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4

潜龙: 天使 第三部 借种天使 11-完

第三部:借种天使

(11)借种

转眼十日过去,紫薇始终无法找到文仑,而她又何来得知,原来文仑所住的饭店,是由他的老友智浩代为订房。
紫薇找遍了整个布吉岛,还是带着万般伤痛,无功而返。
在这些日子里,紫薇每日以泪洗脸,不论茵茵和志贤在旁着力安慰,她依然无法抵受得住文仑失踪的哀痛!
志贤最后提意先回香港,但紫薇却不住口反对,茵茵向她道:“紫薇,我们还是先回香港,留下其余的人在布吉继续找他好了。妳知道吗,文仑的母亲已多日吃不下东西了,妳必须赶回去看看她,要是她有什么不测,到时怎么办!”
紫薇听后,终究软化下来,三人便立即离开泰国。
一回到香港,三人便往文仑老家跑,一看见文仑父母,三人也呆了一阵子,文仑父亲还好一点,但他母亲可不同了,当她一看见紫薇,更加忍不住痛哭起来,紫薇紧紧抱往她,泪水亦不停在眼眶涌出。
志贤把泰国的情形,一一向他父亲诉说,最后道:“文仑今次去泰国,听说是和朋友潜水,他极有可能留在其它岛屿,一时无法赶回来,世伯你也不必太过绝望。”
文仑父亲何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叹气道:“海啸距今已经十日,就算在外岛,也应该回来了,我怕……”终于不忍说下去。
他母亲听见,哭着道:“文仑这个孩子怎会这么命短,连一点香火也不留,便这样去了,我们沉家自问没曾做过坏事,上天怎会这样对待我们,真是天无眼!”说完又是呜呜声哭起来。
突然,紫薇冲口而出,说道:“妈,其实好我已经怀了文仑的孩子,沈家决不会绝后的。”
这话一出,不但文仑父母感到惊讶,便连茵茵和志贤,一时也呆着眼睛望住她。文仑不举的事,他们二人最清楚不过,又怎会有孩子?
文仑的母亲望着她一会,说道:“紫薇,妳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紫薇道:“我也是知道不久,怎料文仑便到泰国了,所以才来不及告诉妳。”
“这样都好,上天也懂得怜悯沉家,留下一点血脉给我们!紫薇妳就不要太悲伤,小心妳肚里的骨肉呀,知道吗?”
紫薇用力点头,但仍是禁不住眼中的泪水,哇一声又掩面哭起来。这一回竟然是文仑的母亲在旁安慰她,好不容易才让紫薇平息下来。
三人一离开沉家,茵茵已忍不住问道:“妳真的有了文仑的孩子?”
紫薇摇了摇:“我一直有避孕,何来有孩子!”
茵茵和志贤听得一呆,志贤皱眉道:“但妳刚才……”
紫薇道:“我刚才看见妈这样伤心,一时忍不住,便冲口而出,但我这样说并没有后悔,我已经决定,一定要和沉家生一个孩子,决不能让沉家绝后。”
简直语出惊人,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忙道:“妳不是真的想这样吧,我明白妳的意思,妳是想人工受孕,为文仑生个孩子,虽然这个不算什么,但妳将来带住一个孩子,妳若要再结婚,便麻烦得多了。”
紫薇肯定地道:“文仑永远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唯一的丈夫,我没有打算再结婚。”二人听得不由你眼望我眼。
志贤发觉有点不对劲,忙道:“紫薇,妳不要这么快便下决定,这件事不是妳所说这么简单,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须得好好商量一下。”
紫薇点头道:“好吧,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说。”
三人找了一间餐厅,坐下要了东西,志贤劈头便问:“妳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要是文仑突然回来,到时妳怎么办?”
紫薇道:“我马上放弃避孕,想怀孕也要一段日子,在这段日子里,若然文仑……文仑仍不见回来,我相信……”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茵茵劝道:“妳不要一想起文仑便哭,这样会很伤身子呀。”
志贤道:“紫薇,这件事妳真的不能冲动,不说其它,就算妳真的多了一个孩子,但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父亲,这对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影响,妳认为这样会妥当么?”
紫薇泪眼汪汪道:“我没有冲动,我已经是沉家的人,是沈家媳妇,我为沉家留点血脉,这有什么不妥。到时孩子我会自己养,而且孩子也有祖父母疼爱。”
志贤道:“妳既然下定决心,我也不想再说了,但妳说已经有了文仑的孩子,若计算孩子出生的时间,全然不吻合,这又怎么办?”
紫薇当初确没想到这一点,这时给志贤一提,立时没了计较。
倒反而茵茵脑袋敏捷:“解决这问题又有何难,到怀孕四至五个月,妳便说到美国安胎,这样孩子便顺理成章成为美国公民,文仑的父母必定不会怀疑。”
志贤道:“这个办法没错很好,要过文仑父母这关,我也相信不成问题,但父亲呢,紫薇是他女儿,到时必定医生护士一大串同去,怎样瞒他。”
二人想想也是,李展濠是世界级富豪,女儿为他添一名外孙,他又怎会马虎了事。茵茵沉思片刻,终于又给她想到一个法子,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但要志贤出马才行。”
二人齐齐望住她,茵茵接着道:“姨丈对你向来颇为信任,你就先开声把这事揽到身上来,什么医生护士,便由你一手包揽,但到时要怎样做,以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怎样办吧。”
志贤也觉可行,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可以,而且我会劝服爹不要张扬此事,免得被新闻界知道,那些人一旦知道,必定在杂志报章里大写特写。”
茵茵听见,立即道:“没错,这一点十分重要,要是给新闻界知道,恐怕连紫薇人工受孕这回事,他们也可能会查出来,此事一旦穿帮,可就麻烦了。”
紫薇突然道:“我没有打算人工受孕。”
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瞪着眼睛道:“妳不是说笑嘛,难道妳……”
紫薇道:“刚才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保守秘密,还要永永远远保密下去,除了我们三人外,再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要是人工受孕,我必须透露自己的身份,到时谁都知道我是李展濠的女儿,便如茵茵所说,医生护士会知道,说得不好听,大有可能传遍了整间医院,我一想到这点,便知人工受孕是行不通了。”
志贤点头道:“没错,难怪我从没听过知名人士做这个手术,原因便在此。”
紫薇又道:“无法人工受孕,唯一方法便是找人借种了,但这个人必须和我们不认识,更不能知道我的身份。”
茵茵道:“妳害怕那人会说出来?”
紫薇点了点头:“一来是这样,而最重要的,是为了孩子着想。若然那人是我们认识的,很难避免他将来不和孩子接触,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而在我心理方面,也会大受影响,可能到时我一看见孩子,就会想起那人,我恐怕自己会受不来。”
二人觉得很有道理,志贤点头道:“而且那人用这个来做要胁,事情就更加麻烦了,要是给爹知道这件事,到时气也气死他。”
紫薇道:“刚才我道有事和你说,便是想和你们商量,怎样才能找到这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而又要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免得将来手尾重重。”
茵茵和志贤沉吟片刻,志贤终于道:“刊登广告或许行得通,只要不显露我们的身份便可以了。”
茵茵却摇头道:“这样太过张扬了,我们目的只是要找一个适合人选,并非要找一百人。依我认为,便利用互联网好了。我们只要制做一个网页,说出我们的要求和条件,到时找到人选后,大家再用留言或电邮作联络,你们认为如何。”
“这方法很好,还可以在网上先收集所有资料,再去慢慢选择。”
方法虽然决定,但茵茵仍是为紫薇担心,忍不住又问:“紫薇,妳真的考虑清楚,一定要这样做吗?”
紫薇坚决地点点头:“将来的孩子虽然不是文仑亲骨肉,但为了沉家,为了让文仑永远在我心中,我一定要这样做。”
二人见她意志极为坚决,似乎九牛也拉不转她了,也只好索罢!
这日,文仑接到智浩的电话,得知自己父母终日悲悲戚戚,食不下咽!文仑心中犹如刀割,再也顾不了什么,便吩咐智浩,把自己和他商议好的说话,全部对他父母说出来。
当晚又收到智浩的通知,说他已经依他说话办妥,而那些屋契和银行存款,亦已交到他父亲手中。
文仑放下电话后,便即打电话回家,刚巧是父亲接电话,父亲一听见他的声音,那种喜悦,当真是难以形容。
文仑在电话说,他因为有重要事要离开一段日子,而这件事绝对不能和其它人说,包括紫薇和李家所有人,到事情解决后,他便会回来。他父亲一直追问究竟是什么重要事,连妻子也要隐瞒。但文仑始终不肯说,还千叮万嘱,绝对不能和紫薇说。
父亲虽然感到事情有点不妥,但儿子不肯说,知道有他难言之隐,加上现在知道文仑安然无恙,其它事也不再重要了。
文仑和父亲说完,母亲便抢了电话来听,当然又是哭一段,骂一段,最后说紫薇已经有了身孕,因何不早点和她说。
才一听见母亲这句话,文仑登时愣住了!良久才吱吱唔唔说,说自己因近日工作忙,所以交代紫薇和她说。虽知这话破绽百出,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好说话来,还好她母亲并不着意这小事,骂了两句便算。
最后文仑说会时常给他们电话,叫两老放心。
放下电话后,文仑呆在当场,脑海里便只有一大串问号!
紫薇有了身孕?真有这事么?她向来有避孕,就算她忘记吃药,但这两个多月来,自己身患隐疾,还没有一次和她真真正正交媾,她又怎会有孩子?除非……除非她和其它男人做,要不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一想这点,纵使他量度再广,胸襟再阔,也不能承受这种刺激。他越想越气,又越想越感悲痛,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在旁的倚玟看见,也吃了一惊!她知道刚才文仑是和父母通电话,因何说完电话后,文仑会变成这样子?她本想上前安慰他,但又不知来龙去脉,一时也无从入手。
待得文仑稍为好转,倚玟忍不住问道:“文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仑没有回答她,仰起头呆呆望住天花板,最后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是军皓?还是是其它人?”
倚玟听得满脑雾水,追问道:“你怎么呀,不要吓人家嘛!”
文仑垂下头来,盯着她良久,徐徐道:“我太太有了身孕。”
倚玟柳眉一扬,喜道:“这是一件好事啊,她有了多久?”
文仑道:“才刚刚有,但妳不觉得奇怪么?”
倚玟细心一想,不由揜住嘴巴:“她……她那个孩子……”
文仑苦笑道:“我以前看见的幻象,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倚玟问道:“你曾出现过她和别人的幻象?”
文仑点了点头:“已经很多次了,但我当时总不肯相信,认为自己只是疑神疑鬼,或许我对紫薇太过有信心吧,所以我一直以来,只是在脑中怀疑,因为始终我没有亲眼看见,更没有真凭实据,况且这只是一个幻觉。但到了今日,实教我不能不相信了!”
倚玟道:“但我看她确不像这种人,凭我们女人的直觉,我肯定她很爱你,这是做作不来的。文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文仑道:“有了身孕的事,是紫薇亲口和我妈说,还有什么误会。我记得交通意外那一天,当时我在驾车途中,忽然眼前一乱,突然出现紫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稍一疏神便出了事,但我一直都认为,这只是一个幻觉,没想到……”
倚玟问道:“你认识那个男人?”
文仑摇了摇头:“影像很模糊,我无法看清楚,但隐隐约约,似是我公司的一名同事。”
倚玟从紫薇的外表看,虽然认为她并不似这种人,但文仑说得如此真切,又令她不能不相信。心里暗想:“文仑也太可怜了,起先为了太太,宁可忍痛离开她,现在又给他这样一个大打击,叫文仑如何能承受得来!”想起文仑种种的煎熬和痛楚,不自禁地扑到文仑身上,把他紧紧拥抱住:“文仑,想开一点好吗?”
文仑忽地像清醒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道:“便由她好了,我既然已下定决心离开她,还想这些做什么!倚玟,和我一起睡,今晚我很想抱住妳。”
倚玟点了点头。其实自从二人那晚同睡后,每晚便抱在一起睡,就算文仑不这样说,倚玟也不会离开他。
文仑一把将倚玟按在床上,立即把头埋在她乳房,隔住衣衫,张口便含住她一边乳头,岂料才吸吮了几下,文仑竟伏在她胸前,突然啜泣起来。
倚玟连忙搂抱住他,却没有开声安慰,只是不住用手轻抚他的头发,心里叫着:“文仑你哭吧,尽情地大哭一场,把一切痛苦全部哭掉好了……”
过了良久,文仑慢慢平息过来,但已把倚玟的衣衫弄得湿了一大片。他抬头望向倚玟,歉然道:“对不起。”
倚玟在他背部徐徐抚摸,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打紧,才动手为文仑脱去上身的衣服。
不用一会,二人身上已经脱了个清光,倚玟温柔地趴到文仑的身上,含情脉脉的送上香舌。两条舌头霎时盘缠在一起,彼此品尝着对方的甜密。
文仑自听得这个消息后,今日显得异常热情激烈,直把倚玟吻得喘不过气来。他一面吻着,一面握住她一只乳房揉玩,且不时捻住她敏感的乳头,轻轻地往外拉扯。
倚玟被他这轻狂的举动弄得浑身俱美,欲火在体内不住四处奔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文仑的身躯。
这一个天旋地转的热吻,足吻了近半小时才停止下来。倚玟在阿力身上,从没试过如此冗长的热吻,这回实是第一次,但那种感觉,是何等地美好,何等地甜美,当文仑离开她唇齿时,倚玟不由轻轻低唤了一声:“文仑……”
文仑把眼盯住她,抚摸着她那俏丽秀美的脸蛋,把唇贴向她道:“老实说,我今晚真的好想要妳,好喝望和妳做爱,可是我没这个能力!况且,妳也未必会愿意。”
倚玟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文仑,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更知你是可以的,我们继续努力,好吗。”
文仑点了点头,接着吻上她眉心、鼻子、下颚,滑过她喉咙而至到胸部。
当他张口把乳头吸进口中时,倚玟的十根玉指,猛地插入他发中,把文仑的脑袋牢牢按住,胸前带来的那股美好,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文仑的轻噬,一阵阵电流直奔至体内深处,登时让她意乱情迷。现在倚玟唯一所喝求的,就是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要他的肉棒成为她的一部分,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文仑的左手也开始往下移,移到她双腿之间,倚玟一个轻颤,双指已按上她怒突于外的阴核,倚玟紧按住文仑的脑袋,美得口中嘤咛不绝,不由自主拱起下身,希望迎接更多美好的到来。
只见文仑放弃左边的乳头,再移住她右边,左手的双指,徐徐探进了花径,指头几下轻拨,倚玟已乐得浑身绷紧,淫水如决堤般狂泻而出。
倚玟实在抵受不住这份快感了,见她努力把头后仰,牢牢咬住自已的拳头,不住价宛转莺啼,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像快要渗出水来似的。
就在她迷失在快感中之际,忽听得文仑的声音道:“倚玟,我……我下面感到有点硬,快来帮一帮我!”
倚玟骤然听见,立时清醒过来,随见文仑撑身坐起,倚玟往他胯间望去,果见那根白玉似的阳具,竟然胀大了不少。倚玟知道机会难再,她已顾不得害羞了,忙埋头到文仑胯处,一把握住半硬的阳物,随捋随吃。
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头下望,见她一张小嘴卖力地箍住自己龟头,晃着脑袋吞吐,而一头染成深褐色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飞舞。
他紧盯着倚玟如仙似的娇容,越看越觉她俏丽动人,也禁不住暗赞起来,心想:“紫薇虽是人间绝色,但若论神仪明秀,清纯雅丽,看来倚玟也不下于她。”当他一想起紫薇,再想起她被其它男人抱着,大将双腿给男人肏弄,还受精怀胎,不由一股热血从心底涌起,胯间肉棒竟然暴胀起来。
倚玟立时察觉有有异,忙吐出肉棒,随见手中之物竟有七寸余长,硬直如铁,而龟头之处,油光润亮,禁不住心里大喜,抬头望向文仑,喜道:“行了,你看,你硬起来了,这……这真是上天保佑!”
文仑不举多月,今日竟然雄风大展,那种惊喜,简直难以言喻。
倚玟更是喜极而泣,整个人扑到文仑身上,双手围上他脖子,伏在他肩头哭起来:“这太好了……你……你终于没事了……”
文仑双手抱住她的裸躯:“倚玟!”听见文仑的呼唤,倚玟缓缓离开他的肩膀,满脸泪水的望住他。文仑深情地望着她:“傻女,妳哭什么?”
倚玟眨一眨眼睛:“人家高兴嘛……”
文仑心中感动,凑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道:“妳真的愿意给我,不会后悔?”
倚玟微微点头,接着害臊起来,再把头埋到他肩上。
文仑又问:“尝试过坐着做吗?”倚玟不敢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文仑笑道:“妳怎会这样害羞!来,乘着我还没有软下来,坐到我大腿上。”
倚玟只好依他说话做,跨开双脚坐到他大腿上。文仑再叫她把臀部抬高,好让他进入。倚玟没法,双手牢牢抱住他脖子,微微抬起美臀,随即感到文仑的龟头已抵住花唇,她心中一惊,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慢一点,我有些怕!”
文仑问道:“怕什么,怕我会弄痛妳?”
倚玟点头道:“你太大了。”
文仑笑道:“妳既然害怕,便由妳自己坐下来好了。”说着把龟头撑开她阴门,却没有再深进,只让她含住自己的头部,又问道:“感觉怎样,还好吗?”
倚玟嗯了一声,她清楚地感觉硬物的进入,但那感觉却异常地美好。她缓缓把身子往下沉,只觉阴道里给他一寸一寸地填满,终于把文仑整条阳具包含住。
立时二人同感一阵舒爽,而倚玟更没想到,文仑这根大东西,比之阿力的肉棒可大得多了,自己竟能把他整根吞没。
文仑双手围上她纤腰,低声问道:“还好吗?”
倚玟深情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便把樱唇送上。文仑连忙把她吸住,将香舌纳入口中。二人便这样赤裸裸的对坐着,紧紧相拥在一起,旋即吻得天翻地覆,浑然忘我。
文仑并没有动,只是牢牢的插住她,但这已令倚玟感到异常满足,她不但感到文仑的灼热和坚硬,且发觉自己的阴道,似乎已再无半点空隙,给他全部占据住。这股美好的胀爆感,是她在阿力身上不曾感受过。
倚玟越吻越是难耐,使尽气力用双手把文仑抱紧,胸前的一对美乳,紧贴在他胸膛微微磨蹭。
文仑看见她的反应,便将她放回床上,开始缓缓抽插,怎料才这么一动,倚玟竟尔“啊”一声不住呻吟。她只觉体内那根大肉棒,每一下插戳,竟然都直撞至花蕊,把她弄得又酸又麻。
“实在太美了……啊!插得这么深,好难过……”倚玟不停在心中喊着。
文仑憋了这么久,今日骤然得以复生,自然加倍勇猛,只见她一手架开倚玟的大腿,一手往前探,揪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捏揉,一面抽插。而文仑却另有发现,倚玟的阴道和紫薇可说迥乎不同,紫薇里面紧窄短浅,淫水丰盛。而倚玟却狭窄道长,相信一般短小阳具,实难碰着她花宫。
倚玟给文仑一轮疾攻,已爽得头目森然,更不知自己丢了多少次,直到文仑闷叫一声,紧抵住花房狂射之后,倚玟才得缓下来喘气。
文仑泄精之后,已觉浑身乏力,趴伏到倚玟身上。倚玟亲昵地抱住他,玉手不断在他头发轻抚,待得文仑回气过来,才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忍不住,竟然射到妳里面,不会有问题吗?”文仑问。
倚玟摇了摇头,以作答复,接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抵声道:“文仑,我从没试过这样舒服,多谢你……”
文仑笑道:“妳怎可以说多谢我,这句说话应该我说才是,不是有妳,我又怎会再次抬起头来。”
倚玟突然沉默下来,像想着什么心事。
文仑问道:“妳在想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么?”
倚玟望着他良久,才徐徐道:“你回到紫薇身边后,相信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了,甚至不能再见面。文仑,可以应承我一件事吗?”
文仑点点头。倚玟道:“我不想这么快离开你,我们在泰国多留几天,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还有很多事要好好想一想,而关于我们的事,妳就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文仑沉思片刻,遂道:“夜了,我们睡吧。”

