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赵毅让人捆住双手吊起来的时候才悠悠转醒,醒来一看双眼无法视物,才明白过来自己双眼是被蒙住了,必定是神秘男人来了。
双手让人吊起,下半身还能靠坐,赵毅能感觉出来自己是被吊在床梁上了下半身则坐在床铺上。
赵毅感觉得出自己浑身赤裸,神秘男人把他吊起来后没有立刻行动,就坐在他身旁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赵毅略有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这种无法视物又受制于人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这位大人……”赵毅明白不论他说什么神秘男人都不会回应,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小人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住了,可否开开恩饶过小人这一回。”
赵毅话音一落,神秘男人过了一会儿才有所行动,赵毅能感觉男人的气息在逼近,随后他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一个带著深重男性气味的物体贴上赵毅的脸颊,即便看不见,赵毅也能坐这从著腥臭气味与贴上来的触感中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男人湿润的性器顶端像笔尖一样不顾赵毅的挣扎仔细地在他脸上描绘著,赵毅感觉让他碰触过的脸上传来微微凉意,知道这十之八九便是这男人性器里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了。
最后,男人把越发硬热的性器顶端顶到赵毅紧闭的双唇上,先仔仔细细地把这红豔的唇用透明的液体染湿,才欲顶入他口中。赵毅自然是不甘愿,紧闭双唇不令男人有可乘之机,但他些微的挣扎男人又怎会看在眼里,一把抓住他脑后的头髮用力一扯,就痛得赵毅全身冒冷汗,思及男人以前的手段,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赵毅也只得微微松嘴,男人则趁此机会腰身一挺,就把粗大的性器直接塞入他的嘴巴里。
男人没有一下子就来个令人猝不及防的深喉,则是把性器卡在刚刚好的位置,不仅仍能令赵毅畅快呼吸,还能让他多少活动一些舌头。
男人进入后一直不动,只扯了扯赵毅的头髮示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已经身处这种情况下的赵毅不想再吃更多苦头,只得配合地开始舔弄塞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巨大的肉棒。
赵毅开始舔,男人则有条不紊地开始在他口腔里抽插,如果赵毅能够在男人插进来的时候舌头恰好舔上肉棒的顶端,男人就会奖励似地摸摸他的发顶动作也会越发柔和。然而赵毅明白,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随著时间流逝,男人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粗硬,进入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自然插得也越来越深,到最后每一下都是令赵毅呛得面红耳赤的深喉,此时男人已经不需要赵毅配合舔他了,他要的只是在赵毅火热紧窒的口腔里痛快抽插地快感罢了。
当男人最后一个深插,把腥浓的精液全射入赵毅喉咙里再抽出来时,赵毅早被折腾得泪流满面呛咳不止。倒不是他想哭,这完全是生理反应,每一次深喉都会被呛到,但还没来得及咳出来又生生被顶了回去,那种感觉令赵毅觉得自己还能活著实在是一个奇迹。
现在即便男人已经退出他的口腔,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落,赵毅一边流泪一边呛咳,过了许久才稍稍缓过神来。
待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男人的双手正停留在他圆滚滚地肚子上,正忽重忽轻地揉按著,赵毅对这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没什么情感,但身子是自己的,每次一被重重压下去,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反应似地剧烈挣扎起来在他肚子里翻搅,难受得赵毅不得不缩蜷身体挣扎起来。
“这位大人……求求您……飞仪难受……疼……疼……飞仪一定会乖乖听话,求求大人饶了飞仪吧……”
赵毅让自己像个娇弱的女人一样求饶呻吟。
他清楚越是反抗挣扎越是会激起男人的施虐欲,这道理赵毅不会不懂,因此在一些时候为了能让身体好受些,他都宁愿示弱,在他的字典里,只要能达到目的,至于会经过什么样的过程,对他而言压根就不重要。
尊严是什么?能保命吗?
卫道土的那番言论赵毅从来都嗤之以鼻,毕竟在前世他生活在社会底层吃苦受难的时候让他活下来最后成功夺取到一席之地的不是这些卫道士,而是自己的能伸能屈。
似是听进了赵毅的话,男人手上的动手渐渐变轻,最后像是爱抚一样只是轻抚地抚摸,并顺著他的大肚子往上,一手一个握住他胸前两个形状娇好盈盈可握的乳房。
男人握著赵毅乳房的大手先是揉动数下,再双手同时用力拍打两边的乳肉,直至赵毅感觉整个胸肉开始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男人才停手。因为看不到,赵毅不知道自己的胸膛的情形到底如何,但以他所感受到的疼痛感觉来看,他两边乳房一定是又红又肿。
然而男人没有停止对赵毅胸前两团软肉的蹂躏。又是一把一个紧紧抓住,因为两边的肉都已经被拍打红肿,他这么一抓,痛感就更是明显,令赵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一如既然不顾赵毅的感觉,抓起两边的胸乳大力揉动数下之后,两手同时捻起赵毅胸前两端的乳尖往上拉扯赵毅的身体,男人拉著赵毅的乳蕾试图把他的身体拉离床铺。这种感觉真的很恐怖,全身的重量仅靠两端的乳尖连接,胸前两端的肉像被生得扯下来一般令赵毅不顾一切地开口求饶,“爷,这位爷,不要,不要!疼!爷!”
