚磁性的声音此刻沙哑低沉,充满危险的味道摘,星.楼陆柒伍陆伍久久伍壹:“小美人刚刚可是说哥哥我的大鸡巴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还说柳哥哥的大鸡巴坏了……你瞧瞧,哥哥的大鸡巴如此英武雄壮,还是不是坏了,是不是软趴趴的……”
白芙蕖原本瞧着柳询不发一语就拔出长物后直接转身,还以为是自己策略失当引的柳询心中不悦想拂袖而去,正惴惴不安暗自懊恼的时候这才发现柳询是在脱衣拖鞋,然后就拉下帏帐上了绣床往她身上慢慢压了过来,一张清逸隽秀的斯文俊脸此时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下显得十分危险又十分霸气,莫名的气质迥异帅气逼人……
看着柳询大手一揽袍角,露出那从茂密浓黑耻毛中高耸挺拔的粗壮长物,茎身上青筋脉络虬结,鹅蛋大小的蘑菇头圆润粗棱,紫红色的肿胀大物复又昂然翘立虎虎生威,侵略性十足……
她不由舔舔垂涎的唇瓣,身子悄然后移,摇头畏惧,怯生生娇滴滴地喘息起来:“芙儿……芙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柳哥哥你别这样看芙儿……芙儿好怕……柳哥哥你的大鸡巴没有坏没有坏……可是芙儿刚刚明明感觉到它软趴趴的,芙儿也不知道柳哥哥的大鸡巴怎么如此神奇这么快就变大了……芙儿我……柳哥哥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这么看着芙儿,芙儿怕…柳哥哥你不要再用大鸡巴捅芙儿的小骚逼了,这么大会把芙儿捅坏的……”
“干什么?当然是要好好地操干芙儿妹妹的小骚逼咯……柳哥哥这便让芙儿妹妹瞧瞧大鸡巴是不是坏了……之前芙儿妹妹不是抱怨不够快乐吗?柳哥哥这次一定尽心尽力让芙儿妹妹快快乐乐的飘上天好不好……芙儿可不要低估你的小骚逼,小骚逼那么美那么紧,刚刚可把哥哥的大鸡巴含的那么紧,可是捅不坏的极品美穴呢!”说着柳询已经扶着白芙蕖那两只玉藕似的长腿地往两边掰开,将那微微渗着清液的圆润蘑菇头抵上小巧粉嫩的腿心泥泞小花。
男人火热的大掌紧紧抓握着美人那翘挺的雪白臀肉,劲腰猛地耸动起来,重重往前一撞,白芙蕖那往外轻轻渗着浓白浑浊并着几缕嫣红的娇小嫩穴就被柳询那根根粗壮威武的长物狠狠插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花壁媚肉地一溜烟地撞开挤开,精水花汁充盈着的酥软花肉被粗壮长物给一插到底,粗棱圆润的蘑菇头狠狠的撞击在敏感的小肉上,一插到底直捅花心,次次如此的勇猛无前精壮极了,大力极了!
小小粉粉的花口被粗壮的尺寸箍的边缘紧绷发白几近透明,随着身上男人的起起伏伏大力抽送撞击,两片娇嫩冒水的小可爱花瓣都被肆意抽送的动作弄得翻进翻出,嫩肉翻卷出媚红小花缝的一片乳白掺着几抹魅红的泥泞湿濡,滋溜水滑的被大力冲撞的紫红巨物摩擦的红肿可怜……
水暖盈盈的花瓣媚肉混着绵绵的水儿一层层地围堵过来又一层层被强横的力道破开,柳询下身长物那凶猛的顶撞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经验越发丰富得心应手起来,随着快速威猛的抽插捣弄,男人大腿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小美人娇嫩的腿心肌肤,将那从抽送间隙从花缝悄悄溢出的乳白精水混着花汁蜜水又给倏地撞回去了,“噗叽噗叽”拍打的四处飞溅,甚至摩擦搅弄间都变成了粘稠稀碎的雪白泡沫……
复仇史之竹马书生8
白芙蕖清艳绝丽的容颜上此刻云霞绯绯春情漾漾,水眸含泪香汗沁沁越加衬的美人颜色妩媚姿容妖娆……
两片嫣红的唇瓣被贝齿轻咬着微微打颤,如兰吐气里娇声婉转若蜜糖若莺啼般娇滴滴魅生生:“唔……柳哥哥……大鸡巴好硬好粗……唔……撞得芙儿好难受……哥哥……芙儿现在好快乐……唔,又好难受……好哥哥别撞了,芙儿都要被撞飞了……唔……芙儿现在真的有些飘飘然……啊,哥哥,好哥哥,别撞那里……真的会捅坏呢……”
她现在才明白情欲云雨的欢畅美妙,那粗壮滚烫的大东西不管不顾地冲着撞着,弄得她娇喘咻咻情难自抑,仿佛自己的魂魄都被撞得荡漾飘然起来,整个人好像是在柔软的云端一样起起伏伏飘飘绵绵的,从未有过的畅快刺激和欢愉快感席卷而来蔓延全身,两只雪藕似的双腿不由地缠上柳询的劲腰,仿若无骨的娇躯软软柔柔地随着男人的健躯摇摇晃晃上上下下……
白芙蕖能明显感觉到腿心那柔嫩娇娇的小花缝被深红色的粗壮长物撑得极开,颤颤巍巍的小花口随着那一次又一次的迅速挤进又抽出轻轻哆嗦,层层叠叠的花肉褶皱饥渴难耐地吞吐缠绞着那雄壮而粗砾的茎身,花径深处更是水流潺潺花汁漫溢。
鬓边微湿长发凌乱的美人红唇轻启,不住的娇娇呻吟着软软喘息着,出口的嘤咛软语都被撞得几近支离破碎起来:“嗯……哥哥……轻些……芙儿难过……芙儿受不了……哥哥的大鸡巴好用力好坚硬……芙儿……啊……芙儿的魂儿都要被哥哥给撞没了……”
她觉得那滚烫长物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凶越来越快,那粗壮的蘑菇头冲撞的也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猛烈,几乎都要将她整个人的肚皮贯穿一般,甚至有好几次……唔……这是撞到哪里了……好生要命……
啊,真的受不了了,白芙蕖一声闷哼才晓得那粗棱圆硕的巨物顶端甚至都戳进她窄嫩的子宫小口,她甚至来不及软软叫唤一声,娇躯一僵止不住的痉挛战栗起来,那丰沛的花汁若决堤洪水般猛然倾泄……
柳询看着此时的白芙蕖黛眉蹙蹙眸眼汪汪,红唇微开银牙紧咬,难以忍耐的承着受着他带来的剧烈冲击,薄泪涟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划过香腮,粉艳姣美宛如出水芙蕖的尖尖角,原本如九天玄女的惊尘绝艳此刻被情热熏染成妖冶艳丽的勾魂妖精……
柳询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似要喷薄射意,下身冲撞捣弄如同打桩一般激烈迅猛:“芙儿妹妹冰肌玉骨宛如姑射仙子,然现在瞧着竟当真是那想要勾了男子魂魄的精魅……怪不得书中曾语女子是水做的人儿……不仅眼里泪流不止,这下面的小骚穴竟是又喷骚水了……喷的这么多是想把柳哥哥我给淹了不成……”
那很会喷着骚水的水润媚穴紧窒温热,很是暖暖柔柔地夹裹着他不断进出的粗壮棒身,勿论是将粗壮滚烫的长物插入还是抽出,纷拥而至的花壁软肉抖颤着紧紧的吸咬着他胯下的这物什,那种极致卖力的吮吸挤压层层叠叠地包裹,甚至还会喷水滋润的无上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淫欲大炽……
刚刚那几下插得十分深入似乎又是戳进了什么最是柔柔嫩嫩的小洞里,简直让他全身筋骨都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酥爽难耐,不顾那汹涌喷泻的春水浇灌还有那收缩蠕动的花瓣软肉,他咬着牙关挺动劲腰耸动,撞击捣送的节奏越发快了,“啪啪啪”直将那水嫩松软的小嫩穴操干的花水横溢花肉紧绞……
呼吸急促汗水淋淋的男人往前倾身将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胯腰两侧,狂抽猛插的冲击捣送可谓是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染上浓重糜艳之色的花口媚肉被毫不客气的挤开,硕大饱满的囊袋也被那凶猛推进抽出的动作弄得更加大力的打在腿心的雪阜肌肤上,甚至时不时还要再去戳弄几下那小小的敏感子宫径口,巨硕的棒身撑得花口一丝褶皱都没有……
柳询大力挺腰耸动,粗气直喘:“唔……小骚穴夹得又这么紧这么热……哪里是哥哥的大鸡巴把你的魂儿撞没了,分明是你这个迷人心魄的小妖精想勾了哥哥的魂儿才是……芙儿妹妹真是个勾魂的小妖精,是想要柳哥哥把这一身性命都给了你不成……如妹妹这般缠人水润的小骚穴让哥哥的大鸡巴插弄,哥哥便是给了性命魂魄与你又何妨……小妖精,小骚穴莫要夹的这么紧……”
白芙蕖急促香甜的大口吐气呼吸着,断断续续摇头嗔道:“柳哥哥……胡说……芙儿不是小妖精,也不是勾魂的精魅……芙儿才不想要柳哥哥的性命魂魄……芙儿想柳哥哥好好活着,最好能蟾宫折桂高中魁元……芙儿还有些贪心,芙儿要的是……只想要柳哥哥的心,要柳哥哥的一心一意……芙儿要柳哥哥这辈子只爱芙儿一人……唔……”
那迭起高涨的快感连连席卷而来,那粗硬圆棱的蘑菇头坏心眼地后来还往她花心深处的子宫小口戳弄,弄得她雪白肚皮都有了凹凸不平的痕迹,好生煎熬着难捱着……
然不过寥寥戳了几下就弄得她这副敏感身子僵直颤栗,小小暖暖的花径里媚肉重重,都忍不住剧烈收缩蠕动,绵绵不绝的如潮春水也是接二连三,淅淅沥沥地就往那凶猛捣弄的火热长物上迎头而浇缠绵灌溉……
朦朦胧胧听到柳询说着“好好好……我柳询立誓今生只爱白芙蕖一人……”的白芙蕖心满意得,她轻轻勾唇,不过莞尔浅笑已是风情万种。
心中嘲讽,君子一诺重于千金,可床上的向来都不是君子,男人床上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无甚所谓,只要这个男人迷恋着她的人她的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没有她,其他女人即使做了他的正妻又算得了什么!呵,白星儿,这辈子还看你如何嚣张!
顾不得再多思虑,沉沦情潮中的白芙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被一次又一次地往那剧烈汹狂的潮头猛浪上抛着卷着,浑浑然飘飘然的根本承受不住健壮男人的操弄,唔,好喜欢,好猛……好壮……
明明看着只是个会读圣贤书的书生罢了,哪成想床上竟也这般勇猛!
“唔……受不了……太快了……别戳……啊,柳哥哥……”畅快淋漓的快感急速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眼前仿若有一道强烈的白光劈过,原本便不甚清晰的神智此刻全然涣散昏茫了,宛如一滩春水般柔软的小美人娇娇柔弱,最后竟是在那滚烫的精水再次喷洒的时刻晕晕沉沉地昏了过去……
复仇史之世子阿兄1
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白芙蕖坐在梳妆镜前神情恍然若有所思。
尤记得那夜与柳询那白面书生好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可怜她初经人事就被结结实实的折腾了整整一夜,晕晕沉沉的还要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弄得她筋骨乏力酥软,浑身酸痛不已……
次日晨光熹微睡眼惺忪之际,那面红耳赤的小书生离开前还单膝跪在她的床前。
大掌依依不舍地握着她的柔荑,结结巴巴却信誓旦旦地说:“芙儿妹妹,昨夜是……是小生放肆孟浪唐突了妹妹,小生……本该即刻回家禀告高堂请媒妁向妹妹提亲,可秋试在即不可懈怠,我今日便得回了书院读书,妹妹还要再委屈一段时日……小生现在虽只是一介白身,可十年寒窗也算学有所成,不日便要进京赴考……我柳询在此立誓,定会以状元及第许芙蕖妹妹你一个洞房花烛!芙妹妹你在村里等着柳哥哥,你等柳哥哥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娶你为妻!”
上一辈子柳书生可是没有这么发自肺腑的深情盟誓呢,今生说起情话娓娓道来深情几许,不过柳哥哥这一腔情深终究是错付了,谁叫他俩着实缘浅了些。
这辈子柳哥哥是情根深了,可芙妹妹已经成了没有情根的行尸走肉,冷心冷情只为复仇……
芙妹妹当然是没有等到她的柳哥哥骑着高头大马回村迎娶于她,因为柳哥哥回了书院不过半月时间,芙妹妹的世子阿兄便先一步骑着高头大马来接她回京了。
白芙蕖那薄情寡义的侯爷阿爹在大女儿白月儿与抚远将军成亲之后,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长在偏远村落里的女儿白芙蕖。
醉心权术的侯爷大人不想浪费了这个女儿与世家名门的联姻价值,终是不顾填房吴氏关于天煞孤星的劝说阻拦,决定将白芙蕖接回侯府,甚至为了表示慎重还专门派了世子白朗辰接她这个侯府二小姐回家。
侯府世子白朗辰,继母吴氏最疼的大儿子,长嫂张氏最爱的好相公。
还曾经,曾经也是她的亲亲好阿兄呢!
小时候的白朗辰因为是妾生之庶长子,记在她生母侯府夫人的名下,她娘亲当时无子便将白朗辰养在膝下甚至还亲自教导。
后来娘亲因为生她元气大伤缠绵病榻,从小陪着她照料她的除了嬷嬷就是白朗辰这个阿兄了,白朗辰明明还有两个同母亲妹,却是都只宠爱于她,有求必应,也只带着她玩耍……
她前一世确实很喜欢这个宠她的好阿兄,可后来才晓得这个阿兄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做了她娘亲十年的好儿子,做了她五年的好哥哥,其实不过是为了世子之位罢了。
她娘亲乃皇室县主,重病时欣慰地看到这个庶长子疼爱妹妹想着为女儿寻个依靠,临终前便上书请求朝廷立白朗辰为侯府世子。可在娘亲去世吴氏扶正之后,这个所谓的好阿兄便变得冷漠无情起来。
在他亲娘借着天煞孤星的名头执意将她送往乡下的时候,在她回府被长嫂欺辱的时候,在她被长姐抢了指腹为婚的夫君的时候,在她被妹妹哄弄着“上错花轿”嫁给短命鬼的时候……
在之后她被各种侮辱被蹂躏践踏甚至命悬一线的时候视而不见,丝毫不念儿时情谊很是薄情寡义,甚至在她两个妹妹“李代桃僵”的“替嫁之事”上推波助澜……
呵,一直便是她天真愚蠢了。
白朗辰,白月儿,白星儿。
朗月星辰本是一体。
即使白朗辰同父亲一样醉心权术地位,可终究还是念着一母同胞的血脉亲情,终究会为了他的亲妹妹们而枉顾她这个“二妹妹”的幸福……
呵,不过,这辈子她白芙蕖可不只要做阿兄白朗辰的“二妹妹”,还要做他的“情妹妹”呢!