(12)归家

泰国清晨的阳光,似乎特别陆离眩目,饭店房间内虽下了白纱窗帘,但晨光仍是一丝丝的透窗而入。
这时,倚玟正赤条条地卷缩在文仑怀中,鼻子里闻着阵阵男儿的体味,让这个怀春少女更感心扉摇荡!她脑里想着,认识阿力已有多年,却从没在他身上体味到什么温柔,而感觉到的,只是糖衣似的甜美外表!然而,她只和文仑相处短短日子,竟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什么才是甜蜜和温馨。
但转瞬间,脑海里又落到文仑和紫薇身上,她从文仑的言行举止中,清楚地感受到他是多么爱着紫薇,但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妻子,只要是男人,谁不会深深被她迷惑住,更何况是她的丈夫!
便因为这样,爱之越深,恨之越切,而紫薇的不忠,确实让他受到极大的打击。倚玟曾以女性的角度去探究紫薇,却给她发觉多种疑团。
倚玟心想,文仑阳痿已有两个多月,假若紫薇怀了别个男人的孩子,她又怎可能隐瞒文仑呢?假如是我,必定会第一时间把胎儿打掉。但很是奇怪,她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公然向外说出来,还说这是文仑的骨肉,真是让人费解?除非内里另有什么原因和目的,要不然,这事绝对不合常理?
她越想越觉疑点重重,但又无法想出其中原因,而文仑自从知道这事后,口里虽说不再去多想,但内心又如何能放得下!她不由在心里叹道:“文仑真是太可怜了,若然我有能力帮到他就好了,只要他能够活得开开心心,我什么也愿意为他做。”
便在她想得入神之际,一只手却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倚玟抬头一望,却见文仑正看着她,微笑道:“早晨,现在还很早,你多睡一会吧。”
文仑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温柔地吻了一吻:“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没有想什么呀。”倚玟说完,再把头埋到他厚硕的胸膛上。
文仑双手环抱住她,在她光滑如丝的背部轻轻爱抚着。倚玟似乎感受到他的拊爱,不禁把身子缩了一缩,贴得他更加牢紧。
忽然,倚玟发觉文仑的大手滑过她腋下,徐徐往她胸部移去。这个恣情的举动,让倚玟身子微微一颤,再次扬起头来,带着脉脉含情的眼神望向他,二人登时四目相交,眉成目语。
当倚玟感到一边乳房已落入他手中时,不由樱唇微张,露出一个既满足,又舒服的神情来。
文仑温柔地五指收紧,乳肉从手缝间时浮时陷,而坚挺猩红的乳头,却不住在他掌心滚转,那种快美的触感,直教文仑欲火暴升,肉棒立时硬将起来。
而倚玟却美目半张,全情享受文仑带来的畅美快感,她只觉文仑五指相当缓慢温柔,每一轻捏,都是如此地美好,当文仑要求她趴到他身上,要用口品尝那对美乳时,倚玟已拋却往日的羞涩,徐徐跨开双腿,骑到他身上来,并把上身前倾,把右边乳房送到文仑口中。
只见文仑口唇一张,已把乳头吸入口中,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头挤压。
倚玟直美得抱紧他脑袋,阴道已是痒得淫水狂渗,不住价把阴户往那肉棒磨抑,岂料越是挨挨蹭蹭,便越感难过,一时把她弄得浑身火烫,脸上满盖红晕。
文仑也感受到她的难耐,吐出乳头,盯着她问:“想要是吗?”
倚玟难过之极,也不得不轻轻点头。文仑向她微微一笑,探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才往上一挺,龟头顺着淫水,“唧”的一声闯了出去。倚玟小嘴立时一张,随觉肉棒逐渐深进,终于把阴道塞了个饱满。
她受不住这爆满的畅快感,不由用力收缩阴道,挤压住整条阳具,才主动拋动美臀,抽插起来。如此一经抽提,登时阵阵爽美自四方八面涌来,龟头犹如自伸自缩般,贴着阴壁刮来刮去,而每一深入,头儿便戳着子宫,肏得她爽利酸麻,让她无法不连声呻吟。
文仑这时已双手齐出,分握住她一对美乳,而两只眼睛,却盯着倚玟的花容月貌,看着她那冗奋难耐的表情。
只见倚玟忘情地上下晃动屁股,发出阵阵磨擦的水声,淫水顺着肉棒流至文仑的小腹,早把阴毛弄得尽湿一片。忽听得倚玟仰头“咿唔”一声,接着阴道强烈地一紧,霎时咬住文仑的龟头,阴精忽地疾喷而出。
倚玟丢精完毕,身子已软得无法支撑,把整个身躯伏到文仑胸膛上,不停地喘气。
文仑双手拥紧她,问道:“今早妳似乎很兴奋啊,这么快便丢身?”
倚玟把脸伏在他颈侧,已无气力说话,只是轻轻点下头。忽又听文仑道:“妳先休息一下,稍一回气,好戏还在后面呢?”
其实自从文仑恢复后,一连几天,二人日夜交媾,你贪我爱,尽享男女间的欢乐。而倚玟在这几日里,更是迷恋着文仑带给她的快乐,只要文仑想要,她便立即投怀送抱。
而最令倚玟惊讶的,就是文仑采用如何难为情的姿势交媾,她竟然没有半点厌恶感,反而觉得特别地冗奋。不同以前和阿力,稍一和她做出淫亵的动作,她内心便会产生不明的反感。
待得倚玟略一回气,文仑便用坚硬的肉棒往内一挺,龟头实时撞着靶心,倚玟感到一阵酸麻,不由嘤一声叫了出来,忙把文仑抱实。
文仑道:“可以让我看看怎样进出妳阴道吗?”
倚玟听见大羞起来,不依道:“好难为情,不要嘛!”
文仑吻了她一下,低声道:“大家寻求多一点情趣,不是很好吗。妳可知道,彼此看着对方的性器官和自己交接,那种视觉感是何等地刺激,妳今日不妨放开胆子,一扫妳往日的矜持,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妳便会知晓个中销魂滋味。”
倚玟给他说得确有点心动,但她素来害羞,一时间实难令她接受,只是文仑不住在她耳边要求,倚玟也只好依顺他,便问道:“你……你想我怎样做?”
文仑道:“我们大家对坐着,四脚相交,双手往后支撑住身体,这样便可清楚看见对方了。来吧,就依我所说做一次,到时妳若不喜欢,就停止不做好了。”
倚玟无奈,也只好照他说话去做。文仑先抽出阳物,接着把倚玟扶坐在床上,才张开双腿,在她跟前坐下来。
倚玟羞得别过头去,不敢去看他。
怎料文仑握住她小手,引到自己肉棒上,说道:“让妳把他插进去。”
倚玟握住那根又烫又粗的阳具,也不禁有点淫意,便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然而自己的阴道竟同时作怪起来,只好把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塞了进去。
文仑瞪大眼睛看着,见龟头已被她紧紧包箍住,便即望里用力一挺,七寸长的肉棒,立时进了大半根,文仑道:“倚玟妳不要别开头,快来看我怎样插妳。”
倚玟骤觉肉棒进入,已是一爽,现又听见文仑这些淫辞亵语,又是羞涩,又觉兴奋,便偷眼往交接处望去,即见文仑的肉棒已全根没进,直插到子宫去,美得她一连几个哆嗦!忽见肉棒整根抽离,继而又一个深插,一连抽插十多下,才见文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呢?”
倚玟眼见阴道让男人肏弄的情形,确实看得大为冗奋,且每一抽出,肉棒还带着自己的淫水,飞溅而出,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让人倍加兴动,现见文仑这样问,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文仑见她受落,便即使开攻势,下身开始飞快地大肆抽戳,而右手也握向她美乳,来个双管齐下。倚玟看得淫火炎炎,竟配合着文仑拋动美臀,着力迎凑,立时二人你来我往,插得“啪啪”有声。
倚玟在双重刺激下,竟又再丢身一次,才见文仑紧抵住深处,噗噗的射出子子孙孙,灌满她整个花房。
彼此喘气良久,文仑才把她拥入怀中,再休息半晌,方相依相偎进入浴室,洗漱沐浴去了。
二人穿上衣服,便到饭店餐厅用早餐。文仑问起倚玟何时回香港,倚玟道:“我家人已来了几趟电话催促我回去,免得他们担心,恐怕已不能再多留了。你呢?跟我一起回香港好么?”
文仑道:“我来泰国本就作好安排,打算只要自己康复过来,而到时紫薇还没改嫁他人,我便回香港和她重聚,但现在她既已和他人怀了孩子,看来我和她或许是缘尽了。虽然是这样,但我也要回港和她说清楚,她腹中那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承应的,也免得她欺瞒我父母。”
倚玟道:“这样说,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回去了?”
文仑摇头道:“我不能和妳一起回去,我在泰国失踪之事,相信人民入境处早就有了记录,我只要一踏进机场,海关和入境处便会立即知晓,同时会马上通告我的家人,紫薇自然也立刻知道,到时我就无法调查了。”
“你想调查紫薇的奸夫是谁?”倚玟瞪大眼睛问。
“没错!”文仑点点头:“我虽然心中早就怀疑那个人,但毕竟只是怀疑,一日没有弄清楚,我也不敢肯定是他。而紫薇瞒着我偷汉,已经是肯定的了,那男人是谁,我当然要查清楚,我岂能再糊里胡涂,做个缩头乌龟。
倚玟忽然道:“文仑,我看紫薇还是很爱你,你会原谅她吗?”
文仑道:“这事我已经想了很多遍,倘若她只是一时之兴出来偷汉子,只要她老实说出来,相信我会原谅她,因为她也曾原谅我。但现在却不同了,她肯为那男人怀上孩子,便证明她有离开我之心,这只怕是早晚的事,相信就算我肯原谅她,瞧来也只是枉然。”
倚玟突然一声不响,沉默了好一阵子,文仑不知她在想什么,正要开声发问,忽听她道:“文仑,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便将她早上的所想,向文仑说了,接着又道:“你说紫薇一直有吃避孕药,她又怎会怀有孩子?虽然避孕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但她得知自己因偷汉而有了身孕,正常来说,也会尽快把孩子拿掉才是,除非她是存心为那男人怀种。可是我见她确是真心爱着你,也肯定她相当重视这段婚姻,她又怎可能这样做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文仑道:“你所说的我也曾想过,所以才想暗中把事情弄清楚。这两个多月来,纵使我无法履行丈夫的责任,但她对我确是相当好,若不是这样,当我每次感到她对我不忠时,我还是这样信任她,否定了自己的幻觉。可是她怀孕这个消息,实在让我打击很大。我曾细心想过,她既然能亲口说有了身孕,便很有可能是事实。因为过得几个月,肚子便会越来越大,要瞒骗人也瞒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要瞒过我的母亲。还有,紫薇的父亲相当疼爱她,一旦知道她怀孕的消息,肯定会给她找个私家护士,日日夜夜照护住她,要是紫薇没有怀孕,这样又怎能不穿帮?就因为这点,使我不能不相信。”
倚玟却道:“但我直觉上,还是觉得此事有点问题。”
文仑道:“不管怎样,我必须要查个明白。这样好了,妳自己先回香港,我自有办法不经海关偷偷回去,我一回到香港,便马上通知妳。”
倚玟见他心意已决,也只好点头应承。
□□□
一星期之后,文仑在泰国和偷渡黄牛联络上,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文仑是香港公民,拥有正式出入境护照文件,便连黄牛也感奇怪,因何他不用正途回港,而要偷渡回去。
文仑一回到香港,立即找了一间饭店入住,接着和智浩联络。
不用一小时,智浩已来到饭店找他,而紫薇怀孕的事,智浩也在文仑父母口中知道了,向文仑问道:“我当时听见也觉得奇怪,但仔细一想,却发觉这事疑点甚多,依我来看,紫薇岂有这个胆量怀着别人的孩子,若我没有猜错,紫薇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安慰你父母,好让两老安心。”
文仑道:“若紫薇真是没有怀孕,她这样说也只能瞒得一时,我父母到时知道,岂不更伤心,难道她没想到这点!”
智浩立即道:“她当然会想到,但你不可忘记,现在女人要怀孕,方法可多着呢,便如人工受孕。”
“你是说……紫薇会去人工受孕?”文仑瞪着眼睛道。
智浩道:“我是说有这个可能,要是如我所说,她的出发点便很明显了,就是为了你沉家的香火。所以你不用想得太歪,先把事情查清楚,免得误会了紫薇。”
文仑沉思半晌,才说道:“要知道紫薇是否有身孕,这个也不会太艰难,马宗青是李家的私人医生,紫薇若真的有了孩子,他必定会知道,只要一问马医生便知道了。”
“假若紫薇不去找他呢?”智浩道。
文仑摇了摇头:“紫薇既然公开自己有了身孕,她父亲自然也会知道,就算紫薇不去找马医生,马医生也会主动叫紫薇去检查,除非她如你所说,根本就没怀孕,她才会逃避不去。”
智浩也觉有理,文仑又道:“智浩,我暂时不方便露面,无法直接去问马医生,今次又要麻烦你代我走一趟了。”
“你想我怎样做?”智浩问道。
文仑道:“你只要去马医生的医务所,便说我父母想了解一下,紫薇到那时才能照射超音波,说两老希望早点知道孩子的性别。若得到马医生的回复,无疑紫薇确有了身孕,要是连马医生也不知道,就证明紫薇没有去找他。”
智浩点头道:“这个方法很好,就交给我办吧。”
午后六时,文仑来到尖沙咀的星光行,这是一栋已颇有历史的商业大楼。文仑正在下层商场闲逛,忽然有人在他肩头轻轻一拍,他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孔。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迟了下班!你等了很久吗?”这女子正是倚玟,一脸欢容的向文仑说。
“不,我也是刚到。”文仑道:“找个地方用晚饭好吗?”
倚玟点点头,二人在附近找了一间餐厅,叫了东西,倚玟从手包里掏出一本过了期的杂志,揭开其中一页,递向文仑道:“你自己看看。”
文仑觉得奇怪,张眼一望,见标题有着多个大字,写着“富豪李展濠女婿,于泰国渡假失踪。”文仑不用细看内文,便已猜到写什么。
“没想紫薇是李展濠的女儿,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倚玟道。
文仑低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倚玟问道:“但你曾和我说,你是在日本认识紫薇,还说她是日本一间机构的小职员,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见她这样问,便只好和她说了。倚玟听得美目大睁,确没想到内里的情形,竟如小说情节一样。
二人一面吃饭一面谈,文仑问道:“妳念完书便在父亲公司工作吗?”
倚玟点头道:“没法子啦,我家只有三口子,没有兄弟姊妹,而我爸的公司并不大,人手又少,我做女儿的怎能不帮他。”
“是出入口贸易么?”文仑问。
倚玟道:“主要是经营澳州冻肉入口,已经有十多年了,营务也算稳定。”
说着间,不觉又谈到阿力和那两个朋友,三人至今仍没半点消息,倚玟已不得不面对现实,文仑又安慰她几句,便不敢再提起此事。
然而在倚玟心中,一颗心在不知不觉间,已慢慢移到文仑身上。她虽知文仑已经有了妻子,但就是禁不住不去想他。她自从在泰国回来后,文仑的影子,就不曾停止过在她脑里出现,比之阿力还要多上好几倍。
到她问及紫薇的事,文仑只说正在调查中,却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用过晚饭,文仑问她想不想到自己饭店坐,倚玟也不用深思,已明白文仑的用意。便道:“你不怕给紫薇知道么?”
文仑道:“就算她知道,我也不能有负于妳,除非妳不想和我一起。”
倚玟不由心中一甜,但回心细想,就算自己如何喜欢文仑,但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介入,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生活!便道:“我好高兴你这样说,这是真的,但我有自知之明。文仑,我们这样下去,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我怕自己会越陷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仑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说道:“妳要对我有信心,老实对妳说,紫薇的个性相当温驯,而且也不是个妒忌心很强的人。当然,我目前也不敢向妳担保什么,但我若再有机会和紫薇一起,我会把我们的事全向她说,就算她不肯接受,我也不会放弃和妳交往。”
倚玟连随道:“这个怎可以,难道你为了我要和紫薇翻脸,我不想这样。”
“说一句真心话。”文仑道:“在这之前,我就算在外面如何胡闹,也只是逢场作戏,从没动过一点儿真情,而在我心目中所爱的人,也只有紫薇一个。但我自从和妳好后,不知为何,我自问实在无法忘记妳,但这并不表示我再不爱紫薇,只是觉得,妳和紫薇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妳可能看不起我,说我自私,一脚踏两船,这个我不能否认。”
倚玟听完并没有出声,只低着头想心事。
文仑又道:“紫薇的事现在还没弄清楚,我们是否能够再在一起,也是未知之事。要是紫薇早就变心,已另投他人怀抱,就是我如何爱她,也不得不和她分开了!”
倚玟徐徐抬起头:“文仑,其实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知道是没可能,这并非我们二人认为可以就能够成事,而世俗眼光里,也不容许我们这样做,就算紫薇不介意,但她的家人呢?你不可忘记,李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怎能允许你这样做!对不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这对大家都没好处,我有事要先走了……”说完眼圈一红,提起手包便转头走出餐厅。
文仑立时叫道:“倚玟……不要走……”但倚玟如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文仑连随取出一张大钞在桌上一放,快步追了出去。
当他走出餐厅,只见四处人头滚滚,已看不见倚玟。文仑睁大眼睛四望,连倚玟的影儿也没一个。他知晓倚玟家在美孚,必须坐地下铁回家,一想及此,连忙往地下铁方向跑去。
就在他远去之后,倚玟含着泪水从一间商店走出来,遥望着渐渐远去的文仑,接着手提电话响起,倚玟知道是文仑的电话,立即按下关闭键,便默默离去。
文仑跑到地下铁站,那里有倚玟的影子,但他不甘心,马上购票走进列车月台,在月台上来回寻找了一遍,依然不见倚玟,便从口袋取出倚玟写给他的地址。刚巧一辆北行的列车进入月台,文仑不假思索,便走进列车。
来到美孚,按照地址来到倚玟的住所,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一看便知是倚玟的母亲。却听她问:“先生,你找谁?”
“我叫沈文仑,是倚玟的朋友,请问她在家么?”文仑礼貌地问道。
她的母亲打量文仑一会,见眼前的年轻人英伟俊朗,斯文有礼,不禁对文仑有了几分好感,便打开大门道:“倚玟还没下班,但看时间也差不多回来了,沈先生要进来等她吗?”
文仑连随道:“打扰伯母妳了。”
一进大门便是客饭厅,倚玟母亲招呼文仑在沙发坐下,便斟茶送上。文仑礼貌接过,见客厅是一般家庭装饰,并无什么名贵摆设,一看便知是个朴实的家庭。
倚玟母亲从没见过文仑,不由向他多问几句,文仑说是在泰国认识倚玟,还说一起逃过海啸的袭击。她母亲一听见,登时喜道:“莫非你便是救了倚玟一命的那位先生?”
“原来倚玟也和伯母说过这件事,其实当时事出突然,大家彼此帮忙,也是应该的。”文仑道。
倚玟母亲感激道:“话虽如此,但听倚玟说,当时人人只顾逃命,谁也没空理会他人,而沈先生确也难得有这份爱心。”
二人说了一会,大门声响,文仑忙看过去,岂料进门的并非倚玟,而是个中年男人,微胖的身材,身上穿著深色西服,进门一看见文仑,便向他点了点头:“这位是?”
倚玟的母亲连随道:“这位是沈先生,就是海啸中救了倚玟的先生。”接着向文仑介绍,果然便是倚玟的父亲林家伟。
林家伟一听见妻子这样说,连随大步走上前,喜道:“原来是沈先生。”
文仑忙道:“林先生你好,叫我一声文仑就行了。”
“这个怎可以,过门都是客嘛,何况沈先生对我们倚玟有恩。”二人伸出手来,亲热地握了一会。
二人从新坐下,林家伟不住口的问泰国当时的情况,最后说到阿力,文仑道:“我知道倚玟的三位朋友仍在失踪,所以特来看看倚玟,看她心情好一点没有。”
林家伟却道:“想起我就火起,这个阿力就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他,倚玟岂会遇着这趟海啸,险些还要赔上我女儿一条性命。我曾多次叫倚玟和他分手,倚玟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看她不死心也不行。”
文仑听得呆了一阵,光看林家伟的表情,便知他对阿力极为不满。
不觉间已聊了半小时,但仍不见倚玟回来,文仑越等越感心焦,更不知离开还是继续等下去,心想:“倚玟究竟到哪里去了?”
便在这时,忽地又觉眼前一阵晕眩,倚玟的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在她身旁左右,却有着两个洋鬼子,正在多手多脚的向倚玟轻薄。
文仑心下一惊,竟冲囗而出:“不要……”立时醒转过来,却望见倚玟父母正目瞪口呆的望住自己,文仑连随道:“多谢两位招呼,我突然有点事,必须马上要走了。”文仑恐怕他们担心,所以没有说出来,遂连忙站起身子。
倚玟父母正要开声挽留,但文仑已走到大门,回头道:“找日再来拜访两位,再见了。”倚玟母亲只好打开大门,文仑忙说了声多谢,便即匆匆出门去了。

