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挑逗
等到陈锋他们二人上到山顶,天色几乎已经全黑了,他们精疲力尽,又带著不可说的满足来到山上。
树籐把他们放在一个空地,变消失在泥地裡,吟语腿软的很,陈锋赶忙扶住他,这时一个下身披著红布,上身赤裸掛著两个小巧的奶子,脖子带著兽牙项链的男人走了过来。
「神子没事吧?我来扶著就行,王您快去休息!远道而来真是辛苦您了!穴部落感激不尽!」他右手方左肩上,半跪行了个礼,语气恭谨带著讨好。
「额……」陈锋看向吟语,吟语柔柔靠在他身上「王我来為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族长,闭越!」这年轻?陈锋本来以為族长会是个老头子,不然也像他父亲一样是个中年汉子,没想到这年轻还斯斯文文的,跟他以前学校的研究生学长差不多。
「大家都过来!」一群本来就偷偷观察的双性兽人,均是围著红布上前走来。
场面壮观,远远看来竟数不清人。
陈锋抽抽嘴角,这不会就是那些未婚的雌性兽人吧……妈呀,不知道為什大屌隐隐作痛。
「是王吧!是王!快来看!」
「王已经答应為我们解除诅咒了!我们穴部落有救了!」
「真的吗王答应了!」
「太好了,有雄子干我了,呜呜我22都没过成年礼太惨了!」
「是啊是啊太好了,很多其他部落都不愿意跟我们通婚呢」
「而且王的屌真大啊,看看兽皮那隆起的一块,好想吸啊!」
「哇你真不要脸,光你吸吗,我也要!王的屌是我的!」
「是不是想打架,你以為你指甲长就厉害了!看我不抓死你……」
……
於是一群双性兽人就这样当著他的面像女人一样打起来了……陈锋觉得屌好痛!看来这些双性人和女人也没什不同嘛,他一下子没了兴趣。
「闭嘴!再吵信不信我全部把你们扔下去!」不知道什时候一个身材高大,肌肉饱满的汉子站了出来!他黑黑的头髮编成几股辫子绑在后面,英俊的面容严肃霸气!很明显也是个双性人,可是身材孔武有力,奶子不大稍微丰满,下面的大腿肌肉更是漂亮,陈锋注意到的是,他的下身也绑了一块红布子。
看的出来这些嘰嘰喳喳的雌性很是怕他,他一吼,这些人全安静下来,个别还瑟瑟发抖,「城大人我们错了……别罚我们……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不许再吵了啊!不然就下山!」族长笑瞇瞇出来打圆场。
「是!」
「这位是?」陈锋眼睛看向那个汉子,吟语彷彿知道他在想什似的,狭促开口「那是我们族的罚管长老,武城,听说他下面很骚哦!」
陈锋脸色微红,胸膛起伏不定,炯炯目光从他那冷硬的脸庞转到他的围著红布的下体……
武城神色羞窘「见过王!臣武城以后有什事请吩咐我就行!」
陈锋笑笑,眼睛还是没离开武城的大屁股「一定一定!」
「我们已经為王準备了好房间,王先去休息,等到晚上月亮出来我们就可以举行仪式了!」族长看了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样子,心裡觉得颇安慰,又有点复杂。
「解毒……这快吗?」陈锋迟疑。
族长大笑「早著呢,巫医去採药了,等他回来制好神药才可以开始!请吧!」他前面引领著。
陈锋看吟语,吟语微笑点头,偷偷在他耳边说「晚上我去找你!」心下一喜,他又看了眼武城,才跟著族长走了,不知道為什族长有点怪怪的,是他错觉吗?
「那个……族长等下我有事情跟你商量!」陈锋想想这说才能把不干他们部落两千个雌性委婉说出来,地方已经到了。
月光轻轻来临,天色下,木屋,边上还有种著不知名药草,精緻的房子透露出一种安静的岁月痕跡,每一块木头似乎都有了年份,是多年才能形成的时光的蛛丝马跡。
「什事情裡面说,请进!」
「这是、是巫医的房子?」陈锋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头,想了想点上动物油脂做成的的油灯。
晕黄的灯光下,陈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族长跟在后面,把门关上。
「嗯,山上没有多餘的房子,反正巫医不在,王可以安心住下来!」族长从他背后朝耳朵吹了口气。
陈锋一个冷颤,忙躲开「族、族长你这是?」他这才发现门被锁住了,然后是怀裡温热的躯体!
「别推开我!」陈锋僵著手,不知如何是好。
他哽著声音「终於见到你了,我的王!你知道我在梦中幻想了多少次吗?每一次都是这样你抱著我,亲吻我!然后第二天醒来却是冰冷一片……」
「额……你只是做梦而已,不一定是我啊!你先放开我啦!」陈锋尷尬,族长白生生的奶子抵在他胸膛,又软又嫩,让他心猿意马。
「是你!是你!就是你!我的王!您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在我梦中二十年的人!」他眼神哀伤望著陈锋,痴痴的看著,抱的也越发紧了。
陈锋怔了一下,被他钻了空子,一隻白皙斯文的手伸到了他胯下,又轻又柔开始挑逗。
「不、不可以,你是族长你怎可以做这样的事……」两隻手齐上阵揉捏他的囊带、龟头,陈锋的反抗显得无力。
「可以的,可以的您是王,我是您的部下,你想对我做什都可以,把我当成禁臠也行……你对我做什都是被允许的……我的王!」他抚摸著陈锋的脸颊,言辞诱惑吸引。
陈锋被说动了,这张斯文俊秀的脸在勾引他,说的话好像是世上最美的毒药,让人忍不住沉沦……
他的手慢慢的摸到了他两腿之间,闭月呻吟一声顺从张开大腿,让人玩弄。
湿湿的,两片阴唇含著他的手指,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就算是刚刚破吟语身体的时候也因為被束缚著无法好好感受这来自女人的私处的触感,可这是一个男人,一个漂亮俊秀的男人下面有女人的私处和女人一样的大奶子,这种与眾不同的感觉让陈锋渴了起来,不知道那裡的淫水怎样……
「给我躺下!我要看你的骚屄!快点!」
☆、第十七章 被眾人渴望
灯油的光昏昏的,在黑色的夜裡晕出一个小小的光圈,陈锋凝神观察著,把灯凑进了阴穴附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黑的阴毛,然后是上小小嫩嫩的鸡巴,他掐了一把流著口水的小肉棒,让他腿在张开些,成了一个W子型,拨开那些杂乱的阴毛,他有些不喜,命令他剃掉这些碍眼的东西。
终於看到了隐藏在裡面缩的紧紧的骚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器官,有点想上辈子看到的鲍鱼差不多,红红的,他靠近闻了闻,有一股说不出来是什,心裡很是骚动的味道的,那两片阴唇润润的,他摸了下,一手的淫水,原来著骚屄早就骚的发大水了!
闭越羞的闭上了眼,不去看不去想,两隻手掰著大腿极力做出最好的角度让王窥看他最隐秘最羞人的私处,他心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这个奇奇怪怪的器官让他和他的族人遭了很多非议,许多雄子跟他们结亲只是為了玩玩新奇的体验而已,根本没把他们当正常雌性看,见到他们另类的器官甚至还会唾骂,噁心,不知道多少人禁止他们出入其他集市,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村子了,他是族长,虽然没说,心裡也是理解大家,一同等待著那个传说中拯救他们的雄子出现!
他没有失望,这个男人在看到他私处时并没有露出厌恶,怪异的神情,他看到他的眼神,那是漂亮的,讚叹的,他知道,他的王喜欢他这怪异的身体,喜欢这一摸就流水的骚屄,这一想,闭越羞的更厉害了,可是身体却越来越放鬆,正等待在一个合适的机会献祭。
陈锋好奇的戳了戳这小淫洞,彷彿一个贞洁处女似闭的紧紧的,水儿却出卖了它源源不断渗出,他尝过男人后穴的骚水,不知道这女人一样的逼的水味道如何,想做就做,他一低头,首先用舌头小心翼翼试探,那小逼颤抖了一下,被舔的受不了,开始蠕动起来,耳边是闭越难耐的呻吟,陈锋放心下来大胆的舔咬,吸允这源源不断的水泉,正好他渴了咕嚕咕嚕吞下肚,还别说,这骚水还挺甜的,是喝过的水裡最好喝的,这一吸,觉得不满足,捧起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喝,舌头还不住的乱戳进阴道,企图引出更多的骚水為自己解渴。
闭越非常难耐的扭动著,眼睛却还是羞羞的闭著,怎、怎可以……喝哪裡的水!可是好舒服啊,骚穴好舒服,好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这!这舌头这可以舔那个地方……
「别……好痒……好难过啊……王……」
陈锋闻言抬起头,「你这水逼可不是这说的,」陈锋又是一个猛吸,闭越腰软的不行,全身被快感揉的像滩水……
陈锋想想时机也是差不多了,就準备把硬的像个铁柱一样的鸡巴拿出来,想开操这个美丽的身子,龟头圆润巨大,狰狞的柱身蓄势待发,他放在骚屄口想一寸寸感受那破处的美感。
「我要来你的逼了,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在你的逼上要进去了!」他强忍著进去的冲动,喘著粗气说。
「知……知道了……」
闭越摊开身体任由著,心情期待又紧张,他可以感受到那巨大的大屌在自己的骚屄上蠢蠢欲动,几乎是下一秒就要破开自己未经人事的身子!呼吸急促著等待著。
可是这一切都被门外的声音破坏了!
