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亭远把朱朱交到赵毅手上,赵毅却不急著要对朱朱做什么,他让人先把朱朱关进牢里后再叫大夫为她治疗断舌的伤,且还专门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至于朱朱的姦夫许涟,范亭远因看一眼都嫌髒,索性也一併交由赵毅处置了。
赵毅对许涟的处置则俐落得很,把这祸害了不少少女的淫虫去了势,并在脸上刻上“淫”字后,连件衣服都不给穿,直接把人赤身裸体地丢出百刹城的大门外了。
范亭远身体里的馀毒清除之后,人也能行动自如了,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便是他的内力散得一丁不剩,并且这次中毒也造成他五脏六腑受损严重身体损耗得厉害,导致他无法再重新练武,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这个认知让范亭远气得发疯,若不是赵毅拦著,范亭远能冲进牢里把朱朱挫骨扬灰。
虽然最后范亭远听赵毅的劝放过朱朱一马,但遭遇内力尽散且从此再无法习武的打击,范亭远脾气变得更是残暴狠戾,接连数日,伺候他的下人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以各种理由叫人拖出去处决,更有甚者,只不过因为某个下人因为太过害怕他而不敢直视他的脸,就直接让他一剑刺死了。
短短三日就死了五个人, 一时间百刹城内人心惶惶,被叫到去伺候范亭远的人哭死的心都有,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如今的范亭远在遭遇如此打击后心境已开始病态,他不好过别人也甭想好过,看著下人们在他面前吓得鬼哭狼嚎,他才能觉得好受一些:就算他武功尽失又如何,他仍旧是掌握著无数人生杀大权的强者,百刹城的城主!
在死了快十个人后,百刹城总管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来想去,最后求到如今在范亭远面前还算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赵毅面前。
范亭远瘫卧在床时,赵毅可谓是尽心尽力地在伺候他,范亭远一日三餐吃的饭和药皆由赵毅亲手哺喂不说,为了能让范亭远的身体能早日恢复,还会时不时地为他按摩四肢,且他的这个行为直至范亭远彻底好转才停止。
从范亭远气得想直接把朱朱千刀万剐,却被赵毅一劝便转了主意便可看出如今赵毅在范亭远心中的地位。所以总管求到赵毅头上,还真不是病急乱投医。
赵毅待来求他的总管一走,便叫朱朱拿著食盒装上点吃的东西,然后他便拎著食盒独白来到了宏德院中。
如此在这宏德院,赵毅是这百刹城内除范亭远外,唯一一个能随意出入的人了。
一进到内院里,他就看到一排下人正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有的人的额头都被磕破了个窟窿,地上已被染红了一片。赵毅一问旁边的管事才知道,也就是打扫院子时声音大了点,范亭远便命令他们在这磕足三百个头才能停下。
赵毅看一眼头破得最厉害的一人,已是脸色如纸,极有可能下一刻就会倒下了。
“都磕多久了?”赵毅问道。
管事的回答:“回夫人,还不到一半。”
“行了,叫他们都退下去养伤吧。”
管事一脸为难,“这……”
“放心,有事我担著,你叫他们赶紧停了别磕了,这里要真弄出一地的血出来,恐怕城主要更不高兴了。”
管事一听也对,反正有事赵毅会担著,便赶紧叫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下人们赶紧停了,很快下人们纷纷站起来,一一对赵毅表示感激之后,便相互搀扶著走了。
看到下人们走远,赵毅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拎著食盒走进范亭远待的屋里。
方才赵毅所在的地方离屋子并不远,因此待在屋中的范亭远早把外头的事情听个一清二楚,一等他走入屋中,范亭远便冷哼道:“你倒是好心。”
赵毅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就走到躺在卧榻上假寐的范亭远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放在他两边的太阳穴上,便用适中的力道揉按起来,“相公,要发火砸点东西也就罢了,你要把下人们都处置完了,看你找谁伺候你。”
范亭远拉下赵毅的一隻手贴在脸上,“你伺候我就成了。”
“我倒是想尽心尽力伺候相公,可百刹城偌大一个地方,光宏德院都占不少地呢,你就真让我一个人收拾啊,我这还有身孕呢,相公也不怜惜一下我么?”
范亭远皱著眉睁开眼瞪他,“谁让你去打扫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我只让你伺候我一个人。”
赵毅道:“可你把下人们都弄死了,这城里没别的人收拾打扫了,还不得我来么。”
“没到这个地步。”范亭远哼道,“我有分寸。”
赵毅的另一隻手移到范亭远胸前,他一点一点地勾下范亭远的衣襟,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画著圈圈,“可你的这个分寸,已经把城中的下人们吓得都没法安心各司其职了。”
范亭远沉默,赵毅便轻轻伏卧到他身上,手心慢慢覆上范亭远的左胸,道:“相公,听我一句劝,只要人还活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懂武功,也不懂失去武功具体是个什么滋味,我只知道人死了才是彻底什么都没了。相公你看看,你还活著,你的心脏跳得又快又稳,没什么是比这更好的了。”
“武功没了又如何,我听说前任城主武功也不怎么样呢,不照样把百刹城上上下下管理得很好么。再说了,相公你忘了么,你还有孩子呢。”赵毅被握住的手反握住范亭远的手,把他的这只手贴到自己的小腹上,说:“孩子就是你生命的延续,你未尽的愿望,可以让孩子帮你达成啊。”
“孩子?”范亭远似才想起这一茬,他慢慢从卧榻上坐起来,主动伸手摸上赵毅的小腹,道:“是啊,我怎么给忘了,你这里有我的孩子……我武功练不成了,可我的孩子可以练,我做不到的事情,我的孩子可以帮我完成……”
赵毅笑著主动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是啊,相公,有孩子呢。”
范亭远双手环住他的细腰,视线对上他的眼睛,双瞳一散,喃喃道:“孩子,我有孩子……我未完成的,可以我的孩子来……”
说著,范亭远的头慢慢低下去,嘴覆上赵毅的双唇,便急切地吸吮起来,双手也不肯安分,很快便把赵毅自上的衣物扒个精光。
范亭远鬆开赵毅的唇后,便抱著人坐在自己的身上,粗硬的大肉棒在赵毅腿间那道肉缝里碾磨一阵之后便破开花穴,腰身一顶,巨茎便尽根而入,赵毅一喘,按著他的肩膀道:“相公,轻些,孩子……”
范亭远忍得双眼通红,他喘著粗气道:“放心,不会伤了孩子。”说罢,头一低就埋进赵毅的胸脯里,双唇含住其中一颗乳头吮吸啃咬的同时,另一隻手也大力握住一边的嫩乳重重地揉掐。
范亭远像个饿坏了的孩子,不住地吸咬著赵毅的乳房,一边粗喘著气说道:“果然只有小毅儿才能让我这么爽,这些天我心里憋屈极了,一进你这热乎乎的身子里,我就什么都觉得微不足道了,只要把你身下这两个淫穴肏透才是最重要的。”说著,大口一咬赵毅的乳尖,腰身同时重重一顶。
“嗯啊!”赵毅双手主动把他的脑袋用力抱住,并挺起胸脯任范亭远玩胸,听他这么说,他呻吟著说道,“能让相公……忘切……啊啊……烦恼……岂止是献身让相公肏……我什么都愿意……啊啊!”
