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12

65430: 茧

(1)

“阿……别再来了……明天还要上班……放开我……”
   司徒刚强撑著虚软的身体,一边要躲避著无处不在的进攻,一边还要和自己的欲望斗争,让看的人都觉得他太辛苦了。
   “那就不要去了,反正你是老板,就算一个礼拜不去也没有人敢说你的,是不是阿,哥哥?”随著话声,是一个的凶猛冲撞,司徒刚只觉得刹那脑海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就要释放出火热的种子。
   一只手恶意的攫住他的坚挺,坚决不让他得到解放。“二哥,你也注意点。你让老大这麽快就泄了,那我们还有什麽搞头阿。”
   “四弟,四弟……”司徒刚痛苦的睁开朦胧的双眼,乞求的看著掌握著自己快乐的手的主人,同时红唇中吐出甜溺的呢喃。
   “老大,你真是不可饶恕,居然想诱惑四弟,一定要受到惩罚。明天肯定不用上班了。”老三司徒昊一边彻底灭绝司徒刚的希望,一边手上使劲,扭拧著手中的红豆。
   司徒刚疼得不由往後躲,却反而更靠近身後的人,让火热的硬块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哥哥,你的身体可太敏感了,让三弟这麽一捏,你的後洞就夹紧我了。太舒服了。我先投降了,你慢慢享受那两个小鬼吧,”前半句中淫糜的语意惹的司徒刚脸颊一片烧红,等他稍微理解後半句的意思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别……别射在里面……”
   一阵快速的抽插後,和司徒刚的话语同步的,炙热的要把人的内脏烫坏的热流一滴不剩全进了司徒刚的身体。
   “快,让我来!”还没等司徒刚从刚刚的冲击中清醒过来,老三司徒昊已经急不可待的和老二司徒辉换了位置,把他那比老二更年轻、更怒张的凶器一口气插入了装满了老二的精液的菊花洞。
   巨大的压迫感让司徒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大嘴,拼命的呼吸著氧气,希望能借著这种方式缓和几乎要把内脏从喉咙压出来的强大压力。
   “老三,你老是这麽粗鲁,当心把亲爱的哥哥弄伤了,我们的福利可就受损了。”老四司徒岩不是很认真的说著司徒昊,同时手指灵巧的在司徒刚的坚挺上舞动,却又巧妙的掌握著尺度:既不让司徒刚从高潮的顶端落下,又不让他得到最後的解脱。
   “哥哥的嘴张的这麽大是不是责怪我今天光顾著哥哥的後口了,没有照顾前面的这张小嘴?的确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正。”司徒辉一边说一边伏下头,堵住了司徒刚渴求氧气的嘴唇,也把司徒刚的反对一起堵在了里面。
   极度的缺氧令司徒刚全身紧绷,同时为了得到氧气,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这一举动对他身後的人就好比司徒刚自己主动的扭动,而且他的肉洞也无意识的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凶器,这几乎要让司徒昊射出来了。“老大,你越来越淫荡了,简直有国手级的水准了,聪明人就是学的快。”司徒昊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自己的冲动,“不过还没有那麽早结束呢。”
   扭动令司徒刚的坚挺在大手中不停的跳跃著,让手掌几乎控制不住这早就坚硬如铁的肉块了。“真是不乖,那你就只好受受苦了。”手掌骤然攥紧,迫使血液从均匀分布改为向顶端集中,也带给司徒刚难忍的痛苦。
   後庭的压力、下体的痛苦再加上得不到足够氧气的折磨,令司徒刚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身後持续不断的冲击弄醒了,现在是四弟司徒岩,他不紧不慢的在司徒刚的後庭上运动著,每一次深深的探入都好像要把他的腹部撞穿,每一次慢慢的後退都是以退为进的最好解释,这要把内脏都吸出体外的强大吸力对司徒刚来说比插入还难受,让他甚至产生赶快插入,结束这可怕的抽出的迫切愿望。
   可是司徒岩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抽出插入著。
   司徒刚一口气换不上来,又昏过去了。
   就这样,醒醒昏昏,每次醒来後庭总是充满的,不是弟弟们的阳刚,就是掌握在弟弟们手中的假阳具。
   直到太阳高高升起,他才被允许休息。而此时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为什麽会落到这个地步?这是司徒刚坠入睡梦前的最後一个想法。

(2)

父母在去买为司徒刚庆祝22岁生礼物的路上遭遇了车祸。等司徒刚赶到医院时,只来得及见母亲最後一面。
   母亲的脸庞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依然清丽,只是因为失血显得苍白,“要照顾好三个弟弟。”司徒刚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不停的点头。母亲微笑著,放开牵了22年的手,神魂缥悠向上,和父亲会合了。
   父母为四兄弟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足够他们的生活;也为司徒刚留下了终生的内疚:父母是因为给我买生日礼物才死的,我一定要补偿三个弟弟。
   公司的股份四兄弟平分,但是由於二弟司徒辉才18岁,三弟司徒昊和最小的四弟司徒岩都分别只有16岁和14岁,於是他以自己那仍嫌稚嫩的肩膀挑起了公司的重担。
   也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司徒刚对三个弟弟都十分严厉。
   这对於二弟司徒辉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甚至还希望管教越严越好,因为他超级崇拜比他大4岁的哥哥,只要是司徒刚的话,哪怕他说月亮是方的司徒辉也会同意。对司徒刚来说,二弟是最不让他操心的。可是他忘了,崇拜是一种狂热的感情,控制不好就会对被崇拜者造成伤害。
   对於还在青年叛逆期的三弟和四弟来说,这种管束就让人透不过气了。三弟是个火爆脾气,直来直去,总是和司徒刚硬碰硬,也总是被满肚子鬼主意,人小心眼多的司徒岩当枪使。
   所以,司徒刚最头痛的就是老四了,对他也就比其他二人更严苛责。
   司徒岩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於是他煽动老四,决定要联合反抗,并给司徒刚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随便管他们的事。
   只是该如何教训,让他们很苦恼了一阵子,最後还是狡猾的司徒岩找到了方法。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拉拢了二哥司徒辉。
   於是,万事具备,只等东风了。

(3)

司徒刚疲惫的走进家门,脑子里还在旋转著今天的几个客户的邀请,明天要拜访的顾客。
   “哥哥,你今天回来的真晚,很累了吧?”司徒辉体贴的接过皮包和外衣,轻声问到。
   “大哥,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24岁的生日,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哟。居然让我们等了一个晚上,一定要惩罚的。来,葡萄酒三杯,不喝完不许进来的。”司徒岩挡住去路,话中有话的说。
   司徒昊从司徒岩身後探出身子,手上的托盘里放著三杯色泽鲜豔的葡萄酒。
   “你们……你们都没有睡,就为了等我过生日?”司徒刚感动不已,虽然平时三个弟弟和自己的关系不是太好,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血浓於水的阿。
   “对,所以赶快喝了酒,进行下一个节目吧。”
   “好。”
   豔红的葡萄酒顺著司徒刚的嘴唇、喉咙,快速的进入了胃,然後发挥了效力。

   司徒刚慢慢睁开眼睛,还有点搞不清情况:为什麽自己躺在沙发上,被3个弟弟包围著?为什麽3个弟弟都没有穿衣服?他努力想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臂不听使唤,想问问原因,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不禁以询问的眼神看著眼前这三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大哥,你喝的葡萄酒里有让人四肢无力的药,药效可以持续一个小时。现在就要开始你的生日节目的序曲了。”
   好像听到了一个信号,6只手一起爬上了司徒刚的身上,解上衣的,解裤子的,解领带的。很快,司徒刚就赤裸的和刚出生时一样了。
   不要!停下来!你们不能这样做!司徒刚只能用双眼表达他的反抗。
   “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平时是你在命令我们,今天你也要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可以干很多事,就先来一个令人难忘的留念吧。二哥,把大哥的头摆正,身子斜著冲外,朝著镜头。对。然後腿微曲,把胯突出出来。很好。”
   司徒刚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只能任凭司徒辉的摆布。可是更令他惊恐的是,司徒昊和司徒岩分别拿出了相机和摄像机开始拍摄起来。
   他不安的看看照相机,又看看摄像机,真希望这只是一个生日的节目,只是一个恶作剧。
   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这种姿态、这种神情有多麽的撩人:经常接受日光照射、黝黑发亮的肌肤和乳白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强调出男性的健美;经常的锻炼使腹部的肌肉形成6个小块,下腹部隐秘的地方因为得不到足够日光的照射,呈现白色,在身躯其他地方都是古铜色的映衬下,更现醒目;无法使力的手臂轻轻搭在胯上,好似在把视线引向略显苍白的部分;一腿微微伸展,象平台一样把他的男性展示在镜头前;还有他的眼睛,那双平时总是闪烁著严厉、敏锐的光芒的眼睛,现在只装满了疑惑、惊恐和羞辱,似小鹿般惊慌,惹人怜爱。
   “太诱人了,我不行了。”司徒昊虽然是透过取镜器看到的景象,可是刺激太强,他不得不暂停拍摄,先解决自己的欲望。白色的汁液喷涌而出,有一部分落在了司徒刚的身上。
   “真是没用,这样就泄了,後面还怎麽玩阿?”司徒岩取笑著司徒昊。
   司徒昊也笑了,炙热的视线紧紧抓住司徒刚,“不用担心。为了今天,我一个礼拜没有做,肯定能让老大爽到不能再爽的。”
   “照片也差不多够了。你还是到旁边养精蓄锐吧。”
   司徒岩的摄像机仍在继续:圆润的脚趾上是粉红色的指甲盖,带著年轻的气息;高耸的脚面连接著修长有力的双腿;两腿间是司徒刚的男性象征,仍然是软绵绵的,静静的卧在黑色的草丛中;再向上是平滑、结实的小腹和饱满微凸的胸部,凸起的顶部是两颗黑红色的果实,那是胜利者的果实。还有坚毅性感的红唇,高挺有形的鼻子,以及这双正向镜头发送著愤怒的火焰的眼睛。
   所有的这一切,很快就要用手、用唇、用肌肤感受到,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一股热流猛然涌向了下腹,司徒岩的男性也抬起了头。
   司徒岩尴尬的瞄了瞄司徒辉和司徒昊,却发现他们的男性早就一柱擎天了,只是都在竭力忍耐。
   司徒岩解嘲的笑到:“大哥的魅力太大了,我们这几个弟弟都抵挡不了了。看来要赶快结束这个节目,进行下一个才行。二哥,把大哥的腿压到头上,让我拍拍他的後洞。”然後是一记意味深长的笑意“可以和开发过後进行比较。这数码摄像机可以把最微小的部分都显示的一清二楚,哪怕是一个细小的皱褶,我们都可以知道它被开发之後比开发前扩展了几毫米。相当细致入微的。”
   开发以後?难道拍完照、摄完影还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司徒刚有满肚子的疑问,但是现在根本没有人顾得上他的心情了,他们都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在根本不可能照射到阳光的白色的双丘的凹道上,是小小的菊洞,潜褐色的皱褶尽职的守护著紧紧闭合的洞口,杜绝任何的窥测。可是很快,这里就要一再的让外物进入,被迫把一切的秘密敞开来,再也无法也无力阻挡任何形式的寻找和探险。想到这样的画面,三个人身体都燥热起来。