强烈的刺激令赵毅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掉落,然而男人永远就像是知道赵毅身体的临界点一般,在他几乎痛昏的前一刻,猛地鬆开了手。
在男人鬆手的那一刻,赵毅觉得自己像是又重新活过了一回。
男人的手段真的又多又狠,比之范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在他手底下吃尽苦头的赵毅一直不敢太过反抗的原因。
随后男人抬起赵毅的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让他的下半身悬空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赵毅的身体不久之前才让范决尽情地玩弄过,尤其是下身,吞吃过数根大小不一的玉势,不仅令他的身体吃尽苦头还造成他下身尤其是雌穴的红肿充血。男人看到时,他的雌穴已经肿成一个小粉桃,因为间隔的时间不长,他此处还留有上一次情动时的潮气,显得格外湿润娇豔,在水光下,外阴唇因为过度的使用正微微向外翻起露出里头还没法完全合拢的小洞,在主人的呼吸之间小洞也随著轻轻开阖著。
男人摸上这个红肿的小桃子,用手指把微微开启的缝隙拉扯得更大,随后低头在裂开到一定程度已经能看见里头嫩肉的穴口处吹气。
第17章
穴内细嫩的肉壁被带著热意的风一下一下撩拨,痒得赵毅两条腿不停地扭动起来,“大人不要了……大人放过小的吧……好痒好痒……”
男人压根不睬他,自顾自地朝带著水意的小穴里吸气,并压住赵毅的两条腿不让他乱扭,男人一直朝穴里吸热气,眼睛一直盯著里头因为刺激而不停蠕动颤抖的鲜红色嫩肉,看著看著,男人停下吹气,舌头一伸,舔上了这个一直在勾引自己的穴口。
“嗯啊啊啊……大人……那里不要!”
下身的穴被舔的刺激就像过电了一样,那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胯间直接窜到头顶,爽得赵毅绷紧了腰肢开始浪叫。
男人似乎也舔上瘾了一样,头整个埋进两条细腿之间,用力地来来回回舔著赵毅胯间的那朵经受过无数次摧残的嫩花,还会用手把包拢小花核的花瓣剥开,然后用舌尖去顶弄那比珍珠还在小上许多的花核。
“啊啊啊!”
赵毅爽到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下的那朵小花从来没被人这么弄过,范决兴致上来也不过用力去搓,让赵毅除了痛感完全没感觉到多少快感,因此赵毅是头一回体会到光是被舔穴不插进去都能有如此快感。
等最强的一波快感过去后,赵毅呼呼不停喘气,胸脯剧烈起伏著。
这时男人也玩够了赵毅的花穴,扶著粗硬的大鸡巴对准那个被玩得洞开的穴口,腰身一挺,大鸡巴就直接破开赵毅的子宫口尽根捅了进去。
“呃啊!”赵毅让男人野蛮的破穴行为弄得痛呼一声,儘管不久之前还让大得不可思议的玉势生生把雌穴破开,但现下男人是直接把子宫口也捅开了顶到深处,现在子宫里正孕育著已经九个月大的胎儿,本来子宫就挤得可怜,还硬生生捅进一个鸭蛋大的龟头进去捣,仅仅是破开顶进去就痛得赵毅全身一阵湿汗。
“大人……飞仪求求你……轻点……孩子……这是城主的孩子……”
原本赵毅说这句话只是想让男人因为顾忌城主而能动作轻点,没曾想反而因为他这句话,男人更是下死手地肏干著赵毅的女穴,每一次都直接把子宫口给撑开捅进去,每一次都捅得赵毅大叫呻吟,痛不欲生。
整个过程赵毅痛到昏死过去,又痛得不得不醒来,到后期赵毅的下身包括痛过头的肚子都完全麻木了,然而赵毅并不知道的是,男人看见他的雌穴被他肏到在流出血丝时眼睛一黯,反而肏干得更狠了。
一连好几个时辰,男人都不肯放过不知道昏死几次又被迫醒来的赵毅,最后一次深深顶入炙热的花径深处喷出大股精液后,男人喘著粗气慢慢把软下来的大鸡巴拔出来,看著从赵毅被肏得大开的嫩穴里缓缓流出的混合著血丝的浊液,男人拿过被赵毅丢在一边的巨大玉势一口气全捅了进去。
既然在昏迷中,过大的玉势整根塞进被过度蹂躏的花穴里时赵毅的身子也痛得微微抽搐起来。
完事后,男人完全不为一身狼籍的赵毅收拾善后,只用一张薄被盖住赵毅赤裸的身体便穿上衣物,并从衣物当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打开,撬开睡昏的人的嘴往里头尽数倒入发红的液体,看著赵毅一滴不剩把瓶子里的液体吞进了喉咙,男人满意地一笑,收好瓶子,款款而去。
赵毅是痛得醒过来的,是肚子痛,整个肚子仿佛被撕裂开来一样让他痛得脸色惨白不停冒冷汗,发现男人早已离去,赵毅只得出声叫人,但不知是他因为过于疼痛声音太小还是屋外没人,总之一直没有人进来察看。
赵毅痛得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捧著巨大的肚子躺在床上呻吟,没过多久,他又痛得昏迷过去。
等有人进来察看时,已经是隔天的事情了,丫环看到床上的人脸色惨白得吓人,才惊觉不对跑出去叫人。
两天以后,经历过一场生不如死的产子过程的赵毅早产生下了一个男婴。
没错,是男婴,不是范决期待已久的双性孩子。
看到这个孩子,经过几日看著又衰老不少的范决一阵暴怒,在因为生产力竭昏睡过去的赵毅床头怒吼道:“什么玩意儿,怎么生出来这鬼东西!给我拿出去丢了!”
