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涅槃
第1章
季庭看著眼前这具基本没个人样的尸体,皱起的眉头就没鬆开过,“范亭远那狗东西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苦苦寻了三年才得此宝器,竟生生让他与那毒妇折磨死了。”
季庭身边的手下便道:“阁主,这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属下不解您为何还特地把尸体给找回来?”
季庭闻言,露出一笑,道:“只要断气不超过两个时辰,死有何惧?”
该名手下闻言大惊,忙道:“阁主,难不成您……”
“没错。”季庭说著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奇蛊,世间孤品难得一见,前些年我机缘巧合之下偶遇这一枚,花费不少心力终得重金买下,没曾想今日就要用到了。”
手下大为不解,皱眉紧盯床上那即便曾被清洗过一番仍带著股挥散不去的臭味的尸体,道:“阁主,如此宝物,您真的要用在此人身上?”
季庭抿唇一笑,道:“再好的宝物,若寻不到它的用处也不过是件废品,这蛊我当年买来就是想著终有一天能够用上,而这人,值得我去用这蛊。当初把他送去百刹城我真是百般不舍,若不是有求于范老城主,我也不必做此割捨,他最后遭此大难更是让我后悔当初的决定,现在他终于又回到我手中——”
“那这世间就再没了风飞仪这人,有的只是到玲珑阁主的爱宠。”
季庭说罢,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一枚类似丹药的丸子,放在火上稍稍一烤,便把微温的药丸自此人裂开严重的花穴中以指顶入到最深处,等了片刻,他再次从盒了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同样是放在火上微微一烤,打开瓶盖,瓶口对准刚刚塞入药丸的穴口,稍许,便见无数蚂蚁大小将近透明的小虫快速爬入被塞进药丸的穴内。
一直到瓶中再无虫子爬出,季庭方才收回瓶子盖上盖子放回盒子中。
有奇药出异香,有虫,趋之,此药为引,该虫必寻之筑巢产卵,生生死死,死而复生,生而複死,不止不尽。
此虫人称不死之虫,入人身,只须一日,该身便为巢。虫不死,人不灭,人若已死,气断不出三时,起死回生。
此虫用之有恶果,日夜须人之阳精为食,一时不用,七窍血流;二时不用,蛊虫反噬;三时不用,气绝而亡;四时不用,回天乏术。
故此虫又被称之为,淫蛊。
不到一柱香时间,就在季庭他们眼前,本是不堪入目的尸体竟在目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一点变化,先是淤癍颜色变浅变小最后消失,再是胯间两个大开的血窟窿变小恢复,最后恢复的压根看不出一点痕迹的身体里代替原来的恶臭传来的是让人闻之精神一振的淡淡香气。
赵毅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人便是季庭,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好热……”
季庭细细摸著他的脸,道:“只有热吗?”
“痒……”赵毅双眼没有焦点,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著,不是冷,是渴求,“好痒……”
“哪里痒?”
季庭摸著他脸的手慢慢下移,指尖像笔尖一样在他脸上,下巴上,脖子上一点一点下滑,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赵毅就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跟被火炭灼烧一样发烫,他吞咽了下口水,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湿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下身的两个洞在不停冒著水,痒得他只想伸手进去用力挠,就算把肉都给挠破也无所谓,只要能止痒,可是他不能动,全身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根手根都办不到。
“好痒……”他呢喃一般道,“下面好痒……怎么办……”
季庭微微一笑,手指在他高耸红嫩的乳尖上打转,“下麵痒啊?要不要我用指给你挠挠?”
赵毅想也不想,回道:“好……给我挠挠……挠挠下麵……”
季庭的手直接移到他的胯间,只是在那道已经完全恢复的肉缝上轻轻一摸,赵毅的身体就猛地颤了起来,“呃啊啊啊……”赵毅发出难耐地浪叫,呼吸全乱了,眼角更因为爽而缓缓流下眼泪。
季庭都有些震惊了,他看著被花穴喷出的淫潮,喃喃道:“这蛊的威力竟如此强盛么?”
用了这蛊,从此眼前这人便跟淫蛊一般嗜淫他是知道的,没不曾想,这身子竟也被改造得如此敏感了,只是稍稍一碰,竟就出潮了?
“还不够……”也就季庭发愣的时间,出了一次潮的人开始艰难地挣扎起来,他扭动腰身,主动夹住季庭的手,红得鲜豔的唇间只见一丁香小舌在色情地游移,“还不够……继续摸我下面……快点……好痒……”
季庭眼睛微微一眯,不仅不如他所愿,反倒抽离手指,人也离开。
他的离开让赵毅立刻陷入绝望之中,不断哀嚎哭求,“不要走啊!你不要走!我好痒啊,求求你快点肏我下面的洞,怎么肏都行,我快痒死了……好人……大爷……快肏我……我的穴好多水的……嗯啊……快……”
赵毅见男人半天不动,无奈之下只能双眼含泪,艰难地用手去摸胯间的两个肉穴,摸到之后就用手指去插穴玩穴,一隻手一个洞,两根手指还不够继续塞入三根四根,“不行啊……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挠不到啊……嗯啊啊……好痒啊……谁来救救我……”
两个肉穴自动分泌大量淫水,赵毅的十指分别在两个肉穴中抽插不断,很快他胯间流出的淫水就把被单浸湿了一大片,当赵毅发现自给自足不仅无法缓解穴内的痒意,反而更让他情难自控的时候,他便不顾一切地爬到季庭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主动献出湿辘辘的下身,不断用身体去磨蹭挑逗男人。
“大爷……快帮帮我吧……你想怎么肏都可以……我下面太痒了……大爷……”
见男人不为所动,赵毅便主动拉著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胯间,先用他的手揉自己的两个不停冒水的淫穴,“嗯啊……大爷你看……好多水……都湿透了,里面肯定又湿又软……”
赵毅等了半天男人还是没半点动静,无奈之下只好用男人的手指捅进自己痒得快要受不了的穴里,他抓著男人的手不停地插著自己的湿穴,一边插一边嗯嗯啊啊的浪叫著,“嗯啊啊,大爷的手指好长……里面……里面好痒……快点快点……好多水……咕唧咕唧的……大爷的手在里面动……嗯啊……”
赵毅一隻手握住季庭的手插著自己的湿穴,另一隻手不停在季庭身上乱摸,当摸到季庭那个发硬粗大的柱状物时,身体竟激动得抽搐了起来,“就是这个啊……又粗又长,大爷……给我这个啊……给我大鸡鸡啊……大爷……我的两个淫穴需要大爷的大鸡鸡挠痒痒……”
摸还不算,赵毅再次艰难地挪动沉重的身躯,主动把脸凑到那根巨物上,先用手捋出大肉柱的形状,然后隔著一层布料一口吞入大肉柱的顶端吞吐起来,“唔啊……好粗好大……好喜欢……唔唔……”
包拢大肉柱的布料很快被赵毅的口水浸湿透,因为吞著大龟头而合不上嘴导致口水不断溢出顺著嘴解滴落,很快大肉棒底下的布料也因此而湿透,不仅如此,赵毅还用手握住底下两个大蛋蛋揉弄起来,“大爷的大鸡鸡……好好吃……唔嗯……里面一定会有很美味的水……大爷把这美味的水尝给小人喝吧……小人好渴……下面的两个穴……上面的嘴……都好想喝啊……”
季庭忍了又忍,直至额头青筋微跳,忍无可忍,一把把这个骚浪的贱货按倒在床上,衣服下摆一揭,被舔湿透的裤子一扯,巨大滚烫的大肉棒就弹跳了出来,二话不说,分开这个舔著唇双眼满是期待的贱货的大腿就把大肉棒肏进了他水液氾滥的雌穴里,只听噗一声,便尽根而入,随之而来的是赵毅舒爽无比的浪叫,“嗯啊啊啊……大鸡鸡都进去了……好满好涨……”
第2章
赵毅的花穴在蛊虫的催化之下已恢复成未开苞之前的大小和形状,但奇异的是季庭的大肉棒从这个小巧精緻的入口捅进去完全没有任何阻滞感,只觉得一路通畅湿嫩,可尽根而入之后,用著不可思议高温的花径肉壁就跟无数嫩滑的小嘴立刻包拢而来不断吸吮,尤其顶在子宫入口处的龟头,子宫口被生生撑开之后便亟力想收拢回去,因此那处软肉就像一张调教有方的嫩嘴,紧贴著季庭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不断磨蹭挤压,一瞬间爽得季庭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射出来。
“这就是宝器的威力吗?”季庭强忍著想狠肏这个湿穴的欲望,道,“还是受淫蛊的影响,这穴夹大肉棒的本事又上了一层?”
而也就稍停顿的这一功夫,他身下被欲望折磨得不行的赵毅开始扭摆起身子来,“大爷快些啊……快些入肏干小人的骚逼啊……快些把小人的骚逼肏死肏烂吧……”
季庭让他扭得大肉棒被吞得更紧,经历风月的他表面上看不太出来,暗地里咬咬牙,紧紧按住这贱货的腿就疯狂肏干起来。
赵毅让他干得爽得直扭腰,他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双手主动去揉自己两颗大小适中的嫩奶子,浪叫得连最淫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嗯啊……大爷肏得湿穴好舒服……大爷再用力些……把这骚逼肏透……嗯啊……小人的两个奶子也好痒……大爷快给小人揉揉吧……它们好软好嫩的……大爷快摸摸……嗯啊啊啊……”
耳里听著他大逆不道的淫声浪语,要是往常季庭早骂道到底是你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你了。
可如今季庭竟是情热到早听不进其他,眼下满心满眼只有想把这骚货给肏死在床上的想法。
约一桩香时间后,季庭把精全灌进了那夹得他舒爽无比的花穴内,停下来喘气的时候,季庭仍不捨得把大肉棒给拔出来,就这么压在赵毅身上感受著这一场从未有过的激情肏干。然而还不待他缓上几口气,花穴吃过精液后明显有了力气的赵毅竟一把推开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肉棒从花穴里滑落出来。
赵毅主动把头移到季庭胯间,毫不嫌弃地用手扶起刚从他穴里出来湿辘辘的大鸡巴,张口就吞了龟头开始身在舔,“唔唔……大爷的大鸡鸡……好好吃……唔……”
季庭微微抬起上身,看著这个面上未褪尽稚气的少年一脸淫荡的吞吐自己粗大阳根的样子,很快,这根刚发洩过半硬的性器又渐渐挺立起来,赵毅见了,更是极力地吞吐舔弄著这根又粗又长的性器。
他用舌尖顶弄季庭微启的马眼处,口腔吞不尽的茎身便用手快速撸动。待这根大肉棒挺立到一个可观的状态后,赵毅依依不捨地吐出这根大肉棒,主动跨坐在季庭腰上,扶著这根粗大的肉棍顶开自己股间的那个小穴,这个不停冒水的湿穴吃进季庭鸭蛋大小的龟头后,赵毅就直接往下坐,待后穴把整根大肉棒都吞吃进去后,爽得一阵浪叫,“嗯啊啊啊……都吃进去了……好舒服……”
缓过紧窒的后穴竭力吞吃巨大的肉棒产生眩晕一般的快感后,赵毅不用季庭开口,就主动在季庭身上起伏起来,完全由自己调整,用自己觉得最爽的速度和角度,一遍一遍用季庭的大肉棒肏干自己的淫穴。
“嗯啊……太爽了……大肉棒把小淫穴肏得好爽……”
一般用这个姿势,坐在上位的人一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嫌累,但赵毅竟维持这个姿势直至一个时辰后把季庭的精液给榨出来为止。
又吃过一轮精液,赵毅竟还不知足,让大肉棒从后穴里滑出来后他又俯下身头埋进季庭胯间吞吐起他的大鸡巴来。
季庭背靠在一个枕头上,手伸长把眼前的人及腰长髮全捋至脑后,露出娇好的容颜,而这张看著清丽纯洁的相貌之下,主人却如此淫贱不堪地主动张嘴吞吐著男人粗长的大鸡巴。看著这个在一年多前为他做口活都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如今变得如此淫乱,季庭眼中只有看不出的深意,半晌他低语道:“倒失了原来的味道了……”
季庭身为玲珑阁主,喜欢调教人不假,但比起已经完全驯服的淫奴,他更喜欢那些调教肏干那些明明身不由已却还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人,当日这人引起他的兴致,无非是他当初明明眼中充满反抗的光芒,身体却因受困于此而不得不尽力配合的模样吧。
现在也是如此,明明这人身下两个穴和一张嘴都伺候得他极其舒爽,他却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一般,只觉索然无味。
把赵毅卖力的舔玩下,季庭第三次射了出来,这次全射进了赵毅嘴里,而他便跟吃琼浆玉露一般不仅吃得一滴不剩,甚至还怕有所遗漏,便反反复複在茎身上下来来回回舔食,末了还不知足,又开始张嘴吞入季庭巨根顶端,双手撸著茎身,嘴中吞吐茎头,舌头还不停地在马眼处挑弄,只求这肉柱能再吐出一次美味无比的浓浆让他能够饱餐一顿。
可这一次,季庭一把推开他,然后无情地下床,只简单披上一件披风便走了出去。
赵毅在他身后不断哭喊道:“大爷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想吃大鸡鸡……想让大鸡鸡肏干两个骚穴啊……”
季庭脚下一顿,对守在门外的僕从道:“找两个茎奴过来……不,三个……来肏屋中这人,一直肏,看他什么时候能停……”
玲珑阁中的调教好的淫奴分三种,一种是穴奴,专门给人肏穴的,一种是茎奴,专门肏穴的,还有一种是可肏人也可被肏的,现在季庭口中所说的茎奴是专门来肏穴的,因为吃过特製的药长期调教,大鸡巴能随时保持挺立的状态,最长时间能狠肏肉穴一天而不软。
季庭离开后不久,便有三个只著披风的高壮男人走来,披风之下身体赤裸,走路之间隐约可见还未挺立便已粗长得吓人的性物。
待这三人入屋之后不久,本来还在屋中哭喊吟叫的人很快传来舒爽无比的呻吟,只不过很快,这呻吟就变成被人堵住嘴的唔咽声。
一夜淫乱。
此后,换了三批人,总共肏了那个被淫蛊缠身的人足足九天九夜,这人才一脸餍足地沉沉睡下,期间,除却阳精之外竟不用吃下任何东西。
但休息不到一个时辰,这人又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荡模样醒来,扭摆著酥软无比的白嫩身子勾引著走到他面前的每一个人求肏,勾引不成就撒娇耍赖哭求,简直是不择手段地求肏。并且因为蛊虫对身体的改造,这人不论怎么肏,身体都丝毫不受影响,不仅下身的两个肉穴永远这般紧窒嫩滑,就连被特意留在身上的伤痕,不过片刻功夫就会完全消失,皮肤也恢复回原来的白嫩无暇.
