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转盘重新转动起来,闻涵跪在上边感受著突如其来的晕眩,从他屁眼裡溅落的淫水让桌面有点滑腻,闻涵心惊胆战地死死趴在上边,没有丝毫附著感的不安让他在黑暗裡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随意让人玩弄!他是低贱的!不堪的!他又骚又浪!就喜欢这种被人们肆意虐待的感觉!他会每个神经,每个细胞都跟著颤慄不已!
转盘慢慢地停了下来,随即男人发出一阵笑,彼此心照不宣的浪荡笑声。
“啊哈哈!骚货的屁眼好贪吃啊!”
“一会的果汁一定非常美味!”
所有人都翘首以待,这种气氛让闻涵有了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他非常享受地翘著他骚浪的屁股,晃著邀请道:“快!快!快进来!骚货要吃!”
“这么迫不及待啊!”男人从盘子裡拿出一颗杨梅,用它凹凸不平麻粝的外表,慢慢磨蹭上闻涵被玩弄得已经敏感得要命的骚穴的穴口上,一路往下刺痒地来到了他的前穴,找到包裹在他肥厚的阴唇裡的红豆,然后拿著杨梅狠狠地按压了上去。
瞬间汁水不堪重压地顺著男人的手流了下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刺激……啊……”快感袭来,闻涵猛得夹紧了双腿,将男人的手以及磨蹭在他骚逼上的杨梅一起夹住了。
“这怎么可以呢?赶紧鬆开,骚货不想要大鸡吧了么?”男人威胁著,却故意将手往他骚逼的更深处探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就要一直夹著哦,不能把他弄碎弄烂,一会我来检查。”他手指捏著那颗杨梅,把他放到了闻涵骚逼的甬道裡。
“好……好……骚货……听话……听话……就有大鸡巴……了对不对……”那杨梅粗糙的表皮,就像长满了软软的毛刺一样,随著他媚肉地不断收缩而研磨著,痒痒地带著轻微的疼感,但是又分外地让他感到舒爽,刺激得他的骚穴忍不住想把它夹得更紧。
他的骚逼一用力,一滴滴骚水就会混著杨梅鲜红的汁水往外涌,在这么用力夹下去,杨梅肯定会被弄碎的。
“骚货真是不听话!那我可要惩罚骚货了哦!”男人生气了,大手用力地往闻涵的屁股上打去,将他的屁股抽得一片红肿。
“哦……恩……”闻涵却爽的忍不住一阵呻吟,并且非常期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越来越多的杨梅塞进了闻涵的屁眼裡,像是软刺一样的表皮划过他敏感的肠壁,每一次都能让闻涵爽得想尖叫,媚肉裹著,夹著,越用力,那种刺痒就会越加放肆,让他的骚穴水流个不止不说,还更加地空虚。
“进来吧……大鸡巴进来吧……”闻涵乞求著,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盯著他,以及他留著玫红液体的骚穴,下边的收集器裡液体渐渐多了起来,围在桌子周围的客户们,个个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嘴唇,就好像面对的是什么难得的玉娘琼浆一样。
“这些果汁怎么样我们喝呢!我们想要的更多!”有人不满意了,就那么一点点连一个人都不能满足好么?他说著话,拿起了桌子上的惩罚工具,按钮一开,工具嗡嗡作响。
“知道一会要插进你屁眼裡的东西是什么么?打炮机!就是在电鑽上加了一根假鸡巴, 他一会要高速旋转著插你!这下你屁眼有的受了!啊哈哈!”男人介绍著,将一根硕大的假鸡巴插在了电鑽头上,将机子开开闭闭。闻涵听著骤然响起的轰鸣,又戛然而止,想像著一根大鸡巴在自己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不停,再加上高频率的旋转,到时候塞在屁眼裡的杨梅一定会被干的汁水肆溅!
“快来吧……快来……骚货吧等不及了……”闻涵扒著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著屁股,忍不住去求操。
“骚货。”男人挂著淫笑,将打炮机的按钮再次打开,带著嗡嗡的轰鸣声来到了闻涵的屁眼前。
打炮机并不急著插入,而是在闻涵屁眼周围狠狠地磨砺,碾转。
电鑽快速地旋转带著大大的鸡巴,戳鑽在闻涵半张著的屁眼上。
“哦……啊……受不来了……啊……啊……骚货受不来了……”闻涵高昂的尖叫在房间裡响起,声音裡满是求饶,可是身子却恰恰相反地使劲往男人的方向贴,骤然绷紧的屁股依旧对著那根高速旋转的假鸡巴爱不释“嘴”。
淫水被电鑽打炮机鑽得四处乱溅,一股子杨梅的香味从那处飘香而出。
“好舒服……打炮机好厉害……屁眼要被鑽肿了……”闻涵呻吟的声音随著电鑽的声音彼此起伏,交织在这个围满人的房间裡。
“快点进去啊!好像看到骚货屁眼被干穿的样子!”
“用电鑽把他的肚子鑽一个眼,让他的骚水全流出来!啊哈哈!”人们亟不可待地督促著,拿著电鑽打炮机的男人被这种种声音所“激励”,将电鑽开关暂时关闭,让假鸡巴全部插入到闻涵的屁眼裡时,再重新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闻涵的尖叫瞬间响彻整个房间,声音裡有说种不出来的痛苦和快乐。
电鑽只是开在最小一档,但是旋转的速度也是快得惊人,闻涵举得自己的肠子要被鑽出一个洞来了,那一处又热又疼又麻,火辣辣地带著畅快淋漓地被虐感,让他浑身每一处都在颤慄,都在疯狂!
尤其是假鸡巴顶著杨梅在他的肠壁上旋转的时候,粗粝的表皮在他敏感的媚肉上擦碾著,飞速地鑽顶进更深一处,直至碾磨上了他的骚心。
真爽!闻涵现在除了尖叫,根本什么都顾不上,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刻!小穴们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骚水倾巢而出,水花四溅!
杨梅被电鑽打炮机缴烂,带著果肉的鲜红汁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将放在闻涵屁股下边的收集器染红了一片。
男人将电鑽抽出,闻涵无力地瘫倒在了桌子上,可是身子,小穴依旧抖个不停,似乎是承受不住如此地对待一样。但是闻涵脸上满足的神情显然说明他是受用的,他的骚穴是喜欢这样被虐待的!
“味道真不错!你自己要尝尝么?”男人伸出手在闻涵的屁眼裡抠捏出一片果肉,连著闻涵的骚水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嘴裡,然后拉过闻涵,嘴对嘴地将他自己的味道传递给了他。
酸酸甜甜又带著咸涩的腥臊味,闻涵在嘴裡回味著,舔著嘴唇,将滴落在唇角的汁液也毫不浪费地舔吸乾淨。
“真不够意思!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有人不满地抗议道。
第三十章
人们再次一拥而上,将参杂著闻涵骚水的果汁分食乾淨。接著闻涵的屁眼分别还榨了葡萄汁,石榴汁,以及香蕉牛奶,一众客户终于舔著嘴唇满足了。
“这次的拍摄一点意思也没有,除了使用了个打炮机还算刺激,其他的真是无聊到要死。”虽然他挺享受的,但是他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闻涵有点不满地跟郑直抱怨,“我还是喜欢野外拍摄,在人多的地方,再加上什么特殊情境,简直禁忌到不行!想想就受不了了!”
“你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吧!”郑直拉过一脸憧憬的闻涵,将他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我是不是骚货,只要老闆你清楚就好了啊。”手勾上郑直的脖子,闻涵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手攥住他光滑的下巴,郑直嘴唇轻轻贴了上去,但是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迅速撤离,然后一脸坏笑地看著眼前这个仰著脖子,意犹未尽,又有些怪责的傢伙。
怎么不继续了?闻涵不满地瞪了郑直一眼。
“就是不给你。”郑直笑得很是开心,低头亲了亲闻涵的鼻尖。
宽大的红木桌子上,闻涵小心翼翼地仰躺在上边,听见郑直这么说,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大大咧咧地瘫在了桌子上,将手垫在自己的头上,嘟著嘴怨念地看向郑直。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撩你的好,因为你的火上来了,我可灭不了,毕竟现在我还没有操你的这个能力。”郑直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性冷感”,甚至冷感到阳痿这种很是伤害男性尊严话而感到羞愧。在他认为,他根本就不存在阳痿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还没到那个时间,没错,他很自信。
真不知道他这份自信是哪裡来的。
“你什么时候才有这个能力啊,可千万别等到我水干了的那一天,”闻涵指指自己的屁股,“他也是有时限的,毕竟菊花也是会谢的,水井也是会枯的。”
“你还挺会比喻。”郑直将手顺著闻涵的裤子缝隙伸了进去,大手抚上他敏感的前穴,用手掌开始慢慢揉,而食指也是假装不经意地蹭向他的后穴。
“唔……恩……”闻涵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努力将自己的屁股抬起,眯著眼睛看上去很是享受。
他的两个骚穴只是被这么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水渍就渐渐成氾滥趋势。郑直将手转移到他的屁股上,使劲地掐了一下,玩味地说:“骚货的水这么多,就算天底下所有的‘井’都枯死了,你这口深水井挖挖还是用的。毕竟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出来几个能比你还骚的了,再说了,我也会让你等那么久的。”
“也就是说,你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操我了?我好期待呢!”闻涵不为所动地用屁股蹭了蹭郑直的手,反正他老闆每次都说要操他,或者过不就几天就操他。但是这都多少天了,他的鸡巴还是没什么动静,估计可能是彻底坏掉了吧,闻涵已经不抱希望了。
郑直对闻涵的话根本不在意,手从闻涵的裤裆裡抽了出来,拿过手帕擦乾淨上边的骚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恢复到了禁欲又高冷的正经模样。
道貌岸然啊,闻涵忍不住又要开始吐槽,斯文败类。
“有个刺激的活你接不接?”郑直问。
“怎么个刺激法?”闻涵立马从桌子上撑起了身子。
一听被操什么的永远都这么积极,郑直说不出现在自己心裡是什么感觉,毕竟自己的员工这么卖命工作他应该表现得开心点不是?
但是,“自己看吧。”郑直将剧本扔了过去,转身就走了,很冷淡,很冷淡,闻涵觉得自己要被老闆冰凉的态度冻僵了,这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他觉得老闆有点不开心呢?
