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29

清糖:难逃 上

向晴第一次见到霍东,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禁欲而肃穆。无名指上的戒指卡得牢固。这样冷漠疏离的男人在床上会是怎样,她很好奇。一步一步的诱。欲壑难填,情欲难逃。越轨的界限开始模糊。

 
1.

    cbd中心高级健身房。

    向晴刚做完五组平地支撑,正在休闲区的小圆桌旁翘腿坐着,喝着维他命水。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成一个发髻,耳边漏下几缕发丝,沾湿了汗水,粘成几条,天鹅般白皙细腻的颈脖曲线被露出,丝丝汗水冒出,往下滴。

    又白又嫩的颈肉,往下,是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短袖运动衣很贴身,胸前的曲线火辣得过分。

    路过的男人无不侧目,向晴早就习惯。

    她的眼睛透过机械锻炼区的玻璃围墙往里面看。

    里面几乎都是男人,炎热的夏天,闷热的健身房里,裸露着肌肉,围绕着杠铃、哑铃,正做着最原始的力量运动。

    充斥着力量的诱惑。

    向晴望着蝴蝶机上坐着的高大男人,他正张开着双腿,跨坐在座椅上,双臂举高紧握着扶手,前前后后地推拉,身上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袖根本遮不住他强健的身材,健壮的胸肌被紧绷着,裸露在外的手臂有着诱人的肌肉线条。

    不是形状过分的肌肉,而是充满力量感和美感的身体轮廓。

    他面无表情,墨黑色的眼神幽深,下颌线条紧绷着,面部轮廓锋利又威肃。

    紧绷,束缚,蛰伏。

    肤色是深棕的黝黑。

    一个通身成熟的男人。

    向晴咬着维他命水的瓶口,交叠着的双腿难抑地相互摩擦了一下。

    站起身走进去。

    “嗨。”向晴对做完运动从蝴蝶机上站起来的男人打招呼。

    男人看了她一眼。

    向晴把额前的发挽到耳后,状似随意地笑,“霍先生,好巧。”

    霍东皱了皱眉,才想起来来者是谁,随即开口,“你好,向小姐。”

    向晴是今天早上认识霍东的,霍东是她公司的特聘法律顾问,而她是公司法务部的员工。

    早上霍东第一次就访公司,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五官是深邃的英俊,表情冷淡而严肃,眸色冷漠,唇部紧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浑身散发着威严和生人勿近的气场。

    向晴当时见到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知道这种禁欲气质的男人在床上是怎么样的。

    没想到晚上会在健身房再次见到他。

    更没想到笔挺端正的西装下会包裹着这样一副高大而强健诱人的身体。

    “霍先生练得很不错。”向晴娇小,只好抬着头,眼眸上下游移,眼神打量着霍东的身体轮廓。

    男人的汗往下滴,湿透了黑色运动短袖。

    目光沿着手臂看到他的手腕,再往下,手掌很大,粗长的手指上,一枚银戒卡在无名指根部。

    向晴眯着眼,勾唇无声地笑了笑。

    听说手指粗长的男人,那里也粗长。



2. 沐浴露

    霍东无意多谈,随意应了几句便离开。

    向晴回到瑜伽室,做了几组提臀运动,做完后对着镜子。

    166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清纯美丽的五官,ecup的胸,练得挺翘浑圆的臀部,腰间堪堪一握,雪白的肤色下还有着马甲线条,腿部更是因为每天的跑步而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纤细、笔直。

    抬手把黑色的发髻解开,黑色的直发洒落下来。

    如琉璃般清纯。

    但尤物。

    她满意地看着镜子内的自己,拿出手机,凹着造型拍了几张照片。

    去到储物柜间,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柜前翻看着手机。

    向晴走到他身旁,她的储物柜正好在旁边。

    寸土寸金的ced商业中心,健身房把面积都用在了体面的地方,储物柜间却略显局促狭窄,过道上仅能容下一人。

    向晴甚至能闻到旁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

    他显然已经练完洗过了澡。

    “呀,我的沐浴露用完了,”她焦虑地说,随即转头,半倚着柜门,看向旁边的霍东,“霍先生,能借一下你的沐浴露吗?我们女孩子实在受不了回家再洗呢,浑身湿湿的。”

    霍东看她,储物间灯光幽黄温馨,旁边的女人通身玉汗,微微喘息着,一手下垂,一手抱在胸前,把乳部挤压得可怜。

    正抬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

    男人依然无甚表情,只看了她一眼,手随意地伸进自己面前的储物柜,拿出了一瓶黑色的男士沐浴露。

    向晴就着他的手接过,手指划过他的指头。

    勾唇笑,“谢谢霍先生。”

    “不谢。”

    霍东拿起包离开,经过她时,一股清新的女人汗香味夹带着幽淡的香水味,萦绕、攀附上来。

    像是被什么攀缠住了。

    向晴看着自己储蓄柜角落里那瓶满满的女士沐浴露,关上了柜门。

    进去沐浴间,淋浴时拿过那瓶黑色的沐浴露,挤到手心,清淡的木质香。

    涂开,抹到身上。

    双手游移在胸前,硕大的乳房有着完美的形状,坚挺而有弹性,她的小手只能堪堪覆盖到一小半。

    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轻轻地碾压,沐浴露湿滑地沾附在上面,粉色的乳头很快硬了起来,娇娇的,黄豆大小。

    她的手太小太嫩,如果是方才的霍先生的手,又大又宽厚,有力又略带粗糙……

    向晴半眯着眼,微仰着头,闻着跟男人身上味道一样的沐浴露香,红唇半启,呼吸浑浊干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想也往他被水打湿的肌肉上,涂抹沐浴露。



3. 摩擦

    第二天,霍东依然来到公司参与项目组讨论。

    向晴看着又是一身笔挺的黑色高订西服的男人,脖间是暗红色的领带,衬在胸前。

    男人不仅长得出众,身材比例还好得过分,腿长肩阔,修颈翘臀。

    向晴恰好坐在他旁边。

    笔掉下去,她弯下腰捡起,v领衬衣里深深的乳沟不经意间显露出来,起身时,不小心摩擦到了男人的手臂。

    像是绵软的面团被擀面棍碾压了一下。

    霍东扭头看了她一眼,女人温和羞涩地笑着。

    身上还是昨晚他闻到的那款香水味。

    “霍先生需要笔吗?”向晴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侧头问他。

    经理正在前面做项目展示,大家聚精会神地听。

    无人看到的会议桌下,女人正用钢笔的笔头在男人的大腿的西装裤上细细地打圈,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地画。

    黑漆的钢笔头摩擦着西裤纹路。

    霍东身形一僵,敛了眸看她,薄唇开合,“不需要,向小姐。”

    向晴挑眉微笑,眼睛笑成了半月牙形,“好的。”

    收起了钢笔。

    唔。

    大腿的肌肉,好硬。

    夜晚,健身房。

    向晴挑了件更低胸的运动衣,两颗硕乳娇娇地挺在胸前。

    她等在储物间,很快,男人便走了进来。

    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径直路过她,站在了自己的储物柜前。

    向晴等他打开他的储物柜,她伸出手,把手里的男士沐浴露放到了他的柜子里。

    男人微微皱着眉看她。

    一如既往地疏离冷漠。

    让人想撕破他的威肃,让他发狂。

    向晴走近他,狭窄的储物间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男人还带着运动后未平复的喘息,胸膛起伏着。

    她贴近他的胸膛,鼻尖刚好到他胸肌的位置,乳房抵到了他的胸前。

    她微微抬起头,涂了口红的唇部微微吐气,喷在男人的脖间,朱唇微启,嗓音低低,“霍先生的沐浴露,好香,好滑,我好喜欢。”

    声音清甜,黏腻,呼吸都是清纯的香。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向小姐……”

    男人话没讲完,便感受到了小腿上的触感。

    向晴轻轻抬起腿,她穿了条运动热裤,小腿和大片的大腿外露,白嫩的小腿正摩擦着男人的小腿。

    男人的小腿肌肉紧绷,肤色深棕,腿毛扎刺着她的雪白嫩肉。

    一下,又一下。

    若有似无地,蹭,磨,贴。

    储物间里光线昏黄,又热又躁,呼吸声清晰又浑浊。

    向晴感觉到男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面上却还是那副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肃禁模样。

    五官深邃如刀刻。

    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他的前胸,向晴觉得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有些痒。

    她勾勾唇,把手心里攥着的另一样东西,放到了他运动短裤的口袋,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吐气轻语着,“谢谢你的沐浴露,小小的谢礼。”

    说完便走开,拿起包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勾着唇甜甜地笑。

    清纯又明媚。

    霍东鼻间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伸手摸出她放进口袋里的那枚东西,眯了眯眸。

    蓝色包装,轻薄螺旋型,最大号。



4. 碰撞

    法务部办公室。

    “小向,你带霍律师去一趟资料室。”经理抬抬眼镜,吩咐向晴道。

    向晴从办公位置上站起来,看着刚从经理办公室出来的霍东,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黑色包臀裙。

    今天穿了新的肉色丝袜。

    “霍律师请跟我来。”向晴优雅地伸出单手,作出邀请手势。

    向晴走在前面引路,离霍东半步远。

    女人的身姿窈窕优雅,高跟鞋的跟细而长,香槟色的丝质衬衣扎进腰间的包臀裙,勾勒出纤细的腰部线条,往下是紧致挺翘的臀部。

    黑色的直发柔柔地披在肩上,随着走路的步伐,散发着熟悉的香水味。

    两个人走进电梯,向晴感觉身边沉默的男人就像一座神秘而雄伟的山峰,不怒而威,既强势压抑,又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像是不可亵渎的禁忌神明,不可靠近。

    却有一种想逼他破戒的欲望冲动。

    “霍律师,我们公司的加密资料有严格的调用规定,室内阅览每次最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可携带电子产品入内,里面有笔和纸以供记录。”向晴解释。

    资料室里是密密麻麻的书柜,数以千计的文件夹整齐地码放在一列列的书架上。

    向晴在电脑上查阅到他要的文件夹位置,帮他从不同的位置拿出了三摞,最后一摞放在最上层。

    她踮着脚,拿不到。

    “霍律师,麻烦帮一下忙。”她温柔地请求。

    霍东走到她身后,见她没有走开的意思,离她隔着些距离,抬手拿文件夹。

    向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笼罩住。

    好高大的男人。

    她往后退了一步,被裙子包裹的臀部碰上了他的西装裤。

    皮带正下方。

    男人举着文件夹的手一顿,他低头,一眼便看见身前的女人突兀圆润的胸和胸前那随意系成蝴蝶结的衬衣带子,蝴蝶结的缝隙之间,隐隐约约是白色的肉。

    她身后的胸膛宽阔又坚实。

    向晴感受着臀后的触感,虽然感受不到形状,但能感受得到——厚厚的一团,把西裤充满得严严实实,很大,很硬。

    这可还没有苏醒呢,向晴想。

    “霍律师平时买裤子,应该要买大一码吧?”她疑惑地问,表情单纯得像是在认真请教法律条文。

    买大一码才能遮掩住胯下的那团东西吧。

    霍东薄唇微动,额前的碎发落下了一层阴影覆盖着他的眼神,幽暗得看不清。

    “向小姐,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明白。”他的声线毫无波动,公事公办的疏冷口吻。

    霍东平日里自律自持,但贴上来的女人并不少见。

    却鲜少有像向晴这样笑得这么纯的。

    向晴回头,高大的书架笼罩住所有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她表情带着些微讶,笑得清纯,轻呵出声,嗓音柔得不可思议,“那……霍律师的意思是,你的裤子都是霍太太买的?”

    一边说着,她手扶着书架,腰往下凹了凹,本就形状完美的臀部更加挺翘,纤腰挪移,带动着浑圆的臀部扭动,紧贴着背后的热源,轻轻的拉扯、摩擦、碰撞。

    静谧的资料室里,黑色西装裙和黑色西服裤,近似的布料之间,悄无声息地厮磨。

    紧紧相贴的下体部位,肉与肉之间。

    一下,两下。

    划圈,挤压,微顶。

    布料揉着敏感的皮肤。

    女人的臀肉太有弹性,棉棉软软,纤腰婀娜。

    男人的胯部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两人之间隐秘相贴的布料开始发热。

    向晴感觉到霍东细微的动作,勾唇,扭头看上方神色不明的男人,往后轻轻地倚了一下他的胸,咬了咬下唇,娇着嗓,“霍先生,之前送你的小礼物,用了吗?”

