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皇后娘娘生了个双性的太子,但她為了自己的孩子隐瞒了事实。她為了隐瞒事实联合了世代為太医的冯氏,没想到这个新入宫的小冯太医心地暗黑,动机不纯,对小太子下了黑手,於是小太子湿噠噠水淋淋没羞没臊的生活就从此开始了。
第1章:殿下得的是骚病要用男人医
「是男是女?」她拖著快要虚脱的身子,从仅仅剩下一寸半毫的命裡捡出这句话。
「是……是……」可那宫女彷彿喉咙被卡住了一般,除了那个是字,其餘的怎麼也说不出来。
「你说啊!」满头大汗的她吼得额上青筋浮现。难不成是个死胎?她的呼吸紊乱得不像样子,似乎快死了一般。
「娘娘您自己看吧。」宫女语速飞快,赶快将孩子抱到女人面前。
孩子的哭声彷彿一剂令人心神安定的药,她将孩子搂到自己怀裡打开襁褓,轻轻分开他的肉乎乎的双腿的一剎那,她的心被冻成了冰。
「娘娘,」宫女轻轻唤著女人,「娘娘,还是按著之前决定的法子……」
她从开始怀孕那一天便开始算计,她一定要一朝得子,稳固地位。若是她生了个女孩,便会与事先準备好的男孩对调,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不行,」女人把孩子抱得更紧,「他这副身子,若是流落到外头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那,那您说怎麼办?」
「先把事情糊弄过去,就说本宫生了皇子,」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庞上滑进衣襟裡,「等皇上看过了,再把我的孩子换回来。」
「娘娘,这样做实在太险了。」这要是万一被人发现,那就是灭顶之灾。
「快去!」女人下了死令。
「是。」宫女抱著孩子飞步走出寝殿,只留下那珠玉帘在前后晃荡。
女人用尽最后一口气,在宫女抱走孩子后沉沉昏了过去。她要休息,将身子养好,将来,她还要未这个孩子盘算更多。
十五年后
「殿下,冯太医来了。」
「快,快请进来。」太子的话似乎飘在空中,带著个媚音,还转了几个弯。他模模糊糊之间只看见那个挺拔的身影从殿外走来,那熟悉气息也离他越来越近。
「臣参见殿下。」那人似乎一点也不著急,神态自若,彷彿一切皆在掌控他手上。
「冯奕,本宫难受,你快来瞧瞧。」浑身烫痒的殿下轻轻在被窝裡磨蹭著,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是。」冯奕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不敢有半点僭越。可他的嘴角却忍不住的向上扬著,带著点阴谋得逞的味道。
冯奕走到太子殿下的床边,他面前的人儿脸蛋緋红,眼睛裡带著媚意,口鼻并用著沉重的喘息,将浑浊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冰凉的脸上。
「殿下除了浑身发烫外还有哪裡不舒服?」冯奕轻声问道。
「嗯……」太子喉咙裡冒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哼叫,猫一般的挠人,「还有这裡,」太子推开身上的锦被,露出大半个胸膛。他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拈住自己那颗深红的乳头,「乳头也很难受,从昨天半夜开始就一直挺著,又硬又痛。」
这个骚货,冯奕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滚动。太子是他从小就养大的孩子,他早晚料到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太子殿下能给他这麼大一个惊喜,眼前人这幅又纯情又骚的模样让他下边肉茎一紧。
「殿下的乳头不是第一次难受了吧?」冯奕坐到太子床边,用手使劲掐住太子的乳头,身体接触快感的直接将太子殿下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啊——」太子的身体兴奋的要命,「不是,不是。」
「常常难受?」冯奕伸出舌头轻舔太子的乳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叫人心裡发痒。
「嗯……嗯……每到夜裡,就难受得很,挺得高高的,嗯……啊……冯奕你轻点……有时候被衣服蹭到了也会挺起来。」
「那臣这样,殿下的乳头还会难受吗?」话音才落冯奕便埋首在太子胸前,就连乳晕他照收不误一起含入口中,狠狠咬上一口,咬出一圈牙印,似乎烙上了一个标记。
「嗯嗯……」太子抬高了声音叫唤,泪水一下便涌了出来,「嗯,疼疼……」
「只有疼?」冯奕俯下身子贴在太子耳边问道。
「这样,这样乳头就舒服了,就不难受了。」太子声音裡带著哭腔,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要冯奕随意挑逗他一下,便足矣让他舒服的哭爹喊娘。
冯奕一路向上,将舌头深进太子小小的耳朵洞裡,模拟著交合的动作抽插,手上放轻了力度,食指在太子的乳头上来回摩擦。他贴在太子胯部的身体也配合著舌头的抽插上下耸动。
「嗯,嗯,冯奕……」太子张著嘴哼叫,涎水从嘴角流出,顺著下巴留到脖子上。一边乳头被冯奕伺候著,另一边却空虚得要命。
冯奕的餘光却瞥见太子无师自通的自己揉著另一边乳头,製造著更多快感。那股莫名的控制慾从冯奕心裡升起,他的身体都是他冯奕的,他想要就必须求他。冯奕怎允许太子自己动手。
「殿下,」太子正得趣,冯奕却在这个时候直起身来,将他不老实的手按住,「您不懂医,不要乱来,免得伤了身子。」
冯奕猛然停下,浅尝輒止的快感只让太子觉得更加空虚。
「殿下,您失态了。」 冯奕看见亮晶晶的涎水从太子嘴边留出,忍不住伸手上去从脖子开始沿著涎水流动的轨跡一点点将那涎水擦乾净,擦到太子嘴边,太子伸出舌头来将他的手指裹住。
「嗯——」太子灵巧的舌头蛇一样盘住冯奕的手指,将他往自己温暖的洞裡诱惑,「嗯——」他一边勾引冯奕身体一边不安分的扭动著。
冯奕却将手指抽了回来,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殿下的舌苔很正常,没有异样。」
「冯奕——」太子睁著水汽朦朧的眼睛,拉长了声音乞求一般喊著男人的名字。
「殿下,您还有哪裡不舒服,臣再為您检查检查。」
「还有这裡,」太子怕留不住眼前的男人,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还有这裡,冯奕。」
太子将棉被蹬开,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他為了勾引自己竟然一丝不掛的裹在被子裡,冯奕舔舔乾涸的嘴唇,看来他放在太子书架上的淫书起了不少作用,这小太子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太子咬著艳红的嘴唇,将眼睛一闭,抬起两条长腿将又肥又白的屁股露出来,缓缓将双腿打开,「冯奕,嗯——还有这裡,这裡也难受,比乳头还要难受。」
「哦?」冯奕轻笑,举起太子一隻细白的脚踝,「臣来看看。」
他小小短短的男根翘得老高,不过最美的还是那隻尚还闭合的花穴。当年还娇小的花蕾已经长大,艳丽得勾人採摘。花唇又肥又嫩,虽然还闭著,但骚水却从那条缝隙汩汩流出,弄得整个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冯奕的指尖才将将碰上他的肉臀,太子便剧烈的抖动一下,嗓子裡发出一声呜咽。
「太子殿下确定这裡不舒服?」冯奕的手指在原地打著圈,让太子好生心急。
「嗯。」太子点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开。
「殿下说说,怎麼个不舒服法?」
「痒……」光是花穴暴露在冯奕眼皮下的快感就已经让他快升天了,他哪裡还禁得住这样的逼问,「还有,还有酸……嗯,想冯太医来给本宫治一治。」
「是吗?」冯奕的手指滑到,大腿根部,弄得纯情太子爷颤抖不已,肥厚的花唇也抖得厉害,「殿下,您的骚穴好像更难受了。」
太子好像被骚穴两个字刺激了一般,他从未这样称呼过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会的……」太子颤抖得厉害,「嗯,本宫的,本宫的,本宫的穴喜欢冯太医诊治。」
「殿下莫慌,让臣细细给殿下瞧瞧,」冯奕仔细的将两片肥厚的大花唇完完整整的拨开,那裡的骚豆顏色艳红,已经露出了头,骚穴穴口不断的往外一开一合的吐著水,「殿下,臣可以断定,您得的是骚病。」
「那骚病要怎麼医?」太子急切的问。
「用男人医。」冯太医笑得意味深长。
第2章:好哥哥给本宫用鸡巴治骚病
冯奕一手捻住太子的骚豆,用指甲轻轻的骚刮。
「啊——」太子惊声叫出来,一大股淫水从他的骚穴裡涌出,弄脏了冯奕的手指,太子却把骚穴往冯奕面前送,「嗯,嗯——再重一点,冯奕,再重一点……」
「臣的手指上都是殿下的东西,」涎水、还有淫水将冯奕的手指弄得又黏又湿,冯奕的话裡情色满满,「殿下,臣用嘴可以吗?」
太子的穴紧紧缩住,「要,要你用嘴,用嘴吸本宫……」太子仰过脖子去,露出小小的喉结性感得像隻猫,「啊——被舔了——」
冯奕用舌尖上下挑弄著太子的骚豆,弄得那骚豆肿得又红又大,可怜兮兮的打著颤。淫靡的水声充满了整个大殿,钻到太子的耳朵裡挑得他浑身发痒,直渴望著男人的侵犯。可是冯奕偏偏只在表面上糊弄著他。
「我的肉茎又粗又大,你可喜欢?」
「好哥哥,好相公……我喜欢得不得了……」
太子心裡想得都是那些个书上的语句,都是书上的画上画的小人,画上那人的肉茎又粗又大,插进穴裡肯定能一下就插到最裡面,绝不是一般的舒服。
可冯奕哪裡像要与他交欢的样子,自己一丝不掛,他却衣冠楚楚。
「冯奕……我的好哥哥……」太子想要抬起身子,却被冯奕狠狠扼住下身。
「殿下的骚穴裡怎麼会有这麼多骚水?」冯奕轻轻的对著太子的穴口吹气,「殿下平日裡没有少玩自己的穴吧?」
「只,只玩过骚豆和穴口,」太子被逼得什麼淫话都直往外说,「从没进去过,好哥哥,本宫还是处子。就等著好哥哥进去,使劲肏一肏。」
处子?果然诱人。
「平日殿下是这样玩穴口吗?」说完冯奕的舌头便刺进了太子殿下的穴裡,冯奕的舌头像蛇一样左右刮著他穴口的肉壁。只是浅浅刺戳的快感便从骚穴一直蹿到太子的头顶。
「是……是……」
冯奕将舌头抽出来,太子的魂就像被抽出来了一般,「嗯啊……好哥哥。」
「叫相公。」
「相公,肏进去,狠狠肏进去,本宫穴裡痒……」
冯奕直将整个舌头刺入骚穴,舌尖重重的刺在肉壁上。他将牙齿扣在骚穴口,时轻时重得磨咬。
还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了,太子感受著骚穴裡的快感,冯奕的舌头已经碰到了那个敏感中心的边缘,好像让他再多进去一点。可冯奕抽插的频率极快,快感已经堆迭到极限。
冯奕一边用舌头将太子插得欲生欲死,一边将手从太子的脚腕处鬆开重重捻住他的骚豆,两隻手指左右揉搓。
「啊——」一股浓郁的骚水从穴裡喷出,太子的眼泪也顺势从眼中滚落,两条白腿大张著摊开来,「嗯……啊……本宫潮吹了。」
冯奕将太子喷出的浓郁的骚水尽数裹进口中,「小骚货,你还知道潮吹,从哪裡学来的?」
「小骚货什麼都知道,小骚货还会让哥哥舒服。」小太子抓準时机从床头爬起来,调转了身子的方向,将小脑袋靠在冯奕的胯间,用脸蛋隔著布料轻轻磨蹭著冯奕的肉茎。
「乖。」冯奕抚摸著太子的额头鬢角,那雪白的肌肤小巧精緻的五官让他魂牵梦縈了几十年,今日终於可以毫无保留的将他吃乾抹净。冯奕只任由那小猫為所欲為,他只管尽数收下。
「小骚货想要哥哥的肉茎。」太子的声音小小细细,将红透的脸埋在冯奕的衣衫下,挑逗著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他想了多少个晚上,终於能吃到穴裡。
太子将手钻进冯奕的衣角,大著胆子握住了那根肉茎。
「啊……又硬又粗。」太子握上冯奕的肉茎,一股痒劲直穿过他的身体,涎水顺著他的嘴角滴下,便濡湿了冯奕的衣袍,一股凉意便浸入了冯奕滚烫的龟头。太子刺激得那青筋嶙峋的肉茎更胀大了几分,高高的挺起来把太子精緻的脸蛋戳出一个窝,戳得太子半张脸是又痒又麻骚到了骨子裡。
冯奕将手指插进太子的长发中,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殿下乖,给臣舔舔。」
「嗯——」太子撩开冯奕的外袍,裹著他的褻裤便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口中。太子像是得著宝贝似得的将粗长的肉茎往裡吮吸,舌头在冯奕龟头的沟壑上来回舔舐,像是要榨出汁。
太子似乎对那肉茎著了迷,竟将它含得愈来愈深,深得顶住了喉咙。小嘴大张,弄得口中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淫靡不堪。
「我的骚宝贝,」冯奕抱住太子的细细的腰桿将他抱入怀中,贴在他耳畔私语,「想不想要臣的大宝贝?」
「嗯,想……」太子顺著冯奕的位置骑在他身上,用早已张开的花穴磨蹭著布料底下他日思夜想的肉茎,骚豆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头来在灼热的肉茎上寻欢,「嗯——想死了。」
「想要什麼?谁想要?嗯?」冯奕挺起腰往上顶了顶,似乎就要隔著布料将怀裡的人顶穿了一般,惹得太子尖叫了两声,「说清楚了臣就给。」
「要、要,」太子的话被冯奕顶得破碎不堪,「小、小骚货,骚货要哥哥的——」
「臣这等行医的叫它做阳物,」冯奕贴心的提示到,「不过臣到想殿下把它唤成,鸡巴。」
太子听后耳朵根便红彤彤的烧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胸口。
「说啊。」冯奕一面嘴上刺激著太子,一面将手指从后头插进太子的臀缝中来回搔刮。
「要,要,」太子的穴口收缩得厉害,对身下的巨物的贪恋渴望化作慾火快将他活活烧死,「骚货要哥哥的鸡巴,要哥哥的大鸡巴。」
说著太子便伸手将覆盖在冯奕身下的褻裤胡乱扯开,男人胯下那物便活生生的跳脱出来。