穿上校服,戴著眼镜,他是高冷的学霸,但他却是一个表面高冷,内心淫荡的学霸。而他的秘密,禁忌,难以启齿,他发誓他永远都不会让熟悉他的人知道。
这就是闻涵这次即将扮演的角色,一个想在性交公园岔开双腿等著人们随便操得高冷富二代学霸。
想得这么久了,他也就这么做了。他以前总是约炮,但是渐渐地就没了意思,他渴望更刺激。
在城西有一个小公园,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他叫做性交公园。因为这裡一到了晚上总会出现些想操人和想被别人操的饥渴的人们。
这个剧本的刺激性在于,第一,这个公园在这个城市是真实存在的,气氛就很“与众不同”。第二,这个剧本根本就没有他要服务的客户!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客户已经淹没在了众多求欢的人群中了,他也不要求闻涵来服务自己,闻涵只要按照剧本上的人设表演,随便找个人来操他就可以了。第三,公园还有很多卖的,所以那裡随时都有员警去扫黄,也许稍微不注意他就会被当成性服务人员给抓起来。
闻涵激动兴奋,也气愤,这是让他冒著生命危险去拍片么?上次郑直的恶作剧,让他来了个警察局一日游,但是这次要是进去可就是真的进去了。
妈蛋,拍个片子让人操操怎么就这么难了呢?
为了不引起注意,这次依旧是隐形拍摄,闻涵按著高中生的样子化好妆,来到了公园门口。
从现在开始,他要马上入戏。
为了防止碰到熟人,他特地带上了口罩,警惕在公园四周看了看,在发现没有什么可担忧,刚想走进公园的时候,他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鬼鬼索索的傢伙。
“买药不?保证你看上谁,谁就能乖乖地跟你走,然后随便任你干。”一口黄牙的猥琐大叔,打开自己的挎包,拿出一个个小瓶子推销著。
闻涵连看都没看,特高冷地说:“我不想操人,我想被人操。”
所以这东西他用不上啊。
猥琐大叔立马打开包包的另一个拉鍊,“零号胶囊要不要,塞在屁眼裡绝对爽翻你。”
转身就走,闻涵这次连废话都没有,像什么零号胶囊,rush,太伤身体了,而且假的很多。再说了,他不用这些他也能爽翻!剧情需要他要特别高冷,所以这些话他只能在心裡嘀咕嘀咕。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在滋生著罪恶以及人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长椅上,一个男孩正在给一个男人口交,大树下,有的正在被顶著猛干。闻涵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呻吟声不绝于耳,各种姿势都在上演。
闻涵找了个空著的椅子坐下,扶了扶眼睛,后背挺得笔直,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高冷的学霸,所以要有点高冷的样子,他要等著别人来操他。
可是夜色已经黑透了,在公园裡游荡的人们大多都找到了性交的物件,滚在一起,啃在一起,抖动在了一起。
都在操与被操!只有他没人理!
闻涵等得有点心急,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一次公园,就这么回去了多亏啊。
旁边有一对刚完事,男人的裤子都还没提上,那个被干得骚货腿都合不拢了。他的骚穴裡现在一定满是精液,说不定正在随著他的骚水往外流。闻涵想像著,越想他的屁眼和骚逼就越痒,然后不知不觉地凑了过去。
闻涵冷不丁地出现,带著口罩帽子,俯视向瘫在草丛上的男人。
男人被闻涵吓了一跳,拉著自己的裤子就想提上。
“别动!”闻涵厉声制止。
“干,干嘛。”男人有点懵逼,心想这男的不会是便衣吧。
闻涵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俯下身子,著急地将男人露在外边的鸡巴含了进去。
就是想让你操呗,还能干嘛,闻涵在心底回复道。
那根鸡巴刚射完精,上边还带著前一个人的骚水,但是闻涵不想等了,也不能等了。
“呃……”男人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当他的鸡巴被闻涵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将他的鸡巴嘬得声声做响,从他的卵蛋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舌尖抵在马口上不停地吮吸,再然后一个深喉将他的鸡巴全部吃了进去。
“唔……唔……唔……”断断续续模糊的呻吟从闻涵的口中溢出,显然对他口中的这根美味的大鸡巴很是享受。
“快快!过来骚货!赶紧脱下裤子让我操!”男人的兴奋呗调动了起来,拉过闻涵,直接扒向闻涵的裤子。
闻涵这时却将男人的鸡巴从口中吐出,灵巧的一个转身,轻蔑地笑了一下说:“然而,现在我并不像让你操我,所以再见!”
男人再次懵逼,呆呆地看著闻涵渐行渐远的身影。
虽然现在他湿得一塌糊涂,但是他却不想让这个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因为凭他的判断,那鸡巴在他嘴裡的感觉,虽然够大,但是不够硬。在嘴裡尝尝味道就好了,要真是让他操了,到时候操得他肯定不尽兴。
闻涵往公园的更深处走去,在公园的複地有一个小树林包裹著的人造小湖,他想往那裡去看看。
“借个火。”一个男人叼著烟凑了过来。
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在月光下,一张刚毅有型的脸渐渐清晰。
这个是暗号,闻涵是知道的。
但是他没有火柴,所以他选择了更加直接的方式,摘掉口罩,冲著男人的嘴吻了过去,舌头撬开男人的唇缝,继而裹上烟嘴,将烟从男人的口中抢了过来,他挑眉说:“先生借个火。”
男人笑了,上边一步,将闻涵抵在了树上,霸道地说:“我要操死你。”
“悉听尊便。”闻涵无所谓地说,而且隐隐地觉得,自己的人设马上就要崩塌,因为他要彻底淫荡起来了。
第三十一章
男人将闻涵口中的烟抽出,然后照著他的嘴唇便吻了上去。
依旧霸道,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然后勾著,缠著闻涵的舌头缴个不停。
“恩……”闻涵的嘴唇突如其来地被男人咬了一下,闻涵砸吧砸吧嘴,妈蛋!一股子血腥味!
“属狗的啊你!”闻涵皱眉,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男人却什么话都没说,将闻涵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他的屁股正对著自己,拉著闻涵的裤腰,开始扒他的裤子。
“操!骚货居然没穿内裤,还真是欠操!”裤子轻轻一拉就被拉了下来,裡边的真空状态让人一目了然。
“想操就快点!”闻涵还没忘记自己的高冷人设,即使裤子被扒得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他依旧在努力扮演者自己的角色。但是很难啊,他本来是个浪得不得了的人,看见大鸡巴整个人就会荡漾起来,让他装高高在上的冷脸男还是挺难的,闻涵心裡没底,他可能装不了几分钟了。
“骚货是在命令我么?”男人将闻涵死死地压在树干上问。
“额……”闻涵被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得喘息了一声,身体内不可言喻的颤慄感却被男人此时粗暴的对待给激发了出来。闻涵双手忍不住死死抱住树干,仰著白淨的脖颈,倔强著。
男人突然觉得这个游戏慢慢玩才有意思,这个被他压在树干上的男孩明明骨子裡就是个骚货,骚到不穿内裤就来性交公园求操,现在却突然甩著个脸子,敢命令他?有意思。
舌头缠上他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来回舔弄,直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喘息声明显变得粗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和他的身子贴得更加紧密,男人才将嘴唇继续往下,啃噬上闻涵高扬的脖颈,牙齿对著那白嫩的肉丝毫没有疼惜地咬蹭,男人甚至有了种恨不得把这个男孩拆骨入腹的变态想法。
“恩……恩……”闻涵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强压住那一声声即将吐口而出的羞耻呻吟。
“明明就是个骚货,还装什么装!快让老子听听你淫荡的叫声!骚货的叫声绝对是最浪的,你听听旁边骚货的声音,他们叫得多快乐,你就不想么?你可是比他们骚多了。”男人一边在闻涵的脖子上吸允啃噬,一边说著蛊惑的话。
“恩……”闻涵还在强忍著,忍到身子都跟著不停地颤抖。
此时,男人的大手顺著他的股缝摸去,粗粝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处粉嫩褶皱,磨蹭了几下,手又一路往下,想擒住闻涵半挺立的鸡巴。
但是男人的手在摸到闻涵的另一个骚穴时,手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惊喜。
“骚货居然是个双!啊哈哈!你注定了天生就该是个骚货!”男人兴奋地将手指大力地插进了他的骚逼裡。
“啊……啊……”闻涵身子一震,破碎的呻吟终于按捺不住了。
三根手指没有丝毫喘息地齐齐没入,将闻涵的骚逼撑得满满地,手指微微弯曲,每一次抽插都能扣蹭上他敏感的媚肉。
搅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在黑暗裡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一声声自我释放的尖叫终于还是没能压抑住,闻涵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高冷人设,他就是要叫得淫荡!他天性就如此!他的骚穴们就喜欢这种被狠狠插入的感觉!
男人抽插的速度太快,水渍已经不可控制地顺著男人的手臂流了下来,飞溅在草地上,亦或是打湿在了半挂在闻涵膝盖上的裤子。
“怎样么啊骚货,终于受不了叫出来了吧!光被手指玩玩就受不来了?真浪啊!”男人将自己的手从闻涵的骚逼裡抽了出来,湿漉漉地展示在闻涵的面前,上边滴滴答答地全是他的骚水!
“来看看你骚逼的水流得多猛!真是敏感,骚货到底想不想要大鸡巴啊?”那只沾满了他骚水的手正在微弱的月光下发著亮晶晶的水光,男人移动著自己的手,手指张开,黏腻的水渍被拉成了一道道银丝……这些都是从他的体内流出来的。
“你不应该脸红吗?这么骚,你怎么好意思呢?”男人在闻涵耳边吹著气,“快说自己是个骚货。”
闻涵身子已经软得整个瘫在了男人的怀裡,气息不稳,就连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都带著娇媚的呻吟色彩。
“是……是……骚货……是……骚货……恩……”闻涵承认了,有点可耻地闭著眼睛说。
男人终于得逞,他的判断没错!骚货就是骚货,不是骚货上这个地方来干什么?就是想让人操,就是个喜欢男人大鸡巴的骚货!
“要不要大鸡巴啊?”男人索性把闻涵的上衣也给扒了,舔上他滑腻的后背。
舌尖在他的后背,腰线上来回游荡,痒痒地,激得闻涵身子抖动不已。
“要!”闻涵主动撅起了屁股,恬不知耻地求道:“骚货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来干骚货扥屁眼吧!屁眼好痒!”他受不来了了,终于撕下面具,他要恢复他淫荡的本性!
“我们慢慢来不著急。”男人将闻涵一把抱起,抬腿就走。
突然是失重感让闻涵一惊,赶紧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去,去哪裡。”他现在可是光著身子,就这么被人抱著四处走动太羞耻了!