嫂嫂张氏,妹妹这厢有礼了。
今生虽还未见面,然听闻您和阿兄新婚燕尔不过一年,可谓佳偶天成珠联璧合,做妹妹的第一次见嫂嫂,可得补送嫂嫂您一件大大的贺礼。
嗯,不若回京后妹妹便送嫂嫂您一个纵欲过度精血大亏的夫君好了。
这萝宓村地处偏僻,离盛京侯府还有半月有余的路程,再加上现下是阴雨连绵的时节,连番雨幕之下沿路泥泞不堪。回京之事拖拖拉拉的,便要在路上得耽搁一月有半。
这么长时日,自然容易多生事端。
当白朗辰尝了她如此这般的销魂妙处食髓知味,她再巧施几招定能勾着他日日的缠绵悱恻夜夜的春宵帐暖。
她这一身的媚骨天成体香悠然,再加上那独门亏肾草药的秘方奇效,何愁她这无情无义的阿兄不会弄得精血气亏子嗣艰难……
“公子,奴家给您送茶来了!”
隔壁清脆的敲门声并带少女含羞的吴侬软语虽然极轻,可还是惊醒了沉思中的白芙蕖。
唔,客栈老板那个想攀高枝做凤凰的小女儿又敲响了她世子阿兄的门,自他们这一行人前日因为避雨进了这客栈,这个清秀的小美人便对她家阿兄便一直殷勤小意连带着投怀送抱。
昨儿半夜,向来耳聪目明的她便隐隐听到隔壁阿兄房间那略带压抑隐忍的男欢女爱声音,婉转娇啼的女声和粗喘低沉的男声此起彼伏,弄得她这敏感的娇躯也跟着春情泛滥,忍不住双腿紧紧夹着被角轻轻磨蹭起来……
看来她这个阿兄倒也是个怜香惜玉喜爱红袖添香的风流种。
处处留情的多情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偏生也是最无情最无义的人呢!
不过风流的多情种一般面对美人投怀都是半推半就。可是要比那一本正经的木头疙瘩好勾搭多了。白芙蕖想起勾搭柳询时真真可谓用尽巧思煞费苦心,千辛万苦才让那不解风情的呆愣书生与她成了好事……
白芙蕖听见隔壁白朗辰去开门的声响,轻轻抿住微翘的嘴角,素手执起玉梳不紧不慢地开始绾发。
她灵巧轻快地将一头如瀑青丝挽成双丫髻,挽好后便在发髻上系着两条打成结扣的翠色流苏丝带,头上除了发带再无别的绢花装饰,面上亦然不沾分毫的水粉胭脂。
正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这样的年纪,哪需脂粉相污,本身便是一枝娇娇然盈盈然的芙蓉花,灼灼其华璨璨其色,自有其美所在!
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黄铜镜,镜中模糊的人影依稀可瞧得一双翦水双瞳脉脉不语,桃颊香腮红绯含情,不过此时额发齐眉双髻垂髫,如此清纯无邪的童稚打扮便将这张倾城姿容的绮丽娇艳给遮去了五六成……
白芙蕖站起身来准备出门,临走前看了一眼桌案上青花瓷瓶中还带着水珠的新鲜桃花,特地从中抽了一株多是浅粉花骨朵的桃花枝,花枝在指尖一晃最后往发间一插簪了上去。
桃花小花苞虽是打着骨朵的青涩稚嫩,不过对于阅遍名花的多情惜花人来说,名花倾国灼灼盛放固然好看夺目,看多了反而有种千篇一律的乏味。
若是在一堆盛放的艳丽花朵间瞧见一颗小小的嫩嫩的花苞,自然很是新奇别致了,若是这小骨朵儿是因着你而悄然娇艳盛放,一点点的舒展花瓣芬芳吐蕊,这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自敲门声那时起已经有半盏茶的功夫了,店家送茶的小女儿还没有出来,可见她这多情的好阿兄是打算白日宣淫了。
此刻算着时间也该和店家女儿衣衫半解欲成好事了。
不过这好事可就要被她这个不晓人事的好妹妹给打断了!
白芙蕖轻勾唇角讥讽一笑,莲步轻移便往隔壁天字一号房方向走去,她看着白朗辰房间那微微敞开的门缝,里面还似有暧昧娇吟喘息,小手轻轻一抬便将天字一号房那两扇半阖的门扉给推了开来。
复仇史之世子阿兄2
白芙蕖也没想到这房门竟轻而易举地被她随手推开,齐刘海下的漂亮眸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她本还寻思若门窗紧闭,那她便要拍门叫嚷用喧哗吵闹坏了屋里二人欢好的兴致,哪里想到两人白日宣淫太过猴急情热,竟连门户也不曾谨慎关好。
既如此,还倒是方便了她呢!
门扉应声而开之际,不出所料两人正在床边痴缠着暧昧着。
许是她推门进入的动作太过轻手轻脚,又许是两人正是情浓意切颇为投入,竟对她的动静毫无所察。
隔着一层复一层的轻纱薄幔,再加上门口和床榻也离得略远,此时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白芙蕖目之所及也只能瞧到六七分的轮廓。
依稀可见男子身形挺拔似朗朗青松,此刻正襟斜坐在床榻之前,而身下有一窈窕女子伏在其膝侧,撅着翘臀,半跪在地。
两人这姿势看似挑不出毛病,仿若一个侍女在伺候少爷起床穿鞋,可是白芙蕖不过走了十来步的样子,便瞧出了些淫靡的端倪来。
可不是吗?淫靡?端倪?还是说的轻了。
眼前的这一幕一景,这可算不上什么小露端倪,分明是赤裸裸的如山铁证!
虽然她这好阿兄上身的锦衣华裳尚算齐整,一派正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俊模样。
可腰下的袍角半掀在侧,胯间还亮堂堂大喇喇地翘着那勃然怒发的紫红长物,大掌更是不安分地放在女子的胸前位置揉捏。
再瞧这半跪的店家女儿,胸口衣襟大敞水红肚兜半挂。
一只玉乳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狠命揉捏,隐约可见指缝中露出一点殷红娇颤。而另一只大小适中的白嫩乳儿却是坦露在外备受冷落。
女子的两只小手也不曾闲着,此刻双手并用,扶着男人胯间那半硬的紫红物什不住揉搓。
再细听几句她的暧昧喘息,诶呦,真的是不得了,这又是娇喘又是呻吟的,又媚又软,听的白芙蕖都不由啧啧称叹,好一个大胆浪荡的小淫娃……
尤其是那出口的呢喃细语,当真是骚浪到了极点,又放肆又直白,直听的人心痒难耐:“嗯……爷揉的小女子奶儿好生舒坦,求您发发慈悲再摸摸奴的另一只奶儿可好……唔,爷,怜惜怜惜小女子……小女子从未见过爷这样大这样粗的阳物,爷的阳物长得好生俊俏粗壮,奴都得两只手才能环住爷这粗粗长长的大阳物,又烫又硬的,弄得奴阴阜流水不止……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
这店家女儿不过蒲柳之姿貌不惊人,可私下这骚浪魅惑的大胆作风却也不容小觑。
怪不得能让她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阿兄也忍不住顺势而为了,不过还好,她掐算着时辰来的及时,两人此刻还未进入正题……
眼见店家女儿已经是低了螓首娥眉,朱唇轻启便要吹箫一曲,白芙蕖面上摆出如花笑靥,语带小女儿态十足的欢喜雀跃,她甜甜地唤道:“阿兄阿兄,阿兄快看芙儿的头上插了什么?阿兄你瞧芙儿这般打扮好看不好…这么巧小姐姐也在阿兄房里?阿兄你和小姐姐在玩什么……”
白朗辰倒是从没想过要给自己多添个通房妾室,不过这几日阴雨连绵困在客栈之中乏味的很,忽然有这妙龄佳人自荐枕席,也是一桩风流美事。
此女虽相貌平平可胜在娇媚风骚,面上是小家碧玉的可人儿却又在床上放的极开,他百无聊赖之际也就半推半就顺其自然了,不过是离去时多赏些银钱罢了。
今日此女又借着送茶之名相勾与他,青天白日倒也别有趣味,然刚兴起还未成事,他便发觉那个多年不见的妹妹竟是直接推门而进,唇角微抿顿觉心情不虞。
不过自去那乡下庄子接白芙蕖回京的这数日相处,观其言行举止整天都是颔首低眉不声不吭的,想来也是知情识趣的,走近发现不对也该乖巧的关门离去。
所以他也没有打断身下女子的喘息呻吟,没想到这丫头竟胆大如斯,竟当做视若无睹般越走越近,甚至还出言发问,白朗辰自是没有当着亲妹做出淫乱交欢之举的奇怪癖好,动情时刻被人一扰顿时教他兴致全无。
白朗辰长腿一抬,将脚旁偎依半跪的女子给踢了开来。
看着那半裸女人神态惊惶,见有人来了十分的慌乱抖如筛糠,双手还急急忙忙地揽住凌乱的襟口摸索穿衣,他更是厌烦不已。
原以为是个有胆色的,结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有胆勾引他,不过来了一个小女孩便吓成这般……
大手随手扯下长袍一拉一抖,好生掩住胯下那勃然怒发的长物,世子爷略带不自在地将双手盖在那处肿胀所在,这物什一旦生龙活虎起来,倒不是一时之间便能偃旗息鼓的……
他轻咳一声,神情严肃目光不悦地看向已经掀了纱幔走过来的白芙蕖,眉头紧锁,语气淡淡却能听出几分愠怒来:“二妹妹这些年不见,想来将诗书礼教都忘得差不多了,怎可如此没有规矩?进房前不先敲门,竟还如此大呼小叫,这又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芙蕖当然明白白朗辰话里话外隐隐的怒气所为何来,好生生一个气血方刚的好男儿正是情欲偾张之际,却被她给硬生生打断,哪里还会好脾气的讲话?
心中如明镜,不过她人却是当即愣怔在场,低眉敛目的她看着那坠着两颗圆润珍珠的绣鞋鞋尖微微探出裙摆,狠狠咬住下唇,微微吃痛后很快便酝酿出汹涌的泪意。
她语带哽咽,跟个小可怜似的:“阿兄说的极是,是,是芙儿失了规矩……之前看着客房装饰雅趣,那桌案上的青瓷花瓶里还插了几株新开的桃花枝,不由想到幼时,幼时阿兄与芙儿玩耍之事,那时阿兄会在三月桃花初开之际,给芙儿摘了桃花簪在头上……一时兴起便想这般打扮来给阿兄瞧瞧,瞧瞧……”
说着说着已是哽咽的泣不成声,她好像是委屈的很了,一边啜泣一边呜咽道:“阿兄说芙儿不守规矩没有敲门,可芙儿进的是阿兄的房门,小时候芙儿一直是如此的,阿兄也从未说过什么……芙儿也没有大呼小叫,芙儿不过是想阿兄看看芙儿头上簪的花样,问问阿兄在和小姐姐做什么也有错吗?”
说话间,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扑簌簌的,如断了线的东珠项链一般从空中滑落,落在她脚上的绣鞋镶珠上,落在一旁的地毯上洇出一朵朵暗色的小花……
世子阿兄3
白朗辰平素最厌恶女子哭哭啼啼的。
可此刻看着这个二妹妹垂头低泣珠泪潸潸,小小的肩膀还跟着一抽一抽的可怜样儿,便不好发了脾气。
又听她言语的字里行间处处提到的都是颇富玩趣的童年稚事,脑海里不由跟着回忆起幼时这个娇气妹妹跟着他后面做“小尾巴”的黏糊样……
“小尾巴”那时也是和现在这般一样阿兄阿兄的叫着,极是依恋眷顾他这个好阿兄,开心了要寻他,难过了也要找他,特别是哭的时候也是如现在这般低着脑袋的委屈着可怜着,要一边抽泣一边呜咽……
看着她周身地毯上那洇湿的泪花一朵接着一朵,男人冷硬的心肠也不由柔了一二分,刚刚还昂扬的性致也因此变得索然乏味起来。
白朗辰有些烦闷,不过还是逼着自己软了语气,凑合着寻了个说辞便解释了几句:“都是大姑娘了还动不动就哭起来,也不怕别人笑话?你想知道说与你听便是,这位姑娘来送茶水,彼时阿兄我刚刚晨起,你也知道阿兄自小是被丫头伺候惯了,在外一时不便就唤她伺候我更衣穿鞋罢了……这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被我使唤着做这等下人之举,自是不甚妥当……又被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看了个正着,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可为兄朗朗男儿,这才有些恼羞成怒……”
话已至此,白朗辰不耐地瞥了一眼还跌坐在地的店家女儿。
想了想,自怀中掏出一个金锭子扔到她面前,一语双关道:“今日多谢姑娘的伺候了,你可以退下了,还望姑娘对此事守口如瓶才是!”
还在啼哭的白芙蕖微微止了些泪,心中嗤笑这阿兄冠冕堂皇扯得一口的好幌子,这还不算见不得人之事,那有什么算得呢!
好大的金锭,可不是要多谢姑娘的伺候了!
哪里是伺候着起床更衣,分明是伺候着脱衣躺下才是,若她再晚来片刻,都要伺候着吹箫鸣曲了!
她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那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此女似乎不比青楼花魁放荡大胆的作风,倒还是个面皮浅薄心中胆怯的良家……
想来只是想钓上富家子弟做妾,似乎还从未当场被人瞧见勾引这事,一时害怕羞涩,此刻见可以离开当即急急称是,捡了金锭便落荒而逃,临走前还记得掩紧房门才离去。
见那女子已经走了,已是性致全无的白朗辰不想再同这个异母妹妹多加应付。
低沉的朗声冰凉若窗外凄风冷雨:“二妹妹你也回房歇息去吧,等雨停了我们便要赶路回京了,到时舟车劳顿难免吃不好睡不好,二妹妹还是趁着现在好好歇息几日养养身子……”
言语中虽然还算妥帖照顾,不过白朗辰对这个妹妹感情实是淡薄,他幼时只是为了讨嫡母喜欢谋得世子之位,才勉强自己做温和之态来亲近这个妹妹,若是真的亲近喜欢这个芙儿妹妹,他也不可能放任母亲设计陷害与她,更不可能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来庄子探望了。
白朗辰原以为此话一出这个长在乡下的村姑妹妹就该乖乖听话回房去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白芙蕖好像丝毫都没有听出他话里话外的“逐客令”。
她不仅没有回去歇息,反而大着胆子上前几步坐在他身旁的床沿位置,小姑娘的娇声软语还带着几分低泣:“阿兄果然还是这么的关心芙儿!可芙儿不懂,阿兄为何要叫芙儿二妹妹这么生疏?阿兄你不知道芙儿在村里时天天想着阿兄念着阿兄,前几年还在村口日日等着阿兄来看我……芙儿一度以为自己等不到了,可阿兄真的来了,阿兄不是来看芙儿,阿兄是专程来接芙儿回京的……”
说着说着白芙蕖的一双小手甚至还拽上了白朗辰银线暗绣的广袖,白芙蕖语气欢喜非常,她抽了一下鼻子,仰头看着白朗辰,灼灼的目光里满满的孺慕之情:“芙儿好开心好开心,可……芙儿又不敢和阿兄亲近,当年母亲说芙儿是天煞孤星,芙儿怕克了阿兄都不敢和阿兄亲近!芙儿的脑子真的是不灵光,今日才忽然灵光乍现,想明白了阿兄既然接了芙儿回京,定是芙儿的命格不会冲撞家里人了……所以芙儿这才敢亲近阿兄,敢来找阿兄玩耍……”
白朗辰本就亵裤半褪某物怒张,虽略有缓和并有宽袍遮掩,可素来光风霁月的风流浪子哪里有这般窘迫之态!