丫环们吓得匆匆抱著孩子走了,一旁的大夫见状赶紧上前去安抚范决道:“城主,是不是双性孩子总归是要看天意,但这回不成,只要人在总还有下回不是么。更何况现在孩子都生了,飞仪夫人该是能产奶了……”
范决一听,双眼一亮,这才忆起来有这一回事,当下也不顾大夫在场,拉下盖住赵毅赤裸身子的薄被就压上去,不顾人还在昏迷中,双手捧起一对盈盈可握的酥乳就大力地揉了起来。
“飞仪乖乖的奶水老夫可是期待已久啊,呵呵呵,老夫这就给小乖乖把奶水吸出来,想必一定是可口美味啊!”
范决对著这对嫩乳又掐又揉,直把白嫩的乳房揉得通红才低下头去,一边用手用力掐著,另一边则用嘴叼住红嫩的乳头大力吸吮,范决吸奶无数,自有自己通奶的手段,果然经过他熟练的按摩吸吮之后,生产完毕不到一柱香时间的赵毅乳房里就产出了浓稠可口的奶水。
美得范决头埋进赵毅胸脯前久久都不捨得离开,“果然和这身子一样都是人间美味,老夫头一回喝到带著如此浓香的奶水,这滋味堪称神仙水了!”
只不过一般初乳量都很少,范决还没吸上几口就没了,便皱著眉抬起头来一边揉著赵毅的两个嫩奶子,一边对大夫说道:“你去开几个催乳的药方来,务必让飞仪的奶水多起来。”
“是,城主。”
大夫得令,没敢多耽搁就退下写催乳的药方去了。
范决还压在昏睡的赵毅身上,恋恋不捨地对著两颗盈盈可握的柔嫩乳房又搓又揉,嘴巴咂巴响无限回味刚才品尝过的乳香,手上更是使尽手段按摩这对嫩乳,就想让它们能够更快一此产出浓香四溢的奶水出来。
赵毅醒来时范决还未离开,正端著一瓶湿凉的药膏细细地往他胸前这对嫩乳涂抹著,一见他醒来,范决笑道:“飞仪乖乖,为夫给你这酥乳抹的药是可以让你这对奶子产出更多奶水的药,但这是外用药,你醒来了正好,再把内服药一块吃了,坚持服用一段时间,你这奶水就能源源不断出来了。”
说著,范决也停了手,让丫环把温好的药端来,不等赵毅说什么就半强迫地把苦口的药硬是灌进了赵毅肚子里。
好不容易吃完一整碗墨黑的药汁,赵毅视线在屋内转了圈便不由向范决问道:“相公……孩子呢……”
赵毅等孩子一生下来还没看一眼就昏过去了,儘管对这孩子压根没什么感情,但毕竟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因此多少有些好奇心。
一提这个,范决脸色当下就不好了,他冷哼一声,“让人拿出去丢了,许是早让外头的狼或者熊给叼去吃掉了。”
赵毅张了张嘴,半响无话。
他猜得出来这孩子肯定不是范决想要的双性之身,但他没想到范决会对孩子如此冷酷,毕竟也是他的亲生骨肉,竟然就这么丢掉了?