男人没有回答,大步往前走著,来到了湖边。
湖边停著一艘小船,木质的,没有船篷,特别简陋,而且真的特别小,顶多也就容纳三到四个人左右。
没有停顿,男人的脚已经迈上了小船。小船紧跟著一阵晃悠,闻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拉住男人的衣领。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在船上操他吧!闻涵后知后觉,操!这船这么小,这么不稳,真的不会被他们“震”翻了么?
“骚货别激动啊,等会再high,爸爸好好疼疼你!船震没试过吧,保证爽死你!”男人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支在船头的杆子上的小灯泡,昏黄的颜色,染在飘渺的夜色裡,悠悠荡荡。
刚才在树林裡过于黑暗,闻涵只能看清男人的大概轮廓,但是现在闻涵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樑,薄薄的性感嘴唇,这个人似曾相识,是他的故人。
是他等了十年的人,也断了十年联繫的人。
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葱,长成了男人该有的挺拔和强壮,就连嗓音都变得雄厚沉稳。怪不得他没能在黑暗中分辨出来,因为在他印象裡,他还是那个剃著板寸,操著公鸭嗓,骑著单车飞扬跋扈地带著他穿越大街小巷的少年。
十年,闻涵已经记不得太多事,但是他却仍记得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教给了他情爱,他的身体第一被他进去,带著胆战心惊的疼痛,颤慄过后,惊喜过后,那个人却消失地无影无踪。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他们已经变成了彼此陌生的模样。
第三十二章
他等著周子耘轻念著他名字,然后他们齿唇相依。
但是,男人的表情仍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根本就不认识闻涵一样,开了灯,把闻涵放在船板上,然后著急地扯掉自己的衣裤,赤裸著身子压了上去。
失望么?闻涵盯著夜空,自嘲地笑了,有点。看!他的期待依旧在落空。
“骚货怎么这么不专心!大鸡巴这就要插进你的骚穴裡了!快点叫两声听听!”周子耘趴在闻涵的身体上,舌头舔弄在他的胸口,不停地吮吸著他乳头。大手往下,摸到他的骚穴,手指对著那处褶皱慢慢地揉著。
闻涵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还在对他抱希望的自己。可是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认,岂不是更尴尬?在性交公园求操和被操的两个十年不见的曾经有那么一腿的一对,然后就这么毫无徵兆地相遇了,主要是其中一个当事人当年还是拔屌无情,操完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相遇,怎么会不尴尬!闻涵突然感到有点无奈和悲凉,他们都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挣扎著起身,闻涵拉住了周子耘想继续深入的手。
“怎么了?操!你不会是不想干了吧?”把闻涵猛地往身子下一压,周子耘恶狠狠地威胁道:“骚货可别想溜!老子鸡巴硬得都要发胀了,你的屁眼要是这时候不给老子,是想活活憋死老子么?”
夜色裡,昏黄晃荡的灯光,让男人凶神恶煞的脸都显得有几分温柔,真该死!闻涵在心底想骂死自己!他温柔个屁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让你操了,你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别过头去,闻涵强迫自己不看向周子耘,他怕他忍不住。
在心底,他对他的期望一点一点破灭,心寒成冰。
他是真的没认出自己么?还是假装没认出?闻涵一想到这,心裡就疼的喘不过气来,他不可能没认出来!他是装得!
使劲地推了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闻涵想逃走。
可是船隻是轻轻晃悠了几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纹丝不动。
“晚了,这就是条贼船!啊哈哈!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让你装!装纯么?来这个公园的都他妈是骚货!”周子耘发狠地将闻涵挣扎的双手禁锢在他的头顶,有力地双腿蛮横地挤进他的双腿间,死死地将闻涵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他妈到底听到了没有!老子不想给你操了!”闻涵歇斯底里地大叫,在男人的身下扭动个不停。
他现在好伤心,眼泪积蓄在眼眶裡,马上就要决堤。
“放过你?怎么可能!我想放过你,我的鸡巴也不会同意的!”男人硬得犹如铁柱般的鸡巴对著闻涵的下边顶了顶。
炽热的,滚烫的,硬挺的,那一处所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有点让闻涵著迷。
他看著夜空中的漫天繁星,无力地求道:“让我走吧,求你了。”
男人没有回话,低头咬上了闻涵的胸口,然后嘴唇一路往下。
小湖上只有这么一艘船,摄影师根本没办法跟过来,他完了。
男人炽热的身子紧贴在闻涵的身上,紧绷的,鼓鼓囊囊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著闻涵的理智。
天知道他想念这副身子想了多久,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都是意淫著怀念著,在梦裡让这个男人操得死去活来。虽然十年他们不曾相见,但是那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每一处细节,一丝一毫他都不敢忘。
他渴望的人,现在却想强姦他,多可笑。
“放开我!”闻涵像一隻小兽一样,疯狂地挣扎,嘶吼。
小船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左右摇摆个不停。
“操!别闹了!船他妈要翻了!”周子耘真得怒了,他以为闻涵为了情趣什么的在假装彆扭,他也就象徵性地配合配合,但是现在看来,他妈的这个骚货是真不想让人操了啊!
哪裡出问题了?他也有点纳闷,但是既然上了船!就得让他随便操!
“啊!放开我!”闻涵不管不顾地依旧挣扎个不停,大不了一起淹死在水裡呗!也许这样还能赶紧把摄影师给吸引过来。
“妈的!给你脸了!”周子耘一个巧劲将闻涵的双手双手锁死,然后把他整个人翻了个个,让他趴在了船上。
找到那处洞口,鸡巴一对准,就用著全身力气插了进去。
“啊!呜呜……”闻涵终于哭了,看!那个他爱了十年的人正在强姦他!
他让他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快乐,再悄无声息地抽身离去,剩他一个人,彷徨,等待,找寻,失望,再然后自暴自弃。
疯狂地约炮,让所有可以蹂躏他骚穴的东西都尽情地去蹂躏。他就带著这种自虐般的报复和自我放逐,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欲海中。
他把自己调教成了彻底地骚货,看见大鸡巴屁眼就会水流不止的骚货,然后他下海拍片,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骚货。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他想让那个在乎的人,已经不记得他了,还怎么会在乎?
“骚货的屁眼可真紧啊,水也多的不得了!老子要把你的屁眼干穿!”周子耘压在闻涵的身上不停地耸动,鸡巴对著他的屁眼全根拔出,再狠狠没入,每一下都凶猛有力。
“停下吧……停下……”闻涵哭泣著想往前爬,那根鸡巴在他的身体裡要命地抽插,粗大,残暴,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也是又准又狠。
那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想要摧毁他!
“停下来你的骚穴会哭的!啊哈哈!你听听这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们叫得多快乐!他们在说插我吧!操我吧!再用力些!”
是的!就像男人所说的一样,他的骚穴喜欢这种被操弄的感觉,媚肉对大鸡巴恋恋不捨,吸允著,挽留著,被干得都翻出了体外,闻涵感觉的到,那处要命的快感节节攀升似乎就要将他淹没了!
但是他在心裡上却觉得羞耻,这样的自己只会让自己瞧不起!
“求你了……停下吧……”闻涵绝望地乞求著,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是自言自语般自我催眠,他在拒绝,他在抗拒。
“停下……停下……放开我……”
这一声声微弱地哀求却成了男人的兴奋剂,扒著闻涵的屁股抽插地更加卖力!
“干死你!干死你!骚货!叫你骚!叫你浪!”
小船在湖面上跟著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一同摇曳起支在头顶的小小灯光。灯光暖洋洋地洒在两人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上,在夜色的湖面上荡漾开来。
远远看上去,也许很是美好。可是,闻涵哀求到沙哑的嗓音,和男人毫不疼惜地操弄,让这一切都截然相反。
他自愿上了船,然后被强姦了?说出去都没人信,可事实就是这样。
“额……!”男人一个顶弄,鸡巴顶在了他甬道的最深处,短暂地停顿后,一股股精液便灼上了闻涵的骚心。
“恩……啊……啊!”闻涵的小穴被灼的一阵痉挛,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骚货被大鸡巴奸得爽了吧?再不听话,今天干死你!”周子耘趴在闻涵的身上喘息著,“在湖心有个人造岛,一会乖乖地跟我上去,听见没?”
干什么?还想继续强姦他么?闻涵一愣,然后愤怒地想从船上撑起身子。
“滚开!你他妈还想继续强姦我?滚吧你!”闻涵尖叫道。
此时却从小岛的方向渐渐划过来了一艘穿,在闻涵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可由不得你。”在另一艘船上的那个男人说道。
隐隐地不安,闻涵心底开始发慌,他希望公司那边已经发现了这裡的异样,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
“放开我!放开我!”周子耘将闻涵拎了起来,闻涵拼尽全力去挣扎,大叫大闹,船身猛烈地摇晃,这让在另一艘船上的那个男人很是不满。
“赶紧让他闭嘴!一会再把什么人引过来,操!稳住他!船别让他晃翻了!”那个男人著急地从口袋裡掏出一个手帕,往闻涵的口鼻上捂去。
“啊涵……”闻涵慌乱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是想告诉周子耘,他是啊涵,你曾经的啊涵,你还记得么?只是没有机会了,话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看见周子耘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变得一片惨白。他把他认出得这么晚,怎么办?
他的上头在催著,“赶紧地,愣什么呢?”
手脚冰凉,没了思考的能力,周子耘愣愣地扶著闻涵,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天诛地灭了一样。
闻涵,这个人是闻涵!他失神地看向自己怀裡的这个人,为什么自己没好好地看看他的样子!自己为什么没能及时将他认出来!
他不由地将怀裡的这个人搂紧,他不能害他,他曾经已经对不起他了,虽然是有苦衷,但是,这一次他一定不能让自己后悔!
第三十三章
闻涵是被一阵凉水泼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微怔了下,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他开始疯狂的挣扎。
嘴上带著口塞,双腿折迭成M型用粗粝的红绳捆绑好,双手也被固定在了头顶两侧,他就像是一个让人强压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一样,面对即将被割宰分食的命运,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一件暗室,阴暗潮湿,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照得闻涵一阵阵发晕,他眯起眼睛,望瞭望四周——铁鍊,笼子,皮鞭,以及各种sm器材。
笼子裡甚至还有一个像狗一样被关著的人!项圈锁在那个少年瘦弱的脖颈上,赤裸著身子蜷缩在窄小的笼子裡,他嗅了嗅鼻子,他突然意识到空气裡似乎还弥漫著一种浓重的血腥味!