如此形容狼狈颇是不便之下,偏偏这二妹因了他的客套之语还不识时务的靠了过来,絮絮叨叨地啰嗦起来甚至还亲昵地拽了他的袖子,差点拽的他遮掩不住下身狰狞形状……
白朗辰心中极是不喜,眸光幽深浓眉轻皱,他微微侧头正欲拒绝:“二妹妹……你……”
他本来是想抽了袖管一把推开便是,哪里想到抬眼便是一张姿容芳华艳绝人寰的美人面撞进了他的眼里。
美人柳眉似远山黛黛,唇若樱桃妍妍,桃颊上也仿佛有几片丹霞溶溶,尤是那一双薄泪盈睫的秋水妙目,眸光流转间似有薄雾弥弥,如一汪碧波荡漾,正是顾盼生辉婉转多情……
齐眉的刘海在佳人仰头露出眉眼时微微倾斜,那浓烈雅致的芙蓉颜色根本藏匿不住,倾倾然泄泄然便张扬开来,纵然此刻面上泪痕斑驳,长睫上还有几滴珠泪欲落不落,可美人仙姿佚貌,即便落泪也好生一朵带雨含露的三月新梨,直教人心生爱怜喜欢,白朗辰已经忍不住抬手帮着轻轻拭泪……
见白朗辰眼中闪过的惊艳之色,白芙蕖佯作不知,可心中还是窃喜,果然男人都是敌不过她这样的倾城颜色……
之前一副厌烦之态又如何,现在不是满目的怜爱欢喜吗?
好阿兄,一会儿芙儿会让你更怜爱更欢喜我这个好妹妹呢,妹妹不仅生的一副好相貌,还有一身的冰肌玉骨酥胸柳腰,定会让阿兄爱不释手!
自五日前见到白朗辰时她一直故作村姑的小家子气,怯懦胆小的低着眉敛着目,额前长长的刘海遮的她半张脸都瞧不清楚,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现在的惊艳痴迷,也是为了之后的云雨巫山痴缠娇怜……
好像惊喜阿兄主动给自己擦泪,她唇角翘起笑盈盈地望着白朗辰,小手还特意扶了扶鬓边的桃花簪,软声说道:“阿兄真好,还帮芙儿擦眼泪!阿兄果然没有不喜欢芙儿,芙儿好欢喜好开心……刚刚芙儿看见案上桃花就想起当年,所以特地剪了一枝新桃簪在发髻上,谁知便扰了阿兄清净……刚刚阿兄疾言厉色弄得芙儿以为阿兄不喜芙儿,芙儿才忍不住了鼻子……阿兄瞧着芙儿这般模样打扮,可是好看?肯定不好看了,芙儿刚刚才哭过一场,丑态百出,阿兄是不是嫌弃芙儿了!”
世子阿兄4 芙儿要和阿兄玩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
美人薄泪潸潸也好,莞尔轻笑也罢。
美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因着那张花容月貌,自然是粉泪娇怜,浅笑勾人,都是极美极美的。
白朗辰并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可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二妹妹美的若娴花照影出尘绝艳,现在因为他一点点的关心便破涕为笑,怎能不叫人动容!
饶是如侯府世子这般见过不少环肥燕瘦的身份,看着少女嘴角勾出的这一抹莞尔盈盈,笑的清浅婉丽极富感染力,白朗辰也不由跟着嘴角上扬,笑道:“傻丫头,哪里有丑态百出,阿兄的妹妹自然是丑不了的,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呢……阿兄怎么会嫌弃这么可爱的妹妹,你我骨肉至亲,阿兄喜欢还来不及呢!至于妹妹簪桃花这打扮好不好看,为兄瞧着不好……嗯,很不好……”
最后一句他话锋一转,还故作严肃的收了笑意,一边打量一边摇头,好像很不看好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小人闻言浅笑一敛,不开心地偏头嘟嘴,美人自然是一嗔一怒都美得惊人,这般娇俏的不满让人一看就软了心肠,再不忍心继续逗弄下去。
白朗辰见气氛正好,这才勾唇补充道:“确实是不好的,我这二妹妹分明是要比这桃花更好看的……妹妹人比花娇人比花艳,都衬的这新开桃花黯然失色,这失了色的桃花簪在发间打扮确实不好……不过嘛,现在这美人撅嘴撅的都可以挂个小油瓶了,好像可没有桃花好看了呢!”
说话间他看向白芙蕖鬓边插着的这枝三春新桃,花苞初绽薄粉莹润,更衬得这美人如这娇粉花苞一般,虽是初现丽色,却隐隐可见日后的绝色娇妍……
若这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他可定是要将美人金屋藏娇的,不过现在也不差,想来以这等姿色结亲后定可壮大侯府,不说与高门世家联姻,便是送与宫墙选秀也是可以的,现在他可要借着童年回忆同这个天真的好妹妹搞好关系,以后她定有大用!
白芙蕖看着白朗辰凤眼一错掩去眸底的深思阴霾,之前对她若寒冬坚冰般冷漠,现在倒是像暮春之风般和煦了?想来不知心里在寻思什么,不过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好阿兄心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他马上便是要成她裙下之臣了……
想想即将要勾引着亲兄长行那等云水欢情秽乱伦常之事,想想还真的是让她热血沸腾呢!
她装作被白朗辰低级的溢美之词给逗的开怀大笑,好半会才抿唇止住笑意。
她又拽起了白朗辰绣着银色祥云的长袖不住摇晃,软软糯糯的撒起娇来:“阿兄净会逗芙儿开心……不过芙儿确实好开心,芙儿的好阿兄终于回来了……自住客栈以来,阿兄都只爱同店家小姐姐玩乐,带她玩各种各样的小游戏,阿兄乐不思蜀,理都不带理芙儿这个妹妹的……芙儿都好难过的,阿兄,好阿兄,你不要再和小姐姐一起玩耍好不好……芙儿是你的亲妹妹,要玩芙儿陪你玩好不好,阿兄和小姐姐玩的游戏又新奇又好玩……好阿兄好阿兄,你陪芙儿玩好不好……芙儿求你了!你答应芙儿吧……”
“游戏?什么游戏?我同店家女儿?”白朗辰面露狐疑之色,他一时之间还没听懂这个只爱玩闹的小妹妹在说什么?
游戏?他和店家小姐姐玩各式各样有趣新颖的游戏?他不过是同那店家女儿在床上翻云覆雨罢了!等等!
该不会他们云雨缠绵时被这不谙世事的傻妹妹瞧见了,她就天真地以为他是在同其玩什么新游戏吧,他怎能同自己个儿的亲妹妹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
还没等白朗辰想好如何说辞婉拒,白芙蕖怎地容他躲闪拒绝
早是先发制人直接利落地扯开衣襟,顺便还解掉绕在脖颈间肚兜系绳,将白朗辰的大掌拉着往胸口放:“阿兄装什么糊涂?我之前都在隔壁听见了,隐隐约约虽听的不太清,好像有什么亲嘴嘴、揉奶子的新奇游戏,还有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呢,听上去就很好玩……那什么大棒还是阳物的,是不是哥哥的新玩意,小姐姐好像喜欢的不得了,说让她很快乐很快活呢……芙儿也想玩阿兄的大棒阳物……”
她摆出义愤填膺的恼怒模样,红艳艳的小菱唇又不高兴地撅了起来:“哼,本来除了亲嘴嘴的游戏别的我都不懂的,可芙儿刚刚进来前都看到听到了,芙儿吃醋了,不想你只顾和小姐姐玩耍才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你们刚刚在玩什么揉奶子和玩阳物的游戏……她刚刚说阿兄给她揉奶子揉的又舒坦又快活……我觉得她叫的好喜欢好开心的……阿兄我也想快活快活,你就陪我玩吧……嗯,阿兄你也捏捏揉揉芙儿的奶子好不好,嗯,小姐姐那时候好像说揉的重一点比较快活……”
白朗辰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他听着白芙蕖一脸无辜,若无其事地讲着什么揉奶子亲亲嘴,还有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淫词浪语,清纯无邪的漂亮脸蛋偏生说着淫娃荡妇才会出口的词语,当真反差的让人血脉偾张……
比被亲妹妹偷听到闺房艳事,他的小妹妹还当着他的面重复那些床上云雨时讲过的荤话儿就很尴尬了,还有更尴尬的便是妹妹还要他陪着一起玩那种“床上游戏”!
要大棒要揉奶子这是什么糟糕的话儿,天啊!最尴尬的是他这个当阿兄的,居然还看到了妹妹的胸脯,甚至还有了不小的反应……
他刚刚也没料白芙蕖动作如此之快,还不曾等得及他阻拦,美人已经衣襟大开被他看了个正着,精致诱人的蝴蝶锁骨之下是那鹅黄色绣着鱼戏莲叶的小肚兜,因着胸口那两只白嫩嫩的粉玉团儿十分的高耸挺拔,竟生生将那没了细绳牵引的兜儿给撑得依旧顽强,顽强地轻覆酥胸而不致滑落掉下来了。
白朗辰十分艰难的想移开手想别开眼,可那两团浑然似雪的浑圆玉乳又大又挺,只肖一眼已经夺走了他的所有视线,双乳中间不需刻意推挤就有诱人深邃的沟壑,方才她说话时带了几分恼意,呼吸急促起伏时引得酥胸乱颤呼之欲出,好似两只活脱蹦跳的肥白兔子般马上要从肚兜口一跃而出……
而他的大掌就被拉着放在一方玉乳其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一掌心的酥软滑腻,甚至感受到一颗硬硬的小樱果痕迹,可以想象若是没了肚兜……没有若是,没有若是!这是你的亲妹妹!冷静!冷静!不可心生邪念!
见惯大风大浪的白朗辰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慢慢移开视线已是用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他心中告诫自己这是自己骨肉相连的亲妹妹,万万不可动情动性,可胯下那本来就要偃旗息鼓的长物却是已然充血偾张,十分诚实地挺翘直立起来……
世子阿兄5 大棒这便终于是直捣黄龙捅入骚穴了……
因自己一只手被抓着放在那姣好饱满的酥胸上,白朗辰也只能尴尬的用另外一只手掌捂住那突兀胀痛的裆部……
二妹妹她自小离家,带着她的奶嬷嬷又早早过世,没有教她必要的男女之事所以才如此天真,他当阿兄的要起到督导告诫的责任!至于小姑娘家家的,随便扯个幌子骗过去就好!
心中如是想着的白朗辰也只能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压制升腾燃烧的欲焰,额头都惊出了虚汗的他哑着嗓子沉道:“二妹妹说的什么胡话,哪里有那种游戏,你分明是听错了……这几日外面都雨水淅沥作响,很容易听错声响……芙儿乖,把衣服穿好,阿兄才没有功夫和那店家之女玩什么游戏,你刚刚定是进来眼花看错了,你看这帘子纱影绰约,一时看晃眼也是有的……”
白朗辰想打马虎眼糊弄过去,白芙蕖好不容易将自己打造成一个烂漫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又怎么会轻易如了他的愿?
不等白朗辰说完话,天真懵懂的芙儿小姑娘就不管不顾地弯腰握住白朗辰半捂着的手掌,顺势让胸前的鹅黄肚兜也一并散落下来。
“才不会听错看错!芙儿一直耳聪目明的,阿兄休想瞒我……”白芙蕖神色自若地露着一双丰盈饱满乳波荡漾的肥乳,趁着白朗辰惊讶分神时便拉开他遮掩的大手。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白朗辰遮掩着的锦绣下袍,她得意洋洋的娇嗔道:“我就知道阿兄想糊弄芙儿,刚刚就瞧见阿兄一直把手按在这遮遮掩掩的,阿兄肯定是把那好玩的新玩意藏在衣裳下了……哼,这不果然便被芙儿抓了个正着,嗯,这就是阿兄藏着不让芙儿玩的的阳物大棒吗,生的好大好粗啊……”
白朗辰呼吸一滞,看着他的二妹妹胸前那两只雪润酥腻的傲人硕乳如红梅堆雪娇娇发颤,她的纤纤小手甚至主动捉住他胯下那已经从茂密黑亮的丛林中高高翘起的狰狞大棒,似看见什么有趣新玩意一般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袒胸露乳的二妹妹手里半握着他紫红的阳物命根,嘴里说的是阳物大棒这样的淫词艳语,明明是小淫娃的作态,可配上那清丽若仙的面容同天真娇憨的表情,清纯与妖冶混合下的风情教人无力反抗.
白朗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妹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根本包不囫囵他的巨大硕硬,可还是尽力双手团握合抱,上下戳弄……
心中油然而生的背德之感加上那素手若有若无的轻柔抚弄似上好的绸缎包裹一般,小丫头下手虽没轻没重的,可是小手软软的,柔柔的,凉凉的……
随便几下撩拨,就带给人有如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简直让人周身热血激荡,白朗辰只觉得那硬物生生又膨胀了一圈,憋的紫红肿痛仿佛要炸了一般……
他忍不住享受地微闭双眸,嗓音沙哑的沾上情欲的味道,微微吃痛嘶了一口气:“唔……好妹妹……轻点……别把哥哥的大棒给玩坏了……”
白芙蕖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在暗暗惊叹白朗辰这凶器尺寸可谓雄伟壮观,看的她这副身子都春水荡漾春情恣意了,不过她了解这个阿兄,看似风流多情实则一心权谋郎心似铁。
对于引诱这个冷心冷情的亲阿兄跨越伦理同她上床云雨这事白芙蕖倒也没想一蹴而就,不过难度越大她便便要迎难而上!