他一番话说得范亭远更是激动,用力掐住他的腰身就开始快速地挺动起腰身,一下一下都插入到他的花穴深处。
“小毅儿……小毅儿……只有你……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夫妻……生下我的孩子吧,以后你就是百刹城的第二个主子!”
“嗯啊!”
赵毅让他快速猛烈的动作肏得淫叫连连,胸前两个乳房更是乱颤得人眼花,眼馋得范亭远时不时停上来张嘴一大口重重咬住这对嫩乳,狠狠吸咬个痛快,才鬆开嘴继续肏干他的淫穴。
赵毅双腿环在范亭远身上,身上让他肏干得不住上下起伏,落过摇晃的视线,同样沉浸于情欲中的赵毅却蓦地对上一双黑亮的眼,定睛一看,便看到了一个孩子正探了半个脑袋在大开的窗户边上,双眼直勾勾看著屋中正在紧紧交缠的两具肉体。
这孩子,竟跟到这来了……
“啊!”赵毅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蓦地被范亭远压倒在榻上,只见范亭远猛地把大肉棒连根拨出后,双手用力压下他的两条大腿,湿淋淋的龟头对准他的后穴,便听噗一声,粗长的巨物便猛地插进了比之前穴还要乾涩些许的后穴,等大肉根尽数插在他炙热紧窒的后穴里后,范亭远便一手一个握住他两边的嫩乳狠狠地搓揉起来。
“嗯啊……相公,轻点,奶子又酸又涨……嗯……”
赵毅扭著身子故意用后穴贪婪地吞食范亭远深埋在他身体里的巨茎,当看见范亭远让他勾得不止眼红,脸到脖子也开始涨红时,赵毅心中一阵冷笑。
范亭远武功尽失之后,如今他在他身上使起心法更是轻而易举了。
之前赵毅也在范亭远身上试过好几回,但许是范亭远内力深厚的缘故,效果持续总是十分不理想,就如同范亭远身体里有一道坚硬如钢的堡垒,他想尽办法也不过在这道堡垒里刺出无数孔洞,却始终没办法彻底击穿,这也是赵毅需要在范亭远面前一直虚与委蛇的真正原因。
功法乱心不成功,赵毅便想办法取得范亭远的信任,再採取直接手段给范亭远下药毁他武功嫁祸在朱朱头上。
最后朱朱成功落在他手里,范亭远的武功尽失,他的心法也能在范亭远身上运用自如——一箭三雕。
像乱了心智只剩下本能的范亭远分开赵毅的两条腿往他身侧压去,便狠狠地肏干起来,赵毅这身子如今一被肏就会自行运起内功心法,人也很快陷入情热之中。
恍惚之间,想起来趴在窗上往里头看的孩子,赵毅扭过头去,对上孩子一双像一潭死水一般仿佛不会引起任何波澜的宁静双眼,他沉浸于情欲的脸上泛起一抹莫名的笑,一隻手无声地朝孩子伸去。
而在孩子眼里看到的,便在面色潮红的他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肏干得身体不住摇晃的画面,他胸前两颗不算巨大却丰盈饱满的乳房在身子的摇晃下来回摆动,他扭头朝窗户这边看来,双眼泛红含泪,嘴里还不时在男人的肏干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隻手似是被情欲折磨得难耐地伸出来,然后很快又被男人顶干得尖叫一声,伸出来的手在空中晃了几下胡乱一抓就紧紧拽住了矮几的边缘。
男人在他身下的穴里越干越猛,他叫得也越发淫乱大声,整个人被肏干到了卧榻的边缘,上半身悬空,被他扶住的矮几是他唯一的支撑,可这个脆弱的支撑在最后还是被他在胡乱中推倒在地,为了防止身子往下坠,最后他只得伸长双手抱住狂肏他身子的男人的肩膀,主动把身子送上去,一对乱晃的奶子也紧紧贴到了男人的胸膛上,随著男人的肏干,一对被挤压变形的嫩乳也不断在男人胸膛上来来回回的磨蹭。
孩子一直在看著,趴在窗户边上,探出半个脑袋,看他们下身始终没有分开过的身体从榻上干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换到床上。
从白天,到深夜。
所有人都不知疲惫。
第19章
知道朱朱伤养得差不多了,赵毅特意去了趟地牢。
赵毅是临时决定去地牢一趟的,因此等他带著小桃都走到地牢门外了,牢头才匆匆忙忙且衣冠不整地出来迎他。
“夫人请恕罪,小的才知道你来这的消息,没能第一时间出来迎接您,还请您大人大谅原谅小的这一回。”
赵毅上下看一眼谄媚地朝他露讨好笑脸的牢头,冷哼一声,没说话,也不用牢头带,人就往地牢里走去了。
等赵毅进入光线昏暗点著蜡烛的地牢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好几个还在慌慌张张套裤子系衣带的牢役,他的到来令所有牢役以最快速度穿戴好衣物,然后大气不敢出一声并排垂头站在一起。
赵毅一眼看过去,许是整个地牢的差役都在这里了,加上牢头人数绝不下于十人。
赵毅带著深意地目光逐一扫过这些噤若寒蝉的差役,便径直带著小桃朝关押犯人的地牢最里头走去,朱朱就被关在地牢里头最大的一间牢房里。
赵毅站在牢房外看到朱朱的时候,她正虚软地躺在一张草席上,身上盖一著一条又薄又髒的床单,脸上嘴边满是浓白的污秽之物,薄透的床单遮掩住的不过是朱朱的身子,却反而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甚至她高耸的大奶上那两颗坚硬的乳头都能通过薄薄的被单呈现得一清二楚。
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本来是闭著眼睛的朱朱缓慢睁开,把脸扭向牢房外,当她看清站在牢房外头的人是谁后,双眼一瞪,脸上顿时充满狰狞的仇恨神色,她挣扎著爬起来欲朝赵毅靠近,却只是起了半个身子,被单滑到她腰间露出佈满各种痕迹的上半身后,人又倒了下去。
看到朱朱如此虚弱,赵毅皱了皱眉,这时牢头也紧跟了过来,看到赵毅脸色不对,顿时出了一脑袋的虚汗,完全不敢对上赵毅的眼睛。
赵毅盯著牢头看了半天,看得牢头恨不能终是开口说道:“要玩可以,但要悠著点,我要让她活得好好地,明白了么!”
一听这话,牢头先是眼前一亮,赶紧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们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这时被关在其他牢房里的犯人终于忍不住了,都扑到牢房最前面不断嚷道:“这位夫人你也行行好,让我们也弄一回吧,这些日子整天都只能眼看这些差役大爷肏这个又白又嫩的骚浪贱货,就算我们是犯人也受不得这种罪啊,这段时日都快把我们憋死了!”
