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9-30

禾奶绿: 极短篇 6-13


6-1 一大早就发情
 
 黑色床单上,两人交缠。女孩子留著齐浏海,黑发披肩,白皙的皮肤非常滑嫩,五官小巧精致,好像是个日本娃娃,但此刻,她正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微毡,脸庞红润,小巧的红唇微启,无法止息的呻吟,美丽的身子轻颤著。俊美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吸吮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舔咬,而身下的昂扬,已经深深的插在她湿润的蜜穴中。男人忽然轻舔了她的掌心,女孩敏感的呀叫一声,小穴也突的紧缩一下,迷蒙的双眼张开怯怯的看向男人,「蓝棨...我...」蓝棨被她身下的小嘴咬了一下,哼了一声,忍耐著想开始在她体内冲撞的欲望,喑哑道,「还不答应我吗?」女孩羞赧的撇开头,「不可以,会被发现的。」「被发现才好玩哪。」「不要脸!」「你说什麽?」男人说罢,还故意用力挺腰撞击了一下。「恩阿...你坏...你...」「答应我,很好玩的。」女孩依旧紧抿著嘴,水汪汪的双眼满含哀求。男人摇了摇头,「哎,宝贝,今晚我就只能看不能吃了。」说罢,轻捏住她的腰,往後缓缓将昂扬撤出她的穴中。

 「恩恩...棨...」他动作太慢了,他又是那麽大,紧紧填满她的小穴,而往外抽时她的蜜穴仍是紧吸著他不放,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拖由他的方向。陈宓哎叫著,小小的身子瘫软著,小手紧抓著床单,被蓝棨坏意的举动弄得很难受。「宝贝,你就那麽不想要吗?」「我...我...」「乖乖,答应我,不然今晚我们都要睡不著了。」他俯下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宝贝,好不好?我好难受,我想要你。」「可是...」「我们明天试试看,你不喜欢的话,以後都不试了,好不好?」「好...好吧...」他笑了起来,亲腻的吻吻她的鼻子,「小笨蛋。」他的手下滑到她白嫩的大腿,温柔的分开她,将身子压近她让她闭不合脚,手指轻柔的戳弄湿答答的嫩穴,指尖沾满蜜液,绕著她的贝珠旋转按压,「你的小嘴好热情,湿成这样。」「别弄了...求你...」看她难受的小巧脚指头都蜷曲了,动情的脸庞红润诱人,他也忍不住,挺腰就插进紧致温湿的穴内,快速的律动起来。她连连哎叫,白嫩的小腿在空中乱晃,胸前丰满的白乳也随著他的抽刺而上下晃动。她的蜜液随著他的进出而淌流床单,蓝棨感觉到她的小穴紧缩的次数愈来愈频繁,知道她快高潮了,也加快速度,带她攀上高潮,房里充斥著女孩的娇吟,男人的低喘,肉体拍击的水声,淫靡不已。

 翌日,陈宓被蓝棨给唤起床,她缩在被子里,昨晚被他折腾太久,腰酸的不得了。「赖床阿,小家伙。」蓝棨一脸笑意的坐在床边,他已经穿好西装了,更是英挺逼人。他低下身子给她一个吻,大手却掀开盖在她臀部上的被子,陈宓感觉到肌肤与冷空气接触,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他接著轻轻拍打了她娇俏的屁股以示惩罚,让陈宓抗议的推开他。他不以为忤,反而又吃她的嫩豆腐,偷捏了好几下。「好,好,我起床了嘛。」陈宓的脸很快染上艳红,她裹紧被单就想要下床,但蓝棨已经在兴头上,他轻而易举的扯开被单,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跌在他怀里。「不行,还要去学校的。」陈宓抬眼哀求他,他亲了亲她,粗糙的指腹摩弄了她的乳头好几下,惹的她开始娇吟起来,另一手温柔的摩梭著她的背。待她已经软在他怀里,他轻探了探她的蜜穴,感觉到其中的湿润,满意的低声吩咐,「不准自己动手。」说罢,将她抱去浴室,就离开了。陈宓难受的靠在浴室门口,腿间的湿润因为自己的行走而滑至腿间,她拿卫生纸擦拭,摩擦的快感让她无法停止,她娇红著脸,想到他的声音而不敢继续,赶紧加快速度洗脸刷牙。

 她步出浴室外,蓝棨坐在床边,已经替她收拾好书包了,制服也平整的放在他身侧,她走了过去。蓝棨让她背对著坐在他腿上,手伸过她腋下替她穿上比基尼内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颈子处打了结,还顺势摸了摸她光滑的肩膀背脊。陈宓软在他怀里,咬著唇不敢发出声音,看著他的手掌肆意伸进罩杯内替她调整她的胸部,他的手很温热,掌心直接熨贴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手指拨住她无法一手掌握的丰乳往内推挤,陈宓呀叫一声,小手攀在他臂膀上,脸红的不得了。「宝贝好可爱。」他抽出手的同时,不忘捏捏她的乳尖,坏心的让陈宓颤抖起来。他接著让陈宓转过身,面对他,两脚环在他腰侧坐在他腿上。他拿过制服,从下方替她扣好扣子,扣到最上方时,蓄意的将她的胸部往内挤,白嫩乳房挤出的乳沟很深很深,领子口紧绷绷的看起来很色情。陈宓羞的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笑吟吟的替她扣好春光。「现在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听话。」他不替她穿上短裙,反而长指勾下她的内裤,迳直插进穴内,蜜液立即被插的溢出穴口,湿的让蓝棨眯起眼,「小宝贝是不是不听话,自己弄的那麽湿?」「还不都是你害的...」陈宓气结的瞪了他一眼,就想推开他。但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他随意的抽插两下,又让陈宓软了腰倒回他身上。「别气,车上补偿你。」

 司机在前座,但一切恍若未闻,皆归功於阻隔的有色玻璃,但陈宓还是感到怪怪的,她可以看见司机很自在的随著音乐拍打方向盘,但她自己就跪坐在蓝棨的腿上被他插。蓝棨察觉到她分心,用力的撞了她一下,陈宓哎叫一声,两手抵在玻璃上,随著他的律动和车子的颠晃摇摆。蓝棨摸摸在他身侧的白嫩小腿,往上滑至大腿,然後两人在交合处捏她红肿的嫩肉,陈宓里外都被刺激,吟叫的更是激烈,纤腰也不由自主的摆动。陈宓的制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唯独内裤被抛在车座一边,他可以从玻璃的反射看见陈宓动情的样子,他将手伸到她身前,解开她制服上最顶端的两颗扣子,白嫩的乳房简直罩不住,在剧烈的晃动中快要弹出比基尼,他口乾舌燥,捏住她的腰更狂放的抽插著她,直至小穴一次又一次紧夹,蜜液淌的到处都是,两人方才高潮。

 司机敲敲玻璃,示意他们到学校了。蓝棨让车子开进教职员停车处,车子行进的很缓慢,因为今天是校庆,大家都忙进忙出准备这个盛大的活动,陈宓有些不自在的躲在蓝棨怀里,虽然明知道外头的人根本看不见她。轿车缓缓的停在一个隐密的角落,陈宓这才放松下来,捡起旁边的内裤想穿上。「等等,还没擦乾净呢。」蓝棨温言道,手搂过她的腰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掰开她的腿低头审视她红肿的蜜穴。「擦一擦就好了,别看!」陈宓急忙捂住他的眼,手忙脚乱的想拿卫生纸,但是蓝棨很容易的单手抓住她两手,他亲亲她的脸颊,将她慌张的样子收进眼底,有点舍不得,只好说道,「我知道你要迟到了,不会再碰你的。」陈宓乖乖点头,让他擦拭她的私密处,替她穿上内裤。蓝棨伸手拿了座位底下乾净的裤子换上,他让陈宓先下车。陈宓关上车门,松了一口气,但车窗却拉了下来,「宝贝,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陈宓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到了教室,大夥都欢欣忙碌的很,没人发现陈宓迟到,好朋友过来催促她,「走吧走吧,去礼堂集合了。」这时广播却响了起来,「请各年级前三名的同学准备到礼堂後台准备领奖。」「哎呀,你快点先去。在叫人了。」陈宓只好匆忙的先行去礼堂,她钻过小门到後台去,和另外两位高三领奖同学打了声招呼,「陈宓你好慢喔。」「对不起,刚刚耽搁了一下。」「老师叫我们等一下,要先跟来宾打声招呼。」陈宓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学校就有点明要他们接待来宾,她和蓝棨今早一搅和,一定错过很多事。「哪,我们要陪来宾逛校园、介绍一下学校历史沿革,你有背吧?」黄玫很不高兴她迟到,有点质问的意味,陈宓赶紧回答,「有,有。」其他六个学弟妹们,都有些紧张,大家的眼光都放到後台另一边的大门,老师们赶紧让这九名学生站好位置。谈笑声由远至近,门打开了,率先进入的是校长,然後是贵宾们。陈宓赶紧弯腰和大家一齐向他们问好,抬头就看见蓝棨笑吟吟的望著自己,她稍稍红了脸,不自在的别过脸去。贵宾们先在後台稍坐了一下,等会让校长一一请去前台致词,众人就都聊了一下。其实彼此都照过面的,这是间贵族学校,大企业家的儿子女儿都被送来这里,通常举办大型公司宴会就像是学校同学会兼家长会一起举办一样,那些贵宾都可能是自己家里的亲戚或是生意来往对象。黄玫脸上堆满笑容,丢下陈宓和另一个男生叶文,迳直往蓝棨走去。陈宓只好和叶文寒暄一下,眼角不时偷瞄蓝棨那边,看见他似乎和黄玫有说有笑,心中有点郁闷。

 蓝棨很快就以理事长的身分被请到前台致词,她也没留意他说了什麽,不过可以感觉到,蓝棨很有个人魅力,长的帅说话又幽默,致词完毕掌声笑声热烈的很。待九位来宾们通通通通说完话,就到她们颁奖了。陈宓是高三第一名,黄玫叶文分居二三,颁奖给她们的分别是校长、理事长蓝棨、副理事长。黄玫和蓝棨握手时,陈宓听见他夸奖她很聪明之类的,尤其看见黄玫沾沾自喜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低沉。礼堂里的活动告一段落,学生们纷纷涌出礼堂,跑向自己的班级,校庆活动都会摆摊位什麽的,有各种游戏和食物,很热闹,他们一群人也开始逛校园。很巧的陈宓陪蓝棨,她乖乖的走在蓝棨身边,慢慢解释学校的旧历史新建筑,纵使去年校庆蓝棨已经听过了那些无聊东西。蓝棨也带著笑,他看著陈宓乖巧文静的样子,又想到她每晚在自己身下失控娇吟的媚样,就忍不住想要好好履行昨晚的要求。「陈同学,我想看看那个花圃。」大部分的人都已走散,因为有些贵宾想坐下来休息,有些想看看学生们的摊位,所以蓝棨的要求似乎很合理。「阿,好。」陈宓暗恼自己的惊慌,她装做镇定的带他走向那个人造花园。

 「不要,会被发现!」才刚闪身进入矮树群内,蓝棨就忍不住吻了她一下。隔著一小排只比蓝棨高一点的密丛,另一边学生们的欢闹声依然清晰可闻。陈宓抵抗著他的吻,但却仍是被他按在怀里,「不想被发现就小声点,乖乖的。」他的大手摸到她屁股,用力的捏了几下。「蓝棨,不要在这里...」「你答应我的。」「我答应你在学校做,但这里实在...」「只亲你,好不好?」他低下头,含住她嫣红小嘴,温柔又霸道的吸吮起来。两人搂在一块,陈宓有点忘情,轻轻颠高脚尖配合他,吻的两人难分难舍。蓝棨大手已忍不住捏弄起她高高耸起的软绵绵胸部,陈宓有些羞怯的将他推开,蓝棨强硬的将她抱回来,说道,「走吧,去理事长室。」

  蓝棨二十六岁修完了商管博士後自美国归国,准备接掌家族企业。他先在公司担任副经理之职,成天和客户应酬,他爸也为了让他早点与国内企业界人士熟络,将他的名字挂上很多投资领域中,像是学校、医院等,当顾问什麽的。有天,他参加了某企业的周年宴会,遇见了陈宓。当时陈宓才十七岁,但是穿著黑色洋装,一头直发披在背後,嘴角带点隐约微笑,显得气质非凡,只是比较羞怯,老实的跟在父母亲背後,对於来邀舞的男性都微笑相拒。他观察她好一阵子,这种小绵羊,社交圈不常见,勾起他的注意,或许是她的妆盖过她的稚气,蓝棨看走了眼,以为她只是比较纯情。他刻意的趋前打声招呼,才发觉这对夫妇正是他打算合作的对象。往後,他便屡屡邀这家人去吃饭以为连络感情,但陈宓的父母也感觉的到蓝棨的心思。他们受的是西方教育,在他们的观念中,高中就有性经验是稀松平常的事,更何况像男女朋友这种普通的关系,所以也没多说什麽,只看女儿喜不喜欢他了。

  陈宓没谈过恋爱,自小她都是规规矩矩的女孩,虽然父母想法开放,但她就是比较羞怯内向。对於蓝棨大胆的表现很不适应,但是蓝棨多才多金人又俊,和他相处久了又发现他为人温柔贴心,忍不住也喜欢上他。蓝棨知道她才高中,但是他也不那麽在意,倒是没和陈宓讨论什麽年龄差距,陈宓看他一脸社会人士样,也知道他不可能才大学,而且朋友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她们也很爱和一些有钱的「哥哥们」交往,她也才没有多想。直至有天,她发现学校的理事长名字居然与自己的男友名字一样,在询问过後,才确定他就是他。第一次在学校里遇见他,真的很不习惯。蓝棨早早就把这个小闺女吃乾抹净,陈宓的父母常跑国外,他把她留个几夜也没人知道。陈宓是处女,个性又内向,对於做爱总是又爱又怕,老不肯乖乖说出自己的感觉,他一定得好好磨磨这块可爱的小璞玉。

  待陈宓喘够了,他让她走几步看看会不会腿软,她连忙说,「我觉得怪怪的,走不太动,不要去了好不好?」蓝起邪笑,「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我们就在这好好做一轮,第二是,我直接把你抱去。」在这样的胁迫下,陈宓也只得乖乖跟在他身後了。她有些不安的东望西看,总觉得学生们都会瞧见他们俩,蓝棨敲敲她的头,「一脸做贼心虚。」她才低首快步跟上。进了偌大的理事长室,因为多做为开校务会议用,所以有张长长的讨论木桌,蓝棨将门锁上,从她後头搂住她,「宝贝,现在是两人时间了。」顿了一下,「不过有点不太刺激,也很没有临场感。」他自言自语道,然後将房间内的窗户打开,一瞬间,静谧的理事长室被喧嚣的学生笑闹声充斥,陈宓瞅了他一眼,蓝棨好笑的亲亲她的脸,「你现在一定一点也不怕吧?要不是怕吓坏你,在那个树丛里我就想要你了。」他抱起她将她放在长桌上,然後拉过一张滚轮椅子过来,坐在她身前。「不准乱动喔,不然我们就回去那个树丛做爱。」他将她的脚分开,微掀起她的制服裙,露出内裤。陈宓将身子向後仰,两只纤手撑在身侧,无助的等他下一步行动。蓝棨喜欢她顺从又害怕的样子,奖励的拍拍她垂在他身旁的小腿。他舒服的往椅子,伸出手隔著她的内裤轻轻滑动,陈宓觉得痒痒的很舒服,小腿不由自主颤动起来。他的手指又往穴的里头刺了刺,隔著布料无法深入,但是摩的陈宓呻吟出声。蓝棨被她的声音勾起情欲,也坐直身子,长指一勾脱下她的内裤。陈宓有点敏感的想并拢双脚,但是蓝棨的手指快一步插进她穴中,「别急,宝贝,你夹太紧了。」他慢慢的推入自己的手指,眯著漂亮的眼眸看她的小嘴巴吃进自己。

  她还不够湿,所以他也不敢贸然抽动,只好将手指留在她体内。空著的一只手,立即摸上了她的胸部,很快的替她解开扣子,比基尼胸罩的优点也十分明显,他只消抽条绳子就可以让陈宓丰满美丽的乳房弹跳出来,呈现眼前了。胸罩脱了下来,被随意放到桌子上,而制服扣子全打开,衣服仍罩在她身上。蓝棨轻轻摸著她的白嫩软脂,缓缓滑动感觉她细腻的皮肤,然後用食指和中指间的缝隙夹住她娇豔欲滴的粉红乳头,大掌包住她,又轻又重的揉捏起来。陈宓呻吟起来,他的手掌很大很热,捏得她很舒服,小穴也慢慢的湿润。来回玩过她两边的胸部,将她白嫩的乳房揉的十分红肿,又意犹未尽的捻起她漂亮粉嫩的乳头,轻轻拉扯旋转。「恩恩...棨...不要这样...」蓝棨咽了口口水,陈宓已然动情,小穴盈盈不绝的流出水来,嫩白的皮肤已隐约带著粉红,星眸微闭,小嘴微张,呀呀喘叫著。蓝棨试著抽刺几下,十分顺畅,便加快动作,让小蜜穴噗哧噗哧溢出淫水,陈宓哎叫连连,手臂软的可以,简直无法撑住自己。蓝棨突然撤出手指,任由蜜液流至桌缘,他拉近身子,他的高度,正好可以看尽她的隐密处,也可以,好好嚐嚐她。

  他知晓陈宓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慰,因此扶住她,让她仰躺在桌面上。他更加分开她的腿,眼前美景一览无遗,陈宓的小穴如贝壳紧紧闭合,蜜液沾湿嫩肉闪闪发亮,但他知道在她深处,是无上的紧窒快感。陈宓羞的捂住自己的脸,无法让他停止这样羞人的动作。很快的,他已忍不住,伸舌舔入她甜美的津液,下巴微微的胡渣刺痛著她嫩嫩的穴口,舔净外头,他无法止息的用手掰开她的小穴,将舌头更深入,吸吮舔弄她最敏感的地方。陈宓哎叫著,身子蜷曲起来,侧向一边,小巧脚趾舒服的不住蜷缩,「恩恩...呜恩...棨...」蓝棨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子,解开裤头,一下就插进她湿答答的蜜穴。昂扬深深没入又抽出,用力的撞上陈宓松软柔嫩的身体,带来无上快感,陈宓呻吟著,两手攀在他肩上,小穴时时充实时时空虚,发酸不已,蜜液源源不绝沾湿两人交合处。两人就这样以一站一坐的姿势,忘我的直达高潮。

 「我们...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才刚说服男人,成功脱离情欲弥漫的理事长室,两人步下楼梯,蓝棨突然兴致盎然的盯著行政大楼旁不甚隐密的侧边阶梯,又令陈宓小脸烧红起来。「你晚上还有宴会,要早点回去准备阿,而且...」「过来。」无法拒绝。蓝棨将她牵起,领著垂头低咬嘴唇的小女人走到第二个门,颀长的身子就好整以暇的坐在阶梯上。陈宓为难的看了阶梯一眼,这里要怎麽...「坐上来。」蓝棨抬起头,黯黑的眼神盯的她让她有预感大事不妙。她摇摇头後退,「不要...我已经和你在理事长室做过了,而且这里根本...」「刚才根本不算,宝贝。」他一把强拉过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她好香,香的他想脱下她衣服好好舔吻抚摸她。强健的手臂梏紧在她腰上,让她进退不得,陈宓两只手抵在他胸前,推也不是抱也不是。蓝棨将脸往前靠,恰好埋在她丰满的双乳间,深深的吸一口香气。陈宓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僵硬的身躯柔软下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了,顺手来回轻抚他的头发。突然,这样亲密温暖的行为,被蓝棨的一个动作给变了样,他张开嘴,用牙齿,轻松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阿!蓝棨,不要!」他只解了上面三颗扣子,动作迅速的像是每天都这样脱她衣服似的,然後就隔著粉红蕾丝内衣,用牙齿啮咬起来。内衣的布料其实不薄,但是她太敏感,仍是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包覆著她的乳峰,牙齿不偏不倚的轻咬她的乳头,温热的鼻息,亦是懒洋洋的搔弄著裸露的胸口。「别在这里...蓝棨...求你...」「乖一点,我们就速战速决,好不好?」

 「我们回家...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这里是行政大楼,老师和学生很常进出,虽然今天校庆不会有太多人在此刻办沉闷的公事,但是还是会有人出入的。「宝贝,你现在特别敏感,你知道吗?」蓝棨压根不想听她的抗议,平时他最疼她,什麽都会耐心听她意见,又贴心温柔的不得了,唯独做爱这件事,他一步也不会让。她好像听见人声!真的有几个声音慢慢靠近,拜托不要走过来,拜托...「阿...」蓝棨突然重重的咬了她的乳头一下,虽然隔著内衣不会痛,但是她仍被他吓了一跳,「喏,你动作越快,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她...她要动?蓝棨看穿她的心思,邪魅的勾起嘴角「宝贝,现在是你骑我,你不应该尽责一点好好动一动吗?」陈宓听他露骨的言词,已经禁不起一点刺激,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声音又慢慢远去,陈宓松了口气,她瞧了瞧四周,行政大楼侧边是停车棚,今天由於是校庆,为了让学校看起来更宽敞,学校的车位只供给贵宾,老师的车和行政人员都得停在校外,现在的车了了无几,相对的,有人过来的机率比较小,她低声答应,「只...只能一次喔...」

 陈宓又站起身,有点笨拙的脱下内裤,蓝棨接过,很顺手的塞在西装口袋,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侵入的仍是湿润紧致的蜜穴。「很湿阿,宝贝。」这句话糗她的意味明显,他抽出手指,轻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可以动一动了。陈宓低下头,娇嫩的屁股直接和他的西装裤摩擦著,花穴却是空空湿湿的,想到他即将进入的昂扬就忍不住缩了缩小穴,她伸手有点颤抖的拉下他的拉鍊,然後又探进他的子弹内裤,将他硬邦邦热烫烫的昂扬掏了出来。她的手好软好凉,蓝棨深吸一口气,看著陈宓抬起小屁股,握著他的巨大,慌乱又羞赧的往私密处插。才刚好碰触到穴口,陈宓就猛然颤抖了一下,慢慢坐下去,小穴是张贪食的小嘴巴,紧紧吸住他,一寸一寸含的很深很里面。「瞧瞧你的口水。」这句话像是对小女孩说的,但他的手指擦的可不是上方她正吟哦出声的樱桃小口,而是下方绞他绞的紧的蜜穴,他刮刮肿胀的贝肉,将昂扬挤出的蜜液通通抹到手指上。「不要...」陈宓惊叫一声,注意力被转移,身子突然重重坐在他腿上。「恩阿...」陈宓舒服又难耐的哎叫,小脸已然布满粉红情欲色彩。蓝棨另一手微掀开内衣,将沾满津液的手指伸进去,轻轻重重的揉弄起她已挺立的乳头。湿湿凉凉的触感,他指腹按摩的力道和温暖的温度,在在令她失控。

 「别停阿宝贝,好像又有人来了喔。」他猛的掐住她的腰,强迫她的身体抬起又松手,好像昂扬主动在她的穴内抽插一样。「恩阿...不要...」她哎叫,但又不得已的压抑住喘息吟叫,「自己来,不然我就撞到让你叫出声音。」陈宓赶紧攀住他的臂膀,小嘴巴闭的死紧,眼眶含著泪,小脸红扑扑的,慢慢的上下动了起来。原本以为慢一点,就可以让情欲慢慢被释放,谁知,这是更甜蜜的折磨,紧致的蜜穴让他粗硬的昂扬来回缓慢摩擦,每一次进入都深深填满她,小口好像久旱逢甘霖,硬是牢牢吸吮住让蓝棨也舍不得退出,每一次抽出,那种酸麻快感,又让她的穴水狂涌,然後他又再次重重顶入。「唔唔...恩恩...」她难以控制自己,每一次都快要忍不住尖叫,蓝棨低喘著,这个小妖精太磨人。此时环境非常安静,连远处操场的声音都成为背景,他忍不住想好好逗弄她一下,捧住她的娇嫩白臀,非常快速的控制她身体的上下,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啪嗤啪嗤,让两人听得格外清楚,「不要...恩阿阿...」陈宓死命的抓著他的背,无法跟上他过头的速度,在疯狂的紧缩下,跟他一起高潮。


6-2(完) 男人生气了

 蓝棨在镜前打好领带,英俊的脸蛋,直挺的鼻梁,棕色的漂亮眼睛,见到他的女人通通为他疯狂,他看著镜子里的自己,眉间却揪了起来。那个小家伙,居然还赖在浴室里,他都要出门了也不会探个头打声招呼,然後娇气的问他会几点回来可不可以更早一点。他一下子又把完美的领带给拆了下来,散散的松在颈间,然後跨著大步走向浴室。门一推,美景登时在眼前,容纳两人绰绰有馀的浴缸中,陈宓的肌肤被热气蒸得更加白嫩透红,松软的发丝随意的扎起看起来更有女人味,长长的睫毛上沾了水珠,在听见推门声音後就慢慢的睁开眼,迷离水透的眼眸满是疑惑,「你还不出门吗?」他明明就说是七点开始的,怎麽还在这里?蓝棨脸迅速臭了起来,这个没良心的坏女人,巴不得他早点出门消失在她眼前吗?「你干嘛那样看我?」陈宓不解,这个眼神是生气的前兆,但是,她根本什麽也没做阿。「起来,帮我打领带。」原来如此阿,陈宓歪歪头,这男人大概是打不好领带,要求完美的毛病又犯了吧。她自浴缸中站起身,伸出纤臂,想拉下一旁挂著的大浴巾,「没什麽好遮的,你哪里我没看过。」男人嘴一撇,把浴巾推到她的手?不到的一边。不得以,也不想让男人不高兴,陈宓顺从的轻甩手掌,让手上的水滴更少一些,以免沾湿他的衣服,然後熟练的替他打起领带来。男人的眼睛却放肆的盯著她胸前的丰满乳房,看的陈宓一阵羞怯,手不知不觉慌乱起来,怎麽拉也拉不直领带。他的手抬了起来,一把就捏住她的乳峰,轻轻按压起来。

