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娇妻楚小香表面风光,心中苦楚。
大家都艳羡她夫君是秀才,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她就是大官夫人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表面风光下是书生夫君不能人道的事实,不过即便如此,独守空闺的她也没有想过与他人野合私通,依旧恪守妇道,安守本分……
而这平静的生活被新搬来的邻居——铁匠霍阿笙给打破了……
这天入夜。
楚小香忙活完厨房的事情,沏了一杯茶水给在书房正用功读书的夫君送了过去。
“夫君,寒窗苦读着实辛苦了些,喝些茶水……”
”娘子,你操持家务也辛苦了,你先去歇息。科举在即,我得努力用功才是……若是一会太晚了,我便歇在书房的榻上就好……听说今日旁边闲置的宅院被一铁匠买下了,以后铁具再也不必娘子特地走远去买了,明日咱夫妻一起去拜访新邻可好……”
“是,夫君考虑的周到,一切都听夫君吩咐,不过夫君也要注意身体……”
夫妻两人成亲一年载,楚小香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她早就知晓夫君不能人道,新婚洞房花烛夜两人也只是同床共枕,什么事儿也没有做。
夫君那物什又短又小,都硬不起来,更别说往自己那小花中塞了。
夫君以为她不晓人事,殊不知在嫁人前母亲早就给了她图册观看,还教授她几分如何取悦夫君之道。
不过,她也乐得轻松。这样相敬如宾的关系对她来说很好了。
她在嫁人前已经有了心上人,他便是邻家阿哥,可惜她注定不能与阿哥成为夫妻。
她早在母亲腹中之时,已经与邻镇的夫君订了娃娃亲。夫君家境宽裕,且从小识文断字,父母根本瞧不上大字不识的阿哥。
父母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她即将出嫁前夕,假意哄骗阿哥,允诺他生意做成,得了100两银子便将自己嫁与他。
她自小便是听话乖巧的女儿,虽然爱慕阿哥,却也不敢违逆父母,只得含泪嫁与夫君,把心爱的阿哥藏在心里。
好在夫君待她极好,虽则整日埋首诗书之中,却对她很是体贴,给她买华美精致的衣衫,给她买好吃可口的蜜饯,还体贴她做家事辛苦,想请丫鬟来服侍她。不过她本来就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不必如此娇气,便回绝了夫君想请丫鬟的提议。
不过尽管夫君体贴,她对夫君也只有敬,没有爱。
说句羞人的话,她素来不喜夫君这种白面书生模样的弱秧子,身形不高也不壮,没有丝毫阳刚之气。她喜欢的是阿哥那种身体健硕,高大威猛,阳刚十足的那种糙汉子。
不过可惜,就算后来和夫君回门,回到熟悉的小镇,也再没有听说过阿哥的消息。
洗漱完毕,穿着寝衣的楚小香刚刚准备就寝,才想到今日街口的张阿妈说要送她一坛酸爽可口的自制咸菜,要她晚些时候去取。
想到夫君最爱清早喝粥配着咸菜,本想明日再去取的楚小香还是换了衣衫,她想看夫君明早开心的样子,便提了灯笼去寻张阿妈。反正他们二人的宅子也只隔了二三户人家,近的很。
夜色昏昏沉沉,只有寥寥数颗不甚闪亮的星子。
她在家门口看着整条街道因为新邻居门口红红火火的两只大灯笼而亮堂堂的小路,想了想就把自己手中那灯火暗淡的小灯笼给放下了,一人就往街口张妈妈家走去。
原本以为那灯火通明的小街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却没想到刚刚走到新邻居门口,就有一人从暗处窜出,从背后抱住了她。
忽被人拦腰一把抱起来,楚小香心里发毛,嘴里本能发出的那声尖叫,声音还未出口,就被一只大手给堵在了小小的唇瓣间。
她挥舞手臂想挣扎想求救,可惜两只小手一下就被男人抓住压到了他的胸膛和她的身体之间,根本无法动弹。
这是一个男人。
因为她鼻尖闻到的是一股浓郁的阳刚男人气味,那是一股清冽的松柏香味……是她喜爱的味道。
而且刚刚小手慌乱间似乎划开了那人的襟口,触手碰到的应该是坚硬火热的胸膛,肌肉硬邦邦的,不像夫君一样瘦骨嶙峋浑身无肉……
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脑子里却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些有的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她不由责骂自己到了这般关头,居然还能想些有的没的,也不知这人是要作甚,特别是蓦然间就从灯火通明的门口被报到一片漆黑的宅院里,她的心倏地一沉,莫是要杀人越货,毁尸灭迹。
可是她向来本本分分,从未得罪过别人。
她想要挣扎,可是惊吓过后的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手脚无力,根本无从抵抗,只能软绵绵任由此人抱在怀中。
再说,她是一个弱女子,浑身气力怕是连书生夫君都不如,更别说这人能轻轻松松将她抱起,这气力定是个莽汉,她又怎么敌得过……
刚回过神来,整个小小的人就被抱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中,隐约可见屋檐外挂着的灯笼透进来几分淑红色的微光,她被那人毫不客气地扔到房中柔软的地毯之上。
“你是谁……放开我……我夫君有钱,是秀才,放了我,他给你多少钱都行……”楚小香急得要哭,她大着胆子战战兢兢的说道,身下的地毯厚厚的,软软的,她虽没有摔伤,可是却是吓得不轻。
黑暗中,只听得男人轻笑一声,声音粗哑中含着几分清冽,磁性动听,可是话语内容却是淫秽不堪,“呵……老子不要钱,老子只想好好玩玩你,摸摸你……”
预感到男人不求财便可能是要她身子的淫贼了,楚小香自知姿色过人,出嫁前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就是嫁了人,也有不少登徒浪子想要染指她,幸亏她平日恪守本分,倒也没给那些浪荡子接触她的机会,是以一直可以守身如玉。
“求你,不要……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夫君……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给你,够你去青楼找好多个姑娘了……”楚小香她都听到男人脱衣的窸窸窣窣声,她害怕极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挪,虽然夫君不能人道,但平素对她体贴备至,也没想到要与他人通奸,给夫君带上那人人不耻的绿帽子。
“老子就喜欢有夫之妇,来……小娘子,让我来好好的摸摸你……”男人这边说着,似乎已竟将衣衫全部脱掉了,他一下扯住楚小香往后挪的身子往他怀里拽了过去。
楚小香弱女子,又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大力拉拽,一头就撞到了男人那满怀虬劲肌肉的胸膛之上,那赤裸火热的身体透过丝薄的衣物,用那炙热的坚硬肌肉去磨蹭着楚小香胸前那饱满硕大的胸脯……
“这么大的奶子,是多少男人给揉成这样的……来,哥哥帮你给摸得越来越大……呦,这肚兜也太小了,根本包不住吧……”男人刻意对着她的小耳朵说着淫秽不堪的下流话儿.
刚开始还只是灼热的男性呼吸向着她圆润剔透的耳廓拂去,到后面男人说着说着,直接就将嘴唇凑上了那玲珑小巧的耳垂,暧昧的亲吻啃噬。
“别……没有……求你……”从未被男人碰到的楚小香,一下就被碰到了敏感的耳垂,再加上那浓浓松柏清香包裹着的火热怀抱,直让她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来,身为人妻的廉耻让她只能不住挣扎,试图逃开,护住清白。
“小娘子,想逃到哪里去,你以为还能轻易逃脱我的手掌心,让我来好好的摸摸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是逃不开的……”楚小香的大力挣扎,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大手随便一捞,轻松一揽将那柔弱无骨的纤腰重新抱进怀里。
火热的大掌一把扯开楚小香合拢的衣襟,灵活的钻进了那包裹着高耸绵软的肚兜里,似乎是摸到满手的高耸软腻,男人声音忽变喑哑,更显低沉磁性,“呦,这肚兜也太小了,根本包不住吧……说错了,包的住,不过这么紧小娘子一定很难受吧,我来帮你松一松……”
男人边说边用微凉的唇去逗弄那渐渐发热的耳根,逐渐往那娇嫩的脸蛋上游移,最后如愿以偿吻上那香甜可口的唇瓣,当真滋味甜美到了极点。
颀长的手指也一点点从肚兜的领口向下硬挤,大奶儿太挺太大,大手艰难的伸进那窄窄的缝隙之中。满手的滑腻柔软,芬芳软滑……
却只能摸到一星半点,想渴望更多香软绵肉的男人一个不耐烦,直接用蛮力将整个大手给探了进去,那小小的丝薄肚兜几欲被撑破,好像下一刻都能听到“刺啦”一声的丝帛裂开的声音……
“唔……别……放手……别摸那儿……登徒子……登徒子……”楚小香俏脸微红,整个人都羞窘极了,正待再骂些话儿,谁知小嘴儿却被堵住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还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趁着她刚刚在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小口,抓住时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小嘴里翻来覆去的搅弄……
感到男人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自己柔嫩的唇瓣,放肆的搅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吮吸里她口里的香唾,楚小香又气又恼,试图进行激烈的反抗,却根本敌不过大力的男人。
她这般羞恼,不仅是因为男人亲她摸她胸,更是因为那个男人所言非虚,她是真的天生奶儿浑圆硕大,又饱满又坚挺……
谨言慎行的她因着害怕乡亲邻里风言风语,嘴碎的阿婆婶婶会在背后说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才刻意用偏小的肚兜来束缚住那饱满硕大的胸脯,即便如此,胸前的尺寸还是非常可观……
今日不仅却在黑暗中被男人用淫荡的语言将她这个一直想隐藏的事实给揭了出来,直言不讳用露骨的语言说着她胸前那对让她觉得羞耻的大奶儿。
一时之间就想咬舌自尽,可惜她却被那滑溜溜的大舌逗的无从下口去咬,丁香小舌躲闪不及,只能被大舌牵着走,任其在自己的香口中胡作非为,占据了她的樱桃小口…………
从未被男人碰过唇瓣,碰过胸脯的她只觉得肝胆俱裂,心儿砰砰跳,男人带着粗茧的长指还伸进那紧紧束缚着奶儿的布料之中,她好怕再伸的往下了一些,兜儿都要撑破了,从小读女戒女书的她羞愧难当。
而且那紧窄的兜儿此时也在无形间方便了那只不安分的手,那两坨肥美香嫩的硕大软肉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摸了个完全,亲密无间,甚至那粗糙地长指都陷进了那嫩嫩的软肉之中。
而且那手指还在不住挪动,对着那嫩滑香软的软肉重重的一搅,轻轻的一戳,弄得楚小香浑身发僵,腿心好像都微微发麻,好像有什么要流了出来一样……
看过图册听过教诲的她知道自己现在,现在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弄得起了反应,满心羞耻的她赶紧夹住了双腿……
同时尽了全身的力气扭动着柔弱无骨的身体,想将那肆意玩弄的大手给弄开,没想到这扭身的动作反而把自己的柔软硕大胸脯,送到了男人火热的掌心之中,一副任其狎玩的样子。
几番挣扎扭动之后,乳儿越发鼓胀的紧,那大手更是乐此不疲地不住玩弄,甚至越发往下想完全包裹住那肥美硕大的奶儿,不过大手确实失策了,它只能将那饱满的奶儿包住大半,不甘心的男人用掌心极力揉捏那绵软,想看看最大限度能容纳多少……
结果那紧窄的肚兜不堪重负,“撕拉”一声果真如她之前预料的那般被撑破裂成几缕破碎的布片,饱满的两只硕大白嫩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在男人的掌心波荡出轻柔的华美触感……
“呦……兜儿都被撑裂了,看来你那……奶儿很喜欢我的抚摸……似乎需要更多吧……”男人将薄凉的唇离开那甜美的樱桃小口,戏谑的说道,带着急促的欲望粗喘,沉重呼吸,“人说丰乳肥臀,乳儿这么丰满,让我来摸摸小屁股是不是……够肥够翘……”
牵连出细长银丝的薄唇不知餍足,顺着那修长秀美的脖颈继续向下吻去,在那有着漂亮形状的蝴蝶锁骨流连忘返,最后来到胸前那处丰满的凸起……
他用虎口托起那那沉甸甸的大奶子,像是托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然后便将稀世珍宝往口中送去,功成身退的大手离开丰满的胸脯,健壮的手臂横在丰乳下缘,不仅可以牢牢箍住那挣扎的娇软身子,还可以托举着硕乳下缘,让薄唇更好的在那绵软的雪峰上舔弄……
而另外一只手解开楚小香的衣衫系带,大手毫不留情的褪去她腿上丝薄的亵裤,大掌在那挺翘光裸的粉臀上轻轻的抚摸着,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那同样细嫩的臀肉……
“别……求你……不要……别碰……别……唔……”楚小香只觉胸前一凉,上身的丰满乳儿一下就毫无遮掩,而男人居然像是孩童吸奶一般埋在她的胸前,用湿濡的舌尖舔弄着那丰乳豪奶上的每一寸细嫩肌肤。
她没想到她再一次想对了,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舔弄,竟然真的如同吸奶一般去大力吮吸那尖尖,用牙齿去啮咬那细嫩的娇挺,在那挺立娇俏的蓓蕾上来回要弄,直让楚小香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自尽……
她能明显感觉到整个丰满的胸乳都陷入了男人的玩弄之中,那处儿蓓蕾,那娇娇挺立的两点蓓蕾,是男人重点的眷顾对象。
那可怜的圆圆两点,被那灵活的舌尖舔弄的充血挺立,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在那处逐渐升腾起来,连她的心跳都变得越来越快,扑腾扑腾的……
而且都这样了,他居然,居然,还不罢休……
居然在不知不觉般褪了她的衣衫,脱了她的亵裤,还在摸她丰腴的小屁股,天啊……
最让她尴尬的是,她居然被那敏感的刺激弄得受不住,嘴里不由自主就溢出了几声羞人的娇喘呻吟。
她觉得好生羞耻,早年母亲教她学习的女戒女书都被她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吗……
这样一想,恢复了几分神智,小手用力推着那在胸乳上舔弄吮吸的脑袋,难道自己天生是那种淫娃荡妇,天生水性杨花吗?