(4)

冰凉的刀锋贴著皮肤,小心翼翼的刮著黑毛。
   司徒刚的脸涨的通红,全身因为羞郝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现在的司徒刚脚踝被两只手分两个方向向上拉住,形成双腿大大张开,臀部微微离开沙发,把密部完全展现在贪恋的眼睛下的姿势。司徒辉手中的剃刀正在这里工作著。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摄完像,就在司徒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司徒岩突然故作苦恼的问著根本无法回答问题的男人“不过,大哥,你的这里”眼睛扫向下体“刚才被这堆乱毛挡住了,没有拍到全貌。可是,我们要的必须是毫无遮拦的镜头,怎麽办?”
   怎麽办?把我放开就行了。
   但是司徒刚知道自己的的想法真的只能是妄想,看其他三人的兴奋就知道好戏还在後面呢。
   要……要作什麽?不是要干那个吧?司徒刚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他不禁暗自祈祷。这可有关我的男性尊严阿,给我留点面子吧。他以乞求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这时的他已经顾不了自己赤裸裸的样子了。
   “那就把碍事的毛剃了。”司徒昊直觉的反应。唉,脑子转的慢的人又被当枪使了。
   於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沙,沙,沙”剃刀毫不留情的把一根根柔软的体毛从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分离出去,慢慢露出原来被毛发覆盖的肌肤,也让司徒刚的男性再也无处可藏,象赤裸裸的羔羊般暴露在狼一般充满掠夺的眼光中。
   剃刀游走在最隐秘的地方,从腹部开始,慢慢向下走,来到阴茎旁边。很小心很小心的把阴茎下那些甚至刚刚长出来,还只是短短的绒毛,有著淡淡颜色的体毛,也一起剃掉。
   不要阿,给我留一点吧。简直就是涸泽而渔阿,连这样的毛都要除掉,比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还狠。司徒刚只能在心中哀号著。
   终於,剃完了。
   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刚刚失去保护层的下体上轻柔的移动,把掉落的毛一一带走。
   “这些毛要好好收藏起来,这可是哥哥第一次剃毛留下的东西呢,是很珍贵的纪念呢。”司徒刚目瞪口呆的看著司徒辉把刚刚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体毛,慎重的放进了一个信封,还……还亲吻了信封一下。
   那种感觉……简直比嘴唇和嘴唇的亲吻还要来的私密,司徒刚开始发觉崇拜不是一种好感觉,尤其司徒辉那种连司徒刚放的屁都是香的,如果可能,连他走过的路都要膜拜的超级崇拜,让司徒刚又羞又窘,真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可是平时锻炼太好,身体健康,实在是昏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照全景了。”摄像机又开始工作起来,这次的镜头只对著孤孤单单,象受到惊吓的孩子般低垂著头,还微微颤抖,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阴茎。
   重要部位被六只眼睛外加一个摄像头同时注视的不适感,让司徒刚也对自己的下体分外关注起来。而关注的直接後果就是,血液逐渐向敏感部位汇集,低垂的头稍稍抬起,形状也略微粗大一些。
   司徒昊的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照什麽照,浪费时间,看的到不让吃。快点拉,一个小时都要到了。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5)

   一个装著红色液体和一个装著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摆在茶几上。
   3双眼睛一会儿看看瓶子,一会儿看看司徒刚。
   “老大,不要害羞了,快选一个,後面还有好节目没上呢。”
   “是阿,大哥,你要是再不选,就认为你是2瓶都要了。”
   司徒刚的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那两个玻璃瓶,他只能用视线表达出他心底最强烈的恳求,最後把希望集中在了一向对自己敬爱有加的二弟司徒辉身上。同时手也本能的微微用力,竭力遏制著身体的微微颤抖,却随即发现手可以稍稍曲起来了,这表示药效就要过了。只要再拖几分锺,自己就有力气了。
   司徒辉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喝,我也不想逼你。可是这是你的第一次,不喝药,很容易受伤的。这瓶红色的是女人用的春药,可以提高人体的敏感度,让你享受到更多的乐趣;这瓶蓝色的是男人用的春药,可以金枪不倒。大哥,你还是个处男吧?”眼睛瞄了司徒刚一眼。
   司徒刚狼狈的将眼睛移开,心底却不禁奇怪,二弟怎麽知道的?而且看来,三弟和四弟都是知道的。
   司徒辉笑起来,温柔的语气却让司徒刚毛骨悚然“大哥,你一定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关注吧。你的房间我每天必进,你换下来的衣服我每件必闻,包括内衣的哟。你的身体,不,甚至可以说思想上的任何一点变化我都了如指掌。”司徒刚只要一想到司徒辉拿著自己的内衣嗅闻的画面,眼睛就更不敢看司徒辉了,耳朵也不由自主的烧红起来了。
   “这只是一个证据。还有一个证据,就是哥哥的这里,”手指轻弹微微昂头的男性“是象初生婴儿的粉粉嫩嫩的颜色呢,一点色素都没有加深呢。所以,今天我一定要让哥哥知道男人在做爱时的快乐,是纯男性的快乐哟,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讨女人的欢心,只要体会就可以感到的快乐。所以,大哥,”修长的手指拿起两个瓶子“我认为你应该把两瓶药都喝了。”
   司徒刚的眼睛终於看向了一直不敢直视的瓶子,惊惧的看著瓶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暗暗祈祷著,上帝,再给我几分锺吧。
   那我就选蓝色的。好歹我也是男人,怎麽能给我女人用的呢?司徒刚用眼神暗示司徒辉,企图把灾难降到最低。
   可是司徒辉一点也不理会司徒刚的暗示,硬是把药水灌进了司徒刚的嘴里。
   “我刚才就说过了,为了你好,两瓶都要喝。凡是对你好的事,不论你是否反对,我都是一定要做的。”轻柔的手擦去从司徒刚嘴边漏下的药水,嘴里却吐出令司徒刚胆寒的话语。
   只差这几秒锺!
   司徒刚的手已经可以握成拳头了,他奋力朝司徒辉柔情万千的脸上挥出一拳,然後趁著司徒昊和司徒岩微愣的当,推开他们,向最近的房间跑去。只要进了房间,锁了锁,就安全了。
   双腿快速的前後交替著,血液因为运动也开始加速流动起来,刚刚喝下去的药水也随之加速发挥起作用。
   离房门只差3步的时候,司徒刚猛然觉得一团热气从下腹部喷涌而出,沿著神经在几秒之内占领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热度让司徒刚以为自己的身体要熔化了,就要熔化在空气中了,双腿也熔化了,再也承载不了身体的重量。司徒刚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要在这时候发作!我一定要到房间里去!
   司徒刚仍不放弃的在地上爬行著。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背後扶起了司徒刚。轻微的笑声伴著热气送入了司徒刚的耳朵,引起敏感身体的阵阵颤抖。
   “哥哥,你以为逃进房间就安全了吗?今天你就算是进了外太空,我也会把你追回来,更何况是小小的一扇门呢。你太小看我的决心了。剩下的时间就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快乐吧。让我们一起堕落吧。”

(6)

   房间被重新布置了:原来的书桌、电脑桌以及摆在房间中央的床都不见了。空出来的广阔地面上铺著厚厚的波斯毛毯,毛毯上还铺了褥子,以及白色的床单。在空出来的一面墙上,居然整整一面墙都是镜子!
   这……这……这是我的房间吗?司徒刚怔愣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背後的人微一使力,把司徒刚推倒在白色的地毯床上。
   “老大,你的那张小床哪禁得起咱们哥儿四个的折腾阿,而且实在让人伸展不开阿。所以我们几个一合计,干脆就地铺床。这样,地方够大,怎麽滚都不会掉出去。也不用担心承受不住。万一作到一半床倒了,那可就太让人扫兴了。老大,让我们开始吧。”司徒昊一个恶虎扑羊就要抱住司徒刚,却被一双手拦住了。
   司徒昊抬起头,看见司徒辉平时总是宁静祥和的眼眸里闪动著冷酷、狂野的光芒,“我们说好了的,我先上。”
   司徒昊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是一双猛兽在领地受到侵犯时才有的残忍的眼睛,他深信,如果自己胆敢说一个“不”字,不,应该说哪怕神态上稍微流露出一点对抗的意思,他那平时最温和、脾气最好的二哥会把他撕成碎片,然後扔出去。因为不能把大哥的房间弄脏。
   识实务者为俊杰,虽然司徒昊性子急,但看人脸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他连忙退後一步,“当然了,二哥,您先请。”连总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也收了起来。
   司徒辉没再看司徒昊一眼,这时在他眼里,只有司徒刚的存在。其实,一直以来,司徒辉的眼里都只有司徒刚的存在。
   他轻轻的抚摸司徒刚,安慰著一直在地毯床上爬行,想要远离三兄弟的哥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抚摸,轻似春风,柔如丝绸,似有若无,似碰非碰,手掌上的热气熨烫著裸露的肌肤,引起肌肤的战栗,敏感处已经泛起了红晕。
   司徒刚的身体已经被热流完全侵占了,手脚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力。但是他仍然尽力的挥动手脚,推著,打著,拍著,敲著,拧著司徒辉的身体,用各种方式让这个看著自己就象看著猎物,眼睛里流露出誓在必得的眼神,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尽量远离自己。脑子中勉强保持的一丝清明令他对司徒辉的举动表示疑问“你是……最不可能作这种事的人。可是……现在,你是……最先作的人。为什麽?为什麽要……背叛我?”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热气让司徒刚喘息的厉害,话语也是时断时续。
   没有攻击力的手虽然不会让人疼,但是对於司徒辉的动作还是有影响。於是,一副以备不时之需的冰凉的手铐铐上了司徒刚的手腕.
   司徒辉温柔的看著哥哥:由於双手被反扣在身後,腹部微微抬起,形成好似强调的形态;皮肤被身体内的热流逼的染上了一层晕红,汗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殷红的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开,可以让人隐隐窥见隐藏在里面柔软的粉舌;星眸半合半闭,被眼睑半遮的褐色瞳仁的深处闪耀著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手指仍然和皮肤厮摩著,感受著年轻男性特有的紧绷和弹性。
   “为什麽?因为我爱你,爱得无法自制,爱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黑的发亮的眼睛,粉粉嫩嫩、红扑扑的脸颊,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如果後来我再没有见过你,这份喜欢也可能不会发展成爱。可是,你是我的哥哥,我每天每天都会看见你。所以我开始每天每天辛苦的跟在你的後面,看著你,追赶你。想要和你一起肩并肩的努力,想要和你一起分享生活的快乐。於是,我努力的讨好你,作好你要求的每一件事,希望你高兴,希望你看著我。你是看我了,可是你每天每天都只把我当小弟弟看待,对我从来都只是拍拍脑袋,搂搂肩膀,讲几句称赞的话。最最与我亲近的就是每天晚上的晚安吻,哪怕只是在额头的轻轻一碰,都能让我感到幸福。可是,父母死了,你开始上班了,担起了公司的重担,回来的越来越晚了。你已经有963天没有给我晚安吻了!”语气开始高昂起来,情绪上的激动也反映到了手上。手指紧紧抓住无法反抗的身体,剧烈的摇晃著“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没有睡觉了吗?你知道我是多麽痛苦的熬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的心烦躁的都要爆炸了吗?没有,你什麽都不知道!工作把你困住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解救出来。”语气开始舒缓起来,带著一丝欢欣“这时候,他们带著这个提议来了。我知道它能解救我,也能解救你。但是我不会把你的第一次给任何人,因为没有任何人会象我一样,这麽爱你,一切以你的感受为第一。”
   手指描绘著流淌著汗水的曲线,嘴唇微微上勾,形成恶魔的微笑“你,终於是我的了。”
   司徒刚惊呆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完全弄昏了,脑袋甚至停止了思考。
   司徒昊和司徒岩也愣住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不,应该说从来没想过在司徒辉平静无波的表情下居然隐藏著如火山熔岩般,炙热灼人的感情,而且对象居然是他们的大哥!