季庭起先对这人身体的转变颇为好奇,亲自上阵肏干他三四回,特意用了些道具弄得赵毅伤痕累累,下身两个肉穴更被淫具肏得大开,果真不过一个时辰,他专门留下的各种伤痕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不论他怎么在他身上施虐,这人都一脸舒爽得要死要活的神情,让季庭半点没了淫乐的兴致,之后就彻底对这个已经完全被淫蛊摆弄比之玲珑阁里最淫贱的淫奴都还要饥渴淫荡的人没了兴趣。
但他也没有像百刹城里的某两个人般无情,把人抹杀之后丢弃,而是每天让茎奴去满足这个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无底洞一样的人。
他的属下也颇为奇怪,问他,他长思之后,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一日吃够男人的精液之后,赵毅嘴角带著一抹餍足的笑沉沉入睡,季庭走进这充满一室淫糜气味的屋子,径直来到他床边,默默看了他片刻,伸手把他唇边沾染的浊白精液细细抹去,待这人脸上再无半点情乱过后的痕迹,看著这张白淨的脸,似乎又是他初见时的样子。
半晌,季庭沉声道:“你不该……是这副样子……”
应该是那张身陷囹圄却能够看清时事,明明双眼满是抵抗不甘的火焰,却为少受些苦头而倾力讨好他的脸。
应该是明明连媚叫都不会,却在他的逼迫他张嘴一声声说出违愿生涩淫声浪语的样子。
更应该是那双带著几分算计,说甘愿成为他的手下为他卖命,只求不被玩弄的眼……
思绪断,季庭回到眼前,看著这人带著笑熟睡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样子,他似是而非地轻歎一声,正欲转身离开,忽然后脑一痛,闭眼倒地。
第3章
黑夜中,三人两骑,孟十月身前抱著一个身裹披风闭眼昏睡的人,策马略慢些许紧跟在师兄陆子萧后面,吧嗒吧嗒的马蹄声在夜色中分外清晰,但两人丝毫不以为意,策马在黑夜中狂奔,只为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约莫是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孟十月怀中之人有苏醒之势,只见细不可察的嘤叮一声,他怀中的人开始挣动起来。
一直紧抱住他的孟十月赶紧把人抱得更紧,同时朝前边依旧策马狂奔的师兄喊道:“师兄,我弟弟要醒了!”
陆子萧立刻收紧马绳,吁一声,慢慢把马停下,待孟十月策马来到身边,道:“一路上都不见追兵,我们可以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于是二人策马又走了一段路,寻得一个比较适合藏身的地方后便停下来歇息。
陆子萧去拴马,孟十月便想办法安置怀中的人,他先在草地上铺了一张棉布,再把人小心抱到上面,当看到裹住怀中人身体的披风在他行动中被扯开些许,露出此人白皙的肤色之后,孟十月赶紧把披风拉好,让这人除一颗脑袋露出外头外,身上全都被严实包裹在宽大的披风中。
陆子萧一直离他们二人有五六步距离,拴好马也未上前一步,而是对师弟道:“我去找点水,你弟弟昏睡这么久,醒来可能会口渴。”
孟十月回头对陆子萧道:“有劳师兄了。”
“客气。”
陆子萧声音一落,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夜晚的林子间。
孟十月回过头看著躺在棉布上的人,拧成一团的眉头就没鬆开过。
他弟弟一失踪,他父亲就想办法联繫上了正跟著师父修行的他,知道小弟失踪,他的师父立刻派大师兄与他前往,说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帮衬。没曾想这一下山就是一年余,他弟弟消失得太过蹊跷,他与父亲、师兄竭尽所能都没什么收穫,直至最近几日才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从某个醉酒之人口中得知他有一位朋友曾在一年多前把一个身怀双器之人送进玲珑阁。
这时间正和他弟弟消失的日子相吻合,他与师兄便想办法透过这人找到他口中所说的这位朋友,一番严刑逼问之后,这人终于说出实情,为了高额报酬他的确是把他弟弟弄进玲珑阁里了。
一听到弟弟被送去的地方是玲珑阁,孟十月恨得直接把这人的男根与双脚都断了。
谁人不知玲珑阁是什么地方,它在世人眼中简直就是青楼妓院之主,玲珑阁主更是爱好收藏美人,手中淫奴无数,经过他一手调教,每个淫奴都有一身能让男人们销魂蚀骨的淫技,也因此出自玲珑阁的每一个淫奴,都让爱好之道的人趋之若鹜。
但玲珑阁主季庭一般不会轻易让出阁中的淫奴,若是客人想尝一尝淫奴的滋味,只能亲自登门出高价才获得指定淫奴一夜或者数夜的陪伴,与之淫乐。
想想弟弟进这玲珑阁已是一年馀,还有终于寻到他时他赤裸躺在床上身上遍佈男人阳精,双穴被肏得大开的样子,孟十月真恨不能再回去给那玲珑阁主插上十刀二十刀。
离开之前他就想给季庭插上几刀了,但还保有理智的师兄陆子萧劝他最好先别这么做,毕竟他们主要目的是把人救走,且玲珑阁主势力不小,真把他杀了,可能救人不成反倒连他们都陪进去了。
想想的确如此,因此不论再如何不愿,他们也只是在被人发现之前草草用披风裹住弟弟赤裸的身子,连夜离开。
就在孟十月失神的这片刻,赵毅已经幽幽醒来,儘管睁眼时已是身处异地,但他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努力爬起来往身边的孟十月身上扑,“这位大爷……小人好难受……”
孟十月一惊,赶紧把扑上来的人扶住,“小七,你醒了?”
“小七?”赵毅双唇微启,舌尖在唇间蠕动,眼角带著一丝媚色,主动扒下裹在身上的披风,露出自己细緻的肩膀与锁骨,还有两颗盈盈可握的嫩奶子,“只要大爷肯给小人止痒……你叫小人什么都可以哦。”
孟十月被吓一跳,二话不说拉起披风又往他身上裹,“小七你干什么,快裹上!”
赵毅很快便扭著身子把披风弄掉,双手一伸便攀附到孟十月的脖子上,身子一倒,两颗柔嫩的奶子便重重压在孟十月的胸膛上,“小人不要裹这个……小人身上快热死了……大爷快帮帮小人嘛……”
那忽然贴过来的柔软无比的乳房,即便是隔著几层衣服,也让孟十月头皮一阵发麻,骇得连退好几尺,“小七你疯了吗!”
赵毅见他退远,便像只猫儿一般,四肢著地,赤身裸体扭著屁股朝他爬过去,“大爷……不要走啊……快来帮小人止止痒嘛……”
爬行间,赵毅的舌尖不时在红唇间舔过,两个下垂的乳房在不停晃动,两颗小巧精緻的乳头跟著晃动的乳房在一跳一跳地动著,整个画面无比淫糜,看得孟十月目瞪口呆,莫名口乾舌燥。
不知什么时候,一具火热柔软的白嫩身子压到了他的身上,孟十月似被蛊惑般只怔怔地看著,看著眼前人两个嫩乳贴到胸前,看著他微启双唇,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上他的唇,最后撬开他的嘴,直接进入他的口腔,勾动他安静的舌头随之搅弄缠绵。
“唔啊……大爷……小人下麵好痒……大爷快挠挠吧……嗯……”
一边与孟十月唇舌交缠,裸著身子的人一边扭动腰肢,用淫水氾滥的下身在孟十月胯间反复磨蹭,待察觉胯间某物在他撩拨之下开始发硬挺立,赵毅的腰肢扭得更厉害,“好热……小人的身体好热……大爷快摸摸吧……”赵毅抓起孟十月的手放在自己柔嫩无比的酥胸上,握住他的手开始大力地揉弄自己的乳肉,“大爷……小人的奶子是不是很软很好摸……小人好喜欢大爷摸小人的奶子啊……舒服死了……大爷再用力点……嗯……”
孟十月只觉得全身热得厉害,大脑完全没法运转,眼前只剩下这人比月光还要白皙的身子,那不断勾弄自己舌头的小舌,还有手中那酥软无比的嫩乳,以及不断磨蹭自己性器的翘臀,不知不觉,他由被动变成主动,他另一隻手开始揉上一直磨蹭自己阴茎的屁股。
手感好极了,这人的股肉细腻得就跟要把自己的手吸进去一样,又翘又软,和柔软酥鬆的奶子不一样的手感,总之,都让人摸了还想再摸,不捨得放手。
接下来的发展,是如此的顺其自然,孟十月完全被眼前这个妖精迷惑了心智,他任由这人在自己身上扭动磨蹭为所欲为,并且喘著粗重的气息看著这人一点一点俯下身子,拉下他的裤头,张嘴吞入他发硬鼓胀的欲望,极富技巧地吞吐舔弄龟头,双手则在粗长的茎身处来来回回撸动,一边忙活著,这人还不断说出淫乱不堪的话语,“大爷的大鸡鸡好粗好大……小人好喜欢……唔啊,大爷的味道好浓……唔唔……大鸡鸡又硬了……大爷的大鸡鸡好好吃……”
孟十月的双眼发红,带著些许凶狠地盯著这个埋首于他胯间不断吞吐肉柱顶端的妖精,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这人狠狠按倒在地上,大肉柱肏入他的穴里,就这么把他肏死肏烂。
“师弟,你在干什么?”
第4章
一声略微清冷的声音蓦地闯入他的耳朵里,孟十月就跟做了一场噩梦般惊醒过来,他一把推开仍在自己胯间卖力舔玩的人,一蹿七尺远,直至背部撞上树干,他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死死盯著不远处的那个赤身裸体的人,过了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这人在孟十月离开后,一脸哀怨地又要爬过来,“大爷……小人身上难受……大爷帮帮小人啊……”
陆子萧眼明手快,先是一把点住这人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之后,扯过一旁的披风裹住他赤裸的身子放回到那块棉布上。
期间陆子萧没再说什么,倒是赵毅因为身体不能动了,眼眶瞬间眨红,几分幽怨几分媚意地对蹲在身边的陆子萧道:“大爷,我怎么不能动了……大爷……我好难受……大爷,求求你帮我看看好不好,我下面的两个骚穴好湿好痒……大爷帮我挠挠可好……”说著舌头伸出唇外色情地舔唇,“我可以用嘴帮大爷把浓精吸出来哦……”
陆子萧双目一沉,手一抬,点上赵毅的哑穴,站起身,对抱头陷入自责状态的孟十月道:“别自怨自艾了,你弟弟的情况不对,他可能是中了淫毒。”
孟十月如梦初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冠,把被赵毅舔湿舔硬的大肉棒塞回裤子里,从外看去他胯间鼓鼓一团,明显是情欲还没完全给压下去。孟十月不过二十出头,比之师兄陆子萧还是少了份沉著冷静,也难怪他要下山时他们师父会特别交代让陆子萧跟随。
“大师兄,刚才我……”
孟十月懊恼地来到陆子萧身边想说什么,陆子萧一手搭上他肩膀,不消多说,孟十月乱成一团麻的心绪才渐渐恢复。
“不知你弟弟中的是什么淫毒,药性竟如此之强,连本性都失去了。”陆子萧又蹲下来,仔细察看赵毅的脸色,还掀开他的眼皮翻看,“据闻玲珑阁里奇技淫巧之物尤其多,只是不知你弟弟中的这毒,会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需不需要解药,能不能解。”
当赵毅身不能行,口不能言的时候,他的脸色渐渐由原本的潮红变得蜡白,片刻之间变呈现出一种死人身上才有的不自然的光泽,瞳孔也开始发散往上翻,让陆子萧和孟十月同时大惊.