“呜呜……呜呜……”闻涵呜咽著呻吟,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惊恐,因为他看到了那个铁架子上放著的一个大大的玻璃瓶子,那是一颗人头头!瞪著死不瞑目的眼泡在福马林裡,惨白的脸色,昏暗的眼珠……
“欢迎来到我们的欢乐工厂!开心么?”声音毫无徵兆地突然响起,把闻涵吓了一跳,他努力扬起脖子,寻著声音望去——一个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脸上带著大大的笑容,双手张来热烈地欢迎他。
衣著文质彬彬,像个绅士一样。
他晃动著手裡的高脚杯,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暗红色的液体沾染在男人的薄唇上,给他又添了一份魅惑。
危险的气息!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斯文高贵,但是在这幅皮囊下,他那颗残暴嗜血的心,强烈的让人难以呼吸的压抑气场,闻涵已经感受到了。
“唔!唔!唔!”闻涵摇著头,眼睛裡水汪汪的全是泪水,他拼命地挣扎,他想活著!
他看著依旧在做困兽之斗的闻涵轻轻地笑了,“没用的,你要学著享受,这个过称很美好的!我要一点一点把你吃掉!让你自己亲眼看著!你的肉!你的血!你的每一处!都将会是我的食物!啊哈哈!你看看你多美,到时候一定非常美味,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男人轻笑著,低头,俯身,让他那毫无瑕疵的俊美的脸一点一点地在闻涵的眼前渐渐清晰。
那张脸在闻涵眼裡就像是恶魔一样,闻涵不想看到,于是他赶紧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旁。
“生气了么?乖,别气好不好?”男人拿下闻涵的口塞,手箍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将头转向自己。然后微笑在闻涵的嘴唇上温柔地亲了亲,一股甜腻的血腥味立刻充满了闻涵的口腔。
是血!男人的高脚杯裡装的是血!
变态!
闻涵断定这个男人大概是个Sm爱好者了,而且喜欢sm中的最高层次——冰恋,即死亡调教,作为主奴游戏sm的极致,主到最后会把奴给吃掉,同时奴也是心甘情愿的。
操!他不情愿好么?他不想死!他一点也不想被人吃掉,而且是眼睁睁亲眼看著自己的肉从自己的身上被割下来,然后再被别人咀嚼,吞咽……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接受不了!他一点也不喜欢sm啊!
但是显然闻涵的挣扎就是在做无用功,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听之任之地让人随意摆弄。
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裡流露出贪婪的色彩,闻涵光洁白嫩的肌肤他很满意。
但是在行动前,他还要解决一件事情。
“有一个男人,貌似认识你,而且他还想报警。这么美好的事情他报警做什么?他差一点就打扰到了咱们神圣相溶的仪式了,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他呢?”男人把高脚杯放下,拿起一旁的皮鞭,示意了下等在一旁的人。
周子耘光著身子,被人压了上来。
“子耘!”闻涵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再也忍不住地哭嚎了出来,“子耘!呜呜……”
身上满是被鞭打的伤痕,泛著血丝,一道道触目惊心。
他已经被人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恍惚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那声音好像穿越了时间空间,一如十年前一样,那个稚嫩的诺诺的嗓音。
“啊涵……”是他的啊涵。
“呜呜……呜呜……”闻涵哭得双眼模糊,他的子耘是记得他得!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匍匐在地上,执拗地看向闻涵的方向,盯著那张在他梦裡反复出现的脸,他想记住他的一丝一毫,他错了!他怎么就没认出他的啊涵呢?
对不起。他哆嗦著嘴唇无声地说道,他终究还是害了他。
“怎么?你们还真是老朋友啊!这可就好玩多了。亲爱的耘,你要和我一起分食这个娇嫩的男孩么?他看上去味道不错。”
男人拿起盛满鲜血的杯子,走到闻涵身边,舔著嘴唇,兴奋地看向眼前的食物。
“你要干什么?求你了!放开我吧!”闻涵想逃走,可是被捆绑住的身体根本动不了,他看著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眼裡渐渐露出绝望的神情。
“救命!救命!救命啊!”闻涵挣扎,哭喊,求饶,可是没有丝毫用处,这个房间密不透风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的老闆!对!他的老闆不是说过不会让他再有事了么?可是现在他在哪裡?
第三十四章
“我们慢慢玩好么?”男人笑著将手中的高脚杯端至闻涵赤裸的身体上空,微微一倾斜,杯子裡腥甜的罪恶液体,慢慢地垂落,在那嫩白到发光的身体上一点点蔓延开来。
黏腻的似乎还带著温度的鲜血,在闻涵的身体上流成了一条条,一道道。
男人贪恋地在闻涵的身体上嗅著,没错!这具身体散发的味道太诱人了!终于,他按捺不住地舔了上去。
“啊……你!赶紧停下来!变态!”那个人趴在闻涵的身体上,舌头舔允著滴落在他身体上的鲜血,舌头好像就著这暗红在他的裸体上描绘著什么妖豔画卷一样,在上边快速地掠过,再慢腾腾地移动到他的乳头,快速地点著舌头,像是鼓点一样敲打在了闻涵的胸口。
“啊……恩……你停下来!”闻涵的身子是敏感的,现在他终于感到了耻辱,他不得不承认,在男人的舔弄下他痒得想发疯!尤其是某个空虚的小穴。
他现在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血污,就好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一样,男人对著闻涵的乳头,用牙齿撕咬,舌尖挑逗,让他的骚乳头在他的口中变成了硬硬的肿大一点,嘬著,允著,滋滋作响,故意发出了像吸奶一样的声音。
“啊……恩……啊……啊……”闻涵想将男人的头推开,无力地晃动著禁锢在头顶的手,身子不安地扭动,看上去到像是欲拒还迎。
他现在非常厌恶自己!他是个骚货!彻头彻尾的骚货!居然受不来一丁点的撩拨,这个人想杀了他,想把他分食乾淨,而且他就想一个刽子手一样把他的子耘折磨得奄奄一息。他的身体居然在这样的男人的挑逗下有了反应!从他乳头上传来的羞耻快感让他无地自容,他想咬住自己的嘴唇,求求你了,别再发出这么让自己崩溃的声音了!
“你看你的身体多么的诚实,他可是期待的很!他分明就再说,折磨我吧!狠狠地虐待我吧!将我杀死吧!将我分成一块一块地赶紧将我吃掉吧!啊哈哈,你快听啊!这才是你真实的声音!”男人从闻涵的身体抬起了头,鲜红的血液顺著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和他俊美的脸庞相配地就像是一个吸血鬼。他笑得愈发诡异,眸子裡全部是兴奋的,激动的光芒。他挑著眉,变态地舔著自己的嘴唇,他完全沉澿在了对闻涵美好尸体的想像中。
“来来,我们先做游戏吧,很好玩的。”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有人推著一个推车走了过来。
全部都是sm用具,甚至有的闻涵连见都没见过。
“你!啊!放开我吧!我求你了!”他不想承认,就在他求饶的同时,他的身体有种隐秘的兴奋,他激动了,骚穴们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心理感召下,媚肉蠕动著居然分泌出了水。
怎么办?闻涵羞愧的想死,他爱的人甚至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颤动著身子,闭上了眼。
他不想逆来顺受,可是敏感的身子让他有种想放弃的念头,就这么死了吧,陪著他的子耘一起。
“这么多好玩的,我们先玩哪个呢?”上边的器具多的眼花缭乱,男人发愁地思索著,看上去有点苦恼,终于看到某物时眼睛一亮。
他把那个类似于针形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细细的,长长的,一头有钢环圆圈。
“知道这是什么么?”他把东西捏在手裡,向闻涵展示道,“我会把他塞进你的马眼裡,尿道裡,啊哈哈,让你永远都射不出来!很刺激的呦!”
尿道塞!闻涵惊恐地感受著男人用那冰冷的器材来回蹭弄著他的鸡巴,男人在察觉到闻涵的惊慌之后,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啊哈哈!乖,保证你会爽死的。”一手擒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在把他撸得完全硬挺之后,将一些润滑剂倒在了他的马口上,然后再拿著尿道塞的一端对著马口不停地划拨戳弄。
“不要!不要!”他的龟头,马口感受著这份调戏,对未知的危险充满恐惧,他的鸡巴都吓得不由自主地抖动了。
然而男人却笑著,手裡的动作加快,对著那窄小的入口,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闻涵疼得想拱起身子,但是被绳子捆绑住的身体不允许,他只能穿著粗气,尖叫著来释放他的疼痛。
那个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地方,正在被一条长长的钢针侵犯,扩张。
疼!刚开始就是疼!疼得他冷汗冒了一身,可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拿著尿道塞,一点点地往裡推进,直至一插到底。
“啊!啊!啊!”这一插,直达前列腺和膀胱,前所未有的快感全部集中在了这一点上,爽得闻涵脑子一片空白,有点飘飘然的感觉,爽得要起飞了!
“恩……啊……恩……”闻涵呻吟声断断续续地,颤抖著,带著高潮迭起是的魅惑,加上沾染在白嫩身子上的暗红血液,这一切都加重了男人的施虐欲!
“看!你的身体多喜欢!调教这才真的开始!”男人抽动了手裡的器具,让钢针在闻涵的尿道裡不停地抽插,没戳动一下,都是对著想让闻涵疯掉的敏感点,前列腺上传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了。
身子痉挛了,嫩白的身子在情欲的摧残下已经变得豔丽旖旎,眼睛雾濛濛地,泪水欲滴。
慢慢地出来,再推进去,反复几次,闻涵被插得有了一种想射精的衝动!
“啊!要到了!射了!要射了!啊!啊!让我射吧!”射精的快感袭来,可是男人却把钢针插得更深,将马眼堵得死死的,他在故意折磨闻涵。
“乖乖!想射精了?”男人停了下来,将尿道塞的钢环套在了闻涵的鬼头上,将他的马口彻底锁住。
“恩恩!”闻涵拼命地点头,他被情欲折磨地丧失了理智,完全臣服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反而从推车裡拿出了另一个器具。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饥渴的骚穴吧。”
一个金属性的长条棒子,做成了男人鸡巴的样子,上边甚至还带著不规则的凸点。下边带著长长的电线,电线被人们连接到了头顶上大大的投影仪上。
“内窥镜,用过么?用他操你怎么样?”男人将他放在了闻涵的骚逼穴口,“来,你自己看看你的骚逼是多么的骚!”
他想射精想得发疯,可是马口被堵著,生生斩断了他的快感,此时他的穴口又要被人折磨了,双重快感袭来,真的让他爽得受不来了!