「族长、王,一切準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冷静自持,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是武城。
在门外敲著门,叩叩叩,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打扰的是多恐怖的时刻,迟来一点,不、迟来一秒他的族长就要被人在冰凉的地板是侵犯了!一枪干到子宫的姦淫!
闭越睁开眼睛,惊慌的看著陈锋,手也紧紧攀著陈锋的肩膀,陈锋的意思很明确,都到了这时候让他放弃,不可能!他一定要干破著骚屄!
闭越泛著泪光摇头,耳边是武城不识趣的敲门呼喊,他的族人準备了那久的仪式不可以缺席,想到族人们期待,开心等待的心情,心裡酸酸的,不可以,他是族长不能那自私!
陈锋火了!妈的是你挑逗我的,不要的张开大腿勾引我,又说什对你做什都可以选择却反悔?妈逼你当他是猫啊,这柔顺!陈锋才不管外面,架起闭越的腿鸡巴就插了进去,紧!紧又湿!才进了个头就紧的动不了,他闭著眼睛叹息感受,动动鸡巴就想一干到底,佔有这个身体!
耳边听到一阵啜泣,小小的,彷彿极力不打扰他,陈锋叹了口气抽了出来,他终究还是心软的。
「走吧!」他拉起闭越,看到他失落的神情人也不好受,明明就是他作的践,怎他也心疼了。
「我们来了!别吵了!」
门外的武城訕訕收回了手,心想怎神子给作践安排这个苦差事啊,这下完了,王和族长都恼他了。
「王……」闭越咬著下唇。
陈锋一看他这要哭不哭的样子就烦,抬脚就想走,闭越拉住他,好像做什非常难以啟齿的决定,他趴在陈锋面前,分开两边臀肉,裡面的菊穴就露了出来,「你干我吧!干我的后穴,然后走出去完成仪式!」
「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陈锋皱著眉,堂堂的一族之长,被人干著出去,让全族两千都个雌性看著操穴,不觉得羞耻吗?
「是我对不起你,我的族人是很重要,可是我的王,你才是我生命的意义啊!让你不快比让我死还要难过,所以,只要是你,没关係的!我想感受著王在我身体裡,每一寸!每一分!我、操我吧!」看的出来现在闭越非常羞耻,身子都羞红了,比刚刚勾引他还要骚,还要浪,后穴非常期待著男人的插入。
陈锋听了这话毫不客气一插就入!麻痺,这时候他还忍他就不是男人!菊穴很紧,骚屄是又湿又紧的,菊穴完全没有经过扩张,紧是真紧,却不湿,甚至还在陈锋粗鲁的进入流了血,可是闭越的心情是满足的,身体痛的更像一种烙印,告诉所有人自己已被王侵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的人!即使作為禁臠。
陈锋呼了口气,把男人抱了起来,鸡巴在他身体裡转了一圈,他尖叫起来发现自己裸入陈锋的怀裡,面对面看著陈锋深邃的眼,长腿不由自主的缠到他的腰上,手也攀著陈锋的脖子,鸡巴在后穴裡进进出出,心裡像是醉了蜜一样甜,低低呻吟著。
陈锋抱著闭越的屁股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鸡巴凶狠的攻击的紧致的蜜穴,颠的闭越满口胡言上上下下开始浪叫……
「啊……好爽!爽死了……王在插我骚穴啊……真的要死了……」
陈锋像一个临危不惧正直的士兵,严肃打开门,然后神圣的在武城面前干著他的族长,脸色风轻云淡看著武城又羞又窘的脸色,觉得非常有趣,不知道出於什心理,他示威似的找了个看的更清楚鸡巴在骚穴裡进出的角度,不住的开始炫耀他的大屌。
火红色的热棍在深红色的嫩穴噗嗤噗嗤著,囊袋打在屁股蛋上啪啪啪的声音像迷惑人心的乐曲,勾引著这个身材健壮高大的汉子。
武城先是惊了一下,随即就是羞的不敢抬起头,眼睛明明想要移开那个淫靡的地方,却像是定住了一样完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根大鸡巴征战……
好大……好硬……好恐怖……好想要……他舔了舔嘴唇不知道在想什。
陈锋微微笑,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走在他面前,往之前来的路上走了回去。
一回到他和吟语来到的那个山顶平台,所有人都惊呆了,陈锋也震惊的望著他们。
月光下,无数个巨大的兽皮鼓狰狞竖立!上面铺了一层红色的布,赤裸著下身的雌性双性人躺在鼓上,上面几块红色的布仅仅遮住奶子,w字样的张开大腿!彷彿等著人!
一眼看去,白花花的肉体,和数不清的下穴在面前展示著!月光下神圣圣洁!
吟语在高台上,风吹起他的长髮,漂亮的脸毫无表情,闭著眼双手张开,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吟唱什口诀……
而他们震惊的居然是——陈锋的大屌?而不是他们的族长被他抱在身上姦淫著?
「好……大……族长好爽啊……」
「是啊,好想被王干啊……」
「天哪族长好厉害,那大的屌也吞的下!我的逼那嫩会不会烂啊!」
「是啊好可怕,可是真的好想被王!那大的屌!王好强壮啊!好想给生孩子!」
「怎办,我的逼开始流水了,族长被干的口水流出来了真的好羡慕啊……」
……
嘰嘰喳喳场面霎时乱成一团,这次武城没有开口,因為他的心情的那些雌性兽人是一样的,好……想被大屌操啊!
最后还是被快感爽的不能自已的族长闭越震慑了他们。「闭……闭嘴……神之……弃地!穴……穴部落的认……主……仪式……即将开始!由……啊!王别顶哪裡!好痒……啊王……」眾人就这样听著族长结结巴巴被操的神志不清还勉强的作為一个族长主持,「由……王為……為我部落族人舔穴仪式……征服我族的大礼……马上……开始!」
☆、第十八章 血色的月淫乱的夜
陈锋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卧槽来形容,舔穴?认主?都是什狗鸡巴玩意?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让他有个心理準备。他现在吓的软了,幸好这骚穴够紧还富有节奏的一夹一鬆又硬回来了,可他此刻完全没有情慾了……吓懵逼了……
舌头好像有点麻啊……是错觉吧错觉吧……他忐忑地看了眼吟语,救命啊!
闭越似乎察觉到身下人的不专心,赌气意味的狠狠紧了紧骚逼!更加用力拥抱著陈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摇摆著,舌头淫邪的舔舐著陈锋的喉结,卖力的勾引他。
「游走於天地苍穹的伟大之神,以月為牵引,以雌性為红,以赤裸躯体祈求!请你顺从我的召唤——降临!」吟语睁开眼,双手结印直直朝陈锋方向!漫天星光骤然出现,点亮了整个夜!月亮不知道什时候变红了,空气流动著奇怪气氛,压抑的叫声从陈锋嘴裡喊起,猛的从他身上出现一道强光!
「啊……王!」是闭越的惨叫,他被做出一个扭曲姿势,抱在陈锋怀裡,骚穴……好痛!撕裂了!鸡巴……变大了!越来越大可怕的在他身上抽插!好可怕又好奇怪的觉得痛快是怎回事?
强光消失,是红著眼的陈锋和又痛又爽的闭越在原地,吟语看到此景,一下子放心软了下去,跌坐在地上,成……功了。
以族长鲜血為媒介,和不洁之身的自己成功让王被认可了,从此,我们全族都只能是他的附庸者了!我们不用再流落失所了,太好了,他微笑著。
接下来只剩下舔穴最后一步了,可是,他了看在场中疯狂操干族长赤红双眼的陈锋,进入狂暴状态只想发洩性慾的他又怎有理智去一个个完全舔穴仪式呢?
他犹豫了下,赤裸著双足走到场中,硕大的奶子随著他的脚步跳动著,身上更是没半点遮掩,小巧秀气的鸡巴,洁白如玉的下体走动中还依稀可见那漂亮幼嫩的骚逼。
他走在眾人旁,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双手又开始散发星辰之力,使用的是替感魔法!
在鼓上安安静静掰开私处等待的无数雌性,只觉得有一阵轻柔的蓝光附在身上,猛地一颤,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著神子!
神子和狂暴喘著粗气的嘴巴似乎还长出白白獠牙的王面对面接了个吻!缠绵的、动情的、淫秽的交换口水!他们似乎还能感受其中的热血沸腾,那种唇齿交接的舔吻,凶狠的舌头袭击牙床,口腔、满满都是王的味道!
他们震惊的发现,自己原来不知不觉也张开了嘴巴!裡面蠕动的舌头彷彿真的被人用力吸允一样!
怎会这样!他们、他们居然、居然和神子的身体一样!居然能感受到王的每一寸爱抚,还有嘴巴裡也纠缠不息!鼻子裡似乎还能闻到王和族长干操时淫靡的味道!可是,可是他们裡族长他们有几十米远啊!
