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22

酱爆茄子: 太上多情 下

第16章

一个粗大的透明玉势出现在他的眼前,狰狞的形状让他瞪大了眼睛,还未明白所谓的教训是什麼,玉势膨大的顶端便抵在了他的唇上,冰冷的命令传入耳中:“全部吞进去。”
披散的长髮被身后那人狠狠揪住,他一个吃痛,下意识的便将脖子更高的扬起,下巴被捏住,那粗大的玉势便顺势的挤进他的口中。
玉势甫一进入,便将他的口腔完全塞满,那人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便将玉势往嗓子裡重重捅去,仿佛是要将他的喉咙捅穿。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津液顺著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那人却毫不怜惜的在他的口中抽插著巨大的玉势,柔嫩的粘膜被磨的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是要将它送入更深的食道中,直至捅进胃裡。
他只能努力吞咽著,口中不断发出哀求的呜咽声,等到他好不容易将玉势完全沾湿,那个红眸男人才放过了早就已经泪眼汪汪的他。
玉势刚刚从口中抽出,他忍不住趴在床上干呕起来,但还未等他把缓过劲来,臀部便已经被男人的分开,他惊恐的朝身后看去,却只看到被口水浸润的玉势泛著淫靡的水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膨大的头端抵在他的穴口,未知的恐惧与湿热的刺激让穴口不住缩紧,粗大的顶端将穴口顶开,每次操完便会恢復紧致的穴道再次被拓展开来。
已经红肿起来的穴口夹著透明的玉势,随著玉势的深入,可以清楚的看见鲜红色的肠道,魔皇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有些不稳,将手中的玉势不断往更深入送去。
“好涨……好奇怪的感觉,不要……”
“啊啊,太大了……不可能进去的……”
恐惧与羞耻让他将头埋在手臂中低声喊道,被玉势分开的臀部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突然袭来的疼痛中,却带著些酥麻的快感,后穴猛的紧缩,将那原本就异常粗大的玉势夹的更紧了。
粗大的玉势不知是戳到了什麼地方,敏感的后穴中似乎是有一道电流窜过,他的双腿猛的颤抖一下,竟然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后穴汹涌而出,若不是后面有玉势堵著,恐怕会把魔皇的手都给浇湿。
失禁般的异样感觉让他难堪又羞耻,他将脸更深的埋在手臂中,身体却因為还未消退的快感阵阵颤慄著。
魔皇心中一动,空著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自己,魔皇有些诧异的发现,不知什麼时候,那张清冷的脸上已经沾满了泪水,眼眶微红的眸中也是含泪,这副样子脆弱的惹人心疼,却又更能激起他凌虐的欲望。
红眸凑近,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在脸上刷过,原来是魔皇将他脸上的液体细细舔去,耳边是温柔却不容抗拒的低沉声音:“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最后完全放进去的时候,氾滥的淫水被玉势堵在后穴裡,他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整个人仿佛是从水裡捞出来的,更不用说粗大的顶端就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他只要稍稍动一动,便会顶开体内紧缩的肉口,刺激的他颤抖尖叫,脑子一片空白。
看著跪趴在地上,一次次快要高潮却又无法得到满足的身躯,魔皇命令他把玉势夹紧,又他套上了一件衣衫,只要撩起下摆就会露出他赤裸的下身,分开双腿便能看到塞进后穴中的粗大玉势。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麼,那双红眸微眯思索了片刻,魔皇又将一个冰冷的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项圈上的绳索被魔皇拿在手中,委地的黑色长髮被魔皇的手指拂过,又从指缝间滑走。
“走吧。”
脖子上的力量让他被迫爬著向前,魔皇的声音与他此时的表情一样温柔:“也是时候去见见,我那亲爱的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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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合欢宗的圣地外,洛韵与眾人一筹莫展。
从这裡离开之后,洛韵便马不停蹄的迅速赶回神机门,又联繫其他门派,但他们听到洛韵所说后,却是反应不一,听到玉瑾瑜竟然可以闯入合欢宗的圣地,甚至还有人怀疑起玉瑾瑜是否与合欢宗暗中有联繫。
最后还是在洛韵的苦苦哀求之下,他们才愿意来看看,但结果却是毫无结果,他们甚至连进都进不进去。
或许是有感於洛韵与玉瑾瑜之间的师徒之情,一位师叔对洛韵道:“洛师侄,还有一个方法。”
洛韵赶忙问道:“什麼方法?”
“以神魂牵引的方法,你的神魂离体进入此处,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将掌门找回,但是这种方法原本就十分兇险,一个不小心你便会神魂消散……”
说到这裡,那位师叔摇了摇头:“这应该也不是掌门愿意看到的结果。”
洛韵却是眼睛一亮,觉得这也不失是一个好方法,连忙道:“只要能带回师尊,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洛韵也愿意去试。”
“这……”那位师叔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但见洛韵实在坚持,便也答应了。
阵法与术法完毕,洛韵的意识逐渐昏沉,等他恢復意识的时候,洛韵发现自己来到一处纯白色的空间,他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师尊!”
洛韵喊道,那个身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就像洛韵曾经无数次梦到过的那样,在自己的眼前渐行渐远,所幸此时洛韵并不是在梦中那样无法动弹,他赶忙追上去,眼前却被一片白雾笼罩,等他进入白雾,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与他长的十分相识的人。
“你是谁?”洛韵问道,他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眼前的男人黑髮黑眼,模样看起来要比他成熟英俊许多,气质多了几分沉稳,但他们的五官确实是长的十分相似。
“我是你的哥哥,我亲爱的弟弟。”
男人温柔的笑著道,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著洛韵。
洛韵不喜欢他的眼神,他退后了一步,声音变得有些冷硬:“你认错人了,我没有哥哥。”
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黑色的眼眸渐渐变成了血红的顏色,他难过的道:“為什麼要不承认我们之间的血脉联繫呢?这样哥哥会很伤心的。”
他顿了顿,牵动了手中握著的绳索,继续道:“如果哥哥伤心,有些人也别想好过。”
随著男人的动作,他身旁的白色雾气渐渐消散了些,一个让洛韵异常熟悉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


第17章

洛韵的面前出现一个人。
他像野兽般跪趴在地上,如缎的黑色长髮委地,身上只有一件青色外袍,雪白的双臀与大腿若隐若现,脖子上带著精緻华丽的项圈,魔皇牵著手中的绳索,他便不得不向前艰难的爬行。
随著他的动作,塞在后穴的玉势时不时顶到敏感的某处,滑入肠道的更深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顶开体内紧缩的肉口,这让他的每一步都爬的异常艰难,双腿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著。
洛韵一眼便将那人认出。
“师尊!”
洛韵喊道,而他显然也听到了洛韵的喊声,可等他抬起头来看向洛韵,对上那双满是欣喜,焦急,甚至还有火热的眼神,他的心突然悸动了一下,看向洛韵的目光先是困惑,迷茫,甚至在看清洛韵模样的时候,身体因為恐惧而不由瑟缩。
毕竟,洛韵与魔皇长的确实十分相似。
“他是你的师尊?”看到玉瑾瑜这有趣的反应,再听到洛韵口中的称呼,魔皇饶有兴趣的挑眉问道。
洛韵此时显然也意识到了师尊异样的反应,他想要向前,却发现自己无法迈出脚步,只能对著那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男人愤怒问道:“你,你把师尊怎麼了!”
魔皇轻笑著道:“我愚蠢的弟弟,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操了你的师尊。”
他的手指微动,虚空中便有一股力量掀开了外袍的下摆。莹白如玉的大腿满布曖昧的红痕,一直蔓延到股间。
洛韵的眼睛瞪大,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作火焰。
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魔皇乾脆俯下身体,分开了玉瑾瑜的双臀,露出了臀瓣之间已经变成淫靡鲜红色的后穴,穴口似乎是被什麼东西撑开了些,此时正饥渴难耐的一张一合著。
魔皇的手指探入后穴中,洛韵便听到自家师尊发出一声惊喘,浑身力量都像是被瞬间抽干般趴在了地上,臀部却在魔皇的大力抓握下,依旧高高抬起。
“他的身体确实十分美味,就是和弟弟你一样不乖,所以……”
说到这裡,魔皇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给了他一些小小的惩罚。”
说著,他又往玉瑾瑜的后穴中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稍稍分开,将后穴分开,也让洛韵清楚看到了,那撑开艳红肠道的透明玉势。
洛韵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现在宰了魔皇的心都有了,却偏偏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师尊收到如此屈辱。
这样的一幕是多麼的熟悉与刺目,之前在合欢宗的圣地也是这样,他永远无法否认,师尊是為了保护他才被那个淫魔侮辱。
洛韵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弱小,如果他有力量的话……他就可以保护师尊。
魔皇的惩罚却没有这麼简单的结束,将第三根手指探入的同时,粗大的透明玉势将狭窄的肠道撑的更大,手指骚刮著敏感的内壁,刺激著原本就被操烂熟的肉穴变得更湿更软,饥渴的将魔皇的手指紧紧包裹著,就在这时,一股黑色的魔气从魔皇的指尖洩漏而出。
“现在因為弟弟你也不乖,哥哥很难过,所以不得不给他一些另外的惩罚。”
黑色的魔气如同活物般在玉瑾瑜的肠道中四窜,挤压著已经被玉势撑到极致的后穴,破开了他肠道深处的肉口,因為那是与灵气完全的相悖的力量,他能清楚感觉到,柔嫩的后穴如同被咬噬般疼痛,可却又带著极致的刺激与快感。
“啊啊啊——”
随著已经变了调的尖叫声,他的双腿剧烈抽搐著,腰臀不断晃动著,却怎麼也无法摆脱侵入体内,还在不断扩散的魔气,到了最后,他甚至已经没有了叫的力气,眼前都已经失去了焦距。
“师尊!”
情急之下,洛韵竟然摆脱了魔皇的禁錮,他几步跑到了玉瑾瑜的面前,却能清楚看见几道黑气在师尊裸露的肌肤上扩散,而那股气息他竟然无比的熟悉。
洛韵将师尊搂在怀中,对著魔皇问道:
“你,你是魔族?”
魔皇没有想到洛韵竟然可以摆脱自己的禁錮,还这麼快就猜出自己的身份,不过他并没有再将洛韵禁錮起来,而是笑眯眯的答道:“对啊,我是魔族,你也是魔族,我亲爱的弟弟。”
随后,他脸上的笑容一冷,手指微微一动:“而且,你应该叫我哥哥。”
魔皇的话刚落音,洛韵怀中的人像是触了电般猛然抽搐了一下,原本失去焦距的无神双眼此时猛地瞪大,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变得煞白,他一直死死的咬著牙关,蜷缩著身体颤抖著,那紧紧抓住洛韵的那双手,因為太过用力,骨节都泛起了白色,显然,此时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你先停下!”
看到师尊如此痛苦,洛韵的心也如同刀割般,他对著魔皇喊道,魔皇望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这就是你对哥哥的态度?看来你这师尊确实没有把你教好。”
洛韵压抑著怒气,低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样!”
魔皇满意的笑了:“乖,叫哥哥。”
听著耳边时不时从师尊口中溢出的痛苦呻吟声,洛韵捏紧了手指,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发出的。
“哥哥。”
魔皇这才停止了惩罚,看著自己这个失散多年的便宜弟弟,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加。事实上,他这样千方百计的想要激怒洛韵,只是想要这个有著自己血脉的弟弟回到魔界,代替他完成一些事,仅此而已。
至於这个人族……
魔皇的目光转向了玉瑾瑜,此时他的衣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美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魔皇移开了目光,在心中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魔皇抬起了洛韵了下巴,那张与洛韵相似的脸凑到了他的耳边,魔皇的声音轻柔又充满了诱惑的力量:“愤怒吗?我亲爱的弟弟,这一切其实都是因為你的弱小和无能,如果恢復了魔族的血脉,你就能轻易获得强大的力量,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洛韵的眼中出现了瞬间的迷茫,但他很快清醒了过来,坚定了摇了摇头:“我不想力量,我只想我的师尊。”
魔皇稍稍一愣,笑了笑:“恢復你魔族的身份跟我回到魔界,我就把你的师尊还给你了。”
洛韵正準备回答,却听魔皇继续道:
“但是,你要捨弃你的过往,捨弃你的身份,永远不能离开魔界,奉献你血脉的力量,你……愿意吗?”
洛韵明白这意味著什麼,捨弃自己的过往,就是抹杀自己过去的存在,自己甚至可能永远无法与师尊相认,从此之后,洛韵就只存在於他的记忆中。
可是如果这是為了师尊……
“我愿意。”
洛韵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自己这个便宜弟弟会这样选择,但他这样毫不犹豫却有些出乎魔皇的意料,看到将玉瑾瑜搂在怀中的洛韵,魔皇竟然感觉有那麼一丝丝的嫉妒。
但很快,他便将这种可笑的念头驱逐。他是高高在上的皇者,不需要这种愚蠢的感情,对他来说,别人就只有是否有利用价值的区别。
此时,洛韵怀中的玉瑾瑜已经稍稍恢復了意识,也已经将洛韵与魔皇之间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这个少年确实是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还有师尊这个称呼……
还未等他细想,身体却被一股力量拖到了地上,被迫摆出了仰面双腿大张的姿势,后穴的玉势完全露了出来,甚至有一种随时都可能滑出来的错觉,这让他不由自主的缩紧了后穴。
洛韵也不知情况,对著魔皇急道:“你做什麼!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
魔皇现在没有心思再与洛韵计较,他冷淡的道:“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麼?”
洛韵一脸懵逼,魔皇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的道:“开始操他,不然你以為要怎麼把他体内的魔气取出来,你的血统又要怎麼开啟?”