白芙蕖低头细觑,白朗辰的这物什那粗硬滚烫的柱身青筋暴起,似要憋闷的即将爆炸一般,饱满圆硕似鹅蛋大小的紫红蘑菇头肿的微冒涎水,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点着头……
感受着手心里颤跳脉动的滚烫触感她上下套弄抚摸,她像是没有听见白朗辰忽地凝滞的呼吸一般,还故作生涩地将拇指按向那渗着清液的铃口不住揉蹭起来。
她一边按压大棒顶端一边还若无其事的好奇问道:“阿兄这大棒生的粗粗壮壮的,还会吐水呢,好有趣……下面好有两个小球,长得好生奇怪,又大又烫手,还有点说不出的丑陋……而且为什么阿兄的大棒竟然是好像长在阿兄腿间一样……这么奇怪,像芙儿腿间就没有生着这样长相的大棒,只有一小小的缝儿,我偷偷拿镜瞧过那处生的似乎像朵粉粉的小花……”
白芙蕖青葱似的指尖似蜻蜓点水一般,还有她低头观看时檀口吐气如兰的呼吸轻柔喷洒,比起之前那店家女儿娴熟的咬弄,反而这隔靴搔痒的轻柔按压更让白朗辰欲罢不能,更让他下身的那滚烫物什反应剧烈,竟是越发肿胀不堪充血欲裂起来……
尤其是听到身旁的美人甜甜软软似在蜜糖里浸过一样的声音说着这样天真又淫邪的话:“阿兄,不知为什么芙儿现在觉得身子好热,尤其是腿心的小花那,好像里面痒痒的要往外流水儿……唔,好奇怪,湿的人家小亵裤都有点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唔,想脱掉……阿兄你瞧,你腿间好多黑色的硬毛毛,为什么芙儿这就什么都没有啊?”
还不得不看着她一边说话一边掀起裙摆褪掉亵裤,自然地朝着他的方向大开着腿儿,落落大方地展示着那姣净粉润的小花阜。
两瓣娇粉盈雪的小嫩花生的丰满好看,微微合拢又开始翕动不已,隐隐泛着几分水光莹莹的抖颤,花口处细小的缝隙当真“痒得”一波一波地往外泄着几分浓稠花汁,可谓晶莹勾人到了极点。
眼睛看的都不曾眨过一下的白朗辰呼吸困难,顿觉胯下炽热坚硬到了极点,没想到还真的如这妹妹所说腿心寸草不生,竟是让他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白虎名器!
白朗辰的理智已是摇摇欲坠,就在他瞧着小姑娘探出一根手指戳向腿心玉润粉花,看着那笋尖指腹微探其中,看着刚戳中身子猛地便哆嗦了一下的少女惊呼后忙不迭将长指轻轻拔出。
但听得轻轻的一声“啵”,勾弄的花缝春水丰沛甚至离开后还牵连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银线。
白芙蕖见白朗辰眼睛都看得红了,眼见他手握成拳理智渐失,白芙蕖又加了一剂猛药,她半跨起身坐到白朗辰身上。
一双藕臂绕着男人的脖颈看似是撒娇偎依,实则是将一双饱满玉乳尽数挤压到白朗辰其硬实胸膛,正好将潺潺流水的小骚穴蹭到那滚烫坚硬之物之上,轻轻的磨着蹭着,好不妖娆……
她水眸迷离春情恍惚,娇艳欲滴的樱唇还嘟哝道:“嗯……阿兄,阿兄你赶紧说你这大棒要怎么玩才好……这大棒好奇怪,芙儿不过瞧了瞧摸了摸,就弄得芙儿腿心痒痒,痒得都流水了……芙儿想来就着这大棒帮流水的小花磨磨痒好不好……对了,店家小姐姐还说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这到底是要怎么玩,阿兄等芙儿蹭蹭痒之后一定要玩给芙儿看哦……”
此情此景,淫靡到了极致,也勾人到了极致……
身下赤红硕硬的长物已经顶到那一片湿漉漉水光光的滑脂酥润,燥热难当的白朗辰顿觉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已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火热的大掌用力钳住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重重往下一按,忍耐良久的大棒硬邦邦翘挺挺地撞开湿润紧窒的小嫩花,这便终于是直捣黄龙捅入骚穴了……
世子阿兄6 阿兄的大棒戳的好快好深,要把小花给戳坏了
白朗辰只觉身下的炽热粗硬已然顶开白芙蕖腿心两瓣丰满娇软的小花口,原以为凭着他按向少女香肩的几分力道,定可将这冒水的小骚穴通个通透过瘾。
可甫一进去蘑菇头便似陷入什么嫩腻酥润所在似再不得前进一般,其紧窒销魂可见一斑。
美人穴口虽汁水淋漓晶亮水滑,可其里却是媚肉紧缠九曲回廊,湿热温暖绞的夹得白朗辰粗硬欲根生生泛着疼意。
花径中软肉褶皱死死绞住大物不让动弹,如同一张闭合的小嘴儿重重吮吸,他爽的头皮微微发麻心下热血激荡,夹在幽窄花径中的欲物更是充血胀痛,被密密匝匝的春水花肉给缠裹的足足胀大了两圈……
白朗辰额上青筋微跳,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咬着牙道:“芙儿不是想玩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吗?阿兄之前是怜惜妹妹,知道芙儿一向是最怕疼的才不想让你玩耍……现在你想玩的厉害,阿兄只有满足你了……”
说话时白朗辰劲瘦的窄腰也跟着暗暗用力,重重往前一挺一抬,胯下冲撞的力道动作陡然猛增,如此这般才将长物一寸一寸往里嵌着挤着,煞是费力辛苦……
好不容易才让蘑菇圆头撞开层层叠叠的紧密花肉褶皱,一举长驱直入让小嫩花吃下他大半粗壮的柱身,他挺身顺势将欲物一抬一抽,顿觉其里汁水软腻花肉娇嫩,似无数张小口饥渴的舔舐一般暖暖的润润的酥酥的,水汪汪嫩生生的媚肉绞的他大棒畅畅美美,简直是爽的几欲要了他的性命一般!
“唔……阿兄,好痛……芙儿好痛……阿兄怎么要把大棒往芙儿的腿心小缝插……唔,插得好深好烫……别戳了,啊,芙儿真的好痛……什么烂游戏,芙儿不玩了!痛嘛,戳的人家腿心那处都要撑破了……痛死了,芙儿腿心的小花好小好小的,装不下阿兄那恁地粗长壮实的大棒……阿兄快把大棒拔出去,芙儿好痛……”白芙蕖立即娇娇地呼起痛来。
言语间还不忘盛赞白朗辰欲物粗壮有力,如此才能满足男人的自尊不是,男人不是都喜欢被夸奖欲物粗长天赋异禀,想把女人操得哭哭啼啼的吗?不过她这阿兄倒是的确有这样雄厚的资本了,也的确让她爽到了!
白芙蕖眼眶一热,眸中迅速就酝酿了一汪盈盈珠泪,长睫忽闪晶莹的泪珠子就往下簌簌而掉。
其实刚刚待白朗辰那滚烫肿硬的巨物插入之时,她耍了些小小心机轻轻收腹,让本就细嫩娇小的窄穴收的更紧更嫩些,如此便更像个是不经世事的处子了。
不过这大物刚刚插入小嫩花里便觉是十足的饱胀充盈,虽被挤得微微作痛,可白芙蕖觉得煞是满足爽利,唔,好烫的大物,好硬的质感,如此凶猛,如此有力,当真撞得她好生欢快好生餍足……
尤其是那柱身青筋跳动着重重刮蹭过花壁嫩肉,简直让白芙蕖浑身骨酥筋软快感连迭……
她软软地趴在白朗辰怀里梨花带雨的噙着泪,瑶鼻轻哼的抽泣起来,不经意出口的呻吟更是娇媚的似能掐出水来:“阿兄,阿兄……你别再往大棒子撞来撞去去的,都要把芙儿腿心的小嫩花给撞坏了,芙儿真的受不住了……芙儿不好,再不贪玩新奇游戏了……好痛的,不玩了行不行……明明小姐姐就很快活,怎么轮到我玩,就这么痛……芙儿不要玩了……”
白朗辰正是舒爽来哉,被缠夹的痛楚混着莫大的快感当真让他额头冒起黄豆大小的汗珠:“小丫头,可要乖乖的不要喊痛,阿兄之前一直推拒,是你非要缠着阿兄玩游戏的,想要玩就得玩个彻彻底底,不许半途而废哦!小芙儿,刚刚不是还说腿心的小骚穴痒得厉害对否,阿兄这便用大棒插进去,给好妹妹捅一捅解解痒……芙儿乖乖的,不痛了不痛了!别夹这么紧,放轻松一会儿就会特别快活呢!”
他垂首温柔地用唇瓣舔去美人脸上掉落的珠泪,随便操弄几下小姑娘就哭成这个样子,当真教人怜惜,也教人想把她操弄的越发哭闹迭迭了。
抽送间粗硬长物已经逐渐适应这紧小花肉裹缠的紧窒与销魂,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越发劲头十足大开挞伐起来。
这女上男下观音坐莲的姿势使欲物可进的更深更猛,白朗辰食髓知味勇猛精进,更是一棒若一棒地纵横深入起来,抽出贯入次次勇猛凶狠!
豆蔻年华的小美人正是稚嫩姣美风情初现的年岁。骨子里带着的青涩娇俏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白芙蕖深谙这点,即使被撞得身子战栗不稳,还是特意乖巧的仰着脑袋弱弱泣问:“真的吗?阿兄不要骗我……那芙儿就再耐着痛让阿兄的大棒插弄几下好了……真的一会儿就快活了吗?可是现在还是好痛……阿兄轻点……诶呀,阿兄的大棒戳的好快,好深,要戳坏了芙儿腿心的那朵小花……受不了了……”
青涩稚嫩若花苞初开的小美人眼含薄泪口中咿咿呀呀的发骚媚叫,额上齐齐的刘海也跟着倾斜摇乱,此等梨花带雨含羞薄嗔的模样更显旖旎情浓……
加之这样婉转承欢的乖巧美人还是是他骨肉相连的异母妹妹,这样强烈的背德乱伦之感更是刺激的白朗辰热血激荡龙精虎猛起来,面对妹妹乖巧孺慕的眼神,他喘着粗气说道:“当然……一会儿芙儿会快活的直上云端呢……阿兄从来不骗芙儿的,芙儿跟着阿兄的大棒一起扭扭腰扭扭屁股,好好把阿兄的大棒往嘴里吞吐,阿兄保证让芙儿快活的上天呢!”
说话间白朗辰一双大掌也握住少女雪嫩的腿根微微拉大角度,随后抬起少女挺翘粉臀,腰间也跟着一往无前地向上急速挺动起来。
那滚烫大物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开穴里那层层叠叠拥着挤着的绵软花肉,全根没入后又猛地抽回退至穴口,如此循环往复不过寥寥数下,便陡然撞上花心子那酥腻凸起的小软肉上,龟首顿觉又柔腻酥滑。
又听的佳人在耳边若黄莺轻啼一般软哼呻吟,白朗辰心中一荡晓得此处花心甚是敏感,特意用那圆硕棱硬的蘑菇头对准那小块嫩肉狠狠地揉弄碾压一番。
不过只弄了两次,便弄得还在呼痛的小姑娘通身爽利,纤腰紧绷小腹酸麻,一双如白瓷般的细嫩腿儿跟着抖颤不已,腿心嫩花深处已经是哆哆嗦嗦地喷涌春水一泄如潮……
世子阿兄7 小淫娃真的是耐肏极了,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插坏她
小美人的白玉娇躯已是软成一滩烂泥,她漂亮的桃花水眸含泪潋滟媚眼迷离。
嫣然欲滴的红唇暧昧勾人的微微张开,软软的叫唤呻吟声里最后上翘的尾音带着娇娇的惊惶无辜:“啊……唔……阿兄……阿兄……芙儿……芙儿的小花缝是不是都被阿兄给戳坏了……啊……芙儿被阿兄的大棒戳的都……都失禁了……阿兄骗人,芙儿不要大棒捅捅了……不快活……芙儿受不了了,从记事芙儿就再没有丢脸的尿过床了……芙儿要把这坏透了的大棒给弄出去……不要……不要……”
白芙蕖媚媚软软的娇喘呻吟,同时还犹犹豫豫地将小屁股往后挪动似是努力想要将那可恶的大棒给蹭出去。这样还嫌不够达成目的,凉凉的小手也跟着往下摸索,天真地去环弄住腿心外那尤露在外的鼠蹊根部还有那两颗沉甸甸圆溜溜的大囊袋,手掌用力不知轻重,好像想用手往外使劲好把大棒给拔出去……
磨磨蹭蹭地趁机将早就在袖口藏好的猩红药草汁往她腿心花口抹弄了几把,混着春水花汁的几抹浅淡鲜红也跟着染上了白朗辰胯间的长物根部以及衣袍一角,完美营造出处子之血流淌后的嫣红淫靡之态……
如此掩饰之后白芙蕖心中已然放下一块大石,小手还坏心地去重重捏了一把那储存精华的囊袋球球。随后伸手看见手指上嫣红色泽若点点桃花的斑驳血迹,当即哭哭啼啼地展示给白朗辰看。嘴里还委委屈屈说着故作无知的懵懂话儿:“芙儿腿心那都被坏坏的大棒子捅的喷了好多好多水……而且,而且还被大棒子给捅的流血了……阿兄你说芙儿是不是要死了啊……阿兄的大棒真的不好玩,又大又粗又长的,都把芙儿腿心的小花给戳的流血坏掉了……芙儿一个人都没法把大棒给弄出去,阿兄帮帮芙儿好不好……好难过,难过的要死掉了……真的不要大棒了……不要了……阿兄给芙儿换个新玩意玩玩好不好……要不玩玩阿兄大棒下面长着的两颗大球球好不好……”
白朗辰看着那象征处子贞洁的点点鲜红,心中感慨万千却又泛着隐秘背德的莫名快感。不过现在却不能再对这个小丫头放任自流了,紧跟着便嘶了一口气的白朗辰厉声痛道:“住手!别摸!好妹妹别摸哥哥的那两颗球球……再摸就要被玩坏了!芙儿刚刚可是说错了,芙儿可不是尿床失禁了……分明是小小花快乐的喷水了……妹妹也不是难过的要死了,只是快活极了……爽快极了……而且妹妹怎么会难过的要死掉了……你看看现在分明是活的好好的,又能哭又能闹的,还会跟阿兄撒娇,怎么会要死了……你且再等等,看自己是不是像阿兄说的这般轻飘飘的,身子也跟着麻酥酥的……这就是捅捅骚穴的美妙之处,傻妹妹不坚持坚持,怎么能晓得这游戏会让人有多快乐!”美人敏感多汁的小骚穴十分容易便濒临高潮淫水滚滚,似决堤洪水一般迎头痛浇搞得白朗辰有苦难言还得忍着汹涌的快感想着门路安慰不安分的小美人,实在是不堪其扰直冒冷汗……
尤其是高潮过后小美人的小骚穴里那重叠绵密的花肉已经是哆嗦颤抖个不休不停的,夹得他大物爽利发麻快感层迭。这样最敏感最骚嫩的极品名器水光淋漓紧绞缠裹,本就惹得白朗辰情欲高昂呼吸困难,加上白芙蕖的小手又跟着没轻没重地揉弄他的命根囊袋,眼见便要被这不知轻重的傻妹妹给摸得几欲精关不守一泻千里……
自己这天真娇憨的美人二妹妹哪里是被自己的大棒捅弄的十分难过,还难过的要死掉了!分明是自己要被她那迷人骚媚的小嫩逼给夹得要了性命!