太子从未想过儒雅温润的冯太医竟然长著那样丑的巨物,粗长黑紫,青筋嶙峋。太子又转念一想,不过这样长粗的东西,肏进去肯定比那书中所写的还要舒服,能碰到方才碰不到的地方去。
「想什麼呢?」冯奕摸到太子的菊口,只将指尖稍稍插入菊口,太子便被刺激的前穴大大张开,还没肏就张开了一个合都合不拢的小口,冯奕见势便藉著重力将食指整根插了进去,温热的软肉瞬间就将手指含住,贪婪的吮吸,「见著真东西害怕了?」
「啊——」猝不及防的被冯奕插进了小穴,骚豆还被他的指节顶住,太子此时只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快感,「本宫才不怕,你少磨蹭,本宫的骚穴快渴死了……」
冯奕的指头自然比舌头灵活不少,带著硬指甲的手指在一层层软肉裡抠抠挖挖,顶得一层层肉颤抖痉挛,一根根指头缓缓插入,不知不觉冯奕已经将三指插进穴裡,「骚宝贝,臣要进来了。」
「嗯……求你,快进来……」太子配合著抬起臀,将骚穴口对準了硕大的龟头。冯奕浅浅的将龟头插进穴裡,磨得太子酸痒得发狂,「好哥哥,别折磨——唔——我。」
冯奕按住太子的要藉著体重将整根鸡巴一插到底,撑平了皱皱迭迭的媚肉,磨过骚点,直直顶上了宫口。
太子的尖叫还未出口,便被冯奕用嘴封在了喉咙裡,变成一声声肉慾横生的水渍声。
第3章:接下来殿下挨操的日子还长著呢
冯奕的舌头钻进太子的口中,将太子的香软小舌勾出,用牙细细磨著太子的舌头。太子不知不觉将双脚勾上冯奕的腰,自己扭动著腰身,欲图从含在穴裡的鸡巴上得到满足。
太子的骚穴被冯奕的大屌撑得无比充实满足,骚穴内软嫩的肉壁挤压著大屌,可骚穴越用力,骚穴裡流出来的水就越多,他便越空虚。
空虚的要命,明明都已经含住了男人的鸡巴了……
自己可真想冯奕说的那般,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可真的好想要,想要更强烈的快感,好像要他动一动……
太子撑住冯奕的肩膀,将两人的唇舌分开,好不容易抽出一个说话的空,太子虚著声音,眼中含春,「求你动一动啊,冯奕,冯奕。」
「殿下,」冯奕将太子的乱扭的腰按住,把太子往怀裡揽近了几分,「臣立刻满足您。」
冯奕狠狠吸住太子的脖颈,将太子提起,鸡巴从他的穴裡抽离出来。
「啊——」魂要被抽出来了!太子的双腿不自觉的箍紧了冯奕精壮的腰桿,脚趾蜷缩起来,他脑中一紧,差不多便要灵魂出窍了。
冯奕将腰一挺,大鸡巴浅浅的刺进穴中,太子拧著腰想要往下坐,却被冯奕牢牢控制住,无法满足。
「哥……」太子软著嗓子,「再肏本宫,再肏肏本宫的穴……」
「还有力气说话?」冯奕轻笑,他才不管太子的祈求,一次比一次深的刺进太子的穴裡,上头的色情那张嘴又咬又吸,把太子的细皮嫩肉弄得緋红。
「嗯、嗯……啊!」突然太子的呻吟变了调子。
冯奕见太子那骚样便又朝那裡的顶了上去。
「啊!」
「骚宝贝,这就是你的病眼。」冯奕含住太子多肉饱满的耳垂廝磨起来。下身盯住了「病眼」狠狠顶撞。
「嗯,嗯,嗯——顶病眼,好哥哥越顶本宫的病眼越爽……」太子一声叫得比一声更高,一声比一声更媚。
「再叫,使劲叫,」冯奕发了狠,眼裡泛这红丝,「殿下叫得越狠,臣肏得越厉害。」
「啊……啊……」太子的声音骚得变了调,「冯奕……」
冯奕在太子穴裡正紧要的关头将鸡巴抽了出来。
「冯奕,」太子蛇一样勾著冯奕的脖子往冯奕身上贴,汗水粘著冯奕的官袍沾在太子身体上,金丝绣的花纹就像冯奕的手指一样,磨得太子的肌肤发红发燥,「别停下,本宫穴裡被你肏的骚得不行了……」
「殿下乖,」冯奕安慰似的吻了吻太子的鬢边,一隻手挑逗著他粉粉嫩嫩的男根,「这次殿下自己肏一肏好不好?」
「嗯,」太子听了冯奕的话如同得了大赦,立刻支起软得像滩水一样的身子,将龟头迫不及待的插进自己的穴裡,「本宫自己肏。」
太子第一回不得要领,就著体重一坐便整根坐入了穴内,肏得他一屁股肉乱颤。
「唔……」太子爽到极点一口便咬上冯奕的肩头。
「嘶——」这个骚货,真是有几分味道,冯奕倒抽一口凉气,手上更用力的玩起太子肿得哭泣的小芽。
快感渐消散,太子抬起腰,试著将大鸡巴捣在他最骚的那一点上。
「找到了……」呜……啊!实在是太舒服了……太子埋在冯奕的胸口裡乱啃乱咬,「嗯……嗯……嗯……」
鸡巴在穴裡捣著捣著,太子便找到了诀窍,紧紧的咬著大鸡巴有规律的起伏。
「嗯……」要到了……要到了……
还差一点点——太子马上就要得了趣,冯奕却掐住他的腰,抽出鸡巴,将他往床上死死一按,猩红的舌头舔过太子挺得像生红豆一样的乳头,「接下来是臣的责任,殿下只管舒服喊叫便是了。」
冯奕一手便将太子胡乱挣扎的双手扭去,举过头顶,「殿下别乱动,让臣来。」
「嗯……嗯……你来,你可快些。」太子双腿摺迭在胸前,大张著门户,毫不羞怯,「哥哥快些把大鸡巴肏进来。」
太子的骚穴像一眼泉一样不断流著骚水,穴口开合蠕动,他哪像一个太子,根本是个离不开男人骚贱胚子。
冯奕一个挺身,将巨屌整根没入穴中狠狠的肏上太子的骚点。
「啊——」两次高潮皆是被这个坏透了的人生生打断,再次被肏入,太子被顶得魂飞魄散。
冯奕发狠地把鸡巴往裡肏去,像路边的公狗一般扣著身下母狗的腰不断抽插狂肏,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彻底臣服在冯奕身下太子唇红齿白的小脸上染著情色的汗水,眼中浮起一层浓浓的迷雾,细胳膊细腿的少年只知道哼哼唧唧的叫春,让人恨不能把他变成只会求欢求肏的母狗,圈养一辈子。
「臣要肏死殿下,」冯奕也不管什麼九浅一深,什麼骚点,只管把自己的鸡巴往太子的穴裡撞,一次深过一次,就差把子孙袋给撞进小穴裡,「肏死殿下。」
大鸡巴肏得好爽……再肏进来些……
「啊……嗯……嗯……」太子被顶得失语,只能抓著身下的锦被,把自己的穴往冯奕的巨屌上送。
鸡巴顶开层层穴肉,一次一次肏进来,冯奕已把他的宫口顶得半开。
呜……不行……太深了……冯奕把子宫顶开了……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的被肏开子宫的感觉……小太子觉得最快活也不过如此了,这太羞耻了。
「太……啊哈……啊哈……太深了……」太子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深你怎麼舒服?嗯?」冯奕把自己的龟头往那温暖狭窄的入口裡挤。
「不……不行了……啊……本宫不行了……」
小东西是舒服到不行吧?冯奕挺著腰蛮干。
「啊……」大龟头顶进子宫了,顶到最裡面了,要被顶穿了,「要到了,要到了……」
「殿下,」冯奕一手掐住太子抖得一颤一颤的春芽,「听臣的话,用骚穴高潮。」
「冯奕……」太子攀上冯奕的脊背。
「臣在……」冯奕毫不留情地肏著太子的子宫。鸡巴在骚穴裡大开大合,大鸡巴从子宫裡抽出又发著狠顶进子宫裡去。
快感随著冯奕一次次抽插不断堆迭,把前两次被生生掐断的帐也记上,简直要死了……
「骚货,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冯奕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嗯,嗯……啊——」一股热流直直喷进子宫裡,打著裡头的嫩肉,打得嫩肉发红发骚,一阵痉挛,随即一大股淫水从骚穴裡喷出。
又潮吹了……太子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无法呼吸。
冯奕却在这时抽出鸡巴,埋头进太子的两腿之间,吸住了颤巍巍的骚豆,捏著春芽的手也开始擼动起来。
「骚货,舒服吗?」冯奕被太子的媚态撩得直想虐待死眼前的人。
「嗯哼……」太子扭一下腰身。
冯奕一巴掌拍上太子肥美的臀肉,一道白灼的液体喷洒而出,阴蒂的刺激又带来一阵高潮,太子的高潮被无限延长,最后终是爽晕了过去。
冯奕抚摸著太子的花穴口,摸过大腿根,一路向上,描绘著他身体的形状。发育不良的白嫩少年,眉目如画。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尖叫,弄得一身青红。
他忍不住吮吸著太子的红唇,将舌头伸入,霸道的掠夺。
终於是他的了,他等了十五年,精心策划了十五年,终於吃到了鲜嫩可口的猎物。不过无需担心,接下来的日子还很长。
第4章:冯太医肏完就直简直禽兽
「嗯……嗯,不要了,冯奕……」太子眉头微皱,不断轻声哼著,骚穴裡是很舒服,可自己的男根也好想射,怎麼办……
「不行了——不行了——」一波尖锐快感从太子的骚穴中涌出,将他从春梦里拉出来。
「冯奕?」太子探出细白的手臂摸摸四周,可什麼也没有摸到。他立刻睁开还朦朧的睡眼,果然,偌大的宫殿裡只剩下他一个人。
太子刚从情潮中甦醒,潮退后穴裡的空虚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被干得流水的骚穴。
好像骚穴裡夹著些什麼东西,在他的穴口处轻轻震动,不仅是骚穴,就连菊穴裡也传来酥麻的震感,震得他又麻又爽。太子撑起身子靠坐在榻上刚想一探究竟,乳头便觉得被什麼冰凉的东西直往下拉扯住,乳头被玩弄的痛感弄得他的眼眶立即便湿了。
「啊……」男人究竟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麼?
太子低头一瞧,那两颗樱桃上竟然牢牢扣著扣环,沿著扣环下的锁链看去,那两条精细的锁链竟然连进了他的两个穴洞裡。
他拉扯一下锁链,果然穴裡那物便往外滑了一寸,可那物却被穿在自己身上的贞操带的孔卡住,怎麼拉也拉不出来。
原来他将将在侧卧在榻上,背弓得像虾子,乳头到那穴洞的距离短,将乳头上的扣环和贞操锁连起来的锁链自然就没什麼作用。可他这麼一将背撑直,锁链直把乳头往下拉,那感觉可不得了。
冯奕这个混蛋,竟是这样欺负他!被男人玩弄的羞耻感攀上太子的心头,叫他心裡难受极了。
穴裡的东西随著太子的甦醒也甦醒过来,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得汩汩的淫水直往外流,弄得银製的贞操锁湿噠噠的。
太子虽是心裡难受,可却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体。他坐在床上,拧著腰下体不断磨蹭著冰凉的贞操锁,将那两片大花唇磨得朝外翻开,想要磨一磨骚豆,也想要把那震动的玩意顶到最裡面去。太子渐渐习惯了乳头上拉扯的痛感,痛感便也化為快感。
太子想要使劲收缩著骚穴,就得把菊穴夹得更紧。前后穴眼裡的东西却震动得越来越快,简直要将他的两个穴眼活活震穿。震得他两穴痠软,根本使不上力去含紧那跳动的东西。
不够,根本不够……这不够长不够粗的东西哪裡能彻底的将食髓知味的太子肏爽。
好想要男人的身体,好想被男人的大鸡巴肏,想被冯奕抱著使劲往裡肏……太子想著冯奕的吻,想著冯奕味道,想著冯奕的鸡巴……
可那个禽兽什麼都没留下,只让他在这裡用双腿紧紧夹著锦被,用那冰凉的银器寻找一点慰藉。
「嗯……冯奕……吸一吸本宫的乳头,它们又红又肿,骚得发痒……」太子弓起身子,继而又猛烈的将身子打直,狠狠拉扯著本就敏感脆弱的乳头,「啊……好哥哥好会吸……」
他下头的骚穴不断收缩蠕动,花穴裡的那物却一直只不痛不痒地磨著穴口,可后穴裡的东西倒是很不老实的摩擦过他层层的嫩肉,挤进最裡面去,恰好就卡在了那一个骚点上。
「啊……」太子发育不良的男根猛烈地抖了抖,想要吐出更多东西,却被贞操锁紧紧卡住什麼也吐不出来,「冯奕……禽兽……」
后穴不停的震动叫太子如同锁住男人的腰桿一样,两腿紧紧夹住棉被享受著刺激。
「嗯、嗯……」太子随著后穴传来的浪潮拉扯著乳头,享受著穴裡的快感,同时忍受著前头男根无法发洩的压抑。
「啊哈……要到了……啊……要到了……」太子的小白牙咬著锦被,像是要将被子扯烂一般,就在要到顶的时候,尖尖细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吓得他立刻将自己藏入棉被中。
「殿下,皇后娘娘来探望您了。」他贴身的小太监在门外稟报到。
「啊、本宫,」高潮的尖叫被太子生生掐断,剧烈的快感从他的身体裡贯穿,他只能攥紧了被单,「本宫知道了。」
「母后,」太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锦被中,只露了额头和眼睛,说话颤颤巍巍,「恕儿臣不能起来迎接。」
「烧得怎这样红。」皇后急忙将手覆上太子的额头,太子烧得发红发烫的额头叫她心中急得发慌,却没看见锦被底下的太子的乳头是怎样的艳红挺立,他是如何加紧了自己的颤抖的双腿,那细白双腿间又有多少淫水滴滴答答的从骚穴中流出来浸得床单被縟都湿噠噠黏糊糊的。
「没事的。」太子说话的声音又虚弱又细小,他生怕自己什麼时候发出见不得人的淫叫,只能难耐的咬著嘴唇,将眉头紧皱。
皇后坐到太子的床边,直接将手伸进太子的被縟裡。吓得太子忍不住缩紧了骚穴,那震动著的东西偏偏在这时候这样听话,跟著穴肉的缩动直往穴裡钻。
「身子也烧得这样烫,」皇后握住太子的手,紧紧攥在手中,怜惜得很,「冯奕来看过后怎麼说?太子烧得这样严重,為何他不侍奉在侧?」
「母后——」太子冲母亲撒著娇,「冯太医说儿臣没事,风寒罢了。」
冯奕那个禽兽说本宫无甚大事,不过是浑身发烫髮痒,穴裡空虚得流水,得了骚病罢了。他还给儿臣开了一副用鸡巴做药引的方子,亲自喂儿臣吃了下去……太子穴裡的东西不断的跳动,他真想即刻就有个男人,将大鸡巴肏进穴眼裡来。
「母后看你严重得很,」因為太子体质特殊,身体也有些弱,从小便是被皇后捧在心尖上养大的,「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又临近秋猎,这样弱的身子,到时候又惹得你父皇不喜欢……」
「母后,」啊……又顶到了……好想高潮……穴眼就像一眼泉一般,那水就像流不干……下身闷在棉被中,从穴眼连著整条大腿都又黏又骚,太子强撑精神,「儿臣好累,您让儿臣睡一睡好不好?」
从小便宠溺儿子的皇后怎又会不答应儿子的要求,「行,你好好休息。母后先走了。」
「嗯——」顶得好裡边……那声本来正常的应答却变得媚声媚气,太子摩擦著大腿根,那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震在骚点上,就算没打在骚点上,穴裡一直这样震著,也简直叫他受不住。何况,那根小东西还是那样的想要洩出来。他必须把冯奕找回来!