“师兄,我弟弟脸色不对!”
陆子萧二话不说解开赵毅身上的穴道,只是赵毅身上的穴道被解后,他却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一般只能瘫软在地上像只虫子般不停地扭动身体,全身上下不断冒出豆大的冷汗,汗中还带著抹让人沉迷的淡淡香气,赵毅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在自己身上动起来,一隻手大力揉胸,另一隻手滑进双腿之间,不断抠弄腿间的两个水液氾滥的湿穴。
他半阖著眼,嘴唇泛白,舌头在唇间不断蠕动,嘴中还不断喃喃道:“好痒好难过……谁来帮帮我……我下麵的两个穴快痒死了,我要大鸡鸡插进去给我挠挠……我的穴好湿好嫩,我要把大鸡鸡夹到射出精来……我好渴……我要喝精液,好多好多的精液……快点把精液都射进我的嘴里,我的穴里……我要吃得乾乾淨淨一点不剩,全吃到肚子里……好难受,快给我吃大鸡鸡啊……”
如此淫声浪语听得孟十月面红耳赤,只觉得从胯间那个还未软下去的性器开始渐渐蔓延至全身,身体热得不可思议,口舌乾燥,呼吸也在一点一点变粗,眼睛除了面前这个躺在棉布上赤身裸体揉胸插穴扭腰的妖精,再也看不见其他。
“师弟!”
当被陆子萧一把拽住时,孟十月才发现他的身子几乎已经贴到弟弟身上,而他的一隻手扶在那细白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已经被眼前这妖精抓住按在胯间那淫水氾滥的花穴间揉动。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孟十月即便恢复了些许神智,但整个人明显已经沉溺在欲望之中,双眼泛红,呼吸滚烫,他张嘴说了句,“好热啊,师兄……”便又扭过头去,视线紧盯那双大开的腿间正不断滴落淫水的花穴,似是已被那层层绽放露出娇嫩鲜豔的花蕊所惑,主动伸出手指勾出被小心合拢在包皮之间的阴核,和指腹细细地搓玩,“好嫩好湿呢……真厉害,手都被这淫水浇湿透了……里面肯定更热更湿……”
陆子萧咬咬牙,他其实也不好过,空气的味道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每吸进一口气身体就更热一分,但他还保有几分清醒,只不过佈满脸上的汗液已然透露他此刻的情不自禁。
这很不对劲,陆子萧想站起来,想远离一些看看情况会不会好些,但是他发现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理智叫著赶紧离开,身体却死死钉在原处,视线更是紧盯住眼前那白生生的肉体,他看见孟十月的手指在那不停扭动的人牵引之下不断揉弄著那颜色娇豔的花唇,不久之后便往那花穴之中插入了两根不断地抽动起来,手指在湿穴之间快速进进出出,发出噗噗的声音令陆子萧一阵口干,盯著那不断冒水的淫穴不由想到:这水,一定很甜美,都流出来太可惜了……
孟十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陆子萧很快便看见他把这人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整个头埋进去,伸出舌头像个渴极的人一般贪婪地用唇封住那个不断滴水的淫穴不断吸吮著从中流出的汁液。
耳边,是那人断断续续的娇喘与浪语,听得陆子萧一阵面红心跳,更是觉得情难控制。
这不对劲……
陆子萧用力闭上眼睛,鼻间弥漫著一股越发浓烈的香气。
这很不对劲!
陆子萧猛地睁开眼,一拳头重重击在泥地上,力道之大,泥土甚至被击出一个小坑,等他把手抬起来时,他沾染泥土的拳头上已经在丝丝冒血。
他一把扯开仍埋在赵毅胯间贪婪吮食的孟十月,见他被扯开泛红的双眼仍死盯住地上的人不放,染血的拳头直接挥上孟十月的下巴把他打飞在地。
“够了,清醒一点!”
孟十月从地上爬起来,“师兄,你干什么!”孟十月双眼充血地瞪向陆子萧,胸口剧烈起伏,像一隻被激怒的野兽,他的唇在月色明显泛著不同于往的油亮光泽,这是他在舔赵毅湿穴时留下来的水渍。
“什么我在干什么?”陆子萧气得起再挥一拳过去,“你疯了吗?他是你弟弟!”
“正因为他是我弟弟!”孟十月吼道,“我弟弟现在很难受,他在求我你没听到吗?他现在需要我的帮忙,他说他很热,他说他很痒,他那里一直在流水,我不能看他这么痛苦——”
“哥!哥!帮我,帮我!哥!我难受死了!我快死了,哥哥!”
孟十月话未说完,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哭著哀求起来,他们同时望过去,只见那人眼角挂著泪水,一脸痛苦的样子,双腿分开至极致,两隻手同时在两个淫里疯狂地抽插,“哥!我这里痒死了,快把大鸡鸡插进来捅一捅啊,弟弟要死掉了,全身上下都好难受!哥!帮帮我,帮帮我啊!”
“小七……”孟十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他走去,眼睛不眨一下地盯住这具仿佛在月夜下发光般白嫩身子,“哥哥这就来帮你……这就来了……”
陆子萧再看不下去,直接点上孟十月身上的穴道,然后把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弹的他挪到稍远的地方躺下,一路上,孟十月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他,就跟看一个有著血海深仇的敌人一般。
陆子萧只当没看见,等他把孟十月安置后起身之后,发现空气中的某股香气似乎又浓烈了些许,他站起来,却发现身子发软滚烫,但腿间的某物却硬得生疼。陆子萧咬咬牙,一把取过刚才拿回来的水袋,把满满一袋水迎面尽数浇到身上。
做完,陆子萧用一块布把自己的嘴和鼻子蒙起来,不敢靠得太近,便盘腿坐在孟十月旁边,闭眼默念清心诀,可半点用都没有,越念心越乱,尤其耳边还不断传来赵毅的呻吟与哀求,一开始他还说些淫声浪语试图勾引男人,不久他就换了方式,他说身体难受死了,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身体快被烧化了——
不知是真是假,但陆子萧不敢睁眼,可是躺在地上那人声音渐渐变得不对,声音越发无力,到最后竟气若游丝一般说出:“……我要死了。”
陆子萧心一惊,猛睁开眼,目睹的画面让他脸色丕变,只见不远处无力躺在地上的人七窍都在流血,他早就没了自淫的力气,双手只是虚虚地插在下身两个穴里。
这一幕让陆子萧再没了所有顾忌,三步并做两步直接上前一把抱起这具湿软的身子,“你怎么了?”扯下蒙脸的布说话的那一刻,只觉得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眼前一阵晕眩,再睁眼去看时,本来还闭著眼的人已幽幽睁了眼,幽邃的瞳孔像个无底洞一般对上陆子萧的眼,挂著一条血丝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虚弱,却慑人心魄的浅笑,“官人,帮帮我。”
一眼,就此沉沦。
第5章
当陆子萧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噗一下插入那柔嫩湿润的花穴里后,他身下的人发出满足地一声喟歎,用细细地声音恳求道:“快些动,官人,奴家难受死了。”
深陷情欲之中的陆子陆一身是汗,他双眼紧盯著赵毅的神情,见他没有丝毫不适反倒一脸期望之后,一手压住他的一条大腿往身侧用力压去,一手则撑在他的脸侧,开始遵循最原始欲望,本能地在那个把自己的大肉棒紧紧包裹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的湿穴里疯狂地肏干起来。
而赵毅,似乎只要被男人肏穴,就能一点一点恢复体力,本还气若游丝的他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官人……嗯嗯……再用力些……好痒,里面也要……”
陆子萧一心修行,向来清心寡欲,从未行过那鱼水之欢,因此基本只是维持一个姿势肏干这人的淫穴,并且在听他说要再用力些,便也很快照办,用能把这人的穴给捅烂一样的速度,直把身下这人肏得嗯嗯啊啊不断。
陆子萧腰身结实有力,又长年习武,腰身的劲道比之一般人还要矫健有力,儘管只是凭蛮力肏干,的确也能把人肏到爽得几近失语。
“嗯啊啊……好舒服……官人的大鸡鸡……连子宫都肏开了……好酸好涨……”
陆子萧一下一下肏干的力道不仅大,速度也非常之快,在他的目光所及之下,赵毅胸前两颗嫩乳正随著身体的晃动在飞快地上下晃荡,就像两隻非常跳脱的小白兔来来去去的跳跃,完全吸引了陆子萧的注意力,于是他腰身挺动的速度越发频繁,简直就跟电动马达一般,更快更狠,只为看这两隻白嫩兔子还能晃荡到什么程度。
也许是乳摇得太快也太用力了,两颗嫩乳的主人开始觉得乳肉摇得发酸,渐渐有了些许力气的他双手慢慢摸上自己的两颗嫩乳揉了起来,“嗯嗯……这里好酸……官人可否给奴家揉揉……嗯……”
陆子萧如他所愿,撑在他脸侧的手摸向他胸前,可接下来陆子萧却是用力抓住他的两隻手腕把他的手按在他头顶的地面上,然后继续盯著他胸前被摇得不断起伏的嫩乳大力肏干他的穴,原来陆子萧是嫌他的手挡住视线了。
“官人……太坏了……嗯啊……”赵毅声音似是娇嗔又似几分不满,“不给奴家揉还按住奴家的手……奴家……的胸……摇得好酸……嗯啊啊……”
一直没什么说话埋头苦干的陆子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是浓郁欲望的笑,下身猛地一插,在身下人又大了些许的浪叫声中,道:“你不正是喜欢官人这么坏么。”
赵毅被干到双眼一片模糊,他爽到差点说不出话来,“是的……好喜欢……官人肏得奴家好舒服……”
看他这般,知道身下这人的确是被自己肏到近乎失神,陆子萧不再言语,埋头又是一番苦干。
于是于夜晚的树林中,一场连月亮都害羞得悄悄躲进云朵里的交媾行为久久持续,而在赤身裸体紧密交缠的两人不远处,一个男人正咬牙切齿地死死盯住他俩,而该男子的胯间,一个巨大的鼓包顶端早已湿透。
陆子萧在赵毅花穴里肏了好一阵之后,终于在赵毅的一声满足的浪叫声中把大量浓精一股股射入了他的子宫深处。
“好多好多……里面……吃得好饱啊……”
末了,赵毅心满意足地伸出粉色的小舌在嘴唇上一舔,把原本挂在嘴角的血丝也舔去了一些。
陆子萧见状,伸手分别往他挂在七窍上的血丝都一一抹去,发现在他射精于这人体内后,这些本来怎么抹都抹不掉一直往外缓慢滴落的血丝竟轻易就被抹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见在整个交欢过程中,怀中人不仅意识渐渐恢复,身体也开始有行动能力,并且在他射精于他体内之后,他的身体一切都在恢复好转,不免又奇怪起来。
赵毅双手主动环上陆子萧的脖子,两条腿也勾住他的劲腰送上下身,让还未从他淫穴里抽出去的大肉棒能够继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穴里,并且还意犹未尽地主动送上红唇,不断亲吻陆子萧的嘴唇和下巴,见陆子萧不解,他便道:“官人,奴家听那玲珑阁主说过,奴家身体里种了蛊,只要给蛊虫喂饱了男人的阳精,奴家就一点事都没有,反之,奴家就会七窍流血五脏六腑俱损而亡。”
陆子萧双眉紧蹙,“这是真的?”
赵毅一笑,送上自己的身体,双乳紧贴上陆子萧结实有力的胸前,他一边用双乳在陆子萧胸前磨蹭,一边用手在他背上暧昧地勾划,“是不是真的,官人方才不是亲眼见识到了吗?”
陆子萧又道:“那玲珑阁主季庭为何要在你身上下这蛊?”
赵毅一边细细地舔吻他的嘴唇,感受男人在他不断地挑逗下,性器在他穴里又渐渐勃发起来把湿穴涨得满满地,嘴上带著满足地笑,道:“因为奴家死过一回啊,玲珑阁主说只有这蛊能让奴家起死回生。”
“什么,你死过一回?”陆子萧大惊,抬起这人的脸仔细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毅头髮让他扯得头髮生疼,痛呼一声,陆子萧赶紧鬆手安抚,赵毅在这时便道:“官人,先不管这个了,奴家还想要,这蛊还在奴家身体里作祟,让奴家难以安生,官人再弄奴家几回嘛,让奴家先痛快几轮,蛊虫也不作怪了,奴家再好好回官人的话可好?”
赵毅眨巴眼睛看著陆子萧,陆子萧沉默片刻,本来就是箭有弦上,加之这人又还在不停勾引,陆子萧最终还是把人按在了地上,先是头低下用力封住这人的嘴唇,尽情地索取他口中的津液,很快就开始了另一轮的征伐。
一夜淫乱,从晚上到雾气弥漫的清晨,到后来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的陆子萧也学会了别的姿势,清晨的时候,他让赵毅坐在自己身上,花穴尽根吞食他的巨物,他的双手如愿覆上赵毅胸前两颗白嫩柔软的乳房,就这么尽情地双手揉捏把玩著这对酥乳,一边大力挺动腰身,重重地肏干著这人怎么肏也肏不干的柔嫩紧窒的花穴。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面前覆上一道阴影,知道是谁的陆子萧都懒得去看,只是耳边传来孟十月恨恨地声音:“师兄你太过份了,点了我的穴道,当著我的面玩了我弟弟一晚上!”