第18章

“……这,这不可能!”
洛韵原本还有一脸疑惑,此时听到魔皇竟然口出如此秽言,脸色顿时一僵,瞬间被气的浑身发抖,立马拒绝道。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尊师重道,清心寡欲。不过,洛韵显然并没有做到这些,他非但对师尊產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还发生了更不应该有的关係,但是,就算他已经与师尊交合过,现在让他当著别人的面与师尊做那事……
光是这样想一想,洛韵都觉得难以接受。
魔皇并不意外洛韵的反应,他微微挑眉道:“如果你不会,哥哥不介意教你。”
“乖狗儿,忘了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了?”说著,魔皇在玉瑾瑜的臀瓣上重重一拍,雪白的臀部立马变得一片通红。
“啊——唔!”
快感几乎已经积累到极限的身体,又怎麼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瞬间袭来的一阵痛麻,让玉瑾瑜尖叫出声,他的脸颊晕上緋红,眸中溢满迷离水色,张开的大腿颤慄著。
耳边,魔皇的声音温柔无比,可还塞在后穴中的玉势与体内蠢蠢欲动的魔气,却让他十分清楚魔皇话中的威胁意思。
他咬了咬嘴唇,眼中的屈辱与犹豫一闪而过,最终还是被恐惧替代,就算身体酸软无比,他还是艰难的翻过身体,缓缓跪趴下去,脊背笔挺而雪白,湿漉漉的后穴因為害怕玉势滑出而不由夹紧,好似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口般收缩著。
洛韵有看向此时的玉瑾瑜,瞳孔缓缓缩小,目光几乎是黏在了玉瑾瑜的身上,无法移开。
在他的记忆中,师尊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算是与郯舒阳的时候,师尊虽然也是受辱,却还是维持著矜持与高傲,可此时眼前的师尊,竟然主动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
洛韵心中虽然怒火中烧,冥冥中却又一股力量,在吸引著洛韵给予他更多的痛苦,引诱让他发出更多的呻吟声,露出更淫荡的姿态,让他哭泣尖叫,让他彻底的沉沦在欲海之中。
洛韵喉头动了动,目光瞬间深沉,眼看著魔皇又要有所动作,他愤怒的将魔皇的手打开:“你别碰他!我我知道要怎麼做!”
“那真是太可惜了。
魔皇抬眼看向洛韵,眼眸戏謔又嘲讽,语气中的惋惜却不似作偽。
“你,你先走远点。”
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洛韵羞的耳朵都红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一次,魔皇竟然没有拒绝或是出言讽刺,而是沉默的朝他看了眼,便隐去了身形。
虽然没有了记忆,但让玉瑾瑜主动摆出这样等待挨操的姿势,对他来说也是异常的煎熬与屈辱,更不用说欲望一次次推到顶峰却得不到舒缓,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却又期待著更多。
此时感觉到那只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已经离开,原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更加空虚,他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去,看向洛韵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与渴望。
“师尊,对不起……”
对上玉瑾瑜的目光,洛韵的语气愧疚又羞耻,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又有隐藏著几分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快感。
洛韵小心将玉瑾瑜后穴中的玉势取出来,异物从体内离开的时候,粗大的头部在敏感的内壁一寸寸的缓慢碾过,对於逐渐空虚的后穴来说反而是是一种折磨,后穴甚至还有几分不舍绞紧,原本挺直的腰此时塌陷了下去,玉瑾瑜忍不住摇晃了下臀部,似乎是想那玉势重新再吞回去,嘴上却催促道:“快……快一点。”
洛韵原本是怕伤了师尊而强忍著欲望,现在听到他如此说,便乾脆将玉势直接拔出,肠道被极速摩擦著,还没等玉瑾瑜收紧后穴,被堵在体内的黏腻液体汹涌而出,许久才完全流出。
比失禁更加难堪的感觉,让玉瑾瑜陷入了一时的失神中,他无力的趴在地上,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著,而失去了玉势的后穴微微张著口,诱惑著更粗更大也更滚烫的物件插入。
眼前过於淫靡的一幕让洛韵忍不住伸出手来,看著被淫液浸润的发亮玉势,想到便是这东西之前一直在师尊的体内,他便迫不急的将阳具对準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后穴,经过了充分的扩张之后,洛韵的阳具很容易便挤进了玉瑾瑜的后穴中。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之前被死物填满的后穴此时终於被又热又硬的阳具满足,而洛韵则是能够清楚感觉到,随著自己的不断深入,阳具被一圈圈绞紧。
可除此之外,通过二人的交合之处,洛韵体内的灵气正被不断吸收与转化,变成一股他熟悉又陌生的力量,而从前的一切慢慢变得遥远,模糊。
“师尊。”
“师尊。”
阳具一次次的鍥入体内,又几乎完全退出,明明是没有什麼技巧可言的青涩抽插,却让快感从尾椎直冲脑中。他听到少年一遍遍的这样喊著,他无法看见少年的模样,却仿佛能够感觉到少年的那双眼眸,此时正深情款款的望著他,明明是让自己厌恶的羞耻行為,此时却让他莫名的有些悸动,又有些伤感。
他忍不住挺著腰去迎合著少年,在阳具撞入的时候,微微向后让后穴与阳具结合的更加紧密,察觉到这个动作,他能体内的阳具似乎又胀大了不少。
洛韵似乎更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凌虐对方的欲望,搂著他的腰重重顶撞著,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犹為刺耳,过快的速度像是要将内壁磨破,阳具更是深入了肠道的最裡面,要将已经被玉势刺激肿起来的肉口再次打开。
他猛地颤慄了下,求饶道:“慢点,啊……太快了!”
“这裡,师尊,你……”
洛韵却像发现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更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起来,之后更是换了一个动作,就著交合的动作将身下人翻过来,继续探索著对方身体的秘密。
玉瑾瑜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侧卧的姿势让他的身体随著对方的猛烈冲撞摆动著,体内的魔气逐渐减少,而他也能清楚的看见,少年的两隻眼睛变成了紫红的顏色,长相也逐渐变得更加俊秀,只是与魔皇华丽邪魅的长相不同,他的模样要柔和许多,而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眸中繾綣的深情和痛楚。
体内那处肉口终於被顶开,肉口死死卡住阳具膨大的顶端,将洛韵吸的头皮发麻,他终究是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最后一丝魔气也已经转换完成。
感觉著自己浑然不同的新身体,在洛韵脑海中封锁多年的记忆也慢慢显现了出来,他的眼中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来的迷茫,逐渐了然和最后的不舍。
高潮后玉瑾瑜在回过神来后,将少年眼中的情绪变化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在少年的脸上擦过:“别哭……”
洛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不知什麼时候,泪水已经顺著自己的脸颊流下,胡乱将脸上的泪水擦去,他正準备说些什麼的时候,突然又听到玉瑾瑜继续喊道:“洛韵。”
他诧异的看向玉瑾瑜,发现此时玉瑾瑜的眼中只有瞬间的清明,随后又立即被迷惑取代,或许就连玉瑾瑜自己都无法知道,自己刚刚喊出的名字到底是谁吧。
可只是著一个名字,却让洛韵突然又了拼一场的勇气,他运起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魔气,构起一处繁复的阵法,可阵法还未成,便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将洛韵击倒在地,在他的胸口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接著,魔皇的身影出现在了洛韵面前,手掌从他的血肉模糊的胸口穿过,看见洛韵那一双紫红的眼眸和过於属於的长相,魔皇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又笑道:“原来是你,我还当我父皇是什麼时候在人界留了一个杂种,原来竟然是跑到人界皇弟你啊。”
魔皇将手掌从洛韵的胸口抽出,用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指捏住了洛韵的下巴,欣赏著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洛韵胸口的那处破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著,可即使如此,天生便是治癒的力量与魔皇相比,还是太弱小了,甚至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洛韵紫眸闪动,周围的阵法却没有消散,反倒是越发明显了,虽然不知这阵法到底是用来做什麼的,但对自己这个弟弟的能力魔皇却是瞭解,除了杀了洛韵,就连魔皇也无法暂时阻断阵法,魔皇又继续刺激他道:“这麼多年没见,你还是没有什麼长进啊,甚至比从前更加没有自知之明,是因為被低贱的人族收养过一段时间,你也变得和他一样低贱了。”
“人族就是低贱,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肚子裡怀的不知道是哪个杂种的卵,不知道其中有没有皇弟你的……”
果然,听到这裡,洛韵的眼睛驀然瞪大,竟然不顾一切挥拳打中魔皇的侧脸,还有一句愤怒的低语:“不许,不许你侮辱师尊。”
被洛韵狠狠揍上一拳,魔皇却并没有生气,他慢条斯理的擦掉嘴边的血跡,看见周围的阵法化作光晕消失,想到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笑的更加得意,血红色的眼眸在洛韵与玉瑾瑜的身上扫过,魔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对著洛韵笑著提议道:“好,我不侮辱他,我们一起侮辱他。”