 「你要迟到了...不要...」陈宓脸一红,身子微微後退,此举却让蓝棨眼底的不悦浮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的衣服会湿掉!」陈宓推拒著,但她根本敌不过蓝棨结实身体的力量,一来本来男人力气就比她大,二来他今天在学校需索无度,让她精神紧绷又一次次高潮,没想到回他住所後,又在浴室要了她一遍,她根本没有什麽力气抵抗了。「不去了。我们做爱。」说罢,就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大床边。「我没力气了,明天好不好?」「你要陪我。」「蓝棨,我今天住你这里嘛,你去完宴会回来我还在阿,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了。」陈宓嘟起嘴,轻轻靠近他脸庞啄了他一下。「那你陪我去宴会。」陈宓愣了一下,「我...我有跟你说过我不去的理由,你明明答应了。」「我反悔了。」「蓝棨...」「今天不是有个男的吗,你和他在角落说些什麽?」「什麽?」「哼,一个小白脸。」陈宓又愣了愣,「那是...那是叶文阿,你明明知道他的。」「谁认识他,你以後不要随便跟别的男人说话。」陈宓小脸皱了起来,「你...你哪根筋不对,不要说这种话。」「你就是在勾引他,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我才没有,是你,你也一直跟黄玫说话,我....」「那是谁?」「就是,就是你今天颁奖的女生阿。」「谁记得她。」陈宓傻了,所以说她的飞醋是吃得莫名其妙罗。「我才不想理你,你快点出门。」又听到他不想听的话,蓝棨乾脆直接把她揽进怀里,吻住她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吻了半晌,陈宓已经软在他怀里,过不多时,两人又交缠起来,春光无限。

 半夜时分,陈宓揉揉睡眼,意外发现蓝棨居然还没睡,就一直看著她。大概是刚刚的小吵架,陈宓有点尴尬,她轻声问道,「你睡不著吗?」蓝棨没回话,还是一直盯著她看。她叹了口气,有时候,大她好多岁的蓝棨比她更孩子气。「我和叶文只聊了大学想读的东西,没什麽的,你别乱吃醋。」蓝棨仍没回话,手却伸了过来,将她抱紧。「你知道的,我的初恋就是你阿...哪会,随便喜欢上别人阿。」蓝棨摇摇头,这小家伙连藉口也说的不怎麽动听。「宝贝,你上大学後,就公开我们的关系吧。」「啊?不好吧,我还是学生,这样子...」「没有人知道我拥有你,那些男人看你的眼光,让我想杀人。」「你真的想太多了...」蓝棨倾身过去吻住她,「恩...棨...我真的不想...」男人的眼神冷了下来,突然,环住她的手松开了。

  陈宓有些无助的盯著手机萤幕,她和蓝棨,已经三天没连络了。她手指停在通话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其实,她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传简讯给他,都是他直接打来的,在很多事情上,她向来都是接受者,被动的那一方。从来都没有一天没他来电的情况。每个早晨,她永远都是在蓝棨宽广的胸膛中醒来。也从来没有,一睁开眼,感到寒冷,而身边空无一人的情况。那天她冷得躲在棉被里,寒意却自心底扩散,望著空荡荡的、他本该躺的那侧,那一刻她好不知所措,向来疼她溺她的蓝棨居然生气了。她该怎麽做?坚持小小的愿望,当一个规矩的学生,不惹是生非,所以得和他摊开来说清楚?还是顺从的、温驯的答应公开,一如以往的当他的小女人?如果想每个早上都在他的怀中醒来,那麽第二个选择似乎是不容置喙。但是,她只要一想到,从前那些经历,心里还是有些矛盾。

  记得刚开始交往时,她和蓝棨某天假日一起去逛街,买他出国开会需要的东西,蓝棨本来有提醒她戴个墨镜和帽子之类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蓝棨已经是个名人,傻傻的只拎了副棕色墨镜就和他手牵手出门,车子刚发动,後面立即尾随上几辆摩托车,她不以为意以为只是有人恰巧也出发,但蓝棨皱起眉,猛的踩了油门,车子飙出去後才淡淡的说被狗仔跟了。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但是隔天,报纸上清清楚楚的印了两人亲密说笑边采购的照片,连买的东西长怎样价值多少钱都附注说明制成表格。幸好那天狗仔忌惮被发现,跟的距离比较远,加上报纸印刷不甚清楚,她的身分才没曝光,但是已有不少人传来传去,较要好的同学也偷偷问过「看起来相似度甚高」的她真相。这件事还是在蓝棨大动作的买下所有偷拍照片,给了点警告加贿赂才让那间报社封锁消息。当然不只这些,有数不清的狗仔加路人,依然以手机清楚的拍下两人已经算是极少次出门的照片,蓝棨总是不告诉她他到底花多少钱堵那些人的嘴。

  最夸张的算是班上有位女同学,居然跟踪她到蓝棨住处,确定她跟他在交往後,定期向固定杂志透露「蓝棨女友」也就是她的讯息。她瞠目结舌的在杂志上看到已经有固定专栏描述她,包括她喜欢吃的东西、喜欢的颜色、个性如何等等,虽然没有透露她的姓名及其他细节,但是她还是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生活被大众这样窥知。蓝棨知道她发现这件事後,只是淡淡的说先别打草惊蛇,然後只花了一天就揪出幕後黑手,以私下协妥的方式,让那个女生以搬家的理由转学。她实在是不想在人们的注目中过活,但是一直以来,蓝棨给她的温柔以及很少提起公开关系的事,总让她选择忽视这些不开心。终於到了要摊开说请楚的时候了吗?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乖巧的和他同床共枕,装做什麽矛盾都没有。

  她依然是没有按下通话键。

  四天、五天过去了,依然没消没息的。陈宓成天都无法定下心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不能向好友透露,因为她们根本不知情,也无法向爸妈倾吐,这种事情叫她怎麽开口?就算和他谈的是恋爱,她依然对恋爱一无所知。她都是顺从他的,因为他什麽都为她好,而如今,这件事他如此坚持,她却有所犹疑,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不顺从他,那她还可以怎麽做?又会有什麽无法承受的後果?他到现在都没有来找她,是意味著什麽?

  第六天。陈宓已经灰心了。一通电话也无。而她连把手指放在通话键上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对她生气也好,放话说分手也好,至少让她知道他在想什麽,而不是一个劲的独自猜想他的想法。但是她也不够有勇气,她不敢主动,不习惯主动,害怕当她打破了什麽旧有习惯、或是跨越不明藩篱时,会得到不想知道的答案。她讨厌他的不理会,讨厌自己的不乾脆,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这一切...坐在车子里,回家的路上,窗外的景物後退得如此迅速,就好像他们的感情也可以一夕生变一样。泪水无声的滑落脸颊,她从未如此无助。

  擦乾了眼泪下车,她掏出小镜子,镜中漂亮的眼眸透露出倦意,但是刚刚流泪时,她没有去揉眼睛,所以也不太红肿,爸妈应该看不出来。她拎著钥匙将门解了一道锁,又用掌心纹路感应大门锁,进了门,爸妈就坐在偌大客厅的沙发上,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异状。「宓宓,後天叶伯伯办了个宴会,有发邀请函给你呢。」「阿,好,那礼服...」「交给你妈啦,她最喜欢将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了。」陈宓牵起微笑,爸妈难得待在家这麽久,她总不能让他们担心,一定要装出坚强快乐的样子。她上楼,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在浴缸中静静的不去想任何事情,稳定心情。就算是逃避,也不可以让爸妈担心。

  妈妈将她的礼服摆在床上,是一件深蓝细肩洋装,配上光华的银质首饰,很有品味。她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画了点薄妆,整个人更有神采,妩媚动人。她将手机装进晚宴包,带了信用卡,就走下楼去和爸妈一同赴约。叶伯伯长期和爸爸合作,爸爸自然要捧一下他的场了。「叶伯伯很想看看你呢,好像三年前你去过他家之後就都没机会再见面了。」三年前?她突然忆起,三年前他儿子自英国回来,就办了盛筵请大家聚聚,他儿子,不就是叶文吗?她敲敲自己的脑袋,和叶文同校三年,她从未和他有过任何接触,久而久之,就忘了她与他的这个关系。「喔,对了,听说,蓝棨...」爸爸尚未说完,妈妈突然打岔,「哎对了,宓宓,你和叶文有说过什麽话吗?」这一刻她忍不住苦笑,妈妈果然最了解她了,就算她什麽都不讲,装做一切都好,妈妈还是知道她和蓝棨怪怪的,刻意不让她听见蓝棨的名字。她很配合的聊起天来,也不愿多想关於他的任何事。

  宴会很热闹,叶文家的客厅摆满鲜花,侍从穿梭人群送酒,她也跟著爸妈四处和人寒暄,气氛很活络。正当她和叶伯伯说话到一半,叶文走了过来,其实他长得满俊秀的,只是自己通常不会刻意盯著人看,也不觉得有什麽。「陈宓。」他微笑招了招手,陈伯伯笑著离开,让他们年轻人多说点话,他喜欢陈宓,很有内里又很漂亮的女孩子。「嗨。」她和叶文说起话来,虽然三年都只有颁奖那天有交集,但是也不会太尴尬。晚宴包突然震动起来,她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对叶文笑笑,走到角落去接起电话。「你在哪?」蓝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她心猛的一跳,答道,「我在...叶文家。」「...」下一秒,手机传来奇怪的声响,通话结束。无心惹怒他,但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叶文就端著香槟轻啜,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向她,下意识就说出她在他家。不过判断应该被毁坏的手机,却让她懊恼自己的粗线条。

  她心里慌乱了好几秒,但是接到爸妈关心的眼神,她赶紧装做无事般,和人们继续说笑著。正当她捏著一只高脚杯轻啜香槟时,门口朝来一阵骚乱。她望过去,只见叶伯伯很殷勤的带著一个人,和大家介绍著,不少政商名流都趋前去打招呼,是他。蓝棨有礼的和大家打招呼,脸上却稍带冰冷的神色。好不容易解决麻烦的客套,蓝棨抬起步走近早就被他看见的陈宓。「我们走。」抓住她的纤臂,陈宓却挣脱,抬起头只看到蓝棨已经愤怒到在燃烧的眼眸。她低下头,心里很紧张,「我...我先和我爸妈说一声。」蓝棨松了松手,改为挽住她,走向她父母。这些举动,看在某些人眼里当然有些惊异,不住猜测两人可能的暧昧关系。爸爸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妈妈却凝了凝眉,「蓝棨...你...」「阿姨,明天一早我会送她回家拿书包。」说罢,就带著她离开。「真是的...」妈妈望著蓝棨的背影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居然又出现一尊门神叫叶文,陈宓心底暗叫不妙,只见蓝棨眯起眸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从他身边抓著她离开,「咦?陈宓,你...」「叶文抱歉,我先走了。」她忙回头对他抛下一句,忽略掉蓝棨难看的脸色。

坐上他的车,她看著他显露出疲惫的侧脸,陈宓欲言又止。「我不是说,不要再和他说话了!」他的音量陡的变大,抓住她皓腕的手指节发白,陈宓吃痛的想抽回手,「你不要这样...」蓝棨再也无法忍受,大掌压住她的後脑勺,咬住她的嘴唇粗暴的亲吻起她来。「唔..不要这样....」被他咬的有点疼,想到他那麽凶,又好些天不理她,眼泪就委屈的掉了下来,流得满脸满颊。慢慢的,蓝棨的吻停止了,他只是贴著她的唇,没有动作,陈宓纷乱的心绪也平稳下来,鼻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酸。他放开对她的箝制,没有说话,伸长手替她系好安全带,车子就驶上路了。看见他的公寓出现在眼前,陈宓的心又碰碰乱跳,他是想做什麽?鼓起勇气,侧脸看向正停好车子的蓝棨。她知道,今天一定会把话说明白,但是她还是不知道,到底什麽答案才是最好的。蓝棨打好停车档,不吭一声,一如往常的关了车门,没有特别大力,然後绕到她那侧替她开车门。他握著她的手没有抓的特别大力,但她一点也不敢违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呐呐的站在车子旁,蓝棨这次说了话,「上楼。」「我...我和叶文...」「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蓝棨不让她说完,居然一把横抱起她,迈步就往楼上走。「你不要这样,放我下来...」陈宓不敢用力挣扎,怕会被他给松手摔下地。然後胆小的结果就是她被他给丢到了床上去。

「痛...」虽然床很软,但她还是觉得被摔到床上的感觉有点疼,蓝棨居高临下,神色冷漠的盯著她,快速的褪下西装。陈宓下意识往後缩了缩,盯著他裸露的棕色结实胸膛,窄臀瘦腰,强健的体魄,明明是她最熟悉的身体,却让她莫名口乾舌燥。蓝棨毫不客气的把深蓝色子弹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一丝不挂的猛然压上尚在发愣的女人。「等等!蓝棨,你冷静点,我...我和叶文没有什麽的...」「你一通电话也没有。」蓝棨突然停住动作,陈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蓝棨瞪著她,眼里居然有血丝,「我待在美国疯狂工作,如果你拨一通电话,我绝对直接回来,但你一通也没有。」她发觉他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想说的话也悄悄自动消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整整六天,你是这麽不在乎我吗?」男人的声音低哑压抑,纠结的肌肉看出他实在气的快炸掉了。陈宓小心翼翼的回道,「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他的唇瞬间落下,残忍的用力的咬痛她,手臂也撕扯著她的礼服,没两下她也与他裸坦相见,陈宓吓了好大一跳,蓝棨从未这样粗暴,简直...简直像野兽一样。

  他跪在她身上,没有抓住她的手,大掌捧著她的脸,蛮横的亲吻她,任凭她自由的双手怎样用力推打,也文风不动。他不以为忤,温热手掌顺著她的曲线,在漂亮圆润的肩头、丰满嫩的乳房、不堪一握的腰枝、浑圆弹手的俏臀...女人最性感销魂的蜜穴来回摩梭,又亲又咬,又舔又吸,陈宓身体蜷成一团,他弄得她痛却还是带著舒服,心里有点茫然,他现在的行为是什麽意思?他还在生气吗?到底是气她不打电话?还是气她不肯公开?又或是气她和叶文说话?於是就在意识一下清明一下沉迷的状况中,一边喘息一边挣扎。当他的大手分开她纤嫩的大腿,舌头使劲钻入香穴中,湿润的舌头灵活的来回舔拭她最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用力的吸吮起嫩软的小肉珠,她尖叫一声,快感让她头皮发麻,但是她也因此更加感觉到他的所作所为,猛的,她用力往後,脱离他的箝制,眼神惊慌的看著男人。「蓝棨...别这样...」蓝棨眼神黯沉,又扑了上去,强迫她的腿大张,昂扬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迅速扎实的律动起来,快的陈宓小穴缩的再快,也跟不上他的速度。「嗯嗯...恩啊....」被插的发酸的蜜穴,被揉的红肿的丰乳,被吻的艳红的乳头,每一处刺激都让她难以抵抗。最後即将抵达高潮时,男人的插入动作突然慢了起来,他牢牢的将她压住,吻住她好久好久,就在她缺氧到快昏迷时,又突然之间放开她,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陈宓被他干的筋疲力尽,前面後面侧面,每个方向都被他扎扎实实的做了好几遍,她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也呻吟的要哑掉了,就在她真的累的失去意识那一刻,她感觉到蓝棨把她紧紧的紧紧的攒在怀里。

  第二天清晨,陈宓悠悠转醒,舒服的躺在蓝棨怀里。她稍稍闭上眼感受蓝棨的体温,心底还是有点开心,虽然他昨晚粗暴又没耐心,甚至还吼她,但是至少,他还是在意著她的。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注意到男人的眼窝有著阴影,一脸疲惫的样子,有点心疼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昨晚的礼服给撕毁了,手边也没有睡衣,她随意的套上蓝棨的衬衫,然後下床往浴室走去。梳洗过後,便走到更衣间去找制服,才刚进去,蓝棨突然也进了来,吓了她一大跳。「你醒啦。」她小小声的打招呼,低下头不太敢看他。「恩。」他好高,有种压迫感,尤其本来就不大的更衣间放了不只他的名牌西装,还包括他为她买的好多衣服洋装,狭小的空间使压迫感更明显。他压近她,几乎把她逼到角落去,两只健壮的手压在她两侧,低下头来直接吻住了她,青荏的胡渣刺得她好痒。

  两人吻了好久,陈宓才因无法呼吸而推开他,蓝棨舔著她的唇瓣,单手将她的双手架到头顶上。大掌探入只扣了三颗扣子的宽大衬衫里,饥渴的抚摸软嫩的凝脂,「恩恩...不行,我还得上课...」「乖。」他又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手开始使劲的揉捏她的胸部,听见她破碎的呻吟时,便改为以指腹摩擦她敏感的乳头。「不要了...」陈宓软了身子,感觉到他的手掌游移过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只、浑圆的臀部上,像是欲知了即将到来的情事,忍不住颤抖起来。在她的臀部摩娑了一阵,原本架住她的手,改为隔著衬衫掬住她的乳房,高大的身子弯下身来,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胸前,伸出舌头舔弄乳头。衣服被他舔湿,勾勒出她可爱圆软的乳头形状,然後他张唇含住,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恩啊...棨....嗯嗯...」左右被都吸吮过好几次,陈宓已经站不住,身体几乎是由墙壁和他撑著。他的长指勾下她的内裤,温柔的抚摸湿滑的贝肉,微微探入又撤出来确认她湿润度。他抬起她的一只脚,一只手扶著她的屁股,慢慢的将昂扬插进小穴内。「恩啊...啊啊...」蓝棨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很扎实,每一次都几乎抽出来,然後插得很深。他的昂扬很大,每一次进入都塞的她的小穴发涨,蜜液涌的很多,当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啪嗤声很清楚。「恩啊啊...棨恩...恩啊...」蓝棨的动作越来愈大,撞的力道也加大,陈宓温暖的甬道也缩得越来越快,最後紧紧的夹了蓝棨一下,他低哼一声射在她里头。

  陈宓几乎无力站立,黑色长发因为一身香汗而贴在颈间,有些沾在蓝棨身上。蓝棨搂著她,把头靠放在她肩膀上,男性的香味窜入她鼻间,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平抚下来。他轻轻将她抱起,打开更衣间的门,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然後靠著床头让她坐在他怀里。陈宓知道自己今天绝计去不了学校了,她乖乖的躺在他胸口,让他两臂紧紧的搂著她。她试著开口打破沉默,「你...你怎麽突然跑去美国?」「我想,我们大概需要单独静一静。」那他还怪她没连络他?「我认为静处的时间应该是三天,但是,不管你第一天就打给我,还是第三天打,我都会很高兴的马上回来。」陈宓有些愧疚的抿了抿嘴,「对不起...我...我从未打电话给你过,所以...」「我知道,所以我想藉此让你养成习惯,没想到你这麽狠心。」「我...我没有..我其实...很想你...」蓝棨长长的舒了口气,重重的印了吻在她後颈。

  「第五天我就受不了了,一飞回来,你却告诉我你在叶文家,我真的很生气。」他顿了一下,「对不起,昨天有伤到你吗?」陈宓很快的摇了摇头,「我不敢打给你...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当然也是想你。」陈宓红了红脸,轻轻的喔了一声。他低笑一声,手掌开始不规矩起来,沿著腰线摸到了丰满的胸部上,缓慢的抚摸著。「宝贝,你说该怎麽办,你昨天和叶文说话了。」「哪有怎样...恩...我就说恩啊...我们只是朋友...」「他如果知道你是我的,哪敢跟你多说话。」陈宓知道他是在暗示公开关系的事,小脸又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蓝棨感觉到她的为难,叹了口气,停住了偷袭。「我想把你绑在身边,只让你一个人是我的。」他停了一下,「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生活被打扰,所以我不愿意强迫你公开我们的事情。」陈宓不敢置信事情这麽快就解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很感动他的体贴,翻过身就要亲他一下,没想到他接了下去。「我想到了两全其美的方法,」他得意的看著她,宣布道,「我们结婚。」

  陈宓考到美国大学,带了个拖油瓶过去,反正蓝棨家在美国也有公司,他待在哪都是一样的。他的确遵守诺言,没有向任何人披露两人关系,甚至特地为她做秘密走廊让她可以自另一方进出他家,只是陈宓漂亮的手指上总是带著一枚低调但精致的戒指。陈宓其实无法理解,虽然蓝棨是把她给锁在身边了,但是依他的个性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多看他一眼,更别提搞不清楚状况的叶文三番两次想讨好蓝棨来得到陈宓的消息,当他一脸不爽的告诉她,「那小白脸居然想追你!」她真的担心他会突然来通电话召开记者会公开两人关系。这件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在她进大学後得到解答,她愣愣的在开学典礼,居然看见蓝棨衣著光鲜的以首席教育顾问的身分致词时对她眨眼,然後那天夜里,又有了似曾相识的对话。,「蓝棨...我...」「还不答应我吗?」「不可以,会被发现的。」「被发现才好玩哪。」「你!」「答应我,你明明喜欢的。」「可是...」「我们再试一次,你还不喜欢的话,以後都不试了,好不好?」「好...好吧...」他笑了起来,他发现,和不能公开的老婆偷情,是他最大的乐趣。

==极短篇6 完==


7(完) 牙刷新功能
 
 罗丹拧著秀眉研究著。她刚刚被诊所里的妹妹缠人的问题给逼慌了,那小妹妹高昂尖音问道,「阿姨,这个是什麽毛?」「阿姨,那个毛怎麽会比较硬?」「阿姨,我可不可以用毛比较多的那个?」「阿姨,为什麽史奴比的毛是粉红色的?」...数百数千的问题蜂拥而来,简直应接不暇,然後她就绿了脸。她有点挫败的倒在床上,好吧,她就是比较笨一点,明明上课时都有教过基本常识的,但她现在通通忘光了,有些可能还记得,但是那的小女孩咄咄逼人的问法,加上她爸爸不爽的眼神,让她一时间答也答不出来。她把脸闷在枕头里,平时都有他可以帮她的,但是他今天突然被他以前的老师叫去吃饭,所以他就提早离开诊所。过一会她正要拉铁门离开时,一个小妹妹突然冲进诊所里,哇哇大叫说要买牙刷,又说爸爸在外面等她要快一点。

 她先挑了小孩子适合的细软毛牙刷给她,但她又说不要凯蒂猫图案的,也不要小叮当的,又希望史奴比牙刷的毛可以是蓝色的...柜台上琳琅满目都是牙刷,她又心血来潮问了她一大堆问题,眼见诊所外的小女孩的爸爸拉下车窗不耐烦的盯著里头,她正慢慢详细的解她第一个问题时,爸爸突然猛的按了三声喇叭,眼神恶狠狠的,她本来就温吞的个性被吓了一跳。小女孩的爸爸在她又吞吞吐吐的解第二个问题时,突然冲进诊所里来,手指节叩叩叩的敲著柜台桌面,她这下更是说也说不出口了。好不容易,她爸爸随便抓了一只飞天小女警的牙刷就付钱,眼神充满「你这麽笨也能当护士」的不屑,然後拉著小女孩回车上,她才软了腿,跌坐在椅子上。她是第四天实习,又是个反应比较慢的小呆瓜,根本无法应付这种难缠的小鬼。

 方咸一进门,没看见罗丹在客厅,便走进寝室中,只见满床各式各色的牙刷,简直要埋住她小小的身子。「小丹,怎麽了?」他没漏掉她把头埋在枕头里的动作,只要小家伙心情沮丧,就会有这种举动。他坐到床边,把小脸胀红的罗丹抱进怀里。「方咸,我太笨了...」「怎麽了?嗯?」他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大手轻轻抚碰她触感很好的脸颊。罗丹慢慢的把刚刚发生的事说给她听,说完後,鼻子就酸了起来,便把小脸埋在他怀里,很是难过。「没关系,你太紧张了,可能忘掉了。我可以教你阿。」「真的吗?」罗丹抬起红通通的脸蛋,期待的看著笑起来更帅气的他。「当然可以。」他捏捏她的小鼻子,让她终於漾起笑容。他随手抓过一把牙刷,捏住牙刷柄,将她的小手摊开,掌心向上,然後把牙刷毛轻轻靠在她掌上来回刷了起来。「唔...」罗丹缩了缩手掌,感到痒痒的。

 方咸握紧她的手,说道,「现在的牙刷多是尼龙毛,这是比较硬的一种。感觉一下,记得这个感觉。」罗丹抿著嘴,不知为何脸居然有点红,她偷偷抬眸看著一脸认真英俊的方咸。方咸又抓起另一只牙刷,「这是最硬的。」牙刷毛微微用力的摩在她掌心,罗丹柔嫩的手掌有点泛红。「还记得牙刷软硬程度分成几种吗?」罗丹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答道,「四种。」方咸微微笑,「很好,答对了,等一下给你奖励。」罗丹眨眨眼,有礼物呢。方咸又分别在她手上试过软和稍软的牙刷毛,罗丹很认真的将触感记住,但是每次总会为掌心奇妙的刺激给弄的有点羞怯。方咸抓过一只牙刷,问道,「这是什麽?」罗丹拧著秀眉,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硬吧?」方咸赞许的点点头,又抓过两支牙刷,一齐刷起她的掌心,「小丹,告诉我这两只是什麽硬度?」

 罗丹缩了缩手掌,觉得有点舒服,她暗恼自己的胡思乱想,赶紧回答,「是稍软和稍硬吗?」「错了。是稍软和硬。」罗丹失望的垂下长睫,她还以为自己会了。方咸又试了几次,没想到十次中她只对了六次。看进她失望的小脸,「没关系,慢慢来。」方咸低下头,轻吻了罗丹洁白的额头,「小丹很棒阿,刚刚有答对过一题,我说要给你奖励的对不对?」「恩。」罗丹抿著嘴心里还是很沮丧。「小丹,你昨天说,你很喜欢什麽?」罗丹呆呆的望向他,美眸一片疑惑。「昨天晚上,很晚很晚,你说很累不要,但是最後又说很喜欢的,是什麽?」罗丹脸一下子飞红起来,「我...我才没有...」「是不是这个?」方咸一脸正经的问,修长的手指突然滑过她小腹,直达她腿间,探进棉柔的睡裙,隔著单薄的丝质内裤,轻轻搓揉起小花穴。

