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9

风中Ω响铃: 以爱之名——残虐爱

第一章 逃匿

风和日丽的早晨,暖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檩纸溜进窄小的房里,给身着单薄长裳的抚琴少年感到一丝轻柔的暖意。屋外轻风徐徐吹送着后园的药花香味阵阵传来,闻来让人心旷神怡。
少年撸起的衣袖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盈的舞动的小手洁白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因为方便,他把一头柔滑的秀发随手扎成了一束,露出性感的后颈和细柔的发根。 铮铮棕棕的乐音从他的指下传出,悠扬的飘荡在满园的药草花香中,和着啁啾的鸟语,拨弄着听者心中的那根弦,彩蝶在缤纷的花上翩翩飞舞。
整个世界似乎都笼罩在一片宁静安祥的氛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其它声音的喧扰与嘈杂。仿佛身边的万物都沉醉在了少年美妙动人的琴音当中了。
这样的和谐画面,突然被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扰。原来,是少年最最亲密的朋友和仆人。“少爷,你又不听冬儿的劝了。”无奈的嗓音听的出来人的略带责备的怒意,再回身取过床上的外袍给身型消瘦的主子披上,口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多躺躺比较的好。”
知道自己下床抚琴的行为让这个终日为自己身体担忧的冬儿生气了,少年只得暂时停下抚琴的动作,回过的螓首看向冬儿,用自己带着些许讨好意味的笑容来让生气的冬儿忘记自己的犯规。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即使是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张大的冬雪也不能抵挡他粲然的一笑,而忘记了所有。
是啊,冬儿在心中再一次赞叹起眼前人儿的美,他的美不是论在黑夜、在白昼,任何一个看过他的人都只能赞叹他的美色,根本忘了呼吸。何况是他展露的笑颜,就犹如冬夜迷人的月光,那绝艳的姿色,可以令百花羞涩低头。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小主人,已经一溜烟的爬上了单薄的小床,孩子气的拉起被单盖起自己来。象是因为犯了错,想要躲避大人惩罚的可爱孩子。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冬雪走到床沿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隆起一大块的地方,“少爷,快把被子拿开,这样你会透不过气来的。”
里面的小人儿,动了动,却没有拿开被子,只有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你先答应我,不要让我再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补药了。”
“不行!”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冬雪想也不想的就一口拒绝:“你吃不下这里的东西,就必须吃这些补药,补养身体。绝对不可以不吃。”自己也知道,这些补药是很难吃的。但这么偏僻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主人可以补身,却又不很难吃的东西。条件和不久前他们待的地方就更加不可能相比了。想到那个地方,冬雪的手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放在被子上的右手隔着被子,抓住了主人的瘦削的肩膀。
感受到冬雪的异样,蒙着被子的小人儿,疑惑的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探出头来查看。当他看到冬雪那一脸又愧又后悔的青白脸色的时候,就知道冬雪又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旧事。即使,自己一再的以理智的情况分析给他听,又以族人的血海深仇和主人的身份压迫,才没有让这个人自杀以谢罪。但事实上,不仅仅是冬儿,就是自己也一直不能释怀的。
逃离仁义山庄那噩梦般的地狱已有二个月了,刚开始的十数天,两个人时时刻刻过得战战兢兢的,深怕会突然有一群人冲进来,将他们带回去。在那些天月瞳几乎每晚都梦到被他们欺凌奸辱,醒来时全身都是汗汁淋漓。
而且,自从被那两个男人蹂躏过后,他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好像变的更加的敏感。洗澡时摸到那地方,或小解过后要拭净残尿,都会感到簌簌麻麻、两条腿使不出力的感觉,而且青芽很容易就勃起了!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月瞳当然是一点点都不会让冬雪知道。为了要将那段可怕的记忆忘却,月瞳和冬雪都闭口不再谈那些。但不管怎么营造但不管怎么刻意的去遗忘,月瞳自己用身体去记忆的每一幕,都还很清楚的烙在自己心中,而且他们的强大的威胁并没有解除,使得他们看似平凡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阴影。平静安逸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免得这场太快破碎。
感受到冬雪心中的不安,月瞳将自己玉白的小手覆上冬雪苍白的手指,牢牢握住给他自己的支持。虽然冬雪绝口不提那个帮助自己二人逃脱成功,并且顺利的来到这个藏匿地方的人——仁义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但月瞳心中还是有些明白,对于那个人,冬雪在心中其实是挂念的。
自己二人之所以会在冬雪尚未痊愈的时候便着急的提前逃脱计划,是因为南宫道德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现状,也是因为南宫道德对冬雪倾心对待后不顾兄弟的情分,答应冬雪全力帮助自己二人逃跑,得到南宫道德让南宫仁和南宫义二人毫不设防的强大助力,才使得自己二人得以顺利逃脱。
虽然是由于南宫道德的不惜一切的帮忙,才能逃开那个可怕的牢笼。但冬雪却不能再让自己的心思留一点点在哪个人的身上了,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和南宫道德是不可能的。但心却不听从头脑理智的分析,不时的想起自己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有的是说不清的甜蜜和快乐,那段日子,是自己美好的回忆,却也是最爱的主人最痛苦的记忆。
双手交握的两人,深深陷入了那段不容启口的回忆中去了。

***************

仁义山庄。
揽日阁。
密室。
在这间有着通明的烛火照耀下的地下密室里,一个身心俱疲,满身伤痕的男人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男人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害怕。“义,求你别饶了我吧,别杀我,你知道我是李家的独苗,而且下毒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求你放过我吧。”男人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南宫义没说话,重重给了他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我小弟送你的礼物。”
“呀啊!”男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南宫义悠然的坐到属下端上的藤椅,看着这个昨天还傲气实足的礼部侍郎,仅仅经过一天的拷问,就能变成这副窝囊的样子。
“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而且因为自己出色的容貌,一直都是被众人众星拱月般捧大的,从没被人打过,就连自己的老子都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自己的。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他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南宫义把手上已经冷却的烙铁条插入男人的领口,向下将他早已破烂不堪的外裳拉开了,里面是一件染满鲜血的白色的衬衣,胸前的衣服一条条的,露出虽然很少运动,但却健康白皙的肌肤,和他浪荡不堪的名声还真是不太相配。
久经肉欲沙场的 男人立刻明白南宫义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现在自己的生死存亡就在南宫义的一念之间,自己的性命在南宫义的手中掌握着。谁让自己因为受不了诱惑与宰相大人的八夫人发生了私情,为了保住私情不被泄露,只得被迫到仁义山庄下毒害了少庄主南宫道德呢?
南宫义冷冷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现在就求我上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
震惊的看向南宫义,不知道自己的一直隐藏的很好的爱慕之意怎么会被他知道。
冷笑一声,抬手将李中如震惊的双眼蒙住:“不必这么讶意,你的那点小心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的确,第一次在京城中看到南宫义和南宫仁兄弟二人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被他们二人不同凡俗之人的气质迷惑。他们两是完全不同于自己这类以面貌取胜的人,是由高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以及完美的谈吐综合而成的。所以,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迷住了。才会在后来的时候与同性交往的。
但此时此刻,虽说李中如早已不是什么清纯少男,尤其在此年月的民风受到女皇的影响很是靡乱奢侈,可怎么说他也算书香门第的少爷,要他开口求另一个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南宫义把手上的烙铁条随手放在一边燃烧的通红的碳火之上,一阵“兹兹兹兹”的乱响,“好烫的铁条啊,不知道插进男人的后庭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肠子都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李中如吓的一惊,抬起头来,从南宫义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马上残忍的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李中如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
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做爱吧。”
“这就算求我了?你最爱去的欢喜楼你的小官妓女们就是这样求恩客的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火烤大肠’的滋味了。”南宫义说着站了起来。
“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李中如一听南宫义那么说,就知道自己的哀求并不让他满意。
“好,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南宫义缓缓的又坐回去,无聊的闭目养神。
李中如只得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想好了吧?”南宫义又睁开双眸,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李中如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说着南宫义又站了起来,这阵子他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南宫义,求……”李中如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打断。
“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主人。”懒得再磨蹭下去了,如果这个李中如还不快些说出让自己满意的话出来,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他的小命了。
“主人,求你来干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搞的,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李中如已是玉面通红,好象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却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连自己的分身都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南宫义听到李中如这样淫荡的求欢,才稍觉快意的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边弹性十足的胸肉,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衣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一大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你上过几个小官?”南宫义摸着手下滑嫩紧绷的肌肤,指尖传来的轻微的颤栗让自己又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美好触感。
“三个。”李中如顺从的回答。
“还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做我的性奴吧,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自己曾经也有个很满意的小宠物呢,不过等我将不听话的小宠物捉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消失了。南宫义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决定。其实,要不是这个胆敢向仁义山庄少庄主下毒的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子的李中如虽然有一极其俊美的脸蛋,但真正让南宫义兴起欲望的确实他与自己恋恋不忘的小宠物有八分肖似的声音,如果不是想听听他做爱时是否发出与小月儿一样的美妙声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恐怕早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整的没有人形了。
“是,我明白了。”李中如认命似的点着头,以他小小一个礼部侍郎,是不可能对抗朝廷最大势力的仁义山庄的二庄主南宫义的。
“来,先跟过来亲个嘴看看。”南宫义按着男人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双唇。就在李中如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衬衣的带子也全部被解开了,洁白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
南宫义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红珠的衣襟,揉搓男人温暖柔 软的胸膛。
李中如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身体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
“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南宫义离开李中如的嘴,一把拉掉他的内衣,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性感十足的红珠跟着挺立起来。
“问你话呢,主人问你,你敢不答?”揪住他白嫩胸膛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李中如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
如愿的听到了娇柔可爱的婉转求欢声,南宫义这才满意一些的给予肯定:“这才对嘛。”将两粒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男人的裤头解开,连同里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乳头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李中如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发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捆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南宫义两手一抓住男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菱形。
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啊!”李中如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南宫义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他的大腿,两手捏住他的臀肉。
抬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艳红的乳珠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南宫义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屁股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谢谢主人。”
南宫义不再理会他,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李中如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来南宫义已在他挺立的阴茎上“啾啾”的舔了起来。
“嗯……好……唔……”李中如刚刚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来,手腕在绳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错了……”痛叫一声之后,赶快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南宫义退后两步,看着眼前已经有些迷乱的男人。
“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李中如是真的怕这个自己一度认为最有风度最没脾气最礼貌客气的谦谦君子,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他感到死亡的威胁。
他一直对自己的长相和身体很有自信,在正常情况下,不少男人的眼睛一沾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怎么也得目不转睛的呆望个一刻钟的时间。可南宫义却只冷静的吻了两下就离开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满了,却不知南宫义心中一直不忘的那个小宠物是人间极品,自己在他眼里也就算个普通美人罢了。
“很好,有点性奴的样子了。不过我很喜欢男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南宫义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爱液,故意为难的对李中如提高要求。事实上他才没有生气,如果不是为了让自己舒适一些,也懒得为这家伙多做什么事前准备。当然,也有一些是为了多多听听他美妙的叫床声音。
转到李中如身后,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没有想到你有个大屁股,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衣服就是不一样。”
“谢谢主人夸奖。”李中如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身材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虽然此时不是一位美女对自己赞赏有加,却还是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饶恕自己的妄想。
南宫义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因为小宠物出逃后一直毫无胃口的淫欲大盛,急于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一阵阵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李中如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终于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后穴周围动着。扭头一看,男人怒挺的肉柱正朝着自己从未有人光临的双丘间那迷人的后庭花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肉柱已经狠狠地捅进了紧缩的肉穴。南宫义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李中如的屁股上。
李中如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但他随即强忍住,他俊俏的脸蛋因为剧痛而扭曲,斗大的汗珠由他的额头滴下,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手也因疼痛而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也深深的陷入了手掌之中。他感觉自己从未被人碰的后穴被南宫义超粗大的肉柱给撑裂了。
南宫义这次所用的力道和速度远胜当初夺去月瞳处子之身的时候,更何况李中如的身体柔韧性远远不及月瞳。还从未开发过的后庭,遭受毫无预备的作爱,其痛可想而知。
南宫义巨兽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后穴夹得舒爽难当,李中如的处子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柱,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小穴,南宫义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子血的肉柱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
李中如只得柔顺的承受着南宫义粗暴的蹂躏,虽然南宫义的巨棒插入时,李中如能从小穴感受到一股饱胀的充实感,但那撕裂般的疼痛仍剧,尽管他一直咬牙苦撑着,但口中仍然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娇嫩后穴带给他的极度舒爽,南宫义狂暴的蹂躏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加上超粗大的男根,就算久经人事的成年女性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个后穴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男呢?
南宫义抓住李中如摇晃不已的腰身,狂猛的抽插未见缓和。但渐渐的后穴的痛楚已略为减轻,那使他能去体会下体传来的复杂感受。南宫义激烈冲撞的狂潮中除了小穴饱账的满足感外,疼痛还是占多数,但在疼痛之中隐约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南宫义超粗大肉柱狂暴的抽动,磨擦着他流血的痛处及细嫩的肠道,那虽使他疼痛,但渐渐的,在南宫义的肉柱与穴壁黏膜的磨擦中,他已能微微体会那慢慢渗出的甜美快感。
尤其是当南宫义的分身摩擦过自己体内的某一点时,难以形容的快感排山倒海的从哪个地方传来,愉悦舒爽的感觉也随之传便全身,他无力的呻吟也显得又痛又爽。
南宫义才不去管身下人的感觉,闭起眼睛,一任自己放纵的发泄心中积压许久的怒火与欲火。
不知又过了多久,李中如感到自己娇嫩的花穴被南宫义分身狂暴的摧残着,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体忠于欲望,淫乱地扭动着,口中吐出意乱情迷的呼叫声:“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干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 李中如的后穴本就很紧,又是站着,两个臀瓣还被向中间挤压,后穴就更显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阳具,不停收缩、蠕动,把南宫义夹的爽快之极,干的更是猛烈。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肉柱干烂了……啊……要泄了……泄了啊……”李中如的浪叫激励着南宫义越战越勇,把他干的高潮不断,几乎昏撅过去。大量的爱液和阴精喷溅而出,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被堆积在小腿的裤子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在李中如如痴如醉的淫荡叫床声中,南宫义又狠狠的抽查了百十来下,也射了出来。将自己的分身从舒服的快要昏迷的李中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在他的美臀上拍了一下,看他痉挛着就要透不过气来的狼狈样子,用内力一把扯断了他手上的绳子。
李中如一下瘫倒在地,白色的精液从后穴中流出来,样子既狼狈又淫荡不堪。
南宫义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李中如犹如月瞳作爱时发出的求饶喘息声,自己的自从月瞳逃跑后,就一直积压着的欲望就如同被点着了的柴火似的剧烈燃烧起来。
只一会儿, 就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抬起头来,立即毫无怜惜的冲着还趴在地上的不能动弹的李中如命令道:“把上衣都脱了。”能将数月的欲火好好发泄一下子,也算是这家伙除了项上人头外,唯一有用的赎罪法子了。
李中如无力的抬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让我稍微的休息一会儿,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是没权力讨价还价,你以为你还是家里哪个随心所欲的宝贝少爷么?快点,想让我生气吗?”南宫义的语气一变,阴恻恻的威胁了两句,吓的李中如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过来。”看着因为在同性面前赤裸后特有的羞耻,李中如用双臂抱肩,紧紧并拢双腿的样子,南宫义冷酷的下达了命令。
李中如哪敢违抗,可双脚还被绑在了一起,无论是走或爬都办不到。 想了一下,不愿把臀腿弄脏,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只手,再把另一只跟过去,然后用臂力拉动身体,经过,一日一夜的拷问折磨,又加上刚才的狂烈做爱,身体的消耗达到了饱和的状态。乌黑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撒落身下,随着身体的移动一晃一晃的。等他终于挪到了沙发前,已是气喘嘘嘘,满身香汗了。
南宫义退下了裤子,分开双腿,露出半硬不软的分身,“这上面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把它叫起来,我好再干你一回。”
李中如听话的跪在南宫义的两腿之间,先伸出粉舌,把分身和睾丸都仔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面沾着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一只手攥住再度勃起的分身的根部,一只手不断磨搓着南宫义的大腿,用小嘴含住分身的上端,吮吸吐纳起来。
“不错,你还挺会做口交的嘛,再卖点力。”双手抱在脑后,看着李中如臀背间的曲线,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到和月瞳有的一拼。带着热气的手指飘落到李中如光滑的背上,他的身子不禁一颤,抬起头来,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两泓泪水,俊俏的脸庞却在此时显的无比妖艳。而李中如的乞求却让南宫义只想更加狂暴的奸淫他,凌虐他,让他发出凄惨的哀叫声,以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积压已久的怒火和欲火。
命令他转过身去,把他被绑的双脚打开,扒下他的亵裤,只留下一双白袜和蓝色的高底小牛靴子,又把他的双手扭到背后捆在一起。李中如知道新一轮的奸淫要开始了,可他现在除了接受外,还能怎么样呢?
李中如被迫以头撑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阴囊和肛门都暴露无余。南宫义看得欲火中烧,从后面抱住李中如的雪臀,将再次硬挺如铁的分身挤进他还残留着自己液体的后庭里。 一边抽插,一边揪住他的头发,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强行插入他的檀口中,每抽插几下,就扶住假阳具,让他吸吮一阵。李中如一是不敢吐出那东西,二是假阳具无根,没有手的帮助,根本吐不出来,只好被前后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南宫义这次的目标是他那皱褶密集的浅褐色后穴还能不能承受更多,他的惨叫声是否也一样让人消魂。于是蘸了些淫水涂在那被抽插的菊花蕾周围,把右手的食指狠狠的插了进去。
李中如的后穴最多也就是被南宫义刚刚做过,此时突然觉得又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正好假阳具在被向外拉,就欲张口喊叫,南宫义手急眼快,一把按住他的皓首,粗长的假阳具被顶在地上,深深插进李中如的嘴里,让他根本就叫不出声来。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肛门,想摆脱南宫义的纠缠。
使劲的在他的后穴里抠了一阵,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已然湿润的假阳具从李中如的口里拔出,对准后穴,在旁边研磨起来。
李中如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 南宫义看出了他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心中的强烈盼望的求饶声,这是自己这数个月来一直幻想想要听到哭喊声,“主人,您饶了我吧,我的小穴,那里……那里不行了啊,已经到了极限了,您的阴茎那么大,再加上哪个东西……我……会死的……”
“呵呵,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了?”南宫义揉着他浑圆的臀肉,“刚逮到你那会儿,我就想你听听你惨叫的感觉是如何的让人兴奋了,你猜现在我还会不会放过你呢?”李中如心中感到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这次是决对逃不过被残忍撕开的命运了。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把冰凉的铁条也缓慢的挤进李中如的后穴里,李中如在铁条撑开粘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被一只大剪刀慢慢撕开了他的下身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他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他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那可怕的东西更加地深入他的后庭。
南宫义紧紧抓住他的臀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分身和假阳具一起像活塞一样前后动着,蹂躏着李中如鲜血淋漓的肠道。
“哎呀……啊……主人……后穴……被插坏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呀……”李中如完全疯狂的呼叫着,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
如此动人心魄的哀号声,婉转动听极了。真希望是哪个逃跑的小宠物的求饶声,不过不要紧,要不了多久,就会听到正宗的极品惨叫哀号声了,那时自己才有可能真正的解放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欲望。一边闭目冥想着,一边狠狠的抽插着李中如因为插入了假阳具后更加紧凑有致的后穴。
“呼,呼……你的后穴还真是不错啊,爽的很!”
“啪啪……”一声声肉响,用铁扇般强硬的手打着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李中如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南宫义深插入后穴的分身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咬牙说道:“好!够劲儿,再夹……你越夹我越爽!”于是不住的掐李中如,李中如的后穴便一阵阵紧缩着。
李中如不断的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南宫义残忍的扣住自己的分身,一旦发现自己要昏迷过去,就狠狠的捏一下,疼的他又浑身冷汗的醒过来。
南宫义奋力在李中如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终于高潮到来,把浓热的精液射入他体内。 实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南宫义仍然继续地抽插,直到阴茎完全软化了下来,才从他的身体中退出,坐 倒在椅子上。看着被奸淫的后穴里汩汩流出白浊的精液和鲜血,南宫义毫无怜惜的穿衣走人,吩咐守侯在外的侍从进去给他整理干净,毕竟这是小宠物逃跑后,唯一一个勉强可以暂时发泄自己欲望的东西了,所以在捉到小宠物之前是不能让他死掉的。