(7)

沾在唇上的唾液将本来就色彩鲜豔的红唇渲染的更加诱人,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分开的双唇似乎在向注视它的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司徒辉伏下身,将自己的唇瓣贴上这期待已久的柔软:真如想象中一样啊,不,甚至比自己所能想到的还要甜蜜、芬芳。他不禁一再品尝,一再感受。
   “不……不要这……呜……”司徒刚奋力摆头,将自己的双唇从这难耐的厮摩中解救出来,连完整的句子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等候许久,一直想要扣门而入的唇齿捕捉了。
   这次的吻浓烈、炙人。灵巧的舌头沿著牙龈一点、一点的舔过,给牙根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并且从牙齿向身体各处辐射出去,引起身体的阵阵轻颤。
   牙齿忍耐不住的张开,好似在迎接灵舌的进入。
   灵舌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扫荡著口腔内的一切,从上颚、上牙龈到口腔深处,从下牙龈到舌根,终於缠绕上了一直在半推半拒的红舌。
   外来者追逐著原住者,从舌尖到每一个味蕾,从舌根到每一根血管,原住者的每一处都被外来者认真的了解著,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隐藏。不但如此,它还强迫原住者随著它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如果原住者害怕的退缩,外来者会步步紧逼,直到原住者再也无处可去,只能和著外来者的韵律一起舞动。
   白色的唾液因为口腔实在无力也没有时间吞咽,慢慢溢出了嫣红的嘴唇,在嘴角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
   这样想要将人吞噬的吻实在让司徒刚难以承受,他痛苦的摇著脑袋,想让嘴唇得到点自由,好呼吸点氧气。
   司徒辉固定住他乱动的头,仍然执意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更多的唾液从嘴唇相接的地方流了下去。
   “二哥,快放开大哥!大哥快窒息了!”
   司徒辉连忙放开司徒刚。
   这时的司徒刚因为窒息脸涨得通红。唇角的唾液仍在缓缓流著,有司徒刚自己的,也有司徒辉强迫他接受的。胸膛因为急剧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著。身体因为激情蒙上了一层粉色。
   眼前这张脸是因为我的吻才涨成这样,从这嘴角流下的唾液也有我的一份,还有这粉色也是因为我啊。
   莫大的满足感占据了司徒辉的心灵。
   他动情的低喃著:“哥哥!哥哥!”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哥哥啊。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去了哥哥嘴角的唾液,然後沿著柔美的脖径线,吻上了宽阔的胸膛。
   就是这个胸膛啊。
   婴儿时期就是这个胸膛抱著自己,在自己哭闹的时候安慰自己;少年时期就是这个胸膛靠著自己,在自己苦恼的时候悄悄告诉自己“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靠山,可以为你解决一切烦恼!”……就是这个胸膛啊!
   结实、刚强的胸膛前点缀著两颗小小的红豆。红豆微微挺立,等待有缘人的采摘。
   不愿放过一切的嘴唇就是这样的有缘人。嘴唇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红豆。灵舌逗弄著它,一会让它向左倒,一会让它向右斜。有时又会顶著它,让它向上冲,有时又会压著它,让它向下走,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牙齿也来凑热闹,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向外扯,甚至把红豆从圆形拉成了椭圆形也不愿意松开。直到红豆被拉成了一条扁圆,才肯松开,让红豆猛的回弹,引起周围皮肤的一阵哆嗦。
   手指也不愿让另一个红豆寂寞,抚摩、挤压、拉扯,直到红豆敌不过,最终绽放开来,变成豔丽的红色,并且比平时涨大了一半,才肯让它有休息的机会。

(8)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纷纷扬扬的洒落在平滑的腹部,隐秘的股间和圆丘似的臀间。
   点对点的接触看起来似乎不愿加大身体的刺激,实际上却是让敏感的身体注意力更集中,感受度更高。
   司徒刚紧紧的咬住嘴唇,一方面是希望以疼痛来对抗欲望,一方面是防止可耻的呻吟从唇中逃逸。
   不要!不要!默默的在心底大喊,双腿也万般努力的合上,想要阻止这种毫无遮拦的暴露。
   司徒辉享受著哥哥无力的双腿夹住自己脑袋的甜蜜:“哥哥,你是不希望我退开吗?是不是希望我可以更进一步?你不说话我就认为是了哟。”
   不是!不是!微微的摇动脑袋,表达著否定,却因为不敢松开口发出声音而被故意认为是肯定。
   司徒辉的中指放在了小小的凹洞洞口:“哥哥,我这就进去,你不要著急。”
   “不……啊……”连忙大喊,声音却因为粗鲁挺进的指头而被迫中途改了音调。
   手指在狭窄的肉洞内活动,一寸一寸的开辟著疆土。
   “哥哥,很快的,你的这里就要把我包围住了,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我们会达到前所未有的亲近。”随著手指的活动,火热的呼吸和著让人心慌的话语,在已经如烈火燃烧的腹部掀起又一轮狂潮。
   司徒刚觉得血管里面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熔岩,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有小型火山在爆发,一点一点,一次一次,一座一座,占领了整个身躯。
   巨浪不断的冲击著脆弱的理智,不堪一击的理智再也守不住阵脚,溃不成军。
   身体被强大的欲望支配了,嘴唇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呻吟了起来“啊……哦……”
   这甜蜜的呻吟如强力的催情药,令听者无不亢奋起来。
   “老二,快点!”
   “二哥,你的前戏太长,大哥会受不了的。对了,书上说先让受者泄一次,对後面的性事有很大帮助。”
   手指立刻依言握住了粉嫩的男性,指甲轻巧的拨开掩藏住害羞内里的包皮,在细细铃口上来回的划著圆圈。
   “啊,就是这里,会喷出象征哥哥旺盛生命力的证据呢,看,现在就已经有美丽的液体流出来了。”手指掬起溢出的液体,献宝似的送到男人的眼前。
   司徒刚羞辱的转开头“快拿开!”
   “哥哥不喜欢吗?这可是哥哥的一部分呢,”司徒辉把手指放入口中,咂吮著,还半闭起眼睛,好像在回味一样,“很美味很可口,以後我都会品尝的,哥哥以後也要吃好吃的,让这里的味道更好哟。”
   这……这……,司徒刚觉得脑袋要被猛然窜起的火苗烧成灰了!
   可怕的司徒辉!可怕的崇拜!
   司徒刚再次发现崇拜太不好了!盲目崇拜更是太危险了!!
   刚刚恢复一丝思考能力的司徒刚,又再次被手指的动作送入了欲望的海洋。
   大麽指的指腹在铃口旋转著,其余指头揉搓著肿大的柱体,下面的两个小球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手指爱抚著它们,有时还轻轻的推挤著,直到它们变成可怜的扁圆形,手指才放开,让它们恢复原型,好进行下一次变形。
   内压和外力的双重作用,终於让坚挺的男性吐出了白浊的精液。
   精神因为一次发泄而有些恍惚,身体却因为仍然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更加敏感。

(9)