 「阿...方咸...恩...」罗丹下意识夹紧双腿,柔软的身子,难受又害羞的挣扎起来。「喜欢吗?」方咸单手将她搂在胸膛上,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摸索起她的密处。「你...恩恩...等一下...」罗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小手抓著他搂著她的手臂,丰满的胸部随著愈发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波动。他的手指有力的戳进穴里,但是内裤的阻挡下,又不能真的插进去,让罗丹好难受。她的小穴慢慢涌出蜜液,有时他的手指把她的内裤戳到穴里一点点时,内裤会因为她的湿意而黏附在她穴口,方咸好几次得两只手指捏住内裤,让内裤与湿淋淋的粉穴分开。这让罗丹又羞又想要。他反覆著戳刺的动作,微微笑著将罗丹迷蒙淫荡的绝美颜容看进眼里。这一次内裤陷的有点深,罗丹被他的手指搅的好难受,小嘴忍不住呻吟起来。方咸捏住内裤却没能让布料与她的小穴分开,他因而将手指插进内裤边缝,直接碰触到她最敏感的小穴,坏心的逗弄了一下小小柔软的肉珠,然後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手指精准无比的插进她的湿穴内,罗丹哎叫起来,「咸...不要插那里...」。方咸吻著她柔软的发丝,搂著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握住她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乳房,暧昧的揉捏起来,探在下身的手也得寸进尺,一根手指没入,由缓慢到快速,插的她哎叫声越来越快时,突然又加入一根手指,又缓慢抽插起来直至快速,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著她,满意的听她淫叫声越来越破碎动人。罗丹的蜜穴已经容纳了四根手指,她强烈的一次又一次痉挛著,溢出的春水沾满方咸整只手掌,睡裙已被褪下,白嫩的奶子在他的大掌中被尽情玩弄揉捏,整个人仰躺在他怀里,雪白娇小的身子不断颤抖。方咸完全看入所有春光,昂扬在裤子里,顶著罗丹的背,不时因为她的颤抖挣扎而来回摩擦,他粗喘著,被她失控的样子撩拨的很动情。他抽出一根手指,留下三根并加快手指的速度,她温暖紧致的嫩穴不时陷入他的指缝中,汩汩春水又湿又黏,让他的速度越来越无法控制。罗丹在无法抑制的娇吟中达到高潮。

 柔软嫩白的身子蜷缩在大床上,不时颤动著,享受著高潮後的下一波快慰,方咸坐在一旁,微笑的抚著她的背,一脸没事样,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渴望即刻扑倒罗丹。罗丹又休息一会,感觉到身下压了一大堆牙刷,脸又红了起来,她明明在研究牙刷的,才刚学会牙刷毛的硬度分别,就无法持续下去,反而被方咸「奖励」了一番。方咸的声音变的哑哑的,「好了,来复习一下。」罗丹害羞的瞅了他一眼,天真单纯的以为他真的要开始认真教导他,赶紧起身,抓了被子想把自己因情欲而显得很粉红的娇胴遮掩起来。方咸笑的天真无害,「不用遮了。要考试呢。」考试?罗丹歪歪头,不是用手掌就好了吗?「那麽,开始吧。」两人又回复最初的姿势,方咸从後头搂住罗丹,他抓起一支牙刷,却没有刷她的手掌。「方咸!」罗丹惊叫一声,两手随即被方咸单手牢牢架在头上,眼睁睁的看著牙刷碰上自己因惊羞而急速起伏的胸部。软软的白色牙刷毛刚碰上罗丹,她便溢出一声哎叫,桃红色的乳头马上感觉到被软软痒痒的牙刷毛来回搓揉著,方咸刻意用硬硬的牙刷柄头摩擦她的乳头,小小粉嫩的乳头时不时被玩的转向,被撞的更加豔红。「要告诉小朋友,刷牙要刷乾净。不可以太轻也不可以太用力。」他立即示范起力道和速度,她的乳头被刷的好痒好舒服。「牙膏不可以挤太多。」他抓过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一点在她乳头上,刷起来更加滑腻,清凉滑痒的感觉简直要逼疯罗丹。

 「恩恩阿....方咸..恩恩...不要了...」「小丹,这是什麽硬度的?」罗丹无法思考,也无法细细感觉,浑身快感烧的她失去理智。胡乱的臆测,「恩恩...是...是稍软吗?」「答错了。是软。小丹,忘记告诉你,答对有奖,答错也要处罚喔。」罗丹身体震了震,「咸...恩阿...我不行了....」「这次答错先不算,我们来答下一题。」他随手丢了那支牙刷,又捡起一只,这时却放开箝制住她的手,摸向她滑嫩的大腿。他让她侧躺在床上,让她的腿放在他腿上,然後抓起她靠著他身体的那只脚,搁到他肩上,罗丹蜜穴大开,红肿湿润的样子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不要..咸...不要....」罗丹潮红的脸好艳丽,挣扎却只让她柔软弱无骨的身体更加激烈的摩擦他的身体。

 他挑了牙刷毛最软的,怕伤了他的小家伙,牙刷慢悠悠的在她的小腹打转,罗丹小手紧抓著身下被单,无助的娇喘。慢慢的,牙刷滑到腿根处,立即引起罗丹的强烈颤栗,他安抚的拍拍她的大腿,然後轻轻刷起她红嫩的贝肉,「恩恩..阿....恩..恩阿....」罗丹紧闭著大眼,白皙的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摩擦的快感自体外深入穴内,迅速传遍全身。「好痒...」她娇软的说著,小花穴不听使唤的淌出淫液。方咸用牙刷沾了沾蜜液,开始摩擦刺激她最脆弱敏感的贝珠,罗丹立时尖叫一声,无法控制的哎叫起来,一脚被迫搭在方咸肩上,无法合拢双腿,无法逃避的承受极度快慰,罗丹哎叫连连,蜜汁流的床单到处都是。

 她剧烈颤抖起来,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巴都无法闭合,方咸看出她又要高潮了,但他不让她这麽容易过关,停止手上的动作,将自己衣衫褪下,一把拨开床上乱七八糟的牙刷,让罗丹躺在他前方,一只脚曲在他身前,一只脚挂在他肩上,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玉嫩的小腿直至大腿,然後猛然分开她,昂扬立刻插进去。噗嗤一声,可知罗丹的穴盈满多少春水,之後,抽插声很响,啪搭啪搭的撞击,罗丹的小嘴巴咬的方咸无法自持,她里头实在太软太紧,却又湿的让他容易抽出又忍不住再次推入,多销魂的身体。方咸听她的呻吟声,感觉到她痉挛次数加剧,知道她即将要高潮,蓦然插到最深处,一动也不动。「阿阿...咸.恩恩..你...」「小丹,刚刚那只牙刷多硬?」「我不知道...你好坏...我不知道...」迷乱痛苦的罗丹又连夹了方咸好几下,但方咸硬是撑住哼声。「不说,那就不做了。」他恶意的一抽出,蜜液也跟著溢出,强烈的快慰和空虚同时席卷了罗丹。「阿恩...是稍软...呜恩...」「答对了。」方咸赞许的亲吻了她,强健的身体又快速欺上去,昂扬这次再也不停止,在她体内来回冲撞,即使罗丹高潮了好几次,求饶了好几次,也不肯停息。


==极短篇7 完==


8(完) 老公回家

 欧托进了屋子,开放式厨房漾满香味,但无一人在,随便走进房间将行李箱丢在角落,侧耳听了听声响,转身就往洗衣房走去。苏玛小小的身子就在那,她穿著围裙,显然刚从厨房忙出来,要晾洗好的衣服。她棕色的发丝软软的披散在肩上,浅紫色的连身裙包覆住她姣好的身躯,墨绿色的的格子围裙系在胸前,绑带绑在腰後,更显她纤细的腰肢。目光往下落到她裙襬,这件裙子於他来说嫌长,遮到了膝上一点点,她穿的衣服愈短愈好,他盯著她白皙纤瘦的小腿,正努力往上蹬脚尖,想挂起衣服。她的每个动作,都在诱惑著他。他不动声色的往她走去,出奇不意的自背後单手揽住了她,另一手接过衣服轻易的挂上晾衣架。苏玛呀叫一声,被他给吓了一跳,但是情绪马上转成喜悦,红扑扑的脸蛋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转过身投入他怀抱,小脸恋恋不舍的摩蹭著他的胸膛。「老婆,有没有想我?」欧托搂紧她,鼻间窜入她独特的新香,他低下头埋入她发里,很想好好将女人的气息留在身边。「欧欧,你回来都不跟人家说一声,害我吓一跳。」「想给你惊喜。」他俊帅的脸庞因浅笑起来更加温柔,低下脸,薄唇寻觅著朝思暮想的软嫩香唇。苏玛嘤咛一声,羞怯但不躲开,微张小口迎接他的亲吻。两人唇舌缠绕了半晌,苏玛已经站不太稳了,欧托理所当然的将她打横抱起,一边亲吻著她一边将她抱进大床上。

 可爱的苏玛刚和欧托结婚,结婚本来就是想更毫无顾忌和他的宝贝亲热,牢牢的把小家伙锁在怀里,哪知不出半月,在欧洲的公司要签一笔大合约,他光用线上会议也不足以应付复杂的商议协调,只得亲身前往欧洲当面讨论细节,这次动身本想带著新婚妻子一齐出发,但她也有自己的花店要顾,他尊重她的决定,因此只好单身一人难耐的在欧洲度过两星期。在回国飞机上,他一方面因为合同完美签定,一方面又可以提早回国拥抱妻子,心情好的不得了,原本清冷英俊的面容添上一丝温柔,让机上女性乘客和空姐无不目光牢牢锁定他。所谓小别胜新婚,他真的很想念小家伙甜美娇怯的笑容和温暖香柔的身子,一回家,他只不过稍稍亲吻了她,就被她可爱的反应,久违的细碎喘息,给逗出情欲。

 他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抽掉她绑在腰间的绳结,围裙轻轻飘落,又将手直接探到她衣裙底下,快速的脱掉,纤细的娇胴就呈现在眼前,白嫩的乳脂不受内衣拘束,软绵绵的颤动著,素白色的内裤被她用手羞涩的挡住,她忘了其实她白澎澎的奶一样吸引人。「很听话。」他看著她的身子,满意的笑著,小家伙以前在他家害羞的很,都不敢不穿内衣走动,结婚後,他要求她在家不能有太多束缚,她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刚开始施行时,她总会尴尬的用手挡在胸前,他肆意的盯著她看,她那麽敏感那麽可爱,都会被他看的小乳头挺起,然後他被她的样子给勾起性欲,免不了大战三回合。偶尔她也会不听话,偷偷在衣服里穿上内衣,只要他发现了,就会没收她所有内衣内裤,让她两天在家连内裤都没得穿,小家伙只好放弃不听话的念头。他用拇指和食指捻起娇艳的乳头,轻轻拉扯旋转起来,粗糙的指腹摩的她娇吟出声,小嘴合不拢的哎叫起来。他在她乳房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修长手指持续的刺激乳头,最後他湿漉漉的舌头卷起艳红的乳头吃进嘴里,更加用力的吸吮起来,苏玛无助的搂著他的头,不停喘叫。

 「老婆,夜里是不是特别想念我?」他坏心的笑起来,两只大掌分别揉了揉已经发涨的白嫩乳房,结实的身体侵上前吻她的嘴,堵住她破碎的呻吟。手又往下流连,抱住她浑圆的屁股,轻重交替的捏弄起来,有时还会稍稍掰开她的臀瓣,给她异样的刺激。「欧欧...不要那样...」「哪样?这样,还是这样?」他重重拧了她的小屁屁一下,听得她发出哀叫,又将手只埋在她股沟间来回摩擦起来。又痒又舒服,苏玛蜷起身子,下意识的动起来,想让速度更快一些。「小色鬼,很想跟我做爱吧?」听的苏玛一阵脸红。他抓住她两只小腿,将她的腿折起来压在她胸前,「阿...不要...」这个姿势说不上舒服,苏玛睁开眼祈求的望著他。「那这个姿势怎麽样?」她的大腿还是压在她胸前,但小腿的脚掌是分别压著床的,形成一个M字。苏玛害羞极了,两只小手就想把他推开,但欧托迅速抓住一只,居然让她的手摸向她自己的私密处。「阿!」苏玛想抽回手的不成,纤细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私处,惹出一声惊叫。欧托喜欢她慌乱又淫荡的样子,大掌更加为所欲为,箝住她的小手,强迫她伸张手指不能握成拳头,然後压著她一下一下的让她摩擦她自己的蜜穴。苏玛无法止息的喘叫,羞愧欲死,但是一点反抗的话都说不出,直至手指感觉到自己的蜜液沾染其上,身体泛起更艳丽的潮红。

 欧托捏住她的手,一根一根舔拭她的手指,将蜜液吞进喉里,他很怀念她甘甜的味道。他放开她的手,压住她的腿根,俊脸就凑向蜜液泉源所在,伸舌轻轻舔拭源源不绝的小穴,苏玛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哎叫声持续不断,晶莹的口水淫靡的滑落嘴角。「天,你好香...」他的舌更加积极的钻进紧致的穴内,想舔净她所有的甜水。好香...她失神的荡叫,脑海里却迷迷糊糊反覆诵著他说的那两字,这两字,好像特别熟...今天是不是有想到什麽很香,恩,很香...「哎呀!」苏玛突然自床上蹦起,迷蒙的眼神突然清醒,也不管欧托漂亮的脸当场僵掉,尚在动情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力量跳下床,未著衣衫就冲出房间。欧托咬牙跟在她身後,小家伙居然还有心情分心,跑的跟飞一样。只见苏玛窜到锅子前,快速关掉瓦斯,懊恼的掀开锅盖,扑鼻的香味瞬间溢满房子,她低头审视锅内,很庆幸只是汤汁给煮乾了一点,食物还是很可口的样子。她回过头来,开心又松懈的对他笑,欧托瞪著她漂亮的身子还沾染著动情的粉红色,也没忘记刚刚小家伙飞奔时随著跑步而上下晃动的白嫩乳房,他眯起眼往前跨一步就将她抱起来压在餐桌上,分开她双腿,昂扬毫不犹豫的就冲进湿的不成样的蜜穴中,紧腰窄臀快速的撞击起她脆弱的花穴,两星期不见,她还是那麽紧,那麽湿,夹的他舒服极了。温暖紧致的甬道承受著他粗大昂扬快速的来回摩擦,每次进出都让两人喘叫不已,苏玛躺在餐桌上,恩恩阿阿的尖叫著,感觉到他越插越深,越动越快,终於忍不住痉挛,和他一起到达高潮颠峰。

 苏玛尚在享受高潮馀韵的身子轻颤著,粉嫩的身体又滑又软,欧托轻笑著,满意的看他小别过後依然美丽诱人的妻子,大掌将她揽进怀里。苏玛被他抱起时,香穴内的淫液不住流淌至白嫩的大腿上,她羞怯的推推他的胸,想抽餐桌上的卫生纸。欧托受不了她撩拨的样子,捏了捏她浑圆的屁股,然後一使力对准自己的昂扬又插了进去。苏玛哎叫一声,小腿不自主的缩弹了一下,软嫩的声音求饶,「不要了欧欧,流到桌上了,人家大腿也黏黏的...」「乖乖,我们去浴室洗一洗。」他诱哄著她,却又坏意的故意在行走间撞击她,苏玛小穴发酸,更是湿的一蹋糊涂,淫水随著他的抽出插入而滴落。

 「啊啊...欧...恩啊...」欧托跨进浴间,转开热水让她不至於著凉,捧著她的臀就让她在空中和他欢爱。苏玛害怕会跌下去,细嫩的手臂和莹白的腿只得牢牢攀他身上,让两人又更贴近更深入。他两只手托著她的臀瓣,开始摇晃苏玛的屁股,修长的手指陷入她软腻的凝脂,好摸的触感让他时轻时重的捏玩,同时又毫不客气的让她小穴以疯狂的频率吸吐他的昂扬。明明动作的是苏玛,但她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能挂在他身上哎哎吟叫。「明明才刚做完,怎麽会这麽紧。」一点也不是疑问语气,他又更猖狂的冲进她体内,苏玛的小腿再也没力攀住他,无力的随著两人的律动乱晃。紧致的甬道强烈的收缩,吸的欧托粗喘得越来越厉害,苏玛感觉到他越顶越深,舒服的呻吟,「恩啊..不行了...欧欧... 啊...」小嘴哎叫一声,伴著他的喘息,又到达高潮。

 欧托躺进浴缸,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歇息,苏玛过半晌,仰起红晕半褪的脸庞看著他,嘟著嘴抱怨,「饭菜都冷了啦,而且身体都黏黏的,你真的很色耶。」欧托邪邪的笑了,他扶起她,让她背靠在另一边的浴缸壁,然後跪在她腿间。苏玛察觉到他的意图,吓了一跳,手脚并用想把他推开。「不要了啦,菜都冷了我们快点...啊不要这样!」欧托顺势托起她腾空乱踢的脚,挂在浴缸两侧,让她的腿间春光一览无遗,长指毫不犹豫的插进尚温热湿润的蜜穴内,「我的菜还很热呢,汤汁都还没乾喔」。苏玛脸唰的一下烧红起来,「你...你不要说那种话...」「是不是想洗乾净,嗯?」

 苏玛乖乖的点头,抬起脚想缩回浴缸内,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的另一只閒著的手却压回她不安分的脚,插在穴内的手却缓慢的抽插起来。「不要了...恩啊...」「我会把你好好洗乾净的。」他保证似的,淫水混著精液也顺著手指的动作慢慢流淌出来,「恩啊...嗯嗯...」苏玛抓紧浴缸的扶手,舒服得快要晕过去。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香嫩的贝肉被摩擦得红肿不已,小穴紧咬著他的手指越吸越紧,「应该...啊恩..应该乾净了吧...欧欧...」苏玛祈求的、含糊的说道,两只小手却泄漏她此刻的欢愉,紧抓著扶手不放。「好像还没,你看,越流越多了。」穴内之前欢爱的证据早已流尽,现下是她的蜜液不住流出,淌的她的臀部下方湿成一片,又是一阵痉挛,苏玛啊啊尖叫,欧托知道她再也舍不得挣扎,压制她的脚的手抚到她胸上,捏住红肿的乳头摩擦起来,引发她更诱人的喘叫後,又意犹未尽的整个大掌包覆住她的整只白嫩乳房,随著插在穴内的手指韵律,肆意捏弄成各种形状。「恩啊啊...不要了...」欧托微抬身子,温柔的在苏玛脸上亲吻,手指却是迅速又极有技巧的将苏玛带到愉悦顶端。

===极短篇8 完===


9-1 他居然瞪美女

 最近胃科的看诊病人已经无法用人满为患来形容了,比人满为患还要人满为患。原因无他,世人皆爱美色,而医生俊、护士美,没胃病的都要装胃病了。樊拓已经够烦了,他厌倦那些老老少少有男有女的病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摘下他的口罩一睹他真面目,当他看见一样美丽漂亮的新来女护士时,用了这辈子最厌恶的表情看了她一眼,顺便给了负责面试的老护士江姐一枚白眼。罗青婀娜多姿的走进诊疗间,漂亮的眼睛带著瞳孔放大片,一般人戴难免显得做作,但是戴在她身上只显得出她有双美丽又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脸上略施脂粉,白皙幼嫩的皮肤带著淡淡粉红,嘴唇上有擦唇膏,不浮夸只让人更想一亲芳泽。更糟糕的是,她显然对自身美貌招来的苍蝇不以为忤,她不喜欢戴口罩,因为病人难以听清楚她好听的声音,她不喜欢穿长长的护士裙,硬是将它裁到膝上,虽然裙子不算短但也足以露出她修长美丽的小腿。简而言之,她是个招蜂引蝶的小骚包。

 江姐很喜欢她,罗青刚面试时也是漂亮的打扮,但她低头简略的看了她护校成绩,第一名实习毕业,这样灵慧漂亮的女孩子,无论如何,就是要将她罗揽进来。刚实习结束的罗青进的了这间有名的大医院里最为繁忙但薪资特高的胃科,当然是因为有人不做了,有空缺的名额才有新血流入。但偏偏辞去的人可不是年届退休之龄的老护士,而是年轻漂亮的女生。没有人会嫌忙,因为有个如此赏心悦目的主治医生,谁都会在清晨六点精神抖擞的准备上班养眼一整天。那她到底为何求去?在和江姐下班喝了一杯後,才知道幕後原因,那个女的,爱上樊拓了,这其实没啥,但是樊拓不爽,在某次那女的居然自动在诊疗间献上自己的裸体时,他直接把她给开除了。「他有什麽好?冷淡的要命,我刚来时他瞪了我一眼耶,超极不亲切的。」罗青嘟著嘴不满的说。江姐微微一笑,「樊医师是不可多得的好医生,你漂亮的外表难免给他花瓶的印象,但我相信你会扭转他的印象的。」江姐忆起面试考试时,她不乱不紊的处理病人紧急状况,在极短时间内快速决定好配药配针,动作俐落熟练,虽然连装胃痛的人都有点痴傻的欣赏美人为他服务,但她依然能面带微笑的做好所有必要措施,很是难得。樊医师只要开始被花痴的盯著,就会露出不悦不耐烦的表情,功力不比年纪轻轻的罗青呢。

 毕竟她成绩是第一有很多医院诊所都有找她谈过,但她喜欢挑战,讨厌坐享其成,或许和冷淡帅气的胃科医生在诊疗间里,一墙之隔外头有忙碌的配药护士和嘈杂不耐的病人,疯狂做爱,才是最享受的。不过想归想,她倒是不敢实行,医生护士如果忙里偷腥,那病人绝对倒大霉的,这种没医德的事她也不敢做。说到底,胃科刚好有空缺,而她不想当空降部队被人招揽,所以乖乖努力的赴试然後顺利击败百位护士。第一眼见到樊拓,当然很惊豔,但她身边床伴帅哥比比皆是,看久了也就还好。反正她是抱持单身主义,喜欢在花丛中招惹香气,帅哥上上床爱一下就好。樊拓能吸引她的时候就是看诊病人时冷静专注的漂亮眼睛(毕竟他的鼻子嘴巴都被口罩遮住了。),他的确很有魅力,再者,她很少遇见看到她能不动声色,而且默默保持冷淡距离的异性。算是让她有点兴趣但也懒得太过热情的了。

 罗青一来後,人满为患的景观里开始不只有富家女、女艺人,富商、政官名要、小开也是常见人物,甚至医院其他的男医生都会假借讨论跨科诊疗,藉机和罗青谈上几句。罗青本不是保守女性,又抱持流连花丛不想交往的单身主义,遇上帅又条件好的男性快就会上床睡睡觉。她根本不觉得这有什麽,只要不沾惹已婚有家世有女友的男人,有什麽不可以。在这样情况下,她往往和她上过床的「病人」或是邻科医师有点暧昧调笑,看见樊拓不悦不屑的表情时甚感趣味。她还满想雕琢一下这块木头的,长的一张俊脸,却不懂好好利用享受一下纵欲的快乐,青春年华极短哪。她常有意无意的撩拨他,他冷漠归冷漠,但也是知道她想干嘛,脸上的冷酷更是明显到了极点。樊拓没能多说她,她又不点名她在挑逗他,自己说了反而弄巧成拙,她虽然会跟其实没病的上床对象暧昧调笑,但是面对其他病人还是手脚俐落不会多使什麽眼色。他不得不承认,都是别人招惹她,她只是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不曾特别对哪个昨天刚上财金头条的有钱人抛媚眼露微笑。


9 番外 圣诞礼物

 「嗯嗯...医生...不要在这里...恩阿...病人会发现...」罗青妖娆的身子缠住樊拓窄健的腰,白嫩的屁股随著他的撞击来回摆动,樊拓忍不住笑骂,「小骚鬼,你少说些话。」但下意识还是被她的淫言浪语搅的更兴奋。「医生...你太大力了...人家受不了...嗯嗯...」樊拓无奈的低头吻住她嫣红小嘴,这小家伙真是太淫荡了。病床,凌乱洁白的被单上,罗青身上披著一件白净护士裙,但里头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樊拓身上好好穿著医生袍,他已将她的裙襬撩到她腰上,露出她光洁的屁股,他的昂扬此刻毫不留情的冲刺在她温暖紧致的蜜穴里头,大掌有力的揉捏她的丰乳,舒服的感受她红肿的乳头被压在他掌心的刺激感。「医生...恩恩...恩阿...」。罗青小巧的脚趾紧紧蜷曲,火辣的身材半遮半露,丰盈粉嫩的胸部随著撞击上下摆动,身体呈现漂亮性感的粉红色。

 罗青被他插的太舒服了,精致的脸蛋泛著兴奋的潮红,嫣红小嘴无意识的哎叫呻吟,声声销魂,刺激著樊拓的感官。樊拓英俊的脸庞也带著动情的神色,汗水滑落线条有型的颈子,淌进医生袍中,罗青伸出一只手,纤纤细指暧昧的在领口滑动,感受他的肌肉。「你在玩火。」樊拓低下头精确的咬住她不住晃动的乳头,慢条斯理的吸吮,健壮的手臂却抓住她的细腿,用力抬到他肩上,更加放荡却舒服的姿势,让罗青被他撞得更深更里头。「阿..医生...不要这样..恩阿...会被发现...不要...」罗青露出哀求又可怜的样子,漂亮无辜的瓜子脸让人想好好亲一口,樊拓扯出笑容,毫不客气的用力插,「医生...有病人...嗯嗯...恩恩阿...」小穴泌出汩汩蜜液,他的昂扬深深的挺入将蜜汁挤出穴外,洁白的床单此刻湿答答水淋淋,很是色情。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罗青的哀求吟叫也越来越破碎,终於在他释放後两人得到高潮。

 门外,一名病人脸红的跟虾子一样,他侧耳听,床叫声稍歇,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敲了门。罗青吓了一跳,真的被发现了吗?她脸烧红的厉害,推开故意压在她身上的樊拓,手指胡乱的扣起衣扣来。樊拓可不想理病人,现在是休息时间,没他的事,找值班医师去。他任由罗青忙乱的扣扣子,大掌却滑到她臀部,从裙底轻易的探入,温柔有力的按摩起她娇嫩的屁股来,「不要了...医生...」罗青想挣扎,但是重心不对,她身体往前往後都一样在他掌心上,被他揉的又忍不住哎叫起来。樊拓将她抱进怀里,小脸靠在他胸膛,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她依然湿润的蜜穴,嗤的插了进去。罗青身子一僵,下方的小嘴咬的他的手指很紧,他空出一只手摩娑她的背,让她紧张害羞的身体放松下来,手指边有力但缓慢的抽插起来。罗青是跪姿,小腿贴在床上,身体正对樊拓,他的手指带来的快慰感让她忍不住摇晃起身子,噗哧噗嗤的声响又响了起来。「恩阿...我不行了...」罗青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要高潮,但是樊拓岂肯让她比他早到,坏意的抽出手指,对著门外沉声问道,「有什麽事?」尚在偷听的病人吓了一跳,这名不解风情的病人其实只是想绕来医师休息室看看漂亮的护士在干嘛,哪知一面墙里头却是春色无边,他支支吾吾的道,「呃..我想找一下罗护士。」「你有什麽问题,现在问。」「呃...好...那个...想问说,胃溃疡...」