等皇后走远,太子才敢将自己的小太监叫来,「魏西!」
自从经歷了早上那场活春宫,太子话的每一句在那小太监的耳朵裡好似都带著娇喘,「去太医院把冯奕给本宫找来!」
「是。」小太监领了命,急急忙忙的朝太医院跑了去。
没过多久,魏西便蔫蔫的回来了,他将头低得极低不敢说话。
「殿下,」魏西生怕任性的小太子迁怒於他,殃及池鱼,「冯太医,冯太医说……」
「他说什麼?」太子隐隐觉得冯奕又要暗暗出什麼幺蛾子。
「他说他不得空,抽不得身。」
冯奕自以為他拿捏著本宫的秘密,就还真当本宫拿他没办法!太子的小白牙快要咬得粉碎,脑子裡除了想著鸡巴就是鸡巴……还真拿那个无耻禽兽一点办法都没有。
「伺候本宫更衣。」
「是。」魏西一边準备,一边想著他今早从帐子外边瞥到的那一眼被糟蹋得青青红红的肉体将要从被縟裡钻出来,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下腹便燥热起来。
「还等在这裡做什麼?」太子含著满眼春水,自以為凶恶盯著举著衣裳的魏西,「给本宫放在这裡,本宫自己穿。」
「是。」魏西本来还满心期待能看见淫娃。
「等等,」若是这样穿著华服坐著轿撵去太医院岂不是太过招摇,到时候如果有心人追查下去弄得人人皆知本宫是个要男人肏的骚货,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给本宫找一套乾净的太监的衣裳来。」
「是,小的马上去找来。」魏西吞吞口水,惋惜不已。但身下那两条被人使唤惯了腿还是带著人一溜烟便退出了内殿。
第5章:那不是骚货在叫是野猫叫春
太子平日裡养得娇惯,穿衣裳本就是笨手笨脚,更何况穴眼裡还含著东西,乳头还被环扣扯得生疼。
嗯……太子忍不住将穴裡震动不停的东西吸得更紧获得更多快感。好不容易才穿好衣裳,太子一走动才听见那清脆的银铃响。铃鐺一响,太子的脸立刻又红了一分。
原来那贞操带上坠的铃鐺,就是叫他羞耻用的。
太子试著走一步,穴裡那物就往裡顶一下,铃鐺也跟著响一声。这样要让他如何招摇过市去太医院,走到一半绝被人逮个原形毕露。
「嗯……」太子夹紧了两条腿,靠在门框上跌坐下去,淫水顺流而下流得他满腿都是,高潮的爽快感立即穿透了他的脊背,叫他那殷红的唇瓣抖得合不拢。
「殿下,」魏西见状赶忙跑过来扶著浑身发骚的太子,「您没事吧?」
小太子高潮著抽著背脊,任魏西把手伸进他的袖管。
「要不然,小的背您过去吧?」魏西看著太子那一截嫩生生的脖子,衣领那处半遮半露出一个红斑。小太子就像一个诱人的苹果,任谁都想咬上一口。
太子一眼瞥去,魏西一脸贼眉鼠眼,「滚——」太子喘著气,一把将那太监推开,「本宫的主意是你个阉狗能碰的?」
「小的、小的不敢。」魏西吓得将手缩了回去。
太子狠狠瞪上魏西一眼,扶著门框双腿颤颤,一瘸一拐的走出殿去。小小的银铃跟著太子的脚步铃铃做响,像是在代替他叫床。
太子从东宫的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尽挑无人的小路走,一路上光是高潮就将他的腰腿放软了两三次,实在受不了他便躲在树和假山后头悄悄呻吟一两声。
小太子低著头穿进过太医院的层层屋殿,提心吊胆,生怕那铃鐺的声音被人听了去。终於找到了那扇门。他也不管那幺多一把推开门便跌进门裡,脚一软便摔在冰凉的地上。
「冯奕——你——」太子尽全力将门推上,嗓子裡带著哭腔,一双含春目裡泪光盈盈,可冯奕正襟危坐在房间裡头,专心致志地看著医术,彷彿对太子视若无睹,「你胆敢侮辱本宫。」
冯奕的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缕轻笑,缓缓把头从书中抬起,「爬过来。」
「你说什麼——嗯啊——」快感实在太强,穿过喉咙的快感痒得太子一声媚叫从唇边溢出。
「哼,」到底是个骚货,冯奕挑起眼角,又将头埋进书中,「不然殿下请回吧。」
太子咬著要滴血的唇,一看见冯奕,他穴眼裡就像发了洪一样,裡头那物东西也抖个不停,抖得太子连骨头都酥得碎成了渣,「冯奕你等著,本宫以后一定叫你从宫裡消失。」
「臣是殿下的家臣,走或留不都是凭殿下一句话?」
「啊——啊……」太子的腿筋软得要化了,他爬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身体撑起,细腰便塌了下去,圆润的屁股鼓起来左右摇著,淫声浪叫不断从嗓子裡被顶出,活像只叫春的猫,「啊嗯——嗯、冯奕——」
发情的母猫拧著屁股,摇著尾巴,铃鐺随著母猫屁股的摆动发出淫靡的声响。母猫穿过铺著长长锦布的桌案,拖著一地淫水朝著那公猫爬去。
太子用胸口磨蹭著冯奕的小腿膝盖,红肿的乳头高高挺起从衣服裡凸出去,飢渴的享受一点点慰藉。
这个禽兽的气味叫他浑身发骚,不自觉的就变成他胯下的母狗。
好想要……太子伸出红舌一点点舔著冯奕的大鸡巴。
「殿下可真听话,」冯奕如同逗著猫狗一样摸著太子的下巴,「想怎麼样?嗯?」
「想要把裡头那个东西拿出去,想要大鸡巴肏进来……」
「乖,这就给你。」
砰——砰——砰——敲门声惊得太子的翘臀一抖,「冯大人,你可有空閒?」
幸好之前掩上了门,不然……不然,又会多一根鸡巴……太子吐著小舌,简直比那些秦楼楚馆的裡婊子还要浪荡。
「少勾引人,把骚屁股收进来些,」冯奕低下身子一巴掌打在太子的臀上,在太子耳旁轻声道,「臣等一会便满足殿下。」
「冯大人?」门外的人试探著问道。
「进来。」冯奕刚才应完那人便将门推开。
「林大人,你找我有什麼事?」冯奕假模假样的坐在桌案后,乍一看貌似是在仔细的翻查著医书。可他身下的衣物却早已被调皮的野猫用牙将裤在脱下,如飢似渴的野猫将他火热的硬物吞入口中。
「冯大人,您看,我这裡开出的药,用做药膳入进菜中如何?」那位林大人拿出一张写好的药单,虚心的问著冯奕。
冯奕接过药单,神色如常,好似身下根本没藏著这麼一个勾人的骚货,「我看看。」
看著冯奕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太子心裡却七七八八的盘算起来,冯奕这样的禽兽,叫他不好过不舒服,他也要叫那隻禽兽好看。
太子将冯奕下身的布料全部扯下,直接便将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吞进口中。
陈皮、枸杞、菊花……冯奕快感激得浑身一震,他拿著药单的手差点将那药单捏碎。那些混合著白灼秽物的水渍声在冯奕耳边无限的被放大。子孙袋忽然间被极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小骚货又吞得那样深,叫他措手不及。
太大了……一下便塞满了他整张嘴,太子被顶得眼泪直往流。
「冯大人,您没事吧?」林大人关心的问道。
「没事,有些受凉罢了,」冯奕沉沉吐出一口气,底下那小傢伙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沿著囊袋而上,咬一咬支楞起来的伞盖,冯奕又是一抖。
好似这个地方有糖一样,太子就盯著伞盖一样的龟头吮吸,不时还舔一舔龟头上的小孔。
小东西,冯奕抬起脚在太子的花穴处磨著。
太子撅著臀,花唇上的肥肉因為体重而被挤出那个為了塞东西进穴开出洞裡。
「嗯啊……」那个跳动的东西又被顶进去了几分……太子的穴肉疯狂的蠕动,冯奕脚隔著即使布料磨蹭著秘处也好像插了进去一样。
「冯大人,您听见些什麼没有?」静謐的房间裡忽然传出那幺一声媚叫,除非是聋子才听不见。
「野猫叫春罢了。」冯奕随意敷衍道。
「也对,春天到了。」这野猫成精了一样,叫得那样媚。
「林大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看这些药都很合理。」冯奕将药单交换给林大人,他那抓药写字的纤细长手已经烧得滚烫。
「这可关係著我国与边顥的关係,我还是谨慎些,多请人看看的好。」
「林大人,我这裡还有些事要做,你看……」冯奕被身下的小妖精逼得下了逐客令。
「我就不打扰了。」
「慢走。」冯奕目送著林大人离开,下边已经涨得生疼。
林大人一走,冯奕提著那小骚货的腋窝将他从桌底提起来按在桌案上。桌上的小骚货泪光盈盈,艳红的唇边还掛著点点白浊。那因為贞操锁而闭不上的双腿朝两边张著。
「冯大人,你可舒服了?」太子擦掉嘴边的浊液,一眼剜去,剜得冯奕浑身酥麻。
「臣舒服的很,」冯奕宠溺的笑著,「才被肏过了一回,殿下伺候男人的功夫就渐长啊。」
「自然,本宫聪明得很,学什麼都很……快……」太子好像意识到什麼,脸色立刻便了一个调,「快给我打开。」
「打开,臣当然要开,」冯奕拿出钥匙,捅进在太子腰间的锁眼裡,轻轻一拧太子乳头上的锁环便弹开,胯下硬邦邦的银锁也跟著解开,银锁的勒痕在太子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打开了,就是臣来伺候殿下了。」
说罢,冯奕狠狠咬上太子那被锁扣勒得彤红的乳头。
第6章:好爽好想当被男人肏一辈子的奴隶
只消三两下功夫,太子便被冯奕剥得一丝不掛。像是摆在供桌上待宰的祭品一般任人宰割。
冯奕从耳根子开始吻起,一寸一寸往下挪著。
太子两天腿搭在桌案上,只能缩紧了小腿和脚趾来支撑猛烈的快感,「冯奕……你重一点……嗯……」
「还不够?」还真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小傢伙,冯奕用尖牙磨蹭著细嫩的肌肤,非要把那一片片肌肤弄得靑紫交错才算完。
「嗯啊……够了,够了……啊……那裡不行……会被人、被人看见的……唔啊……」
明明是那样敏感的地方,小东西捨得让我放过?况且额就是要被人看见才好,被人看见了他们才不敢覬覦,冯奕继续加重力道,吮得都快出了血印子才罢休。
太子穴眼裡被嫩肉挤压著的那物震动不休,尽砸在太子的骚点上。
「冯奕——啊恩——」高潮了……一道白浊从太子的春芽裡喷出,弄得桌上、地上还有冯奕的官服上都是。他一脚踹在冯奕腰上,不过他现在被弄得浑身发软,这麼一踹不过是更添些情趣罢了。
「小东西还会撒泼了?」冯奕拉过太子的身子,「怎麼不禁肏,不过才亲两下脖颈便射了,要是臣……」
「冯奕,你想做什麼?」太子心裡倒是期待得不得了,可是他便是為了面子,嘴上也必须硬气。
「臣……」冯奕冷笑一声,冯奕将太子搂在怀裡,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太子的穴眼裡扣挖著,嘴唇在太子耳畔吐著游丝一般的热气。
「嗯啊……深一点,再深一点……」太子顺势便倚进了冯奕怀中,细细哼叫著。
冯奕见太子那样舒爽,便乘著这劲头牵著锁链把那震动不休的两个东西拿了出来。
「别……冯奕……啊……」那东西在穴裡被拉扯再经过穴口被拔出,给太子殿下带来一震异样的舒爽。可异物被抽走的空虚又让他侷促不安。
「殿下,低头看看,」冯奕抓著太子的脚踝往两边拉扯,他又用手将那两片肥厚的花唇撑开到最大,裡头已经露头多时的骚豆和正一开一合穴口都完全暴露在空气裡,「看看您有多想要男人。」
「嗯,本宫想要……」太子难耐的拧著在硬邦邦的桌案上拧著屁股,想要加紧双腿扣住冯奕,双腿却被冯奕控制著,由不得他想如何。
「想要这个东西?」冯奕提著锁链,将那两个仍然还震动著的小球提到太子面前,那金色的小球上还掛著从太子的两个穴眼裡带来的淫水,泛著光泽。
那是边顥进贡的缅铃,裡头有装有鸟精,只要放入温热的穴裡便能震动不止,弄得再贞洁的女人也能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
「都是殿下的淫水,殿下自己弄的,就要自己把它舔乾净,」冯奕晃晃手中的淫物,晃得太子头是昏眼花,「殿下不是喜欢舔男人的囊袋吗?」
「舔乾净就肏本宫?」太子那求肏的眼神竟然单纯得像只雏鹿。
「对,舔乾净就肏殿下。」冯奕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太子的脸颊,轻轻摇了摇那快要停止跳动的缅铃。
「嗯……」太子喉咙裡发出一声闷哼,便伸出舌头缠上那个光滑的小球。
那缅铃上好像真的有股腥臊味从鼻尖直逼进心坎裡,闻得他好骚……
太子彷彿真的再吃男人的囊袋一样,张开檀口,竟将那小球整个吞了下去。小球进入温热的口腔,又开始震动起来。
「真骚,」冯奕忍不住伸了两隻手指进入太子的花穴中,那两指在花穴裡夹著媚肉挑逗,弄得太子的肉穴痉挛不断,淫水顺著冯奕的手流下滴在地上。
「呜呜……」太子口中含满了小球,由於两个缅铃的大小加在一起实在太大,太子的檀口半张著,活像那隻求人肏的骚穴。
再忍得住冯奕便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了!