第19章

“好东西不要兄弟间一起分享吗?”
看到洛韵瞪大了眼睛,一副诧异的模样,魔皇轻描淡写的反问道。
事实上,他隐去身形在一旁,亲眼看到玉瑾瑜被他人享用的时候,魔皇便已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而粗重,下身肿胀发硬,特别看见玉瑾瑜為自己那个弟弟擦去眼泪,心裡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此时既然已经与洛韵撕破了脸,他也不用準备再忍耐了,将洛韵扔到一边,他转身便走向了玉瑾瑜。
面对著朝自己这边走来的魔皇,玉瑾瑜意识到了魔皇接下来是準备做什麼,他本能的便想要逃离,却被抓住脚腕拖了回来。
就著这跪趴的姿势,魔皇伸手掰开了玉瑾瑜的后臀,经过洛韵之前的那番操干,还残留著白色的液体沾在的穴口上,后穴已经无法完全闭合上,手指在穴口揉捏了番,穴口附近的褶皱颤抖了一下,收缩间又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淌出,沾在了魔皇的手指上。
玉瑾瑜听到身后的魔皇似乎轻轻笑了声,随即就感觉到,一个又热又硬的物件抵在他的身后,将他的后穴破开,粗大的头端刚刚挤进来,使用过度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可等阳具渐渐深入之后,挺翘的阳具刮著他的内壁,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后面一阵阵的肿胀酸软,玉瑾瑜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就在身体被逐渐填满的时候,后穴却有又逐渐空虚,原来是魔皇将阳具缓缓的抽出,只留头部卡在穴口,在肠道饥渴收缩的时候,又重重的全根插入。
“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直冲云霄般的快感,让玉瑾瑜惊叫出声,但随著魔皇每一次这样缓缓的抽出,又快又狠的楔入,带出了一大摊的液体,玉瑾瑜的后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只是这种如同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只让他觉得更加空虚饥渴。
“啊,快点,再,在深一点……”
每当魔皇想要退出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绞紧内壁,箍住体内粗大的阳具,玉瑾瑜被永远得不到舒缓的情欲折磨的眼圈发红,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些哭腔,可魔皇却像没有听见般,他的目光看向坐在地上,靠在背后墙壁上的洛韵,洛韵的双腿微微夹紧著,魔皇却能清楚看到他已经翘起的半硬阳具。
“皇弟忍的十分辛苦啊。”
魔皇的声音低沉喑哑,用自己的阳具鞭打著随便插一插便汁水四溅的后穴,右手在玉瑾瑜的臀瓣上拍打著,逼著他向前爬了两步,挪来到了洛韵的前面,恍惚间抬眼一看,他的面前恰好便是洛韵的阳具。
阳具一寸寸的碾过后穴,一隻手按下玉瑾瑜的脑袋,柔软的嘴唇在洛韵的阳具上轻轻划过,急促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了洛韵的腿间,不消半会,眼前的那阳具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都已经硬的竖起来了,做师傅的是不是要帮徒弟舒解下?”
魔皇低笑著道,洛韵却是又惊又怒的道:
“师尊!不要!”
玉瑾瑜微微抬眸,血统恢復之后的洛韵,与魔皇长相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独那双紫红色的眼眸中,此时满是痛苦与悲伤,他晃了一下神,侧头便将洛韵的阳具吞了下去。
感觉到阳具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洛韵闭眼又睁开,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后穴还在被魔皇缓慢的干著,狭窄的口腔也被挤得满满当当,玉瑾瑜用舌头在纵横的沟壑上扫过,努力抚慰著口中的阳具,让它在自己的口中变得更热更硬。
此时洛韵也已经情难自禁,伸手沿著玉瑾瑜的脸颊滑过,抚摸过他的长髮,按在他的后脑上,模仿著交合的样子,让他吞将自己的阳具吞的更深。
激烈的冲撞下,阳具的顶端几乎要将他的喉咙戳破,嗓子裡火辣辣的疼痛,但疼痛和屈辱带来的快感,却也让玉瑾瑜的下身也挺立了起来。
他的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想要抚慰自己的阳具,谁知此时魔皇突然重重一顶,伸手掐住了玉瑾瑜的阳具,语气颇為不悦。
“我们还没射呢,你就想要自己先爽了?这很不乖。”
其实在看到玉瑾瑜竟然真的為洛韵口的时候,魔皇便已经有些不爽了,此时看到他竟然為洛韵口的硬了起来,心裡更加生气,下手就重了许多。
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人重重一掐,别说是射精了,玉瑾瑜眼泪疼的差点都流出来了,后穴自然猛地收紧,嘴中呜咽了几声。
来自口中刺激,让洛韵的阳具猛地跳动了几下,比先前胀大了许多,还未等玉瑾瑜反应过来,他便将阳具便已经从玉瑾瑜的口中抽出,随即一股粘稠液体便直接喷射而出。
白色的精液喷在玉瑾瑜的脸上,玉瑾瑜睁著一双茫然的黑色眼眸,虽然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满脸的精液却让他看上去淫靡异常,洛韵心中微微一动,他微微探身将玉瑾瑜脸上的精液细细舔去,最后将吻落在了玉瑾瑜的唇上。
洛韵将舌头探入了玉瑾瑜的口中,唇齿交缠间,他尝到洛韵的口中一股腥甜,那是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他重重吸吮著玉瑾瑜的舌头,汲取著他口中的汁液,仿佛那是香甜的甘霖玉露,将玉瑾瑜亲的一阵晕眩,口中还含含糊糊的喊著:“师尊,洛韵好喜欢你……”
看著眼前两人亲的这麼难捨难分,魔皇更是一阵气闷,冷哼一声讽刺道:“喊得这麼亲热,说再多次喜欢,可他根本就不记得了你了。”
“他现在,只是想被狠狠操干。”
说著,魔皇恶劣的将阳具往裡面顶了顶,不知是戳到那个点了,本来就没有什麼力气的玉瑾瑜,此时更是腿脚一发软,若不是魔皇将他的腰扶住,恐怕会直接软倒在地。
魔皇伸手拉起玉瑾瑜,让与洛韵分开,一手搂著玉瑾瑜的腰,一手则抬起他的右腿,从这个角度,洛韵可以清楚看见,魔皇的阳具是如何在师尊的体内操干著。
每次魔皇将玉瑾瑜抬起的时候,粗大的阳具便从鲜红的小穴中抽,随后只需要魔皇微微鬆手,贪婪的后穴便将阳具整个吞下。原本魔皇的身形就比玉瑾瑜高大些,这样的姿势让玉瑾瑜仿佛整个人都掛在魔皇的身上,作為唯二支点之一的左腿,随著魔皇的动作而剧烈颤抖著,勉强点地的脚尖紧绷著,似乎下一刻就会离开地面。
“啊,好舒服!再用力,再快点……”
摇晃著的恐惧快感让玉瑾瑜几乎要疯狂,他不断哀求催促著,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
魔皇更加用力的操干著他,看到洛韵投玉瑾瑜的目光多了几分绝望,他的内心得到了莫大满足,他在阳具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故意停止了动作,他将玉瑾瑜的双腿分的更开,握住腰的那只手滑至股间,插入了一隻手指,将已经将阳具完全吞下的后穴撑开了一条的缝隙。
接著,魔皇诱惑般的对著洛韵问道:
“怎麼样,要加入吗?”


第20章

原本玉瑾瑜的后穴就已经被阳具撑的满满当当,此时再被魔皇挤进一根手指,似乎下一刻就会裂开,听到魔皇这话,还未等洛韵回答,玉瑾瑜便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
将挣扎著的身体禁錮在怀中,魔皇轻笑了一声,状似惋惜道:“皇弟,这可是你师尊说不想要的。”
洛韵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深沉,此时他胸口的那处破洞已经完全消失,他沉默的起身来到两人面前,手指在后穴玉瑾瑜的揉了揉,便从被魔皇撑开的缝隙处插入了一根手指。
玉瑾瑜的口中发出一声惊喘,他身体紧绷著,眼睛无力的闭上。
原本就已经十分紧致是后穴,内壁又紧了几分,洛韵艰难的动了动,又插入了两根手指,穴口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所幸并没有裂开,洛韵乾脆将玉瑾瑜点地的左腿抬起,勾在自己的腰上。
后穴含著粗大的阳具和三根手指,身体突然完全离开地面,他吓得赶忙睁开了眼睛,只能努力勾住洛韵的腰,搂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感觉到洛韵继续扩张著自己的后穴,他身体更加紧张,口中断断续续是说著:“洛韵,不行……太大了……”
他虽不知眼前的紫眸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但却已经猜到他的名字是洛韵。
听到玉瑾瑜喊出自己的名字,洛韵先是一愣,紫眸却是更是深沉,他吻了吻玉瑾瑜的嘴角,空著的手在玉瑾瑜的身上抚慰著,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含含糊糊的道:“师尊,我实在是太想要你了。”
“做就做,还要这麼藉口,再磨磨蹭蹭我……”
显然已经被忽视的魔皇冷冷说道,他原本想说再磨蹭他就自己先操了,谁知洛韵竟然突然将手指抽出,阳具抵著穴口便硬生生的操了进来,被媚肉紧紧包裹的阳具,突然被弟弟的阳具抵住刮过,这种奇异的感觉险些舒服的射了出来,没有说出的话自然被他咽了回去。
而洛韵自然也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阳具将肉壁一点点的挤开,一边柔软似丝绸般的媚肉,一边是坚硬火热的阳具,只是他要比魔皇好一些,最起码不至於差点射出来。
玉瑾瑜此时也不好受,被洛韵这样硬生生的插入,被急剧扩张的后穴一阵疼痛,他剧烈的喘息著,双腿不住颤抖,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已经集中到了被两根阳具填满的后穴,但是很快,这种疼痛中逐渐被酥麻快感的快感取代,原本紧绷著的内壁,也逐渐变得顺滑湿润。
察觉到玉瑾瑜的变化,洛韵与魔皇几乎同时动了起来,但在发现这实在有些艰难之后,二人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在瞬间达成了,一前一后的缓缓动了起来,碾磨著内壁挤压出了许多湿漉漉的粘液,二人的抽插越发通畅。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双胞胎兄弟,两根阳具互相摩擦著,被紧致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快感几乎也是成倍的增加的。
玉瑾瑜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他无力的被魔皇与洛韵抵在中间,他将头埋在洛韵的颈边,只能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被干到某处敏感处的时候,他的呻吟声都会变得越发急促,每一次阳具从后穴退出,内壁便紧紧绞住阳具,而玉瑾瑜早就已经兴奋起来的阳具,则在洛韵的身上摩擦著,时不时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他从醒来之后,对过去一无所知,还被魔皇折磨了那麼久,但这样被两个人同时侵犯的还是第一次,虽然他此时羞耻到极点,可敏感又淫荡的身体却不争气的兴奋了起来,饥渴的媚肉甚至无法满足於这种缓慢的抽插节奏,来自身体深处的酥麻痒感,让他忍不住一口咬上了洛韵了肩膀,“啊!”
体内的两根阳具几乎同时加快了速度,玉瑾瑜高高扬起了脖子,呻吟出声。
同进同出的两根阳具,每次都是干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将小穴插的汁水四溢,将穴口操的通红烂熟,这样他们却还是如同较劲般的,每一次都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撞进肠道的深处,将那处窄小的肉口撑开,甚至都已经操到了肉口裡面。
“不行!出去……啊!”
玉瑾瑜高声喊道,浑身颤抖不止却还无力气,随著最后的一声“啊”,他的小腹一紧,竟然就直接射了出来,后穴也如同要将那两根阳具绞断般收紧,洛韵与魔皇几乎是同时闷哼了一声,却如同较劲般又抽插了几下,才同时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内壁之上。
发洩之后,魔皇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著玉瑾瑜的脊背,他轻笑著说道:“果然是骚货,这样竟然都能爽到,原本是想放你离开……”
“现在竟然有点不捨得了。”
将玉瑾瑜还在微微打颤的腿放下,魔皇甚至还捨不得将自己的阳具从那温暖的小穴中退出,他沉默的片刻,对洛韵提议道:“皇弟,不如我们就把他带回魔界去吧。”
洛韵知道,魔皇会这麼说并非是好心,与人族不同,魔族的每一次口头交易都带著契约约束,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魔皇的要求,魔皇就必须按照他之前所承诺的,放玉瑾瑜离开。
想到如果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与师尊分开,洛韵竟然瞬间有些动摇,但当他低头看到玉瑾瑜此刻失神的模样,洛韵也已经做出了决定。
“……皇兄,你还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洛韵说著,黑紫色的魔气将魔皇包围住,眼看便成了一道构成奇怪符文的阵法,魔皇却不见一丝慌张,甚至轻鬆的笑了笑道:“这种阵法,足够困住我一个呼吸吗?”
洛韵答道:“一个呼吸也就够了。”
话未说完,洛韵便将一柄配剑扔到了玉瑾瑜的眼前,灵剑与魔气相噬,洛韵握剑的瞬间如同火烧般灼热,但对於玉瑾瑜来说,这剑却让他无比的熟悉,那是神机门的诛魔剑,千年前神机门的祖师爷便是用这把剑诛魔斩妖。
玉瑾瑜对著那把被银光笼罩的剑伸出手,他的记忆虽然不在了,但在握剑的瞬间,用剑的本能却还在,而呼吸的瞬间,也足够让一把好剑见魔血了。
随著那鬼神莫近的一剑,剑光不但将还未反应过来的魔皇笼罩,也让纯白色的空间碎裂开来,露出了一大片满布魔气的黑色空间。
“师尊!”
受到血缘力量的吸引,洛韵不受控制的朝那黑色空间坠去,他大声喊道,想要抓住玉瑾瑜的手,却看见玉瑾瑜试图也向他伸手的瞬间,空间彻底碎裂的瞬间,一道红光从剑光笼罩的光芒中飞出,与玉瑾瑜的身影一同消失了。
===
“啊啊啊!不行了!操死骚货了!”
玉瑾瑜刚刚踩上坚实的地面,入耳的便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串淫声浪语,刚刚经歷过情事之后的玉瑾瑜自然明白这是什麼声音,他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处装饰豪华的内室,被床慢遮住的床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许久,才听到一个意犹未尽的男人声音:“真是不经用。”
说著,那人便掀开了床慢走了出来,他并没有察觉自己的房间中何时多了一个人,可当他漫不经心的抬头,目光望见玉瑾瑜的时候,便呆愣住了。
眼前的人俊美如同謫仙,浑身赤裸,长髮披散,肌肤莹白如玉,只是这样看著,便有一种忍不住触碰玩弄,在那肌肤上烙上自己印记的冲动。
玉瑾瑜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所幸此时周围的灵气充足,那把诛魔剑便有凝神静气的功效,他镇定了心神,朝眼前的那男子问道:“这是何处?”
那男子没有回答,目光却像是黏在了玉瑾瑜赤裸的身体上,他朝前走了几步,对著玉瑾瑜伸出手来:“哪裡来的美人?不如和我快活……”
玉瑾瑜先前受到的刺激原本就不轻,此时再遇到这种言语轻薄外加好想动手非礼的情况,长剑下意识的挥出——
下一刻,那男人的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幸好玉瑾瑜还残留了些先前的本能,剑未出窍,那男人也只是晕了而已。
确定那男人生命无忧,玉瑾瑜在这房间中找出了一套衣服,在将身体清理一番后,摸索著给自己穿上了。
做完这些,玉瑾瑜正準备离开这裡,抬脚的瞬间却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低头一看,不知什麼时候,自己的脚边竟然多出了一隻毛绒绒的小东西。
他微微皱眉,再定睛看去,微微竖起的耳朵,望向他的那双湿漉漉的黑色眼睛,隐藏在圆滚滚身体下面的,几乎都已经看不见的短小四腿。
竟然是一隻短腿狗。