第二章 兽交

“啪!”随着一个高档景德镇茶杯摔破的声音,是一个怒的仿佛要降到冰点的狠冽声音:“真是没有一点用的东西,我偌大的仁义山庄所有精锐出动去找两个仆从竟然都找不到,你们说,以后我还怎么放心交代你们去做事情,哼?”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被主子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哼”声吓的赶紧磕头不止,负责护卫和刑罚的二位堂主真是恨不得将头磕掉,省的呆在这里承受大庄主的怒火。
“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溜掉,本属就是你们的失职,现在,你们竟然在找了三个多月后,还没有给我找到人,你们真的是过的太好了!”一说到这里,南宫仁就忍不住自己沸腾的怒气。的确,如此轻易的就让那两个人逃脱,实在是让人气怒不止,但就凭冬雪尚未痊愈的身体,就算他们有配制的特效迷香,也不应当逃脱的如此顺利。可他们以前从未到过山庄,在山庄的时候也未见与谁联络过,因此两人的逃脱,除了是靠冬雪的闻着即昏迷的特制迷香外,几乎毫无其它的线索可言。这让南宫仁号称天下第一的固若金汤的防卫是太大的打击。这三个月来,南宫仁几乎是寝食难安的不停找寻着逃匿者的任何一些蛛丝马迹,但却总是让人失望不已。
知道再不能说出一些让主子稍稍降下怒火的道道来的话,自己和禁讳堂堂主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跪在地上的负责护卫的玄武堂堂主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思考了很长久的一些话来:“启……禀大庄主,属下认为是有内奸所为,才会让那两个奴才逃脱成功。”
“混蛋!”南宫仁勃发的怒气几乎要使他头顶的黑发也随之燃烧了起来:“我还不清楚是有内奸么!!”气恼的又砸碎一个名贵花瓶:“问题是,哪个该死的杂碎是谁!!”
被砸碎的花瓶碎片划破了脸上的皮肤,鲜血也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连伸手去摸的胆量都没有,玄武堂的金乌低头说出自己的疑惑:“请大庄主息怒,属下明白大庄主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意识到金乌的语意不明,似乎想要表达某些不敢启口的疑惑,南宫仁强压下怒火,冷静下来等待下属给自己一个答复。
“如果,属下猜测有误,请大庄主饶恕则个。”咬咬牙,金乌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设想说出来,不然的话,可能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属下怀疑这件事与少庄主有关。”
“放屁!”南宫仁带着火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你到会推卸责任,怀疑到少庄主的头上去了。”
“不是的,属下是从三个方面分析此结论的。”金乌立即想要解释清楚。
听到金乌这么说,南宫仁马上就明白金乌并非信口开河的脱罪,而是经过了较为细致的思考的:“好,你说,说不出让我相信理由来,你就直接去禁讳堂报到去吧。”
“是”金乌赶紧说明自己心中埋藏已久的猜疑:“第一,那逃跑的两人当中,只有冬雪曾经和少庄主相处过不少的时间,听服侍冬雪的仆从们说,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
“哦?有这等事么?”知道山庄是严禁仆从搬弄是非的,一经发现,严惩不待。所以,绝少有人敢明知故犯的,这些事情可能是金乌以调查的名义从当初服侍冬雪的侍从哪里盘问来的。不然的话,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小弟与冬雪关系暧昧的。自己当时和义都磨在月瞳那小宠物的落月轩,与弟弟相处的并不多,这等事也根本就没有听他提起过。
“的确如此,属下不敢有丝毫的欺瞒。”金乌继续说道:“第二点,便是两人逃跑的前几天,少庄主去过落月轩……”
不等金乌说完,南宫仁便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我知道,是我同意少庄主去的。”南宫仁想起小弟一直说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让自己和义如此的着迷,顺便感谢一下救命之恩。
“但从看守落月轩的露珠口中,我却问到一件奇怪的事。”金乌忍住鲜血流到眼中的刺痛感,也不抹拭的继续说道:“少庄主竟然偷偷用寒玉瓶取了一些落月轩环绕的池水回去。”
“真的么?”听到金乌说到这里,南宫仁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居然会有这种事情,而你也没有来向我禀报。”
金乌脸色煞白的顿首道:“少庄主也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且大家都认为这可能是主子的私事,属下也不敢随意的去说。”
“好,我明白了。”长吐一口气,南宫仁还是不肯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小弟会和那两个人的逃跑有联系。“但这些还是不能说明,少庄主与两人逃跑有确切的联系。”
“大庄主英明。”立即磕头称是:“属下也不是确定少庄主就是和两人逃脱的事情有绝对的联系。只是,属下认为,事发至今,大庄主和二庄主都曾密令少庄主掌领密报的朱雀堂和暗杀的诛杀堂去查探两人逃脱后的线索,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应当会有一些消息的,却直到现在还是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大庄主不觉得奇怪么?属下认为如果不是属下偷懒的话,那就可能是少庄主的意思了。”说完之后,金乌趁着南宫仁沉思的时候,悄悄用衣袖擦去了脸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左思右想了一番,感到金乌的话也是很有一些道理的。南宫仁不再盲目的坚持小弟的无辜,但对与小弟是放走那两人的内奸还是不能相信,只得对金乌和刑律说道:“这件事是,你们两个的意思么?”这样具有严重后果的猜疑,不可能是金乌一个人的妄自猜疑,一定是和禁讳堂的堂主刑律商量过的。
“是。”
“是,大庄主。”果然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南宫仁无神的对二人挥挥手:“这件事我会和二庄主商议之后再做打算的。”
“属下告退。”好不容易爬起跪的僵硬的身体,两人弓身准备退下。
“等一下,”南宫仁想到了什么,又将两人召回:“在我和二庄主商议好之前,你们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许泄露一个字。”
“是”当然知道事关重大,说错一个字可能就引的三位庄主间的不和,到时候自己两人可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容恕了。
南宫仁头痛不已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多日未曾好好休息的身体疲惫不堪,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休息。
但一日不将小宠物抓回来,自己就仿佛心中失去了一块似的,空荡荡的。人也不象往日的自己,总是很容易就暴跳如雷,烦燥不安。
抓抓头皮,这件事情还是早日和义商量一下为好,听听义的意见再决定吧。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抬手向对自己弓身施礼的守卫示意不必通报自己的到来,径自穿过中堂,来到义卧室的豪华庞大的铜床前,将床头的虎头铜雕用劲的向左边转动,只听得“呼啦啦”一声响,处于床头前的密室门就被打开了。
还没有来得及进去,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痛嚎声:“求……求……求你,主……人,别让这狼狗……啊……”
南宫仁疑惑的皱皱眉头,义又在做什么让人如此求饶不止的动作啊?这个二弟这段时间也是仿佛一肚子的闷气发不出来的样子,和平时温煦翩翩的儒生面貌完全不同。而自己,唉……也是像吃了炸药一般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疑惑的想着自己的心思,南宫仁无视密室门口义的贴身护卫风和云的弓身致意。径自来到门里,抬头看去,门内正在上演的激烈的人兽交,使得见识多广的南宫仁也为之一镇。
那个不长眼睛的笨蛋李中如,长的虽然可以称的上是顶级的,但他的脑筋显然不能和他的相貌等级相提并论。竟然愚蠢的对仁义山庄的少庄主下毒?实在是太不知深浅了!想到这个蠢蛋差一点点就害的小弟死去,南宫仁的怒火也就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好好的整整这个愚蠢的东西也好……最好能虐的他消去自己的火气……哼……
虽然没有任何人的通报,但南宫义是的耳力是何等的灵敏。南宫仁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房里人的注意。
“大哥,你有什么好消息么?”南宫义无聊到无味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无精打采的。
“没有好消息,不过……”南宫仁不知道怎么和义说起金乌和禁讳对小弟南宫道德的猜疑。
“既然没有好消息,就先看完眼前的这场表演再说吧。”感觉到南宫仁的踌躇,南宫义决定先给大哥一个思虑的时间,等他考虑好了再说。
南宫仁点点头,表示同意,弯身坐到南宫义的旁边。看着眼前的两只义最为喜爱的两只狼犬杀和灭,以及被眼前的两只大狼犬吓的小脸惨白的李中如。
“你们……你们……太……太过份了!我是人……怎么可能!”害怕的蜷缩在一角的李中如眼中只剩下那两只不停对着自己咆哮的一黑一白的大狼犬。
“你就先用手和嘴帮它们解决吧!我的这两个宝贝可比你干净的多了。”南宫义无所谓的交代快被吓昏的李中如。
“不行……你……别……。”李中如好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紫檀木椅子上的人有了两个。象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情急之下的李中如赶紧结结巴巴的求救:“大……大庄主……,求你……饶过……我吧……我……我可以……啊……”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两条竟像听得懂人话似得大狼犬朝他狂吠的恐怖叫声打断,而且一副失去控制的模样,吓得李中如不敢再出声,生怕引得这两个畜生先动怒咬死自己。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我这两个宝贝爱犬了!你自己动作快一点吧,脱光衣服把这东西抹在身上,慢了可能就来不及了。”南宫义看着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的李中如,将手边一瓶充满刺鼻骚味的黄色液体丢到他的身上。
“为……什……么还要……脱衣服!这……又是……什么!”李中如闻言更是感到又怕又怒,要自己用手帮那两条畜牲解决性需求已够难忍受了,没想到竟要自己先脱光衣服!
“你以为我的杀和灭是不挑对象的么?要你脱光是不让你身上带着其它味道,再把母狗发情时的尿味弄在身上,它们才会对你有兴致啊!”南宫义不耐烦的解说道。
“你……你们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做这种事!”李中如害怕依旧,却鼓起最后的勇气,反抗的不从。竟然要自己堂堂一个男儿扮演母狗!
“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反正现在谁也制止不了这两条发情的野兽了。”南宫义耸耸肩故作无奈状。
李中如第一万次的后悔自己的风流和屈从了丞相大人的威胁,如今自己落入了这样的地步,还不如当初就被丞相大人贬官、下大牢来的好啊。可自己偏偏又怕死怕痛的紧,怎么也不愿意就此自杀死去。想来,南宫义也一定是看透了自己的贪生怕死,才会这样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其实,李中如猜测的大多是对的,但还有一点是他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南宫义被自己日渐烦躁的脾气所驱使,才会少到外间露面。因为,在外面,南宫义还要保持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带上温和的假面具。可在这里,南宫义可以尽情的发泄心中积压的怒气。所以,李中如只能是倒霉的被这个不叫,却是最凶的恶犬咬的体无完肤了。
李中如不愿按照南宫义的指示去做,但眼前的抉择只让他感到彻底的无力。这时右边的杀已有些按耐不住,裂开满嘴利齿猛然立起来,眼看要扑上自己。
“啊……救……救命啊!”李中如当场吓得惨叫:“我……我……做……啊……”
“主人……求你……快点阻止它!求求你……我马上脱……”眼见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李中如吓的差点没急晕过去。
“杀!等一下!”南宫义急喝一声,右手的掌风扫过杀的脊背上,全身墨黑的杀才慢慢退下去,不过仍然蓄势待发、不时发出吼叫,看来就如南宫义所说的,自己如果再不照他的话说的话,那两只大狼犬的情绪是愈来愈控制不住了。自己可能就会变成这两只大狼犬一顿并不算饱的晚餐了。
李中如的一双勾人的桃花大眼闪着点点的泪光,他再怎么说,从前都是被人娇宠着的大少爷,此刻再也忍不住泪水长流,颤声的说着:“我……做……我……做……”不再犹豫的脱掉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还算干净和整洁的长衫。因为南宫义要求自己随时能过服侍他的欲望,所以除了这一件连腰带都没有的长衫外,自己不允许有任何的其它遮体的东西。
南宫仁和南宫义根本无视他的悲伤,只是看着眼前这清秀俊美人儿纤细的骨架,有欣长的柳腰和匀直的腿,胸前的那两个红点虽然比一般的男人要小,却是可爱诱人的粉红色。
忍受着自己内心激烈的尖叫和狂乱,李中如手挡住两腿间的软垂的分身,全身赤裸的站在两个男人和两只狼犬的面前。
“很好,就这样……”南宫义满意说着,突然把那瓶母狗尿用内力吸过来,并且打开泼向了李中如毫无遮掩的白皙下身,同时挥手向早就急不可耐的杀和灭示意可以去了。
“啊!”李中如尖叫一声、往后跌走了一步,狗尿沿着大腿往下流。
接受示意的两条巨犬立刻向李中如围了过来!
“啊……叫……叫它们走开……别过来……救命啊……”看到两只如此巨大的狼犬气势凶凶的向自己逼近,李中如再怎么认命服从,这时也已吓得俏脸惨白、六神无主了。
但杀和灭却停下了原本一副要扑上去撕扯眼前这赤裸美人的凶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围绕着李中如、一前一后的嗅着他的大腿和下身。
“走开!呜。讨厌……别这样,你快叫它们走开……求求你……呜……”李中如感到无比的恶心,狗冰凉的鼻头和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时碰触吹佛到敏感地带,让他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
“它们对你有兴趣了!让它们快乐后,你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南宫义对怕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李中如喊道。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不要了……放过 我吧……”李中如大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死命护住下体前后不让狗碰到,一双匀直的小腿呈外八字打开,白皙肉感的脚指害怕的缩起,不时的尖叫闪躲。
“唉!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要你的主人来教你。”南宫义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象是要命的阎王的催命符:“你照我的话做。”
“不管要怎样!呜……只要快点!我受不了了!”李中如很明显已吓得六神无主!
“杀!躺下!”南宫义朝杀斥喝,像头小狮子般的黑色狼犬闻令后敏捷的往地上一滚,仰天张着腿、露出狗毛稀疏的腹部,那根粗大的阳具躺在两条后腿中间,前端已吐出鲜红的龟头。
“你现在用嘴帮它吸吧!”南宫义轻描淡写的说道。
“吸……你要我吸什么?”李中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畜牲、再望向南宫义,连对南宫义的主人尊称都忘记了。
“当然是我的宝贝杀的那根了!你可别说你没帮男人吸过!”南宫义讽刺的说。
“不可能!我……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李中如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不做是吗?哼!”南宫义冷哼一声,“你就像那个胆大包天的东西一样。不受到一些教训就永远学不乖!”
随着南宫义的厉喝;“杀,上。”
李中如身后的杀马上扑到李中如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大腿!
“呀!”李中如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口中传出的凄厉的惨叫声。还好那条畜牲并没真的用力咬,利齿只插入李中如腿上的肌肉几分,不过已让他惊恐疼痛的差点晕了过去。
“别……那样!叫……它停……下来!我……依你的话做……就是了……”李中如被吓得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守不住,腿一软跪到地上,小手颤抖的握起热腾腾的狗根 ,两片嘴唇艰难的凑过去……
在男人冷冷的注视中,李中如柔软的唇已碰到杀湿润的大龟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作一场恶梦,不久以前自己还是众人爱慕的风流公子,此刻竟赤裸裸的跪在这里帮一条畜牲口交。
“把头发拨开!让我们看清楚你怎么含的……”南宫义用手上的皮鞭柄敲敲紫檀木的椅子把手,毫无人性的命令李中如。
心里乱成一团的他早已不见原本的理智,听话的把黑发拢向一边,露出雪白的粉颈和脸庞,小嘴已含住那条腥辣的巨根。
“ㄠ呜……”杀这个畜牲竟发出舒服的低鸣,吐着舌头明显的温驯下来。或许是过度突来的惊慌羞耻让李中如全无了主见,他竟真的像为男人吹萧似的套吮起那根火烫的兽根 ,杀的两条后腿更是爽得一直抽动。
但过没多久杀又开始“吼……吼……”吼起来,还一扭头把李中如纤细的脚踝咬在嘴里往它的方向拉。
“啊!别咬我……”李中如以为这只畜牲要攻击他,吓得直往前爬。
“不要紧张!杀是要你屁股跨到它头上,用这种姿势为它舔!你乖乖照它意思做就没事了!它不会伤害你的。”南宫义不怀好意的对李中如道。
“真……真的?……”桃花大眼盈着泪水的李中如,惊魂不定哭泣着问道。
“当然,我的宠物的心思我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宫义的回答是肯定的。
李中如只得听话的将自己发抖腿抬起来跨过杀的头,他太害怕了,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无疑和这只畜牲变成相互颠倒的69姿势。
果然李中如如此做后杀也就松开他的腿,只是被这条大狼狗狗嘴一含,他整只脚踝到脚掌都是热黏黏的唾液。
“快点继续吸啊!它快不耐烦了。”才跨好,南宫义又再催促。
李中如害怕自己身下的大狼犬兽性又发,只好抓着狗根再含进小嘴。
眼见李中如赤裸裸的伏跪在狼狗杀的身上,雪白的胴体和这浑身黑毛的畜牲腹贴腹的黏在一起,柔软白嫩的胸膛不停的磨着身下的狗儿,南宫仁和南宫义也不禁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哼……”李中如不知怎么的一颗心也愈跳愈快,狗儿滚烫的腹身触得他软软的分身快烧起来。突然股根处又传来一阵激烈灼烫,好像被滚水淋到似的、又麻又刺,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ㄠ……”他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整个人刹那间虚脱的瘫在库拉身上,原来那畜牲竟在舔他红裂裂的股缝!
“不……不行……”他想爬走,但身子却不听使唤,杀湿漉漉的长舌“啾啾”的舔舐着李中如敏感收缩的肉缝,滚热的狗唾液和粗糙的舌蕾磨得李中如根本无法抗拒,使他的整片屁股就像淋到芡汁般的湿黏不堪。
“我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李中如心中充满了矛盾复杂的情绪,想到自己竟和一条狗在做这种事,令他无法面对现实,但短暂的快乐又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下去。
就在此时,背上又突然被另一条沉重的狗腹压上来,原来是灭也趴到他的背上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只畜牲要做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李中如努力的要自己爬走,但下身根本一片酸软,而且灭的利齿也轻轻咬着他纤细的脖子,似乎是在威胁他配合,在这种情况下,李中如不自主的抬起屁股,只感到早已麻痹的耻缝碰到一团像烙铁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麽!
理智和欲火在激烈交战!那团火般灼热的巨物已慢慢挤开自己已经被开发的很彻底的后穴。
“呜……”李中如觉得自己彻底的堕落了!雪白柔美的身体夹在两条滚烫的狗腹间前后蠕动,狗的体温比人高出许多,这样的东西进到体内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且灭的狗根比一般男人的都大,它前面两只爪子褡着李中如的双肩,使劲动起弓起腰来猛干。
李中如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毫无目的的在地上乱蹬,就像条被公狗轮奸的母狗般呜呜的悲鸣着,同时嘴还不忘努力的吸吮杀的巨根。
这场激烈的一人二狗的交媾,如果是在任何别的男人甚至是女人的面前表演的话,一定会达到镇倒无数的效果。而现在,在看这场表演秀的兄弟二人,以其强壮的体魄,和超级坚定的意志控制住自己的兴奋。至少,在他们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仅仅看到紧绷的线条,而没有失控的口水……
在南宫兄弟强忍激动情绪的同时,狼狗灭似乎也达到了最亢奋的状态,只见它下腰处“啪啪啪……”快速撞击着李中如结实浑圆的臀部,结实的狗腿和臀部闪跳着肌肉线条,充满暴发力的狼狗腰力让一般的人都得自叹弗如。
可怜的李中如被这条大狼狗从后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他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他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惊人的是,狗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肉结,塞死在窄紧的甬道里,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离,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和这条大狼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一途了。
“……咿……呀……咿……啊……”李中如被捅得实在难以呼吸,不得不吐出口中狼狗杀的湿漉漉的巨大狗根 ,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一边发出几乎不成声的悲鸣。可恨的杀竟然舔起他和灭交媾中的耻处,这无疑让李中如沦入更疯狂的观能状态!
“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灭的巨根变得愈来愈烫,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甬道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虽然此刻强奸他的是条大狼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只凭借着身体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了,果其不然!几秒后一团沸腾的岩浆在直肠的深处爆发开来。
“呜……”李中如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狭小的穴内注入,雪白汗亮的胴体悲惨的抽搐着……
灭逞完了兽欲,离开李中如热黏黏全是汗汁的裸背,他两腿虽还维持着惨遭狗奸时的跪姿,身体却已无法动弹了,痛苦的闭着眼、伏在狼狗杀腹肚上残喘,在两片雪白的股根间,那遭蹂躏的翻肿嫩缝含着一泡浊精,或许是狗的精液特别黏稠,满满的白汁夹在肉缝内竟流不下来。
李中如纤手无力的松开杀的狗根 ,没了他手嘴的安抚,杀没多久就不耐烦得翻身爬起来,呜呜的叫着,不停舔着他颤抖喘伏的赤裸身子,李中如完全没气力闪躲或反应,只能趴在地上接受狗舌的亲舔。
经过这场让人血脉膨胀的人兽交媾秀,南宫仁和南宫义觉得自己的火气不仅仅没有降低反而变的更加的炽烈。
南宫仁苦笑着对同样握紧拳头,脸部线条紧绷的南宫义说道:“义,你这么做看来是适得其反了。”
南宫义脸色阴沉的撕声回答他的大哥:“这些不快,我都会讨回来的。”说完拍拍手掌,将还没有享受到的狼狗杀召到自己的身边,摸着杀的头道:“好杀儿,你也想要是吧?”
杀像听懂他话似的呜咽了两声。
“乖狗儿,我会让你快乐的!今晚这美丽的婊子是完全属于你和灭两兄弟的……”南宫义对狗说话的口吻就像和人一样,他口中“美丽的婊子”指的自然是瘫趴在他脚边的李中如,一个活生生的美男子竟成了两条狗发泄性欲的玩具!
知道南宫义这是迁怒,但南宫仁也懒得为这个不知死活对小弟下毒手的笨蛋说情。
南宫义低头对还在地上喘息不止的李中如狠声道:“你没有做到让我的两个宝贝狗儿都快活,现在你要为你的无能付出代价。”
越膨胀炽烈的欲望把南宫义的怒火就烘托的越高:“把他弄这刑台上去!”在南宫义的命令之下,听令而人的侍卫伏身抱起赤裸裸的李中如,另还有几名侍卫已在刑台下的四个角落都有一条连结在桌脚的粗绳。在他们熟练的动作下,没多久李中如已拱着光滑美丽的背脊跪趴在桌上,双手手腕和两腿脚踝分别被那四条绳子牢捆拉紧,整个人活像个祭品。
等到属下们将李中如绑好,南宫义才懒懒的开口说道:“好了!既然你已满足了灭,当然也不能忘记杀!你必须使它们两个都快活才行。”
“你还想……不!你们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我不要!……啊……”李中如惊惶羞怒的挣扎喊叫,但手脚被绑在桌子四个角落,根本挣脱不了,还是只能弓着背跪伏在上面。
此刻的南宫义早就被积压多日的怒火遮住了双眼,眼前这个不停求饶的赤裸人儿已经成为了另一个占据自己的脑海不肯离开的身影的替代品。
亲自牵着庞大的杀绕到李中如的后面、解开狗链条,拍了拍它屁股道:“好狗儿!上去玩吧!”杀一跃而上李中如被绑的邢台。
“不要!我求求你们……”李中如凄惶的猛摇头,但朦胧的泪眼看去的都是一张张没有丝毫同情冷眼旁观的脸。
“啊!”沉重而且滚烫的狗腹又搭上它的背,狗下体那条高温的硬棒在它浑圆的屁股上左戳右顶想找入口,李中如当然死也不肯让它得逞,拼命的把屁股往下沉藏起耻缝。
“怎么办?它不肯配合呢!杀真可怜。”此时的南宫仁也仿佛感染了南宫义的残忍情绪,带着冷冷恶意的嘲笑对南宫义说道。
“没有关系,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就范的,大哥你以为这可以难的到我们。”南宫义冷笑着,转头对站在旁边的属下道:“还不去拿个工具!”
属下应了一声离去,不久手里拿了一个可以升降的类似现在的千斤顶的T型东西过来。
“有这个还怕他不乖乖的抬起屁股让我的宝贝干吗?”南宫义命令属下把T型物大头朝上的塞到李中如的雪白的腹下,然后开始转动有槽口的木制螺丝,只见那T型物的上部开始逐步上升,渐渐的顶到了李中如柔软的肚子。
“你们在做什么!……我不要……呜……”李中如拼命抵抗那股力量,但脆弱的腹肚怎可能对抗得了不停上升的平顶,即使他的纤腰不断蠕动使力,屁股还是无法挽回的一寸寸往上抬。
“唔……”李中如仍不死心想保护私处,噙着泪的大眼哀怨的瞪着南宫兄弟二人,但一切的努力终究是罔然,他的屁股已抬到杀已经可以进入的高度,火烫的钝物抵在耻缝上磨蹭,猴急的想挤入。
“呜……求……你们放开我……让我死……吧……”李中如悲伤绝望的叫着!
“呜……”只是声音愈来愈艰难,取代的是咬着红唇痛苦闭起眼的表情,双拳紧握,脚趾也弯屈起来,想必是粗大的狗根正慢慢进入他的体内。
终于,杀的巨根进入到了李中如早就润滑通畅无比的后穴中去了。
在南宫义的示意之下,两个属下将原本面朝着兄弟二人的李中如转过去,变成后穴朝着充满魔幻兽性的二人面前。
从这里看去可以清楚看到湿黑的狗根塞满红嫩小穴的景象,大得吓人的睾囊悬在狗根下摇来晃去,不时碰到李中如白皙粉嫩的臀部!原本充满后穴甬道的浓精遭挤压后都冒了出来,黏黏白白的泛流了整片股沟和大腿内侧。
杀插进去后,用两条粗壮的前腿抱住李中如,锐利的爪子几乎划破了他细嫩的肌肤,接着它屁股开始一振、一振的挺动!
“啊……不……不要啊……”李中如感到塞满后穴的东西动了起来,屈辱和悲伤让他无地自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条名符其实的母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狗情人,它很卖力在让你快乐呢?”南宫义扯起他凌乱的黑发,要他转头看正在他身上逞欲的狼狗。
“呜……。我……求……你……主人……让……让我……死吧……啊……呜……哼哼哼……啊……啊……啊……”他的声音渐渐含糊,变成了辛苦的呻吟和哀叫,杀的下身则是愈动愈快,雪白汗亮的臀肉被它撞得波波乱颤。
或许刚才被灭强奸得太惨烈,李中如到后来已经失去扭叫的力气,认命的趴在那里,身子随着狗腹的撞击而一振、一振的前后的蠕动,嘴里发出呜呜哼哼的悲吟。杀的巨根根部又开始慢慢隆胀成肉结,这是狗儿高潮前的症兆,刚才和灭交配时那种甬道暴满的可怕感觉又来了,李中如知道再没多久滚沸的精液就会射进自己的肠道。
“救……救命啊……”他用尽存的一点力气哀喊出来,没想到他的哀求竟真的有效,杀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呜……”的低吠一声!李中如感觉背上的负担骤轻,热黏黏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狗腹已经离开他身体,正想松口气,却惊觉那条粗大的狗根仍和自己后穴结合在一起,原来灭并没真的离开,只是用了另一种交配方式!
自己和那条畜牲竟然背对着背、屁股接着屁股交媾,这和路上杂交的野狗几无两样!李中如知道了自己的丑态後,还宁愿那条狗趴在自己的背上他。
“求……你们……叫它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把它拉走!”天旋地转的羞辱感让他拼命的哀叫呼求。
南宫义的双目尽赤,狠狠的咬牙道:“你敢做对不起我们南宫家的事,就要有胆量承担你无知的后果。”口中说的是眼前的李中如,其实在他的心中是在惩罚那个逃离了的小人儿。
“呜……我……好想死……”李中如终于忍无可忍的无助伏在桌上痛哭,他已经尽最大努力扭动自己的屁股,想让狗根脱离自己的后穴,但狗根根部的肉结实在太大了,卡在窄紧的肉洞内根本无法松脱,即使他雪白的肉体扭摆得花枝乱颤,和他屁股紧接的大狼狗仍屹立不动,一直吐着舌头享受原始的快感……
“呜……你们是魔鬼……禽兽……杀死我……吧……呜……”李中如苍白发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点以往的潇洒和自信,只有惊慌、羞怒、无助、绝望交织出的凄美神情。
满足完了杀,近乎崩溃的李中如仍不敢相信自己被两条狗给上了,他头脑都开始混乱了起来。过度的残酷和刺激使他的思考能力都变的迟钝,仿佛整个人都恍惚了,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象死掉一般的趴在那里。
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心胆具裂的人兽交媾秀,南宫兄弟二人和在房里没有出去的属下们都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拍拍弟弟的肩膀,南宫仁长叹了一口气,疲累的对南宫义说道:“我知道发生那件事我们都很不好受,不过,你是怎么会事?现在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象平时的你。”
南宫义烦躁的双手抓头:“大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虚弱和难熬:“我怎么了?平时的我怎么都不会为任何的事情发怒的,最多就是沉默以对。”
“义,你一直都比我更加的敏锐,直觉比我灵。是不是你感觉到了什么不妥?”南宫仁凝重的对南宫义说道。
“我也不知道。”南宫义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于是差开话题说道:“大哥,你不是要和我说什么么?”
也知道一向以心思细密,波澜不惊出名的南宫义不想再谈自己的失控,南宫仁了解的接过南宫义的话:“好吧,我们到上面去说。”
南宫义同意的点头,同时挥手示意下属将这里清理好这里并且交代:“你们把他收拾好,不要让他死了。我还有用。”说完,转身和自己的孪生哥哥向密道的门外走去。