不过是被一个陌生男人随便摸了几下亲了几把,居然都会有了反应,真是让人害臊,不行,不可以的……
“嗯……真甜……别碰……别碰哪里……”满意的听到那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娇喘,手中又是那滑腻柔软的臀肉,男人只觉胯下那坚硬的欲望紧绷发痛,圆润的顶端都溢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当真是跃跃欲试,渴望长剑出鞘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随便从衣物上撕扯下一道长布条,将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缚在一起,“是别碰这儿吗……为什么不能碰,是怕我发现这么多的水儿吧……”
那在粉臀上掐弄的大手在男人说话的时候转移了目标,直接提起她的一条腿挂在劲腰两侧。粗粝的手指掠过那丛可爱卷曲的柔嫩小草,找到了腿心那朵含羞带露的小嫩花,那一股黏腻的濡湿无疑说明了怀中小人的嘴硬,分明是已然情动。
手指在两片柔嫩的小花瓣上连搓带揉,还把藏在小花瓣里的小花蒂也给找了出来,敏感的花蒂被用手指又按又压,还试探着往那小嫩花深处塞,几番动作把那小嫩花勾的露水绵绵,水光淋漓……
“别……求你……我是有相公的人……求您放过我……嗯……哦……”从未尝过这种奇异到让人崩溃的感受,楚小香只觉得浑身发烫,她知道自己不争气,那处都流水了,她更知道她连那绑缚在她手上的布条都摆脱不了,更别说可以摆脱这个好像对自己势在必得的男人……
她都感受到了抵在大腿内侧的火热长物,那是男人的那物什,不同于夫君的又短又小,这物什似乎又粗又长,还有着滚烫的温度,若是真如图册中塞进她腿心,岂不是会把那处给撑破……
越是这样想,腿心那甜腻温热的花蜜越是浓浓沁出,竟是有络绎不绝之势,好像在告诉楚香儿,她天生放浪,她是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逗弄,她也抗拒不了这种无比刺激的欢爱感觉,她喜欢这种被人在腿心研磨按压的感觉,喜欢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那种神奇莫测的奇妙感受……
可是她不能,她有相公,她是有夫之妇。
她要知廉耻,她要守妇道……
“有相公……你相公能满足你吗……小淫娃,不过是随便摸了几下,水儿就流成这样了,你相公估计也满足不了你吧……”听到相公二字,原本心情极好的男人像是被惹恼了一般忽然变了神色,语调生硬冷涩。
连手下的动作都变得猛了几分,在小嫩花口沾染了那黏腻的水儿,便一个径直的动作直接将长指往那小嫩花里面塞了进去,甫一进去,长指就被那温热紧致的小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了,这种销魂的花径直让男人骨头都酥了……
“我相公……当然……能……了……他……他很厉害……”楚小香强咬着自己的下唇,说着这种不熟悉的暧昧之语,想了想大着胆子补充道,“再怎么样,也比你……厉害……比你这种轻薄他人妻子的男人……厉害……”
她一方面是不愿让这个男人得意,另一方面她也不能把真实的夫妻情况告诉这个男人……这个让她难堪却也让她身体起了反应的无耻男人,登徒子,大流氓,居然轻薄别人的妻子……
而且夫君对她体贴备至,就算是对不熟悉的陌生男人,她也不能暴露夫君不能人道的事实……
此话一出,更是惹恼了这个男人,他手指上的动作也恨意毕现,在紧窒的小花径里狠狠捅了几下,敏感的小嫩花反而被逗弄的春水连连,小花深处的热潮接而来三的向外涌出,止不住的流淌,弄得腿心一片湿濡滑腻……
楚小香贝齿死死的咬着唇瓣,艰难的承受着男人对待小嫩花的肆意玩弄。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承认这个男人带给了她从未经历的快感,她只觉一股股热浪自那处被手指抽送的小嫩花里往四肢百骸送入,那狠命抽送的粗糙指腹,磨蹭着她那绵密的软肉,如同烈火烹油般摧动着她心里的欲火烈焰……
“是吗……那这湿透了的腿心又是什么……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谁更厉害……”男人的声音越加冷冽,如同冬日十二月大雪纷飞万物冰封时刻般的寒冷入骨,他倏地抽出那根沾染黏腻花蜜的手指,不怒反笑,他冷冷地干笑了一声,“要是你那相公能满足你,你还会这样吗……不过是被男人捅了几下,你就水儿横流,湿的透透的,分明是张着腿儿在等着别的男人呢……我这便满足你,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不待楚小香回答,男人已经拨开那湿漉漉水淋淋的两片小花瓣,释放出胯下坚硬的火热巨物,硕大的蘑菇头在那片水盈盈的小嫩花处磨蹭了数下,借着那股滑腻黏稠,对着那处水润粉红的小花缝直直就捅了进去……
“唔……啊……痛……你要干什么……放开……”强抑着身体本能的渴望,却根本抑不住体内如蚂蚁爬过一般的酥麻刺激,也抑不住那一缕接着一缕的绵密水儿止不住外溢,她只觉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晰,耳畔男人说的淫荡话语,破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只能零星听见几句什么“满足,被男人捅了几下,水儿横流,满足你”,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那不争气的身子越发敏感,浑身热烫热烫的……正是意乱神迷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有一个火烫的坚硬长物已经灼上了她细嫩的腿心小花。
意识到那是何物的她不由清醒了几分,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惜晚了一瞬,那坚硬巨物已经顶开那水儿横溢的腿心小花,进入那紧窒狭窄还有着层层媚肉的销魂花径……
她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饱涨感和近乎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一起,带着滚滚情欲的火焰席卷了她的小嫩花,她忍不住扭动纤腰,想将那带给她痛苦,又给她奇异欢愉的那东西给弄出去……
“我想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那我便细细的说给你听……”听着楚小香那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娇喘,又因着如愿以偿进入那紧窒到极致的小嫩穴,正享受这那被重重叠叠花瓣媚肉温暖地包裹着圆润的蘑菇头,直让他忍不住舒服的闷哼出声。
他用那又硕大了几分的巨物抵住那两片被撑得浑圆无缝隙的小花瓣,就着那黏腻的春水慢慢的滑向前方那更加紧窒温暖的地方,还不忘在那小巧可爱的耳珠上舔弄,轻声说着,“我现在把我的大肉棒轻轻的往你那粉红色的小嫩缝里塞,紧紧的贴着你那两片小花瓣往里面一点一点地探进去……和你这爱说假话的小人不一样,你那温暖的小嫩花紧紧的含着我的大肉棒,它好像是爱极了一般,紧紧的包裹着我那长物什不让出去……”
男人也是爱极了那小嫩穴里层层的软肉,那如同丝绒般华美柔嫩的花壁如同那甜美的小嘴一样紧紧含住他那不断前进的入侵,简直是让他的脊椎都发麻到了极点……
他颇为享受的抱着怀中那渐渐发热出汗的娇躯,他劲腰一挺,缓慢的挺腰向前,动作扎实轻柔,带着浓重的疼爱怜惜,刻意用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去磨蹭那花壁上的媚肉……
他还故意去撞击那绵软可爱的小软肉,惹得怀中的小人一声一声的呜咽娇吟。越来越多的绵密春水顺着贴合紧密的细缝缓缓外溢,在身下的地毯上蜿蜒出一道道暧昧的水迹……
“嗯……别……别说……了……”像楚小香这种未曾尝过情欲欢愉的女人已经尝到了几分甜头,再想抗拒却已经不能……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那被撕裂的痛楚因为小嫩花深处分泌的汩汩春水而减轻,那越流越绵密,越流越滑腻的水儿不自觉地让那被撑破的酸疼而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异样的欢愉感觉四散开来,她不自觉地摇摆腰臀配合着那长物的进攻……
与此同时,楚小香没发现那润滑的水儿也帮着男人,让其侵犯的越加方便,原本那紧窒柔嫩的媚肉包裹在花蜜的润滑下已经抵挡不了那逐渐加猛的攻势,不知不觉间那滚烫的长物越进越深愈深,辗转之间已经顶到了花径深处,抵上了那娇小可爱的小花芯……
“别说……别说什么……别说你那牢牢吸住不放的小嫩穴,别说你那滑腻繁多的水儿,还是别说……”男人呼吸急促,他腰身微微用力,刻意去撞击磨蹭那小小的凸起花芯,引得怀中小人娇躯不断颤动,紧绷的身子也越发酥软,“说……是我厉害……还是你那夫君厉害……”
他逐渐加大力度,听着黑暗中的小人跟着他撞击逗弄而轻轻呜咽出声,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让那坚硬的巨物在那销魂蚀骨的小嫩花里抽送进出,引出噗嗤噗嗤的轻微声响,合着小人的轻喘娇颤,当真是最动听的靡靡之音。
“不……夫君……是我夫君……”迷乱中的楚小香不得不承认,那在腿心抽送的坚硬巨物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心神。
那一下一下的进出不仅勾弄着她小嫩花里的软肉,更将她意志不坚的抗拒弄得越发软弱无力,好几次都随着那迷乱人心的快感而头晕眼花,心神溃散,却在听见夫君二字一下恢复了几分清醒……
意乱情迷的她无法阻止那呼啸而来的快感,也无法阻止那水儿噗嗤的抽送,更无法阻止自己浑身软若无骨一般倚在那人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在男人怀中上下颠簸……
可是她能让小嘴说出口不对心的话儿,似乎这样就能保证她对夫君的忠贞不二,保证她没有沉沦享受这样的无上快感里……
“是吗……那看来是我不够勇猛让你不够满意了……”黑暗中男人原本带笑的嘴角忽然抿了起来,带着浓浓情欲嘶哑味道的嗓音变得冷厉了几分。
原本想温柔怜惜的抽送,奈何怀中的小人儿死鸭子嘴硬,那便怪不得他无情了。
他的大手捧住那挺翘的粉臀,缓缓将那坚硬火热急速退到小花口,然后猛地插入那水滑黏腻的小嫩穴,动作强硬暴虐,不带丝毫怜惜,“来,告诉我,小淫娃,你的夫君是哪种程度的厉害,是这样吗……哦,应该不是,要比现在更厉害才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吧……”
腰上用力一挺,粗长的欲望便深深重重地向着那软嫩的深处花芯进发。那火热的坚硬一顶入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媚肉,便对着那绵密的软肉进行狂轰滥炸。
动作粗野的戳弄顶插,快速的抽进抽出,凶猛的撞击顶弄,让那滚烫巨物那在那紧窒温热的小嫩穴快速移动。
强横无敌的力道破开那一层层围堵过来的花瓣媚肉,柱身那暴起的青筋在那细致的花壁软肉上粗暴磨擦,混着一缕一缕的水儿把那柔软的小嫩肉给推挤开来,向着最深处的那块细嫩花芯狠狠的捣弄,而凶猛的进出之间差点把那花壁上的层层软肉都给牵带出了小穴口……
男人不开心,甚至说他怒火中烧,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已经遭到了挑战。
而现下这种毫不留情的进攻冲锋无疑让他的心情好了几分,那紧窒销魂的温热花径不仅可以安慰他那充血胀痛到要爆炸的火热坚挺,更可以安慰他那颗有些许落寞的内心,只有听着怀中小人那一声比一声更娇媚更破碎的呻吟娇喘,他才能确定这个女人就在他的怀中,现在是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唔……轻点……慢点,好重……别……痛……”不知道男人为何突然加重力道,那一遍遍快速的撑开挤压,强迫式的凶猛冲击让她那紧窒的小嫩穴几欲无法承受,强大的冲击力和硕大的饱涨感是先前那轻抽缓送无法比拟的,而那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向后退去。
可偏生被男人按住了粉臀,迫使她不得不她向前迎合着那凶猛狠戾的进攻,一下抽出至浅浅的小花口,一下猛撞向那最深的花芯嫩肉,深浅不同的快速摩擦顶弄却引发出相同的快感,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
她几乎能感受那嫩滑的圆端蘑菇头是怎样冲挤开那重峦叠嶂的花瓣软肉,凶狠粗暴地撞击上那娇嫩的花芯,残忍却又畅快。
感受到那柱身青筋脉络是如何快速摩擦花壁上的褶皱媚肉,最后退至花口留下满花径的空虚酥麻,这种交叠的快感与空虚让她几乎生不如死,身体的本能保护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纤腰,收紧小腹。
“嗯……小荡妇,居然还敢玩花样……都这么紧了了,还敢再来……”小人那一下剧烈的收缩,直让那本就紧窒销魂的小径紧紧夹住那不断进出的坚硬滚烫,不住蠕动的花瓣嫩肉紧紧的吮吸包裹着那凶猛的入侵者。
这种直让人爽到骨子里的酥麻传遍男人的四肢百骸,让他差点就防守无望,丢脸的一泄如注,男人低吼一声,呼吸沉重急促,“轻点,慢点,怎么可以……太轻太慢……怎么证明我比较厉害……你这个小淫娃,小荡妇……不大力点……你怎么会轻易满足……”
险些丢脸的男人越发狂野,大手粗野狂躁的揉弄着那两团不断摇晃的绵软高耸,长指深深陷进那柔嫩的绵绵软肉之上,在那娇嫩到极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痕,身下的大肉棒也继续在那柔嫩的腿心里不知疲倦的进出。
从那个粉嫩的细缝中重重顶送出去,再短促的退出,以速度取胜的他在捣弄进攻间直把那滑腻黏稠的春水挤压出细细的白沫,在深深撞向那娇嫩的蕊心之时,意外发现用铃口之处去猛蹭那块软肉让小人格外兴奋,立刻调整力道,专门对着那一处敏感软肉狠命的捣弄撞击,如愿以偿地让那小人娇娇弱弱的哭啼出声,轻轻哽咽。
“不行了……求你……真的……轻点……”楚小香真的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被那庞然巨物顶得小身子颤动不停,差点被那顶飞出去,那野蛮放肆的捣弄让她理智全无,什么廉耻,什么夫君,什么人妇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专攻一处软肉的大肉棒让她真的承受不住,哭哭啼啼间高潮突如其来,那勇猛的巨物直顶到她脆弱的花心,好像几乎要把她的小肚子顶破一般的滚烫肉棒让她全身都忍不住痉挛起来,激烈的快感欲望俘虏了她的全部身心大片大片的花蜜潮水蜂拥而至,滑腻透明的水儿激烈的涌出……
“现在知道是谁厉害了……说,是谁……”男人享受着那被层层媚肉死死绞住的至极快感,听着怀中小人儿近乎崩溃的快感,无疑给予了他强烈的自信与无上的兴奋,刚刚被那迭起的高潮淫水一浇差点疲软的滚烫欲望,听见那小人的哭喊求饶,又硬朗坚挺了几分。
他的长指拧上那挺翘的嫩蕾儿,将那胀鼓鼓沉甸甸的大奶儿往嘴里送去,在此之前还不忘用喑哑低沉的嗓音,一遍遍重申着他最在意的问题,“现在还是说你那夫君厉害吗……小淫娃,都被我玩的高潮了……还要继续嘴硬吗,小妖精……”
身下摆动劲腰的动作更是越发蛮横狂野,在那轻轻痉挛颤抖的小身子上越发卖力的狂捣猛冲。那紧窄温暖,滋溜水滑的小嫩穴用层层软肉包裹,像是一张温热的小嘴温柔小意的吸吮着,几乎让他联想到那软软的唇瓣是如何含着他的火热坚挺。
而光是想想就让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磨人快意,销魂刺激,若非想着要为自己的男人尊严挣回颜面,更加不愿输给那个传说中勇猛无比的夫君,竟是差一点就在那温热的销魂名器里一泻千里,丢盔弃甲。