    现在她能确定了,送的型号很合适。

    霍东低头看她,幽暗的光下,她的唇红得滴水,吐气如兰,脸蛋滑嫩白皙,眼珠黑而清澈,下巴小小的,仿佛一捏就碎。

    向晴很想背后的男人低下头,然后狠狠地用力亲吻自己,吻到唾液溢出,再用力地挺动他的胯部,把她顶得汁水横流。

    “向小姐,”霍东低沉地开口,带着磨砂质感的嗓音让人腿软,“我要浏览文件了。”

    说完,便转身拿着文件夹离开。

    向晴望着他的背影,眯着眼笑。

    只是隔着衣物那么摩擦了几下,霍东居然让她湿了。



5. 后腰

    霍东坐在资料室的桌前,低头浏览着文件。

    公司的加密档案调用条件苛刻,霍东必须在半个小时内阅览完他需要的资料,并记录下所需的重点内容。

    他凝神,翻看着密密麻麻的公司法务加密文件,手指挑动着,上下翻页,看得极快,过目不忘,放在旁边的笔和纸并没有用上。

    向晴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他严肃认真丝毫不分心的神情,极快的浏览速度,挑了挑眉。

    以往带别的乙方顾问律师来,都是手忙脚乱地翻看文件,时间紧迫,到最后也没能看完所有的资料。

    不亏是行业顶尖的公司法务律师。向晴看着霍东想。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霍东的魅力尤为该死——成熟、冷肃、不可侵犯。

    她伸出手,探向了男人背后的西服外套的衣沿。

    细弱无骨的小手越过腰带,伸进了男人的外套内,触摸到了里面的衬衣。

    霍东皱眉,空出一只手,往后别,欲制止女人的深入。

    另一只手却仍快速翻动着文件。

    向晴想,这男人是不是做爱的时候也能一边耸动抽插一边开着电脑办公。

    “霍律师,时间只剩十五分钟咯,只能看一次哦,别分心。”她的嗓音软软的,尾音挑起来,暧昧甜腻。

    言下之意是别忙着制止她了。

    男人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

    顺利地安抚了男人,向晴伸进去的手在他的后背游移,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

    一下,又一下,勾着,画着,划着。

    沿着每个肌肉脉络,隔着衣衫触摸着毛孔。

    霍东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直了起来,原本就笔挺的西服更加棱界分明。

    向晴想,怎么练,才能把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练得那么的完美,分毫不差,纹理清晰。

    她贪婪地抚摸着,指尖上,衬衣布料质感很好,很滑。

    霍东感觉浑身有电流淌过,手指攥成了拳,又松开。

    有蛇在背后绕。

    向晴来回地抚摸着他遒劲的腰,男人的眉间皱得越发深刻,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凝重,下颌刚毅,连颈脖线条都绷紧起来。

    她满意地看着霍东的反应,手指往下,沿着裤带,伸进了腰后的裤子里。

    找到了塞进裤子里的衬衣衣沿,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把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然后把手伸进了衬衣里面,直接抚摸上了男人健壮的背部。

    白嫩柔软的小手贴上男人坚实的皮肤。

    霍东闷沉地重重呼吸了一声,眉头紧锁,狠狠地合上了一份文件,摔到一边,拿起边上最后一份文件,又埋头读。

    向晴窃笑,摸着霍东渐渐发热的皮肤,结实的肌肉,觉得资料室里变得越来越压抑沉闷,让人呼吸困难。

    她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感觉到身下又有一抹水迹涌出,腹部深处难耐发痒,内裤已经湿透,水渍蔓延到她的丝袜上,染了一滩。

    “嗯……”女人的面色潮红,眼眸盈着水,半眯着,难抑地轻吟了一声。

    霍东的太阳穴胀痛,小腹有热流滚过,他阖了阖眼,凝神,又重新睁开。

    向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部。

    手继续在紧致的腰间来来去去地游移,手指不时勾起挑逗背部肌肉,流连忘返。

    唔,做爱的时候,他的劲腰一定能耸动得很有力。

    指甲划过他坚硬发烫的肌肉。

    若有似无的撩拨,最为致命。

    想用舌头舔手掌下的肌肉,舔得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

    霍东这样冷漠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一定很迷人。

    她看了眼资料室的电子钟,把霍东的衬衣重新帮他塞回了裤子里,又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

    又恢复了衣冠端整、禁欲自持的律师模样。

    除了体温的急剧上升和呼吸的加重,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凑过去,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霍律师,时间到咯。”

    “啪”一声,霍东用力地合上了最后一本文件夹。



6. 欲歌

     饭后,经理被夫人的一通电话叫走,说是孩子发高烧。

    向晴的车拿去维修了,送向晴回家的任务落在了霍东的头上。

    向晴坐在卡宴的副驾驶上,车内空间大,她的长腿并拢着,随意地往前伸。

    “公司的规定真烦人,大夏天的还必须要穿丝袜。”向晴状似无意地哼声抱怨。

    霍东开着车,大掌有力地握在方向盘上,他移眸看了一眼她的腿,丝袜包裹着,显得线条极其流畅。

    他的嘴角抿了一下,没有回话。

    真的好高冷。

    向晴撇了撇嘴。

    车水马龙。

    车内的电台放着英文歌。

    ……

     唯一能够使我铭记的方法就是仅仅解开我的皮带

     我们可以变得微微发狂

    将我推倒在墙上

     抚摸我直到我开始乞求,再多给我一些吧

    ……

    红灯,车停,向晴伸手把广播的音量调大。

    赤裸露骨的深夜音乐充斥着车厢,节奏随着淫糜的歌词摇动,霍东扭头看副驾驶上的女人。

    向晴的头发有些凌乱,头斜靠在窗侧,驼色雪纺衫勾勒出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迷蒙着眼睛看他,牙齿咬住了一侧的下嘴唇。

    唇瓣一点一点地从齿间放开。

    他看得眼底添了一层暗色。

    红灯变回绿灯,霍东踩油门的一刹那,向晴伸出左手,手掌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跟着音乐的节奏,前后抚摸。

    ……

    就让它释放出来吧

    使它挺立并且让它射出来吧

    来品尝我的身体吧

    将你的獠牙深深嵌入我的肉体

     在我身上伏地挺身吧,你可以进攻了

    ……

    慢慢地,慢慢地,她把手掌滑进了他的两个大腿之间,在缝隙里继续前前后后的挪移,布料都被磨得发热。

    他的西服是品牌高级定制的,手感极好,布料细腻顺滑。

    适合男人穿。

    唔,更适合脱。

    向晴微微笑着,看他坚毅冷峻的侧脸轮廓,“霍先生喜欢今天的晚餐吗?”

    手指往腿缝深处探入。

    两人都是顶聪明的人。

    那天他提醒过她他是有家室的人。

    而向晴的态度已经用行动表达得很明显了。

    他自然没有理由再拿这个来阻止她。

    除非是他自己拒绝。

    向晴要做的,就是继续撼动这个禁欲又自律的男人。

    一层、一层地撕掉禁忌,一下、一下地敲碎边界,一分、一寸地推离轨道。

    再一件、一件地脱掉、衣衫。

    而眼下,显然是渐入佳境的。

    不然,在她顶弄他的裤头,抚摸他的后背,踩压他的大腿的时候,一个成年已婚男人有一万种方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卡宴开进向晴公寓所在的小区大门。

    此时向晴的手已经滑到了霍东的裆部,轻柔地覆盖在了里面那团东西上。

    这次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了,真的好大。

    她用掌心按压在硕肉上,边揉,边指路,“左转。”

    霍东往左打方向盘,卡宴停在了楼下。

    男人刹了车,关掉了广播,猛地用力抓住了她作乱的手腕,拿开。

    霍东转过头看她,背对着路灯,眼睛漆黑,眉峰飞扬,带着一丝锐利的神色。

    向晴被他看得身体发软,手腕上的力度让她整个手臂都酥麻,等着听这个男人要说出什么道貌岸然恪守道德的推拒辞。

    霍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松了手,摸着口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向晴隐隐约约能听到他手机里的女声。

    来电显示是“黎沁”,向晴听办公室里的女人们八卦过,传闻中鲜少露面的、被霍律师藏得很好的——霍太太。

    霍东回话很简洁。

    “好。”

    “知道了。”

    “你定。”

    ……

    向晴趁他放开了自己的手,俯过身去,伸出双手,手指灵活地挑动,“啪嗒”一声,解开了男人胯间银黑色的hermes皮带扣。

    霍东手持着电话,浓眉蹙起,看了她一眼。

    细细密密的拉链声,向晴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西裤拉链拉了下去。

    她的眼睛看着霍东,直勾勾的,然后笑成半月牙状。

    ——你空着的另一只手呢,阻止我啊。

    不知道那头的霍太太有没有听到自己先生的皮带扣和裤链声。

    她低头看,是ck的内裤,黑色的。

    霍东扭头看向车窗外,“随意……好……决定好了通知我秘书……”

    向晴听着男人还在聊电话,她的手顺着西裤拉链往内摸,摸进里面,按到了霍东胯下那被厚重的肉感充满的男士内裤上。

    内裤的面料柔软而顺滑,包裹着男人最隐秘又诱人的部位。

    深入着,深入着,一寸一寸地握紧,抚摸,从根部,到龟冠。

    隔着纯棉的内裤,她的手完整地勾勒出了男人欲茎的形状。

    真的好大,好长,它尚且未苏醒的形状,估计就已经能满足不少的女人。

    鼻尖凑近,还能隐约闻到裤内散发出的浓郁雄性气味。

    向晴吞咽了一下。

    她凑近霍东空着的耳侧,嘴唇贴到了他的耳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继而轻声地吞吐,“好大……”

    手机里的女声和耳侧的唇语瞬间交叠。

    霍东拿着手机的手一颤,通话中的嗓音低了一度,喉结上下滑动,内裤里的东西以显而易见的形态胀起。

    向晴妩媚地牵了牵唇,手指圈住他的硕大,手深入西裤深处,继续来来回回地耸动抚摸——

    终于摸到了霍东的性器。

    在他跟他太太通电话的时候。



7. 适可而止

     霍东挂了电话,扔了手机,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下体已经开始发烫。

    “向小姐,”他再次开口,嗓音已然比通电话时低了不止一个度,眼底一层浓重雾色,“适可而止。”

    向晴看着他黑曜石般深刻的眼神,清澈单纯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霍先生,要上去坐坐吗?”

    深夜,树下的车厢里,女人的手还放在男人的阴茎上,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手上。

    厚重的呼吸间急促不安。

    女人问男人要不要去她家坐坐。

    男人跟她说适可而止。

    霍东胸膛上下起伏着,车厢里明明开着冷气,却燥热得如同将要窒息。

    他定定地盯着笑得单纯的女人,良久,像是艰难地泄了一口气,手用力,拿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伸手拉上了西裤裤链,再扣上皮带扣。

    向晴光是看他严肃正经的表情做着这些动作,心就已经酥掉了一大半。

    真是,好正经的男人呢。

    霍东自然没有上去“坐坐”,板着脸,甚至连再见都没有回她一句。向晴也不在意,下了车转身上楼。

    身后的卡宴发动,毫不迟疑地离开。

    向晴独自回到公寓,洗澡时脱下内裤,已经染上了一滩水渍。

    低头看了看左手,男根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霍东回到家,黎沁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

    “晚上喝酒了吗?”她问。

    霍东摇摇头,换上拖鞋,“要开车。”

    “厨房里还有汤,我热一下,你洗完澡可以去喝。”

    “好。老师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就刚刚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些,没什么大毛病。”

    “行,有问题跟我说。”他揽了揽妻子的肩膀。

    黎沁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米色的百褶长裙轻轻摇摆,发稍还带着一丝湿意,显然是已经洗过了澡。

    她在家里总是穿戴得很整齐,只有夜晚睡觉前会换上睡衣。

    霍东扯了扯领带,往后绕过头,解了下来,进房间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黎沁已经回了房间。他走进厨房,舀起热汤,喝了一碗。

    手机在他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响起,瞥了眼来电显示,他皱着眉,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寡淡地“喂”了一声。

    手机放到耳边,听了半分钟,他敛着眸,面色深沉,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房门,往客厅的阳台走去。

    向晴的确也是临时起意。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刚吹完头发,脸被吹得发烫,加之在车上的时候还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把下面弄湿了。