第三章 文身

面无表情的听完大哥的叙述,南宫义半天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涉及到兄弟二人一直真心疼爱的小弟,是两人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发生的。但现在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到底是不是,其实也很容易去证明,到底小弟还只是小弟,他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和两位大哥相抗衡的。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南宫仁和南宫义根本就没有去怀疑自己的弟弟,所以,处在他们二人力量死角的南宫道德才有可能做到让月瞳和冬雪逃匿这么久。
沉默许久,南宫义终于开口说出自己的意见:“我想不管是不是小弟做的,我们都不能再这样撇开自家的范围不去查了。”言下之意就是要调查小弟南宫道德,而且也就是相信小弟一定是与这件事情有关,毕竟,事实是这么的明显。
“我也是这么想的。”南宫仁同意的点头:“就算是小弟,我想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个贱人。”南宫义恨恨的说着:“他到是有本事,让我们的小弟也帮他呢。”
知道南宫义说的是谁,南宫仁的眸光也变的阴沉残忍:“是啊,小弟只是见过他一次,就会这么帮他。”后面的话更加的咬牙切齿:“让道德背叛自己的哥哥们,不可原谅!”
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以月瞳和冬雪那样的状况,可以那么顺利的就逃走,而且藏匿这么长的时间不被抓获,绝对是自家人的原因。对被自己一向宠爱关心的小弟背叛,绝对是比知道月瞳逃跑更加的打击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而且是算在那个让小弟做出这样错误决定的小人儿的身上!想着心思的两个人,身边的气氛都变的诡异可怕起来。
随后的事情变的简单,南宫仁和南宫义直接的撇开小弟道德的势力范围。运用对自己兄弟二人绝对忠心不二的下属们去跟踪调查小弟道德以及他贴身下属的行踪,想来不用多久就可以有好消息传来了。南宫仁和南宫义安排好所有事宜,就等着鱼儿落网了。
受过重创的月光岛,此时由于受到人为的破坏和地质的变化,岛上的气候由原来温暖宜人的舒适,变成了现在冬天里漫天飞雪,冰冻大地的寒冷。
而那个被南宫兄弟二人“挂念”不已的小人儿此时却难得的享受着回到生自己养自己的岛屿自由的生活。月瞳一边认真的练习着岛上密藏的武功秘籍,一边着急的和冬雪商议着如何找到当日岛破人亡的时候,逃脱一难的岛上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去救被捉住关在大牢里的还在受苦受难的族人们。
却没有想到,两位大哥已经是不声不响的开始调查起自己来了。这段仿佛是偷来的日子不久就要结束了。
暴风雪即将来临,犹自不知的小人儿还没有感受到地狱的炼火将要燃烧的自己的身上。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一艘奇怪的小船停靠在月光岛的岸边,这种身小体轻有尖头尖尾的小船,能在大风浪中安全划行,而且行动迅速。
从停下的小船里钻出了一个身着白色棉衣的青年来。青年的手上还提着两个大大的包裹,低头对小船里的人说了一些什么话,青年一个纵身,飞纵的身影就象一只优雅的大鸟一样从船头跃到月光岛上。
这只白色的飞鸟,提着两个不小的大包裹。展开双臂,象一只真正的鸟儿一样,行行重行行,终于来到一片山壁下。只见这片山壁居然是灰色的石壁,在这个冰雪封岛的地方,竟然有不是冰块的石壁,着实让人感到奇怪。
白衣青年在石壁前停下,没有放下手上的两个包裹,只是抬起右脚,在石壁的右下端的某个地方用力的一踢。
那石壁陡然轰的一声,露出一个大洞,黑黑幽幽的洞口,里面是看不到任何景象的幽暗。
白衣青年却是没有丝毫的犹疑,提着两个包裹,即刻飞了进去。原来,里面如此幽暗的原因是洞口到这里都是一条老长的隧道。在走完了近二十多尺的隧道,眼前终于见到一圈光亮。
随着白衣青年的进入,眼前的景象却使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面不仅不是冰天雪地,而是绿草如茵,花木扶疏,流水瀑石的景致,简直让人难以相信有这么美好的地方!
白衣青年朗声说道:“月公子,白公子,在下南宫水,奉三庄主的命令,给二位公子送来所需的物品。请二位公子开门一见。”
对方毫无反应,不远处的山壁,却隆隆作响,发出一片白光。原来却是现出一个洞口,里头银亮耀眼,白烟袅袅,竟是一个天然石室,四周上下全是透明的冰块,光线从天而降,照在冰上折成五色光束,互相辉映,将石室变成一个琉璃净地。冰中又有小孔不断冒出缕缕白烟,看似地热使然,但却并不将冰融化。
这如仙境的景致,饶是南宫水已看过多次,还是无法抑制的小心轻慢的呼吸,深怕破坏了这宁静的地方。
等南宫水走到石室的中间时,正前方突然又冒出一到更强烈的白光,只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多谢水大哥辛苦来此,白雪感激不尽。”
“白雪公子多礼了,这是南宫水分内之事,公子感谢实不敢当。”南宫水放下手上的包裹,弓身行礼。“少庄主命属下将这个月要用的盐巴、浴皂以及一些日常用品送来给二位。”
“多谢了,就请水大哥进来室内歇息一下吧。”一张清雅俊秀的脸庞出现在了南宫水的面前,正是逃匿仁义山庄数月的冬雪。
南宫水却不愿多作停留,以防出来的时间太久反而不妥:“多谢白雪公子美意,南宫水将东西带到,这就准备回去了。就不进去多作打扰了。”
知道南宫水的顾忌,白雪了解的点头,也就不多作强留:“既然水大哥归心私箭,白雪也就不多留客了。不过水大哥可以停留片刻,让白雪将这些水果分类装好后,请水大哥带回去尝尝。”
听到白雪说让自己带些水果回去,南宫水顿时喜上眉梢,连声道谢:“如此南宫水就代少庄主多谢白雪公子了!”要知道,在这里生长出来的水果特别的好吃,好吃到每回吃的时候能让你把舌头也一起吞下肚子里去。有几种连南宫水在岛外见都没有见过,更别提是吃了。
“不用谢,”白雪的声音变的轻低:“主子和白雪能有今天还要感谢少庄主和水大哥、火大哥的全力帮忙呢。”
“是么?那可真要好好感谢一番了。”一道悦耳低沉的磁性嗓音和煦的扬起,如此好听的声音直要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沉溺其中。但在白雪和南宫水的耳中听来却象是催命的阎王爷的发出的锁命勾魂令。两人的头脑中瞬时转过几百几十种逃命的方法,却发现好象一个也不管用。
尤其是南宫水,他从一生下来,就是南宫家的人。对于,南宫家对于犯错的属下的惩罚,比较一般的府里或者说是家族里,都要严厉的多。自己也看到过不少让犯错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这次虽然自己是遵从了自己主子的命令帮助大庄主和二庄主要追查的逃奴,也不算是完全的犯错,但他对于大庄主和二庄主两人对待违背他们二人命令的人是绝对的严惩不待的。这次……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能够保全自己呢?
冬雪却是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么的一时之间凝固了,南宫义的一句话就象的定身的咒语一般,惊的人完全不能动弹。脑海中像是回音似的响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再当两人惊觉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是敌方的俘虏了。连个逃跑的机会也没有留下来。
被反缚压跪在地的两人中,南宫水自知无能反抗所以,毫不抵抗,任凭同是一庄之人的任何动作。但冬雪却是一颗心儿狂颤着,恐惧和愤怒几乎要使他一张俊秀白皙的脸庞红的燃烧起来,怒极的嘶吼声传入了众人的耳里:“南宫义、南宫仁你们两个简直是枉为仁义之名的无耻之徒!”
“我们兄弟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是我们想要的,就绝对不准他逃离!!”南宫义阴狠的话象利箭刺穿了冬雪一颗担忧之极的 心,让他立即连呼吸都不能维持下去了。只能怒瞪着一双就要脱出来的血红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眼前这两个会给自己主子带来无穷痛苦和折磨的恶魔给瞪死似的。
不再理睬冬雪吃人一样的眼神,对南宫仁和南宫义来说,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这个冬雪和听从小弟命令而违背他们的大胆奴才,而是哪个胆敢背主逃跑的宠物。
当南宫义和冬雪对话的时候,不耐烦的南宫仁早就一个箭步的来到了石室右侧一个明显的雕着精美图案的石门前。有力的大手搭上石门的上方,向左边用力的移动。却发现石门一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移动分毫。
一旁守侯的雷和电见状忙跪下禀道:“主子,请让属下来开门吧。”下面的话两人都没有说下去,其实大家也都明白,就是害怕有任何的机关和暗算,伤到了自己的主子。
“不用。”南宫仁一口回绝了忠心下属的提议。和二弟经过一个多月的暗中调查,不动声色的跟踪小弟最为信任和能干的贴身侍卫水和火。
果然,所有的心思都没有白费,今天终于听到属下的报告说是,水和火二人同时不经禀报就偷偷出庄。就知道是收获的时候到了,现在既然能够来到这用来居住,而且隐秘无比的石室里面,相信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机关和陷阱了。
被绑缚在地的冬雪虽然背对着南宫仁的方向,但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南宫仁的动作,护主心切的他激动的挣扎,疯狂的喊叫起来:“南宫仁!南宫义!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放开我,放开……”
尖锐的喊叫声嘎然而止,原来是不堪忍受的南宫义弹指点了冬雪的昏穴。其实,如果不是看在小弟的份上,南宫义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咯,咯,吱吱……”石室门开的声音传来,南宫仁终于找到了开启石室门的方法。只见南宫仁用双手抵住室门,一用力向上一抬,石室的门随着南宫仁用力的方向缓缓上升。
等到石室的门上升到一人高的地步,南宫仁这才放下了放在石室门上的双手,弓身准备进入石室里面。高大的身影刚刚没入石室,南宫仁的贴身侍卫雷电二人也立即准备进入。却被南宫义的命令喝止:“风云雷电留守在外,所有人都不许进去。”制止了所有属下的随侍,南宫义跟随在孪生哥哥的身后,进到了自己朝思幕想的地方,哪个马上就可以尝到的无上美味。
以两人的绝顶武功,没有一丝声息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就身处于一个与外面世界更加不同的人间仙境。各种奇花异草竟相开放,完全不受外面冰天雪地的影响,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浓郁的花香简直让人陶醉不已。
但真正让两人停住前进的脚步,却是哪个让他们在这几个月里,受尽前所未有烦躁、激怒、以及不能忍受欲火的折磨的如仙人一般的可人儿。
只见,自老远的门口,就看到一个窈窕动人的剪影簇拥在花丛之中。他侧坐着,一件薄薄的绸衬衫贴着他青春美好的身段。小人儿的坐姿就像是一首诗,反正肯定是有某种类似诗意之类的东西自他的周围辐射开来。细嫩、白皙的脸一侧弯着一缕乌黑的头发自饱满的额头上垂下来。膝盖上头摊开一册厚书,两手搁在书页上,但清澈晶莹的双眼,却是望着远方出神。晕黄的光线温和的照耀在小人儿洁白的绸缎上,使得小人儿的身子都陷在一圈金黄的光圈之中,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圣洁神圣。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停下了原本想要冲上前去捉住哪个胆敢逃跑的胆大宠物。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两个人却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仿佛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捆住了他们的身子,使得他们不能动弹。
心中呐喊着:“捉住他,捉住这个随时像会飞走的人儿!”但如此美妙到极至的画面却潜意识的让两个人怎么也动不了手,动不了脚步。甚至连呼吸都变的轻微起来,仿佛是害怕惊走了这个身上带着华丽光圈的仙子。
突然,凝视前方瑰丽景色的小人儿好象厌倦了凝视,轻动了一下披着及腰长发的腰身。一时间,他四周的万物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鲜活了起来,跟着摇曳生姿。
小人儿的轻动惊醒了沉醉中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这次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如同最初的哪次邂逅,牢牢抓住自己心所向往的东西,绝对绝对不放手!
飞掠而去的两条矫健身影,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小人儿的面前。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羽扇般的长睫,月瞳还以为这两个人是自己还是在发呆中的出现的幻影。等到他震惊的发现,眼前这一对如同豺狼虎豹看着陷阱中的猎物般嗜人眼神的双生兄弟,今生自己所经历的最大梦魇,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月瞳雪丽的容颜霎时惨白成一片,他的眼眶不自觉的聚积了盈盈的泪水,但他不敢任其落下。强自压抑恐惧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你……你们……”
“你们?”南宫义漂亮狭长的单凤眼沉静的凝望着月瞳,唇边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 “好久不见,久到小月儿连应该怎么尊称主人都忘记了啊!”
“我……你……你,我……”嗫嚅了半天,月瞳还是没有能够完整的将自己要说的话表达出来。
“难道我们的小宠物还有什么要告诉主人的么?”南宫义轻轻一笑,大手抬起月瞳低垂着的容颜,“小月儿为什么要低着头呢?难道两位主人入不得小月儿的眼么。”
被迫抬起螓首的月瞳,无可避免的看到了南宫义那俊逸非凡脸上的仿佛得到最心爱的礼物似的开心笑意。与南宫义和南宫仁的相处也不是一时半时了,特别是南宫义,每次被他笑着“惩罚”的时候,南宫义笑的越是高兴,“惩罚”就越是厉害。像今天这样,简直就像是脸上开了 一朵花儿似的笑法,立即让月瞳全身像被冻结了似的僵直起来。
“……”看样子,不论这两个魔头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看来今日,自己又是在劫难逃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想到以前的种种,月瞳冲动的猛然站起身来,决定不顾一切的努力冲冲看,毕竟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也研习了不少的武功秘籍,应该可以一试。
“这次,我不会轻易就范!”随着月瞳听起来很是庄重的宣告,一时不查的南宫义,被月瞳滑溜的溜开了。
还来不及开心自己的成功,就听到从自己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一双白蒲般的大掌轻轻的落在月瞳纤细的肩头上,不施力但坚定的把他的身子拥进了一副伟岸的胸膛。
“小瞳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南宫仁。
“我知道、我知道!”月瞳豁出一切的狂喊,仰起脸儿,望进那双一向深邃的黑眸,“我不要做你们的宠物!我是说真的……我是月光岛的月神,我要去为我的族人们报仇,我要去救仍在受苦受难的族人!”
“你……”南宫仁闻言,不禁蹙起一双英挺的浓眉,若有所思的望向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月瞳,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你自己的目的,你之所以屈服,全是虚假的暂时蛰伏。”
“是!我所受的难道还不够么?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放过我??”月瞳控诉的说着,双眼一眨,泪珠就滚滚的落了下来。“我不是什么宠物,我是月瞳,我不要那样活着!!”
“哦?”南宫义仍是淡淡的一笑,放开了月瞳的细肩,“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月瞳带着坚定的神情点点头,泪珠儿仍不停的滚落颊边,犹似梨花带雨般,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动人。
但南宫义和南宫仁却反而为他这样楚楚可人的样子更加的触动了自己心里那份残虐的欲望。
南宫义不为所动的转身,走回到自己大哥的面前和他并肩而立,“月瞳,无论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认为的。我记得我们曾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你是老天送给我们的礼物,是我们两人收藏的宠物,这个 事实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但是,我……我不……”
“月瞳,这辈子你只会当我们兄弟二人的所有物。”南宫仁平静的截断月瞳未竟的话语,黑湛湛的双眼平静的回望他,“不会再有别的了。”南宫仁平静的话语甫落,却狠狠的粉碎了月瞳躲在岛上多日来怀抱的梦想。
月瞳的泪落得更凶……真的,真的逃脱不掉么?
可是,我是人,我不想当任何人的宠物呀!月瞳想大声的呐喊出声,然而,一望进南宫兄弟二人的眼瞳,他却再度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恐惧过度的心几乎快无法承受被这两个邪肆疯狂男人再次掌握的痛苦,月瞳漫无目的的踉跄而奔,然而小小的莲足怎么可能逃的开南宫兄弟二人的追捕,因此,根本没有逃开数丈的月瞳很快就落入了南宫仁等待多时的双臂之中。
月瞳单纯的心再也不能承受如此的压力,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昏厥了过去,陷入一片寂静的黑甜乡……