赵毅视线在所有牢房里转了一圈,看著每一个扒在牢房边上冲他叫嚷的犯人,嘴角漾开一抹笑,他道:“有何不可,只要是这牢里的人,见者有份,只不过每一天的人数不得超过五人。”赵毅再次看向牢头,这次语气很重,“记住,我要她活得好好的,若是她哪里不对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满头大汗的牢头听完,还未还得及说什么,就听牢房里头无舌的朱朱崩溃一样呜啊呜啊大叫,泪水不要命似地直往外流,死死盯住赵毅的双眼里全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仇恨。
赵毅看她这般,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是自得,他对朱朱说道:“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日子吧,你这身子离不得男人,我就让无数男人每日每夜都把身上的洞塞满肏烂,等哪天你腻了男人伺候,没关係,我还专门准备了很多惊喜给你。好了,这次先就这样了,看你活得很好我便放心了,我会在半个月后再来一趟——给你送上惊喜。”
说罢,赵毅不顾朱朱在牢房里挣扎著爬向他,不停地冲他的背影又哭又喊,只留下一道无情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朱朱眼前。
看著赵毅走远消失,看著牢房外很快又聚集了无数用贪婪的目光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的男人,朱朱无力地趴倒在地上,无声流下的眼泪把地面都浸湿透了。
一走出地牢,不出意外地,赵毅又看到了向来如同鬼魅一般跟著他不放的孩子,小桃也是万分惊奇,毕竟为了不让孩子跟来地牢,她还专门给孩子吩咐了事情去做,没曾想他这么快又跟过来了。
小桃道:“诶,这孩子怎么跟来的呀,这地牢可不比其他地方,位置这么偏,没有人领著可容易迷路了。”
赵毅没说话,他默默走到孩子面前,对著孩子的眼睛看了半天,终是说道:“你要是不强大起来,说不定哪天就把我跟丢了。”
孩子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眼中闪过惊讶之色,只不过很快又湮灭于纯黑色的瞳孔之中。
赵毅说完就径直走了,小桃赶紧跟上,孩子落后他们几步之遥的跟踪,若有所思般盯著赵毅的身影看了又看,最终在他的人快消失于眼前时,迈开小细腿快步跟了上去。
孩子就这么一路跟著赵毅,最后看著他走进宏德院,人也不假思索地跟了进去,小桃没跟进去,看孩子进去了叫了好几声叫把孩子叫回来,可惜人压根不听她的,最后小桃没办法,索性任他去了。反正这宏德院门禁再严,这孩子也有的是办法来去自如不被任何人发现,压根不必为他担心。
可能是深受武功尽失的打击,现在的范亭远虽在赵毅的哄劝下不再拿下人撒火,但人却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整天都是萎靡不振的关在屋中,也城中诸事也不愿再去管,总是推给赵毅去处理,也因此,赵毅在这百刹城中的地位,一天更比一天,现在城中不论有什么大小事,管事的也都是直接找到赵毅面前。
等孩子熟练的爬上一颗树翻牆进到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范亭远所在的那间屋子附近时,耳尖的孩子听到便是赵毅那早已让他熟悉不己的喘息声,等孩子扒到窗户边上,拉开关掩的窗门探出半个脑袋时,看到的便是赵毅被范亭远压在地上狠狠肏著腿间淫穴的画面。
许是料到孩子会来,赵毅的眼睛一直望著窗户这边,看到孩子露出的小脑袋,赵毅深陷情欲中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媚惑的笑容。
赵毅在身子不断被顶得摇晃的过程中,双手伸长环上被情欲催得脸色涨的范亭远的脖子,挺起上身脸凑到他耳边,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范亭远手扶到他的双臀上,便一用力把他抱起来,一边肏干他下面的雌穴,一边朝窗户这边走来。
孩子险些被范亭远发现,脑袋一缩,一哧溜人便飞快鑽进了草丛里,等他把身子藏好朝窗户看去时,便看见原本半掩的窗户已被推开,赵毅面朝外头,范亭远站在他身后两隻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一个紧紧掐握他两颗嫩乳,一边大力地肏干他的后穴。
赵毅看不见孩子,但他知道孩子一定藏在某处,睁著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直勾勾盯著他看,本著孩子既然愿意看,那便让他彻底看个够的想法,他叫范亭远抱他来到窗户前,当著朗朗睛空,让自己被男人肏穴时那淫浪的样子在太阳底下一览无疑,任孩子彻彻底底看个够。
事实也正如赵毅所预料的,孩子藏在灌木丛里,小手扒开遮住视线的枝叶,目不转睛地看著窗户边上那两个紧密交缠的肉体。
面色潮红的赵毅被他身后的男人干得伸长了脖子淫喘连连,而位于他身后的范亭远则在一连串高速的肏干之后,蓦地一个深顶,便抖著身子低吼出声,等范亭远射完,一直紧紧掐住赵毅两颗乳房的双手终于捨得鬆开,让赵毅一对被掐出无数指印的嫩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尖颤巍巍地颤抖著,仿佛被暴雨肆意摧残过的果实,在枝头摇摆著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范亭远把大肉棒从赵毅的身子里拨出来,把他翻过身,一屁股放在窗台上坐好,便一脸痴迷地把头埋进他被玩弄得红肿如一对粉桃的胸脯间,一边捧著这对酥软无比的嫩乳吸咬著,范亭远一边如痴如醉地说道:“小毅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这个身子,你的嘴,你这对饱满的酥胸,还有你下面那两个能夹得人发疯的淫穴……都是我的……小毅儿……小毅儿……”
赵毅双手环抱著范亭远的脑袋,全身赤裸的他背对午后的阳光坐在窗台上,嘴角噙著笑,眼中带著些许怜悯地看著紧紧贴在他身前一脸痴狂,已渐渐迷失心智的男人。
躲在草丛里的孩子不知看见了什么,一双特别醒目的黑瞳微微瞪圆了些许。
阳光照射的角度恰到好处,赵毅白生生的身子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中,周身如裹上了一层盈盈的光圈,即便他全身赤裸怀里正拥著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但他垂眸含笑的表情,以及把他包裹在其中的阳光,都让他此刻看起来如同一个再圣洁不过的神明……
范亭远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变得非常混乱,他会记不起很多事情,甚至对时间的流逝毫无体会,就仿佛他的记忆在某一段时间会自行沉睡,等记忆苏醒时,日子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像今天,他就像忽然醒过来,睁眼便看见赵毅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扭动身子,他们的下紧紧密相连,赵毅湿热紧窒的穴把他的巨茎夹得舒爽至极,而他醒来时,他的双手正紧紧掐著赵毅的细腰,同时挺腰送胯不断高速往上顶狂肏著赵毅的双腿正中间这个足以令人丧失理智的销魂淫穴。
即便忽然有了意识,范亭远也被这个湿热的淫穴包裹得下一秒又深陷入情欲之中,不断地挺腰把粗硬的大肉棒一遍又一遍地送入他这火热无比的湿穴中,直至最后到达情欲的极致把身体里的精华如数迸射入这具软嫩无比的身子里。
赵毅许是被肏太久肏软了,范亭远一鬆开掐著他腰身的手,人便软倒在范亭远身上,一对之前还在范亭远眼前乱晃不止的丰满嫩乳同时紧紧贴在范亭远的胸膛上,那软嫩无比的酥胸抵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实在妙极,范亭远忍不住一翻身把人压倒在身下,便双手一边一个恣意地揉起这对诱人无比的酥乳来。
仍深插在赵毅体内的大肉棒不时在他湿穴里顶弄摩擦,范亭远同时揉玩著这对嫩乳,嘴中说道:“我睡多久了?”
仍沉浸在情潮馀韵中还未回过神就又被玩胸的赵毅一时没明白过来,“相公……你说什么……”
看一眼赵毅迷茫的脸,范亭远又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赵毅忍著被揉胸的酸涨道:“相公……嗯……你不记得了么……今天是七月十九啊……”
范亭远动作一停,“哪一年的七月十九?”七月十九不正是他发现朱朱与野男人有姦情的日子么?还是这是另一年的七月十九?