还未待赵毅对这件事有什么更深的想法,范决却是早迫不及待把人把床上一按道:“飞仪乖乖,快让为夫吸吸你这嫩乳,都过这么些时候了,也该出奶水了。”
看著范决急色地扑在他身上,揉著他胸前的两颗奶子低头就是一吸,果然很快赵毅就感觉到乳尖传来的些微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乳房从被吸出去了,随著范决的吸吮一阵一阵的离开,原来,这就是被吸奶的感觉么……
赵毅看著已是一脸衰败老相的范决脸埋在自己脸前贪婪吸食奶水的画面,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恶寒。
第18章
这之后范决又基本天天出现在赵毅的屋中,赵毅因为刚生产完,身体不便于承欢范决倒没为此特意为难他,只是每天必定要吸上四五次赵毅的奶水,且每回吸空赵毅嫩乳中的奶水,范决都要亲自上阵为赵毅的嫩乳涂抹催乳药膏,并盯著赵毅把催乳药汁喝光。
一连几天又是抹药又是喝药汁,赵毅的奶汁还真是一天比一天多,到第六天的时候,赵毅的两颗酥乳随随便便一挤就是一大碗,嫩乳稍被刺激就会不停的溢出浓香的奶汁,甚至奶汁丰盛时乳尖都会自行溢出大量奶水,把赵毅胸前的衣服都给浸湿了老大一片。
赵毅为此叫苦不迭,范决却觉得再好不过,并让大夫继续给他开催乳的药。范决道:“飞仪这乳还要多产些奶汁才好啊,再过些时日,老夫要专门为飞仪乖乖开个宴席,届时老夫会让到来的宾客都亲自尝尝飞仪乖乖的香浓奶汁,因此飞仪这对嫩乳还是要再产出更多奶量,要不然一人一口都不够啊。”
光是想到无数人排队等著吸他的奶水赵毅都觉得头皮发麻,立刻一脸娇嗔地冲范决撒娇道:“相公,飞仪只愿被相公一个独宠嘛。”
范决乐得赵毅主动贴上来,只见他一把扯下赵毅胸前的衣服,让两颗耸立的酥乳暴露在空气中后,便伸手握住其中一颗,头低下去,先是用力嗅了嗅从这嫩乳中散了出来的阵阵奶香,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红嫩的乳尖,最后一口含住一边吸吮一边模糊道:“飞仪想侍候为夫,为夫自是高兴。但飞仪也该习惯在这城中的日子,为夫喜欢开门迎客,更喜欢结交趣味相投之辈,飞仪这身子为夫珍而贵之,那就更应该与友人分享才是。”
赵毅心道你想把妻妾分享出去你找别人,老子不侍候!
先不说范决这话是真是假,但范决喜爱赵毅这双酥乳里产出的甜美奶汁倒是十打十的,并且一连十多日天天坚持喝下来,还真让范决本逐日加速衰败的相貌改善了不少,人看著也精粹不少,也许人的乳汁真有点增加体质之功效吧。
只不过还不满一个月,范决从某天开始,又渐渐地不怎么经常来赵毅这里了,一开始是隔天,后来是隔四五天,再后来甚至是十天半月,并且赵毅发现随著范决减少来到他这的次数,范决的衰老之相越发严重,并且带著精神严重萎糜,脾气逐日暴躁之症,赵毅混黑道这么长时间,什么阴谋阳谋没见过,看到范决这种转变,他隐隐猜出些什么了。
赵毅有意无意向身边的丫环打听范决不来他这里的这些时日都在做什么,并且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不满丈夫日渐冷落自己的幽怨男宠,负责照顾他的丫环们倒还真信了,看著他一脸不怀好意,纷纷向他说范决不来的这数日都在做什么。
而在赵毅听来无非是范决真正宠爱的人是三小姐朱朱,并且朱朱也十分会讨好范决,整日弄什么投其所好的玩意儿哄范决开心,前日是学了什么豔舞要亲自给父亲跳一段,今天就是又习得什么床上淫技要跟父亲切磋一番,总之就是每天各种花招尽心讨好挽留范决,而范决不仅更为宠爱朱朱,并且还被迷得乐不思蜀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
照顾赵毅的丫环们看他都是一副已经被打入冷宫的男宠脸色,并且还明里暗里讽刺什么绝顶宝器,到见惯美色的城主面前,也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
当一个女人使百般手段挽留一个男人,要么是爱之入骨,要么是别有企图。
范决不来,赵毅也没有为此感到特别开心,因为范决不来的日子,那个让赵毅感到如鬼魅般的男人便会出现。
范决多少还顾忌赵毅的身子正在排恶血,许是嫌髒,也就只弄弄赵毅的一对酥乳,或是让赵毅用嘴舔舔,可男人不同,每回来都弄得赵毅生不如死,还未完全癒合的阴道让男人用冰冷的玉势一次次捅开,他体内还未排尽的恶血溅得一床铺的血,也让赵毅痛出一身冷汗,不论怎么哀求都无法让男人收手。
因为范决不来而盈满的乳汁也尽数进了这男人的口中,每回男人来离开之后,赵毅都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尤其是双乳和胯间的双穴,又红又肿,简直是碰一下都让赵毅痛得快要喷出泪来。
并且随著范决不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多,男人出现的时间就越发频繁,一开始他还只是晚上出现,到后来,他竟明目张胆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了。
那一日范毅一直睡到午间,待丫环们把午间的饭食送进屋中在桌子上一一摆后相继离去后,赵毅才艰难地下床。前晚男人折腾了他一夜,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赵毅依旧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他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然后被饿醒了。
赵毅掀开被子,看一眼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皱的眉头就没鬆开过,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饿肚子,艰难下床,儘量忽略两腿之间那两个肉穴传来的撕裂肿痛感走到床边,先取了一件薄衣披上,这才走一步停一步地走到餐桌前缓缓坐下。
因为近日范决对他不闻不问,丫环们待他的态度也更是冷淡,儘管依旧如时送上三餐,但这三餐饭却一日比一日还有寡淡无味了。
今天她们送上来的这一餐,更是让赵毅无言以对。只见桌子上摆放著一小碗青菜汤,一小碟炒蛋,然后配一小碗白粥就没了。
说来这是赵毅生完孩子的第二十六天,严格说来他还没出月子呢,让一个坐月子的人就吃这些东西,足可见近日范决有多冷待他了。
儘管赵毅不爽,但他一直当自己是被关在这的囚犯,因此有得吃就不错了也就不会再计较什么,端起碗就开始吃起来。
却没想到一碗白粥赵毅才吃了小半,忽然眼前一暗,他的脑袋就被一件衣服整个罩住,他一惊,刚想挣扎,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就把他迎面按倒在桌子上,紧接著刚披上去不久的衣裳就被扯下,双腿被迫分开,铁杵一般的粗长性器便快狠准地捅进了赵毅的雌穴里。
“谁——唔唔!”