(13)激情

文仑跳上出租车,想起倚玟是在尖沙咀离去,加上尖沙咀酒吧林立,更是洋人出没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便向司机道:“尖沙咀地铁站。”皆因地铁站距离他和倚玟用饭的餐厅不远,文仑直觉认为,倚玟就算到酒吧去,也应该不会走得很远。
这时文仑回想影像里的情景,那两个洋鬼子似乎是喝醉了酒,心想:“希望这是一个预知影像,事情还没有发生便好!要是已经成为事实,就是我现在赶往尖沙咀,少说也要三十分钟车程,恐怕也来不及救倚玟了,而且她在那一间酒吧,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尖沙咀超过不下百间餐厅酒吧,难道要逐一找寻不成!这该如何是好?”
文仑急得满头大汗,刚才他一边跑,一边打了几遍手机给倚玟,而她的电话就是关着,他刻下无从选择,只好再次拨电话,可惜依然无法接上!
他想着想着,忽地又想起影像中的情景,而在倚玟的背后,似是挂着一面欧洲十字军的大盾牌,但有这个装饰的酒吧,到底是那一间呢?
文仑连随问出租车司机,希望能在他口中得些眉目,可是那司机已一大把年纪,摇着头回复文仑,说他自己没去酒吧已有二十多年,实在不知道。文仑只好叹一口气,一时也无计可施!
来到尖沙咀,文仑一走出车子,便即向一些年青人讯问,是那间酒吧会有一面大盾牌作装饰。但一连问了十多人,个个都是摇头不知。文仑却不肯放弃,依然边走边问,迎面看见一对青年走来,他马上抢上前去,一问之下,其中一人道:“依你所说,应该是Gudo了。”
文仑听后大喜:“请问那间Gudo在什么地方?”
那青年往后一指:“你沿着这里走,再转入赫德道,便会看见一间白色外墙的酒吧,那里就是了。”文仑说一声多谢,发足便跑。
当他依循指引赶到,一推开厚重的木门,便见酒吧内乱成一片,七八个人正围在入口不远处,有些人还不住口叫骂,更有人抬起脚来,往卧在地上的两人踹去。
酒吧内的情景,确教文仑吃了一惊,连忙游目四看,果然看见倚玟坐在吧台的一角,正自抱住胸口发呆着。而在倚玟的身旁,却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不知在倚玟耳边说着些什么。
文仑见着,不由分说直冲了过去,叫道:“倚玟……”
倚玟骤然听见文仑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即见文仑气匆匆的奔将过来。倚玟一看见文仑,如获救星,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哇的一声,扑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文仑紧紧的拥抱住她,方才看见酒吧内的吓人气氛,加上倚玟失惊耸惧的样子,已察觉到这事必和倚玟有关,急忙问道:“倚玟,妳没有事吧?”
倚玟在他胸膛不停地啜泣,待得文仑再次追问,才见她轻轻摇头,却没有吭声。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妳不用害怕,是否地上这两个洋鬼子欺负妳,快说给我知?”
没待倚玟出声,站在倚玟身旁的高大男人道:“老友,你怎样做她的男朋友呀,竟让女朋友单独在这地方喝酒!你知道吗,这些臭洋鬼喝了两杯,借着一些酒意,便专向女人非礼,刚才还好我们发现得早,把这两个混蛋揍了一顿,若不然,你这个可爱的女朋友,这回可要糟糕了。”
文仑听见,马上连声多谢,并问可有弄坏酒吧里的东西。
那人道:“东西倒没有弄坏,但这里个个都有出手帮忙,老兄也应该来一个万岁吧。”
文仑当然明白“万岁”的意思,便是要他全场请客,当下在皮包掏出五张千圆大钞,递向酒保道:“麻烦你帮我招呼各位兄弟,这里可够么?”
那酒保接过笑道:“今日酒吧人不多,现在只有十多人,这五张金牛,相信足够他们醉倒三日三夜了。”
酒吧里的人客听见,立时欢呼起来,大叫万岁。而地上两个洋鬼子,在高呼声中又多吃了几脚。
文仑轻拥往倚玟走出酒吧,且觉她的身子仍擞抖抖地打着颤,便道:“我送妳回家。”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二人上车后,倚玟偎傍着他的身躯,低声道:“我想你陪我一会儿,我到你那里去好吗?”
文仑点一点头,向司机说了饭店地址。
不用多久,两人已进入文仑的房间,才一关上房门,倚玟突然回身抱住文仑,埋头在他胸膛道:“文仑,我……我刚才……”
“一切已经过去,再不要记住了!”文仑轻抚着她。
倚玟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你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文仑微微一笑:“妳忘记我有预感能力么?只可惜我为了找那间酒吧,途中消耗了不少时间,始终还是迟了一步!幸好妳没有大碍。”
倚玟用力抱紧他:“都是我不好,总是要你为我担心。”
文仑却没有出声,只是不停用手轻抚她的秀发,倚玟又再低声道:“文仑,你对人怎会这么好……”
“我对人才不好呢。”文仑微笑道:“现在我整个脑袋里,就是想着怎样轻薄妳,怎样占妳便宜,这样还算对人好!”
这一句确是文仑的真心说话,今日的倚玟虽是一身斯文打扮,但她身上这套直身及膝裙,却采用V字底胸无袖设计,把她一身光滑嫩腻的肩膀和手臂,全无遮掩地裸露出来,而那薄薄的皱纹暗花布料,使她那对饱铤而迷人双峰,显得更为突出动人,实是可爱之极。
文仑只是轻轻围住她纤腰,在那单薄的衣衫下,更觉她犹如一个无骨的玉美人,加上倚玟那对迷人的双峰,正自牢牢地贴着他胸膛,那股充满诱惑的柔软感觉,确叫文仑欲火大动,巴不得马上把她剥个清光,将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大肆淫玩一番。
倚玟听见她这番说话,再次抬起头来,把一对柔情似水的美目,款款动人的看着他:“我想今晚留在这里陪你,文仑,用力抱紧我。”说着踮高脚,徐徐闭上眼睛。
当文仑的嘴唇印上她樱唇时,倚玟封闭的小嘴,已热情地为他张开,迎接他即将给予的甜蜜。
二人便这样站在门边,疯狂地拥吻着。彼此一面疯狂热吻,一面恣情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大胆地要求文仑到床上去。
文仑却道:“刚才跑了一个晚上,满身都是汗水,我想先去洗澡,妳和我一起去好吗?”倚玟有点害羞,但还是点头应承他。
文仑先为倚玟除去身上的衣服,直将她脱得浑身赤条条,倚玟不免有点羞涩,裸着身子连忙先走进浴室。文仑望着她那害羞的神情,也不禁轻轻一笑,才动手脱光身上的衣服,当他挺着肉棒走进浴室时,已见倚玟坐在浴缸里,把身子全然藏在水中。
倚玟一见文仑进来,一阵羞意从心底涌来,脸上一红,便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去看他。文仑看着她这个可爱模样,益发挑起他体内的欲火,马上跨进浴缸去。还好浴缸相当阔大,二人挤在一处,也不觉得十分迫窄。
文仑一坐进浴缸,熊臂轻舒,已把倚玟拥抱在臂弯。只见倚玟依然红晕满脸,把个凹凸有致的玉驱牢贴在文仑身上,一边饱挺的美乳,已给压得变着形状。
只见文仑温柔地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凝望住倚玟的娇颜,发觉眼前这个长相清纯,脸容俏丽的美女,竟是越看越感娇花照水,明艳动人,禁不住低头下去,在她脸上亲来吻去,惹得倚玟不住地张口呻吟。
一轮柔情蜜意的挑逗,二人已感欲火窜升,文仑不安分的大手,终于移至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起来,那种手感,简直美得难以形容,遂低语道:“啊!把妳的乳房握在手里抚玩,这种感觉真好,简直让我舍不得放手!”
倚玟听见更显害羞,但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令她畅美非常,一如文仑所说,她也不愿意文仑放手。随觉文仑贪婪的手指,除了把整只乳房握在手里挤捏外,还不时以双指捻捻乳峰上的玉豆,害得她全身不住地颤抖,伏在他怀中求饶道:“文仑,倚玟受不了,不要再摸好么?”
文仑微笑道:“我就是要妳受不住,妳也可以摸还我呀。乘!握住我下面,好好给我玩一下。”
倚玟低头望去,见那根大阳物早便在水中贴腹直竖,样子凶猛异常,便伸出玉手,圈住肉棒滑上滑落,为他套弄起来,但觉手中之物,今次比往日更硬更热,还不时微微跳动,便晓得文仑现在是何等兴奋。
倚玟不由玩得淫心大炽,暗自想道:“自从嗜过这根大东西滋味后,终于领略到做爱的真正乐趣。无怪有些妇女杂志说,女人只要对着心爱的男人,都不会计较男人的东西大小,可是在真实的一面,在十个女人中,倒有大半希望自己的男人拥有一根大家伙,这说话果然没有说错。”
便在她想着之际,文仑在她耳边道:“妳趴到我身上来好么,我现在便想要妳。”
倚玟早就被他弄得淫兴大动,无从遏止,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再也顾不得害羞了,便将身子一挪,骑到文仑身上,双手同时攀住他双肩。
文仑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往自己的肉棒,已把龟头抵紧花穴,并在外面磨来蹭去,却又不马上投进去,一时把倚玟弄得美臀颇摇,眉皱气喘,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这磨人的煎熬,轻声道:“文仑,不要……不要这样,太难受了!”
“妳想我怎样,只要妳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妳!”文仑脸现微笑,盯着她徐徐说道。
倚玟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娇嗔起来,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反口喔?”
文仑听后一想,便晓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声说话,倚玟已抢先一步:“人家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洗澡后我要回家去,我再不理你了……”说着身子一挪,佯装要离开他身子。
“好呀!”文仑一笑:“妳竟敢耍我……”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乳头,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倚玟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乳头在文仑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文仑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阴核,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倚玟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文仑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文仑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乳头,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她还没说完,一颗大龟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妳下面阴道真的好紧,光被妳含住那个龟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倚玟妳呢,妳也舒服么?”文仑粗嗄着声音,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倚玟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文仑的身体。岂料文仑有意揶揄她一番,阳具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倚玟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文仑耳边,低鸣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文仑浅浅一笑:“妳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
倚玟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肉棒,立时撑满她整个阴户,同时龟头猛地点向她花蕊。
这下深入,让倚玟美得“呵”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文仑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的乳沟。
文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乳房咬去,直把倚玟弄得淫火高烧,原本少女的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拋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倚玟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文仑一面把玩她上身,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戳刺。
数百下之后,倚玟终于全身紧绷,阴道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阴精滚滚而出,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倚玟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文仑不住价喘气。
文仑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肉棒狂抽狠插。
倚玟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文仑……倚玟受……受不住了!”
文仑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精了!”
“文仑!我好爱你……嗯!”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倚玟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服过来,才双依双偎的冲身沐浴,恩爱无比。
倚玟舍不得离开文仑,当两人裸着身子卧到床上肘,倚玟轻声对他说:“文仑,让我留下来陪你好么?”
文仑当然愿意,吻了她一下,便道:“妳先给个电话回家,不要让父母担心。”
倚玟点头应承,至电回家向母亲说今晚在女友家睡,叫他们不用担心,最后在母亲口中得知文仑曾去找她,放下电话后,便问文仑:“你今晚见过我爸妈,觉得他们怎样?”
文仑点头道:“很好,尤其妳父亲,蛮健谈的。”
倚玟听见他的说话,不知为何,心里顿感甜丝丝的,回身仆到文仑身上,双手圈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吻住他双唇。
文仑连忙吸住她的香舌,一边品尝她的甜蜜,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爱抚。当他大手滑到她胸前,倚玟却乖巧地把上身往外挪开,好教文仑更容易掌握自己的美乳。
二人热吻良久,倚玟已给他弄得气来气喘,浑身欲火,竟主动地抽回舌头,樱唇沿着文仑下巴往下吻,当吻到他胸前,忽地用力吸住他一颗乳头。
文仑登时闷哼一声,再给她几下猛吸,不由发硬起来!
倚玟俏皮地抬起头,望向他笑了一笑,像说:“你也弄得我多了,今回我可要以牙还牙。”
文仑凭着她的神情,多少也猜到她的心思,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为所欲为。
只见倚玟在他胸膛停留了一会,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肚腹,经过浓密的丛林,终于来到她喝望要的地方。自从她第一次舔过文仑的肉棒后,竟然不自觉地暗暗爱上此道。她从没想到,光是用口含弄男人的阳具,也会带给自己如此亢奋。
倚玟轻轻把巨物提起,沿着龟头往下舔,直舔到子孙袋,突然用力一吸,把一颗卵蛋吸入口中!
文仑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一紧,连脚子头也紧绷起来,倚玟见他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吃得更是卖力。
经过倚玟一轮恣肆的调引,阳物又见硬了几分,倚玟也觉有趣,玉指箍紧肉棒,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接着樱唇启张,把他整颗龟头含住,一松一紧的吸吮起来。
“呀!好爽……”文仑低头望去,见倚玟的口技果然日益纯熟,已不像当初那般生涩,而一条香舌,也变得回旋灵动,文仑由衷赞道:“妳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大可和紫薇一较长短。”
倚玟得到了鼓励,吞吐得更为狂野激烈,弄得肉棒连连抖动,险些儿要射出精来。
文仑不觉一惊,忙叫倚玟停下来:“妳且停一停,再舔下去便完蛋了。”
倚玟忙打往动作,吐出肉棒,趴回文仑身上。
文仑亲昵地抱住她,说道:“真没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日子,妳的舌头竟进步神速,天分果然不差。”
倚玟给他说得满脸通红,不依地伸出玉手捶打他,接着把头埋在他身上。
文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朵,继而脸颊,最后来到她嘴唇,倚玟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一条丁香小舌马上送到文仑口中,两条灵动的舌头,立即缠绕在一起。而文仑一面热吻她,双手一面在她身上抚摸,肆无忌惮的四处游走,从乳房到小腹,再往下至她胯间,轻轻揉搓着她的唇瓣。
倚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浪浪的快感,从不遏止的涌向神经中枢,阴道里的淫水,也像决堤般汹涌而出,只一息间,便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此刻文仑已用手指拨开了双唇,手指搊动,在猩红的嫩肉上一阵揩揉,倚玟美得抽出香舌,仰起头“啊”一声叫了出来:“不行……不要弄……”随觉双指已闯入穴中,在肉壁轻轻扣掘起来。
“妳真的很敏感,才这样动一点儿,妳就受不了!”文仑贴着她耳边道。
文仑掘弄一会,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沾满淫水的双指举在她面前道:“妳看,简直湿得淋浪满目!”
“我不要看……”倚玟连忙别开头,双颊红得像火烧似的。
文仑微微一笑,稍稍地握住肉棒,把龟头凑到她花穴上。
倚玟也有所觉,身子微微一颤,但体内的欲火正烧得旺盛,心里巴不得文仑立即插进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便在这时,硕大圆润的龟头轻轻一挺,便即挤开两片花唇。倚玟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不由脑袋又是一仰,小嘴一张,长长吐了一口气。
文仑定住双目,紧盯着倚玟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肉棒继续缓缓深进。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已渐渐把整条阳具吞含住,而阴道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龟头碰着深宫,倚玟直美得叫出声来:“啊!文仑……”
文仑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文仑下身的肉棒,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倚玟简直乐翻了,阴道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龟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文仑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双乳握在手中。
倚玟已被他肏得神智昏昏,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意破天荒地叫道:“文仑,用力点……用力点捏我……”
文仑自从和倚玟做爱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说道:“倚玟,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再说淫荡一些……”
倚玟那肯听他,想起刚才乐昏了头,才不顾廉耻的说了出来,现在给文仑拿住说话调弄,不由大羞起来。
然而,文仑却不肯放过她,肉棒使劲地着力抽插,倚玟登时呀呀的叫个不停,淫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文仑双手握住美乳,一下一下的搓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肉棒狂捣,把个倚玟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文仑问道:“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倚玟不住地点头,但文仑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倚玟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美……好美……”
“哪里美?”文仑笑问着。
“全身都美……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说话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阴道强烈地阵阵收缩,把文仑整条阳具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阴精已喷洒出来。
文仑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来回几下,倚玟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文仑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带着淫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倚玟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这晚二人展转大战,足有几回,直至筋疲力尽,两人才双拥进入梦香。

(14)索秘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那日文仑和倚玟在饭店一夜风流后,打后一连几天,倚玟竟突然不知去向,文仑跑到她家里和办公室,始终无法找到她,连手提电话也无法接通。
这日,文仑又去找她,但倚玟的父母却对文仑说,说她去了一个朋友家暂住,还叫文仑不用再找她,并说他既有了妻室,便应该要好好对待妻子才是,和倚玟继续如此胡乱下去,终究是没个好结果,对大家都不好,这又何苦!
文仑听完二人的说话,知道倚玟已将他们的事全说了,而倚玟显然是刻意回避他。
他左思右想,终于了解当日倚玟去酒吧的原因,大有可能,她在那天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他。文仑不禁想起倚玟当晚的一句话:“文仑!我好爱你……”,他一想到这句话,文仑登时鼻头一酸,挹泪揉眵。
无怪当晚倚玟会如此坦然吐露心声,原来这是她的离别真言!
但文仑知道,只要倚玟还在香港,他终究能把她找出来,而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先要把紫薇的事弄个清楚明白。
这日,文仑又和智浩会面,从智浩口中,得知马医生果然不知道紫薇怀孕的消息,不由教二人顿生疑窦,智浩道:“依我看紫薇根本没有怀孕,文仑你得想个法子查证一下才是。”
“瞧这情形看,这回我非要露脸不可了!”文仑道。
智浩道:“你是想和紫薇见面?”
文仑点头道:“我既然露脸,和紫薇见面只是早晚问题,但在没把事情弄清楚前,我现在还不能去见她。假若她真是怀上别人的孩子,我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到时确难保证自己可以忍受得住。”
“这个也是。”智浩道:“你打算怎样?”
文仑道:“我想先和茵茵会一会面,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志贤是她大哥,而你和志贤更如同手足,为何不直接找志贤,这不是更容易说话么?”
文仑摇头道:“他们二人虽是兄妹,但紫薇若在外面有男友,她又怎会和志贤说。但茵茵便不同了,她们感情素来要好,可说无事不谈,紫薇的事,茵茵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会找她。”
智浩点了点头。文仑又道:“我若亲自约会茵茵,紫薇必定会知道。这样好了,由你去约茵茵到怡东饭店一楼咖啡座见面,到时你不用前去,由我一个去见她便行。”智浩又点头应承。
星期三下班时间,茵茵独个儿来到怡东咖啡座,叫了一个朱古力喷泉和一客法式薄饼,一面吃着,一面等待智浩到来。
便在茵茵吃得津津有味之际。
“妳吃这个,不害怕变成猪婆么?”一把具有相当磁性的男声,突然在她身旁响起。
茵茵徐徐抬起头来,忽听得“咚”的一声,她手中的餐具落在桌子上,一双美目睁得老大,张着嘴儿竟说不出话来。
文仑在她面前坐下,微笑道:“怎么呀,妳看见一头恐龙么?”
茵茵终于回过神来,大叫起来:“你这个王八蛋,海龙王怎不把你召去做女婿,拿来把人家吓得半死,死文仑,臭文仑……”她这样一骂,整个咖啡座的客人立时一呆,目光全落在二人身上。
“喂!泼妇骂街似的,妳不怕尴尬吗?”文仑道。
茵茵气鼓鼓道:“有什么好尴尬,我已经够宽大涵养了。你说,这大半个月来,你死到哪里去?难为紫薇为你日哭夜哭,你这个没良心……”
文仑连随道:“妳且平心静气,待我慢慢与妳说。”接着把自己如何感觉到海啸发生,如何在泰国叫旅客防备,又如何和倚玟认识,全都说出来。
当他说到已经完全康复时,茵茵变得兴奋起来,竟忘形叫道:“你……你下面真的硬起来……”她这一叫喊,声量可真不轻,四周的客人听得又是一呆,还有人笑出声来。茵茵这时才惊觉,但已无法收口了!
文仑也呆在当场,怔怔说不出话来。
茵茵马上放低声线道:“就是那个叫倚玟的给你治好?”
文仑点了点头,茵茵见着嘴脸一沉,又骂道:“你还算是人么!在外风流快活,害得我们为你担心一场。啊,是了,竟忘记给紫薇电话……”说着便伸手到皮包里掏电话。
只见文仑阻止道:“先不忘通知紫薇,我有些事想先和妳说,所以才会叫妳出来。”
茵茵眉头一紧,听得文仑这句话,已心知有异,不由怔呵呵的望住他。
文仑顿了一顿,喉头一动,说道:“我想问妳一件事,妳要老实回答我,到底紫薇在我背后是否另有男人?”文仑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茵茵听后一惊,问道:“你怎会这样怀疑?”
文仑道:“妳无须隐瞒我,妳该知道我有预感能力,在数月之前我已感觉得到,只是我不肯承认现实罢了!茵茵,妳可要对我说实话。”
茵茵听他这样说,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道:“是有这件事,但紫薇只是一时间的激情,在她心里面,爱的人便只有你一个。”
在文仑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见,心头仍不禁一酸,问道:“那个男人是军皓,是不是?”
茵茵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这事紫薇曾对我说,打算找一个好时机,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和你说,但她始终害怕,害怕你知道后不会原谅她,会失去你,所以才迟迟不敢说。岂料,你竟然会找军皓和她……”茵茵停顿片刻,想了一想又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找军皓和紫薇好,原来你那时已经知道一切。当时你认为自已不举,打算以此撮合他们二人,是吗?”
文仑摇头道:“其实我当时只是怀疑他们有染,还不能肯定,说到撮合他们,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想,要紫薇痛苦地为我守生寡,倒不如我大大方方离开,所以我才到泰国去,打算永远不再回来。岂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紫薇有了身孕,这可就不同了,我决不能让他人的孩子进入沈家,所以不得不回来问个究竟。”
茵茵叹了一口气,道:“没错,紫薇虽然和军皓有染,但紫薇向来都有避孕,你是知道的,又怎会怀了孩子,这事我和志贤都可以作保证。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认为你已经凶多吉少,又不忍看见你父母伤心,所以才这样说,打算就是向旁人借种,也要为沉家生个孩子,希望沈家有后,又怎知道你会安全回来呢,要是她知道,自然不会这样说。”
其实文仑自从知道紫薇没有找马医生后,早已猜上了几分,而茵茵的说话,也和自己所想相差不远,教他确实不能不相信。
茵茵又道:“文仑你想想,紫薇为了沉家,甘愿终身背着一个孩子,若说他不爱你,她又何必这样做。还有,自从那日她在你跟前和军皓好,打后再也没见过他,而军皓多次去找她,她也坚决不肯和军皓见面。紫薇曾对他说,以后要是丈夫不在场,她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接着,她便将军皓如何向紫薇示爱,就连三人一起到韩国玩,也全无保留的说出来。
直到这刻,文仑终于知道所有真相,却不知为何,听完之后,整个人竟然心绪纷杂,没留没乱起来!
茵茵道:“紫薇没错是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你会否原谅她,但不管如何,也应该回家和她说清楚,你现在既然平安无事,就不该再让身旁的人担心。”
文仑徐徐点头:“其实我也没什么权利怪紫薇,如妳所说,她或许是一时心荡神迷,致做出这种事。可是我自己……”
茵茵问道:“你是说和诗织的事?紫薇不是已经原谅你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诗织。”
茵茵也是个聪明人,稍一沉思,便即明白:“莫非你……你喜欢那个倚玟?”
文仑叹道:“我也不知如何说好!但妳不要误会,紫薇背着我做了那件事,若说我全不介意,妳也不会相信。虽然是这样,我自问还是很爱她。再说到倚玟,她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这段日子来,我和她朝夕相对……”接着把他和倚玟的事,一一向茵茵说了,又道:“现在我和倚玟的关系,恐怕紫薇未必能接受。”
“患难见真情,我相信紫薇也会谅解的。”茵茵道:“而且紫薇也不是忌心重的人,况且她自己也有不是,你俩只要好好说清楚,也不致很难解决。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再说,彼此坦诚面对,这才是正道。”
文仑确实有很多事要和紫薇说清楚,就点了点头,二人便离开了咖啡座。
当贵嫂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文仑站在门囗,登是张大了嘴巴,喜道:“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文仑微微一笑:“贵嫂,要妳担心了。”这时贵嫂的丈夫阿贵听见,也从厨房跑出来,笑道:“少爷回来就好了!老婆,还不快去通知少奶。”
贵嫂喜道:“我真是胡涂。”转身便朝主人房跑去。
文仑马上截住道:“贵嫂不用了,我想给紫薇一个惊喜。”
贵嫂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茵茵向贵嫂道:“今晚要弄多一点好吃的,我也要留下来高兴高兴。”贵嫂连随点头答应,喜滋滋的回到厨房去。
文仑和茵茵来到房门,轻轻敲了几下,却听不见人应,茵茵道:“紫薇这些日子来,总是足不离房,她敢情是睡着了,你这样轻手轻脚,她又怎会听见。”接着抬起玉手,“砰砰砰”的用力打门:“喂!大懒虫,快开门呀!”
果然过了不久,木门终于打开,紫薇却睡眼惺忪道:“妳作什么呀……”一句没完,忽见文仑和茵茵站在门前,呆得说不出声来,还道自己尚在梦中:“文仑!你……”登时喜极而泣,眼泪一涌,便扑到文仑身上。
文仑忙把她拥入怀中,只见紫薇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盯住文仑:“你……你没事真好,让我看清楚你。”说着伸出玉手,在文仑脸上不住抚摸。
“紫薇,我没事!”文仑紧紧望住她,却见紫薇稍微消瘦,容光略减,但还是掩不住她的美色。文仑看着看着,不禁心头痛惜,用力将她抱紧,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妳瘦了不少,这些日子真难为妳了!”
“大半个月没有你消息,真是担心死我了!是了,你这段日子怎样过,快说我知?”紫薇紧攀住他道。
站在一旁的茵茵道:“你们就回房里慢慢说,我可不奉陪了。”说完便丢下二人,回身到客厅去。
待得茵茵离开,文仑轻轻吻了她一下,说道:“这些事一会儿再说好吗?”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唉!回到家的感觉真好,真想抱住妳好好睡一觉。紫薇,很久没有和妳一起洗澡了,来吧,我们进浴室去。”
紫薇自然不会反对,二人相依相傍进入房间,紫薇此刻心情激荡,身子紧黏着文仑,半分也不肯离开,来到床沿,紫薇在文仑怀中回过身来,温柔地为他解除上衣的钮扣,而文仑离开爱妻一段时间,心情也显得异常兴奋,尤其看到她那绝世出尘的可爱俏脸,更是心潮澎湃,亦同时动手把她脱了个精光,让她一身完美无瑕的玉躯,袒裼裸裎的展现在眼前。
紫薇这身熟悉的身子,虽然他不知看过千百遍,但文仑依然是看之不厌,但想到她这副玲珑剔透的裸躯,前时却毫不遮掩,赤条条的展陈在军皓面前,且还让他恣意抚摸狎玩,文仑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一股醋意和亢奋,立时涌上心头,而胯间的大肉棒,也倏地高高硬挺起来。
二人一直面照面贴身而站,紫薇起先还没有所觉,忽地感到一根硬物顶着自己的小腹,心里不由大喜,忙低头望去,果见那根原本死气沉沉的阳具,现在竟然杀气腾腾的指向自己,这分高兴,当真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紫薇一把握住这可爱之物,喜道:“文仑,你……你已经全好了……”
文仑拥住她裸躯,柔情蜜意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点头道:“好了,高兴吗?”
“高兴,紫薇太高兴了……你是怎样治好的?”紫薇叫道。
文仑微笑道:“现在我们先去洗澡,一会儿再慢慢告诉妳。”
紫薇欢天喜地的拉着文仑往浴室跑,踏进像小泳池似的双人浴缸,紫薇调教好水温,回身扑到文仑身上,任由温水在镀金龙头涌出。
文仑张手抱她入怀,紫薇已急不及待竖起美臀,把个宝穴压在他肉棒上,享受那硬度带来的美感:“文仑,我感到他比以前还要硬,挤得我好舒服。”
“给妳这样磨着他,自然会硬过铁棒。”文仑一面笑道,一面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没有摸这宝贝很久了,依然是这么美好!”
紫薇在他抚弄下,再也按捺不住,忙伸手往下,握住大肉棒凑近小穴,美臀往下缓缓陷落,龟头登时闯了进去:“嗯,好硬的大棒棒!实在太久没尝过这根大家伙了,感觉真是好。”
文仑也爽得扬起眉头,紫薇的紧窄依然如昔,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文仑情兴大动,再往里用力一插,龟头立时闯进子宫颈,那种感觉更是美不可言。
“啊!文仑……紫薇好美哦!插得这么深,我是否已把他全吞进去了?”
“全进去了!”文仑双手扶住她腰肢:“紫薇,用力狠桩,让老公插死妳!”
紫薇喘着大气,美臀狠命大上大落,肉棒在穴中飞快地刮磨,直美得紫薇眼眸半张,娇啼不止:“肏死紫薇吧,我爱死老公你啊!嗯……好舒服!”
紫薇不住摆动身躯,一头长长的秀发荡来晃去,衬上她如仙似的容貌,更显得可爱动人,文仑越看着她,性欲越感高昂,箍住她纤腰问:“妳喜欢让我肏妳,还是给军皓肏?快说我知。”
“老公好坏,怎能这样问人家……”紫薇喘着大气娇嗔起来。
文仑那肯放过她,用力往上狠挺几下,弄得紫薇又是咿呀连连,才微微笑道:“紫薇,妳和军皓的事,茵茵已一五一十全和我说了,妳们三人可风流快活,一起到韩国玩个天翻地覆。”
紫薇听后一惊,立时停顿下来,怔怔望住文仑:“老公!我……”
“其实茵茵不与我说,但我已有点感觉到了。唉!紫薇妳实在长得太漂亮,太可爱了,也太容易让男人窥觊,我在茵茵的口中,知道妳当初是受军皓的引诱!但我还是想听妳亲口说。紫薇,不要再隐瞒我,把一切说我知。”
紫薇到了这地步,确是不能不说了,只好把前因后果,澈底地全说出来,接着战战兢兢道:“事情便是这样,这都是紫薇不好,其实那时连我自己也弄不清,为何会这样做,可是我身不由主,竟然无法抽身,直到我看见你和诗织的事后,感同身受,便下定决心不再去见他,岂料在茵茵生日那天,又给他……”
文仑眉头一紧:“这件事茵茵却没有和我说。”
“茵茵不知道那日的事。”紫薇道:“那日我和他连做了两次,自从那次之后,他又多次约会我,还好我把持得住,拒绝了他,再没有和他见面,直到那次你安排他和我好,打后就没有了!老公,我真的好怕,怕你不再要我,所以不敢和你说!但紫薇已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么?老公,我求求你,紫薇真的知错了!”
文仑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叹道:“其实我自己何尝没有错!紫薇,我也有一事想和妳说。我今次能够康复,其实是这样的……”便将他和倚玟的事与紫薇说了,最后道:“我知道倚玟确是很喜欢我,她今次突然离开住所,当然是在逃避我,她害怕自己的加入,会影响我和妳之间的感情,但我也是有情有欲的人,妳教我该如何是好!”
紫薇紧盯住他,缓缓道:“你也很喜欢她,是不是?”
文仑道:“就算妳不爱听,也不能不说。确实,我是喜欢她,就因为这样,才让我感到为难!紫薇,首先我必须向妳表明,我到现在为止,对妳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是很爱妳,和当初没有两样。但倚玟的出现,却要妳和人分享丈夫的爱,这对妳来说,实在很不公平,可是我又不能瞒住妳,要是妳不能接受这件事,我也只好接受一切后果!”
紫薇道:“听了你刚才的说话,倚玟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真想去见一见她。当然,要妻子和他人分享老公,又有多少女人能够接受,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或多或少也会感到不好受。可是,我以前所做的错事,足可让你堂而皇之和我离婚,再另娶他人,但你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如此坦白的和我说,真是让我好惭愧!
“文仑,我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没有你,像我这样的女人,只要你心中还在爱着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和妈还没给爸找到前,那时我知妈是非常想念爸,只是为着不想破坏爸的家庭,才苦苦躲避。那时的情形,到现在我还是很清楚,更不希望倚玟成为我妈的影子!”
文仑心中感动,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妳真是很好。可是妳虽然肯接受倚玟,但倚玟也未必肯和我在一起,而香港不同中东和非洲,法例向来是一夫一妻际,我也不能给她什么名分,对她也是很不公平。这样吧,这事慢慢再说,我首先想办法把她找到,再好好和她谈一谈,到时顺其自然好了。”
紫薇听后,再也没有出声。
谈了这么久,文仑的肉棒已软了下来,早就稍稍地退出紫薇的阴户。
紫薇发觉,凑头送上香吻,文仑张口把紫薇的舌头卷入口腔,二人登时热吻起来。
彼此一面吻着,一面抚摸对方的裸躯,只见紫薇的一只美乳,却在文仑手中不住变着形状,犹如搓面团般,乳肉时陷时扁。而紫薇更是使出手段,握住那根肉棒上下捋动,果然不用多久,阳具再次昂首兀兀,笔直竖起。
紫薇心中一喜,提着肉棒道:“文仑,进来吧,紫薇实在受不住!”
文仑一笑:“我现在还忙着,这就麻烦妳帮个忙了。”
紫薇正自欲火攻心,再也不说什么,握住肉棒便往小穴塞去,龟头立时逼开阴门,直捅进半根。文仑两手玩着她双乳,下身猛地往上怒挺,随即把个美穴填得又饱又满。
“美死人家了……老公,快用力插紫薇,不用怜惜我!”紫薇叫道。
文仑盯住她动人的表情,配合住紫薇狠劲抽插,边问道:“妳刚才还没答我,妳喜欢我肏妳?还是喜欢军皓肏妳?快说。”
紫薇没想到他又这样问,一时也羞得难以作答,但文仑就是连声追问,教紫薇不得不去答他:“你叫人家怎样说,啊……好深呀!若……若我说只喜欢你肏我,你必会认为我说谎,但我说……喜欢给军皓肏,你又肯定不高兴,这叫我怎样答嘛!”
“好,我不问这个。”文仑边动边说:“但这个问题,妳一定要回答。说我知,军皓喜欢用什么姿势来肏妳?”
“他……他……”紫薇实在难以启口,文仑用力往上狠插一下,又再追问。紫薇啊了一声,只好道:“他……喜欢我用狗子式,从……从后面插我……”
“我听茵茵说,你们在韩国玩得很开心,在那几天里,军皓肯定和妳日干夜干了。妳说与我知,说一说你们当时的开心情形。紫薇妳可放心,我绝对不会气恼,只是想证实一下,因为我曾看过一本杂志,里面说一个妻子和男人幽会,在做爱时,会比平时更为放浪淫荡,这到底是不是?”说着使足气力,大出大入的肏弄起来。
紫薇一时给他干得淫兴大发,不住嘤嘤大声呻吟。“你好狠……每下都这么深。啊,不得了!”文仑可不理她,继续追问。
“我……我说了,你……你真的不气恼?”紫薇有点怀疑道。
文仑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加上我也曾叫他和妳做,这还有什么好气恼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我这个漂亮的老婆是怎样和情夫做爱,相信听了必定很亢奋。”
紫薇喘气道:“你……你这人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说这些事。”
“妳便当我变态好了,快点说呀,我想知道妳当时的淫荡模样。妳再不说,我可要抽出来了!”文仑要胁道。
紫薇真的怕他会抽回肉棒,忙道:“不要……不要抽出来,人家说便是……”
“那就快说吧。”文仑把龟头抽近阴门,便此不动,大有随时抽走之意。
紫薇心里一急,即道:“我说,我说……我和茵茵每晚……嗯,这下插得好舒服……啊!我们每晚……都脱光衣服,让他爱怎玩便怎样玩。而茵茵总是喜欢吃他的肉棒,她把肉棒含硬后,军皓……便会来插我……”
文仑问道:“妳会向他作主动吗?”
“有,我有……”紫薇给他插得气喘咻咻,强忍住快感道:“我喜欢自己用手张开阴户,叫他来插我……啊!好爽,再用力一些……还有一次,他在我里面……射完精后,我不让……让他拔出来,我说要整晚含往他的肉棒睡觉,军皓……他终于不敢抽出来,那一晚便这样睡到天光……”
文仑听得兴奋不已,边说边叫紫薇转过身子,让她爬跪在浴缸里,竖起那浑圆的美臀。紫薇依言照做,立时看见那圆鼓鼓的臀部,犹如水浮葫芦似的,一荡一荡的甚为诱人,看得文仑更是兴动难当,忙在后一挺肉棒,用力闯了进去,叫道:“后来呢?”
紫薇给他一插,美得身子连颤:“后来他在……在我里面又硬了,接着把我插得醒转过来……啊,老公……求你再快一些,紫薇快要丢了……”
文仑听见便双手往前揪住她一对乳房,疯狂地戳刺抽提,紫薇果然抵受不住,阴道一紧,几个哆嗦便丢得全身发软。而文仑给她阴精一浇,泄意立生,忙用力插进她子宫去,“噗嗤,噗嗤”的激射而出。
当二人离开浴室,穿回衣服走出房间,却见志贤坐在厅上,敢情是接到茵茵的通知。四人当晚谈到深晚,志贤和茵茵方行离去。