第21章

玉瑾瑜看著这只小短腿狗,它也睁著一双圆滚滚湿漉漉的眼睛回望著玉瑾瑜,短小的尾巴讨好的摇晃著,似乎是在期望玉瑾瑜带它离开这裡。
毕竟此时的它与寻常的小狗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普通狗更加弱小,在发现这点之后,它只能将希望眼前的这个人族能够施以援手——当然前提是他千万不要认出自己。
对於这只突然出现的短腿小狗,玉瑾瑜只是看了它一眼,便转身朝外走去,小狗的脑袋顿时也耷拉了下来,黑色的眼眸中隐约有红光略过。
果然……还是不行吗?
就在这时,一个疏离清冷的声音传来:“走吧。”
它这才无比惊喜的抬起脑袋,迈著小短腿便跟了上去。
穿过一道走廊,便听到一阵阵娇笑声,玉瑾瑜穿过来的地方是一处风月之所,周围都是互相调笑的嫖客小倌,人来人往的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突然出现的玉瑾瑜,偶尔有几个注意到的,也被他的冰冷气息震慑到,只敢用眼睛打量著他,并不敢上前。
他皱了皱眉头,还未走上几步,却不由顿住了脚步,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和淫靡的气氛,让他又回想起了那段如同噩梦般的经歷,还有那个称呼自己為师尊的少年……
过於纷乱的思绪拥挤而来,玉瑾瑜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冷汗将衣衫浸湿,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握剑的手也忍不住捏紧,就在这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几声小狗的呜呜叫声。
玉瑾瑜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只短腿小狗被拦在一处颇高的臺阶下,它蹬著腿努力的想要爬上去,只是那过短的腿总是让它的努力徒劳无功,那并不怎麼高的臺阶,在它看来却如同无法逾越的高度,简直比魔界的最高峰还难以攀越。
它的腿原本就短,之前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玉瑾瑜的脚步,此时更是倒楣的被一个臺阶绊住,这才不得不丢脸的叫出声来求救,心中只觉得此刻狗生无望了。
叹了一口气,玉瑾瑜只能再转身回去,将它捞起来。
突然被玉瑾瑜抱起,小短腿的狗身一僵,随时浑身酥软下来,只觉得幸福来的实在太过突然。
在差点死过一次之后,又进入这只小狗的身体之后,即使是尊贵的魔皇陛下,永远利益至上的想法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甚至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弱小的自己,开始觉得暂时靠卖萌為生似乎也不错。
就在它又惊又喜的试图往玉瑾瑜的怀裡钻,玉瑾瑜却已经随手便捏出一个空间袋,把它扔到了裡面。
哦,刚刚才有一丝光良的狗生,瞬间,又灰暗了。
将那只不知什麼时候会被臺阶绊住的短腿小狗安置(?)好之后,玉瑾瑜也离开了这处名為春香楼的连锁青楼,顺著街道走上几步,他也大概瞭解了这裡的情况。
原来这裡是一处繁华的城镇,此时天色还未暗,路上便已经能看见许多人,他的记忆虽然已经消失,但许多本能的记忆还在,例如他现在就十分清楚自己已经回到了人界了,只是这些人身上一点点灵气流转都没有,应该只是一群普通人。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著,在路过一处客栈的时候,一句话突然飘入他的耳中。
“神机门这次的损失真是大了。”
神机门。
玉瑾瑜的脚步顿住了,背后的那把剑也微微震动了一下。
这个名字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如同洛韵那个名字般。
循著那声音,玉瑾瑜走到说话的那两人面前,问道:“你们所说的神机门,是什麼地方?”
那两人有些诧异的抬头,在看清玉瑾瑜模样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只是他们两人也是修士,虽是刚刚入门的散修,却还有些见识,神色很快便恢復如常,仔细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这时他们才发现,玉瑾瑜的容貌虽然出色,但却丝毫感觉不到神魂与灵气,所穿的又是普通衣衫,像他们这样的散修,虽说不能像大能般直接用法术以符咒化出足以媲美法宝的道袍,但多是选择除了可以防水防火也没什麼卵用的鮫丝或是灵羽道袍,也不至於穿这种衣衫。他们心中不由猜测,眼前这人应该是想要寻仙问道的普通人,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模样。
不过也是看在对方容貌养眼的份上,那两人也好心為玉瑾瑜解释了一番。
例如神机门是本方世界的第一大宗门,例如神机门的祖师爷可是真仙道君,再比如神机门最近的那些麻烦事。
简而言之就是神机门的掌门和他的徒弟一起失踪了许久,合欢宗的圣地出现了许多妖魔,现在其他宗门正在召集本方世界的散修前去剿魔,神机门的第一宗门的位置恐怕是不保了。
最后还不忘感叹一句:
“唉,眼看著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的大战啊。”
说话那人儼然一副比神机门掌门还要操心天下苍生的模样,眼睛却还是偷偷瞥著玉瑾瑜,暗暗期望对方露出些崇拜神色。
谁知听完这些,玉瑾瑜的神色却是丝毫不变,他沉默的思索片刻,正準备继续询问,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一股醉人芬芳扑鼻而来,只见一位身著红色艳丽衣袍的公子在一群美貌少女簇拥下走了进来。
那红衣公子所穿的虽然是男装,容貌却比他身边那几个侍女还要美貌,他的肌肤如雪,眉似青山眼如秋水,模样比四月春花还要艳丽三分,只是在这前堂随意一站,周围似乎都亮堂了许多。他的神色有些不耐,甚至有几分忧愁,眉头微微蹙起,艳丽中带著些许柔弱,眾人纷纷猜测,他应该是女扮男装的。
否则这世上怎麼会有这般美貌的男子。
之前為玉瑾瑜解答的那人自然也是这麼觉得,他咽了咽口水,对身边的同伴道:“我打九十八分。”
另一人低声反驳:“九十五分,没胸。”
玉瑾瑜的视线也被那公子吸引,却并非是因為他的美貌,只是隐约觉得他看起来十分熟悉,但在看那公子的身边簇拥的那群鶯鶯燕燕,目光一沉,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
出个门还带那麼多人,九十分,不能再多了。
眾人猜测著那公子到底是何身份,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訕,他们看得出,就那公子身边的侍女都至少是筑基修為,拿筑基修為的修士当侍女,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人的身份觉不是他们这些散修能惹得起的。
他的一位侍女上前与客栈掌柜低声说了几句,掌柜连连点头,随即对眾人高声表示道:“诸位,请走吧,这裡已经被包下来了。”
眾人愤怒了,他们好歹也是一群有尊严的修士,怎麼能说赶人就赶人呢,就算长的美修為高又有钱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他们正準备与掌柜争论,掌柜的下一句话便让他们哑口无言了。
“这位公子将房费三倍偿还你们。”
眾人二话不说,便準备收拾东西走人。
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公子的目光漫不经心朝这边扫来。
他的眼睛极美,似水眸光,点点愁意,明亮的如同盈盈秋水上的荷花灯,明明是略带嘲讽的眼神,反而让人沉迷其中,就在他望见玉瑾瑜发时候,目光却突然呆滞住了,那双秋水般的眼眸睁大了许多,他像是不敢相信般的闭眼又睁开。
在确定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之后,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玉瑾瑜的面前。
“你……”
他张了张口,紧张的连声音都在颤抖,脚步却又迈近了半步,伸出的手似乎是想将眼前的人紧紧抓住,揽入怀中。
只是察觉到了那公子的意图,玉瑾瑜便感觉一阵恐惧,他下意识的退后半步,冰冷的眼神警惕又淡漠的望著那红衣公子。
见玉瑾瑜竟然如此反应,红衣公子的目光微微一黯,也没有再上前,只是表情更加哀怨凄凉,似乎下一刻便要泫然泪下,伸手在空中虚握一下,口中悲戚戚的道:“负心的冤家,我总算找到你了……”
===
与此同时的魔界,準备向魔皇汇报情况的魔界眾臣,已经发现了回到魔界的洛韵。
他们很聪明的没有问魔皇去哪了,而是恭敬的喊道:“二皇子。”
足足有一百年都不曾听过的称呼,却没有让洛韵的内心產生一丝波动,他漫不经心的嗯一声,目光没有从此刻正在注视的事物上移开。
那是四个形状不一的蛋,被浸泡在特殊的液体之中,让洛韵颇為在意的是,这其中还有隐约生命波动传出。