ΩΩΩΩΩΩΩ

月瞳幽幽的睁开双眼,触目所及的则是华美而熟悉的床幔。
有一刹那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张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床上?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仍不断抽痛的额头,心不解的暗忖,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
月瞳梭巡四周覆盖下来的帷帐,头脑仍有些昏昏沉沉,掀开身上的丝被,正想下床,不想一阵晕眩又令他倒回软榻上,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呼声。
“公子,”床帐马上被一双小手从外掀开,是好久不见的容颜,“你醒了?”
泪珠像以前一样,虽然是看不见但仍然迅速俐落的将床帐勾好,并走回桌边,小心翼翼的端来一碗热呼呼的参汤,“来!喝些热汤吧,你会舒服一点。”
“泪……泪珠。”再次看到贴身侍女秀净的容颜,所有的回忆瞬间全都倒流了回来,眼泪便跟着满溢而出,滴进端来的热汤之中。
“唉!公子 ……”泪珠慌得又是忙着为他掏出手绢儿拭泪,又忙着小心的喂他热汤,“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泪珠……”月瞳的泪仍扑簌簌的不断掉落,彷佛想将满腔的痛苦一次流泄殆尽似的掉个不停。
“公子,你先喝汤好不好?喝完再说?”泪珠一边哄他喝汤,一边轻轻拍抚他的背。
然而,月瞳的此时心情是如此的坏,勉强喝了几口便不再有胃口进食!“不要了……我不想喝了……”
泪珠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依了他,将碗端回桌上放着。
月瞳无力的倚在床边靠着,只能无助的流泪,想到即将有其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罚来惩罚自己,就令他惊骇得心慌意乱,泪也不停的滑落。
“冬雪……冬雪……”月瞳想起了最贴心的侍从,到底冬雪给他们捉住了么?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到又再一次的落入魔掌,月瞳晶莹的泪珠就不停的滑落颊边,沾湿了双颊、沾湿了衣襟……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再一次屈服在那两个魔鬼的面前么?还是宁死不屈?如果自己死掉了,冬雪和其他的族人们又怎么办呢?”心乱如麻的月瞳 揪紧柔细的双眉,心中感 到非常的难过矛盾。
泪珠知道月瞳在不停的流着泪水,虽然他的逃跑对自己和水珠、露珠和雨珠来说都是一个不敢再回想的灾难,甚至直到现在水珠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但现在自己却还是不得不同情这个让自己和其他三人受尽刑罚痛苦的小人儿,因为,自己知道他将会受到比自己四人所有感受到的身理和心理的苦难加起来还要多,这使得泪珠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开始不好过了起来。
正当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谁也没有说话的时候,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刺耳。
从脚步声就可以听出是二位庄主到了,泪珠赶紧下跪行礼。
果然是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来到了,他们终于将要请的人请到了,现在是万事具备,只待月瞳清醒过来,就可以开始自己期待已久的游戏了。
惊闻屋门开启的声音抬起螓首的月瞳,怔怔看着似乎可以称的上神清气爽南宫兄弟二人,与当日在月光岛的月涧中看到的阴郁满面简直是判若两人。
对于自己来说,再次回到这座精雕细凿的牢笼里。一样的痛苦,一样的矛盾,一样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次,也许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自己能坚持到下一个逃离的机会吗?还是,就这一次就解决掉自己所有的渺茫的希望来的好呢?
发呆中的月瞳,不知道两双犹如豺狼饿豹般饥渴凶狠的眸子,正盯着他微微敞开的顶级湘绣白色衬衣下,姣好的身材和白细的肤质。单薄的绸缎锦被也使得他美好的胸线和优美弧度的腰身曲线毕露,一双匀直雪白的小腿在鲜红锦被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十足迷人。
“我的小宠物,你终于回来了,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回到我们为你打造的金丝笼子里。”南宫义丝毫不再掩饰他积压已久的,快要将他自己和周围的人都焚烧殆尽的狂烈怒火和欲火。从巨大的兰色大理石桌前面走向月瞳。
“你……别乱叫,我才不是什么宠物。”月瞳虽然害怕已久,但面对南宫义无耻的称呼仍鼓起勇气本能的反驳。
然而南宫兄弟二人就像没听到他话似的,蒲扇般的巨掌已经抚向月瞳诱人的腰身。
“别那样……”月瞳不自主的往床里面一缩,想要闪开魔掌的侵袭!
“还想躲去哪里啊?这次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了!”南宫仁不知何时出现在月瞳的身侧,仅用一只手,就挡住了他的退路。
月瞳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善了的了,就算没被强暴,一些酷刑也一定是免不了的。想到这里月瞳放弃闪躲的念头,任由南宫仁搂着他的后腰把他往床上按躺下去。
南宫仁径自在月瞳的身后坐下,然后把月瞳整个人一把抱起来,使得月瞳坐在他强劲的大腿上,月瞳此时也不想拂逆他而招来更多折磨,只好忍辱屈从。
“小瞳儿,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啊?”刚一坐定,南宫仁就按奈不住的将丰厚的双唇在月瞳白皙的香鬓探索,边将他两条修长玉腿分放在自己身体的两侧,边在月瞳的耳边喃喃细语。
“唔……你别这样……让我下来……我不要……这个样子……”月瞳想要逃脱,但感受过情爱滋味的身体,在熟悉的触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上他的身体时,轻易的就将他细微的挣扎淹没在声势汹涌的情潮之中。紧贴在月瞳贝壳似的耳廓下的南宫仁那两片湿腻如水蛭般的嘴唇纠缠,使得月瞳耳窝和颈鬓都觉得湿湿痒痒好不闹心和难受。
“好长时间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今天我们要一起讨回来!”南宫仁的呼吸因为欲望而变的浓浊起来,双唇一路索吻到月瞳香甜的小嘴,一双大手分上下二路,伸进他仅着贴身的亵裤和衣襟开口。
“啊……不行!……我……我……今天是月神的祭祀日……绝对不行……”月瞳顾不得一切的并紧大腿,拼命的转开脸大叫,反正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什么?月光岛的月神祭祀日!”南宫仁猛然一醒,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与同样带着了然神情的南宫义相顾对视。
传说月光岛最早的月神始主,具有无上的神力和通天的神通。为了让月光岛的历代月神都能遗传到一定的神力,在他去世那年的十一月二十一日,举行了一次传神仪式。经过这次的仪式,后代的每位月神在每一年的这一天,都必须守身自洁,不然的话所有的神力就会全部消失!
在月瞳逃跑的这四个月来,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调查了不少关于月光岛的事情。甚至去了一趟刑部的大牢,提审了许多月光岛的岛民和月瞳的族人们。因此,对于月光岛以及月瞳本人,他们可能知道的比月瞳还要多!
“是……今天是月光岛的月神祭祀日……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们做哪些苟且之事的!”月瞳如获大赦般的撑起上身,娇喘连连的低声说道。原本就称不上整齐的衣着已在拉扯中弄的更乱,发丝垂落额前,胸前的衣襟大大的敞开着,亵裤也被褪下了一半,显得十分狼狈。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一劫了么?”南宫仁俊朗的面目一下子变的十分狰狞恐怖! 多日里来积压的欲望,眼看就可以抒发,却又被什么祭祀日阻挡,欲火变成怒火,直接导致怒发冲冠的骇人模样。
“我……我也……不知道……”月瞳第一次看南宫仁发怒到这种面目变形的样子,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大哥,你先息怒,反正要上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难得是个好日子,就把我们期待已久的节目提前好了。”见气氛不对,笑面虎南宫义拦住看样子就要欲火焚身,冲动的像要将好容易才又逮住的月瞳捏死在手掌心里,赶紧安抚住南宫仁。
“哼!”听到南宫义的劝解,南宫仁这才松开对月瞳的钳制,猛的将他推倒在地,看着月瞳狼狈的爬在地上,仍然心有不甘的恨声说道:“你以为如果说是祭祀日就可以独自休息的,逃脱一难的话,那就太天真了。反正很多节目等着你呢!我的宝贝爽不到,你就要负责演到让我爽!”
“你……你们……饶……饶了我吧,我……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因为恐惧而发抖的月瞳向南宫仁和南宫义乞饶,但是他这个样子只让他们更加兴奋而已。
“我们也没办法,反正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了。”南宫义双臂抱在胸前,故作无奈的对着爬在地上的月瞳说道。
月瞳听到这个残忍而又是早就心知肚明的回答后,心中已彻底绝望,只能垂下头啜泣。
南宫义不再理会他,直接吩咐外面的侍卫:“去请魏嫫嫫过来揽月阁!”
月瞳不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双臂撑在地上一直低着头抽咽,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关总是要过的,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想办法,如今只能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
不久揽月阁的精雕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好像不止一个人走进来,月瞳无助的抬高视线,看到六只穿着木屐的脚停在他面前。
“有三个人……”他充满恐惧的慢慢往上看,奇怪的打扮,是一种包裹的紧紧的衣服,身后还背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到如同刚从坟墓中走出来的老嫫嫫,驮着的背使得别人站在她的面前都看不到她的脸。旁边另二名像是助手的中年妇女,一看就是身强体壮习过武的。
“见过二位庄主。”老嫫嫫弓身为礼,使得她驮着的腰,勾的更加的厉害了。她后面的两个妇女连头也不敢抬的,也随后跪下行礼。
“各位免礼。”南宫义抬手让三人起来:“魏嫫嫫是当今世上最好的文身师傅了,在下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能将魏嫫嫫千里迢迢的将她从扶桑国请到此。”
“庄主缪赞了,老妇愧不敢当。”魏嫫嫫老到几乎发不出多大声音的喉咙,沙哑的回话。
“如此,我们闲话休提。”南宫义不再多说客套话,立即进入正题:“你们要文身的人,就是他,魏嫫嫫你可以先看看。”
“就是他吗?”魏嫫嫫蹲下来,干瘪的象骷髅一样的手,轻轻抬高月瞳的下巴问道。
“是啊……嫫嫫觉得如何?”南宫义回答。
“极好!这种如珠如玉一般的皮肤,是老妇从文身开始直到今日,所看过最好的!”魏嫫嫫满意的道,“简直是比哪些个养在深闺的少女少妇的皮肤还要好啊!实在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男孩子的肌肤。”
月瞳看到她那双原本应当浑浊的双眼,却意外的深遂,同时射出兴奋异常的锐利光芒。“你……你们……想作什么!”他不安的想从那老嫫嫫的手中转开脸。
“想在你身体刺上一些美丽的小图案。”南宫义蹲在他身边柔声的说道。只是他说得轻松,听在月瞳耳里却使他全身的血液迅速凝结!
“你说什么?不要!……不要!”月瞳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一边蹬着腿往后退。
“那可由不得你了!”南宫义冷酷的声音传来。
月瞳还来不及爬起身子,“抓住他!”那老嫫嫫一声令下,两名助手从左右两边包抄月瞳,抓住他的臂膀,将他拖到屋子的中央。
“放开我!我不想刺什么图案……”月瞳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凌乱的衣服中露出,拼命乱踢,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妇女也被踢中好几脚,但她们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很快就把被封住武功的月瞳制服了。
“师傅!要在哪里动针呢?”其中一名妇人问道。
“在桌子上好了!把他绑紧别让他乱动!”老嫫嫫沉着的应道。
于是那两名妇人熟练的将月瞳抬上屋子里的惟一的大大理石八仙桌,正准备捆绑的时候。却被南宫义制止了:“不用捆了,这次就点他的软麻穴,让他不能动弹好了。”所有不合作的挣扎尖叫都被制止了,月瞳在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只能如同一只待宰的赤裸羔羊一般的被平放在桌子上。
“魏嫫嫫,他的情况我都和你说过了,伤口愈合的速度是奇快的。文身时没关系吧?”南宫义问道。
“无妨!”那魏嫫嫫一边回答,“虽然他可能要受的苦更大一些,但因为他迅速愈合的奇异能力,我只好每刺两到三针就立即染色,而且,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极佳效果。”一边用手指勾住月瞳大腿内侧的亵裤用力一扯!
“呜……”随着最后的屏障的失去,月瞳屈辱的眼泪也同时迸出来。
月瞳美丽的肉体,完全绽放出来,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魏嫫嫫,你觉得我们设计图案如何?”南宫仁低压着嗓音问道,他的视线一直在月瞳那依旧戴着金箍环的可爱的青芽和透出粉红光泽的后蕾上徘徊着。
“在他的肛门和乳头上刺上代表南宫家族的蔷薇花。”那老嫫嫫扒开月瞳洁白如玉的大腿根,语气显得十分冷静平淡,但从她脸上抽搐的神经可以看出老嫫嫫内心的激动,那两名助手还是第一次看见嫫嫫这么激动。 “蔷薇的花色和造型的确是很适合他,再配合上我研制的带有二位庄主鲜血的特殊颜料。因为他带有自我愈合的特异体质,在刺入之后,刺孔愈合前,立即涂上颜料。就可以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效果?”这次南宫仁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那文身平时只看得出若有似无的效果,但只要他在二位庄主使他兴奋或痛苦时,那花朵就会慢慢盛开成美丽的图案,同时散发出独一无二的特殊香气。那可真是绝世的杰作啊!”老嫫嫫的声调里含着得意的说道。
“真……真有那么神奇……”南宫仁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急跳起来,想到月瞳在被爱时,白皙柔媚的股缝会慢慢盛开一朵绝美的蔷薇花,晕红的乳头也会绽放开来,那是何等凄美刺激的景象啊……
“的确如此,但也只是因为这人的自我愈合体质才能有此效果。其他任何人,也是绝无此等可能的。”老嫫嫫感叹道:“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独一无二的旷世之作才配的上这人绝无仅有的身体啊!”
“那还等什么,马上开始吧。”结束老嫫嫫的感叹,南宫义要求立即开始。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想要得到最后的美丽,但过程却是无比的痛苦和漫长。因为每刺三针就必须用特殊的透明药水染色,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从被刺的部位一波波的传遍全身的每一处。足足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身心酷刑,被迫摆成诱人姿势的胴体早已香汁淋漓,泪水和气力在刺青进行一半时就用尽了。
当同样也是筋疲力尽的魏嫫嫫刺完最后的一针染上娇艳的红色之后,用放在一边的洁白棉布搽拭着头脸上的滴滴汗珠。
“魏嫫嫫!已经完成了吗?”南宫义略带紧张的问道。
“嗯”魏嫫嫫勉强的伸直起上身,足足两个多时辰,她把全部的精神都灌注在月瞳白玉无暇的身体上,致使她看起来疲惫不堪,但她那双老眼中,却闪烁着狂热的神采。
“魏嫫嫫!你到底在他身上刺了些什么花样?”南宫仁难掩焦急的问着,因为在他眼里,月瞳美丽的肉体仍然洁白如璧。
那魏嫫嫫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妇说过这是特殊颜料,需要刺激才会浮现出来,现在你可以试试他。”
“是么?现在就可以试的出来了么? ”南宫义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着刺青过后的效果。
“当然可以,老妇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一旦提到自己的专业,魏嫫嫫立即正色的回答。
“那么,就让我来试一试这神奇刺青的效果吧!”南宫仁当仁不让自我推荐。
“好,大哥既然自告奋勇,就先去试一试吧。”南宫义同意的点头,同时却又吩咐:“除了魏嫫嫫,其他的人都退下吧!”
“是。”众人听命退下。
“呜……”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月瞳,朦朦胧胧中听到还要试一试这可怕的刺青效果,吓得又开始不安的蠕动起来。 一双大眼睛勉强的睁大,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此时的月瞳又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呢?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仁脸带激动的靠了过来。
南宫仁因为勤于习武把握各种武器的大手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粗糙的手指,一点也不象养尊处优的文人公子。
粗糙的磨人手指一旦碰触到月瞳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上,月瞳马上就能够感到自己被碰触到的地方如遭火炙,被点住软麻穴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弹跳了一下。仅仅是被轻轻的碰了一下,但却有如此明显的反应,令人期待的后续。
“出……出来了!”此时南宫义的声音突然激动的叫出来,像个敞开的雪莲花般雪白的肉体上,竟梦幻般的浮现三圃美丽花朵,一朵以肛蕊为中心含苞待放,还有两朵朵以晕红的乳头为花心,娇柔的绽放在满布汗珠的峰顶。
“真是巧夺天工的杰作啊!”南宫义和南宫仁两人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这个魏嫫嫫果真是不凡的人物,粉红透白的花朵完全融入月瞳迷人的气质中,不但没有一丝淫媚刺眼的俗气,还增添了楚楚动人的韵味。
“可是……大哥仅仅是轻轻的碰到他一下,怎么会……”感到自己口干舌燥的南宫义问道。
“只要他动情或害怕时,在二位庄主哪怕只是一根头发的轻触,他身上的刺青自然就会浮出来,而且随着程度的不同,花的色泽也会改变。”老嫫嫫淡淡的解释。
“大哥!快点试看看!”南宫义也早已等不及要看,若非他答应让大哥先来,可能现在早就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呜……”月瞳满怀悲痛哀羞的望着南宫仁,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但显然是没用的。
只见南宫仁正慢慢将他布满厚茧的的修长手指缓缓的插入了月瞳湿暖的后穴,而月瞳除了用眼神无声的表达自己的不愿和痛恨之外,其他根本无计可施。
“慢慢变红了……好美啊……这的确是我所见的比任何一件东西都美啊!”南宫义的声调因为兴奋而有些变音了。
“呜……呜……”意识渐渐模糊的月瞳想大声的叫出来:“我不是你们的收藏品!我是月光岛的月神!我是月光岛的月神!”但是被点了穴,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听在男人耳里和叫床呻吟并无两样。
南宫仁的手指插到底已经深深刺到月瞳花蕊的深处,接着就在敏感炙热的肠道中左抠右挖的抽送起来。
“呜!……呜!……”月瞳在桌上激烈的哀鸣扭动,那根粗指在涵满分泌物的肠道内“噗啾!噗啾!”的出没,当指根撞击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的刹那!
前方因为南宫义“好心”而松开金箍环的分身,早就不受控制的涨大到从所未有的地步,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发射的强烈欲望,在月瞳张大檀口,无声的凄烈哀鸣之中,夹杂着丝丝淡黄尿液的精液终于喷溅开来。人也终于受不了的晕死了过去。雪白肉体上的蔷薇花朵此时已兴奋呈鲜艳欲滴的红色,同时室内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花香,如此的美景,如此的美味,怎么能够不动人心弦,令人陶醉……


第四章 折磨

肉体上无法负荷痛苦和精神上巨大的打击使得月瞳这一昏迷就是整整的三天时间。开始的时候,南宫兄弟二人还能够耐心的等待月瞳的自然苏醒,可是在第三天的黄昏,月瞳仍然没有睁开双眼的逃避行为彻底的激怒了兄弟二人。既然你不想正常的醒过来,那么,我们就让你不得不醒过来!

来到月瞳安睡的落月轩,挥手让正在服侍的水珠退下,度步来到仍然闭目沉睡的小人儿床前坐下。“小月儿,你该起床了吧?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想也是足够了。”南宫义温柔的声音好象是对自己最最心爱的情人述说着动听的情话,轻轻抚摩着月瞳柔细青丝的修长手指不带一毫的怒气。可是,听到南宫义声音的小人儿却不安的皱起了秀美的弯月眉,仿佛南宫义的话是催人性命的咒语。“义,小瞳儿不听你的话呢。”南宫仁冷冷的说着让人发火的评语。

南宫义却不以为杵,自顾自的继续自己的话:“本来我也不想吵醒你这么甜蜜的睡眠的,可是我们已经等了太常的时间了,有好多好多的游戏等待你来参与,你怎么可以还独自一人这么自在的睡下去呢。”微笑的看着睡眠中的小人儿明显的变的不在那么安详,南宫义的手来到了慢慢的来到月瞳穿着雪白中衣的优美颈项,按住颈侧微微跳动的脉搏,感受着月瞳肌肤无人能及的滑腻柔美手感。“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用自己的方法让你清醒了。”

一边的南宫仁对南宫义如此“温柔”的前述懒得在听,不耐的松开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大步来到床前,一把掀开月瞳身上所盖的锦被,露出了被单下因为只着中衣下摆敞开的那双美的无法形容的白皙大腿。“你的提前威胁心理战术用完了没有,我可没有耐心再陪你搞什么无聊的心理暗示,你不开始的话,我就要开始了。”

“别那么着急行不行?好歹你也是阅人无数的仁义山庄的大庄主。”南宫义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对不耐的大哥说道:“我又没有捆住你的手脚,你要做什么还要我决定么?”