他不过随便插弄几下而已,这小妖精小淫娃就往外滋滋喷水,还当真是不耐肏呢!可要说不耐肏也不对,这小淫娃的小骚逼里酣畅淋漓花汁一浇,那层叠花肉又如同小口一样吮吸咂弄地紧紧痴缠,分明清楚是耐肏极了,真的是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插坏她,如她所言用又粗又长又烫的大棒子狠狠捅坏她往外冒水的小骚穴呢!爽极快极就连头皮都隐隐发麻的白朗辰不由地深呼吸往外长舒了一大口气,强忍精关憋的额头冒起数根青筋,眸眼中几乎要冒出闪闪火光,恨不得狠狠打几下这傻妹妹的小屁股好几巴掌!
可一想到她刚刚还天真懵懂地以为自己是失了禁尿了床的娇媚清纯样儿,终究没有下手的白朗辰一把抱住怀中娇娇软软只顾啼哭的小人狠狠往下一抬,急速迅猛地将胯下那不堪重负的长物重重一拔,同时又将小人往身后大床厚重舒软的被褥上放了过去。白芙蕖之前本想重重揉捏那大囊袋惹得白朗辰一惊之下精水外泄,她再天真无邪地出言鄙视一番。诸如“阿兄怎么这么快就射了烫烫的东西”,“啊,阿兄的大棒好好玩,好快好快就由硬梆梆变的软趴趴了诶……”以及“芙儿觉得腿心里的大棒变小变软了诶,芙儿都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既然变小了就不能叫大棒了,叫小棒子好不好”之类有辱男性自尊的话……
她没想到白朗辰这厮竟如此坚韧勇猛竟生生撑住了她的戏弄撩拨,而且嘴上还如此的花言巧语,蒙骗稚嫩小姑娘的幌子根本是信手拈来,若非她经验丰富肯定会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如此对手她也只能跟着演下去:“真的吗?阿兄长大后就老爱哄骗芙儿了……还老爱欺负芙儿,刚刚阿兄又大声对芙儿说话了,阿兄是不是不喜欢芙儿了……不过刚刚芙儿被大棒捅捅骚穴的时候是有点轻飘飘的,也有些麻酥酥的……这就是很快活吗?可这个游戏也没有芙儿想象的那样的好玩……芙儿不想玩了,而且……”
男人随手拉起床头的瓷枕往美人弱柳纤纤的细腰下一放,喘着粗气随之又压覆上去的白朗辰轻轻耸动劲瘦的窄腰,随之重重往前一撞又将自个儿的粗硬长物重新捅弄进去那销魂之花。刚刚泄过身的美穴儿又紧又嫩,还湿湿的暖暖的,在外歇息后复又雄风大振的大棒子这次总算严守精口虎虎生威,如今男上女下的这个姿势更是让白朗辰心情舒畅,再则想到这样骚媚可人的小淫娃与自己血脉相连,背德伦逆下劲头高涨甚至玩弄起了九浅一深的技巧,身下跟着越发凶猛有力纵横捭阖地尽情抽送起来。他还不忘哑声糊弄身下涕泣涟涟的小美人道:“不要而且了!阿兄没有不喜欢芙儿,喜欢的不得了!还有阿兄的大棒也是和阿兄一样非常喜欢芙儿呢!刚刚生气不过是因为,因为傻妹妹怎么可以嫌弃哥哥的大棒子不好玩,还要把它拔出去换个东西玩玩呢……大棒子可都是生气的不得了呢!它听话地先拔出去了一小下,不过它还是太喜欢芙儿妹妹了,还是忍不住再戳进来,还发誓这次要狠狠帮妹妹收拾收拾这爱往外滋滋冒水的小骚穴,保准收拾的小花服服帖帖的,也让妹妹快快活活的……”
小美人欲拒还迎地承受着男人大棒的威猛凶狠带来的抵死欢愉,俏脸红霞绯然迷离恍惚:“啊………阿兄胡说,芙儿的腿心哪有爱滋滋往外冒水,分明是被阿兄的大棒子给捅坏了……才会……才会那般……阿兄欺负芙儿,阿兄又大又粗的大棒也跟着欺负芙儿……唔,轻点……轻点……什么快快活活的,芙儿受不了了……芙儿不喜欢阿兄丑丑的大棒,也不喜欢大棒往腿心里戳……讨厌死了……啊……”话虽如此说着,可白芙蕖讲心里话着实是喜欢的很!喜欢这个硬梆梆滚烫烫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大棒!白朗辰胯下的这个大东西可是惊人的天赋异禀体力充沛,刚刚复又挺进挞伐之时更是心机深沉,将棱硬蘑菇头重重滑擦过穴口花蒂珠子,然后又一往无前地层层挤开撞开她花径里哆嗦抖颤着的花瓣褶皱……
大棒子不顾花壁嫩肉一层覆着一层的包裹拥挤浅浅深深的凶狠捣弄抽出,退虽不远可进则极深,直撞得她花心酥麻柔软,刺激的小美人香汗淋漓,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摆战栗起来……
世子阿兄8
听着少女急促的娇浓鼻息之中还夹杂着哀哀求饶和娇娇嗔骂,一声一声缠绵入骨的嘤咛娇喘,还有一句一句凌乱暧昧的阿兄阿兄,口口声声说着阿兄大棒戳弄的天仙二妹妹给白朗辰带来了浓烈到极致的乱伦背德之感。
下身大棒戳弄之处湿软暖心,已被完全肏开的小花径里春深水满,粉腻滑嫩的花壁媚肉混着缠绵的花汁可谓是娇娇烂烂的缠着绞着,更是绚烂到极致的销魂紧窒,唔……好爽……好紧……
额上微冒青筋的他轻轻喘息,浑身舒服爽利:“唔……好爽……夹得阿兄好生快活……好妹妹的小骚穴真真极美极紧……妹妹刚刚说什么,可是在居然嫌弃阿兄的大棒丑陋,可得好生让你尝尝大棒的厉害才是……好妹妹,你还敢说什么丑丑的大棒吗?阿兄的大棒明明生的威猛帅气,你说现在阿兄的大棒厉害不厉害……有没有把妹妹你的小骚穴捅的很好看?”
说话间白朗辰为了证明自己的大棒又帅气又威猛,大掌不由将少女裙裳下那双白玉似的长腿分得更开,腰部肌肉猛地绷紧之下使劲往深处冲的更深更沉。
瞬间又粗长肿硬了好几分的大肉棒一跳一跳的激昂兴奋,随着劲腰耸动而越插越猛越捅越快,尽数撑开挤开那紧小湿软的嫩花褶皱后直当当兴冲冲地一往无前,圆润硕大的棱硬龟头碾过花心软肉挤向宫口小眼,直顶的花心并着宫口靡靡受惊妍妍绽放……
白芙蕖只觉腿心深处芳径欲裂花心酥烂,快感来的一波泛着一波搞得她痛快极了也难捱极了。
所有的空虚寂寞都满满当当地填充顶撞起来,粗硬滚烫的大东西着实是有劲凶狠,凸起的青筋虬结摩擦的又重又美,铃口又深又棱撞得她宫口轻开,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跟不要命似的狠命在她娇软腿心拍打出“啪啪啪”的声响。
灼热粗硬的龟头埋在深处的花宫里厮磨着顶送着,软弹娇嫩的宫壁被一寸一寸挤弄碾过,又痛又爽好生的酥软快慰当真让人不能自已。
好棒好硬的大物当真撞得她肚皮凸起,唔……教人好美好浪,似一叶扁舟被滔天巨浪打的漂扬无踪,唔……撞得好重好快……撞得她浑身酥软快活,更是撞得她浑然飘飘欲仙起来……
她勉力屏息紧紧吸住小腹,好让那圆硕粗硬的蘑菇头顶端在肆意抽送进出见不至于真的撞破了她的肚皮,唔……受不了了,又要喷水了……
真的好爽……
阿兄的大棒还真的是让人醉仙欲死呢……这才几下又就把她弄得高潮连连了……
实在是太过爽利欢愉,沉浸在情欲浪潮中的白芙蕖咿咿呀呀地放声抽泣求饶,尽捡白朗辰爱听的话说:“唔……好阿兄轻些……是芙儿口不择言……阿兄的大棒不丑,不丑的……阿兄的大棒长得漂亮神奇,威武俊俏……好看的不得了,厉害的厉害的不得了……唔……阿兄的大棒要把芙儿的肚皮给捅坏了……啊啊啊……芙儿错了……啊,受不了了……阿兄救命……芙儿要死了……嗯……芙儿浑然飘飘然……阿兄……芙儿真的好快活……好喜欢……阿兄好厉害……阿兄的大棒也好厉害……”
她如今说的还真的全都是毫不作伪的真心话,怪不得上辈子阿兄风流不羁的名声在外,当真生的一根粗硬大物好本钱,又耍的一身床上好功夫,还真的讨弄女子芳心尽付与君呢……
泄身后娇躯痉挛的白芙蕖瘫软的一塌糊涂,只能勉强将自己光嫩柔软的身体与白朗辰健壮火热的雄躯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将胸前那一对饱满高耸的玉乳往白朗辰坚硬若石的胸肌上挤压揉弄,情热欢愉之后尤其胀痛不已的雪嫩酥胸也需要被揉揉蹭蹭呢!
唔……这胸肌也好硬……好结实……好喜欢……
话说她这阿兄虽然厉害威猛,却是好不上道,就知道一味蛮横地往她腿心里面戳硬梆梆的大棒子,臭男人只顾着自己胯下大物爽利畅快了,也不晓得帮她揉揉乳儿摸摸臀儿,还真的是个自大傲慢的主儿……
等日后勾的他食髓知味了,定要让他好好取悦她一番!
都有些挥汗如雨的白朗辰浑然不知他的好妹妹心里作何寻思,他吐气厚沉如黄钟大吕,他不由爽的倒抽一口凉气:“好妹妹……终于承认阿兄的大棒长得好看了……唔……芙儿还真的又浪又美……怎么又喷水了,是想把阿兄给淹了不成……真的是个水多的要命的小妖精……阿兄好好疼你……好好疼疼我漂亮的跟个小仙女似的好妹子……”
这骚气淫荡的二妹妹长得清纯跟个仙女似的,可偏偏这身子敏感浪荡似那勾魂的妖精一样,每次撞到那敏感的花宫小口时,嫩肉紧的跟金鲤啜水一般揉着过着,哆哆嗦嗦地吸得他龟头发麻发酥,其后缝里小口小口的咬着舔着个中销魂滋味端的是快感绵绵,又几近崩溃边缘……
这便罢了,小妖精敏感的要命随便插插就又花汁肆意,这般接二连三的喷洒甘霖料他再坚挺若不倒金枪,也倒还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粗硬到快是强弩之末的大物被软嫩娇颤的媚肉缠的生紧,都被插成紧绷地几近透明的花口牢牢地吸附着缠绞着,还有春水迭迭润泽,唔……忍不了了,要射了……
白朗辰重重地吸气吐气:“好妹妹……吸得好紧……好热……是想要了阿兄的魂儿不成……乖妹妹,乖芙儿,想不想尝尝阿兄浓郁的精水……好妹妹的小骚穴夹得这么紧,馋阿兄的精水馋的这么厉害,让乖妹妹尝尝也没什么不好的……阿兄这便把最好吃最宝贵的精水射给我的好妹妹吃……”
就着一径丰沛黏腻的花汁,娇嫩敏感的花穴虽是缩得又紧又热,终究还是难以抵挡住那坚硬巨物“回光返照”的数十下凶猛重击,透明浅粉的花口被插得淫水肆意流溅,肥厚软嫩的花心被捅的酥烂战栗……
神志涣散迷乱的白芙蕖浑身痉挛抖颤,不过还记得说话时要天真懵懂的招人疼:“阿兄的浓郁精水是什么?芙儿没有吃过这东西呢……精水是好吃的吗?好吃吗……芙儿要吃阿兄给的……阿兄这么疼芙儿,肯定给芙儿吃的是最宝贵的好东西……不过为什么要用射这个说法?阿兄把精水藏哪了……”
话音未落,就有滚烫灼热的浓精一股脑对准她娇嫩的花壶激烈射击,烫的她口中娇喘不停通身爽利哆嗦,唔……又浓又多,好烫好热……她这个乖妹妹果然是吃到了阿兄好吃的精水呢!
还不等白芙蕖媚眼迷离享受完幽幽的余韵欢愉,不消片刻白朗辰尚埋在花穴之中的那半硬长物竟又威猛肿胀生龙活虎起来,好阿兄和乖妹妹又是一轮没完没了的青龙闹海抵死缠绵……
世子阿兄9 好妹妹赶走了店家之女,那阿兄今夜又该同谁玩游戏呢
午夜三更时分。
外面还是淅沥沥的下着疾风绵雨,风声猎猎,还有雨水从屋檐落下滴答滴答作响,而心事重重的白芙蕖这会儿躺在床上夜深难寐辗转反侧。
以往的这时候店家女儿总会悄悄敲开隔壁白朗辰的房门,投怀送抱红袖添香,也不知今日她是否还能进得了门上得了床?毕竟这可是关乎她的勾兄大计是否安然顺遂的进行下去……
白日她假借游戏之名勾的白朗辰上床欢好缠绵,阿兄情热难耐缠着要了她许久许久,最后甚至弄得她力尽晕厥过去,最后她醒过来之时阿兄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她衣衫完好浑身酸痛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她下午悠悠转醒时,白朗辰身边平素伺候的小厮便静候门外。
听见她起床的动静后立马敲门,十分恭敬殷勤:“二小姐您醒了,少爷出外办事,特地命小的在门外等小姐起床,小姐可是腹中饥饿,小奴特地为小姐准备了饭菜充饥,还有热水沐浴……”
小厮一改先前冷漠,殷勤备至地送来清淡精美白粥小菜以及一大桶热腾腾的还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洗澡水。虽然白朗辰安排的十分妥帖,可白芙蕖终究感觉摸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套路谋划。
她心里虽然是对自己这副销魂蚀骨的名器身子骨自信满满。可她醒来后并没有第一眼就瞧见白朗辰陪在身边对她满目爱怜疼惜,白芙蕖终究还是害怕这男人太过风流太过无情,若是阿兄尝过了甜头便将她抛之脑后,那她对嫂嫂对继母的复仇计划岂不是要就此夭折?