他们终於确定自己以及无数个其他族人一样和神子,感同身受!!!
吟语非常用力的亲吻著这个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强壮的身体,英俊斯文的脸庞,举世无双的大屌,无时无刻无不让他沉迷!
师傅说的是对的,每个神子遇上命定的王会爆发强烈不可抗拒的感情,没有一个神子能逃的过,也没有神子捨得逃避心爱之人的每一件事。
他慢慢用飘渺低沉的声音安抚进入狂暴状态的陈锋,让他温顺的躺在草地上,族长闭越上位仍然动情忘却的在陈锋巨大的鸡巴上摇摆屁股……嘴巴裡一直浪叫好爽……用力之类的淫语。
他却慢慢注视著陈锋,在场的每个雌性都感受到他心底的温柔,然后抚摸他的嘴,不安的陈锋呲牙咧嘴张开,却只是轻柔的舔了舔他的手指,一圈一圈,原本温柔的力道变重,开始有邪恶意味的噬咬!
他笑起来,魅惑之极,如果陈锋理智还在恐怕会大呼妖孽再生,可惜他现在只是个彷彿野兽似的毫无理智,脑中只有一个思维!操!咬那些香香甜甜的赤裸裸散发淫味的东西!吟语把手抽了回去,陈锋狰狞地看著他,彷彿不满拿走好吃的东西。
他站起来,两腿跨在陈锋脸上,那丝肉缝变毫无遮挡的展现在陈锋面前,陈锋耸动了鼻子,忽而闻到一股香甜之极的味道,然后那股味道慢慢的慢慢的落在他脸上,温热的,湿润的屁股就坐在他脸上,那精緻漂亮的骚穴正好对在他的嘴上!
那些雌性不知怎了,下体一热,居流出水来,瘫软在地。
没有理智的陈锋惊喜的捧著肉屁股,狂舔,下身涨的青筋都出来了,直插闭越前面毫无抚慰的处穴潮吹,咿咿呀呀乱叫。
雌性们首先感受的是一条滑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彷彿私处的每一个地方都认认真真翻看,痒的不行的内宫深处抽搐著,那恼人舌头却还是不进入,口水和淫水湿噠噠流在一起,成了小溪似的流淌。
吟语呻吟了一声,抱著陈锋的头无比陶醉,内心骚动的彷彿要破开禁制一样。
「进去!进去……唔……再深点……王……舌头好棒!」
后面的雌性不由自主的跟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飢渴缩动著前面阴穴。
似是玩够了似的陈锋,对这肉洞的舌头绷的死紧成一条直线,然后毫不留情的破开已经进入过的骚穴!一时间,无数激动的雌性浪叫了一声!
「就是这样……啊……深处……裡面好爽……王!好爽啊王!」
红光大震,从他们的鼓下升起,连接的鼓点彷彿星阵似的连成一线,霎时间光芒大亮!
此时的人却没有办法理会,一个个沉浸在被舔穴和舔穴的快感中,无法再分一丝精力去注意!
陈锋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七天七夜终於找到水源的落难男人一样,贪婪的吸食著淫水,咕嚕嚕,飢渴的吞下肚,脑子空白一片,只有一个念头!还要,还要喝这香甜美味的液体,想要更多,更多的液体啊啊啊!
他怒吼一声,原来是硬了许久的下身终於洩了,闭越也被的晕死过去。
好喝好喝!想要一直喝这好喝的东西啊,似乎知道只要干这肉洞就有好吃的液体喝似的。兇猛的捧著吟语的屁股用舌头猛,的吟语口齿不清,手也扶不住,屁股摇摇摆摆在陈锋脸色上上下下,爽的飞起,最后前面射了软,私处潮吹起来,连后穴都蠢蠢欲动……
没等回过神,陈锋的舌头新一轮的攻击又开始打起!
红色月光下,一群赤身裸体的人,在鼓上、地上、身上、在别人的脸上、狂欢扭动,淫言浪语充斥著整个山上,沾染淫水的红布被风吹的扬起,似乎想遮住这淫靡的场面。
☆、第十九章 武城
第二天。
陈锋从懒洋洋的日光中醒来,他躺在木製床上,鼻子闻到安神沁人心脾的药香,是枕头,他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绿色盎然的树林,清脆的鸟叫、拂面的春风、万里晴空的白云都让他恍身处梦境,最美好的事情莫过於此了,他闭了闭眼,微笑起来蹭起枕头来。
不过,怎感觉舌头好麻的样子……
「你醒了!」来人推门而入,让人奇怪的是不似别的雌性那样赤身裸体,他身上披了一件裹的严严实实的白衣,两处手腕带著红色珠子,头上不知道戴著什冠,只垂了两侧髮丝在脸庞,显得十分飘飘欲仙,赤著足!最让他奇怪的人是他的表情,明明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偏偏像真的是冰山一样,僵硬,冰冷,像看著死人一样冷冷地看著陈锋。
陈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昨晚不知道怎回事那道强光射过来他就失去了记忆,第二天醒来舌头还奇怪疼痛,最让人感觉不好的是个冰山男,怎感觉他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带著对他的恶意?
「巫、巫医大人?」陈锋终於想起来自己待的就是昨天闭越带他来的地方,那这位奇怪的白衣男就是巫医了?
「鄙人担待不起王如此称呼。」他頷了頷首,目光却是高傲冷淡。
陈锋皱眉,这个死样子怎那熟悉,好像在哪裡见过,他刚想开口问几句,那巫医便自顾自的走了,「太阳即起,王就速速起身,等等神子、族长将来探望大人。」挥袖而去。
陈锋无语的看著,想起来了,这不和贱部落那个性冷淡豹子一样的雌性一样,都是一副死人脸!他忿忿起身穿衣,说是穿衣,其实只是披了块兽皮在胯上而已,来这裡这久了他都习惯自己野人一样的打扮了。
妈的早晚要干翻那些死冰山,装模作样,还性冷淡!等我操你你就知道了,看你还敢不敢狂!
陈锋出了木屋,说是要找吟语他们,他还想问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事呢,可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点儿背,又迷路了!
这些树怎都一个样?刚刚是从哪来来著?这边?还是这边?陈锋站在交叉路口,妈的想原路返回也不行,他擦了擦汗,这太阳还真他妈的大!
不知道陈锋是不是中了一种逢出去必迷路,迷路必遇到雌性的毒,反正在转悠几圈之后他还真遇到了人!还是老熟人!
他的老熟人武城在他头顶上方的泥地器宇轩昂拿著鞭子鞭打著几个绑成虫子一样滚在地的雌性,他抬起头,极好的视力让他一下看到武城兽皮下空荡荡的私处……
「说不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他脸色冷硬,心裡头的火气烧的理智都没了,慾求不满的身体只能用武力发洩在别人身上。
那些雌性瑟瑟发抖,看的出来是怕极了,偏偏一个个嘴硬的佷,怎问也不说,陈锋观察了下,那些人奶子都不大,没有兽皮遮挡的下身更是一清二楚没有穴部落的双性私处,看来他们不是穴地界的人,那就是奸细?
「真不说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们绑在天柱上让野兽将你啃食的一乾二净?」武城火的很,昨天那场盛宴他没有机会参加,只能远远看著他们被干的爽飞天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去山崖那边守卫,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抓到了几个偷偷摸摸混上来不知道想要做什的奸细雌性,慾火焚身没人解决的武城愤怒的给这些让他无法参加大礼的雌性鞭打。
陈锋舔了舔嘴唇,享受著现代被人广為詬病的偷窥,那两腿在愤怒走动中,小巧的阴户被分开又合上,似乎还淫靡的拉开了几条淫水,沾的阴毛湿噠噠的,小鸡巴也帅来甩去,后穴难度太大,看不清,真是遗憾。
武城可不知道有人暗搓搓偷窥他的骚穴,脾气暴躁的下了最后通牒。
那些雌性也许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表示「我们……我们知道王在这裡……只是想见见王而已……我们没有恶意……求求你放了我吧!」
武城皱眉,他可不是这肤浅,三言两语就信了「是那个部落派你们来的?」
雌性门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是淫地界的草部落派我们来的!」
撒谎!我在族裡怎没有见过你们!陈锋睁大眼几乎就想冲出去将这些污蔑他们部落的人打死!
武城笑了起来,极有压迫感的脸笑起来充满著一种男子气概的味道,下令,放了他们。
边上一个辅助的兽人上前,「大人?」陈锋也疑惑看著。
他摆摆手,让那些雌性使异能的、使异能,变物兽形的变兽形,逃跑。
等那些雌性走的一乾二净他才开口「我知道是谁派他们来了,不足為惧!」然后施施然的一个人走回去。
而在后的陈锋也跟了上去。
陈锋本以為跟著他会找到吟语或闭越的,谁知他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快,少运动的陈锋差点就跟丢了,只见他走到一块巨大山石的缝隙,悄声无息闪了进去,陈锋想了想还是跟了进去。
裡面很黑,幸好头顶有日光照明,奇怪的是这裡不怎潮湿,也没有蚊虫之类盘踞,小花小草长在石头裡还挺有诗意,他看见人高马大的武城用黑布绑住自己的眼睛,双手也自行束缚起来,他跨坐在一条绳子上,用两腿之间的花穴摩擦。
胸膛上稍微丰满的奶子开始颠簸起来,手臂肌肉也因為受到刺激而鼓起,汗从他菱角分明的脸流下,忍耐的喘息,下身轻轻摩擦,想要用力又不干用力,难耐的轻轻摆动,这种熟练,甚至行云流水的手法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的自慰才形成的了。
陈锋终於明白吟语那句「他下面很骚」是什意思了,真骚的像条骚母狗一样。
一个人前威严暴躁的罚管长老,人后在山石裡像个老鼠一样不见天日的自慰,暗搓搓的,以為谁的不知道的,其实他的骚味是个人都闻的到了,慾求不满的母狗还惩罚别人,喝骂别人,鞭打别人!