“他妈的,你也不早说,我还以为要等你的什么心理战术用完,才能开动呢!”南宫仁怒气冲冲的移开挡事的棉被,毫不客气的解开早就半开半掩的雪白中衣,让月瞳完美无暇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空气当中。因为长久压抑的欲火和怒火却在看到月瞳镶嵌在白嫩酥胸上由于南宫义的碰触而盛开的两朵忽隐忽现淡色蔷薇登时飘散的无影无踪。双手象有了自己意识一般,不自觉的想抚摩上那两朵绝美的花朵。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被自家的双胞胎弟弟给拦住了:“大哥,这上面就交给我吧,我把更好的留给你,你看如何?”不怀好意的修长手指指向那因为暴露在冷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疙瘩的诱人长腿以及两腿中间那神秘宛如天堂的地方。南宫仁原本被挡的手情不自禁的象是同意了南宫义的话似的,来到了月瞳修长大腿的外侧,并且从外抚摩到月瞳形状优美粉白可爱的小巧分身上,摸起来真是舒服。叹息着开始从圆润撩人的脚趾到膝盖一路吻上去,心里想着要是把这小人儿一口吞下去有多好,那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夺走他了,连他自己也不能够。

昏迷中的月瞳,不愿清醒的意识,却挡不住自身敏感的肉体感触,被南宫兄弟二人恣意的爱抚,竟让月瞳在昏迷中也能够感受到自己肉体上的触摸,并且本能的对此有了反应。强烈被抚摸的感觉,这兄弟二人对月瞳毫无抵抗能力的身体所有敏感的地带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清楚。遭到二人强烈刺激的敏感地带顿时忠实的反应出它们主人此时所感受到的。小小的分身慢慢的翘起身来,带着不断渗出的羞怯的泪水,述说着它的主人难耐的欲望。

南宫义磁性悦耳的声音低低的在月瞳的耳边响起,吹动的热气,骚扰着月瞳洁白如贝的耳廓。仿佛带有魔性的双手在月瞳早已绽放的鲜红欲滴的娇艳花朵上不停的绕圈轻扯,使得虽然是处于无意识状况下的小人儿,也再也阻止不了那被诅咒的欲望,开始不断的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南宫仁将昏迷中的月瞳姿势调整一番,侧身附在南宫义身前的月瞳,将自己毫无保留的胴体呈现在两人的眼前,那么的吸引人,那么的让人着迷。南宫仁的大手慢慢滑到月瞳那光滑柔细的小丘,轻轻的向两边渐渐的扳开,使得月瞳美丽动人的私处显露出来。南宫仁将手指移到盛开蔷薇花朵的中心,分开月瞳他那因为强烈刺激自动分泌出晶莹液体的湿润的入口。南宫仁将脸靠的更近,清楚的看到月瞳那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神秘的地带。将已无任何反抗能力软软的双腿分的更开,抬起,膝盖弯于胸前,让月瞳象一个毫无防备的婴孩一样蜷曲着身体,任人品尝。南宫仁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在月瞳敏感而富有弹性的双丘上自在的滑动着,品尝着,直到月瞳美艳花朵的中心地带。先在外部不停收缩的红嫩皱折处稍做停留,再进入月瞳毫无防备的甬道深处,再退出,再进入,灵活的舌尖反覆数次,动作轻缓彷佛达数日之久。

南宫义的双唇此时也没有再用来说话,但也没有闲着。丰厚的双唇在月瞳早已昂首挺立娇艳欲滴的乳蒂处做环形运动,轻轻地弹,优游自在的逗弄着它们,上下左右地移动着,并且不时的用双唇轻吮着,再很快的舔弄着,接着很快的在月瞳的乳蒂处绕着圈圈,周而复始…

昏睡中的月瞳感受着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恣意抚弄中的强大折磨人肉体的力量,一直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灵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这身体上的欲火焚身的痛苦折磨。沉睡在心海深处的意识百般不情愿的被逐渐唤醒,但仿佛压着千钧重量的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来。

经过了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从来没有过的一连串的性欲引导下,昏睡中的月瞳情欲慢慢高涨,渐渐无法自抑的对着肉体上产生出对性饥渴的反应。

南宫义调皮的舌尖在的乳蒂上,越来越快的上下移动…

身后还有一个奇妙的舌头自己身体里不断的游走。仿佛听见月瞳内心呐喊的手掌就是不碰早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分身,任由那被金箍环牢牢制约着可怜的小东西颤抖的无声哭泣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让自己得到一丝一毫的抒解。

抬起埋首在乳蕾处的双眼,看着月瞳的全身都在无法控制的痉挛抖动着,南宫义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意,再次低首在月瞳因为无法抒解的痛苦欲望而苍白如纸的双唇轻吻,同时吐出带着得意笑意的话语:“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我可爱的小宠物。”

昏迷中月瞳只觉得积累在自己身体各个敏感处的强大欲望,不断的累积,无法控制的汗液、口液、欲液越流越多,然后感觉到自己胃部的肌肉正在激烈的收缩,全身的感觉都集中收缩起来变成一团仿佛一触即炸的火药!但却在那唯一的发泄口被牢牢的堵住了,身体上的没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解放,快要爆炸的身体被折磨的通红,不能控制的呻吟就象是要濒临死亡的病人。

耳边的恶魔好整以暇的诱惑着一触即裂的神志:“小月儿,还是快醒过来吧,醒来就能得到最后的解放了。”

“义,我不想再等了。”一头汗水的南宫仁坦白的告知南宫义自己的决定:“我要先进去享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南宫仁将昏迷中全身痉挛着月瞳无力的大腿高高的抬起,一双秀气的脚踝无力的悬滞在空中,身后那闪烁着欲液和南宫仁口水的小嘴一张一合的邀请着南宫仁跨下巨龙的进入……

“请吧!”南宫义象是请人吃饭一般的客气道:“别让我们的小月儿等的太久了。”而他自己却继续的吸吮着月瞳早就肿胀不堪的乳蒂。

配合着开始作足的前戏,再加上月瞳无人能及的超弹性肌肉,南宫仁无预警的将自己坚挺雄伟的分身,缓慢的塞进月瞳又紧又窄的缝隙里去。

伴随着月瞳低哑无助的呻吟、喘息声,更激起两人心灵深处的兽性。南宫仁不再理会跨下人儿无法解脱的极痛感受,无情的撞击由慢而快、每一次次的抽送都会造成月瞳身体上和精神最深处的痛不欲生的感受。

南宫仁不顾一切的越冲越用力、巨大无情的撞击、使得昏迷中的月瞳的肉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都使得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般又象是被无数的尖针刺体的剧烈疼痛着,呻吟声也由小变大,嘶哑不堪的从樱桃般的小嘴里,流泻出来。

南宫义清楚的明白着,月瞳的意识是根本不可能超越这肉体极限的摧残,无法解脱的欲望将会变成最凶猛厉害的清醒剂,小月瞳再没有逃避沉睡的能力了。

“啊…………”终于月瞳被折磨的不堪忍受的小嘴中吐出如述如泣的哀鸣,潜意识里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口哀求说些什么的话,就算是被这样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里被折磨致死,也不会有解脱的可能。在一波波嘶吼的到无声的吼叫声中,月瞳终于的颤抖睁开了一双早就浸湿在汹涌而出的泪水中羽扇般的羽睫,露出了掩盖在其下的墨黑双瞳。还来不及让自己眼睛适应到外界的光线,就被一张梦中避之不及的英俊面孔挡住了视线。“我的小月儿,欢迎你的归来。”温热的呼吸吹拂过月瞳红的如同熟透了的小脸上,引起了全身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小人儿的又一阵轻颤。

惨白小嘴张张合合了几个回合,却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来,而明知月瞳想要什么的人却残忍的和他玩着猜谜语的游戏。“你想说什么?我的小东西,你知道我们兄弟二人是很疼你的,但凡你喜欢的东西,我们都是很乐意送给你的,你说是不事呢?”南宫义带着情欲高温的手指轻拂过颤抖的小嘴,说着事不关己的自在话题。

月瞳只能无助的张开着双腿,承受着身后南宫仁强而有力的抽插,不断摩擦到敏感点的快感已经变成一股一股的恶寒感,无法发泄的欲望快要破裂爆炸。他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慉、颤抖着,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想要发出声音来:“放…………”低到几乎听不见的细语几乎是根本不可听到的。但又怎么能够逃过南宫义灵敏的听力呢?只是单单的两个字,却是包含了可怜人儿所有的期望,可是恶魔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饶恕了他的罪人呢?

“求?只是求饶就可以了么?”南宫义邪佞的一挑眉,“小月儿,你怎么还是怎么的天真啊。”再在月瞳不堪重负的乳蕾上添上残酷的一捏,看着手掌下那充满汗水的身躯不能控制的强烈痉挛,不带任何暖意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这个让自己和哥哥难过了四个多月的小宠物:“你的胆量可不能和你的意志力相同的大啊。”

听到仿佛地狱审判的话语,月瞳狠不能马上再次的昏死过去。但已经昏睡过久的身体再也不能再次的昏睡过去。月瞳只能拼尽最后的一丝力量,不停的扭动着那白嫩细滑宛如小婴儿般身子,玉颊晕红发烫、秀眉紧蹙,一双刚刚睁开的娇眸朦胧似水,小嘴里发着几不可闻的嘤嘤哦哦的娇吟。刚刚有些清醒的意识在这样的情欲折磨之下也渐渐的模糊起来,恍恍惚惚中只知道自己可能就快要死去了。

但南宫仁和南宫义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让这小人儿解脱呢?南宫仁一直没有好好抒解的欲望依旧在火热紧烫的小穴中穿梭着,因为无法释放的痉挛收缩带来的无上快感使得阅人无数的南宫仁也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南宫义引诱多少人上钩的清朗声音又适时的在月瞳白瓷般的耳廓边响起:“说你是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宠物,发誓永远服从我们,就让你解脱。”

此时的月瞳只能听到“解脱”那两个字,其它的根本有听没有到。早就混乱不堪的脑袋里完全不能理解南宫义话里的含义。口里只能喃喃的重复着:“解…………

“先说‘我是宠物’”南宫义却很有耐心的象教不懂说话的孩童一般慢慢的仔细的教导着。

浅意识里就是知道如果听从了这好听声音的话,自己就会从这痛苦的万丈深渊中解脱出来。但又不知觉的抗拒着话里的意思,月瞳的螓首无助的在早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棉枕上摆动,脑海中两个完全反向的意识疯狂的拉扯着,想要解放,想要发泄,想要从这身体上无尽的折磨中逃离!却又不情愿就此屈服。

南宫义也不催促月瞳,他知道这只是月瞳无谓的挣扎罢了,月瞳越是不愿就此屈服,就会受到更多的痛苦折磨,也就更加能够让自己解恨!所以他只是时不时的用手和唇加重对月瞳脆弱肉体的折磨之外,根本就没有着急的意思。

可这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对月瞳来说都是那么的难熬!暴烈的煎熬何时才能结束?随着肉体沸腾到极点也痛到极点的欲望,月瞳觉得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抵抗的意志也越来越薄弱,似乎连自己的头脑都被身体上的欲望所支配,心底狂乱的呼喊着:“我不行了,我再也支持不下去了……

“好孩子,说吧,说‘我是宠物’,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来吧,说出来。”恶魔的地狱吸引着纯洁少年的到来。

“啊…………”呼喊不出的嘶哑呻吟在南宫仁又一波强势的进攻之下发出,所有的清醒意识都被抽离,颤抖蠕动的小嘴终于艰难无比的吐出了南宫仁和南宫义等待已久的胜利:“我…………………………

“还有‘我永远服从主人’。”再次要求已经屈服的小宠物说出自己的命令。

“我……………………………………”含糊不清的重复几乎是在要断气的状态下无意识的说出来。但这两句话中所包含的所有含义却让听者无比的欢娱。

“说的好,我们的小宠物。”邪恶的魔鬼终于因为手中可怜猎物的卑歉所飧足,同意暂时的饶恕,给予宠物短时的休息。

优雅修长的手来到充血欲裂的青芽上,从青芽的顶端已经不仅是乳白的欲液甚至带有一些些淡黄的尿液,不能发泄的所有欲望在金箍环的下方堆积,连原本深藏在皮肤下的青筋都狰狞的浮现出来。

随着包围着青芽的大手的移动,痛苦到了极点的月瞳只觉得自己青芽上的桎梏突然消失不见,无处发泄的欲望和积聚在身体上的所有快乐和痛苦都冲向了那处而去。

“啊……”仿佛来自心灵最深处的呐喊,牵动了月瞳整个白玉般的身子立时从床上夸张的弹起数次,接着一道道带着尿液的欲液不断的从月瞳敞开的两腿间丢出来。

身体深处只感觉一阵极度的痛苦和分不清的解脱的愉悦,全身乏力的瘫痪在一次又一次接踵而来的射精欲望中,每一次高潮代表着身体上每个部位激烈的抽慉。

被月瞳因为释放而使得小穴自然而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小穴越发紧紧的箍住。南宫仁感到一阵阵排山倒海的快感接踵而来,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硕大在月瞳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炽热销魂的感受让持久力异于常人数倍的南宫仁也把守不住精关,在月瞳紧热的小穴中终于一泄如注,满足了南宫仁数月以来一直不能尽兴的欲望。

良久,南宫仁才噙着一丝满意的笑意,从月瞳还不时轻微颤抖的滑腻身体里退了出来。慵懒满足的脸庞象是刚刚饱餐一顿的森林王者,微眯着幽深双眼,只差舔舔嘴角了,意尤未尽对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评论道:“还是我们的小宠物味道好。”

“我当然知道小月儿是多么的可口美味,不用你来告诉我。”南宫义一贯优雅的声调意外的失去了原来的安逸。

疑惑的睁眼一看,眼前的一幕几乎要让南宫仁觉得即使如同自己一般强壮心脏也负荷不了。

月瞳原本圣洁动人的白嫩身体上,三朵艳丽的娇艳蔷薇盛开在雪白的胴体上,好象是在诱人采摘似的随着月瞳的喘息轻轻的摆动。赤裸裸还淌着黏丝的后穴,竟然整片像火烧般的骇人,穴口的嫩肉充血不说,连里面深红果肉全翻了出来,甬道入口处开还不时冒着南宫仁和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汁,活色生香的画面使得南宫仁刚刚得到抒解的分身有开始抬头起来。

“唔…………”月瞳含糊不清的喃喃细哼着,清亮的双眼饱含着泪雾,使人看不清楚里面包含的情绪。

不知何时南宫义火烫的龟头已经顶在月瞳还滴着淫液的嫩穴口准备就绪。

“嗯……”微微回过神来的月瞳感到耻缝一阵热烫,反而快速的清醒过来!

“不……不要………………下来……”无力扭动着的身躯想要躲开后面的侵袭。但没有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开的檀口正好落入了早就等在一边的南宫仁的口中。“原来,小瞳儿还有力气说不要啊……正好,让我来让你满足的再也说不出来吧。”接着月瞳粉色的檀口立即被南宫仁丰厚的唇舌就纠缠住,完全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来了。而被南宫义强迫拉开的玉白两腿却躲不掉私处遭脔的命运,南宫义那理他的不愿的要求,只见他微微屈下双膝,结实有力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挺!

“滋!”与他人相似的修长分身完全送入月瞳火烫湿紧的小嫩穴内。

“小月儿……你这里好紧,好舒服。”南宫义舒服的半呻吟的看着眉头紧揪的月瞳,挂在两腿间的那两颗玉球兴奋得不断提动。

“呜……不要……出来……”月瞳强忍着充实的快感,从南宫仁抽插硕大的空隙中苦苦哀求,他虽然也知道南宫义没进入他身体是不会甘休的,但真正在头脑恢复清醒的时候被插入小穴和檀口仍感到万难接受!

“小月儿说不要出来啊!好的,这就满足你好了,不要那么辛苦的表达你的请求了。”慢慢的动起臀部,分身在月瞳窄小紧涩的甬道内快速滑动起来!

“不……不要……”刚刚发泄过的内壁更加的敏感,受不得丝毫的刺激,何况是如此强烈的磨擦快感。

“不要停是么?我已经知道了。”不但故意曲解月瞳勉强发出的请求,还故意动得更快了!毛茸的鼠蹊部啪啪的撞击着月瞳白嫩的腿根。

同时在前面的南宫仁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使得月瞳根本无法再发出一个完整的字来。“恩…………”月瞳被顶得头晕目眩,龟头一次接一次,结实的撞击着发麻的敏感点,无法控制的蜜汁像溃堤似从刚刚发泄的铃口的涌出来,他只能从琼鼻中发 出单字的哼声。

但南宫义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了月瞳,只见他猛插了一轮后就停下来休息、或放慢速度长抽缓送,因此即使疲累不堪的月瞳已再次全身香汗淋漓,他的分身仍然又硬又挺,一点都没散功的迹像。

“啊…………”无声的呐喊在封在了喉咙的深处,被南宫义技巧的抽插和南宫仁在上面的刺激做的又开始恍惚起来,无意识的扭着雪白的肉体,迎合着两人的塞拔。

“很…………很好。”南宫义感到久违的快感从相交的地方一波波的传出,蔓延开来,全身肌肉绷紧、柔韧有力的腰杆激烈运动着。 兴奋的连脸部的表情也变的扭曲起来 ,一边啪啪啪的顶着月瞳的嫩穴,将他两条洁白柔嫩的大腿抬上自己的肩头,然后双手扶着月瞳细滑的腰脊继续大开大合的做起来!

“嗯…………”月瞳张大檀口,被南宫仁顶住咽喉的小嘴无法吞咽口水,银丝顺着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纤手紧紧的反抓住身下的被褥,整个人尽可能的往后靠躺在床上。

“啊……”月瞳觉得自己的后穴就要被撞熔了一般,整个人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又要踏上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高峰!终于一股精液从没有任何人爱抚的青芽中洒了出来,南宫义和南宫仁再一次感受到月瞳到达高潮后那无人能比的紧缩和舒适感,分身在窄紧的甬道包束下硬是暴长一圈,整条火烫得像根烧铁似的!

“呜……”月瞳辛苦的蹙起眉头放声哀鸣,上面和下面的小穴好像快被塞爆了,南宫义的手臂简直要把他的细腰搂断!如同沾满露珠的娇艳蔷薇花朵就在他眼前激烈的晃动,南宫义当然不会放过,马上一头埋进去边吸舔边射精。又多又烫的精液射到甬道的敏感点上,使得月瞳又颤抖着射了一次精,这次的收缩让南宫仁也没能坚持下去,也怒吼着在月瞳的檀口中发射出来。紧抵着月瞳咽喉的硕大喷射的欲液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只有大口的吞咽下去。幸好,南宫仁已经发泄了一次,这一次的欲液还不算太多,但也是在无比艰难的情况下,月瞳才将它们完全的咽了下去。

筋疲力尽的月瞳粉颈软趴趴的倒向一边,整个人瘫软在大床上,温黏的精液正沿着他大腿内侧和檀口往下爬……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整个南宫山庄从上到下,从主子到马夫,莫不战战兢兢,深怕被大庄主和二庄主的必杀眼刀刺死!实在不明白怎么逃跑的叛徒被捉回来了,大庄主和二庄主的怒气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有欲演欲烈的趋势呀!!太恐怖了!人人都少声少气,尽量放轻手脚,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惊起二位庄主的注视。特别是大庄主的昊天居,简直是恐怖的人间地狱,不时传出剧烈的震动和巨响!

阴沉着昔日阳光灿烂的笑脸,南宫义刚刚将早就大洞小孔的红檀雕花大门推开一条缝。“滚!”一只带着强劲内力的玉枕迎面而来,南宫义敏捷的往后一退,一偏头,及时的伸手接过。饶是南宫义作好准备,但还是被这玉枕带来的冲击力又向后退了数步。

“哥,够了!”将玉枕抛给身后随侍的风,南宫义大踏步的走进门内。

满目创痍的房间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南宫义也懒得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径自走到这一团乱的制造者面前。“南宫仁,你对你自己发的脾气也该结束了吧!该是时候去惩罚那个羞耻制造者了。”

“妈的!老子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羞辱!!!”咬牙切齿的低哑怒吼从这几天只喝酒根本没有吃饭的嗓子眼里传出来。

原来,自从前日里由于大意失荆州,被以为制服的小宠物在男性最宝贵的地方那么狠狠的咬了一口,如今那一圈被咬伤的红痕如同一个耻辱的标记,时刻提醒着南宫仁被一个小宠物重伤一个男人最为骄傲宝贵的地方!身具绝世武功,尤其是金钟罩护体神功练到最高层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伤到自己一分一毫,就连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分身也是!!却在这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怎么不让南宫仁怒不可歇!

“竟然胆敢伤害到自己的主人!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是欠缺了刻骨铭心的惩罚!我们对他还是太好了。”南宫义不带任何暖意的声音带着要将人冻死的寒意,一字一顿的说着。

两日不吃不睡只是喝酒而显得更加野蛮狂野的南宫仁抬起刺红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如同盯着不共戴天的仇敌:“我要自己亲自动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一边呆着!”

南宫义心知哥哥是因为在自己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面,所以有些迁怒了,也不在意,反正是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一定要让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宠物彻彻底底的、真真正正学会什么是认命!!

“好的,好的。我保证这次从头到尾都由你亲手来执行,我只提供建议和所有你所需要的工具,可以了吧?”南宫义立即表明立场,说明不会去打扰到哥哥享受的复仇过程。

“好!”南宫仁简短的回问:“这么说来,你已经准备了什么‘好东西’了么?”

“一起去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喜欢!”南宫义略带得意的回道。

“是么?看来你对自己的惩罚计划很有信心啊!”南宫仁当然不会忽略自己弟弟声调里那熟悉的自满情绪。“那我们就比一比好了,看看到底是谁的惩罚更加的有效。”顿了一顿,还没有等到弟弟的回答,又加上了一句可能会让南宫义脑溢血的话:“毕竟,事实证明你的调教已经失败了不少次。”不顾弟弟欲回口的话,径自起身走到雷电准备多时的沐浴温泉室去。留下南宫义一个人在原地恨恨的摧残着屋子里残存的无辜物什。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黄昏的落月轩显得特别的雅致迷人,四周环绕的水因为剧毒的原因显得格外的清澈,落日的余辉在水面上跳曜着,就象是撒满金粉的灿烂耀眼。而那高挑别致的建筑设计,使得落月轩就犹如一位身着彩衣的仙子矗立在水的中央。

“大哥,请。”空着双手的南宫义彬彬有理的请拿着精心准备好的墨玉盒的南宫仁先进去。

早已一身清爽的南宫仁完全不象数日无休的模样,精神熠熠的带着自己想了很久才得到的让自己满意的惩罚工具,毫不推辞的进到屋内。

飘散着淡淡花香的拖地白纱围绕的卧室,南宫仁一眼就看到了被固定在黑色大理石八仙桌上的月瞳。

披散着一头乌黑亮泽秀发、全身赤裸,一身欺霜赛雪的茭白肌肤暴露在略带寒气的空气里。修长柔滑的左手手腕和右腿脚踝、右手手腕和左腿脚踝被雪缎从桌面下将交错绑住,此时的月瞳真的就像是要被供奉给至高无上的月神,而呈现在贡桌上的祭品一样双手双腿合抱着桌面。一双翦水双眸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羽睫不安的颤动着。

“大哥,你看这个姿势好么?”随后而来的南宫义一副早就胸有成竹的说道:“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比如鞭笞什么的。”

南宫仁将手上的墨玉盒随手放在一边的茶几上,懒懒的一坐:“你看来是事先就作好计划了,还是你先吧。”

“好,这就先进行我的惩罚设计。”南宫义也不推辞:“不过,大哥,这行刑的人你可要亲自做么?”