一个时辰前她便听到了白朗辰回房关门的动静,这人终究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她这个好妹妹。
难道这厮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吗?
还是说当阿兄理智回笼之后觉得和亲妹的不伦畸恋应当就此中止?
现在她难道就只能被动地等待着店家女儿来到,再看看她究竟是被喝退还是被迎入……
若是被喝退,或许也只是因为白日她要的太多太狠,白朗辰已经没有精力体力了……
若是被迎合,或许也只是因为白朗辰无法忍受自己对亲妹妹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特地想再寻个女人欢爱一番好彻底摆脱她的影响?
所以说无论店家女儿被如何对待,都无法证明白朗辰对她的心思何如?那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俘虏了这个好阿兄呢!
等等,她似乎是想错了什么!
等待,从来只会等来忧心忡忡的恐惧与神秘莫测的未来。
与其浮想联翩,不如主动求证,主动创造将来。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上辈子的她懦弱可欺,这辈子她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芙蕖相信白朗辰此刻也该同她一样辗转反侧深夜无眠。
他身上已然背负了同血脉相连的妹妹背德交欢的重担,正该是爱欲交织坠落深渊之时。
她现在更应该迎面而上。趁着白朗辰矛盾挣扎还未摆脱情欲束缚之际,用女儿家特有的“化骨柔”勾的他无力思索诱的她无力挣扎,就此沉沦其中堕落黑暗谷底,直至万劫不复之地!
与其将主动权放在白朗辰手中,等待白朗辰对店家女儿的喝退或迎合,不如由她自己将一切牢牢地掌控在鼓掌之中。
山不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毕竟她,她白芙蕖可是白朗辰最天真无辜不知世事的嫡亲二妹妹,懵懂烂漫的小孩子不懂事又直白坦率,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呢!
这样一想,白芙蕖掀开织花薄被踩上脚踏。
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穿着一身素绫亵衣,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脚丫走到了隔壁房间,房间内还有着晦暗不明的烛火隔着纱窗摇曳出斜斜暗影。
小姑娘软声细语地叫起门来,声音透着急迫热切:“阿兄,芙儿知道你还没睡……阿兄,你快给芙儿开门,快点快点……芙儿找你有事!有要事!你快给芙儿开门!”
很快紧闭的房扉后就被打开了,白朗辰同样一身雪白亵衣,额发微湿身上还有氤氲的水汽似是刚刚沐浴过后,看见白芙蕖后他眸光低垂略显窘迫,压低声音问道:“芙儿怎么这么晚还不曾就寝,且小声些,切勿惊扰了其他客人……找阿兄有何要事?”
白芙蕖哪里会有要事?她的要事就是进了白朗辰的屋子,躺了白朗辰的床铺,上了白朗辰这个男人,让他永永远远地痴迷她怜爱她舍不得她……
“门口不方便的,我要进去说!”她小嘴一撅,不管不顾地推开白朗辰挡着门的高大身躯。
莲步快速迈进屋里,小手拂开纱幔,最后大剌剌地坐在白朗辰刚换过崭新铺盖的大床上。
她一脸阴谋得逞的娇俏模样看着转身关门走过来的白朗辰,不等皱眉的白朗辰说话,她就先行开口:“其实阿兄我没什么要事,我就是嫉妒,就是小心眼的……阿兄,我不管啊……你今个儿白天可是答应我不再和店家小姐姐玩游戏的嘛!我怕阿兄说话不算数,趁着芙儿睡着了偷偷和小姐姐玩游戏!”
她看着有些生气的白朗辰驽了弩嘴,拽着他的衣襟摇了摇撒娇道:“阿兄不要生气嘛,芙儿不管,芙儿就得在这盯着看着,省的小姐姐又和前两天一样在夜里偷偷进门和阿兄玩耍……我的好阿兄只能最喜欢芙儿一个人的,只能和芙儿一个人玩耍玩游戏的……芙儿是小心眼小气鬼,我就你一个好阿兄,可你除了芙儿还有两个亲妹妹,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姐姐分芙儿的阿兄……不要嘛,不要……”
不管白朗辰要如何对待店家女儿的投怀送抱,她都不会让投怀送抱的事情发生,哪怕事实真的如她最坏的打算,白朗辰多情到舍不得店家女儿那样的开放娇媚风骚入骨。
可是有她这个“二妹妹”随时随地黏在身边,她不给店家女儿进门的机会,言不正名不顺的店家女儿哪里又能进得了房勾搭的了人呢?
正说话间,此时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似是推门抖觉门已上锁,惊诧下敲门声乍然响起,还有一个娇媚的声音轻道:“白公子,怎地今日未给小女子留门,公子可是歇下了?奴特来伺候公子就寝……”
白芙蕖站起来垫脚凑到白朗辰的耳边,如兰芬芳的吐气低呓:“我就知道小姐姐又来了,她果然是想抢芙儿的好阿兄,不行……阿兄你快拒绝她嘛,我不要她和你一起玩游戏啦,你只能和芙儿一个人玩的……”
白朗辰身躯高大,白芙蕖玲珑浮凸的小身子踮着脚咬耳朵都是十分艰难,她话音未落身子已经站立不稳,歪歪软到了白朗辰火热坚硬的怀里,白朗辰被芬芳柔软如温香如玉的小姑娘扑了满怀,又哪里瞧得上门外俗艳风骚的普通女子?
他对着门外的女子声色俱厉:“不必了!夜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就寝吧!鄙人就寝自己一人即可,尚不需要旁人伺候……姑娘家清白名声为重,还请回去吧!”
言及至此,门外的店家女儿心知自己是攀不上这富贵公子做妾室通房了,向来识时务的她自然转身离开,心中暗忖还好之前也拿够了金子银子倒也不甚吃亏,而且这公子长相俊美大物粗长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呢!
白朗辰看着怀中依偎着的小美人,眸光熟悉闪过一道同烛火一般晦暗不明的神采,他故作狐疑:“好妹妹,你既赶走了店家之女,不让你的店家小姐姐陪阿兄玩游戏?那阿兄今夜又要同谁一起玩耍才好度过这漫漫长夜呢!”
世子阿兄10 今晚可以玩吹箫含笛和花树弄雪的小游戏
他真的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有了这么一个生的国色天香钟灵毓秀的好妹妹……
身段更是窈窕娇媚风情妖娆,此刻宽松的亵衣下还藏着傲人丰满的硕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教男人食髓知味魂魄尽散的名器美穴,真真教男人为之痴迷沉迷……
想到白日与怀中美人的缱绻恩爱抵死缠绵,白朗辰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似被熊熊欲火点燃一般,周身血液奔涌热气腾腾地冲向胯间位置,蠢蠢欲动的某物已然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
妹妹吗?
血脉相亲的妹妹?
呵?只不过是同父异母罢了!
比起稀薄的血脉亲缘兄妹情谊,还是情哥哥情妹妹的肉体纠缠来的更为稳固不是吗?这个好妹妹不是亲昵孺慕他这个好阿兄吗?做阿兄的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妹妹了。
白朗辰看着怀中一身梨花白寝衣的小美人,素白不施脂粉的小脸蛋好看极了,还赤着一双嫩白小巧的光裸脚丫,玉雪可爱小脚趾还局促不安地蜷了起来。
小姑娘青涩的宛若一朵刚刚含苞待放的雪色荷莲,清新雅致又天然脱俗,却透着勾人的诱惑想将那白雪似的莲花瓣一片一片地给剥了下来,露出下面鲜嫩的花萼身段……
瞧瞧这好妹妹长的一张清纯面庞,却生的一副勾人身段。
看似清妍脱俗的天仙下凡,可实际却是身娇体软的再世淫娃,媚骨天成却浑然不觉,如此清妍又风骚的可人儿,世间难得一遇,既然都已经尝过滋味,又如何忘怀的了呢?
他轻轻嗅了一口白芙蕖颈后那直往鼻尖里蔓延的香味,唔……好香……胯下那粗硬的长物已然蠢蠢欲动似要虎虎生威了。
这芙儿妹妹还真真一个体味芬芳馥郁的香美人。
此时这好妹妹香气沁鼻浑似一块香香软软的酥糖,他虽不喜甜,可这甜腻腻的小美人却是喜欢极了,唔,这甜甜香香的诱惑太大了,还真的是让人理智尽失了……
他本想当白日之事只是一场虚无幻梦,可这懵懂无知的好妹妹屡次三番向他靠拢逼近,诱得食髓知味的他无从抗拒。也休怪他衣冠禽兽道貌岸然,行此禁断伦常之事了!
“小丫头怎么不穿绣鞋就走过了……也不怕着凉,来来来,快坐到阿兄的床上来!现在好妹妹不妨说说,到底要谁陪阿兄来玩游戏呢!”白朗辰长臂一揽,将怀中的小美人一把抱起放到软软的床铺之上。
然后就站在一旁淡定地倚着床栏,唇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静静地等着小阿妹意料之中的回答。
白芙蕖刚刚猛地被拦腰抱起,顿觉身子陡然失重,她娇躯一软连着脊梁骨都跟着一酥。
她低垂螓首,俏脸微微染上些桃花胭脂浅淡的红粉,她咬着唇抬头嗔道:“阿兄还装什么糊涂?故意说这话调笑芙儿这个小心眼阿妹吗?自然是芙儿陪阿兄玩游戏啊,阿兄是芙儿唯一的亲亲阿兄,陪阿兄玩乐嬉闹芙儿当然义不容辞啦,才不给什么小姐姐小妹妹亲近阿兄的机会呢!”
她歪头将最美好最漂亮的侧脸展示给好阿兄看,然后嘟嘴撒娇道,言语里似有似无的全是暧昧:“阿兄白日玩游戏时闹得人家精疲力尽浑身酸痛的,弄得芙儿都在床上歇了快一天,觉也睡的足足的,夜里我辗转反侧的哪还能睡得入梦香甜?阿兄阿兄,你快说还要和芙儿玩什么新奇游戏?芙儿不想玩白日那个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游戏了……芙儿现在还浑身酸疼无力像是劳累过度,而且沐浴时人家腿心那朵小嫩花都肿肿疼疼的,好像都被大棒子给捅的破皮红肿了……换个别的新鲜游戏好不好……”
白朗辰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心下琢磨起来:
嗯,确实今日肏的小嫩逼有些过火了,再玩玩那迷人可爱的小骚穴向来这娇气包妹妹就要呼痛婉拒了,甚至留下心理阴影怕是以后都不乐意玩这样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了。
还倒是可惜今夜不能再继续用大物操弄好妹妹那多汁敏感的小骚穴了,不过山人自有别的妙计,他还可以让好妹妹那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嘴来好生吞吐一番,想来这插插小口的滋味定是不比捅捅骚穴来的相形见绌呢!
白朗辰打定主意,便将下裳掀起一扬掖在腰带一侧。
继而迅速扒掉衬裤亵裤,将那一跃而出昂然向上的粗硕长物往白芙蕖面前一展,他浓眉微展薄唇轻抿:“好妹妹,你不是很喜欢哥哥胯下阳物这个新奇玩意儿吗?哥哥心疼妹妹红肿发疼的小嫩花,所以便不能再玩什么大棒捅捅骚穴的游戏了,不过咱们今晚还可以玩吹箫含笛和花树弄雪的小游戏好不好?”
白芙蕖心中惊讶这色阿兄的直截了当还有厚颜无耻,言语间竟然还给这等淫乱之事起了名字,相比她起的诸如“插插大棒捅捅骚穴”这样直白秽乱的名号,那“吹箫含笛”和什么“花树弄雪”还真的文艺斐然,让人浮想联翩……
然而看着那粗大圆硕之物硬挺挺地翘在眼前,粗硬挺直的勃起大物周身缠绕血管暴起的青色筋络,而那顶端的蘑菇铃口更是浓郁的一片紫红,饱满肿胀地快要爆裂了……
看的白芙蕖情欲陡起淫欲升腾,小腹酸麻腿心更是已经沁了几缕粘腻,她微微用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唇瓣,作疑惑不解直状:“芙儿之前是喜欢阿兄这粗大的新玩意,可是后来这大玩意弄得芙儿腿心胀痛花水四流,就不是喜欢而是很讨厌了呢!阿兄快把这大玩意装回裤裆里面,芙儿不要看见它啦……不过阿兄的这两个游戏名字听上去煞是文采风流,是要对诗作词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这都要怎么玩?”
白芙蕖故意表现出对那大棒的不喜,想看看她这好阿兄要如何厚着面皮执意要她玩弄他胯下阳物,至于游戏名称,这吹箫含笛虽含蓄,却也能听得出来其中含义。
至于那花树弄雪,还真的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还是兴趣盎然地想一探究竟呢!
白朗辰看着小美人丁香小舌轻含出口的诱惑样很是心痒难耐,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微微哑声为其解惑:“好妹妹不喜欢阿兄的大棒怎么就看的目不转睛了……口是心非的小丫头阿兄可就不喜欢了哦……阿兄今夜要和芙儿你玩的小游戏两个都离不了阿兄的大棒呢!咱们先玩吹箫含笛可好?芙儿看阿兄的大棒阳物是不是生的像丝竹管弦里的箫笛。”
说着他挺腰将那一跳一跳的紫红长物往那樱唇旁一凑一顶,轻声哄道:“芙儿尽可将这大棒想成箫笛,然后檀口含住大棒轻吮慢吸起来……喏,好芙儿,张口将阿兄的长箫慢慢含住,好阿妹可要仔细品味吹奏……”
世子阿兄11 芙儿要帮阿兄的大棒洗洗澡啊,要把把大棒洗的白白香香的
白芙蕖在那粗硬大物即将碰到她唇角的时候急忙闪身躲避,得益于先前塑造的天真小女孩形象,她直率地嘟嘴摇头道:“嗯?芙儿要用嘴巴来含住阿兄的这大棒吗?不要啦,阿兄的大棒之前还往人家的腿心里插过呢!脏脏的,长的还这么丑,不要把嘴巴里塞啦!”
她看出来白朗辰霎时便面色不愠,急忙捂住小嘴自觉失言,然后又轻轻蹙眉怯怯道:“阿兄不要恼火,芙儿不是嫌弃阿兄嘛!要芙儿和阿兄玩这种劳什子吹箫含笛的游戏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先等一下!”
说完她不等白朗辰同意还是拒绝已经小跑着出去了。
她是想勾引白朗辰,可是男人已经上钩了就不需要她太殷勤小意的上赶着了,总得学会欲拒还迎不是!再说了,她还是真的嫌弃这根被许多女人用过的大棒呢,想让她用小嘴帮着他纾解欲望,呵,臭男人,还是先洗干净吧!