“丙申年……啊……相公,轻些啊……”
范亭远有些愣了,“丙申年?”竟然过去了七年?!
范亭远的动作一停,赵毅看向他的脸,还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范亭远揉他奶子的手下移,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问道:“那孩子呢?”
赵毅忍不住噗哧一笑,伸手覆在他停留在自己小腹的手上,道:“相公莫不是日子过得迷糊了?孩子早生出来了,如今早就能跑能跳了。”
“真的?”范亭远看向他。
赵毅一脸担心地摸摸他的脸,“相公这是什么了?连自己有孩子这事儿都忘了?”
“……没忘。”范亭远喃喃道,他记得赵毅怀了他的孩子,却不记得他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且已经长大到能跑能跳了。
范亭远顿了顿,道:“孩子呢?”
“许是正在外头玩著吧,相公要见一见孩子么?”
范亭远点了点头,“好。”
赵毅冲他微微一笑,两个人分开后,赵毅就对著大开的窗户叫了一声,很快,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窗户边探出了脑袋,范亭远还未看清,又听赵毅说了句,“赶紧起来吧。”于是这个小小的身影便灵敏几个翻跃却进了屋,笔直地站在他们床前。
赵毅朝孩子伸手,道:“孩子,过来,快来叫爹爹。”
范亭远目不转睛地盯著孩子看,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赵毅这么说时,嘴中下意识地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孩子么?”
赵毅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道:“相公竟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记得了么。”
范亭远对上赵毅的眼睛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恍惚,再朝孩子看过去时,范亭远的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没错,他是我的孩子。”
“他叫什么名字?”范亭远的脸看起来很是平静,但屋子里的人却都看清了他眼中的恍惚。
赵毅带著几分不满的声音又在屋中响起,“相公,你武功尽失后人变得不爱理事也便罢了,怎么这日子过得连自己孩子名字都忘了?孩子名字还是你给起的,叫范甯,你连这都不记得了么?”
“范宁?”范亭远恍惚地笑笑,他翻身下床,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双手叉在孩子腋下一把举起孩子,“我的孩子,范甯。”
赵毅走到他身后,笑道:“是啊,相公还说以后要好好教导甯儿,说要让他练就一身绝顶的武功,说你未尽的心愿要让甯儿为你实现,还要让甯儿继承百刹城城主的位置,成为受人敬仰的大人物。”
“是的,是的。”范亭远朝孩子笑著,脸上带著几分癫狂,他举著孩子在屋中转了几圈,显得十分开心,“我后继有人了,我后继有人了!”
赵毅在一旁看著他们,脸上也带著笑,当对上孩子的眼睛时,嘴角一勾,孩子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第20章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赵毅也依言再次来到了地牢里,许是之前就听赵毅说过要来,这回牢头倒是穿戴整齐一早就在外头等著了。
赵毅看一眼牢著笑得谄媚的脸,轻轻一哼,便带著人进了地牢。
牢头这才发现跟在赵毅身后的下人们抬著好几个盖得严严实实的类似大箱似的东西,有些好奇是什么,刚凑近了些,就听到了里头传来野兽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牢头不知想到什么,心头一震,又默默退回去了,但莫名的,心里又隐隐透露出来几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这次赵毅看到朱朱时,她身上连一样能遮身的东西都没有了,正抱著身子缩在角落里坐著。能坐起来看来牢头的确听进去了他的话,没把人像之前那般折腾得太厉害。
想到这里,赵毅视线在别的牢房扫了一圈,最终视线看向在离朱朱的牢房最近的一间牢房处,里头关押著三名男犯人,正吃饱餍足般躺在草席上,其中一个醒著,看见赵毅朝他们看来,顿时兴高采烈地扑到牢门边,道:“夫人,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美死了,唯一不足的是人太多次数太少啊夫人,看这女人身子还挺健康的,不如每日增加到五个人吧夫人?”
赵毅扫一眼牢里的朱朱,道:“她能受得住每日五个人么?”
“怎么不能!”犯人期待地大叫道,“每回弄这女人的三个人都累得快不能动了,这女人还浪叫著求肏呢!五个人我觉得都少,七八个人也没问题的!”
可能是这犯人叫得太大声,很快便把别的牢房里的犯人也都惊动了,又都纷纷扑到牢房边缘让赵毅每日把人数增加一些。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朱朱可能是听见了赵毅的声音,又可能是被犯人大吼大叫的声音震到了,她猛地抬头,一见到站在牢外的赵毅,顿时爬著向他靠近,双眼充满了仇恨,恨不能把赵毅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犯人们叫得太吵,赵毅不悦地看了一眼跟在后头牢头,牢头顿时明瞭,一声震得人耳膜都要碎的大吼过后,犯人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说话,但仍旧扒在牢房边上饥渴无比地望著赵毅。
这时朱朱已经爬到牢记的栏杆边,正竭力伸长一隻手想勾住赵毅的衣服,无法出声她只是愤怒地嘶吼著,瞪著赵毅的双眼瞪得都快裂出来了。
赵毅看著她,嘴角带著笑,他道:“我说过,要给你送上一份惊喜,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赵毅一说完,小桃便叫人把抬进来的笼子一一揭开黑布,放出五条嘴上已经被绑了嘴罩的足有半人高每一隻看著都凶残无比的大狼狗,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这些狼狗一出来就在原地打圈,似是十分的焦躁不安。
仅是看见这几隻凶神恶煞的大狼狗,牢里的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而当赵毅目光再次看向朱朱时,发现她已经脸色煞白软倒在地上。
宁静的地牢里,也不知是谁忽然高喊了一句:“这位夫人,你实在太会玩了,这事真真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啊!”