陆子萧抬起眼去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陆子萧一双通红的眼,这是一双一晚上几乎都没阖上过的眼,就这么看著面前的这两个人浑然忘我地交媾淫乱,裤子里的巨物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穴道自行解开,他才顶著前面湿了一大片的裤子走了过来。
“放开!”还未等陆子萧说什么,孟十月已经用力一把扯开他覆住弟弟胸前两颗嫩乳的手,用自己的手一边一个用力捧起这对嫩乳之后,一头埋进去,如痴如醉地大力在这两颗酥乳之间来回吸吮啃咬。
眼馋了一晚上了,终于吃到嘴里,那极致滋味简直让他快要疯掉了。
比想像的手感还要好,比想像的味道还要可口。
孟十月就像一隻饿狼,狠狠在赵毅胸前的一对嫩乳上啃食,弄得赵毅胸口一阵生疼,但他却仍旧伸出双手,主动挺起胸脯,让兄长能够尽情地吸咬自己这对酥乳。
“哥哥,滋味可好?”赵毅声音软软地,让人听得心都醉了,“哥哥想要,弟弟都给哥哥,这个身体,上上下下,全部,弟弟都给哥哥。”
孟十月猛地抬头,通红的双眼盯住赵毅的眼,两手仍紧紧握住两颗让他吸咬得满是痕迹又红又肿的嫩乳。然后,孟十月用力栽到赵毅面前,一口咬上他的唇便是一阵狂暴的入侵佔有和索取。
再之后,通过自己野蛮一般的行径,孟十月完全霸佔了弟弟的所有权,他把师兄赶到一边,把这具柔软的身体狠狠压在身下,大肉棒顶在一晚上都未被入侵过的后穴入口处,用力捅了进去,然后爽得十指紧紧陷入眼前挺翘白嫩的臀肉里。
“好紧……”孟十月发出一声满足地喟歎,当整根肉棒都插进弟弟湿软紧窒的后穴里后他没有急著动,而是把人抱起来让他的背贴住自己的胸,然后双手覆在弟弟胸前那对嫩乳上,恣意地又揉弄一番,把这对乳房的乳肉都给揉得红通通一片之后,才一边一个抱起弟弟的大腿,站起来,用力地从下往上狠狠肏干这个吸引了自己一夜的穴。
没错,师兄一晚上都没肏过这里,有一回师兄肏著他弟弟的时候姿势刚好是弟弟屁股朝向他翘起来的,没给师兄肏进去的后穴就在股缝之间微微开启,像朵粉色的稚菊一般于他眼前娇羞的绽放著,然后于他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就像梦魇一般,让他身体终于能动时,第一时间就是想尝尝这穴肏干起来的滋味。
比想像的还要紧,还要热,甚至还是湿……
很爽,爽得让他完全忘掉了一切,只想把这穴肏得水液氾滥,再也合不上,永远只能被他肏干。
孟十月站著肏干赵毅的后穴,每一下都是倾尽全力,两颗大肉囊甚至都挤进了小部分,啪啪啪,胯间用力击打赵毅的股肉,很快这一片被拍打得泛红,孟十月一边大力肏干一边低吼道:“小七,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嗯啊啊……爽……哥哥好棒……后面的穴……哥哥的大肉棒都快把那里肏穿了……”赵毅爽得头倒在他的身上,爽得直翻白眼,胸前两颗嫩乳大力摇晃,简直要跟被晃飞出去一般。
陆子萧原是在一边看著,因为是被孟十月硬挤出去,胯间的巨大性器还像柄巨剑一般朝天挺立,顶端正不断滴落透明的淫液,他的视线一直紧盯赵毅胸前两个摇晃的嫩奶子,没过多久,他走上来,双手一边一个直接覆上这对嫩乳又掐又玩。
孟十月知道他师兄来了,但他也顾不上他师兄了,他现在全身心只剩下把弟弟的这湿穴肏透肏烂的欲望。
因为孟十月只顾肏赵毅的后穴,前面被肏干了一夜而彻底绽放的花穴正因为空虚而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花心开启,花唇红肿,花核裸露于外,空气中弥漫一股诱人的浓郁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个穴里透露出来的,直让旁边的两个男人几欲疯狂.
陆子萧情不自禁地在花穴处细细揉了几把,把花唇花核弄得更是可怜兮兮红肿不堪娇豔欲滴之后,就扶著大肉棒低住花心,腰身一挺,大肉棒便尽根而入,直直顶上已经被肏得微微开了个小口的子宫口处。
两根大肉棒同时肏进前后两个穴里,赵毅爽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脸上是满足无比的神情,缓过最刺激的一阵之后,他主动挺胸让陆子萧揉胸。
“官人,奴家奶子酸死了,官人快给揉揉。”
陆子萧便一手一个抓住他的嫩奶子,一边掐著揉玩,一边跟上师弟的节奏,一前一后同时大力肏干起赵毅的两个穴来,只隔著一层不厚的肉壁,甚至能感觉到另一个人大肉棒的硬度和形状,他们师兄弟从未像现在这么亲密无间过。
两个习武多年的人就这么通力合作,把人夹在两者之间你来我往游走数百回,直肏得身怀淫蛊的赵毅也是有点吃不消,比之让玲珑阁里的茎奴连肏几天几夜都还要疲累,不出一天,赵毅就基本失了力气只能软著身子任他们二人肏著下身的两个还在滴水的湿穴,但同时也更爽就是了,身体也吃得格外满足。
第6章
这天他们终于整装出发离开这个茂密的林子里时已是傍晚时分,仍旧是由孟十月抱著赵毅坐在一匹马上,陆子萧一个人独乘另一匹马。
陆子萧翻身上马的时候,只见身后的赵毅发出了一声低吟声,他回身去看,只见师弟孟十月把身上只披著披风的赵毅趴伏于马背上,披风拉至腰际,露出两片浑圆白嫩的臀瓣,而孟十月正分别揉著这两片细软的臀肉用力分开,把自己粗硬的大肉棒对准湿辘辘的娇豔花穴,腰一挺,粗长的大肉棒便尽根捅进了湿热的花径里。
然后孟十月把被他们肏了一天一夜全身发软的弟弟拉起来背靠在自己胸前,披风再稍作整理,外头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孟十月挺了几下腰,似是在调整更舒适的姿势,差不多之后双手放在赵毅微鼓的胸前,隔著布料在弟弟胸前揉了几把,这才一本正经地拉起缰绳,只不过另一隻仍旧放在弟弟胸前抓握,清晰可见那被抓握出来的乳肉的形状。
当孟十月发现陆子萧正目不转睛盯著他看的时候,孟十月冲他呵呵一笑,依旧一副乖乖好师弟的模样,完全没有之前跟师兄抢人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陆子萧嘴巴开阖几次,见孟十月怀中的人即便已经让他们肏软了,但让孟十月如此玩弄身子仍旧露出一副舒坦不已的神色时,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牵引马绳带头出发。
经此一夜,一切已成定局。
他们一路上都走的小道,人迹罕至,又是傍晚,更没什么人。这倒也方便了孟十月,路上他特地让马骑得颠簸,尽根插在弟弟湿穴里的大肉棒随著剧烈起伏,每次大肉棒都能最深地插进那个湿热的花径深处,把紧闭的宫口顶开,肏到内部。
而回报给孟十月的除了那从两个穴内不断流至外面,足以把他们交合的部位浸湿透的淫液,还有怀中人能够让听见的男人都血脉贲胀的惊喘声。路上,趁著夜黑无旁人,孟十月更是大胆地把手探入披风里揉上弟弟软嫩酥鬆的乳房掐玩不止。
当孟十月第二次把自己的大股精液灌入弟弟的花径深处之后,一直在前方带路的陆子萧终是慢慢停下,拉紧马绳扭身对孟十月道:“前方不出一里地就是我们要去的小镇了,你赶紧收拾一下。”
孟十月“哦”一声,抱起弟弟发软的身子,当在花径里埋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大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的那一刻还发出了脆响地“啵”一声,听得孟十月又是一阵衝动,只想把弟弟压在身下再好好肏干一番。
似乎是看出孟十月的心思,陆子萧及时在一边提醒道:“小七的身子不适合再在野外露宿了,到了地方找家客栈先住进去再说罢。”
孟十月揉著怀中弟弟发软无力的身子,觉得师兄说得有理,便先为赵毅整理好身上的披风,直至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什么异样才开始收拾自己,刚从弟弟的湿穴里拔出来的湿辘辘的大肉棒擦也不擦就塞回了裤子里。
一里地的距离,骑过不用一刻便到了,陆子萧去找客栈,孟十月抱著赵毅在一旁候著,等到了让店家特意安排的清静客房里,孟十月便一把把人放躺在床上,披风一扯,整个白生生的身子便赤裸于他们二人面前。
正当孟十月迫不及待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又要翻身压上这具白嫩的身躯时,陆子萧在一边拦道:“师弟,咱们都弄了小七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让小七休息一下吧。”
孟十月看冲师兄笑了一下,走到床边,抱床上的人抱在怀里,分开弟弟的两条腿把胯间两个被淫水浸湿透的湿穴面向陆子萧,道:“我知道师兄是好意,可是小七现在真的需要休息吗?”说完,他特意双手按在外阴唇处,稍用力把花唇往两边分得更开,让陆子萧能够看清弟弟胯间那跟被暴雨打落的娇花般又湿又豔的雌穴,“你看,它还在一张一阖的动著呢,这不正是在招呼我们赶紧把大肉棒肏进去把里面捣成烂泥一滩吗?更何况小七不是说过吗?超过一个时辰不给他身体里的蛊虫喂食精液,他会难受至死的,我是在帮他啊。是不是啊,小七?”
“是的……”赵毅无力地背靠在兄长的身前,双眼染上一层薄雾一般,朦朦胧胧地,他就用这双带水一般的眼睛望向站在面前的陆子萧,见他一直不以为动,便主动覆上孟十月按在他胯间的手上,同样把自己的雌穴分得更开,然后对陆子萧道:“官人快来,奴家需要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把奴家这里捣烂吧,奴家这里快寂寞死了。”
孟十月低下头,舌头一遍遍舔上弟弟的嫩脸,视线挑衅般地望向陆子萧,“师兄,你真的不要吗?师兄听了一路的春宫,想必下面早硬得快炸了吧。”视线在陆子萧下身瞥了一眼,儘管遮掩得很好,但他就是知道里头的某个巨物同样早迫不及待了。
陆子萧顿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上前,他倾下身双手捧起赵毅的脸,低声说:“你身子真的受得住吗,小七?”
“可以的。”赵毅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小七需要官人……”这话还未说完,胸前的嫩乳便被哥哥用力掐了一下,吃疼的赵毅立刻又道,“小七也需要哥哥……你们两个……小七都需要……快进来吧……官人、哥哥……用你们的大肉棒把小七下面的两个洞都填满吧……”
孟十月揉著弟弟胸前的两颗嫩乳,在一旁搭话道:“师兄,看小七这浪样,十之八九他又饿了,别忘了小七现在除了精液别的都不吃哦,不一直喂著他身下身上的三个洞,他怎么可能吃得饱呢。”
经过这一天,陆子萧他们从赵毅口中断断续续又知道了关于蛊虫的一些事情,包括除了精液之外不需要再食用其他食物。
陆子萧双眼一沉,捧著赵毅的脸道:“小七,你是饿了吗?”
赵毅用力点了点头,舌头在唇间舔了一圈,一副渴望的模样,“是的,官人,小七好饿……小七想吃官人的精液了……”
陆子萧再不说什么,站直身,下摆一撩裤子一脱,放出勃发喷浆的巨物直接抵上赵毅的小嘴,赵毅嘴巴一张,便满足地把这根巨物的顶端吞入了口腔里,双手撸住茎身,细緻地一边吮吸舔玩龟头,一边用手爱抚茎身。
而孟十月也趁此时机用自己的大肉棒破开弟弟的后穴,双手揉著弟弟的两颗盈盈可握的嫩乳,便挺动劲瘦的腰身大力肏干起弟弟湿热紧窒的后穴来。
又是一夜淫乱,两个人把赵毅夹在中间把床都快摇散了,并且战场不止是床,房间正中的圆桌,旁边的椅子,甚至是梳粧檯,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三人紧密交缠的身影。
因为客栈隔音一般,为防外人窥听了去,这一夜他们把赵毅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有时是陆子萧的大肉棒,有时是孟十月的,又或者是揉成团的布料。
赵毅真的被他们喂得很饱,表现出来的便是身体恢复得尤其之快,不论他们怎么在他身上弄出各种掐痕咬痕,不出一柱香时间,这些痕迹基本都会消褪,露出原来白嫩的样子。
四天后,等陆子萧风尘僕僕赶回客栈时扑了个空,客栈小二告诉他孟十月交代道他已和弟弟搬到另一处暂住了,还给他留了个地址。
陆子萧便寻著孟十月留下的地址一路过去,终于找到一间比较偏僻的院落,他拍打大门许久一直不见有人前来开门,无奈之下只得翻牆而入,站在看似没人的院子里片刻,陆子萧听见某间屋内传来若有若无的交谈声,便朝声音出处走去。
离得越近,声音听得越发清楚。
“……哥哥,别弄小七那处了……痒死了……”
“痒什么呀,小七应该欢喜才是啊,看这水流得,跟洪水氾滥差不多了吧。”
“啊!哥哥!小七快受不住了,嗯啊!”