“是你……厉害……轻点轻点……唔……”楚小香已经泻过一次的身子又软又瘫,全然无力的趴在男人怀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凶猛的抽插,欲仙欲死,“你厉害……唔……求你轻点……”
从未体验过的如火激情笼罩了她的全部心神,那巨物插的时候力道又猛又狠,抽的时候速度又快又急。每一下都坚实有力,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而这样带来的每一下刺激都给了她足以无穷回味的欢愉,整个人仿若在云端一般轻飘飘的,双眸半阖,水光弥漫,那强烈的快感让她理智全无,只能沉沦在男人制造的狂热快感中无法自拔。
男人湿濡的薄唇先是又狠又重的啃咬了她的饱满乳肉,紧接着便伸出灵活的大舌霸道的舔弄,把她胸前的那片细嫩乳肉弄得湿淋淋的,牙齿更是忽轻忽重地在那嫩嫩的花蕾上啮咬啃噬,还时不时的嘬弄一口又一口,直让那小小的尖儿越发肿胀充血。
而那硕大的巨物上暴起的青筋在抽插中磨蹭着那细嫩的花壁软肉,肆意轻狂在她的小嫩花里任意驰骋,直让她神智迷乱,不知今夕何夕。
她甚至在不自觉间主动的抬腰迎合那带给她惊人快感的巨物抽动,挂在他腰间的玉腿似乎下一刻就会坚持不住掉落下来,她也情不自禁地夹紧那精瘦的劲腰,享受着那欲火中烧,意乱神迷的销魂快感。
“唔……小妖精……你真的是个宝儿……”男人越发兴奋,身下撞击的力道也因为即将到达巅峰而更加用尽全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直直撞向那深处的细嫩花芯,惹得身下小人呜咽啼哭,失声尖叫。
在几个快速的顶弄抽插,最后勇猛无敌以雷霆万钧之势顶上那脆弱娇嫩的花芯软肉,奋战良久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抱着怀中早就酥软成泥的小人儿,在那滑嫩水淋的小穴中射出一股热潮,那滚烫的灼液又多又稠,让那酥软的小身子又是一阵痉挛轻颤……
“唔……”被那滚烫的灼液一射,浑身瘫软无力的楚小香这才如梦初醒,可是那奇异的快感余韵绵长,她的小嘴里仍然不由自主的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喘息,伴着男人低沉的粗重呼吸,在黑暗中越发明显……
天啊,楚小香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是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占了清白的身子吗?她可是有夫之妇,天啊,夜都已经深了,夫君不会发现她不在房中,不会出来寻她吗……
然而思绪却又被打断了,那埋在她小嫩花中的瘫软之物竟然,竟然又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坚硬硕大,将她那湿濡水滑的小嫩花给撑得又饱又涨,没有了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疼痛,取而代之她的竟是那种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饱涨幸福感……
楚小香又羞又恼,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不争气,竟然喜欢上那个……那个硕大滚烫的巨物,可是她不能……她是有夫君的人,她不能这样……
“小妖精……再来几次吧……知道你也喜欢的紧……这次,我会轻点……听你的……轻一些……”男人也没想到自己发泄过后已然瘫软的欲望,只是因为怀中小人轻轻一动,便又龙精虎猛,蓬勃向上,他放轻语调,显得温柔了许多。
想着之前自己太过孟浪冲动,也不知是不是弄伤了怀中的小人儿,搂住纤腰时忽然发现小人的双手还被布条紧紧的缚着,他连忙帮着解了布条后,双手再黑暗中摸索上小人犹带泪珠的小脸上,指腹帮着擦了几滴薄泪,口里带着几分歉疚,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下口,断断续续的琢磨着言辞,“……还有,你有没有……你有没有……想起……你……”
话音未完,一个重物破风而来,重重击上了他的额头,眼前冒出了几个金星,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你字,整个人便向后仰去,不省人事。
楚小香看着黑暗中那人宽大的轮廓一下倒了下去,连带着那塞在小嫩花里面的长物也被那后仰的力道给拽了出去,她赶忙把手中那个似铁非铁似棍非棍的长东西给扔掉了……
刚刚男人摸索着解开了她手上的布条之后,因为男人帮她拭泪的温柔动作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她有种模糊的错觉,好像这个人做着这么亲近的动作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可是,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亲近她才是啊。
夫君,夫君,天啊,有些发慌的她双手不由自主的往后摸,竟然在地毯边缘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长东西,似乎是棍子,却又在边缘处是铁一般的棱角形状。
听着男人期期艾艾犹犹豫豫想说些什么,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她摸到了什么,想到夫君还在家的她,鬼使神差地拿起背后那东西,朝着男人脑袋的方向就砸了过去……
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在地上半跪着的她急急拽好那并未全完全被男人扯坏的衣衫,站起身来才发现裙衫下的双腿软的不行,她踉跄着就想往门口的方向逃去,想了想,她还是蹲下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男人的身体。
她不想杀人的,就算他对自己做了那事……
她颤抖着双手,摸索着黑暗中的那人,那赤裸的胸膛汗淋淋的,摸上去仍是火热滚烫,心口处仍然是在噗通噗通的跳。看来他只是暂时的昏厥过去了,并没有性命危险,她才松了一口气,移开了摸索的手。
胳膊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腿心仍然屹立昂扬的滚烫巨物,吓得她如触电般移开了胳膊,站起身来,不顾腿心那微微红肿痛楚的小嫩花,拖着犹自发软酸痛的身子急急向外走去。
直至回到家里,看见夫君书房的烛火仍是明亮的,心才定了几分,夫君看来今夜是在书房就寝,也没有发现她刚刚出去这么久,她之前还在担忧不知该如何和夫君解释,这下不用面对夫君,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坐在梳妆台前的楚小香整个小心脏还是一直砰砰直跳,惊魂未定,她看着对面铜镜中的自己,钗横鬓乱,衣衫凌散。
香汗盈盈的小脸蛋上却是黛眉含春意浓,眼波媚意四横,唇瓣微微发肿红艳欲滴,绯红如三月桃花的双颊美得惊人,整个人艳色浓郁到了极致,她从未见过这样媚态横生的自己,也从未见过如此狼狈落荒而逃的自己……
想到隔壁邻屋里的那个男人,她现在才想起来,之前夫君之前提到过新来的邻居,他会是那个新来的铁匠吗?
没错的,刚刚自己就是从隔壁的大宅子里跑出来的,可他为何,难道是……见自己貌美便起了歹心,临时起意便把自己拽了进去……
想着他被自己击倒在地不省人事,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几分担忧之情,自己当时力道可是不轻,正正好打在额头上,他会不会失血过多?
可是,她明明是该恨他的,恨那个男人强迫自己,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就算他真的被她给咱死了,她也不会有半分内疚,可是她现在却偏生恨不起来,甚至隐隐的愧疚下手太重……
罢了,他夺了自己的清白身子,她也用重物击了他的脑袋,也算两清。
以后她绝不轻易出门,就算出门也要生拉硬拽着夫君一起,这样,相信那野蛮的男人也不敢再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她为自己打着气,虽然是被陌生人占了身子,按理来说她该羞愧自尽,可是她夫君本就不能人道,她这也是被人强迫才占了身子,这才……
她起身去衣柜换衣,这一身凌乱的衣衫要赶紧的换掉。
不,必须得要赶紧烧掉,脱下衣衫便看见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甫一褪去亵裤,便看到那艳红色的小花处红肿破皮,可怜的紧。
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缝里含着几片乳白,她小手一拨弄,便看到那处流出一大片又一大片乳白色的浑浊精华,径自顺着大腿往下流,吓得她连忙拿着破烂的裙衫擦着腿儿……
换上新衣衫的楚小香去打水重新净身沐浴,又寻来木炭烧掉那一身破烂衣衫,最后再去找了些去除淤伤的药膏抹在身上,收拾良久,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可她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不仅是因为浑身酸痛,骨头酸软,也不仅是因为腿心红肿,微微发疼,而是,而是因为,楚小香觉得只是想想就很羞人……
她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尝过情欲欢愉的身子,竟然觉得空虚寂寞,竟是有些想念那滚烫的巨物,想念那勇猛无敌的抽送顶弄,想着想着,腿心好像又湿润了……
第二日浑身酸痛的症状反而更加严重了,即便这样,楚小香仍然得拖着酸软的身子按时起床为夫君做饭洗衣,忙活了大半天,眼看夕阳快要落山,她才刚刚抽的几分空闲想休息一下。
谁知刚到卧房准备小睡片刻,便起床为夫君准备晚饭,就就听到夫君在院内唤她,“娘子,家里来客了,晚上多添几个菜,我要和霍兄秉烛夜谈……”
而接下来的那个声音又熟悉又陌生,却是让楚小香如遭雷击,是昨夜的那个他,这清冽的声音此刻缺了几分哑意,可是她绝对听的出来,就是昨夜的那个男人,“多谢,真是叨扰嫂夫人了……嫂夫人真是贤惠……”
楚小香连忙跑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影影绰绰只能看到夫君瘦弱的背影,还有,旁边那个明显比夫君高了一头更壮硕了一圈的玄青背影……
是他,真的是他,看来他额头上的伤应该没有那么严重,自行醒来还可以来拜访邻居,说明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她也稍微放了心……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怎么办,他没受了重伤她为什么要放心啊?
她明明该担心的是自己,现在的她该怎么办?那人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来拜访自己家……
楚小香心慌的厉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说什么,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窗沿的梨木,隐隐泛起青色的脉络,她该怎么做……
“……霍兄,走,我们书房长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读了万卷书,霍兄你行了万里路,咱们可得好好聊聊……”正当楚小香不知所措之时,他夫君就拽着那人往书房走去,还不忘回头朝着卧房的方向大声吩咐,“娘子,娘子,记得多做几道菜啊,做几道你最拿手的……让霍兄尝尝你的手艺……一会儿再把家里那罐珍藏的梨花佳酿拿出来,要和霍兄小酌几杯……”
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应答,夫君怕是就要转头扭身推门而进,暂时没有理清思绪的楚小香只能强压着眼泪慌张的应了一声:“嗳,知道了……”
看着夫君和那人进了书房,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提心吊胆的楚小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强憋着的眼泪珠子也不争气的顺着粉颊往下滚落……
怎么办?自己一会儿是装着若无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还是要和夫君坦白这人昨夜对自己轻薄非礼的事情?
她不知道,而且她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来拜访自己的夫君,难道他会和夫君说昨夜的那件事吗?不不不,不会的,哪有登徒子会上门直说自己非礼了别人的妻子,可是那他是做什么,真的只是单纯的拜访新邻居吗……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头绪,越发心烦意乱的楚小香索性不想了,胡乱用帕子擦了几把眼泪。
俗语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还暂且相安无事,她想那么多真实自寻烦恼,指不定昨夜黑灯瞎火的,那人又是从背后拖住自己的,根本没有看见自己的长相模样……
而且现下她还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娘子,不管那人究竟要做什么,现在她是得好好听夫君的吩咐,安安生生的到厨房忙活张罗了一桌好菜,就是做菜的时候心神不宁,娇弱的手指还被弄出了几个小小的伤口。
好不容易做完了饭菜,把还冒着热气的菜肴端到了黑梨木圆桌上,又找来了之前夫君吩咐的梨花佳酿,才蹑手蹑脚来在书房外,贴着门听了几句,发现夫君和那人相谈甚欢,时而欢畅大笑时而高谈阔论,看来没有提到她,稍稍放了心的楚小香长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叩响了书房紧闭的门,“夫君,饭菜好了,可以来用饭了……我去看顾一下厨房熬着的汤……”
话音刚落,不待夫君回话,整个人又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厨房……
她不想,更不敢与那人有擦面的机会,特别是当着夫君的面儿,不管怎样,昨晚的她在某种意义上是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要是被人发现,她是得浸猪笼的……
而且看到那人,听着那人的声音,她很容易就回想到昨夜那个又是呻吟又是娇喘的自己,想到那个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意乱神迷的自己,想到昨夜的自己给夫君戴了绿帽,好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一样……
在厨房看着熬着的汤,饥肠辘辘的楚小香也只是随便拌了几口饭,味同嚼蜡,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楚小香决定不能再这样在厨房逃避下去了,她鼓起勇气端着熬好的汤来到了待客用饭的大厅,从厨房到大厅,脚下短短几十步路,走起来却像是有几十里路一样。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无论结果如何,她得勇敢面对,总比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好,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那人坏透了把那事捅了出来,可就算最后要浸猪笼,不也得要两个人都浸吗?