第22章

“师尊,你到底……”
望著这形状各异的四颗蛋,洛韵的神情复杂,他低语道,想起魔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肚子裡怀的不知道是哪个杂种的卵。’
洛韵原本以為这是魔皇為了激怒自己的谎言,此时亲眼所见,才知道魔皇并没有胡说。
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装著液体的容器,这样他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传至手中的四道生命波动,微弱也十分脆弱,只要他稍稍一用力,便可以掐断这波动……
洛韵的目光深沉,神色阴晴不定,几番纠结后,他叹了口气,还是最终放下了手。
算了,比起这四颗蛋,洛韵觉得自己更应该担心师尊到底被传送到了哪裡。
而此时洛韵正心心念念的玉瑾瑜,此时却是被那美貌公子拦住,他的声音清润悦耳,偏偏此刻要故意捏著嗓子尖声说道,但在其他人的耳中听来,却是楚楚可怜的哀怨。
再看看那被美人拦住的玉瑾瑜,模样虽然出色,但修為似乎还不如自己,心中不免羡慕嫉妒恨起来,说话的语气自然也有些不客气:“这位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道友,别人苦寻你许久,你这样毫无表示似乎不太好吧。”
被眾人一番无端指责,玉瑾瑜看起来却是无动於衷,对那公子冷冷道:“我不认识你。”
听到玉瑾瑜这话,那公子的眼睛瞪大,眼眸低垂下,不到一会的功夫,一滴晶莹的泪珠便从眸中凝聚滑落,掛在睫毛上,只听他哽咽著声音道:“我知道夫君不喜欢我,但夫君也不能扔下我与孩子就直接离开了……”
夫夫夫夫什麼?还孩子?
玉瑾瑜只是失去了记忆,却不是傻了,自然能一眼看出面前的这人虽然妖异美艳似女子,却是实打实的男儿身,更不用说什麼孩子了,可一干围观的群眾却并不是这麼想著,一阵沉默之后,或大或小的议论声传入了玉瑾瑜的耳中。
“我就说这公子肯定是女修嘛。”
“这麼漂亮的道侣都不喜欢,不喜欢给我好了。”
“都有孩子了你还要啊?”
“有孩子又怎麼样?”
听得玉瑾瑜的脸色一黑,简直不想和那些明明长了眼睛却好似瞎了的傢伙们多说,丢下一句:“无稽之谈。”
便直接遁光而去。
那公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玉瑾瑜,而且还是赶在某爬行生物前找到的,怎麼可能放任他离开,赶忙循著玉瑾瑜的气息追了上去。
直到二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客栈中的眾人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弱弱的问道:“刚刚,那是遁光吧?”
另一人呆呆答道:“……好像是的。”
这时再看那公子带来的侍女,恰好看到她们也不知什麼时候已经化作了纸片人,被瞬间燃起的火焰烧成灰烬。
毕竟遁光这种比御剑飞行还要高级的技能,至少要等到元婴以上才能掌握,使用起来又及其耗费灵气,一个控制不好就从半路啪嗒一下掉下来了,更不用那美貌公子那有著筑基修為的纸片人,“这两个……到底是什麼人啊……”
望著地上还残留著的灰烬,客栈老闆喃喃自语道,眾人也是一阵后怕,纷纷庆倖自己刚刚没做什麼得罪他们二人的事。
实际上,玉瑾瑜根本就已经忘记了遁光这项技能,再加上他那遁光也是他在情急之下才施展出的,青色遁光一闪而过,他便落到了一处不知什麼地方。
就算知道从那人的口中或许可以知道自己的过去了,他本能的却不愿与那人有过多的交集,甚至想要离他远远的,可此时终於离开,心裡却又有些空落落的。
他有些犹豫的朝前走了几步,眼前却被一个身影挡在前面。
“瑾瑜!”
熟悉的名字让玉瑾瑜眼皮猛地一跳,脑中许多画面一闪而过,纷乱而又模糊,玉瑾瑜手一颤,一时间只想要赶紧摆脱这些,他抬剑指向眼前的人,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让开。”
那人往直指自己胸口的剑芒望了眼,眸光变得有些黯淡,伸手抓住了寒光凌厉的剑身,语气坚决:“不让!”
他的手修长而白皙,此时将诛魔剑紧紧握在手中,锋利的剑刃将他的手心划破,鲜血顺著他的指尖滴落。
看见鲜艳又刺目的顏色,玉瑾瑜握剑的手立马卸了力道,这下好了,他现在就算想遁光离开都不行了。
玉瑾瑜怒道:“放开!”
“不放。”
“你!”
玉瑾瑜气到不行,明明握剑的是他,此时被逼得进退两难的却也是他。
眼前的人神色却越发哀怨:“你还在怪我吗?”
还未等玉瑾瑜回答,他又自顾自的接著道:“也是,你我原本便分属不同阵营,我还骗了你,你会恨我也是情理之中……”
眼看著那人越说越伤心,越说越严重,已经从“还在怪我”上升到了“你会恨我”,玉瑾瑜赶忙打断他的脑补:“就算你我之间有什麼交集,我也已经不记得了,你对我来说也就一个陌生人而已。”
说完,玉瑾瑜便看到那人的神色变成了哀怨到惊讶,随即那人莞尔一笑:“原来你不是对我狠心,而是只是忘记了我而已。”
只是忘记了……而已?
玉瑾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这神奇的逻辑,只听那人又道:“那我们正好重新开始。”
“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从这个地方开始吧。”
“对了,你还记得你叫什麼,我叫什麼吗?”
“你叫玉瑾瑜,我叫郯舒阳,你从前都是喊我舒阳。”
说完,还眼睛闪亮亮的对著玉瑾瑜,眼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玉瑾瑜面无表情盯著他,郯舒阳被他看的心虚无比,索性娇笑一声:“哈哈,我开玩笑的。”
郯舒阳长的原本就极美,此时他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更是如同自带柔光般,一时间竟然有些炫目,玉瑾瑜又朝他看了一眼,才转过头去,心中也已经确定了一件事:能和自己重新开始,他是真的很开心。
===
郯舒阳虽说要从这裡重新开始,但这荒郊野外的又眼看著天色渐暗,就算他们两人都是修道之人,也準备找个歇脚的地方。
二人还没走上多久,便遇到了一场磅礴大雨,所幸没多远,便望见了一处破道观。
玉瑾瑜的衣服是随手拿的,自然也没有防水的功能,被雨水这麼一淋,自然是浑身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条,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胸前的嫣红顏色。
郯舒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玉瑾瑜,直到被玉瑾瑜用眼神冷冷一扫,这才咳了一声,将目光移开,皱著眉道:“瑾瑜你怎麼会穿著这样的衣衫,要不要换一件。”
在重新见到玉瑾瑜的时候,郯舒阳就想要来一发了,此时再面对如此美景,他正巴不得玉瑾瑜能在自己面前脱衣,谁知对方却冷淡答道:“不用。”
说著,玉瑾瑜身上的衣衫便已经瞬间变干了,他又道:“我不像某人,出门都要带一群人。”
某人原本还有些失望,但在听到玉瑾瑜的后一句话,得意一笑道:“这是生活情趣,情趣,有美人跟在身边就算不用也赏心悦目啊。”
眼看著玉瑾瑜的脸色似乎冷了几分,他话锋一转,讨好道:“但是,如果有你一人,便已经抵过了所有。”
玉瑾瑜默然不语,但嘴角的一丝笑意说明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只是……
他似乎并没有做的意思。
郯舒阳也知道此刻不能将玉瑾瑜逼得太紧,实际上此时的玉瑾瑜倒是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个天天板著脸的小屁孩,失去记忆之后的瑾瑜显然要比之前可爱,也诚实多了,他乾脆开始和玉瑾瑜聊起来。
“瑾瑜,你就不好奇你的过去吗?”
玉瑾瑜转头暼了他一眼:“你会说实话吗?”
“……哈哈。”
玉瑾瑜沉默了片刻,也问道:“你為何不问為何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郯舒阳回答:“你不想说,所以我也不问。”
玉瑾瑜的眸光似乎闪动了下,他张了张口想说什麼,最终却只是听他轻声道了一句:“休息吧。”便没了声音。
然而,但凡是这种孤男寡男一起度过的一夜,往往都不会那麼简单的聊聊天睡一觉就天亮了。
玉瑾瑜是在半梦半醒中猛然清醒,他的浑身已经冷汗湿透,可身体裡却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的身体颤抖的不停,他紧紧咬著嘴唇,不让喉间的呻吟声外泄,指尖在地面重重摩擦著,才能让保持住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就在这时,玉瑾瑜按著地面的手被人抓住,耳边传来郯舒阳的声音:“瑾瑜?”
从指尖传来的冰凉让玉瑾瑜忍不住想要更多,可再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的心中更多的却是恐惧与屈辱,他将郯舒阳的手甩开,拒绝道:“别,别碰我……”
被玉瑾瑜将手打开,黑暗中郯舒阳的眼眸异常的明亮,看到玉瑾瑜那副浑身发抖,呼吸却偏偏越发急促的模样,郯舒阳也已经猜到了什麼。
他微微一笑,解开腰间丝絛,脱下外袍,褻衣褻裤,披散长髮,就算是脱衣服,他的仪态也极具风情,每一个动作与眼神都无比诱人,他的身体也十分美丽,而更让人叹為观止的,是他胯下与他女子般美貌模样,毫不相衬的伟岸阳具。
将衣服除去,郯舒阳赤裸著身体席地而坐,指著自己挺立起来的阳具,对玉瑾瑜道:“我不碰你,不如你自己坐上来?”