    独自躺在床上,燥热和欲望使得空虚感在夜里突袭而来。

    眯着眼,手伸进了吊带丝质睡裙里,睡裙布料很少,躺在床上两颗乳摊露着,乳肉外溢,高耸。

    向晴揉捏着丰硕的乳房,掌心研磨乳头,觉得不够,又用力扯弄顶端娇嫩的红豆。

    脑子里幻想的对象全是霍东,他健身时蓬勃的肌肉,西裤下的劲腿,黑色内裤里硕大的男根。

    右手往下摸到腹部,手指在肚脐打转的时候,突然浮出了个大胆的念头。

    伸手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电话拨了出去,按了免提,便随意放到了一边。

    赌他会不会接,再赌他会不会挂。



8. 电磁波

     腿间越发难耐,抚摸胸部已经让下面流水了。不由得双腿膝盖往上支起来,稍稍分开,摆成m状。睡裙本来就短,此时全落到腰间,两条玉腿白花花地裸露着。

    “嘟嘟”声止,冷漠的“喂”的一声传出,她知道男人接起了电话。

    “嗯啊……嗯……哈啊……”头两声呻吟,她喊得很轻,甚至只是气声。

    她没忘记霍东还在家里,也许妻子就在身侧,当然不能漏出声音。

    呻吟了半分钟过去,电话还没挂断。

    向晴眯着眼,嘴角勾了勾,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吸允,舔弄,故意弄出啧啧的口水声。

    “唔哈……霍先生、猜猜、嗯、我在吃什么?”一边喘,一边说。

    霍东此时已经走到了阳台,听着手机里的女声,啧啧水声,没有回话。

    “我穿了白色的吊带睡裙哦……唔嗯……没有戴胸罩呢……”

    向晴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蕾丝内裤里,摸到了花蕊处,食指在阴唇中间来回勾弄,指节摩擦着阴蒂,阴蒂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来。

    “下面……嗯……好湿啊……”

    她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有没有回应了,正在拨弄阴蒂的手正是刚刚抓过霍东下体的手,这样的联想让向晴陷入了更深的迷乱之中。

    拨弄开阴唇,手掌上全是黏腻的淫水,湿湿滑滑,食指一用力,就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

    “啊……进去了……嗯啊……”她的脸绯红,眼睛已经合起来,全身心感受着下体的涌动。

    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抓紧床单。

    霍东站在阳台,大掌抓住栏杆,瞥了一眼旁边亮着灯的卧室窗户,黎沁的身影一晃而过,长裙飘飘。

    “霍先生……呃嗯……好痒啊……”破碎的呻吟嫩得像水,“乳头好痒……下面好痒……”

    向晴把中指也插了进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水一股接一股,分泌得越来越多,被手指搅拌得啧啧作响。

    “舔我……”

    她幻想着霍东的舌头正野蛮地舔弄着乳头,不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另一只手把胸前的睡裙揉得乱成一团,衣不蔽体,混乱不堪。

    脑里的画面霍东早已把他粗大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身体,大手狠狠地抓着她的胸部,下体疯狂地耸动,碾压着阴道,把她撞得花枝乱颤。

    想到意淫的男人正在手机那头听着自己自慰,快感更是强烈而至,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手快速抖动。

    “啊~~~啊~啊~哦~!霍先生……好大,用力啊……嗯啊……好深……”

    “啊~~!你好厉害……”

    夏夜的风吹袭而来,灌进霍东的睡衣,像是一只滚烫的手在抚摸,摁住他的咽喉,直到喉间失声冒烟。

    电话里的女人正恬不知耻地幻想着他自慰,发出娇滴滴的吟哦哼咛,吐露着淫秽的语句。

    没猜错的话,她的手指正在花径里抽插抠弄,可能还伸进去不止一根。

    女人赤裸的身体,潮红的脸,迷乱的眼,硕大的奶子和流水的穴仿佛就活生生地在他眼前交叠着、晃动着。

    话筒里向晴放肆的娇喘、身体床单的厮磨、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

    交织起来像是夺魂的魔音一样,碰碰地撞击着理智的神经,敲烂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灌进他的大脑皮层。

    抓着栏杆的手指关节泛白,青筋突出。

    向晴的呼吸越来越混乱急促,哼哼唧唧的,又娇又媚。

    频率和男人的血管青筋暴跳的频率此起彼伏,电磁波连着两头,放肆呻吟的女人,压抑沉默的男人,却在迷乱地纠缠着,心脏快要窒息。

    “嗯嗯、嗯嗯嗯嗯啊——!”

    床上的女体双腿胡乱地踢,身体制不住地痉挛,浑身颤抖着,泄了。

    霍东的手快要把手机掰断,手臂都撑得筋肉勃起,强忍住把手机摔烂的冲动,伸手囫囵地捋了一把脸,太阳穴突突直跳。

    向晴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哈哈声地大声喘气。

    免提的话筒里,男人的喘息沙沙的,被用力压抑着,像电流。

    良久,电话两头都没有开口。

    向晴支起身子,拿起了手机,见到通话中的字样忍不住笑起来,嗓音带着高潮后甜腻无力,“晚安,霍先生。”

    不等对方反应,她挂了电话。

    重新倒在了床上。

    唔……

    适可而止?

    她差点就信了呢。



9. 冷水

     话筒传来忙音,霍东用力地关掉了手机,甩到一旁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双臂撑在栏杆上,青筋勃起,肌肉蓬发,他禁闭了眼,眉间锁紧,下颌绷紧抽动。

    喉间焦灼,他抬手用力扯开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睡裤里勃起的阳茎仿佛在耀武扬威。

    “嗡”一声,一脚踹到了栏杆上,铁质的栏杆颤动。

    犹如困兽。

    房里的黎沁正坐在梳妆台前,霍东打开房门时,她愣了一下。

    霍东反手关上了门,另一只手按上旁边的开关,把房内的灯关掉了。

    一时间卧室只剩下梳妆台上的暖黄色灯亮着。

    黎沁手一抖,手中的化妆棉盒掉到了地上。

    她反应过来,弯腰去捡。

    手还没有碰到盒子,身后的人已经笼罩了上来,裹住她的后背。

    后颈酥酥麻麻的,是男人的唇碰了上来。

    黎沁的头低了一下,由着丈夫把她抱到了床上。

    大床的床单整齐得没有一丝的褶皱,像一池平静的水,被人打破。

    “慢一些……”黎沁咬着唇。

    两人衣衫褪尽,男人努力地拨弄着女人身上的所有部位。

    分针绕了三十圈,前戏做了半个小时。

    霍东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从黎沁身上起来,他俯身去拉开床头桌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黎沁拉过床上的真丝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除了发丝凌乱了些,嘴角微肿,她的皮肤白皙如初,眸色安静,呼吸平整。

    “怎么没有了?”霍东皱着眉问。

    黎沁一愣,想起了什么,“上次好像用完了。”

    上次?

    霍东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大概半个月前有晚他应酬回来喝醉了,没什么耐心,胡乱揉了她一会儿,忍不了了,直接把剩下的大半瓶润滑液都抹上了她的私处。

    他坐在床边,抬手揉了揉双侧的太阳穴。

    黎沁搂着被子遮在胸前,瞥了眼霍东的下体,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东西今天晚上特别的大。

    平时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她有些不忍,伸手去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你直接来吧。”

    霍东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握着,揉了揉。

    “没事,我再去洗个澡,改天我去买。”

    黎沁松了口气,心软着,“嗯。”

    霍东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帮她掖了掖被角,摸了摸她的脸,“睡吧。”

    抬手关了梳妆台的灯。

    等霍东去了次卧的浴室后,黎沁才起身,进了主卧的浴室洗澡,换上了整齐的睡衣,又仔细收拾好了梳妆台,才上床睡觉。

    浴室里,水声滴滴,却没有雾气。

    冷水哗啦啦地从淋浴喷头撒落下来,玻璃推拉门内,男人浑身湿透,任由水流有力地冲击着古铜色的肌肉。

    霍东长腿张开站立,腿部肌肉遒劲,头微微低着,双眸紧闭。

    一手撑在头上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正快速地前后抽动着,大掌紧握胯间的性器,不停地前后撸弄。

    肉棒胀得夸张,长直地挺翘着,浑身被水打湿,赤黑色的棒身被青筋捆绕,圆硕的龟头涨得通红,粘腻的液体在龟口颤抖着。

    两颗大睾丸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晃动。

    水流把他全身打湿,沿着肌肉纹络流淌,额前头发往下滴水。

    撑在墙壁上的手往脸上用力抹了一下,往上穿过发间,头发全被拨到额后,水珠甩出弧度。

    他抬起了头,仰着下颌,颈部线条绷紧,咬着牙,迎接着水流迎面冲击,想把脑内的念头冲淡掉。

    画面却越来越香艳。

    向晴的手是软的,嫩的,白的,指甲油是红的,妖艳的,勾人的。

    向晴的脚是滑的,圆润的,小巧的,丝袜一扯就破。

    向晴的香槟色丝质衬衣,扒开,里面藏着两颗硕大圆润的椒乳,乳沟深不见底。

    向晴的黑色包臀裙,推上去,或者扯下来,露出挺翘的臀部,弹性十足,股沟间嫩滑迷人。

    光听电话里的声音就知道那女人会流多少水。

    如果把阴茎塞进去,用力地塞进去,狠狠地塞进去。

    向晴会又浪又娇地呻吟,用她那清纯透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嘴媚叫着“霍先生、霍先生……”。

    ……

    插她,插进向晴的体内,插死这个妖精。

    鼻间的喷气声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重,霍东的胸膛强烈起伏,腰部挺动着,喉间忍不住发出闷哼。

    胯部颤抖,手臂一紧,握紧棒身一撸到底。

    精液喷射到了墙壁上。

    经久不息。

    霍东喘着气,低头,看着龟头口持续喷射的大量白精。

    “shit”低咒了一声。

    一墙之隔,妻子还赤裸地躺在床上,他想着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女人获得了性高潮。

    失控的感觉对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来说——糟糕透了。

    那该死的女人。

    向晴。



10. 樱色

     周日,向晴和好友莫允一起逛街。

    “最近有情况?”莫允吸着奶茶,边挑衣服边问她。

    向晴啧笑一声,“哪里来的情况,法务办公室有多阴盛阳衰你又不是不知道。”

    店员见两人打扮得光鲜,热切地过来帮她们介绍挑选着。

    向晴和莫允虽然大学同个专业同个寝室出来,但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莫允卷着大波浪的棕色长发,妖娆妩媚,五官立体美艳,眼线张扬地挑起,御姐气场欲盖弥彰。

    向晴却是从来不烫染她的头发的,她的发质软而细腻乌黑,阳光下毛茸茸,长长地垂在腰间,像丝绒一样的瀑布。

    小脸精致,腮红桃色,眼睛又大又圆。

    像是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两类人。

    向晴拿了件衣服进试衣间换好,正要出来。

    莫允却在外面拉住了试衣间的门,“你等一会儿再出来。”

    “等什么呀?”

    莫允透过玻璃店门,往外远远地看着一对男女携手进了商场的电梯,才放开了拉着门的手。

    “没什么,刚刚见到了我正在追的一个男人,不想让他看见你,免得被你勾走了。”莫允抱臂笑着跟出来的向晴解释。

    向晴瞪她,“放屁,女装店哪里来的男人……”

    中午两人正在吃饭,向晴接了通领导的电话。

    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向晴撩了撩头发,“待会儿回去把刚刚那条裙子买了。”

    “怎么,刚刚不是嫌太暴露了?”莫允挑眉。

    向晴若有所思,笑了笑,“现在觉得还挺适合的。”

    是一条裸粉色的鱼尾款及膝吊带连衣裙,胸前水平线的布料和两厘米宽的长条吊带构成方形,拢起胸部,露出大片白色肌肤和一寸乳沟,和圆润精致的锁骨肩膀,上身紧致,下摆散开,薄轻纱的质感,走路会随风飘摆。

    裸粉色穿在身上把本就白皙的肤色衬得像是刻意涂了一层白色的细粉在肌肤上。

    向晴付了款,直接把裙子穿在身上走了。

    与莫允告别,回公司取了文件,开车去往霍东律师事务所。

    这样的加班多让人愉快,她想着。

    事务所内,霍东正在接待一位客户,某上市公司的副总。

    年轻妩媚的一位姑娘,说是副总,其实不过是董事长父亲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千金安排进公司罢了。

    “都说只要霍律师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纠纷……”女副总一只手臂伸到桌上,发丝划过肩膀,隔着桌面去摸霍东正在签字的手背。

    霍律师厌恶地皱了皱眉,手移开,公事公办的口吻,“贵司的员工纠纷涉及金额太大,人员众多……”

    副总伸出了穿着高跟鞋的脚,想要去勾他的腿。

    “啪”一声,文件夹合上的声音,霍东身体往后推了推办公椅,“这起案子我不会接,陈总不介意的话我会下派给属下律师,介意的话请另找事务所。”

    钢笔盖扣起,毫不留情面。

    很快,女副总气呼呼地从霍律师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向晴正是这个时候来的。

    带着领导吩咐的加急文件,要交给霍东。

    “霍律师怎么把美人气跑了?”向晴推开门进来。

    霍东看着来人,手指间捏着的钢笔被用力地飞甩到了桌面上。

    向晴微笑着,关了门,脚步轻移,轻扬的薄纱裙摆下,修长纤细的小腿白皙得能看见血管青丝,盈盈一握的腰和翘起的臀被紧窄的裙身服帖地勾勒着,曲线玲珑。

    “霍先生好像不欢迎我来?”她走到办公桌前,把包放到了椅子上,眼带疑惑地轻声问,无辜娇怯。

    霍东仿佛在鼻间哼笑了一声,神色自若,“怎会,有劳向小姐跑一趟。”

    向晴扮作松了口气一般勾唇笑,“那就好。”

    打量了几眼霍东的办公室,落地窗外,cbd商业楼的高层视野,能把私人事务所办公室开到这种地方,需要多强的能力和压倒性的手腕。

    没把手提包里的文件袋拿出来,她绕过办公桌,一手放在桌上,手指缓慢地沿着桌沿滑动,露出的白嫩藕臂纤柔晃眼,随着她的走动,停在了霍东身侧。

    她把臀部倚在桌沿上,微笑着看着霍东,窗外的光线落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光。

    “周末也办公,怪不得霍律师的事务所能独占鳌头。”她往前倾了倾身,“不过,我怎么闻到霍律师身上有香水味呢?刚刚的美女……该不会是霍律师在办公室‘欺负’人家了吧?”