楚小香深呼一口气,装作镇定自若的模样端着汤走了进去。
侧身背对着大厅门口的玄青背影此刻直接将酒坛举过头顶,微微倾斜,白色的酒酿从坛口而出,直直往嘴里灌去,喝不及的酒液顺着那嘴角脖颈流到了襟口,沾湿一片。不知为何,楚小香竟觉得这人如此猛喝猛灌,好像心中存着诸多落寞凄苦,借酒浇愁……
“霍兄,借酒浇愁愁更愁,少喝点……”楚小香见夫君也拿着小小的酒杯往嘴里送,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虽然和那坛子一比,那杯子显得着实小的多。可是三年夫妻,她知道夫君就是那种不胜酒力的酸秀才迂书生,几杯黄汤下肚就要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看见她来,醉意酩酊,但还留着几分神智,嘴巴含糊地招呼道,“来,娘子,我来和你介绍……这是咱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是做铁匠营生的……霍兄也是个苦命人,早年丧妻,便一直未娶呢……娘子你也留意一下附近有什么合适的姑娘给霍兄续个弦什么的……”
那人闻言放下酒坛,直直盯着桌上的酒菜,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弟妹贤惠,还和贤弟你夫妻情深,家务也操持的极好,贤弟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哪里像为兄我这种苦命人,爱妻于三年前早逝,我悲痛欲绝,不过我已立誓此生只爱我妻香儿她一人,此生也绝不再娶,这里谢过贤弟好意了……”
楚小香咬着下唇不去看那个男人,她伸手准备把汤放在桌子正中心的位置,正正好听到那句“此生只爱香儿一人,此生也绝不再娶”。
香儿,这句话仿佛在哪听过一样,她不由偏头看向那个男人……
凤眼轻瞥,眸色深沉,鼻梁高挺,薄唇微翘……
一瞬间心里对男人的怨恨如摧枯拉朽般轰然倒塌。
楚小香只觉心里一紧,心口窝处阵阵抽搐,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堵得死死的,一瞬间连呼吸都滞住了。
手中端着的汤盆也歪了一下,滚烫的汤汁液从盆边溢了出去,差点烫到那如葱管般纤细的手指,可是她却恍然未觉。
熟悉的五官,只是皮肤更为黝黑,眉眼更加幽深,饱满的天庭左边还有些浅青的淤痕,似是新伤,这十有八九便是她昨夜砸伤的痕迹。
是阿哥,是她心心念念的邻家霍阿哥。
三年不见,当年的十七岁稚嫩少年变成了高大威猛的男人,当年粗嘎的声音变成了如今的清冽动听,昨夜的那个非礼自己的男人居然是邻家阿哥……
怪不得他对自己的夫君一直耿耿于怀,怪不得昨晚最后他欲言又止犹犹豫豫,怪不得昨晚他阴晴不定性情大变,原来他是霍阿哥,是那个整天把香儿香儿挂在嘴上的霍阿哥,是那个和自己定情时发誓“此生只爱香儿你一人,此生非香儿不娶”的霍阿哥……
都已经嫁给他人,他还记得当年的誓言,不知不觉间竟有些泪眼婆娑,愣神无助……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哦,是我喝多眼花了,原来没有烫到啊……”夫君关心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还细心的把她的手拿起来看了一下,“果然我不胜酒力,不过是小酌几杯,就有点晕乎乎的,你看看霍兄,直接拿坛子灌,还是精神饱满的……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巧啊,霍兄,我娘子闺名是小香,和嫂夫人名字里面都有个香字,真是缘分,霍兄还真是世间难寻的痴情种……”
“只怪我当年执意要外出做买卖,想经商发大财讨得岳父岳母欢心,却没想到等我回乡之时香儿已经不在了,我当时简直心灰意冷,简直恨不得一死了之,我不信我的香儿就那样离我而去,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霍阿笙淡淡的看了一眼急忙从夫君掌中抽出小手的楚小香,幽深的情绪从眼底一扫而过。
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贤弟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打铁吗?这些年我也算游遍名山大川,学遍各行各业,最后选了铁匠这一行当,就是因为铁匠辛苦,只有平日做工又苦又累,这一衬托,心里的凄苦好像就没什么了……来,喝……”
“喝……霍兄是个……伤心人……”已经熏然欲醉的夫君似是被霍阿笙的情绪感染,又往嘴里送了一杯,”都是伤……心人……喝……“
楚小香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喝酒,一个小酌,一个狂饮,嘴角嗫嚅刚想劝几句少喝点,就见自己的夫君脑袋一沉,已经趴倒在桌子上了。吓得她急忙伸手去推,“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他能怎么,不过是喝醉了罢了……哦,可能还有一点迷药的原因吧……”霍阿笙瞥了一眼心爱的女子,他的香儿,三年不见,昔日的垂髫少女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窈窕动人,可惜已是他人之妇,他不由冷笑道,“难道你希望我下的是那要人性命的毒药吗?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刚刚看着心爱的香儿和是那个她叫做夫君的男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他桌下的那只拳头就攥的紧紧的,再想到那个男人是如何抱着她的香儿,做着那等夫妻该做之事,他简直恨不得将这个夺人所爱的男人一刀捅死,再和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同归于尽……
可是即便被谎言欺骗远走他乡,回来后得知的只是心爱之人已出嫁的消息;
即便再次相见,从她口中只能听得她对她夫君的啧啧称叹;
即便最后,他想对之前的孟浪道歉,想告诉她真相时反而被重重砸伤,昏倒在地,可是再次看到她那张让他在午夜时分魂牵梦萦的脸,看到她口中的夫君对她果然呵护备至温柔体贴,屡屡在身体中流窜的暴戾杀戮念头也只能化为乌有,或许这个书生可以给他的香儿喜乐幸福……
而昨晚和香儿的一番云雨抵死缠绵已经足够了,此生足矣。
所以他将毒药换成迷药,他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心爱的姑娘诉诉衷肠,说说抱歉,以后便是以邻居的身份远远看着她平安喜乐就好,相安无扰。
“阿哥,你……”楚小香看着他的阿哥,虽然身子比以前强健坚实了不少,五官比以前更加俊挺消瘦,轮廓分明的瘦削脸庞上是那沧桑的黝黑肤色,昔日爱笑老是翘起的薄唇也变成了紧紧抿着的冷厉模样,风霜满身,胡茬微显,还有那额头上明显的淤血青痕,仿佛有一把刀直直捅进了她的心口,再狠狠拔出,她不由的泪流满面,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喃喃叫着,“阿哥……”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她对不起他,一直都是她对不起他。
她知道,父母特意向乡邻瞒了她的嫁处,更是在她嫁后也悄悄搬到乡下隐居,一切都是为了不让阿哥找到她。
而阿哥历经三年之久,想必是为了寻她历尽艰辛,吃尽苦头。
本想冷着脸好好出言讥讽一下楚小香,讽刺一下这个当年口口声声发誓非他不嫁的的女人,讥笑一下这个最后遵循父母之命狠心抛弃在异乡挣扎的他,想问问她为什么如此无情,为什么如此不等他回来……
可是看见那成串的泪珠子,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半分责怪都说不出口,低低唤着她的小名,一把拉过她揽在怀中,箍的紧紧的,“香儿……香儿,我想你……想你……日日喝的酩酊大醉,想忘掉你,却日日梦到你……”
“阿哥……不,霍阿笙,你放手,不要再缠着我了……”楚小香忍住想回抱住阿哥的手,别过头去狠心道,“我有丈夫了,我根本就不爱你了……你再去找个好姑娘娶了吧……”
楚小香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推开这个抱住她的男人,她当年已经害了阿哥一次,绝不能再害第二次。
她口不对心的说着残忍无情的话儿,只有这样,阿哥才会放手。
她现在已经是他人之妻,她不能让霍阿哥因为她终身不娶,阿哥他值得更好的人。
“你说什么……不爱我,呵呵,那你爱谁,爱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听着那娇娇糯糯的软音,却在说着最残忍最可怕的话,男人只觉脸上好像被火辣辣的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娶一个好姑娘,哼,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妻子三年前已经去世了,我只爱她一人,也只会娶她一个……”
看着怀中的小人拼命推拒着他的怀抱,好像他是什么毒虫猛兽一般避之不及,霍阿笙觉得心如刀割,他觉得愤怒到了极点,也委屈到了极点,昨晚被砸伤的额头也隐隐作痛,而这种疼,丝毫没有心口处一阵抽着抽着的疼来的更深来的更伤人……
“霍阿哥,我们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我可以原谅你昨晚对我的轻薄非礼,也不会告诉我的夫君这件事,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我很烦这样……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香儿,我不爱你了……”楚小香不敢直视那双受伤到绝望的眸子,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强行命令着自己的小嘴吐出说着那些无情,残忍的话。
她希望自己的阿哥,自己一直深深爱着的阿哥可以放下自己,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不爱我了……不爱我了……是吗?那昨天是谁在我的怀里婉转承欢,是谁苦苦哀求说受不住了……”霍阿笙只觉心力交瘁,整个人明明是在烛火通明的大厅中,却觉得如坠黑暗之中,见不到一丝光明,楚小香的话,一句一句,冷心冷情,决绝凛然。
直直钻心剜骨,让他的心痛到了极致,整个人仿若身处阿鼻地狱,恍然迷茫。
可是就算要下地狱,他也要拉着他的香儿一起。
强烈的愤怒和绝望让他热血上涌,强行抱住怀中那挣扎想要逃开的楚小香,低头吻向那芬芳软馥的唇瓣,似乎这样就能将那无情决绝的话儿给堵回去一样……
“唔……别……放开……唔……”霍小香拼命躲闪,身子也向后仰去,却终究没有躲过那近乎暴戾的吻,面对在她柔软的唇上狠狠舔弄的男人,她紧咬贝齿,竭力不让那灵活的大舌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双手也狠命推着那强硬搂着她细腰的臂膀,只是柔弱无力的她根本不能撼动那壮硕的手臂肌肉。
拼命挣扎的她不知道,因为要躲闪亲吻,而努力向后仰起秀美脖颈之时,无意中就把胸前那对挺拔丰盈的饱满给向上挺了起来,越发柔软挺翘的柔软就抵上男人的火热胸膛。
“不放……唔……你别想……躲开我……别想……不爱我……”霍阿笙试图撬开那紧闭的贝齿,还不忘说着强硬的措辞,他感觉此时的他心中正燃烧着熊熊怒火夹杂着熊熊欲火,将他所有的理智挣扎都燃烧殆尽,他只想狠狠的收拾这个背叛他们爱情的女人……
感受到胸前抵着的柔软,他一手搂着纤腰,另一只大掌就覆在那饱满娇嫩的酥胸上,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在那坨饱满到几乎破衣而出的软肉上大力揉抚,逐渐收拢掌心,在那团饱满的绵软上狠狠掐弄。
不一会儿便找到傲然挺立酥胸中那颗逐渐挺立的娇小蓓蕾,手指一挑,对着那小小的柔软娇挺重重一掐一弄。纵然隔着几层布料,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丰满的绵软之意,怀中又是心爱女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往鼻端萦绕,便是柳下惠也坐不住,何况是昨夜才尝过佳人甜美滋味的霍阿笙,不自觉间胯下沉睡的巨物已然苏醒,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唔……嗯……”挣扎着的楚小香没想到霍阿哥直接就把手摸上了她胸前的绵乳,还又揉又摸,敏感的身子昨夜才初承受雨露,现在又被火热的大手一摸,娇躯一抖,小小的蓓蕾就开始充血硬了起来。
刚刚挺立的小蓓蕾转眼间就被男人的手指寻到,重重的摁了上去,楚小香忍不住一声嘤咛出口,贝齿已被见缝插针的大舌给撬了开来……
虽然霍小香心里想拒绝这种揉摸亲吻,可是现在的她知道对自己做这种事的不是什么陌生人,是她心里一直爱着的阿哥。这种被心爱之人抚摸亲吻的感受比之昨夜更甚,身体本能的喜欢着这种抚摸亲吻,内心也不由起了几分羞涩羞赧,直让她觉得浑身酥麻瘫软。
她只觉得那在衣衫外摸弄的大手只是随便摸了几下,一轻一重,就让她承受不住,特别是感受到大腿下方好像有什么硬了起来,昨夜才被那物什弄过,她自然知晓那是何物,被男人环抱住的娇软身子自发就软了几分,挣扎的力道也减了几分,腿心的小花也开始渗出了几滴花露……
“唔……”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喘,他如愿撬开那含羞紧阖的贝齿,大舌长驱直入,吻住那娇软可爱的小嘴,只觉满口甜美芳香,大舌狂肆的卷住那急欲躲闪的小舌,几番勾连将小舌往他的唇瓣间逗弄过来,用唇瓣含住那柔软娇羞的舌尖,牵连出几分淫糜的银丝……
却犹嫌不过瘾,火热的大掌直接撕开衣衫的襟口,扯掉兜儿的系带,大手直接贴上那没有束缚后狂蹦乱跳的白嫩乳儿,一只大手握住那软软的素白饱满,狠狠的揉搓,另外一只搂着纤腰的大手也扯开怀中小人的腰带,撕掉裙衫,直直把手伸进了那含羞紧闭的腿心之中……
“嗯……阿哥……别……”小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楚小香只能趁着亲吻的空隙吐出几分细碎的呻吟嘤咛,面对那近乎狂躁邪肆的亲吻,大力粗重的抚摸掐弄,还有浓郁的男人松柏香味包裹着她,几欲让她欲罢不能……
她只觉得芳心大乱,娇羞怯怯,似乎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变的酥软无力。