赵毅整个脑袋都被捂住,本想张嘴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嘴,纤细的身子更是无法抵挡男人强大无比的力量,他就像只待宰的小羊,无能为力地被按在桌子上被野蛮地肏干。昨晚就已经过度承欢了一整夜的肉穴再一次被强制捅开反复摩擦,本该紧闭的子宫口甚至已经放弃抵抗一般鬆开了一个小口,任由这个粗鲁的客人大举进犯。
按道理赵毅的恶血不该这么快就排完的,但在十天前男人不知强灌他吃了什么药,只过一晚上,本还源源不断停出体外的恶血便不再流出,也从此,进犯赵毅下身两个肉穴的不再只是玉势,还有男人粗长硬挺的大阴茎。
基本上,每一个晚上男人都不会让赵毅好过,有时候赵毅都在怀疑男人是不是在恨他才会待他如此之狠,又或者这男人本身就是个施虐狂。
第19章
赵毅就这样被人按著趴要桌子上肏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等男人终于一个深顶捅开子宫深入到最深处尽情喷出精液并把性器拔出去后,无法支撑身体的赵毅整个软倒在地上。
但男人并没有让赵毅缓上一口气,便又拽著人一丢就丢到了一边的贵妃榻上,人便重重压了上去,分开赵毅两条细腿,还没硬下来的大肉棒又不留情面地尽根捅了进去。
“嗯啊!”
头上还蒙著衣服的赵毅痛呼出声,男人昨晚不仅用大肉棒肏他,还用各种尺寸的玉势折磨了他一夜,现在被使用过了头的花径肉壁每次被茎身摩擦,每一次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痛苦非常,也让赵毅不堪忍受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好疼……”
许是男人没想到一向表现还算柔顺的人会忽然挣扎得如此厉害,还真让赵毅给挣脱出去了,本来还捅在温暖花穴里的大阴茎直接滑落了出来。
当然,这也是赵毅没想到的,他只是觉得太疼了,整个下身都跟被烧红的铁烫伤一样,忽然就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等男人的大鸡巴滑出他身体外的那一刻,被衣服蒙著脑袋的赵毅先是一懵,下意识才察觉到危险,男人已是一把扯下他脑袋上的衣服,几个大巴掌对准赵毅的脸就狠狠甩了下来,很快就把人煽得鼻青脸肿,意识模糊。
然后那一天,男人把赵毅五花大绑在桌子上,把人折腾得生生昏死过去,又生生从昏迷中折磨到醒来,一天一夜,赵毅从求饶到哭著哀求再到喊破了喉咙再喊不出声音,男人都不肯放过他。
房间里但凡是男人感兴趣的东西,他都会塞进赵毅下身的两个洞里,有瓶身比较细的花瓶,也有捆成粗粗一把的花枝,有被卷起来的书册,更有放置在果盘里的各种水果,到后来男人还试著往赵毅的穴里塞进一整只手。
两个奶子因为乳头被细绳牢牢绑住,充满乳房的奶水就溢不出来,等赵毅的两颗奶子硬得像石头一般,乳头也肿涨得发紫的时候,男人就会用鞭子去抽,用手去掐。
整个过程,就跟在十八层地狱里走了一遭。
之后,赵毅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再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对著赵毅指了指胯间贲胀的巨物,赵毅再不敢二话,乖乖爬下床,忍著身体上的疼痛,像只狗一样爬过去,尽心尽力地用嘴伺候这根巨物。
还是同样那张圆桌,赵毅仰躺在上面,用还带伤的两个肉穴强忍痛苦承受男人野蛮地肏干,半点快感也无,几个时辰后男人走了,赵毅仍双腿大张躺在桌子上,两个肉穴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天黑了,丫环们进来掌灯时,赵毅仍维持著同样的姿势,但她们就跟没看到一样,什么都不说,只顾掌灯。
“大少爷走多久了……”对著进来掌灯的丫环,赵毅用沙哑的声音幽幽说道。
其中一位丫环闻言冲赤身裸体一身狼狈的赵毅笑了笑,“我看你是睡多魔怔了,大少爷如此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到这后院啊。”
闻言,赵毅默默闭上眼。
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些丫环的态度让他明白了很多事情。
那个范亭远,就是个变态。
而这后院,甚至整个百刹城里的人,基本上已尽在这个变态掌中。
这之后,范亭远每次来,赵毅一是后怕,二是为少受罪,都会尽心伺候,范亭远想玩什么花样,他也都极力配合。
争取保持这身子维持在一个能够行动不受阻碍的范围内。
赵毅这个前黑道大哥敏锐地感觉到百刹城即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而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能够逃离这个鬼地方的机会。
果然,在一个月后,范亭远开始减少来赵毅这边的次数,最近甚至连续三四天都不出现,而赵毅也趁这个机会伺机以待。
