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天使
第十一回:名器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险,只要小心行事便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办法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去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己把蛋糕切好,还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今日妳怎会这么好,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和茵茵两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么?”
“没有。”志贤摇着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照片,致一直来都找不到她们母女。”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高吧,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这三个字,我就已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真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透了,那种刁蛮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应付妳不来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的屌儿:“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肉屌倏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心中的欲火,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乳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边乳房上:“哇唷!好挺好弹手的乳房,看妳起码超过32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招惹得志贤热血沸腾,肉屌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屌已把内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屌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头部却埋在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揎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不要在这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这个,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低下头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做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乳房上,胯间的亢奋大屌,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握住他的硬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见他一脸迷情的样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大屌。”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我也很喜爱乳交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肉屌把内裤撑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往下一拉,整根大屌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直地着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龟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龟头包住,顶端的马眼,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龟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肉屌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己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巍巍地吸口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来至他的龟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龟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高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巨屌,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龟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再难忍耐下去,使他感受到随时都有爆炸的冲动,遂连忙把巨屌抽出,茵茵也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龟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往两旁分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乳房,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上,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屌,抱起我,给我插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肏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喜欢被你大屌顶着子宫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肉屌,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道:“把你的大屌全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肉屌已被她的温湿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插进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啊……用力抽动你的大屌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淫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屌的出入,湝湝溅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片片。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被你插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丢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插,已感觉到茵茵的淫水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收紧,且不住抽搐:“茵茵,尽情丢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丢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快要射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不满。
“射吧,把精液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射了,你的精液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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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阻止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把他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传说中的所谓名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的名器,并非我要正实的那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龟头特别大,第三是在硬起时茎身向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射精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龟头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时,能够产生强大的磨括度,使女性容易达到高潮;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而己;但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龟头够大,再加上平常状态仍是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两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肉屌滑出来。”
“但为甚么会称作”水鸭“,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插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湿穴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让你肏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肉屌,徐徐把他纳入口中,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肉屌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肉屌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乳房,把他的大屌包藏在乳沟里,志贤才抽插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肉屌往前冲,龟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肏人家,决不能就此射精。”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头。她开始彻底地吻了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开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地,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的阴核……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摆,短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穴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乳房,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响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虽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肏妳。”
“肏罢,今回你要狠狠的肏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肏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肉屌:“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龟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当志贤的大屌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龟头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肉屌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龟环,登时括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屌下的感觉,这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龟头真的括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来,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肉屌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不住翻动,大量淫水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插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丢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泄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抽插,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肏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突然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天气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后,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清楚,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掉落地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第十二回:被掳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栽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夜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产生无谓的惊惧,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前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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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的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主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说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若在四五英呎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倚靠:“女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万万不愿,但又会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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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沉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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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其实他自己本身确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自己二人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这样,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正确的选择。”文仑连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道。她自从看见洋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立时被拉回思绪,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落在紫薇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很难接受。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拋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气怒。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乳房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实在有点舒服的感觉,因此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这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了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肉屌不由自主硬将起来。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屌更加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那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给点苦头与他,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沉。”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滑好嫩呢,若不肏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肉屌。”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外阴唇,接着反起她盖着阴核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心十分激动,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叫他更是心头泣血,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两只乳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但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肉屌,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屌,死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了两次高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丢了……啊……丢了……”
“现在想要大肉屌肏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屌肏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大屌肏……啊……我真的受不了……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把紫薇的双腿八字岔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的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半点应有的矜持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打开,她现在极度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的潜在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第十三回:脱险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拋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竖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且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肉屌,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肏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屌,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肉屌,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仑望去,见她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看他似乎已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屌,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屌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干你在上弄,我们双龙出海,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那个了,文仑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已用手枪指着自己:“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撑上洋平的胸部。
正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胁,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接着拋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行发难。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爽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水准。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出去。”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拋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了上来,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随着志贤迎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不久便开声问道:“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己,况且我被袭击至今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十时来电话,但在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有没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回紫薇,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的身价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是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有同感,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第十四回:重逢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自己的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了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宅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点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完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却和志贤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大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群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些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我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情,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近二十年来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心情尽开,判若两人,自己也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群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凡,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反抗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允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讨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过去了,我眼看追他不着,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似乎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并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对话,小弟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的,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秘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行动的,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放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第十五回:同室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他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么快便出来。”