第23章

“你……”
玉瑾瑜他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体内又一波酥麻快感,却让他的腿一软,险些重新跌坐了回去。
郯舒阳似乎也看出了玉瑾瑜的犹豫与窘迫,他大大方方的将腿叉的更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眼中笑意盈盈:“瑾瑜,还不来吗?我这可是牺牲自己的贞操為你灭火啊。”
玉瑾瑜从未见过这样厚顏无耻之人,他恼怒的朝郯舒阳看去,却恰好将那勃发的阳具望入眼中,便顿时觉得脸上发烫,羞耻到难以呼吸,可饥渴的身体却不由一阵难耐的微颤,后穴忍不住夹紧了些,他咬了咬牙,心知如果不做上一次,这欲火恐怕是没有办法熄灭,索性将外衫解开,可他刚刚将外裤褪下,便听到郯舒阳道:“行了。”
玉瑾瑜不明白所以的看向郯舒阳。
郯舒阳对著玉瑾瑜拋了一个媚眼,道:“瑾瑜你这样衣衫半解,就已经很美了。”
美这个词,其实用在郯舒阳的身上更加合适,但听到郯舒阳这样说,玉瑾瑜只觉得身上更加烫的厉害,他像是自暴自弃般的撩起长衫,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跨坐在郯舒阳的身上。
将那早就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握在手中,阳具在微微跳动中似乎又变大了几分,而玉瑾瑜更能清楚感觉到那从手心传来的灼热,他的喉头微微动了动,颤抖著身体微微起身,将阳具对著自己早就已经湿润一片的穴口,心一横便坐了下来。
“啊!”
“唔!”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玉瑾瑜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郯舒阳又是一副不管不问的模样,他这样猛地一坐,阳具险些从穴口滑出,两人都是痛不堪言,郯舒阳拍了拍玉瑾瑜的臀部,有些不满的道:“瑾瑜,你是想坐断我吗?”
随即又轻佻一笑:“如果断了,瑾瑜你未来的性福要怎麼办?”
他虽这样说著,却也不敢再任由玉瑾瑜自己来了,他的手将圆润雪白的臀部掰开,露出微红的湿润小穴,引导著玉瑾瑜缓缓的坐下去,口中还不忘调笑:“乖,不要贪心,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闭嘴……啊!“
后穴正一点点将阳具吞下去,空虚无比的肠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玉瑾瑜断断续续的喘著气,皱著眉道,郯舒阳却突然一个挺腰,原本只是浅浅插入的阳具瞬间被后穴吞下,激的玉瑾瑜的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原本就紧绷著的穴肉,瞬间缩的更紧。
阳具被一圈圈的肠肉收紧,郯舒阳只觉得那穴肉比之前更软更湿,只是稍稍一动,便有湿漉漉的汁液顺著二人交合的部位流淌而出。
重力作用与流淌著的湿滑汁液,阳具一点点的将肉穴开拓开来,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越发清晰,可就在粗大的阳具插到最深处之后,郯舒阳偏偏不动了。
玉瑾瑜微微动了动腰,身体小幅度的动著,阳具摩擦著他的穴心,但这样的程度却只让他后面的水流的更加汹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越发强烈了起来,他低低喘息催促道:“你……嗯,动啊……”
郯舒阳道:“不是说好我不碰你的,想要舒服就自己动。”
说著,他就真的任由自己的阳具抵在玉瑾瑜后穴的深处,一动不动。
玉瑾瑜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只会為难自己的傢伙给坐断,但硕大的阳具埋在自己的体内,此时还在突突跳动著,如同隔靴搔痒般碾磨著媚肉,他咬了咬下唇,将手撑在郯舒阳的胸口,一点一点的将身体抬高,又缓缓坐回去。
从郯舒阳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玉瑾瑜此时的模样,湿润殷红的后穴卖力的吞吐著他粗大的阳具,阳具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进出,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大滩透明淫水,每一次将阳具吃下去的时候,大腿都会猛烈颤抖著。
还没起伏几次,玉瑾瑜的双腿便已经发软,眼眸中水光涟涟,眉梢眼角都带著媚意,看起来淫荡至极,却也美丽至极。
“嗯……啊……”
“郯舒阳……我不行了……”
玉瑾瑜身上的衣衫早就已经湿透,他伏在郯舒阳赤裸的胸膛上,后穴将郯舒阳的阳具吞下大半,却已经没了起身的力气。
郯舒阳碍於自己之前的话,只能极力忍耐著,此时听到玉瑾瑜这样说,他自然也不再忍耐,起身扶住玉瑾瑜的腰,把玉瑾瑜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又将早就已经半掛在玉瑾瑜身上的衣衫褪去,细碎的吻过玉瑾瑜锁骨,一路吻至眼眸,他轻笑著道:“瑾瑜,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这幅衣衫半露,眼含春色的模样,完全不復平时那清冷的样子,郯舒阳只觉得怎麼看都看不够。
玉瑾瑜原本就被他亲的情动不已,此时听出郯舒阳话中的调笑,这才有些恼怒的道:“快,快点……啊!”
刚说到一半话,被郯舒阳一个挺身耸动打断,变成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声,郯舒阳的每一次都插入肠道的最深处,击打著闭合的肉口,他按住玉瑾瑜的腰,让销魂的后穴将自己吞的更深,又在重重撞击之后将玉瑾瑜的身体抬高,硕大的阳具从恋恋不捨的后穴中抽出,只餘头部卡在穴口,等到亟待填满的内壁饥渴收缩著,再重重落下。
仿佛是要将他捅穿的抽插,让玉瑾瑜几乎承受不住,只能紧紧攀附在郯舒阳的身上,这样才能舒缓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他的身体颤抖的不停,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了后穴,只需要再多一点点的刺激,他就能攀上顶峰。
体内的阳具是如此坚挺火热,摩擦著内壁的每一寸媚肉,顶开肠道深处的肉口,操的他几乎要魂飞魄散,却怎麼也不射出来。
而在郯舒阳终於将人翻来覆去的吃了个够,满足的将滚烫的液体射入玉瑾瑜的体内,几乎被情欲与快感折磨的几乎失去意识的玉瑾瑜,也终於发洩了出来。
过了许久,玉瑾瑜的眼前才慢慢恢復了焦距,他首先看到的,是郯舒阳的脸。
郯舒阳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上,看到玉瑾瑜这幅还没回神的模样,郯舒阳心中一动,低头在玉瑾瑜脸上亲了一口,脸颊微红的羞涩问道:“夫君,舒服吗?”
若是忽略他的阳具此刻还插在玉瑾瑜的身体裡,倒还真像女子新婚洞房后的娇羞模样。
玉瑾瑜脸色立马黑了,挣扎著就要把他推下去,谁知他这麼一动,体内刚刚才发洩过的阳具,现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出去。”
已经将人折腾了一夜,郯舒阳知道此时再继续索求,玉瑾瑜肯定就要翻脸了,他不情不愿的将阳具抽出,趁著玉瑾瑜穿衣的时候,他却在地上发现了另外一个……生物。
“瑾瑜。”
郯舒阳问道:“你什麼时候养了一隻狗?”
顺著郯舒阳所指的方向,玉瑾瑜看见地上蹲著一隻白色的短腿小狗,此时正对著郯舒阳齜著牙。
此时他才想起这只被他塞进空间袋裡的小狗。
“在路上捡的。”
玉瑾瑜答道,随手就想把小狗再塞回去,可它怎麼也不愿意再回到空间袋中,还一个劲的往玉瑾瑜的怀裡钻,看的郯舒阳总觉得心裡怪怪的,抬手就把短腿狗拎了起来,也不顾它的拼命挣扎和可怜哀鸣,把它浑圆的身体夹进了自己的臂弯中,一隻手还使劲揉著它脑袋。
郯舒阳装作什麼都没发生般,又问道:“瑾瑜接下来想去哪?”
“我要去神机门。”
郯舒阳蹂躪短腿小狗的手猛的顿住,的瞳孔驀然紧缩,脸上的笑容也僵硬许多。
见到郯舒阳如此反应,玉瑾瑜又道:“若是你不愿意去,就在此地等我。”
郯舒阳自然是不愿意去的,现在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美好,美好的如同一场他不愿醒来的梦境,可如果玉瑾瑜真的回到神机门,那这场美梦,就真的要结束了。
光是这样想想,郯舒阳便觉得心头一闷,此刻也已经有了打算。
他握住玉瑾瑜的手,莞尔一笑,道:
“我怎麼可能不愿意,就算是黄泉路,我都与你一起。”


第24章

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凭风楼,此时依旧人满為患,可与往日不同的是,酒楼中客人不再高谈阔论,低声攀谈中,他们的目光都时不时的瞥向窗边的那个位置。
而在那个位置,正坐著一男一女两个人。
“夫君,尝尝这个。”
一隻纤纤玉手执箸夹起一块红尾龙鱼片,送到身边那人的嘴边。
“奴家喂你,啊——”
那女子是他们平生未见过的美貌,一顰一笑间皆是万种风情,软若无骨的身体贴著她身边的人,再加上那柔媚动人的声音,听的其他客人骨头都酥了,都恨不得自己此时坐在那女子身边的是自己。
再看那女子身边的男子,也是模样出色,就是他的神态过於冷淡,有一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质。
对於温香软玉投怀送抱,主动喂食,他也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女子一眼,伸手接过她的玉箸,手指微微一转,竟然就将那鱼片塞到了女子的口中。
美貌女子愣了愣,随即羞涩一笑,道:“还是夫君体贴,知道我喜欢吃……鱼。”
她特意在最后一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说著还舔了舔嫣红的嘴唇,一副诱人犯罪的魅惑模样。
那冷淡男子却像突然是想到了什麼,脸色微微一变,那女子却笑的越发开心了。
待到二人离开,眾人这才回过神来,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了起来:“这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啊。”
“看看他们点的,红尾龙鱼百年仙芝火兰玉露,嘖嘖,神仙都没这麼有钱吧”
“那我们跟上去敲诈一比……”
“你不看看他们住的是哪裡,你惹得起吗?”
“对啊。”
望著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眾人羡慕的道,当他们收回自己的目光,却看见在之前那两人坐著的桌子边,一个圆滚滚毛绒绒的小傢伙还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眾人沉默了许久,有一人愣愣问道。
“这个……是他们的狗吗?”
===
郯舒阳与玉瑾瑜住的是一个叫做步仙阁的地方,这是各大宗门专门用来招待金丹以上的修士,或是大家族中嫡子宗门长老等贵客的,自然不是寻常有钱人能住的上的。
回到步仙阁裡為他们準备的房间,还没等将门关好,郯舒阳便将玉瑾瑜往门后一推,贴在他的耳边娇羞道:“夫君,我还想吃鱼。”
毕竟从那天之后,他便没有在和玉瑾瑜做过了,心爱的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吃不到,而且玉瑾瑜在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冷淡又禁欲模样,这只会让郯舒阳更加想要将他的衣衫扒下,看他崩溃流泪的样子。
“郯舒阳。”
而面对郯舒阳的邀请,玉瑾瑜非但没有丝毫回应,反而推开郯舒阳,冷冷问道:“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神机门。”
从玉瑾瑜决定要去神机门,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就算是以玉瑾瑜的性子,也有些不耐烦了。
郯舒阳的面色一僵,有些心虚的道:“大概,还有个一年半载吧……”
玉瑾瑜的目光一冷,他又赶忙改口道:
“最多半个月!”
玉瑾瑜无情的拆穿他:“半个月前你也是这麼说的。”
郯舒阳还试图垂死挣扎:“半个月前是半个月前的情况嘛,反正神机门就在那又不会跑,再说了,你和在一起的这一个月难道不快活吗?”
确实,这一路他们游山玩水,住的都是步仙阁的独院,吃的都是顶尖的食材,看的都是从未见过的稀奇美景。
玉瑾瑜也能猜到郯舒阳的心思,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也知道郯舒阳不想要自己回到神机门,不想自己找回记忆,所以他才会在路上故意拖延时间。
玉瑾瑜知道这些,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甚至已经有些喜欢与郯舒阳在一起时的感觉,可是他也能够感觉到,他忘了了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他必须要找到自己过去的记忆。
一时间,玉瑾瑜也不知应该抉择,杂乱的记忆更让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他乾脆朝外走去。
“瑾瑜,你去哪?我跟你一起。”
郯舒阳赶忙準备跟上去,却被玉瑾瑜反手一个法阵锁在了房中,背对著房间中的郯舒阳,玉瑾瑜低声道:“让我一个人静静。”
玉瑾瑜在城中漫无目的的走著,在路过某处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阵异样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恰好看见一隻短腿狗正疯狂的朝他跑来,然而还没跑到自己这边来,却被一道并不高的门槛拦住了,两个前爪扒在门槛边,眼巴巴的望著玉瑾瑜。
这不是他的狗吗?玉瑾瑜愣了愣,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刚刚与郯舒阳来的凭风楼。
酒楼老闆也已经看到了玉瑾瑜,赶忙上前道:“您是回来接您的狗回去吗?”
其实玉瑾瑜早就已经忘记它了,但他还是抱起了那只眼巴巴的望著他的短腿狗:“多谢。”
说完,玉瑾瑜正準备转身离开,恰好听到门口附近的一张桌子上,有几人正在高声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合欢宗的圣地快被破了。”
“怎麼这麼快?”
“因為有一个能控制蛇的异士,现在各大宗门都要听那人的号令呢。”
“控制蛇?不会是什麼歪门邪道出来的吧,那位异士叫什麼名字?”
“名字挺奇怪的,叫什麼……鐘离落云。”