(15)骤变

次日,李展濠亲自来到文仑家中慰问,问及文仑因何失踪了大半月,夫妻二人只好说个大谎话,说文仑遇上海啸,在海上给一艘货轮救起,因货轮要在菲律宾停留,所以延至今日才能回来。
话中虽有不少漏洞,但李展濠心情欢愉,也没有多作深思,同时吩咐文仑在家好好颐养,不用忙于上班,文仑只好点头应承。
而李展濠还道紫薇真的怀孕了,便叫她多加保养,小心行动,紫薇不得不胡混答过。
一日,文仑稍稍地约会茵茵,叫她向军皓透露一件事,说他和紫薇的一切,自己已经全部知道了。
茵茵问他为何要这样做,文仑只是笑着说叫她照办便行。
果然在文仑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便看见军皓的辞职信函。
原来军皓听得茵茵的说话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李氏集团待下去!他想到紫薇是老板的爱女,在这情形下,他和紫薇的事,大有可能会传到李展濠耳中。
要知李展濠乃世界级富豪,他既能在商场上混得根壮叶茂,黑白两道,自是吃得甚开,光是他身旁那些保镖,个个都是江湖上独当一面的人物,若然给他知道他和紫薇的事,一个不好,恐怕真会死无全尸!纵使此事不会发生,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他想要在李氏集团更上一层楼,恐怕这机会是微之又微了。
虽然文仑曾邀请他和紫薇欢好,但在文仑心中是否另有其它目的,军皓至今仍是摸不透,加上紫薇近日对他异常冷淡,全无往日的激情,似乎他再痴缠下去,瞧来也是枉然。
军皓几番考虑后,又想到给李展濠知道后的后果,也不由他不惊,知道便是一百个自己,也难以和他对抗,倒不如趁早离开李氏集团,免得日日提心吊胆,心惊难安。
转眼一个月过去,文仑曾多次去电话倚玟家,但倚玟依然没有露面。
自从紫薇对文仑父母说有了身孕,便已开始停止避孕,打算为了借种而作好准备,岂料文仑突然安全回来,她自然无须再向外求,大可正式和文仑怀一个小宝宝了。
这段日子来,夫妻二人每晚异常地勤奋,一心只想尽快让紫薇受胎。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紫薇更是心急如焚,心想若不早点受孕成胎,怀孕的事早晚便要穿帮了。饶是二人日夜努力耕耘,紫薇仍是没一点怀孕的迹象,她心急之下,便和茵茵跑到妇产科去,打算看看是否有了身孕而自己不知。
这天是拿取检验报告的日子,紫薇和茵茵依照约定时间来到诊所,这里的主诊医生,是一个姓陈的中年女医生。
陈医生招呼二人坐下,把一封检验报告递给紫薇,并道:“沈太太,我有一个坏消息要与妳说。”
紫薇和茵茵心中一惊,紫薇忙问道:“我还没有怀孕,是吗?”
陈医生点了点头:“以沉大太妳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会怀孕……”
二人听得立时一呆,尤其是紫薇,脑里更是“轰”的一声,整个脑海一片空白,便连陈医生接着说的不孕详情,她竟然半句也没听在耳里。
紫薇骤然听见身旁的茵茵问道:“医生,她可有医治的方法?”
陈医生道:“因沈太太子宫内含有不孕真菌,虽然这对性生活没有影响,却无法产生任何生命孢子,必须要进行手术才行,但手术就算顺利成功,也不能保证会百分百怀孕。”
紫薇听完,登时双手掩面,痛哭起来。茵茵和陈医生只得颇颇安慰,但紫薇就是抵受不往这现实。
走出诊所大门,茵茵仍是不住劝解她:“妳且先不要难过,陈医生不是说可以动手术么?”
紫薇哭道:“她说施手术也不是一定成功。茵茵!妳叫我怎样办……”
二人走到街上,茵茵见紫薇如此激动,以她目前的情形,实在不适宜驾车回家,便拉她走进附近的餐厅,打算先让她平静下来再说。
岂料紫薇半点也没有好转过来,一时弄得茵茵手足无措,只好掏出电话请救兵:“文仑,紫薇现在就是哭个不停,我真的没她办法,你快点赶来呀……”
文仑听后一惊,问茵茵到底发生什么事,茵茵只好简略地说了。文仑听了也是一怔,连忙按照茵茵所说的地址赶去。
紫薇一看见文仑,便即扑到他身上,竟哭得更是厉害。
文仑紧紧抱住她,安慰道:“紫薇,不要再哭了,要是妳喜欢小朋友,我们大可先收养一个,到妳做完手术,到时我和妳再生十个八个,好么?”
茵茵笑道:“这样说,紫薇岂不成为如假包换的大猪婆!”
紫薇听见也“噗哧”笑出来,含住泪水向文仑道:“文仑,千万不要说给你爸妈知道好吗?要是他两老知道……”话没说完,又伏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茵茵道:“这个也是,若给他们知道有个不晓生蛋的媳妇,还能会笑么?”
文仑听着,立时瞪了她一眼,叫她不要乱说话,马上向紫薇道:“妳不想我说,我就不说好了。紫薇,现在时间已不早,我们还是先回家吧,不然贵嫂又要发牢骚了。”
紫薇当晚仍是愁眉苦脸,文仑知道再说什么,也很难令她好起来,只好整夜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作安慰。
再说到倚玟,在这段日子来,她一直就躲在家中,文仑前时几番到她家去,倚玟都是含着泪躲进房间,不肯去见他。而她的父母见女儿这生模样,终日没颜落色,躲在房间发楞,多少也猜到她的心事。
但两老心中奇怪,女儿明着就是喜欢文仑,又因何要躲避他?两老不得不向她追问原因,倚玟需要父母帮忙隐瞒,也只好约略和他们说了。
倚玟父母不忍看见女儿这样痛苦,便和倚玟商量,叫她到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日子,一来可以散心,二来也可避免文仑来找她。
可是倚玟知道一旦离开香港,她和文仑的关系,便会真正划下休止符了,况且她也舍不得和父母分开。
便因为这样,前去美国的事,倚玟一直无法下定决心。
然而,倚玟的父亲见她依然颓靡不振,整个月全无好转过来,为了女儿着想,只好采取强硬手段,不理会倚玟的反对,已私下为她准备好离国的手续。倚玟在父母的逼迫下,终于点头应承。
这日接近中午时分,紫薇突然出现在倚玟的家门。
按铃响过,倚玟的母亲打开大门,却见一个异常漂亮的少女站在门外,便问道:“小姐找谁?”
紫薇礼貌地道:“我姓李,是倚玟的同学,请问她在家吗?”她今次隐瞒着文仑来找倚玟,主要是想探一探倚玟的下落。所以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便冒称是她的同学。
倚玟的母亲毕竟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为人忠厚,对眼前这个斯文有礼的美女,已存着了几分好感。她不防有诈,就打开大门向紫薇道:“真不好意思,李小姐妳来迟一步了,刚好倚玟和她爸爸去了机场,相信她有一段时间不会在香港。”
紫薇听了不由一惊,忙佯装若无其事问:“倚玟要去外国么?”
“是啊,她今次是去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时期。”倚玟的母亲道。
紫薇叹道:“唉!竟会这样巧,我正有紧要事找她,不知是那个时间起飞和那间航空公司呢?”
“她乘搭华航,是今日下午二时三十分的飞机,难道李小姐是想去机场找她?”
紫薇看看腕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钟,便道:“或许我赶去机场还来得及,今日麻烦伯母了。”说完便匆匆离去。
一辆黄色的林宝坚尼直驶进机场客运大楼停车场,紫薇一离开汽车,急忙来到第七层的登记柜台,中华航空的柜台设在D段,当紫薇来到时,却见仍有不少旅客在柜台登记,大堂处亦聚着不少出境旅客。
紫薇不认识倚玟,虽从文仑口中形容过她的样貌,也说过曾在泰国与她交谈过,但那时紫薇为了找寻文仑,那有心思理会他人的样貌,在紫薇的脑海中,对倚玟的容貌可说是空白一片,只知她有点像饰演那个“紫薇格格”的马伊利。
她光凭这小小的容貌资料,却要在这个偌大的机场找到她,机会当真是微之又微。
只见紫薇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却看不见一个像马伊利的脸孔,心下不由急起来,再看看腕表,已快接近下午一点钟,而紫薇最害怕的,便是倚玟已经进入离境区!
紫薇本想通知机场客务部,用广播器来呼唤倚玟,但又怕倚玟会误认是文仑找她,反而会叫她躲藏起来。就算倚玟不躲藏,但听到广播后,也必然先会叫她父亲前来,还不是一样徒劳无功!
到了这地步,紫薇知道四处找她并不是办法,只好候在离境入口处,希望能看到倚玟的出现,不觉又过了半小时,距离起飞时间只剩下一小时,紫薇望着旅客一个个进入离境处,始终看不见一个像似倚玟的脸孔。
就在她渐感绝望之际,目光到处,忽见一男一女边谈边走近前来,紫薇一看见那个少女,登时眼睛一亮,这个少女的样貌,果有几分和“紫薇格格”相似。
紫薇高兴得真想大叫起来,连忙朝她跑去,当紫薇来到她跟前,那少女也看见了她,立时呆在当场。
“妳是倚玟,对吧!”紫薇盯住她问。
这个少女正是倚玟,她对紫薇的容貌,早就深入脑袋,岂会不认出是她,加上见紫薇迎自己跑来,更不会想到,紫薇根本就不认出自己,若然倚玟死口不认,相信紫薇也没她办法。
可是骤然而来的惊愕,使她的思考也迟钝了一下,便向紫薇点了点头:“沈太太……”
紫薇一听见她这样说,眼前这少女不是倚玟还会是谁,紫薇向她父亲礼貌地招呼一下,连随向倚玟道:“倚玟,我可以单独和妳说些话吗?”
倚玟无奈,只好向父亲道:“爸,我和沈太太说几句。”
倚玟的父亲一看见眼前这美女,已是大感错愕,心想这女子可真美得紧要,再听得女儿称呼她沈太太,便即明白眼前这美女是文仑的妻子,现听见倚玟的说话,他不由关心女儿起来,忙道:“沈太太,妳突然找我女儿作什么,妳要是想管,就该管一下你先生,不要来麻烦我女儿。”
紫薇道:“世伯请不要误会,我找倚玟是没有恶意的,请世伯相信我。”
倚玟的父亲确没料到紫薇会这样客气,瞧情形她并非是来找碴儿,只好向女儿点了点头:“飞机快要起飞了,不要说太久。”
二人并肩走过一旁,紫薇道:“我有一事想详细和妳说,我们坐下来再谈好吗?”
倚玟点头应承,两人来到歌柏丝意大利餐厅,坐下要了饮品,紫薇已急不及待道:“倚玟,妳今次离开香港,是为了文仑吧?”
只见倚玟垂下头来,却没有出声。
紫薇一看便知这是答案,说道:“妳也不必这样做,文仑已将你们的事全和我说了,说句真话,我并没有怪责你们,我还要多谢妳把文仑治好呢!”
倚玟听得脸上一红,更加不敢望紫薇一眼,紫薇又道:“倚玟,不要去美国好吗?妳这样一走,文仑必定很伤心,难道妳一点也不在意么?光凭妳这样做,我就知妳很喜欢文仑。可能我所说的话,妳必定不会相信,但这确是我的真心话。倚玟,请妳不要走,和我一起待在文仑身边,好么?”
这一句话登时把倚玟吓呆了,世事果真无奇不有,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住紫薇,一时竟无法说出声来。
紫薇道:“我是诚心诚意的,以后我们便如姊妹一样,只要妳肯留下来,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倚玟终于开口道:“这……这又何必呢!妳和文仑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我又怎能介入其中,妳就算能容忍我,但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莫非妳不爱文仑,只是和他逢场作乐?”紫薇望住她问。
“不!”倚玟立时作出反应:“我……我确是很喜欢文仑,就因为这样,更不能破坏他的家庭。沈太太,不要再逼我好吗?现在妳或许说没所谓,但日子一久,那时就不同了。况且妳出身富豪之家,家人也必定会怪责下来,文仑以后就更不会好过了!”
紫薇道:“依妳这样说,只要我父亲不反对,妳便肯留下来和我们一起了,对吗?”
“这是不可能的,世事怎可能有这种无稽的事发生。”倚玟道。
紫薇摇了摇头:“我也不妨与妳说,其实我也不是李家的正房女儿,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便是人家所说的野女。”接着紫薇把自己的身世缓缓向她说了,接着续道:“我父亲既然能这样做,因何文仑便不能够,加上我父亲是个明理人,将心比心,他未必便会反对我们。况且父亲很疼爱我,我只要把事实和他说,他多数会答应。”
倚玟摇头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大好,沈太太,我真的很难过自己这一关。”
紫薇听她这样说,不由发急起来,竟然眼眶一红,说道:“倚玟,我求求你留下来不要走,妳说我是自私也好,可怜我们也好,况且文仑这么爱妳,妳就可怜可怜文仑,让他留一点血脉好吗?”
倚玟听得大惊:“沈太太妳说什么?文仑怎会……”
紫薇忍不住流出泪水:“我……我无法为文仑生孩子,医生对我说……”便将自己不孕的事说了出来,又道:“文仑没有兄弟姊妹,他是家中的独子,妳说我怎么办好!我今次要妳留下来,也不敢说我自己没有半点私心,但我确实知道妳和文仑是真诚相爱,所以我才会求妳。倚玟,妳既然无法和我一起拥有文仑,只要妳肯留下和他在一起,我愿意自己离开,把文仑让给妳,妳留下来好吗?”
这可真教倚玟万万意想不到,她自问真的非常爱文仑,心中实是一万个不想离开他,但在种种的环境下,确不容她和文仑在一起,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个骤变,再看见紫薇这副伤心的模样,委实让她异常感动和难过,便道:“沈太太,我……我应承妳暂时不走是了,请妳不要这样。可是……可是文仑也未必会肯接受,我怕……”
紫薇见她答应,也不禁一喜,说道:“这点可放心,妳可知道,文仑一直在找妳,他曾对我说,知道妳大有可能在家中躲藏着,文仑多次在妳家附近徘徊,就是希望能遇见妳。虽然,他每次都无功而番,但他说总有机会能找到妳。”倚玟默默垂头,兀自想着心事。
紫薇又道:“文仑说,就算妳再不理睬他,他也要和妳说清楚,这才会死心,现在妳也该知道他的心意吧。”紫薇顿了一顿:“文仑就是这样重感情的人,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我知道,就算我们一起分享文仑的爱,但他对我的爱,也不会因此而减轻。当然,他既能对我这样,自然也会同样对妳,这个我倒有信心。”
倚玟沉吟半晌,说道:“沈太太,这样真的对妳会公平吗?我认为……”
紫薇截住她道:“倚玟,妳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妳我既成姊妹,就叫我紫薇吧。关于我这一方面,妳就不必再担心,当初文仑和我说你们的事,我已经向他表明了。至于妳和文仑间的问题,我也不再说什么,你们二人先见见面,到时妳再作决定好么?若然妳真的要和文仑断绝来往,难道还有人能阻止妳吗?好了,我们先去取回行李,再一起去见文仑吧。”
倚玟点了点头,便一同走出餐厅。倚玟的父亲一看见二人,便即跑上前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还不快点进入登机室。”
忽见倚玟摇了摇头:“爸,我不去美国了。”
“什么?妳怎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父亲不由望向紫薇。
紫薇道:“世伯,倚玟已经应承我一起去见文仑。其实男女间的感情一旦展开,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避不了的,倒不如面对现实,大家见面说个清楚明白,这样才能澈澈底底地解决,世伯你认为我说得对么?”
倚玟的父亲望向女儿:“妳真的要这样做?”
只见倚玟点了点头:“爸,紫薇说得很对,这个多月来,我过得真的好辛苦,相信就是到了美国,恐怕也只会一样,既然如此,倒不如由上天去安排。”
“但他是有妇之夫,怎能够这样,简直荒唐!”她父亲皱紧眉头道。
紫薇插嘴道:“约不是这样,倚玟又何须要逃避呢!因为这样,所以更应该去澈底解决此事。世伯,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倚玟吃半点亏的,便是要离开香港,也该无牵无虑的离开,难道你希望看着倚玟终日愁眉苦脸么?”
倚玟的父亲沉思一会,觉得也有点道理,同时看见紫薇竟如此大方,相信就是女儿去见文仑,也不致有什么大碍。若真的能把事情解决,也不失为美事。就算一个不好,倚玟要到美国去,确实随时都可以。他想到这点,不由软化下来,只好答应了二人。
他们来到柜台想取回行李,但那些地勤人员说,飞机快将要起飞,行李已经全部进入了机舱,现在要取回行李,实在是相当麻烦,若行李内没有什么贵重对象,可以先取回收条,再等候航空公司的通知取回行李。
倚玟无奈,只好答应。当三人到达停车场,倚玟向父亲说要和紫薇去见文仑,父亲听后道:“我和妳一起去吧!”
倚玟摇头道:“不用了,你驾车载我们去就行了。”
紫薇道:“不用劳烦世伯了,我自己也有驾车来。”接着按动手上的摇控锁,眼前一辆黄色的超级豪华跑车“咇”一声响起,指挥灯随即闪动起来。
倚玟和她父亲看见,眼睛不由一亮,同时心想:“富豪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紫薇道:“世伯的车子在哪里,我们一起走吧。”
倚玟的父亲指着一辆本田房车道:“便在这里,妳们先起程好了。”
“这不好的,还是世伯先行吧!”紫薇礼貌地道。
倚玟的父亲见紫薇对长辈颇为尊敬,全无半点大小姐架子,也不禁暗暗赞赏。
不久,他们便离开了机场,往市区方向驶去。
倚玟从来没坐过如此名贵的汽车,竟有点不自在起来。
紫薇这时道:“倚玟,我这辆林宝坚尼是人送的,妳猜一下那人是谁?”
倚玟似乎全不思考,便道:“是妳父亲吧?”紫薇摇了摇头,倚玟又说是她母亲,紫薇又再摇头:“还有呢?”
倚玟见她问得奇怪,忽地想起一人:“莫非是文仑?”
“正是他。”紫薇笑道:“妳知道吗,他送这辆跑车给我时,也真吓了我一跳,让我开心了好一段日子。文仑就是这样,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给人家,相信迟一些日子,妳也会领略得到。”
倚玟听见也不由羞涩起来,低声道:“我又怎能和妳相比!”
紫薇微微一笑:“妳不要这样说,文仑这人的好处,实在让妳无法估计,我不再多说了,待妳以后慢慢去感受吧。”
回到紫薇的住宅,倚玟又是怔了一怔,她虽然不是一个拜金者,但出生在小康之家,而相识的朋友,也没有什么富贵人家,现在坐在这个两千平方尺的大厅上,简直让她觉得自己进入了皇宫。
紫薇一直待在她身旁相陪,显得异常亲热。贵嫂为她们拿来茶点,二人边谈边吃着东西,不觉大门开启,原来是文仑下班回来。
文仑一进客厅,忽看见倚玟坐在厅上,不由整个人愣住,叫道:“倚玟……”