“啧啧啧,说什么受不住,看小七这穴收缩的样子……只怕是想要大肉棒想得受不住了吧……”
陆子萧站在门前,伸手一推,门口应声而开,他一眼便看见被赤身裸体捆绑在一张围椅上的超前,双腿大开,面向大门,孟十月正半蹲在他身前,手中捏著一根狗尾巴草正往赵毅花核处按去。
这几日也不知道被孟十月这玩心颇重的人怎么作弄了,现在更是让他玩得双眼含泪满面潮红,见了陆子萧回来双眼不由一亮,求饶一般看向他。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孟十月回头看了一眼,似是早知道是他,没有半点惊讶地说了一句:“师兄终于回来了啊。”
陆子萧朝他们走去,凑近才知道,不止是孟十月手中这根狗尾巴草,赵毅的小鸡鸡里也插著一根,且后穴里还塞了不少,露在穴外的草茎数量绝对不下于十根,而在不远处的花瓶里还塞了满满一大束的狗尾巴草,一大片毛绒绒地插在花瓶里乍看还挺渗人。
“你哪弄来的这玩意儿?”陆子萧微蹙眉道。
“院子里一大堆呢。”孟十月转身地手中带著湿意的狗尾巴草,沾在毛绒绒的草团上的水珠便是他弟弟穴里留出来的淫液。
“你怎么想到搬到这处来住了?”
“客栈里人多口杂的实在不方便,刚好听说这里有处闹鬼的地儿一直没有人住,我取思真是再好不过,清静不说还没有人敢上来打扰,便租下来住了。”
陆子萧坐在赵毅身旁,接收到他求助眼神的他便伸手摸向他塞著好大一束狗尾巴草的后穴,便是把后穴分得更开,看了下里头的情况,见里头早被毛绒绒的狗尾巴草,眉头蹙得更紧,道:“他是你弟弟,怎么这么折腾他。”
“哪里是折腾他了。”孟十月挑眉,“他欢喜著呢!”
说完看师兄一脸不信,孟十月便道:“不信你看。”
说著举著手中毛绒绒的狗尾巴草把微扎的毛团往弟弟花核处来回刮蹭,只听赵毅又是一连串惊喘后,不住扭摆身子的他的花穴处倾刻又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来。
“师兄,看到了吗?”孟十月欣喜地用手把弟弟娇豔欲滴的花心撑得更开,让他能看清楚花穴往外流动淫液的样子,“这里的水无穷无尽啊,怎么流都流不干,而且水流越多,味道越是香浓可口,我怎么尝都尝不够。”
说著,头便低下去张嘴覆上不停流水的花穴,贪婪地不停吸吮起来。
陆子萧视线所及处,只见随著赵毅身子的不停扭动,他胯间那个挺立的小巧性器也在微微跳动,插在他马眼里的狗尾巴草随著来回摇摆,此景看起来莫名的诱人。陆子萧忍不住在那毛绒绒的毛团上轻弹数下,力道不大,却因这根狗尾巴草是插在他马眼深处的,每一下弹动都勾动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刺激得四肢被紧缚的人呻吟惊喘不断,眼中的泪扑簌扑簌直往眼眶外流,胸前两颗嫩乳更是随著身子的扭动不断起伏著。
第7章
陆子萧看得呼吸越发粗重,他伸手揉上赵毅的嫩乳,一隻手时不时撩拨插在他小鸡鸡里的狗尾巴草,对头仍埋在弟弟胯间贪婪吸吮的孟十月道:“这次去了百刹城一趟,该知道的事情,我已打听得差不多了。”
在客栈住的第二天清晨,因为心系著赵毅的安危,加上他们由赵毅嘴中所知的情况又不多,陆子萧最终决定前往百刹城处打探一番,而孟十月则留下来照顾赵毅。
“我们把小七带出玲珑阁后这几日,玲珑阁内竟无半点消息,似乎玲珑阁主季庭对小七的离开根本不以为然。我为知晓季庭在小七身上种的什么蛊继续深入打探才终于知道这一年小七的处境。”
陆子萧顿了一下,他让赵毅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抚上他娇好的眉眼,又道:“一年多前季庭曾把小七送给百刹城城主范决为妾。”
“范决?”孟十月终于抬头,嘴唇满是水光,“那个以喜好淫乐,坐拥美人无数而出名的老淫魔范决?”
陆子萧颔首,他低头看著赵毅主动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细细地舔玩,道:“不久前范决意外死于火场中,他大儿子范亭远继承城主之位,范决曾经的妻妾基本都被范亭远以各种名义处置了,小七不知是怎么得罪了这恶贼,竟被他生生……”
他话说一半便停,孟十月赶紧追问道:“怎么了,小七被他怎么了?”
陆子萧双眼一闭,睁开,一口气说道:“他让人把小七绑上百刹城门外,脱光衣物绑起来,公告示人,让小七任人凌辱肏玩,至死方休。”
孟十月猛地站起来,双眼酝酿著风暴,他又道:“后来呢?”
陆子萧长吐一口气,“后来小七尸首让季庭派人偷偷弄回了玲珑阁,在身上种了蛊虫治活了小七,但从此小七也被这蛊虫所困,日日夜夜必须承欢吞精方能活下去。”
孟十月咬牙切齿道:“师兄打听到这是什么蛊了吗?”
陆子萧道:“打听到了,只二字,淫蛊。”
孟十月恨得双眼冒火,非要去找范亭远为小七报仇,但被陆子萧给拦住了,“你现在去又有什么用,百刹城是说进就能进的吗?你冒然前去,不过是白白凭添一条性命罢了!”
孟十月一拳打碎一张小方几,“那就任由这个恶人自由自在吗?”
“会有办法的。”陆子萧劝道,“肯定会有办法的,现下,还是小七的身子为重,这淫蛊我闻所未闻,这几日我压根打听不到淫蛊种在人身上都会出现什么状况,会不会对小七的身子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总之首先我们得先清楚这淫蛊到底是什么蛊。”
孟十月气得在屋中来回转圈,但也知晓师兄说的对,就算他们修炼了一身本领,但百刹城里人多势众又不乏高手,他们冒然前去,十之八九也只会是一事无成。孟十月渐渐压下心中的怒火朝旁边看去时,只见陆子萧已经把赵毅身上的带子解开,把软成一团的人抱入了怀中。
“官人,小七下麵好痒……”一被抱入陆子萧怀中,赵毅便撒娇般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挺起胸脯压上他的胸膛,用插著不少狗尾巴草的湿穴去蹭陆子萧的大腿。
陆子萧闻言,双手摸上赵毅的股肉微微分开臀瓣,摸上他塞满了草茎的后穴,“是这儿痒吗?”
赵毅含著薄雾的眼望著他,轻轻咬住下唇点了点头,“是的,官人,好痒,快帮帮小七吧。”
陆子萧闻言便开始一根一根往他穴外拔出狗尾巴草,每往外拉扯一根,赵毅于在他中便扭著身子轻喘不己,软嫩的乳肉不断往他胸前挤压,很快陆子萧还埋于裤子间的巨物便一点一点苏醒了。
抽了足有十根,见这湿穴里还塞著不少,陆子萧不由对师弟道:“怎么能塞进这么多?”
“那是小七的穴会夹。”孟十月弯腰捡起一根被陆子萧丢在地上,从赵毅穴里抽出来已经被压扁的狗尾巴草,“你看,原本如此蓬鬆的毛冠都让小七的淫穴夹成这样了,不论塞多少都照样被他夹扁留出空间,继续塞进更多,足可见小七后穴的功力之深啊。”想像如果是自己的大肉棒肏进去也被这么用力夹住吸吮,孟十月双眼的颜色一黯,另一隻手不由在胯间某个硬得生疼的肉柱上揉去。
陆子萧看了眼勾勾盯著他怀中人不放的孟十月一眼,一边抱紧赵毅软嫩的身子,一边继续往外抽狗尾巴草,“师弟,我们要不要上师门一趟?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许是能告诉我等‘淫蛊’到底为何物。”
孟十月想了想,道:“成,那我想办法先给我爹传个话,说小七已经找到了,免得他乾著急。”
见他们二人光顾说话,感觉受到冷落的赵毅送上自己的红唇主动吻上陆子萧,柔软无比的酥乳直往他身上挤,“官人都不理奴家,太坏了。”
陆子萧享受著被他主动服务的快感,任他小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窜,他则时不时主动勾住他的舌头吸吮他甘甜的津液,原本就覆在他臀肉上的双手不由收紧,也顾不上抽出他穴里夹住的狗尾巴草了,大力揉弄著他两片白白嫩嫩的股肉。
孟十月上前,代替陆子萧把赵毅穴里狗尾巴草往外抽,他的动作比陆子萧粗鲁得多,喘著粗重的气息快速往外拔,也刺激得赵毅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颤。
当最后一根狗尾巴草被抽出来后,一股大量的淫液自赵毅通红的后穴里涌了出来,孟十月看得眼馋,头直接埋进他的股间,贪婪地舔食起后穴的滋味来。
因为孟十月挤在了赵毅股间的位置上,陆子萧便把揉著他股肉的手往上移,一手按在赵毅光滑洁白的背上,一手滑到他胸前覆上他一边的乳肉,重重揉了起来。
陆子萧与赵毅唇舌交缠了许久,直到赵毅嘴角溢出的唾液把他高耸的乳房都滴洒了一片,陆子萧才堪堪放过他红肿的唇瓣。
这时孟十月也从赵毅身后站了起来,他另一隻手自赵毅身后覆上他另一边的乳肉,先是捻住那张朱果一般的乳尖搓玩,再轻轻拍打著这处嫩得简直要滴水的乳肉,让这颗乳房翻起一层层的乳浪,看著就无比诱人。
孟十月就这么和师兄一人一边把玩著弟弟软嫩的乳房,一边用低哑的声音对陆子萧道:“师兄,我们天天都把小七喂饱后他看著也没什么大碍,要么我们过段时间再上山找师父好了……等回了师门,咱们估计就不能再这么陪著小七了……”
陆子萧双眼目不转睛地盯著怀中的人,眼前所见是这人深陷情欲中无限享受他们的抚摸而不停扭著身子奉献自己的样子,手中所及是这人手感极佳似要把手都吸进去的柔嫩乳肉,陆子萧只觉得口舌发干,半晌,他也哑著声道:“好。”
孟十月满足地笑了,他弯腰把坐在师兄怀中的赵毅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让赵毅那空虚许久都不停开阖的花蕊暴露于师兄眼前,孟十月说:“师兄,快把你的阳物取出来,你离开这些天小七这两个淫穴想你想得狠了,你今天就满足一下他吧。”
被孟十月抱住的赵毅也主动伸陆子萧伸出双手,“官人……”
陆子萧再无二话,放出早已勃发的巨兽。孟十月便抱著赵毅把不停滴水的花穴对准他这根壮观的巨刃慢慢把他放下,直至花穴把巨刃尽根吞入他才鬆开手。
“嗯……”当空虚已久的淫穴终于如愿吞入柱状的勃然大物,赵毅满足地发出一声歎息,但后穴还空著,赵毅便扭著身子看向身后的兄长,他翘起屁股,双手往后摸向自己的股肉主动把后穴分得更开,软著声说道:“哥哥快来,小七也需要哥哥。”
孟十月一隻手摸上他的胸前,在他的乳肉上用力揉了几把,另一隻手扶著向上弯曲的大肉棒喘著粗气道:“放心吧小七,今天哥哥一定会与师兄把小七干到说不出话来。”说著,滴液的龟头抵上那个颜色漂亮的嫩穴,先把这个湿软的穴撑开一个大口子,再掐紧他的乳肉固定他的身子,深吸一口气,腰一沉,大肉棒便尽根捅入了弟弟的后穴。
师兄弟俩同时插在赵毅湿软炙热的穴里,他们都不急著动,两人四隻手在这具软嫩无比的身子上四处游移,孟十月更是把弟弟的脸扳向一侧与他激烈地热吻起来,另一隻手则不甘寂寞的大力搓玩他的乳肉,把这才柔嫩的软肉掐成各种形状,乳首更是被掐得红肿发硬。
而陆子萧则著重关注赵毅那根还插著一根狗尾巴草的小鸡鸡,他扶住这根因为插著东西无法软下去的小鸡鸡,把草茎抽出来一些又快速插了回去,模拟著肏穴的频繁来来回回玩弄著这根小鸡鸡。
许是这里给予的刺激太过,同时夹住他们两根大肉棒的人身子扭得厉害,被封住嘴的他不断发出“唔唔”声。孟十月鬆开赵毅炙热的嘴,歎息一般道:“小七太会夹了,哥哥爽得差点就射出来了。”
赵毅唇一被鬆开,便含著泪朝陆子萧道:“官人……别弄小七这处了,好疼……”