    霍东笔挺的背部往后靠到办公椅背上,一手搭在椅沿,一手抬起摸着鼻尖,微颔着首,眸光往上,看她。

    “向小姐说笑了,我不过区区一名律师,怎敢欺负上市公司的客户。”

    向晴弯腰,往男人处倾身,伸手抓住了霍东的暗蓝色领带结。

    男人的感官,除了直面着被薄纱裙欲盖弥彰地包裹着的乳房,还嗅着滑落的长发上的玫瑰香。

    向晴看着霍东的眼睛,手沿着领带往下拉,把藏在西服外套里的领带勾了出来。

    两端,连着男人的颈脖和女人的玉手。

    其实,谁也不在意两人身体间的那段领带布料。

    呼吸细腻得犹如苏杭的丝绸,交织纠缠。

    对视着,没有人愿意先认输。

    向晴放开了手指间的领带,倚回了桌沿上。

    小腿往上勾了勾,侧身手臂往下,摸到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的银色带扣,手指一挑,带扣松开。

    两只鞋的带扣都被挑开。

    然后把裸露的双臂放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上,微微往后侧,胸脯随着动作被迫外挺着。

    霍东睨着她精巧圆润的脚趾头,白皙紧致的小腿,细得过分的腰肢,高耸的双峰,再次对上向晴的眼神。

    “霍先生有没有欺负人家小姑娘,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哦?向小姐还有这种本事。”霍东好整以暇地倚在靠背上。

    向晴抬手往脑后绕,把秀发拨弄到同侧,露出一侧白嫩的颈。

    左脚轻轻一踢,右脚轻轻一踢。

    高跟鞋东歪西倒地落到在了办公椅旁。

    向晴俯身,双臂攀上霍东的两侧肩膀,黑色西服布料比起她的肌肤显得有些粗糙。

    膝盖一屈一跨,跪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粉色轻纱裙摆散开,遮住两人交叠的大腿。

    像一朵清丽的绯色樱花,绽放在了黑色水墨之中。



11. 检查

     攀着霍东的肩膀,向晴往他怀里倚,整个人像是软的,无骨的。

    秀发撩开露出颈脖的那一侧,往他耳边靠,交颈。

    手顺着肩膀的西服纹路往后滑,寻到了挺拔的后颈,伸进衬衣衣领里,探入。

    斜方肌被幼嫩的手刺激,后脊柱一阵酥麻,直抵大脑神经。

    向晴侧脸刻意在他颈脖间嗅了嗅,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入鼻。樱唇贴到霍东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洒,轻吐幽兰,“唔……这里倒是没有香水味,看来是我误会霍先生了呢。”

    霍东微微含颌,幽着黑眸,左胸前是她紧攥西服边领的手,右耳旁是她修长裸露的白色颈肉。

    香的。

    只要他低头,就能毫不怜惜地咬一口,嗜血的一口,彻底毁掉这惑人的单纯。

    怀里的人像晴后融化的雪一样,不讲道理地摊软在男人的身上,粉色的轻纱裙摆遮住她的大腿,只露出她折起放在两侧的纤细小腿和白嫩脚掌。

    “向小姐检查完了吗。”霍东阴沉着嗓子,仿佛在不动声色地下着逐客令。

    向晴枕在他的肩膀上,更深地陷在了他怀里,丰硕的乳房在男人胸前挤压着,一手还在衣领后背内摩挲着,另一只手从外套的胸前开口处滑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摸到了霍东结实的胸肌。

    在男人的乳头上,抠弄了一下。

    “嗯……”向晴低哼,“好硬呀……”

    娇声夸着的是手下的肌肉,变硬的却是臀下藏在西装裤内的肉棒。

    几乎是一瞬间的,欲火都往下腹涌去,身上的不是融雪,而是烧人的油,热的,烫的,致命的,一发不可收拾的。

    两人的呼吸浓重,彼此胸膛起伏,却又用力地相抵着,消不掉的压抑只带来更深重的欲念。

    向晴着迷地抚摸着手下的胸肌和乳头,腰忍不住上下轻轻往复挪动。

    最柔软的地方正隔着一层衣裙轻纱摩擦着男人的西裤,发出轻而又轻,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缓缓的,一秒秒的,胸贴着胸的,上下。

    霍东下体肿胀,看了眼怀里发情的娇软女人。

    向晴磨着他,眯着眼,看着男人伸手去按了下办公桌旁的一个按钮,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妩媚地勾唇,伸出胸前的手,双手往后圈住男人的脖子,更方便她摇摆的动作。

    “嗯……”阴蒂碰撞到了他的皮带扣,她舔了舔干燥的唇,难抑地在他耳畔呻吟出声。

    臀下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粗长的轮廓尤为清晰地顶在她的花穴上。

    霍东双手仍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长腿张开,靠着椅背,微仰着下颌,喉结滚动。

    和肉棍紧紧抵贴的那处,简直软得不可思议。

    “嗯……霍先生,我湿了。”她侧头,伸出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霍东的脖子。

    霍东粗喘着,黑眸移到她的脸上,看着她脸上白里透着绯色的红,耳边的发丝混乱地纠缠着,眼神湿漉漉地失神。

    要命的小嘴伸出粉色的小舌色情地舔弄着颈侧。

    “哪里湿了?”凛着声问。

    向晴没回,呻吟得一声比一声娇媚。

    白色的纯棉内裤湿透,摩擦顶弄着男人支起了小帐篷的下体,染湿了他的胯下。

    室内温度沸腾,燃烧掉理智。

    霍东仰头阖着眼,伸手掐上了向晴摇摆的腰,另一手覆上了她圆翘的臀,狠厉揉捏。

    向晴觉得自己要彻底融化了。

    也许下一秒整个人就要融化在他有力的双掌下。

    被大掌紧压着的臀更深入地撞击研磨着男人硕大的性器。

    一下又一下昏天暗地地撞。

    腰被人控制着上下移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促颠沛,毫无喘息余地。

    隔着裤子的奋力顶插。

    阴蒂和花穴口被刺激地研磨顶弄着。

    “呃啊……呃呃嗯……啊!”阴蒂被猛烈撞击一下,向晴脚趾难控地蜷缩起来,浑身哆嗦颤抖,阴穴喷出了一股难止的淫液。

    霍东掐着她的臀,他的阴茎早已觉察到了湿意,被那多水的女人浸湿的。

    粗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喷在向晴的脖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阴茎,女人的臀部紧致弹翘,阴穴淫水泛滥,挑逗着所有感官欲望。

    胯下再顶弄了几十下,闷哼一声,扶在女人腰间的手往上按压住向晴的后脑,死死地压向肩膀。

    向晴窒息着,感受到霍东身体一僵,胯下停了下来。

    满室只剩暧昧飘荡的粗喘。

    她侧头,慵懒地舔了舔霍东的耳垂,“射了吗?”

    霍东胸膛起伏,放下了双手,低头瞥了她一眼,再开口,嗓音低哑磁性,“向小姐满意了?”

    “不啊,”向晴摇头,妖媚地笑着,“我要检查一下。”

    说完,手往下解开了霍东的皮带扣,又去解拉链,手摸了进去。

    霍东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胯,放松西裤裤头,让她更顺利地摸进去。

    向晴摸着他湿滑的内裤,手指勾挑着滑腻的精液,“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射吗?”

    霍东那样严肃守矩的男人,恐怕没有在办公室做过吧。

    霍东看着女人得逞又妖媚的笑,冷哼了一声,什么也不说,直接伸手用力掐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低头吃掉向晴的唇,野蛮地撬开。

    “唔……”向晴闷哼。

    男人的舌头太有力,又厚又长,肆虐狂放地搅拌。

    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外表多禁忌,欲望就能有多猖狂。

    “唔……”

    她长大檀口,抱着男人的颈脖,由着他放肆地吞吻,舌头疯狂地侵占着她口里的每一寸,唾液从嘴角流下,蔓延到颈脖上。

    好爽。

    光接吻就好爽。

    今天来送文件,收获很大,向晴想。



12. 裙下

     家。

    卧室衣帽间,黎沁把几套西服叠好,一一放进行李箱,又挑了两套夏装休闲服放进去,放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

    霍东正洗漱完,下身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高尔夫服网球服或者泳裤这些要带吗?”黎沁问。

    霍东摇摇头,“不用,需要的话我到那边买。”

    “好的,”黎沁拉上行李箱拉链,抬头看他一下,又别开眼,“明天我回家里一趟……”

    霍东点点头,“跟老师说一声,等我出差回来了就抽时间去看望他。”

    复而又想到什么,再叮嘱,“这几天家里或是茶室要是有什么事就找莫翊,别怕麻烦他。”

    黎沁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霍东看了眼行李箱,回到浴室收拾了剃须刀,打开行李箱放进去。

    打开衣帽间的衣柜,霍东揉了揉额头。

    套装被重新码好,领带手表的方格位置都被重调,连内裤都按颜色深浅卷放好。

    这个家里的每一样无分巨细的东西,都有它不可更改的位置。

    霍东出门后,黎沁用纸巾捡起了门口花盆里的一根头发,包起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项目组一行人入住酒店,向晴和下属吴千千同住一间房。

    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隔三差五就跟男朋友卿卿我我地打个电话,好不甜蜜。

    手上带了个百达裴丽的新手表,恨不得在每个人面前都抬起手划拉几下。

    “向晴姐,这可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哦,他攒了好久的钱呢。”吴千千躺在床上,双脚一晃一晃,“我好爱他哦……”

    向晴笑,“得了,十句有十一句都在秀恩爱,天天糊我一脸狗粮。”

    吴千千看着向晴上妆,愣了愣,“向晴姐,你可真美,谁要是找了你当女朋友那不得天天守着啊……”

    向晴执着粉饼的手滞了滞,“少拍马屁了你。”

    守着?放屁。

    晚餐,向晴和吴千千到餐厅时,圆桌已坐满了一大半。

    “霍先生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向晴拉开霍东身侧的椅子,优雅地问。

    倒是董经理先抢去了话头,“霍律师怎么会介意!下午在飞机上还夸你业务能力强呢。”

    向晴落座,转头望向霍东,一副惊讶的模样,“哦?是嘛?”