 病人问完话,罗青正好喘息到一个段落,她松了口气,正想好好回答他的问题时,却看到樊拓一脸邪恶的笑容,来不及把话说出口,他的昂扬的猛的插了进来。「恩阿...不要...」病人没听到预期的回答,反而是一声令他有反应的销魂吟叫。罗青死命的推开樊拓,漂亮的脸上满是羞怯尴尬,她想脱离他的箝制,但是腰被他紧紧的抱住了,「放开我...」他在里头,顶的她好难受,她根本难以好好说话。「可以,但是你要用手。」他退出她的身子,抽出的动作又差点让她的娇吟溢出口中,他蛮横的抓住她双手,让她握住他沾著她温热蜜液的昂扬。罗青脸很红,但她只能妥协,小小白玉般的手掌握住热烫,慢慢的上下滑动。原本以为这会比他插在她里头更容易说话些,但是罗青发觉自己羞的无法发出任何正常不带妩媚的声音,一出声,怎麽都淫荡。樊拓舒服的两手撑在身後,享受温软小手的服侍,但他自制力太好,声线一如以往的低沉平稳,既然罗青说不出话,他就叫那白目病人滚蛋了。罗青松了口气,两只手更讨好卖力的搓弄著手中的昂扬,樊拓呼吸越来越低沉,他突然抽出她手中,将她翻了身子,白嫩的屁股朝向自己,先是温柔抚摸一番後,就又从後头掰开她的小穴,一寸寸的挤入紧致温暖的穴内,由慢到快的律动让病床也支咯支咯的响,休息室内满溢著女人的喘叫,男人的低沉呼吸,春意盎然。

 外头好几名病人脸红心跳的很。


10(完) 爷的处罚

  「小姐,小姐,奴婢求您了,别再跑了。」小翠一脸慌张,带著哭腔对前方施展轻功,速度比她快上好几倍却不显喘的娇丽身影努力的呼喊。古萦笑嘻嘻的回头,「小翠快跟上我,那个王八蛋好不容易出了城,我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小姐,求您了,二少会罚奴婢的...!」原本疾跑在前方的古萦突然住了脚,小翠一个煞不住车,差点撞上她。「小姐...呼...呼...」小翠太感谢上天了,小姐果然十分富有同情心。古萦却是一脸不开心,「小翠...你说,那个王八蛋,也会罚你吗?」「当然啊小姐,连厨房那个乖的不敢说话的小春也被罚过哪!上次您吃了东西闹肚子,二少罚她整整罚了十天,小春连床都下不了...」查觉到古萦的脸色突然阴沉起来,小翠不知道自己说错哪里,难道小姐大发慈悲,看不惯二少这样处罚下人吗?「小翠,我们今天,宿,外,城。」

  小翠不知道该跟谁哭诉,她只能牢牢跟在古萦身边,不时拉拉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太忘我。古萦真是气炸了,她听完小翠的话後,真想一刀把王八蛋符枃砍成两半,不,还得多加两脚,踹他到天边去!她手中抓著钱袋,肆无忌惮的看到啥就买啥,小吃零嘴东一口西一咬,泄愤时的抓狂样子让小翠退避三舍。但是,她仍是有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男人的视线都向著她。古萦吃了烤番薯红豆馅饼萝卜甜丝卷香串鸡肉整个肚子都涨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也吃不下东西,她决定喝点什麽。「小翠,你说,我们喝什麽好?」「小姐,这街上东西都不乾净,您要是又闹肚子,我体定会被二少罚狠的,咱回家去吧,您忍心看我像小春那样下不了床吗?」「他罚你、他罚你!」古萦口中念念有词,好心情又在听见小翠的话後烟消云散。「小姑娘,渴了当然是喝酒,怎麽样?」一群男人突然爆出笑声,说话的男子自人群中笑嘻嘻的走向古萦。他身著白袍,手里拿著秉白玉柄扇,腰间挂著玉饰,小翠一看也知是达官人家的公子。但是她一点也不怕得罪,当今世上能贵过主子一家的实在屈指可数,她立刻挡在古萦身前,委婉但坚决的应道,「几位公子失礼了,我家小姐要回府歇息了。」

  「我才不回去,欸,你,你带我去喝酒啊。」符枃向来不让她沾酒,她就偏要喝!不顾小翠的阻拦,古萦就跟著那夥人进了一间酒楼,小翠心一慌,摸出身上的明烟,擦了火柴就点上空,一瞬间天空像是放了个烟火,路上人皆啧啧称奇,白衣男子回头笑著看了小翠一眼,嘲弄她的多此一举。一群人进了一厢,小翠紧紧靠在古萦身边,试图挡住白衣男子和他同夥的劝酒。古萦没喝过酒,接过一杯也不理小翠,一饮而尽。男人轰声叫好,过不多时,接二连三的豪饮,古萦已然迷茫起来,小翠欲哭无泪,醉倒的小姐全身放松,她根本扶不住,白衣男子藉口要帮忙扶,她哪可能答应啊!

  「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家主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小翠姑娘,这种话可别太早说,你家小姐说不定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後,就会死命巴上来的。」「你们...你们还是等著写遗书吧!」小翠正要道出他家主子身分为何时,厢门呀然打开。「啊!二少!」小翠惊喜的尖叫,「你是谁!擅闯我的厢房可是有罪的!」符枃一张脸冷然,连瞥旁人的眼光都不屑,遑论回答白衣男子的问话,轻易的接过醉倒的古萦,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要走。「留步!」白衣男子的侍从马上挡住了去路,脸上毫不掩饰骄傲气息。白衣男子尚在摆架子,右手轻扬纸扇,「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抬起下巴,斜著眼光看符枃。符枃面无表情的踹开厢门,立马走人。

  「死王八羔子还不知死活!右相大人,饶了我吧,我会好好罚罚他的!」白衣男子眼睁睁的看著他当县官的爹用跪的爬进厢门里。

  符枃上了马车,原本毫无喜怒的脸突然布满乌云,他僵著身体深怕自己一动就伤了睡颜正酣的古萦,但是紧握成拳的手泄漏了他的怒气。古萦脑海里下意识的接收了白衣男子他老爸的话,罚、罚...,原本睡得很好的,突然喃起梦话,「王八符枃,最讨厌了,罚罚罚罚罚!讨厌!」一张小嘴兀自吵闹不休,符枃叹了口气,低下身将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扎扎实实的吻住了动个不停的香唇。

  抚著头疼醒来,躺在床上的古萦泪眼汪汪的把小脑袋钻进符枃怀里,头痛欲裂使她无法思考。「萦儿,喝点茶。」符枃大半夜被古萦给扰醒,但是一点脾气也无法发,小家伙还在闹头疼,他只得端来解酒茶要喂她。「不要,我不喝!」古萦闹著脾气,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衣衫上,「爷,我头好疼。」「萦儿乖,要不,爷亲亲你好不?」古萦乖乖的点了头,符枃仰头喝下解酒茶,轻捏住古萦的下巴喂进了茶水。古萦想寻求吻来解缓头痛,积极的抓住符枃的衣襟,小舌胡乱的钻进他嘴里。确认过古萦吞下茶水後,符枃也有点按捺不住的亲吻起她来。「嗯嗯...爷...嗯嗯...」符枃嚐到了她喉间浓冽的酒味,心里又恼火起来,止住了吻。古萦吻的晕陶陶的,又醉的晕陶陶的,两人分开後,直接倒在他身上睡去。

  第二次被扰醒,身体活像被啥章鱼给缠住了,符枃脸色不很好,这小家伙酒醉了就乱来的很。低头一看,嘴角一抽,古萦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红兜散垂在颈间,显然她拉解了绑绳又无力松开,而身下亵裤半褪,白嫩的大腿想紧攀住他的身体,但是亵裤卡在膝间又让她不能随心所欲。她的样子有够可笑又有够...诱人的了。古萦睁著大眼一脸迷茫委屈的说著,「爷...我热...」夜半天凉,符枃耐著性子将她裹进被子里,但是被子里手却迅速的褪尽她身上多馀的衣物。当他还在解他自己的衣服时,古萦已经难耐的缠了上来,一双嫩腿夹住了他的一只脚,居然就这样摩蹭起来。「小妖女!」符枃骂了一声,感觉到古萦的腿间已渗出湿意沾在他腿上。

  两人全裸,古萦两颗香软的白馒头在符枃身上磨来蹭去,腿间的小香穴溢出的蜜汁也把两人的身子都弄得汗湿。她依然无法满足,小舌开始胡乱的舔著符枃的肌肉,被她温软的舌头一舔,他闷哼一声,大掌包住她娇俏的小屁股,随著她晃动的频率揉捏起来。「啊...爷...」古萦舒服的呻吟来,白皙的脸庞隐然浮上红晕,纤臂捏著他精壮的腰,仍是两腿夹著符枃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淫荡。符枃的手顺著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滑,然後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撑起身子靠在床上,古萦就坐在他腿根上,昂扬直挺的阻在她前方。古萦早已熟知男女情事,她带媚的眼睛笑嘻嘻的盯著他的昂扬,白玉般的手掌轻轻抚上炙热顶端,另一手则握住并套弄起来。符枃粗喘声越来越浓厚,他的眼神幽黯,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她豔红的乳头轻拧旋转。古萦下意识的会躲开他舒服的抚摸,於是符枃将她转了个角度,背靠在他身上,坐在他腰间,如此,他既能好好爱抚小家伙敏感滑嫩的身子,也能让她的小手继续忙碌。又大力的将她丰满的乳房捏玩了几下,符枃意犹未尽的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探到她私处,手指顺著湿润的蜜液插进小穴中。

  「爷...」古萦娇啼一声想缩紧脚,但是他的手指捣得她好舒服,两脚又忍不住张得更开。符枃低声笑著,她小穴的软肉吸的他欲火焚身,只是手指而以就反应得这麽厉害,每日每夜都在嚐她的身子,被她夹的记忆全都难以忘怀,思及此,昂扬在她手中又多涨了几分。古萦依然乖顺的服侍他的昂扬,但是她醉著,速度和力道不若清醒时那样会控制,他更想好好插她。当他还想多享受一下古萦瘫软在他身上挣扎时带来的柔软感觉,小家伙已经受不住,想要更巨大的东西安慰。她背对他两脚跪在他腰的两侧,不顾一切的移动身子,符枃只得撤了手指,然後她握紧他的昂扬,胡乱的压低身子碰触他的火热,一心想要让身下的小嘴解解馋,只是她根本不得其门而入,他只能不时感受到她湿润软嫩的背肉,却无法让紧致的小蜜穴吞了自己。

  「爷...萦儿想要...」他直起身子,胸膛紧贴在她光滑的背上,下巴好整以暇的搁置在她肩膀,暧昧的鼻息呼在古萦敏感的颈间,让古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只大掌自她的小腹往下滑,滑至腿间私密处,长指留恋的来回爱抚湿盈盈的花瓣嫩珠,古萦哎叫一声身子又颤晃起来。「乖萦儿,你要爷给你什麽?」「爷给我...给我...」「嗯?要我做什麽?」「爷...插我...萦儿想爷插我...」「好乖。爷给你。」他轻声在她耳旁喃道,手指慢慢分开了紧闭的花瓣,晶莹的蜜液立即沾上他的指缝间。古萦舒服的软了身,落下的身子不偏不倚的让他的昂扬插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小家伙穴内湿热紧致,现在春情泛滥,更是让他把持不住。「爷...」古萦娇滴滴的唤了声,小屁股自动自发的上下摇摆起来,「恩啊...爷...萦儿好舒服..嗯嗯...」古萦十分卖力摇晃,粉嫩的双颊一片红晕,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落她盈白的胴体,符枃吻住她的背脊,舔掉了水珠,两手握住大掌无法包覆的丰满乳房,轻轻重重揉捏起来,胯下昂扬被她的小嘴吃吃吐吐,又湿又热,紧得不得了,满足的喘息溢出他滚动喉结的喉间。

  感觉到她越夹越紧,但是她已经有点无力,他便改为扶住她的腰,自己使劲让她增加摇晃的频率,「爷...啊啊...太快...恩啊爷...」古萦自己也兴奋得很,小屁股越撞越快,啪嗤啪嗤,水声、肉体拍击声,和著两人亢奋的呻吟喘息。「爷...不要了...嗯嗯啊...啊...」小香穴骤然一紧缩,符枃也按捺不住,被她夹的直接射进体内。

  高潮後的古萦腰很酸,两人紧交合在一起没分开,她就这样仰躺在他身上喘息呻吟,馀韵一波一波,小穴还会不时紧缩,弄得还在她体内的符枃又有反应。就在他想把她换个方向进入时,「爷...」古萦又喊了他一声,甜蜜蜜的坠入梦乡。符枃又咒骂一声,但是脸上的温柔怎样也掩不住。他知道自己现在还硬著,怕古萦睡不好,便将她仰抱起来,让两人分开。古萦翻了个身子,睡像极度不雅,呈大字型趴在他身上,小穴里淫水不住淌出,她居然滑呀滑的,小蜜穴跟他的昂扬抵在一起相见欢,他又忍不住,稍微挪了个角度,噗的又再度插进到她的香幽蜜穴,一整晚,两人都紧紧缠绕。

  古萦醒来,浑身不对劲。头痛、腰酸、那里....涨?怎麽会涨涨的?她低头一看,王八蛋符枃的那个居然插在她那里!她涮的一下就脸红,一半原因是害羞,另一半却是恼怒。有些粗暴的将符枃推醒,看著性感的夫婿俊美无俦的脸庞、铜棕结实的胸膛,还有让她夜夜销魂的那个就插在自己那里,古萦的怒气还是被娇羞给完全稀释。「小宝贝醒了?」符枃懒懒的睁开眼,薄唇勾起一抹笑,带茧的大掌很自然的摩娑起娇妻光滑的美背。「喂,我说你,你...你怎麽在这里?怎麽可以不...不拔出来!」奇怪,他不是出城了?「有人惹了麻烦,我只好赶回来收拾一下。」大手突然重重的拧了一下她的屁股。「哎!你做什麽捏我!我昨天...我哪有干嘛啊!」「没有干嘛?」「我只不过...花了点钱、吃街上的东西而已!」「只有这样吗?」「还...」古萦慢慢恢复记忆,一瞬间声音小得跟蚊蚋一样,小手有点心虚的做出只喝一滴滴的手势,「我只有喝一点点酒而已...」「我说过,除了在我面前,否则你不可以喝酒。」「我...」「你说,你违反我们的约定,该怎麽办?」「要...要罚...」符枃板著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眼里却流露笑意。古萦低头反省著,嘟著嘴,又要被他罚了,自己明明会有点怕他的处罚,怎麽还犯了酒戒呢?为什麽?她昨天,到底为了什麽跑去喝酒啊...

  如梦初醒,抬起头的脸孔带著的不是符枃意料中的羞怯和忏悔,而是满满的怒气。小手突然紧握成拳,一点力气都没有留的用力搥打他,小脸皱成一团,眼眶里居然已蓄满泪水。「怎麽了?」符枃任她搥了自己几下後,单手抓住她乱挥的拳头,小家伙突然放声大哭,「你怎麽可以罚别人...呜呜...符枃是王八蛋!」「乖乖,你在说什麽?」符枃傻眼,小妻子的心思转得跟陀螺一样快,饶他蔚为当今右相也无法马上摸透她。「我讨厌你!你怎麽可以罚别人!你罚了小春、还罚了小翠、你这次去城外是不是又罚了谁!」哭泣瞬时转换成带著鼻音的质问,古萦的脸胀得好红,她气得...小穴也拚命紧缩。符枃暗暗的咽了口水,勉强止住突然被她紧夹而刺激出的呻吟,「萦儿,我不懂你说什麽。」「我不管!你...你谁都不准罚!」顿了顿「不准罚小春还有小翠,也不准罚其他人,你只能...你只能罚我...」小脸又涨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低落,她紧抿著下唇,委屈又倔将。听完最後一句,符枃终於懂得她在气恼什麽了。

  「关於这件事,萦儿,是你错在先,我先罚完你,再给你答覆。」古萦愣了愣,又要哭闹。符枃动作比她更快一步,伸手就拿到床榻底下的一小罐液体,古萦一见那瓶东西,身子突然缩了缩,眼泪也忘记流了。「不要...你...你先答应我...」「乖萦儿。」旋开瓶盖,在掌心倒出透明冰凉的液体,大掌没有丝毫犹豫的探进她股瓣间,寻找另一张小嘴。冰凉刺激了古萦,但内心的矛盾和犹豫更让她敏感,她查觉到他的手开始慢慢抚摩她的菊花周边,嘴里慢慢溢出碎吟,「爷..嗯嗯..不要...你...你先..恩啊」长指微探入,温柔耐心的按压很紧致的穴口。她怕痛,第一次後面被进入时,她简直恨死他,好多天都下不了床;第二次被进去,是某天他诱哄她好久,两人前戏做得很足,她迷迷茫茫的答应,一开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但後来小家伙也嚐到极乐,只是每次的开始都很痛,她都会有些抗拒,他乾脆让这件事变成两人之间的处罚,他吃的到,她也有点好过又不好过。

  古萦整个人趴在符枃身上娇喘,他的那根还牢牢插在她的一张小穴,另一张穴则被他的手指戳弄著。长指已经探入了,有了那液体的润滑效用,推进都特别顺。手指慢慢移动起来,最初古萦是痛的全身僵硬,但伴随著适应、他温柔的低语、不断的碎吻,她才开始放松,快感当然也一波波袭来。「爷...萦儿不敢了...」下意识的她还是惧怕著他昂扬的进入会带来巨痛,但是其实她已经舒服的眉头再也皱不起来,娇小的身子也慢慢随著他的节奏摇晃。此刻她身下两处都被填满,符枃的手指和昂扬都被她湿润紧致的小嘴吸吐著,古萦两手颤抖的撑在他身体两侧,小屁股却和他的窄臀紧紧黏贴,膝盖小腿也勉力带动起舒畅销魂的摇晃。符枃只消睁眼,古萦淫荡却又纯真的动情样子就映在眼眸里,她微抬下巴,樱桃小嘴闭不起的发出性感呻吟,长翘的睫毛微颤,星眸微闭,看起来已是在极致快感中迷茫自我了。而她胸前两团白嫩凝脂,更是摇颤不已,柔软又有弹性,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撷取,好好感受她细腻的触感。

  同时分心做两件事,一方面不能尽情,一方面怕伤了她,符枃决定把握能罚她的「相对少数」机会,好好嚐一嚐她後方的小嘴。他慢慢抽出手指,引来古萦更多颤栗,但当他抱起她身子让两人连接一整夜的部分分开时,滑腻的蜜液潺潺流出,古萦皱著脸哎吟著,在尚未完全退出时,他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强烈的抽搐颤抖。「爷...」古萦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能娇声无力的唤他,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蜜处侵袭四肢百骸。「乖萦儿,爷给你。」符枃温柔的将她抱好让她趴在床上,拉过丝绸绵枕枕在她腹下,大掌握住她的手让她撑好做好准备,古萦能感觉到符枃的处罚正要登场,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忍不住缩了缩。「爷...萦儿知错了...别...别罚...」她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管是最初的极痛,还是最後的极乐。符枃知道她已进入状况了,薄唇勾笑,在她盈白的背上亲亲落吻,然後慢条斯理的将瓶子里最後的透明液体倾倒在她线条迷人的股沟内,清凉的感觉让古萦紧张的身体僵硬起来,符枃温柔的又在她娇俏的臀瓣上落下一吻,手指沾著慢慢流至她菊花小穴的润滑液,按摩她股缝里的软肉。「萦儿,爷只疼你,也只罚你。」古萦抿著嘴,小脸很认真的红了,听进他的低喃,感受著他的抚摸,乖顺的将身子压低,小屁股努力的翘高,「爷,萦儿最喜欢你了...」符枃微微一笑,结实的身子覆上她,大掌扶著她的腰,昂扬慢慢的插到最深,缓慢的规律的动起来。

  就算是如此温柔,古萦还是感到自己被撕裂,泪水忍不住滑落,痛楚使她下意识的呜呜哭泣,「爷...萦儿疼...」「萦儿,以後不许在外人前喝酒了,知道麽?」「恩啊...爷...」「萦儿,乖萦儿,你是我的。」抽插越来越深,古萦的啜泣也慢慢被呻吟代替,符枃感觉到她身子已经没那麽僵硬,吻了吻她的颈子,速度慢慢加快。「恩啊...爷...嗯嗯...」还是有些许疼痛,但是摩擦已经带来快感,蜜穴虽然没被进入,但是也渗出许多淫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到她腿间。符枃直起身体,两手依然扶在古萦的腰上,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古萦,她被撞的更厉害,身子随著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古萦的身体痉挛起来,小穴紧紧的缩了几下夹的符枃很是舒服,一阵热液滑下她腿间,他也紧接著多插了几下,粗喘闷哼声中泄在她可口的小嘴里。

  晌午时分,古萦悠悠转醒,全身上下的酸痛令她动一下就哀嚎一次,小翠候在门外多时,一听见她的哀号急忙推门进去。她看了小姐一眼,脸马上红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摆,虽然今早二少和小姐欢爱的声音响遍整座院落,但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是又一次证实战况有多激烈。古萦看见小翠进来,也是很害羞,虽然小翠在她嫁进符家就开始伺候她,洗澡更衣早已见过她未著寸缕的模样,但是胸部上布满吻痕,乳头被吸的红肿,私密处的痕迹也暗示著此处被吮过一遍又一遍,所有羞人的部位都是羞人的印记,她平常很要求符枃不可以亲的她无法见人,但昨晚实在是两人都失控了才会这样。「小姐...您要用膳了吗?」「端进来,我、我在房里吃。」小翠匆匆福了身,出去唤人备膳,她一看见古萦红著脸迅速遮起身体,知晓不需替她更衣,便自己忙去了。古萦慢吞吞的穿著衣服,倒是不敢哎叫,免的又惹来下一位瞪口呆的奴婢。

  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填饱的肚子,古萦瞧来瞧去也不知道有什麽事好做,不能走动,因为後面都被他弄得像裂开一样很疼,只能待在房里,她随意的抓了手边的书籍来翻看,符枃看的东西艰涩难懂、无聊至极,没看几下她就想撕了它们。突然想到,上次姐妹淘来她家嗑牙聊天时,偷偷塞给她一本书,说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之一,不过不宜在人前阅览,私下躲在棉被里偷觑是最适合。她生性活泼,每天都带著一大批人马在符枃监视下到处闯荡,根本静不下来,连翻开书都不想。符枃曾经想让她好好看看书,问她说没听过「开卷有『什麽』」吗?她参照自己的经验,老老实实的回答开卷有瞌睡虫,直接断了符枃的念头。此刻她别无他法,无处可去,只能乖乖的在房里看书,姐妹淘总不会害她的,她勉力的离开椅子,在衣物堆中寻找被埋没的书本,本想唤小翠来帮忙的,但是那本书又是不宜在人前阅览,她只好自个儿亲力而为。

  好不容易抓住书的一角,抽了出来,封面是一对笑容幸福的男女,古萦瞥了瞥嘴,爬到床上去舒服的趴著看,两只小脚在空中摆来摆去,随意的浏览起来。刚翻开都是图片,她随便看了几眼,心里觉得奇怪,怎麽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咧?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脸颊上很快浮起红霞,小手啪的一声把书本阖上。真...真是太荒淫了,这种书果然可以成为京城十大热门书籍,没有繁复如蝌蚪的文字就是一大优点,书里的人物脱光了正在做的事不就是她跟符枃大坏蛋最常做的事吗?她心里充满好奇,在嫁人之前,她对男女情事通盘不解,嫁人之後对象只有符枃一个,他又都主动掌握全局,说真的,她通常脱光衣服被他亲个两三下就迷茫了,根本不是很知道整件闺房密事的完整行程。她像是做坏事一样,偏著头偷偷掀开书的一角,瞧见人物火辣新奇的姿势,心里一惊又害羞的阖上书,就这样在矛盾间偷看了十来页。就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翻的大开,房门突然打了开来。

  「萦儿。」符枃绕过屏风,大步向她走去。刚下朝,听见奴婢说古萦整天窝在房里,心想只要一有空依她的个性早就飞檐走壁去了,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处罚」伤到她了,思及此,他就即刻回房。古萦眼明手快的将书本塞到枕头底下,符枃其实有瞄到她的小动作,但是念及她的伤势,只得暂且将之摆放一边。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小腿,「还会疼吗?我瞧瞧。」古萦一想到那种疼痛,就缩了缩小腿,脸上带著畏怯的表情。「不用啦,休息一下就好了。」「之前都是抹药才不疼的。听话,屁股抬起来。」古萦抿著嘴,心里一方面局的现在姿势挺好的,怕被他抹一抹又疼了起来,另一方面,刚刚瞧淫书,觉得亵裤好像...湿湿的,要是给他发现了,不知道怎解释才好。符枃有些不耐,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弄成了昨晚欢爱时的姿势一样,屁股抬高,双膝张开跪著,上半身伏地。「不会弄疼你的。给爷看看。」古萦知道他根本不容拒绝,只好乖乖的点了头,符枃慢慢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点缀有吻痕的白嫩屁股。

  他轻轻掰开她的股瓣,检视红肿及撕裂的情形,情况不坏,没有流血,只是有些肿,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自怀中掏出瓷瓶,沾了药膏,长指就往她小菊花抹去,古萦依然痛的抽气了一声,冰凉感刺激了伤处,但他很耐心的在周边温柔按摩著,久了不疼了,甚至有些舒服。「好些了麽?」察觉古萦没有再那麽畏缩,他才停止动作。「恩,好了,爷帮我穿裤子。」「爷看看前面有没有受伤。」古萦一惊,结巴道,「不好...呃,不用了,前面不疼。」「翻身。」古萦无从拒绝,认命的翻过身仰躺,只是两脚合的可紧了。符枃以为她只是害羞,微微一笑,俯下身去给她一个深吻,手一边滑进渐渐卸下防卫的双腿间。就当古萦还意乱情迷时,一句话突然让她羞的无地自容。「这麽湿?」显然符枃有些疑惑,手指也不敢贸然插进去,他起身,将她的腿打开,仔细看向她腿间,只见漂亮的粉嫩贝肉紧紧闭合,但是却渗出点点晶莹水光,一点都没有受伤迹象。他还是翻开小嫩肉,以免伤处被遗漏,但是她的花瓣是那麽完好那麽诱人。手指忍不住揉起湿盈盈的小肉珠,古萦吓了一跳,身子发颤起来。「爷...不要...」「小萦儿,趁爷不在,又做了什麽坏事?」「恩...没有...嗯啊...只是看看书而已...」符枃突然想起他刚进房时古萦鬼鬼祟祟的藏了什麽东西,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她藏的可能之处,手指一边插进小穴里,噗嗤噗嗤的,淫水都给插了出来。「恩啊爷...嗯嗯...」符枃一边玩她,一边装做无他意的将她扶了起来,将绣枕立起好让她靠著,绣枕底下藏著的春宫图立时露了马脚。「啊...」古萦慌了手脚,书还是被从容不迫的符枃给拿了去。