赵毅冷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真正会玩的人还是朱朱夫人才对。”
听到他这话,软倒在地的朱朱不知是想起什么,忽然伸手指著赵毅哇哇大叫,赵毅一眼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便毫无顾忌地对她说道:“没错,我就是凤飞仪。”
一听到他如此明确的回答,朱朱如遭雷殛,全身如被一下抽光了身上的骨头,再无力支撑身子,软软地倒下。
赵毅也不想在这再浪费诸多口舌,直接道:“把狗都牵进牢房里,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说罢,牢头先把牢房的门锁打开,紧接著下人们把带来的五条狼狗牵进了朱朱的牢房里,而本来无力倒在地上的朱朱一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直往角落里躲,有人过来拉她时,她便疯一般地嘶吼著挣扎起来。
可她一个自进到牢里就未曾好好休息过的弱女子,又如何敌得过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没多久,朱朱便被压住了手脚拖到了牢房正中,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握住朱朱的两条大白腿不顾她的竭力挣扎,分别往两边大大拉开,很快便有一个下人牵引著其中一条大狼狗伏卧在朱朱身上。
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大狼狗,朱朱嘶叫得更得崩溃绝望,然后就在朱朱声嘶力竭的嘶喊声中,一名下人引导在来之前就被喂了催情药的大狼狗把粗长得吓人的兽茎插进了朱朱的穴里。
一等大狼狗插进朱朱的穴里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挺动公狗腰肏干起来,抓著朱朱的人就在赵毅的示意下鬆开了她的手脚,一开始手脚可以活动后,朱朱还竭力地捶打著伏在身上狂肏自己的穴大狼狗,不顾一切地想让压在身上的这条狗离开自己的身体,可不论她怎么尝试,结果都是徒劳的,公狗兽茎的特殊构造导致公狗若是不射精,勃起的兽茎便无法离开插入的雌穴里。
因此直至朱朱挣扎得筋疲力尽,她与公狗相接的部位却丝毫没有半点松脱,反而在她的挣扎下,公狗越发狂躁地肏干她的淫穴,直把她干得全身酸软,甚至还渐渐感觉到了不同于被男人肏干的那种乐趣。
于是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朱朱先是一番竭力挣扎,不久便全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大开双脚任压在她身上的狼狗肏干,可没过多久,朱朱便一脸淫荡地扭腰送臀不断迎合大狼狗的一次次肏干。
看在眼里的赵毅冷笑道:“倒真是给你送了一份大礼了。”
约半柱香的时间后,这条大狼狗便在朱朱的穴里射入了大量的浓精,朱朱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了起来。
等第一条在大狼狗的兽茎从朱朱身体里抽出来后,很快又有另一条早迫不及待的大狼狗被牵著伏到了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朱朱身上,许是第二条大狼狗因为目睹了方才的经过,这次不用下人引导,这条大狼狗把自己勃发的兽茎抵在朱朱被射了一肚子变得泥泞不堪的淫穴,噗一下就尽数插了进去。
随著第二条狼狗的快速肏干,即便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朱朱也很快便露出了被肏得爽极的神情。可等换到第三条狼狗时,朱朱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情,毕竟是肉体凡胎,又没有赵毅这般有内功护体,如此密集地被兽类以超出常人的巨茎和速度接连肏干,朱朱的身体恐怕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
第三条狗肏到后来,朱朱脸上的痛苦更甚,本是无力动弹的她又开始想尽办法挣扎起来,但最终仍是被大狼狗肏到了最后。
等这条狗离开朱朱的身体时,便有下人在赵毅的示意过去检查朱朱的身子,很快下人对赵毅说道:“公子,出血了,撕得有些严重。”
赵毅挑眉,道:“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找个大夫给她上药,明天依旧先用三条狗,等三条狗轮完她里面不会撕裂之后就换多增加一条狗,如此持续到五条狗轮流肏完她里头也不会撕裂之后,你们派人来告诉我。”
说罢,赵毅最后淡淡地扫一眼半睁著眼睛无力倒在地上的朱朱,转身便要离开。
见他要走,牢头有些急不可耐地道:“夫人,那以后就只有狗能玩么?”
赵毅顿步,眼睛瞥向牢头早在看之前那幕狗肏人的场面时就已经硬到不行,胯间鼓起一个大包的部位。
牢头顿时尴尬地捂住下身。
赵毅冷笑,“你不嫌髒么?”
牢头呵呵陪笑道:“她还有后面的洞可以肏呢,不行嘴巴也可以,还有她那对大奶子玩起来也很爽啊。”
“可以。”赵毅道。当他看见牢头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时,又警告一般地道,“但我要再次提醒你,我要她好好活著,你们要玩可以,但下手不可过重,知道了么?”
“知道知道。”牢头点头如捣蒜,“放心吧夫人,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赵毅并未把牢头的保证放在心上,但他确定牢头不敢对他阳奉阴违后,收回视线,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地牢。
一走出气味浑浊不堪的地牢,赵毅便听一直紧跟在他左右却始终牢记分寸不随意出口的小桃噗哧一笑。
赵毅看向小桃,“笑什么?”
小桃笑道:“少爷这回没跟过来了呢!”
赵毅带回来的那孩子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范亭远的儿子,百刹城的下一任继承人,可不就是该称呼少爷了么。对了,一直没有名字的孩子如今也有了名字,他现在叫范宁。
“以前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少爷该跟就还是会跟过来,看来还是城主有办法管得住这孩子啊。”小桃笑盈盈地说道。
赵毅挑眉,并未再说什么。
来到宏德院外,还等踏进院中,就听院里有人大喊大叫道:“小宁,你要去哪里,你不跟爹爹玩了么,不要啊,哇哇哇,小甯不理爹爹了!”
听声音是范亭远的,可是这似孩子哭闹一般的叫嚷声却不应该出自于向来自恃庄重的范亭远之口,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等赵毅走进院中看见范甯远时,他正披头散髮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像个三四岁的孩子般哇哇大哭,一旁的范宁一脸木然,可他若是敢迈出一步,范亭远就哭得更大声,而且还会缠得他哪里都不去了。
也不知是被范亭远缠了多久,范甯一看见赵毅走过来,一向波澜不兴的眼中竟出现了高兴的色彩,可还未等赵毅看得更确切一些,他便被扑上来的范亭远挡住了视线,“小毅儿,你回来了!小宁都不跟我玩,你跟我玩吧!”
赵毅看一眼扑到他怀里的范亭远,道:“不是叫你教小宁武功么,怎么淨看你跟他玩闹了?”
范亭远一脸委屈,“小宁嫌我笨,说不用我教。”
赵毅把范亭远推开一睦,看向范宁。他没从范宁脸上看出什么,但他知道这孩子厌恶范亭远,只不过深信范甯是自己孩子的范亭远只要赵毅一不在就会去缠范宁,说要传授他武功以及各种知识,即便范亭远现在武功尽废,可他的底子还在,教授一个半点功夫也不会的孩子绰绰有馀。
赵毅便说道:“既然小宁不愿意跟你学,那就找个人来教他吧。”
范亭远有些不情愿,可很快又开心起来,他一张脸直接埋在赵毅胸脯上,说道:“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小毅儿在一起了!嗯,小毅儿,你走这么久,我可想你了。”说著,范亭远便用自己发硬的下身直往赵毅的两腿间磨蹭,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拉扯赵毅的衣襟,想探进他衣服里揉他两颗怎么玩都玩不腻的奶子。
眼见自己的衣襟被扯了大半,奶子就差露出乳头了,赵毅便拦著他的手说道:“先回屋吧,这儿可没地方躺,不方便。”
只要赵毅能应他就十分开心的范亭远用力“嗯嗯”两声,便半抱半拽地把赵毅往屋里带。
走过范宁的时候,赵毅不由对上孩子的眼睛,恰好看见孩子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甘,赵毅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跟著紧拽著他的范亭远进了屋。
没过多久,耳尖的孩子便听到屋中传来了衣物落地声,身子倒地声,肉体相击声,以及早已熟悉的喘息声……
孩子一直站在原地,不知何时两隻小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头。
范宁没有再靠近屋子,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等屋中的喘息呻吟声大得连普通人站在屋外都能听见时,范宁转身便走了。
一番销魂蚀骨的云雨之后,已是夜深人静,小小睡了一觉的赵毅一睁眼,看见的便是范亭远如同一个孩子般缩蜷在他身前,双手捧著他的乳房嘴巴含著他的乳首静静安睡的样子。
赵毅手放在范亭远的肩膀上,用力一推,范亭远便被推离了他的身子,原本还插在他穴里的巨茎也同时离开了他的花穴,只见范亭远翻了个身仰躺著,丝毫未察,咂巴咂巴嘴,接著睡。
看著范亭远孩子般安详的睡脸,赵毅的手摸到他的脸上,他张口轻声说话,他的声音仿佛带著魔力,每说一个字,虽轻,却字字句句扎入别人的心房。
赵毅说道:“范亭远,你会醒来,等范甯成为百刹城的城主,强大到一隻手指都能捏死你后,你就会彻底苏醒,然后眼睁睁看著自己殚精竭虑想得到的一切就这么拱手让人,让的还是被你亲手杀了的范决的另一个孩子,你以为除你之外范决的种都已被你赶尽杀绝,不会再有人再跟你抢城主之位,若是你醒来看见抢走你一切的就是范决的孩子,你会如何呢?”