“当然,我们早就说好的。”南宫仁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跃跃欲试的神情一目了然。“不过,那些小细节你就代劳了吧。”南宫仁一看眼前的阵势就知道可能还有不少的前续工作要做,他实在懒得去做那些前面琐碎的事情。

耳边听到两人的对话,月瞳根本就不去想他们要做什么,反正抱了必死的心,其它的也就不去多想了。

一阵奇怪刺鼻的味道传来,月瞳看不到,也不想知道这人要对他作什么?但闭着双眼的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菊花蕾正被人用沁凉的绵布擦拭,连甬道内都深深的插进去旋转。不舒服的感觉从后身传来,月瞳不自禁的缩动着股沟。接着看不到的屁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的分开,还有一根姆指紧紧的压住菊花蕾下方,迫使肛孔翻开,月瞳只感到火热的小洞凉凉的,让他开始不安的扭动。

“有点痛!要忍耐一下!”耳边传来南宫义柔和的声音,还搞不清楚他的话是什麽意思,菊花蕾就已传来被锐器刺入的疼痛。

“呜……”剧烈的疼痛使得月瞳几乎要从桌上弹起来,眼泪同一时间迸出,原来南宫义竟然在他的后穴娇嫩的洞口穿环。

“很漂亮,再忍耐一下。”南宫义轻轻抚着他柔顺的头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说道。

原来,尖锐的针勾才刚由外面刺入菊花蕾而已,还得刺穿出来和另一头接在一起才算完成。

“呜……”月瞳拼命的摇着头,但是南宫义根本不为所动,他正认真的持着钳子,夹着亮晃晃的银勾准备刺穿月瞳稚嫩的肛丘。

只见南宫义握紧钳子用力一转,沾着血的银亮金属从紧实的肛肌内穿透出来。

“呜……”月瞳用力的咬住堵住檀口的玉球哀鸣出来,光滑的背脊上一下子冒出许多汗珠。

“好了!好了!不会再痛了!”南宫义不甚有心的安抚着泪水不断涌出的月瞳,但是月瞳特别敏感的皮肉是最怕痛,尤其是这么娇嫩的地方。一转眼,两腿间的桌面已迅速的形成一片水泊。

“怎么连尿都出来了!真没用。”南宫义嫌恶的弹指让泪珠上前清理:“看来你在外的日子不仅是性子,连身子都养的娇气多了。”

月瞳无法克制的冷颤了好几次,羞辱疼痛的泪水和尿水从上淅沥沥的洒到地上。

由于事先做好了清洁工作,还好被刺透的部位并不太会出血,而且伤口的洞很小,加上月瞳特异的体质,一下子就愈合得差不多了。

“不……不要了……”但月瞳特异的体质并没有使得他被羞辱打击的伤痕累累的心伤也愈合起来,被取出堵口玉球的,犹自流泪不止的喃喃的轻声抽噎着。

“好了!撒娇够了!现在就继续吧。”南宫义没有理睬月瞳无意识的乞求,转身对南宫仁说道:“大哥,你看看我这个处罚他的东西怎么样?”

南宫仁的鹰眼向上一抬,看到南宫义递来一块附着皮带的银环,那是约7寸直径的银块,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银块有一面分布着长短不一的凸粒,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纯银短炼。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用……”从没见过这奇特东西的南宫仁疑惑的看着南宫义。

“嘿嘿!大哥,你以为你颓废的这两天我是闲着的么?看好,这是我特别设计,让我们的小宠物‘痛快’无比的好东西。”南宫义把手里的银环更加递到南宫仁的眼前:“你看,这东西有一面是软的胶体,使用时这一面要朝着你身体套入,以免你分身被撞伤;另一面是一颗颗的凸粒,是要用来给我们的小宠物爽的。你先把分身套入中间这个洞,不过这个东西有点重,你得用这条腰带固定住,然后再把这条小铁炼扣上他肛门上的银环,这样当你往前插到底时,这些坚硬的凸粒会狠狠蹂躏他后穴周围敏感的嫩肉、而当分身往后抽时,这根链子会把他的肛门扯得想脱粪,所以不论送入抽出都会让他尝到有生来最痛苦的刺激,让他不知道该爽还是该痛。”得意的向南宫仁解释用法。末了还邀功似的向南宫仁问道:“你看,我这‘生死环’怎么样?”

就算心里已经被弟弟描述的情节撩拨得热血沸腾、欲火熊熊的狂烧起来,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从南宫义手中接过那个要用来蹂躏小宠物的‘生死环’,在手中上下掂量了数下,说道:“好不好,用过了才会知道。”

卸下才穿上身没有多久的衣服,露出肌肉结实的身体,在弟弟的协助下穿戴起来,早就挺立高昂的分身老承受起它的重量一点也不困难。

“小月儿,你现在也休息好了吧?赶快起来接受恩赐吧!”南宫义用脚尖踢着蜷伏在地上的月瞳,做手势要泪珠和水珠帮他作出准备交媾的姿势。月瞳刚刚受到重创的白玉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泪珠和水珠摆成上身紧贴地面,双膝跪地高高的抬起屁股的屈辱姿势。

“啧啧!真是个享受的的好姿势呢。大哥你不把他干到爽晕过去真是对不起他,不是吗?”南宫义蹲下去轻抚着月瞳圆润而弹性极佳的白臀,一脸期待后续的对着月瞳说道。

“恩……”两眼直盯着月瞳诱人的后庭风光,从后面看去光滑而毫无耻毛的美丽嫩穴被两片丰腴的耻丘夹在雪白的大腿根间,溪缝泛着闪烁的先前痛楚时流出的汗珠,而且娇嫩的穴口也因恐惧和疼痛而呈现妖艳的血红。

“小瞳儿……”愈看分身愈涨,南宫仁在月瞳高抬的屁股前跪下,双手抓住他的柳腰,勃起的分身就立即往诱人的小穴里顶去。

“恩……”月瞳克制不住的轻喘一声,怎知龟头一溜竟滑了开来。

“去……”咒骂了一声又重新来,小肉洞本来就窄,加上南宫仁又太急燥没调整好进入的角度,导致饱硬的龟头在黏烫的耻沟上屡屡滑走,竟然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插进去,眼见整条肉棒都已沾得湿滑滑了,却只是一直在磨擦月瞳的股沟。

南宫仁不耐的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引导着龟头放对位置,一手把月瞳玉白的腿根打得更开方便肉棒插入。 然后握紧月瞳光滑的柳腰,肉棒同时往前送入。

“嗯……”没有堵口玉球的控制,月瞳被南宫仁插入的猛然动作激的喘息出声,那略显纤瘦却更让人怜爱的柔美背部也因为不适而轻轻搐动。炽热的甬道十分窄小,南宫仁感到十分的紧涩,但仍然稍一用力,膨胀的龟头就已没入,熔烫的肉膜简直要把龟头销蚀掉。

“啊……”月瞳忍不住痛叫出来,虽然因为无比完美的韧性和弹性使得他堪堪接受住南宫仁硕大的进攻,但那种强烈的撕裂的痛苦使得他再也无力作其他动作,只能伏在地上颤抖的呻吟。

“这样就不行了么?”南宫义狠狠的一把揪起月瞳柔顺的黑发,将他低垂着的螓首被迫抬起:“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等着你呢!”

却见,南宫仁双手握紧月瞳柔软的腰肢往前送入分身,这次一直插到底,套在分身根部的银块慢慢压陷柔软的耻丘。

“哼……”禁闭的檀口还是忍不住发出哀吟,娇柔的身躯也不能克制的搐动,热腾腾的肉棒贯穿了整条甬道,冰冷的银块却烙在火烫的后穴上,银块上大大小小的凸粒紧紧压迫着嫩穴里每一寸肌肤。

趁着南宫仁已把整根肉棒插到底了,南宫义捏起那条连在银块上的细练子,按开尾端的勾嘴将它扣上月瞳肛门上的刚刚镶上的小银环。

“开始吧!大哥,用力一点干他,不论你是抽还是插,都可以享受到这个美丽的小东西在你身下哀号挣扎、欲仙欲死的无上乐趣。”做好之后,南宫义站起身子退开一步,对着哥哥说道。

“唔…………要开始了……”南宫仁发汗的双手再一次紧紧地握紧月瞳的腰侧,先慢慢往后抽出肉棒。

“哼……”月瞳感到肛门好像被烙铁插入的火烫疼痛,白臀不安的扭着,但当小炼子被拉直后,菊花丘却传来开始传来扯痛。

“嗯…………”他还来不及反应,南宫仁就狠狠的往后一抽。

“啊………………”月瞳发抖的哀叫出来,但是南宫仁根本不理他,肉棒还有半根裹在甬道内,稚嫩的菊花蕾却已被扯得长长的几乎快断掉。

“呜…………………………停下……不要…………”痛得眼前晕黑一片的月瞳再也忍受不了,指甲用力的抓在地上发出嘎嘎的刺耳声。

“小月儿说不行,看来是不想肉棒拔出来,那大哥就用力往前插吧!”南宫义残忍而又‘体贴’冷笑着对南宫仁道。

南宫仁同意的点点头,套着‘生死环’的肉棒又猛然往前一顶,坚硬的银凸残忍的撞上柔软的海绵体,刹时只听得月瞳凄惨的哀叫,一阵天旋地转卷入脑门,但是想要就此不醒人事却是太天真了,不到一秒肛门又像快被撕裂似的剧痛! 这时,月瞳才真正领教了这‘生死环’的含义!

“不……不要…………”痛彻心扉的月瞳想往前爬却被南宫仁抓住腰硬拖回来,他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结实的撞击着月瞳美丽的玉臀,任由他纤柔的胴体屈服在自己身下悲惨的挣扎。

月瞳叫得愈痛苦、抽搐得愈可怜,南宫仁报复的情绪就愈兴奋。激越的情绪使得南宫仁全身如同通过了一波波的电流,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穿上钢块的怒棒在月瞳红肿充血的小嫩穴内狂暴的进出,膨胀到极点的阴茎被钢圈锢住反而更能持久,暗红血管像蚯蚓似的在上面蜿蜒缠绕。

“咿……………………”月瞳嘴张的开开的却已叫不太出声音来,白皙的颈子也用力到浮出细细的青筋,塞满甬道的肉棒每往回抽,肛门被拉扯的剧痛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肉棒向前顶时钢凸又撞得他几乎溃决,而且随着南宫仁快感的增强,他撞击的速度愈来愈快,两人的下体劈劈啪啪重复着分开结合的动作。

月瞳两条胳臂在地上乱爬,凌乱的发丝不断从汗黏的裸背上披开又散落下去,他已经被折磨到不知身在何处,没有间隙的疼痛使大脑轰隆轰隆的记不起任何事,一波接连一波的蹂躏让他连哀叫都没机会!

“呜……”月瞳在这超越人体极限的痛苦中终於忍不住全身痉挛收缩起来,南宫仁只感到插在紧嫩甬道内的肉棒猛然被一股强劲有力的收缩和吸力,使得他的兴奋热流快速的蔓延到鼠蹊部直下大腿,“哦……”他畅快的叹了一口气,肉棒一下子又暴涨一圈!

南宫义边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边抱着手看着月瞳从狗爬的姿势,被南宫仁干到变成整个人趴到地上,而他索性双手撑地、整个人伏在月瞳上方继续猛烈的干着痛苦不堪的小人儿。

“啊………………”月瞳像条鳗鱼一样用身体在地上拼命的蠕动,被南宫仁插到两条挂满汗珠的白玉小腿往上弯抬起来。

“唔……”南宫仁感到自己的肉棒就快要爆开了,下体更猛烈的撞击着月瞳的玉丘,劈劈啪啪的下体结合声不绝于耳,月瞳两片白嫩的臀丘已被撞到发红的如同要燃烧起来!

“哦……要来了……”南宫仁感到一股强烈的酸意自会阴部迅速膨胀,趁着快要喷出之际又猛痛快的抽插了一轮,这剧烈的一轮抽插使得月瞳“呀……”的惨叫一声,全身开始激烈的抽搐, 南宫仁被这阵紧缩摩擦弄的激畅无比,浑身不住的兴奋得冷颤,整个人索性趴到月瞳的背上,一振一振的在他里面喷出浓滚滚的热精。

“小瞳儿……你要是总是这么乖多好呢……”南宫仁一时意乱情迷的贴在月瞳光裸滑腻的背上,温柔的爱抚着他汗淋淋的光滑胴体,那娇柔的身体仍在嗯哼的伏喘着,被粗暴蹂躏过后接着来的温柔抚慰,似乎流露出一丝丝的喜爱的情意。

随着南宫仁不断的爱抚,意识早就迷糊不清的月瞳发出细细而无力的呻吟。高潮的余韵使得南宫仁的动作变的慵懒起来,慢慢解下扣在月瞳菊花丘上的细链站身起来,全身光溜趴在汗水和淫液中的月瞳,在仁慈的睡神的召唤之下,沉沉的睡去……




第五章 毁灭

少年赤裸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泛出淡淡的玫瑰般的色泽,从洁白如玉的肌肤里透了出来,隐约间在薄纱帐中散发着迷人妩媚的香息。沉睡在睡梦中的精灵拒绝残酷现实的降临。但最恐怖的地狱恶魔不顾精灵单纯的愿望,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带着残忍的微笑,滴血的嘴角,锋利伤人的利掌,施然来临,惊醒无辜精灵的美梦。

“小瞳儿,你已经准备好了要接受我送给你的惊喜了么?”看到月瞳长长的羽睫如受惊的蝴蝶轻轻扇动,等待多时的人坐直了自己弯下多时的高大身子,高兴的声调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这可是我苦思冥想了多日才想到的呢!正好回报你当日里对我的‘好’呢。”

带着厚茧的温热手指抚上了美丽的睫毛,只是轻轻地一触,羽蝶仿佛受了惊吓般,颤了颤,张开了,露出了盛满星光的黑色眸子。

迷离的星光在月的辉华中渐渐明朗。

静静地凝视着,哀怨的、愤怒的、渴望的,聚集在那水样的双眸中,盈盈幽幽,流转间,无数的感情心绪从中显现,却又瞬息湮没在无表情的假面下。

粗暴地将手拢进如夜色般的黑发间,将他的头扯住,南宫仁俯下身,吻上月瞳冰冷的唇。

火热的舌头撬开软弱的唇,闯入口中,贪婪地吮吸着,狂野地索求着。南宫仁的气息满满地压迫着月瞳,身体深处似乎有一种东西要裂来,溢出来了,却又被强行压下。

“既然已经醒来了,就马上开始吧!”放开因为前面那一场异常激烈的‘游戏’显得格外虚弱无力的小人儿,怕他可能没有足够的体力玩完这一场更加刺激的‘好戏’。

“不……住手!放开我……”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羞辱,哀羞欲绝、淌着泪不停挣扎的月瞳,还是被四个面无表情的阉人抬到一个可以旋转的巨大盘子上,他的手腿被压住,同边的手腕和脚踝被牢牢的捆绑在一起,转瞬间月瞳就只能张着大腿躺在那张旋转的盘子上任人观赏。

被人如此一览无疑的观赏和玩弄着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月瞳全身都羞的通红,拼命的挣动抗议,但是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两条原本禁闭的修长美腿举开开的,怎样的挣扎都是罔然!

“此时此处的风光真是好的无法形容啊!”感叹的叹息声在月瞳如贝的耳边吹过。“不管是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的确,那裸露出来的纤细粉颈,纤手雪足,都像玉雕般的性感精致,如云如瀑的黑色秀发将欺霜赛雪的白色肌肤忖托的格外晶莹动人。更别提那对清澈哀羞的大眼睛就更加的让人着迷了,没有多久前才遭到残酷凌虐的销魂入口微微的张开了羞涩的小口,嫣红的颜色红嫩欲滴。

“呜……”对这样的无助的姿势感到无法忍受的羞耻,即使是徒劳的挣扎月瞳也没有停止。

“不要再动了,留一点力气吧。”藏着剧毒的话语,仿佛好心的劝告着:“马上就会有让你激动万分的小东西来让你开心了。”

不肯停止徒劳挣扎的月瞳耳边传来盒盖打开的声音,随之是南宫义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这是什么?大哥特制的么?”

“恩,你看这打磨光滑的极品滇玉,花了我好长时间才打造成需要的样子。”南宫仁略带得意的说道。

南宫义仔细的一看,只见那是一只宛如玉萧般中空壁薄的空心玉管,玉管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寸的长度,最奇怪的是镂空的玉管上是一块块约有大拇指见方的圆形孔洞。如果说仅仅是玉管还可以理解它的用途,但这一个个相互连接的圆形孔洞的用途却是不好理解了。

忍不住问道:“大哥,这玉管的造型的确特别。不知这圆形的孔洞是作什么用的呢?”

“别着急呀”南宫仁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回道:“你绝对是想不到的好戏呢。”翻开手掌上那只有一寸半见方的小盒子“义,最好的工具在这里。”

“千年寒冰盒!”南宫义这次更加不理解大哥要做什么了:“带这个东西到这里来有什么用途。”

“这是我亲爱小宠物的住所呀。”打开千年寒冰盒上的小锁,让南宫义目瞪口呆的看到从里面爬出来的小东西。

的确,那是一只非常非常小的小东西,但它却是这个世上无数人渴望得到的宝物——一只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碧玉蜘蛛!

这碧玉蜘蛛通体碧绿,最爱吃的东西各种剧毒的毒物。它的特殊功用是解百毒,将它放在中毒人的伤口或者割开中毒人的手指,它可以将中毒人血液中的毒素都吸出来。但如果在合适的人身上合适的地方涂上天上雪莲的汁液和已经成人形的万年血糁的血液的混合物能让它满意的话,它就会吐出蛛丝将涂有混合物的地方牢牢的网织起来,慢慢的舔舐干净后,再回到千年寒冰盒中经过长时间的炼化,才会在口中分泌出一种可活死人的灵珠。但这种可活死人的灵珠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炼制出来,主要是人身上的各个部位南宫仁和南宫义几乎都尝试过,但从来没有一个地方是它喜欢满意的。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南宫义隐隐的感觉到南宫仁这次绝对是个无人能及的奇特主意,模糊的有一丝灵感飘过,却不能把它捉住。

“你就好好的看着吧。”南宫仁也懒得一步步的解说,直接做来得更加的快些。

“恩……”月瞳害怕的努力的想要弯起脖子,看看南宫义说的‘碧玉蜘蛛’。却只见到南宫仁的手上早已没有了东西,正盯着自己因为不久前的性事而显得红润微启的密洞,用手指轻抚过密洞周围那朵慢慢盛开显现的蔷薇花瓣。

“好美丽的花朵啊!”南宫仁赞叹的说道:“每次看到都让人爱不释手。”手指缓慢的插进月瞳刚经性事的小小穴口,只见那已经清洗干净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将他的手指顺利的吞了进去。

“啊……………………”月瞳光滑白净的肌肤冒出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浑身不住的冷颤。

“别着急,会有更好的东西来安慰你淫荡的小嘴的,让你永远也不想停下来。”南宫仁故意曲解月瞳的话,用侮辱人的话刺激着月瞳紧绷脆弱的神经。

扩张的抽插动作没有多久,南宫仁熟练的手指就找到了月瞳甬道中那最敏感的一点,刺痒的感受一波一波的袭击着月瞳的大脑,螓首无力的躺下去,举在空中的秀丽脚掌也绷的笔直了。

“好,找到了。”还没有明白南宫仁话里的含义,就觉得一根冰凉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后穴,并没有撕裂的痛楚,却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啊……………………”月瞳痛苦的微弱的闷哼出声,却没有再出声哀求。

南宫仁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直到他将整根玉管全部插入了月瞳娇嫩的后穴里。这才慢慢的转动起来,直到转到南宫仁刚刚找到的那一点的位置,这才将玉管停在那里不再动弹。

“不……”虽然玉管并不粗大,但有如一块冰放在自己最炽热敏感的地方,月瞳还是忍不住又弯起脖子,揪紧柳眉,痛苦的咬紧了牙关。

“啊……”控制不住的惊叫再次传出,月瞳只觉得一根手指又再次触到了自己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而且带着说不出的湿润感。

原来,是南宫仁的手指透过玉管壁上的圆孔,正将什么黏答答的东西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涂抹着。

随着南宫仁的动作,月瞳的被缚的身体在旋转盘上痉挛起来,娇嫩后穴不停的蠕动吸吮着,原本粉嫩的穴口马上呈现鲜艳的桃红色,白玉一般的身体上也染上了红霞。

看到此处的南宫义已经明白了大哥的意图,一阵兴奋期待的刺激感代替了原来的无趣,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靠的更近。

此时的月瞳无助而不安的看着南宫仁走过去又走回来,他的双腿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软软的向两边打开着。

直到看到南宫仁手上的东西,月瞳忍不住恐惧的惊惶哀叫出声:“不……你到底要作什……”用仅存的力气扭动,但扒开耻缝的大手将两团白面似的的肉丘牢牢的掌握住,任凭月瞳的屁股怎么扭动也逃不掉。 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让人毛骨悚然的碧绿色的小蜘蛛从容的爬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好,很好,已经进去了。”南宫仁带着兴奋的叫道,“开始吐丝了!”南宫义也忍不住靠近来看,原来那只碧玉蜘蛛闻到南宫仁涂在月瞳甬道里那最敏感的小豆上的天山雪莲的汁液和万年血糁的血液混合物,从玉管的圆孔间隙中停了下来,开始吐出一根根透明蛛丝来。

“住……手啊……别这样……”月瞳颤抖的承受着,只能流着泪发抖的哭着。

碧玉蜘蛛吐出的丝一次又一次的磨擦过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都带来难以忍耐的麻痒,被金箍环牢牢束缚住的可怜分身早已亭亭玉立,淌满了淫水。

“碧玉蜘蛛终于肯吐丝了!”南宫仁激动的说道:“我们尝试过多次,都没有让它愿意吐出丝来,想不到这次一举两得。”

“不错,”南宫义同意的说道:“我们浪费了那么多好容易才得地方到的天山雪莲和万年血糁,想不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成功。大哥真是不同凡响啊!”

“嘿嘿,”南宫仁听得这个一向没有夸赞别人习惯得胞弟由衷的赞扬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效果,我也只是试一试,想不到我们的小瞳儿的魅力就是大,连碧玉蜘蛛也不能抗拒呢。”

“不……不要……”月瞳一听他们这么说,惊羞而更利害的扭动,但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一起,两边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只要拉紧绑绳自己就完全无法动弹了。

“咿…………不要……”月瞳感到那里从没有感受到过的麻痒从自己的身体深处传来,这种奇怪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因此雪白的柳腹激烈的缩蠕起来。

“呀……”月瞳只感到后穴里的那一点强烈的一麻,血液好像都充胀在那一点而无法回流!