(16)受辱

倚玟一看见文仑,心房竟“噗噗噗”的剧跳起来。
文仑把公文包拋在沙发上,连忙坐到倚玟身旁,若不是害怕贵嫂看见,他真想立即把她拥入怀中:“妳……妳终于肯出现了……”
倚玟垂下头来,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但能够见着文仑,这个多月来的煎熬,似乎已全部消灭殆尽,那股难言的欣喜,也让她变得莫知所措。
紫薇在旁微笑道:“文仑,看来我比你本事得多了,才一出马,便能把倚玟找出来,你要怎样多谢我呀!”
文仑心情欢喜,笑道:“紫薇,妳怎会如此本事,快说给我知?”
紫薇便将今日的事全说出来。文仑听后望向倚玟,握住她的玉手道:“倚玟妳怎会这么傻,难道妳跑到美国去,我就会忘记妳么?”
倚玟道:“这都是我爸爸的主意。”
文仑感激地望向紫薇:“紫薇,多谢妳肯容纳倚玟……”
紫薇瞪了他一眼:“今趟就便宜你了,但我声明在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你敢胡作非为,便是我肯原谅你,恐怕倚玟也不会放过你!”说着也伸手过去,握住倚玟另一只手:“我说得对吗?倚玟!”
倚玟向文仑微微一笑,接着点了点头。文仑看见,连随搔着头傻笑,道:“不敢,不敢,若再添多一头母老虎,我可吃不消!”
二女听得美目怒瞪,紫薇娇嗔起来:“什么母老虎?你说话可要小心些。”
文仑呵呵大笑,笑得异常开心,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已乐到极点。二女见他这个模样,也不禁笑起来。
吃过晚饭,文仑驾车送倚玟回家,途中向倚玟道:“我打算先和紫薇的父母说明一切,待得这件事完满解决后,我便会和妳父母好好倾谈。倚玟,妳父母会反对我们一起么?”
倚玟徐徐道:“我母亲应该不成问题,但我爸却不同了,我怕……”
文仑道:“待我仔细想一想,想个法子务要妳父亲应承不可。倚玟,妳可以答应我吗?以后不要再逃避我。”倚玟望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便抵达倚玟家,还没泊停车子,文仑看看腕表,看见只是晚上八时多,便道:“倚玟,可以再多陪我一会吗?”
倚玟问道:“你想到哪里去?”
文仑松松肩头:“只要能和妳一起,哪里都可以。不如驾车去兜风好吗?”
倚玟表示没有意见,文仑重新发动引擎,车子往荃湾方向驶去,接着转入青山公路,不到一会,青马大桥已投入二人眼中,而晚上的青马大桥,更显得为宏伟瑰丽。倚玟望着犹如星河似的大桥,赞叹道:“真漂亮,此之日本的彩虹桥不遑多让。”
文仑笑道:“彩虹桥是日本情侣的胜地,青马大桥和它相比,分别可大了。”
倚玟道:“那也不一定,丁九眺望台,不是有很多情侣在那里观桥么?”
“可惜那里除了情侣外,还有一家大小、外来的旅客,那里终日人头涌涌,还有什么浪漫气氛。”
车子驶过丁九段不久,忽见远处有一片大空地,还有不少汽车停泊在那里,文仑道:“我们也停下来歇一歇好吗?”倚玟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文仑的平治房车闪着指挥灯,驶上那片空地,已见数辆汽车面向大桥停在那里,略一看去,发现每辆车子上的人,都是一双一对,清一色是热恋中的情侣。
皆因这片空地极广,足可停放数十辆汽车,而每对情侣也相当识趣,都和邻近的车子隔得远远的,免得妨碍彼此赏桥谈心。
文仑自当然也和他们一样,在靠近山边处把车子停下,并关了车上的恒温空调,将车窗放下,一股清新而夹杂着树叶味的晚风,登时拂面而来,让人心神为之一爽。
倚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文仑的手臂已伸了过来,温柔地搭上她双肩,轻轻把她拥近身来。倚玟顺从地把身子依偎住他,鼻子里闻着一股强烈的男人气味,不由让她微感一阵陶醉。在文仑亲昵的拥抱下,她感到自己宛如一个幸福的小天使,是多么温馨和舒服。
二人默然地相依相偎,望住眼前一闪一闪的大桥,良久才听见文仑开声道:“倚玟,当日妳曾在我耳边说,说妳很爱我,当时我听后,心里的高兴真是难以形容,但没想到妳这么狠心,让我只开心不到半天,竟丢下我悄然而去。”
倚玟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实在不得不这样做。可是我那日的说话,我真的没……没有说谎!”
文仑侧过头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倚玟缓缓抬起头来,张着一对迷人的眼睛望向他,便在文仑把嘴贴上她樱唇,倚玟慢慢地合上眼睛,性感的小嘴随即为他张开。文仑全不费半点功夫,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
今晚二人似乎特别激动,彼此才一吻上,便已如痴如狂,而倚玟也破天荒地采取主动,不住用舌头去挑逗他,时而含住文仑的舌头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在他口腔撩拨,弄得文仑欲浪滚滚,兴奋难当。
文仑再也抵受不住,单手用力固定她脑袋,而另一只已按上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牢牢握在手中。
倚玟在他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任由文仑五指为所欲为。
文仑一面热情地吻着她,一面感受着手中带来的美感,虽是隔着乳罩和衣服,但倚玟的饱挺,还是让他探个一清二楚,却是多么浑圆和坚挺,不禁又想起她那颗鲜嫩粉红的乳头,真想立刻把她脱个精光,一口含住他。
而倚玟也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身子亦开始摇晃颤动,粗重的鼻息,不住喷打在文仑的脸上。
今日倚玟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身裙,一行密麻麻的衣钮,齐整地排列在前襟,相当斯文大方的打扮。
就在倚玟陶醉得意之际,已感到文仑正解着她的衣钮,不用多久,由领口至腰部的钮扣,已给他全然解开,接着胸口一凉,连衣里那前开式的胸罩,亦已向两旁弹开,一对诱人之极的美乳,终于全然袒露了出来。
倚玟害怕让车外的人看见,害羞起来,连忙双手围上文仑的脖力,把双乳贴向他胸膛,热情地和文仑拥吻。
文仑的双手立时得到了自由,随即双掌同出,齐齐按上她胸口,一手一只把她双乳握住,恣意地把玩起来。
倚玟情不自禁,把文仑的舌头吐了出来,仰起头轻啊了一声:“文仑……”
“舒服吗?”文仑贴住她耳边问。
倚玟被他双手狎玩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从双乳扩散,禁不住点了点头。
文仑双眼盯住倚玟那清纯的姱容,而他每次用力掌握,倚玟的嘴唇便即微微颤动一下,当真可爱非常。
倚玟确实舒服极了,当文仑双指夹住她乳头时,让她再无法忍住不叫出声:“啊!我好难受,不要再摸了,我会受不住……”说着小手不自觉地按到文仑胯间,颤抖着五只纤纤玉指,轻轻的把那根硬得要命的阳具握住,也不用文仑吩咐,已开始为他揉动起来。
文仑也禁不住吐了口大气,笑道:“倚玟,若我现在停手,恐怕妳会杀了我。”
倚玟脸皮甚薄,听得羞靥满面,不由用力握了他一下,娇嗔道:“我……我才不会呢!啊……文仑,求求你收手,我真的好难受啊……”文仑岂会睬她,反而双龙争珠,把她一对乳头都捻捻在指中,害得倚玟直抖个不休。
给文仑如此把弄,倚玟立时神摇意夺,浑身只有一团团的欲火,烧得倚玟浑身发烫。
倚玟的矜持开始逐渐融化,玉手不自觉地拉开文仑的裤链,在她满脑子里,只想把这根迷人的东西握在手中,感觉他的热量和硬度。当那条巨物跳出裤子时,倚玟已急不及待的一把握住,接着上下滑动,直是如醉如狂。
文仑爽得雌牙裂嘴,大手伸进她裙里,触手之处,竟尔湿了好一大片。文仑在外面摸了一会,手指挑开内裤,单刀直入按上那颗小肉粒。
倚玟那堪如此一击,登时全身剧颤起来,软棉棉的伏在文仑身上嘤咛吟呻。
文仑双指如风,把她整个阴户里里外外播弄一番。倚玟被他一轮大肆玩弄,早已美得淫火攻心,张开大腿任他蹂躏,还配合着文仑的动作,提臀送牝,而内里的淫水,却源源不绝的往外疾涌。
便在倚玟畅美莫如间,忽听文仑道:“倚玟,卧下来好么?”
倚玟听见,已明白文仑的意思,正巧阴道里却痒得虫咬般,巴不得有条大肉棒立即与她止痒,再也顾不得丢脸,连随点着头答应。
待得文仑把椅靠放下,并让她舒服地卧下来,倚玟忙道:“文仑,不要脱衣服,会给人家看见!”一面说着,一面把敞开的衣襟拉好,遮住她一对让人垂涎的玉峰。
文仑点头道:“妳喜欢怎样便怎样吧,但我却要脱裤子才成。”便即把外裤脱去,只剩着一条三角内裤,接着便趴伏到倚玟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倚玟亲热地张开双手,把文仑牢牢抱住,二人一合体黏胸,又再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直到文仑离开她樱唇,弓着身躯往下移,嘴唇含住她一颗乳头时,倚玟又再目闭肢摇,挺着酥胸享受情郎的慰藉。
文仑手口齐施,温柔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狂野,还不时吸住乳头用力拉扯,也有把她双乳挤成一团,让两颗乳头拼在一处,才启口纳入嘴中,直把倚玟弄得哼啧不止,口开气喘。
没过多久,倚玟已是忍无可忍,不得不催促道:“文仑……快,快来……”
文仑见她甚少如此主动,不由暗暗窃笑,抬起头问道:“妳想我快什么?”
倚玟虽被弄得神思恍惚,心意迷乱,但仍有几分清醒,听着文仑这样问,也不觉羞赧起来,红着脸儿不敢答他。
文仑知她害羞,也不好太过逼迫,便从内裤掏出阳物,把个龟头凑向她花穴,略挤了几下,腰肢一沉,便“啧”的一声捅了进去。
倚玟的阴道登时给阳具撑满,随觉那根灼热的大家伙伸缩抽动,将膣壁刮得酥麻爽利,阴中淫液已是滑滑滚流。
文仑单手支着身躯,单手握住倚玟一只美乳,下身奋勇戳刺,立时弄得“啪啪”有声。二大你颠我迎,好不兴动,倚玟再禁不住被插的美感,不觉哼哼的不往娇吟。文仑不知今晚是否特别兴奋,只是抽提数百下,便已有点泄意。
这时,倚玟亦到丢身境地,呻吟声也渐见急促起来,不消片刻,阴户里猛地一阵抽搐,已昏头晕脑的丢出精来。
文仑给她一浇,泄意更浓,连忙顶入花心钉住,在倚玟一顿啃咬下,再无法强忍下去,大股阳精马上疾射而出,一连数发,立时浑身酥软爽快,待得阳精尽泄,才爬到倚玟身上喘气。
倚玟亲昵地抱住他良久,彼此相拥温存一番,便各自整理衣衫。二人相依相偎坐了一会,直到倚玟几度提出要回家,文仑无奈之下,只好不依不舍的驾车离去。

这日,紫薇突然来到李氏集团大楼找父亲。
李展濠听完秘书的通知后,也大感错愕,心想自已这个宝贝女儿,从来没有主动到办公室来找自己,瞧来必定有什么紧要事!便马上向秘书说叫她进来。
紫薇一走进父亲偌大的办公室,便见李展濠向沙发一指,说道:“妳先坐一会,我手上还有点工作。”
随见李展濠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地皮投标的事宜。紫薇只是默默的坐着,拿起身旁的杂志在看。直到父亲用内线向秘书说暂不见客,她才放下杂志,而李展濠已离开办公桌,向她走来。
当李展濠坐到她身旁时,紫薇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也不禁眼眶儿一红,李展濠骤见爱女这个模样,猛地一惊,忙问道:“紫薇妳做什么,是文仑欺负妳吗?”
紫薇摇了摇头,从手包里掏出陈医生的检验报告,递给父亲道:“爸,你看看这个报告!”
李展濠接过,不安地望了紫薇一会,才展开报告细看,看到后面,一张老脸已绷紧起来,放下报告道:“这会不会出错了,妳不是说以经怀了文仑的孩子么?”
紫薇摇了摇头:“这全是假的,那时因为文仑失踪,我不忍看见他父母伤心的样子,才骗他们怀孕,当时我内心已有决定,打算在外收养一个小孩,后来文仑平安回来,自然不用这样做,可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半点喜兆,心急之下,只好去看医生,才知道这件事。”
李展濠听得呆住,心想文仑是家中独子,倘若紫薇无法生小孩,此事确实大大不妙!又问道:“医生说有方法治好吗?”
紫薇便把陈医生的说话告诉了他,接着道:“爸,你叫我怎样办好?”
李展濠无计可施,只得道:“看情形只好继续瞒着文仑的父母,到外面收养一个孩子好了。”
紫薇道:“文仑对我这么好,我却无法为他生孩子。当然,文仑也不会因此而怪我,可是我实在过不了自己。收养的孩子,终究不是文仑的血脉,就是文仑口中说没所谓,但他心中必定……”想到这里,泪水不自禁地又涌了出来。
李展濠连忙安慰:“紫薇妳不用这样难过,待我把这份报告给马医生看,他不同一般医生,医术高明卓绝,或许他另有办法。”
紫薇点了点头,抬头望向父亲道:“爸,我也有一个方法,但要爸你同意。”
季展濠道:“妳说来听听,是什么办法?”
紫薇道:“文仑前时在泰国遇上海啸,曾救过一个女孩子,二人在患难中不觉渐生情愫,还做了那件事。文仑一回来后,便将他们的事全无保留的和我说了。当时我听后,也没有怎样怪责他们,可是前几天,我在文仑口中得知一件事,原来那女孩子竟怀了文仑的骨肉……”
李展濠听到这里,自然明白紫薇的意思,但他又怎会知道,所谓怀孕一事,竟是紫薇编造出来的谎话,便即道:“文仑这样做简直岂有此理,紫薇妳还敢说文仑爱妳,要是他心中爱妳,就不应该这样做?”
紫薇忙道:“不,我知文仑真的很爱我,若不然,他又怎会把这事说我知,文仑大可隐瞒着我,偷偷的和她来往。爸!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那女子名叫林倚玟,当我知道她怀孕后,便到她家去想和倚玟谈一下,岂料才到她家,却知道她正要离开香港,当时我立即赶去机场,终于把她截回来。原来她不想介入我和文仑之间,避免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便怀着孩子偷偷到美国去,这事连文仑也不知道。我和她倾谈间,发觉她为人真的很好,又温柔又美丽,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难怪文仑会喜欢她。”
李展濠皱起眉头:“妳说了这么多话,到底想说什么?”
紫薇顿了片刻,徐徐道:“爸!文仑和倚玟二人是真心相爱,我希望爸能容纳倚玟,况且她又怀了文仑的孩子……”
“不!”李展濠站起身来:“绝对不能够,我的女儿怎能受这种委屈!她若肯把孩儿交回文仑,要什么条件也可以,但我绝不会接纳她。”
紫薇登时急起来:“爸,可是你和妈也不是……”
李展濠倏地怒目大睁,大声喝道:“妳给我住口!就因为这样,更不想我下一代重蹈覆辙,重走我的回头路!”
“爸……”紫薇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喝斥她,险些儿便要哭出来。
李展濠坚决道:“妳不用再说了,妳且先回去,待我好好想一想。”
来此见父亲之前,紫薇确是充满着信心,岂知竟然事与愿违,今日来见父亲不但无功而返,还要给他骂了一顿!紫薇实在无奈,只好惛然离开父亲的办公室。
星期日上午,倚玟家中的门铃响起,倚玟母亲出去应门,大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三个男人,倚玟的母亲霎时一呆,问道:“请问几位找谁?”
最前一个男人道:“请问林倚玟小姐在吗?”
倚玟的母亲点了点头:“先生贵姓?”她隔着防盗铁闸问,却发觉眼前这男人十分脸熟。
“我姓李,是李紫薇的父亲。”李展濠说道。
倚玟的母亲登时怔住,她虽然没亲眼见过李展濠,但这个商界巨富,不时在报章电视里出现,难怪会如此脸熟。
倚玟的父亲因假日在家,听得门外那人的说话,大吃一惊,哪会想到这个超级富豪会亲自驾临,便连忙走了过去,一看之下,这人不是李展濠还会是谁,当下吃妻子打开铁闸。
李展濠回身向两个保镖道:“你俩在外面等我。”话后便抬步进入林家。
倚玟的父亲招呼他进客厅坐下,并吩咐妻子到房间叫女儿出来。
李展濠坐在沙发,略一打量屋里的陈设,遂转向倚玟的父亲道:“想必阁下就是林先生。”
倚玟的父亲点头道:“没错,我是倚玟的父亲,李先生今日亲自前来,真是受宠若惊!李先生请坐一会,倚玟很快便会出来。”
说话方落,倚玟已从房里匆匆走出来,见李展濠坐在厅子,连忙走上前去,礼貌地说了一声:“世伯。”
李展濠向她点了点头,随即打量着倚玟,见她果然是个斯文漂亮的女孩子,实不下紫薇多少,不由对倚玟存了好感,微微一笑道:“大家坐下再说话。”
倚玟应了一声,便坐在父亲身旁。这时倚玟的母亲已捧着茶走出来,挨次放在茶几后,接着也坐了下来。
倚玟和她父母见李展濠突然到访,均已心知肚明,必定是为文仑的事而来,果然听见李展濠道:“今日我冒昧拜访,实是为了我女婿的事,我曾听紫薇说,倚玟和我女婿文仑在泰国认识,而且彼此的感情也相当好,是真的吗?”
倚玟听得把头垂下,一时也不知怎样回答他。而倚玟的父亲却道:“李先生既知此事,不妨直说好了。”
李展濠点头道:“好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林小姐,妳和文仑的事,我已经在紫薇口中得知,但妳要知道,文仑既然已有了妻室,如何说他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一来是对不住我女儿,二来也会伤害妳的感情,他这样胡作非为,我首先代他为妳道歉。”
倚玟一听到这里,心头已冷了一截,低声道:“世伯,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请不用再说了,麻烦先生向紫薇说一声,说我从今以后再不见文仑就是!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休息,失陪了。”说着便欲站起身来。
李展濠说道:“请妳再坐一会,我还有事想和林小姐妳说。”
倚玟只好再次坐下,李展濠接着道:“听说林小姐已怀了文仑的孩子,今次我来这里,也是想倾谈一下这件事。”
倚玟听见猛地一惊:“我……我……”一连说了两声,就是哽在喉头说不出声来。而她的父母从不曾听过女儿说这件事,不由张口结舌,怔怔的望住倚玟,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紫薇前时说倚玟有了文仑的孩子,本意是想父亲因此而接纳倚玟,绝没想到父亲竟会前来林家,因此没把自己说谎的事通知倚玟。
李展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说道:“林小姐,妳肚里的孩子既是文仑的骨肉,我有个请求,待孩子出生后,我希望孩子能够跟随父亲,而这些钱,却是我对林小姐的小小补偿。
倚玟的父亲听见,这话无疑是要细不要大,立时气得挺直身躯,怒道:“李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不致卖孙卖儿,请你把支票收回。”
李展濠道:“林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非是买你的孙子,文仑是孩子的父亲,把孩子交回父亲抚养,也是很自然的事。”
倚玟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递回给李展濠,同时改了称呼,也不再叫他世伯,道:“李先生,我并没有怀文仑的孩子,你还是把这二百万收回去吧。”
李展濠对紫薇的话深信不已,那肯相信倚玟的说话,还道她只是故意推搪,便道:“林小姐,妳大可给我一个数目,要多少才肯应承?”
倚玟的父亲听得满额青筋,正要发作,倚玟连随截着道:“好吧,李先生,只要你放下五十亿现金,一毛钱也不能少,我马上应承你。”
“妳……”李展濠听她全无诚意,也顿了一顿,才道:“林小姐,我是诚意和妳商量……”
倚玟不待他说完,便道:“李先生,钱并非是万能,还有很多事物是金钱无法买的。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妳女儿争丈夫,而我亦会在短期内离开香港,决不会影响妳女儿的婚姻。”接着把支票放回茶几上,缓缓站起身来:“钱你可以收回,我不想为了这二百万埋没我的人格,对不起,失陪了!”随即转身跑回房间。
倚玟的父亲道:“李先生,我女儿已经表明一切,请你回去吧!”
李展濠站起身来:“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今日可打搅了。”
“李先生。”倚玟的父亲叫停他,指着茶几上的支票:“请你带同这张支票一起离去,也请你和你的女婿不要再来这里,请!”说着打开大门。纵使他是呼风唤雨的大富豪,但在此情此景下,李展濠也不得不离开。
而房中的倚玟,却趴在床上痛哭不正!先前的一切幸福憧憬,终于全然成为泡影!而她也晓得,自己和文仑亦已缘尽于此。