赵毅说完,盯著范亭远的脸看了一阵,蓦地翻身下床,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出屋外,一步一步走入黑暗之中。
《欢喜经》第十一重:惑智。
第21章 (完结)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范亭远越发疯疯癫癫,压在朱朱身上动物也换成了猪,朱朱看到压在自己身上肏干的是猪时,人就有点癫狂了。
看著朱朱被猪肏著又哭又笑,都有些神志不清的脸,赵毅始终面无表情,半晌终是转身离去。
赵毅不再让范亭远近身,不论范亭远再怎么像个小孩没有形象的哭闹,赵毅让他吵烦了直接就让人把他拖走关进来。
赵毅这么做不是因为近来不知何故越来越少出现在他身旁的范宁,而是他发现,不论他怎么与范亭远交合,与他内功心法上都没有半点进益,既然已经确定是无用功,赵毅又不是个贪欢乐淫天生喜欢被人压著肏的人,索性就彻底不许范亭远近身了。
只不过他这边才下这个决定没两日,那厢小桃就小心翼翼给他递了张帖子说:“公子,季阁主送了帖子说想进城中拜见公子。”
赵毅挑眉,接过小桃手中的帖子打开看过一遍,赵毅便把随手一放,道:“你回复你家阁主,让他明日午后过来一趟吧。”
一听这话,小桃双眼一亮,朝著赵毅福身道:“谢谢公子,我这就去回复阁主。”
看著小桃脚步轻快地走出屋子,赵毅冲她的背影低语了一句,“到是个忠心的奴才。”也因为确信现在季庭彻底被他乱了心,赵毅才敢一直用小桃做事。
以季庭如此对他的痴迷程度,到现在才发贴子说想见他一面,赵毅也不由对他的忍耐力表示佩服。而赵毅之所以想见季庭,也是想著季庭在奇技淫巧之术上颇有造诣,看著能不能与他破一破他功法之上的瓶颈。
如今赵毅的功法一直卡在十一重的初阶,自从他下山以来一直未曾有任何进益,这在之前是从未出现过的,哪怕最困难的第七重,儘管每日进展很慢,但至少每一天都能感受到功法的缓慢增进,但现在,他的功法就死死卡在那了,半点变化也无。
这让赵毅有些焦虑,也让赵毅明白,第十二重功法真不是这么好练的。
晚间的时候,小桃送来晚餐,正在为赵毅布菜时,一天不见人影的范宁就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了屋中,接过小桃工作,二话不说开始为赵毅摆放碗筷和布菜。
赵毅早已习惯他这般,便问他道:“今日都学了些什么?”
这段时日范宁一直在与百刹城中武功最为高强,比之武力最巅峰时的范亭远也差不了多少的师父习武,且赵毅还专门安排了人教他识字念书和学习各种规矩,一切遵照百刹城继承人的那一套来学,范宁倒也争气,不论是学习什么,就连最挑剔的师父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说,学习的速度也快得叫人吃惊。
赵毅这些天不止一次听传授范甯学识的师父们提及,说范宁绝对是个世间难得一年的天才。
赵毅对此并未有什么与有荣焉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孩子自己也觉得这些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吧,赵毅让他去学他也就去了,好与不好不重要,功课繁重,学得更快更好才能更早来到赵毅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
眼下听到赵毅这么问,孩子便简明扼要地回答道:“识字习武。”
赵毅:“……”
一旁的小桃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并插嘴道:“少爷,公子问的是你今天具体都学了什么。”
范甯天天都识字习武,这事赵毅当然知道,又何必多嘴一问呢,自然他问的当然不是如此简单。
范宁默默看了一眼笑眯了眼的小桃,又把视线移到赵毅身上,对上他的眼睛后,他才说道:“跟教书先生学了《四书》,并抄写了其中几页,还学了音律,跟武学师父学了射箭和武术。”
赵毅点点头,拿起范宁仔细摆在他手侧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送到范宁嘴边,而范宁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眼睛微微瞪大,半晌没反应,赵毅催他道:“张嘴。”
范甯下意识张嘴,赵毅下一秒便把鱼肉塞他嘴里了,“奖励你的。”赵毅嘴角带著一丝浅笑,“记得继续努力。”
范宁嘴里含著鱼肉,久久不捨得咽下,总觉得这是他至今吃到的最甘甜无比的食物了。
赵毅一顿饭吃完,小桃把吃过的饭菜又放回食盒里离开了,范宁因为还要去完成先生佈置的功课,在赵毅屋中待了一阵后,实在拖得不能再拖,人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范宁人一走,不久便有急得一头汗的下人过来找赵毅,说道:“公子,城主在房中闹得厉害,非说要见你,不肯吃东西不说还把屋子能砸的东西都砸了,锁住的门都快让他踹掉了,我们都没办法了。”
赵毅淡淡道:“不肯吃东西那就饿著,处理不了那就派多几个人,拿条绳子把他绑起来,嘴巴塞住,你们就能够安生些了。”
下人许是没想到赵毅会这么吩咐,有些微愕,他顿了下,小心翼翼道:“他毕竟是城主……”
赵毅看向他,冷笑道:“一个发了疯的城主。”
下人一噎,不敢说什么,很快便离开照赵毅所说的去做了。
等这下人一走,赵毅觉得无事,便去到宏德院中,来到那处经年冒著热气的池子里泡了一阵,夜深的时候才回到自己院里睡下。
许是泡完温泉全身舒坦得很,赵毅这一觉睡得很沉,连屋中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都不知道。
赵毅屋中的这两个人皆都穿著一身夜行衣,他们翻窗而入,在昏暗的屋中望了一圈,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师兄,是这里没错吧。”
另一人沉声道:“没错,我打探清楚了,他就睡在这间屋里。”
说著,这两个人无声无息地越过屏风,来到了已经掩上帘子的床前,他们先是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最先伸后掀开帘子,借著窗外头的月光,他们看清了睡在床上的人的脸。
另一人明显激动起来,伸手就想摸上去,却被拦住,“别忘了我们的目地,小心把他吵醒了。”
于是伸向赵毅的脸的手挪向他身前,一出手直接点住了他身上的睡穴。
“这下他不会醒了,师兄。”说罢,这人直接便揭开盖在赵毅身上的被子,双手一伸就把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一沾上赵毅的身子,抱著他的人明显有些克制不住,换了个姿势把昏睡的赵毅竖抱于身前,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后,鼻子就直往赵毅的脖子间凑去,一边贪婪地用鼻子深深嗅著,一边低声说道:“好香……小七身上的味道太香了……都这些日子没闻到了快馋死我了……”