好有趣啊,骚母狗的装模作样。
陈锋不再旁观,慾念甚起的他轻手轻脚走到他面前,看著眼前的人无知觉的摇摆自己,不知道有个人在窥看他淫靡的样子。
他决定,强姦这条母狗。
☆、第二十章 母狗的疯狂
陈锋首先做的是把兽皮脱下来,他很简单,也很粗暴不由分说把臭了几天的东西塞进武城流著涎水的嘴巴裡面,然后强硬的分开他的大腿!
陈锋没说话,手顺了下去摸湿润的花穴,武城也被黑布蒙著,看不到是谁,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吓懵了,下体被摸的快感一激灵,他想说放开我,嘴巴却是满满腥臊的兽皮塞著,脸红,又羞又窘,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被歹人劫持,这下该如何是好?
陈锋可不管他在想什,手指在阴户前面流连几番最终还是插进了骚穴,武城猛的一颤,自慰最过火的也莫过於用绳子凌辱自己的阴唇在穴口摩擦而已,这还是第一次被插进去,即使只是只手指也让他心醉神迷,狂乱不已,他想了想,紧握的拳头始终没有挣断自己束缚的绳子,他在黑布裡努力的注视著,期望可以看到那个身影,可是,他失望了,黑濛濛的,一片茫然,什都看不了。
「唔……」再进去点……好爽……
陈锋很难形容这穴是什感觉,彷彿一千张一万张紧致的嘴巴在含咬著,美、美的不得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了最深处,却在被卡在一层不知道什东西上,他非常不满的想要感受深处的美妙,想硬闯过去,武城突然的缩起身子呜咽,他愣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他的处女膜,象徵著贞洁的东西。
武城开始激动的反抗起来,那个人!那个人竟然碰到了哪裡!不可以!不可以!他非常激烈的凝聚身体的能量,他后悔了,后悔了,怎可以為了一点小小的快感在歹人面前张开大腿!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更多,贱!他好贱!武城好突然好厌恶自己,也厌恶这具食髓知味被诅咒的肉体,他是骚他是贱,但他是穴部落的惩管长老绝对不能毫无尊严!
陈锋看著武城骤落的泪水,好像有点明白武城这剧烈挣扎的理由了,他轻轻抱住他的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慢慢往下,被蒙住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富有男人味的脸、最后他摘掉了那一团布团,轻轻含住他的在嘴唇,感受到渐渐安抚下来,舌头也伸了进去,气息交融。
武城不知道怎回事,这歹人一温柔下来自己便没有办法了,甚至还期待他在深些,吻的再深些,让他醉倒在这一片温柔中,武城知道他中毒了,也忽然明白了面前这个歹人是谁。
「让我干你好吗,佔有你,做我的骚母狗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在武城耳边响起,他没法思考了,眼前似乎都沉进了宛如春天的景象,他的毒在蔓延彻底救不好了,他栽了输了,可是他不后悔。
他悄悄打开的大腿说明了一切,这个人一开始他变无法抗拒,那,如果没有办法拒绝的话那就努力接受吧,让他再也离不了他,没有办法拋弃他。
陈锋狂喜,本来想著不答应就在这强姦他,答应是最好的,两个人灵肉交魂还是相互自愿才美,当然,这个想法也在强姦巫医的时候打破了,因為强姦别人那种征服、佔有、看著高高在上不屑自己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快感是多无论多少次的交合也无法比拟不了的。
他试探性咬了咬武城的骚奶子,嗯,很有嚼劲,果然是运动型的身材就是好吃,奶头在陈锋嘴巴裡变大,变硬,像一块硬硬的小石头似的凸起,陈锋吃的开心,下面也没閒著,鸡巴缓慢摩擦著穴口,不进去,也不拔出来,就像一把温柔的刀子慢慢凌辱著骚逼,他在等那个男人,等那个放下尊严求他,求他操一个力量比他大二倍,性格暴躁又有男子气概淫荡的男人。
要先他的女人穴再操他后面,两个处女地都是他的,他要在今天给这个贱男人开苞,让他承认自己一切都是属於自己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都想要。
所以他要等,等他忍不住了再狠狠干他!操他的逼他的处女穴!的他灵魂身体都属於他!
武城喘息著,不明白他在等什,為什还不、不插进来!硕大的鸡巴摩擦在骚屄上却不进来,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奶子好爽,另一隻奶子也要啊!可是他却开不了口,现在没有东西堵住他他却无法开口,他知道是自己的尊严在作祟,是他的矜持不允许他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他的骚屄已经想要的流水两个洞都蠢蠢欲动了,他还是克制自己,不想,不想被那人看轻,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只能轻轻的夹著陈锋的鸡巴,上下抖动著,用两片阴唇抚慰,希望他能一举进攻解了自己飢渴的慾望。
毫不犹豫的说陈锋被夹的很爽,也差点失去理智,可是这场归属战役必须打赢!他稳了稳心神,慢慢低下头到到那个三角地带……
灼热的呼吸喷在骚屄上,武城猛的叫了起来「不要!哪裡……不要!」可是太晚了,陈锋已经用舌头侵佔了亮晶晶湿噠噠的处女地盘,作為一个罚管长老,武城无疑是爱洁的,没日都有用香魂草洗浴自己下体,所以他下面不似别的雌性一样充满腥臊味的,而是一种淡淡的,摄人心魄的销魂。
他先用舌头巡逻一遍,然后用牙齿轻轻啃咬著那块软肉,然后就是它下面的阴蒂,陈锋想到现代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舍友说过,女人的阴蒂是最為敏感的,绝对不能咬,一咬就要做好被慾求不满的女人吃掉,而现在他想试试,这个又著女人穴的男人似不似女人一样敏感。
「不……不要……求求你……别咬……我错了……轻轻你……别……别……救命……」
武城疯了,要疯了,下面最敏感最疼的地方就连他自己洗浴也不敢多搓几下,就怕磨出火而被人啃咬著,前穴后穴都空虚著,奶子也不满的很,他真的要疯了,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折磨疯了,眼泪因快感渐渐腾起,他真的忍不住了,哭了,太可怕了没有鸡巴插进来的时刻,骚的要疯掉了!
「插……插进来吧……我求你了……被、别折磨我……下面好痒……真的好疼啊……好想被肏啊……别磨我哪裡了好不好……快插进来……」武城又输了,这次是一败涂地输的彻底脸灵魂也要赔了进去,他发现自己痛苦之中竟然还是带著喜悦的,不知道是喜悦被他佔有还是可以不顾尊严说出自己骚自己贱,亦或两者都有。
陈锋恍如未闻,继续凌辱著骚阴蒂骚穴口。
「我最贱了……我骚的全天下雌性都知道了……我不该……不该装贞洁……不该装高傲……都是我的错……现在给骚母狗一个痛快吧……求求你了……主人……好难过啊骚屄……」眼泪滑下来,身体却只有快感。
陈锋知道这条高傲的母狗终於臣服贞洁了,沦陷在自己织造的情慾快感中,解析来只剩下最后一个仪式,就是狠狠他!的他想起来此刻下面就自动流水。
他把早已在偷窥中硬的不能自已的大屌顶在穴口,然后不打招呼也不说如何一句话就这操了进去,恶狠狠的破开他显示纯洁的处女膜,操到他生孩子的子宫口,一切都那突然,那强硬!武城瞬间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极致的渴望被满足之后爽的飞天了,眼前都是白光,都是灿烂的烟花……就那短短的一瞬间,痛、爽交织,他的神智一下子飞了……
「我被操了……我的骚屄被大屌操到了……好深……好爽……好美啊……大鸡巴哥哥……」
一个力量远远在他之上的男人被他操的叫大鸡巴哥哥,陈锋无疑是得意的,然后狠狠进攻的,力求不浪得虚名操的他大鸡巴爸爸也要叫出来!
「不……太爽了……骚逼……太爽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不要再用力了!」他尖叫著。
陈锋埋头苦干,才没空理会著口是心非的话语,这双性人就是美,穴就是紧致多汁,一层一层的穴肉有节奏的包裹著,特别是咬著奶子狠干的时候,真是又是美又是爽!