很快她就急匆匆地抱着一包袱东西跑了回来,一股脑尽数堆放在床下的脚踏之上,然后转身又去拿了净面的铜盆过来。
白朗辰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自己盎然向上的大棒都有点要微微疲软了,不过看着小姑娘忙活地就连额上都带上了涔涔汗意,还艰难地捧着装满水的铜盆放到床边的小杌子。
被勾起几分兴趣的风流公子遇到的一贯是逆来顺受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还从未见过要把他胯下这咄咄逼人的红紫长物晾在一边而去忙活别的杂事。
他现在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要打什么鬼主意了,不由挑眉问道:“芙儿这是做甚?”
白芙蕖把脚踏上的包袱打开展示给白朗辰看,她一脸的跃跃欲试:“阿兄看不出来吗?芙儿要先帮阿兄的大棒洗洗澡啊,保准把大棒洗的白白的净净的,还要香喷喷的!阿兄你看,这包袱里有兰草香汤的原料,还有玫瑰花瓣……嗯,这里还有桂花香胰子,茉莉味的澡豆……阿兄你喜欢哪种花瓣,喜欢用香胰还是澡豆?要不就用我喜欢的玫瑰花瓣好不好……”
说着她已经撒了红艳艳的玫瑰花瓣到铜盆里,继而拿了袖口的丝帕放在弥漫着馥郁香气的水里完全浸湿。
她半跪在白朗辰身前,香葱似的素手捞起湿漉漉的帕子,往白朗辰那冒着熏然热气的庞然大物上轻轻搭了上去。
帕子刚放过去,但听得白朗辰似是难过似是煎熬的呻吟了一声:“嘶……唔……好凉……芙儿不要如此费心,阿兄适才才沐浴过呢,大棒也是干净的……”
白芙蕖她呀的一声满目羞赧,歉疚地看着白朗辰道:“阿兄,芙儿忘记和你说了,热水还得叫店里小二再去烧,我嫌麻烦,就只用了这盆凉水……芙儿想着阿兄是热血男儿,一点点凉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对吧?我想着阿兄男儿粗心,芙儿要帮阿兄洗阳物嘛,要尽绵薄之力!芙儿最孺慕最喜欢好阿兄了,我要伺候阿兄呢!”
白芙蕖言尽于此,好像不让她做就是不稀罕她的伺候孺慕一般,白朗辰当然也只能咬牙隐忍。
对他胯下那根有如滚烫烙铁的坚硬长物而言,帕子那样冰凉芬芳的触感简直是奇特又淋漓的刺激,那冰冷与炽热的矛盾反差当真逼的他长物愈发昂扬怒挺,难言的冰爽快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当下他只能强行挤出一两个音节:“嗯……没事……好……”
白芙蕖拿着丝帕伶俐地顺着整根狰狞粗长的形状抹了过去,甚至还将几片嫣红花瓣也带上了棒身。
先是不住摩擦顶端渗水的蘑菇状铃口,再是揉搓柱身虬结的暴起青筋,最后就连埋在茂密草丛之下的两颗囊袋也没有被漏掉,同样享受到了濡湿的包裹揉搓……
白芙蕖一双素手,即使隔着湿湿的布料依旧感觉到那物灼人热烫的温度传到指间,嗯,依稀还又膨大肿胀了几圈……
还有男人因为湿帕的摩擦包裹到某些敏感点时,时不时陡然颤栗的健躯,唔……看来她的好阿兄身体很敏感呢,好阿兄似乎也很享受这样冰凉温柔的抚弄呢!
她手中抚弄摩擦的动作也微微加重了力道,口中还不忘称赞起这粗硬的大物什:“唔……阿兄的大棒生的好生雄伟威猛,还会在芙儿的掌心里变得更硬更大呢,简直粗的芙儿根本不能一手握完,芙儿洗着好费力呢!”
“芙儿觉得只有花瓣水还不够,我看还是红彤彤的,咱们再给大棒莫点香胰子洗白白好不好?我喜欢桂花的香气,我们让大棒也变得像桂花一样香香的好不好?”白芙蕖说话间已经拿起一旁浅黄色的桂花香胰。
她熟练地往已经蘸了水湿淋淋的紫红大棒上抹弄起来,蹭了几下发现这样不好下手,就兀自往手心里抹了许多香胰,然后滑溜溜地覆上威猛大棒上下抚弄起来。
小美人一双沾染馥郁泡沫的小手灵活可爱,软绵绵冰凉凉地滑过他那已经挺翘到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柱身,手指特意在暴凸的青色筋络上流连忘返,偶尔小手还握的不紧,还会刺溜一下打滑就没轻没重的磕到了大东西敏感棱硬的顶端……
听见男人一声隐忍的闷哼,白芙蕖愧疚极了:“诶呀,对不起阿兄,手滑不小心撞到蘑菇头了,疼不疼……嗯,都疼的流水了……我给阿兄的阳物吹吹就不疼了!”
她不光对着龟头位置轻柔的吐气如兰,柔软的指腹还在那兴奋到不停向外沁着清液之处打着圈儿的摸着揉着,白朗辰那可怜的蘑菇头被玩弄的圆润充血嫣红胀大。
这磨人的小妖精,唔……该死的,滑溜溜的摸来抹去,胯下这玩意硬的都要爆炸了!好想不管不顾地就往她的小嘴里戳进戳出!唔!忍住!
该死的,什么时候才能洗完他的大棒?还真的有点让人憋不住了!这小嫩逼妹妹真心是要逼的他欲罢不能提枪上阵,一会儿一定要操弄的她哭喊求饶才过瘾!
白朗辰从未不知道女子的小手也能给他带来如此的快感折磨,俊脸微红的他忍不住喘息急促粗重,嗓音也变得低沉磁性起来:“好妹妹,阿兄觉得你洗的极好极好,阿兄瞧着这大物也洁净了!可以了!”
白芙蕖仰头看着额上冒汗鼻息紊乱的清隽儿郎,心想这便有些舒爽难耐了吗?若是她再努一把力,是不是这好阿兄就要精关不紧浓浆激射了?那可就很丢脸了呢!
她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充满露骨的诱惑:“没有呢!芙儿还没有用香胰子给阿兄洗黑黝黝的毛毛,还有那两颗圆圆地像个核桃一样的小球呢!既然要洗,芙儿自然是要洗的完完全全干干净净!”
白芙蕖一手摸着那坚硬茂盛的黑色耻毛,另外一只小手已经碰到那两颗硬中带软的小球,带着泡沫滑溜的指尖随意的把玩揉捏起那两颗球体,沉甸甸的皱皮小球憋的发闷被捏的差点失控!
喉结滚动的白朗辰呼吸凛然好似战鼓擂击,唔……忍不住了,好想……
那青筋暴凸茁壮膨胀的大物绷得极紧红的发紫,已然忍无可忍的白朗辰拿着好阿妹作祟的滑溜小手一把按到盆中。
轻轻矮身的他迅速捞起盆中的丝帕,顺势往自己那滑溜溜湿漉漉的胯间抹了几把,待擦净粘腻浮沫之后直截了当地挺腰向前,将自己滚烫地似要炸裂一般的长物顶端戳上白芙蕖小巧可爱的下巴。
趁着懵然发呆的小美人被烫的红唇微张之时,白朗辰的胯下长物一挺一翘,便倏然顶入了白芙蕖那红润娇嫩的菱唇之中:“已经很干净了,好妹妹你再玩下去便要天亮了……要开始玩吹箫游戏了,好妹妹尝尝阿兄这桂花香的大棒长箫好吃吗?”
世子阿兄12 唔……太大了,芙儿的小嘴含不住
感受着口中猛然磕进来的滚烫濡湿,白芙蕖的桃颊也跟着云蒸霞蔚升起了熏然的热气酡红,口中逸出一声娇媚妖娆的呻吟,悄悄吐出一些,含糊不清地嗫嚅道:“唔……阿兄你好猴急……都要把芙儿的嘴巴给烫坏了……不过要怎么玩这个游戏啊,唔……太大了,芙儿的小嘴含不住,是要先舔一舔,然后在吹一吹嘛……吗?”
她两只小手齐用才能完全捧住白朗辰的大物,柔软的指腹一点一点的描摹着茎身上弹跳的凸起青筋,嫣红欲滴的小口微微后撤,悄然伸出的丁香小舌如蜻蜓点水般勾勒圆润的轮廓,然后又一点一点地舔着那残留着桂花清香的圆润龟头。
其上铃口缝隙还有渗出的点点清黏水液,红唇对着用力吹气时小舌不由也跟着卷了上去,故作生涩地吞一口再吐掉,继而轻轻一吮,便觉微微的麝香腥气入口还有淡淡的咸湿在唇间齿畔回味,唔……
白芙蕖很是敷衍地随意的吞吐几下,便急忙撇头作推拒状,一脸的嫌弃:“唔……咸咸的,还有点腥气……不好吃,芙儿可不可以不要舔啊……明明是吹箫,怎么一点笙箫的音律都没有,不好玩!芙儿可不可以不玩啊……”
好妹妹的红唇暖暖的柔柔的,还有吐气如兰的气息轻拂,甚至那灵活的舌儿还会青涩地吮吸舔弄,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唔……
等等,不要吸!只那小口一吮一吸,白朗辰便觉腰窝发麻,头皮也跟着隐隐发酥。
虽只有寥寥数下的几番吞吐后,更有温暖的香津尽数染上大物顶端,便是在白芙蕖的唇瓣离开之时还流连了几缕缠绵暧昧的银丝。
小丫头说话时更是春水盈睫眸光流转,还真的像个顾盼生辉的妖精,只看看你说说话就能轻轻松松地勾走了你的魂儿魄儿,勾着你掉进欲望伦理的深渊不能自拔……
尽管小丫头只是这样的浅尝辄止,可白朗辰看着若天仙一样的妹妹微张的红唇洁白的皓齿,还有嫣粉的小舌与自己的赤红粗硬长物相依相偎,极是亲昵……
甚至在几番温柔的吞吐吹拂之间,小姑娘微微鼓着凝雪香腮像是真的吹箫奏笛一般,想起刚刚小丫头吹气时的香腮一鼓一鼓,像极了吃食松果的可爱松鼠,极是可爱俏皮的小模样却是看的男人热血激荡气脉偾张。
为了刺激小丫头,他也只能斜眼瞥了一眼白芙蕖,口吻淡淡的促狭道:“唔……好妹妹不玩了吗?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最喜欢阿兄,不喜欢阿兄和别的小姐姐玩耍吗?现在不和阿兄玩游戏了,那要不阿兄就去寻别人一起玩了……别人肯定会乖乖地把阿兄的大物吞个完全舔的舒服呢!不过这样呢,阿兄可能就没有那么疼我的芙儿小阿妹了!谁让小阿妹不陪阿兄玩呢!”
白芙蕖自然是装也装出不服气来,她嘟着嘴儿,凝着一眶的梨花薄泪儿说道:“讨厌阿兄,阿兄竟然威胁芙儿……不过谁让芙儿吃这一套呢!那芙儿把阿兄的大物给亲个完全舔个舒服,阿兄就能一直喜欢芙儿,一辈子喜欢芙儿这个妹妹吗?”
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灼灼瞧着白朗辰,春水桃眸弥漫着淡淡的氤氲雾气直勾勾又娇楚楚楚地,因为委屈而有尾音软糯轻轻上翘,:“芙儿乖乖含着阿兄的大棒,那阿兄再也不能不要芙儿好不好,再不要把芙儿丢到荒郊野外,这么多年都不来瞧芙儿好不……”
说着她就低垂螓首,张大唇儿十分努力的含下那粗长滚烫的大物,那尺寸对于她的菱口来说实在太过粗大壮硕,虽是竭尽全力地一点一点地往小口深处吞去,可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
吞吐的动作越来越艰难,最后也只是吞了少半位置便再也无法动弹,那雪白的皓齿似乎也在不经意间,不轻不重地磕上了柱身那微硬的暴凸青筋,只听得白朗辰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嘴角更是溢出一声闷哼:“唔……妹妹,好妹妹……阿兄之前年幼护不得妹妹安危,已是悔不当初了……好妹妹,阿兄要我的芙儿妹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芙儿乖妹妹……好妹妹,含的极好,阿兄爽极乐极……”
男人只觉自己胯下大物虽只是被含住了小半,滑腻圆润的铃口被浅浅舔弄,而那巨大棒身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软嫩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棱硬的龟头被柔柔地顶在小人那敏感的上颚又暖又热,刺激的他口干舌燥。
尤其是最后棒身上那脆弱交错的纵横脉络被贝齿一磕一咬,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刺激与快感有如霹雳闪电一般,猛地从腰肌顺着几股蜿蜒而起窜上脑干……
然而那股从外往内从肌肤往筋骨血脉里渗透的酥麻快感过后便是更加汹涌澎湃的渴求,白朗辰火热大掌已经按上了小美人的后脑勺让那小口可以吞的更深更重,他劲腰耸动让自己充血肿胀的大棒在那温暖的樱桃小口里肆意地冲刺抽送起来。
白朗辰那兴奋的大棒在那好妹妹湿热的口腔里简直如鱼得水,成功引起他骨子里的热血情欲。那快速往返突刺的大物很是畅畅美美,不仅能感受到小舌的温柔舔舐,时不时还能享受到贝齿微硬的摩挲柱身表皮青筋,唔……
白朗辰爽的脊椎发麻额头冒汗,小口里那种柔软并着微硬的极致研磨刮蹭根本不比那腿心小嫩花逊色,甚至因着小嘴的局限所在,他大棒抽送的速度奇快无比,从未每一次抽送捣弄都有电光火石一般的淋漓快感!
“唔……唔……”白芙蕖根本说不出话来,毫无抵抗之力的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在她口中急速耸动的大物花样百出,带来令她倍觉难捱的凶猛冲击与苦痛煎熬。
虽然她同样被弄得腿心湿濡情热难耐,可现在仍然十分难受,数不清被冲刺了多少下的她被迫张大的唇瓣麻木的发僵,口中不断分泌出来香津涎水根本来不及吞咽。
甚至还不受控制地从僵硬的唇角溢了出来,湿淋淋地滑过小巧下颔流向粗硬柱身,偶尔还被撞到喉咙引起不舒服的干呕之感,却偏偏又吐不出来,小美人漂亮的眸眼里已经忍不住渗出了斑驳泪花。
白朗辰看着小丫头眼尾发红薄泪盈睫,不由地身体一挺,将已是强弩之末的大棒顶端深深送进那细窄的喉咙深处,被软嫩的喉咙紧紧一夹,唔……
白朗辰一声嘶哑低吟便出了口:“啊……好妹妹,阿兄喜欢你,阿兄爱你……”
他粗硬的庞然大物还来不及完全拔出,便有汹涌激射的浓浊精液喷薄而出,小半射进白芙蕖那木然大张的小口,还有大半白灼竟然射到了美人漂亮的桃颊下颔,连带着美人天鹅似的脖颈也都没能幸免。
全文大完结
白芙蕖顾不得面上沾染的滚烫白灼,被呛到的她急忙站起身寻到一旁的痰盂,捂着胸口便是一阵恶心的干呕咳嗽。
还拿了桌案上的一盏浓茶又漱了漱口,却还是觉得口中还残留着几分咸涩腥膻,唔,想吐……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白芙蕖抚着憋闷的胸口抬头才看到白朗辰一脸关切歉疚地站在身旁,微微倾身帮着她轻轻拍背缓解不适。
她努着嘴生闷气,一把甩开了白朗辰的胳膊,自顾自地回到床边坐着,娇嗔含怒地别过脸不过瞧也跟着坐过来的白朗辰。
白芙蕖心中冷笑道她这无情寡情的阿兄也会关心人吗?呵!上辈子不是对她的惨状充耳不闻嘛!