“哪里是疼,是爽才对吧。”孟十月不待陆子萧说话便道,“本来你这穴就够紧了,现在弄得你夹得哥哥的大肉棒都要断了。”
陆子萧在赵毅喊疼的那一刻便住了手,但那根狗尾巴草仍旧插在他的马眼里,他只是用指腹细细爱抚著怀中人发红的龟头,但这看似轻柔的举动反而让赵毅更是情难自禁,要不是身体被钉在两根巨大的肉棒上,估计身子真能扭出去。
被弟弟的湿穴夹了又夹,定性没陆子萧厉害的孟十月早忍不住,一手一个掐著弟弟的嫩乳就开始大力肏干他的后穴来,随著他的动作,赵毅的身子不断被往上顶,陆子萧都不用动,赵毅的花穴便能起起落落地把他的大鸡巴吐出又尽根吞入。
陆子萧手一直扶在赵毅的小鸡鸡上,换著手法帮他撸,但因为马眼塞著东西,让这根早已硬得快炸的小肉棒怎么也无法射出东西来。
师兄弟俩各自射过一轮后,他们又换了个姿势,陆子萧仍坐在椅子上,自赵毅身后把他两边白嫩的股肉分开,大肉棒肏进他的后穴里,赵毅身子弯曲,脸正对孟十月的胯间,孟十月则在前方捧著弟弟的脑袋,把弯曲的巨物捅进弟弟的嘴里。
陆子萧每一次用力把大肉棒撞进赵毅的后穴里,孟十月就会抓住时机同时把自己的巨物肏进弟弟的喉咙深处,两个人一前一后,直把赵毅的身子肏干得摇晃不止,两颗下垂的乳房更是像摆动得厉害,来来回回,摇得双乳发酸,可惜现在他的双手都被缚于身后,无力去抚慰这对寂寞难耐的乳房。
孟十月把精尽数灌入弟弟的喉咙深处后,不久便向师兄展示自己趁他这几日不在时发掘出来的新玩法,那便是用弟弟两颗软嫩的乳房夹住自己的大肉棒,让弟弟为自己乳交。
陆子萧在一旁看得眼红,他知道这对乳肉手感有多好,如果让这对乳房夹住自己的大鸡鸡挤压按摩,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舒爽,因此在孟十月用赵毅的乳肉夹著射了一轮后,陆子萧也亲自上阵用这对乳肉夹紧自己的巨刃,快速于这对白嫩柔软的乳肉间不停抽插,爽得这个向来冷静的人气息都乱了不少。
陆子萧和孟十月如此这般折腾了永不知疲倦般的赵毅整整一夜,而那根插在他马眼里的狗尾巴草也同样在里头插了一夜,或许是这处的水液充足的缘故,这根狗尾巴草竟不见半分枯萎的样子,反而越长越精神。
一连数日,三人竟都未踏出房门半步,屋内传来的各种淫乱声响久久不止,若是有谁在外头听了去,保准能听得面红耳赤。
第8章
一个多月后,陆子萧与孟十月带著赵毅终于回到师门的山脚下,为防止赵毅在见到师父的中途蛊毒发作,师兄弟二人特地在山脚下住了好些天,直至把赵毅的身子肏干得全身疲软人也累昏过去,才为他穿上整洁的衣服,稍作整理才上了山。
陆子萧及孟十月的师父是长年隐居于深山中的高人,这一辈子也不过收了陆子萧与孟十月这俩徒弟,陆子萧是孤儿,自小被收养在师父身边,名字还是他们师父给起的,因此他们的师父陆元对陆子萧而言亦师亦父。
这次由陆子萧抱著赵毅,孟十月在前方领路,等终于见了他俩的师父,孟十月很快便事无巨细向这位白髮银须的长者说出发生在赵毅身上的一系列事情了,当然,对于某些事情,他暂且隐而不谈。
“淫蛊?”陆元捋了下自己的白色长须,看向抱著赵毅的陆子萧,“子萧,你先把人放床上,为师要看一眼。”
陆子萧闻言便把昏睡中的赵毅放到了床上,然后让开身让师父上来察看。
陆元上前,先翻看赵毅的眼皮,再看看他的舌头,最后持起他的手为他把脉,“从外象来看并无甚异样,这‘淫蛊’为师似是曾在哪本古籍上看过,但又不太想得起来,为师先去书房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相关的内容,你们且先照看一下他。”
陆元起身,走了两步,顿下脚步,回头在两个徒弟身上各看了一眼,道:“你们说这‘淫蛊’超过一个时辰不与人交欢不吸食阳精便会七窍流血至死,那么回来的这些时日,是谁与孟小七行那淫乐之事?”
对上师父的视线,陆子萧默默低下头,陆元本不以为意,刚道:“无妨,师父与你孟叔刚好交往甚深,他也深知你的品行,想必愿意把小七託付于你,待此事解决之后为师……”
这时陆元注意到孟十月听他这番话后脸色一变,他便不由停下说话,似是想到什么,眼睛一眯,指著孟十月道:“难不成你也?”
孟十月深深地低下了头。
陆元这次是彻底无话了,他看向陆子萧,怒斥道:“你是怎么为人兄长的,也不知道看著点他!”
陆子萧只是羞愧地低头不语,倒是孟十月在一旁搭话道:“师父你也不用怪师兄,哪回我真心想做的事情是师兄能拦得住的!”
陆元差点气得倒仰,“你们是亲兄弟,要是你父亲知晓了,你让他如何想?”
“亲兄弟又如何?”孟十月一脸不以为然,“咱们的皇帝还迎娶了自己的母后为娶呢,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说了,只要我爹打不死我,小七我是绝不会撒手的!”
陆元说不过他,气得拂袖,“随你们了。”说完陆元要走,陆子萧在一旁赶紧拦,“师父,你要上哪去?”
陆元横眉竖眼地瞪他,“去哪,去找‘淫蛊’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想办法去救你和你师弟的心肝宝贝!”
一听师父这么说,孟十月便放心地笑了,这证明他师父的确是想帮他们的——嗯,帮他们救小七。
而陆元一鑽进书房就是好几天,这期间陆子萧去看过一眼,看到他师父已经把所有藏书都翻出来埋头寻找后,便不再去打扰他。
毕竟有师父在,不说陆子萧就连孟十月都收敛不少,儘管还馋著赵毅的身子,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师兄弟俩齐上阵没日没夜的淫乱了,经常都是轮流著来去喂赵毅无底洞一样的身子,有时陆子萧是白天,有时孟十月是晚上,又或者是反著来,总之都不会让赵毅的身子空旷超过一个时辰。
今日也是这般,昨晚陆子萧的大肉棒插在赵毅的两个湿穴里肏了他一晚,到清晨才堪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身边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本该睡在其他屋的孟十月已经跑了进来,把赵毅压在房中的圆桌上,大肉棒插进他湿淋淋直冒淫水的花穴里,双手从他腋下穿下直接覆上他两颗白嫩柔软的奶子,一边掐著揉玩一边大力肏干,喘息声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陆子萧看了一会儿口乾舌燥得厉害,便起身快速穿衣离开了屋子,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参与进去。
出了屋,陆子萧深吸一口清晨清新微湿的空气,回头看一眼半掩的房门,听著不时传出的淫乱声响,终还是迈脚离开。他先是去另一边的屋子里看看师父的情形,只见地上桌子堆满一屋子书的书房里,师父正趴在一本书上熟睡,孟子萧小心进去,为师父披了件衣物后便退出了房间。
出了院子,陆子萧脚下一轻,便飞身而起朝林间某处跃去。
一大早就见到那么激情的一慕,他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能把心定下来,而深山中的一潭清泉真可谓是再好不过,人彻底栽进清凉的泉水中,再多的情热也能迅速褪下来。
而陆子萧一走就是好几个时辰,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一个多时辰,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院子外,这人正是孟十月与孟小七的父亲,孟安山。
孟安山一介文人,不会武,当年有幸与陆元相识相交,自己的大儿子又偏爱武学,便把人送到陆元这来习武了。
除孟十月之外,孟安山还有一子便是孟小七,他的妻子生下孟小七时难产而亡,只留下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孟安山待小七的心情格外複杂,一是觉得他是害死爱妻的人,加之他身体特殊,总让他觉得彆扭;二则是小七越长越像爱妻,让他总是不愿过多面对。如此这般,儘管一样照顾孟小七长大,但是孟安山待孟小七一向十分冷待,这次孟小七失踪,他甚至过了快五天才在僕人口中得知此事。
当然也因孟小七的失踪,孟安山在各种愧疚之下心中逐渐涌起舔犊之情,知道他对孟小七亏欠过多,便想这次如果能寻得人回来,不论如何,定要好好待他。
小七失踪快一年半,他那去寻弟许久的大儿子终于传回消息说人找到了,只是身上中了奇毒需先上师门一趟,看看陆元有没有办法救治小七。得知这个情况,本就对孟小七愧疚万分的孟安山更是坐立不安,不过几日便动身朝陆元隐居的地方而来,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十天半月便赶到山脚下,知道陆元喜静,他便让僕人在山下等待,他隻身上山寻人。
他彻底未眠,一大早就爬到山上,等到了地方发现院中无人,才知道自己来早了,他本想站在院中等待,却不曾想听到某间屋中隐约传来说话声,以为是谁醒了,他朝传出声音的屋子走去,越听声音越是清晰,到了门外孟安山已听出这都是什么声音了,并且他还听到了自己大儿子的声音。
孟安山心道:“十月这是带了什么女人回来么?”
此间民风开放,到了时间父兄还会亲自带女人回来教导孩子知人事,孟十月因为自幼在外习武,这方面孟安山还不曾教化过他,但对此也不会特别奇怪,只要你情我愿,便都是再正常不过。
孟安山本不想打扰儿子好事,正欲离开,却忽然听见孟十月情动之时低吼一句“小七,小七,哥哥肏得你爽不爽?”时顿下脚步。
屋中又传来比较细软的一句回答,“爽……哥哥好棒……把小七下麵的两个湿穴肏得水都止不住了……”
“小七这两个淫穴里的水哪是哥哥肏得止不住的,分明是自己淫乱天天想要大肉棒肏才会如此湿润,每天都把哥哥的大鸡巴夹得如此舒爽,让哥哥想得发疯,只想死在你这两个淫穴里……”
“小七……小七也需要哥哥天天把大肉棒肏进两个淫洞里不出去……嗯啊啊……好棒……”
孟安山忍无可忍,推门而入,而入眼更是让他目瞪口呆,他的大儿子果真把自己小儿子白生生的肉体压在身下半跪坐在桌子上,双双面向大门,大儿子两手完全覆住小儿子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两颗娇豔的乳头在他指缝间含羞待放,而他的小儿子双腿大开,那个多出来的小巧肉柱正直直冲他挺立,不断在桌面上滴落淫液,甚至已经把桌面滴湿了不小的一片。
门被忽然推开,孟十月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外,许是到了这个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孟十月只当没看见,继续大力把弟弟胸前两颗柔嫩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反而更野蛮地肏干,直把身下的人肏得泣不成声,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
孟安山哑然无声,半晌才伸出手指著孟十月抖声道:“孽子,你在干什么?”