    霍东执起高脚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向晴穿了一条黑色的一字肩连衣裙,衣领卡在双侧肩膀下方,长发松松地盘成一个髻,露出流畅的颈肩线条,和精致的两根锁骨,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在席间灯光的照亮下格外诱人。

    这样的应酬饭局大多是你捧我夸阿谀奉承,酒过几巡,便开起了无伤大雅的轻松玩笑。

    霍东久居上位,气质不怒而威,玩笑倒也开不到他头上来,他也不过时而客气地回几句。

    向晴前几年来过几次,跟子公司的领导倒也有几分熟悉,大方地你来我往言笑几句,给经理攒足了面子。

    “每年的年度考核你们都排第一,真的是领导有方啊……”董经理露出标志性的眯眼笑。

    向晴低了低头,瞥见霍东随意地放在大腿上的手,回忆起了那天他栓着自己的力度,光是想想就感觉心有点酥麻。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覆在了男人宽厚的手背上。

    手指粗长,骨节分明。

    霍东移眸,望了她一眼。

    向晴笑得甜,眼里亮闪闪泛着头上的灯光。

    交叠的手藏进桌布里,拉过来,撩开裙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的大腿向来是致命的。

    白嫩,紧致,顺滑,手放在上面来来回回,像是最温柔的棉,像是被春水承载的舟。

    是男人永远摸不腻的地方。

    向晴从桌下伸出了自己的手,拿筷子夹起了一块水晶肉,若无其事。

    由着男人的放在裙内的手在腿上揉捏,抚摸,刮压。

    黑暗的桌下,裙摆被撩起,古铜色的手掌压着柔嫩的大腿肉,时轻时重。

    “来来来我敬陈总一杯!”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好酒量!”

    ……

    觥筹交错。

    不动声色。



13. 黑白

     之后三天,各司其职的忙碌,霍东带着下属进行合约合规审查和法务纠纷风险评估,向晴则带着吴千千跟子公司法务部调取整理文件资料,一头扎进工作里,颇有些焦头烂额的疲惫。

    夜色降临,两人吃过晚餐,吴千千提了包,笑得开心,“向晴姐,晚上我就不回去住了,难得忙完了,我约了这边的朋友放松一下。”

    向晴接过服务生的小票,朝她点点头,“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嗯!”吴千千摆摆手,笑着离开。

    回到房间,洗完了澡,向晴点开项目组消息群,男同事们正在酒店五层清吧那边饮酒唱歌,点开图片放大,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框进了照片的角落。

    翻了翻行李,来出差嫌麻烦没带几套日常装,挑了挑,还是换上了那条黑色的一字肩小礼裙。

    五楼,清吧处点了杯鸡尾酒,和同事们有说有笑地海聊了几句,裙摆轻扬,转身往桌球区走。

    霍东正和一个男同事在打桌球。

    头顶的白灯折过黑色的室内墙壁,落在桌前执着球杆的高大男人身上,西班牙语的音乐正轻飘飘地放着。

    向晴在球桌旁挑了张高脚凳,提臀坐了上去,长腿下坠,酒杯在红色蔻丹的指头上轻摇。

    霍东看了她一眼,仅仅一眼,向晴却咬着酒杯,撞上了他的眼神。

    刹那,又双双移开,若无其事。

    “哒”一声,对手的击球碰撞,没有进洞。

    霍东执着球杆轻轻敲了下桌沿,退后一步,俯身压杆,一手虎口张开支撑着杆头,一手握着杆柄,眉头微蹙,额前几丝硬挺的发丝落下,黑眸映着光,像鹰捕捉猎物时那般深幽。

    向晴咬着酒杯,看他因俯身而挺起的臀,圆实紧致,黑色休闲裤勾勒出修长遒劲的双腿,黑色运动外套的领口下垂,袖口被挽到手肘处,小麦色的小臂尽是硬朗的肌肉线条。

    性感得无以复加,看得人舌尖湿润。

    男人的下颌绷紧了一下,后臂有力一挥,带动长杆往前用力挺动,碰撞声清脆,白球利落地击中红球。

    一秒钟。

    一杆进洞。

    向晴窒着气,浑身颤抖了一下。

    倚在长脚凳上的双腿紧贴着,交叠起来。

    又几个回合,一局结束,向晴的酒杯已空,男同事去上洗手间。

    向晴跃下椅子,走到霍东身边,倚在球桌边沿,伸手,勾住了他的外套拉链。

    缓缓地往下拉了几厘米,拉链的齿合声清晰,复而又拉回原来的位置。

    “这么打有意思?”她笑着问。

    霍东知道她的意思,那位男同事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两人水平相差甚远。

    “只是消遣。”霍东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

    “消遣啊……”向晴放下他的拉链,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伸手摸进了霍东黑色休闲裤的口袋,抽出了样东西。

    凑到他的耳边,“这个我带走了,想要回去就来我房间找我拿。”

    说完便转身,婀娜着步子,离开。

    看在霍东眼里,像只勾人的猫。

    回房间的路上,下了电梯,走了几间房,才发觉走错了楼层,正想折返,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走廊转角处,她疑惑探出头。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笑得欢,正牵着个白肤黑发的小姑娘有说有笑地打开房门,相互推搡着进了房间。

    下意识地,向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里冷笑了一声。

    呵,捉奸这种事她都快成专家了。

    转身,靠在转角处的墙上,像是瞬间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

    ……

    “我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个好老婆,好儿子。”

    “我儿子这么优秀全靠我老婆,她真的很不容易。”

    “我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明年过年婚房装修好了我们就结婚。”

    董经理自足的笑,千千单纯期待的眼神。

    ……

    原来千千能以平平的成绩从实习生里脱颖而出正式转正,不是没有原因的。

    向晴越想越觉得好笑,一个人静静地就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世界多肮脏啊。

    这世界本来就是肮脏的吗。

    既然黑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同化白。

    那么黑色是否最极艳至丽。

    既然想不通,那就去做好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男士钱包,向晴自顾自地笑了笑,高跟鞋声起,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脱了高跟鞋,取出了冰箱里的一个高脚杯,开了瓶昨晚让服务生送来的红酒,拿起遥控器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空调温度调高。

    挑了支红色的口红抹上,手伸进裙子的一字领口里解掉了隐形胸罩,扔到床上,拿起tomford的午夜兰花往细嫩的脖子上喷了喷,又抬手在房间里凭空喷了喷,馥郁的诱人香味粘上发丝。

    秀发轻挽成髻,明眸皓齿,不可方物。

    半个小时过去,向晴陷在沙发里。

    你猜他会不会来?

    向晴边打趣地嘟着嘴心里自问,边用手打开霍东的钱包。

    没多少现金,基本都是各种黑卡金卡,她挑出一张卡,玩味地笑着,健身房的健身卡。

    打开夹层,不出意外地取出一个安全套。

    男人的钱包里再正常不过的东西。

    只不过——蓝色包装,轻薄螺旋型,最大号。

    这就有点有趣了。

    “叩”一下,敲门声起。



14. 点燃

     霍东又打完两局结束,等众人散场之后,才独自踱步进电梯,按下了自己房间楼层,女人猫一样的背影却不停地在脑内循环播放。

    “叮”一声,电梯抵达门开,霍东却没有出去,敛着眸,伸手关了电梯门。

    向晴是个聪明的女人,拿走钱包给男人找了个很好的上门的借口,即使这个理由薄弱得像一层纱纸,但只要谁都不去捅破,便依然冠冕堂皇。

    敲门声只轻轻响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向晴从沙发上起身,光着脚踩着地毯往门口走,顺手把钱包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门被从里面打开,男人见到的便是一个雪肤红唇,黑裙裸脚,发丝盘起,浑身散发着幽香的慵懒女人。

    向晴随意地朝他笑了笑,便转身,“进来吧。”

    惑人的香水弥漫在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室温被刻意调高,像个妖精的陷阱。

    霍东长腿迈进去,关上了房门。

    “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吧,霍先生?”向晴眼神示意霍东坐到沙发上,走到小吧台去拿醒好的红酒和高脚杯。

    霍东站着没有动,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她。

    向晴回眸,“怎么,霍先生这么不给面子?”

    直到看着霍东随意地坐到单人沙发上,向晴才满意地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红酒瓶走过去,站到霍东随意摊放着的长腿的前,两只膝盖前后一屈一折,分开腿坐到了男人身上。

    像一朵午夜幽兰突然扑入怀。

    向晴拿着酒瓶,往高脚杯里倒了一小口,把瓶子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

    霍东微微移眸,便能看见向晴屈在两侧裸露在外的小腿,又白又细。伸手摸了上去,浅浅地抚摸。

    一盏落地台灯幽幽地在霍东身后亮着,照在向晴身上,鲜艳的红唇,漂亮的小脸,清澈的圆眸,一字肩露出的一寸乳沟,圆润的肩和修长的颈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眼睛深邃,女人的眼眸含水,呼吸之间的眼神来往,安静得连银针落地都能听见。

    眼神望着霍东,向晴仰起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藕臂往前交缠揽上了他的脖子,低头热切亲住了男人的薄唇。

    像是沉默地流动在空气中的氢气被瞬间点燃,唇齿之间的狂热让人忘情沉沦,红酒在舌尖上渡来渡去,男人的舌头霸道地攫住女人的小舌,卷在舌心里猛力搅弄,彼此的津液分不清归属,赤裸地融合。

    向晴把手中的酒杯往沙发后扔落,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像是最后一丝理智破碎的声音。

    刺激得心里的情潮更加热切。

    两人的头左右交换,方向转换间吻得啧啧作响,向晴合着眼睛摸到霍东的胸口,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双手急不可耐地把外套向男人的后背捋。

    霍东鼻间喷着热气,就着她的动作猛力甩掉了卡在手腕上的外套,然后一手抱上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往怀里按压。

    “唔……”

    向晴浑身软成一滩,抱着霍东的腰,乳房顶着他的胸肌,仰着头被男人吻得舌根发麻,液体从她的嘴角漏出滑落,流到了脖子上。

    忘情地拥抱着舌吻了十分钟有余,红酒味都被舔舐得一干二净,两人才喘息着分开,唇间拉扯出银丝,向晴被吻得嘴角通红,眼神失去焦距,水蒙蒙地看着霍东的唇。

    她湿得糊涂,他硬得嚣张。

    向晴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裙子还整齐地穿着。

    多有趣啊,把女人按在怀里吻得舌根麻痹唾液横流,还能忍住不扒她的衣服。

    “唔,霍先生把我的口红都吃光了呀。”向晴微微起身,眼睛望着霍东,用拇指缓慢地抹了抹潮湿的嘴角。

    霍东望着她的唇,又往下,雪白的乳沟,圆硕的乳房呼之欲出。

    伸手托住了其中一只,包在掌心里揉捏,声音低沉喑哑,“没穿胸罩。”

    向晴被揉得极舒服,咬着唇娇声道,“在床上呢……”

    霍东视线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床上,黑色的隐形bra正随意地扔放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是无声的引诱。

    手下揉得更凶,拇指隔着布料按压在乳头上,上下刮弄,抠捏。

    向晴太久没被男人玩弄过,随便被抠弄几下下面便一波波地收缩出水,抿着唇,“唔……嗯……”

    霍东面上仍一丝不动地沉着,“有e吧。”

    表情跟他做出“这一项有违规风险”的判断时的模样并无二致。

    向晴勾唇笑,“霍律师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刚说完,霍东便不由分说地伸手到她肩侧,拉下了一字肩的弹力肩带,肩带被用力扯下,刮过乳头,刺激得向晴呻吟了一声。

    一只雪白又挺硕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形状自然完美,白肤娇嫩,丰硕一团挂在胸前,乳头小巧得如同红豆,乳晕淡淡的一小圈,颜色浅淡,像一颗诱人的糖珠放在一大团奶油蛋糕上面,勾引人张开嘴吞掉。

    霍东粗粝的掌心放到娇嫩的乳上时,两人皆是一颤。

    揉弄间,白色的乳肉从五指缝中溢出来,淫糜不堪。

    向晴被摸得心神俱荡,手伸到霍东的黑色长裤上,隔着裤子抓住那叫嚣的大家伙,“这么大,困在里面不难受吗?”