“好了……成功了……”耳边传来南宫仁兴奋的叫声:“碧玉蜘蛛开始舔舐灵汁了。”从被强迫打开的穴口处,南宫仁看到了里面碧玉蜘蛛的一举一动,马上将这个好消息传递给弟弟知道。

“呜……”终是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但那种被爬虫在自己体内舔舐的恐惧感和生理上那种欲生欲死的强烈刺激,还是使得月瞳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呜咽不止。

仿佛过了千万年的时间,月瞳感到从自己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快要失去知觉的后穴中有异物爬行的刺痒感。

“太好了……”南宫仁低声说道:“碧玉蜘蛛已经舔食完所有的灵汁,往外爬了。”一手托住千年寒冰盒,一手拨开殷红充血的穴口,等到碧玉蜘蛛的掉落。

“出来了……”南宫仁的话音未落,因为吸食灵汁而通体血红的蜘蛛准确的掉落在了他早就准备好的千年寒冰盒中。

“啪”的一声盖好盒盖,南宫仁将寒冰盒递给一边看好戏的胞弟手中:“拿好,等三日后,就可以得到不死灵药了。”

“大哥,真有你的。”南宫义一手接过寒冰盒,忍不住问道:“这场‘好戏’就这么结束了么?”

“你说呢?”邪肆的一笑,南宫仁轻轻的抽动着手上的透明细线。

“哼……”意识才刚开始昏迷的月瞳马上激烈的抖动起来,被碧玉蜘蛛吐出的丝完全罩住的敏感点,通过那根由于碧玉蜘蛛爬出而带出来的丝线就如此容易的控制在了南宫仁的手中!

“现在不需要绑住他了可以解开他了!”南宫仁运起内力,左手的手指在绑住月瞳的羽缎上用力一勾,月瞳身上的束缚马上就被解开了。但南宫仁右手食指上的透明丝线却被他缠在指头,被解开手腿后的月瞳就蜷成一团缩在旋转桌上,披散的如云秀发将他的小脸整个的掩盖起来。

“起来!”南宫仁手指一勾细线!

“哼……”月瞳立即感到一阵激烈的胀麻自下身传上来,美丽的身子震了一下。

“不……不要……”月瞳颤泣的撑起上身。

“下来下面!还想赖在上面做什么。”南宫仁控制着手上的丝线,残酷的逼迫月瞳自己从桌子上面下来。

“不……”满脸泪痕的月瞳哀羞的摇头。

“你总是学不乖啊!还想再吃些苦头吗?”南宫仁猛抽一下丝线!

“啊……”月瞳没有心理准备,只感到身下一麻,双腿一软坐倒在桌上。

“啊……”当后穴的敏感点被丝线抽扯的刹那,月瞳的大脑都会产生短暂的空白,而且敏感的地方一再被刺激、前面的玉茎忍不住想要尿出来,只见坐落在纤纤脚跟上的玉臀不自觉的在轻轻扭动。

“还不快些下来!”看到月瞳迟迟不肯动作,南宫仁又猛抖一下指上的细线!

“哼嗯……”强烈的酸麻以后穴为中心急速扩散开来、也许是尿意已急,这次的刺激比起前几次更厉害,麻痹感迅速的占据下体、冲乱了大脑、直达身体每一处末梢神经,月瞳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抵抗南宫仁的命令,百般羞恨的跌爬下桌。

“抬头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吧!”南宫仁厚实有力的手抬起月瞳一直低垂着不肯抬起的螓首:“这是你一直都想要来的地方呢。”

颓然流泪的月瞳根本就没有理睬南宫仁的话,依旧紧闭双目,不做任何回应。

“很好,你既然不愿意自己看,那就让我亲自告诉你好了。”南宫仁也不在意月瞳的态度,而是‘好心’的凑到月瞳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只见月瞳一双翦水双眸登时大睁,赤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毫无血色的唇间流泻出绝望的哀鸣:“不…………,你们不能……不能……

“你看我们很善解人意的吧,知道你很想念岛上的族人,特地准备了这间与刑部大牢一墙之隔的刑房,让你可以和你辛存的族人们见一面呢。”不怀好意的话语再次在月瞳的耳边飘过,那话语里包含的令人羞愤欲死的提议,让月瞳恨不能立时就死去,不再有一刻的思想。

“你……你们……畜生……”死!这个念头强烈的在脑海里回响。有了必死的信念,月瞳鼓起所有的勇气,一字一句的把心中的羞恨和不甘全发泄出来。

“你竟然还敢这样说……”南宫仁用力扯紧他柔亮的发丝。

“唔……”月瞳松开紧咬的嘴唇,眼神倔强的瞪着他。

“很好!我喜欢你变的这么倔强,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更加的有意思!”南宫仁突然又变成兴奋的冷笑,连脸颊也在抽搐,月瞳看到他的墨黑深沉的眼睛流露出残酷得光芒!

“既然这样,太轻松让你过关我还觉得没有意思了呢。”他向南宫义勾了勾手叫他过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几句话,南宫义原本因为月瞳的话而显得紧绷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笑容,月瞳有股不安的预感,脚趾手心都冰冷起来,洁白的贝齿悄悄的挪移到舌根处,想要趁兄弟二人不注意的时候,咬舌自尽。

鹰眼一膘,南宫仁立即察觉到了月瞳的意图“给我好好的听着!”扯住月瞳的柔顺的秀发,将他的螓首抬高,象要刻进月瞳头脑里似的一字一顿的缓慢说道:“你是知道我们的能力的,你要是敢自寻短见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这么赤裸裸的放在你的族人面前,让他们看看他们的‘月神’是怎样的死法!再让这牢里每一个活着的月光岛的人都象你一样的死去!”看到月瞳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不敢置信的张大了檀口,圆睁着的黑玉般的双眸里的神采一点点的消失,变成恐慌到了极点的茫然。南宫仁刀割般的声线再度传来:“你听明白了么?”

脑中浮现的尽是族人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体,鄙夷恶心的脸部表情和亲近如亲人一般的祭祀长、服侍自己的春雨、夏火、秋水等等众人因为遭受了残酷折磨后凄惨死去的模样。在南宫仁松开手后,月瞳只得绝望无助的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不争气的直滚下来。

“跟着我后面爬!”知道月瞳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南宫义站起来迳自往门外面走去。月瞳毫无选择的不敢再违抗南宫义的命令,忍受着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发抖的跟在他后面爬行。

“出来!”来到门边的南宫义残忍的命令月瞳!

“不……”月瞳强自支撑的手腿开始发软,身体好像被恐惧掏空了,但先前南宫仁残酷的话语在耳边不停的回荡,又不得不爬过去, 只探出了一点头,就已经快要瘫软在地上了!

外面是一条安静黑暗得走道,左右各有五、六扇相对的牢门,窄小的牢门都是由一整块厚实的木板造成的,不过都是关起来的。门上面只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方形洞口,用来递送食物的。很明显这里都是关押重犯的牢房,而南宫义在这条走道得最尽头。

“不……不要……求求……你们……”知道这牢房里面关押得都是什么人,月瞳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对着还在刑房里的南宫仁低声凄苦的哀求:“我……我做你们得…………隶,做…………们的…………物,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小瞳儿还是小声一点的好!可别说我没警告你,现在这里每个牢房都有你的族人,虽然他们看不到你,但也不想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吧。”南宫仁冷酷无情的说着让月瞳生死不能的要求:“你只要乖乖的从这一头爬到义的身前,把你刚才想好的话一字不错重复一遍,就没事了!”

“我……”月瞳的俏脸惨白如纸,圆润的朱唇被牙齿咬的鲜血直流,丝毫没有痛感的身子微微的颤抖。

“考虑得怎样?还是想要我将刚才的提议付注行动,我可是无所谓的……”强大威胁的逼迫而来。

“我愿意…………”从未有过的害怕已使得月瞳无法对南宫仁和南宫义产生恨意,他几乎虚脱的从唇间迸出话来!

“好,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那我也就开始了。”不待月瞳反应过来,南宫仁径自从刑房的墙壁上取下了一只什么东西,然后蹲下去执起连接着月瞳后穴的丝线头将手上的东西用蜘蛛丝牢牢的绑起来。“现在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记住,要是出声就会被听见要是你敢站起来、或乱动我为你绑的东西,你就要在外面待到明天天明,开牢头们送饭的时候,知道吗?”南宫仁警告完他 ,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回刑房中那张舒适的长椅上,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看着月瞳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这样的对待……”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仁的背影进入屋内,现在整条走道只剩他和南宫义两人了。

从这头到那头约有百步的长度,奇怪的是没有一点声音,让月瞳以为是自己剧烈如擂鼓的心跳声掩盖了所有的杂声。月瞳开始后悔激怒南宫仁了,甚至想跑回刑房内向南宫仁磕头认错,要他作什么他都愿意,只要不是在外面这样赤身裸体。

虽然明明知道那一扇扇的门不会被打开,但潜意识里总觉得里面的人会突然被打开,自己这样赤身裸体、乳尖和下体还缀着物事的羞耻模样,被任何其它的人看到,那……真是比死还要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怎么办……只好快点爬……”所有的意识都被这唯一的命令所占据,没有其它的选择!虽然前面的路那么长,手和脚都在剧烈的发抖,但若不快点爬到对面,只会更加的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奋起全身所有的力气,月瞳努力的向前爬出踉跄的一大步,只猛然感到后穴传来一阵剧麻!

“呀……”忍不住张大檀口,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哀鸣,那比豆粒还小的肉豆彷佛有控制全身神经的能力,麻痹迅速蔓延开来,手腿不听使唤的软下去。月瞳整个人趴在地上抽搐,终于知道南宫仁为何在细线的尾端绑上那个奇怪的小铁爪了。当他努力爬行时,铁爪上的倒勾会抓着地面上凹凸不平的地方,丝线就会无情的咬扯另一端的敏感点,这样眼前百步的距离简直和天边海角一样长。

月瞳的肉体承受了极端的折磨,脑子中还要一刻不停的担心刚才那一下哀叫是否会惊动牢房里面的人。心跳仿佛都要停止跳动,虚弱的手脚几乎都不能够支持瘫软无力的身躯。 实在没有勇气再爬第二步,但怎么也不敢站起来或拿掉那个铁爪,因为南宫义正在对面冷冷的盯视着他!

隐约听到最近的一间牢门内传来细微唏娑之声,一颗心开始紧张的缩成一团,紧的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怕它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停下来!

“不管多痛苦!我……还是要爬……过去……”知道自己绝对承担不起没有完成指令的后果,月瞳咬牙抓了一撮头发咬在嘴里,撑起上半身慢慢的挪动手和脚膝盖让自己前进。

“唔……”后穴还是传来难以忍受的胀麻,脚心都快抽筋了、关节也失去力气,但有了心理准备后已不像第一次那样差点倒地起不来,它流着泪咬着发束、辛苦而小心的像前挪动,一次只能前进一点点,汗珠已经布满雪白的背脊。爬着爬着,尿又沿着大腿根一直淌下来,昏天暗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月瞳转头看时只离起点没多远,他爬过的地方留下湿湿的一条痕迹!

好不容易经过了两扇门,月瞳却发现铁爪上的前勾勾住了地面上的一块凸出的石块,这次勾得特别紧,几次想往前爬又不敢硬扯,充血的肉豆又麻又痒!

“嗯……”月瞳试着轻扭臀部,看是不是能让铁勾自己松脱,但是搞得满头大汗体力虚脱都没达到效果。

“不……不行……再下去……我会没力气……那里愈来愈麻了……”月瞳把心一横,咬着唇闭上眼往前硬爬,没想到这一扯,却使他陷入更悲惨的命运!

“啊……”只听一声哀叫响彻整个牢房! 不敢面对这声哀叫随之而来的后果,月瞳全身痉挛,紧缩成一个头脚相连的球形,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耳边传来南宫义从对面走来的脚步声,月瞳雪白的香背激动的起伏,却依旧不敢抬起头来。

“小月儿,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你想在这里待到明天天明牢卒们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么!”南宫义柔韧如丝的声音传来,此时在月瞳的耳里却有如天籁之音!

“求求你们……求求你……我……我……再也不敢了……”泣不成声的乞求断断续续的从埋藏在手腿之间传出:“求……饶……”到后来已经是语无伦次的,毫无逻辑可言。

可是南宫义一点没有被这悲戚到极点的呜咽所打动动的样子:“小月儿,你知道我们已经容忍你太多次了。而你却一直不知悔改,一再的犯同样的错误。现在,你才觉悟到自己的错误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了。”

猛然的抬起头来,那张凄惨无比黯淡无色的脸庞再没有往日的不驯:“不……不要……”除了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月瞳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样做。突然从牢门里传出一声低哑的咳嗽声音,传到月瞳的耳里却是如遭雷击,紧蹦到极限的神经再也承受不起这声咳嗽的打击,月瞳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整个人如同一只垂死的天鹅,不堪重负的低垂下纤细的颈项,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再不动弹。



第六章 沉睡

眼前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天堂!一望无际的黑暗,在这片安全的墨黑之中,把自己早就被染黑的污秽的身体隐藏在里面。感觉到自己满足的想要叹息,全身都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放松,知道自己在这里躲藏着是安全的,甚至就要决定永远永远的躲在这里了——如果没有那个一直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如同魔鬼咒语般的声音:不准……不准……不准你就这么睡下去……

谁在睡呀?我在这里躲迷藏,不让……不让……我不想让谁找到我???是谁??是谁??啊……我不要想起那个…… 不对是……是……那两个……

模糊的高大的带着无比压迫性的黑影仿若张牙舞爪的厉鬼,在自己的眼前伸长了它令人恐惧的大掌,向着自己藏身的地方探过来……不要……不要……把头埋进自己缩成一团的手臂和腿见,让自己的身体更小,更加融入到黑暗一片的周围去……不要被它抓去……不要……

绝对不要……连耳朵也掩起来,这样就不要听到魔鬼咒语的召唤了……嘻嘻……我一动也不动,就连呼吸也屏……就象一块没有任何感觉的石头,你们就不能从我身体发出的讯息中找到我……你们看我也很聪明吧……

不去理会从遥远暗夜里传来的威胁和低沉的要挟……沉沉的睡去……睡去……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第一千零一次的用双手扒过早就凌乱不堪的黑发,以往醇厚悦耳的嗓音暗哑的判若两人:“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么?”

“还有什么办法?”另一道平日里霸道十足的声音也失去了以往的霸气,那语调里浓浓的失落之意几乎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仁义山庄大庄主南宫仁的声音:“我们试过了所有的方法。”

是的,自从自己最后的那次惩罚的确是成功的摧毁了月瞳最后仅剩的坚持和不屈服,但那也完全的毁灭了月瞳心底那最后的一丝残存的力量源泉,使得月瞳选择了去不听不看不醒去逃避这不堪面对的现实。

这次,是全面的逃开兄弟二人的掌握。他没有了声音没有了触觉没有了味觉,撩人的触摸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残虐的威胁也恍若未闻,如果没有碧玉蜘蛛炼就的灵珠或许月瞳连微弱的呼吸也维持不了,那本来就欺爽赛雪的肌肤更加透明,整个人就象是用白玉雕成的雕像,完美无暇的外在,却没有任何活人的感觉!

南宫仁和南宫义尝试了所有的办法企图唤醒这沉睡精灵的美梦,却挫败的发现以往无往不利的武器的失去了它们的作用,第一次,双胞胎兄弟从对方的心灵深处感受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

是的,那是恐惧。

从出生到现在,南宫仁南宫义兄弟二人,就算在三第性命垂危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什么是恐惧,因为自己二人一直都坚信,可以医治好弟弟的毒伤,可以从新得回弟弟。

但这一次……

就算使出最不可能失效的手段,甚至差点在月瞳的床榻前将冬雪凌迟处死,却在三弟那一句石破天惊般的暴喝声中迟疑了。三弟的话语不停在耳边响起:“你们这么做只会让月瞳逃离的更远,更加的不肯醒来!这是你们要的吗?”

什么是自己要的?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自己难道不是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吗?

从自己兄弟二人出生到现在,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唾手可得就是将阻碍扫除后就能够得到手。这个世上的万物,只要自己想要就一定可以拿到自己的手中!

不能容忍那个无暇纯洁的仿佛透明的小人儿,随时可能不存在这个世上,逃离自己身边,消失在空气中的飘逸。把他染黑,把他拖下来,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时时刻刻,一直一直都不能离开……

所有施与到那个小人儿身上的情欲、折磨,都仿若一道道黑暗的桎梏,看到那个绝美的小精灵痛苦绝望的挣扎,知道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仙子堕落的呻吟,引领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早就设计好的牢笼里,盼望着他就此留下,放弃所有的坚持和返回到仙界的努力,只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所有的一切都是照着自己安排好的轨迹在进行,只是,只是没有料到——小精灵放弃了回到自己向往的仙界,但也没有继续留在自己身边的勇气了,他选择了放逐自己……

在所有的努力都失去效果的时候,只能感受到从心底深处传来的颤抖——因为害怕失去的恐惧!相同的以前从未感受到过的强烈的心悸汹涌而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在心底响起:“不能失去他……不能失去他……不能……不能……”这个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最能打动自己心弦的小人儿啊!!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沉睡在自己的美梦中不愿醒来的月瞳关闭了自己身体上所有与外界的联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在自己沉睡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只是一直这么安详的沉沉睡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已经临近夏日的阳光分外的温暖慵懒。悄悄的从微微敞开的帘缝隙溜进了布置温馨舒适的卧房内。

格外宽大华丽的床榻上,有一个睡得正甜的小人儿,他柔美消瘦的脸庞、乌黑长而翘的睫毛、秀直的鼻梁,应该丰润诱人的双唇却苍白的毫无血色。看来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消失不见的小人儿的一双柔夷却被睡在身畔两侧的两个高大强悍的男人紧紧捉住了,睡梦都显得无比强大的两个男人却睡的一点也不安稳,紧皱的眉峰显示出了两人的忧愁。但三人睡在床上的身体却是那么的契合,仿佛千万年前他们就是这样结合在一起的,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无论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柔和的清晨的轻风不忍心敲醒三人和谐的表面,悄悄的来到这里又悄悄的离开,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但一阵低到几乎难以听见的扣门声传来,仅两声就停了下来,但这对于本来就处以浅眠状态的南宫仁和南宫义立即就醒了过来,先是探手看了看躺在两人中间的月瞳,觉得他还有着些微起伏的呼吸,对望了一眼,用眼神决定由睡在外侧的南宫仁起来去解决问题,而南宫义依旧躺下身来,握住月瞳干瘦的完全失去往日弹性圆润的纤纤素手,那深切留念的注视,让人一点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谈笑杀人的“煦日神君”。

知道一定是有不得已才敢来打扰禀报的南宫仁,不情愿的起身,轻抚了月瞳沉睡的脸庞数下,才起身来到门外。

跪伏在门口的是电,见到主子出来。立即抬头禀报:“启禀大庄主,您要找的神医隋意已经到了。”

听到电的话,南宫仁眼前一亮:“在哪里?带我去。”

“神医正在大厅等候庄主,”电起身带路“属下这就带庄主前去。”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还没有踏进大厅的门,南宫仁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争执声音:“意,这‘仁义山庄’的人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了。你不要为了我们听从他们的无理要求。”

一个温和的仿佛能安抚人心的嗓音一句话就让那个激愤不平的声音安静下来:“小风,你想想想要医治好病人的家人的心情,难道还是不可以原谅南宫庄主‘请人’的方式有些欠妥么?”

南宫仁听闻之下,知道屋子里面的两人正是在‘讨论’将神医隋意“请”来的方法——将他两个孪生子先掠来,然后才使得隋意如此迅速的赶到仁义山庄。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仁义山庄何时需用到这些下三滥手法请人来?这次真的是急的没有了章法,才会如此的着急,命下属无论如何要将人及时的请来,才会有这样的议论!

“隋神医,的确是十万火急之事,才会如此的失礼的用这样的欠妥的‘方法’请到您的大架。请神医务必原谅则个。”南宫仁先声夺人,首先采取低姿态,欠身行礼道歉。

果然,根据先前所听到的对话,这位一身朴素蓝衫昂然而立的英俊儒生——神医隋意立即放开握着较矮但同样清秀俊雅,因为不同意隋意的意见而侧身对着隋意的男孩的肩膀的双手,对南宫仁拱手为礼:“这位是否就是南宫庄主?在下隋意这厢有礼了。”

眼前的南宫仁身着一身玄黑,将他遒劲有力的健壮身材衬托的更为霸气逼人,睥睨众生的气势,仿佛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在他的面前伏首称臣。如今看到他向自己说出这样道歉的话可见他对需自己医治的人的重视。

果然,南宫仁马上就切入了正题:“在下正是南宫仁,之所以如此之急的将神医请来,是有一个病入膏肓的急症病人需要神医的援手,希望神医能够不记前嫌的为病人医治才好。”

隋意想到自己如此着急的赶过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弟弟又会怎么闹腾起来,就头痛。但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已经来到了这里,当然是救人要紧,弟弟的事情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于是也不再客套:“大庄主如此着急的‘请’在下来到此处,当然是救人要紧,只要能够保证庄主先前‘请’来的两小都平安无事,在下一定会全力救人的。”想来自己也并不是毫无怨言的,还是在字眼里小小的讽刺了一下子了。顺便还握紧了还有更多怨言的春风的一双素手,让他不要再发出任何含怒的重语,使得南宫仁心里的尴尬更多一份。而一向善解人意的春风也如自己所愿的仅是重重的捏了自己的手掌一把,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其实,隋意想的的确不算是多余。要是在从前的日子,他就算是这种程度的讽刺不是在南宫仁兄弟二人的容忍范围之内的。但是对于现在的南宫仁和南宫义来说,此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哪个牵动自己心思的小精灵醒过来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在次要的地位。

所以,对于隋意这么一点点的小讽刺,南宫仁是毫不在意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这几个月来的焦虑煎熬已经使得南宫仁的所有思绪都围绕着一个目标——让月瞳醒过来!让月瞳再次对自己露出羞羞怯怯的微笑,让月瞳再次温顺的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冷的静静的,没有一丝丝的暖意!

就算是隋意百倍、千倍、万倍的讥讽,南宫仁现在也是会全部接受,没有任何的不乐意的。

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结局到底是谁的过错呢?