  毫不费劲的就让古萦躺在自己怀里,两人坐著,背靠胸很亲密,符枃将下巴搁在她的润肩上,明目张胆的把书摊开在两人眼前。「萦儿今日这麽上进啊。为夫是否该好好奖励你一番?」古萦红透脸,小手就要去抢书。符枃单手就握住她的小掌,轻轻的在她脸颊侧落下一吻。「萦儿你瞧,图上的人,跟今早我们俩的姿势是不是很像?」古萦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你今早叫床叫得爷都没法专心上朝了。小荡妇,是不是很舒服?」「不要说了..」符枃又随意翻了几页,「唔,这姿势也试过,萦儿好像挺喜欢的是不是?」

  古萦偷偷瞥了图画一眼,图上的男女泡著温泉,面对面,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表情十分淫媚。几个月前,符枃随王上微服出巡,带上了兴高采烈想一睹新鲜事的她。王上视察了山村情况,在山路中颠簸前行,虽然深山中房子很是简陋,但是却分布了大大小小的天然泉池,王上就让人分下几处泉给随侍的人,当然包括位高权重的她的亲夫右相大人。那两晚,她几乎未曾阖眼,符枃让下人在池边搭了毡布棚,摆上舒适的软垫锦被。两人泡在池子里为对方净身,也就是爱抚的另一种说法,疯狂的在热水池中欢爱,泡久了就起身,随意拭乾水珠後又在棚里继续永远也不腻的情事。在星亮满夜的照映下,原本该是静谧温淳的水池充满著他低沉的喘息和她娇软的呻吟。

  再过几页,是一幅在花园里的淫图,女人跪在花园里看似在赏花,但身上一丝不挂,胸部被捏玩著,一个男人自後头进入她。这使她想到,前庭的花园有她最喜欢的金橘色雏菊,常常让她待一下午也不腻,符枃也在花季时会在那陪她看书或吃点心。有次他居然不规矩,趁她跪著拔小杂草时,默不作声的摸她的屁股,下人都站在园子外听候差遣,她又不能骂他色,只能无声的闪躲挣扎,结果他强硬的把她抱在怀里,拉开前襟、松了肚兜,坏心的拔了朵小雏菊就搔她的乳头,玩她玩了好一下子,粗糙的姆指就接替菊花,搓弄起来,她不能叫也不能呻吟,很是难受。结果最後两人做完坐姿式的欢爱後,又试了她最怕的处罚式,在菊花园里插她的小菊花真是可恶至极。

  从回忆中回现实,古萦很是羞怯的说道,「爷都欺侮萦儿...从前是,现在也是。」「爷让你嚐过这麽多欢爱滋味,原来萦儿觉得不够啊。」「你胡说...我...」「爷知道了,那麽,从今晚起,一天晚上试三种姿势怎麽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被他打断,「别担心,这本书呢一系列有十本,恰好就是京城十大热门书籍,爷会买全,够咱试到年底了。」他不露痕迹的一笑,稍稍侧身,薄唇堵住欲语红唇,大掌旋即抛了那本书让它飞个老远,密密实实的握住她胸前两团凝脂,时轻时重的按揉起来。房里活色春香,远比那本春宫图来的精采。

==极短篇10 完==


11-1 萝莉女仆

  钱灵是个十足小萝莉,至少看起来是。她芳龄二十五,却长得一脸娃娃样,烫了一头棕色波浪公主卷,瓷白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红嫩香唇,声音更是稚气可爱。虽然身高很不争气的只有一百五十几,但是女人该发育的她都很有料,能够把D罩杯撑得很满,小屁股也俏得很诱人。但是她真实个性却与外表极大不符,人如其名,有钱人就有了灵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王炎下了名贵轿车,冷漠的表情让泊车小弟赶紧把车子停好,他没有走到柜台,而是直接让饭店总经理请进电梯,直达总统套房。他今天来,是要进行一笔交易的。这间饭店非常高级,隐私绝对没有问题,交易会很顺利。整个楼层只有一间大房间,步出电梯後,饭店总经理在电梯口很恭谨的鞠了个躬,等王炎进了房间才退回电梯下楼。王炎刷卡进门。

  「主人,您回来啦。」深棕色高级丝绒沙发边,一名可爱的女还发出娇嫩嫩的稚气声音,她身上穿著一件极其可爱的女仆装,白色蕾丝边,黑色丝带打成的蝴蝶结,领口有点低又不太低,露出小乳沟,高耸的胸部撑满整片带有皱摺、做工精致的深紫色布料,短短的袖子做成泡泡公主袖,裹住她她纤细的肩膀。腰的部分收得很紧,下摆是行走时很容易走光的蕾丝蓬蓬裙,白嫩的大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思。边说著欢迎,钱灵娇滴滴的弯下腰,丰满的胸部夹出深深的乳沟,在几乎包不住的女仆装里轻晃的,集可爱与性感於一身。

  王炎没有什麽反应,只是应了一声,便坐进沙发里。「主人,您想要吃什麽吗?」「都可以。」钱灵转身弯下腰,无意识的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打开摆在桌上的纸盒,捧著一块蛋糕,羞答答的说,「主人,请让我喂你。」她站在他身边,微弯下腰,又露出乳沟,眨著大眼,将蛋糕送进他嘴里。一点碎屑掉了下来,沾在爱乾净的王炎西装身上,他用手指抹起碎屑,钱灵马上握住他的手,舔净他的手指,香软小舌很有耐心的舔著,搔的王炎很痒。她放开他的手指,动手脱起他的西装,「主人,您的衣服脏了,我帮您脱衣服。」没三两下,王炎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都被丢在沙发另一边,露出结实的胸膛,钱灵害羞的说道,「主人身材好好喔。我可以摸摸看吗?」王炎终於勾起微笑,在他的注视下,她软嫩的玉手抚上他的胸膛,顺著肌肉的线条来回划著。王炎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长手将她往前捞,让她坐在他大腿上,轻轻的捏玩著钱灵漂亮的胸部。「主人...」钱灵低下头,温驯的含住他男性的乳头,贝齿轻咬啮,让王炎终於起了反应。

  他的昂扬隔著裤子抵在她的私密处,她红著脸稍稍後退,「主人,你的那个...碰到人家了...」他抓住她的手,放到鼓起来的地方,钱灵不敢看他,乖乖的替他拉下拉鍊,脱下他的裤子,掏出巨大。小手颤抖的爱抚起他的昂扬,烫烫的,一开始不太习惯,有点手拙,但是套弄久了,速度越来越快,他也开始喘息起来。「坐上来。」钱灵害羞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脱下内裤,跟他的西装放在一起。跨坐到他身上,温吞的扶住他的男性,一点一点坐了下去。她里面已经湿了,好紧好暖,王炎很享受,伸手把她的胸部从女仆装里挤出来,获得释放的两颗白馒头在空气里轻晃。他捏玩著她的艳红乳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主人...」钱灵有些难受,她张开小口吐出请求,无奈王炎自顾自的把玩著她的胸部,一点也没有理他的意思。她只好自力更生,嘟著小嘴,扶住他的臂膀,开始上下摇动小屁股,卖力的摆动。每一次他进到体内,都插得她好舒服,她哎叫起来,丰满的胸部晃得更厉害。王炎看著眼前美景,可爱诱人的小女仆坐在自己身上,努力的摇摆,情色的呻吟著,感到很满意。他鼓励的拍拍她的小屁股,捧住臀部,协助她越动越快,钱灵被他控制住,速度实在太快了,她承受不了,「恩啊...主人...啊啊...太快了...」最後一下,他用力的插进她深处,被她紧缩的蜜穴给诱的射在里头。

  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阵,钱灵慢慢起身,小鹿斑的眼睛不敢直盯著他,无辜的声音忏悔道,「主人,对不起,刚刚都是我一个人感到舒服吧,我太自私了,请处罚我...」说罢,小心翼翼的让他抽出来,乖乖的横趴在他腿上,在蕾丝裙里头,白嫩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是个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孩。王炎轻笑,大掌摸上她光滑的臀部,然後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啊...」钱灵哎叫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楚楚可怜的样子令王炎露出饶富兴味的样子。他抱起她,有点蛮横的吻起她来,走向卧室。

  卧室很宽大,最抢眼的就是一张king size大床,墨蓝色的床罩显示出其价值不斐,上方垂下了镂空床帘,暧昧的气氛不言而喻。王炎没漏掉床头架设的摄影机,他挑了挑眉,心里隐然形成一个好主意。将钱灵放到床上,他很快脱掉裤子,压上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仆。让她躺在怀里,将她的身子转向摄影机,然後大手便抚向她的裙底,把她的大腿压向两边呈现M字型,她赤裸裸的花瓣清楚的照进摄影机里头。「呀!主人,不要...」钱灵羞极了,小手赶紧遮向私密的地方。王炎附耳,「小家伙,不听话吗?」钱灵无可奈何,只得羞赧极了慢慢收回手。他的手指轻轻的摩娑她红嫩的贝肉,不时逗弄著可爱的小肉珠,「恩啊...」钱灵在他怀里完全无力挣扎,只能咬著下唇忍受他的触碰。他拨开花瓣,春水溢出蜜穴沾湿他的手指,他将中指插了进去,抽插两下後,又加了一根手指。「主人...嗯嗯...这样子...恩好讨厌...啊...不要...」王炎撑开她紧致的蜜穴後,有点试验性的加了第三根手指,钱灵吓得紧绷著身子,不停扭动躲避。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颈子,三只手指顺利的在她里头抽插起来,另一只空閒的手掬起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把玩著。随著他的手指越插越快,钱灵已闭不起小嘴,吟哦不断,莹白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小脸羞涩的偏向一边,漂亮的脚指头都舒服的踡起来,最後一秒,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所有高潮时淫荡的表情通通入镜。整个晚上,王炎完全没有间断的和她做爱,钱灵只能不停求饶,就算是如此,女仆装整件依然被撕扯下来,足见他性欲完全被挑起。

  钱灵被阳光给照醒,一整晚的疯狂让她混沌不已,她眨了眨眼,察觉王炎也醒来,她讨好的抬头唤了声,「主人早安。」王炎轻笑,「玩够了吧。」钱灵吐了吐舌头,「最爽得还不是你。」「好了,我只给你十分钟。」「喂!我给你整个晚上耶!小气鬼!」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赶紧从床头柜里拿出笔记本来。她清了清喉咙,「王总裁,请问你对今次的金融风暴有什麽看法?」......钱灵以极快的速度访问王炎,她身为一个研究所读财经所,兼修新闻媒体,现任经济杂志两年资历的记者,知道没有事先浏览任何问题,却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答出简短但是皆十分扼要的答案,一定是要实力惊人、思虑缜密的人才办的到。她在心底又暗暗钦佩了她的现任情人兼采访对象一次。两人快问快答,在十分钟内就迅速的解决掉钱灵准备的问题。钱灵在心底偷笑,喔耶,访问大成功,交易完美结束。王炎丢下整理草稿的钱灵,迳自批上外衣进了浴室,出来时已经仪容整理好了。他没有多说话,直接走出卧室。

  忙碌中的钱灵抬头瞥了他一眼,眼底不小心透出落寞,他要走了吧?虽然她自己有车,但是他连问她要不要载她回家都没有,实在有够...冷淡的。本来开心的心情瞬间冷却,她有些烦躁的想著他的背影,不想管得来不易的访问稿,丢在床上就去洗澡。哗啦啦的莲蓬头下,她闭上眼睛,默默告诉自己,王炎就是那样的人,认识七年他一直都是个冷漠的人,别指望他会有什麽改变了。他们交往那麽久,她从来不曾感受到他在意过她。

  他们是大学同学,读企管系,所有人都觉得他们郎才女貌,理当是一对,所以他们好似就理所当然的交往了。钱灵一开始觉得一向冷淡的王炎对她没有什麽特别好感,但是他是最优秀的人,虚荣心让她不想和比他差的男孩交往,再加上,她的条件很好,聪明活泼,又可爱的不得了,她有自信总会让这个冷漠王炎心里有自己的。没想到七年下来,她对他已经无法自拔,深深的爱著这个聪明、冷静、英俊,但是冷漠的男人。而他,却只有在床上的契合,才能让她感受到两人真的是情侣。她觉得,他根本不是很在意她。可有可无。自怨自艾的洗完澡,钱灵的心情有点低落,她努力得想抛开脑中的事,想组织一下采访专题该怎麽落笔比较好。穿好衣服将资料和摄影机拆解收拾好拿到客厅,她抬头,怔了一下。「你好慢。」王炎背对著她坐在沙发上,手指正快速得敲著键盘。她无法抑止的微笑了起来,天啊,她在浴室里独自自怜那麽久,他却在等著她!

  车子驶上路,她也懒得告诉他她其实有开车来,天啊他等她耶,好开心喔!「等等,我要去便利商店买早餐。」王炎停在路旁,她便赶紧下车。脸上挂著笑,钱灵心情很好的挑著东西,拿了王炎最常喝的黑咖啡及自己最喜欢的牛奶,正要去结帐时,却被人叫住。「同学,可以请问你是哪间学校的吗?」虽然她长的娃娃脸,但是有打扮也有化妆,基本上应该是被当成高中生。四个男孩子将她围住,都还满高的,穿著高中制服。老娘今年二十五,她在心里答道,但是王炎现在一定等得很不耐烦,这个答案应该不会是最好的答案。她轻轻笑了一下,男孩们都看得有点目眩,「抱歉,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这个答案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不管老娘是国中高中大学还是出社会,你们都没门!「等一下,那个,可以跟你做个朋友吗?因为觉得你长得很可爱...」「对不起...」居然有个男生拉住她,她当场显得十分尴尬。

  「放开她!」钱灵听见声音,有点高兴又有点沮丧的看向声音来源。喝止的店员走到她身边解救了她,有人救她是很好啦,不过英雄不是她想的那个。高中生们灰头土脸的离开商店,她结帐时,应该是大学生的店员居然有些结巴的说,「同学,那个,为了怕他们继续骚扰你,我...我可以载你去学校...」她尴尬不已的道谢,赶紧回到车上。王炎看著他的报表,冷冷说道,「你是吃饱了才回来吗?」「我是被别人耽搁到的啦。」「只不过是一群小孩子。」钱灵瞪他,「你都看到了,为什麽不来帮我?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在心里大喊,但是知道就算说出来,他也无动於衷,乾脆忍住不说。王炎没有回话,踩了油门就开了出去。两人都僵著脸,钱灵在心底大骂,王炎总是很轻易的就摧毁她的好心情,车里气氛僵的不得了。

  钱灵在桌子前键好所有资料,审试过采访稿一遍,在电脑上看摄影机录的影,略过脸红心跳的那一段。架设摄影机的目的还是为了早上那短短十分钟,提早架好是因为,没耐性的王炎哪可能让她悠閒的组装摄影机记录对话啊,但是摄影又是很必要的,这样补写资料才比较可靠确实,所以她只得先架著,哪知道被王炎逼著张开大腿这样利用。检查过文稿无误後,她突然想到缺了照片,采访的地点跟总编辑是说设在他的办公室,那她就得去他的办公室一趟了。但是想到早上的不愉快,心里还是很有疙瘩,她也不想打去事先告知他她要过去。将附档传给总编辑後,她附注说照片晚点传过去就出门了。

  坐计程车先去饭店取回了她的车,看到很多情侣一脸幸福的手牵手在路上一起吃早餐,或是两人在机车上,女生搂著男生很开心的说笑著,她嘟著嘴想到讨厌的王炎,不敢相信自己怎麽能够忍受冷淡的他那麽多年,甚至...还那麽喜欢他。心情一直都好不起来,她和在一楼的柜台打声招呼,默默的坐了电梯到他的总裁楼层。王炎的秘书一看见她,很惊讶的迎上来,「钱小姐,好久不见了,请进。」她想直接让钱灵进王炎的办公室。钱灵愣了一下,「啊,不好吧,不用先通报吗?我记得他现在应该是在开会。」之前她要来都会先打给他,所以没通报也没关系,但是这次不请自来,说一声比较好。「喔,总裁曾经吩咐过,只要你一来就直接进去没关系。」钱灵有些惊讶,他不像是会说这种话。「呃没关系,我是因为公事要找他,等他忙完再进去就好了。」秘书也不好再多说,「好,那请你这边稍坐一下,等他一开完会,我会马上告诉你的。」「谢谢。」她在沙发上坐定,王叶就端了茶过来。「钱姐姐,好久不见。」小叶很高兴的和她打招呼,她笑著拍了拍沙发旁的位子,让她坐下一起聊天。小叶是王炎的妹妹,很活泼大方,今年大三,最近没课的时候都会进家里的公司帮忙。「做得怎麽样?习惯吗?」小叶吐吐舌,「你也知道我哥吹毛求疵,跟他一起工作好累喔。」她顿了顿,「不过,他现在的个性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都是你的功劳喔。」

  「啊?」「拜托,我哥以前都是那张冷脸,要不是认识你,我根本不知道他有表情。」「表情?」「哈哈,难道你觉得他没表情吗?也是啦,只有我这种长期被他表情冷冻的人,才能体会那种改变。」她顿了顿,「我哥的个性真的变了喔,认识你以前,他成天都顶多只有皮笑肉不笑,脸冷的要命,但是你们大学的时候,只要他回家心情很好,我就知道你们那天一定有约会。要是他心情不好呢,那原因绝对是你跟他吵架的关系。」他...他会因为她而有所喜怒吗?她怎麽从来没有发现?小叶又滔滔不绝道,「还不只这样喔,哥哥他现在来公司,我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和你昨天处得怎麽样喔。你们昨天一定吵架了吧?他早上来公司的时候,当了好几个主管,退了一大堆报告,脾气大的咧。」钱灵觉得小叶可以去当柯南了,她也看得太仔细了、太准了。「钱姐姐,等一下你进去,对他温柔一点嘛,让大家都好过一点啊,我们的好日子就靠你了!」她苦笑了一下,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影响到他,心里感到很惊讶又有些高兴。秘书走了过来,「钱小姐,总裁开完会了。」就在她要推门进去的刹那,一向严谨的秘书居然也偷偷跟她眨个眼,小声拜托道,「不要吵架喔。」

  她进了门,打了声招呼,「王炎。」王炎有些惊讶得从公文中抬起头,「什麽事?」钱灵扬了扬手中的相机,「我来拍照,杂志用的。」王炎点点头,配合她拍了几张相片,钱灵审视完觉得可以时,说道,「谢啦,没事了,我要去编辑室一趟。掰掰。」「等等,呈旭晚上邀我们吃饭,有空吗?」「恩...可以。」她在心底思寸,去完编辑室,一定会有修稿的部分,大概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和呈旭吃饭应该没问题的。呈旭也是大学同学,挺帅的,算是满要好同一夥的,现在也在业界工作,偶尔也会几个朋友私底下聚一聚。「好,六点半去接你。」

  开车往编辑室的路上,钱灵其实还是被王叶的话弄得很震惊。不过总的来说,她还是很开心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耐能够影响大冰块王炎的心情。两个人交往七年,理当是十分十分熟悉彼此的,事实上,她虽然会对他撒娇、装委屈、或是偶尔伤心的哭倒在他怀里,但是王炎根本不找她谈心,有好多事她只能从别人口里听到,当她想深入了解时,他又会说无聊或者不重要。他彻头彻尾就是冷冷冷冷到骨子里的人,就算他偶尔会主动搂搂她,安抚她,但是依然抑制不了她对他感到失望。要不是三不五时从别人那里听到王炎对自己有所特别的地方,她大概撑不下去了。

  他们的感情,到底是算什麽呢?做为他的情人,想要访问他居然还得牺牲色相,想尽花招满足他,才能做为交易,这哪里是枕边人应有的态度啊?一路碎碎念念到了编辑室,她嘟著嘴走向总编辑。「钱灵!」黄编辑一看见她,眉开眼笑的朝她做出击掌手势,「哎呀,不愧是经济杂志最有实力的记者,连王总裁那种撞沉铁达尼号的冰山都能再一次收伏,实在是佩服佩服!」钱灵在心里哼了一声,随便拍了一下他的手掌。要拿到王炎的访问,她可是做足了功课,看了几百片色情光碟,上网搜寻男人最受不了的装扮,在浴室里对著镜子挤眉弄眼摆风骚,用录音机录下「主人...不要...」的声音来确认够不够淫荡,还花了重金五千块买了高档女仆装,谁知道一夜之间就被他撕碎了,还想情人节可以偷懒一下穿个两次咧。「该有的奖励...」「没问题!月底加发八万块奖金!」听到金额才让钱灵露出满意的笑容,整个办公室都竖起耳朵,心底无不是偷偷欣羡加佩服钱灵的手段和能力,八万块耶,又破了一次奖金的最高金额,钱灵长的正又能力强,天底下哪里来这种完美的女人啊。自从钱灵进了杂志社,屡屡拿到难度甚高的访问新闻稿,像王炎那种大公司的总裁,多少人想邀访问问不到,都是经济杂志拿下独家,也因此杂志销售量蒸蒸日上,钱灵俨然成为大台柱。

  跟编辑讨论完小问题及修稿注意事项後,钱灵回到家赶紧著装,六点半就是六点半,多一秒钟都会让王炎眉头皱一小时。就当她围著浴巾从浴室出来时,王炎刚好开门进来。钱灵住的小套房没有隔间,一张单人床、一张化妆桌、一张书桌、一个小区放沙发电视,一进门什麽都一览无遗。钱灵赶紧看了眼时钟,还好嘛,才五点,化完妆还绰绰有馀的呢。「这麽早?」钱灵很自然的背对著他解开浴巾穿衣服,两个人就算谈不上心灵契合,肉体亲密她相信也是有的,所以害羞也显得多馀。「嗯。」她转过头去,看见他在脱衣服,不会吧,她才刚洗完澡,他就要害她流汗吗?「喂,我不想...」男人的步伐停在浴室前,眼神带著疑惑的看向她。原来他只是要洗澡,顿时令她有些困窘,「没事。」

  六点十分两个人都差不多整装完毕,钱灵利用零碎的时间趁机整理一下采访稿。「对了,早上有个部份编辑说请你解释一下你的想法...」「回来再说吧,反正今天我要睡你这。」钱灵一听,心里突然有些害怕,睡她家!她那张单人床,两个人躺谁都睡不好,不是床太小、床太硬或是什麽客观因素,而是那张小床非得抱在一起睡才不会让谁摔下床,要知道,抱的久一点...该发生的就会发生。发生一次还挺愉悦的,但是那种事连续两个晚上做个十次八遍,她不知道自己寿命会短几年,昨天都火辣成那样了他居然还不满足?!待她思索著怎麽回避今晚可能令她吃不消的热情时,王炎早已走出大门准备出发了。


11-2 白担心

  「呈旭!嗨,大家都来啦!」钱灵一进包厢,看见大学时代很要好的一群人,很高兴的打了招呼,这些家伙可是她大学时代的好夥伴,时常一起痛骂冷冰冰的王炎怎麽不见他在读书还拿书卷,合拍得很。「你们还没分手啊?」呈旭看他们一同进来,眨了眨眼,调笑道。「去你的。」钱灵扮了个鬼脸。很快的大家开始有说有笑吃起饭来,不少人纷纷探测彼此的八卦,多少会亏王炎怎麽还不把钱灵给订下来。「王炎,我说你也和钱灵交往六七年了吧,耽误了这麽漂亮的女孩子可贵的青春,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多喝了些酒,众人起起哄来,「对啊,当初追钱灵的男生可是一拖拉库,哼哼,要不是我们这些好朋友替你见一个挡一个,哪能让你把她守到今天啊!」这些话句句属实,钱灵的宿舍信箱永远躺著读不完的情书,但是会被眼明手快的女生好友赶紧处理掉;守在门口的男生大半是为了这个鬼灵精怪却可爱聪明的美人,有些朋友得在宿舍门口大声谈论假装说其实钱灵正在某某教室上课;去吃饭都能得到舀饭工读生额外的加肉加菜,这时就得靠王炎出马,拿走她手上的盘子并温柔的说声谢谢你替我舀菜,才能断绝年轻男工读生的想望。要不是她每天被这些好友围绕,真不知道她得花多少时间挡掉那些来势汹汹的爱慕者。

  大家炮口一致的对著这对颇有历史的情侣,钱灵尴尬的呵呵笑著,不时插一句「不急不急。」,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暗自夹菜来让嘴巴没有空閒时刻好说话。王炎面无表情,慢慢酌完一小杯酒後,突然将矛头指向一开始乌鸦嘴的呈旭,「张呈旭,你今天找大家来干什麽。」这话听的钱灵莫名其妙,好朋友聚聚吃吃饭不是挺正常的吗,不过转移焦点倒是挺有用的。呈旭原本可以说句调皮话「我想你们嘛。」来糊混过去,但是他却一反常态的住了刚刚调侃不停的嘴,默不作声的看著王炎。大家也安静下来,有些疑惑的看著怪异的张呈旭。「王炎,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说话向来句句嘲讽的人,这一刻竟浮出了难得的认真。「我羡慕你,已经找到了你爱的人。」钱灵的心缩了一下,不敢去看王炎的表情。连呈旭都觉得他爱她吗?为什麽只有她感觉不到?王炎坐了起来,很严肃的说道,「你想说什麽。」呈旭叹了口气,苦笑起来,「我要结婚了。」