孟十月勾嘴笑,“爹你不是看见了么,在干我弟弟孟小七啊。”孟十月自小叛逆顽劣,孟安山有一半也是觉得管不动这才孩子才放到陆元这让他管教的,在孟安山这里,孟十月从来都不怎么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总是自顾自行事,反倒是师父师兄的话还听一些。
看见孟十月脸上毫无愧意,行动反而更是激烈,把身下之人肏干得直翻白眼,两颗嫩乳被揉得不成样子,孟安山气得头顶冒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举起手就想要教训这个孽子,“我今天打不死你——”
等他一靠近,孟十月揉奶的手一抬,便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让他无法再动弹说话。
“爹,你要生气,也要等我把小七肏舒服了再说。”不顾孟安山双眼瞪得欲裂,孟十月当著他的面啵一声从弟弟的花穴里拔出硬热的粗大性器,又分开弟弟的两片股间噗一声尽根捅了进去,啪啪又以惊人的速度肏干了起来。
而屋中,随著赵毅两个淫穴里的淫水泊泊流出,屋子中一直弥漫著一股浓郁的香气,本来孟安山气在头上还不曾察觉,但等他双眼不由自主地盯住那个被大儿子肏干得大开红肿的穴口后,他才察觉鼻间一直萦绕不去的香味,然后身子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视线不由往赵毅身上看去,那身白得有些刺眼的皮肤,那两颗在孟十月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仅是眼睛去看就知道手感有多么好的乳肉,以及乳尖上那娇俏可人的朱色肉蕾,孟安山开始觉得口乾舌燥,下身某物更是一点一点挺立了起来。
孟十月就这般当著孟安山的面换著姿势狠狠地肏干了弟弟的身子好几轮,最后一次把精液深深灌入弟弟炙热湿软无比的花径里后,才有閒暇去看父亲的情况,只一眼,孟十月便勾起嘴角坏笑了起来。
他们的父亲,情动了。
孟十月心中起了坏主意,一个能够令他的父亲无法再责难于他的主意。
那就是让他也同流合污。
第9章
孟十月把自己射过几轮的粗大性器自弟弟湿热的雌穴里拔出来,扯一张椅子放在圆桌边,他把孟安山放到这张椅子上坐好,然后抱起被肏软的赵毅放置在孟安山面前,让弟弟下身朝向孟安山躺在圆桌上。
孟十月分开赵毅的两条腿,让其几乎呈一条直线岔开,让他胯间的景致完全裸露在孟安山面前。孟十月扶著赵毅的同样射了几轮已经软下来的小鸡鸡让它无法遮挡下面那道肉缝的美景,然后再把这条本已微微开启的肉缝再用力扯开,让半掩藏在其中的那朵柔嫩娇豔的花朵彻底开放于孟安山眼前。
颜色很美,花瓣层层迭迭包拢花心,就像被雨水打湿透的娇花,颤颤巍巍地在孟安山眼前绽放开来,且自开出一个小口的穴里不断缓缓流出透明的带著浓郁芳香的体液,视觉与嗅觉的双重感受,足以令每一个男人难以自控。
此时孟安山只觉得喉咙干得厉害,视线像是被什么下了咒,完全无法自这朵娇豔的肉花上挪开。
自从接生婆那得知孩子的情况,孟安山从未看过这孩子的身体一眼,他原本以为会是丑陋不堪无法入目,毕竟这世间哪有人会比别人多出来一个性器,但今天如此近距离看见,近得似乎他喷出来的呼吸都能拍打上这朵柔嫩无比的花朵上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如此之美豔,看得他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真不知道这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正当孟安山死盯著这处美景不放,心底不由涌现这个渴望的时候,他的大儿子孟十月像是看穿他的想法一般,执起他的手就放到了弟弟胯间的那处花唇上,“爹,你摸摸小七这儿,是不是很湿很软,还很热啊。”
孟十月让父亲的手掌覆上弟弟小巧的肉缝间上后还按著他的手来回在弟弟花穴间来回搓揉,不止如此,待被不停肏干还没完全恢复的红肿肉唇被他握著孟安山的手揉得更是红肿一倍后,他便抓著孟安山的手指在赵毅的那个小小的肉核间揉捻挤压,直弄得赵毅躺在圆桌上的身子不住轻颤,人也轻轻发出难耐地喘息之后,孟十月才放过这颗被玩肿得跟珍珠差不多大小的肉核,在父亲止不住的粗重喘息声中,把父亲的三根指併拢全插进了弟弟湿热无比的雌穴里。
不知道是不是身种淫蛊的关係,不论射入多少精液,赵毅的两个穴里都不会看见精液流出,有的只是无止无尽一般不断往外泊泊流出泛著浓郁香味的透明淫液,此时孟安山三根手指同时插进看似小巧得捅入一根手指都怀疑能不能动弹的小穴里后,孟安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孟安山有过不少女人,未成婚前便有三四个通房,成婚后为对娇妻表示爱重便遣散了所有通房,娇妻难产,大出血而亡后,孟安山虽然一直未再续弦,但偶尔也会离家一趟去青楼妓院解一解情欲缠身之苦,孟安山自认在这方面也算是开过眼界,但此时仅是手指插入小儿子湿软却格外紧窒的雌穴里后,他才知道,仅是手指插入就能爽得头皮发麻是什么滋味了。
那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孟安山泛红的双眼更是紧盯住小儿子的雌穴不放,他恨不能现在自己是能动的,好让他的手指能够尽情地肏干这个妙不可言的湿穴,而不是受人所制,无法随心所欲。
好在孟十月很快便握住父亲的手,用力地在弟弟的湿穴里大力地肏干起来,扑哧扑哧,每一次三根併拢的手指狠狠破开湿软的肉壁达到最深处之后,层层肉壁就会把手根紧紧包裹缠住不放,似想把入侵的异物直接吞食一般,可每次手指都会坚定无比很快就抽了出去,再下一刻又会尽根而入。
每一次的进犯与追逐,不止是力与力的较量,更是无法割捨,越来越疯狂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孟十月感觉被他压在身下的赵毅身子开始绷紧之后,他握住父亲的手一停,然后忽然用力拔出,紧接著,在赵毅的淫叫声中,孟安山看到那个被三根手指肏出了一个大口的雌穴深处一股股地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孟十月的弟弟,孟安山的小儿子,就这么让他们通力合作,仅是用手指就肏到出潮了。
小儿子花穴里涌出的大量淫液几乎大部分都喷到了近在咫尺的孟安山身上乃至脸上,等花穴里的喷潮告一段落后,孟安山发现那个本该被他的三根手指肏出一个大口子的花穴竟在缓慢恢复中。
恢复如此之快,这真是一个宝穴。
孟安山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小儿子这处又湿又豔的花穴,孟十月则自父亲脸上揩下一点喷到他脸上的淫液塞入父亲嘴中,低声道:“爹,小七的味道好不好?”
孟安山不语,只是慢慢抬起通红的眼望向大儿子,孟十月脸上慢慢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爹,我知道了,这一点肯定不够对不对,我这就爹你亲自尝尝小七的味道。”
孟十月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赵毅,让他胯间的那条红豔豔的肉缝凑向父亲的脸。孟十月先用弟弟湿辘辘的花穴把父亲的脸重重抹了一遍,让父亲脸上和长满一嘴巴的黑鬍鬚上都儘是弟弟穴里流出的淫液后,再一点一点把肉缝压向父亲的唇,而孟安山早已主动把舌头儘量地探出了唇外。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嘴巴和舌头还是能动的,看见父亲把舌头伸了出来,孟十月就抱著弟弟把花穴口对准父亲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一进一出,让父亲的舌不时能插进弟弟的淫穴中把恢复些许穴口再次给撑开。
最后,孟十月几乎是让赵毅坐在父亲的脸上用白嫩的双腿夹紧父亲的脑袋,让父亲的嘴唇能够尽情地在那条肉缝里舔弄,而让他则让赵毅背靠在身前,双手自他腋下穿覆上那对刚好可以一手掌握的嫩乳用力地掐玩起来,而孟安山抬眼便可看见身上的人那对嫩奶子被一双大手恣意揉成各种形状的画面。
孟十月先是用掌心把乳房压扁,然后大力压著两颗乳肉各朝一边不断转圈圈,或是又乳根到乳尖来来回回撸动乳肉把乳房儘量抻得足够长,又或是把两颗嫩乳朝中间推挤在其相互上下摩擦,偶尔也会不时拍打两边的乳肉让乳房乱颤乳尖摇晃,这一幕幕看得孟安山双眼更红,舌头更是用力地舔弄那条肉缝,偶尔会大力吸食自穴里流出来的香甜淫汁,眼睛则是一直紧盯住那双被大儿子又揉又掐,留下无数指痕掐印的嫩乳不放。
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孟十月才依依不捨鬆开弟弟胸前那对手感好得让人不愿放开的嫩乳,把弟弟从父亲的脸上抱下来,他看一眼父亲把裤子撑出一个高耸的大包的部位,道:“小七,爹忍得够久了,该用你的下面的淫穴服侍一下爹的大肉棒了。”
说完,他亲自脱下孟安山的裤子,看一眼尺寸壮观的大鸡巴,抱起赵毅在他耳边说一句,“小七,看来爹的此物完全可以满足你啊。”
他的话说得深陷情欲中的赵毅不由看一眼孟安山粗硬的巨物,只一眼,便难耐地嗯了一声,腰也不由扭动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孟十月拍拍弟弟的翘臀,然后在孟安山的注视下,抱住赵毅的身子往孟安山身下放。
他先是让孟安山不住喷液的龟头在弟弟红肿的肉缝处来回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让龟头抵住花穴,再一点一点破开穴口,随著他往下放的动作,直至花径把粗长的性器整根吞入他才撒手。孟十月执起父亲的两隻手一边一个放在弟弟的嫩乳上,摆成抓握状后,便开始用父亲的手揉起弟弟的两颗嫩奶子来,他对孟安山道:“爹,小七的两颗奶子是不是很软很酥鬆啊,这世间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小七这两个嫩乳,每回我的手揉上去都不捨得鬆开呢,爹你觉得呢?”
孟安山不能言语,但他涨红的表情,紧盯住小儿子嫩乳不放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孟十月笑了,他吩咐赵毅握住父亲的两隻手固定在自己胸前的两颗嫩奶子上后,便再次抱起赵毅的两条腿,开始让他的身子在孟安山身上不断起伏,每回都是把大肉棒从花径里尽根抽离再重重一口气压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大肉棒的顶端把子宫撑开进到最深处,而赵毅被他弄得嗯嗯啊啊乱叫,却始终记得把父亲的双手按在胸前两颗奶子上。
常年习武的孟十月抱著弟弟软嫩的身子,湿辘辘的淫穴足足在父亲的大肉棒上进进出出了数百次,连年轻力壮的他都有些气喘的时候,方见孟安山有射精之象,于是他一口气把弟弟重重压在父亲的大肉棒上,然后摇摆著弟弟的身子让他把父亲的大肉棒夹紧直至父亲绷紧了身子把精全灌入了弟弟的子宫内。
而赵毅这时也被肏得浑身发软了,有些抓不住孟安山的手,任他的手自自己的嫩乳上渐渐滑落,孟十月便趁这时候双手覆上弟弟的两颗奶子,食指抵住两颗娇豔的乳头往乳肉里挤压,弄成两个凹陷进去的肥厚的肉圈模样,其馀手指和掌心则在乳肉处继续揉起来,他一边当著他爹的面恣意揉玩弟弟的嫩乳,一边邪笑道:“爹,小七的奶子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手感极佳呢?”
孟安山无法言语,孟十月也无法看见,但因孟安山的大肉棒依旧深深插在赵毅的花穴内,因此赵毅能够察觉到双眼一直盯住他的胸前不放的孟安山的性器又开始勃起了,一点一点,把他湿软的花穴逐渐撑得严严实实。
虽然孟十月无法看见,但他看到孟安山几乎狰狞的表情就能够知晓他此刻的心情,孟十月笑了,他不再说什么,鬆开揉著弟弟奶子的手,手指一点,终于解开孟安山身上的穴道,然后他看著孟安山如饿虎扑食一般把弟弟狠狠压在圆桌上,喘著粗重的鼻息野蛮地搓揉弟弟胸前的两颗奶子,直至把弟弟的两颗奶子玩得红肿不堪甚至破皮之后,双手把乳房向中间用力推挤聚拢之后头就埋进去用力地啃食著这对嫩乳。
就像饿极了的人,孟安山把小儿子的两颗嫩乳反反复複又舔又咬留下无数牙印瘀痕,甚至用自己的口水把这对奶子舔玩得淋淋得直反光,两颗娇豔的乳蕾更是惨遭蹂躏,红肿了好几倍大,就像两颗红豔豔的樱桃耸立。
而赵毅即便被恶虎一般的孟安山如此野蛮地玩弄胸乳,也能情动地主动把双腿环上他的腰身把他勃起的巨大肉柱吞得更深,并且挺起嫩乳让他能够恣意地啃咬,再次立起的小巧肉柱抵上父亲的腰身。
最后孟安山死死压住他的两条大腿,双眼盯住他胸前不断晃荡的奶子不放,一下一下都跟要把这妖精肏死要身下一样凶狠地肏干起小儿子又湿又热,还能紧紧夹得他快要疯狂的雌穴,恨不能把这淫穴肏穿肏透,啪啪啪,野蛮的力道,快速的肏干让赵毅喘息淫叫连连,腰也不断跟著扭起来,一旁的孟十月都觉得震惊,没想到父亲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能如此勇猛。
一通凶狠地肏干之后,最终孟安山双手覆在一直在他胸前摇晃让他眼馋不已的奶子上,就这么用力掐住跟要把它们掐爆一般,然后腰身一个深插,龟头捅开小儿子的子宫后,再次把大量的浓精灌入了小儿子的子宫里。
毕竟有些年纪了,这一通倾尽全力地肏干让事后的孟安山有些气喘吁吁,但也很快恢复过来,即便已经能说话和行动,但他却不再说什么,而是待缓过劲后,就著大鸡巴还深插在小儿子体内的姿势,抱著小儿子软嫩的身子坐回椅子上,他急切地一把扯开上身的衣服裸露上身,按住小儿子的背让他的两颗奶子紧密压在自己身前不断地被碾压成两个扁平的肉饼,红肿发硬的乳头再是在他胸膛上反复磨蹭,然后他抬起小儿子的脸,留著一嘴鬍鬚的唇迫不及待地覆上小儿子红润的嘴,舌头探入小儿子口腔深处不断索取,来回变换角度与他湿吻起来。
唇舌的交缠声啧啧啧清晰地在屋中回荡。
孟十月在一旁看得眼热,再受不住,走到赵毅背后,揉著他挺翘的白嫩臀肉把股缝扯开,露出未曾被父亲光顾过的后穴,便把鸡蛋大小的龟头顶上那个看起来只有指腹大小的入口,他先把入口用龟头撑开,再一口气尽根捅入,他顿了一会儿,不顾赵毅正被父亲狠狠压住激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压在赵毅圆滑的肩膀上,就开始大力肏干起来。
第10章
孟安山终于肯鬆开小儿子的嘴时,这双红润的唇肿成了两根小香肠,甚至已经有些合不拢了。
孟十月的粗硬肉棒正不停在赵毅的后穴里凶狠地肏干,大鸡巴依旧深插在小儿子花穴里的孟安山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大儿子强劲肏穴的力道。
随著孟十月的每一次深插,小儿子软嫩的身子都被重重朝他身前顶来,孟安山丝毫不客气地双手环住小儿子纤细的腰身,把人紧紧固定在身前,让他的一对嫩乳不断于自己胸前摩擦。
孟安山看著大儿子的巨物在小儿子后穴处来来回回抽插,不久,他才射过一轮的大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孟安山沉声问呼哧呼哧喘粗气肏干小儿子后穴的孟十月,“后庭的滋味如何?”