从开始的时候,那种强烈要将这堕落在人间的仙子留住的渴望,使得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使出了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方式。而现在,独自躲在自己黑暗的安全梦乡中的可人儿再也不愿意回到现实的世界中来。是真的要一直将自己留在那个无声的世界里么?这个现实的世界再也没有任何吸引小月儿留下来么?要怎么才能够将月瞳唤醒呢?南宫仁直到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了。

为了能把这个号称“神医”的隋意请到仁义山庄来,在好不容易查探到隋意的隐蔽住所,却发现隋意本人并没有在哪里的时候。再也没有耐心等待的南宫仁和南宫义首次采取了以往根本不屑为之的手法——将传闻中“神医”隋意两个极为疼爱的孪生子隋宝儿和隋贝儿先行掳掠到山庄,然后让隋意的管家转告隋意南宫家的意图——速来救人,否则,不保证孩子的安全。所以,一向闭不见人的“神医”隋意才会这么快就来到山庄,也才会这样和管家起争执的。

不管隋意是怎么想怎么认为的,反正现在在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的心目当中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月瞳从快要使得他的生命为之枯竭的昏睡当中醒来,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难得的晴朗天气,暖暖的春阳荡漾在众人的身上,带着暖烘烘的热意,仿佛能够让将冬天的寒冷慢慢的消融殆尽。

没有做片刻的停顿,南宫仁将隋意和一直都与之携手共进的管家春风一起带到让隋宝儿和隋贝儿暂时居住的地方——小弟南宫道德的韬略院。在小弟这里,是南宫仁和南宫义现在最为放心的地方。毕竟,自己二人的心思现在全部都放在落月轩里那个昏睡不醒的人儿的身上,实在是不想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比的上小弟的韬略院更加能够让自己放心的地方安置两个如此重要的“筹码”了。

刚刚接近韬略院,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声——是两个小客人特有的童音尖细的娇嫩的咯咯笑声还加上小弟南宫道德仿佛长不大的孩子般的爽朗笑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让人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的快乐反而使得南宫仁的剑眉微皱——有什么会怎么的快乐?在那个小精灵随时都会死去的时候?

随同他一块来的两个人却同时露出了会心的一笑。隋意温和的转向一直都紧紧的握着自己左手的春风,当两人四目相接的时候,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信息。

隋意在说:“我说的对吧?宝贝们会没有事情的,他们两个正在高兴的欢笑呢。”

春风在回答:“恩,这样我才放下心来。宝贝们的确过的不错。”

看到乍然看到隋意和管家春风后,猛然扑过来的两条小小身影,一瞬间前才停顿下来的笑声,又更加高昂的响起,这一次,更加的快乐,更加的清脆!

完全感受不到身边欢快的气氛,南宫仁只是等了短短的一盏茶的工夫,就失去了耐性。

拂开小弟安抚性的手,不容拒绝的要求道:“隋神医现在是否可以和在下一起去看看病者的情况了?”

知道南宫仁等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隋意也不想多做耽搁,毕竟医治病患更加的重要。要知道,在医治病情的时候,一向都是宜早不宜迟的。

当下,再不迟疑,留下春风照顾两个小宝贝儿,在三人的频频挥手道别声中,与南宫仁一起离去。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落月轩。

隋意终于见到了仁义山庄的第二把交椅的二庄主——南宫义。和南宫仁不同的典型,但是同样的俊美无俦,潇洒风姿,人间无双。只是在南宫义的眉宇之间,也同样是带着微微的皱折,那是为某事所困的表现,而隋意也知道那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个沉睡在自己梦乡里的仙子!

在没有见到月瞳之前,隋意一直都是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为因为任何一个人仅仅是看到一眼就失态的。的确,作为一个医德高尚的医生,隋意本身就练就了一身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镇定心性。

但是,隋意此时也不得不相信有任何一个在看到这个沉睡在低挂珠帘之下的这个世间最美丽最动人的人儿,还会无动于衷的保持着原来的镇定。

的确,被细心安置在柔软锦被下的绝美人儿,禁闭着一双眼睛,苍白无血色的肌肤述说着人儿的虚弱,完美无缺的五官因为主人的瘦弱而更加的突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晶莹剔透犹如水晶。

隋意只知道自己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一时之间,忘却了自己来到此处的目的。

雪白的罗帐在温柔的阳光下流动着柔和的华彩,从黄金熏炉中溢出缕缕浓郁的龙涎香雾,萦绕在珠贝屏风前,整个人都有一种来到仙界,偷看沉睡中的仙子的幻觉。 紧紧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害怕自己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打扰了沉睡仙子的好梦,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南宫义沙哑略带提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隋神医,你大可不必如此的小心翼翼,放心的呼吸好了。我想,月瞳是不会被你的呼吸声音吵醒的。虽然,我们是真切的期望神医的医术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有些赧然收回自己痴迷的目光,隋意即刻解释了自己的失态:“还请二位庄主多多见谅,在下实在是从来不曾见过如此难描难画的绝代佳人,一时之间忘记了身为医者的职责,实在是贻笑大方,让两位庄主见笑了。”

南宫仁却没有心情去在意隋意的失态,迫不及待的将隋意拉近月瞳的床塌跟前:“隋神医就少说废话了,快些医治好他,让他醒过来是正经。”

南宫仁和南宫义目不转睛地盯着隋意的一举一动,直到隋意收回为月瞳捺脉、翻看眼皮的手,闭目思索的时候。不可思议地,两个人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了,沉得让他几乎无法感觉到心跳。可是血液的脉动却出奇地清晰,一下又一下,震得两人都觉得自己的血脉难以承受着剧烈的撞击,整个人的身体都快要裂开了一样。

风吹过床幔,涟漪繁如丝、乱如麻。就如同雕像般矗立在床边的两人的心绪一般,却又不能无法理清这令人烦乱的思绪。

缓缓的,隋意终于经过斟酌后开口,给了两个自他沉思后就一直屏住呼吸等待答案的两人一个交代:“在下认为病人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极为危险的境地,毕竟他已经沉睡了数月之久。如果再不快些醒过来的话,最长熬不过十数日……”

就算是心中早就有数,但亲口听到神医隋意的判决,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还是不能抑制的往下一沉,南宫义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么神医有办法让他尽快的醒过来么?”

隋意洞悉事故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南宫兄弟二人,眼神中带着些微的疑问:“那就请二位源源本本的将病人昏迷的之前的情况告知在下,在下才好确诊病人的病因,以及如何治疗。”

听到隋意的问题,面带尴尬的南宫仁和南宫义面面相觑,用眼神互相推脱,都不情愿开口说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好整以暇的等待着,隋意知道这一定是一段很难启口的故事,但他一点也不担心,毕竟要让这个沉睡中的美人醒过来,是现在这兄弟二人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不管有多难启口,他们还是会一字不漏的全部说出来的。自己只要细耳恭听就可以了。

果然,沉默的时间并没有多长,还是由南宫义开口回答隋意的问题……

***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照顾着仍然在昏迷中的可怜的月瞳,直到神医的到来。本来,冬雪是绝对不想离开的,但是南宫道德强硬的手段和这次决不妥协姑息的眼神,使得冬雪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绝对不可能再留下来了。毕竟自己答应过的,等到神医到来,自己就去休息。

从落月轩唯一的门出来,三日三夜的劳累使得冬雪几乎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只得由南宫道德又气又怜的半扶半抱着,一路沿着去韬略院的林荫小道缓慢而行。耳边是南宫道德略带安慰的责备,说道:“这次神医来到,你也不需要如此的担心了。还是多顾顾自己的身子要紧,要是你也累的病倒了,还有什么人可以让月瞳心中牵挂而不肯离去……。”

头昏脑涨的听着南宫道德的唠叨,冬雪迷迷糊糊的想到,是啊……要不是还有对族人和自己的这份牵挂,受尽了折磨的月瞳可能早就去了……又怎么还这样的痛苦不堪的被生生的留下来……尽管自己不是完全的清楚月瞳是如何被逼迫到这样的境地,但也清楚那一定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非人待遇……啊……那两个真是该被千刀万剐的可恨的东西……

可是,怎么样都不愿意就这么让月瞳去了……那个天真纯洁的可爱的小主子……在自己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把他当着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的疼爱的,却又一直像神祗一样的尊敬爱戴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亲人和崇敬的神祗就这么样的没了……

“啊……”身上传来了一阵被紧紧拥抱的触觉,紧的要让冬雪透不过气来。低呼了一声,回神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绿色的身影抱在一起。头脑恍惚的冬雪还来不及发出疑问,前一刻还像面糊般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被醋劲大发的南宫道德给强力的分开来了。

南宫道德还来不及开口开口质问,那个身着绿色奇怪服饰的人就先开口了:“小雪,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啊!!!”带着几多感叹的人又要扑上来。却被南宫道德用一只强健有力的右手就挡在了三尺之外的安全距离里。不甘被挡的人又跳又叫的对着南宫道德怀里的人儿示意,但激动万分的人忘记了应当先向这个护爱心切的护花使者说明自己的身份的。

过度的劳累使得冬雪的听力和视力都衰退了。只见到眼前一片模糊但鲜明的绿色,在自己的身前跳动着,这很少见人穿在身上的色彩终于让冬雪麻痹昏沉的脑袋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自己熟悉的人,只有一个会如此的穿衣,那就是四星童之首的春风!

是春风!这个稳重有余却偏爱张扬万分的绿色衣服,是他!!!

他没有死,他正在我的面前!!!

用力的推开紧紧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南宫道德楞神之间,冬雪已经奔到春风的面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亲爱的朋友。无法抑制的热泪奔涌而出,捶打在友人身上的拳头带着需要确定的激情——是你,是你在我的眼前,在我最无住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呜……

感受到回拥自己的热切,冬雪知道这次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最最亲密的亲人一般的战友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原本因为月瞳危在旦夕的生命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慰籍。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密密的叶片遮住了正午的阳光,透着淡淡的薄绿、深深的墨绿,还有融融的暖意洒在身上。阳光的味道,糅合着木叶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安坐在浓密树阴下的冬雪和春风,终于能够按捺住两人激动的情绪而坐下来细谈,目不转睛的互相注视良久之后,几乎是同时的开口:“你?怎么样?……”相视一笑,还是春风取得优先询问权:“小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过的好不好?其他人呢?你还见过其他的族人么?有没有月神大人的消息?你……”

被七分强迫三分无奈的按坐在南宫道德的腿上,冬雪强打起精神来回答春风这一连串的问题,虽然这也是自己很想知道的。

“首先,我会在这里是因为月神大人在这里。”制止住春风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激动万分想要跳起来的动作,冬雪继续道:“我现在很不好,月神大人也很不好。”

这次春风再也顾不得冬雪眼神的制止,直接就站起身,冲到冬雪的面前,一把擒住冬雪的手,一叠声的问道:“怎么回事?究竟怎么了?月神大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没有把月神大人照顾好呢?”

冬雪被春风失去冷静捉住的手劲捏的一阵巨痛,还没有来得及安抚情绪激动的春风,身下的“椅子”南宫道德哪里见得冬雪被人如此粗暴的拉扯,伸指点向春风激动中捉住冬雪手指的手腕上的脉门。春风顿时觉得双手如遭电击,一麻之下,不知觉放开了冬雪被抓捏到红肿的手指。

“不管什么事情,还是慢慢说的好。”南宫道德不容反驳的对又想冲上前来的春风说道。

可是,春风在听到冬雪说的话之后,哪里还能有丝毫的冷静可言,重逢的喜悦一扫而空,双眼盯住了眼前的冬雪,心中只是想知道到底月神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春风那焦急万分的神态,冬雪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无用,才会使月神大人陷入了这般不堪的境地,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先于话语前流泻了出来……

看到冬雪的泪水,春风一怔,知道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明白的,这一定是一个很长的过程。冷静下来的春风终于回复了一贯的理:“小雪,我们先不说别的,先告诉我月神大人现在的情况。”

“恩。”胡乱用衣袖擦干眼泪,冬雪这才哽咽着慢慢将这段日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告诉这个一向最有办法最能解决问题和困境的大哥——春风知道。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藕荷色的绫罗帐内流苏低垂,金缕熏炉中溢出丝丝缕缕的香雾,洗淡了黄昏的日光。沉睡中的人儿依旧沉睡在甜美的梦中,略带笑纹的棱型嘴角带着淡淡的满足。

室内的气氛变的比开始的时候更加的沉闷。片刻之前,南宫义难以启齿的表述已经在他省略到不能再省略的片段中,一一陈述完。一贯来优雅从容的姿态也有因为那些回忆而变的僵硬,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似乎变的难以持续。

听完南宫义的回答,隋意已经能够大致的揣测出床上的那个纤细单薄的美丽男孩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强烈的自我催眠当中。必定是经历了一段痛苦不堪的生活过程,这才是导致了这个小人儿沉睡不醒的主要的原因。如果想要让他醒过来的话,不仅仅要有药物的治疗,同时还是要配合着心理的治疗,要么是大痛,要么就是大爱。对于这个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生怜惜的男孩来说,隋意觉得还是觉得有爱让他醒过来比痛要好,毕竟,他就是因为痛苦才会选择了沉睡。

沉吟再三,隋意才在两人着急到仿佛要动手揍人的前一刹那开口说话:“二位庄主,我想你们心中也一定是有数的。”不意外的看到那个兄弟二人的脸色变了一变,故意不去理会,隋意接着说道:“这位公子的病情主要是心病,而且是很严重的心病。”顿了一顿,“他的身体状况也是极其的虚弱,也可以这么说——就是危在旦夕。”

南宫仁听到此处忍耐不住,插口急道:“正因为如此,才会将神医请到这里来。还请神医全力救治才好。”

“人我是一定会倾力救治的。”隋意对南宫仁正视道:“但是两位庄主还要多多配合,毕竟,病人是否能够顺利的清醒过来不仅需要药物和作好对病人心理的辅助治疗,还要有些好运才行啊!”

知道隋意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渴盼月瞳能够快些醒来的焦急心情却使得两个人都恨不得隋意能有神通,将月瞳立即从昏睡中拉回来。可,无可奈何的事情就是这样存在着的,就算你有再大的势力,再多的钱财,再高的武功,都是徒劳……

再停了一会儿,南宫仁和南宫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南宫义垂头丧气的嗓音暗哑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么,神医,我们现在该从何处做起才好呢?”

将两人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隋意在心中默默的确定了这个躺在床上,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中的不属于人间这个纷乱污浊的绝色男孩,在南宫仁和南宫义这两个人中龙凤的天之骄子的内心深处有着无比重要的地位,而且,会越来越重要……

那么,凭着两个人本身的能力,再加上自己的医术,隋意相信让男孩从昏睡中醒过来,不会是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隋意将治疗的事项一一向两人说明。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夜浓。 云淡。苍茫的风掠过大地,发出呜咽的嘶鸣。

仁义山庄少庄主南宫道德的韬略院一反近日里灯暗人稀的灯火辉煌。里面坐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却是鸦雀无声,安静的要让人窒息。

一身鲜活绿色的春风似乎也失去了春的活力,自从知道月神大人和冬雪的遭遇后,直到现在,即使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春风还是不能够完全的从那刻的震惊、痛心、愤怒……每一种强烈到撕人心扉的情绪都让春风头昏目眩。他实在是不能够相信,那个一直单纯洁白如同仙人的月神会被那么残忍的对待,被撕裂了的心是否还在?

“我要去看看月神大人!!!我要亲眼看到!!不然的话,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春风蓦然腾身而起,口中喃喃自语的冲向门外。

冬雪和一直都陪伴在他身边的南宫道德还来不及拉住他的身子,冬雪急喊出声:“你要到哪里去?我和你一起。”马上就想要挣脱南宫道德的手,也追着那抹绿色的身影而去。

还没有挣脱开南宫道德的手,就见急驰而去的人影一头撞进门外刚要进来的人的怀里。

牢牢的稳住这个投怀送抱的人儿,好不容易才将所有事情交代完,才被两个紧迫逼人的庄主放回来拿自己放在春风身边的几样特殊药材。就发现那个一贯来都沉着稳重的春风正以飓风的速度冲进自己疲累不堪的怀里,这样的欢迎仪式还真让自己受宠若惊呢。

“放开我,我要去看月神大人。”怀里的人挣扎扭动着要离开自己的怀抱。原来不是欢迎自己啊?

隋意如春风所意的放开了他的身子,却没有移动身子让开挡住的路,而是改为捉住了春风的手臂,倾身看向春风,却发现了他眼角的泪痕。

“怎么回事?”是谁让自己的春风流泪了?这是自己最最不能容忍的行为,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找出来,然后……

隋意一向宽容忍让的脑子里闪过不少带有血腥的念头,却被随后而来的冬雪给打断了。

“春哥哥,你不要冲动啊!”一脸焦急的冬雪这时才奔到堵在门口的两人的身边,没有工夫去责备南宫道德的不配合,“你还是进来,我们慢慢商议周详,再做打算吧。”

“什么打算?”带着哭腔的音调说明了主人的心情:“月神大人现在危在旦夕,随时都性命不保,我还有什么心情去慢慢商议。”

想到月瞳的病情,冬雪早就流了无数眼泪的眼眶也红了,不管春风还被报在隋意的怀里,扑上去,抱住春风的腰,眼泪随着话语一起“春……哥……哥,春……哥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

好不容易从两人的对话稍微有些明白了些,隋意看着南宫道德醋意十足的将冬雪从春风的身上“剥”了下来,自己也心痛的用力将极少流泪,此时却好象要将自己身上这身春风亲自缝制的儒衫用他的眼泪清洗一般流泪不止的春风抱起来,带进铺着光滑大理石的屋子里面。

嘴里忙不迭的哄着:“春儿,别着急啊。你不是还有我么?不管有什么天大的难题,都有我给你完成啊!你不是最信任我的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别哭了,别哭了……啊……听话……把事情都告诉我好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决办法的……”

一直在耳边回响的熟悉的声音带回了春风的理智,是啊!有隋意啊,那个能够起死回生,活死人,肉白骨的隋意啊!!!他一定会有办法将月神大人医治好的。只要能够将月神大人重新救过来,就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重新找到往日的快乐!

信任无比,炽热无比,春风眼神中那种将隋意当成救世主一般的期待使得隋意倒是一时间楞住了,不知道自己那意句话有着如此的效果。心中隐隐的感到意丝不妙,但又觉得,如果是为了春风这样的眼神,即使是让自己去死,那也是毫不犹豫。

但他全没有想到的是,春风这次要他做的是多么难以完成的任务。即使是牺牲性命也不一定可以做到的艰难任务。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又花了一盏茶的工夫,隋意这才听完冬雪这边的故事。这才知道,那个躺在落月轩里昏睡不醒的人儿,就是春风一直恋恋不忘想要找倒的月神大人——月瞳。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虽是少了寻觅的麻烦,可就月瞳现在的那个状况,也就是春风一直掉泪的原因所在了。恩,南宫仁南宫义,你们让我的春儿如此伤心掉泪,这笔帐我记下了,有来有往,会有你们偿还的一天的。

但现下安慰心上人儿要紧,隋意正准备说些保证可以让春儿挂念万分的月神大人医治好,让他不要过于担心的话。却被屋外一个人朗然的求去声打断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和南宫仁的贴身护卫雷一起来这里取东西的,看到了春风的眼泪之后,倒是将来此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心下感激南宫道德在一团混乱中,记得将人先行遣开,否则自己这些人的话语不给人听个完全么?

这在不同环境中长大的人就是不同的心思啊。

当下顾不得再多做停留,只丢下让春风放心的话就转身要离去。毕竟,现在知道要医治的人正是春风心上最最重要的存在——有些嫉妒的想,就连自己也未必比的上呢——那么自己就更要尽心尽力,势必将人救治过来才行。

以为已经说服了春风,却在转身的时候发现衣裳的一角被扯住了,叹了一口气,想要再多做劝说的话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下屈服了,再多叹一口气,牵起春风紧握成拳头的小手,一同走出了门口,在门外不远处等候多时的雷的带领下,向落月轩走去——心下想到,就说是助手好了。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烛泪沿着琥珀烛台缓缓地淌下,落到花梨木的桌面,凝成了一颗相思的红豆。

忙碌辛苦的一夜匆匆流逝。

强忍悲伤的春风和神情凝重一举一动都万分小心谨慎施术的隋意,还有等在韬略院的冬雪、南宫道德,当然还有一直守在一旁连眼睛也不肯眨一眨的南宫仁南宫义兄弟二人,都渡过了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

幸好的是,南宫仁南宫义天下绝无仅有不死灵珠。这样连隋意都只是听闻但从未见过的起死回生的神物,使得隋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将月瞳医治过来。但这只是在隋意的心里想的,没有立即告之南宫仁南宫义兄弟二人——因为,看到两人焦虑痛苦的神情让他稍解心爱的春儿伤心流泪而心痛难忍的心情。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好不容易,一直熬到回到韬略院,春风强忍一夜的眼泪又一次决堤而出。让看着他不停流泪的隋意短短的一天一夜之间,再次感受到爱人受伤的心痛。

终于停下了为过去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泪。痛定思痛的春风、冬雪,决定不再用眼泪表现怯懦,而是用现实的办法解决心中的痛,解决目前的问题。

四个人经过对目前情况的分析,对日后可能出现情况的考虑。最后,由两个公认一个最熟悉情况,一个最精明的头脑,做出了以下几个结论:

首先,要以医治好月神大人——月瞳,为最重要的事情,所有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必须要为此服务。

隋意一定、必定、必须要将月神大人从身理到心理,完完全全的医治好。

其次,对于寻找和营救其他族人的事情,在可能的情况之下。依靠仁义山庄以及火麟堡两者的强大力量,寻人救人。这是春风说的,身在宝山,又怎能无功而返?

再次,等到月神大人醒来之后,该如何做。是将人救出去,还是做其他打算,到时候再说(春风是觉得到时候一定要出去的,但南宫道德在,还是先不说的好)。

最后,因为现在是首要是将月瞳医治好。最好能暂时收敛起对那两个始做颂者——南宫仁和南宫义的仇恨,但能利用就尽量的利用,能折磨就尽量的折磨,能解恨就尽量的解恨。不过,这么做的前提是绝对不可以影响到月瞳病情的恢复,否则,就是与南宫仁南宫义那两个罪该万死的家伙同样的罪行!

会议结束,以上四项决议得到四个人的一致同意,发下毒誓表示遵照执行。

窗外。

暗淡苍白的月色已经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灿烂耀眼、温暖万物的金色太阳。

是啊!!

寒冷凄凉的冬天已经过去,生机勃勃的春天也来到了。历经磨难的人儿啊,终于要迎来了生命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