「太快了……救命啊……我要在山裡面被人操死了……骚母狗武城要被人操死在山缝裡面了……块来人啊……神子救命……族长快救我……我、我要疯了……」他流口水神志不清身体却违背自己的嘴,截然相反的摇摆迎合,像一条正在被操中的母狗,被紧紧箍住穴部填入生子的精液,无法挣脱。
「好可怕……好爽……好鸡巴爸爸……要操死我了……」
那天晚上武城不知道洩了多少次,哭了多少回,前面后面被反反覆覆操了多久,那个冷硬的男人心像铁一样整整折磨了他一天一夜,最后是施捨的姿态才射进他肚子,彷彿在说自己多不堪,多不耐操的恨铁不成钢。
他又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因為他知道这个男人彻底佔有了他,让他做了他的骚母狗。
他梦寐以求的骚母狗。
☆、第二十一章 神秘男子的梦中造访
第二天,陈锋抱著晕乎乎的武城回到了部落,他是非常淡定的,即使身上还带著打炮淫靡的气息,他把武城放在帐篷裡,轻轻拨了拨他湿透的额发,看著他疲惫的脸色落下轻轻的一个吻,便出去找吟语。
一路上不断有雌性跟他打招呼,幸好不是淫地界的习俗舔屌,这点就是好,不然他可能不会那大张旗鼓出现。
吟语的房子修建的有点奇怪,白墙瓦砖雕塑,有点像西方的教堂,可是原始世界住的都是帐篷木屋的,出现这些西方东西……还真是让人感觉微妙呢,不,魔法什的本来就已经很玄幻了不是吗!
陈锋推开门走进去看见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特别是下面拳头大的大屌雕塑!那精緻栩栩如生龟头的特写……他面无表情的伸出拳头比划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一拳打爆这个雕塑的大屌。
「你在干嘛?」
陈锋忙把手收回来看著他,一脸「我什没干」的表情。
吟语好笑的看著他,这个男人的孩子气「你知道你不敬的对象是谁吗?」他拿过一旁的的抹布,开始仔仔细细擦拭起来,「神是不能褻瀆的呢!」
「神?」陈锋看一圈这奢华又漂亮的装修,油画、花瓶、甚至是地砖以及天花板的花纹,最终放在一旁的雕像上,「你说它?」
吟语忍俊不禁「不要用手指对著神,会很不敬的!你不知道?这就是我们大陆的供奉神——大屌之神,你们部落没有摆放吗?」
陈锋挠挠头,「也许有,不过我没看到!」不知道為什这雕像好像有点眼熟啊,在哪裡见过?
白色的雕像漂亮又流畅,他摆了一个不知道什姿势,一头短髮衬得忧鬱脸庞更加漂亮,全身彷彿是按照真人放尺寸一样,身体赤裸裸展现在眾人面前,特别眼睛好奇怪,好像有魔力一样……
「王?王你怎了?!」吟语奇怪的看著陈锋慢慢凑近,好像要亲吻神像一样的表情,「外面侍卫好像在找我们,应该是闭越!」
「啊?啊、没事,没事我正好也要去找闭越呢!对了这个给你!」陈锋暗暗在心底骂自己鬼迷心窍,把手上带了很久的布条给他。
吟语接过来,那是一条沾著血跡的兽皮,狭促地看著他,「额……那个……你不是需要吗……我们快走啦!」他也不知道為什在破处的时候垫著这块狗东西,反正吟语需要也是需要,还不如给了他。
「好!」吟语一副偷偷笑的样子放在了神像上,挽著陈锋的手出去了,其实他在空中那次也有偷偷收集呢。
那副漂亮的雕塑,彷彿眨了一下眼。
「你们都在讨论什啊?」陈锋大咧咧带著吟语进入了讨论事物的帐篷,裡面闭越、巫医、武城都在。
「王您来了……」闭越一脸惊喜的样子,巫医还是面无表情看著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更是闪过了一丝厌恶。
「嗯!你们在说什?」转头看著尷尬的武城小声询问「这不多休息一会?」
他吶吶小声回答「睡不著……」你一离开我就醒了……
陈锋摸摸他的头,像在抚摸大狗狗的脑袋,闭越也毫不客气挤过去,「我也要摸!」吟语撅著嘴看他,陈锋只好每人轮流摸一遍,逐个安抚。
大家在玩闹之时,一道冷声打破了轻鬆欢愉的气氛。
「大庭广眾之下公然淫秽!成何体统,闭越你忘了我来找你做什的?!」
更过分的还在大庭广眾之下做过呢!死冰山男老古板!陈锋暗自腹诽,闭越犹犹豫豫回到了主事位置,妈的他才是族长呢,不过谁让巫医权利比他大。
「你说的红织果我会尽力派人去寻找的,放心吧啊落!」
「派人?我不要雌性,红织果只能雄子亲自才能採摘的到!」巫医不满皱眉,原来他制神药的草药找的七七八八了,还差一味最為关键的主药红织果没有找到。
「喂!我上哪去找雄子给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部落裡面的情况!」
「我不管!没有红织果还炼什药?怎解除诅咒!」
闭越也是好一顿烦恼,你说这全是双性的雌性上哪去找个活生生又身强体壮的雄子去採药,绑架?又不是不知道部落裡的雄子多重要,怕是第二天就要被人攻上来了!好烦啊……身强体壮的雄子……身强体壮?
闭越忽然亮晶晶看著陈锋!
陈锋猛的打了一个颤,感觉有点不妙……
「王!你跟巫医去採药好不好!就差最后一步了,我们就可以举行仪式了!」仪式……对了他还没说不草那两千雌性呢!
「就他?弱鸡一样能跟我爬上啊洛姆山?」巫医不屑。
「喂!别看王身材瘦瘦弱弱的,王很强的!持久力更加!」看到巫医一脸不信更加生气,「明天!王就跟你上去!一定让你心服口服!」他彷彿鼻孔都喷火了,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人污蔑他的王!
陈锋无语……我还什都没说呢,算了还是下次再说。
至於採药,陈锋看著巫医对上他的眼一脸厌恶,微微笑了。
吟语靠在陈锋身上看著眾人,也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到巫医时还小小同情了一下。
晚上和吟语干完之后,陈锋躺在床上,自从巫医回来了他就没再回到那个屋子裡去,巫医个死洁癖他还懒得招惹,於是住在吟语这裡。
「累吗?」
「不累,王好棒!」吟语哑著嗓子回答,抱在一起。
陈锋爱怜的看著他,「睡吧,明天还有事情做呢。」两个人一起沉进了梦乡。
……
「这裡是哪裡?」陈锋走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裡,天下天上彷彿都是一个顏色,他疑惑著,自己不是在和吟语睡觉吗,怎会到这裡来?
「来……过来……来这裡……快来……」彷彿是召唤似的,陈锋感觉到前面有什在呼唤他。
他疑惑不安向前,看著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朝他走来……
「陈锋……陈锋……陈锋……」
他猛的惊醒了!
谁,谁在呼唤他?那一声声如泣似血的呼喊,那悲伤的语调……
是谁呢?在这个世界他从没告诉别人他的名字。
陈锋,是谁在思念你?
☆、第二十二章 陈锋设计双性巫医
「快点走,别给我磨磨蹭蹭的想偷懒!」巫医啊落柱著枴杖到处扫著草丛寻找著,清晨的湿润的让草叶到处都是露水,不一会儿鞋子就湿了。
陈锋打个哈欠,擦擦眼屎,无精打采跟在他身后,这地方太他妈的陡了。
「话说,我為什要跟你来这裡啊……一大早把人从被窝裡挖出来也太不人道了!」昨天他可是一夜那事情没睡呢。
「别废话,快点找红织果,你以為我想对著你这张蠢脸啊!」
喂喂没人在连敬语都不说了喂!还骂人了骂人了!你这变的也太快了喂!