粗大的坚挺急不可耐的插入了未经人事的菊洞。
   巨大的撕裂感冲击著仍沈浸在春药刺激的敏感身体,将司徒刚从刚刚的小高潮中拖了出来。
   神志猛然的清醒,让司徒刚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麽的羞辱:结实有力的双腿被掰到了最大,被迫露出隐秘的部位,供人观赏。嘴唇中居然还不停的发出让人脸红的呻吟。而最最可怜的就是自己那小小的菊洞了,细致的皱褶尽管扩展到了最大,对硕大的坚挺来说还是尺寸不太符合,小了一号的菊洞收缩著,试图把入侵者推出去。
   不过这小小的抵抗哪比得过司徒辉的决心,他微微後退,深吸口气,接著又猛的进入。
   司徒刚似乎能听见窄小的肉壁发出的绝望的求救声,但没有任何事能解救它,它最後只能无奈的吞入巨大的肉块,紧紧的……紧紧的……无关意愿的……包围住侵略者。
   紧窒的触感让司徒辉的喉头逸出欢喜的叹息。
   ”和我想像中一样,不,是更好,更美:这麽紧,这麽热,这麽的紧密相连。哥哥,我们终於合为一体了。”火热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响起,催眠著思想,让整个人也要随之掉入深渊。
   ”二哥,把大哥抱起来,让他冲著镜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什麽也拍不到。”
   ?是谁在说话,这麽熟悉,却又好像很遥远。每个字都懂,但是组合起来却不明白。
   然後就是司徒辉的一阵动作。
   司徒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正面对著摄像机的镜头,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司徒辉从後面抱住自己,身下小洞如何吞噬了身後之人的粗大,自己的坚挺如何在春药的作用下又一次站立,所有欲隐藏的秘密都暴露在近距离的镜头面前。
   ”不要……不要……把它拿开……阿……”命令的话被在身体内肆虐的坚挺冲击的断断续续,甚至最後还变成了呻吟。
   司徒刚扭动著,想要避开这记录著自己丑态的机器,可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徒然让身後的人享受了坚挺被搅缠的快感。
   ”大哥,你不喜欢吗?有了它,你自己才能看到你在这场性交里是多麽的享受,眼神有多麽妩媚,身体有多麽妖娆,声音有多麽诱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没有我们,你怎麽会知道自己有多麽的淫荡呢?”
   热潮一阵一阵的翻涌而上,席卷全身,理智再次投降,司徒刚知道自己不该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该发出诱人的呻吟,不该追求极至的快感。可是,他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面对著镜头,滴下了晶莹的泪水,他已经分不清这泪水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快乐?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诡异的情景?他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在此时、此地,他所要的只是快感,能让自己升上天堂的快感。
   他奋力的扭动著健壮的身体,汗水点点滴滴洒在了肌理平滑的皮肤上,整个人在灯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妖豔的银色,把所有看者惊呆了。
   这还是平时严谨、呆板、一丝不苟的那个哥哥(老大、大哥)吗?这麽的魅惑,这麽的狂野,这麽的耀眼,这麽的夺人魂魄。他的身体好像能发光,任何的光亮和他相比,都黯然失色。
   甬道一阵一阵的开始间歇性的收缩,司徒辉在越来越紧迫的压力下终於顶不住了。
   司徒刚觉得体内的坚挺在胀大之後,喷出了火热的液体。液体不断的喷射著,快速的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内壁的再次强力收缩。
   司徒辉满足的轻笑著:”哥哥,你这麽的贪心阿,连我的一点精液都不放过阿。是不是要榨干我的最後一滴才满意阿?不过不要著急,以後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哥哥身上的。哥哥就放心吧。”
   一边说著,一边在半失神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虽然看见哥哥这个模样,我就又硬了,不过说好的,今天我可不能独占哥哥。以後哥哥一定要补偿我哟。”
   补偿?什麽补偿?感觉眼前有无数焰火在绽放的司徒刚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察觉身後菊洞中的炙热在慢慢退出,难耐的空虚再次占领了小小的孔洞。
   ”不……不要走……不要……”他竭力的收缩著,想要留住能赶走空虚的硕大,却绝望的发现这根本毫无用处。
   ”呜……呜……”透明的泪水在仍然有著淫荡气息的脸上流淌著,带给观者奇异的感受,有些可怜,有些脆弱,但更让人想好好的欺负他。
   ”老二完了就是我了。”终於能冲锋陷阵的司徒昊兴奋的大叫著,奔到了司徒刚的面前。
   他的大手一挥,就把双手绑缚在後的司徒刚给翻了个身,让他趴俯在地,然後双手一提,就把大哥的臀部高高的架了起来。
   ”老四,快来拍,这可是经典镜头阿。过瘾过瘾!”
   是的,虽然A片里也能看见这种镜头,但是毕竟赶不上亲眼看见时的震撼。
   眼前的这个小小菊洞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插入中缓过劲来,仍然张的大大的,露出里面绯红的肉壁。洞口害羞似的收缩著,好似在呼吸一样,又好像在回味似的,等待再次的插入。不但如此,在收缩之间,还不停的有白浊的精液流下,沾湿了臀部和大腿根。显得色情而糜乱。
   而且这可是自己的亲大哥阿!光是想就让人兴奋。能把一直高高在上、总是管束自己的大哥压在身下,强迫他的排泄器官接受自己的性器,看著他难耐的扭动,听著他渴求的呻吟,感受他放纵的欲念!
   简直是做梦一样的事情!
   现在居然就要成真了!
   连司徒昊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必须要有点证据才能明白这是事实,否则真有”南柯一梦”的感觉。
   ”老四,给我认真的拍,拍的越仔细越清楚越好。”
   ”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唔……”司徒刚被刺的向前冲,胸膛和冰凉被子的摩擦引起身体的一阵哆嗦。後洞一发现有异物入侵,就紧紧的夹住了新的入侵者,生怕能带来快乐的火热又跑了。
   司徒昊使劲的撞击著,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力。
   这种疾风骤雨,完全不讲章法的冲刺和刚才司徒辉和风细雨,温柔体贴的充盈完全不同。幸好经过了刚刚的性交,否则司徒刚肯定吃不消。
   司徒刚觉得自己就如狂风骇浪中一只单薄的小舟,不断的被巨浪吞噬,浮起,吞噬,浮起。
   ”不要……不要……救救我……救命……”觉得有生命之忧的司徒刚哀鸣著,乞求著援助。没有间断过的泪珠如雨般滑落潮红的面庞,坚强揉和著脆弱,阳刚混杂著阴柔,本该不协调的感觉却在他的脸上得到了奇特的统一。
   认真拍摄的司徒岩当然不会漏掉这麽完美的表情。但是他也发现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自己好像被有著这样表情的大哥给迷住了,逃脱不了的感觉袭上了一向冷静自制的理智。
   到底在这场以教训为名的性交中困住的是大哥还是自己?究竟教训的是大哥还是自己?
   司徒岩现在真的不知道答案了。
   他迷惑了。
   但是他知道,四兄弟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这是好还是不好,他完全回答不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自己希望大哥的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不是作为弟弟,不是因为血缘关系,而是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把自己放在那总是被工作占据的心里。
   大哥(哥哥、老大),你看看我吧,把我作为一个可以和你抗衡的男人看待,让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生活,让我们分享彼此的高兴、快乐和哀伤,让我们更亲密、更接近,直到没有丝毫的空隙,直到这一生的结束吧!

(10)

在自己生日当晚(也许称为第二天早上更恰当,因为回家就是晚上11点了)被三个弟弟彻底的玩弄了的司徒刚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大剂量的运动,在完事过後就开始发高烧,而身体就好像被人拆开来再重新拼接回去,一动就全身肌肉、骨骼一起提抗议的後遗症则是到了3隔离百之後才完全消失。虽然司徒刚惦记著公司,但是面对三个弟弟极力的阻挠,还是被迫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能上班。
   在这一个月中唯一让司徒刚稍稍放心的就是三个弟弟没有再让他作”剧烈运动”。但是每天的毛手毛脚,还有随时都会飞来的亲吻,也让司徒刚招架不住。
   这些他还能忍受,最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那三个得了便宜还要得寸进尺的人居然宣布从今以後他就是他们三个的玩具了,必须满足他们的欲望,不得有半点抵抗!在现代这个文明社会里,哪里还有这样妄顾他人意志,强迫别人接受的事情!不过司徒刚明白,在养伤阶段,自己不论是体力上还是精力上根本就就不是这三个壮小夥的对手。但是打不过,躲总可以吧?
   所以在上班的第一天起,司徒刚就以公司业务繁忙为名,在公司睡起了觉。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礼拜过去了,三个人终於发现不对劲了,他们给司徒刚发了通牒”要不就今天晚上回家,要不就现在杀到你的公司去,反正我们都没有在办公室作过那种事,有一次经验也挺好的。”
   当下就吓的司徒刚答应了。
   只是,这回家的脚步好沈重啊,怎麽想司徒刚都觉得自己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但是却又不敢不回。
   司徒刚深深的叹息著:兄弟,兄弟,就是这个关系把自己捆住了。逃不了啊,不论走到哪里这层血缘关系都是无法磨灭的,再加上自己的承诺,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自己,不论自己在里面如何挣扎,却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外面的自由世界。唉,逃不了啊。
   抬起头,家门就在眼前。不论走的多慢,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迈著沈重的脚步,司徒刚走进了家门。
   ”哥哥,为什麽这麽长时间也不回家?是嫌那天我的技巧不好吗?这是需要慢慢练习的,只要我们多做,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是司徒辉自以为体贴的问话。
   ”老大,是不是那天我太猛了,你承受不了了?实在是因为老大太迷人了,第一次嘛,实在忍不住,以後多做就没有著问题拉。”是司徒昊趾高气扬的问话。
   ”大哥,是不是我们满足不了你啊,让你欲求不满只好在外面解决?我们是兄弟,怎麽能让大哥你因为在外面乱交,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呢。”是司徒岩包藏祸心的问话。
   呵呵呵呵,真是虚伪啊。
   ”你们到底要干什麽,直说吧。”
   “因为大哥太不乖了,居然想逃避我们这三个弟弟,所以我们一致决定要给你点惩罚,让你再也不敢违背我们的决定。”
   “你们的决定?那我的想法就根本不用考虑了?”
   “哥哥,我们知道在你的心里藏著淫乱的种子,现在我们把它引出来,让你不要老是压抑它,这是对你有好吃的事情,你不要老是排斥它。”
   “那我还应该感谢你们了?”
   “说那麽多废话干什麽?!等过了今晚老大就再也不敢反抗我们了,也就没有这麽多问题了。上!”不由分说,司徒昊冲了上来,司徒辉和司徒岩见状也跟了上来,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现在是六只手呢,司徒刚在激烈的挣扎以後,还是衣服被脱光,双手被反剪在身後了。
   这个姿势不就是那天晚上恶梦的重现吗?司徒刚的脸“刷”的变的煞白煞白的。
   还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在等著自己吗?
   又被架到了熟悉的房间,还是地上铺著被子,一切都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恶梦真的又要重演吗?
   冷汗沿著优美的曲线流淌著。
   “这是一个惩罚,所以大哥今天晚上会很难熬的,我们可是不会手软的!”
   恶狠狠的话语把司徒刚打入了深渊。他的腿一软,跪在厚厚的被子上。
   他胆战心惊的看著三个弟弟不断拿出的东西:粗大的假阴茎,椭圆型的跳蛋,带毛的刷子,等等,还有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玩意儿。
   “这些,都是大哥今天晚上的後洞要吞下的东西呢。大哥,你高不高兴阿?看,你的後洞快乐的在不停的收缩呢,是不是急不可耐了?别著急,这就进去。”
   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司徒刚面朝天躺在被子上。这个姿势,使他能清楚的看见那个粗大的假阴茎缓慢的接近了自己那狭小的後洞。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害怕的牙关“咯咯”作响,喉咙里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不!绝望的号叫在心里回响。
   冰冷的假阴茎抵在了闭合的後洞上,司徒昊有礼貌的打著招呼:“老大,进去喽。”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冷硬、粗大、毫无生命力的聚脂材料挤入了小小的菊洞。
   “阿……”僵硬的声带终於在强刺激的作用下,发出了声音。但却只有一个单音节。
   饱含了痛苦、哀求和害怕的声音,在宽大的室内回响著。
   很快的,在後洞不断前进、後退、旋转的手让更多的声音叫了出来,都是同样的单音节,都是同样的让听者更享受。
   没有痛苦的惩罚还能叫惩罚吗?当然是叫的越凄厉,越证明惩罚到位,越让人印象深刻,以後越不敢违背了。
   司徒刚再也不敢违背三个弟弟的意志了。

(11)