“十月,别闹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要赶紧离开。”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抱著赵毅的人又深深嗅了一遍赵毅身上的味道,最后留恋不已地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才把人抱稳,“走吧,师兄。”
另一个黑衣人深深看一眼同伙怀里的赵毅,终是领头走在前面,再次翻窗跃了出去。
许是这回身上带了个人,黑衣人脚步略微有些沉重,这在常人甚至有些耳力的人都听不出来的变化,但等这两个人施展轻功几个跳跃,在一个房顶上稍做停留时,仍是惊醒了睡梦之中的范宁。
等范宁想到什么蓦地翻身起床朝声音消逝的方面望去时,视力极好的他也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以及其中一个黑衣人抱在身前的人那一头飞散在空中,几乎融在夜色里的墨色长髮。
范宁双眼微微一睁,然后带著些慌张地以最快速度奔向赵毅的院子,他希望他看错了,可等他翻窗跃入赵毅屋里,一把揭开盖住的床帘时,床上已是空空如也……
赵毅是被熟悉的摇晃给闹醒的,一睁眼,看见便是孟十月脸埋在他高耸的胸前,一边用手揉弄一边重重吸吮他乳首的画面。
看见赵毅睁开眼,孟十月缓缓出让他吮得红肿不堪的乳首,对他露出一笑道:“小七,你终于醒了啊。”说著,他特意大力挺动了数下腰身,直把赵毅的花穴深处顶得发酸,强力宣示自己的大肉棒此刻的所在,“我们都很听话没去找你。”孟十月笑得格外得意,“我们是去劫你出来的。”
赵毅:“……”
赵毅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占了他身下另一个肉穴,此刻他正背对著依偎的人便扳过他的脸,头低下便吮住他的双唇急切地吻了起来。不用眼睛不看,光是扎在嘴上那粗粗的毛髮就足以令赵毅知道这正跟著孟十月一道肏著肉穴的男人是谁。
“唔……爹爹……”赵毅让孟安山吻得呼吸有些困难,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被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吸入身体里的孟安山彻底封住了唇,嘴里满满塞孟安山到处乱搅玩弄的舌头,赵毅只能用鼻子来呼吸。
另一头,孟十月已经开始掐著他的双乳开始肏干他的花径,嘴上让人严严实实堵著,身下两个肉穴被插得酸涨不说,其中一根大肉棒还跟个发疯的野兽似地在他身体里乱撞乱顶,直弄得赵毅脑子一阵昏眩,双手正无处安放想抓住些什么,就有一隻手执起了他的手。
赵毅隐约感觉到,拉住他其中一隻手的人先是细细吻了一遍他的手掌与手心,遂用舌头一遍一遍舔弄,甚至连手指缝都不放过,在他感觉到这只手被舔得湿淋淋的仿佛会滴水的时候,这人才牵著他的手握住了一根粗长略有些弧度的又硬又热的大肉棒……
赵毅几乎摸到这根他一隻手根本握不住的大肉棒的那一瞬间就在心里冒出了个名字:啊,是陆子萧。
孟十月顶得赵毅的花穴噗哧噗哧地响,大量的淫液在他的蛮横肏干之下不断飞溅出来,打湿了他与赵毅接连的部位,很快这里便变得泥泞不堪,不久,便有一隻温热的大掌在赵毅被肏得大开的花穴上方,先剥开包拢花蒂的包皮,用指腹捻起里头那颗小小的花蒂,便忽重忽轻地揉了起来。
因为赵毅嘴巴被封住无法出声,但他在花核被人捏住揉玩的时候,身体忽然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但因为同时被三个男人压著,他的一切挣扎扭动,最后都化为身体被情潮催动下的一次次迎合辗转。
孟十月连续高速深入浅出的肏干了赵毅的花穴将近半柱香时候后,在赵毅忽然绷紧了身子开始抖动的时候停了下来,道:“小七爽得都喷潮了。”
果不其然,即便花穴让孟十月严严实实堵著,但从缝隙之间,仍是溢出了不少淫汁出来,量比之前多了许多。
孟安山终于捨得放开赵毅让他吮吻得红肿湿润的双唇,声音沙哑地说道:“小七出潮的时候,后面这穴把为父夹得都快断掉了。”
陆子萧在赵毅与孟十月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手的淫液,随后这只手摸上赵毅的小鸡鸡,一边握住这根小小的肉棒撸动一边道:“方才这里也爽得射出来了。”
出过一次潮,全身软绵绵的赵毅视线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道:“我这是在哪儿?”
孟十月鬆开揉著他两颗嫩乳的手,改为压在他两条大腿上,把他的脚扯得更开,同时粗硬的大鸡巴往外一抽,塞满赵毅身体里的淫液便哗啦啦地自被肏得洞开的泥泞湿穴里流了出来,这一幕看得孟十月眼热得厉害,很快便伏下身去,张著嘴覆住这个红肿的穴口不断吸著自这穴里头流出来的淫汁。
“嗯……”极其敏感的地方让孟十月火热的嘴巴一覆上用力舔吸,赵毅便难耐地扭著腰呻吟了一声。
揉著赵毅小鸡鸡的陆子萧回答了他,“在一处比较偏的庄子里,这里就我们四个人。”
孟安山没有让赵毅一对嫩得一掐就似乎能出水的乳房空閒太久,很快他的双手便代替孟十月的双手覆了上去,先用掌心粗粗地揉掐了这对嫩乳好几遍,再用掌心捧起一对丰满的奶子,手指在高耸发硬的乳首上揉搓按压,一边玩这对怎么玩也不腻的奶子,孟安山说道:“你一走就是大半年,可把我们三人想得要命。小七,接下来这段时日,你便好好陪陪我们三人吧。”
这时,孟十月含住他被陆子萧揉肿的阴核轻轻咬了起来,弄得那处又痒又有些疼,赵毅忍不住“啊”了一声,同时孟安山两隻手捏住他乳首的双指稍用力一掐,赵毅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人都弹了起来,嘴里不由叫道,“嗯啊,哥哥、爹爹……轻些啊……”
陆子萧一隻手捧起赵毅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双眼,随后陆子萧柔声却带著一丝执著地问道:“小七,这些时日你在做什么我们都知道,知道你想亲手复仇,我们便在旁边默默忍耐,把你带出来也是看你已经大仇得报。你可知看你与季庭范亭远委身周旋,我们心头有多煎熬?小七,你既已大仇得报,接下来,该是好好留在我等身边了吧。”
赵毅的手覆上陆子萧的这只手,他看著陆子萧眼中的执著,心头一阵迟疑,因此久久未曾开口说话,直看向陆子萧眉头紧皱,这时一旁性急的孟十月早憋不住了,他说道:“师兄,小七如此都在我们这里了,等你我和爹好好把小七的身子伺候好了,到时候他想走都会捨不得!”