冯奕将缅铃从太子口中扯出,那殷红的小舌好像还捨不得一般追逐著缅铃。
冯奕见太子那样喜欢那个金疙瘩,心中不免有些吃味。他扔开那一串缅铃环扣,将太子的唇瓣含进嘴裡吮吸掠夺,下头早已硬挺的鸡巴一下便插入太子的骚穴裡。
「啊——」太子叫得绵长而高亢。
「叫呀,再叫大声些,」冯奕下身仍是一份力道也不减地狠肏著,「最好把外头的人都招引过来,看看当朝太子在做什麼淫荡的勾当。」
「嗯——不……」整个人粘在冯奕怀著被他吮吸的快感实在太过鲜明强烈,他只能压著嗓子,双手扣紧了冯奕的后背,「本宫……啊……」
「听话,咬著臣的肩膀。」小太子的一切都是他的,冯奕岂容他人佔到这妖精半点便宜。
虽是隔著布料,太子一口便咬下去的力道也是不轻。
「殿下上头的嘴和下头的嘴一样厉害。」
「嗯……」太子被污言秽语羞得满脸飞红,下头却挺著花穴往冯奕的鸡巴上够,「啊……肏到裡面去了……啊……」
冯奕肏得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粗壮的伞盖刮著层层穴肉,牵扯著太子最脆弱的感官。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直接破在媚肉,顶进太子脆弱敏感的宫口。
「呼——」冯奕大口呼著气,他恨不得将美味可口的小太子整个吃进肚子裡去,「臣要肏死殿下。」
「嗯……肏死本宫……肏死本宫啊……」太子鬆开口,声音模模糊糊的带著粘腻的情慾,「啊——」
「肏到子宫裡面了,小骚货。」粗壮的鸡巴将宫口撑开到最大,那样一个硕大的龟头伸进去,顶著裡头那些又嫩又骚的肉疯狂的肏干。
太子重重一口咬上冯奕的肩膀,嗓子眼彷彿也被干了一样酥麻得要命,他好想大声叫出来……
啊——啊嗯——肏到子宫裡面去了——啊——本宫被肏死了——
冯奕见著太子那将欲高潮的骚浪忘型的样子,便腾出一隻手,捏紧了太子那吐著点点淫液的春芽,「殿下,等等臣。」
「唔——」这声呜咽算是答应,「那、那——那你快些。」
「嗯。」冯奕闷哼一声,下头挺动得愈发快,肏得愈发地狠。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冯奕将鸡巴整个抽了出来,再狠狠破开媚肉顶到子宫最裡边。
「臣要射了,殿下。」
「嗯——快点射、全都射给本宫——」
冯奕一下将鸡巴挺进最裡头,一大股白浊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打在本就被肏得发红发肿的肉壁上。同时冯奕也鬆开禁錮著春芽的手,稀薄的液体从那小眼裡流出。
「啊嗯——」好烫,好舒服,好想要再多一点,再多射一点给他……
男人的精液可真是个好东西,太子意犹未尽的收缩著肉壁,媚肉紧紧挤弄著冯奕才射过精软下来的鸡巴。如果能天天被精液射在最裡面,那他就算被男人压在胯下做奴隶又有什麼不好呢?
也许……也许他生下来就不该是太子,就该是个被男人肏的骚货。
「臣伺候得殿下舒服吗?」冯奕问道。
「嗯——舒服——」太子整个有气无力的倒在冯奕怀中,享受著高潮后的餘韵,他伸著粉红的小舌头,讨好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舔吻著冯奕的脖子和肩膀,「冯奕,本宫还想要。」
「这裡还没吃够?」冯奕一面轻轻拈著太子的花穴,一面挺动一下胯部,那在穴裡还没出去的玩意又胀大起来。
「后面的穴眼想要……」太子的小脑袋蹭在冯奕怀裡,无论他提出什麼要求都叫人无法拒绝,更何况这根本就是送上门的好处。
「好。」冯奕缓缓将鸡巴从花穴裡抽出,即使鸡巴出来了,那被男人狠肏过的穴眼也长著一个小洞合不上。
好空虚……太子紧紧的绞住前面的花穴……不自觉的闷声哼道,「冯奕,别走——」
「可是臣只有一根鸡巴。」
「嗯——」太子抱紧了冯奕在他身上蹭了蹭,把胸前两颗乳头蹭得更肿,好像才稍稍缓解了体内的虚无。
太子猛的一瞥,却看见桌上放著的那个笔筒。
「用这个,」太子抽出一根极粗的羊毫斗笔,「用这个肏花穴,你的鸡巴放到后穴裡就可以了。」
第7章:光是殿下尿了不公平臣也要尿
太子的花穴裡空虚得紧,那一开一合间不少精液混著淫水从花穴口流了出来,淫靡非常。
冯奕一把夺过太子手中的羊毫斗笔,沾了沾太子下体流出「墨汁」,将那羊毫笔打湿抹顺。
「淫水可真多,都能做一副画了。」冯奕用笔尖戳著著太子的骚蒂。
「嗯——好痒……」羊毫笔尖的触感痒中带著针扎一样的疼,让太子拧著腰想要躲开。他却被冯奕牢牢圈住,无论怎麼躲都在冯奕怀里根本逃不开。
「殿下不是想用这斗笔吗?」冯奕手上的笔滑出花穴外头,一点一点描绘著肥大的花唇的形状。
「本宫、本宫不想了……」
可冯奕哪裡会因為太子一句不想就停下手来。他手中的斗笔沿著胯部一直向上,扫至腰间,在腰眼处重重一顿,太子即是一声妖媚的叫唤,又至那粉色的小肚脐处,冯奕只用羊毛轻轻挑弄,太子就能叫得千娇百媚。
「冯奕,啊哈……疼……」又是一声管不住的媚叫,「疼啊……冯奕……嗯啊……本宫叫你停下。」
「臣看殿下是喜欢得很,捨得停下?」冯奕手中拿著笔彷彿在画那工笔画一般,细緻的点染著太子的乳头,染得他的乳头更红更动人,「殿下,看看臣的手笔得如何?」
太子瞪一眼冯奕,咬著嘴唇撇过头去。
「殿下若是评得好,臣可是有礼相赠。」冯奕用手指撬开太子的唇瓣,在嘴裡头代替著舌头搅弄抽插。
「哼。」太子依旧撇著头生著气,重重咬上一口冯奕正得意的指头。
冯奕将手指从太子口中抽出,沾得一手涎水,牵扯出来还掛著一缕银丝。
「殿下既然如此不喜欢臣,臣走便是。」冯奕说罢放下手中的笔,鬆开太子柔韧的腰,提起裤子,抖抖被蹭得起皱的官服,正了正冠帽,阔步便走了出去。
真的走了?太子的花穴晾在早春时节还有些凉的空气裡,寒风一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身下的两个穴眼。
「畜生!」这个冯奕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太子看著空无一人的房间,只能夹紧了双腿,磨蹭著大腿根。
嗯……好空虚。冯奕射进子宫的精液还没流尽,精液在穴裡缓缓流动的鲜明触感都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走便走罢,反正不过一头畜生罢了,他堂堂当朝太子怎麼会在乎。有不是没有那根鸡巴他就不能高潮。
太子张开双腿,拨开还发红颤抖著的大花唇,自己捻著挺立起来的骚蒂,「嗯——」
他学著冯奕揉搓著骚蒂,在快感将要升到顶的时候,便用手指捅进花穴裡。
这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得那幺深,那些媚肉一涌而上将手指包裹起来,整个骚穴裡又温暖又紧,就凭这一点,他就能找一个比冯奕的鸡巴大千倍百倍的男人。
「嗯——唔嗯——」太子压著嗓子三根手指在骚穴裡来来回回的抽查著。可手指的长度怎麼也比不过那粗长的阳物,无论如何也顶不到骚点上。只用手指,无异是饮鴆止渴罢了。
幸而这裡还有隻羊毫大斗可供他用,长是够长,可这笔再粗,比起鸡巴那也还是细了些……正逢小太子又失望又飢渴难耐的关头,他想起地上还有一串缅铃。
他翻身下桌,趴在地上去捡起桌案底下的缅铃。他像是捡到了什麼宝贝一样,也不等自己从桌下出来,便就著这狗趴一样的姿势,把缅铃送进了两个穴裡。
「嗯——」进入温暖的穴眼,那缅铃便开始跳动起来。太子将那大斗亦插入穴中,把花穴裡的缅铃顶上了宫口。
「啊——嗯——被肏得好舒服——比鸡巴插进来还舒服——」太子不自觉的开始摇起臀部,他抽出花穴裡插著的羊毫大斗,顺著股沟摸到后头的穴眼,直把那大斗往后穴裡插起来。
「乳头,乳头也好想要,好想被吸——」太子殿下一手撑著地,一手插著穴,哪裡又有閒工夫管胸前挺立起的乳头。
咚——有人来了?门外一声好似敲门的声音惊得太子一身冷汗。
不会是冯奕一直躲在外头看好戏吧?太子狐疑的眯起双眼,他现下身子酥软,儼然已经站不直不能好生走路了,乾脆爬到门口,俯低了身子悄悄透过门底那细细的缝往外探著。
那双狗腿不是冯奕的还能是谁的? 自己在这裡空虚难耐,想必那姓冯畜生也不得好过,想到这裡太子心裡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股得意,一丝欢欣,还有那幺一点点的兴奋和嘲笑……总之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他身子俯得太低,挪动时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蹭到了挺得又高又圆的乳头,「嗯啊——」尝到甜头的太子挺著腰又磨蹭了两下。
「嗯——地上好凉,乳头好舒服……」太子殿下喊得极大声,似乎就是要让外头的人听见。他一边要著臀用那桿毛笔自己肏著自己,「嗯——再往裡头些——嗯——跳得好厉害——要被肏射了……啊——要被这玩意肏射了——」
冯奕实在受不住小骚货的勾引,况且他哪裡能容忍一根毛笔夺去他的地位。他一把将门推开,便看见母狗一样的太子趴在地上晃著骚屁股,不时还将那红艳艳的乳头放在地上蹭一蹭。
这幅光景綺丽得难以形容。
被开过苞的太子殿下真是比那些娼妓优伶还要放荡。
冯奕直接欺上太子的身,抱住那细软的腰桿,用舌头疯狂地舔著太子的下巴,舔至太子那小小的喉结处,还用力的吸咬。就像那些发情的公狗一样,露出阳物直接肏进母狗的骚穴裡,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缅铃还在穴裡,冯奕的阳物便这麼顶了进去。缅铃直接便顶开了宫口,不前不后的卡在了娇嫩的入口。锁链也跟著被肏进穴中,冰凉得要人命。再加上冯奕的火热的鸡巴,冰火交错不说,就只凭那粗度,简直要将他的穴肉撑烂。
「嗯啊、嗯、嗯、嗯——」太子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上头小嘴流著涎水,后头的小嘴流著骚水都直往地上滴,肉体拍打的声音和那黏答答的声音混合瀰漫了整个房间。
「冯奕……冯奕……」太子的后穴还被冯奕拉扯著那隻大斗肏著,「肏、肏——肏……」
「臣肏著呢。」 冯奕的声音低沉色情,带著玩味。
「肏、肏得太……太厉害了——啊……」
「谢殿下夸奖。」
「啊、嗯嗯、要射了——」话音才落,太子殿下那小小的春芽便吐出稀薄的白色液体来,才没喷几滴,一股黄色的尿液便喷洒了出来,太子迷迷糊糊的哼哼,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啊、啊……被肏尿了,肏得太狠骚货被肏出尿来了……」
冯奕咬著太子的耳朵道,「殿下,臣以為只是殿下尿不公平。」
「那你想如何?啊哈、哈……」
「臣也要尿。」冯奕下头肏得一下比一下更狠,将要把那缅铃顶进子宫裡头一样,「臣要尿在殿下的花穴裡。」
「不要……啊、啊……」太子朝前爬著想要脱开冯奕的桎梏,却被冯奕摑得更紧,冯奕狠狠一顶,那缅铃似乎整个被肏进了子宫,「嗯——缅铃——缅铃……」
「殿下别怕,很舒服的,比被射精水还要舒服……」
那缅铃在太子的子宫裡震动不止,骚蒂也被激烈的撞击弄上了高潮,太子爽得就要飞上了天去,哪裡还管冯奕尿不尿尿在他的穴裡头。
「嗯——」冯奕闷哼一声,一大股精液直射进太子的穴裡,打在嫩肉上头,爽得太子头皮发麻,骚穴抽搐著便喷出水来。接著一股又烫又有力的尿液灌进花穴裡,太子抽著脊樑,弯得像煮熟的虾子。
第8章:臣怕自己老了殿下便不喜欢了
射尿果然比射精更叫人疯狂。
尿比精液烫,比精液多,射出来打在穴裡的时候也比精液有力。
情潮过后,小太子实在没力气再去将骚穴夹紧,小太子也不顾羞耻那一股白一股黄的液体从顺著太子的大腿根流得他满腿都是。
地上混满了淫水、精水和尿水,冯奕抱著太子坐在椅子上,抬开他的腿,拿著手帕帮他清理著身下的两个穴眼。
「别凑那幺近,」太子将头埋在在冯奕的怀裡,「下头不好闻,都是骚味。」
「都是臣的东西,臣怎会嫌弃,」冯奕手指上还包著手帕,就把手伸进了骚穴裡抠挖,「再说,臣就是喜欢殿下的骚味。」
「嗯……你轻点。」手帕粗糙的质感摩擦著花穴裡的嫩肉,太子浑身颤慄,穴口又流起水来,加之冯奕的手指在穴眼裡左右搅弄,他似乎又想要了。
「这样殿下会自己流水,把骚穴洗乾净。」
「冯奕,你别弄了,」太子小心翼翼的环抱著冯奕的肩膀,将身子往上挪了挪,抓住了他那隻还在作孽的手,忍著穴裡泛起的那股子骚劲,扯出了穴裡的帕子,「你认真看著本宫。」
「殿下有何吩咐?」冯奕抬起头来,看著那一脸认真的小太子。
「本宫来问你来答。」
「遵命。」
「你……」太子在犹豫不决中终是做了决断,他抬起头看著冯奕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你待本宫是真心否?」
冯奕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那微笑如同花开一般温暖,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一点也不想刚刚那个下流的畜生,「臣自然是真心。」
「你是喜欢本宫的吧?」小太子此刻单纯得彷彿雪做的一样,晶莹剔透,让人不想褻瀆。
「嗯,喜欢,」冯奕吻了吻太子的鼻尖和嘴唇,「最喜欢。」
太子殿下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怎麼会有不喜欢的道理。不喜欢,不喜欢他三十有一连妻也未娶是為了什麼;不喜欢,不喜欢他用心良苦,筹谋多时又是為了什麼。
「你若是敢骗本宫,本宫定叫人把你的心肝都挖出来,再让你吃下去。」说罢太子想隻猫一样又往冯奕怀裡钻了钻。
「好,」冯奕捡过帕子,把太子身上的秽物擦乾,「若是臣骗了殿下,殿下就把臣的心肝都挖出来。」
「那你说,你是从什麼时候开始喜欢的。」
「从……从很多年前开始,臣也记不清楚了,」冯奕抱著太子,彷彿想到了他初见这个孩子时的情景,「那年,臣的父亲去世了……」
父亲去世,自己便自然而然的进了宫接了父亲的位置,做起御医来。由於冯氏从开朝以来便一直效忠皇后一族,所以这个刚好降生的麻烦便落到了自己身上。
那个小男孩好生可人怜,白皙漂亮,眼睛又大又黑,粉嘟嘟的嘴巴裡吐出些口水来,躺在摇篮裡小手小脚不安分的乱蹬乱抓,一看便很聪明,就是可惜是个双儿。
「冯奕,今后太子的安康就交给你了,切记,不要让人发现太子的秘密。」皇后轻轻晃著身边的摇篮,慈爱非常。
「臣定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至此,这个故事便就开了头。当冯太医再想反悔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殿下……」冯奕轻轻摇了摇怀裡的人,小太子不知道在什麼时候竟睡了过去。冯奕笑笑,捏了捏那人不太圆润的小脸蛋。
才十五岁,只是少年而已,还没长开呢,可是他终究会长大,自己也终究会老去。冯奕不是心急非要将太子吃进肚子,他只是害怕,等自己再老一些,他亦许就不再会喜欢自己了。