潮热的室内,四具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太热了,开开空调吧。”
   司徒刚现在以一种夹心的姿势,被三个活力四射的身体紧紧的抱住。
   高温的天气,剧烈的运动和周围的热源,让他实在吃不消。
   ”不!”
   别看这三个弟弟平时意见通常不一致,不过到了这时候总是有默契的让人发狂。
   ”我最喜欢哥哥身体的温度了,开了空调就感受不到了。”
   怎麽可能?!难道开了空调我就没有体温了?人的正常体温都是36度5,我也是一样的啊。
   ”老大,开了空调,你觉得舒服了,就不会乱动了。一不乱动了,我就尝不到老大的主动诱惑了,那多不好啊。呵呵。”说完,还配上诡异的笑声。
   主动个头!满脑袋就只有这个!
   ”大哥,你每次一流汗,体味就特别重。那种让人一闻就要勃起的催情味道,怎麽能让空调破坏了呢?还有大哥的汗水,这可都是我拼命劳动的成果啊,当然要保留的时间越长越好了。”说著,还舔去了胸前的一颗汗珠。
   你要是喜欢我的体味,干脆去闻臭脚丫好了,那里的味道最浓了!
   居然还敢说什麽汗水是劳动的成果!哼!强迫自己的亲哥哥作这种事情,还好意思说什麽成果?!
   当然了,以上司徒刚的种种抗议都只敢在肚子里说给自己听,他可不想只是因为这口舌之争又让三个弟弟激动起来,再让自己体温升高、体味更浓、体力消耗更多。
   ”什麽你的劳动,咱们三个人一人一次,大家都有份。”马上有声音把不符合事实的地方给揭露出来,而且不甘人後的也舔去了臂腕里囤积的汗水。
   刚刚从高潮中平静下来的身体,因为敏感部位小小的碰触,轻轻扭动了一下。
   ”当然是我的贡献大了,哥哥是在我那次才泄了的,而且我的时间最长了。”舌头宣示主权,舔去了腹部的汗水。
   ”哦……”司徒刚这次不由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看,哥哥对我最有感觉了。”骄傲的语气告知另二人自己的地位与众不同。
   ”是吗?比一比好了。”被司徒刚的扭动和呻吟再次燃起的欲火和被话语激出的怒火,挑起了三个人夜晚的再一次欲望。
   ”不……唔……”不被重视的抗议被凑上来的嘴唇封杀了。
   无奈的抗议仍在脑海中进行:我的身体恐怕经不起一个晚上6次,那会散架的!
   坚决奉行心动不如行动宗旨的手指、嘴唇和身体立刻缠绕上来,而且比赛似的,专招最敏感的地方攻击。
   很快,司徒刚就什麽也想不到了,唯一知道的只有在身上肆虐的手指、嘴唇和不时轻触著自己,展现了弟弟们欲望的坚挺。
   混战中,不知道谁的炙热插入了火热的後洞,猛烈的撞击让司徒刚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无助的摇摆著身体,被身後的坚挺驱策著不断前进,红唇开启处飞旋出迷人的娇吟。
   ”喜欢吗?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不继续了。”恶劣的问话在紧要关头问出,撞击也随之停止了。
   ”不……不要停……快……”司徒刚茫然的抓住不知谁的手臂,恳求著。
   ”说喜欢才动!”身後的人不满他抓住的人不是他,强行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哦……喜欢……喜欢……求你快动吧……”对绝顶的快感的渴望让司徒刚毫不犹豫的恳求著自己的弟弟,同时身体不安的扭动著。
   ”好!”
   可以猜想到,司徒刚又要请假了。

(12)

”哥哥,我亲手作的早餐好吃吗?”二弟司徒辉就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般,企盼的看著正准备上班的大哥司徒刚。
   司徒刚看著这比自己小了4岁的二弟,觉得他的神情相当可爱。
   不过这个二弟什麽时候不可爱呢?比另两个弟弟强太多了,几乎不让自己操心,也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
   除了……除了那种时候!一想到这里,司徒刚就忍不住要狠狠的磨牙。在那种时候,这三个弟弟都可恶透顶!没有一个会听自己的!总是干他们想干的!当自己说”不”的时候,从来都被直接翻译成了”要,还要”!所以,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哥哥!”
   ”啊,好吃,好吃,你作的饭都很好吃。”回过神来的司徒刚连忙回答,生怕晚一点,就会惹这个厨技一流的弟弟生气。到时候,可就没有口福了。
   听了赞美的话,二弟司徒辉的眼睛都发出亮光了,然後他状似温柔的对司徒刚说:”哥哥,明天就是周末了。今天不要太累了,早点回来休息。免得到时候没有体力。”
   保存体力?温柔体贴?哼,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打算。你要是真替我考虑,就应该让我真的好好休息,不要老是强迫我作那种好几个人在一起,还特别费力的运动!而且不作还不行!司徒刚愤愤不平的暗想著,但是却敢怒不敢言。嘴里还不得不答应著:”好的,我会尽量。”
   紧接著,总是无法餍足的嘴唇凑了过来”来,亲一个,早点回来。”
   司徒刚暗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任凭二弟那并没有自己强劲的手臂把自己拉过去。
   舌头在口腔内翻滚搅拌,执意要让承受者神魂颠倒,同时还强迫分开的嘴唇吞进带著清幽茶香的唾液。
   这个二弟,明知道自己不喜欢茶叶,还老爱喝茶。
   可能是体质不对,司徒刚每次喝了茶就身体虚软。
   可是不管自己如何郑重其事,如何破口大骂,如何温言软语,司徒辉始终我行我素,从来没有听进去过。真是烦人的家夥。老要看自己瘫软的样子。
   司徒刚无奈的吞咽著不断输送的液体,身体也开始有些无力。
   ”哥哥,趁著那两个小鬼还没有起床,快走吧。”司徒辉因为成功的独占了哥哥早上的时间,非常的开心,嘴角挂著得意的微笑。眼睛因为这浓烈的吮吻激起了点点火焰。
   但是,虽然目前早起的计策成功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诱人的哥哥还是早早离开比较好。只能忍痛让哥哥走了。
   ”老大!老大!我的早安吻!”急促的叫声从4兄弟居住的2楼传来,还伴随著劈里啪啦的脚步。
   ”哥哥,快走!”司徒辉听到这样的叫声,却慌了神。他一把转过司徒刚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把因为亲吻而嘴唇微微胀红,更让人想一口吃掉的哥哥推出门外。
   ”你真可恶,居然都不叫我,害我就这样失去了早安吻!”没能吃到美食的司徒昊埋怨著司徒辉。
   当然不叫你了。我才不让迷人的哥哥大清早的就沾染上你这小鬼的味道。
   司徒辉高傲的看了司徒岩一眼”没有长大的小鬼才要人叫呢。”
   司徒昊极不服气的吼道”我才不是没有长大的小鬼呢,我已经可以作爱作的事了。”
   ”可是心里上还是个小鬼吧。”
   ”二哥。你是故意的吧,就为了霸占大哥的早晨!”司徒岩在听到响声後飞快的下楼,可也只看到了两个哥哥几乎要吵架的态势,连司徒刚的背影都没有看见。他心中的火气也不比司徒昊少,所以一句话就戳破司徒辉的想法。
   ”难道你们就没有独占哥哥的心思吗?”
   犀利的眼神扫向道破自己私心的人。
   愤怒的眼神瞪著居然不安好心的人。
   冷凝的眼神迎上心里满怀鬼胎的人。
   诡异的电流在三人之间快速的流窜。
   每个人都毫不示弱。
   由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刀子般的锐气和绝不退後一步的气势,如果让司徒刚看了,绝对会知道自己所守护的压根就不是什麽有著小爪子、小脾气的家猫,而是隐藏本性,想要偷偷把单纯的小羊连骨头带皮,一点渣也不剩的吃下肚的恶狼。
   那样也许他就能从这以承诺为织线,把他紧紧困住的茧中解脱出来了。
   可是他去上班了。
   一场争夺可人大哥的战争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终於由暗转明,正式开始了。

(13)

”唔……”
   紧绷的身躯,弓形的体态,咬紧的牙关,滴落的汗水,在在显示了司徒刚对於主动吞下男人的硕大有多麽的吃力。
   ”快点,这麽点小事也拖拖拉拉的。再给你一分锺。还完不成就当你没有主动做,这次的不算,你还要找时间奖励我。除非你想赖帐?嗯?”
   流露出不接受反对意见的眼睛,瞄向虽然比自己年纪大,现在也俯看著自己,其实却是根本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的男人。
   司徒刚就算想赖帐,在这样的眼神下也不敢流露一丝一毫,更何况他是一个重承诺的男人,不会赖帐。他摇了摇头”我说了,你考年级第一,就把自己奖励给你一个晚上。我说话算话。”身体微微的晃动,引起结合部位的轻微摩擦,也带来了隐隐流窜的酥麻感。
   为什麽自己的弟弟会变成这样?考试不是应该为自己考的吗,怎麽现在反到象是在为我考的?而且拿到了第一,各种奖励都不要,连他最想要的极速摩托也不要,只要……只要自己单独陪他一夜,没有二弟和四弟?可是他却要自己作这种羞人的动作,被动是一会事,主动可就是另一会事了。如果3个弟弟以後都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考试或上学的砝码,那……
   司徒刚打了一个寒颤,简直不敢继续想自己的苦难生活了。
   ”那好,你必须在1分锺之内把我的男性吞下去。同时为了更有趣,要有惩罚。你认为怎麽样的惩罚你最喜欢呢?。”司徒昊对司徒刚的痛苦视而不见,径自对双膝分开、骑在自己凶器上的男人下著命令,同时还开始了无情的倒计时:”60,59,58……”
   司徒刚被这威胁的命令吓得全身一震:再来一次,自己还要受这屈辱一次,实在不划算。
   於是身体开始再次下降。
   虽然大脑命令了肉体,可是对痛苦本能的躲避,让司徒刚下降的速度始终无法加快。
   ”3,2,1。时间到。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连根吞进去。”检验的手指伸向两人的结合部,”还有1/4没有进去呢,今天晚上你不用睡觉了。”司徒昊为这结果高兴著,嘴角挂上了一抹淫邪的笑,那是预见到了司徒刚痛苦的微笑。
   司徒刚忍耐的垂下眼睛。虽然每天都有调教,但是以惩罚为名的调教总是既折磨肉体,也折磨意志,让人苦不堪言。
   ”惩罚的事等会再烦恼,现在先来享受吧。”司徒昊的凶器狠狠的往上一顶,整根没入了司徒刚狭窄的後庭。
   後庭被猛然撑开,被撕扯的感觉袭遍全身,司徒刚的喉头不禁发出低沈的叫声,脸也因为痛苦微微扭曲。
   ”老大,你痛苦的表情最媚人了,那种极力忍住叫声、忍住痛苦、忍住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微微快感的矛盾的脸,真是让我百看不腻啊。”说著身躯又是一顶,让凶器插的更深。
   司徒刚苦闷的低吼著,张嘴想要否认自己并没有产生快感,可是司徒昊却趁机又是一顶,这次的出其不意,让他再也藏不住声音,嘴唇开启处流泻出司徒昊期待的呻吟。
   ”还有这呻吟,刚听起来总是很痛苦,可是到了最後,总是微微上扬,很有勾引人的味道呢。老大,你的人和你的声音一样,都是表面上一派正统,其实骨子里啊,淫荡的不得了呢。”语毕,又是一次深深的插入。
   ”等一等……慢点……”这时的司徒刚,已经被顶的溃不成军了,身体软的象棉花,膝盖早就撑不住躯体,只能靠两手撑在身後,才没有倒下去,身体也因此形成胸部向前伸出,头向後仰,展现出优美的脖径的姿态。
   司徒昊看到这样的美景,忍不住一股热血直向下流去,凶器也胀大了一些。
   他不忍辜负美食的邀请,坐起来,让嘴唇能品尝到挺起胸膛送来的豔红果实。
   司徒昊姿势的改变,让他的凶器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略有变化,近似凶器在体内的一次旋转。
   敏感的内壁被刮过,传递出熟悉的麻痒。还有胸前的突起被舔吻的异样感觉,都加速了司徒刚迈向高潮的步伐。
   ”老大,你老是要偷跑,这样可不行啊。”司徒昊虽然在轻咬著突起,但是对司徒刚身体的每一个变化也在密切关注著。对这麽明显的变化当然有所察觉。
   手紧紧的抓住尖端开始流淌出眼泪的男性。
   得不到解脱的快感在体内积聚著。这强大的压力让司徒刚不得不开口求饶”二弟……二弟……”
   ”我才不会象老二似的,你一说就饶了你,舍不得你吃一点苦。在我得到满足之前,你根本就不要妄想解脱。”绳子牢牢的绑住了肿大的根部。在确认老大不会提前发泄之後,唇齿和手掌又开始在因为激情而温度升高的身体上忙碌起来。
   司徒刚在快感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滔天的巨浪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只能无助的抓住眼前的这个人-带给他痛苦,却也能带他上天堂的人。
   在几乎要被灭顶的时候,司徒昊终於解开了那根通向天堂的绳子。
   在满足的吼叫声中,司徒昊的精液撒在了司徒刚的体内,司徒刚的种子落在了司徒昊的身上。
   激情刚刚过去,惩罚就要开始。