(17)夫妻

这日,紫薇去电话给倚玟,却不见有人接,便拨电话到她家里,正巧是倚玟的父亲接听,立时给他一顿臭骂,紫薇想和他解释,但倚玟的父亲那会听进耳里,最后一句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来,便“呜呜”连声,把电话线断掉。
紫薇呆呆的握住电话,呆在当场,脑袋想起父亲的作为,不由气往上冲。
李展濠正和一名职员谈着公事,忽听得办公室外传来秘书的叫声:“李小姐,请等一等……”
办公室大门突然大开,只见紫薇气鼓鼓的冲了进来,连那秘书也拉她不住。
李展濠一看见女儿这个模样,便叫那职员和秘书先行离去,待得二人走后,他才站起身来,向紫薇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妳这个成什么样子!”
紫薇一向温柔婉顺,但今天却一反常态,红着双眼道:“爸,你怎能够这样做!”
“我怎样呀?莫非我不应该和倚玟谈一下!”李展濠瞪着她道。
紫薇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爸你因何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我们有钱,便可以这样对待人家,爸可有想到,天下间不是人人都是喜欢钱。二百万!文仑的孩子就只值二百万?文仑送我这部跑车,市值也要四五百万,可是他的骨肉,却连半辆跑车也不如!爸,你扪心自问,你是怎样看待人家?”紫薇激动得浑身微颤,一口气直说个不停。
李展濠给她一轮抢白,也呆了好一阵子,不想平时如此温婉的女儿,竟会和自己说出这种话,但为了身为父亲的尊严,尽管她所说的话全对,却也不能吞声忍气,不发一言,便道:“我早已和她说,叫她大可提出条件,只是他们没有诚意,又怎能怪我。”
紫薇道:“到了现在,爸你还不知道。倚玟所要的并不是钱,她虽不算是什么大富人家,但她的父亲,毕竟是一间贸易公司的老板,钱对他们来说,并非如你所想这般重要!”
李展濠皱紧眉头问道:“紫薇妳今次来找爸,究竟想我怎么样?”
紫薇道:“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但我认为应该这样做。爸,我既然无法和文仑生孩子,也不配做文仑的妻子,我打算和文仑离婚。”
李展濠听得双目大睁,大声道:“妳说什么?离婚,简直一片胡言。”
紫薇道:“这有什么不对,文仑对我不忠,我就有大条道理提出和他离婚,待我们离婚后,到时文仑要找谁便找谁,你和我也无权干涉。”
李展濠道:“妳这样做岂不是要胁我。好吧,妳既然舍得放弃文仑,妳便去做吧,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谁说我要放弃文仑。”紫薇道:“我只想和倚玟换个位置而已,到时倚玟做正,我做文仑的情妇,谁也管不了!”话后便要转身离去。
李展濠在后叫道:“紫薇妳给我停住,我是妳父亲,便有权管妳……”
紫薇突然停住脚步,徐徐回头道:“没错,或许你管得到我的人,却管不了我的心,我也曾平心静气和你商量,可是我真的很失望。我既然爱文仑,便要为文仑着想,爸,你就说女儿不孝好了!”说完头也不回步出办公室。
这下可叫李展濠呆住了,他确没想到,紫薇强硬起来,竟然会如此厉害。更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果如紫薇所言要和文仑离婚,外间人和新闻界会怎样说,他真的不敢再想象下去。当下回到办公桌,提起电话打给紫薇的母亲,不久听见他道:“贵芳,紫薇又出事了……”
是日,茵茵下班回家,骤见姨妈和佣人在厨房做菜,便即心中雪亮,向骆贵芳问道:“姨妈难得亲自下厨,莫非姨丈回来吃饭?”
骆贵芳微笑点头:“唉!还不是为了紫薇。她今日不知闹什么脾气,突然跑到父亲处,说要和文仑离婚,这个女儿真是叫人担心!”
茵茵听了也是一惊:“不是吧,紫薇怎会和文仑离婚,缘何我一点也不知道?紫薇好呀!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说着掏出手提电话,骆贵芳连随阻止住她。
“茵茵,妳暂时不要问她,待妳姨丈回来了解一下再说。是了,那个叫倚玟的女孩子,妳见过吗?”骆贵芳停下手上的工作,问道。
“我也没见过。”茵茵道:“但我听紫薇说,她是个相当斯文漂亮的女孩子,莫非今次离婚的事和倚玟有关?”
骆贵芳点了点头,便把今日紫薇的事向茵茵说了,接着道:“妳说紫薇是否疯了,竟会说这种话!”
茵茵听后,登时笑了出来:“这个紫薇真是的,釜底抽薪这招也用上了!”
便在这时,李展濠在数名保镖陪同下走进大门,骆贵芳和茵茵在厨房正谈得入神,若非下人进来通知,二人还不知李展濠已经回来。
骆贵芳和茵茵听见,连忙跑到客厅去,已见李展濠坐在沙发上。二人迎上前去,李展濠笑道:“妳们怎么躲在厨房去,看来今晚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还不是呢!”茵茵笑道:“姨妈知道你回来,便把佣人全部支开,要自己亲手下厨,光看这一点,就知道姨妈是何等紧张了!”
骆贵芳听见,也不由脸红起来:“茵茵就是爱贫嘴,我双手还没抹干净,妳就帮我把姨丈的上衣挂好,不要只懂耍嘴皮!”
茵茵应了一声,正要拿起放在李展濠身旁的上衣,却被李展濠截住道:“不用忙,茵茵妳先坐下来,我有事想要问妳。”接着向一旁的保镖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先行回去吧,明儿再来这里接我。”数名保镖见李展濠这样说,便知他们一家人必定有要事商量,不想外人知晓,便即告辞而去。
骆贵芳道:“我厨房还有工作,你们慢慢谈。”
李展濠叫茵茵坐下,不停问她有关紫薇和倚玟的事,又问文仑和倚玟是怎样认识,二人感情如何。
但茵茵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总是十问九不知,况且她对倚玟确是所知有限。李展濠看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放弃,不再继续问下去。
吃完晚饭,茵茵恐怕又给李展濠缠住,忙说约了志贤看电影,匆匆溜出家门,才一跑到街上,马上召了一辆出租车,径朝志贤家而去。
骆贵芳免得让佣人听见紫薇的事,叫李展濠到房间再商量。
二人走进房间,李展濠长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妳看紫薇在搅什么,竟和我说把丈夫让给人,我活到几十岁,还是首次碰见这种荒唐事!”
骆贵芳坐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见过那个倚玟,觉得她为人如何?”
李展濠点头道:“说句实话,那个叫倚玟的女子,人品和相貌确实相当不错,但这又怎样,这种乌烟瘴气,一塌糊涂的事,我绝对不能容许!”
骆贵芳微微一笑:“你先不要这么气恼,紫薇这样做,确实有她的不是,但你细心想想,紫薇能为文仑如此牺牲,宁可自愿离婚,也要撮合他和倚玟,这便看出她是多么深爱着文仑。展濠,你也是过来人,当年你我两地相思,最终我忍痛离你而去,所为何事?没想到现在的倚玟,也要走我当年的路!”
骆贵芳叹了一口气,又徐徐道:“想起那时,我终日思念着你,那种痛苦直到此刻仍难以忘记,更让我知道,深爱一个人而无法相见,那种苦情,当真比死还要来得辛苦!”
李展濠想起当年的情形,自己又何尝不是和骆贵芳一样,当下伸手过去,把骆贵芳抱入怀中:“贵芳,要妳受了这么多年苦,我真是对妳不起。”
骆贵芳依偎在丈夫身上,叹道:“展濠,我和你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了,但现在这些年轻人,似乎又要复蹈前辙了。倚玟既然和我有同样想法,打算离文仑而去,相信她心中的痛楚,自不会比我当年好过!但她毕竟比我好一点,紫薇还肯容纳她。”
李展濠望向她道:“贵芳,妳的意思是……”
骆贵芳道:“紫薇是我的女儿,她的性子我很清楚,莫看她平日腼腆温柔,但固执起来,实硬得力子也插不入,要是她真的要和文仑离婚,相信你和我也未必制得住她,到时你说如何是好!既是如此,倒不如只眼开只眼闭,成全了他们。其实紫薇这样做,也因为自己无法怀孩子,才想藉此向文仑作出弥补,她心里才会好过一些,致会对此事这样激烈,你明白吗?”
李展濠不用妻子说,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想起女儿要和外人分享丈夫,他又怎能释怀,才会极力反对。但现在听见爱妻的说话,也不禁摇动起来,便道:“好吧,让我再考虑一下!”
骆贵芳伏在他肩上道:“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紫薇身上,了解一下她现在的心境,相信你会发现不少东西。还有,关于紫薇的不育,你必须和这方面的权威商量一下,看可有医治的方法,这一点对紫薇来说,才是最重要。”
李展濠点了点头:“这方面我会做,妳放心吧。”接着缓缓站起身,脱下白色的衬衫:“我先去洗澡,妳也来吧!”
骆贵芳脸上微微一红,但依然顺从地点了点头,李展濠过去为她脱衣服,不用多久,骆贵芳那白哲无瑕的雪躯,已赤条条的呈现在李展濠眼前。
骆贵芳虽然年过四十岁,但样貌仍是相商端庄秀美,乍看之下,她的样貌却和日本红星黑目瞳有几分相似,要是你再留心细看骆贵芳,她不但比黑目瞳更美,而论到气质,也有过之而不及。
说起黑目瞳这中年美女,她在日本向来以斯文端庄形象出现,但在“失乐园”一戏里,以她四十高龄,竟全裸演出床戏,其样貌和肌肤身段,就连少女也感自愧弗如,一时让整个日本为之憾动,其美感就可想而知了!
李展濠见识交际是何等丰厚,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了,但他直到现在,却对骆贵芳依然是相当迷恋,在他而言,骆贵芳那种成熟温雅的气质,并非一般少女能够相媲美!
他怔怔的望住骆贵芳的裸躯,一时也看得目呆心跳。眼前这个爱妻,实在是太美了!他敢断言,一般人确难相信这个事实,以骆贵芳年过四十,竟然还把身体样貌保养得如此美好,全无中年妇女那种松弛浮肿之气。
眼前的骆贵芳,不但拥有雪白滑腻的肌肤,而且身段也均匀适中,那对盈盈一握的美乳,依然挺拔饱满,乳头还是猩红娇艳,就连胯间那块宝地,也让人觉得干干净净,不含半点剌剌塌塌的感觉!
无疑,没有一个这样出众的母亲,又怎能生出紫薇这般可爱美丽的小天使!
李展濠伸手拥她入怀,骆贵芳温柔地贴向他,缓缓抬起头道:“还不去洗澡?”
“妳实在太美了,真想现在便要妳!”李展濠贴住她俏脸道。
骆贵芳轻轻推他一下:“你已经这么大个人,还和小伙子般喉急,就是要做,也该先洗澡嘛。”
李展濠点头一笑,便放开了她,骆贵芳一得自由,便先走进了主人房浴室。而李展濠却开始脱下身上剩余的衣服,才抬步走进去。
他一进入浴室,见骆贵芳正弯下身躯,背着自己正在调教温水,一个圆鼓鼓的美臀,却高高的竖在眼前,他童心一起,走到她背后,把下身已发硬的肉棒凑向她股沟。
骆贵芳的身子不由一颤,回头说道:“你怎么啦,好没正经!”
“两夫妻还说什么正经?”说着之间,两只手已伸上前去,把她吊垂住的一对美乳握在手中,一下接着一下搓玩起来。
骆贵芳从鼻孔哼出一声娇吟,浑身如触电似的,不得不站直身躯:“不要这样,还不放手……唔!”还没说完,李展濠双手四指已挟住她的乳头。骆贵芳又轻哼了一声,抵受不住这快感的折磨,忙转过身来,抱紧住他。
李展濠固定住她的脑袋,低头便吻向她的樱唇,骆贵芳也给他弄得有少许心动,便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舌头。
二人两唇一接,实时热情地拥吻起来,李展濠素知骆贵芳的性子,只要自己向她稍稍挑逗,她就会拱手而降,任己而为。便一面亲吻她,一面握住她一只美乳,尽情挑拨起她的情欲。果然不出他所料,骆贵芳的鼻息已显得愈来愈重,脸上也滚烫起来,一条丁香小舌,更贪婪地在李展濠口中绕缠,而她的右手,也因激情而徐徐往下,握住李展濠的大肉棒,徐缓为他捋动抚揉。
他们站在地上彼此互相挑逗,也不知过了多久,骆贵芳似乎先按耐不住,抽出舌头道:“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马上要你!”
李展濠笑道:“我又没有阻止妳。来!我们到浴缸去,要是妳想马上做,就在浴缸先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仍没说话,李展濠已把她拉进浴缸去,一坐进浴缸,骆贵芳已跨坐到他大腿上,整个人贴向李展濠胸膛:“你这人怎会越老越坏,偏爱折磨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叫你老公怎能忍耐,妳低头看看,我下面硬得已经发痛,这怎生是好?”李展濠笑道。
骆贵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便轻轻吻了丈夫一下,接着把臀部略为提高:“真怕了你,来吧。”
李展濠握住肉棒抵住花穴,笑道:“我对准了,坐下来吧。”
骆贵芳美臀徐落,一个龟头立时撑开了她,一阵难言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原来她们母女都是一样,同样天生一个浅窄的宝穴,当她身子再往下沉,仍没尽根,龟头已撞着子宫,那股酸麻的感觉,教骆贵芳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哗!好爽,妳箍得我非常舒服,来吧,拋动妳的身子。”李展濠道。
骆贵芳也不用他说,已开始上下晃动,胸前一对美乳,随着动作跳上弹落,李展濠看得双眼发红,埋头便把右边的乳头含住。
“啊……展濠!”骆贵芳只觉丈夫的龟头,正不住价磨刮着阴壁,是多么充实和快活。只见骆贵芳的身子连连起落,浴缸里的水花飞溅起来,不停地发出啪啪声响。
李展濠双手挽住她纤腰,好助她身躯拋纵,而口里始终不肯放过那乳房,且狠命地用力吸吮。
骆贵芳难耐之极,只得双手抱住李展濠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乳房,喘着气道:“你不要这么用力,会痛!哦,不要咬!”
但李展濠却没停下来,反而配合住她的动作,臀部往上疾挺,把龟头直冲开她的子宫颈,直爽得骆贵芳头部乱摆,秀发飞扬。
在李展濠一轮急攻下,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不好了,要来……要来……”李展濠听见,更是奋勇疾戳。
骆贵芳突然闷哼一声,身子立时一阵抽搐,大股阴精涌了出来,丢得浑身发软。李展濠一把抱住她,下身依然不肯停顿,骆贵芳无奈,抱紧丈夫任由他抽插,不出几十下,骆贵芳又再呻吟起来。
李展濠杀得兴起,叫骆贵芳背过身子,双手攀住浴缸边。
骆贵芳依言照做,便见李展濠跪到她身后,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住肉棒,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几下浅浅的抽动,才用力深插进去。
只见骆贵芳美得咿了一声,感觉丈夫的龟头一下子便捅进子宫去,接着肉棒飞快地在阴户里戳刺,而垂着的一对乳房,亦双双落入李展濠的手中,给他如搓面团般玩弄。
如此又是数百下,骆贵芳又感泄意将至,就在她丢身时,方巧李展濠也达到高潮,大股灼热的精液直射进子宫去,爽得骆贵芳浑身颤个不停,良久才能平息过来。
二人沐浴完毕,骆贵芳体贴地为丈夫抹干身体,才赤裸裸地走出浴室,李展濠把她扶上床去,拥抱着她卧了下来,说道:“贵芳,今晚不知为何,兴致特别高昂,再和妳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环手抱住他,把整个裸躯贴住他道:“你刚刚才射完,不如先休息,明天早上再给你好么?”
李展濠摇头道:“我怕睡过了头,要赶上班去,还是睡前再给我一次吧。”
骆贵芳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微笑道:“他现在这么软,怎能做!”
李展濠笑道:“我看妳有本事弄起他的,来吧,用妳的小嘴给我舔一会,保证他马上站起来。”
骆贵芳用温柔的目光看住他道:“真没你办法。”
李展濠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同时在她玉背上拍:“来吧,让妳老公再爽快一回。”
骆贵芳只好缓缓离开他,爬到他下身握住软棉棉的肉棒,小嘴一凑,便在肉棒来回洗舔一会,才张口把龟头含入口中。
李展濠浑身一爽,用手指拨开她的秀发,望住美丽的妻子含弄,只见这个平日优雅高贵的大美人,正在卖力地含住阳具吞吐,还不停用小手往来捋动。他越看心火越盛,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恣情的搓玩起来。
不用多久,骆贵芳也开始慢慢步入兴奋状熊,腰臀也徐徐摆动,李展濠不失机会,弃却乳房,改向她美穴进击,当他搓揉着那颗阴蒂时,骆贵芳爽得吐出肉棒,张口猛地喘气。
李展濠突然双指一合,插进她阴道里,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啊!不要再掘……”但李展濠并不理她,反而用力扣挖,登时挖得啪啪有声,接着水声大响,一浪接一浪的淫水,如开了水闸般飞射了出来,不用一分钟,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骆贵芳只觉快感不断,不住由阴道传遍每个细胞,直到李展濠停下手来,她一下便软倒下去,把头伏在他胯处不住喘气。
李展濠刚才给她一轮含弄,已见有小小起色,便把骆贵芳扶卧在床,跪到她胯间。
骆贵芳自然知道丈夫想什么,便主动大开双腿,露出她那可爱的小穴。
李展濠握住肉棒,但觉还不够坚硬,便自己握住套动起来。
骆贵芳抬眼看见,便伸手把他接过来:“你不要这样,当着人家手淫,好羞人呀!”
李展濠微微一笑,便交由骆贵芳为他捋动,果然不用一会,肉棒再次硬将起来。骆贵芳把龟头抵到自己湿淋淋的穴口,微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接着李展濠用力一挺,一条大阳具便直插至底。
骆贵芳呻吟一声,美得脑袋往上仰起。李展濠一捅进去,便大力抽插起来,把骆贵芳的身子撞得晃来晃去,而一对美乳,也跳动起来。
李展濠看得火热,双手各握一乳,一面搓玩一面狂肏.骆贵芳爽得无法出声,只是咿咿唔唔的哼唧着,任由丈夫的阳具在阴道狂奔。
李展濠泄了一次,这回可更见勇猛,杀得骆贵芳身软如棉。
这晚二人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弄了一小时,才双双泄精罢战,拥抱而眠。