“啊!恩……”鸡巴形状的内窥镜被推了进去,顶开他痉挛的媚肉,粗粝的凸点磨蹭上让他的甬道,一点点深入,男人恶劣地旋转著手裡的器材,让他的骚穴被折磨得更加瘙痒。
投影仪上是他鲜嫩的媚肉在蠕动,在颤抖,似乎是想努力允住内窥棒不放,清润的水渍越来越多,在媚肉激动地蠕动中分泌著。
“啊……恩……啊……好棒……好棒……让我射吧……让我射吧!”想射精的衝动再次袭来,可是男人却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拿著内窥棒操著他的骚穴。
宫颈口在萤幕上被窥视地清清楚楚,闻涵终于看清了他的骚穴是怎么被人操的了。
“来,我们加快步伐。”男人快速地抽插,扑哧扑哧地连带出一股股的淫液。
“啊……恩……受不来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求你了!啊!啊!”闻涵要被折磨疯了!骚穴裡巨大的快感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但是却能射精,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能攀上云霄了!可是快感却生生被斩断!
他看著萤幕上自己的骚穴被干得痉挛,原来当男人的大鸡巴在他的体内抽插时,他的骚穴是这个样子。他好羞耻,可是却抵挡不住生理上的快感!他是不是就要被这个男人玩得沦陷了?
他的脑子都开始变得不清楚,唯一想的就是他想射精!他想被操!他要被狠狠地玩弄!
炽热的红油不知何时滴在了闻涵的乳头上,闻涵被烫得一激灵,但是过后却是痒到骨子裡的酥麻感。乾枯的蜡油凝固包裹住他的乳头,但是蜡油却一滴滴接连不断地继续往上滴加,每一滴都烫到了他的痒处,让他欲罢不能。
蜡烛在慢慢往下移,蜡油滴滴答答淋了他一身,漫过小腹,直至那处挺立的鸡巴。
男人对著他挺立的鸡巴,尤其是插著尿道塞的马口,让炽热的蜡油连续不断地往上滴落。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啊!”闻涵那一刻真的想死,快感就在眼前,折磨著他,但是却永远无法攀升到最高点,让他想疯!想死!
“你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诱人了,现在我来吃你好不好?”男人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所有磨难,蜡烛移开,内窥棒也撤了出来,唯独那根还堵在他马眼上的尿道塞。
要来了,终于要来了?他就要被这个男人吃掉了,闻涵突然有种想认命,想妥协的衝动。他看著那处紧闭的大门,他的老闆还没有来,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点点头,点点头,我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男人重新抽插起尿道塞,戳向他的前列腺敏感点。
“恩……”那处要命的快感让他理智全无,他失神地点了点头。
“真乖。”男人满意地将尿道塞从他的马口抽出,于此同时一股股精液终于从那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那一刻闻涵终于得到了释放!脑子裡一片白光,他恨不得爽得要晕过去!
精液射了男人一脸,他却丝毫不在乎,用手帕擦拭乾淨,走到桌子旁边,摆好刀叉。
“客人要来喽。”他招呼道。
然后五六个穿得十分考究得体的男人鱼贯而入。
那个冷冷地,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熟悉的男人,不是他的老闆么?
怎么会这样!?
第三十五章
他的老闆是其中一员,要吃了他的人中的一员?闻涵看著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就像不认识自己一样,漫步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好。
“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等不及了!”其中一个人催促著,性急地摆弄著手裡的刀叉。
“这就开始,稍安勿躁。”男人拿好身边的器具,慢慢地靠近闻涵。
器具上散发著冰冷的白光,闻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了。
就在他真的要放弃人生的时候,郑直突然冲了过去,抢下男人手裡的器具,于此同时员警破门而出。
伴随著巨大的轰鸣声,闻涵有那么几秒钟愣怔,老闆将那个变态男人按在了身下,关切地望著闻涵,“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一身血污,因为恐惧身子在不安地抖动,郑直心裡有说不出来的心疼,等把身下正在压著的这个人交给别人之后,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了闻涵赤裸的身体上,解开捆绳,然后抱紧了他。
闻涵依旧有点出神,脑子裡嗡嗡地响,看著警把那些人一个个地全部都带了出去,他终于缓过神来,在郑直的怀裡哇得一下哭了声。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回家。”郑直安慰著将他抱起,一步步坚定地往外走。
这是一个非法团伙,专门为那些sm秀色者服务,有专门的人员会去色诱那些在性交公园,或者其他场所游荡寻欢的同性恋者,然后再把他们骗至其他地点,在性交过程中出其不意地将他们迷晕,带回他们的分食室,经过调教之后再被慢慢分食乾淨。
非常不幸运的是,闻涵在性交公园拍片的时候就被这个团伙盯上了,尤其这次拍摄没有要求他的服务物件一定得是客户,闻涵只要按照剧本要求表演就可以了,阴错阳差他差点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其实在闻涵刚被带上小船的时候,郑直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刚想跟上看看情况,却被潜伏在一旁的员警给制止了,他必须配合员警的行动,团伙员警已经盯了好久,他们想通过闻涵找到了团伙的秘密地点,然后将参加“分食”行动的所有人员全部当场抓获。
就是这个故事,闻涵听完了不禁失笑,自己还真是多灾多难。
“你是怎么混到那帮人中间先进来的?”闻涵有点搞不清楚,“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救我来的,看著你走到桌子边时突然明白,原来你是想吃我。”
郑直将闻涵抱到浴缸裡,小心翼翼地给他清洗身子,手轻柔地在他身上搓洗,眼裡闪过一丝心疼。
闻涵的话他也没有回答,至于他是怎么先混进地下室的,他不想让闻涵知道,这是秘密。他只是郑重其事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害你,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那个人的眼裡波光流转,满是坚定,他在对他说著承诺。
闻涵将头埋进了膝盖间,哽咽著点了点头。
温热的水漫过闻涵的身体,终于冲刷走了他一天的惊慌,他从腿间抬起头,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周子耘呢?你知道他的吧。”
他满怀期待地望著他,郑直不敢说出那个结果,这是轻轻地环住了闻涵。
“死了?”闻涵靠在郑直的肩头,表情木讷,“他不会死了吧。”
“有我在,以后都有我在。”郑直搂著闻涵,手轻抚上他的后背慢慢地拍著,他现在有点慌,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闻涵。
他已经知道周子耘是闻涵的初恋,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心裡嫉妒羡慕他为什么能那么早地就遇到了闻涵,又隐隐地为闻涵感到不值和心疼。
泪水流了下来,打湿在了郑直的肩头,闻涵在无声地哭泣。他不知道周子耘当初为什么会不告而别,而且一别就是十年。可是他们彼此明明就没有忘记过对方不是么?要不然他也不会冒死救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闻涵自言自语著,“为什么要救我呢?装不认识就好啦,都装了十年了。”
他仿佛看见了十年前,校服,单车,他和他张扬的笑,以及他第一次进入他身体时的颤慄。
他说,我们做吧,然后一点点褪去彼此的衣服,在那个午后学校无人的阳台上,他亲吻著他,手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他巨大的硬顶狠狠地贯穿进了他的身体。
恍惚中,他好像听见了他呢喃的情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了闻涵的心头。
他流了血,为那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再然后他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那些他信以为真的爱语,却整整折磨了他十年,就在他每一次想放弃他的时候,那一句句我爱你就会突然从记忆深处蹦出来,在他脑海裡声声作响。
现在他终于出现,却也成了永别。
“你说,人死了鸡巴还会硬么?”闻涵想起了周子耘曾经说过的话,就在他将精液射进 他体内,趴在他身体上喘息的时候,他说,真想干你一辈子,就算我死了,看见你鸡巴都能硬起来。
闻涵想,他的鸡巴在看见他的时候真的能再次硬起来么?
郑直举得闻涵有点不对劲,这话就像是个疯子说的一样。郑直捧起闻涵的脸,那个人的眼裡一片灰暗,呆呆的,毫无生气。
“再带我去看看他吧。”闻涵说。
那个人脸上满是伤痕,闻涵撩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布,他闭著眼,嘴角上甚至还带著乾涸的血渍。
这是他的周子耘,闻涵抚摸上他的脸,“子耘,我来看你了,你想我么?”
手一点点往下,他的胸肌,小腹,闻涵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真好,他又能感受到了他的身体。
“你知道么,这十年,我想你想得发疯,我想念你的样子,想念你的鸡巴!我想让你操我!狠狠地操我!每当我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就去找男人,不管他们是谁,只要他们有大鸡巴能操我就好!我把他们当成你,想像成你在操我的样子,我不知道要怎么忘了你!我根本就忘不掉!怎么办!子耘我怎么办!”流著泪,闻涵的手在周子耘已经僵硬的身体上抚摸著,他的每一处他都要记得。
“你看你的鸡巴都硬了!真好!你说过的,看见我,就算死了,鸡巴也能硬起来操我!”闻涵小心翼翼地捧起周子耘勃起的鸡巴,激动地流了泪,他的子耘不会说谎!
“你是想再操我一次么?是么?你是操不够我的吧?啊哈哈!”闻涵痴痴地盯著周子耘坚挺的鸡巴,手指摆弄著他巨大的龟头,这根鸡巴肿胀坚硬成了可怕的程度,在闻涵的手裡似硬铁一般。
闻涵低下了头,将那处坚硬含在了嘴裡。
“闻涵!你别这样!”郑直拉起闻涵,捧著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你在做什么?周子耘已经死了!你别这么作践自己!”
闻涵眼睛瞥过郑直,眼神直直盯著那根鸡巴不放,他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就那么一直盯著,“周子耘说,他就是死了,看见我,鸡巴也会硬的,你看他没有骗我。”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郑直本想告诉闻涵,可是又觉得有点残忍。闻涵把这当成了周子耘对自己的承诺,他如果说了,岂不是让他的希望又破灭了?
“就一次好不好?让我和他在最后做一次吧。”闻涵说著冲郑直笑了笑。
紧攥著闻涵的手一点点放开,郑直拍了拍闻涵的肩,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停尸房走了出去。
“我们继续好不好?”闻涵重新伏上周子耘的身,将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这根鸡巴之前还在捅著他的骚穴,上边似乎还带著他的腥臊味。闻涵满足地舔弄著,用口水将黑色丛林打湿成一缕缕的,嘴巴再去嘬吸起他的阴囊。
他发出了享受的声音,“恩……恩……”每一声都发自内心。
小巧的舌头舔弄上巨大黑紫的肉柱,舌头吸允著马口,深喉,再熟练地吞吐,嘬得声声作响,吃得津津有味。
他舔弄地格外用心,好像周子耘真得能感受到一样,他要让他爽!他要记得这份感觉!