她根本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抚摸亲吻,那狂热粗野的动作只是让她感受到尤甚昨夜的连连快感袭上心头,甚至连脑袋都变得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原本推拒男人臂膀的小手也变成软软的攀附其上,好像在回抱着男人一样。
“别……香儿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瞧……都湿了……好像是在邀请我进去……”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甜香的檀口,牵连带出了几分暧昧的丝线,看着心爱之人红云弥漫的双颊,不由偏头在心爱之人的耳边轻轻呢喃着爱语。
与此同时,男人粗糙的指腹也强硬的分开那无力的双腿,覆在那处娇嫩的腿心小花处挑弄碾压,灵活的指尖隔着浅薄的微湿亵裤,轻轻拉扯着那两片依稀可见浅粉色泽的小花瓣,那闭合的娇嫩小花瓣只能被大力的动作给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嗯……阿哥……别……”楚小香想伸手去推拒那在腿心恣意放纵的大手,可是那从腿心泛起的麻痒又熟悉又陌生,仿佛从花口的小嫩花一直酥痒到花径最深处,引得春水缠绵流淌。
而且酥软无力的小手根本敌不过那强劲的大手,小手只能软软的抓着那泛着青色脉络的手背,被大手带着在腿心处恣意妄为,可是看起来却像是小手在领着大手随意乱摸一样……
“哎呀……你要带着我的手指去哪……是要戳进去吗……别,呦,戳错地方了……怎么戳不进去……”男人低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腿心那处,被几分浅浅花蜜弄得通透的布料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浅粉小花,他口中特意把所有的责任往楚小香身上推,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那白嫩嫩的小手包着他手做的一样。
说着说着,长指已经隔着布料往那两片微微发颤的小花瓣中间抵了过去。他故意朝着那依稀可见的翘挺花蒂狠狠用力捻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嫩花不由自主的收缩夹紧,吐出越发多的花蜜水儿……
“唔……阿哥……你……”楚小香只觉那重重一戳一捻直让她叫出声来,那有着完美弧度的脊背僵直成一直直线,如绷紧的琴弦一般。
而那股力道好像不仅是戳在那如珍珠般圆润的小花蒂上,更像是戳中了心房中埋藏已久的欲望火种,渴望的火焰好像一触即发,即将熊熊燃烧,花径深处的绵绵水儿也如潮水般激流而出,往花口处涌来。
“嗯……现在应该……是找对了地方……”那邪恶的手指顶弄着那已然湿透的宽松布料,往那条可见几分艳红之色的小花缝之处伸去,粗糙的指腹不忘隔着亵裤在那浅嫩的花瓣上轻佻研磨,但猛地从那绽放的花缝处挤了进去。
火热的指尖带着那层湿湿的丝薄,往那娇嫩的花穴蜜肉处贴了过去,一寸一寸徐徐入侵,感受着那不住收缩夹紧的媚肉带来的温热包裹,更感受着怀中佳人僵直的娇躯,轻颤轻抖。
在一阵阵颤栗中顺着那缕缕的水儿,粗糙的磨搓着那细嫩的软肉,用那丝薄的布料刮蹭着娇嫩的花壁,越来越多的水儿渗透了布料,沾染到颀长的手指上。
“嗯……别……”楚小香不堪逗弄,早已意乱情迷,小口喃喃说着欲拒还迎的话儿,她只觉得腿心的小嫩花被那略略粗糙的亵裤布料给磨蹭的微微发热,那手指又强硬的带着布料往那最细嫩的小花径中窜去。
而那小花瓣被摩擦的充血发红,更是在男人刻意的挑弄亵玩下越发肿胀。长指的几番突袭肆虐,引得最深处的花蜜儿越发不听使唤,波涛暗涌,流淌的越发欢欣畅快,不仅沾湿了那亵裤布料,更顺着长指往那火热的手心流淌。
霍阿笙感受着手中滑腻的湿意,知晓怀中心爱的香儿已是情动入迷,他再也按耐不住“啵”的一声拔出手指。
长指刚刚被那紧窒软肉包裹的销魂感让胯下那充血肿胀之物隐隐作痛,铃口处更是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进攻已是刻不容缓,蓄势待发。
一只大手飞快释放出小腹下高高翘起的火热坚硬,另外一只也飞速扯碎那丝薄到不堪一击的小亵裤,让那滚烫的巨物对着那水意融融的小嫩花一个磨蹭,一个顶弄,便将那硬邦邦的火热巨物给推挤进那紧窒的层层软肉中去……
“唔……等等……我夫君……夫君还在那……阿哥……别……别在他面前……”才刚感觉到那坚硬滚烫的巨物在花口蹭蹭磨磨,倏地就顶开两片水艳欲滴地小花瓣,而后重重捅进了那花露缠绵的温热花径中,被那熟悉的饱涨滚烫感弄得娇躯轻颤,犹自迷乱的楚小香脑筋忽然有了几丝清明,余光便瞥到了那趴在桌上酒醉沉睡的夫君……
夫君,夫君……她不能在夫君面前和阿哥做出这种事情……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因为那火热巨大的巨物捅进而使那空虚的小花径得到了小小的满足,身体里波涛汹涌的快感欢愉铺天盖地的向四肢百骸涌去。
小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那娇羞魅人的轻啼,瑶鼻也不住轻哼急喘,如兰呼吸也越发急促,身体里比昨夜更加羞人的生理反应让她又羞耻又期待。
“不要在他面前……哼,我只恨我刚刚下的迷药太少,只恨你那……夫君酒量太差,要不然……让他爱着他的娘子是如何在陌生邻居身下婉转承欢……是多么的淫荡不知羞……香儿,你知不知道,我恨你……恨你……”霍阿笙听见心爱的人口中提到了他的夫君,嘴角噙着难言的苦笑。
烛光轻闪,看不清的幽深眼底里蕴藏着说不出的伤痛,他不舍得取了香儿的性命,不舍得伤了香儿一根发丝,似乎也只剩下用最残酷最卑劣的话语来表达他对于香儿背叛的恨意。
是的,他恨她,恨她为什么不等他,恨她为什么要嫁给别人,恨她为什么要在乎他所谓的夫君……
可是话一出口,却发现说他的香儿不好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一句一句,戳痛了香儿,也更戳痛了他自己,伤敌八百,损己一千吧……
或者,他更恨的是自己吧,恨自己放不下香儿,恨自己要来破坏香儿平静的生活,也恨自己现在不顾香儿的意愿强迫她……
纵然刚刚一坛酒灌了下去,可是意识却越发清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更是清晰的要命,他做的事,说的话,伤了香儿,更伤了自己。好似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捅了几刀,再撒上几把新鲜的海盐。
不过好像这样的比喻也不及他真正的心伤程度万分之一吧,什么心如刀割伤口撒盐还真的是不过尔尔,他这三年无时无刻不是在承受着这样的煎熬,想取了她们二人性命,他下不了手,想安然看香儿幸福,他更做不到……
昨夜漆黑的暗室看不清香儿的神情,今日在微摇的烛火下看清了心爱之人的娇态,看着他的香儿因为他的挺进而露出娇媚入骨的含羞神情,看着那好像痛苦不堪又似欢愉甘美的魅惑姿态,霍阿笙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欲望,让怀中的人儿在自己的怀中绽放……
大手粗鲁的用力分开那洁白润滑的双腿,劲腰对着那处销魂蚀骨的层层媚肉微微用劲,那显得狭窄异常的小花径被那粗大坚硬的巨物撑得饱饱涨涨的……
他只能借着那滑腻的水儿和劲腰向前挺动的力道,让火热的坚挺一捅到底再急速退出,粗重凶猛的力道在那缠绵的媚肉中反复抽插,让那圆润的蘑菇铃口往那幽深花径的敏感小花芯抵去,大力的巨物抽送中,那柱身暴起的青筋凸起也不住摩擦那细嫩的花壁软肉,引来怀中娇躯一阵阵战栗酥软……
“阿哥……你……你……我……唔……轻点……轻点……”楚小香听出了霍阿哥看似轻松的话语中藏着的辛酸落寞,她心中也不由酸楚了几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欲言又止,她已是别人的娘子,又有什么资格来对当年的阿哥倾吐衷肠。
来不及悲伤落寞,就被身下阿哥突然进出的抽送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她只觉得腿心那朵粉红娇嫩的小花口被那火热巨大给撑到了极致,而最深处那如同珍珠般的小花芯也被圆润的巨物顶端给在不断的冲撞间硬摩软碰,只弄的她芳心慌乱,身子瘫软无力。
自成亲三年来未曾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她一旦尝到了几分滋味,竟觉得食髓知味不想罢休,特别是她知道这个带给她欢愉的男人是她最爱的霍家阿哥,似乎一时的沉沦已经不算是什么了,想到阿哥酸涩言语下藏着的那么多悲苦伤心,她咬了咬下唇。
决心不再压抑内心深处的渴望,这一次便放纵自己的身心,管什么夫君管什么大厅,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是楚香儿,是那个爱着霍阿哥的楚香儿,而楚香儿永远不会希望她的霍阿哥难过,楚香儿也是愿意和霍阿哥成了夫妻好事。
想到此处,她不再压抑,纤腰轻摆,顺着男人抽送的力道和方向迎了过去,红艳小巧的嘴唇也轻轻启开,吐出那声声发自内心的娇媚嘤咛,也说出那以前从未说过的话儿,“阿哥……你莫恨我……香儿一直……一直爱你……”
“香儿……我的香儿,我恨你……我无法不恨你……”霍阿笙苦笑,香儿这一声“爱你”,让他知道他的香儿心中一直有他,他已然心满意足,可是那声爱,还有那挺腰迎合的小人,都让他热血澎湃,血脉喷张,让他那埋在温软小花中的火热坚硬越发昂然勃发,“乖……我恨你……却也爱你……阿哥此生威远香儿你幸福……”
霍阿笙轻轻的吻上那绯红的双颊,将香儿脸上未干的泪痕一点一点温柔的轻舔啜尽。
这吻里带着满腔恨意,夜有着浓浓的怜惜心疼。
他恨这个背叛她嫁与旁人的楚小香,可是比起恨意,更浓重的是他的爱,他爱他的香儿,哪怕她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痛苦,他也不愿让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他恨她,他也爱她。
似乎连胯下之物都感染到了他的恨,他的爱,越发硬挺滚烫,在那朵小嫩花径里兀自坚硬火热,撑得小花又涨又疼。
可是他终究只是少年的爱恋,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他必须得放手。
想明白的霍阿笙不进反退,生生地将自己的火热硬挺的向外退去,轻柔缓慢却是像不带一丝留恋般果断抽离。
不顾那绵密花瓣媚肉的推挤流连,终是一寸一寸离开了那水意潺潺的销魂之地,最后只剩下那柱身顶端的圆润蘑菇头在那两片被撑开的小花瓣中间。
“阿哥……你……阿哥……我……”楚小香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动反而换来的是阿哥的退出,她睁开已然半阖的如丝眉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眸眼深沉幽邃,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她的心也微微抽搐的疼,她不想阿哥走,她不想,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她愣愣的看着霍阿哥,感受着腿心那巨物的缓缓抽出,还有大量的芬芳花蜜也顺着抽势往外流淌,从那已然肿胀红艳的小嫩花瓣口溢了出来,或许还有心底埋藏已久的忧伤想念也一起溢了出来。
而没有了火热坚硬的存在,小嫩花深处也隐隐有着难言的空虚和酥痒,她好想抱住阿哥,像从前一样抱着他的腰,说香儿不要你走,香儿要阿哥留下。
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已是旁姓妇,她没有了留恋的资格,她不由垂了眼睫,放任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滑过长睫,滑过脸颊,滴落在阿哥的衣衫之上。
“香儿……阿哥永远……是你的阿哥,也只是你的阿哥了……别怪我……以后我只会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幸福,那个弱书生若是欺负你,我绝不会饶了他……”霍阿笙看着青丝散乱鬓边的香儿,杏眸迷离,珠泪盈眶,如以前般梨花带雨娇俏动人的丽容如今却有了成熟的风韵气质,终究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抬手帮着把鬓边湿了的碎发挂到耳后,喉间艰涩,一字一字从嘴里吐出他想说的话,“昨夜,今夜,是阿哥孟浪过分,以后再不会做……任何伤害香儿之事,以后……我们再无干系,只是邻居……”
霍阿笙一字一句,语速虽慢,却斩钉截铁。
他低头吻向那娇艳如花的唇瓣,沾了薄泪的唇瓣又酸又涩,他却觉得无比香甜,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柔柔的,一点既止。
他还帮着整理了香儿胸前那被自己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衫,然后腰上用力,想将那仍然埋在小花瓣间的蘑菇头给拔了出来。
却没想到在此时,忽然听见那大醉酩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有了动静,他们二人急忙扭头,才发现那人依旧是趴着大睡,只是嘴里却在发出几声清晰可闻的梦呓,仔细一听,那含糊的话语似乎是在说,“娘子,娘子,为夫有愧,为夫不能人事,亏你不弃……你不离不弃,真是委屈你了……娘……娘子……”
“什么意思……他说的是……”霍阿笙震惊极了,他艰难的思考着刚刚听到的梦呓,一字一句他听得懂,怎么这些语句拼凑到一起便如此难懂,难道……他双手扶住楚小香的肩膀,“他说的是真的吗?所谓酒后吐真言,所以……他娶了你,却从来没有碰过你,一直委屈你,没有尽过当丈夫的责任……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霍阿笙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同样震惊才反应过来的楚小香给牢牢抱住了腰。
“阿哥,别,别……唔……阿哥,是我对不起他,和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哪有资格去责怪他,虽然以前是他对不住我,可是我没有怨言的,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有你,所以就算遵循父母之命嫁给了他,知道他……他有疾……”楚小香真的害怕霍阿哥动手,阿哥这样健硕的人一旦动手,夫君那样瘦弱的书生身子根本经不住,夫君这些年从未对不起她,对她呵护备至,关爱有加,反而是她,不仅一直心里有人,还把身子给了旁人……