(14)

”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呢?”不安分的手指在刚刚享受过高潮,还在不断回味的身体上来回抚摸著。
   ”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别让我太累。”无奈的语气已经认命了,但还是尽力提出微薄的要求。
   ”好啊,如果你作的好,我就放过你。为我口交吧。”
   ”你!!”司徒刚震惊的甩开司徒昊的手,几乎要愤怒了。
   和三个弟弟作这种事情,就是因为自己被自己的承诺给牢牢的束缚住了,但那也是被迫的啊!用自己的後庭一次又一次的装满弟弟的精液,一天又一天的满足弟弟的情欲,因为无法反抗,也为了安抚弟弟,就继续下来了。自己其实一直是以一种愧疚和补偿的心态来作这事情的。现在居然还要口交!不!自己对弟弟的感情还没有深到作那种事情!
   ”不愿意?那你是希望柜子里的那些东西陪陪你了?对了,干脆试试最近刚买的吧。一个最新型的,有这麽粗,”比了比粗壮的手腕”上面还有小疙瘩,超爽!还能发出闪光。关了灯啊,就看见菊洞那里一明一暗的,因为你那里的小嘴总是很贪婪,老是一吸一吸的。还可以用它来看清内部的构造。老大,你觉得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那里是淫荡的豔红色呢?还是迷人的粉红色呢?对了,它还可以……”
   ”不要说了!”当说到粗度就已经脸色惨白的司徒刚,在听到还要用它来看自己的肉壁,司徒昊竟然还一副探讨的口气思考著那里的颜色,简直让人听不下去了。
   ”我……我……”嗫嚅的唇无法吐出权衡利弊的选择。实际上,他早有觉悟,口交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由於三兄弟的明争暗斗才推迟了时间。算了,就这一次吧。早死早超生。
   ”怎麽了,老大?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迫不及待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我这就去拿。”司徒昊作势要起身。
   ”不,我为你口交!”烈士断腕般把几乎要梗住嗓子的话说了出来,脸也因为羞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好吧,那我就当第一个品尝哥哥口技的客人吧。其实那个新买的还是很不错的……”目的达到,却还要炫耀的话被司徒刚的动作打断了。
   司徒刚闭上眼,把一切都排除在思想之外,俯头含住了仍沾满精液的年轻男性。
   ”啊,太棒了!我就知道老大就是老大,就算没有作过,也可以作的很好。嗯……潮湿的,温热的,包裹住我,还有灵活的舌头……”
   司徒刚竭力不听司徒辉那让人羞愤的话语,专注於嘴巴的运动。
   硕大在口腔里慢慢鼓胀,让他呼吸困难。
   他只能先吐出来。然後试探性的用唇包住硕大的顶部,发现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无法完全包住。看来只好另想办法了。
   ”先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那可是高营养的呢,你的後口吃过很多回了,前面还没有尝过吧,好好品尝品尝。”命令无情的发出,司徒刚只能照作。
   他开始时候只想伸出舌头,把精液用舌尖刮下来,把接触面积减少到最少。
   实际操作以後发现,缺点很多:
   一、舌头长时间伸出口腔,会非常累;
   二、在这种嘴唇不能闭合的情况下,口水会流出来;
   三、速度太慢;
   四、效果太差,藏在稍深地方的就弄不出来。
   看来还要想办法。
   他屏住呼吸,凑上去,以吃冰激凌的方式小心的吮吸著。
   带著浓重味道的精液开始大量的进入口腔,然後顺著食管下到了肠胃,在那里等待著被吸收。
   ”老大的身体里面流著我的精液,每一个血管里面都有。老大,你是我的,是我的了。”司徒昊满足的宣示著。
   我只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反驳的话语只敢在心里说。
   越来越坚硬的男性在唇舌笨拙的吮吸下有爆发的迹象。
   ”等会你要把出来的精液都吞下去,不然,你的後口就要为前口的不负责任赎罪。那个新型的玩具还等著你呢。”
   硕大在涨大到极限以後,喷射出强劲的白色液体。
   司徒刚以唇对住喷射口,艰难的吞咽著。往往还来不及咽下满口腔的液体,更多的液体就直扑口腔而来。简直是应接不暇。有的白浊就顺这嘴角流了下去,形成长长的银丝。
   吞下最後一口,司徒刚以希翼的口气小心的问著掌握著自己命运的人:”可以了吗?”
   ”这里还有点。”有力的臂膀一把拉住沾染了点点白点更显魅力的司徒刚,唇舌细心的把嘴上,脸上,身上喷溅到的精液舔下,然後再送入仍满是精液气味的口腔,强迫味蕾再次品尝。
   ”老二第一个享用了你的後庭,我就第一个享用你的嘴巴。这次虽然没有全吞下去,不过看在是第一次的情况下,惩罚就不再继续了。我好高兴啊:现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是分不开的了。”

(15)

”哥哥,你看这个公司是不是有点问题?”司徒辉拿著厚厚的一叠文件,走进了司徒刚的办公室,然後很诡异的偷偷锁上了门。
   正沈浸在工作中的司徒刚闻声抬起头,看向以大学功课不忙,要为自己分担重担为借口到公司来的二弟。
   可惜他抬头的速度不够快,没有看见司徒辉的小动作。
   ”是吗?拿过来我看看。”
   司徒辉光明正大的挨近哥哥,把资料递给他。
   啊,这淡淡的清香是我选的香皂,果然特别的适合哥哥。再加上哥哥本身的体味,对我来说,简直比春药还厉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司徒辉感到自己的胯下有慢慢变硬的迹象。
   司徒辉故意贴近那小巧圆润的耳朵,以哈气的方式说著工作的事情,实际上却是干著挑逗的动作:”你看,就是这里和这里,数据都显示有问题。”
   敏感的耳朵受到攻击,让司徒刚轻颤了一下,这才发现弟弟太靠近自己了,他连忙拉远距离:”工作时间就工作,别这样。”
   ”为什麽你要这样对待我?”司徒辉很痛苦,为什麽哥哥一点都不体谅自己的苦心呢?为了多和哥哥接触,自愿到公司帮忙,而且还要忍著碰触的欲望,只因为哥哥说不能让公司里的人看出异常。自己是这麽的尊重他,热爱他,一切以他的意志为先,他……居然……居然这样对待自己?难道自己还有什麽地方作的不好吗?
   ”哪个样子对待你?”简直是没头没脑的问话。
   ”你肯为那个王八蛋口交,却连我只是这样和你亲密的讲话都不允许?”司徒辉难过的低声问著,咽喉哽咽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王八蛋?工作时间不要讨论乱七八糟的事情。”正忙著躲避的司徒刚,没有听清话,耳朵只抓住了一个词,随口搪塞著。
   ”就是那个司徒昊啦,他是不是逼你口交了?”司徒辉现在根本就什麽都管不了了,什麽工作、什麽上班,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在司徒昊炫耀的话里有几分真实性。那决不容许说假话的锐利眼神几乎要穿透司徒刚的脑袋。
   ”唔……唔……”司徒刚听到令人难堪的词,脸一下子烧红到快要冒烟的程度。他心虚的转开头,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想混过去。
   ”有还是没有!”极度不满这种敷衍的态度,司徒辉强行转过司徒刚的脸,继续逼问著。
   ”唔……唔,也不能称为真正的口交啦,只是……只是用嘴吻了吻那里。”不得不答的司徒刚小心的斟酌著用语。回答既不能违背事实,也不可以刺激二弟。很明显二弟已经在抓狂的边缘了。
   ”只是?!你居然还觉得”只是”?!”虽然已经尽力轻描淡写了,不过看来收效不大,因为这样的回答对司徒辉来讲还是太刺激了,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手指开始巧妙的拨开衣服,寻找著藏在里面的柔韧肌肤。
   ”你干什麽?!这里可是办公室!”司徒刚生气了,一下推开了没有自己强壮的弟弟。
   ”哥哥,你可以为他口交,却不肯和我做爱吗?你尽管推我好了,最好把我狠狠的推出去,撞到柜子或地都可以,让我受伤甚至死了都没有关系。也许这样,我就不会这麽痛苦了。”哀婉的语气伴随著如影随形的亲吻和执拗的手指。
   听了这话的司徒刚不敢再把他推开了,万一真的出了意外,他首先恨的就会是自己:当时如果没有推开,该有多好啊。只是小小的侵犯,已经承受了这麽多次,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次。只是地点不好。
   ”我怎麽会推开你呢?我最喜欢你了,因为你最听我的话了。我们到里面的休息室作或者晚上回家再作吧?”采取哀兵策略,柔声的哄著生气的弟弟,同时也希望他能听自己的话改个时间或者地点。
   ”不。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允许那两个人到这里来,所以这里是只属於你和我的地方。而且我就要现在和你做爱。我实在等不到晚上了。你摸,我这里都快憋坏了。”一边快速的解著哥哥的衣扣,一边让哥哥分心的,把他的手指强拉到了自己早就坚硬的男性上,同时还撒娇似的恳求著:”看我忍的这麽辛苦,哥哥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司徒刚被手里的硕大吓了一跳:和最大的时候比,也只差一点点了。
   脑袋里还在比较著,忽然觉得胸前一凉,接著就感到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包住了自己的红豆,不住的吮咬著。
   ”嗯……”已经被训练的轻轻刺激就会有反应的身体诚实的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有快感了。
   司徒辉立刻乘胜追击,一边继续著嘴的动作,一边手指滑入了裤子里,对哥哥可爱的男性给予更强烈的刺激,另一只手则把哥哥的上衣剥开,露出宽阔的胸膛。
   ”不……啊……不要在这里……进里面去……门还没上锁呢……”难耐的转动著身体,勉强保持的理智还在提醒著危险。
   ”嘿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是不是很刺激?据说在办公室偷情,就是因为有被别人看到的危险,所以精神特别紧张,身体也特别敏感,能享受到不一样的乐趣呢。哥哥,你看,你也是这样呢。”拉起了哥哥,手指出其不意的伸进了後面的小小菊洞,在里面辗转反侧著,想要让身体感受更强烈的快感。
   ”唔……”的确如二弟所言,而且这种危险的气氛居然从身体深处产生了异样的兴奋。身体因为害怕而绷紧,内壁更用力的挤压著手指,也使得手指的活动更猛烈的传送给身体,
   他拉著哥哥,让他半坐在桌子上,自己则抬高他的双腿,让已经淫靡的微微张开的後洞张的更大,方便自己的进出。
   巨大的充实感令司徒刚的身体拱了起来,他几乎要呻吟了,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那样,会被听见的。他只能把呻吟勉强吞下,苦闷的扭动身体。
   窄小的菊洞以比平时更大的力度搅缠著硕大,也令司徒辉比平时更快的发泄出来。
   但是他坚决不让哥哥得到解脱”哥哥,你居然没有把嘴巴的第一次留给这麽爱你的我,真是不可原谅。你要受到惩罚。你说我该怎麽作呢?”