终于在一个晚上,赵毅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出门一察看,发现远处的天边闪著火光,不少走过的丫环都不停喊著走水了走水了,赵毅快速回到屋中换上衣服便掩了脸面趁人不备匆匆离开了屋子。
毕竟在这城中住了段时日,赵毅还是摸到了这城里的一些地势,他跟所有人一样往火势最强的跑去,到了才知道这里火势有多猛,整整一片楼房都烧起来了,火舌直冲上天,吓得人退避三舍。
赵毅在假装救火的过程中趁乱打昏一个身形和他差不多的丫环,把两个人的衣服对换穿上,然后把这名丫环悄悄丢进烧起的大火中,做完这些,赵毅便偷偷溜到了百刹城的城门处,赵毅原本以为城内烧起大火这里多多少少也是会发生混乱,却没想这里的人却像早就知道城中会烧起大火一般仍旧没有丁点鬆懈,甚至反而加强了戒备,城门处此时密密麻麻守著无数卫兵,恐怕连苍蝇都飞不进也跑不出。
赵毅在城门附近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因为城中大火的确有不少人想跑出城外,但都被守门的卫兵全给拦下来了,想出城的人不解,卫兵就答道这是上头的命令,因为城中突起大火十之八九是人为,为防止犯人出逃,城门才会戒严,严禁出入!
知道出城无望,赵毅只能恨恨地返回城中,想办法先躲藏起来。
出城的出入口仅此一道,而戒严令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解除过,烧起的大火在第三天便被完全扑灭了;第四天,城中传来城主被火烧死,大少爷正式成为城主的传言,并且在当天,城中开始清查人数,城门依旧戒严;第五天,清查人数后城中开始搜查可疑人物;第六天,搜查越发密集,在城中躲藏的赵毅明显感到了危机,而城门依旧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搜查的队伍一天比一天密集,搜查范围一天比一天广泛,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湖水里,树上,草丛间,不管能不能藏人,基本都搜了一遍,不论百刹城有多大,这样密集的搜捕基本上都没几个人能躲得过。
赵毅有种感觉,他们其实是在找他。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赵毅躲一天,在城中的搜查就一直持续,赵毅躲到第九天的时候已经因为不敢乱动怕被人发现整整饿了两天,实在饿极了就喝露水,啃草叶子,但就这样最终还是在第十天时,被人从非常隐秘的地方里给翻找出来了。
赵毅真没料到范亭远会如此执著于把他找出来,当然,对方是个变态,变态的心思他实在猜不出来。
原本赵毅心想就算逃不出城,他就先在城中躲藏一段时日再伺机出逃,没曾想如此密集的搜捕让他的计画全然落空。
依范亭远往日的手段,赵毅这次被抓住也知道这回自己落在范亭远手中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躲藏了这十日,眼下穿著丫环衣服的赵毅一身泥土渍,头髮散乱还夹著几根枯草,狼狈得就跟在泥地里滚了几圈。
他被找到的时候已经饿得四肢发软,直接被人一路拖著往前走,等到了地方押著他的两个人随意一丢,就跟丢垃圾一般把他丢在地上。
其实如果真要坚持,赵毅是能自己走路的,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就是期盼著范亭远看他已经如此悲惨的份上没什么兴趣下狠手罢了。
最后赵毅被人拖著进到了一间宽敞奢靡的屋子里后,便被一把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押著他的人很快退下,没再继续押著他,许是觉得他都瘫软成这样了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吧。
而赵毅被人押进来时,这个屋子正中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进行著淫乱不堪的交媾行为,让赵毅目瞪口呆的是,床上的这对男女,男的正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大变态范亭远,女的正是范决的女儿朱朱!
第20章
本该是亲兄妹的二人正倒在床上颠鸾倒凤,范亭远压在朱朱身上双手按著朱朱两条大白腿,粗大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穴之中,挺动腰身一下接一下大力地肏干不停,朱朱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两颗大奶子嗯嗯啊啊不断浪叫。
“远哥哥……嗯啊……太爽了……远哥哥把妹妹的穴肏得好酸好爽……妹妹欢喜极了……嗯啊啊!远哥哥的大鸡鸡……好猛好硬……骚穴被肏出了好多好多水……远哥哥……啊!”
“好妹妹,哥哥伺候的妹妹爽不爽!”