    霍东喉结滚动,眼神欲望横生。此刻的向晴就是个妖精,等在情欲的迷阵边缘,诱他沦陷,摄他神魂,任由她如何动作他都只能红着眼无法阻止。

    向晴摸进他的裤沿,直接伸进他的内裤里,摸到了浓密且硬的毛和那粗长勃起的滚烫阴茎。

    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头拉了拉,把肉棒从里面掏了出来。

    霍东满意地看着被揉得发红的奶头,放下了放在奶子上的手,放松身体往背后倚靠着,怀抱大敞,任由性器裸露在女人面前。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进她裙摆里上下抚摸她的大腿,实在太嫩了。

    向晴终于见到了霍东的阴茎,即便早就知道这男人的性器粗长,见到时仍是心头一颤。

    棒身肆意霸道地挺立昂扬,赤黑色的肉棍被青筋遒劲地盘绕,褶皱都被充血撑起,硕大猩红的菇头嵌在上方,吐着腥液,通体散发着膨胀的欲望。

    属于成熟男人的大阴茎。

    即便不摸上去,也感受得到它骇人的温度和硬度。

    向晴看得口干舌燥,握紧了手中的柱身,手腕不受控地上下撸弄。

    霍东闷哼了一声。

    久违的爱抚,女人的手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软的像柔棉,嫩得像蜜汁,像个温热的泉眼包裹着男人的性器。

    向晴摊靠在霍东的怀里,手上不停地捋着,掌心的皮肤刮擦硬挺的棒身,感受得到它里面的血液正饥渴地涌动,肉棒兴奋地变得更大,龟头吐着汁液,向晴的手往顶端抹去,用指腹揉了揉他敏感的马眼,把龟头都弄湿了。

    霍东吞咽的声音在耳旁传来,尤为清晰,向晴喘息着,被越来越肿胀的肉棒迷昏了眼,只想伺候它满足它,逼它喷出浓郁的精。

    霍东半阖着眼,头仰靠在沙发上,双手索性撩起她的裙摆,在她的大腿上揉捏。

    太舒爽了,男人闷哼了一声。

    旁边的小桌上手机屏幕亮起,无声震动了起来。

    向晴眯着眼,看得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手上用了力道,加快了捋动的频率,另一只手揉捏上了他的两只大睾丸。

    霍东的胸膛强烈起伏着,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分了神,无心去看桌上的动静。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向晴手中的欲棒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知道男人就快到了。

    “嗡嗡”声起,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向晴眯着眼看着来电显示的“黎沁”,抬了抬头望向霍东的神情。

    霍东微睁了眼想去看桌上的手机,向晴却突然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喉结,吸吮舔弄。

    男人难耐地“呃”了一声,发泄一般,大掌又重新抓上向晴的嫩乳,使劲狠厉掐弄。

    向晴吃得啧啧有声,乳头被野蛮地玩弄着。两人纠缠在一起。

    手中抓着大阴茎,嘴里含着喉结,向晴瞥了一眼震动着的手机,眉眼勾起——

    你的先生正准备射精呢,有劳你等一下了,霍太太。



15. 平静

     手中的男根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手机停止了震动。

    向晴看着手里的欲根,嚣张有力地井喷出浓厚带腥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接连不断地喷射,手中的阴茎在那一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她看得失神。

    仿佛那滚烫又张狂的男精是喷射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样。

    霍东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蹙起,被射精的快感包围,舒爽到极点。

    向晴脸颊通红,喘息着抬头看他,抵达高潮的男人真是性感到了极致。

    白精射了她一手,她的裙子也无可幸免,奶白的精液染在纯黑的裙摆上,格外刺眼淫糜。

    向晴轻轻揉着手中渐消的肉棍,延长男人的快感。

    霍东低头看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通体舒畅,胸膛起伏着,伸手去拿桌上放着的手机,点开看来电。平静了一下呼吸,回拨了过去。

    黎沁鲜少给他打两次电话,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向晴拿过桌上的纸巾,在男人打电话的时候,捧起他腿间的鸡巴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干净。

    “喂,小沁。”霍东接通了电话。

    向晴沉默着,指尖点了点精液,看着霍东,放进嘴里含弄。

    霍东边说边看她,须臾又撇开了眼睛。

    向晴笑,把他的阳具重新放回裤裆里,清理好自己的裙摆之后,从他腿里起身,拉好了自己的衣服。

    霍太太都来电话了,接下来的气氛的确不太适合再进一步了。

    霍东挂了黎沁的电话,又给莫翊打了个电话,才起身,“我等会就飞回去。”

    向晴重新取出了个干净的红酒杯,“哦?这么着急呢。”

    霍东听她调侃的语气,不想再多解释,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沉着声问,“我的钱包。”

    向晴赤着脚走过去他跟前,手指在他胸前轻点划圈,“霍先生今晚是满足了,可我还没有呢,钱包我先扣着了。”

    意有所指。

    霍东不回话,绕过她走向房门,开了门直接离开。

    向晴倒在柔软的床上,脱了裙底湿透了的蕾丝内裤,闭着眼开始自慰,“讨厌,都湿透了……”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霍东的大鸡巴和有力的喷射,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野蛮狰狞的东西,被它抽插,会有多畅快。

    那边,霍东回到房间订了最快的航班,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项目组全体是明天再走,他也不过是提早了一晚而已。

    打开行李往里扔衣服,不经意挪了挪一套没有拿出来穿的西服的位置,却发现下面放着盒东西。

    拿起来看,是一盒全新未开封的避孕套。

    霍东皱眉,抬手揉了揉额头。

    黎沁放进去的。

    霍东下了飞机赶到医院的时候,莫翊已经帮忙打点好了一切。

    黎沁坐在病床边,黎云兆躺在床上,看来已经入睡了。

    霍东推门进来,黎沁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了句,“你来了。”

    莫翊到了门外,霍东又出了门。

    “怎么回事?”

    莫翊摸了摸口袋想拿烟,又想起医院不能抽烟,“黎老晚上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没看清楼梯上的水,滑了一跤,所幸没有伤到脊椎,后背肿了一块,脚踝和小腿有些轻微骨折。话说回来,黎老身子够硬朗的啊,换别的老爷子这么一摔估计保命都悬。”

    霍东倚着墙,“楼梯上的水怎么回事。”

    “消毒液,我还以为是保姆的锅,结果嫂子跟我说那是她觉得人阿姨没擦干净,自己又倒了消毒水正准备去拿抹布擦,没想到老爷子就出来了。”

    霍东点头,“辛苦你了。”

    莫翊摆摆手,“小事儿,不过嫂子可是真爱干净啊,刚刚拿了化验单和缴费单,又进厕所洗了十分钟的手才进的病房。”

    霍东揉了揉鼻梁,“行了,你回去休息吧,下次请你吃饭。”

    “嗨不用!”

    接下来几天,黎沁几乎都守在病房里,霍东看得出她难过,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每天上下班的时候准时送她去医院,让助手打点好送去医院的伙食。

    幸亏黎云兆的伤都是小伤,不到一个星期就痊愈出院了,甚至还神采奕奕地参加了毕业学生的谢师宴。

    事务所那边项目一阶段结束,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一段时间,直到霍东再次收到向晴发来的消息。



16. 索取

     一个多星期,向晴没有主动联系霍东,一是那晚他走得急,家里可能出了要急的事要处理,不好打扰,二是这种你推我搡的事,单方面太主动了就没意思了。

    日料店里,向晴和秦允正用午餐。

    “我上个洗手间。”向晴用纸巾抿了抿唇,对秦允说道。

    “去吧。”

    向晴从洗手间里出来,在公共洗手台洗完了手,转身要走,身形却一愣。

    对面的陈锋见到她显然也是怔愣着。

    犹豫了一会儿,才装咳了一声,主动招呼,“晴晴,好久不见。”

    向晴背脊发凉,喉咙晦涩,一口银牙默默咬碎,撩了撩头发,勾唇笑,“陈锋,我们以后见到就不用打招呼了。”

    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秦云见她落座,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关切地问,“怎么了?”

    向晴喝了口大麦茶,看着杯中茶粒飘零,“搞笑,我居然在这里见到陈锋,幻觉吧该不会是。”

    秦允愣了愣,话还没过大脑就掉出口,“他来这边发展了,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

    说完才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向晴皱眉,“什么意思?”

    秦允想打哈哈隐瞒过去,向晴却不给机会,“别说谎,我看得出来的。”

    秦允无奈,只得和盘托出,“陈锋工作调过来这边了,我也是半个月前见到他和……见到他才找老同学了解了一下,没想瞒你,就是不想提了让你糟心。”

    “他和谁?”向晴心思敏感,看得出秦允神色躲闪欲言又止。

    秦允咬唇,“嗨,他和一个朋友,我也不认识。”

    “秦允!”

    “行行行了,他和阮圆,行了吧?上次和你逛街的时候就见到他俩了,你非让我提他们干什么呢,不是脏了自己的耳朵。”

    向晴听了,面无表情,用筷子夹起纸巾扔进了骨筒汤面里,看着它染色,浸没。

    阮圆的老家就在这边,向晴知道的。妇唱夫随,倒是还得给他评个情深二字。

    吃完了饭,跟秦允道了别,向晴独自坐在车上,许久,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霍东收到向晴的信息的时候,正准备下班开车准备去茶室接黎沁。

    “我这阵子晚上都会去健身房,霍先生可以来找我拿钱包。”

    霍东退出了消息界面,没有回复。

    路上路过药店,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车停在路边,进了药店。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霍东敛着眸,在一列避孕套的陈列柜上找到了需要的东西,拿了几瓶,去结账。

    收银小姐见到身材高大长相出众的男人手里拿着几瓶润滑剂,浮想联翩,低头按键的时候小脸微红,抿着唇笑。

    霍东抬手抚额头,遮住半边神情,只觉得这店员的动作实在慢得让人焦虑。等拿了东西,转身快步离开。

    平时都是在网上买,今天欲望不知忽而从何而起,体内躁动,颇有些难忍。

    霍东到茶室的时候,黎沁还在上课。

    “品茗之道是受儒、释、道三教精神影响的,比如儒学的‘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

    女人声线清淡悠长。

    霍东等在休息室,拿出手机,删掉了向晴方才发来的信息,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吩咐安排补办银行卡的事情。

    到了夜晚。

    一如既往的,霍东主动索取。

    “我们很久没做了。”他从背后搂着黎沁,亲吻她的额边发丝。

    半个月前止于前戏的那一场不算,夫妻二人整整一个月没有行过房事。中途的几次发泄,还都是因为向晴那个女人。

    “你先洗澡好不好?”

    “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那是两个小时前了。黎沁一边想,一边僵着身子,任由他把自己压在床上亲吻。下体有粗粝的手指摸过,她皱了眉。

    黎沁的身体白皙纤细,胸部圆润,长腿修长,如果可以,这该是一副很让男人舒爽的身体。

    霍东摸着黎沁干燥的阴唇,下腹焦躁不堪,却突然好像泄了一股气。爱抚了许久无果,他起身去拆今天买的润滑剂。

    转身正准备回到床上,却看见黎沁拉过被子遮住胸部,皱着眉,眼神不知道望向哪里。

    霍东抬手捋了捋头发,坐在床边,“不想做?”

    这话问得不太妥,他好像没见过她想做时候的样子。

    黎沁愣了愣,看向他。

    霍东长得极好看,浓眉星目,眼眸深邃,轮廓刚毅,身材自是更不必说。在床上耐心十足,极尽忍耐,给予她十分的尊重。

    她不知道怎么评价自己丈夫的性能力,但按常理来说,在大多数女人的眼中应当是很完美的。

    霍东见她发愣,拉过她的手,想放到自己的下体上。碰了一下,黎沁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抱歉……我这阵子太担心我爸的病情了……”黎沁攥着床单,微微开口解释。

    霍东蹙眉沉默着,“好,那我们改天再来,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帮她扯过被单盖好了身体,他穿上扔在地上的上衣,关了灯,出了主卧,回了自己的房间。

    黎沁在黑暗中放松了身体。

    这么完美的丈夫,她作为妻子理应满足他的需求的。可为什么自己不能享受呢,她自己也想不通。



17. 阀门

     霍东独自回到了次卧,倒在了一团摊放在床上的被子上。

    也就只有在这个房间,不用时时在意物品的整齐,可以随意地扔放衣物,浴室洗手台上可以有水迹,地毯上可以有发丝,拖鞋可以前后踢落在地上。

    不用时时像事务所办公室一般有条不紊整齐有序。

    体内的躁动还是需要解决,阖起双眼,一手小臂抬起遮在双眼上,另一只手摸进灰色的棉质睡裤里,抓住那团大东西揉弄。

    霍东不知道黎沁为什么跟他做爱的时候总是毫无状态。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不挫败的。特别是每次当他想方设法地做足前戏,想要调动身下女人的情绪,都无功而返。

    婚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都玩得很开,他自认对自己的性能力和性技巧很有信心,但在妻子那里却永远激不起波澜,前戏做尽她也很难湿,每次到最后都是草草射出来便算。

    结婚之前,他以为那是小姑娘矜持,便没有动她。结婚之后,发现黎沁并不是毫无性经验,但他不在意这些,只是想不通她在床上的冷淡表现,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

    然而他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了,脑海里又被向晴那妖媚的女人充斥着,掌心的鸡巴肿胀得夸张。

    自从向晴出现,压抑着的欲望就像阀门被一点一点打开。

    她的奶子,大腿,嫩舌,小手,吸吮,揉弄。

    想肏穴,很想。

    水嫩嫩的逼穴,吸吮着他的鸡巴,狠力肏个稀巴烂,肏个痛快淋漓,肏到身下的女人尖叫喷汁。

    得不到满足的性与欲望在黑夜里疯狂发酵,撕毁着男人的理智,欲火燃烧着身心,燥热难耐。

    霍东来不及思考太多,抬手用力扯了扯衣领,粗喘着,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就拨通了向晴的电话。