可惜他只敢在心裡嚷嚷……谁让他怕这死人脸……
「好吧,你都没告诉我红织果长什样子呢,」陈锋叹了口气。
巫医回头看了他一眼,逆著光,那垂髫的髮丝映他的如玉的脸庞格外好看,一块块光斑照在他的脸色,明明灭灭,眼神深邃如海。
陈锋一下子看呆了。
「红织果,喜长阴凉潮湿的地方,是一种双子叶开花植物,植株形状像籐蔓,叶子呈羽毛状。它所结出的果子,成熟时為青,未熟时為红,我们要找的就是未熟的红织果来入药。」清清淡淡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不知道是不是陈锋的思维太焕发,他此时此刻想到的是如果这声音要是动情的呻吟那该有多迷人啊……长腿缠在我腰上,冷淡的脸庞变的如同醉酒般嫣红……眼神湿润……
「喂,想什呢!听到我说的没?」一回神看著巫医不满看著他,神情厌恶。
「听、听到啦!走、走走前面好像有个阴森森的山洞,裡面说不定裡面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呢!快走快走!」陈锋推著巫医僵硬的身体,朝前面去,心地暗骂,该死的让你再嚣张一会!等会看我怎收拾你。
「放开我!」
「别动别动我们要到了!」陈锋按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手不老实的乱摸,当然也不敢太过火。
穿过树林,太阳高起,嘰嘰喳喳的声音在周围环绕著,他们走到一个阴暗的地方,洞口上面是乱糟糟的枯枝树叶,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荒凉,看起来又脏又乱,边上说不定还有什动物的粪便腐化呢,要不是陈锋五感好,还真发现不了这裡有个洞穴。
「喂,这裡怎有红织果的下落!」巫医捂著鼻子。
「说不定就在裡面呢,这地方这潮湿,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陈锋诱哄他。
巫医犹豫,「难道你不想制神药了吗?你不想為部落解除诅咒?这个时候你怎还在考虑自己!」陈锋强硬说道,他就知道这个死洁癖不肯进去,用部落来压他。
「快进去吧!我就在你后面守著,有什事情我担著,别怕!」陈锋温柔的推他,巫医看起来终於下定决心,包含感激的看他一眼,毅然爬了进去。
啊呀呀,他这样的表情还真让我有愧疚感啊,可是,这样不是更好玩呢?玩弄他的身体以及心灵知道的时候该受多大打击啊,至於裡面到底有没有红织果?陈锋表示那是什,我怎知道,悠悠閒的跟著他身后。
还别说,光看外面的落魄绝对想不到原来裡面这别有洞天,只见他们越走越宽,到了最后不用爬在地上,站起来端详这洞穴。
不知道这石壁裡面是什矿物质,竟然会发光,到处都是莹绿色石头在闪烁,温润,甚至还有些红色、蓝色之类的掛在石墙上,漂亮的让人炫目。
陈锋扣了扣,发现扣不出来,失望的走掉了,巫医挺直身子,不為这些东西所动,认真的翻著石缝上的野草,以及一切湿潮的地方。
陈锋摸了摸下巴,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诡计,要是直接过去扑倒他肯定不行,这傢伙可不是那些崇拜他大屌认他鱼肉的雌性们,身材瘦削却不是个文弱体质,他又没有异能之类的,打起来说不定谁赢还很难说呢,该怎办呢。
「啊!」巫医一下子软倒,似乎被什东西咬伤,陈锋连忙赶过去,「怎样,没事吧?」上上下下检查著,「伤哪了?」
巫医看起来似乎有些难以啟齿,「别动,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说什傻话呢,快让我看,总是这样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為什要拒绝别人好意!」陈锋头一回吼了他,他虽然想对他不轨,但也没有想要他受伤的想法啊。
巫医被他骂的扁扁嘴,咬著贝齿张开了大腿,陈锋愣了一下手摸上去,不知道是什布料的服饰摸起来有种水水的润感,像丝绸一样滑嫩,直达大腿根部,摸到湿湿的液体,陈锋知道那是血!
他将那个被咬出口子的地方用力一撕,撕不掉我操……什材质!
「你、你先脱了,让我看看伤的怎样!」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啊落已经对他不那防备,开始信任了,虽然很害羞,也很羞耻,但还是顺从的脱掉了裤子,露出嫩红色的鸡巴和隐藏在三角地带的小处女穴,而伤口就在大腿根部,阴唇旁。
陈锋惊叹的看著眼前美景,但也没忘正事,在流著血液的伤口上查看起来,得出的结论是应该是蛇一类的东西,而且没毒,看著没泛黑血的口子,陈锋不知道怎有点遗憾,要是中毒了就可以像电视裡一样用嘴巴吸出来了……那感觉……嘖嘖。
「没什大碍,应该不是很毒的东西,你现在有什不适吗?」陈锋装模作样,其实暗搓搓盯著小花穴很久了。
「那到没什,如果不是没有黑血的的话那跟我猜的一样,是僵虫!」巫医脸红红合上了腿,姿势问题他看不到伤处,所以才没有反对陈锋。
「僵虫?那是什?」陈锋表示这大陆奇奇怪怪的,连动物也也不知道為什变异的厉害。
「没什毒性,只是会让人僵硬几个时辰的东西,一般可以用来做手术的小虫子,叮一口可以让病人无法挣扎,使手术大大减低风险的药物,总的来说 没什害处,就是得等药性过了才能行走,就是不知道这裡怎会有这玩意……」他趴在陈锋背上,小声吶吶解释。这傢伙也不和人打个招呼就把人背起来……真是……
「那你现在什感觉?」陈锋在心裡狂吼天助我也,忍耐住心底的狂喜,不行,现在不行,得找个好地方。
「逐渐……有点麻吧……」不过我告诉你,可别对我有什非分之想,不然让你痛不欲生!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赤裸的腿分开跨在人家背上,花穴在走动中,慢慢摩擦到他的腰上,想下来,腿又麻的没有力气。
「那……是当然的……」陈锋咧开嘴狰狞的笑。
想想也是,巫医不屑,量他也不敢,在这一步一步的颠簸中,缓慢走进梦乡……
也在这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地狱。
☆、第二十三章 洁癖的巫医大人
巫医昏昏朦朦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动了动鼻子,闻到的是山洞独有的铁銹味,耳边是滴滴答答水滴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浮在一页扁舟上,晃晃荡荡……摇啊摇……似乎有什东西在自己身上摆动,令他也不由自主跟著扭动起来。
他勉强掀了掀沉的千斤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象让他茫然的脑子再一次混乱起来。
「你、你在干嘛!?」
只见陈锋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拉开他无知觉的大腿,紫红的鸡巴在他下面进出著,他挥汗如水,卖力的干著似乎是勤劳的庄稼者,而被耕织的则是自己的贞洁乾净的身子!
「我在干你啊,你没看到吗?」陈锋邪笑著回答,眼中净是毫不掩饰的慾望。
「你、你你给我滚下去!」巫医震惊大怒,他怎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被侵犯的羞辱和不能动惊慌让他整个人恐惧到了极点!
「你以為现在这个时候我还会放开你?巫医大人,我真没想到你这天真!」陈锋冷著脸,毫不客气抽出鸡巴对著他的嘴,巨大、狰狞、柱身还隐隐爆起几根青筋的丑陋鸡巴就出现在巫医眼前。
他惊恐的后退,却忘了此时此刻他还中著僵虫的毒,只能硬生生看著丑鸡巴慢慢凑进他,直到碰到他的嘴!
龟头上的淫水似乎要给冷淡总是吐出毒舌的薄唇上色似的,在他嘴巴上摩擦,巫医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恶意,直到整个嘴巴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淫丝,巫医强忍著没也一口咬断这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丑东西,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天定的雄子拯救部落的人他早在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杀了!
敢在自己屋子裡和人干穴,弄脏了他的地板,洁癖如斯的他的是看在能解开部落诅咒上才没有杀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如今他还敢犯到自己身上了!如果不是因為现在不能动,一定要他尝尝不举的厉害!
「放、放了我!我警告你!不然等我药性解了就杀了你信不信!」巫医这时候感觉自己后穴刺痛刺痛的,知道僵虫在逐渐失去控制,而他刚刚侵犯的是自己的后面,并非前面贞洁的前穴,稍稍鬆了一口气,对著陈锋恐吓著。
「你真的能杀了我?我死了你们部落还能迎来下一个命定的雄子解诅咒?你不敢杀我!」陈锋篤定,捏著巫医的嘴巴强硬张开,今天他上定了他!必须让他臣服在在自己胯下!想到贱部落逃掉的奇司,他的眼神更加阴鷙了,不等巫医说出什辩解之词就塞了进去,他自己他不敢咬的,这个世界拥有著无数现代人无法理解的部落情结——即愿意為部落放弃一切、尊严?个人?何况只是小小的舔鸡巴他不敢做出对部落不利的事情的,陈锋知道只要给他机会,就连让他沦為奴隶也只是小小的问题而已,只要抓住了他的软肋,只要操的他离不了男人的鸡巴了,这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然我就肏你的处女地了!只要你帮我舔,舔洩了我就放过你前面,否则你信不信我在这个脏乱的隧道裡干烂你处穴!」陈锋明白这种人你只有慢慢的诱哄著,太强硬的话说不定会弄巧成拙,所以说出三岁小孩都不信的理由,但他知道的,他会信的,不然他也别无选择不是?
巫医听到脏乱的隧道的时候眼很是皱了一下,他犹豫,也明白自己此刻也只有相信这个男人,如果能用嘴巴服侍他放过自己也是再好不过了,「我可以帮你,你得找个乾净的地方!」啊落感到一阵阵噁心,这傢伙随便把他放在泥地裡就不管不顾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背后战慄的皮肤那令人噁心湿草就附在他身上,洁癖成性的他几欲反胃。
「呵、有的躺就差不多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脏水池裡草你!让噁心的臭水跟我的鸡巴一起进你入你的骚逼骚穴!」陈锋不满他到这时候还敢对挑剔,直直抱著他的头,插了进去!直击喉咙,过程中不慎扯掉了他的冠帽,青丝瀑布散落而下,衬的他赤裸身体越发诱惑巫医艰难的呛了几下,随著他的话看了不远处的脏臭的水池子,不知道什时候存在的,黑黝黝的一滩水还浮著几具鱼骨,噁心的臭味似乎隔著几十米也能钻到鼻子裡,他屈辱的闭上了眼,心知此时也无法反抗了,这种地步也只能相信过了这回就会放过他的屁话了。
「动啊,舌头被割掉了?还是巫医其实还是喜欢被我操下面,不愿意侍候我的大鸡巴?」陈锋是故意的,他承认他看著高高在上高傲不屑的巫医被他逼成这个样子,心裡成就感几乎要溢了出来,鸡巴也更激动了,啊、看我一直像垃圾的巫医大人要舔我的丑鸡巴了,真是令人不敢置信啊!他皱眉屈辱的样子好美,真想现在就干的他哭著求我啊,不行,不行,要忍耐啊!