(16)

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
   ”哥哥,你要不要听听是什麽事情?”
   仍然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奋力挣扎的司徒刚根本没有听见响声,更没有听清司徒辉不怀好意的问话。他只是下意识的回应著:”嗯。”
   ”哥哥,你可要控制住你的声音啊。像你这麽一叫,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什麽。”
   司徒辉猛然放大的声音把司徒刚从快感的海洋中拉了出来,他这才注意到了对讲机在响,也看到了二弟噙著邪魅的笑容按下对讲机的动作。可惜,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他唯一能作的,就是紧紧咬住下唇,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漏出去。而这,很难很难,因为司徒辉故意加大冲撞的幅度,令敏感的身体不断承受更大的快感。
   ”什麽事?”司徒辉的声音沈稳严肃,一点也听不出他其实正干著和工作毫不相干的事,所有听到的人只会以为他正在认真的办公。
   ”是副经理吗?”
   ”对,有什麽事?”
   ”业务经理刘经理有紧急的事情要向总经理汇报。”
   ”总经理现在有事。让他五分锺以後再来。”
   ”好的。”
   通话结束。
   ”你怎麽能这样?我这个样子怎麽见人?五分锺哪够平静下来?”司徒刚愤怒的推开司徒辉,手忙脚乱的扣著扣子,整理仪表。
   ”先别管衣服了,快去用凉水洗洗脸,应该能好的多。”司徒辉给已经不知道该干什麽的哥哥出主意,只是他纯洁的哥哥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那邪恶的打算。
   ”对。”把绊脚的裤子快速的踢到一边,司徒刚跑进了休息室。
   司徒辉则悠闲的走到门口,把锁打开:哥哥怎麽会认为自己会愿意让人看见他那美丽的身体和激情的表情呢?哥哥还是很单纯很可爱的啊。
   然後把哥哥踢开的裤子藏到了桌柜里,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好了,好了。咦,我的裤子呢?你……你为什麽还没有穿好衣服?”好不容易把脸上的潮红用凉水给压了下去,出来却找不到自己的裤子,而且二弟还没有整理衣服,仍保持著刚才拉链拉开、扣子解开的模样,看样子,也没有整理衣服的打算。不祥的阴云笼罩著司徒刚。
   ”还记得我刚刚说的惩罚的事情吗?我正在发愁呢,解决的办法就送上门来了。”
   ”什麽……什麽办法?别闹了,赶快把衣服穿好,刘经理很快就来了。”躲避著噬人的视线,同时焦急的寻找著裤子的司徒刚,因为害怕预感成真,连声音都颤抖了。
   ”我说的惩罚就是,你、光、著、下、身、接、待、刘、经、理。”司徒辉一字一顿的宣布惩罚内容。
   ”啊?”令人无法相信的羞耻几乎要把司徒刚淹没了。
   司徒辉一个箭步钻到了桌子底下”你的裤子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在这麽短的时间里你是找不到的。你要是再不坐好,等会刘经理进来看见的可就是没穿裤子的总经理了。”
   话音刚落,对讲机就响了起来。
   时间已经不允许司徒刚作其他任何事情了。
   他赶紧坐进椅子里面,并拼命把椅子向前移,恨不得能把自己埋进桌子里面。
   在觉得可能来者看不见自己裸露的下体以後,才敢按下对讲机。
   ”总经理,刘经理来了。”
   ”让他进来吧。”嗯,声音还算正常。司徒刚对自己的沈稳表现很满意。
   门开了,刘经理进来。
   ”总经理,您看看这份传真,UFO公司决定和我们合作了!”兴奋异常的刘经理拿著传真几个大步就走到了桌子前面。
   司徒刚觉得冷汗”刷”的一下就从後背流了下去,他更加往前挤,隐藏自己的下体,同时手臂伸的长长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接过传真。
   ”总经理,这个公司可是世界排行第三的大公司啊,愿意和我们公司合作真是我们的运气啊。”刘经理在桌前还不肯离开,而且还有长篇大论的趋势。
   ”你先坐下,慢点讲讲经过。”冷汗一直没有停过。
   幸好刘经理依言坐下了,司徒刚才能悄悄舒了口气。
   身体刚一放松下来,就敏锐的感到异样的感觉:没有布料间隔的臀部直接压在皮制的椅子上,有著凉凉的触感,时刻提醒他自己的赤裸;刚刚装满了精液的後庭没有来得及清理,现在这些精液从因为坐下而微张的洞口流了下来,黏黏的在椅子上流了一大摊。
   刚才刘经理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吧?司徒刚忐忑不安的猜测著。
   应该没有,要是看见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副高谈阔论的样子了。司徒刚仔细的观察著刘经理,终於得出了放心的结论。
   就在他刚要认真的听听刘经理说的话的时候,一支手攀上了他还没有释放的坚挺,不断的施加著压力。
   是司徒辉!天那,他的手!
   司徒刚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著这可恨的弟弟,一边深呼吸,设法平息刚才被强压下,现在又被挑起的欲火,而且这次的欲火比刚才更强烈、更凶猛;一边手脚并用,想把这恼人的手弄开,最好能把手的主人给踢昏,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这时的司徒刚已经管不了什麽手足之情了,只要能把自己从这困境里解脱出来,怎麽都可以。
   这时他才明白刚才司徒辉所说的惩罚背後隐藏的真正含义。
   狭小的桌子底下根本就没有施展拳脚的地方。
   有几次司徒辉为了躲避,碰到了挡板,发出了闷响,引起了刘经理关切、疑惑的注意。
   司徒刚只能无奈的停止攻击,任凭司徒辉的玩弄。
   手指更加嚣张的运动著,甚至还想硬插入臀部和椅子的缝隙,探入後庭。幸好因为阻力太大,没有得逞。
   司徒刚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可怕的手,刘经理的话全都成了耳边风。
   他现在只能不断的乞求刘经理赶快离开,无奈中只能屡次给予暗示。
   刘经理也算是一个明白人,很快就领会了领导的意思,连忙走了。
   坚挺在刘经理刚合上门没有几秒锺的时间,就全部投降了,白色的种子喷在了桌子下面早就等待的手中。
   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这次的快感特别强烈,喷射的时间也特别长,量也特别大。
   ”哥哥,你是我的,谁也强不走。我是这麽的爱你,再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17)

为什麽二弟和三弟每天每天都在追逐著我,强迫我感受情欲的煎熬,令我无处可逃。在家里是二弟和三弟的争抢,在公司则是二弟的天下。虽然以前也要和他们作这种事,可是那时的他们明显的有节制的多,现在则好像各个都要霸占自己。真是麻烦。幸亏四弟没有搀和进来,表现不错,要是再加上了他,自己恐怕有三个身体都承受不了。
   得不到休息的身体越来越疲倦。幸好自己借著出差的机会躲开了他们的纠缠,休息了4天。可是明天就要回去了,他们还会不会还这样紧迫盯人呢?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烦恼吧。
   怀著对未来的忧虑和担心,司徒刚沈入了睡梦之中。
   好像有重物压在自己的胸口,好难受,连呼吸都费劲极了。想要活动活动,避开重物,四肢却无法动弹。
   是什麽?放开我!
   司徒刚竭力清醒过来,想看清到底是什麽打扰了自己的睡眠。
   窗外的月光给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披上了洁白的银纱。
   司徒刚惊恐的发现压在胸口的竟然是自己的腿,而且手也被人绑住了。
   有人绑架自己!
   ”大哥,你醒了。”随著熟悉的声音,电灯”啪”的一声亮了,也把司徒刚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
   ”是你?!你要干什麽?!快解开我!”司徒刚猛烈的摇晃著被紧紧绑住的手脚,带得床板”吱咯”乱响。
   ”你难道不明白吗?”细长的手指沿著因为腿被绑在床头的而露出的臀部,爬上了高举的大腿,司徒岩欺身上前,几乎鼻子贴著鼻子的问著茫然的司徒刚。
   ”明白什麽?”刚从睡梦中醒来,连自己现在的情况都没有头绪的司徒刚对这个问题更是抓不住重点。
   ”还装傻?!”手指惩罚的狠狠掐了胸前的红豆一下,引起身体的颤抖。”以你的脑袋瓜会不知道我们三兄弟为你已经快打破头了吗?”
   ”为我?打破头?为什麽?”幽黑的眼睛直视著弟弟,表达出深深的困惑。
   司徒岩轻笑起来:”也对,以大哥这麽纯洁的思想想不到也是可能的。”
   ”到底是怎麽了?你们三个怎麽都怪怪的?”浓黑的眉毛皱起,象是脸上的一个问号。
   ”因为我们都爱你,太爱你了,每个人都想独占你,让你只属於自己。”热气随著嘴唇的一开一合吹入微张的口腔。
   ”原来……你也……”想起睡觉前认为四弟和另二人不一样的想法,司徒刚觉得自己真的好傻,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三个弟弟的心思。真是失败啊。
   ”对啊。而且我才不象那两个人似的,我会等到最好的时机出击。”
   ”你……你要作什麽?”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把脆弱之处暴露出来的姿势有多麽危险的司徒刚,连声音里都透著害怕:现在手脚都被捆住,根本就动弹不了,完全是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怎麽办?你和三哥口交,把你嘴巴的第一次给了他;和二哥在办公室做爱,把你禁止我进入的圣地的第一次给了他,你说我该怎麽办呢?大哥,你对自己究竟是属於谁的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
   依然是轻柔的话语,脸色也一点没变,可是司徒刚却能感受到平静背後隐藏的熊熊怒火,让他後背发冷,毛骨悚然。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属於我自己的。”已经被司徒辉和司徒昊搞得烦不胜烦的司徒刚再也忍不住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是有意志的,也是要受到尊重的。
   ”是吗?我特意为大哥准备了这个,大哥可以一边好好感受感受,一边仔细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我想它也有助於大哥把问题想清楚。”司徒岩从放在床边的一个旅行袋里取出一个玻璃瓶,在害怕的眼神前晃动,成功的令害怕转换成了迷惑。
   “这是什麽?”这麽多,像医院里打点滴的瓶子一般大,也许更大?司徒刚不确定的观察著。
   “大哥,思考那麽多干什麽?今晚,你只要好好的感受就行了。”一抹邪笑噙在司徒岩的嘴角。
   ”不,唔……”
   ”为了大哥的嗓子著想,口塞是必要的。虽然我知道大哥的呻吟一向以蛊惑人心著称,”看到司徒刚拼命的摇头,司徒岩轻笑起来,“你要说是痛苦的哀鸣吗?”(对!对!对!)司徒岩却好像掌握了司徒刚所不知道的秘密似的,笑的更开心了,“这也是大哥你的魅力之一啊,纯真的动作中隐藏著不自觉流露的风情。”
   没有!没有!没有!
   怒瞪的黑眸令司徒岩从善如流,外加恶意曲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改为‘将内心的淫荡融入所有的动作’。嗯,这样改了以後,果然更贴切呢。大哥,你真不愧是大哥呢,难怪那麽多的对手都被你打败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这样作过!
   还有,商场和这个能放在一起作比较吗?!这是两码事!完全不一样的!
   “和大哥说这麽多没有用的作什麽,套句三哥的话,‘是白浪费时间’,大哥,你今天晚上不用看,也不用叫,只要集中全身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就好了。”语声未落,黑布就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无法看见的恐惧令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
   “如果一个晚上不够,我可以奉陪每一个晚上,直到大哥你真正明白自己是属於谁了的时候为止。”黑暗中响起的话如冷水般让人心寒。