「若臣年到四十,殿下还会喜欢臣吗?」冯奕真想让这人在自己怀裡再多躺一躺。
「嗯……冯奕……」太子不知道梦到了什麼,在他怀中喊著他的名字,把眼前的人抱得更紧了一分。
「我在,璋儿。」冯奕轻轻应道。
第9章:表哥是个专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冯奕的事怎麼就这样多!」太子掀翻了面前的低矮的桌案,气鼓鼓的坐在那裡,也不管屁股底下的坐垫被他踢到了哪裡去。
啊——地上又凉又硬,弄得后穴好疼。
魏西这几日也是战战兢兢的,虽说冯太医跟太子好上了他也跟著能一饱眼福,可是自己又吃不到,更何况太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他是越来越不知道怎麼伺候了,「这开春了,免不了就有疫病流行起来,冯太医自然就忙,您多担待担待。」
「本宫要担待他?」每天夜裡他哪裡不换著花样肏我,一会弄来串珠子,一会又弄来根角先生,哪有便宜都被他佔尽的道理,「太医院那幺多人,偏要冯奕一个做事?其他人都是吃空餉的吗?」
「殿下,冯太医医术高明,能者多劳不是?」魏西是把好话都说尽,嘴皮子都磨破了,小太子怎就是不肯消停。
「殿下,」门外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恆王世子来了。」
「真的?」小太子猛然站起身来抖抖衣裙,嘶——起得太急,穴口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快点请进来。」
幸好恆王的世子来了,魏西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然这小祖宗不知道要闹到什麼时候去。
「璋儿!」秀气的少年不顾规矩小跑著进了宫殿,兴奋得很。
「清筠哥哥!这次你在宫裡住多久?」太子一头撞进清筠怀裡,两个人抱做一团,欣喜之餘小太子斜斜瞟了一眼煞风景的两个太监,「你都滚下去。」
「是。」两个太监低眉顺眼的退下去,他们巴不得閒著。
「住到那个边顥的王子走。」
「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宫中有多无趣。」
「真的无趣?」有了男人,怎麼会无趣?清筠暗暗想到,那满地的书册纸笔滚落在地,偏偏清筠眼尖得很,就瞟到了那露出半张纸的春宫,「一年不见,殿下脾气见长啊,一个不顺心连桌子都掀了?」
「本宫这是教他们做事。再说了,你好不容易进宫一次,就别管这些了,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太子拉著清筠的胳膊就往裡殿裡拽。
「等等,璋儿,我倒是看中了一样东西,」清筠蹲下身,用纤长洁白手指拖著那张春宫的一角,将其完全从书堆裡扯了出来,「不知道殿下肯不肯赏给我啊?」
「这……」太子的脸立刻涨得彤红,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有鲜红的汁水破开皮肤流出来一样。清筠手上拿得可不是普通的春宫,那是冯奕那次对著镜子肏他的时候画下来的,他想冯奕时便会拿出来解解馋,要是被他发现那画上画的是自己,岂不是太羞耻了,「这不能看。」
太子探过身去抢,清筠比太子高了一个头,他把那张画往高处一举,太子便搆不著了。
「给我!」太子掂著脚去抢那张画。
「等我看完了就还你,」清筠铺开了那张画,仔细端详,「璋儿,老实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清筠一提起这档子事,那充满慾望的眼神就让他活脱脱像隻狐狸,加之他肤色也白,五官又秀气,太子看得是心尖一颤,软软的点了头,答道,「嗯。」
「这就对了,小玉璋终於不是处子了,」清筠一巴掌拍上太子的翘翘的小屁股,「哥哥没骗你吧?让男人肏是不是舒服极了?」
「舒服是舒服,」太子拧了拧屁股,「就是后面的穴,有点疼。」
「没事,多肏一肏,肏对了地方就不疼了,」清筠被肏得烂熟,他说得倒是轻巧,接著他又从怀裡取出一个小棉布包,「我这裡有盒药膏,是民间的偏方,我专门寻来的,你拿去试一试。」
「谢了,清筠哥哥,」太子也不推脱接过清筠的东西,不过清筠这次进宫打得是什麼主意,竟然还随身带著这东西。他打开棉布包,裡头竟然是长条状的,像蜡烛似的东西,太子把那东西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麼?」
「你每次洗完后穴,就把它放进去含著,」清筠笑得合不拢嘴,「好用得很。」
「嗯。」太子点点头,将那「好用」的东西包起来收好。
「快跟哥哥说说吃了几个?都是些什麼样的男人?有没有侍卫?」清筠一面讲著,一面跟太子进了内殿,「你宫门口站著那个一看鸡巴就大,我看著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明天我把那个侍卫弄去你那裡,」小太子脸皮薄得像纸,哪像清筠那幺风骚露骨,「我就只有一个男人。」
「一个也行,先玩玩,」清筠眉开眼笑,倒像是他被开苞了一样,「我就想知道清高的太子殿下怎麼就开『窍』了。」
「不是玩的。」小太子声音浅浅羞羞,像个小媳妇。
「是谁?」
「冯奕,你见过的。」
「那个太医?他一个人能满足你?」清筠挑著狐狸眼,那眼神好像把太子的衣服都剥了,「我看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然事实如此,但他怎麼就知道了?小太子嘟起嘴反击过去,「好像你是什麼好东西一样,吸男人精气的妖怪。」
「吸男人的精气可舒服了,特别是射进去的时候。」清筠一脸享受的表情,他说这些荤话从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小太子听得却是忍不住夹紧了腿,「誒,璋儿,你们好了多久?」
「三个多月吧。」
「那他对你好不好?」
太子想想那张被他掀翻的桌案,又想想冯奕平日裡关心自己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尚且还不错。」
「尚且不错?」清筠挑眉,这口是心非的小傢伙,「我看你倒是挺滋润的。」
「反正,」太子左手食指勾著右手食指,「本宫是太子,我量他也翻不了天。」
「有手段啊,」清筠站起身来,「来,璋儿,你去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了。」
「我——你要做什麼?」太子一脸惊慌。
「你不是说后穴疼吗?」清筠笑道,「我给你看看。那些男人都是只知道肏人不知道疼人的,我是怕免得你伤了自己还不知道。」
「可是。」太子欲言又止。
「又不是没看过,我才不喜欢你那个小东西,」清筠将眼神一挑,「羞什麼你,小时候,我们两个谁没看过谁啊?」
第10章:清筠哥哥从不穿褻裤就等著随时挨肏
「那……就看一下。」太子扭扭捏捏地解开腰带,鬆开外袍,「还有,你不可以告诉冯奕你看过。」
「保证保证,我你还信不过吗?」清筠一把扯下掛在太子胯上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将太子的两条腿打开来摺迭在胸前。
才被开苞不久的小太子仍然青涩得很,粉嫩肥厚的花唇仍是闭合得紧紧的,越是看不见的秘密花园越是带著任君採擷的情色味道。
「呜——」太子立刻咬住自己的唇瓣,下体这麼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清筠面前还是头一回。清筠那幺直勾勾的看著,看得他心裡直挠……呜……他是不是流水了?好像感觉花唇贴在一起的地方痒痒的、麻麻地……他怎麼能当著清筠哥哥这麼个老手的面流水呢,太丢人了,何况他只是被看了一看罢了。
太子两手抓紧了床单,反正要怪就只能都怪冯奕,叫他那幺几天都不来陪他,害的他现在被看一看都会流水。
太子正想著,却不知自己那氾滥的淫水已经顺著股沟流到了后穴上。
「好敏感好淫荡的璋儿,」清筠伸出指尖轻轻搔刮著后穴的褶皱,「璋儿可真好,怎麼著都能流水,都能舒服一回,不像我,好久没遇见个称心如意的鸡巴了。」清筠身下那讲个穴眼早就被干得烂熟,他的慾望根本不排随便找根鸡巴就能满足排解的。
「清筠哥哥,别说了,」太子闭著眼不敢睁开,细腰也因為羞耻感而泛著緋红色,而且抖得更厉害,好像撑不住那两条细细的腿了,「你要检查便快些吧。」
「我不喜欢快的,难道璋儿喜欢?」清筠拨开那两片花唇,秘密花园裡肿大的骚蒂和吐著淫水的穴口都是艳丽的玫瑰色,那儼然已经是被男人滋润过,养得上好的媚肉,「我果然没说错,璋儿天生就是个要男人滋润的骚货。」
「嗯——」太子实在忍不住,彷彿清筠说他是「天生媚骨销魂」的那夜还歷歷在目。
太子十四岁的那个冬天,长他三岁的清筠如往常一样进宫来陪他。这二人关係是最亲密的,夜晚他两个也要同眠。
太子记得那晚冷得要命,两人正缩在同一个被窝裡说著话,清筠便伸过手来摸到了太子殿下的下身。小太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滚烫。
「果然,你也是个双儿。」清筠贴著太子的身体,咬著他的耳朵。
「我……」怎麼解释?太子浑身一惊,秘密被发现了……他若是说出去该如何是好?他不会说去的吧?清筠哥哥是个那样好的人,对自己也好,他不会说的……太子心裡正打著鼓,忽觉好像有什麼不对头的地方,「你方才说也?」
「嗯,」清筠一把拉过太子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我也是。」
太子的手放在清筠那裡,他瞬间愣住不敢再动,他还是第一次摸别人的下体。
「看来璋儿很喜欢我嘛,手都舍不得拿开。」清筠调戏著羞得呼吸都开始不均匀的太子。
「我没有。」太子将手抽回去,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璋儿,」清筠将太子的身体往自己这裡搂紧了一分,「你想不想知道,那下头的东西是用来做什麼的?」
「我……嗯啊……」太子话还没出口,清筠就已经扯下自己的褻裤,用手掌包住了一整个花唇,像是将一个嫩生生的鸡蛋握在掌中一般。
「璋儿天生便这麼淫荡呀。」说罢,清筠手中的花唇彷彿便得更烫更湿了。
「这麼是不对的。」太子试图从清筠手中逃脱,但他似乎不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
「从没什麼对不对,」清筠的手指将那两片花唇掰开又合上,合上又掰开,那两片媚肉开合著黏糊糊的声音叫太子馋到了骨头裡,「璋儿不讨厌我这样做吧?嗯?」
「嗯……没有。」太子含糊地答非所问,思绪早已全被下体的刺激吸引。
「什麼叫没有,」清筠的手指偶尔刮骚蒂,弄得太子浑身颤慄,「我问的是你讨不讨厌?舒不舒服?」
「不……」太子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清筠的手指便抽了出来,太子赶忙扭著屁股和腰去把清筠找回来,「嗯,舒服,舒服的……」
「我就说嘛,璋儿天生就是个要男人滋润骚货。」清筠嫣然一笑,就是隔著漆黑的夜色,小太子也仍觉得那美艳得不可方物。
将将他又那样说自己,小太子不知怎的又想到了这几个月来自己整天摇著屁股求冯奕肏的情景……都怪冯奕,若不是冯奕他才不会是个非要男人滋润的骚货……
「想起当年的事了?」清筠用牙齿叼起骚蒂细细磨著,「我没说错吧?」
「嗯——」
「你看这骚穴顏色艳得……」清筠就著淫水的润滑,将食指插进了太子的后穴裡。
「清筠哥哥是个坏人,」太子好几日没被冯奕肏,骚穴痒得已经不行,他知道清筠的目的却还被他诱拐著脱了裤子,心裡却还残存著一丝理智,「你明明知道我有冯奕了,你还折腾我。」
「你看看你,」清筠用手指在后穴裡乱顶乱戳,那些肠肉却还讨好似得裹著他的手指,「他还是个行医的,肏得这麼肿了,也不知道给你养著些。」
「嗯……他知道……他给我了药包塞了进去……」太子红肿的后穴裡处处都是敏感的,哪经得起清筠这麼乱来,「是我不喜欢,拿出去了。」
「叫你不乖,」清筠狠狠抽动著手指,好几个开会后又加了两根进去,「肏得你疼肏得你哭你就知道听话了。」
「呜呜……嗯……」又肿又有些干涩的后穴好像被撕裂了一样,这麼疼却又好像很舒服,太子不由得期待著下次冯奕更粗爆得对他。就像清筠说的,把他肏得疼肏得哭,「清筠哥哥,手指、嗯、手指出来吧。」
「璋儿,」清筠欺过太子身上,伸出舌头舔舔太子紧闭的眼皮,「是不是前面也想要了?」
「嗯……」他怎麼知道的?太子朦朦朧朧的睁开眼,他不由得被那张唇红齿白的脸蛋迷惑住,「骚穴想要……」
清筠反手扯下自己的腰带,那宽容的袍裙一下便鬆开来,「璋儿记得我们那晚做的事吗?」
「嗯,记得。」
「那你帮哥哥舔一舔好不好?哥哥也帮璋儿。」说罢清筠的中衣便已不见了,这隻狐狸竟是没穿裡衣和褻裤。他嫣红的乳尖刚好蹭上太子已停立多时的乳头,下身艳丽的两个穴眼还没肏就张著口,留著口水想入非非了。
「你怎麼……嗯哼……不穿裡头的衣裳……」太子能感觉到清筠乳头与自己的互相摩擦,然后变得滚烫。
「这样,嗯,」清筠整个爬上床来,抬起身子,把乳头送到太子唇边,「这样随时都可以挨肏啊,嗯……璋儿,帮我舔舔……」
小太子被妖精魅惑,伸出小舌头便将那乳尖裹进温热的口腔裡。
第11章:璋儿快来吃哥哥的奶都流出来了
「嗯……」清筠扭动了下腰身,他能感觉到璋儿的舌头细细地勾勒著他乳晕的形状,小蛇一样的舌头灵敏极了,好像舔到了他嗓子眼裡一样叫他不住的喊叫,「璋儿的小嘴好会吸,不愧是给男人吸过鸡巴了……冯太医一定很爽吧……」
太子看清筠舒服得很,便用那两排细细白白的小牙叼住乳头往外拉扯,把清筠的那粒红豆扯得变了形状,清筠的另一个乳头被太子用小手抚慰著,或捏或搓,清筠爽得一塌糊涂。
太子喜欢清筠哥哥的胸,胸前虽然不是女人那样的隆起,但却是软软绵绵的,手感格外的好。
「嗯……」太子嘴裡似乎多了一丝淡淡的奶香味,他再猛得吸一口,清筠的奶孔好像打开了一样,一大股奶喷涌出来。
「璋儿把骚乳头吸出奶水了……」
竟然还会流奶……小太子闻著奶香脑子裡有些懵,那他以后岂不是也会流奶……
「璋儿快来吃哥哥的奶啊……」小太子才停了一会,奶水便顺著清筠的胸膛流得到处都是,「都是好东西,你浪费了……」
太子一口咬下去,将那本来就不多的奶尽数喝乾后又才拧著身子向下磨蹭著一路伺候到清筠的肚脐眼。
「清筠哥哥,」太子轻轻唤了一声,伸出舌头刺戳著他的肚脐——那个把肚子都戳凹进去了也戳不进去的小眼,「我也流水了,穴裡也痒……」
「嗯啊——」清筠翘起的春芽被太子逗弄得颤抖不已,皮肤细嫩的璋儿黏在自己身上就像丝绒的布料滑过身体一样叫人迷醉,「那……那璋儿把身子转过去……啊哈……」
太子从清筠身上爬起来,撅起屁股刚刚调了个头,却没想清筠竟从床上坐了起来,掰开他的臀瓣,便把头埋了进去。
「啊、啊——」
被舔后穴了!清筠哥哥的舌头再往穴眼裡头钻!