巫医无可奈何地动了动,舌头开始顺著柱身舔弄,甚至还像允吸棒棒糖一样吸的渍渍做响,為了让他放过自己使出了极度羞耻的姿势,可是陈锋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含不住,涎水从他嘴角流下,鼻子间似乎还能闻到鸡巴上咸涩的腥臭,委屈的几乎还哭出来。
「啊……爽啊,巫医大人的嘴巴就是与眾不同,爽的我鸡巴想撒尿了!」陈锋闭著眼睛陶醉道,其实比起撒尿他还更想射精,可是為了羞辱巫医,也只能忍一忍了。
「唔!……不……不!不行!」他惊恐的睁大眼,摇头,恐惧的被分开下巴,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到了喉咙,一跳一跳痛痛快快的射了进去!无法阻止的热液腥骚浇灌著喉管,顺著食道流下去。
「吶,你现在就像一条被捏住的七寸的蛇,在我手中任意玩弄呢!真好看, 你惊恐的样子,再多点,再多点,让我看!」陈锋舒了一口气,撒完尿的鸡巴却还是硬著,抽出来抵在他带著泪光的眼前,恶意满满对著他说道。
「可以……了吧……行了吧……放……了我!」巫医顺著气,眼泪滴滴答答几乎崩溃的吼著。
「不够,你的眼神还不够!」陈锋抓起他的头髮,瞇著眼看他,「你现在身体差不多有感觉了吧,僵虫快失效了吧?接下来就让你尝尝什是生不如死!」想到以往他用著那种厌恶恶恨的眼神看他,心裡就止不住的恶意。
巫医惊恐的看他,怎会、他这会知道!惧怕、越来越升起的恐惧让他面对陈锋完全升不起报復的念头,只留下逃跑的信念,逃开这个人,逃的远远的!太恐怖了!慌乱的用著这点时间积存的力气向后挪动,湿腻的草地滑过他皮肤他却来不及觉得反感,绝望的爬著。
陈锋像猫抓老鼠一样,悠閒跟在他身后,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逃跑,也似乎是篤定他逃不了。
玩够了,抓起无力的腿,放开他的阴唇,手指在上面流连。
似乎知道他即将要对他做什,「求求你!不要……放了我!」他挣扎祈求,却毫无用处。
嫩红色的小穴在他的玩弄的很快开始湿润起来,张张合合,他俯下身体。
「準备好了吗,地狱,要来了!」陈锋微笑一沉,鸡巴强硬插了进去,捅破了处女膜以及他心底最后的那根底线!
「不——!」他痛的尖叫,眼泪就这流了下来。
世界似乎成了灰色。
☆、第二十四章 身体和心
啊落感觉眼前似乎都是灰濛濛的,心神崩溃中的他恍恍惚惚好似出现了幻觉,那是七岁那年师傅带著小小的到处去游歷,有一回在乳地界见到了络须满面的的蒙族长,他身材雄壮的像头牛一样,眼睛闪著让人讨厌的精光,那天晚上他悄悄诱哄自己去到外面森林……
「今天叔叔带你来玩个游戏,你猜猜是什?」他不怀好意的盯著他。
幼小的啊落懵懂不知,吶吶「什游戏?大人,我得回去休息了,师傅找不到我会骂我的,」
「就是这样游戏……很好玩的……」他淫笑著搭在他背后的手不安分的滑动,小小的啊落彷彿感觉有条毒蛇在自己身上缠绕一样,他退了一步,后面全都是树!身材几乎是他两倍的蒙族长轻而易举把他按倒!像现在这样压在他稚嫩的身体上,猥褻的抚摸他的奶子,啊落无神的眼似乎颤抖起来,一瞬间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似乎出窍什都感觉不到,回想到那一晚仍是心惊胆战,噁心的舔舐、令人噁心的滑腻游移……无不让他想起来恐惧的不能自已,只想哭也哭不出!面无表情的他看了下下面毫无生气的躯体和在上面征战的男人,望著头上的白光……师傅慈祥看著他招手。
如果那一晚没有师傅赶来的话,他估计早就死了吧,差一点,差那一点点他就被毁了,他的身体还是乾净的,可是心灵从那一晚开始逐渐变的腐烂,他开始讨厌雄子也讨厌滑滑腻腻的东西,不让任何人触碰逐渐,自顾自的厌恶著这个令人作呕的世界,如果不是师傅的遗命让他守护部落,估计也早就跟随师傅去了吧。
可是师傅……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小落真的好辛苦……他闭上眼睛,泪水涌出。
小落等不到拯救自己的天命人了……对不起……师傅!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再也不用受苦了……再也不会难过了……
「喂、喂?你怎了?你说话啊?」陈锋在巫医面前摇了摇手,看著他毫无生气的眸子倒映自己担忧的脸,只觉得愧疚在心裡满满升起,他是很喜欢他也很想凌辱他,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竟然觉得不忍心了,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可是,他头一回那想要一个人,迫切的想要这个人属於自己,打上自己的烙印。他默了下,叹息抽出鸡巴,血从小穴流出,他摸著他的脸,轻声说「对不起……」
在他死气沉沉的眸子轻轻吻了下。
「快点醒来吧吧,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了,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喜欢你!」抱著巫医的头靠在自己胸上,「好喜欢你,真的没想到我竟然能抱著你,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深深烙在我心裡,我自己你不喜欢我,也讨厌我的触碰,」陈锋苦笑了下,「本想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的,没想到……我真失败。」
陈锋感觉自己毛茸茸的胸膛有一阵湿润,细微的哽咽逃不过他的耳朵,鼓点一样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坏人!坏人!你為什要做这种事情!我好怕!好难过……你和他一样都是喜欢玩弄我的身体而已!為什、為什要这样对我……」巫医不知道怎了,听到他的懺悔心裡酸酸的,竟然在他面前做出自己绝对不会做的动作。
他?陈锋好像明白了什,异於常人的洁癖不喜他人触碰厌恶雄子和高高在上的姿态……一瞬间似乎有好多画面在他面前闪过,他忍不住紧紧抱著啊落用力箍著他的身体,似乎想安慰他受伤的心。他终於明白,在所做的不是佔有而是让他腐烂的疤再一次撕烂,他终於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什事情。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巫医满脸泪水,哭哭噎噎好像有一口气吐不出来,极為艰难的喘息著,為什,為什要让他醒来,為什在这个时候让他感受到这个男人温柔,為什在他希望的时候给他绝望,又在绝望中温暖著他破碎不堪的心,為什他却没有办法恨这个狡猾的男人……既然如此那便是我贱我咎由自取吧。
巫医再一次生出了死意。
「你怎了,啊落你别吓我!」陈锋手忙脚乱的唤著,他发白的脸渐渐透出了青,很久之前他就做好死的準备,為此还在身上专门练习了窒息术……无知无觉……慢慢沉到黑暗裡,他知道自己处在一片沼泽中……轻飘飘的灵魂正在下降……
陈锋知道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了他了,他咬了咬牙不能让他这死去,不然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他扶著自己从头到尾硬如铁柱的鸡巴,让啊落跨坐在自己身上穴口对自己大屌,他一沉,滋——一声插了进去,巫医死气沉沉的脸难受的皱了皱眉,嘴巴小小嚶嚀一声,陈锋彷彿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凶狠的进出。
接下来,就是把他干的离了那个死后世界,用快感唤回他的灵魂了!
被沼泽吞噬的啊落感觉自己在黑暗彷彿抖动了一下,陌生的感觉从下体而来,他想不出是什,只记得那感觉再高点……再高点……
鸡巴被阴道吸的又硬又疼,他几乎就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射就这个骚浪的淫穴子宫了,可是一想到「正事」他又狠狠咬碎了牙,硬逼自己温柔起来,在肉壁裡旋转研磨,「啊落啊落!感觉到了吗,我在干你,我的鸡巴在捅你的骚穴你知道吗!是不是很爽!很——想让我用力!用力肏——到骚点!」他又发洩性的狠狠磨了下骚心便很快退下,又回到穴口哪裡磨蹭。
不、不、不要操我、蒙族长你个贱人别碰我、师傅、师傅……巫医痛哭起来,原来他不知不觉把心裡的话说出来了。
「看著我!看著我!啊落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死,我命令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啊啊落……是谁在你身上!是谁干著你的骚你穴你给我看清楚!」陈锋怒气冲冲揪著巫医两个骚奶子,用力折磨这对白兔,而高贵华美的白色衣袍早不知落哪裡去了。
啊落迷迷濛濛睁开了一条缝,好像有什声音在召唤著他,有一道光从他眼前炸开,把他从黑暗的沼泽裡救回来,灵魂彷彿又回到肉体上,猛的一下奶子被扯的他痛呼,他听到了,听到了这个男人心裡满满对他的情意,眼泪似乎又涌出来,原来还有这一个人,用这种心情珍视著他,「是修达……是王……」他虚弱的软软靠在陈锋肩膀,下面小穴被鸡巴猛烈干著,强烈的快感从阴道传来,爽的他几乎无法说话,奶子也被玩的好爽……可是很满足,心裡涨的满满的是什。
「是王在干我!」第一次,他没有感觉到厌恶,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软弱无力的被一天之前还痛恨的恨不得去死的男人佔有著,在这种兇猛的进攻下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心裡满满都是安全感,迟钝的他终於明白师傅的话,原来拯救堕落的自己的天命雄子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
自卑的心灵彷彿灌进了勇气,童年阴影在男人抽插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真的有人喜欢自己,原来真的有人愿意接纳这个讨人厌的自己,强硬的、用力的、用行动告诉自己!心裡腐烂的伤疤被他解开挤脓上药,开始好了起来,一切雨过天晴,重获新生。
生平第一回,巫医颤抖的抱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屁股用力迎合著,这一刻心裡没有任何担忧害怕,无所畏惧的气势在他心裡发酵著。
陈锋微笑起来,他终於用爱俘虏了这个高傲的男人,无处可逃的臣服在他胯下!这下他可不会再客气了!这个男人已经打上了他烙印,那他将不可能再从他身边逃离!