“舒服么?鸡巴是不是被我舔得要爽死了?”闻涵将他的鸡巴从口中吐了出来,上边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他痴迷地望著。
“想要操进来么?操进来吧,你的大鸡巴是不是很想他们?”闻涵从地上站了起来,脱下裤子,爬上了周子耘的身体,骑在了他的胯间。
“你想操哪个小穴?屁眼还是骚逼?”闻涵亲了亲周子耘的嘴角,“轮著操好不好?”
扶著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闻涵猛得坐了下去。
“哦……好爽……老公的鸡巴好大……”闻涵绷直了身子,将那巨大慢慢吞下。
粗硬的鸡巴刺进了他的屁眼,将他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充盈了他的肠道。
闻涵坐在鸡巴上扭了扭屁股,让鸡巴磨蹭上他敏感的肠壁,“唔……骚货好舒服……”
是的,好舒服!前所未有的感觉!
闻涵趴在周子耘的身上,一边舔著他的胸肌,一边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套弄起那根鸡巴来。
“哦哦!操死我吧……操死骚货吧……骚货受不了了……”闻涵贪恋的小穴噗嗤噗嗤地吃著大鸡巴,媚肉争先恐后地追逐著,分泌著骚水,企图将那根鸡巴侍奉的快感连连。
可是他再也感受不到了。
“老公……老公……用力操啊……操死骚货吧……干烂骚货的屁眼好不好?”那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闻涵抱著他冰冷地尸体,渐渐哭出了声。
“是不是爽死了?骚货的屁眼是不是要把老公爽死了?”闻涵对著鸡巴又吸又夹,套弄一次都是轻晃著屁股往下坐,他想让他感受到他小穴的热情和温度,可是那个人闭著眼睛,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哦哦哦!爽死了……爽死了……骚货尿给老公看怎么样?”闻涵停直了身子,大力地起伏,屁股狠狠地撞击上周子耘的胯间,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停尸房。
郑直坐在萤幕前,他们头顶的摄像头将这场与众不同地性交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闻涵在那个尸体上拼命地摆动自己的腰肢,扬起的脸上挂著泪水,沉迷的,痛苦的,情动的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突然就很疼很疼,为了那个闻涵。
闻涵加快了动作,几个猛烈地动作以后,肠道裡一片翻江倒海,骚水喷射而出。
滴滴答答地淋了周子耘一身,闻涵瘫在了他的身上,抚摸著他已经没有丝毫温度的尸体,脸上一片温柔。
“老公好棒,你看都把骚货操尿了呢,骚货是不是很棒啊?老公爽不爽?老公的大鸡巴是不是最喜欢骚货的屁眼了?骚货的骚逼也很厉害,大鸡巴要不要进来?”闻涵撒著娇说,脸上全是甜蜜的神情。
只是那个人没有回答,也永远不能回答了。
“不要不理骚货好不好?骚货错了。骚货一定好好地伺候老公的大鸡巴,让老公爽,让老公快乐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闻涵急得哭出了声,泪水一点一点地滴在周子耘的身体上,闻涵眼睛红红地,看上去伤心欲绝。
郑直差一点就要衝进去了,他想把闻涵紧紧抱在怀裡告诉他别哭,以后有他陪著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答我!”直起身子,将鸡巴插进了另一个骚穴裡,闻涵大哭著,挺动起腰肢,“是不是骚货做的不好?骚货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和我说句话吧!”
“说什么都可以!骂我是母狗,骚货,欠操的,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说说话好不好?我是啊涵啊!你的啊涵!子耘!子耘你不认识我了么?”
闻涵自虐般地拧著自己的乳头,脸上满是泪水,“骚货的奶子能出奶水,喂给老公喝好不好?好不好?”
乳头被闻涵拧得肿大青紫,可是他依旧不放过,手继续加大力气。
让鸡巴在自己的甬道裡四处衝撞,他呻吟著,哭泣著,呢喃著。
“子耘……子耘……子耘……”
第三十六章
周子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然而就是这个尸体,他坚硬的鸡巴操得闻涵的骚穴不停地流水,不停地高潮!
他喊著周子耘的名字,满脸泪水,疯狂地挺动自己的腰肢,在把自己插射的那一刻,他终于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在监控室裡的郑直立马夺门而出,一路飞奔。闻涵在萤幕上悲伤的脸,淌个不停的泪水,这一切一切都让他心口疼到难以呼吸。
“闻涵!小涵!”郑直捧著他苍白的脸,不停地呼喊著,只是闻涵紧闭著双眼,毫无生气,看上去就像没了生命一般。
急切地脱下衣服,罩住闻涵裸著的下半身,然后紧紧抱在怀裡,大步地往急救室跑去。
他只是过渡悲伤,没有大碍,可是郑直在心底总觉得有些隐隐不安,这样消极沉默的闻涵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郑直只是上了一个厕所的功夫,闻涵就不见了,而且放在一旁的水果刀也一同不见了!
他去了哪?会不会想不开?巨大的恐惧冲上了郑直的心头,他焦急地在医院裡四处寻找,跑得急促,跌跌撞撞。
病号服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手上的针眼甚至还在往外冒血,闻涵无动于衷,光著脚飘荡在医院裡。
有人急匆匆地走过撞了他一下,闻涵恍惚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眸子动了动,挤出了一个苍白的笑,他说:“想操我么?骚货随便操哦。”
带著病态的美,样子乖巧又让人怜惜,却毫无廉耻地说著不知检点的话,男人明显被这样的闻涵吓了一跳,像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了一下闻涵,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呵呵……呵呵……”闻涵看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子耘走了,闻涵终于明白,他不能再回来了,十年前就是一场梦,而这十年就是一场噩梦,他怎么才能让这场噩梦结束呢?他不知道,他就想,如果越来越多的人来操他,周子耘会生气么?周子耘会不会吃醋?啊哈哈,他记忆中他的子耘是个醋罎子,以前为了一点小事都酸得不行,所以闻涵堕落了十年,疯狂地,不知节制地让那些大鸡巴操了十年,而且他还要继续这么干,因为他要报复!
他要报复周子耘,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他呢?
闻涵就想个幽灵一样飘荡在医院裡,他在寻找著目标。
那个男人正在陪他的女朋友做人流,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可不可以生下来?求求你了,我捨不得这个孩子。”女人摸著自己的小腹,苦苦哀求。
男人很是不耐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女人吼道,“生生生!生什么生!这个孩子我一点也不想要!我还没玩够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烦死了,哭什么哭!”
“求你了!这个孩子一定会很乖的!求你了!”女人依旧不放弃,手抱著男人的手臂,脸上满是泪水。
男人懒得再说话,推搡了一下女人,将自己的手臂抽回,从包裡抽去一打钱扔了过去,厌恶地说:“赶紧起给我做了!就算你生了我也不认!咱俩就这么完了吧,没劲透了!”
扔下钱男人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女人一眼。
闻涵就在他们的不远处,目睹了整个过程,这个男人风流成性,毫无责任心,闻涵冷冷地笑了一下,这种男人怎么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
攥紧了裤子兜裡的水果刀,闻涵对著男人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他快步走到男人身后,拉了拉男人的手,闻涵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哥哥,骚货好想被操啊,哥哥来操骚货好不好?”
看著天真无邪,却说著这么浪的话,男人邪恶的笑了,他本来因为今天的事心裡呕得要死,身边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尤物,这可大大愉悦了他的心。
“骚货屁眼痒痒了?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乖,来告诉哥哥你想怎么被操啊。”男人紧贴上闻涵的身子,手不停地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俯身在他耳边喘著粗气说著这些猥琐的话。
“让哥哥的大鸡巴操进骚货的屁眼裡,然后狠狠地抽插,最好干穿骚货的屁眼,让骚货的骚水流一地,你说这样好不好?”闻涵仰著脖子,微笑著,脸在和煦的阳光下发著微微的光,看上去特别美好。
男人的鸡巴瞬间就硬了,真他妈是个骚货!长得这么清纯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男人揽著闻涵的腰,让他的身体贴上自己的鸡巴,鸡巴已经硬得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他一边蹭著闻涵的屁股一边说:“骚货,哥哥现在就操你好不好,骚货想在哪裡被操啊。”
“恩……唔……”闻涵假装著呻吟,四处望瞭望,医院正在扩建,这个点工人们大多下班了,工地上已经没什么人,闻涵指了指那栋楼坯子说:“去那裡操骚货好不好,骚货喜欢!”
想不到这个骚货这么喜欢刺激,男人激动地搂著闻涵向那栋楼走去。
这个楼的大体已经建好,但是也只有了个模型,裡边乌烟瘴气,闻涵一到裡边,身子立马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骚货真积极。啊哈哈!”男人很满意,说著就要脱闻涵的裤子。
水果刀就在裤兜裡,如果男人去脱闻涵的裤子,说不定能感受到,然后起疑。
所以闻涵赶紧说,“我自己来。”
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整个白皙的胸膛,接著慢慢褪去裤子,放倒一边。现在他赤身裸体,故意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屁股冲向男人说:“要操进来么?骚货可是有两个骚穴的,哥哥想操哪个?”
妈的今天他算是捡到便宜了!碰上一个主动求操的双!
“都操!两个骚穴老子都要操!轮著操!”男人著急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闻涵顶到一旁的柱子上,扶著鸡巴使劲地顶了进去。
“哦……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闻涵趴在柱子上,撅著屁股,被男人顶得浑身一震,屁眼裡摩擦而来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瞬间遍佈他的每一根神经。
“骚货的屁眼真他妈紧!爽死老子了!啊哈哈!干死你!”男人扶著闻涵的屁股,在手上肆意变换著他们的形状,一边操著闻涵的屁眼,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著下流的话。
“妈的,你说你被多少男人干过?活这么好!妈的!你不会是出来卖的吧!”闻涵的小穴的媚肉就想长了嘴一样,追著男人的鸡巴不停地吮吸,裡边湿湿滑滑,温热的包裹住男人鸡巴,这感觉男人还是第一次有!
“哦……哦……恩……骚货不是……不是出来卖的……骚货给被人免费操……怎么操……都行……啊……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使劲……大鸡巴用力……啊……”闻涵将自己说得很是不堪,很是淫荡,浪叫的声音也是非常响亮,在这个无人的楼栋裡声声迴响。
第三十七章
他晃著屁股套著男人的鸡巴,他现在很爽,对面就是医院的主楼,说不定那裡已经有人在观看他们的表演了!