  结婚?钱灵惊了一阵过後,仔细的思索这几次见面,呈旭带来的女孩。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他从来没有在女孩子身上定过心。大学时代也是一样,他的前女朋友已经可以坐满小巨蛋了吧,两个月顶多到三个月,厌了腻了就甩,当钱灵看不下去叫他认真对待女生时,他总是嘻皮笑脸的说「你跟我交往我们一定长长久久。」惹得她也不想多加干涉,只有一次,是有个女生哭闹著说如果分手就自残,他才在大家面前十分凝重的说,「我真的不爱你,如果你要一个不再爱你的人耽误彼此的人生,你愿意吗?」钱灵从未好好想过他的话,当时只觉得他是在随便编藉口,但是这一刻,她突然了解了呈旭。他应当是,很想真的找到契合的人吧,如果不喜欢,为什麽还要坚持这种不必要的纠缠呢?分手的确是对有变心一方的恋情最短暂残酷却长期温柔的决定。照这样一想,当年被冠上花心男的呈旭也显得不那麽可恶,甚至,有点哀伤了。这样说起来,他的结婚对象,会是他交往过的女孩之一吗?如果是真的,他应该要开心,而不是羡慕王炎,甚至露出苦笑了吧。

  「你要跟谁结婚?」钱灵终於压不住疑惑,脱口而出。呈旭淡淡一笑,「我和她交往了两个多月,当我又没感觉而提出分手时,她一直苦苦哀求我。当天晚上,她喝醉了,在我家门口大哭,跪著求我。她说她是有计划的接近我,因为她家的公司快被我家公司并购了,她以为如果我们成为情人,就可以免去危机。」他顿了一顿,「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有毛病,交过那麽多女朋友却没一个让我真正爱上。说真的,最开始我的确在玩女人,有天我突然才发现自己伤害那麽多人。当我开始想认真谈感情,却谈不到真正的感情。找了好久,累了,老天可能想处罚我吧。那不如,放手一搏,早早结婚,别再误其他女生的年华了。」说到这,他浅浅的苦笑起来。「你疯啦!」钱灵眉头一皱正要斥责反驳他,王炎却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他沉默,後又说道,「我腻了。如果,我的婚姻可以带给一个家庭希望,或许满伟大的。」就像是已经不知道该回答钱灵什麽了,呈旭开了玩笑,眉间的皱褶已然不见,他轻佻的笑了。钱灵欲言又止,一方面是王炎的示意,另一方面,他的决定是那麽愚蠢却又令人无可奈何。若他所说的分手理由是真的,那他的确花了很多时间心力,而一次次的承受失望,也是有极限的时候。他根本是在逃避,但她不忍叫他面对。

  大家都没多说话,因为他们心照不宣,其实样子轻率随意的呈旭其心思繁复细腻不输任何人,会做这样的决定,他一定是考虑了很久。任何多说都难以改变他的想法。严肃的话题只要被一句玩笑总结,往往代表著,他不愿多说,也不会改变决定。离去前,大家不是撞一下他的肩膀就是拍一下他的头,最後只剩下王炎钱灵两人。钱灵抿著唇看著呈旭,她深吸一口气,猛然冲过去抱住他。「大白痴,揍你!」说罢,狠狠的搥了他好几下,眼框却红了。

  回她家的路上,钱灵屈著膝窝在车椅中,头靠著车窗默不作声,下唇抿得紧紧的。呈旭....她好为他感到难过。爱情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能掌控,只能被它耍著玩。他不想爱人时,多少人爱他;当他想爱人时,却不见半个人影。爱情欺负人的招式很多,又例如,她爱著王炎,但是王炎,好像没那麽喜欢她。她无力的靠著车窗,抿紧的唇上却感觉到一阵温暖,王炎眼睛看著前方,但是右手却伸过来,轻轻的摸著被她自己咬的死紧的嘴唇。钱灵慢慢的止住眼泪,心里虽然暖了暖,疑惧依然浓得化不开。

  她需要好好想想,就这个念头,让她难得悠閒的进了浴室泡澡,也难得丢下王炎一人。躺在水中,她闭上眼,呈旭的事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情。她和王炎,是不是也在沉默的消磨彼此的时光?让不爱你的人浪费了你的青春,你愿意吗?我愿意吗?她摇摇头,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就是赌一赌,赌王炎可能有那麽点像别人口中的爱她、在意她,然後这七年不是白过的。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了一堆事,疲惫感倍至。王炎在她的书桌上飞快的敲著键盘,看似专心却仔细聆听著浴室的动静。瞥了眼时钟,已经过一小时了,她也泡太久了,他皱了皱眉,一声不响的,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担心著她也没办法好好处理公务,他乾脆关了机,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

  无人应,他很快的推开浴室门,被毛玻璃隔开的空间里放著小浴缸,约略可以看见钱灵的身影。他又推开毛玻璃门,不意外的发现钱灵睡著了。伸手不动声色的抱起她,发现池水早已凉透,眉皱的更是深。毫不在乎衣服被她身上的水珠给沾湿,他单手抱著她让她的头垂靠在他肩膀上,另一手抽了大浴巾,将她抱到床上後把她给擦乾。钱灵稍稍醒了,她睡眼蒙胧的打了个哆嗦,软软的唤了声「王炎...冷...」,又闭上眼睡去。帮她穿好睡裙,王炎低头俯视著她,在她下巴印上吻,把稍有凉意的娇躯抱在怀里,被子盖的严实,两人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钱灵率先醒来,迷迷糊糊中觉得很温暖。她下意识的在男人胸膛中蹭了蹭,眯了眼一会儿,才渐渐清醒。睡得很舒服呢,不会有哪里酸哪里疼,最重要的是,好温暖。她查觉到两人抱得很紧,而且是在她小小的床上,奇怪,怎麽昨晚没有...擦枪走火?她想了想,这才忆起她昨晚泡澡泡到不省人事,应当是王炎将她给抱上床的吧。开心了几秒,却又牵起她对昨晚聚会的回忆,可爱的脸庞又郁闷不乐起来。王炎也转醒,思绪很快就清明起来,他感觉到钱灵又在发愣了,一定是在为昨晚的事感到难过。

  他稍稍搂紧她,「别想了。」「王炎...呈旭他...这样子好吗?」「我们改变不了他的决定。」「是这样没错,但是...但是他怎麽可以这样结婚...」钱灵不肯罢休,发挥记者的精神,很想把思绪理个透彻,想找出好的办法。王炎心知就算所有人都反对他的决定,张呈旭依然还是会结婚的,他是一个那麽固执又死心眼的人,认识那麽久大家都知道,只有心肠软的钱灵总想做些无用的挣扎。为了避免她又喋喋不休,操烦别的男人不停,又为了纾解他一整晚无得发泄的欲望,乾脆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止住所有碎碎念。「唔...不行...把呈旭...嗯嗯...说清楚!」钱灵挣扎了一阵猛的推开他,眼睛闪烁著无比坚定。「没有用的。你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她张口欲言,但是事实的确是如此。「还有,在我的怀里,不准再提其他男人。」话说罢,强势的又吻住了她,稍稍用力的咬著她的下唇。钱灵吃痛的瑟缩了一下,她心知不能再提呈旭的事了,他说的对,呈旭如果心里有决定,就不会再听别人的话,而且再提这事的话,王炎绝对会不爽。

  她乖顺的闭上眼,认命的跟他接吻,男人的手很快伸进睡裙中,慢慢的顺著她诱人的曲线往上滑,大掌稍带粗糙的抚摩,使她全身舒服的颤栗,他温实的包覆住丰满柔软的乳房,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嗯嗯...炎...」将衣服推到胸部上,她的D罩杯不会使衣服滑落,他的双手得閒,捧住两边白澎澎的乳房,边玩边吸吮起来。钱灵纤细的手臂弯曲在身体两侧,可爱的抿著唇,破碎悦耳的呻吟自唇溢出。他的舌头将她的乳头搅来搅去,湿湿暖暖的感觉让钱灵的脸更加红润,他的嘴唇含著她的乳尖,一下一下发出声音的吸吮,她的红梅更加红肿诱人。「啊恩...讨厌...」王炎抬起她的脚,挂上他坚实的臂膀,毫不迟疑的将昂扬插进已然湿润的小穴。「恩啊...」她被填的好满,他的进入撑满她紧致湿润的甬道,两人密密相交。

  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灼热的昂扬烫得她遍身温暖,每一次进入都好舒服,他撞得很深很用力,她的身体总被他撞的往床头滑。她的蜜穴紧吸著他不放,她实在太湿太紧,让他想埋的更深。「快点...」钱灵受不了他慢慢的折磨她,哀求道。王炎看著她的脸,又重重的往前撞,「每次跟你做爱,都像在欺负未成年少女一样。」「啊...长得太可爱又不是我的错...」王炎低低的笑了声,没有任何预兆,速度突然快了起来。小床摇晃得很厉害,钱灵哎叫著,双脚挂在他肩上,无力的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洁白的身体染上情欲的粉色。「嗯嗯...啊恩...」被插的流出蜜液,床单上沾满两人的体液,最後流出的,是王炎在两人高潮时,射在她体内的液体。

  钱灵被他压著喘著气,过一会发现他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甚至又变粗变硬,让她惊得想推开他。「你不用上班吗?」「不急。」「可...可是我要工作耶。」「做完再忙。」「不行,我要改好你的访问稿,今天下午要做最後确认。」王炎有些不悦的看著急著想离开他怀抱的女人,心头冒出一个坏心的主意。「好吧,你想问清楚哪个部分?」「就是,你说你对政府金融政策有所质疑,你举的例子可以给更详细的说明吗?」「我忘记了。」「就是减税...」不待她说完,王炎立即打断她说道,「你不是有录影片,直接放出来比较清楚。」钱灵认命的住了嘴,乖乖拎起衣服想下床拿存有影片的电脑。「不用穿了,浪费时间。」她只得裸著身,快步走到桌边将笔电搬到床头。她坐回床上,背对著他放影片,有点紧张得想把情色的部分快转过去。王炎突然把她搂进怀里,一手使用笔电上的触控功能,把影片倒转到王炎前一晚将她放到饭店大床上的部分。

  「不要这样!」钱灵吓了一跳,无奈他搂得很紧,怎样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著影片中自己被迫张开大腿,让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嫩红的小穴。王炎两手就像前天一样,按住腿根处强迫她张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搓揉敏感的肉珠,听见她难以抑制的呻吟,微笑著附耳说道,「喜欢吗?」钱灵面色潮红的望著萤幕上亦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淫荡的微张香唇,不断溢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娇吟,她盈白泛粉的身体被他牢牢箝制住,双腿压在身侧,嫩穴一览无遗,不停玩弄抽插她的动作也十分清晰。她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成为性爱光碟的女主角,甚至自己看著自己做爱时的样子。影片中的钱灵突然喘叫得更快,还配合著他说出「主人...不要..」的淫言浪语,手指的抽插不管在萤幕前和萤幕中都迅速的抽刺起来,钱灵羞的无法自容,「王炎...拜托...关掉...」

  但是,王炎怎可能放过这种看见平日自信活泼的情人在自己怀里委屈羞怯的情景。用求的行不通,本身自主意识很强的钱灵当然下意识的就要挣扎自己去关掉影片,她努力往前方摆著电脑的床头移动,没想到王炎松开对她的箝制,让她轻易的跪在床上伸长手臂想按下按键。没想到王炎的心机实在太重了,被松开不过三秒,他的大掌突然包住她丰满的胸部,昂扬用力的由下往上撞进湿嫩的小穴。「恩啊...」还来不及叫出第二声,王炎已迫不及待的快速律动起来,力道之强撞的她只能无力的扶著床头,随著小床的吱呀摇晃声喘叫,小穴被他密实的填满,湿盈盈的春水不住被插流下腿根,沾的到处都是。他结实的身体像是精力用不尽似的,一下比一下强劲,一次比一次快速,由後往前不间断的撞击她娇嫩的身子。「恩啊...不行了...」小穴夹他夹得越来越紧,钱灵感到一阵难以承受的酥麻快感,一股蜜液涌出沾的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王炎闷哼一声,又射在她里头。

  「你讨厌...人家还要修访问稿...」钱灵边喘边娇嗔,王炎稍稍擦拭自己,不管影片还在播放那天火热的一夜,打开她的访问稿资料夹,点出内容後,没有丝毫迟疑得找到了正是钱灵想修改的部分,飞快敲打键盘键入补充解释并修改新增。钱灵嘟起嘴,他明明就知道她想问什麽部分,还叫她开录影档,摆明是想欺负她!王炎存完档後,迳自去了浴室,钱灵松了口气,检察完访稿无误後,赶紧按下发送鉴传给总编辑,躺回还带有情欲味的床单上,累的昏沉睡去。

  下午四点半,王炎拨了电话给她,「晚上订了餐厅,六点接你。」「恩...不用了,我吃完饭还有事,我自己开车去吧,在哪里?」「我载你去,晚上见。」不容商量的挂了电话,钱灵心里哎叹一声,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早知道他想怎样就会强迫别人也一样,但是,她晚上一定要去找呈旭谈谈啊,如果现在去会赶不及回家,所以只有晚上去了,这事可不能拖。就算王炎发怒,还是得面对。

  王炎果然准时接她去餐厅,两人还算是愉快的用餐,但是当他们拿起餐巾拭嘴角时,王炎问了她,「等会要去哪?」她避开他的眼睛,诚实但害怕的说道,「我想去找呈旭。」王炎果不其然,态度又冷硬起来,「没用的。」「还是得试啊,难道你要看...」话语被王炎的手机铃声打断,王炎冷冷的看著她,接起手机。「喂,钱灵和你一块吧?」「恩。」「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我过半小时去你家找你们。」「好。」张呈旭的声音不在显得无奈,一如以往的充满活力。挂了电话,「呈旭要来。」钱灵松了口气,太好了,她还怕说服不了王炎呢。

  张呈旭一现身在门口,钱灵本来松懈的情绪瞬间又惊愕起来。「欸,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名记者,红包可不准小气啊。」他手中拿著的,是喜帖。怎麽会,她还想劝他想开一点,没想到木将成舟,连喜帖都印好了。「你...」「钱灵,别担心我。」「但是...」「我发现,她松懈下来和我相处,还满吸引我的。」张呈旭笑著,「我还挺期待婚後生活。」这下连王炎都有些傻眼,这小子感情是耍了一大票人,眼下这口气、样子分明就是坠入爱河。「婚礼可别迟到,红包要大包点。」他潇洒的挥挥手就要离开,手握住门把要关门时,突然又回头补了句,「话说,你也该求婚了吧。」


11-3(完) 爱情问卷

  钱灵被总编辑给叫了去,「钱灵,你不枉为经济杂志最有实力的记者...」「好了好了,少来这套,干吗?」「那个...你也知道我们的姐妹刊最近面临走投无路的情况。」「我可不是写爱情专栏的记者。」所谓姐妹刊,其实压根没半点关系,充其量只是同一出版公司的出产品。那本名叫爱情经济学的杂志,最近被又薄又便宜而且随处可买通路很广的月刊型杂志,给咬掉一大块客源,话虽如此,就算她想帮忙,她也不知如何下手。「拜托你了,她们最近想出一招,就是请目前十大黄金单身汉填写她们制作的爱情问卷,如此一来,一定能吸引对那些名人有意的读者买书。」钱灵皱了皱眉,十大黄金单身汉,有六个是演艺界人物,铁定不用她来跑,另外四个都是商场钜子,其中三个论交情或许有七成机会,但是剩下那一个,交情最深,机会却最低。「拜托你了,上头说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啊,如果成功,月底加发十五万奖金!」还在犹疑中的钱灵,一听见数字,有如鬼迷心窍,头就给他点了去。管他女仆装还是护士装,只要让王炎填一张问卷,十五万根本就是唾手可得,要她做什麽都愿意!

  又花招尽出的好好服侍王炎一整晚,她躺在他的大床上,他的怀里,掩饰住欢爱好几场的疲惫,以极尽可爱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可不可以帮我填一张问卷?」王炎看她非同寻常的乖巧表现,早知道事有蹊翘,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做什麽?」钱灵知道,唬人一时却不能瞒他一世,还不如早点把话说开才多点补救的时间,便一五一十的将问卷性质给说出来。说真的,她自己不很相信王炎会答应,他很重公司形象,如果填了那种问卷,恐怕会被严肃的金融专家给批判,而且如果他答应了,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只穿女仆装发嗲就可以达成。想到这,她突然觉得十五万也不是那麽诱人了。 

  「好。」什麽!钱灵不敢相信他考虑的时间是那麽短暂。「但是你也知道,该付出一点代价。」他慵懒的威胁著她。「你想要我做什麽?」其实上次女仆装交易是她自己想的,因为他只要求她要让他满意。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对她又大发慈悲一次。「我先帮你填完问卷,到时候再说。」呃...这样是要叫她辗转反侧几夜?但是大金主都这样说了,她哪有说不好的分呢?

  隔天把问卷档案传到他信箱後,她惴惴不安的想是否要先向编辑告个假,她深怕她被王炎玩到好几天下不了床。他说晚上会完成,叫她去他家,时间到时,她依约前往。「我先去洗澡。」当她进了门时,王炎正好完成问卷,离开电脑去洗澡。「喔。」他要洗澡,不就代表著战争就要来临了吗?她有些害怕的坐在沙发上,又觉得乾等也不是办法,应当做点事,就决定先将问卷传给编辑。她坐到桌前,手握著滑鼠正要点下送出键时,突然想到,这不是爱情问卷吗?那麽...王炎对爱情,也就是对她的态度,不就会反映在这份问卷里了?其实不敢面对的情绪远胜於好奇心,她的手僵在那,迟疑不动。呈旭的话突然又蹦进脑海,「一个不爱你的人耽误彼此的人生,你愿意吗?」这不是,确认他的心意最好的时刻吗?她木讷的点开了档案。

1.Q:你有情人吗?
 A:有。

2.Q:你对她的第一印象是?
 A:聪明可爱。

3.Q:你花多久时间第一次吻她?
 A:一个月。

4.Q:你们在一起多久?
 A:七年。

她看了一题又一题,直到第十九题。心里一直很紧绷,还好,问题都没有直接牵涉到核心,不致於让她心情起伏太大,她继续看了下去。

19.Q:如果爱她的满分是一百分,你有几分爱她?

  A:一百分。

钱灵有些呆愣住。什麽?她无法思考的往下看了最後一题。浴室门也在此时打开了。

20.Q:你最想对她说什麽话?
 
  A:钱灵,嫁给我好吗?

==极短篇11 完==

番外一

  「老师~~」齐齐笑嘻嘻的从幼稚园门口冲进去,对著老师大叫,後头是王炎稍带警告的声音,「王齐,用走的。」齐齐乖乖的止住脚,一脸委屈的回头看著妈妈。「你好凶。」钱灵给王炎一记拐子,走到齐齐身旁,温柔的拍拍他的头,然後很有礼貌的对齐齐的老师问好,「老师,好久不见了,这是齐齐的爸爸。」王炎稍稍向老师点头致意。

  齐齐长得好帅好可爱,绝对不是偶然,基因实在太优良了。当初他妈妈钱灵带他第一天上课时,她就在心底惊叹她是多麽精致可爱的一个女孩,以为是齐齐的表姐或什麽的。知道她是齐齐的妈妈时,震惊了一下又觉得,太可爱了所以早结婚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当钱灵拿出身分证件办理相关手续时,发现她居然年纪和自己相差无几都是三十多,顿时觉得老天不公。今天一看到齐齐的爸爸,又觉得惊为天人,她马上就认出他是那个传媒上有名的冷脸英俊总裁,齐齐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老师为夫妻俩出色的容貌给吸引住,呆了片刻,随後赶紧讲些话破解尴尬,「呵呵,你好。齐齐表现的都很好,十分聪明。」说罢,看见齐齐露出高兴又骄傲的表情,忍不住笑著又糗他一句,「不过齐齐,今天是不是调皮了,怎麽迟到了呢?」

  齐齐马上噘起嘴,回答道,「才不是咧,是因为爸爸刚刚在车上跟妈妈玩亲亲,很久都不停。」

番外二

  「爸爸~~」齐齐一听见王炎回家,兴高采烈的跑到玄关。「妈妈呢?」平常这小子很怕自己,只要调皮捣蛋都是他在处罚,爱玩的个性跟钱灵如出一辙。母子俩感情太好,好到他感到不悦,王齐每天都会黏钱灵黏的死紧,今天怎麽会有閒有胆跑过来找他?「妈妈在写奇怪的纸,都不给我看。」王炎挑了挑眉,「妈妈应该在忙,你去隔壁找别人玩。」

  待王齐跑出家门,他大步跨进卧室,坐在化妆台前的钱灵一看见他,马上收起了一样东西。「那是什麽?」王炎锁上门接近她。「没什麽啦。」钱灵露出笑容,俏皮的吐了吐舌,「是吗。」明显的就是在怀疑她。他坐在另一半的化妆椅上。「你去洗澡啦。」钱灵赶紧驱离他,她得赶快把东西给收好才行。「先让我看看。」他一把将她揽住,他无法忍受钱灵与他之间有秘密。「不要啦,你走开。」钱灵挣扎著,一边想把他给赶走。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钱灵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又讨好,「不要看嘛,我...我会害羞...」「拿来。」钱灵抿著唇,打算来个抵死不从,但是王炎眼里的不悦已然达到冰点。「拿去,我...我去看看齐齐。」她怯生生的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交给他後,就想溜掉。但是箍在腰间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王炎扫了纸的标题一眼,写道「爱情经济学杂志之问卷调查」,副标题为「你与情人的性爱契合度」。这份杂志,不是之前也出过一份十大黄金单身汉的爱情问卷调查吗。他就是靠著填写那份问卷,要求钱灵以结婚的方式做为代价回报他,说起来也算是恩人的一种。他往下阅读起钱灵的答案。

1.Q:你多久做一次爱?
 A:每天都超过一次。

2.Q:你的情人最喜欢吻你哪里?
 A:都喜欢。

  王炎咬了咬她的耳垂,「如果真的要选的话,我喜欢吻你的乳头。」後又补充道,「下面也满好吃的。」

3.Q:他的持久度如何,满分十分。
 A:十分。

4.Q:他的尺寸你认为?够粗吗?够硬吗?
 A:都很好。

5.Q:你最高纪录是和他缠绵多久?
 A:三天都没下床。

6.Q:你最喜欢哪种体位?
 A:不知道,都可以啦。

  王炎挑了挑眉,「我以为你喜欢骑的姿势。」钱灵的脸瞬间爆红,「我...我才没有。」「你是喜欢被我骑还是你喜欢骑我?」钱灵简直受不了,王炎自从做完那份以结婚为代价的问卷後,对她的态度变得坦白的不得了,老是一张脸毫无波澜的说出情色的话。

7.Q:你觉得你们的爱是「欲」多还是「情」多?
 A:欲吧,我先喜欢上他的肉体的,哈哈。

  虽然钱灵在问卷上写出哈哈两字,但是当她发现这行字没有被王炎遗漏时,完全笑不出来。王炎眯了眯眼,声音有点清冷,「这一题...」搂紧她的手勒的她几乎无法呼吸。「我...我这也是在夸奖你嘛...你的肉体真的是挺不错的喔...呃我是说...爱也很多啊...很多的!」像是很想说服他一样,她不停的强调「很多」。王炎冷冷的哼了一声,又往下看,脸色变得极为不好。

8.Q:你的爱人排在你生活中的第几位?
 A:我儿子和爱人一样重要,硬要排的话,儿子比较小当然是第一位罗。

  钱灵一看也傻眼,声音小的如同蚊蚋,「那个...你...只是问卷嘛...」王炎没回答,一声不吭的将她抱到床上,两腿跨在她腰间,毫不迟疑的脱下衬衫,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看的钱灵一阵脸红。王炎此刻面无表情,大手探到她胸口,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粉红色蕾丝胸罩半裹著香嫩酥胸,随著解扣的动作娇颤的晃动,此刻钱灵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尚被胸罩托住的饱满乳房,触感太好,稍加按压滑动,软嫩的让他流连忘返。「王炎...不要这样...我还得..啊!」话未说完,他突然探进胸罩里,不客气的拧了一下她的乳头。钱灵吓一跳,伸手就要推开他,但是王炎的反应更快,一下子就将她的手架到头顶上。他用一只手挑逗她,俐落的解开了内衣,手掌像捏麻糬一样玩著她的嫩乳。钱灵被他逗了一会,可爱的脸庞此刻潮红无比,长长的睫毛微颤,小嘴巴不断发出酥骨呻吟,身躯也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王炎放开对她的箝制,将她脱至全裸,把她的脚抬到他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到钱灵腿间,她缩了一下,小声的求饶,「炎...不行...齐齐会听到...」他不理会,俯下脸庞,伸出温热的舌头慢慢的舔刷过钱灵的湿嫩贝肉。「恩啊...」酥麻快感令她下体一缩,身体又多软了几分。他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舔拭她,一点都不遗漏的,甚至掀开她的小贝肉亲吻里边,「嗯嗯...啊...」他轻轻含住肉珠,嘴唇慢慢吮动著,发出淫靡的吸吮声,钱灵的小巧脚指都受不了的蜷起。就当两人沉浸在无边欲望中时,房门突然被大力敲响。「妈咪!妈咪!」天啊,钱灵一瞬间清醒,涨红著脸想推开他,王炎的俊脸沉了沉,身子突然往前用力,插进了她濡湿的蜜穴。「恩啊...」钱灵被他这样进来,小穴猛的缩了一下,两人均发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

  「你还不说吗?」「说什麽?」钱灵难耐的躺在他身下,努力的抑制住娇吟,忍受他缓慢却深入的抽插。「王齐和我,谁比较重要?」他埋入她体内深处,停止不动,眼神专注的盯著她。「你...你在说什麽,当然是都重要啊...啊...」他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狠狠的撞了一下,「再说一次看看。」明显就是威胁她嘛,她只好换种说词,「齐齐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爱他啊,而你是我老公,也很重要啊。」他的眉头并没有因为她换另一种说法而稍稍纾展,冰冷的不近人情。「你...」他咬了咬牙,没有说完。「什麽?」钱灵有些疑惑,但是她希望能赶快去看齐齐到底在干嘛,所以得先解决王炎才行。

  「没事。」「你说嘛,亲爱的...」钱灵诱哄著他。他沉默了好久,声音从牙缝中闷闷的传出,「你...你对我的爱有几分?」王炎一向清冷的俊颜,此刻居然有点红了起来,他迅速撇过脸去,她听见他在咒骂自己。钱灵愣了一下,脸也红了起来,无法抑制的微笑,她张开手臂紧紧揽住此刻在她体内的男人,一点也不顾在门外大呼小叫破坏气氛的儿子,很开心的自己献上嘴唇,「超过一百分,老公...」王炎松懈下来,认真的看进她的眼睛,尔後闭上,很专注的与她接吻,吻的她几乎无法呼吸,然後身体的交缠愈加甜蜜,他有力的律动起来。房里的娇吟和喘息,相融在幸福里。