快感灌顶,太子爽得眼裡立刻涌出泪花。明明清筠的舌头没有冯奕的鸡巴粗没有冯奕的鸡巴长,可他一旦想到被舔穴眼,心中就忍不住一抖。
涎水滴下早就将那口子润开,湿软的舌头舔平了自己后穴的褶皱,那个软得像是年糕一样的东西在往裡头拱,穴眼裡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往舌头上挤,嗯……再挤得紧一些,太子不禁收紧了自己的后穴……嗯……越是挤得紧便越是舒爽……这麼一点点的舌头也碰不到要害……身子越发地骚了……
「清筠哥哥——」快感太强烈小太子就快要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太子张著嘴被舌头肏得发不出声来,涎水顺著嘴角直往下流,不行了——不行了——别往裡面钻了……
啪!清筠突然将舌头抽出,将一个重重的巴掌拍在太子臀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即刻显了出来。
「嗯、疼——」说著太子还风骚的晃著自己的臀。
「坏璋儿,你也给我舔舔……」清筠媚眼如丝,丝丝勾魂。
「嗯、好,」太子的屁股还没扭够便要放下去了,心裡暗嗔道这眼前的人要是冯奕就好了,还是冯奕好,他就喜欢使劲撅著屁股给人肏,「你侧过来。」
清筠侧过身来,将双腿大打开来。那两朵艳花都开著口吐著水求肏。小太子从未如此认真完整的看过自己的下身,这回见到清筠的淫乱飢渴的穴眼,不由得由人及己。
怪不得冯奕每次看到了都肏得那幺狠,那漂亮肥美的穴眼跟男人丑陋的鸡巴根本不一样,简直是勾人去舔一舔,想要把那些骚水全都吞进嘴裡。小太子伸出舌头,颤抖著舔著细长的小花唇。
东宫内殿春色正浓,却不知那个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冯太医,您忙完了?」守在宫门口的魏西见著冯奕来了立刻迎上去,心头想著马上就有好戏可以看了。
「殿下呢?」
魏西眼睛一转,嘴巴上故意打起结巴梗,「恆王世子来了,太子正叙著旧呢,您可别去扰了那二位殿下。」
「我每日来请脉,都是定了时辰的,」冯奕一脸轻描淡写,有何不能扰的?冯奕自然不怕什麼太子怪罪,「无妨。」
冯奕走进殿中,才发现那一地狼藉,桌子也翻了,笔墨纸砚乱了一地,「这是怎麼回事?」
「这不是殿下让我去请您,您又不在,殿下生气了吗?」魏西答道。
「那你们也不是收拾收拾,万一皇后娘娘来了如何是好?」就这麼想我?冯奕心裡偷偷笑出了声。
「这……这不是……」魏西吞吞吐吐,「殿下这不是有事,不准我们在此打扰幺?」
「太子殿下年少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冯奕一面说,一面朝内殿走去,那些呻吟声也离他越来越近,挠著他的耳朵。
「啊——咳、咳……清筠哥哥好多水……」
「那是自然。」
「全部喷到璋儿嘴裡了,呛死璋儿了……」
「嗯……哥哥看看,那幺多水……脸上都是,哥哥给璋儿舔舔……」
「嗯……哈……」
水渍声夹杂在嫩肉磨蹭的声音中,两个少年的音调都媚得入骨,冯奕心中火起,一脚便将那个滚落在他脚旁的瓷杯踢得粉碎。
「有人?」太子惊得鬆开了清筠的唇瓣。
「没事,」清筠把太子拥过来,「只是些内侍而已。」
冯奕在外头听著这活色生香的春宫,气得牙都快要咬碎,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著,拳头捏得骨节都要碎了,他斜眼瞟了一眼魏西,小声道,「滚。」
「是是。」魏西弯著腰低著头溜出了殿外。
「清筠哥哥……不要了……别摸了,又要流水了,流个没完……我平日自己玩穴,他都要、嗯、他要生气的……」太子靠在青筠怀裡,有气无力,到时候小气的冯奕见著了说自己玩穴必是要生气给自己上贞操锁的。
他才不想带那玩意,冰凉的卡在穴口……弄得他破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意味。
「才弄两次,」清筠的手在太子的腰线上来回抚摸著,热气哈在太子耳廓上,「你就这样喜欢他?」
「喜欢。」太子累得闭上了眼。
「那他待你可好?」清筠那语调轻轻的,温柔得很。
「好。」太子点点头。
「他若是待你好,才不会让你这麼飢渴,连陪你时间都没有,」清筠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信这世上有什麼好男人,「哥哥上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告诉你他定是玩腻了……」
「冯奕不是那样的,」太子忙将清筠打断,「他是真心待我的。只是最近太医院太忙了。」
「行吧,你说好那就是好吧,」清筠摸摸太子的头,轻笑道,「只是日久见人心,你这小傢伙可小心著点。」
「我的事我知道。」肩膀有些凉凉的,太子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一些,「不过,清筠哥哥怎麼会有奶水?」
「你怀上了也会有的。」清筠说得轻描淡写,「而且,怀孩子的时候穴眼也会更骚哦。我那个时候真是巴不得天天有根鸡巴插再裡面——」
「等等!」太子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样,「你怀孕了?」
「对呀。」
「像女人一样,挺著大肚子?」
「对呀。」
「孩子呢?」
「不小心流掉了。」清筠黯然神伤。
「对、对不起。」太子嘟囔著。
「没事,」清筠将黏糊糊的小太子从自己身上挪开,「我还没去见姑母呢,我再不去她要寻到这裡来了。璋儿这裡有塞穴的塞子和乳夹没有?」
「应是有两吧,我给你找找。」小太子光著身子和脚板便跑下床,打开大花瓶后的暗格,伸手进去摸了一摸,提出来一根银链子,那链子连著乳夹和两个玉塞还在太子手裡咣咣噹噹的,「这个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不流水出来怎麼都好。」
第12章:殿下若是知道错了就忍著不射当做悔过吧
清筠戴好了乳夹玉塞,还兴致勃勃的给太子的后穴裡塞进了那个像蜡烛一样的东西才罢休。他前脚才走,后脚冯奕便跨进殿来。
「你、你怎麼来了?」太子身上那层黏湿甜腻的水汽还没散开,谁知道冯奕便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殿下好几日没见臣,就不想臣?」冯奕说得理所应当。
「想啊,当然想,」太子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衣袍,答得敷衍,「你怎麼突然便得空来了?」
「当然是臣唸著殿下,好不容易才抽出得身,」冯奕强压著怒火,他看著太子那被人吮吸得发红发肿的唇,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恨不得用牙齿把花瓣一样的唇给咬烂给咬得出血,「殿下若是也想臣,那便亲臣一下吧。」
太子才做了亏心事,心裡虚,便踮起脚伸长了脖颈吻了下冯奕的耳朵根子。
「殿下,」冯奕不徐不疾,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这裡。」
小太子嘴裡的唾液还带著粘腻的情慾的味道,他颤颤巍巍的把唇移到冯奕的唇边,生怕被冯奕戳破了自己将将那小小的不忠。
可那又怎麼能全怪他,太子心裡自我解脱著,如果冯奕把他喂饱了,他才不会被那狐狸精、美人蛇给引诱。
柔软的唇瓣贴上来那一瞬间冯奕心裡便彷彿山岩崩塌一般,他一手捏住太子的下顎,一手托住太子的臀。
别人的味道!他的璋儿的身体上都是别人的味道!
冯奕狠狠咬著太子的唇瓣,将整张小嘴都含进自己的口中。他用牙齿死咬著太子娇嫩的唇瓣,咬破他粉红的嘴皮,直到血腥味充盈了二人的口腔他也不罢休。
「嗯、疼……」太子的眉头皱得死紧,出血了——太子双手乱摆著想要挣脱髮了疯的冯奕,可那一双小细胳膊很快便被冯奕一手箍住。
冯奕那带著血的舌头长驱直入,一直伸到太子口腔的最深处,从太子的舌头根子开始舔起。冯奕的舌头压迫著自己的舌头根部,简直比吞他的阳物还要难受,太子的嗓子裡忍不住发出欲要呕吐的声音,好似是在向冯奕求饶,却不见冯奕有半点要放过他的跡象。
将那根部清理乾净,冯奕继续使劲舔著太子的牙齦。
「嗯——」牙齦敏感而细嫩,太子被弄得忍不住打了颤。
冯奕一把将太子抱在怀裡朝内殿走去,口中一面不断的舔过太子的牙齿、上顎,就连舌头底下,冯奕也不放过。
涎水顺著脖颈流进太子的衣裳裡,流过太子胸前那两粒红豆,那两粒红豆便那幺抖著站了起来,从衣服裡凸起来显出两个淫靡的形状。
冯奕将太子按在榻上,好不容易才太子得了个喘气的空档。
「啊哈——哈——」太子被冯奕吻得脑中一片空白,手脚都麻了,眼眶裡掛著泪花,只顾著喘著粗气。
「殿下,」冯奕将太子欺压在自己身下,他真是巴不得让这个小傢伙死在他身下,这样也许他能老实点了,「说说看,今日您除了想臣,还做了什麼事?」
「没、没有。」太子闭著眼使劲摇头,他缩著身子想要往榻裡躲,却被冯奕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君子不誑语,殿下,」冯奕看著太子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的火却是越烧越盛,「撒谎的人,是要被惩罚的。」
「没有,嗯——」太子感觉得到冯奕那处已经变得坚硬巨大,直直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把肚脐都戳得变了形,「没有。」
「是吗?」说罢冯奕便剥开太子才穿好没多久的衣裳,裡头粉红色的曖昧痕跡尽数露了出来,无处可藏。那些红印还很新鲜,带著温度和别人的味道。
被发现了!