他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是怎么的一个骚货,他带著男人来到了最外边,也许他们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个楼层上坠落下去,但是这样更刺激不是么?
“骚货是想让别人看到你的骚样么?”男人已经意识到闻涵的用意,托著闻涵的屁股,让他的修长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他要正面干这个骚货的骚逼!
“骚货就是这么不要脸!骚货想让别人看见大鸡巴是怎么操骚货的骚穴的!大鸡巴使劲操好不好?好不好?”闻涵搂著男人的脖子撒娇,收紧骚逼,使劲夹了男人的鸡巴一下。
“哦……”真是妖精,这一下险些让男人把持不止地射精!
“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干烂你!妈的”男人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肢,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每一下都是又凶又狠,丝毫不留情面。
“哦……啊……好舒服……干死骚货吧……”
一声声浪叫响彻在这个工地上,这栋楼本来离得主楼就不远,看完病的病人有的为了节省时间还会从这裡穿过,这裡动静又这么大,别人不可能不发现。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楼下开始围观了,对面医院的主楼有的人已经打开了窗户,冒出头来兴奋地观看。
“卧槽!对面那有一对男男在打野战!太刺激了!”有的病人甚至杵著拐杖蹦到窗户前,脸上激动地成了绦色,一脸八卦的恬噪个没完。
“哎呦!那个被干的真他妈浪,这是故意让人看的吧。叫得真尼玛响,老子都听见了!”他故意夸大其词,手放在耳边做成了喇叭状,舔著嘴唇,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郑直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逐个检查,他就算把医院翻遍他也要把闻涵找出来!当他注意到那个拄著拐杖,一口一个骚货叫著,听到病房的肆意谈论,“真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就这么著急?这是有多缺男人啊!啊哈哈!”
人们笑著,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裡边有对闻涵的鄙夷,以及八卦的兴奋。
郑直从窗子裡撇了一眼,那个正在对面还没修建完毕的楼上,缠著男人的腰,让男人操个不停的人不就是闻涵么?
郑直下一秒就从病房裡跑了出去,闻涵不对劲!他感觉的到!
围观的人越多,闻涵就越兴奋,他纵情的叫著,高潮跌宕起伏,骚穴被干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滴滴答答顺著他的大腿流了一地。闻涵失神地望向楼外的天空,子耘你看到了么?他就是个这么不要脸的骚货!生气么?吃醋么?啊哈哈!
男人要射精了,正在为高潮的到来做最后的衝刺,耸动的腰肢越来越快,托著闻涵的屁股,像打桩机一般操得啪啪作响。闻涵却麻木了,他想,男人是不是都是不负责的?把屌无情,说离开就离开,他的子耘是这样,十年前不声不响的离开,现在又再一次彻底的离开了他。而这个男人也是一样,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居然扔下钱就走!
他们都是不可原谅的!他望著自己扔在远处的裤子,裡边就有水果刀!他想插死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可是他现在够不到了!
闻涵又看了看楼下,这裡是六楼,如果他们抱著滚下去,会一起死掉么?
他好想试试。
闭上了眼,闻涵假装一个站立不稳,扑倒了男人。
然后,两个还在交合在一起的身体,从那处跌了下去。
男人的鸡巴刚刚射完精,他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裡,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嘭得一声,骤然坠地。
“啊!啊!”围观的群众发出惨烈的尖叫声,郑直看著那对抱在一起从楼上坠落的人,脚步募地停住,脑子轰轰作响,他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他看见一大滩血从那裡流出,闻涵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一动不动。
“啊涵……”郑直终于忍不住地哭出了声。
第三十八章
那一大滩血渍,触目惊心。周围的群众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变化,都有点懵逼,我去,他们只是想看个香豔片,怎么就变惊悚片了呢?
郑直坐在手术室外,脑子一片空白,他想了很多,第一次见闻涵,那个人活色生香,用骚穴吸烟,和试穴手np,他第一次看见这么骚的人,骚得坦荡,骚得让他内心终于起了波澜。
现在他生死未卜,没有任何生气。
郑直慌了,瘫在手术室的座位上呆呆地看著手术室的大门,他想,如果闻涵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和闻涵一起坠楼的那个人当场死亡,而闻涵因为有那个男人垫在身下做缓衝,所以避免了更深的伤害。
但是却陷入了昏迷。
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医生说,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郑直不相信!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三个月了,闻涵一点也没有渐渐苏醒的迹象。
“你看,天亮了,宝宝还不起床么?”郑直亲了亲闻涵的脸颊,曾经圆润的脸已经凹陷了进去,脸色苍白如纸,郑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挲著他的脸颊,眸子情深又哀伤。
他想他是喜欢闻涵的,要不然他怎么这么难过?
“啊涵,啊涵,啊涵,你醒过来好不好?”郑直依偎在闻涵的身边,抱紧了他。
瘦骨嶙峋。
曾经这个人线条流畅,肌肉丰满,让郑直移不开眼睛,在萤屏上,在拍摄现场不管是在哪裡,郑直总会偷偷地注视,视线随著他流传,然后却假公济私地认为他是在工作。
原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从一开始的被吸引,到喜欢,潜移默化到让他都没能及时认识自己的心。
他想再看看闻涵的样子,就算他以后真的离开了,他也好凭著这段记忆去怀念。
慢慢解开病号服,贴著各种仪器磁帖的瘦弱身体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肋骨分明,肚皮凹陷。
“啊涵……”郑直轻唤著他的名字,嘴唇虔诚地吻上了闻涵的身体,亲他的胸膛,亲他的腰线,亲他的小腹,让他的唇,他的舌一点点地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荡。
如果闻涵在平时,他一定会蜷著身子呻吟,脸上露出极致享受的表情。他会颤抖,会尖叫,会难耐不住地让他进去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为什么?
郑直的泪划过脸颊落在了闻涵的身上,郑直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嘴唇哆哆嗦嗦地贴著他的身体一声声地呼唤,“啊涵,啊涵,啊涵……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房间裡依旧只有他低沉的哭泣声,那个人躺在床上,闭著眼,安静地美好地,依旧一动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你是故意从楼上掉下来的!你想报复谁?那个操你的人?还是周子耘?还是我!是我!”虽然员警以及围观群众的的指证将这场事故定义成了意外。可是郑直却不这样认为,在离开前装在身上的水果刀,还有闻涵不稳定的情绪,让郑直隐隐不安地找了好久,直到亲眼看著他从楼上坠落。
怎么可能是意外!
郑直是有怨言的,为什么闻涵要这么决绝,他一直以为闻涵是个没心没肺的骚货,可是事实永远都不是他看到的样子。
让他心疼,也让他愤怒,“你就真的没感觉到我是喜欢你,爱你的么?”郑直问。
鬼使神差,郑直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闻涵的两腿之间。
那处插著导尿管,他不喜欢,闻涵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把它拔掉了,然后低头将闻涵的鸡巴含进了口中。
郑直是第一给人口,口得生涩又专心。
鸡巴软软的,没有一丝变硬的迹象,郑直却含得很心满意足,这是闻涵的味道,闻涵的味道,他想了这么久的味道。
大手不自觉地往那处幽深之地摸去。
那处让所有男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他从来都不曾去过,那是他的遗憾。
嘴唇包裹著闻涵的柔软,食指揉捏上洞口的褶皱,郑直企图将它一点点抚平。
“啊涵,我进去好不好?”郑直吐出闻涵的鸡巴问道。
“你没有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将闻涵的双腿打开了些,郑直慢慢的将一根食指插进了闻涵的骚穴中。
那处紧致瞬间边包裹住了他的手指,温暖地,湿湿热热的,引诱著让他的手指继续往裡深入。
“啊涵的小穴好舒服。”手指推进去在抽出来,他感受著这处的温热,会包裹住他的媚肉,这让郑直觉得闻涵就好像马上就能醒过来一样。
“你看你的小穴多么诚实,他不像你一样,就知道装睡。”郑直微笑著,不知不觉间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根,他想把闻涵的屁眼撑得大大的!越大越好!
他想操闻涵!这著念头一出来就无法控制,他想操!他想操!这几个字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裡,挥之不去。
某处似乎感受到了他这种从未有过的衝动念头,居然慢慢地硬挺了起来,变大,变粗,涨得生疼。
看!他的鸡巴为了闻涵硬了,郑直一点也没感到奇怪。他早就知道,他终有一天会把闻涵操得哭爹喊娘,但是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要操你了,”郑直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鍊,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他扶著鸡巴说:“你不是总让我操你么?还嘲笑我,你看,我现在真的要操你了,开心么?”
怕压住闻涵,郑直撑著身子半趴在了闻涵的身上,扶著鸡巴对准了他的穴口。
“要进去了。”郑直抬头对闻涵说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答。
鸡巴缓缓地推了进去。
“唔……”郑直低沉著嗓音哼了一声,太美妙了,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柔软湿滑缴著他的鸡巴不放,郑直慢慢将鸡巴插到了最深出,然后停了下来。
他不敢再动,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而伤了闻涵。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能自我约束的人,可是此时他却没了分寸,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操干这个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啊涵,我现在好舒服,你的小穴好棒,可是你不想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么?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郑直一声声地哀求,不知觉间挺动了腰肢,插在闻涵体内的鸡巴也跟著一起抽插。
他要狠狠地操他!他就不信闻涵没有感觉,那么一个敏感的人,那么喜欢一个大鸡巴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一直无动于衷!他不应该浪叫么?他不应该自己晃著屁股迎合么?他不应该为他颤抖,为他痉挛么?
郑直默默地流著泪,加快了抽动。
“醒醒吧,再不醒来我可就要把你操死了!操死你!”郑直红著眼睛,像疯了一样吼著,架著闻涵的大腿,快速地耸动起了腰肢。
那处居然在他不停地抽插中慢慢地出了水,水渍越来越多!
他是有感觉的!他有了感觉!这无疑给了郑直希望,他想,今天如果把闻涵操不醒,就把他操死吧。
死吧!他们一起死,一死百了!