没多久,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叠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高兴,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肉屌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么?”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拋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做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肉屌,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肉屌。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大屌,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屌儿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肉屌,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淫水潺潺如潮,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赤裸,被文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巨屌,缓缓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整根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龟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一个硕大的浑圆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屌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肉屌,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拉出再插入,巨大龟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肏我……用力肏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淫水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巨龟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的丢了,紫薇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妳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肏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妳这个人真是,是妳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看看妳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象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妳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今日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会……喂!妳想做甚么……”志贤才说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龟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内问道:“妳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肉屌,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肉屌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的肉具,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肉屌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好了,他又要肏人了,想再肏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妳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报应。”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肉屌肏杀,最好能把我肏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肏我,我的大屌宝宝,茵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肉屌却不住吐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小穴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肉屌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肏弄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肏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淫液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仑抵着她深处射出浓精,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今晚就这样插着我好吗?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妳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了,妳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妳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薇妳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妳……”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了解了几成,笑道:“是在妳房间吗?”说话间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同席,于是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打找个隐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所,我们须得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问道。
“表面看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了。”
“我们在新西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闲人并不多,若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它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她们迁往那里,同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第十六回:跑车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照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照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那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莽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视机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妳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妳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这样说,光在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常见,极为令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妳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象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确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未得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新西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妳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等美好身段,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妳,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日才见到妳。”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妳甚么名分,但我对妳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妳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担心美云,这些事妳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双,让她和自己对望:“妳好美。”
她被他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她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妳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包住她一边乳房,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她。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突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肉屌,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定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拋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肉屌,早已怒气冲天,蟠绕着茎身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肉屌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他,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肉屌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给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握把玩,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肉屌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下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让我满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响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妳想要我进入妳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被肏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阴核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妳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妳……”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龟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龟头塞进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饱挺丰满的乳房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大屌深进,直插至她的宫房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乳房,一面问道:“满意我的肉屌吗?说给我知妳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抵得很舒服……”
“想我抽插了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插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肉屌整根抽至唇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夹紧我,好让妳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肉屌在摩擦妳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肏,龟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淫水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精液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第十七回:迷情
四人回到新西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布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它我和文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仑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乳房。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乳头。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妳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妳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又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脱完后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拋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
“啊……文仑……我又要丢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大屌,正疯狂地在自己花穴进出,一浪浪的淫水,随着肉屌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肏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泄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嫩肉紧咬着文仑的肉屌,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连泄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干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肉屌,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拋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对玉乳,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手握住肉屌,一手玩着他的肉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龟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冲得一乾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肉屌,放肆地把玩。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着他的龟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含弄,绝美的俏脸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龟头,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茎身,不轻不重地捋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也颇为纯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为他舔着棒身,她也因为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淫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快要射精了……唔……”文仑终于快到爆发边缘:“拔出来……我要射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液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着他的龟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精液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缓站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满意吗?”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妳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妳,我还想抚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我自和你一起以来,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总是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妳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下体一样。”紫薇柔情地轻声道。
“现在妳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指开指活动,轻搓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玩起来确实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握玩乳房真是一个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把玩……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妳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肉屌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被你肏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妳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也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执着她腰肢,粗长的肉屌,正在她花穴里狂抽猛插。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底了……”茵茵感到自己膣内的热气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诱得他更为狂野,大屌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交接处,随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啊……妳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已伸手握住她垂摆的乳房,腰肢毫不怜惜地疯狂冲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被你干……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用力肏,用力插……让我升天好了……”
“妳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射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抽插更为凌厉狠劲。
“射吧……志贤全射给我……我也要丢了……射吧,我们一起丢好吗……”
“啊……要射了……”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阳液已疾喷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不住抽搐,知道她也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方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在地上,花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息着,两人便这样相靠住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一样,能给我这么大的满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妳有多少个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妳之后,便没有认为妳是个清纯的处女,我只是想知道吧了,要是妳不想说,我也不会怪妳。”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妳也会和我一样,自然妳就算不问我过去,我也会说给妳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人妳直得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的,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拋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那根东西确实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插入我体内时,都能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性爱的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很多,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是我最受不了的,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系,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系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妳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妳,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欢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样感觉!现在我和妳之间,妳也是这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不要再想这么多了,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着她站起身,双双跨进浴缸里。
□□□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经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首肯,我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有甚么进展,我会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新西井家,志贤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鹅蛋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没有见面很久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依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无疑,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妳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上,我还曾用过那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过,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妳的车子,难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直接叫你文仑好了。”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感到很愕然,现在看见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胡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像被计算机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了甚么?”
“取优小姐,妳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出家门,便即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座位上,过了一会才步了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座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的左侧面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的时候,那营业员曾经和我说过,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进口了三辆,两辆出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第十八回:真相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一个重要派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个时间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个星期,或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少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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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他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整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出戏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好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再次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妳,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于是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了疑心,便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的如桑田先生所说有甚么歪念,那便很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若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因为津本和他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证据,我恐怕父亲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很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甚么诡谋,便向他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呢?”