和在玩赵毅时的无情冷酷截然不同,此时的范亭远一脸大汗,分外卖力,配合著朱朱的扭臀摇腰,每一下极尽全力地肏干都让床上这位佳人爽得淫叫不止。
“爽……远哥哥太棒了……妹妹爽死了!比那老畜生……肏得好……还是远哥哥厉害……妹妹最喜欢远哥哥……“
“远哥哥也喜欢朱朱妹妹……”粗喘著气的范亭远忽然用力一个深挺,鬆开按住朱朱大腿的手一边一个重重掐上朱朱的巨乳开始使劲地揉按,“要不是妹妹相助……哥哥哪有这么顺利就坐上这个位置……”
“嗯啊……那老……畜生早该死……远哥哥与妹妹自小两情相悦,可恨那老畜生早早占了妹妹的身子日夜调教……害你我分隔这么久……啊啊,远哥哥……子宫……子宫都被远哥哥的巨根肏开了……嗯啊啊……好深!好酸……”
“子宫肏开了,那哥哥把精血都射入妹妹子宫里面好不好?”
“好、好……远哥哥都射里面……妹妹要给哥哥生孩子……生下子嗣……”
长达两三个时辰的颠鸾倒凤,床上这对男女完全不在意软倒在地上的赵毅,换了各种姿势,说了无数淫声浪语,最后室内都充满男女交欢之后的腥膻气味,浓重得赵毅觉得只要呼吸重一些都觉得臭得噁心。
等这对兄妹大战方酣,天色已晚,侍女们已经轮流进来掌过灯,偌大的屋中点满了蜡烛。
大干过这一场后,范亭远整个人仍旧压在朱朱骨肉匀停的身子上,发洩后的大鸡巴仍深深插在朱朱的穴内。
两个人视趴在地上的赵毅无睹,四肢相缠耳鬓厮磨,享受著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的馀韵。
只见朱朱娇嗔地道:“远哥哥,你现在已是城主,你真的会娶妹妹为娶,让妹妹做城主夫人么。”
范亭远一脸怜惜,细细摸著朱朱的嫩脸,“那是自然的,妹妹知我懂我,这些年跟在那畜生身边吃过千万般苦,为了哥哥能够顺利当上城主不惜以身涉险,哥哥如今对妹妹宠怕不及爱怕不足啊,区区一个城主夫人又算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妹妹想要,哥哥都会竭之所能为妹妹取来。”
“啊,远哥哥……妹妹为你……吃些苦受些罪又算得了什么……”
“妹妹……”
又是一阵口舌相缠。
赵毅:他真不想说,他已经在这里当石像一整个下午,你们就算想玩能不能先在屋子里摆点吃的?这样他看活春宫也能尽心点不是么!
没曾想就赵毅腹诽的这功夫,两个人已经结束口舌濡沫,终于把话题转移到他头上来。
“这凤飞仪可真会躲,要不是远哥哥明察秋毫发觉不对,妹妹还真被骗过去以为他死在火场中了。”
“哼,儘管身形相像,但人毕竟不是本人,总是会有差别,只要没被烧成灰烬,哥哥都能看出来。”
“……远哥哥,你真的决定要把这个凤飞仪交由妹妹处置么。”
“怎么,妹妹死活要把人找出来,不正是想亲手处置他吗?”
赵毅:啥,他就发了会儿呆的功夫就错过什么了吗?怎么话题突然就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哼,我这不是怕远哥哥不捨得这个凤飞仪么。”朱朱把压在身上的范亭远推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不说那老畜生生前对这凤飞仪有多痴迷,说他是什么绝顶名器百年难得一遇,就连远哥哥前些日子也不是日日都去他那屋中,乐不思蜀么。”
见朱朱脸上带著不悦,范亭远赶紧把人拥在怀中柔声哄慰,“妹妹真是错怪哥哥了,那些时日妹妹为了哥哥日夜留住老畜生只为让毒性早些发作,哥哥对妹妹无比心疼,气恼之下心想这风飞仪不是老畜生的心头好么,他折磨妹妹你,哥哥自然要折磨一番他的心头好出出这胸中恶气啊!妹妹在这后院中眼线无数,也是知道哥哥在这凤飞仪身上使的是什么手段吧?”
朱朱又是一哼,但脸上的不悦明显消褪不少,嘴中却道:“只怕远哥哥玩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绝顶名器后,如今已是无法割捨了。”
“哪会。”范亭远视线落在趴在地上的赵毅身上,满眼的冰冷,如视一坨髒臭无比的垃圾,“不过是一件不男不女的玩物,老畜生喜好变态,哥哥看著只觉得噁心!”
朱朱这下脸上才盈满了笑意,捧起范亭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娇柔道:“那便好,远哥哥这般说,妹妹也就能放心的处置这个凤飞仪了。”
说完,朱朱下床,不著片缕赤身裸体一步步朝赵毅走来,范亭远射进她体内的大量精液随著她的动作正顺著她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凤飞仪。”朱朱站在赵毅一步之遥外,勾起红唇笑得渗人。
赵毅识时务地竭力爬起来,以万分恭顺地姿态跪在朱朱面前,“朱朱小姐……”一出声,才知道自己久未进食的喉咙有多沙哑,几乎不成声。
可赵毅好不容易摆好的跪姿下一秒便被朱朱一脚踹飞在地。
“你也配叫我的名!”朱朱冷冷笑著,“什么玩意儿,就因为多长一个洞就被称为绝顶名器,便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还被那老畜生奉为珍品百般宠爱,连远哥哥都差点被你勾走!真是可恶至极,哼,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看著都让人倒尽胃口!”