想到这里,她双手收紧,使尽全身气力抱住那健硕的腰身,还将整个脑袋都埋在阿哥的胸膛之上,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哽咽着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其实我知道后反而是暗暗高兴的,很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把清白的身子一直留给你……纵然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可我愿意为了你……为了你……”
楚小香说着说着,语调也渐渐弱了下去,她不禁咬牙闷哼了一声,梨花带雨的小脸蛋绯红一片,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来是在这紧要关口,哽咽着的她边说边抽泣,却发现阿哥胸前健硕的肌肉猛地僵硬几分,她这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腿心的小嫩花又重新被那滚烫坚硬给塞得满满的,涨涨的。
她不由抬头看着阿哥,阿哥也是同样涨红了脸,原本铁青怒火的神色也倏地变成了同样无措尴尬的表情,这事突然发生,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原来是刚刚楚小香忽然环住霍阿笙腰身阻拦着他想起身教训她夫君的意图,一时之间太急了用力过猛,二人的身躯也因着这突然而猛烈动作紧紧贴在一起,不小心就忽略了那仍然藕断丝连的下身。
那原本只是虚虚悬在小花口的坚硬滚烫也被这突然的动作给重新送进了那娇软的小花,楚小香拥抱的势头太猛,那相拥的力道直接让那长物长驱直入,直直顶上了最深处的花心嫩蕊。
霍阿笙也不由抿唇,强压住喉间那声羞耻的闷哼,他能明显的感受到,胯下的坚硬顶端,那圆润的蘑菇头此刻也因为刚刚一冲到底的势头,撞上了最深处的敏感蕊心,粗壮的柱身也将那弹性极好的小花径给撑的满满的。
他无法控制自己,控制自己不去享受那娇嫩温软的花瓣褶皱,享受着那层层叠叠推挤着的销魂感受,心爱之人那娇软花径里温柔的挤压包裹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刚刚的满腔怒火也化为满心满眼的不自在不舒坦。
“香儿,我不能饶了他……他让你受了多少委屈……”面红耳赤的霍阿笙轻咳一声,他不自然的转了过头,却正好看到那醉醺醺趴在桌上的男人,一时便想到那人他明明有疾不能人道,可他居然还是执意要履行婚约,执意娶了他的香儿,却让他的香儿独守空闺多年,若他没有找到他的香儿,岂不是香儿就要孤独终老。
他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再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决定要放手,想远远看着香儿和她的夫君幸福,如果他真的走了,这无异于是重新把香儿推入火坑……思及此处,刚刚消去几分的戾气怒火想又重新燃起,如墨玉般黝黑的眸色又深沉了几分,”为了你,我也不能放过……”
谁料,话还没有说完,薄唇已经被香香软软的娇艳唇瓣给堵住了……
楚小香不想让阿哥伤害她的夫君,可是现在阿哥怒火中烧,她从小就知道盛怒中的阿哥近乎发狂,只会犹着自己性子做事,他听不进去任何解释,纵然她再苦口婆心的解释规劝,也都是无用功。
无可奈何之下她也只能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拦住阿哥,让他冷静。她试着伸出丁香小舌往那带着清冽酒香的薄唇里探去,学着之前阿哥亲她的样子煞有其事的舔弄着那微凉的唇瓣,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堵住阿哥暴虐的念头。
丁香小舌青涩的舔弄,迎来的是那如狂风暴雨般热切的激情回应。
霍阿笙没想到楚小香会主动亲他,可是送上门的煮熟鸭子他又岂有不吃的道理?
况且这是他的香儿第一次主动,主动亲他,不同于以往的暴力强迫,这次是他的香儿主动委身,主动来取悦于他,大脑再一次绷断了几根弦,怒火和戾气都化作柔情蜜意和高涨情欲,他如饥似渴的吻向那香甜的唇瓣,在小嘴里肆意吮吸,把那口中的香津都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身下那埋在销魂小花内的火热巨物也再一次开始了如同之前般的抽送捣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有的就是对对方想念已久的爱意和思念,那藏在心底压抑许久的想念如决堤洪水般化为滔天情欲奔涌而来。
大厅之中,静寂无声,只有那暗自压抑的娇媚轻啼和急促火热的低吼喘息,细细听来,似乎还有着水儿噗叽噗叽的声响,以及那隐隐的啪啪撞击之声……
“阿哥,阿哥……别了……我受不住……”一番欢愉过后,楚小香羸弱的身子经不起血气方刚的霍阿笙几波大力摧残,小身子不仅是男人捣弄的酥软成泥,一轮又一轮的情欲潮水铺天盖地的覆盖过来,敏感的小嫩花也不由花蜜四溢。
经了几场痉挛般的潮吹后更是累的不行,小手软软的扒着霍阿笙的胸膛,仿若无骨般倚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瑶鼻轻哼,喘着细密绵绵的呼吸。
“香儿……我……”而犹未餍足的男人却也很是体谅心上人,俊颜发红,薄汗覆面,更显得整个人精神朗朗,那双幽深如墨玉的眸子更是亮的惊人,神情也是格外欢愉畅快的模样,压抑许久的落寞沧桑似乎都远离了这个男人,昔日清隽的眉目秀致的青涩都回来了几分。他不自然的看着怀里轻轻喘息的佳人,“香儿,好……听你的,不做了……是不是伤到你了……”
霍阿笙许诺不做,便是硬了心将那尚未完全消软的巨物给拔了出来,连带出那是艳红色的小花口汩汩流淌了满满的白浊黏液,一股脑全流在了他那未完全褪去仍然挂在大腿上的白色素白亵裤上,看着那红艳动人的小嫩花微微翕动,两片小嫩花瓣张合间泄出那斑斑点点,丝丝缕缕的白浊,似绵绵无尽般格外羞人。
之前也只是粗略听过别人见过,看过几本春宫图本,倒是未曾真的细细经历过,而昨夜也是他怒火攻心下,循着男人的本能在黑暗之中对着香儿做出了那事,他其实也未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此时脸色倏地红了几分,不自然的瞥过了头,古铜色的肌肤在红淑色的烛光下遮掩了几分羞赧的暗红,可是那不自然的表情也被楚小香收入眼中。
楚小香粗粗喘了几口气,她的余光也瞥到了那未完全软去的硕大滚烫,没想到那软下来的尺寸都那么惊人,居然就那样塞进了她的腿心,怪不得她觉得疼疼的,胀胀的,这尺寸可不是都要把小花都给撑破了吗?
她羞红了脸颊,忙抬头躲开那物什,抬头就看到了阿哥羞涩挠头的模样,似乎是回到了当年的年少时光,青梅竹马,两厢情愉,可是又想到之前阿哥粗着脖颈说不能饶了夫君,她只能咬着下唇,为阿哥解释当年的来龙去脉。
“我当年是一心一意等着你归来,谁知娘她以命相搏要我嫁给少时指腹为婚的邻镇书生,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娘她去死,我只能负了你,乖乖嫁来……嫁来后发现夫君不能人道,我当时真的心下窃喜,能够为你守身如玉,不过洞房花烛那时,为了当时公婆不怀疑,也为了夫君的脸面,我暗自用手指弄破了,才留下那处子的痕迹……所以我的第一次还是在昨夜,昨夜我还以为是被歹人强要了身子,几欲不能独活……”
看着霍阿笙嘴唇微动,神色懊恼,她急忙按住了他的唇,急急道来。
“你别说话,先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是当初我背弃了我们的誓言,嫁给了别人。我知道我那时要你千万别对夫君动手,可能你要吃醋不高兴了对吗,我不是向着他,实在是我现下已是他的妻子,却和你做了这种事,归根结底是我们对不起他,也是我不知廉耻,是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唔……所以答应我,不要去找他的麻烦好吗?”
“不许你说你……那么多不好的词,我的香儿是世间最好的姑娘,我不知道你这么委屈,不知道是阿婶她以命相逼,昨夜才那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霍阿笙觉得很生羞愧,他不许她的香儿把那么多腌臜的词往身上揽,一切都是他不好,他移开那覆在他唇上,带来柔软触感的小手,急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最笨,越说越觉得都是他的错,他不要挥舞手臂,握紧拳头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是我不争气,没挣来银钱,才会让阿叔阿婶把你嫁给别人……也是我昨夜强逼你做了那事,若是真的逼你自尽,我又怎能独活,我真是个混蛋……混蛋……”
“好了好了,别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傻……大傻瓜……我刚刚是想说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对我做过昨夜那样的事情……我只爱你……”楚香儿急急拦住了那捶打脑袋的霍阿笙,她都看到那处额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又有些微微渗血,不由心疼的紧。
之所以说了洞房花烛和昨夜强逼的事情,其实也是想解释一下处子之身却无落红的事情,哪知自己的傻阿哥根本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反而只知道埋怨他自己,见到他乖乖听话不再拍打脑袋,她也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放开那手臂,嗔骂道,“傻瓜,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傻……看看额头上的伤口,又要流血了,我昨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额头没事,一点都不痛,我刚刚不是没听懂你的意思吗……既然香儿这么说,我一直听香儿的话,那我就饶了那个弱书生,也多亏他这么多年照顾你,也多亏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欺负了你,要不我绝对饶不了他……”霍阿笙牢牢的记住了那句“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这句话,他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他有些忸怩,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皱眉的表情挠头的动作,依旧熟悉的紧,看在楚小香眼中好像都是当年那个局促害羞的少年阿哥,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的狂狷放浪,野蛮奔放。
现下身心愉快的害羞少年只觉得很生愉快,很生满足,连那个弱弱的书生都顺眼了几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刚刚书房饭桌上谈天时感觉这人还是有几分文采的,虽然迂腐但是确实才华横溢,感觉也会是很大的竞争对手。
他话锋一转,对着怀里的小人柔声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和我一起走,离开这个地方好吗……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也攒下不少身家,才可以买了隔壁的大院子,本想远远看着你就好,可是现在,我肯定是要带你走的,你要不和我走,那我拼了性命也要杀了这个弱书生……”
“阿哥,你知道,现在我爹娘都回了乡下养老,我也愿意和你走,离开这个地方做夫妻,我很愿意的……”楚小香满怀柔情蜜意的眸眼认认真真的看向霍阿笙,她一直爱着的只有阿哥,当年情非得已嫁了旁人,这些年虽然生活裕足,可是她的心却是如一潭死水,如今阿哥找到了她,她的心才活了,她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有多快乐……
可是,她夫君是没错的,她不能让身为一镇秀才的她丢脸,她拉过霍阿笙的大手,将软软的小手覆在他古铜色的手臂上面,“阿哥,可是我不能这样一走了之,我必须得给夫君他一个交代,给我半月时间,我跟他解释清楚。毕竟这事错在我,是我负了他,我也不能让他因为逃妻而背上骂名,他是秀才,不能被人指指点点……阿哥,你信我的,对吗?”
“虽然我很不开心,恨不得现在就带你远走高飞,可是霍阿笙一直都听楚小香的话,我信你,我信你不会再一次抛下我,而我这一次也不会离开你,我会在你身边等你,一直等你……”
“老婆,我觉得我现在演技越来越好了,有没有给你很多后面发展的灵感,你告诉我结局,告诉我结局,这么多故事只有这个故事含含糊糊的,看不懂后面的剧情发展,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霍甚笙抱着怀中佳妻,狠狠的亲了几口,一副你不说我就要闹你的流氓模样,“你要是不告诉我,那霍阿笙就不听楚小香的,要趁虚而入,好好再收拾她一顿,居然还想着和那什么劳什子夫君告别,要是我,一分钟都别想和他再独处了!”
“好了,好了……”楚凝香受不住老公的闹腾劲,特别是那抵在大腿上的大东西竟然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她可受不住她这大色狼老公不知餍足何时何地都要再来再来了,只好求饶,“告诉你,你不要说我狗血哦,楚小香的夫君他其实有龙阳之癖,还想试图勾引身强体壮的霍阿笙哦,还没等楚小香跟他坦白,在偷窥心上人之时偶然间便发现了奸情,想到他名义上的妻子,心中爱慕的隔壁铁匠,居然有一腿……嘿嘿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老婆,你现在怎么这么坏,说好的说结局,你怎么反而说出更复杂的剧情,你真是磨人的小妖精,磨人,磨人……”霍甚笙差点哑口无言,怎么感觉剧情越发复杂,感觉那个霍阿笙和楚小香也是情路坎坷,可是毕竟是书里的人物,与他何干,与他相干的只有他怀中的这个小人,一脸坏笑的小人……
与他相干的小人越来越不老实了,是时候要让她明白明白什么是与他相“干”!