冯奕好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不知道是出於害怕还是出於羞耻,太子被吓得浑身泛著潮红。
「冯奕……」太子发出一声奶猫一样的叫,彷彿在求饶。
「卫玉璋,」冯奕浑浊滚烫的气息吐在太子耳边,直唤著他的名字,「是不是谁都可以上你,嗯?」
他生气了……太子从眼睛缝裡看著冯奕已经发红的眼睛,怕得竟有些想哭,却不知怎得,又期待著冯奕更粗暴的对他,「我错了,冯奕。」
「璋儿,我只把心肝给你,」冯奕吻上太子的耳朵根,伸出舌头来一点点舔著,露出牙齿来啃咬著太子的皮肤,不停地在他的领地上进行著宣告,「你也只有我才能碰。」
「嗯啊——你轻点、疼……啊!」冯奕实在咬得太狠,太子疼得不禁尖叫出来。
冯奕从额头至脚趾把太子啃了个通透,太子浑身皆是冯奕弄出的青紫牙印和涎水,涎水的光泽在灯光的折射下闪著淫靡的光。
「璋儿,」冯奕抚摸著太子身体,从瘦弱的肩膀到漂亮的腰线,再到两腿之间那个早就水流不止的小花,他的璋儿越看越漂亮,完美得像是画裡的天人,「你是我的一个人的,你懂不懂?」
「嗯、冯奕……」太子小声的哼哼,他已经认错了,多想冯奕给他个痛快,狠狠地肏他一回,或者打他一顿,「你别这样。」
冯奕掰开太子的双腿,一股淡香不知从哪裡钻了出来。他正疑惑间,却看见那一股黏得不似淫水的东西从他的后穴流出。
这香味好似在哪裡闻过,太子使劲抽了抽鼻子,是在何处呢?他偏偏是想不起来。
「这是什麼?」冯奕伸出手指到他的穴裡扣挖著,将那还未完全融化的东西皆扣了出来。他将那东西拿到鼻边嗅了嗅,从衣襟中摸出一张手帕将那东西擦了个乾净,沉声问道,「你喜欢这个?」
「不,不喜欢。」太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一点也不希望再去激怒本就愤怒极致的冯奕。
「哼。」冯奕这一声笑得那样邪妄,他翻身下榻去,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裡翻出了一个细口白瓷小瓶。
「早知道殿下喜欢,臣便全用给殿下了。」冯奕将小瓶揭开,一股猛烈的异香袭来,叫人神迷意乱。
「冯奕,那是什麼?」
「是殿下喜欢的东西,」冯奕捏住太子的下巴,将那瓷瓶中的东西灌进太子口中。
「咳、咳——」太子一面咳嗽,一面伸出手擦著流到外头的暗红色汁液,他还未反应过来,冯奕便抬起他一隻腿,将那瓷瓶口插进了他的后穴裡,尽数倒了进去。
后穴好凉——那药汁无孔不入,在他的穴裡横行霸道刺激著层层肠肉和那根本碰不得的骚点。
「冯奕,你要干什麼?」太子怕得直往后头躲。
冯奕扯著太子的胳膊,就著榻上的床帐,便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子四肢大开绑了起来。小太子跪坐在榻上,腿间的两个穴眼都吐著水开著口,冯奕却硬是忍住了。
「冯奕、我求你……」太子好想把腿并起来,哪怕没有东西插进去,双腿併拢了磨蹭磨蹭也好。
「璋儿,」冯奕玩弄著涨大不少的奶头,「你不是知道错了吗?」
「嗯啊、我知道了、知道了冯奕。」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冯奕的声音低沉魅惑,又套弄起太子的春芽来,「我不绑你。太医院还有些事,我去去便回,只要你忍住不射,我便原谅你,如何?」
「啊、啊……嗯。」太子急切的点点头。
「花穴也不能射哦。」说罢,坏心眼的扣了扣肉壁,弄得太子只能尽力把肩膀和脊背缩在一起忍著身体的痉挛。
第13章:光是针扎一下小骚货便能潮吹
「嗯唔……」强烈的空虚感从身下的穴眼直冲上脑门,太子眼前的东西皆是模模糊糊带著几个影子。他檀口微张,晶莹的涎水顺著嘴角流出他也毫不在意。
被冯奕灌进身体裡药的药效似乎发挥的奇快,冯奕前脚才出殿门口,太子就已经骚得不行,整个人火一样烧了起来。
太子殿下情潮汹涌,满身皆染了媚人的桃红色。胸前那两点红豆更是肿胀不堪,直挺挺颤巍巍的立著。下头的小穴更是胀得成了深红色,比之前的更肥大一倍,后穴上还掛著一串黏答答的液体。
被灌下药的口腔和食道不知怎地也发著痒,好想吃男人的阳物,嗯——想吃冯奕的鸡巴,想让他的鸡巴插到喉咙裡面来,再插到小穴裡面去……唔……
他寧愿被冯奕粗暴的对待,也不想这样空空的被晾在此处。
没有温度,没有身体,没有触摸……
太子殿下不断缩紧著自己的穴眼,挤压著骚动不安的媚肉,可即便是缩得再紧,裡头也没有阳物肏进去的充实感。
淫水顺著他的两条腿盘延而下,流得到处都是,本就被弄得又湿又皱的衾被现在更是脏得一塌糊涂。
忽然太子眼睛一亮,好像瞥见了什麼宝贝。
那装药的白瓷瓶子还被甩在床上,兀自躺在那处不声不响。
「嗯、嗯……」太子用膝盖将白瓷瓶推到自己身下,再费劲的将那圆滚滚躺著的瓶子夹起来,立起来的瓶子口便直冲冲的对著太子的后穴。
太子想也没想就压低了腰坐了上去,冰凉的瓶口破开烫得叫他头昏的后穴,他舒服的蜷起脚趾承受快感,前头的春芽也吐出点点白浊。
「殿下可不能射哟……」太子耳边好似出现了冯奕低沉魅惑的声音,那话好像舌头,直勾勾的舔了他的花穴一口。
「啊——」太子浅浅的叫唤一声,跟著小腹就是一抽,那细细的腰桿忍不住的摆动。他身下的白瓷瓶一个不小心便骨碌碌的滚下了床。
嗯……舒服……他须得再多想想冯奕……太子管不得自己的宝贝已经不在身边,只想起冯奕平日的种种来。
「殿下的乳头又大又肿,骚水又多,简直比那些外头的娼妓还骚。」冯奕将手指在太子的花穴上裹了一转,抹到他的乳头上,又将指头塞进他的口中,模仿著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唔嗯……太子紧紧缩了缩花穴,伸出舌头舔著床柱子像是舔著冯奕的手指一样。涎水顺流而下,所到之处那乌木皆变得顏色更深。
「骚货,荡妇……」太子挺起胸膛将乳头也放在床柱上磨蹭著,想像著冯奕是如何咬著自己的乳头不放手。
迟早有一日他也会被冯奕肏得流出奶来的。
被吸通的感觉肯定格外的舒爽。
咬我的奶头,吸它——啊——对就是那样——是不是流奶水了,冯奕?嗯?嗯……是不是很好喝?
「嗯啊……冯奕、冯奕,射在裡头就别扣出来了,把我肏到怀孕吧……我也想要个孩子,想乳头能流奶……」太子腰桿一上一下的挺动,把乳头擦得发疼。
可不知饜足的太子殿下还是空虚得要死了一般。
没有被真正的鸡巴肏进来,没有被干到子宫裡去,怎麼能知道饱足呢?唔嗯……
「冯奕,你在哪裡……」太子多想冯奕悄悄躲在殿外根本没有离去,可那人却是怎麼喊也喊不答应。
嗯……太想要了……即便是当初自己躲在被子裡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空虚的感觉。
呜呜——禽兽冯奕,他只是忍不住偷吃了一下,而且还是和表哥,他便这样对自己。太子委屈得不行,忽然间便抽抽搭搭哭了出来,他身子也不动了,任由自己像一件衣裳一样被掛在床帐裡,「明明我那样喜欢你……呜呜……」
「你怎麼能这样对我——呜——」
「好了,璋儿不哭了。」好像有人捧著他的脸,给他擦著眼泪,还在他的额头上那幺吻了一下。
轻如羽毛的触碰却让敏感的太子浑身颤慄,这定又是幻觉吧,太子的眼泪不由得涌出得更多了,「乖,我又怎麼会不明白璋儿的心意?」
那耳边的声音真实得彷彿能伸手抓住一样。太子睁开盛满了眼泪的眼睛,眼前冯奕的影子却是越来越清晰。
「冯奕!」这下太子连眼睛都是红的了,浑身红彤彤的,简直又清纯又诱惑。
「殿下有没有背著我射?」冯奕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伸手套弄著太子的春芽,还用指甲在顶端刮著,白浊的汁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冒著。
「嗯、嗯——」太子将整个身体都赖在冯奕身上,把花穴往冯奕胯间贴,「没有射,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你肏我,肏我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冯奕将太子推开,从怀裡取出平时针灸所用的银针,「璋儿做错了事,总是要做些事情补偿我的。」
「嗯、冯奕……你别用针扎我……」
「别怕。」冯奕轻笑著抓住太子一条腿,由於春药太烈,那被冯奕触碰的皮肤立刻便泛起了深红。
「嗯——」被触碰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太子顺著冯奕的手将双腿打得更开,刺青便刺青吧,他愿意怎样都是好的。
他将头埋进太子腿间,温热的气体直直喷在小太子的花唇上,花唇只能不住的颤抖流水,不住的渴望著被破开,被进入。
「啊嗯——」太子舒服得仰过脖子,露出那个小小的喉结。
太子下身虽然是毛髮稀疏,但总是有些短短浅浅的绒毛护著,这样刺青上去似乎不太好看呢,於是冯奕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剃刀。
冯奕一手绷著那肥大的花唇,一手拿著剃刀,便往毛髮根部掛去。
「啊、啊——」那轻微的痛感根本就只能算是挑逗,刀锋刮在花唇上酥麻的感觉只能让穴裡更加泥泞,花穴口不断的张合著,给贴合在一起的两瓣花唇也吹出一个口来,「冯奕,不要了、不要了——」
刀子横在胯间,太子绷著腰和腿不敢动,鬼知道他有多想扭腰蹬腿来舒缓这些快感。
「璋儿忍著些,很快便好了。」冯奕铺开一块手绢,将剃下来的毛髮都放在裡头,直到剃完最后一缕,他才摸摸太子的头,又将那手绢包起来,放入怀裡。
「呼——」太子鬆了一口气,头皮却依然发著麻,耳边情慾的声音也还在嗡嗡作响。
冯奕取出一根针,走去桌案那处沾湿了墨,「既然璋儿是我的,那我便要给璋儿留些痕跡在身上才好。」免得这个小东西不老实,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不要——」太子喉头一动,他实在无法想像针扎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会是怎样,「不要刺、冯奕、冯奕——啊!」
冯奕毫不手软,一针便刺在了光洁如新生的花唇上。
太子绞紧了花穴一股淫水从花穴裡喷出,喷得冯奕鼻子嘴巴上都掛著淫水。
「我的璋儿骚透了,」冯奕舔舔嘴唇上的淫水,嗯——俱是璋儿的味道,不过总是夹杂著那幺一丝不洁,不过少顷他便把自己的男精射进去,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光是这样都能潮吹。」
「呜、嗯——还不都是你害的——」太子只觉得潮吹后更加空虚,他急需男人把鸡巴狠狠的插进来,一肏到底。
「那一会不知道是不是要刺青被刺到尿出来?」冯奕拔出针尖来,接著便又是一针。
「啊!」太子惊叫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尿出来也并不是什麼稀罕事,反正我的璋儿是常常被肏到尿出来,」冯奕顾忌著太子的感受,一面刺一面用手抚慰著后头的穴眼,「你说是不是?」
「嗯、嗯——是,璋儿是常被肏到尿出来的骚货。」
第14章:听见表弟被叫母狗自己也好想被肏当母狗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冯奕才算是刺完了那个奕字。刚被刺青过的肌肤上泛著淡红,乾净洁白的花唇上一个青黑色的「奕」字使其显得格外情色。
就如同要在囚犯的脸上刺青是一个道理,这个小傢伙犯了错,成了他的囚犯,他也要為他的囚犯刺青。
「啊哈……」刺青结束太子早已是眼泪汪汪,身下淫水氾滥得浸湿了厚厚的垫褥,他只仰著面喘著嗓子裡冒出的滚烫的热气,哼哼唧唧,「哈……冯奕……」
「璋儿,」冯奕抽出手搂住太子的后背,将他的上半身抬起来靠在床头,解开自己身上一本正经的官服,襠下鼓鼓囊囊的一坨已经憋得紫红,肉棱撑得甚大,「这便满足你。」
「啊、啊、啊——」巨龙肏入后穴,太子被绑起的双手双脚胡乱摆动。若是可以抱著冯奕,用双腿扣住冯奕的结实的腰那该有多好,可惜他现在爽得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上下三张小嘴都只管流著水。
冯奕埋头在太子身上挺动,一面狠狠肏一面还质问著出去偷人的小太子,「说,相公的鸡巴大不大?」
「嗯嗯——」太子不答,只是张著檀口受著被肏的快感。
「大不大?嗯?小骚货?」冯奕对準了太子后穴的敏感处,随即便磨了上去,一隻手还拨开细长的小花唇,捏弄著那挺立出头的骚蒂。
「唔……」太子绷紧了脊背,像是被那一股快感穿透了一般,「大——啊——受不了了……哈……」
便是让他受不了的地方,碰著才让他舒服。
「谁的大?什麼大?」冯奕抽出敏感点上的鸡巴,捏著阴蒂的手也突然停下,只是轻轻摩挲著,「说清楚给我听。」
「嗯,嗯——」要,重一点啊……太子把自己的骚蒂往冯奕手指上贴,可自己却被纱帐绑著,如何也够不到,情急之下再是羞耻的话太子也是说得出口,况且不过一些荤话而已,「相公的鸡巴最大——又大又粗——总是能把小骚货干到高潮——」
小太子的添油加醋,叫冯奕的鸡巴在他后穴裡更是肿了几分。
「唔——又变大了,骚穴好满……小骚货要受不了大鸡巴了……」
冯奕手上将太子箍得愈紧,下头就肏得越狠,「既然骚货的骚穴吃饱了,以后就少在外面惹是生非。」