“我爱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醒来看看我的样子好不好?好不好?”鸡巴摩擦著肠壁,一擦到底,狠狠地戳著刺著他的敏感点,病床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被郑直架在自己肩头的大腿也随著郑直的耸动而晃动个不停,这么剧烈的性爱,闻涵你真的感觉不到么?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郑直满脸泪水,悲伤又绝望。
闻涵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裡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正在操他!可是他又醒不过来,但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身子要酥了,软了,骚穴也在流水了……
他耻辱地感到了一丝丝快感,闻涵想迎合,想把那处快感放大,他努力收紧小穴,夹了一下在自己屁眼裡操个不停的鸡巴。
“啊涵!闻涵!闻涵!”郑直惊喜地喊著闻涵的名字,就在刚才闻涵有反应了,他的小穴收紧了,夹了他的鸡巴一下。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对著闻涵的敏感点使劲地戳刺!闻涵会醒的!一定会!
“闻涵醒醒!醒醒!”鸡巴用力地抽插,啪啪地操著他的骚穴,水渍开始成氾滥趋势,骚穴裡的媚肉也变得更加柔软。
“啊涵,啊涵,啊涵!啊涵!”郑直连续不断地喊著闻涵的名字,闻涵的小穴仿佛听见了这声声呼喊般,激动地一阵夹吸。
“恩……啊涵!”就这一下,当场就让郑直射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全部灌满了闻涵的骚穴。
炽热的精液浇灌在他的骚心上,把闻涵灼的一个颤慄。
手指动了动,然后闻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啊涵!你终于醒了!”郑直急急忙忙地把还插在闻涵屁眼裡的鸡巴抽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跑了出去,“医生!医生!闻涵醒了!他醒了!”
“醒了?真神奇,你用了什么法子?”医生都想放弃了这个病人了,可是家属却坚定不移,他拿好病例本,一边询问,一边急匆匆地往病房跑去。
是的他的闻涵醒了,被他操醒的,说了别人也不会信,所以郑直也不打算说。
郑直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支吾个不停。还好医生也没多问,冲到病房,开始给闻涵做检查。
只是病房裡暧昧的味道挥之不去,以及闻涵淌在两腿间的精液,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好吧,就是他没忍住操了闻涵一场,然后阴差阳错地把闻涵操醒了,郑直挑挑眉,开心的笑了。
可是闻涵却一脸茫然看向他问:“你是谁?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那更好,忘记那些伤痛和过往他们才能重新开始。郑直插著兜,眼睛斜睨过去,霸道地说:“我是你老公,我操你怎么了?”
那个人说得理直气壮,闻涵撇撇嘴,他可没答应。
但是那个人好帅,好爱他的样子,每天都在陪著他,照顾他,给他买吃的,喝的,穿得。闻涵觉得,似乎,这样也不错。
只是,别每天都操他好么?一夜七次郎,闻涵有点招架不住,他鬱闷地想,这个在自己身上不停索取的人怎么不是个性冷淡呢?让他消停消停吧。
“真是操不够你啊,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郑直说著,将鸡巴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了他的骚穴裡。
“恩……啊……啊……”闻涵搂住郑直的脖颈,眼角含泪,呻吟不知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逗得一室旖旎。
就这样吧,一辈子,这大概就是幸福了,他们想。
第三十九章
闻涵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郑直正靠在窗户边吸烟,手指夹著香烟,一下一下地往嘴裡送,青烟缭绕中皱著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恩……”闻涵呻吟了一声,嘶哑的嗓音让他把要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醒了?”郑直愣了一下,赶紧把烟掐灭,“不好意思,没忍住。”
闻涵定定地看了一会眼前这个狼狈的傢伙,眼睛裡红血丝遍佈,鬍子拉碴,和平日裡斯文冷静的样子截然不同。
医生说闻涵没什么大碍,因为这几天身心疲惫再加上撞击才晕了过去。不过也是庆倖,从六层路上坠落,身下有了那个人肉垫子才让他倖免于难。
但是郑直还是不放心,在他身边守了一天又一天,直到闻涵彻底苏醒。
“那个人呢?”闻涵问,“和我一起坠楼的人,死了没。”
语气很平淡,谈论的好像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郑直有点错愕,看著躺在病床上平静地情绪没有丝毫起伏的闻涵,心底又开始了一阵阵发慌。
“你想听到什么消息?”郑直抚了抚额,“死的?还是,活的?”
将头撇到一边,闻涵不再说话。
“死了,当场死了,员警还有在场的群众都说是意外。但是,这并不是什么意外对不对?你是故意的。”郑直说。
他总觉得闻涵变得不一样了,之前从病房带走的水果刀以及他消极不稳的情绪,郑直觉得现在的闻涵正处在一种极端上。
他以后会不会?会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这是想报复谁?
“闻涵都过去了,放下好不好?以后开开心心的生活不好么?”抚摸著他苍白的面孔,郑直没由的心疼。
闻涵选择了沉默,闭上了眼。
…………
夜裡,闻涵就像个幽灵一样游荡在街头。
这个地段是市里有名的红灯区,洗浴中心,按摩髮廊,比比皆是,当然还有更为廉价的站街卖身的性服务人员。
闻涵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这裡,他觉得这裡就是罪恶的发源地,是他狩猎的目的地。
低腰紧腿裤,把他的翘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低领的T恤让他嫩白的胸口一览无遗。
“小弟弟多少钱啊。”闻涵刚站了一会,就有人上来打招呼,问得很直白。
一个中年大叔,大腹便便,夹著一个公事包,土土的暴发户气质,估计是这附近的包工头。
“大叔,你给多少就是多少喽。”闻涵笑著说,冲男人飞了一个媚眼。
中年男人开心地把闻涵拉进怀裡,冲著闻涵的脸颊亲了一口,“乖!真乖!和我儿子一样乖!啊哈哈!”
男人的嘴裡带著腥臭,闻涵不著痕迹地把男人留在自己脸上的口水擦乾淨,嗲嗲地喊了一声,“爸爸,操操骚货的骚穴好不好?”
“好好!走走爸爸带你去开房!”这一声爸爸把男人叫得心花怒放,手大力的揉著闻涵的屁股,急匆匆地把闻涵往路边的宾馆拉。
“骚货不喜欢在宾馆,太没意思了,”闻涵指了指小巷子,“去那裡,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打扰到咱们的,而且这样才刺激,巷口野战呢?爸爸不期待么?骚货好期待啊。”闻涵搂著男人的脖子撒娇道。
男人马上要把持不住了,这真是个骚货,怎么可以这么撩人!现在不管闻涵说什么,男人被闻涵迷得只有傻笑著点头的份。
“走走,小乖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哈哈,快点快点!”男人一边快速地走著,一边揉著自己的鸡巴,看样子恨不得立马就想操进闻涵的屁眼裡。
巷子深处是个死胡同,堆满了杂物,垃圾,黝黑黝黑的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这一整条街都没有摄像头,就算男人死在这裡都没人知道,很好,闻涵很满意。
“爸爸操我啊。”闻涵主动脱下了裤子,撅著屁股左右摇摆,浪得跟条母狗一样。
“马上,马上!”男人激动地从拉鍊裡掏出鸡巴,扒著闻涵的屁股,对准那处,一个挺声,鸡巴全跟没入。
“啊哈……大鸡巴……进来了……唔……好舒服……”闻涵扶著牆,屁股前前后后地摆动,好让男人的鸡巴插得自己最深!最舒服!
虽然他是有别的目地,但是在大鸡巴面前,他依旧是个骚货,凡事都要先爽了再说!
“哦……哦……爸爸……爸爸……快用力啊……操死骚货吧……”闻涵扭转著身子,好让鸡巴直接刺到他的敏感点上,一下下撞击,撞得他那一点酥麻无比,真是爽得不得了!
“骚货!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妈的老子生你就要让老子操!操死你!操死你!”男人闭著眼睛,大手抓著闻涵的屁股,像是洩愤一样耸动著腰肢,两人交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条小巷。
闻涵舒爽的哼唧著,心想,这个男人估计是看上了自己的亲儿子,要不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真是禽兽!妈的!有了家庭还来招妓,这是对他们家庭的亵渎!
不负责任的男人都该死!
这么想著,心裡就越来越阴沉,闻涵什么快感都没了,他现在就想著要怎么报复。
“哦哦……爸爸……爸爸……好厉害……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操得骚货要尿了……”闻涵摇著头,假装著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一般。闻涵本来水就多,滴滴答答地跟潮喷了似的,这又让男人虚荣心大作,妈的,看到没?老子要把这个骚货操晕了!
“骚儿子,爸爸一会喂你喝牛奶好不还?爸爸的牛奶很好喝的。”男人喘著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递,他一定要这个骚货干到爆浆,射他一肚子的精液,然后再接著狠狠地操!操得他不停地叫著爸爸求饶!
“哦哦……好厉害……哦哦……骚货要爽死了……爽死了……”闻涵机械地晃动著身子,浪叫声裡也缺了一份激情,只是男人沉溺在欲望中没能察觉,依旧兴致勃勃地挺著鸡巴操个不停。
“爸爸……爸爸……骚货要自己动……爸爸……让骚货自己操自己好不好……好不好……”闻涵乞求著,用小穴讨好似地对著男人的鸡巴一阵夹吸。
“唔,骚货真他妈不愧是出来卖的,屁眼真会伺候!”像是小嘴一样允吸的感觉,让男人爽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鸡巴激动地跟著抖动,想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男人听话地躺在了地上,闻涵顺势骑乘上了男人的身,扶著鸡巴再次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呜呜……骑大马……好舒服……啊……啊……啊……”闻涵自己上下起伏起身子,重重地往男人身上坐去,让那根硬挺的鸡巴狠狠地贯穿自己。
“骚货!骚儿子!爸爸要操死你!爸爸以后要天天操你!”男人托著闻涵的屁股,配合著一下下不停地顶刺,动作地也是越来越快,湿湿热热的小穴让男人下一秒就想把持不止地射精了!
但是就在这时,闻涵先是用手故意将男人的鸡巴微微弯曲,然后身子就著这一点猛地坐下!
“啊啊啊啊!”男人发出了像是杀猪般的叫声。
男人的鸡巴被闻涵一下子坐折了,没错他就是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不负责,这是闻涵给他定的罪,他要受到惩罚!
“啊!啊!你!他妈!啊!”闻涵已经从男人身上起身,穿戴完毕,而男人正扶著自己肿胀折断的鸡巴哀嚎个不停。
闻涵轻蔑地笑了,笑得很是灿烂。
“妈的!你他妈的是故意的!你!啊!啊!啊!”男人咒駡著,闻涵不爽地对著男人的裆部又是一脚,然后转身,离开这条无人的小巷。
他很是好心地给男人打了120,恩,如果救护人员来得及时,男人的鸡巴也是有可能保住的。
嘿嘿,可是谁知道呢?他可一点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