(18)曝光

当晚,茵茵为了逃避李展濠的追问,匆匆离开住宅,却不知为何,突然气冲冲来到文仑的寓所。
一阵急遽的门铃声,把贵嫂从梦中惊醒过来,连忙爬下床走去开门,从防盗眼一看,来人竟然是茵茵,便马上将大门打开:“表小姐,怎会这么夜……”
说话还没完,茵茵已踏进大门,寒着嘴脸道:“我有事找紫薇,妳回去睡吧!”
贵嫂看见她一脸怒容,心里也是一惊,却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好回到自己房间去。
茵茵也没理会贵嫂,径朝紫薇的房间走去,才进入大厅,便见紫薇和文仑从房间跑了出来,紫薇一面披衣一面问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妳这个丫头!”
“这么夜了,因何跑来这里?”文仑笑着问道。
“没你的事!”茵茵气鼓鼓的道:“我是来找紫薇!”
夫妻二人登时呆了一呆,互望了一眼,紫薇向文仑道:“你先回房去,我和茵茵到书房谈一谈。”紫薇见茵茵这生模样,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心想必无好事!她不想给贵嫂夫妇听见,只好叫茵茵到书房去。
一走进书房,茵茵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还没待紫薇发问,劈头便问:“紫薇,妳是否和志贤做了那件事?”
紫薇心里“砰”的一跳,骤然听见茵茵这样问,一时张着樱唇,竟说不出话来。茵茵追问道:“快说呀,到底这事是真还是假?”
到这个时刻,紫薇也不得不点头,茵茵看见,登时脸色刷白:“这是怎样发生的?”
紫薇心想茵茵既然知道,必定是志贤和她说了,无奈之下,只好将当日的事说出来,说道怎样伏在志贤身上哭,志贤怎样向她挑逗,她忍耐不住,终于和志贤发生了关系,除了细节外,全都和茵茵说了。
茵茵听后,用力一拍椅上的扶手:“好家伙,竟连自己的妹妹也不肯放过,我不把他阉了,我就不姓骆!”
“这都是我定力不好,才会发生这件事!茵茵,对不起!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没有和大哥做,这是真的。”
茵茵怔怔的望了她一会,看得紫薇浑身好不自在,心头又再“砰砰”的跳个不停。随听茵茵道:“我不是怪你,妳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我是气那个王八蛋,竟瞒着我做这件事,若不是他今晚喝醉了,鬼摸脑壳说出来,恐怕我这辈子也不知道!”
紫薇现在才知道,原来并非志贤亲口和她说,茵茵接着道:“紫薇妳知道吗,那个色鬼直到现在,对妳还是念念不忘。今日我一去到他那里,便见他一身酒气,倒卧在沙发上,敢情是和朋友在外面喝醉了,我便打算扶他进房间,岂料我才一碰着他,那个色鬼竟一把将我抱住,口里还不住叫着妳,说叫妳不要走,好想和妳再做一次,当时我听见,叫我还能忍得吗,一气之下,便掏出唇膏,在他脸上乱涂一顿,便来这里问妳。”
当紫薇想起志贤脸上的唇膏,也不禁微笑起来。茵茵嗔道:“亏妳还笑得出来,那个王八蛋若和其它女人胡混,我还没有这么气,没想这个禽兽竟向妳下手!当日我答应嫁给他,我曾向他说过,若给我发现他在外面鬼混,莫怪我以牙还牙,到外面找男人去,绝不宽贷!当时他不停点头答应,好呀!现在我还没嫁给他,他就做出这事来,看我不给一点颜色他看,那色鬼也不知我的厉害!”
“茵茵妳……想怎样?”以茵茵的淫荡本性,紫薇绝对相信她会这样做。
茵茵站起身来:“没怎么样,他既然敢对文仑不住,我岂会让文仑吃亏……”说到这里,茵茵已打开书房大门,跑了出去。
紫薇看见立时一呆,想着茵茵刚才最后一句说话,方如梦初醒,心里大叫不好:“莫非她要去找文仑?”一想到这里,猛地一惊,连忙追了出去。
果如紫薇所想,只见茵茵已抬起纤手,“啪啪”声的拍打主人房门,紫薇看见,马上制止道:“茵茵妳不要乱来……”
岂知话刚说完,房门同时打开,只见文仑问道:“茵茵,什么事?”
“我来找你……”甩下四个字,便一个闪身,从文仑身边走进房间去。
紫薇大吃一惊,也不理会呆在房门边的文仑,便即冲了入去。
二人一进入房间,紫薇一把扯住她道:“茵茵,妳这样做太过分了……”
“这是妳大哥活该,我才不理!”茵茵说道。
紫薇向来不擅言辞,也不知说什么好,文仑掩上房门,张着怪异的目光,问道:“妳们在搞什么?”
茵茵一步跨上前去,站到文仑跟前,玉手一伸,连同裤子把文仑的肉棒握住。文仑惊叫起来:“妳作什么……”忙往后退,想要避开茵茵这突然一击,岂料茵茵用力握紧,追随不放。
紫薇在旁看得美目大睁:“茵茵妳……”
文仑避无可避,无法之下,只好用手扯开她的手,惊道:“妳有神经病么!”
茵茵却向他微微一笑:“你就当我有神经病好了,一句说到尾,我今晚非要你不可,快把衣服脱清光!”
“妳说什么?”一句说完,身子立即往旁一闪,躲到紫薇身后:“紫薇,妳这个表妹真的有精神病!”
紫薇也不知如何是好,随见茵茵又扑过来,出声阻止道:“妳不要嘛,这都是我不好,又和文仑何干!”
茵茵嗔道:“紫薇妳不要阻我,若不送那王八蛋一顶缘帽子,我怎能下这口气。快给我让我!”
文仑听得糊里胡涂,不明就里,不由呆着眼睛问:“紫薇,到底是什么事?”
紫薇见问,心里一阵难过,禁不住回身抱住文仑,抬起盈满泪光的美目道:“文仑,我……我对你不起……”接着就把她和志贤的事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大为错愕,他万没想到,自己的爱妻竟然和哥哥曾发生这种事,而这一个震撼,比之那个军皓更甚得多,让他一时间也难适应过来。
紫薇看见他的模样,不由抱紧他,愧然道:“文仑,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种事,你可以再原谅我吗?”
文仑低头望着美丽的妻子,心头那种酸楚的滋味,当真难受不已,但这时看见她那懊悔无及的样子,又觉有点不忍。直到现在,文仑方发觉一件事,原来潜藏在紫薇体内的淫欲本性,并非如他所想这般简单!紫薇现在口里虽说不会再犯,但要他又如何能相信!
可是文仑却非常清楚,紫薇虽然曾背叛了自己,然而在她心中,终究是深爱着自己。望着眼前这个叫文仑又爱又恨的淫欲天使,实叫他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但文仑回念细想,若要他放弃一个还心爱自己的淫妻,一时也觉有点不舍,加上紫薇确实大度包容,竟能容许他和倚玟的事,这也算是十分难得。
文仑心想:“既然大错已定,今趟就暂且原谅她,况且志贤和我多年老友,难道真要和他反脸不成?但要我就此便宜那家伙,可不会这么容易。”
想到这里,文仑当下道:“志贤那小子色胆包天,竟然弄到我的头上来……”
茵茵不待他说完,接着道:“还不是!他这样搞你的老婆,怎能轻易放过他,你还在迟疑什么,还不快点脱衣服,我也要他尝一尝戴绿帽子的滋味!”
紫薇禁不住道:“茵茵妳怎能够这样……”
茵茵笑道:“这有何不可,他既然能玩妳,妳老公为何不能玩我!文仑,你快点嘛,听紫薇说你这条肉棒好厉害,我真想享受一下!”
文仑听后望向紫薇,紫薇登时害羞得满脸通红,娇嗔起来:“茵茵妳怎能乱说,我那有这样说过!”
茵茵上前一把扯开她,笑道:“妳敢没说过这句话!”继而学着紫薇的口吻:“我的文仑真是好厉害,又长又硬,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
紫薇听得双手掩面,不依道:“妳……妳怎会这样坏,当着人家说出来……”
茵茵也不理她,双手便抱住文仑,抬起头道:“吻我!”
文仑给她这样一抱,一时竟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双手围住她纤腰,脑子里却飞快地想着:“茵茵这个骚货当真浪得紧要,志贤既然做初一,我就给他做十五,顺便当住紫薇面前,把她表妹大干一顿,教训一下这两个淫娃。”思念一落,他也不理会紫薇,便把嘴唇印上。
茵茵忙张嘴把他舌头吸进去,二人登时抱得牢紧,吻得天旋地转。而紫薇自知理亏,只得眼巴巴望住眼前的情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文仑一面吻着,一面在茵茵身上抚摸,当他右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时,发觉手上之物坚挺饱满,竟然不下紫薇和倚玟。
而茵茵又怎放过他的肉棒,玉手已从文仑的睡裤头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他早已炙硬的巨物,岂料她一摸之下,不由自心里叫好,暗道:“果然是一条宝物,比之志贤还要粗长,看来只有军皓才能和他媲美!”
文仑也给她摸得浑身是火,当即一面吻住她,一面脱她的衣服,只见他先脱去茵茵的外衣,解开她的乳罩,才缓缓往下蹲低身子,但嘴唇仍是跟随动作向下吻,吻过她颈项,最后来到她双乳。
哗!好美的一对乳房,又圆又翘,乳头浅红怒凸,异常娇嫩。文仑确没想到,这个不知有过多少男人的淫娃,竟还能保持这么美妙的身子!他看得满眼欲火,埋头便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着。
茵茵美得咿呀一声,双手抱住他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好美呀……用力吃我……”
文仑自不用她提点,已吃得“唧唧”有声,双手同时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让她精光赤体的站在当场,而口里却不停地品尝她的美乳。
紫薇坐在床沿,眼里见着二人的淫行,也看得心头火热,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胯间,缓缓揉着自己的小穴,只觉内里的淫水竟越流越多,小内裤也湿了好一大片。
这时文仑已放弃茵茵的乳房,嘴唇再往下移,滑过清丽的丛林,终于舔上她的花唇。茵茵按捺不住这快感,忙自动把腿八字张开,好叫文仑吻得更容易。
文仑唇舌翻飞,一时含住她阴核,一时用舌头顶开阴唇闯进去,直弄得茵茵娇喘连连,口里不停呻吟。
忽地看见文伦站起身来,一手搂住茵茵的裸躯,一手两指拼贴,插进她花穴扣掘,动作由缓至快。
茵茵爽得双腿发软,使劲地攀住文仑方能站住,口中不住淫叫道:“爽死茵茵了,我的好文仑,再弄快一点,让我射……”
文仑自然加重几分力,只听得胯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用多久,一阵阵淫水随住动作劲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就是射个不停,如此直弄了一分钟,已见满地是水,犹如一滩小水池。
茵茵终于抵挡不住,叫道:“不得了,快停手……再下去要流清光了!”
文仑一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递向茵茵:“给我舔干净!”
茵茵想也不想,马上张嘴含住双指,贪婪地舔个不停。
紫薇看得欲火大炽,已把内裤拋到一旁,手指却伸进穴里抽插起来。文仑斜眼望见,只是会心一笑,便向茵茵道:“现在该轮到妳服待我。”
茵茵正在兴头,巴不得马上玩弄文仑的淫具,便向他微微一笑:“你坐到紫薇身旁,我用口帮你含弄好么?”
文仑正中下怀,把她拉到床边,一屁股坐到紫薇身边,顺手搂住爱妻,问道:“看得好兴奋吧,是不是很想要呢?”
紫薇腼腆地点了点头:“你肏完茵茵,一会也肏我好么?”
“这样妳还不快点脱光衣服。”文仑笑道。
紫薇心中一喜,连随把自己全身脱光,亲昵地依偎到文仑身上。文仑二话不说,一手围住她腰肢,一手握往她一只美乳,一下一下的把玩起来。
而茵茵已跪到他跟前,正埋头舔着他的龟头。文仑双美同伴,淫兴愈来愈盛,他一面探头吻着紫薇的耳背,一面低声道:“妳是否也想舔我呢?”
紫薇又是点了点头:“文仑,你这样搓玩人家的乳房,太舒服了……”
文仑听见,却问道:“志贤也是这样玩妳吗?”
“嗯!”紫薇埋头到他颈侧:“他说我这对乳房好美,很好玩!我记得他一面用阳具插我,一面握玩我,弄得人家不停呻吟……”
文仑和茵茵听在耳里,也听得兴奋莫名,尤其是文仑,听着妻子如何给自己的哥哥干,登时听得热血翻滚,喘着气又问道:“当日妳和他干了多少次?”
“两次!”紫薇柔声道:“嗯!你怎么呀,握得这么大力,人家的乳房要给你捏爆了!”
“对不起,我听得太兴奋了!”文仑道:“两次都是志贤作主动吗?”
“第二次……是……是我作主动!”紫薇轻声道。
文仑险些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紫薇会淫荡于此,但心中不由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再追问道:“妳怎样做主动?”
紫薇犹豫片刻,还是讷讷说道:“当时我……我握住他的阳具,用他的大……大龟头磨蹭自己,我问他是否还想要妹妹,哥哥说是,我就把他的龟头用力往阴道塞进去,哥哥的龟头真的很大,那日我快给他插死了……”紫薇顿了一顿,又道:“文仑,我觉得自己实在很淫荡,我真有点担心,说得不好,将来又受不住诱惑,会……”
文仑轻吻她一下:“妳知道便好,将来妳可要克制一下了!”
紫薇点头道:“我自然会的,但那些男人总是爱色迷迷的望住我,就像想把人家吃掉似的,而我也自知定力不足,往往受不住诱惑,便如哥哥那次一摸我,我就乱作一团,很快就给他挑起性欲,这样你教我如何是好?”
文仑对她所说也深有同感,一时之间也不知怎样说好,然而茵茵听见她的说话,却吐出肉棒,抬头笑道:“谁叫妳长得这么可爱,就是女人见着妳,也会妒忌不已,更何况是男人,不想一口吃掉妳才怪呢!”说完站起身来,扑到文仑身上:“快来吧,茵茵受不了……”
文仑放开紫薇,一把抱住她,便双双滚到床上去。
茵茵急不及待地大张双腿,露出一个鲜嫩欲滴的美穴:“我要你的大屌,用力插进来吧!”
文仑握住巨筋,把龟头往里一挤,茵茵美得啊的叫了起来,随觉肉棒整根深进,把个小穴塞得堂堂满满。
“好硬好热的家伙,一下子便给你点着子宫了……”茵茵浪叫着。
“今晚就肏死妳这个小淫娃,受死吧!”话还没完,便即飞快抽动起来。
紫薇张眼望去,只见丈夫这根大阳具,正在茵茵的小穴大出大入,才插得十多下,已看见淫水源源溅出,把丈夫的淫具沾粘得晶润闪亮。
茵茵给操得淫性大发,不住摆动纤腰,挺臀拋送:“啊……好美妙,小穴里面美死了!紫薇,妳老公真的好厉害,插得人家太舒服,真不想让他拔出来……”
紫薇听得兴动难当,忙跪到文仑身侧,双手牢牢抱紧住他:“老公,摸我,紫薇也要。”
文仑一把搂住她,握住她一只乳房道:“妳想要爽,便过去给茵茵舔吧。”
紫薇不依道:“我不要茵茵,我要你舔!”
文仑道:“但我想看妳给茵茵玩,乖吧,快点过去。”
紫薇无奈,只好跨腿坐到茵茵脸前,这时茵茵乐得痴痴迷迷,看见紫薇那个翕动张合的美穴,便即凑头上去,大肆洗舔。
“嗯!茵茵……好舒服……”紫薇捧住她的头,把胯间的美穴往她嘴里塞。
茵茵用手指拨开她的花唇,伸着舌头在那嫩红的阴肉舔拭,紫薇实在美透了,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不停地搓揉。
文仑看见紫薇淫荡的样子,情兴大动,把茵茵两条修长的大腿抬高,一面狠劲抽插,一面低头下望,却见自己那根大肉棒正忙进忙出,把茵茵插得淫水淋漓,腰摇腿颤,更觉兴奋异常,问道:“茵茵,感觉怎么样?我不比志贤差吧?”
茵茵从紫薇小穴抽出舌头,叫道:“你好强劲,肏得我已丢了几次了!呀……太深……要穿了,子宫要穿了,你怎会肏得人家这么舒服,要知和你做爱这么美,早就给你肏了……啊!再用力操我……”
文仑奋力狠插,一口气又是数百下,终于忍受不住,闷叫一声:“要射了,射进去好吗?”
“好……全射进子宫去……啊!你的精液好烫,射死茵茵了!”
文仑发射之后,已见浑身无力,倒在一旁喘气,紫薇给茵茵舔得淫火攻心,乍见文仑的肉棒仍未软下来,忙跨到他身上,握住肉棒往下一坐,只听得“吱”一声响过,整根阳具已插了进去。
“啊!”紫薇爽得吐出一声,伏到文仑身上:“乘着肉棒还硬,快些抽插紫薇几下。”
文仑还是首次见紫薇这样喉急,只好依她说话,奋勇挺抽,但毕竟已经泄精,实在无法保持坚硬,才弄得十来下,便在紫薇阴道慢慢软化。
紫薇不依道:“不要软下来,我还要,你说过要肏我的!”
文仑笑道:“才刚刚射精,妳也该让我回一回气。”
紫薇把软掉的阳具藏在小穴里,就是不肯拔出来:“你快些硬吧,受不了!”
文仑双手各握住她一只乳房,恣肆地把玩着,问道:“妳老老实实答回我,到底想不想再和志贤做?”
紫薇见问,便想藉比激发他的性欲,便吻了他一下,点头道:“我虽然和哥哥说不再和他做,但不知为何,又好想他再挑逗我,让他再肏我一次!”说到这里,便转向茵茵道:“茵茵,要是我和哥哥再弄,妳会生气么?”
茵茵回过气来,一个翻身,便贴到文仑身旁:“好呀,妳就去和他弄好了,只要妳和他做一次,我就来找文仑开心。”
紫薇又向文仑道:“老公你呢,肯让他再肏你老婆吗?若然你肯,找日我叫哥哥来这里,紫薇当住你面前让他玩!”
“好呀!妳这个小淫妇,刚才还说不再和志贤做,现在又改口了!”
紫薇撒娇起来:“谁叫你这么狠劲去肏茵茵,却不来弄我……”
文仑笑道:“现在我条肉棒不是藏在妳里面么,怎能说我没肏妳!”
紫薇不依道:“软巴巴的,这怎能算数!”
茵茵在旁笑道:“你要文仑硬起来,为何不来求我!”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她,茵茵向她一笑,便玉手一伸,把文仑的子孙袋握在手中,缓缓揉玩起来,间歇又握住棒根,用双指圈着捻弄。这样一弄,自然会触及紫薇的阴户,立时让她身子连连打颤,喘气道:“妳是弄文仑,还是……弄我!啊,不要这样,小穴受不了……”
原来茵茵手指一伸,竟贴住文仑的肉棒插了进去,随即抽插起来,这招一指二用,好不厉害,两人同时一爽,尤其是紫薇,淫水已决堤似的狂渗而出。
文仑双手也十分忙碌,一手握住紫薇的左乳,一手揪住茵茵的右乳,大享齐人之福。毕竟他年轻力壮,不用多久功夫,肉棒又再度硬铤而起。紫薇大乐,也不待他挺动,自己已忙上忙下晃动身子。
茵茵抽回手指,把半边身趴在文仑身上,把一对美乳往他身上挤,不停向他挑逗。
文仑乐得连声叫爽,直到紫薇丢了一次,便把她扶卧在床,提起她双腿叫道:“茵茵妳来帮手,把我的阳具塞进去。”
茵茵一笑,把龟头往紫薇小穴一挤,不费吹灰之力便闯了进去。接着文仑挺身大动,把个紫薇肏得头摇肢摆。这回二人竟弄了近一小时,方尽兴泄精。
当晚茵茵并没有离去,三人赤裸裸地抱作一团,直睡到天光大白,文仑又再和茵茵做了一次,才穿衣上班。

(19)遂愿

文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怎样,脑袋里就是无法安静下来!文仑想起自己和志贤的关系,让他必须忧深思远,好好地处理这笔胡涂帐不可。他越是想,越是觉得后悔,不由暗骂自己起来:“我昨晚到底在搞什么,根本就不应该和茵茵做那件事!用这种报复心理,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文仑按下对话键,传来秘书小姐的声音:“沈先生,李总经理找你。”
文仑听见是志贤,微微一怔,便通知秘书小姐叫他进来。
志贤走进办公室,文仑道:“怎会这么巧,我正想要去找你。”
“是为了紫薇的事?”志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文仑点了点头:“志贤,我有一事要和你说,昨晚茵茵她……”
“我已经知道了,茵茵一早给我电话,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志贤顿了一顿:“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文仑,对不起!”
文仑苦笑一下:“老实说,假若昨晚你也在场,当我听见你和紫薇的事后,肯定会揍你一顿……”接着摇了摇头,续道:“要是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我,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我今次来找你,一来是向你道歉,二来是想向你说清楚,我保证和紫薇不会再有第二次!文仑,相信我。”
文仑道:“你错在先,而我却错在后,可说是彼此拉个直,现在谁也没有亏欠谁。但你和我毕竟是好兄弟,我们四人再这样混帐下去,终究不是了局,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志贤点头道:“其实我为了这件事,内心也自觉惭愧不安!文仑,从今以后,紫薇仍是我的好妹妹,我决计不会再对她起任何邪念。”
文仑道:“你明白就好,就算撇开我不说,要是这事传到你父亲知道,后果如何,相信你会比我更清楚,我们再这样下去,难保外人不会知道。”
志贤何尝不是担心这样,才会终日惶悚不安,现听见文仑的说话,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关于茵茵,昨夜是我一时胡涂,打后我怎样也不会再乱来,放心吧!”
志贤素知文仑的性格,他说过的话,必会遵而不失,他是十分相信的,接着志贤道:“你和那个倚玟的事怎样,我在茵茵口中得知,紫薇曾为那事去找老爸,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为之一呆:“紫薇有这样做么,我没有听她提起?”
“其实我也知道不多,但我也知道老爸曾去过倚玟家,当然是为了你和倚玟的事,若然我没有猜错,当日必定发生了什么事,紫薇才会去找老爸理论。”
文仑心里不由一惊,心想:“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显然紫薇是知道内情,但为什么又不和我说?”
志贤徐徐站起身来:“我也不阻你工作,倚玟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当志贤一离开办公室,文仑再也按捺不住,马上给紫薇电话问个究竟。原来紫薇见父亲反对,害怕文仑知道后不安,而紫薇本想再找母亲商量,希望由母亲出面,或许会有转机,所以才没有和他说。但现在文仑问起,她也不得不说,便把父亲当日找倚玟的事全说了。
文仑听后,他害怕倚玟又是一声不响跑到美国去,便立即给她一通电话,可是电话无法接上。文仑知道大事不妙,连忙离开办公室,驾车直飞往倚玟家。
当倚玟母亲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是文仑,便即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倚玟不再家,你回去吧!”
倚玟母亲正要把门掩上,文仑连忙拉着大门,恳求道:“伯母,我知道倚玟在屋里面,求妳给我见一见他,我保证绝不会苦苦痴缠,你就让我们说个明明白白好吗!”
就在倚玟母亲踌躇难决之际,倚玟突然从房间走出来:“妈,让他进来吧,我也想和文仑好好谈一下。”
“倚玟……”文仑一看见她,不禁大喜若狂,脱口叫道:“原来妳真的在家,刚才为何不听我的电话?”说着走上前去执住她的手。
倚玟也没有甩开他,依然柔声细语道:“文仑,我和你到房间里再说。”
文仑一进入倚玟的房间,见地方虽不算宽敞,却异常整洁光猛,房中的家具也不多,除了一个贴墙的大衣柜,便是写字桌和一张双人床。写子桌上放着计算机和一些小说等杂物,而床上的枕头旁,却放了一个足有两尺高的米奇老鼠公仔。
倚玟掩上房间,说道:“我这里很狭窄,坐在这里吧。”说着和文仑一起坐在床边。
文仑紧紧握住她的手:“倚玟,岳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这是我们间的事,他要干预,也未必能够,难道他真有天大的本领,可以阻止我和你见面么!”
“文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又何尝想离开你,可是以你目前的环境,我们实在很难在一起。不说其它,就是我父亲这一关,恐怕也很难过!”
文仑连忙道:“倚玟妳听我说,没错,虽然我无法给妳什么名分,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也不能阻止我们。香港的法例虽然不能重婚,却没有不许已婚夫妇有外寓,现在只是同居而没结婚的爱侣,已经多不胜数,更何况紫薇已经肯容纳妳呢!倚玟,我敢向妳保证,妳在我心目中,实不下于紫薇,妳们二人,我都会一视同人,而我希望的,只想我们三人一起生活,答应我好吗?”
虽然二人相识的日子并不久,但倚玟扪心自问,确实是深爱着文仑,这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她听见文仑这番恳切的说话,离开的决心,也不禁摇动起来。徐徐依偎在他身上:“文仑,我真的好乱,不知道该如何做……”
文仑伸出右手拥住她,在她清纯娇艳的脸上吻了一下:“倚玟,不要离开我,就算妳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妳回来!”
“文仑,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倚玟抬起头来望向他。
“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道理的,我只知道,自从和妳在一起后,就不想失去妳,想每日都能看见妳。妳呢!是否和我一样?”文仑道。
倚玟点了点头:“我何尝不是每日想住你。文仑!我真是很辛苦,实在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文仑吻住她的耳背:“我向妳担保,打后的日子,我必定会让妳过得快快乐乐,相信我!”
倚玟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终于点了点头,柔声道:“我相信你……”
“倚玟!”文仑轻唤她一声,嘴唇缓缓落在她樱唇上。倚玟闭上眼睛,任由他的舌头闯进口腔。
二人深情地吻着,不知不觉间,已双双倒在床上,文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面抚摸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一面品尝她口中的甜美。
倚玟也用双手圈住他脖力,热情地用舌头挑逗他。
文仑的右手终于落在她胸前,把她一只乳房包容住,徐徐搓捏起来。
“唔!”倚玟在他口里吐出一声呻吟,只觉文仑贪婪的大手,不停地把自己的乳肉挤压,阵阵难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涌向她。
文仑把玩一会,也难耐心中的欲火,便向她道:“我好想要,给我好吗?”
倚玟温柔地望住他,接着轻轻点头,文仑忙动手解除身上的衣服,而倚玟也坐起身来,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乳罩和内裤。
文仑脱得精光赤体后,看见倚玟这具凝脂似的好身子,禁不住大为火动,尤其倚玟那对人见人爱的玉乳,在那流线型的乳罩包托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完美诱人。
“倚玟妳好美!”说着把她抱入怀中,环过手去,把她乳罩的扣子解开。一对饱挺的美乳,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倚玟一阵羞涩,想用双手掩盖住,却被文仑制止住:“我想看!”说着拉开她的手,赞道:“很美的一对乳房!”便左手定住她身躯,右手五指成爪,把她整只左乳拿在手中。
“嗯!文仑……”倚玟身子一颤,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和他目光相接。
“这有什么害羞的!”文仑一面盯住她的可爱的羞容,一面徐缓捏玩,玩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而倚玟却羞红着脸,呆呆的面向他坐着,任由文仑五根手指轻薄。
倚玟终于受不住他的蹂躏,害羞道:“不要!你这样玩人家,羞死了……”
文仑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到胯间来:“妳也来玩我,这不是公平么!”
倚玟无奈,便道:“你卧下来,我用口帮你弄。”
“这也行。”便卧到床上。倚玟弯下身躯,俯到他腿间,握住肉棒轻捋了一会,便张开樱唇,把他整颗龟头含入口中。
“好爽……”文仑低唤一声,把眼望去,见倚玟正卖力地用口箍紧龟头,不住晃头吞吐,看她那贪婪恣肆的模样,相信她也十分受用,便道:“瞧来妳也爱上用口弄他了?”
倚玟那会答他,却用牙齿在龟棱处轻轻一咬,以示抗议。
文仑嘘了一声,在她圆鼓鼓的美臀上打了一下:“想我绝子绝孙吗?”
倚玟一笑,握住阳具用力捋动几下,便坐起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
文仑见着,连忙把她仰卧在床上,说道:“忍不住想我进去吧?”
倚玟又只是给他一个微笑,却自动张大腿分开。文仑看在眼里,不用他回答也明白不过,随即握住肉棒,把龟头在她洞门磨蹭,磨了数十下,就是不肯闯进去,急得倚玟肢摇臀挺。
文仑笑道:“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给妳。”
倚玟啐道:“我才不叫……”文仑见她嘴硬,便把龟头轻轻一闯,只让她含住半颗头儿,接着伸手在她阴核不住抑擦,弄得倚玟咬紧嘴唇,死命苦忍。
果然不出文仑所料,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喘着大气求饶道:“你……你不要这样戏弄人家,快来嘛……”
“谁叫妳不肯说。”文仑一面说,一面加重手指的速度。
倚玟难受之极,不得不向他投降:“好老公,快点给倚玟好么……”
文仑笑着,用力把大屌一插,倚玟整个阴户立时给撑得胀满,给爱郎充实的感觉,确让她又是甜蜜,又是兴奋:“啊!文仑……我……我……”
“你想说什么?”文仑把肉棒徐徐抽至洞口,再往深处一插,几下起落,已插得倚玟头目昏然。
“我……我好舒服……”倚玟一面呻吟一面道。
“真的吗?”文仑抽插着说:“妳晚上睡不去,是不是常想着和我做爱呢?”
倚玟大羞起来,摇头道:“人家……人家不知……”
文仑抬高她双腿,不住奋力深刺:“倚玟乖!快说我知,我想知道?”
倚玟终于点了点头:“太深了……!文仑,你伏下来,让我抱住你。”
文仑依言伏下,倚玟亲昵地用力箍住他脖子:“啊,怎会这么美,你真是好强壮,人家……人家真的有点受不住!”
“倚玟,妳只要舒服便行,要我慢一些吗?”文仑吻住她道。
倚玟那肯让他慢下来,忙摇头道:“不……不要……求你不要……”
“妳不是说受不了么?”文仑戏弄着说。
“我……我受得住!”倚玟有气无力答着:“再快一点也不打紧。啊!文仑,倚玟好爱你呀,我真的……真的无法失去你……”
文仑道:“妳答应不论怎样,都不会离开我了,是么?”
“是!”倚玟回吻着他:“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太高兴了,妳终于肯答应我……”文仑大喜之下,禁不住加快动作,立时把倚玟插得呻吟不止。
文仑下身狂戳,上身却缓缓弓起,张嘴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一时吃得“唧唧”有声。
倚玟那里抵受得住上下受袭,炽热的欲潮盖顶而下,把她掩没得死去活来:“人家要死了,啊!文仑……我……我想丢……”
“妳就丢把!”文仑含住乳头道。
他说话刚完,倚玟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大股淫液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文仑见她丢身,却不肯停下来,依然继续奔驰。倚玟不得不用力抱住他:“文仑,停一下好么,我下面……下面实在受不了……”她只觉阴道里不断地强烈收缩,把文仑整条热烘烘的肉棒紧箍住,既兴奋又难耐。
“妳夹得我太舒服了,妳就忍一下吧!”文仑喘气道。
倚玟无奈,只好任他而为,不觉间,体内的欲火又给文仑肏起,不由又嘤嘤呻吟起来,还使力挺动臀部,迎接文仑的冲刺。
文仑杀得兴起,索性再跪起身躯,低头望住那出入之势,只见自己那根七寸长的大阳具,不住价的抽出插入,把倚玟阴道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抽掉出来:“啊!真是很美,妳怎会把我夹得这么爽!”
说着之间,看见倚玟一对美乳晃上晃下,衬托着她那娇羞的姱容,直看得文伦浑身是火,当不双手齐出,把她一对美乳同时纳入手中搓玩。
倚玟更是美得难以形容,握住他一双手腕,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乳房:“老公,我又要来,你可以射了吗?”
“我也快要到了,一起丢吧!”文仑狠命疾刺,几十下后,终于精关大开,热乎乎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全射进她子宫去。
倚玟也按捺不住,连连哆嗦,随着他丢了。
文仑射得全身发软,一个趴伏,压到她身上来。倚玟紧抱住他,一同喘着大气,直到文仑平息过来,抚摸着她的俏脸问道:“舒服吗?”
倚玟点了点头:“你呢?”
“爽死我了,真想再来一次。”文仑笑道。
倚玟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你若是想再要,便要好了!文仑,我求你一事所以吗?”
“什么事?”文仑问道。
倚玟羞红着脸道:“我想你不要拔出来,留在我里面,人家想再回味一下!”
文仑一笑:“倚玟妳愈来愈淫荡了,但我很喜欢!”
“人家怎是淫荡,只是……只是舍不得你。文仑,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文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很爱妳。”话落,便把唇盖上她小嘴,倚玟正要张开樱唇迎接他,忽地房门声响起。
“倚玟,有人来找妳,出来吧!”倚玟母亲的声音传了进来。
二人一惊,连忙起身穿衣,倚玟害怕给母亲看出自己刚才的事,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向文仑问道:“现在怎样,不会给妈看出来吧?”
文仑点头道:“可以了,不知是谁找妳?”
倚玟打开房门,而文仑却在后跟着她。二人一来到客厅,同时一怔,文仑叫道:“妈、紫薇,妳们怎会来这里?”
紫薇一看见倚玟,便即站起身走上前去,挽住她手臂道:“倚玟,我妈妈来了,快过来。”接着望向文仑:“你呀!走来这里也不说一声,连手提电话也关掉,害我找了你半天。”
文仑呆笑着:“我怎知道妳会找我。”说完便过去和岳母打招呼,驼贵芳叫二人坐下,便将她已经劝服李展濠一事,向他们说了,接着道:“倚玟,关于妳是否愿意跟着文仑,可要想得一清二楚,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到时后悔就迟了!”
倚玟低垂着头,羞红住脸道:“只要紫薇姐姐不嫌弃,我……”
紫薇连随道:“我的心意,难道妳还不知道!”
骆贵芳微微笑道:“妳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做事总不顾后果。好吧,既然妳们这样说,我也再没理由反对。但倚玟妳必须得到父母同意,知道吗?”
倚玟点了点头,斜眼望向母亲,却发觉母亲脸现微笑,也不禁大出意外。心想,莫非紫薇的母亲也劝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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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还给我……你不要走……还给我……”一个玉雪可爱、精灵活泼的小男孩,正颠着屁股,在后追着前面的女孩。
“我不给!这是我的……”那女孩抱住一只玩具熊,围着厅上的沙发跑,那小男孩却紧随不舍,怎料那小女孩跑得急了,脚下一绊,扑倒在地毡上。小男孩见机不可失,搂往她把玩具熊抢了去。
“还我……呜呜……还我……”小女孩大哭起来,正要爬起身。
便在这时,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晓明,你又欺负咏诗,快把玩具熊拿来!”
只见三个美女刚从房间出来,而出声的却不是别人,正是倚玟,而在她身旁,自是紫薇和茵茵二人。
“妈!我才不给妳……”那个小男孩正是文仑和倚玟的孩子,他一听见母亲的声音,跑得更加快了。
但晓明毕竟是个不到两岁的小孩,又怎能逃得过倚玟,三两下功夫,倚玟已追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你怎么不听话,整日欺负人家!”说着伸手在他屁股打了一下。
紫薇见着忙制止道:“倚玟妳真是的,晓明还小嘛,妳怎能打他呢!”竟从倚玟手中把晓明抢过来:“晓明乖,来大妈妈这里。”
这时茵茵也抱起自己的女儿咏诗,向倚玟笑道:“晓明有紫薇这个后盾,恐怕妳也很难有母亲的尊严了!”
紫薇小嘴一撇:“晓明才不到两岁,当然会贪玩嘛,怎可以随便打他。”说完在晓明胖嘟嘟的脸上吻了一下。晓明得到紫薇的袒护,自然开心地搂住她,惹得紫薇又一阵亲吻。
倚玟在旁看见,只得摇头叹气,连她也不明白,紫薇竟会如此疼爱晓明,比之自己身为晓明的母亲,还要来得厉害!
三人抱着孩子坐到沙发上,茵茵笑道:“想当年紫薇为了文仑,打算不惜一切在外借种,想为文仑生个孩子。岂料她借种不成,却借了倚玟的肚腹,为她生了个孩子,也难怪紫薇这样疼爱晓明!”
倚玟听后,向紫薇道:“姐姐,妳的手术如此成功,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喜事临门了。”
紫薇微笑道:“我也不敢寄望太多了,晓明是妳的儿子,也即是我的儿子,还不是一样!”说着又在晓明脸上吻了一下。
这时大门打开,文仑刚巧下班回来,看见三人坐在厅子上,笑道:“茵茵妳也来了!”
晓明一听见爸爸的声音,撒娇起来:“我要爸爸……”忙在紫薇怀中挣扎。紫薇一笑,把他放到地上,即见晓明飞奔跑向文仑。
文仑一手将他抱起,笑道:“晓明真是乖,快吻一下爸爸!”
“爸爸好多须须,晓明去叫妈妈给你吻……”
众人听见,全都笑了起来。