(end)

为了弥补无法看见的视觉,听觉、嗅觉和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弟弟在干什麽?
   首先是腰部被抬高,下面放了点东西,估计是枕头或垫子一类的,让後洞和床有60度左右的角度。
   寂静的室内能听见悉悉窣窣的声音,是从旅行带里拿出了什麽吧?然後就是瓶子里面液体被倒置时发出的“咕咚”声。
   焦虑、害怕、疑惑等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心脏也逐渐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升起了微微的期待:到底是什麽呢?是什麽令弟弟认为,自己一定会说出他所要求的话呢?
   “好了,大哥,这可是相当相当够劲的好东西呢。”
   灵敏的听觉令司徒刚听出了竭力隐藏在平静话语下的兴奋。
   冰凉的手指在因为臀部翘起而一览无余的粉嫩洞口按压著,试图令那里绷紧的肌肉放松。
   “大哥,你的这里现在已经不是纯洁的栗色了,而是很淫靡的蔷薇色呢。不过非常漂亮,配大哥这里细白的皮肤刚刚好。”
   居然用发现新大陆的口气说这种话!你们这几个坏蛋哪次没把我看个通通透透了?!我连长一根阴毛你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比我还早发现,这麽大的颜色转变怎麽会现在才发现呢?!呜……我可怜的阴毛,自从第一次被弟弟们侵犯以後,他们就再也没有让你们有长大的机会,我几乎都快忘了你们长什麽模样了!没有你们保护的下体总是如婴儿般光光的,好似那里从出生到现在就是那样!总是直接承受炙热的眼神,压力好大阿!呜……好想念你们阿!什麽时候能再见到你们阿!!
   就在司徒刚哀悼他好长时间无缘得见天日的毛毛的时候,洞口被打开了。
   早就习惯了插入的後洞虽然因为经过了几天的休息而稍稍收紧,但是已经熟悉了插入异物的扩约肌在又有异物插入後很自然的放松了,就如同过去千百次一样,让修长的手指得以顺利的进入。
   手指如同识途老马般在洞内穿行,不时的刺激著柔软的内部。
   身体已经变得受到刺激就会自然的兴奋,尤其又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更加容易勃起。
   粉色的男性开始抬头,前端也滴下透明的泪水。
   “大哥这麽淫荡,只要手指这麽一碰,”指甲恶意的在已经慢慢抬头的坚挺上划过,成功的令坚挺更加昂首,“身体就有感觉,没有这根小小的丝带守著大哥,大哥很快就会操劳过度的。”手指熟练的缠绕著带子,把坚挺的根部和两个小球绑在一起。生怕不能保险,丝带又绕著坚挺好几圈,最後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接著多余的丝带在又缠了坚挺好几圈之後,分别缠上了左右的膝盖,无形中也把坚挺固定住了。
   随著捆绑中似有意若无意的触摸,司徒刚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这样弯折的姿势根本无法快速的呼吸,司徒刚有点喘不上来气。
   他挪动著身体,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起码让呼吸顺畅些。
   “大哥,不要乱动。”手掌惩罚性的击了浑圆的臀部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这一击不重,但是在静夜里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还是吓了司徒刚一跳。
   象弟弟这样,用手掌打在这个地方,好像小孩子犯了错,大人打他似的。
   不疼,但是羞惭的感觉很强烈。
   脸颊不由的泛起薄薄的红晕。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是司徒岩满意的声音。
   就在司徒刚听话的不在摇晃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挤入了微敞的洞口。
   圆圆的,有著不尖的前端─这是什麽?
   就在司徒刚疑惑的时候,一滴液体掉了下来。
   滴落在身体的深处。
   司徒刚猛的弹起。
   虽然这滴液体从管口到落地只有很短的距离,但是因为是打在相当柔弱的内脏器官上,所以所得到的感觉却远远超过水滴落屋檐的效果。
   就好像要从身体的这头滴落,穿过内脏,却从嘴里冒出来似的。
   还没等司徒刚从这样的打击中平复,又是一滴液体掉了下来,然後又是一滴。
   都是打在相同的地方。
   司徒刚真有种错觉:这样不停的滴,身体真的就会出现一个洞,就象那些屋檐下的小凹洞一样,在连绵不绝的撞击下,不得不退缩、不屈服。
   不要这样!快拿开!
   司徒刚摇著头。因为口塞,发出的恳求只是一些语意不明的含糊音节,在有心人士听来却更象是享受的呻吟。
   “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样的滴落的。”
   随著话声,更多的液体滴下。
   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液体落地时能量的转换,司徒刚觉得液体所到之处均是灼热的感觉,好像烙铁点过一样热烫。
   这是什麽东西?不会是……
   不好的想法令司徒刚脸色煞白。
   他更猛烈的摇著头,叫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安静点!”臀部受到了比刚才更重的一击。
   “一看哥哥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又想岔了。”
   “又”?难道我每次想的不是你们所想的麽?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每次我的想法和你们一比,都显得非常纯情。
   “不会是硫酸拉。我不会这样害我同父同母的亲大哥的。”
   难道现在这个样子对我就不是“害”麽?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大哥,也许这些都不会遭遇呢。
   “虽然我真的很想用那些强酸把大哥的体内好好的洗一洗,把二哥和三哥留在大哥身体内部的气味和触感,还有他们接触到的地方统统都洗掉,然後让大哥那新长出来的,没有任何其他人记忆的身体只记住我─我的气味,我的触感。每一寸,每一点,都只记住我。”
   你……你居然真的这样想过?!司徒刚不自觉要用惊愕的眼神直直的瞪著有著这样可怕想法的弟弟。结果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瞪视的只是一块黑布。
   “但是我知道,大哥这麽娇嫩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所以就没有用。”随著话语越来越近,司徒刚知道弟弟在靠近自己。
   “我用的只是你非常喜欢调味用的辣椒油,呵呵,你以後每次加辣椒的时候都回想起我的。大哥我对你好吧,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是属於我的?”带著引诱的口吻,司徒岩含住了司徒刚的耳廓,在唇中轻轻啮咬。
   一股一股的电流从嘴唇和耳朵相连的地方辐射著,司徒刚的身子几乎要瘫软在这样的刺激中了。
   但,只是“几乎”。
   因为液体还在不停的滴落。
   司徒刚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自救了。
   他摇晃著身体,让液体滴落在体内不同的地方。
   可是一样的难受,甚至因为有些液体滴落在内脏器官上,而更加难受。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晃动,令白嫩的臀部在空中划出晕眩的波浪,诱惑著观者的视线,魅惑著观者的欲望。
   司徒刚似乎听见司徒岩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因为看不见,也因为下一刻司徒岩在自己耳边吐出的话语非常的镇静。他认为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如同岩石一样冷静的司徒岩,司徒刚还真没有看见他激动过。
   “哥哥,你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引诱我好逃避该受的教训麽?该罚!”
   话声刚落,司徒刚就感觉胀大的乳头被狠狠的掐住,同时液体的流速也从滴水石穿般到潺潺流水再到决堤的洪水。
   司徒刚几乎承受不住这从未感受到的痛苦了:
   乳头被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刻著;有时是被不甘的手指使劲拉起,好像要测试乳头和胸膛的粘结是否紧密;有时又被扭成麻花状,如同试验乳头的柔韧程度般。
   身体因为痛苦而扭动,坚挺也在不停晃动的两腿间摇摆著。如果双腿张的过大,系在膝盖上的丝带就会勒紧坚挺,让勃起的坚挺遭受挤压;如果某条腿向外张的太大,就会将坚挺牵引向那方,形成撕裂的痛感;可是如果双腿并拢,又压的胸口呼吸费力。
   还有最无法忍耐的,在後庭肆无忌惮横流的洪水。不知名的液体大力的冲刷著脆弱的内壁,回漩在脏腑之间,肠胃似乎都要随著水流纠结了。而且它还会带来莫名的炙热。司徒刚觉得自己的内部肯定如同正在猛烈燃烧的柴火般,火红火红的,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流向了这里,内壁薄弱极了,而且更加敏感,每一滴水与内壁的碰撞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如果说原来身体的敏感度是10的话,那麽现在一定是1000甚至10000。
   司徒刚的双手乞求似的伸展开来,再握紧时得到的却只有虚无的空气。
   为了抑制自己的哀鸣,牙齿紧紧的咬住嘴里的口塞,橡胶味充斥口腔。这时他非常庆幸有这样的一个东西能挡住自己的声音,要不然自己的叫声不知道会有多麽的凄厉呢。
   冷汗缓慢的覆盖著没有毛发的身体。
   身体却因为内部的火热而晕开了朦胧的红霞。
   “真可惜,居然就流完了。”是弟弟状似惋惜的话语。然後他似乎难以取舍的停顿了一下:“算了,这是大哥的第一次,就这麽多吧。下次再玩多一些。”已经被体热所温暖的管口退了出去。
   司徒刚松了一口气,却在弟弟的下一句话中身体再度绷紧。
   “还是来看看身体的敏感度吧。”
   “大哥,现在我手上拿的,是一个很细的玻璃棒,上面很光滑,什麽都没有。现在它要进去罗。”
   细棒翻搅著液体,在体内引起轩然大波:脆弱的内脏器官在无处不在的水流的强迫下,不得不随水起舞;细棒不经意中轻触著内壁,却因为更加敏感的内部和水流的放大作用而有著强烈的效果。
   再给我多一些的空气!再多一些!!
   司徒刚大口的喘息著,却因为不良的姿势和口塞,呼吸情况得不到改善。
   “大哥,怎麽样,还受的住麽?如果受不住了,只要点个头就行了。”蛊惑人心的话语催眠似的响起,体内的细棒也开始撤出。
   理智提醒著司徒刚,不能连最後一丝尊严都抛弃。
   他缓缓的摇头。
   “好,那可就不要怪我不顾手足之情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司徒刚觉得弟弟看到自己的反应很高兴:莫非他本来就希望我摇头,好让我尝尝下面更厉害的手段?
   “大哥,现在拿在我手上的可是一根大号的阳具。刚才的那根小细棒可没法和它比。”
   司徒刚发誓,他真的在话语里听出了兴奋和急不可耐。
   大阳具以开山劈石般的力量,强硬的挤入了小小的後庭。
   阳具每移动一点,上面的突起就刮搔著充血到已经无力承受更多的内壁。
   司徒刚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昏过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难道自己以後的人生都要这样度过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