第25章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玉瑾瑜的动作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从心底涌出,纷杂的画面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可再等到他想要捉住什麼的时候,却发现紧握的手中什麼都没有。
直到怀中的短腿狗被勒的发出一声呜咽声,他这才回过神来,朝那几人问道:“从这怎麼去合欢宗的圣地?”
“道友也準备去?不如一起吧。”那几人也不避讳,虽然看不出眼前人的修為,但见玉瑾瑜模样不俗,他们很热情的邀请道。
当年合欢宗被围剿的时候,内部的机关与突然出现的巨蛇都让几大宗门无功而返,现在机关已破,又有能够操纵蛇群的异士,那几人也是準备去圣地碰碰运气。
玉瑾瑜犹豫了一下,刚刚那个名字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熟悉,让他不得不选择去圣地探个究竟,但他又想到,郯舒阳还被他困在房中,一时半会估计都无法出来,要不要与郯舒阳一起?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浮现,玉瑾瑜便立马否决了。
显然,郯舒阳并不想让玉瑾瑜知道他的过去,那他就一个人找回自己的过去,等到那个时候,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给郯舒阳一个交代,这样应该也不算是负了郯舒阳吧。
想像著郯舒阳发现自己独自离去之后的怨妇模样,玉瑾瑜心裡竟然稍稍有些愧疚。
大不了,等他再找来的时候,就任由他胡来一次。
心裡这样想著,玉瑾瑜对那几人道:
“那便一起吧。”
说起来也巧,玉瑾瑜之前所在的那处城市,与合欢宗的圣地竟然也不过半天的路程,而且别人赶路就算不是用遁光,也都是用飞行法器,想到自己这一个月竟然不是步行就坐船坐马车,玉瑾瑜可以完全确定,郯舒阳之前绝对是故意的。
到了合欢宗的圣地,天色已经黯淡,虽说此时各宗门已经发现了核心处的那处诡异池水,但圣地中的巨蛇群昼伏夜出,所以此时除了大宗门的弟子,各个宗门中的人与散修们都在圣地外聚集。
“连进都进不去,那还有什麼便宜可以捡。”
看到这样一幕,赶来那几人失望的道,可对於玉瑾瑜来说,这裡的一切都是他异常的熟悉,熟悉到只是这样看上一眼,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如何进入这圣地的核心部位。
事实上玉瑾瑜也是这麼做的。
与那几人分开之后,玉瑾瑜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直接了进入那合欢宗的圣地,可他那各种曲曲绕绕的密道中走了许久,却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玉瑾瑜越走越觉得诡异,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脑海中原本纷杂的记忆,此时也变得渐渐清晰起来,他听到自己问道:“如果能够离开这裡,落云你想去哪?”
身边的那个瘦弱少年原来低著脑袋,此时却抬起了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眼前的人,他用怯生生的声音回答道:“去哪裡都没关係,只要我能够一直看著阿瑜,一直握著阿瑜的手……”
“一直和阿瑜在一起。”
少年最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握住自己的手悄悄握紧了些,似乎是有些害怕与不安,他便安慰道:“好啊,我也会一直和落云在一起的。”
“嗯。”那少年低声答道,看向玉瑾瑜的眼眸中,是隐隐透著疯狂深沉迷恋。
画面到这裡戛然而止,脑中涌现的记忆又变得纷杂凌乱,这让玉瑾瑜不得不停住脚步,扶著甬道墙壁急促呼吸著,就在这时,一直窝在他怀中的短腿狗,却突然从玉瑾瑜的怀中跳了下来。
在玉瑾瑜把它找回来之后,它便一直处於萎靡不振的状态,此时却是异常精神的扯著玉瑾瑜的袍角,将他带到了一处凹陷下去的殿堂外,有几人正站在那殿堂中的一处透明悬桥上,而在他们的脚下,是一池诡异的碧绿池水,还有巨大蛇身时不时从水面浮现。
但最诡异的是,在那殿堂的顶部,流淌著从外源源不断而来的鲜血,构成一个诡异的血阵,玉瑾瑜听到其中一人说道:“等到血祭打开了通向魔界的通道,还请鐘离道友信守承诺,此时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哈哈,怎麼会又有其他人知道,那些散修之死只是因為魔界反扑,而我们这些倖存者将為他们报仇雪恨,还望鐘离道友能够控制蛇群,等到了魔界,我等必定好好酬谢。”
“你们的酬谢我不需要,我只想找回一个人而已。”
那两人口中的鐘离道友此时也说话了,那人背对著玉瑾瑜的方向,玉瑾瑜不知他的身份,也看不见他的模样,只能听出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带著一些淡淡的沙哑,玉瑾瑜觉得他的声音似乎是哪听过,背影看起来莫名的熟悉。
就在玉瑾瑜愣神的时刻,像是感受那散发著妖邪之气的鲜血之阵,他手中的诛魔剑发出了嗡嗡的响动声,随即一道冰蓝剑光闪过,斩断那鲜血之阵。
眾人的脸色猛地一变,他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到这裡,望向剑光飞来的方向,等看清来人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更加诧异。
“玉瑾瑜?你,你怎麼会?”
其中一人脱口喊道,那人竟然便是神机门的一位长老,他们当初就是利用洛韵进入这圣地之中,洛韵的神魂没有再回来,玉瑾瑜自然也是不见踪影,此时突然见到应该失踪多时的人,自然是异常的惊愕。
听到玉瑾瑜的名字,原本背对著玉瑾瑜的那人也转过身来,看到玉瑾瑜的瞬间,他的眼眸睁大了许多,口中喊道:“阿瑜?”
鐘离落云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日玉瑾瑜落入魔界之后,他没能杀了郯舒阳,反而让郯舒阳从湖底蛇国离开,為了能够进入魔界,他不惜与那几大宗门合作,想通过千年前留下的血祭之法,打开通向魔界的通道。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裡见到玉瑾瑜。
“你是……鐘离落云。”
而在看到鐘离落云的时候,玉瑾瑜便已经喊出了他的名字,这让鐘离落云眼中的惊喜更盛了几分,他想要上前,可见玉瑾瑜只是那样无动於衷的望著自己,他的脚步竟然也胆怯的停止了,只敢用眼神打量著阔别已久的人。
可当鐘离落云看到玉瑾瑜平坦的小腹,眼神猛地一沉。
“孩子呢?”郯舒阳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喑哑,看向玉瑾瑜的眼神是难以置信的悲痛:“你就这麼恨我?恨到连孩子都不愿意留下。”
玉瑾瑜反问:“什麼孩子?”
鐘离落云眼中的悲痛变成了绝望,他冷笑道:“你会不知道?”
玉瑾瑜更加茫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麼?”
别说是玉瑾瑜不知道鐘离落云在说什麼,就连其他人也是不知鐘离落云在说什麼,其中一人弱弱问道:“鐘离道友,你和玉瑾瑜……”
“闭嘴!”
他还未说完,鐘离落云便已经高声打断道,他的尾音刺耳而尖锐,让池水中的巨蛇都狂躁起来,甚至已经不安的窜出水面,巨大的蛇身险些将悬桥上的眾人击落池中。
“本来,我是不想这麼做的。”
鐘离落云轻说道,他一点点逼近玉瑾瑜,随著他的每一步,脚下的悬桥便碎裂开来,而那双渐渐冰冷的淡金色眼眸中,似乎有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第26章

玉瑾瑜脑中一片混乱,正準备解释的时候,脚下却忽然一空,而鐘离落云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直接拉进了那诡异的碧绿池水上。
横桥已经完全碎裂开来,随著一声声惊呼,原本就在桥上摇摇欲坠的几人,此时已经被那诡异的池水瞬间吞没,不见了踪影。
但在池面之上,周围的透明屏障将玉瑾瑜困在其中,鐘离落云的手依旧紧紧抓著玉瑾瑜,半压在玉瑾瑜的身上,而那些碧绿的池水,正在慢慢的玉瑾瑜的脚下聚集。
玉瑾瑜这时才觉得有些慌乱,他想要摆脱鐘离落云的桎梏。
“你做了什麼?”
可就在这时,诡异的绿色池水如同触手般,顺著玉瑾瑜的脚踝往上爬去,将他的衣服瞬间融化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黏腻的透明液体,也让他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冰冷又诡异的触感让玉瑾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惊恐的问道,可那些碧绿的触手已经将他的双腿紧紧缠住,触手稍稍用力,便让他的双腿在鐘离落云面前大敞开来,他想要用剑斩断这些触手,双手却已经被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碧绿的诡异触手上还带著一个个小吸盘,捆绑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鐘离落云冷眼望著眼前淫靡的一幕,控制著触手将玉瑾瑜的双腿分的更开,伸手探入那微微隐藏在双丘中的后穴。
“已经流了那麼多水,被别人操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看著已经被透明液体沾满的手指,鐘离落云的目光一沉,他的双腿逐渐变成了一条覆满鳞片的蛇尾,在鐘离落云的控制下,蛇尾如同灵活蛇般顺著玉瑾瑜的腿根探入臀部中间,在他的穴口附近徘徊。
“呜……不,我没有……”
滑腻腻的蛇尾抵在后穴入口,玉瑾瑜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人準备做什麼,他摇著头道。
可鐘离落云根本没有听玉瑾瑜的解释,碧绿色的触手让玉瑾瑜维持著双腿大张的姿势,粗壮滑腻的蛇尾将他的后穴捅开,粗糙的鳞片在他的肉壁刮过,疼痛中带著酥麻的快感,玉瑾瑜剧烈喘息著。
粗大的蛇尾不断开拓深入著后穴,尾尖甚至在玉瑾瑜的体内小幅度的摆动著,异物入体的感觉,仿佛是要被捅穿的错觉,时不时被戳到的敏感点,让玉瑾瑜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艰难呼吸,身体颤抖著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迎合。
鐘离落云如同发洩般的抽动著蛇尾,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汩汩的透明液体,在玉瑾瑜的身下匯成一滩水跡,也让那些碧绿的触手更加兴奋,玉瑾瑜被动承受著,感觉到鐘离落云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舔舐著,他听见鐘离落云低沉著声音道:“為了离开蛇国,我放弃了繁殖的能力,可是你為什麼要让这样我绝望。”
说到这裡,鐘离落云顿了顿,又问道:
“孩子到底是被谁弄掉的,是不是郯舒阳?”
听到这个名字,玉瑾瑜无神的眼睛却突然睁大了些,鐘离落云自然是注意到他的这个反应。
“你就是这样怀著我的孩子,被他狠狠干的吗?”
鐘离落云更加愤怒,他几乎是认定他还玉瑾瑜体内留下的蛇卵是被郯舒阳弄掉的,心念微微一动,几根碧绿的触手纷纷挤进了玉瑾瑜的后穴中,许久没有被宠爱过的后穴,此时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玉瑾瑜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唔,不能再进去……求求你……要裂开了……我会死的……”
被压在透明的屏障上,玉瑾瑜的臀瓣被触手往两边分开,蛇尾灵活的在他的后穴抽插著,触手仿佛也有意识般,插入了从未到过的深度,撑开肠道深处的肉口,咬上敏感脆弱的肉囊,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窜著,让玉瑾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怎麼会呢,阿瑜,就算是死,我也会和你一起。”
就在玉瑾瑜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干死的时候,那些碧绿的触手却突然抽了出去,将他翻身架起,让他的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屏障上,蛇尾还插在后穴,他的踩在地上的双腿颤抖著,腰部向后微挺,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缓缓的插入,它与冰凉滑腻的蛇尾一起,将玉瑾瑜的肉洞完全塞满,还未等他适应,便同进同出的狠狠干了起来。
从透明的屏障,玉瑾瑜隐约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黑髮散乱,眼角通红,晶莹的涎水顺著他的嘴角流淌下。
完全是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玉瑾瑜闭上了眼睛,可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身体,却忍不住的兴奋了起来,意识逐渐在情欲中迷失,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便传入他的耳中:“瑾瑜!”
那是郯舒阳的声音。
玉瑾瑜身体猛地一僵硬,后穴也不由收紧,他睁开了眼睛,眼前果然是之前被他不辞而变的郯舒阳,不知他是怎麼找到了此时,此时正在这殿中四处搜索著,应当是并不能看见这透明屏障中的玉瑾瑜。
“这麼兴奋的收紧了,就因為看到那个贱人吗?要不要也让他看看你这样的样子。”
鐘离落云被他这麼一夹,原本就被紧紧包裹住的阳具狠狠的跳动了几下,却什麼都射不出来。
玉瑾瑜断断续续的哀求道“不,不要,不要让他看见……”
“那你就要忍住,别叫的太大声了,这裡可是不隔音的。”
明明是这样说的,玉瑾瑜的反应却让鐘离落云忍不住的嫉妒,他的手指微动,一根细长的触手将玉瑾瑜的阳具缠绕住,堵住了将要濒临射精的顶端,甚至刺激起了那小口裡的尿道。
与后面的快感相比,尿道被刺激更让玉瑾瑜疯狂,他的身体紧绷著,被鐘离落云完全压在透明的屏障上,后穴中的阳具与蛇尾剧烈抽插著,阳具被碧绿的触手玩弄著,而郯舒阳就在他的眼前。当著郯舒阳被人玩弄侵犯,强烈的羞耻快感,让他的浑身不停的颤抖,却始终咬著牙不敢发出声来。
后穴中的阳具与蛇尾大进大出抽插十几次之后,便抵在肠道的最深处,而触手狠狠刺进了玉瑾瑜的尿道,又瞬间拔出。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终於让玉瑾瑜呻吟出声,他看到郯舒阳的眼睛惊愕的瞪大了许多,周围剧烈摇晃了起来。
不仅仅这圣地,整个人界都在剧烈震盪著,江水倒流,黑云蔽日,轰鸣声中山崩地裂,恐怖的景象如同世界末日,可鐘离落云却对这些满不在乎,他将几乎已经失去神智的玉瑾瑜抱在怀中,淡金色的眼眸中怒意逐渐褪去,只剩下了繾綣的温柔眷顾。
“阿瑜,我爱你。”
“我会和你在一起,直到天地陨灭。”
===
“爹爹,三个弟弟什麼时候才会出生啊。”
魔界一处华丽宫殿中,那说话的孩子长的如粉雕玉琢般,此时正百无聊奈的戳著浮在圣源之水中的三颗蛋,短短粗粗的手指挨个将它们戳进去,再捧著脸看著它们一个个的浮上来。
“应该快了吧。”
洛韵也有些奇怪,明明他是将那四颗蛋一同放进用圣源之水中,再用从典籍中查来的方法每日,额,孵蛋,最后却只有一颗孕育出了生命,还是一个婴儿,没到几天的时间,那婴儿便已经长成了人类三岁孩童,除了一紫一黑的眼眸,与他小的时候几乎是有七分相似,但不说话时板著小脸的冰冷模样,让洛韵想起的却是玉瑾瑜。
忽然,宫殿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洛韵抬起头来,道:“上面是什麼情况?”
话刚说完,又一个声音出现:
“洛韵。”
“皇兄你这又是什麼情况?”
洛韵微微挑眉,比起魔皇竟然没死,此时看到自家皇兄的魔魂竟然从一隻短腿狗的身上显露出来,更值洛韵觉得诧异。
关键是那只狗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第27章