(20)终局

自从倚玟和文仑夫妇一起生活后,不但为文仑生了晓明这个小宝宝,更让紫薇的生活充实起来,不再像当年的日子,终日独个儿憋在家中。在这三年里,紫薇果然安分守己,再没有做出对不住文仑的事,整日价抱住晓明逗乐,对他视如己出。而她和倚玟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犹如姐妹一般。
这日,倚玟抵受不往儿子的纠缠,要母亲和他去游泳,当然以他小小的年纪,说是游泳,确是言过其实,若说是嬉水,瞧来恰当得多。
紫薇直来疼爱晓明,自然一口答应,更教倚玟无从拒绝。紫薇提意道:“现在是游泳季节,沙滩必定人头涌涌,不如到沙田九肚山的别墅去,那里除了有泳池外,还可以让晓明在花园里玩,妳认为好吗?”
倚玟知道儿子俏皮好动,若在人多的地方,确实很难照顾,听见紫薇的说话,当然马上说好。是日二人带同儿子和保母阿芳,由倚玟驾驶她的平治房车来到别墅。
晓明一看见泳池,便跳蹦蹦的向紫薇撒娇,要马上到泳池去。
紫薇无奈,吩咐阿芳为晓明换上泳裤。阿芳是个三十余岁的少妇,自晓明出生便开始负责照顾他,她应了一声,就牵着晓明去了。
紫薇和倚玟在泳池旁的椅子坐下来,只听紫薇道:“晓明越大越懂得缠人,真没他办法!”
倚玟微笑道:“妳这样疼爱他,晓明又怎会不缠妳。”
紫薇道:“晓明长得如此乖巧可爱,不要说我,谁都会疼他呢!”
二人谈了一会,保母已和晓明换了泳裤走出来,晓明跑到二人身前,倚玟一手抱起他:“你和芳姐先去玩,妈在这里看住你。”
倚玟放下晓明,向手上拿着救生圈的阿芳道:“妳和晓明在浅水处玩好了,要小心一点。”
待得阿芳牵着晓明去后,紫薇道:“妳和我都不懂游泳,还好有阿芳这个游泳高手在晓明身边,妳就放心好了。”
倚玟点了点头,站起身问道:“我去叫佣人准备食物,紫薇妳要喝什么?”
“我和妳一起去吧。”说着也站起身来。
二人走进屋去,紫薇开口说道:“我望住这间屋子,便让我想起两年前的事,倚玟妳知道吗,在这屋子里,我曾经做了一件对不起文仑的事,文仑有对妳说吗?”
倚玟想起在泰国认识文仑时,确曾听文仑说过一些紫薇的事,而她也知道,那次文仑在驾车途中发生意外,也是和紫薇的背叛有关。但直到今日,倚玟对此事从不过问半句,一来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二来她和紫薇要好,更不想提起这种事,这时见紫薇这样说,只好佯作不知,摇了摇头:“是么?我不知道!”
紫薇叹道:“倚玟,我那时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对不起文仑……”随后将她和军皓的事,一一向倚玟和盘托出,接着叹道:“当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就像着了魔似的,明知这种事不对,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二人吩咐下人准备茶点后,倚玟说道:“每个人都会有一时迷失,妳也不用太过自咎,其实在我相识的朋友里面,有不少人和妳一样,而且比妳更甚呢。”这一番说话,明着是安慰她,紫薇又怎会不知。
紫薇摇头苦笑:“倚玟,妳到目前为止,曾经和多少男人好过?”
倚玟听她这样问,不禁脸上一红:“两个,除了文仑外,便是在海啸失踪的男朋友。”
“没想到妳是这样纯情,恐怕妳那位男朋友不是失踪了,妳也不会和文仑一起,我说得对吗?”紫薇问道。
倚玟不敢否认,微微点了一下头。紫薇道:“其实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给文仑,在文仑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个日本男朋友……,在我一生中,曾经有过四个男人,虽然是这样,但我真正所爱的,就只有文仑一个。”
“那个军皓呢,刚才我听妳说,似乎妳对他也不错啊?”倚玟问。
紫薇摇了摇头:“当时我和他都沉醉在欲海里,实在分不清楚和他的关系,只晓得和他做爱确另有一番刺激和享受。其实军皓在做爱方面,也不见得比文仑好,但不知为何,我那时却和瘾君子一样,不能自拔!后来军皓辞去职位,离开了公司,这两年来,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但在我心里,却没有半点思念过他,也没有半点难过,这就足以证明,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倚玟点头道:“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说着间,二人已回到游泳池,看见晓明和阿芳正玩得兴高采烈,向紫薇道:“当年可能妳独自留在家里,无所寄托,致会做出反常的事,但现在有了晓明,生活充实了不少,心境却不一样了,自然会有所改变。”
“应该是这样吧!”紫薇微微一笑:“啊!我们来了这里,妳是否已通知了文仑?”
倚玟道:“早就告诉他了,他说下班后便会来这里。”
过了一会,阿芳抱住晓明回到倚玟身边,倚玟道:“晓明也玩得累了,妳带他到房间睡一会吧。”
二人也进入客厅,继续聊天。直到接近七时,文仑终于踏进大厅,一看见紫薇便急步走上前去,一脸喜色道:“紫薇妳看看这是什么?”接着把一个信封递向她。
紫薇不明就里,伸手接过,呆住眼睛望向他:“是什么?”低头一看,却是医生的验身报告,掏出信笺一看,登时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我真的有了……”
文仑点了点头,微笑住望着她,紫薇扑到他身上,抱住文仑哭了起来。
一旁的倚玟问道:“紫薇,什么事这么高兴?”
紫薇喜得无法出声,却听文仑道:“紫薇有了身孕,她怎会不高兴!”
倚玟大喜:“真的太好了!紫薇,恭喜妳!”
紫薇渐渐平静下来,在文仑怀里道:“这是真的么?你不要骗我开心!”
“我为何要骗妳,难道医生的签处也是假的。”文仑道。
倚玟道:“这样一件大喜事,真是要好好庆祝一下,说得对吗?紫薇。”
“当然。”紫薇笑道:“要怎样庆祝好呢?文仑,你快说哦!”
“这个……”文仑想了一会,说道:“有了!紫薇不是很想到色黎购物么?借着近日我并不是很忙,我们三人就到欧洲玩几天如何?”
“太好了!”紫薇在文仑脸上吻了一下:“老公,你真好!”
文仑一手搂抱住她,回吻她道:“晓明呢?怎么不见了他?”
倚玟道:“我叫阿芳带他去睡了,你就不要去弄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吧。”
“既是这样,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好了。”文仑道。
倚玟点头同意,便去吩咐准备晚餐。当晚,众人的心情特别愉快,就连晓明也跳蹦蹦的到处跑,逗得父母哈哈大笑。
这时,紫薇依偎在文仑身上,低声说道:“老公,现在已经很夜了,去休息好吗?”
文仑看见她的表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贴向她耳边道:“看妳这个模样,敢情下面又痒起来了?”
紫薇斜瞄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人家好想要。”
文仑一笑,便站起身来,向晓明说道:“不要再玩了,叫芳姐陪你去睡觉。”
晓明正玩得高兴,哪肯依他,跑到紫薇身上撒娇,最后经紫薇几番哄说,才肯回房睡觉。
待得阿芳和晓明离去,三人才动身到房间,紫薇却扯住倚玟,要她今晚一同睡,倚玟却没有推拒,在这两年来,三人同床已成为习惯了。
一进入房间,紫薇牵住文仑来到床边:“快坐下来,让我替你脱衣服。”
文仑一笑,立即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紫薇向倚玟使了个眼色,倚玟微笑着跑了过去,二人四只手忙上忙下,不消片刻,便把文仑脱了个精光。
“倚玟妳看,我们还没有弄他,这条怪物已经硬成这模样。”紫薇笑道。
倚玟自从和二人一起,已不像从前般羞怯,当下跪了下来,伸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捋动起来,抬头笑问道:“今日你怎会这样兴奋,才套弄了几下,便渗出精液来!”说着用指尖把马眼的精液抹去,放到嘴里舔去,才张开嘴巴,把龟头含入口中。
紫薇见倚玟捷足先登,也不气恼,便即脱去身上衣服,坐到文仑身旁,把皓白娇嫩的裸躯贴向他,提着他的大手,引到自己乳房上:“老公,玩紫薇……”
文仑已被倚玟吸吮得浑身是火,见紫薇这淫情浪态,岂能再忍得住,不禁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握住她一只美乳,恣倩揉捏。
“啊!老公,你弄得紫薇好舒服,不要这么大力玩,轻一点嘛……”
“谁叫妳这样诱人!”说着卧倒在床,又道:“跨到我头上来,我要好好欣赏妳个小淫洞。”
紫薇向她浅浅一笑:“你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么?”
文仑笑道:“这样可爱的东西,哪会看得够,快上来吧!”
紫薇顺从地跨开双腿,跪到他身上,把个猩红鲜艳的嫩穴凑向他眼前,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嗯!真是好美,快用手指拨开让我看!”文仑得寸进尺道。
紫薇嗔道:“老公你真是的,总是要人家这样淫荡!”她口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用手指把花唇往两旁分开,露出一团团迷人的阴肉。
文仑一笑:“紫薇就是乖,自己挖给我看看,我想看妳自渎。”
紫薇听见,也微感羞涩:“老公你坏死了,这样摆弄我!”
“快嘛,我想看……”
紫薇无奈,只好把手指徐徐插入阴道,开始抽插起来。而正在含住肉棒的倚玟,耳里听着二人的说话,也不禁欲火大炽,忙把衣服全部脱下,也不理会二人戏谑作乐,竟站到文仑跟前,自动跨开双腿,牵着肉棒抵住阴门,一个沉身,整根肉棒全插入穴中。
“噢!好舒服……”倚玟被巨棒填得饱饱满满,忍不住喊叫起来。
紫薇听得声音,回头望见倚玟已经插了进去,笑道:“倚玟妳越来越淫荡了!”
“人家……忍不住嘛!”倚玟双手按住文仑的肚腹,身躯却不住起落晃动。
文仑笑道:“原来倚玟比妳还喉急!”
倚玟也不理他讥笑,只自顾自的享受那充实感,每一次起落,却刮得阴肉异常受用,简直美到心窝里去。
而紫薇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用手指疯狂抽插:“老公……我快要来了,好想射……快握住人家的乳房,用力玩我。”
文仑像搓面团般弄着她一对美乳,笑道:“射吧!快射答我看。”
“真的要来了……哦!”说话刚完,身子登时猛地一绷,接着几个哆嗦,紫薇终于阴精乱喷,丢了起来。文仑抽出她的手指,只见一股淫水疾淌出来,沿着她大腿顺流而下。
这时,倚玟自觉有点丢意,也开始加紧动作,不用几十下,高潮骤然涌至,直丢得她头脑森然,软倒在文仑身上。
文仑见两个娇妻倒了下来,不由微微一笑,起身跑到浴室去,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当他走出浴室,却见二人拥作一团,竟尔睡了过去。
只见文仑悄悄爬上床去,惟恐弄醒二人似的,这时紫薇却侧卧着身子,左脚搁在倚玟的大腿上,胯间整个美穴全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在她身旁睡下,侧头望着紫薇赤条条的裸躯,越看越觉她完美无瑕,纤腰丰臀,阴户饱满,不由看得肉棒硬竖。
文仑越觉兴动难当,握着滚烫的肉棒捋了几下,便将龟头抵向紫薇的小穴,腰上微一用力,龟头立时给她含箍住,那股紧窄,让文仑禁不住嘘了口气。
紫薇给他一闯,旋即醒转过来,已发觉阴户正含住他的肉棒,心头暗喜,她害怕弄醒倚玟,便轻轻回过头来,低声道:“你这样插人家,会弄醒倚玟。”
文仑凑到她耳边问:“但我忍不住呀。”
紫薇道:“你且抽出阳具,让我先卧好。”
文仑无奈,紫薇轻手轻脚离开倚玟,回身趴到文仑身上,搂住他道:“快点插进来,紫薇等不及了……”
“妳为何害怕弄醒倚玟?”文仑边说,边握住阳具塞了进去。
紫薇轻轻颤动一下:“我怕倚玟……又把你抢了去。嗯!再插深一些……啊!这样好美……!再深点,插进子宫去!”
文仑素知她爱此道,遂用力一顶,龟头倏地逼开子宫颈,整颗龟头已被她牢牢紧箍住:“妳还是这么紧,快用力收缩,帮我吸吮几下。”
紫薇也美得连连剧颤,听得文仑这样说,立即依言照做:“老公,现在爽吗?”
“舒服透了……紫薇妳呢?”文仑握住她一对乳房,使劲把玩着。
“啊!好美……太美了!”说话一落,便即坐直身躯,开始拋上疾落晃动起来。文仑配合着她的动作,不住挺臀抽提,不用多久,已把紫薇弄得淫声四起,淫水顺着肉棒狂喷而出。
紫薇淫兴过盛,不久便丢得软倒下来,文仑忙把她压在身下,继续大肆抽插。这一番大战,早已把倚玟弄醒过来,正张着她那明亮的美目,怔怔的瞧着二人大战。
文仑猛烈地疾攻一会,亦感再难支撑,忙把龟头顶紧子宫,阳精一股接住一股迸发而出。紫薇难抵那烫热的冲击,同时颤巍巍的又丢了一回。
正当文仑趴在紫薇身上喘着气,却见倚玟满脸红晕,正呆呆看着他。文仑一笑,向她做个手势,要倚玟挨靠过来。
倚玟缓缓移身过去,文仑左臂一伸,把她拥住,微笑道:“妳怎么浑身发烫,刚才看得很兴奋吧?”
“不知道……”倚玟把头埋在他身上,低声说着。
这时紫薇也回过气来,看见倚玟的模样,向文仑笑道:“我看倚玟还没爽够呢,不如你我联手,今晚就把她弄个死去活来,好么?”
倚玟听见连声叫不好,想要逃开去,文仑一把抱紧住她:“紫薇的提议很不错啊!倚玟,快点帮我弄硬他。”
“我不要!你们二人就只懂得欺负我!”倚玟摇着头撒娇起来。
紫薇笑道:“妳真的不想玩他的大屌吗?既然这样,就由我代劳好了。”接着把文仑推到倚玟身上:“老公你翻过身去,让我好好为你弄。”
文仑一笑,抱紧倚玟一个翻身,变成女上男下,探头在倚玟脸上吻来吻去,并道:“妳快些握住我呀,要不就给紫薇抢去了。”
倚玟娇嗔道:“紫薇姐爱弄,便由得她好了,我不玩!”
“这是妳说的,可不是我要和妳争!”说话间把手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根玉指已把文仑的肉棒握住,可是手部给倚玟身躯压住,无法自由套动,只好把龟头包在掌中,一揉一捏的弄起来。
文仑抱住倚玟,又岂会便此算数,不住用舌头去撬开她的樱唇,一面把她饱满的右乳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倚玟本就满肚欲火,又如何抵受得住文仑的挑逗,给他弄了一会,便咿咿呀呀的吐气呻吟,樱唇也自动张开,把文仑的舌头吸入口中。文仑得势不饶人,双手齐出,把她胸前一对乳房搓圆按扁,玩得不亦乐乎。
紫薇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倚玟妳的水真多,弄得我满手都是。”
倚玟被文仑玩得淫兴勃勃,那理她取笑,双手捧住文仑的脑袋,忘情地吻着他。文仑见她渐入佳境,抽出舌头问道:“现在想不想我肏妳?”
“要!快肏我……”倚玟颤着声音道。
文仑道:“妳先卧下来,帮我含硬他。”
倚玟依言照做,文仑一个翻身,坐在倚玟一对乳房上,把那根微见起色的阳具递到她眼前。倚玟也不假思索,一手握住便纳入口中,使劲吞吐。
“哗!好爽……倚玟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文仑爽得叫了起来。
而紫薇却伸出两只手指,猛地插进倚玟的花穴,不徐不疾地扣挖插弄,立时弄得倚玟身摇肢摆,含住肉棒闷叫不休。
果然不用多久,肉棒在她囗中慢慢胀大,一个大龟头把她小口塞得丝发难容。
文仑抽出肉棒,放在她乳沟上,倚玟知道他要乳交,忙用手推挤双乳,把肉棒包藏住。文仑实时腰臀狂拋,大干起来。
倚玟被龟头刮得爽利无比,加上紫薇在身下推涛作浪,直弄得她淫情大作,禁不住叫了起来:“人家受不住了……求你用大屌插我下面,不要再折磨我了……”
文仑一笑,便跪到她胯间,倚玟淫火正炎,再也顾不得矜持,自动把双腿大分,把个满布浪水的蜜穴送到他眼前。
紫薇在后抱住文仑,绕过手来握住他的肉棒,先是捋动一会,才把龟头抵住倚玟的洞口,磨蹭几下,再往里面一塞,整个龟头便没了进去。
倚玟美得哼了一声,文仑腰杆一挺,实时大肆抽戳,只听得“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紫薇在旁看见,也瞧得兴奋异常,把一对乳房在文仑背脊挤来挤去,顿教文仑爽得大气嘘嘘!
而倚玟也美得高潮连连,丢完一次又一次,这回直弄了一个小时,彼比方兴尽休兵。
转眼大半年过去,紫薇终于为文仑添加一个男孩,而天使一文,至此亦告全部完结,再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