健身教练番外篇之老汉推车
自从楚凝和霍晟确定了恋爱关系,霍晟就成了楚家别墅的常客,打着健身教练的幌子,做着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刚开荤的小伙子食髓知味,格外生猛。
清隽俊朗的外表下,胸膛里的那颗心却装的是与外表截然不符的污污污,满满的都是黄色废料,聪明机智的头脑也放下了对动荡股市的精密分析,见天琢磨着如何把小女友吞吃入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阿晟,咱们今天来健身好不好……”楚凝暗恋已久的校草成了自己的亲亲男朋友,还对她千依百顺,细心体贴,给她做饭,陪她逛街,简直是万能男票。就是有一点不好,自从那日之后,他对那爱做的事简直固执到不行,好像根本听不到她受不住时那弱弱的反对意见。反而觉得她是在抗议他不够用力,不够生猛,越来越用力越来用生猛的结果不仅把她的小声抗议给弄得支离破碎,最后竟生生把她给弄得晕了过去……
当然,在她事后哭哭啼啼,又和阿晟订下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才稍稍减缓了势头,尽管她每次也都乐在其中,可是快乐过后的腰酸背痛实在是让她承受不来,她娇弱的身子真的有些吃不消。
男朋友太生龙活虎不知餍足该怎么办?当然是要找些别的事情让他发泄一下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啦。什么陪她去买漂亮衣服啦,什么想看帅气男朋友打篮球啦,什么想向他学习如何洗手作羹汤,和她一起看韩剧看美剧看英剧,可是这些最后通通又变成了……变成了嘿嘿嘿……
她绞尽脑汁,终于又找到了“健身”这个好借口……
“很可惜嗳,我们都三天没有爱爱了,你居然只想着健身,不想着和你的男朋友好好交流感情……”看着自己的小女友轻而易举又被自己给逗弄的红了脸,他忍不住嘴角勾起,带着坏笑继续调戏下去,“不过我是听话的男朋友,听你的,健身就健身啦,再说你是该好好锻炼了,你看每次我都还没尽兴,弱不禁风的你就晕……”
霍晟如愿以偿看着羞红脸颊的小女友恼羞成怒,他话音未落,那个娇娇的小人就朝着他扑了过来,软软的小手还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说。
他自然是好好的享受着满怀的温香软玉,顺便在趁此良机机左摸摸又摸摸,光明正大的在那娇软的小身子上揩油。
“事先说好,你不许对动手动脚的啊,好好的做你的健身教练,要恪尽职守……”小脸红扑扑的楚凝跟亲亲男友一番打闹挣扎,出了一身薄汗,才轻喘着来“约法三章”,她可不怎么相信阿晟会乖乖的指导她,一定要事先说好才行。
“啊,这么多要求,不动手动脚怎么帮你纠正你那不规范的动作……”眼见亲亲女友要嘟嘴生气的霍晟急忙改口,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我保证我会好好的做我的健身教练,保证我恪尽职守……但是你有规定,我也有要求,我希望你穿我送你的那条裙子,你要不同意那我们就还是采用最原始的健身方法咯……”
楚凝当然还想再反驳几句,例如裙子太短不适合健身什么的,可是精明狡诈的霍晟凭借自己的巧舌如簧,三言两语就哄着自己的小女友如他所说,换上了那条性感的超短裙。
刚开始热身跑步,霍晟完全如其所说恪守本分,好好的做他的健身教练,一丝不苟的指导着楚凝热身,跑步,甚至连楚凝的身都没近,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时不时指点几句,看上去格外认真严肃。
楚凝刚开始还有些开心可以好好健身,摆脱男友的痴缠,可是时间一久看着亲亲男友一直“冷眼旁观”着她健身跑步,心里便越发不是滋味,不自觉间弯弯含笑的唇瓣又不开心的嘟了起来。
除了必要的动作指点,霍晟几乎不发一言,沉默的看着女友跑步。而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霍晟当然是后者。
一本正经的表皮下他早就对穿着性感的小女友垂涎不已,她奔跑间可见胸口那抹那波涛汹涌的雪白乱晃,微微扬起的裙摆下依稀露出粉嫩的内裤,直看的他口干舌燥,几欲按耐不住就想上前把小女友“就地正法”。
当然,他他早已经在脑海中演练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行动,该如何哄着骗着让小阿凝乖乖听话。
嗯,最近新学了一个姿势还没有来得及演练,今天正好借着健身的机会正正好来演习一番,那个动作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老汉推车”。
“嗯,已经跑了半个小时,可以歇一歇了……”霍晟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吩咐楚凝可以从跑步机上下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接下来我们来做下一个动作,方便拉伸腿部肌肉,减轻刚刚跑步的劳累感,像俯卧撑的准备动作一样,先是……”
霍晟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远程指导”着楚凝,吩咐她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双膝跪地,双臂向前撑,保持腰部的平衡,然后试着往后伸出一腿,缓缓抬起,渐与腰同高,坚持一分钟,再换另一只腿。
楚凝乖乖听着吩咐照做,可是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虽然她不喜欢阿晟整日黏着她要做那事,可是如今阿晟如她所愿做一个合格的教练,她倒有些无所适从。
甚至因着阿晟那冷冷淡淡的口吻,把她当做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的态度,着实让她有些低落委屈,可是毕竟是她要求阿晟做一个合格的教练在先,也不好多有怨言。
这样想着,她便故意将动作做的很差劲,该挺直的腰背也歪了起来,小嘴也撇了起来,委委屈屈的叫道,“霍教练,我做不好这动作,你来帮帮我……”
“那楚小姐,这可是你要求的,那一会免不了动手动脚,我可事先说明……”霍晟这厮也是忍了蛮久。他站在那边,远远看着自己的小女友那窈窕有致的腰身,挺翘迷人的翘臀,胯下藏在宽松短裤下的欲望也隐隐有挺起之势,开了荤食髓知味的他根本抗拒不了多久自家鲜嫩多汁身娇体软的小女友,哪怕只是乖乖趴在地上,都让他倍觉诱惑。
而现在既然小女友主动服软,他岂有不顺着坡就往上爬的道理,“我先帮你纠正一下错误的动作,然后在扶着你的腿慢慢往上抬,记得要坚持一分钟哦,没坚持住霍教练我可是要罚你的……”
得到佳人貌似“不甘不愿”实则“暗暗窃喜”的应允后,瞥到佳人嘟起的唇瓣玩乐几分,他故作不察,拿乔作势慢步走了过去。
才刚在小女友的身后单膝跪了下去,藏着的坏心思就有些兜不住了,单手扶住那被贴身裙衫勾勒出如扶风若柳般的曼妙纤腰,逐渐向着那因为不平衡而歪了半边的脊背上游移。
借着扶正脊背的名头,大手在线条优美的雪背上乱蹭,最后竟是从背后来到胸前,松松扣住半边高耸圆满的酥胸,中指指肚正好摁在了那雪峰中央的尖尖处。
另一手就抓住那洁白细嫩的脚踝,带着那修长莹白的玉腿往后拉伸,不出所料便看到短短的裙摆下露出那抹让他心醉神怡的淡粉色彩,或者说,是想到那浅粉色下包裹着的腿心小花。
他可是想极了爱极了那嫩生生雪娇娇的小花朵,趁着如今这让小人保持住不能动弹的姿势,他一把收回扶着玉腿的手,回手扯住那小小的粉色布料,扯掉了那包住他喜爱的雪白翘臀、掩着他喜爱的露水小花的罪魁祸首,好不容易“劝“着小人儿乖乖穿了短裙,又怎会让那块小小的布料挡了他的路……
”啊……别……”可怜的楚凝还暗自庆幸自己的小把戏把远远围观的男朋友给请了过来,却没想到是请过来了一个居心不良的大灰狼,坚持不了多久孤傲冷清,立马就恢复了色色的本性,惊魂未定的楚凝瑶鼻轻喘,抱怨道,“说好的,说好的好好做健身教练,你怎么又这样……”
她双手撑地,又被霍晟扶着一条腿,根本无法阻止此刻陷进自己胸上那细嫩软肉的大手,无法阻止大手恶作剧一般的重重一压,硬生生把雪白细嫩的饱满丰盈给挤出了浅浅的裙口,更无法阻止长指绕着那嫣红尖儿左右磨搓。
丝薄的内衣根本抗拒不了长指的逗弄,尖尖儿更是特别不争气的娇娇挺了起来,而小腹下更是敏感的涌起一波暖流,羞的她不禁红了脸。
她正暗自庆幸幸亏有小裤裤遮掩,要是被发现她有了反应,岂不是要被阿晟嘲笑了,正想着却没想到的是那厮居然一把就把她腿心的布料给扯了下去。
还未来得及回神出手阻止,下身已然一凉,而因为她受惊收回了长腿,单薄的小布料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处,而下一秒有一个让她无比熟悉的火热坚硬也穿过裙摆下缘,烫烫地抵上了她雪白莹润的大腿根。
“我是在好好的做我的教练,你的背歪了,我要一个为顾客着想的私人教练,我的义务就是帮你纠正错误的动作,是要挺胸抬头才对……”话一出口,好像是清冽的嗓音也被欲望燃烧出几分火热变得微微粗哑,大手继续把玩着胸前的那团绵软乳儿,把那如同花树堆雪似的软肉大力揉捏,紧紧夹着指缝中的那颗逐渐显形胀大的蓓蕾。
他一边享受着那盈软的绵肉的绝美手感,口中还带着几分委屈的调调,继续说道,“还有,你的腿也伸不好,我觉得大部分原因就是你那漂亮的小内裤太小太紧,箍的你都活动不过来,才没法做好这个动作的。我可没有胡说,你看腿心都被勒红了,还勒出了水儿……”
霍晟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娇嫩粉臀已是口干舌燥到热血沸腾的地步。裙摆微扬,露出小半个浑圆挺翘的娇嫩雪臀,白生生,翘挺挺的,胯下因为情动而抬头示意的巨物越发激动,隔着薄裤抵在小女友白嫩大腿上的巨物也越发坚硬火热。
更让他心魂荡漾到极点的是,小女友双腿之间隐约可见那粉意盈盈的腿心小花。
两片小花瓣带着几分瑰丽的色泽,微微张开小缝,欲吐不吐的滴着半缕透明黏腻的水光,晶莹的水迹在那粉色的花肉处更显的绮丽淫糜,妖娆诱惑,似乎下一瞬,就会从腿心滴下,落到地上……
像是入了魔般,霍晟说着那句“勒出了水儿”,刚刚褪下小内裤的那只手也情不自禁的覆上那滴娇艳花露,指尖微动,也不知是想堵住那滴水儿不让流下,还是心疼的想安抚一下他口中那“被勒红的”“被勒出水儿”的腿心?