然而面上还是低眉敛目,很是矫揉做作地轻道:“阿兄真的讨厌……芙儿好心帮阿兄洗洗大棒,阿兄却急不可耐地非要芙儿玩这什么吹箫的坏游戏,最后还把大物戳的那么深,差点戳到人家嗓子眼,差点呛坏芙儿了……还把那白白的烫烫的腥腥的东西弄到人家嘴里脸上……坏死了……那东西又涩又腥,唔……阿兄坏死了!”
此时的白芙蕖清丽若仙的小脸晕红艳若桃李,因为眸眼低垂的关系浓密的长睫越发衬得卷翘轻盈,好似翩跹落在花瓣上的蝴蝶羽翼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美人宜室宜家,静若处子……
而美人那氤氲着瑰丽桃红色的桃颊并着小巧的鼻尖下颔,都若有若无地沾染上了斑斑白灼,甚至还有额前几缕凌乱的青丝松松垂下,也因为沾上了白灼而黏在蝴蝶锁骨的凹陷处,越发衬得整个人似仙子下凡却被红尘烟火给玷污了一般……
而这样的仙子是被他这红尘俗人所玷污的呢!由他一点一点地将这样纯净漂亮不谙世事的美人拉下山坳陡崖,他将带着他的好妹妹就此沉沦,沉沦……
他用指腹轻轻擦去美人脸颊上因他带来的点点白痕,最后点上少女漂亮的鼻尖,语带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宠溺怜惜:“芙儿好妹妹……是阿兄坏,是阿兄不好孟浪了莽撞了,把这难吃的精液不小心让妹妹入了口,当真是大大的不是!刚刚妹妹给阿兄洗大棒阿兄也是猴急了,不过阿兄也是想着与其用什么玫瑰花瓣水,不如用好妹妹香甜的口水来洗一洗不是更妙?阿兄的大棒沾了好妹妹的香津,便就是好妹妹一个人的所有物了,以后只让好妹妹一个人玩耍便是!”
白芙蕖双手抱胸,她摇头地像只可爱的波浪鼓:“不听不听!芙儿也不是傻的,芙儿可算是瞧出来了,什么吹箫含笛花树弄雪的肯定都是伺候阿兄的大棒,让大棒快乐也就是让阿兄欢愉……阿兄自私,老是要芙儿陪你玩让你高兴欢乐的游戏,芙儿却是一点都不高兴欢喜……”
她咬着唇儿闷闷不乐,还捂着脸不再去看白朗辰,她怯怯地道:“阿兄最爱花言巧语了,我也不能被阿兄的俊俏面相给欺骗了!阿兄说大棒只让芙儿一个人玩吗?那要说话算话,再不许让别人玩了!不过,坏阿兄怎么不玩些让芙儿也高兴欢喜的游戏,阿兄怎么不给芙儿亲亲小嘴揉揉奶儿,甚至也舔舔……嗯,也舔舔芙儿腿心那里,像芙儿给阿兄咬大棒一样,阿兄也给芙儿舔舔小逼好不好……”
舔舔小逼?这怎么可以?他一介顶天立地的男儿硬汉,怎可做这等……这等自甘下贱之事?
白朗辰从未想过自己堂堂候府世子要这样低眉顺眼地伺候女子,甚至为了取悦女子要帮其舔弄花户,真的要如此下作的委屈自己?这,似是……
白芙蕖从慢慢张开的指缝瞧到沉默不语的白朗辰纠结矛盾的神情,竟然是在考虑思索,没有第一时间便摔门而出。
看来她的魅力果然极好,好阿兄还真的有点沉迷爱慕于她了呢,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世子爷动摇了呢!不过还是不要催的太急太紧了,欲速则不达嘛!
她歪头凑过去,轻轻啄上白朗辰微抿的唇角:“不过也不急了……芙儿也答应阿兄要陪你玩一夜的游戏了……那劳什子吹箫含笛做完了,那花树弄雪又是什么?这个好玩吗?花树是何物?什么又是雪呢,阿兄快说说这个游戏要怎么玩?芙儿好好奇啊,芙儿既然答应了,不管这个游戏再不舒服,哪怕还要喝大棒那难以下咽的腥气白水儿,芙儿也可以的!谁让芙儿最爱我的好阿兄呢!”
白朗辰回神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一脸的天真可爱娇羞可人。
虽然生气了还是要主动讨好他,还记得他随口杜撰的游戏,纵然知晓这巧立名目的游戏是只让他一个人欢喜开怀,却仍然要坚持着陪他玩。甚至连再次吞咽下难吃的精液似也甘之如饴……
他的小妹妹如此漂亮可人,小嫩逼也是生的得天独厚,不仅漂亮的粉嫩娇盈而且还花汁清香,想来尝一尝也是无甚所谓,到还隐隐有些期待了呢!
别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他屈尊下作的,可他的小芙儿当然是与旁的女人不同……
他捏捏白芙蕖嫣红的脸颊,笑道:“芙儿也是阿兄最爱的好妹妹……不过给芙儿揉揉奶儿,亲亲小嘴嘛,还有什么舔舔小逼而已,阿兄也想让好妹妹开心欢喜,自然日后有的是时候陪阿妹玩耍!不过到时候阿妹可不许哭着嫌阿兄下口太重了,就跟白天一样说什么不要了不要了哦……现在芙儿好奇,那我们先开始玩花树弄雪咯!”
说着他的大掌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白芙蕖雪白的亵衣系带,拉下了桃红的兜儿绳子,双手包着那袒露跳动的两只肥美硕乳,他低低轻笑出声:“何谓弄雪?便是玩弄好妹妹胸口那两只跟嫩雪儿一样的大奶儿,好妹妹不是想要被揉揉奶儿嘛,咱们玩花树弄雪之前给好妹妹揉揉乳儿恰是正好!下次好阿兄再给我的好芙儿吃吃奶儿,舔舔奶尖儿,让好妹妹爽的不行可好?”
白朗辰五指成爪将那弹性十足的白嫩乳儿不住揉搓,轻拢慢捻如弹奏古筝一般将滑腻酥润的乳肉玩弄的煞是尽兴,将小美人胸前那一对绵软高耸的乳儿揉的白肉乱颤肿胀难忍,甚至顶端的粉樱果也跟着红肿挺翘硬如石子。
白芙蕖不禁呻吟出一声带着浓醇鼻息的呓语:“唔……好阿兄……唔……你说了何谓弄雪?那花树呢!花树便是阿兄的大手吗?这也不是非常形象生动啊,难道花树弄雪就如此简单吗?”
听着小美人细细娇娇的喘息,男人修长健硕的臂膀将白芙蕖抱起让她赤裸的雪背靠在床柱前的大靠枕之间。
然后白朗辰便将胯下的红紫大棒重新放了出来,大物虽刚刚纾解后可是复又茁壮挺立虎虎生威,他拉着白芙蕖的青葱小手让她捧着胸前沉甸甸的乳儿使劲往中间并拢。
低哑的嗓音不复清冷,反而透着浓浓的热烈浓情:“好妹妹可要将奶儿捧的更紧更紧些!至于花树嘛!自然是阿兄红彤彤的好大棒啦!这大棒生的粗壮有余尚有青筋盘根错节,不是像极了大树吗?花字本是取巧,不过刚刚被好妹妹用什么玫瑰桂花好生清洗一番,这花树之名反而越发的名正言顺了!”
他扶着红紫的粗硕肉棒跃跃欲试,摆弄几下看准位置便从下往上将大棒倏地顶进了那丰满奶儿之间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白朗辰只觉那白花花的乳肉细腻柔软就跟入口即化的嫩豆腐似的,狰狞赤红的大棒陷入雪玉其中,爽利舒爽的惊人!
“好妹妹……你看你的小手抬着这肥美圆润的大乳儿竟如此艰难,还是阿兄帮你拿着吧……”男人说话时,火热的大掌覆上白芙蕖的小手将肥嫩雪腻的大乳儿往中间推的更加厉害,饱满丰盈的奶肉被包圆揉的变了形状甚至溢出了指缝。
同时白朗辰劲腰一挺,让自己那凶光毕露的粗壮大物一上一下地在那酥软肥乳里快速摩擦抽查起来,因着大物先前被涎水滋润又有精水流泻,柔软弹性的奶肉沾了柱身的水泽粘腻,更是滑溜溜嫩生生地携裹住这昂扬怒挺的硬物。
前后挪移穿插的过程中极是凶狠迅速的贲凸拍打,圆棱的龟头在巨大的冲击中只觉润润滑滑地越发畅快淋漓,让男人顿觉畅美欢畅,那夹在嫩乳间的大棒更是爽的足足又胀大了两圈。
男人不禁呼出一口浊气,低磁的嗓音:“好妹妹,阿兄这大花树也没有将妹妹的雪乳弄得很漂亮很舒服呢!”
他下身耸动的动作似捣蒜一把,更是一下比一下来的更快更猛,不仅又滚烫灼热的温度烫的她乳儿麻痒瑟瑟,还有那粗硬茎身上虬结吐气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着重重刮蹭着美人的娇嫩乳肉,快速摩挲带来的热流与疼痛简直让白芙蕖无所适从。
还有两颗皱巴巴的大囊袋还时不时的击打垂铺在她乳峰下缘,以及那卷曲粗硬的黑色耻毛湿漉漉的挠着她的肌肤,唔……痒痒的,受不了了……
各种奇奇怪怪的感受在胸前位置弥漫蒸腾,层层叠叠的快感席卷全身,粗硬凶狠的冲撞不仅撞的她奶儿花枝乱颤最后的激烈插弄甚至弄得她身子一耸一耸的,竟是像被大棒操弄嫩穴儿一般让人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唔……阿兄好棒……大花树也好棒……”
哼哼唧唧的小美人越发觉得胸乳饱胀难忍,奶尖儿更似即将绽放的花朵一般含苞挺立酥麻不已,这样的操弄肥乳反而让她情热难捱,下身泛着难以启齿的湿濡酥痒,两条白玉似的腿儿忍不住夹紧摩挲起来……
衣衫半裸的美人,无辜娇羞的表情,咿咿呀呀的喊叫,白朗辰顿觉精力充沛威猛有力,两只大掌将手中那无法一手掌握的肥乳捏的形状变幻淫糜。
劲瘦的腰身更是耸动的飞快凌厉,小美人不管是哪里都让他顿觉销魂蚀骨的享受简直是让人爱极了想极了,这肏乳儿的快感竟丝毫不比操弄嫩穴来的差劲,大物兴奋的可爱,他在一片酥华香脂之中拱来拱去冲撞的彻底完全。
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似乎就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要塞进两只乳儿紧紧挨挤着的沟里一样,啪嗒啪嗒作响,偶尔还有圆润冒水的棱硬龟头都顶上了美人好看的下颔……
楚凝香恨恨地打了自家老公好几拳:“嗯……你坏死了……你要……什么口交,乳交人家都依你了,干嘛又要把那臭哄哄的精液往人家嘴里弄,唔……好恶心啊,呕……又要吐了……”
霍甚笙看着老婆对着痰盂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的难受样儿也心疼的不行,他递过来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怪我怪我……之前让你口的时候不是太激动了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嘛……不过老婆大人,之前用你的奶儿操弄的时候我最后可是乖乖的,没有把精液往你嘴里射啊,不过就是射到你白花花的奶子上,让白花花更白花花而已嘛!”
他委屈极了:“谁想到你不过是闻到味道就又恶心的想吐了……对不起了,不过,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又是同意口交又是同意乳交的,老公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不过虽然我喜欢,但是也不能经常这样,亲亲老婆这样恶心反胃我很心疼呢,以后还是不要了!”
楚凝香接过白水喝了一口缓缓胃里的不适,指使霍甚笙去一旁的卫生间里:“哼,油嘴滑舌,你刚刚不是爽的欲罢不能吗!老公你去把洗手台边放着的那个东西拿过来让我看看……”
霍甚笙乖乖听话,他拿着那奇奇怪怪的长方体不明就里,翻来覆去的像研究一下:“老婆大人,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上面有两条杠……这什么意思啊……”
楚凝香听见两条杠喜不自禁,她摸了摸还是平坦的肚皮一脸的母爱泛滥,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主动帮你口,帮你乳……不过是怕你欲求不满夜里缠着我翻来覆去的,我怕你这个坏东西没遮没拦不管不顾的,再把我的宝宝给弄伤了……”
她白了一眼还在云里雾里发着懵的老公,只好提示的更明显一些:“之前生理期没有来,还有点恶心想吐,我还不太确定呢!上午我用行李箱夹缝里藏着的那根验孕棒验了一下,还没等出来结果你就猴急的叫我来玩小白莲的角色扮演,为了宝宝的安稳我只能便宜你来搞什么口啊,乳的……喂,老公!前三个月你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啊!我可要在小岛上好好安胎的,暂时就不陪你玩什么角色扮演了啊!”
“宝宝?生理期?想吐?验孕棒?”霍甚笙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想抱起老婆转上好几圈又怕老婆发晕想吐,他把耳朵贴在楚凝香的肚子上想听一听:“哇,我当爸爸了……我有宝宝了!宝宝有没有听到爸爸的声音?啊,老婆我们有爱的结晶了,有宝宝了!”
兴奋了五分钟突然想到了什么很是怅然若失的新任爸爸哀怨地说道:“唉,宝宝啊,你看爸爸为了你都要吃素好久了,唔……老婆等生完宝宝咱们可以再继续白芙蕖的故事啊,我还想等着你花样百出勾引我呢!嗯,不对,三个月后是不是也可以稍微让我吃点肉解解荤腥啊……”
楚凝香气的揪起了老公的耳朵,嗔怒道:“大色狼,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废料!不许再和宝宝说什么色色的混账话呢!虽然现在宝宝还没成型什么都听不到!你呀,都要当爸爸了还没个正形!暂时剥夺你和我的角色扮演权利,杜绝一切淫秽思想!哼!霍爸爸,你还是先好好伺候我们娘俩再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