志贤也马上接口道︰“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访,一方面是想通知你们要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行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提议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令尊也未必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可谓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处,行纵同样会被他们发现。”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你父亲身边已经有数个保镖,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没有问题,你大可将此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离开身边,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危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方行。”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喜道。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早成为习惯。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了,到时家里空着,正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数天,到时我也会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住香港去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们为他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他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另想其它计谋,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有点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可是若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件,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明。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等了若半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了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津本原来是想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主使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同样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大屌,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龟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乳房,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手再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淫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快乐死啊……啊……又要丢了……快停……”
然而文仑哪会理睬她,还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伏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停下手来,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丢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肉贴肉的压上她,而紫薇却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插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马上作出反应,只见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声绵绵。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真的好窄,好舒服……”便开始抽插起来。
“好深……啊……文仑再用力……你便肏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插得人家很畅快……啊……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单手托起自己一只乳房,送到文仑口中。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用力抽插,紫薇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地撩戳她:“啊……要丢了……不要再舔了……快来肏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呀……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舔……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淫水连连……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阴核时,茵茵畅美得腰肢弓起,头也猛地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肏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肏我……”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在身前,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乳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肉屌,缓缓抵住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插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肉屌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好多水,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照做,只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拋动:“啊……好美……我里面又胀又满……舒服透了……”
不一会,志贤把她推前去,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巨屌却一下重于一下的抽插,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今日的举动有异于往日。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心里早就雪亮不过,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那主使人是他生母后,他便是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一进入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肏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肏我……啊……好爽好舒服……”
突然志贤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再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插妳吗?”
“喜欢……再用力插……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屌括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口里不停地喘气,然而他那根肉屌,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她说完便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小穴套住你的大屌吗?快抬头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龟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望住交接处,只见大屌时没时现,淫水沿着棒身不停滴下,润光闪闪,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乳房,随着身躯的动作不住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俩纳入掌中。
“啊……使劲玩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要泄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插着肉屌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玩那里……”茵茵已经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淫水更是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丢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后,茵茵再也支持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包住她一对乳房,肆无忌惮地捏玩着:“妳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泄,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第十九回:计谋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想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入门处只见鱼池石山,日式的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然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立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经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摆舌,在众人身上左臭右臭。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着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牠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却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个名字。”田村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哪里肯收回,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但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起来,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也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间的冲动而已,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有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他的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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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打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两犬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的模样。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便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当我痛得闭上眼睛,竟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旋即顿住,李展濠和志贤却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正待说那个“怕”字作结词,但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人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若然文仑的幻境一向是如此灵验,似乎姨妈真的极有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却极为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你既然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依我估计,皆因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行动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的因素,只要桑田预早刻意安排这种机会就可以了。”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当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一切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桑田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向众人道。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了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偷窃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偷窃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偷窃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和文仑的预感,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来日本他们必定跟随,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境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现象,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曾受训练的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甚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处理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知道罢了。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言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说话。”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与她知道,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胁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点,我委实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减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拼去老命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是一个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第二十回:攻击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训过,只要一头向某对象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拼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要是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象,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上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再用放声器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着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机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采用木制人型,这是一般警犭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著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交好。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桑田,便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第二十一回:尾声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放在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坐着,并放置在两头绑上狗带的狼犬跟前。
而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臭来臭去,但过不多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扯着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的人全都目不交睫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木棒,照准牠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妳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两人道:“妳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妳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笑了出来:“好!既然妳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仑打算再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妳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贴在我们身边。”骆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妳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牠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耽搁需时,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下口供便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竟发生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办,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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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它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妳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得多,妳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份,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妳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渡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妳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妳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他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显红装素裹,图画天开。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的秘传菜式,一日二食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妳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妳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为妳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妳知道我是多么想要妳。”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大屌,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妳,要妳每夜都这样爱摸我。”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妳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妳。”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文仑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玩着她的乳房,且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道:“方便给妳含弄,妳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上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肉屌,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的龟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阳液已从马眼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仑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阳液,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慢慢把龟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阴阜,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液横流,泛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淫水不住沿着指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快肏紫薇……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躺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握着硬得要命的大肉屌,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龟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阴道,一下便冲开她的子宫颈,龟头的顶端肉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使劲肏我……”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男人迷死了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插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阴精,失控地直喷而出,文仑的肉屌,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仑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叠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妳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妳。”
紫薇亲昵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妳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妳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回东丸,最多只能够停留日本两年,但两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离开妳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妳面,我也不满意,到时妳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妳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妳。”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妳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妳欲仙欲死,且叫妳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插入妳的死穴,呵呵……妳不是任我为所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象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妳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肉屌,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声响,整根肉屌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给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轮,随即将地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淫水汪汪的美穴,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屌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屌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淫水澐澐涌现:“妳便看我能否制妳的死穴?”说着大屌加速狂插,只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茵插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啊……要丢了……不要停……真的要丢了……啊……我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迹。他还俘虏了一个绝色无双的天使,而且她还是属于他所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