    铃声快要响到尽头,漫长的四十多秒钟后,对面才接起。

    向晴没想到霍东居然会在这个点给她打电话,十一点多,不是该在床上喂饱妻子吗。

    又想起中午给他发的信息,没有得到一句回复,晚上在健身房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见他来,加之今天知道了陈锋的事情心情沉郁了一天,此时不免有些恼,晾了他一会儿才接的电话。

    “这么晚了,霍律师有何贵干啊。”向晴放下手上的书,躺在床上把玩着睡裙的肩带。

    安静又寂寞的夜里,霍东深沉的喘息声没有规律地传来,一声又一声,起伏波动,不时夹杂着吞咽声,又厚又浓,声声都带着强烈得要喷涌而出的欲望。

    向晴只听了几声便受不了了,心神旖旎,心软成了一滩骚媚的水。

    这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光听他的声音就能流水高潮。

    手心快速摩擦肉棒的声音也隐隐约约地藏在喘息声下,簌簌的,像摩擦纱纸。

    向晴多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边隔着丝质睡裙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娇着声,“霍先生的肉棒是不是胀得很大了?我帮你舔舔它……好不好……”

    “想把大龟头含进去,吮着马眼,用力地吸,一下又一下,不停地舔……唔……好好吃……好烫啊……”

    想着霍东健壮的腹肌下,黑色阴毛中高高翘起的赤黑色大肉棒,向晴淫水溢出,手往下伸进内裤里,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

    霍东听着她娇得滴出水的嗓音,想象她仰着头,樱色的小嘴把他的肉棒含进去,饥渴地舔弄,舔了又舔,吸了又吸,湿哒哒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流到她两颗大奶上。

    “呃……”男人难抑地呻吟出声。

    向晴手指自插着,和男人一起自慰让她动情不已,只想要更多,“好痒……小逼好痒好难受……”

    “逼流水了吗。”霍东的声音磁性低沉,隐隐的难忍暴戾。

    向晴抠弄着穴,听着平常一本正经的男人压低声调说着调情的话,心肝四肢都酥麻,娇吟着,“流了好多……嗯……我的手都湿透了……不信你听呀……”

    她把手机放到屁股旁边的床上,开了免提,手指噗嗤噗嗤地抽插出水声。

    手心的巨棒坚硬无比,霍东胡乱踢掉了睡裤和内裤,喘得杂乱无章。

    扒开向晴的阴唇,淫糜晶莹的淫水一股股涌出,阴蒂涨红挺立,花瓣难耐地翕动,一开一合。

    “插我……”女人难耐地请求。

    巨棒顶在花穴口研磨,龟头蹭得亮晶晶,把手中的花瓣扯得更开,一个用力,又粗又长的巨大硬生生的直直顶入到花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嗯……”向晴被插得只剩一声声的浪叫,穴里发痒的媚肉被肉棒无情地碾压而过,一下下的凶狠撞击快得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女人粉嫩的逼穴吞没男人巨大的欲根,青筋爆胀的硕棍昭示着男人有多舒爽,飞溅的淫液吐露出女人有多满足。

    霍东的腰臀疯狂狠力地耸动抽插着,大肉棒进进出出,交合处淫液混乱,插弄的频率快得看不清,男人肏红了眼,只想干死身下的女人。

    “好舒服……好棒啊……”向晴甜腻的媚叫一声声响在耳边。

    毫不留情地抓住向晴的一团嫩奶,软滑得一捏就出水,让人想把它揉炸捏爆。

    两颗深棕色的大囊袋凶残地一下下敲击着她白嫩的屁股,打到泛红,发了狠地操弄,啪啪声又快又响亮。

    “嗯、嗯……嗯……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向晴的手指在花道的肉壁快速抠弄着,快感层层叠加,越来越厚,濒临顶点,脚趾紧抓着床单,小腿肌肉都绷紧到极致。

    “操死你好不好。”男人突然咬牙切齿地沉沉出声。

    瞬间,向晴脑内有电流闪过,穴道肌肉一寸寸猛烈收缩,穴液飞溅,臀部不自觉地抬高,浑身抽搐着,达到了快感的最高潮。

    “啊啊啊啊!!!”

    听着她的尖叫,霍东加快手上撸弄的频率,急促地摩擦,眉头一紧,囊袋收缩,龟头胀大。

    “嗯……”闷哼一声,浓精喷射了出来,落在浓郁的阴毛丛里。

    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电话两端的男女同一瞬间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默契地沉默了许久,只有夜莺在窗外辗转啼鸣。

    “霍太太不在家吗,霍先生?”向晴眯着眼舒适地躺着,撩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声音甜甜的,带着高潮后的惬意慵懒。

    霍东扯过纸巾,擦拭清理手中的精液。

    “又不回答我,好没礼貌呀。”

    爽完了就不搭理人。

    向晴觉得霍太太应该是不在家,或是两人吵架了,不然霍东怎么可能在家里跟她电话做爱。

    看了眼化妆台上放着的男士钱包,向晴又笑着问,“你就不怕我刷爆你的卡?”

    虽然那些黑卡金卡的额度怕是她刷上半个月也不能刷尽。

    霍东没有告诉她那些卡今天下午就全部挂失作废了,拿回来也是废塑料一堆。

    “改天找你拿。”心口不一地回答着,把手里地纸巾团扔进垃圾桶。

    “改天?什么时候?”向晴边开免提跟他通话,边按着手机。

    霍东正要回她“再说”,手机却震动了一下,点开,向晴发来了一张图片,淡蓝色的床单上一滩暧昧的水渍。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色情至极。

    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按了按额头,开口回复。

    “明晚。”



18. 玩弄

     有钱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比如在商务中心的高级健身房开一间单位时价不菲的独立瑜伽房。

    安静,排外,专属,私密。

    直击繁忙商务人士的痛点。

    向晴不缺钱,更不缺霍东钱包里的那些卡。

    但除了钱之外,她觉得自己什么都缺。

    这个世界欠她的。

    做完第五组跪姿转腿,向晴放松地坐在瑜伽垫上,旁边的手机亮了一下。

    “把我的健身卡拿出来。”霍东发来的。

    “我放前台了,你直接问他们要,然后来a05房找我。”

    霍东没听她的,换了运动服,去了机械区,摆弄着器械,注意力却很难集中。

    心不在焉练了半个多小时。

    走到a05房门口的时候,霍东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两秒,没敲门,径直拉开门进去里面。

    推门就见到向晴瘫软在粉色的瑜伽垫上,额头细汗密布,面色潮红,胸脯起起伏伏,红唇静默干燥地喘着。

    女人只穿了一件运动bra和一条包臀短裤。

    露出的腰和长腿摊裸在地上,像条蠕动的毒蛇。

    向晴见他进来,怔愣了一下。

    刚做完一组燃脂瑜伽让她头脑有点缺氧。

    双臂撑起上身,颔着颌,有汗滴沿着额旁的发丝滑落,“你来了。”

    霍东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向晴仰仰头看他,男人显然也是刚运动完。

    她笑了笑,“好久不见。”

    “霍先生想不想我?”身体往后撑着,胸脯挺起,抬起一条腿,脚趾踩上他运动短裤下的小腿,沿着肌理线条上下滑动,探入裤腿,深入大腿。

    女人的半边臀肉随着她抬腿的动作在热裤下面露了出来,晃眼至极。

    霍东伸手抓住她的脚,在掌里揉捏了两下,顺着脚背摸向光滑的小腿,一边坐到地上,一边抚摸上向晴的大腿。

    视线落到她的腰上,明明细如柳干,一手可折,马甲线条却清晰可见。

    皮肤白皙的女人不容易显肌肉线条,但向晴有,多一分显刚少一分显弱,而她的肌肤紧致得恰到好处。

    就像手下手感极好的紧致大腿。

    男人摸进了热裤里,直接按上了女人的腿间深处。

    “唔……”向晴难忍,小逼都紧张得一缩。

    运动的时候她习惯穿纯棉内裤,整个花户被包裹住。

    霍东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唇,手指下的肉是软的。

    向晴的嘴干得紧,双腿张开,边喘着边舔唇直勾勾地看着他的黑眸。

    睫毛的阴影落在他深邃的眼窝下,男人手下更用力,直到内裤微微湿润。

    向晴任由他揉弄了一会儿,便往前挪了挪身体攀上霍东的脖,笑着贴上男人的唇。

    霍东搂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腰,肌肤细腻且嫩,不知道被人操干的时候会不会被掐断。

    “唔……”霍东的脖子上有些运动后冒出的汗,向晴闻得心满意足。

    他的舌头有力又厚长,每次接吻都让她浑身酥软。

    腰间的手不停抚弄点火,把向晴揉成了一摊水。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霍东,依靠在他怀里,显得小小的。

    霍东身体靠向后面的镜墙,大手往前,抓上她的奶,隔着运动bra大力揉弄。

    “嗯……嗯……”向晴双腿难耐地交叠摩擦着,小手不由自主摸上男人的张开摊放的大腿。

    “解掉它。”霍东命令般的口吻。

    向晴抬手拉下一边的肩带,再拉下另一边。

    房间四面都有镜墙,两人的动作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抬手往上穿过头,解掉胸罩。

    运动bra可以把女人的乳房缩小将近一半,脱掉的一瞬间两颗被紧裹住的粉白大奶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跳了出来。

    水滴状的白奶挺翘地挂在女人的胸前。

    几乎是一瞬间,向晴感受到臀后的肉棍用龟头像刺刀一样顶向她的腰眼。

    “啊……”向晴嘤咛一声,两颗大奶子被霍东狠厉地抓在手里,镜子里她赤裸着上身,男人啡色的五指之间挤出白色的乳肉,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凶狠的大掌的缝隙中颤颤发抖。

    太大力了……向晴有种真的会被他捏爆的错觉。

    霍东食指和中指夹起奶尖上两颗乳头,用力挤压了一下,继而碾着压。

    “啊……”向晴体内瘙痒难耐,穴肉饥渴地翕动,分泌出一股水,眯着眼不由自主地挪着屁股摇着腰去蹭身后的阴茎,“好舒服……”

    霍东额头有些细汗冒出,低头,看着手中的乳头和乳晕从淡淡的樱色被他捏成红肿的充血朱红色。

    镜中女人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发骚。

    这女人的奶是极品,腰是极品,腿是极品。

    他都玩弄过了。

    不知道她的逼是不是。

    向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覆盖上他的一只手,拉下来,划过自己的小腹,放到她的腿间,按着他的手指隔着热裤揉弄。

    霍东却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头,插进内裤里,干燥的掌不由分说地抓上了她的逼穴。

    “嗯啊……”他的动作太突然,向晴被激得胸脯挺起,长腿前蹬,娇声呢喃,“霍东……”

    她爱死了他的简单粗暴。

    太久没有男人摸她的穴,她敏感得淫水一波一波像洪水泛滥一般倾泄,洒湿了男人满手。

    “这么缺男人吗。”霍东嗓音低沉。

    “唔……”阴蒂被粗厚的指节狠力挤压了一下,向晴抿着嘴闭眼呻吟,笑了笑,“霍先生、嗯……觉得可能吗?”

    霍东啧笑了一声。

    中指陷入软肉口,一举直接插进了她的逼。

    “啊!”向晴咬牙,双腿大大地张开,大声哈着气。

    “真他妈紧。”霍东喘着,低咒一声,中指被穴肉咬着绞着,像被栓在橡皮胶里。

    比他昨晚幻想中的还要美妙。

    妻子的穴也紧,但在阴道干涩的情况下只会给性交双方带来痛苦。

    向晴的穴却湿嫩紧致得有着叫人连手指都舍不得抽出来的本事。

    向晴往后用后背死死地贴着霍东的胸肌,穴里的中指存在感太强,缓慢地前后拉着穴肉抽插着,让她痒得无以复加。

    “快一点……快……给我……”

    不够,想要更多……

    霍东用手指感受着她的逼,淫水流满掌心的感觉违睽已久,忍不住更快地抠弄。

    向晴双腿大张着,手往后攀着霍东的手臂,脚底摩擦瑜伽房的木地板发出“滋滋”的声音。

    两人的眼神同时在对面的镜子里碰撞交遇。

    女人倚在男人宽敞的怀里,满脸通红,头发被蹭得凌乱不堪,裸露着上身赤裸着大奶,下身的热裤里男人的手正深深插入她的逼穴里耸动,两条长腿骚媚大张。

    “好舒服……好爽……”向晴定定地看着镜中霍东的眼睛,鼻间越喘越重。

    霍东眼里簇拥了黑色的火把,浑身发着骇人的浊气,把食指一起插了进去,力度失了控,变着法儿地噗嗤噗嗤抠弄流水的穴儿。

    “哪儿来的那么多水,嗯!?”他的小臂猛力冲撞抽插着,硬着声问。

    “啊啊……啊……嗯啊……太多了……好棒啊……”尖叫着,指尖抠进他的手臂肌肉里。

    他的两根手指和自己的两根手指根本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么又粗又长的手指。

    带着完美的性爱技巧挑拨着她逼穴里的每一块穴肉,死死地按压着敏感的那一点,指腹和指节交替地顶弄,像是熟悉身体里的每一道机关。

    向晴的头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脚胡乱地踢踩着地板,闭着眼睛,全世界都灰暗。

    只剩下阴道里那两个放肆蛮横的手指带给她所有强烈的感官。

    “嗯嗯嗯……不行了……呃……要、要到了……啊!!”