陆子萧不甚赞同地看一眼孟十月,他缓缓道:“小七若心不在这,我们留不住人。”
陆子萧一句话说得赵毅心头一震,他没想到原来这人竟是如此懂他。
孟十月极是不服气,他直起上身,勃发的巨茎抵在赵毅泥泞的花穴上,噗一下便尽根而入,“我就不信了,就算他心在不这,那我就把他肏软到身子离不开必须留下。”
说著,孟十月压著赵毅的两条纤细匀称的腿,便开始迅猛地啪啪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戳入了赵毅的子宫口处,龟头把这紧闭的地方顶开一个小口后又蓦地大力拔出去,反反复複,把赵毅肏得脚趾都缩蜷了起来,爽出一身鸡皮疙瘩。
“嗯啊……哥哥……嗯嗯……里面……里面好酸……哥哥,再深些……”
看著赵毅让他肏得满面潮红,淫叫不断的声音,孟十月满是欲望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他把赵毅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双手便紧紧掐著他柔韧的臀肉继续深处浅出,喘著粗气的他嘴上说道:“就小七现在这副身子……离了男人他怎么活……师兄,小七就是口是心非的厉害……他从小脸皮就薄,肯定是拉不下脸说好……等我们把他肏舒服了再问他,他肯定就会说好了。”
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都仿佛被孟十月剧烈的肏干搓出火来的孟安山再忍不住了,他双手覆在赵毅两颗奶子上掐到奶子的肉都被挤了出来,随著大儿子的频率,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分别在赵毅的两个炙热的肉穴里狠狠肏干起来。
赵毅让他们父子俩一前一后干得两个肉穴噗哧噗哧响个不停,穴里的淫汁到处飞溅,只觉得身体里酸麻得厉害,爽得头皮都麻了,只能无力地靠在孟安山的身前,头倒在他肩上,嘴里随著他们的进进出出不断扭腰浪叫。
眼前就是他们父子三人的紧密纠缠,他们的下体相接在一起,仿佛从来都不曾分开过一般的亲密,陆子萧视线落在赵毅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脸上,他脸上的平静让他在这父子三人面前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只有他胯间的巨物在他向人证明其中他并不若面上的如此平静。
让孟氏父子二人肏到双眼盈泪都看不清前方的赵毅,在如此激情之下竟然还是注意到了一旁默默的男人,他竭力地朝陆子萧伸出手,艰难地想把话说清楚,“啊嗯……子……啊、啊啊……萧……来……”
陆子萧很快便把他伸来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他便看见已经被肏到全身发软的赵毅正挣扎著挺起身子,一双含泪的眼睛痴痴地望向他,不断吟叫的双唇中艰难地逸出来几个字眼,“子……萧……啊啊……哥、哥……嗯啊啊……吻……我……”
陆子萧双眼微睁,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一直望著他的赵毅,便依言附身上去,如他所愿地捧起他的脸,嘴重重地覆上他的唇,像是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所亲吻的这个人一般,这个激烈浓情的热吻久久持续。
良久之后,孟十月最先射了出来,然后也不抽出来,把赵毅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看著他们的父亲扒开赵毅两片原本又白又嫩,经过一番剧烈的肏干拍打之后已变得粉桃一般红豔豔的臀瓣,粗长发黑的硕大性器塞在小儿子紧窒的后穴里,发狠地一遍遍抽出捅入,正在进行著临近爆发前的最后衝刺。
赵毅双手环在兄长的脖子上,两颗饱满的奶子抵在兄长的胸膛上,身体随著生身之父的爆肏不断在孟十月身上起伏,两颗奶子也同时在孟十月的胸前来回磨蹭。
“爹爹……太快了……啊啊……顶到最里面了……爹爹啊——”
随著赵毅的一声惊喘,孟安山蓦地把大肉棒用力一插,便低吼著抖著身子把精液一股股都射在了小儿子的身体深处,“小七,小七!爹的好儿子……爹把精元都给你,都给你!啊啊!”
等孟安山射完,孟十月便离开了赵毅的身子,把全身发软的赵毅交到陆子萧怀里,陆子萧捧著赵毅的脸吻著他,一边把腰身挤入他的双腿间,勃发的性器顶端在他泥泞不堪的肉缝间来回碾玩,最后抵在湿辘辘的花穴处,几个浅戳之后,便噗一声一插到底,龟头把子宫口都给顶开了。
被封住唇热吻的赵毅身子一颤,同时闷哼一声,陆子萧鬆开他的嘴,唇他的脸上绵密的细吻著,察觉到赵毅热得能把人融化的肉穴已经开始难耐地收紧用力包裹自己的大肉棒,陆子萧才不再忍耐,掐著赵毅的细腰就开始大力肏干起来,期间陆子萧的双眼一直死死盯著赵毅的脸,看他而他的肏干而面红耳赤,看他因为自己的顶弄而浪叫呻吟……
看著看著,陆子萧的动作更激烈了,他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下去,他脸上甚至带著一丝凶狠,他的腰以让人惊诧的速度在挺动著,额头甚至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小七……小七……”
陆子萧一边快速地肏干著眼前这具让他痴迷不己的肉体,嘴里同时在不停地叫著。
“子萧……嗯啊……啊啊……”赵毅让他干得身子直往后仰,眼见后背又要贴到一直在他身后的孟安山身前,早在一旁伺机的孟十月便趁机扶住他的脑袋,紧接著一个带著湿意的粗硬物体便贴到了他唇边。
孟十月没有直接插进来,他摸著赵毅湿润泛肿的红唇,哑著声道:“小七,用嘴帮哥哥弄一下,嗯?”
赵毅努力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看了下近在眼前的又粗又长不断自马眼处滴落黏液的柱状物,没多久便主动把唇张开,含住了眼前这个比鸡蛋还大些的龟头。
让他火热的口腔一裹上,孟十月爽得腰稍稍一顶,自己的巨茎便直接插入了小半,但怕赵毅不适,他还是硬忍著没有马上挺动腰身,而是耐著性子一点点把大肉棒送入他的口腔里,入到一半已经顶到赵毅喉咙的时候,孟十月没有再深入,他不想让赵毅呛著难受,于是便就著这个深处扶著他的脑袋开始肏干起来。
虽然孟十月已经手下留情,肏得也不狠,但生理反应还是让赵毅有些难受,被情欲笼罩而一片空白的大脑也清醒些许,但随著他身后的孟安山揉著他的两颗奶子,一直插在他后穴里就没出去过的大肉棒跟著陆子萧一前一后肏干起来,才清醒些许的赵毅瞬间又陷入了欲望的深渊,剩下的都是本能的迎合,他甚至主动收起喉咙试图把孟十月的巨龙吞得更深一些,好让他把自己肏得更透一些。
爽,这一刻,这四人都只剩下这个念头。
赵毅身上的三个洞都在被肏干著,三个男人轮流插入他身上的三个肉穴狠肏,赵毅也扭著身子不断迎合著压在身上的三个男人,只要嘴巴空著,嘴里逸出的淫声浪语就没断过,噗哧噗哧的声音响了一夜。
此后,就在这个位置偏僻,不大不小的庄院里,赵毅的身子里就没断过男人,在院子里,在亭子中,在石桌上,在开满白色小花的桂树下,不是孟十月就是陆子萧,或是孟安山,又或者是他们其中的两个人,甚至是三个同时肏著他的身子。
赵毅没在他们身上用过内功心法,即便真让他们肏到有些疲累,也丝毫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念头,可能归根结底是因为真的很舒服吧。
孟十月喜欢掰开他的双腿头埋在他的腿间,一遍遍舔他下麵的穴吸里头的汁水;孟安山喜欢抱他坐在他腿上,双手覆在他的两颗奶子上恣意揉弄;陆子萧喜欢安安静静地拥著他,捧著他的脸与他细密持久的接吻……
当然最后,他们都会把自己粗长的巨茎插进他身下的两个肉穴里,一边肏开他的身体,一边玩弄他的肉体,最后尽情地在他身体深处迸射出大量又浓又稠的精液。
他们就这样在这个庄子里住了将近三个月,在某天,他们三人又同时一起把赵毅肏了整整一天一夜,待赵毅身上满是他们射出的体液累极地倒在不知是谁的怀里只能大张著双腿任他们随意肏干的时候,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小七,跟我们回家吧。”
脸上满是情欲的赵毅睁著一双染著雾气的眼睛望著面前的三个男人,半晌,轻声说了一个字:“好。”
一直停滞不前的功法,在这三个月日夜不息的淫乱交媾中,竟有了些微的增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