==极短篇11 番外 完==


12-1 最後的夫子

 夫子?严少桀浓眉一挑,虽没把话问出来,但是表情已泄漏他的疑惑。「爱卿,你身兼文武状元,此职,非你莫属。十七公主聪颖灵慧,望你好好栽培。」领旨後,颜少桀抱拳即走。聪颖灵慧?嘴角扯出讽刺的微笑,他看是刁钻难驯才是。宫里外无人不知最受疼的十七公主,若筝,在她仅十六载的成长史中令多少花白胡子的夫子求圣罢职而去,她虽聪颖,但调皮,抓些小蛇小虫给夫子们的茶中添料类似这种事不会少做。经过武术指导後常用著轻功在皇宫里飞檐走壁,护卫抓也不是喊也不是,令众人伤透脑筋。修习课业的时间她总不见影,直呼伦理无聊道德无用。皇上看著一班班名闻天下的夫子们狼狈逃出紫鸢殿,心里也无奈,无法留下夫子们,也舍不得若筝嘟嘴抱怨,今日一见严少桀,心里有个主意成行。

 「四哥,你怎麽会来呢?」若筝一脸喜悦的冲出紫鸢殿,宫女才刚报完四皇子驾到时,她已迫不及待。「我来看看筝儿你乖不乖。」温文儒雅的四皇子很温柔的笑著,迷煞周围宫女。「四哥,我当然乖阿,我刚刚在抓毛毛虫给七哥玩呢!」若筝一脸讨好的笑著。四皇子脸部一阵抽搐,全天下都知道七皇子平生最痛恨会蠕动、有毛、还会爬来爬去的东西。「七弟惹了你呢?」「哼,没什麽,他只是笑我又吓走一位夫子罢了,我不在意的。」说到这,四皇子忍不住叹了口气,「筝儿,你可知你吓走几位夫子了?」「呃…十二位…今年..」现在才四月哪!「如果要算我十六年来吓走的…应当有…百来位吧?」四皇子抚额长叹,「筝儿,明天会来新夫子,你别再吓走他了。」一听到又有人来让她作弄,若筝的脸明亮起来。「不,应该说,你别惹他,他不是一般角色。」「哼,我才不管。」「那人你认识的。」「不用同我说是谁,任何人我包准令他屁滚尿流逃出紫鸢殿。」四皇子一想到严少桀屁滚尿流的样子,又笑了起来。他温和的抚抚她的头发,「况且,筝儿,他可能是你最後一位夫子了。」「怎麽,全国的夫子都教过我不成?」「你可记得,你的姊姊们,是在哪个年纪出嫁的呢?」闻言,若筝的脸皱了起来,「你…你可别诅咒我阿,说不定父皇舍不得我,不肯把我嫁出去的。」「筝儿,父皇再怎麽疼你,也得让你有个好归宿,我们所能尽力做的,就是替你择个好夫婿。」

 一整天,若筝心神不宁,她记得,大部分的姊姊,都嫁去异域和亲,很多幸福美满的,但是也有令人心怜难过的。近年,大小征战不断,都是靠姊姊们的牺牲,才得以暂保帝国安宁。她不愿离开宫里,她不愿离开父皇母后和哥哥们,他们最是保护她,疼她疼的要上天了,她觉得宫里最最温暖了。但是她也没那麽天真,女人年届芳龄不出嫁,可是会被笑的,何况她身为公主。如果,她太早赶走这夫子,没有人愿意教她了,那父皇一定别无他法,只能早点把她嫁出去的….若筝扁扁嘴,算那夫子幸运,她不会赶他走了,为了待在宫里久点,她也只能委屈点乖乖配合读死书了。

 清晨,天微亮,宫女就著急的在门外低唤,「公主,快请起,夫子已到。」啊?七早八早的,她昨晚没睡好,早起很痛苦阿。但是,哎,要给夫子好印象阿,得乖乖的,她认命的起床让宫女替她打理。到了书房,檀木桌边坐了一个高大人影,正低头读著公文。「严少桀?呃…夫子。」「早,坐。」他将手中的公文递给身後的侍卫,将身子靠到椅背上。若筝在心里暗骂,父皇好眼光,找了全天下最凶脸最臭的坏蛋严少桀给她当新夫子,岂不是想罚她?要是能整他,一定很开心,偏偏她已决定要乖顺的当个好学生了…。她心里一边咒骂,但还是挂著天真的微笑坐在他对面。严少桀心里有点惊讶,之前看见她已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今天的她已是十分耀眼美丽的了。「夫子,昨天我让宫女们搬出我从前读的书,看您想教我什麽,请您过目。」若筝指了指右边成堆的书。「你都懂了吗?」无非是经史子集之流。若筝点点头,她虽然不爱坐在桌前钻研那些死气沉沉的老玩意,但是她看书实在很快,又记忆力特好,她的夫子们全都是精挑细选学富五车的博士,听他们叨叨念念下,只要随便翻一翻就知晓书中大义了。

 「很好,我也不想教你那些老骨董。」若筝惊愕的抬起头,「你想问什麽,我都会解释,若你没有问题,那一天的课程就可以结束。」严少桀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以前的若筝,听到这句话可能会很开心,然後甩也不甩他就蹦出紫鸢殿跑来跑去玩耍,但是今日情势不同,他必须要教她点东西才行,她侧著头绞尽脑汁,「那个…夫子…请问您,喜欢孔子、孟子,或是庄子?」夫子最爱这种问题了不是麽?他们可以花上数个月分别评论三位思想大家,然後结论是都很厉害都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无法比较。她心里也希望严少桀开始滔滔不绝,然後说到年底十二月。最好还说不完,讲到她十七十八,七老八十最好。严少桀瞥了她一眼,「孔子微言大义,孟子废话连篇,庄子性喜诡辩。」意思就是只有孔子好。

  若筝眨眨眼等他接下去,却没有下文,脑子里才思考起他说的话….这话….是夫子该说的吗?严少桀翘起腿,眯著眼看她,觉得这十七公主倒是意外的听话。「呃….好见解,敢问夫子,最喜欢哪位散文作家?」若筝像是要写什麽个人档案一样,不停的问严少桀喜欢不喜欢谁,严少桀也不显不耐,短短数语就评完人物作品,很是閒适。直至早朝,若筝狼狈的送走严少桀,她已经竭尽脑汁了,明天她要问什麽问题阿?

  「若筝没有为难你吧?」四皇子见他进殿,在待父皇上朝的间刻,低声询问。「她不似我想的调皮。」四皇子很是宠溺的笑著,「若筝不调皮的样子我还没见过呢。」下了朝,两人一同朝紫鸢殿走去,「四哥!」若筝又大叫著开心的冲了出来,扑上四皇子。「筝儿,你夫子呢!」四皇子微笑的向她示意跟在身旁的严少桀,「夫子可好?」「恩。」若筝也没介意他,挽著四皇子的手往紫鸢殿里去,「四哥,我刚刚摹写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你来替我瞧瞧。」「好。」三人朝殿里走,若筝很高兴的拿了毛笔字给两人看。严少桀挑眉,字迹婉秀但有力,撇勾俐落且清爽,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天分。「很不错,看来你夫子很惊讶你写了一手好字呢。」四皇子笑呵呵的。「的确不错,有大家之风。」得了称赞的若筝笑嘻嘻的,直嚷著要两人留下来一同用五膳。四皇子有意让两人不那麽生疏,便要严少桀答应。反正上课时间是早上下午各有,他也答应了。「筝儿,你夫子今天教了你什麽?」「啊?呃…孔子微言大义、孟子废话连篇、庄子性喜诡辩…」「哈哈哈,严少桀,你是这样误我筝儿好脑袋的阿?」「不敢。」严少桀冷冷的吃著饭,懒得搭理笑的很开心的兄妹两人。

  日子过的也挺快的,严少桀发现了若筝的才华,她虽不似一般女子温婉听话,但是她自有引人之处。上课上到第三天,她已经问完毕生所想到的问题,他也极其简洁的应答了所有本该是长篇大论的结论;第四天,她突然将诗人特色做了分析比较,自己一人滔滔不绝说了好几时辰,他知道她只是想延长上课时间,(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麽调皮捣蛋的她愿意乖坐在书房就是了),但是却头头是道,把作品与人品做了很有意思的结合,让他感到十分惊豔。他发现,他忍不住将她所说的听在耳里,因为实在是前无古人的想法,很有激盪性思考。他也忍不住想将她引入更深层的思考及讨论时,且她都能很快反应并举一反三,这表示著,她的确是有将书籍的内容收纳心胸,连带的所见所想都十分有见地。两人不像是在教学,反而更像彼此讨论并获得共识。

   若筝原本是极为气闷的,她讨厌自己像个浪费时间的笨蛋一样,问他一些无聊的观点问题,尤其他又极为轻松随意的边阅览著公文边回答。三天过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无意义了,还不如好好嫁个人算了,说不定还可以欺负欺负相公作乐。但是看到哥哥们疼爱的表情及父皇母后溺爱的举止,她仍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快乐的世界。所以第四天,她只好闭著眼睛伸手向前指某本书,发现是诗集选,就决定乱枪打鸟的把想法通通说给严少桀听,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拖了很长的上课时间,而且这样把想法说出口,理了凌乱的思绪,甚至意外的获得严少桀赞赏的目光,间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也是有几两重的。所以日子一天天得过去,中国文学是如此渊博、不见底,他们能讨论的东西多得不得了,她也就养成了每天早上在严桀到来之前,闭眼在书柜前指书的习惯了。话说,严少桀倒不像自己以前所认为的严肃无趣,相反的,他很有想法,不像以前的夫子总爱口中挂著之乎者也,硬要套些古文锦句,而是在出现需要思考的争议性讨论时,举出有力的例子,甚至与当朝的情况及民间俗是互相参考比较,非常的厉害。她从未能够击倒他的论辩,也因此十分佩服他。

  若筝本是直性子的人,她对严少桀的敬仰毫不掩饰,现在每当严桀进紫鸢时,也能获得与四皇子不相上下的欢迎。「公主,夫子要进殿了。」若筝会很快迎至殿外,「严少桀,快点,外边冷。」她若在书房外遇见他,不称呼他为夫子,但在书房内,严少桀的思想比她有深度,她都会尊称他为夫子。两人的相处比起第一次上课可说有天壤之别,彼此的认识也更深了。

  皇宫秋季定期在马场举行活动,大小官员携家带眷通通出席,也开放一定数量的平民入场,可说是热闹非凡。皇上的位子理当在最高处的正中央,旁边两排下来就是皇子皇女和要臣谋士,男女本当有别,分坐两边,若筝的对面就排到了严少桀。不知怎的,严少桀只在开场时现身一下,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若筝心里正感到奇怪,太可惜了,还想利用机会跟他辩论一下昨天的课程呢。不过也说不定他觉得自己敌不过她就溜掉了,若筝为自己的想法呵呵笑起来。她接著发了会愣,已经秋天了,她也快要十七岁了。姐姐们都在十六十七岁就嫁掉了,她有办法能够撑过十七、十八,然後一辈子待在宫里吗?她能够一直待在父皇母后身边吗?能一直和哥哥姐姐们打打架、辩辩嘴、撒撒娇吗?能一直和严少桀讨论数不尽的问题吗?不知为何,最後一个疑惑,却令她心底酸酸涩涩的,一定是因为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令她心服口服的夫子,却没办法延续永远的关系吧。

  四皇子微笑的看著发愣的若筝,将她发著呆沮丧的看著严桀座位的样子看进眼里。「筝儿。」他轻唤一声,微抬下巴示意场上的动静。若筝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得看了四哥一眼,以往她最爱在马场打混,对场上狂奔的骏马、挥洒汗水的男人格外热情,在尚未上严少桀的课之前,她唯一对严少桀有好印象的一件事就是他第一次踏上马场以後,就是永远的胜利者。当时严少桀出色的武术及驭马能力令若筝惊豔不已,她那时还只是十一岁的黄毛小丫头,对严少桀真是充满崇拜。有次偶然听及四哥说严少桀和他交好,便吵著要去找他认识认识。那天她不顾宫女的阻拦,冲进严少桀在宫里的议事房,严少桀自己一人在看著书,看到她闯进来只冷冷叫了声公主,一点礼仪都没有,还直接下逐客令,脸臭得跟踩到什麽好东西一样,从此就觉得他讨厌极了。不过呢,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她比较了解严少桀了,他不似自己以前想像的那般讨厌,反而还满令她……她在想什麽啊?若筝突然惊了一下,脸微微的红了起来,真是的,乱想乱想的,她逼自己不再去想有关严少桀的事,场上一定更吸引人。她这才望上场去,又後悔起来,严少桀真是无所不在耶,她才不想想他,他就要出现在她视线里。

  马场是一大椭圆形跑场,围成的圈中种著绿草,在稍微靠近中心处立著一根根标靶,稻草密实扎成圆盘,在最中心处点出红心。场上的严少桀,一身黑,低俯在马背上,像一枝箭一样射出去,扬起的尘土更使他的身影显得迅速,远远的抛下其他人,然後经过定点时,蹬马速度没有丝毫迟缓,手里握著弓箭准确的射出,正中标靶红心,咻咻咻连三箭扎实的刺入了稻草做成得靶上,全场欢声雷动,沸扬起来。若筝也看的入迷,她又拾起记忆,将在书房里沉著稳重的男人印象叠上了现在令所有人叫好激动的英挺姿态。严少桀本就长的英俊,五官深邃立体,现在在秋阳底下骑马奔驰的身形更是让所有春心跃动不已。若筝没有忽略千金们窃窃私语著严少桀有多英俊多迷人,她在心底暗自高兴,她们可不知道严少桀有多聪明,他还是她夫子呢,而且她也知道严少桀喜欢吃什麽,最近在看哪本书,拜过什麽师父,越想越得意,她开心极了。

  严少桀又理所当然的得到最高荣誉,此刻,他站在她身前不远处,不卑不亢的接过皇上的赏赐。仪式过後,严少桀回座和左右大臣说话,若筝把玩著系在腰上的坠饰,突然感到一阵别扭。「筝儿,不去和你夫子道贺吗?」怕毛毛虫的七哥凑过来,有些暧昧的笑著,若筝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他那是什麽表情阿?好似…好似他们有什麽关系似的。「七哥…」「恩?」「我若嫁出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什麽?」「我最爱抓虫吓你了,如果我不在宫里,你一定很高兴。」七皇子露出错愕的脸,「丫头,胡说什麽!」「都已经秋天了,父皇一定盘算著要把我嫁出去了,是不是?」「……」「四哥说,你们都很认真的想帮我找好夫婿,我心里也知道也离开你们了…」「筝儿,别乱想,别说了。」七皇子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哥哥还是会一直陪著你的。」

  严少桀虽是和人说著话,但是一直留意著若筝的举动,她今日晒著太阳,双颊飞红,更显的红润可爱,细白纤手把玩著一颗箝在吊饰上的小夜明珠,娇憨的样子让他看得有些心动。在场上他一直注意著看台,若筝一直发呆,显然心里有些事。他暂断了对话,走到若筝身前,「筝儿,过来。」若筝疑惑的抬起头,感到他今日格外的英气逼人,脸居然情不自禁得红了起来。严少桀显然对她的样子感到奇怪,「晒太久太阳了吗?脸好红。」他伸出手就抚上她洁白的额头,温暖的触感带给她心里一阵悸动。「没有!」她有些慌张的避开那阵温暖,低下头无法直视他。严少桀不喜欢她躲开,「过来。」他迈步走下看台,若筝只得跟上去。他走到看台底下,底层给竹竿密麻围起,外头很难看入,他将守在附近的守卫给遣退了。

  「没事吗?」他停在她身前,目光牢牢的盯著她。「哪会有什麽事阿。」她依然偏过头,但是语气已自然许多。「你样子不太对劲,我让护卫送你回殿。」「就说没事了。」他的手陡然捏住她下巴,力道不重,却也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脸这麽红,还嘴硬。」「严少桀,你干嘛啦!」他忍住不去在意她绯红的脸颊,水润的嘴唇,她今天令他太心神不宁了。他将她略带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收进眼里,然後将腰上挂的一块玉饰摘了下来,「这是清玉,可以散热,把它贴身带著。」待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腰上的小夜明珠摘下来,俊脸带著点笑意,晃晃了小珠子,「这个跟我交换。」若筝愣了下,手里握著他递过来的清玉,心里却暖了起来。「好了,快回殿。」护卫很快就赶过来,将脑袋更紊乱的若筝给护送回殿去了。


12-2(完) 腹黑夫子

  自从在马场意识到自己真的将届出嫁之龄,若筝花了更多时间赖在家人身边,她也更加珍惜她最後一位夫子,只是每次一想到这,心里都会感觉到一阵无法抑制的难过。「父皇,你要给我什麽嫁妆阿。」若筝好奇的问,调皮的在房间里蹦来蹦去,玩耍著价值连城的花瓶,皇上皱了下眉,他没意料到若筝居然接受要离开皇宫的想法了,还问起自己的嫁妆来了。「筝儿…你…」「父皇,四哥说的对,我这般花容月貌,定是要嫁出去的,不然可惜了,是吧。」她笑嘻嘻道,「爹爹,平民都这样叫呢,爹爹,你不要担心,筝儿现在跟夫子学得很好,不会添乱的,你只要好好跟母后准备好我的嫁妆。」她又顿了顿,「我先说好啦,那只会叫说『十七公主好美』的鹦鹉我是要定了,我要训练它说『七皇子怕虫』哈哈哈…」「筝儿。」皇上打断了她,平日威严的脸现下布满和蔼神色。「筝儿,如果你会怕、会不舍,跟父皇说,父皇不希望你闷在心里头。乖筝儿,在父皇面前不须长大。」若筝原本堆满笑容的脸,一瞬间消失,她的大眼睛开始水汪汪起来,但是她在心里挣扎著,已经要走了,就不要让人为她难过,要是父皇真的不舍她,不把她嫁掉,一定会被人笑的,她怎麽能让父皇母后还有整个皇室蒙羞呢!「父皇我眼里进沙,回去了。」她头也不回的冲出殿,也不管贴身奴婢著急的跟上,低著头一路就往紫鸢殿冲。

  「哎呀!」不其然撞上了个硬梆梆的人,她痛得大叫,蓄满眼里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公主?」是严少桀。他遣退所有下人,将她带进书房里。「怎麽了,筝儿?」她不顾男女之嫌,把头埋在他怀里,尽情的流眼泪。「夫子…我不想离开父皇,不想离开母后,不想离开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她的声音因为哽咽而含糊起来,却仍是直拗的想把哥哥姐姐们念完。「我不想嫁人…」「筝儿,别哭了。」在严少桀耐心的安抚下,若筝总算止住眼泪。她稍稍清楚自己在干嘛後,忍不住尴尬起来离开他的胸膛,呵呵的笑了。「真是的,都是父皇害人家哭的,我明明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她直起身,很认真的看向严少桀,「夫子,我也会很想你的,你教我的我都有记住,我会听我相公的话的。」她将藏在胸口的鍊子拉了出来,细银鍊隐约的闪著晶亮,坠挂著的是那块清玉,「夫子,谢谢你,我看到它就会想起你的。」

  步出紫鸢殿,严少桀一点也谈不上开心,就算若筝口口声声说会记得自己,他也心情恶劣。她俨然一副成为人家媳妇似的,还说会乖乖听夫家的话。若筝将满十七他知道,但他一点也不愿意那个活泼耀眼的公主属於不是他的怀抱。而,这岂是他能决定的。越想心情越恶劣,尤其想到她哭的像个泪人儿,就无法静心。

  过些天她在殿外偷听到哥哥们和父皇谈到她要嫁出去的事,她已经有好好陪伴父皇母后,不会有遗憾了,她也该懂事点,当个好妻子。想了半晌,她招了招候在门外的宫女姐姐,「姐姐,你觉得男人喜欢什麽?」「喜欢….女人。」宫女愣了一下,有点疑惑的回答。「不,我是问,我够漂亮吗?够聪明吗?会有男人喜欢我吗?」「公主,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了,而且其他公主都没您生的精致好看。」她小声的附耳。「而且严太尉也说过您十分聪明伶俐阿。」若筝很满意的点点头。「对了,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这下宫女往後踉跄,险些摔倒,「公主,奴婢不敢,您在想什麽呢?」「我跟你说阿,我有次飞来飞去飞到七哥窗外,听到七哥的侍妾在他房里哎哎叫,就以为她被七哥欺负,正要冲进去时,七哥大吼一声一掌把我打飞,脸很红,我就问他怎麽了,他就说我年纪尚小,不宜知道男女之事。你说,我都十六岁快十七了,也要嫁人了,怎麽可以不知道男女之事呢?」「这…这,公主请教别人吧,奴婢不能乱说的。」说著,宫女赶快退下,满面通红。若筝伤脑筋的站在原地,啊!问夫子好了,他什麽都懂的。现下若筝非常信任严少桀,他什麽都懂,问他准没错。

  若筝用手托著脸,一脸认真又肯切的发出疑问。「夫子,你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吗?」严少桀原本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的书,一听到今天的问题,脸色都变了。「别胡说!」「我没有胡说啊,我都要结婚了,怎麽可以不知道这种事啊!我还没认识我驸马,又不能问他,四哥都不肯跟我说我驸马是谁。」严少桀脸色更不好,「你….你四哥知道谁会是驸马了?」「对阿,夫子,我都快嫁出去了,要是我相公觉得我很笨,会怪你的。你快让我变聪明点,告诉我什麽是男女之事嘛!」严少桀一言不发,离了殿。

  「若筝要嫁谁?」四皇子通报还没听完,一抬头就看见闯进殿的严少桀的臭脸。他呵呵笑著,「少桀,我和父皇还有若筝其他哥哥们定是精挑细选,让若筝嫁得好归宿的。你就…」「让她嫁给我。」严少桀还未思考就脱口而出,他从未如此鲁莽。

 一想到昨天,四皇子贼笑著说,他就是内定的驸马爷,虽然心下不惊讶,但是前些天若筝娇憨的问他男女之事时勾起的不悦,已然消散。他无法忍受她为了其他男人而求知,为了别的男人打扮,为了别的男人改变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

  大床吱吱咯咯响,若筝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严少桀从她後方进入,猛力的撞击抽插,若筝哎哎直叫,小穴又酸又舒服,根本无法自己。「啊恩…夫子…恩啊啊...」若筝丰满的奶子剧烈的摆动著,严少桀一手撑著床,另一手摸上了她的软馒头,又捏又拧,若筝只能被动的晃著小屁股。「恩啊…」已经是第三天了,自第一次破她处子以来,他每天都支开下人,在她闺房里做只能和夫婿做的事。今天他站在她身後看她写毛笔字,低下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注意某个字的写法,天知道他们做了那麽羞人的事,她根本无法专心於读书写字,以致於最後他的手就摸到她胸部上了。

  「夫子…你…不可以…」「嘘,别分心。」他结实的身子覆盖在她上方,她的裸背因此感觉到一阵温暖,律动带起的摩擦更是舒服不已。「屁股再抬高一点。」就算她不依,他的手依然会压住她的腰部,强迫她抬高,娇嫩的臀办激烈的摩擦著他健壮的腿根,他的昂扬没入的更深了。「当你感觉到越摆动越快时,要适时的夹紧。」他很是认真的教导她,但是她哪知道要怎麽夹阿?有时候,会觉得里头一阵酸麻,才情不自禁的颤栗紧缩,她根本不知道怎麽…「试夹看看。」他在她耳边说。「嗯嗯…我不会…」若筝抽泣著,她仍是无法适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天算好的了,他们连做两次她还没晕去,但是技巧什麽的还是很生涩。「没关系,我们试试看这样。」他裹住她软嫩奶子的手,突然移到她小腹处,滑到下方玩弄湿答答的嫩珠,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搓揉挑逗,然後轻轻使劲一拧,若筝惊的尖叫出声,小穴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两人皆舒服又难受的哼出声。

  「筝儿好聪明。」严少桀像是赞赏般,抽插又更加大力,若筝双手抵在床上,无奈床被是上等丝绸,滑不溜丢,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滑向前,更深入。又多连插了几回,若筝终於受不住,小穴猛的涌出蜜液,牢牢吸紧了他,到达高潮。严少桀知道她到了,但他可还没满足。他抽出她蜜穴,很快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不让蜜液太快流乾。若筝此刻仰躺在床上,两脚被他掰得开开的,红肿淫欲的水穴正不住淌出蜜汁,严少桀捏住两片小花办,止住了流淌。「筝儿,女人这时的水,是很滋补的东西。你现下流的这样多,不吃掉好可惜。」若筝蒙蒙的张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羞意逼人,但是又很好奇这样怎麽吃掉水呢,总不能用杯子接吧?「想知道怎麽吃吗?」「恩…」在他暧昧的微笑下,若筝不愧是受了几天调教,知道他暗示著什麽,满脸羞怯的说,「求夫子…求夫子吃掉筝儿的水…」

  严少桀不再客气,两手将娇臀一捧,薄唇即覆上软润贝肉,舌头探进小穴里,有力的卷玩著贝珠,吮出一波波蜜水。若筝感觉的到他的舌尖挑玩著她的嫩珠,忍不住尖叫,哪知道他这般大胆妄为,只觉得下面好湿好痒,他滑溜的舌四处钻动,没舔乾不说,还让她湿得更泛滥。「夫子…不要了….求你…」严少桀接著又教导了她男女的敏感之处,教她怎样吸吮别人身体,教她要放纵的呻吟,教她更多浪荡姿势…不知第几次失控的吟叫,若筝感觉到他射进自己体内,她疲惫的软倒在绸被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若筝双手绞在一起,一脸挣扎,严少桀又要来了,她该怎麽办啊?她不是白痴,还有点聪明,很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该跟严少桀做这种…逾矩的行为,不管他们的身分是师生还是男女。他绝对不应该趁著她问他的机会,就夺走她的清白;他不该若无其事的撵开下人,在书房里对她做尽夫妻之事;不该什麽话也不让她说,理所当然的教导闺房密事……他是那麽的不该,但,她好高兴。怎麽办啊!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不这样做下去;但是她的情感告诉她,她想这麽样下去。不行不行,这种事要是被发现,觉对不会是只有罚钱蹲牢那麽简单,严少桀搞不好为被诛九族,皇室也会因她贞洁不保而蒙羞,就算她再怎麽喜欢他,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筝儿。」还在捏紧自己小拳头暗下毒誓的若筝,被他低沉的嗓音,还有覆住自己拳头的温暖给吓了一跳。「做什麽!」她反应极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下就跳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严少桀非常的不悦,若筝就像遇到豺狼虎豹的小白兔,把他想见她的心情完全破坏掉。「在想什麽。」严少桀不死心的逼近她。若筝很快的又逃到另一边去,「我在想,我们还是不要太靠近的好。」「你说什麽。」这个句点完全莫名其妙,如果是问号她还可以解释解释,如果是句号根本就摆明不给她解释的空间,完完全全威胁语气嘛。就算如此,她还是得跟他说个明白。「那个,话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恩。」「那我应当敬你如亲爹,我马上帮你到碗茶来,你等等!」严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正想开溜的若筝。「站住。这句话对你而言一点说服力也无。」若筝还妄想挣扎著。「你想想你欺侮过多少位夫子,你把他们当爹了吗?」若筝哑口无言,但是脑子一转,马上又说,「一日之计在於晨,你快放开我,我们要好好把握时光才对。」「你说的不错。」严少桀居然附和的点点头,然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软榻。