“爽。”孟十月力气大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之前看到父亲如此勇猛,他心里也有些不甘示弱的心态,肏干起弟弟的后穴来同样的倾尽全力,此番听到父亲这么问,孟十月胯间的力量丝毫不减,还能分神道,“没前穴这么湿,比前穴还紧,滋味不同,但同样爽得要死。”
孟安山听著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不由咽了咽口水,他亲眼看著大儿子的大肉棒一遍遍反复捅进小儿子的后穴里,髋骨的部分一次次重重拍打上那两片白嫩细腻的股肉,很快就把那处原本白皙的皮肤击打得通红。
“爹也想试试小七这后穴的滋味吗?”
听到孟十月这么问,孟安山不语,只是眼睛一直紧盯著那处在粗硬的性器剧烈的肏干下甚至已经翻出一小截红嫩的肠肉的穴口。
“小七身上的妙处,不止这些哦,爹。”
孟十月按著赵毅肩膀的手开始上移,孟安山的视线不由移过去,只见孟十月右手直接捂住赵毅被孟安山啃咬至红肿的唇,先用食指与中指探入微启的红唇内,待嘴被撑开了些,除拇指外其馀四指全都蓦地插入弟弟的口腔深处。
嘴被强制进犯,手指甚至直逼喉咙深处,那一瞬间赵毅反射性地想干呕,但孟十月及时把手指退出去一些,特意当著父亲的面用手快速肏干起弟弟的嘴巴来,“爹,小七身上的三个嘴,每一个都能让男人为之倾倒哦,不论是哪张嘴,只要被它吸上,就只想把大肉棒肏进去一直到死都不捨得拔出来呢。”
“唔唔……”因为嘴巴被四根手指撑得很满,赵毅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无法阖上的嘴不停地往外溢出口水,而这些透明的液体就顺著他的嘴角滑落至下巴处再一点点滴到胸脯上,孟安山只觉得馋得厉害,头不由低下去,一遍遍吮吻著他不断滴落口水的尖下巴。
孟十月继续同时用手和大肉棒肏干弟弟上下两个嘴,看著父亲贪婪吸食弟弟口水的样子,笑了,“爹,小七就连上面的嘴都这么多水呢,是不是很厉害啊。”
孟安山已经顾不上和他说话,现在他全身心只剩下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人的一切,他的嘴他的奶子他的小淫穴,还有他身上怎么流也流不干滋味好到让人想一尝再尝的汁水。
等孟十月把手指抽出赵毅的嘴,孟安山即刻把自己的嘴又重重覆上去,双手环紧小儿子的细腰,下身开始随著大儿子肏干的频率,开始挺动腰身继续在小儿子湿嫩的花穴深处抽干,嘴上则片刻不停地吸食著小儿子嘴里甘甜的津液。
陆子萧在泉水里淨了身,又在岸边练了几招,等他回来时已经是大中午,豔阳高照,他先是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想著要不要回屋看一眼,但犹豫片刻还是调头去了师父陆元那处。
因为陆元有研製出与辟穀丹一般的药丸,吃下一颗就能撑三天,因此陆子萧倒不担心师弟会不会饿肚子。
到了陆元的书房,陆子萧看见陆元已经醒来,再次埋头翻阅各类古籍继续查找在关于“淫蛊”的记载内容。陆子萧不敢出声打扰,只默默在堆满书籍的房中清出一小块地方坐下来,拿起陆元专门挑出来放在一边的书册翻看起来。
这些挑出来的书册或多或少都提到了“淫蛊”,而陆子萧随意翻了几本后发现但凡是提到“淫蛊”的内容陆元都特地做了标记,只不过他连翻几本,上面对于淫蛊的记载只是寥寥几句,再详细内容却不曾提到。
继续往下翻别的书,终于陆子萧在一本比较陈旧有些年头的书册上翻到了较为详细的内容。
该书提到“淫蛊”生于至阴至寒之处,炼至十年也许才能得出一枚蛊卵,以人的阳精为食,不断重複产卵死去又複生的过程,因此又被称为长生之虫。曾有一人想通过此蛊获得长生,即便日夜交欢喂精,但只过了二十年后便突然气绝而亡,周身只剩皮囊,揭开皮囊血肉已被蛊虫侵蚀得腐朽不堪,而蛊虫在无法以这此肉身相依之后便会弃之而继续深眠,直至下次再被引蛊之香叫醒。
看到此处这书便没了记载,陆子萧一阵头皮发麻,竟只能活二十年?
抬头去看,陆元还在皱著眉奋笔疾书,陆子萧嘴巴开阖数次还是不忍出声打扰,最终继续自己默默翻书,很快又找到一本内容比较详细的书册出来翻阅。
这书除记载上一本书的一些内容外,还记载到曾有名药师遇过同样中过淫蛊之人,他想尽办法救治这人,为此他试过无法办法并且还把过程一一记载下来了。
这名药师记载到中了此蛊的人首先是性情大变,无比嗜淫,身上会出现一股能够引人情动的香气,药师曾试过超过一个时辰不让此人通过与人交欢吸食精液任其出现衰败七窍流血之症,但这人身上的香气会变得愈发浓烈,引得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上前与之交欢。
这是第一次超过一个时辰不与之交欢出现之症,第二次超过一个时辰之后,蛊虫的威力越发显现,本来中了此蛊的人比较像个傀儡除了情欲交欢之外什么都不会,但第二次之后除了身上的香气继续浓重外,人也明显变得聪明起来,非常会利用每个人的脆弱心理攻破对方心房,让其完全臣服于自己。
也就是说这蛊虫每经历一次危机之后都会自我进化修整以达到吞食阳精的目的。
而这本书的记载到药师开始试著第三次让这人超过一个时辰不吸食阳精的时候却忽然没了,只有寥寥几句:此蛊无解,我身已饲。
看到这里陆子萧无法再冷静,他蓦地站起来,脸色难看的看向陆元。
万万没想到这蛊居然如此毒辣。
陆元头也不抬,却似是知道他看了什么一般,继续奋笔疾书,头也不抬,道:“蛊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世间毒虫之首,万炼方能成蛊。”
陆子萧哑著声道:“书上说此蛊无解,那小七只能活二十年后痛苦死去?”
“谁说无解?”
陆子萧一愣,“师父?”
“说无解是他们蠢、笨、无能,找不到对的方法。”
陆子萧脸上的不安渐渐褪去,开始期待地看向他的师父,“师父……”
陆元终于抬头,深深看他一眼,道:“你是在孟小七中蛊之后才与他在一起的吧。”
陆子萧道了片刻,道:“是。”
陆元道:“你可知道,孟小七现在是被蛊虫所控迷失心智,待日后蛊虫之事解决恢复心智,他极有可能会十分厌恶现在这一切,包括你们。”
陆子萧脸色一变。
陆元又道:“其实你若愿意,维持现状也是一条出路,那孟小七本来就死了,恢不恢复心智又有什么分别呢?就这般与你们朝夕相伴二十馀载,足够了。”
陆子萧沉默不语,陆元也停笔看著他不语,许久,陆子萧还是哑著声道:“师父,二十载太短了。”
陆元看了他一会儿,又执笔继续在纸上疾行,一边道:“为师知道了。趁著孟小七身上的淫蛊未解,你且珍惜这段时日吧。”
陆子萧默默坐回了原位。
只见陆元又道:“为师已经有了头绪,晚上为师会离开一趟,过些日子便会回来,你等在家中好些照顾孟小七。”
陆子萧道:“是,师父。”
天黑后,陆子萧送走陆元,这才朝孟十月他们所在的屋子走来,待他把只是掩上的房门一推,随即进入眼帘的画面让他不由一愕。
他竟不知孟安山是什么时候来的,而此时这个在他记忆里本该清高威严的长辈居然全身赤裸跪在床上,把胯间那个勃发粗硬的巨物插在赵毅的嘴里,按住孟小七的脑袋正在喘著粗气快速肏干著赵毅的嘴巴。
而孟十月则躺在赵毅身下,头埋进他的胯间,手指插在赵毅的后穴里不断抽插,嘴巴覆在赵毅的花穴间舔食吸吮。
陆子萧在门后愣了许久,直至孟安山发现他,一边挺动腰身在小儿子的口腔里肏干一边对他道:“陆贤侄来了啊,十月已经把事情都与孟叔交代清楚了,这些时日小七受你照顾颇多,孟叔自是铭感在心。”
说完孟安山见他还愣著,又道:“贤侄快过来吧,今后你与小七还如往日那般,孟叔从前待小七太过冷淡很是愧疚,今后只会更加身体力行好好待我这个受尽苦难的儿子。”
陆子萧迟疑了片刻,终还是迈步走了过去,而孟十月儘管万般不愿,还是从弟弟身下爬出来,打算给师兄让位。
毕竟已经跟师兄商量好了的,大家白天黑夜轮流来。
孟十月下床后先用一棉布把湿辘辘却仍旧挺立的大肉棒擦拭一遍,便给自己套上衣服,边道:“师兄,晚上你和我爹,你们这对翁婿可以好好交流一番,增进下彼此之间的感情了,毕竟日后这般相处的时间可不短呢。”
说罢越过陆子萧正在离开屋子,没曾想却被他一手给拉住,“师弟,你不用出去了。”
孟十月以为师兄是不知该怎么与孟安山相处,刚要说什么,又听陆子萧道:“师父出去了,过些时日才会回来,这几天,我们三人就一起好好的陪伴小七吧。”
闻言,孟十月笑了,踏出去的脚步又转了回去,身上刚披上去的衣服一掀便又赤身裸体,他没急著上床,而是与师兄站在床边看著父亲抱著弟弟的脑袋快速肏干他的嘴,而他的弟弟因为双穴空虚,正浑身难耐地把屁股儘量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扭过来,高高翘起,完全露出股间颜色诱人正不停滴出淫液的双穴,只为让他们能把大肉棒儘快肏干进去满足自己。
陆子萧不动,孟十月也不动,两个人一直站在床边,看著孟安山继续用力地在赵毅的嘴里肏干,直至孟安山摁著赵毅的脑袋腰身一挺,大肉棒笔直插入赵毅喉咙深处一股股射出精液,并把湿得直滴水的大肉棒从赵毅快要合不上的嘴里抽出来后,陆子萧才终于上去,一把抱起赵毅发软的身子移至床边。
陆子萧站在床边,双手分开赵毅的两条大腿,放出早已经硬得发疼的粗大肉棒,对准赵毅腿间的那道肉缝顶去,龟头在其间来回磨蹭一阵之后停在花穴口处,腰一沉,胯间巨兽便尽根而入,然后陆子萧双手自赵毅胯间探入直接覆上他两片软嫩无比的股肉十指深陷紧紧掐住,便开始凶狠地肏干起这处湿穴来,力道之大,就像把人生生钉死在自己的大肉棒上一般。
陆子萧双眼死死盯著赵毅深陷情欲中的脸庞,看似面无表情的他心里却是翻腾不止:反正不论怎么凶狠地待他他也觉得爽不是么,反正也就剩下这段时日了不是么,都这样了,待他解了蛊醒来不论怎样只会恨他们,那为什么不放纵自己遵从心意彻底的佔有他呢!
被这样的念头佔据的陆子萧肏干的动作越发凶狠,看得一旁的孟十月都些意外,毕竟在对待弟弟的时候师兄一向比他温柔多了不是吗?
但孟十月没有太奇怪,只当师兄今天是憋得狠了才会这般。
孟安山没在一旁观看很久,他双眼一直盯住小儿子胸前被肏得摇晃不止的奶子,不久他便倾下身,头埋进小儿子胸前一边双手揉著这对嫩乳,一边含住其中一颗乳尖大力吸吮起来,而孟十月也上了床,拉起弟弟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硬热的巨物撸了起来。
一夜淫乱,既便屋内的蜡烛已然烧尽,屋内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肏穴的扑哧都未曾停止过哪怕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