“绝顶名器是吧,男人们都趋之若鹜是吧,那好,我就让世间的男人们都来尝尝这绝顶名器的滋味,看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言千万般好!”朱朱说罢,朝屋外高喊,“来人啊!”
赵毅心中大骇,不详预感袭上心头,张嘴便求饶道:“朱朱小姐——”
“闭嘴!”朱朱一脚过去,便把全身发软的赵毅踹到眼冒金星。
很快屋中便进来两名侍卫,朱朱对他们道:“把这凤飞仪脱光了押在城门之外,公告示人,只要是对这双性之身有兴趣之人,皆可前来一试,不论人数不论身份,随便玩弄,人死为止!”
“不——”
“让他闭嘴!”
“唔唔唔——”
“拖出去!”
于是被牢牢堵住嘴巴无法说话的赵毅便这样被拖了出去,直接被押出了城门之外,然后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大张地绑了起来。
赵毅终于出了百刹城的城门之外,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公告贴出后不出一柱香时间,赵毅就被无数人围了起来,一开始不少人眼馋却又有所顾忌,直至百刹城里的卫兵看著赵毅又白又嫩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上来任意把玩这具身子后,其馀人才渐渐有了胆量上来玩弄这具白生生的肉体。
被堵住嘴的赵毅竭力挣扎,却如蜉蝣撼树,很快他身上就佈满了无数双手,密密麻麻笼罩住了他的身子,胸前、屁股、腰身、四肢,每一处都不被放过,哪一个最先把大鸡巴捅入他穴里的他压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边围满了喘著粗气的男人。
一个鸡巴拔出去了又换上另一根,下身两个肉穴不论哪个空了都迅速会被男人的性器塞满大力肏干起来,因为人实在太多,有人便把赵毅嘴里的布团扯出来想把鸡巴塞进去,但赵毅拼著最后一口气想把欲塞进来的鸡巴咬断后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又揍了几拳后便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的嘴里和他下身的两个肉穴一样,不停的被人捅入鸡巴不断肏干,周而复始地灌入大量腥臭的精液,而还不能插入肉穴里的人就裸露自己的性器,在赵毅身上不断摩擦,或是揉著他的两个嫩奶子进行乳交。
由夜晚到白天,再由白天到黑夜,聚在百刹城城门外的人越来越多,骑在赵毅身体上的人越来越多,遮天蔽目甚至令奄奄一息的赵毅怎么也看不见白天的阳光,到后来为维持次序,卫兵们便让到来的人排队,轮流上去。
一开始赵毅还能有些意识,到后来基本跟死了差不多了,就像一具早该离去的灵魂被强制束缚在这具受尽折磨的躯体之中承受那无止无尽的姦淫之苦。
最后一丝意识也消散前,赵毅恨恨道:范亭远,朱朱,别让我活著!
到第三天的时候,城门外的人就开始少了,而被绑在原地的身体被各种腥臭液体浸泡,除了射精,到后来就有人开始朝这具身子里灌尿吐口水,导致现在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稀稀拉拉只有十几个最底层的乞丐不嫌臭的上来继续肏著这人两个松垮的肉洞与合不拢的嘴,一边肏一边骂:“什么绝顶名器,肏起来比那五六十岁的老娼婆都松!”
又一波人过去后,第五天的时候那具满是恶臭的身子还挂在那里,却已经没有人再上来,其实一名被下令前去查看的卫兵用布一层层捂住鼻子后小心上前查看,半晌,卫兵一脸晦气地小跑了回来道:“太丧了,居然还没死!”
只要人没断气,就得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上头吩咐了,这人只要被肏死了才能丢掉,可现在这里已经臭不可闻了,守在远处都受罪,恨不能赶紧把人丢掉把现场清理乾淨。
卫兵的上头也皱了皱眉,摸著下巴想了许久,道:“既然没人肯来了,那就找几条野狗……不行就找马……找驴找牛!”
卫兵双眼一亮,赶紧就找人帮忙找这几样牲畜去了。
然后很快,这具充满恶臭的身体周围又围满了人,再臭他们也捂著鼻子上来看戏,看难得一见的畜牲肏人的场面。
先是两条大狼狗,一前一后肏著嘴和松垮的穴,大狼狗下去后,又换上一头驴,然后是牛……
长达数个时晨的连番折磨之后,等牛下去时,这具身体的肠子都被扯出来一段了,旁边围观的人一阵唏声,眼中却是兴奋得发亮,再有卫兵上去查看时,回来报告:“首领,已经断气了。”
然后破席子一卷,牛车上一丢,乱葬岗一扔,从此凤飞仪这个人就消失在了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