  一察觉他的意图,若筝真是超无奈的,「夫子大人,不可以啦,放我下来!」「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让你一晨就值上万金你瞧不是挺好的麽?」若筝又被堵的哑口无言,严少桀到底是什麽人,说这种死皮赖脸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简直厚脸皮成精!「你快放开啦!」好歹若筝也是有修习过一点武术的,她使了点技巧从她怀里挣脱,慌张的又躲了开。「过来。」她丝毫不想理他越发低哑的警告,「夫子,所谓…」她咽了咽口水,这句话一出口,他们就没有丝毫可能了,说不定一切就结束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授给我的床上功夫,我不该收得这样理所当然,我们是男女,男女有别,不可以这样子的。」总算是把这段话说出来了。

  这段话说出口,那她就没有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和他罪恶的亲密了吧。就算大错已铸,也万万不能一错再错。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严少桀的表情。「没关系的。」什麽没关系!她惊愕的抬起头,严少桀当真不把伦理道德摆在眼里吗?她那样子为他担心,他真的毫不在意吗?「可是这种事可能会让你丢官、诛九族、绝後…」「真的没关系。」他走近她,高大的身影罩住她,低下头很温柔的凝视她,轻轻的扶起她的下巴,吻上。

  严少桀的脸颊热度,熨烫著她的脸,他的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唇办,和她的香舌温柔的纠缠,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就在意乱情迷间,房门突然倒了下来,啪的一声木板门应声碎裂在地,紧接著碰、碰、碰、碰、碰、碰、碰…连著十几声碰撞声,附加同样次数的哀号声,若筝的哥哥们整整齐齐的一个接一个扑倒在地。「我就说不要挤了会撞破门!」「还不是三哥说听不到一直往前挤!」「十三弟快点起来你压死我了!」「我说…」众哥哥们七嘴八舌的吵架,五哥的话还没说完,若筝就发出大吼,「你们干嘛啊!」「看你们亲嘴阿。」大哥一边优雅的把压在他身上的十三弟踹飞,一边回答的毫不犹豫,一脸理所当然。这下换若筝哑口无言。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这下,再也无法板起脸孔了。「那个…哥哥…」「你说。」众哥哥们看到若筝这样楚楚可怜又吞吞吐吐,纷纷答应一脸在所不辞。「你们不可以跟别人说,好不好?」「好好好,没问题,筝儿别担心!」十哥马上朗声应到。「不过筝儿也别害羞,夫妻俩亲热再自然不过的。」被挡在众人之後,适才什麽话也没偷听到,什麽火辣也没看到的三哥马上上前安慰。「什麽夫妻?」若筝愣一下,两下,三下,眼角馀光看见严少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瞬间顿悟了什麽,脸上青筋猛的爆成井字号。「我是说师生、师生!」三哥不愧反应特快,马上发现自己说出了好像该被隐瞒个三五天的话,瞬间修正说辞。「师生亲热很自然?」若筝穷凶恶极的逼问,众哥哥们见场面不对纷纷开始做鱼兽散,「我说筝儿…大哥也该跟父皇请安了。」「那个筝儿…六哥我也跟大哥一同去请安好了。」「筝儿阿,七哥我突然想到,好像有些事要办呢我先走了。」「通通给我站住!」若筝狠狠瞪了一眼像在看好戏一样的严少桀,他现在一脸悠閒,抱著胸噙著笑俨然事不关己。若筝小手握成拳,愤怒的大吼,「居然敢联合骗我!」众哥哥和严少桀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正要劝慰几句,没想到若筝的下一句话,可让大家傻了眼变了脸色,

「我说,老娘,不嫁了!」

==极短篇12(完)==


13-1 初进丁佑家(限)

  「不要了...」吴净全身颤抖的躺在床上,大腿被身上的男人强迫大张,男性粗长的昂扬不间断的插进湿暖的蜜穴。花苞肿胀著,包覆著男人,一次次吸吐收缩,晶莹的蜜液不断渗出两人交合处,沾湿了床单。吴净双手被绑在床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随著男人的撞击晃动,娇绵白嫩的双乳在空气中上下颤动,红肿的乳头显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的吸吮过。他太粗了,四年前她难以忍受他,四年後他依然令她在床上感到又舒服又痛苦,小小紧致的蜜穴被干的不停收缩,昂扬每次都捣到最深处,撑开她柔软的甬道,两人体内最热的部位仅仅相熨贴,摩擦生出的热和快感,谁也消受不了,只会让情欲更加猛烈。

  他似乎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男孩了。今日一见他,他显得挺拔深沉,那张更加深的轮廓五官,让他显得成熟有魅力,一向英俊的容颜更出色了。不过这只是表面,床上的四年後的他,依然还是像四年前一样急躁,一样不把她做到昏倒不罢休。而她还是不懂他。

四年前

  「小净真是太好吃了。」小她两岁的男孩名叫丁佑,是她的...服侍对象。她被养父给卖来这里,名义上是当养女,实则是当性奴隶。丁佑对她很好,让她穿高级的衣服,使用高极的保养品、服饰,去私立菁英学校就读,生活得像个富家千金,唯一一点不像的是,她每晚都得被精力旺盛的他玩到筋疲力尽仍不罢休。

  那年她十八岁,而他十六岁,显然年龄和生活经历并不成正比,在被卖进丁佑家以前,她就像个佣人一样被使来唤去,在学校除了乖乖念书外一点祸都不敢惹,一下课就得赶紧去买菜煮饭,生活只有一个重心却也毫无重心,她没想过自己要反抗要改变,没怨恨过谁只是木然的乖顺的承受一切发生。而丁佑,仅仅十六年的人生,却是无比荒淫,又无比寂寞。丁佑尚未迷上自己身体时,尚未住进他的房间前,她知道每一晚或者说每一刻,都有不同的漂亮的女孩和丁佑愉然的纵欲狂欢,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客厅大胆抚摸彼此,房子里的佣人手下都会很识趣的退隐角落离去。但是丁佑也无比寂寞,她在心底暗暗的察觉自己其实观察过他,他的父母对彼此毫无感情,一起生下的小孩也无人愿意多花一分心思,只是花下大笔金钱请保母请家教请管家,然後这名受尽优渥环境、教育的孩子其实不被他的生父母在乎。或许是这点,让她无法对丁佑产生负面情绪,就算她没有和他一样多的金钱可以挥霍,她也能体会没有人真正在乎的感受,也能接受他在不同的、众多的身体里寻找安慰,或是让一时的狂欢掩蔽掉那份忧伤。

  在住进丁佑家一个礼拜後,他在半夜摸进她房间,她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立刻醒来「听说你住进来了,我来看看你。」「少爷...?」「叫我丁佑就好了。」「你怎麽还没睡?」时钟已经指向两点半了。「你不是也还没睡吗?」就算在深夜里,没有开灯的房间,从窗户里照进的月光依然让他深邃的轮廓显得很立体,就算看得很不真切,白天垂眼观察的他的脸也能轻易的重叠上眼前的他。「唔,你会想回家吗?」「没关系。」男孩看起来有点惊讶又有点了解,「我和你爸要你时,他还挺犹豫的呢。」是吗。「我看见你的照片,还满漂亮的,这个年纪不化妆还能让人感到漂亮的女生很少呢。」「谢谢。」「你叫什麽名字?」「吴净。」「很适合你呢。」男孩慢慢凑近她,坐在床边,毫不避嫌的盯著她看,「你的脸长得很漂亮很乾净喔,我可以叫你小净吗?」她也能清楚看见他的脸,很好的皮肤,向王子一样白但是不显的阴柔,鼻梁也很挺,瞳孔是棕色的,笑起来有不显眼但是很动人的酒窝,是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她轻轻点头,换来他的微笑,「小净。」

  那天晚上,他跪在她腿间,一头软发搔痒著她的嫩腿,漂亮红色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她流淌的蜜液,淫靡的发出啧啧声。他想舔得更深入,手指剥开湿滑的小贝肉,头颅钻动个不停,将她往床头压迫,舌头像小蛇一样钻来钻去,淫液也十分配合的滑进他口中,小穴缩的极为厉害。「恩啊啊...不要...」男孩意犹未尽,修长的手指插进嫩穴里,试著勾引出更多甜水,果不其然,吴净湿的整个房间都是情欲味,床单湿漉漉的。就这样,她不挣扎不反抗的跟丁佑做爱了。


13-2 新宠

  「恩...小净,放松,你太紧了。」男孩趴在吴净身上,棕色软发随著汗水稍贴在脸际,脸上是难受混著痛快的表情,身下的昂扬牢牢插在吴净紧致的穴中。「呀...恩阿...」吴净泪眼蒙胧,身体感到无比满足,他很大,满满的填入自己的体内,只要稍微移动都是无尽的快感,此刻男孩慢慢抽出,肉体的摩擦使吴净的蜜穴盈满春水,小穴舍不得将他吐出,次数频繁的收缩著,夹的丁佑闷哼不断。「乖,放松,你真的要夹死我了。」丁佑疯狂的抽插著,直将吴净玩的失去意识。就在睡去的前一刻,吴净感觉到丁佑射了後抽出来,也倒在她身边睡著了。这是第几天了呢?自从和她上床後,丁佑便对她爱不释手,大概整整半个月每天都会要她。「你不只是处女,还很纯情呢,玩起来比较有趣。」他如是分析给她听。「现在的女生都太了解性了,不是被别人干就是自己玩自己,没几个真的乖,你这样虽然比较单纯,但是做起来比较爽。」头头是道却令她无言以对。不过他依然不是只会有她一个对象,他还是常在学校里和女生在各个地方享受,她不懂她怎麽能这麽有缘的不断撞见。

  有天她感到胃不舒服,去了保健室,听见了熟悉的情欲声,每张床中间只隔个布帘,可能是因为现在午休保健老师也去休息了才敢这样肆意妄为吧。她犹疑了一下,挑了张离那张激烈运动的床最远的床去躺著,她不会被发现吧。大概是撞见过太多次丁佑还有其他有钱公子哥的偷欢,现在她也见怪不怪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耳中虽然传来那对情人的呻吟声,但是心里还是能够专注於思考自己的事。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太阳暖洋洋的,她将胳臂枕在头下方,闭上眼,感觉到胃好多了。现在的生活,是她在进丁佑家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没有颐指气使,没有肮脏劳累,只有肉体欢愉和过度的肉体欢愉。就算是这样,以前的她不会感到特别累,现在的她也不觉得特别开心。

  她到底是为了什麽,来到这世界呢?没有人在意她,她也不在意自己。以前肉体被操劳,现在也是换另外一种方式操劳,她的人生好似就是这麽简单,这麽单一目的。曾经,她有一度是个会流泪懂情绪的人,她想念著死去的爸爸,怨妈妈为什麽要将她带进那个有养父却没有爱的家,然後自己一个人自杀。这使她成为养父的心患,一个疯女人的女儿,然後从此以後,就是比下人更下人的生活。渐渐的,人生好像就是如此结束,不会更痛苦,也不会添加任何欢乐。变换心态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生存方式,对周遭不闻不问,只要将份内事情做好,乖顺的做到所有要求,不要有奢求不要有盼望,将心闭的紧紧的,就可以过得很好。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流下眼泪,然後听见有人在说出熟悉的名字。「恩..丁佑...你最近..很不专心耶...」女孩子的声音,显然是一边被操一边说出抱怨的话。「有吗。」原来是他,丁佑的声音却是平静的,或是说比起和她做爱时显得平静的多。「恩阿...你今天也特别久耶...」女孩撒起娇来,声音很甜很可爱。「我想是因为你被插松了。」丁佑挑挑眉,抽出来後用床单将自己擦乾净,一阵风吹来,他嗅到了什麽,狐疑的看了旁边的帘幕一眼。「阿..怎麽可以...人家还没...」「你出去。」女孩子不敢置信但是也只能顺从的赶紧穿好衣服,走出保健室。

  吴净听到对话,也察觉了不对劲,她才刚坐起身,帘幕就被掀开。「你...你怎麽知道?」「你洗的是我的沐浴乳,我当然闻得出来。」丁佑很高兴自己喜欢的味道印在新宠身上,让他找到了她。他裸著上半身,坐到她身边。「你怎麽啦?不舒服?」「恩,胃痛。」「是喔,我帮你热敷。」不容拒绝的脱掉她的制服上衣,他坐到她身後,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热感慢慢散开,其实本来就好很多,这样子也令她觉得很舒服。「谢谢你,我好多了。」「恩,不过换我不舒服了呢。」


13-3 保健室春光
  
  他故意的往前撞,果然她感觉到背後被他的东西抵著。他的手往上抚摸,慢慢的揉著肉色内衣里包著的嫩奶,不脱下内衣却拨开罩杯,让她的粉色小草莓探出头来,指腹饶富兴味的搓玩著她的乳头,听见她的呻吟後更是变本加厉的加重力气。他捻著她豔红的草莓,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後、颈、颊来回舔拭,热热湿湿的触感令吴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他很快褪下她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她美丽的裸体就直接躺在保健室白色床单上。「开动了。」他低哑的笑著,含住她的乳头,嘴唇不停摩动,舌头也卷弄著小巧的红莓,舔弄留下的口水都沿著高耸的乳峰滑下;手也不歇息,不顾她尚未湿的足以进入,就迳自插了进去,来回慢慢的抽插,又痛又折磨,吴净忍不住哼叫,「会痛...」丁佑抽出稍稍沾惹上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让手指沾上口水当作润滑液。然後又插了进去。「恩阿...」软壁牢牢吮住他的手指,随著他的进出渗出水来,慢慢的,快感取代了不适感,吴净感觉到身体烧热起来,手指渐渐的使不上力,抓著床单的手指发软发酸,身体充满空虚感,希望他快一点。

  感觉到她够湿了,丁佑自己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推,跪趴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後,直接插了进去。「恩阿...」床前正好有护栏,吴净攀在上方,忍受著他粗鲁迅速的冲刺,床本身就没固定住,这下晃的很大声,吱吱哑哑的,吴净忍不住担心起窗外会听见,羞耻感令她非常紧张,这下却让她小穴缩的很紧,咬的丁佑闷声不断,「恩..小净,做了这麽多次,却像第一次干你一样,好爽。」他贴在她背上,两只手叠在她扶著床护栏的手上,大手紧紧包覆著她的,两人随著一次次的抽插呻吟出声,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中达到高潮。

  应该就是从那天起,丁佑每天都会要她,然後在她身边睡去。她对丁佑的认识说不上深,其实丁佑应该也是个隐藏自己的人。就像他在保健室里可以轻易的说出「被插松了」这种下流又残酷的话,也可以在初夜像个乾净的大男孩那样对她微笑,这些多重的面向中,或许都不是真正的丁佑。不过,吴净看见丁佑真正的情绪那一天,其实也不远了。

  约莫是保健室那件事之後的一个星期,丁佑就流露出情绪了。那一天放学时,她没看见他的身影,司机直接请她上车。回到他家,只看到满地狼籍,和两个男人对立的身影。「你凭什麽!」「我已经做了决定。」「让她回来!」丁佑的爸爸脸上透出不耐,「你不要太傻了,她去住疗养院,对谁都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把她送去疗养院,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是又怎样。」「你到底凭什麽!」啪,丁佑的爸爸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你又懂什麽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又一度,整个家更加凌乱,乒砰匡啷不断,丁佑像发疯似的,两眼血红,不停的将东西砸烂摔坏,吴净疑惑著,却不是很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分绝不是冲上前制止他,而是安静的上楼,像是没事一样。绝不能多事,她就像是妓女,要知所进退,因为等到哪天她也被插松了,下场就跟那个仓皇离开保健事的女孩一样。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说不干涉,不影响谁也不被谁影响。


13-4 卸下心防

  默默的忽略掉一直持续著的摔重物声,吴净洗好澡做完作业,正埋首在书堆中时,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不重但是急促。她趋前开了门,「吴小姐,麻烦你去帮少爷包扎伤口吧。」管家先生一脸担忧的说道。「他...他怎麽了?」「少爷...少爷的奶奶被送进疗养院了。」奶奶?「少爷小时候是让奶奶看大的,虽然只相处不到三个月,但是少爷很敬爱她...」她不想了解太多内情,很快的打断。「是吗...我去的话,他会理我吗?」「少爷现在都不见我们,只剩你能试试看了,他流了很多血,请务必帮他包扎。」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不能太过置身事外了。

  提著医药箱,她在管家的指示下,找到了房子後头的仓库。与其说个仓库,倒不如说是个小花房,虽然里面只有几张小桌子椅子,四周整齐乾净的摆放著一些农艺用具,但是外头围绕著花丛,看起来也很赏心悦目。月亮已经高挂了,都已经过了这麽久,他会不会失血过多?她心底微微紧张起来,赶紧敲了敲门。「滚。」他已经哑了,低沉的绝望的警告像是野兽的哀嚎。或许是感觉到他无法有力气驱赶别人了,吴净抿著下唇,在微微月光中推进了阴暗的房间里。「滚!」男孩的脸扭曲了,他咆啸著。「丁佑,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她下意识的认为,丁佑希望奶奶回来,所以应该是想见她的面,如果去找她,或许可以让情况好一点。

  他抬起头来,「就算找到她,我也什麽都做不了。」「这是什麽意思?」丁佑抬头恨恨的看著她,他想觉得她烦,但是抬起头他却愣了一下,月光透进屋子里,照在她洁白的面容上,看起来很美很温柔。不自主的,卸下了心防,他又低下头,用闷闷的声音说道,「我什麽都做不到。」吴净随著他的眼光,才发现他手上的伤口仍是没愈合,地上早就涸了一摊血,又被新的滴落上去。她忍不住心一紧,慢慢走到他身边去,蹲下身来看他,手轻轻抚上他柔软的头发。丁佑一瞬间像是被什麽触到一样,震了一下,僵了一下,然後开始哭泣。

  从他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又无头无尾的叙述中,她大概知道了他的心事,虽然她完全不愿意全盘了解,但是安慰人的方式就是倾听,她也只得这麽做了。丁佑在小学时,曾被带去丁家在美国的房子住一阵子,刚好是丁先生有生意要做,然後丁家也刚好要宣布一些家族的内事,才把儿子一起带过去。他就把丁佑丢在房子里,除了要家族聚会外,根本对他不闻不问,但是丁佑却在那短短的不到三个月中,第一次嚐到了亲情的滋味,或许说,是他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他的奶奶,不是丁先生的亲生母亲而是继母,被丁先生认为是狐狸精、扫把星,自从她丈夫过世後这个在丁家受尽凌辱的女人,却依然坚强的带著微笑。她们祖孙很珍惜相处的时间,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一天说的话比丁佑和他父亲一生所说的要多的多。丁先生对此不理不睬,他既不认这女人为母亲,也不多疼丁佑这个儿子,顶多就是个继承人罢了。


13-5 心该不该软

  回国後,丁佑当然是对奶奶充满思念,在这个冰冷又无情的环境中,陪伴他的只有不虞匮乏的金钱,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却等於什麽都没有。
  当然他心底深深的依赖著这个,好不容易给他希望和喜悦的亲人。
  丁先生只让丁佑一年去三次美国,丁佑有时会趁著学校放假,就一个人搭上飞机到美国去,但是有次被丁先生发现了,就威胁他,若是再做出这种事来,就要断绝所有金钱帮助。
  原本丁佑才不在意那些鬼钱鬼财的,没想到奶奶却在那阵子,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丁先生本来就不喜欢他继母,於是冷血的提出另一个威胁:若是又偷跑去美国,就不用请医生治她病了。
  丁佑别无他法,只好接受他的条件,但是内心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越来越恨他父母。
  而今天,奶奶的仆人偷偷联络他,说丁先生要将奶奶送进一间疗养院,并且停止治疗。疗养院的条件绝对不会有美国的房子好,甚至还停止她的治疗,根本就是让奶奶自生自灭。说到这,丁佑全身都颤抖起来,拳头捏的死紧,恨不得马上给他父亲几拳。
  吴净心慢慢低落下来,丁佑原来是承担著这样子的痛苦。
  她心里矛盾起来,本来她就不是冷血之人,只是将心封闭起来以不被伤害,现下听到这样的经历,也为他伤心;但是另一方面,她不知道她所施予的同情和陪伴,到最後会不会反倒绊她一脚,让她跌入深渊。
  该不该付出感情,她心里也是很犹疑。
  她突然被他抱紧,吓了一跳,从他开始哭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将他轻揽进怀里,现在他正是说到难过处,就抱紧了她,寻找慰藉。
  她丢开了那个疑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听见他低哑的说道,
  「小净,你是唯一一个没有伤害我的人。你应该,不会伤害我吧?」
  「我还要帮你包扎呢,你看都是血。」
  她轻轻推开男孩,背感到湿漉漉的,应该是他的泪水,和血吧。
  她就著月光,帮他把手上的伤口清理乾净,敷上药後包扎好。丁佑一直盯著她看,然後他终於红著鼻子扬起笑容,
  「小净,有你真好,至少还有你陪著我。」
  「恩。」
  吴净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发,将他带回房间。那天晚上,和之後的几个晚上,丁佑都显得安静而深沉,他睡在吴净房里,将头埋进她胸口,汲取著她令人舒服安心的香气,不闹不吵的睡著。
  吴净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越是依赖的表现,越让她害怕,怕自己将情感投注到著个有著可连遭遇的男孩身上。
  好几天她都睡不著,等他睡的很熟开始轻轻松开怀抱她的手时,就会静静挣脱,坐到书桌前阅读写字,避开越来越亲密的姿体接触、甚至是心灵方面的感情交流,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想最远时,她还会自己留意报纸、街道上的打工或住宿消息,以免走投无路又回不了家时能够为自己觅得栖身之处。
  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坏,而是世上有太多意外,她必须保护好自己,一如从前。
 

13-6 疗养院

  「奶奶...小净...不要离开我...」
  她听见声音回过头,看见半梦半醒间的丁佑紧抓著被单在挣扎,他紧张的汗湿了睡衣,脸看起来很红、气息不稳。
  吴净一瞬间又心软,赶紧坐到床边去,将他的身体搂进怀里。
  丁佑流著泪醒来,看见吴净心疼的面容,心终於安定了些。
  「小净...你不会离开我吧?」
  「我在这里。」
  「我梦到奶奶被关在疗养院,我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不会的...」
  「陪我去找奶奶,好不好?」

  不想沾惹太多是非的吴净,终究是妥协於他乞怜的双眸。
  他们趁著丁先生飞去欧洲的会期间,赶紧订了机票,在照顾奶奶的佣人口中探听到了疗养院的位置。
  飞机上,丁佑完全睡不著,吴净也一样忐忑不安,他担心的是到达之後会不会有什麽意外;
  她担心的是她是否太过莽撞太过感情用事,吴净抿著唇,後又安慰自己道,若不顺著丁佑,反而更容易被弃厌,现在这样做,说不定是明智的,只是往後若要抽身,放入的感情只怕会伤人。两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语。

  很快下了飞机,两人揽了计程车就赶紧上路,因为不能惊动到丁先生,所以两人很低调,动作都十分迅速。
  大概坐了三、四小时的,终於来到疗养院,丁佑捏著吴净的手,看起来有些紧张。
  「不会有事的。」吴净轻声安慰。进到里头时,丁佑直接想到奶奶的病房去,但是柜台人员很快出来制止。
  「对不起,请先过来登记。」梳著包包头的柜台护士很有礼貌,吴净在心里担忧起来,要是丁先生有让人守在这里,只怕他们人还没见到就直接被遣送回房了。
  她打算随机应变胡乱掰个常见的名字。
  「我想探看约翰,我是他孙女。」
  「约翰蓝斯登吗?」
  「对。」
  「请在这里写下你们的访客纪录。」丁佑从头到尾都呆立一旁,显然没料到吴净这麽俐落。两人胡说著其实已经来过,没有让那位护士带路就赶紧上楼。

  大概是没想到会这麽顺利吧,丁佑稍稍露出放松的笑容,对吴净投出感激的表情。这家疗养院环境还可以,算是中上,但是以丁家的家势来说,却又显得寒酸,丁佑心里无法原谅那对冷血的父母,一方面又很想赶快看到思念已久的奶奶,脚步越来越急促。
  「等等,丁佑,别紧张,慢慢来,你奶奶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要帅一点。」吴净柔声的提醒他,丁佑这才定了定神。终於来到422房,两人屏气站在门口,谁也不敢率先敲门。
  丁佑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敲敲门时,房门却从里边开了。出来的是一名年老的护士,她神情严厉,
  「你们是谁?是丁太太的孙子吗?」
  「是的。」
  「太糟糕了!你奶奶在这里待了两个多月,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太不应该了。」
  「真的很抱歉...」
  「快点进去吧。」丁佑难掩难过的表情,忐忑的走进房里。

  病房里,热水蒸气噜噜响著,洁白的病床躺著一位神色平和的妇人,她安静的闭著眼睛,插著鼻胃管,手上也打著点滴。吴净感觉到丁佑在颤抖,他流下了泪。
  「奶奶...奶奶...」他趋前,伸出手握住了她乾瘦的手。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充满皱纹的脸上看清来人後,也绽放出笑容。
  「小佑...是小佑吗?」
  「奶奶...我是小佑....」丁佑已经泣不成声。
  「小佑...为什麽哭呢?见到奶奶...应该要开心阿...奶奶...很开心喔。」
  「奶奶...对不起...」「乖...小佑...让奶奶看你...奶奶的小佑...好帅好高喔...」两个人彼此轻声的说著话,丁佑温驯乖巧的样子是前所未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