“唔……别……别摸,别摸那处……”本来就被腿根处抵着的那处火热坚硬给弄得心乱如麻,胸前的大手更是点火燎原,来不及抬手去提上那挂在膝盖处的小内裤,那双粗粝的大掌就摸住了自己的腿心,楚凝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虽然掌心是松松盖在小花上,可是那刚刚拂过花瓣的长指却是重重压上了小小的花蒂之上。粗粝的指腹在她惊出声后竟然还嘚瑟的又捻又摁,她只能死死咬唇止住想脱口而出的娇娇呻吟。
这边咬住嘴止住声,可另一边却立马失了防守。
强行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不过几秒,酥软的身子便小腹一颤,霍晟总是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长指一挑一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僵直酥麻,小花深处也涌上那股熟悉的温暖水意,直直往小花口处奔流涌动……
“别摸哪儿,别摸这儿吗,还是这儿……你看,我说的对吧,出来这么多的水儿,把我的手心都给沾湿了……可见是被你这小小的内裤给勒惨了,看着真是可怜的紧,惨兮兮的……”
霍晟故意用粗糙的指肚去蹭弄那几乎颤抖的都要跳起来的小嫩蒂,再随意的略过那两片水光潋滟的小花瓣,甚至还探出长指伸进小缝,戳弄了好几遍里面颤颤绵绵的软肉,东一戳,西一捅,在花壁层层叠叠的媚肉上左右磨搓。
红粉晶莹的小软肉被他的指肚弄得微微发颤,吐出一股一股的滑腻水儿,弄得霍晟满手的黏腻芬芳,他特地伸长猿臂,将那满手的酥蜜晶亮摊开到小女友的眼前,他暧昧的说道,“你看,我没有说谎吧,是很多水儿呢……不过,我刚刚可说了,没坚持一分钟,教练是要处罚你的哦……楚小姐,双手得好好撑着地哦,要不然一会惩罚的更厉害哦……”
说完最后一句预警,抓着胸前绵软的那只手已然收回,大掌紧紧扶着柔软细腰,另外一只手抓捏着饱满的臀肉,那抵着大腿的火热坚硬已经涨的发疼。
霍晟解开裤腰,释放出那已然滚烫的坚挺,满足其血脉喷张的渴望,亲吻上那水光四溢的腿心小嫩花口。
“唔……别……别,你答应……你答应我要恪尽职守的,别……”楚凝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火热的蘑菇铃口紧紧的贴在她的腿心,那物什又硬又烫,就在自己那溜光水滑的小花口蓄势待发。
那几乎可以称作虎视眈眈的巨物就那般停在那处,可是要比一捅而进更加让楚凝心神难定,仿佛她一动那大物什就会顺势顶送进去,带给她那又熟悉又欢快的饱涨充盈之感。
想到彻骨的欢愉过后便是那筋骨的酸痛难忍,楚凝便忍不住娇躯轻颤,被那火热的温度烫到的花缝也不由吐出一缕接着一缕晶亮透明的津流花蜜,两片可怜兮兮的粉色花瓣也不由瑟瑟轻颤,小花口微微翕动,明明是颤栗的害怕,可是在男人这里便是小花口张开嘴儿吐着水儿,渴望着自己的狰狞巨物可以进去一探芳踪……
“我是答应你做一个好教练,可是你可没有好好做一个好学生,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住,我现下不做这个教练了,当然是要恪尽职守,不过我是要‘恪尽’我当男朋友的‘职守’……”虽然楚凝不算口拙,可是比起诡辩,还是大学辩论队队长的霍晟可要比娇小姐楚凝强的多了。
霍晟轻而易举就钻了语言的空子,“都三天了,不仅我憋狠了,它也憋狠了,现在是它要罚你,而且你没发现你也很想它吗,你看都迫不及待的要把它吞进去了……”
霍晟说话时还狠狠拧了一下那裙下那雪白娇嫩的臀肉,趁着小人吃痛不备之时,劲腰往前一冲,自己那已然沾染不少晶莹花蜜的坚硬火热顺势就埋入粉嫩的小花里,生生冲进去了一大截,还是怕自己的小女朋友受伤,进了半截就赶紧扶住腰。
那紧窒温热的绵肉包裹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明明已经进出过无数次这个神秘花园,可是这里却依旧如初次般狭窄紧暖,他不由挺腰继续冲锋,从胯下处升腾起的快感蔓延至尾椎,脊椎,最后到达头顶,直让他连头皮都酥酥麻麻的。
“阿晟,你总……总狡辩,唔……轻点,轻点……”楚凝没想到那物什突然间就顶了进去,而她却只得稳稳的用双臂撑着地,她紧咬唇瓣,此时也根本拦不住口中的婉转呻吟,那一下鼓胀的充盈,让她身子不禁颤栗,“别撞了,我的胳膊都……撑不住了……唔……”
她不由垂首想往后瞧去,却只能看到她胸前那被情欲染成浅粉色的凝脂肌肤,还有两团软肉相互挤压出的深邃沟壑,她心中还来不及暗喜那人没机会来揉弄她的胸脯,让她更加失态。
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她那饱满的酥胸丰盈都被后面那人的撞击给弄得乱摇乱晃波浪汹涌,几乎都要将那两团嫩肉给甩出浅浅的裙口,连她都看的有些脸红心跳,移开了眼,不敢再看。
“小样儿,在我的‘特训’下,你体力可是好多了,这一会还是撑得住的,你还不专心,想什么呢……是我没有让你满意吗……”霍晟听着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有些断断续续的,抬头看着小人垂着脑袋,误把脸红心跳的楚凝当成是走了神,不由有些微恼,轻拍了一下那高高翘起的粉臀,“把小屁股翘好,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还敢走神……本来这惩罚还想放些水,这下我可要惩罚的更重了……”
说着便狠狠的向着那酥酥润润的腿心里撞了过去,说话的空隙里胯下的火热坚硬一下又一下的往最深处狠插抽弄。
花壁的层层媚肉被柱身的青筋不住的摩擦,直弄得小花穴不住抽搐微嗦,又热又紧的推挤着那不断进出的巨物,进退间还有汩汩透明水渍从二人相连之处泄出星星点点。
霍晟还犹嫌不够,粗粝的指腹摸上那处被巨物撑得几近透明的花瓣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顺着那处光滑艳色的小花瓣往上摸去,直直找到那个挺翘翘的花蒂,如珍珠般的小红蒂娇娇充血立着最是好找,他重重碾了上去,粗粝的指腹一下压倒了小花蒂,这样才算报复了刚刚的“走神之仇”。
“唔……别……轻些,我没有……没有走神,唔……饶了我,阿晟……阿晟……”楚凝没问你猛地被按住了那处凸起,一下骨酥筋麻,而那粗大的滚烫更是在小花径里肆意纵横,狂妄捭阖,整个小身子都被滔天灭顶的刺激快感给弄得不住抽搐痉挛,“出去啦……我受不住……”
湿漉漉的腿心小花被顶弄的花蜜四溢,花径内有粗长巨物狠狠的撞着软肉,花径外又有薄茧指腹随意磨搓,又可怜又敏感的小花径不受控制的绞着缩着,沁出绵绵缕缕的水儿,楚凝真是被霍晟给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再也无法嘴硬下去,不得不乖乖讨饶。
“阿凝,哪里能轻饶你,这般不听话……”霍晟听着小人娇娇软软的讨饶,用那媚的都能滴出水儿的糯软声音叫着自己阿晟,直叫他那埋在一片软肉中的火热越发胀大。
谁知还来不及继续横冲直撞,就被那开始缩紧的小花径给咬住了,那突如其来的紧窒夹紧差点让他丢脸的提前泄了,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小妖精,你……这么闹我,你等着……那我出去你可别……留我……”
他趁着自己还能坚守精关,倏地一下拔出火热的坚挺,那时候若是在苦苦支撑,怕是也只能再坚持十分钟罢了。还不如现在激流勇进,哄骗着小女友说出从未说过的话,她在床上一向害羞,说的话向来也都是什么别啊,轻点,饶了她,虽然声音软软弱弱的煞是动人,可是他更想听些别的……
想着扶在腰上的大手也不在用力,口里说着冷硬的话,眼睛却是离不开那娇艳白嫩的腿心。没有了堵在腿心花口的巨物,被搓弄至充血艳红的腿心小花瓣弹性极佳,瞬间便恢复成之前那嫩生生的细缝。
只是那透明黏腻的花蜜好像是被巨物退出的势头给牵引出来,汩汩的水儿从翕动抖颤的小缝中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漫溢,湿哒哒的水儿衬的腿心小花含苞凝露,越发潋滟动人,看的霍晟几乎眼睛都直了。
“唔……你要走……你走……唔……阿晟……”几乎达到高潮而痉挛潮吹的楚凝撑着地面的藕臂都软了几分,却未意料到那填满小花径的滚烫巨物却在她高潮之时突然就退了出去,原本被饱饱充盈的胀满感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是一片怅惋的空虚难耐,空空的花径不自觉的绞动嗦紧,倒是真真想念极了那野蛮冲撞的巨物,特别是腿心深处的那块小软肉花心,隐隐的泛着瘙痒,这下楚凝才是真的受不住了。以前那长东西爱极了嫩腿心,纵然是奋战一夜软趴趴的也还在恋栈不走,都要她催着哄着才离开,现下这样短短时间就抽离了。
不说别的,她的身体都尤为不适,腿心越发不耐淌着水儿,而且现在她这姿势根本看不到霍晟的面部表情,手臂也越发软的撑不住了,她只得抛弃往日的羞涩,喃喃开口想挽留一下,“阿晟……别……别走……让它进来好不好……”
“哦……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哪个它……它是什么……”霍晟没想到小女友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他才以为要憋一会才能听她说出留恋的话儿,差点就撑不住又要进去一展雄风。而现在既然他占上风,还不故意拿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岂不是辜负了。
他一边装糊涂,一边急色的脱掉下半身的衣物,刚刚时间紧迫只是松松放出那物什,现在那短裤卡在大腿上也着实麻烦,不利于接下来的发挥。
刚脱完,便见小女友手臂一软,体力不支,撑着的身子都要掉下去了,他长臂一揽,正正好揽在佳人胸前的丰乳之上,另外一只手也扯碎她双膝上悬着的小内裤,然后更大力往两边分开那白嫩的双腿,高高托起那挺翘的粉臀。
那被花露沾染的水光发亮的长物,直挺挺的对着那水光淋漓的小花口摇头晃脑。他劲腰往前一送,便将那圆润的铃口抵住那艳红轻颤的小花瓣细缝,不住轻轻的摩挲。
肌肉坚实的长臂也在那绵软的饱满上轻摩硬蹭,特别是对那挺立凸起的蓓蕾格外照顾,感受到那小身子颤栗的越发厉害,他用磁性微哑的声音轻轻说道,“我还真不懂,你要不说明白,我怎么……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想让你那东西进来……”楚凝难捱的扭了扭身子,被揉弄到酥软的胸口不住往那硬邦邦的臂膀上蹭了过去,而被那滚烫之物熨帖到水光潋滟的小花穴口也实在是无法阻止深处的难耐瘙痒。
整个被逗弄到意乱情迷的脑子只能循着本能,抛却矜持羞耻,媚叫连连的嗓子都哑了几分,“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你的……你的大肉棒……”
就是她不由抬了抬臀,双腿微微后撤,让那坚硬的东西可以顺势顶开已然水淋水淋的小花口。
与此同时,如愿以偿听到小女友说出自己想听的霍晟当然也是撑不住了,他本就火热滚烫的欲望早就等在小花口蓄势待发,现下当然是长臂紧紧箍住那娇软的身子,那所谓的“大肉棒”也倏地一下顶了进去。
原本怜惜佳人的霍晟本没有用尽全力往里进发,谁知小女友与此同时也悄悄往后撤了半步,如此这般他那滚烫的坚硬巨物便深深向里捅了进去,又猛又狠,差点就要贯穿了小人娇娇软软的身子。
“唔……嗯……啊……”楚凝再也无法压抑,急促的喘息中不能自控地又是尖叫又是呻吟,而这娇媚入骨的呻吟尖叫里又夹杂了几声哭腔和抽噎,刚刚那坚硬的“大肉棒”捣弄进来的这一刻,似乎像是发了狂一般比以往更加用力,几乎全部都顶了进来……
她都可以感受到那两个圆润的卵袋狂乱的击在她的腿心小花口,而那滑腻的铃口也不偏不倚的直直撞上那块细嫩的软肉花心,她甚至都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肚子都凸起了一小块。
“喜欢……不喜欢……”霍晟的呼吸也变得越发错综复杂,这般娇媚荡漾的小人简直是让他爱极了,而她小嘴里那又欢愉又痛苦的呻吟尖叫简直让他斗志昂扬,长臂揽住那几乎要被自己撞飞的酥软娇躯,同时还不忘借此良机狠狠的压着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尖儿,几乎是想要把那压爆一般。
窄腰也同时用力,把自己那一颤一颤的大肉棒的往那娇软的媚肉中顶送过去,之前已经被“收拾”过的层层媚肉,此刻越发酥烂绵软,进出之间甚至还带着那糜艳的软肉拖进拖出,力道更重,抽送更急,不顾小人的苦苦哀求,对着那最深的敏感软肉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进攻猛击……
“唔……喜欢……求你轻点……我受不住……阿晟……唔……”楚凝只觉腿心的小花径好像都要被那大力狂肆的抽送给弄得要酥烂了一般,却偏偏又有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意,又痒又麻又痛,好像有满满的快感随着那处被充盈而奔涌而来。
那粗长的大东西明明都捅到了最深处,却偏生还要扭着硬着往再里面一下又一下的撞。那小小的子宫口好像都在他的插入中生了细缝,大股大股的花蜜从那处泌出,温热水滑的小花径不由将那处咬的更紧了。
哭哭啼啼的呻吟中,眼泪珠子也不由往下落,抽噎哽咽声越发浓重,几乎受不住的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抽搐一般的收缩着小嫩花穴,她明明记得之前这样就能令霍晟缴械投降,谁知现在那可恶的大物什仍然不停,而听着霍晟压抑中依旧可以听出的欢愉喘息,他好像反而好像更爽快一般。
“唔……我会……轻点的……”霍晟当然感受那本就紧窒狭窄的小穴又像之前般蠕动紧缩,可是早有预料的他此刻却是严严死守精关,嘴里说着会轻点,可是那细腻绵嫩的软肉包裹仿佛最甜美的小嘴吮吸一般,让他快感连连,又怎么会轻的下来,不越来越重已经是怜惜了。
他清楚分明地感受到那小花口那两片被撑到几欲透明的小花瓣,可怜兮兮的包裹着那长物的进出,甚至还时不时被那两个乱摇乱晃的卵袋凶猛的撞击,当今可怜的紧。
不过霍晟此刻却不怜香惜玉,他臀部往前猛送,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刻意对着那蠕动收缩的花壁软肉上横冲直撞,在那花蜜的润滑上,越发如鱼得水的欢腾,不时还能听到那淫糜之极的水渍“啵啵”之声。
在那令他欣喜的呻吟中霍晟越发精力充沛,可是此刻的楚凝却是越发扛不住了,她觉得腿心都在微微发抖战栗,绵绵匝匝的快感如堤上大坝积蓄已久的洪水一般不堪重负,软软的嗓子不由断断续续的抱怨道,“唔……你别,你惯会欺负我……说好的教我锻炼,你这个教练……好不称职……”
话音不落,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拦不住的,狂猛的快感也终于在此刻决堤而出瞬间爆发出来,汩汩带着暖意与酥意的花蜜激射而出,高潮迭起,痉挛发颤,她不由双膝发软小身子也软成水瘫倒了在男人的长臂上。
“唔……”才高高躲过一劫的霍晟又迎来一难,原以为可以强撑过这潮吹小人的汩汩蜜液,却终究是错误估计了小人对自己的吸引力,小花径抽搐痉挛,不住收缩的软肉层层叠叠的箍着他火烫的巨物,那微颤发抖的小穴承载着满满的水儿,当真是让他马上就要泄了身子。
他不由低吼一声,在佳人小声的抽泣中狠狠抵着花壁往里抽送,却也只是强弩之末,不过几分钟后那滚烫的白浊便在那水溶溶的小穴中途泄了出来,把那温热的小花径软肉给烫的又是一阵颤抖,呼出一口浊气,面对小女友的质疑,大教练霍晟哑着嗓子笑道,“阿凝,来……咱们换个姿势,你质疑我这个教练,教练我是不是从没有让你瞧过……瞧过我的厉害……我做俯卧撑,可最是厉害不过……”
话一出口便身体力行,刚刚发泄过的霍晟却依旧精力充沛,他摆弄着楚凝瘫软无力的身子,让她平躺于地上,而他整个人却是趴在楚凝身上,做起了标准的“俯卧撑”,或者说,也没那么标准……
至少标准的俯卧撑不会趁着身子下压时借机去吻下面躺着的小女友,更不会拨开小女友的裙摆,借机把那片刻后又生龙活虎的大东西又往那嫩白的腿心小花里送去,或者说,是借着身子下坠的力道狠狠的往里面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