「嗯、嗯——骚货知道了……」太子喜欢被愤怒的冯奕使劲肏他样子,他也喜欢被冯奕叫做骚货,冯奕干得愈凶骂得愈狠,他的屁股就扭得越欢。
「娘子可真是比外头的娼妓还要骚。」这样骚的情人,自己若是再不严加管教,说不定要吸乾满城男人的精气。
「要到顶了……啊……相公……再干……干开我的穴眼……」
「想让相公射进去吗?」
「啊啊……想啊……要相公把奴家射满啊……」
冯奕最后一个深深的挺入,将半个龟头肏进了肠道异常温暖的深处,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太子的子宫,烫得太子肠壁痉挛,春芽猛得射出淡淡的水来。
冯奕将软下去的阳物抽出太子的后穴,解开束缚太子手脚的床帐,将小太子裹进棉被中,再抱入怀裡,往侧殿那个乾净清爽的榻走去。
「我手腕都青了。」太子手脚被束缚的地方皆是乌青一圈,火辣辣的发著烫。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别人。」冯奕看著被驯服的小兽,不知从哪裡来的满足和得意,「你知道你屁股裡含的是什麼东西?」
「是什麼?」太子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纯真可爱得很。
「那虽是养穴的东西,可裡头却有春药。」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太子噘著嘴,撇过头去。
「不这样,」冯奕将太子放在榻上,自己也宽了衣钻了进去把太子搂在怀裡,「你哪裡能长记性?」
太子被冯奕搂在怀裡,男人的气味扑满了他的整个鼻腔,那是春药最好的解法。他还贴在男人的胸上的乳头便肿了起来,穴眼也开始发烫流水。
「冯奕……」太子伸出舌头舔上冯奕的乳头,「我想要……」
「就这麼渴?」冯奕翻身便欺在太子身上,牢牢实实的把猎物锁在胯下。
「肏我,」太子一把抓住冯奕的胯下之物揉搓起来,「肏烂我,我是你的。」
太子的闔动的小嘴春药一般,冯奕顺势便含住那鲜红晶莹的嘴唇吻了起来。
二人情盛意浓,满殿皆是淫靡的水渍声。正可谓是,未到荼蘼花正盛,只把东宫作春宫。
三日后
「本宫——」太子绷直了背的骑在马上,他只希望马能走慢一点,颠簸得轻些,他穴裡那两根粗长的玉势也可以少捣他两下,「本宫想一个人去那边转转。」
「去那边做什麼?」清筠好些日子没有骑射过,多亏了那边顥的王子要来,让二人有练习骑射的机会,不然他不知何时才能驰骋一回。上了马的清筠整个人撒了野一样,好像也多出些男人味,「我们去林子打裡不好?」
「不了,」太子调转马头就往另外一处走去,他已经被弄得高潮两回了,他再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下有第三回了,「本、本宫自己去那边便好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瞒著我?」清筠眯著眼凑近太子,在那潮红的面颊上似乎找出了些端倪。
「本宫没事。」太子见话不好答,便两腿将马鐙踩稳,抖开韁绳那马儿便撒丫子奔了出去后头的随从侍卫莫不赶快追了上去。
「你们停下,」清筠命令道,「我去看著殿下便可以了。」等会再跟著马蹄印子再追也不迟,横竖这裡是皇家地方,也不会有危险。
那马实在是颠簸得太烈,随便一顶那粗大的东西就顶进了太子的子宫裡,「啊——」
太子赶忙咬紧了嘴,后头应该是没人听见吧……太子骑马转过山头,却发现熟悉的身影正等著他自投罗网。
清筠颠著马小跑直那山头边,却远远便听见山那边的声音。
「啊、啊——干——干——呀——」那一句话才开了一个头,便只剩下尖细的叫声。这一听便知是太子殿下的声音。清筠知道,这也许便是冯奕故意肏给他看的。告诉他,太子不是他能碰的。
怪生不得那次之后,太子便来找自己的次数都少了。
「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要被干得尿出来了,小母狗?」
「是、是……小母狗要被肏尿了……相公把小母狗肏尿吧……」
唔……这太医还真污了斯文人的名声,不过,我弟弟的确是我弟弟……清筠听著冯奕的声音下身一股热流便涌了出来,却被小小的玉塞堵在穴眼裡。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要是那个鸡巴是肏在他穴裡的该有多好。
我也是小母狗……
我也想撅著屁股被大鸡巴肏得尿出来……
最好这人再生个公狗一般大的鸡巴,能再最后生出倒刺扣住自己的穴眼……
清筠想得浑身一抖,忍不住便把手向身下摸去,就著那小小的玉塞顶进穴裡。玉塞增加了手指能触及的长度,一下便碰到了能让他高潮的嫩肉上。
「啊——」他咬著嘴唇不敢叫得太大声。
「好烫——啊——」太子的声音好像都被那滚烫的精液烫得发抖。
「一会尿进来看不舒服死你。」
清筠听著那边的对话,心下只嫌自己手指太细,上头也没有青筋,没有能刮过媚肉的肉棱。他只能往狠裡弄,把玉塞往裡懟得更深。
「嗯——肏得更裡面些——再裡面些,我耐操得很——」
他只顾著舒服却忘记了自己仍在马上,那马只是随意将身子一扭,清筠一个不稳腰间一软便将跌落下马去。
完了!
这不折了半条命去?
他此次进宫还有要事!
清筠将眼一闭,却没有听见那骨头折裂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15章:已经高潮了却还被鸽子蛋大的龟头顶著子宫肏
若是那些将士跟了过来,知道了他们不该知道的事——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清筠心头暗暗一番打算后,才睁开紧闭的双眼。却没料到眼前人却是个长相与他们不尽相同的壮汉。那人眉目长得大气开朗,轮廓刚毅坚深,双眼极大且深深陷入眼窝裡,如同一潭深不可测的水。
再一打量,那人身段也是极高,极雄伟,且服饰也与我国人有大大的不同。看样子是异族人,可这皇家猎场裡怎麼会有异族人进入?
不过算算日子,那些边顥人也该到了。但是他们提前派人进入猎场,是想做什麼手脚?
「你是谁?怎麼会进入这裡?」清筠突然机警起来,欲从壮汉怀裡挣脱,可那壮汉将他抱得极紧,清筠更本动弹不得。
「我看这裡风景好,便进来逛逛。」谁知一逛便看见了这边艳景独好。壮汉一脸玩味,带著点猫捉老鼠的味道。
「你擅闯皇家猎场,挟持皇亲,这每一条都是死罪!」清筠咬著牙质问眼前来路不明的人。
「我不是你们这国人,不伏你们这国的法,」壮汉的手隔著衣料有一搭每一搭的摸著怀裡人的胯下,摸得那被吓软的春芽都挺立了起来,「原来你们这裡的皇亲都是如此这般。」
「啊——冯奕——不行了——别再肏了——」
「臣今日有备而来,专程是為让殿下高兴的。」
偏偏这种时候那两人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弄得清筠身下的淫水汩汩流出,体内的玉塞又推得太裡面,再堵不住不断流出的淫水,湿了一片衣裳,「你——」
「怎麼,你喜欢那书生?」那人抢过话来,调转了话头。
冯奕?那个文弱医人的鸡巴不够粗又不够长,清筠怎麼可能会看得上,「怎会!」
「那你便是个淫荡之人,」壮汉咧开嘴,坏笑起来一口白牙,他料定了眼前的美艳青年是个骚货,「见了他人野合便起了淫心,无论谁肏你,你都会撅起屁股挨肏。」
大致是吧,在壮汉怀裡拧了拧屁股,翘起来的春芽也寻著壮汉的手来回磨蹭。清筠用刚刚还拘谨不已的手环住那人的粗壮的腰,那扎实的手感让清筠兴奋不已,都说异族人常生巨阴,今日也许是捡到宝贝了,「那你想肏我?」
「想。」壮汉低著声音应道。
清筠那狐狸眼一瞟,便撕扯起壮汉的衣服来,把头直往他壮实的胸口裡钻。
却不想清筠不老实的手一把被壮汉抓住,把作乱的狐狸精从怀裡放下,顺势便按在光洁的岩石上。
清筠被这麼放了下来,一眼便看见了他腰间光泽盈润的珍贵宝石。这人定是个贵胄。如此,今后定是个有用之人。
「够骚,」壮汉啃著清筠尖细白净的下巴,下身滚烫的阳物顶著清筠流水不止的小穴,「你被多少男人干过?嗯?」
「唔……」霸道的气息叫清筠意乱神迷,他喜欢这样,喜欢被男人按著使劲干,干到他说不出来半个字才好。
喉结被吞进温热的口腔中,有力的舌头在那个凸起上头缠绕画圈,「将将远远听见那二人的声音,我就硬了。」
「啊、嗯——那你去找他们去。」
「可我没想到这裡有个更撩人的,」壮汉深深吸著清筠那狐狸般媚人的甜腻味道,所过之处皆是一片艳红,「按你们的话说是,狐魅之流。」
壮汉吻至清筠胸前,鼓起的软软嫩嫩的胸口叫壮汉差点以為他肏了个女人,两朵金色的小花盈盈停在他的乳尖上,乳尖殷红的顏色从鏤空的金花露出,叫人犯罪。
「胸这麼软,还戴这种东西?你是不是那些皇族人从小豢养的男宠?还被喂了药?」
「你这狗东西,」清筠仰著脑袋,凭著感觉对準了男人的阳物便是重重一掐,「你才是男宠。」
「我是公狗,你是母狗,好得很。」壮汉被清筠激怒,粗鲁的扯开清筠乳尖上的乳夹,清筠被弄得连连哀叫。
乳夹一杯扯开,奶水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一股奶香顷刻满满溢出,「你他妈的还流奶。」
「嗯……」不止是流奶,清筠小穴裡的水也流得更欢了。
壮汉将清筠的乳头裹进口中,清筠抱著男人毛绒绒的脑袋,男人嘴上吸得越来越重,奶水一滴也没流出全被男人吞进了肚子裡。一隻乳头的奶吸光了,便换另一隻。
「吃过自己的奶吗?」男人的嘴一离开乳头,奶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流著。
「嗯……没……」
「这麼好的东西,怎麼不尝一尝呢?」男人狠狠吸了一口乳尖,把裡头剩餘不多的奶水尽数吸了出来,含在口中。
「唔——疼——」清筠正呻吟著疼,男人却一口将他的小嘴含住,将口中温热的奶水度给了他。含不住奶的清筠只能儘量吞嚥,嚥不下去的便顺著嘴角流得满身皆是。
味道好浓,好香……清筠第一次吃自己的奶水,那感觉令他兴奋极了。
清筠本就不是那幺多的奶水已然被男人吸空了,男人却还意犹未尽的砸吧著嘴,「我看看,你屁眼裡是不是也戴著东西?」
「戴著呢,啊哈……」
男人一把撕开清筠的裤襠,男人没想到叫他阳物肿胀得不能再忍的竟然是那不属於男人的花穴。
果真这世上有双性之人?男人大喜,没料想让他给碰上了。
他早该想到的,既然这骚母狗有奶子,就定有穴眼才对。更為淫靡的是那两个穴眼间竟然连著条细细的银链子,裤襠裡的淫水已经把银链子打湿,让那链子泛著光泽。
细细的银链子被肥厚的花唇夹著,连到屁眼裡去藏起来,这两端不知道连了什麼巨物插进温软的巢穴裡去。
「我来看看,」男人说著便拉著银链子把花穴裡的玉塞往外扯,「是什麼好东西,让你塞的这麼深?骑马也戴著,故意找肏?」
「那是、嗯……」清筠能想像得出顶在敏感处的玉塞滑过肉壁的样子,玉塞所过之处肉壁便是一阵颤抖,「那是……嗯……啊、用来堵淫水的。」
「骑个马也有水流出来?真是条骚母狗。」玉塞破开紧闭的花唇而出,果然那只是短短小小的一个塞子罢了。
男人见了无趣,便撒手把那塞子一丢,按住清筠的腰将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
玉塞的重量牵扯著后穴裡的玉塞向外滑动,清筠被刺激得紧紧夹住穴眼,偏那壮汉又在这时破穴而入,清筠被肏得翻起白眼。
「肏死你,骚母狗。」
「啊、啊、啊……」清筠的穴肉紧紧裹住男人粗大的肉茎,裹得太紧,清筠似乎能感觉到那肉茎有多粗,那龟棱有多大。
那样粗大的东西他是从未遇见过,恐怕只有驴子才有这样的玩意了吧。他真想看看自己的骚穴现在被撑开成了什麼样子,会不会被他肏过一回后,这穴眼便再也合不上了。
「真他妈的紧……」男人往裡头那个隐秘的小口顶撞著,迫不及待的想冲进去。
「你慢点……啊……那是子宫啊……」进不去的,子宫口娇嫩又狭小,他那鸽子蛋一样大的龟头哪裡能进去,「就这样……别进去……」
宫口要是永远合不上了,那他是真的每天都要湿著裤子活了。
「还有一截,」男人牵著清筠的手摸著他那还留在花穴外的一截阳物,壮实的腰桿带著阳物往裡狠肏,没一刻停下来,「你张开些。」
「张不开……嗯……最开了……已经最开了……不行的——」
「怎麼就不行了?将将你不还自己叫唤著,骚母狗最耐操吗?」男人一把将清筠抱起,连著鸡巴转了个方向,用把尿的姿势肏著清筠,「母狗,这样深些。」
「啊嗯——」真的太深了,要受不了……顺势顶进宫口的肉茎还不满足,男人挺著要使劲往裡干,一定要把所有的肉茎都干进去。
那样的话,一整个龟头都会顶到子宫裡头去。穴裡的每一寸肉都会被男人照顾到……
「呼——」男人舒出一口气,将肉茎抽得只留下个龟头在穴裡,而后挺腰向前一顶,直接破开宫口,进入了清筠的子宫。
清筠只觉得五臟六腑都要被男人顶出来了。子宫裡头的媚肉叫男人顶著肏了个爽,肏得他那花穴裡头像尿了一样。
清筠忽的挺起腰桿,男人趁机顶上去,他那子宫都要被男人肏穿了一样。
啊!清筠长著嘴却叫不出声来,到了、到了、到顶了——可男人却好像不知疲倦一样继续往裡肏干,在他的高潮裡男人还肏干著——用那大而沉的囊袋把花唇打得烂熟艳红。
清筠不知道被那大阳物顶了多少回,自己的乳头骚蒂和后头的穴眼皆被那巨阴乾过了,腥骚的精液射得他身体裡和身体外都是,终了,男人还贴心的帮他塞上了玉塞,把滚烫的精液全堵在了穴裡。
被干得失去神志了的清筠最后依稀还记得那男人说,若他真是皇亲,那他们便还会见面。
看来,清筠绝不枉此次被肏得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