魔皇半透明的脸顿时僵硬了一下,他的脸色一沉,道:“皇弟,你还想离开魔界,去救你的师尊吗?”
他血红的眼眸深沉,模样俊美邪魅,看起来完全是那个威严的王者——如果忽略他半透明身体下的那只短腿狗的话。
“师尊怎麼了?”
想到刚刚那场震动,洛韵的面色一变,赶忙问道,而此时魔皇也已经发现躲在洛韵身后的孩子,神色微微一变,目光朝剩下的几颗蛋瞥了眼,心中也大概有了答案。
魔皇将他这一路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提到了那突然出现的郯舒阳与鐘离落云时,他原本想要问问这二人到底与玉瑾瑜是什麼关係,见洛韵的表情十分平淡,魔皇猜想他或许是早就知道了此时,倒显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便直接道:“血祭的威力你比我更加清楚,人界就快崩塌了,我替你在此处镇压,你快去吧。”
鐘离落云在圣地所用的血祭,其实是魔界在千年之前创造出来的法阵,以上万修士的鲜血為引,最终达到可以让天地陨落的效果。
听到这裡,洛韵也大概清楚了人界此时的情况,但他却还是不能确定一件事:“為什麼皇兄你会突然……这麼好心?”
“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而且我的灵体也需要在魔界恢復,有我和我这侄子的血统镇压,你不用担心魔界的情况,顺便把那几颗蛋也带上。”
魔皇说著,见到洛韵的眼睛越瞪越大,像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魔还是自己那个鬼畜的皇兄,他才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但是如果你敢不回来,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对的侄子做什麼。”
===
在几乎成為一片废墟的合欢宗废墟,血祭已经将魔界与人界的通道打开,大地剧烈的晃动著,隐藏著玉瑾瑜的透明屏障也已经消失,鐘离落云的手指在玉瑾瑜的脸颊上滑过,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杀了那个贱人。”
“是他抢走了我的阿瑜,还弄掉了我的孩子。“鐘离落云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郯舒阳走去,他的每一个字都蕴满了愤怒。
“什麼孩子?”
郯舒阳先是疑惑的道,但当他玉瑾瑜倒在鐘离落云的怀中,肌肤上还残留著的幽绿液体和曖昧红痕,昭示著之前发生了什麼,他心中的疑惑也已经被愤怒取代:“你又发什麼疯?”
“我还没问你做了什麼!”
听到郯舒阳这话,鐘离落云也是怒不可遏,一言不合,两人不顾著这圣地中的纷纷落石,外面的天摇地动,又打了起来。
洛韵赶来的时候,玉瑾瑜也已经恢復了意识,只是他的记忆依旧有些混乱,所以一时也没有管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
“师尊!”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玉瑾瑜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的便脱口喊道:“洛韵。”
洛韵呆愣片刻,又惊又喜道:“师尊你……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了一部分。”
玉瑾瑜回答道,在刚刚来到这个圣地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会出现一切断断续续的片段,而那些片段中,便有洛韵的身影。
而在一旁的鐘离落云此时也已经冷静了些,在听到玉瑾瑜称呼那魔族的名字,他的动作便已经顿了顿,再听到他们二人间的对话,再联想到玉瑾瑜见到自己的种种反应,鐘离落云的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颤抖的声音,像是不敢相信般的问道:“阿瑜,难道你……你失忆了?所以才会不记得我了?”
“如果你不记得了也没关係,当年我就是在这裡放开了你的手,与你分开。”
“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就算二人之间还隔著并不近的距离,玉瑾瑜依旧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鐘离落云炙热的眼神。
“你……”
玉瑾瑜说著,脑海中模糊的记忆中瞬间清晰了许多,眼前拥有修长蛇尾的青年与回忆中的少年重迭在了一起。
“……原来是你。”
郯舒阳吐出了一口血,冷笑道:“所以说疯子就是疯子,什麼都不问清楚就发疯。”
鐘离落云此时也没有再与郯舒扬争论的心情,他又问道:“那孩子呢……”
“你说的是这个吗?”
洛韵伸手将一颗金色的蛋拿到眾人的面前,郯舒阳朝那颗蛋看去,目光若有所思。
鐘离落云瞪大了眼睛,此时他也恢復成了人形的模样,将那颗金色的蛋捧在手中,他朝临近结束的血色法阵看去,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血祭一旦开始,便没有办法停下来,不仅仅会将魔界与人界之间的通道打开,天地也会因此颠倒,将会有数以万计但人為此丧命,而在场但几位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种结果,谁都没有再说话。
“有一个方法可以停止。”
就在眾人沉默著的时候,玉瑾瑜突然道,他将那柄被自己带在身边的诛魔剑拿出,剑身微微震颤著,散发著冰寒光芒。
“用这把剑。”
不用玉瑾瑜多说,眾人也已经认出了这把诛魔剑,当年就是神机门的祖师,拿著这把剑阻止了血阵,让整个人界免於灾祸。
“阿瑜!”
“瑾瑜!”
“师尊!”
玉瑾瑜的话刚说完,面前但三人便几乎是同时关切的喊道,清楚看见那三双眼眸中的担心,玉瑾瑜的语气十分平静:“放心,相信我。”
将大部分但记忆恢復之后,玉瑾瑜也已经恢復了之前的境界与修為,他将灵气注入诛魔剑内,剑上的光芒更加耀眼刺目,运剑的瞬间,玉瑾瑜平静的内心中却也多了几分愧疚。
玉瑾瑜没有告诉他们,神机门的祖师,便是因阻止血祭之阵而陨落。
所以当玉瑾瑜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本以為自己已经身处黄泉,若是说有仙境,应该便是这样,就在玉瑾瑜打量著周围但时候,他眼前出现了一个纯白光球,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吾才走了几天,便又变成这样了吗?”
“你是?”
玉瑾瑜此时虽然已经恢復记忆,可他将自己脑海中的记忆重新搜素了一遍,却丝毫没有在哪见过这人的记忆。
那个光球继续道:“你不记得吾了吗,可还记得吾曾对你说过的话。”
“无情之人,一旦动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是当年指引我入神机门的前辈。”
听到这话,玉瑾瑜这才想起来,那个声音却又继续道:“只说对一半,你曾是吾身最喜爱的弟子,所修虽是无情之道,却因动情身陷劫难,吾好不容易将你但真灵带去转世,本想这一世带你回归,却不想才离开几天,便发生了如此变故。”
“若是你愿意,吾可带你重返仙界。”
玉瑾瑜沉默了片刻,能够登往仙道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但事情,可是在一开始,他会进入神机门,也只是為了鐘离落云,更何况……
“正如前辈所说,一旦动情,便已经无法自拔。”
玉瑾瑜摇了摇道。
“前辈……吗,竟然连一声师傅都不愿意喊了。”
那个声音停顿了下,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自嘲:“既然如此,吾也不勉强你,回去吧。”
随著这句话,玉瑾瑜周围但景象猛然一变,他又重新回到了合欢宗但圣地,周围但一切都像是停滞不动了,而扭曲的空间都在发生奇妙的改变。
逆转时间。
据说这是真仙才能做到的事,玉瑾瑜瞪大了眼睛,也隐约猜到了那个声音的身份。
“下一次转世,吾会再等著你。”
一缕白髮再他但眼前一闪而过,轻柔的触感在玉瑾瑜的脸上拂过,留下这一句话,当时间开始重新流动,血祭已经消失,甚至之前掉入池中的眾人,眾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在圣地发生的一切,而在完成这一切之后。
一切似乎又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神机门掌门玉瑾瑜但徒弟不幸陨落,玉瑾瑜也因此不再过问宗门之事,自此隐居在神机门的主峰。
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神机宗的主峰上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经常会有短腿狗或是蛇出现,甚至某一天,眾人惊奇的发现,自家掌门的卧室塌了一半。
今后的生活,应该会更加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