    霍东的手被喷出来的汁液淋了个透彻。

    抽出手指,看了眼湿漉漉的手,低头,向晴正一脸迷醉地阖着眼躺在他胸前,毫不掩饰地享受着。

    “淫娃。”霍东甩了甩手,水滴飞溅到地板上。



19. 谎言

     向晴闭着眼,闻言笑了出声,转身攀上男人的肩。

    奶子随着动作晃出白波。

    向晴低头,看了眼那高高翘起就要撑破运动裤的小帐篷,舔了舔男人的耳垂,“还好意思说我呀。”

    手抓住了他的巨大,像玩具一样揉弄了几下。

    放开,手伸进他t恤下沿,摸上结实的胸肌,把衣服推起来,向晴低头去舔他的胸肌。

    小粉舌娇娇嫩嫩,在坚硬的肌肉上努力地舔着。

    男人的乳尖是朱砂色的,向晴把它含住,用湿润的舌头绕着它打圈。

    边吃边润着眸看着霍东。

    霍东眼里的欲火更浓,刚毅的下颌紧紧绷着,浑身温度高得让人害怕,呼吸重得仿佛就要一口把她生吞活剥。

    向晴把两个乳尖都舔得湿漉漉的,移着舌头落到男人的腹肌上,整个人越伏越低。

    霍东双手交叉,粗喘着,抬手把自己的t恤猛力脱掉,扔到一旁。

    手摸了摸向晴的脸颊,“把鸡巴拿出来。”

    就要涨破了。

    向晴听话地拉下他的运动裤裤头,“又是黑色的……”

    她隔着黑色内裤摸着他的欲望,双手摸到裤沿往下一拉,吐着火的大肉棍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鞭打在向晴的脸上。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它,向晴有些胆战心惊。

    真的太大太野蛮了。

    她脸红着,吞咽了一下,双手抚上了棒身,棒上捆绕的青筋猛烈一跳。

    霍东伸手按上向晴的头,凛着声,“吃过鸡巴吗。”

    才问完,就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这女人怎么可能没吃过。

    他猜对了,向晴不仅吃过,口活儿还很好,只是太久不练,不知道有没有生疏。

    而且这个鸡巴过人的size她没尝试过。

    向晴把头发挽到耳后,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菇头,撅起嘴,在马眼上嘬了一口,马眼液被吮干净。

    “嗯……”敏感的马眼被女人的嘴儿玩弄,霍东舒服地闷哼。

    侧头,绕着棒身把巨根的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柔嫩的舌头摩挲着充血坚硬的棒肤,直到整个棒身湿漉漉。

    霍东的味道很迷人,浓郁的男性浊香蛊惑着向晴的心智,心甘情愿地吃弄他的肉棍。

    “好好吃……”向晴说完,贪婪地把他的菇头含了进去,口腔瞬间被肉感塞满。

    收起牙齿,缩动柔嫩的口腔壁去夹弄菇头,头往下,一寸寸地把肉棍吞进去。

    霍东被女人熟练的妖媚功夫伺候得舒爽极,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肌肉紧绷着,赤裸的胸膛起伏的频率急促不稳。

    自从结了婚,再没有享受过操女人小嘴儿的感觉。

    何况是一张她一吸他就有射意的销魂小嘴儿。

    向晴上上下下地动着头,大阴茎在她的嘴里隐没,又出现,隐没,又出现。

    清纯淑女般的脸上却挂着毫不违和的淫媚眼神表情,俯下的身子让巨乳摇晃点地,小屁股撅起一扭一扭,手下还色情地揉动男人的精袋。

    “你怎么这么骚。”霍东伸手揉上她裸露的肩。

    向晴一个深喉,马眼顶到了喉咙眼的肉,大半根肉棍被温热的口包裹着,又湿又紧。

    “呃……真会舔。”

    霍东忍不住把手压到了向晴的头上,抓着头发把头往自己小腹压,小腹收紧,胯部凶猛地往上挺动,享受更深的舒爽。

    “唔……唔!”向晴被压得难受,推着他的大腿。

    “受着!”霍东低斥,一下又一下挺着赤黑大鸡巴操弄着她的小嘴。

    有本事来招惹他,就别没本事承受。

    向晴觉得嘴角都要被撕开,喉咙深处被顶得开裂,头被死死地压着,唾液流到地上,嘴里的鸡巴越来越肿大。

    霍东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镜墙,女人完全匍匐在地上,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头随着他的顶弄一起一伏。

    他的欲棍舒爽无比,心里的欲兽脱闸而出,叫嚣着只想捣烂这带给人无限快乐的蜜源。

    镜中,清楚地看到欲念肆无忌惮地爬满了自己的脸。

    以打破一切的张狂气势,眼里只剩下体内的欲望和身下能给予他满足的女人。

    “呜呜呜……”向晴呜叫着,被顶弄得越来越快。

    想让他快点射,手用力捏了一下两只蠢蠢欲动的睾丸。

    “shit”霍东死死地扣住她的头,又抽插了十几下,囊袋收缩。

    “嗯……”闷哼着喷射到了向晴的喉咙深处。

    向晴被迫吞下了他的浓精,被呛得满脸通红。

    “咳咳咳……”

    霍东伸手抹了抹她嘴角的精液,拉着她的下颌,“舔干净。”

    向晴剜了他一眼,却还是乖顺地低头把他的阴茎舔干净。

    两人穿戴好出了瑜伽室,分头去洗澡。

    洗完后,向晴在储物柜前,把钱包还给霍东。

    “还有这个,送给你了。”

    向晴素着一张脸,干净地笑着,把手中的一团东西塞进了男人的口袋,转身离开。

    却又在储物室门口,回头对他勾唇笑了笑。

    这一幕似曾相识。

    霍东拿出口袋里的东西,一条湿漉漉的白色内裤。

    气味又骚又甜。

    霍东回到家时,黎沁一如既往地过来帮他接过运动包。

    丈夫低头换着拖鞋,神色如常,“不用了,今天没有要洗的,我把衣服扔了。”

    霍东平时运动强度高,运动服更替频率也快,脱线了或不舒适了就直接扔掉,黎沁也知道他的习惯,点了点头,“那我再买。”

    “嗯。”

    霍东的衣物大多都是黎沁添置,统一的尺码,定期购置一批替换,款式也请了专门的搭配师来选择。

    倒让霍东省了不少心。

    “最近天气热,煮了糖水,喝一碗吧。”

    “好。”

    霍东走近,揽着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先去换衣服。”

    黎沁怔愣着点了点头。

    霍东转身走向房间。

    黎沁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有些茫然,霍东极少对她做如此亲昵的举动。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丈夫的运动包里,正装着另一个女人的内裤。



20. 孩子

    第二天周六中午,霍东和黎沁一起回黎家吃午饭。

    霍东在驾驶座上开车,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锋利的棱角都被浅浅的颜色消磨得弱了一些。

    黎沁很喜欢。

    衣服款式和颜色是她挑的,其实比起霍东平时喜欢穿的黑灰色调,她更希望他穿浅色系,至少显得干净温和一些。

    她的丈夫长得太出类拔萃,黎沁从不否认这一点。

    他是沉稳的,成熟的,体贴的,包容的,结婚那么久从没对她发过脾气,尊重她的工作和兴趣,即使自己的工作很忙但仍顾家。

    黎沁望着霍东的侧脸,光线穿过车窗落在他的发上,她低头抿了抿唇,秀气的眉毛温婉,像仕女图里的闺秀。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吧。

    车子停在一套小别墅前,两人下了车,霍东牵着黎沁往大门走去。

    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脸上的表情温和优雅。

    “师娘好。”霍东微微恭了恭身。

    “妈妈。”黎沁笑着。

    严清笑着应女儿,“欸,快进来!”

    饭桌已经摆好,黎云兆从楼上下来。

    黎云兆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一副金丝眼镜稳稳地带着,银发往脑后梳,一如既往的儒雅大气,精神十足。

    “最近事务所还顺利?”黎云兆接过严清递过来的碗,问女婿。

    霍东点点头,“刚结了两个案子,还算顺利。”

    “我听说钟顺集团他们来找过你。”

    “是,还在洽谈,他们的案子比较复杂。”

    “是不好处理。”黎云兆蹙眉想了想,“这种案子赢了就功成名就,输了容易成为滑铁卢。”

    “嗯。”

    霍东应着,黎沁给他碗里夹了块鱼肉。

    “你们要谈工作去书房谈,这吃饭呢。”严清打趣地表达了下不满。

    “妈妈气色看起来很不错。”黎沁笑。

    “最近没事就跟你的阿姨们去爬爬山跳跳舞,不过啊,她们好多都忙着回家带孙子。”

    严清脸带期盼,“你们呢,结婚都两年多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黎沁红了脸,有些窘迫,桌上的手蜷起,低着头不说话。

    霍东握到黎沁的手上,“师娘,我们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饭后,霍东和黎云兆进了书房。

    黎沁陪严清在小院里插花,摆弄了半个小时后,俩人进了厨房去做桂花糕。

    “你们真的没有在做准备?”严清问。

    黎沁愣了愣,“暂时没有。”

    “平时有做措施吗?”

    黎沁红着脸,摇摇头。

    霍东和她做爱的时候好像都不喜欢带套。

    但是她并不知道霍东是因为她的阴道干涩本来就紧得难受,不想再多一层束缚才不带套的。

    “那就奇怪了……你们俩这么年轻,上次带你去医院检查过也没什么问题啊……”严清疑惑。

    “我们……不着急的。”黎沁小小声地说。

    又用过了晚饭,夫妇二人才和黎云兆严清道别。

    回家路上,霍东沉着脸,神情不太好。

    黎沁不知道霍东在书房和父亲说了什么,突然变得不太愉悦,也许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吧。

    霍东面上明明没有作任何表情,但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不快,像是天生不怒而威的本事。

    黎沁有点如坐针毡。

    车子停到了地下车库,霍东解开了安全带,侧过头来看她。

    “怎么了?”黎沁看着他的下颌。

    “小沁,”霍东折着眉,看她,“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黎沁一怔。

    霍东无意偷听,只是下午上洗手间的时候经过厨房听见的。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还不告诉我?”

    “检查是妈妈带我去做的,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觉得没必要……”黎沁咬着唇。

    霍东一手扶在方向盘上,头转过去望向车头方向,眸色深沉,胸腔蕴着一股气。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吵不起来的。

    到底又是霍东先松了口。

    “那你是怎么想的,想要孩子吗?”霍东尽量温了声询问。

    他快三十了,家庭事业在世俗的标准中自是美满双全,也到了大家都觉得该要孩子的时候。

    霍东对于孩子没什么概念和渴求,只觉得他有能力给最好的条件养得起,对他来说不算计划但也不算烦恼。

    “想要的话,我们就开始准备……”

    “不……”黎沁下意识抢了他的话头。

    妈妈的催促远比不上霍东的询问来得让黎沁感觉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黎沁撇开眼,低头,黑发顺滑无声流过肩,看着自己的鞋子,声音低得听不见。

    霍东不知为何从她闪躲的眼中看出了抵触。

    熄了火,车内很闷,心里面更闷。

    妻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

    话题最终没有继续下去,两人进了电梯回家。

    去医院的事毕竟是她不对,黎沁心里过意不去,等进了家门,扯了扯霍东的袖子,“待会还去健身吗?去的话我给你收拾运动服。”

    霍东周末晚上一般不去健身,黎沁自觉问得有些刻意和多余。

    丈夫却随意地把车钥匙扔到鞋柜上,回了一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