「準备好了吗,我要射了,射到你的骚屄了!」
巫医微笑起来,亲吻著陈锋的青青的胡茬恶劣的夹紧了阴穴,「来吧,射满我的肚子!让我满身心都是你的味道。」
我是你的俘虏,是臣服在你脚下的一隻性奴,因為我爱你。
☆、第二十五章 采红织果要用如此丧心病狂的条件?
「我那时候,真的以為你会恨死我!」陈峰抱著啊落在湿地上射出最后一滴精水,翻过身愜意的叹息,软了的鸡巴还恬不知耻的耸动到深处寻找温暖。
「你再不放开我很快就死了!」巫医脸色沉沉,甩开陈峰的手,皱著眉站起来鸡巴和穴口放开「啵」的一声像开瓶口的声音,精液流淌而下,私处腿部都湿答答的,他厌恶的随手拿块不知道什布擦了一下,扶著软绵绵的腰穿戴起来,这个傢伙竟然抱著自己在那脏草地滚了一下午,噁心死了,週身都是泥土的痕跡也亏他做的下去,精虫上脑吗!「还不起来,你忘了我们来这裡干嘛了?」他穿好巫医服,脸色不虞看著傻不愣登呆头呆脑的陈峰,殊不知陈峰的内心的崩溃的,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陈峰哭了看著啊落对他比以前更加横眉竖脸的啊落,不是开苞了之后会臣服吗?说好的柔顺呢?说好的小媳妇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他抱著他然后邪魅一笑再打一炮吗?亲你拿错剧本了!
「想什呢。快穿上,我们要进去深处裡面了,这个洞有的古怪你小心点,」他嫌弃捂著鼻子两根手指夹过来一块破兽皮,上面什都有,白的红的一团纠缠,好不难看,陈峰苦著脸,接过去那根本看不出原来顏色的兽皮,那是他唯一的裤子啊,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穿到现在很有感情的啊,「可以不穿吗?」
「你想裸奔?没问题,小心被这裡的怪物一口咬掉你的大屌!」他恐吓道。
陈峰想了想还是默默繫好了,这个世界的恶意太深了什狗鸡巴都有可能,他可不敢赌,好了以后扶著啊落一起走,啊落腿软的跟两根麵条似的根本走不动道,啊落又倔强不要他扶,一个人走到前方,他追上去坏笑凑他耳边,「老婆,别逞强了,老公背你吧!」然后又不怀好意的吹了一口气。
初经欢爱的啊落那受得这撩拨,「谁是你老婆,手给我规矩点!」他脸色风轻云淡,不知道的还以為是禁慾多年的学者,只是那小巧白嫩的小耳朵出卖了他。
陈峰看在眼裡觉得真可爱,「你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有多可爱,」他直接蹲下架著他两条巍颤颤的腿背了上去,不顾他的阻拦。
「喂,我不需要你背,你听到没有!我不要别人帮我!」
「我是别人吗,我是你老公!你的主人!骚逼给好好待在上面,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看你还找不找什红织果!」陈峰沉声吓唬。
啊落霎时安静下来,气鼓鼓伏在陈峰肩膀,感受到陈峰威胁下的温柔,心裡面还是有点触动的。
「等我解决了诅咒,就会你举行冠礼。」道路开始变的不那光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跡,陈峰坚定踏著每一步,打破了一室沉寂。
「修达……」他紧紧箍著他的脖子埋裡面,嗅闻著陈峰强壮的男子气息,喃喃。
这是啊落第一次喊他名字,平常都是喂喂、那个人叫著,突然来这一句,陈峰莫名还是有点惊吓,然后又笑笑。
他们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除他们之外的人,别说人,连蟋蟀都没一隻,真是怪了。
到了后面洞穴又开始狭窄起来,还是头顶那些漂亮的晶石光芒还在,不然他们不知道如何走下去了,这个时候陈峰不好背啊落,只好让他走在后面,他在前面打探,他也没有想到贪生怕死的自己有一天会為了一个人走在前面為他挡下所有危险。
他们很累了,少说这段路也有走了几个时辰,又渴又累特别是身体的疲惫,巫医简直想给自己搓下一层皮了,洁癖的他根本不能忍受脏兮兮的赶路,可是谁也没说放弃,他们都明白如果带不回红织果部落裡的人有多失落。
「别动!小心前面!」五感好的陈峰突然停下拦住啊落开口,巫医不明看著他,「有……几隻,不十几隻的傢伙在前面……啃食东西!」他突然睁开眼!
巫医眼睛一亮!反而激动拉著陈峰冲上去!
都不知道陈峰的运气是好是坏了,好呢一帆风顺附在大屌身上,每次迷路都能找到人回去,坏呢……就是世界的深深恶意了!
「这、这是什?」陈峰来不及阻止被拖到这裡,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画面,一株高大像电影中的食人花抖动著,蔓籐缠绕在各处,下面类似是根部的东西却长了一朵漂亮妖异的花,旁边是一颗忽闪红光绿光的果子,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最可怕的是围著它周围的十几隻巨大的黑蜘蛛在啃咬蔓籐,说是蜘蛛却有比蜘蛛更加凶残狰狞的样子,似乎想吞噬那漂亮的果子,陈峰一下子愣住了,这是,红织果?
蜘蛛们彷彿闻到了生人闻到,掉头全部一致对外,兇恶的想冲上来将他们撕裂!
「修达!快把你的兽皮丢过去!」巫医大喊,面色焦急。
「什?」脑子疑问身体很已经执行的任务,破兽皮就盖在其中一隻蜘蛛头上,奇怪的是那群凶残的蜘蛛不知道為什停了下来,顿了顿除了那只被盖住的蜘蛛全部都更加快速爬过来,将他们围在一起,蠢蠢欲动準备吞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人类。
「怎回事?」陈峰惊慌。
「糟糕,看来那兽皮乾枯的淫水对他们没作用,你快点擼鸡巴,用你的精息逼退他们!」巫医从衣服裡抽出几根金光闪闪的长针,对著陈峰吼道。
「什!对它们擼?」陈峰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重塑了一边,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拿出武器把他们戳死,不济也是使出异能逃跑商量对策,现在叫他光溜溜对这一群又丑又黑的大蜘蛛擼管?这世界到底怎回事?
啊,一隻蜘蛛爬到啊落脚下,更多的蜘蛛涌了上了,啊落分身乏力用长针扎著却没任何战斗力,徒劳挣扎著,让人怪异的是竟然没有任何一隻蜘蛛敢伤害陈峰!
陈峰听到啊落叫喊,一下子就慌了,也来不及想什三观不三观,立马用五指姑娘伺候大鸡吧起来,也许是闻到大鸡吧的王八之气,他们很快停滞下来,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僵硬著,巫医一咬牙把啃咬著腿部的蜘蛛扯了下来,鲜血从伤口哗哗留下。
「这到底是怎回事?我们快走吧,我坚持不来多久了!」这个时候陈峰哪有心情想那档子事,鸡巴也是勉强半软半硬挺著而已,「趁现在它们不能动我们赶快逃!下次让闭月他们来采红织果!」
「不行!这果子快熟了!熟了就没药性无法制神药了!我们一定要快点拿到!」巫医咬唇蹲下去给自己止血,「这东西叫阳蛛!凶残的很,最惧怕的就是雄子的精液了,所有一般不敢伤害雄子,一旦嗅到雄子的精水气息就会全身麻痺,无法动弹!」也许是他们谈话分心,被封印的蜘蛛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上前。
巫医一看,不管三七二十一含住陈峰的大屌吞嚥起来,陈峰愣愣看著啊落动作,不是吧,难道真的要在这群丑东西和食人花面前上演活春宫?
等等陈峰就会知道上演活春宫已经是很美好的了。
啊落的努力不是没有成效的,五指姑娘怎比的上湿紧滑热的小嘴,特别是那舌头,灵活的缠绕舔舐著陈峰的柱身,陈峰一下子爽的不能自已,抓著他的头激烈耸动著,差点忘了这是什场合。
「唔……唔……够了……修达……」啊落痛苦呜咽,巨大的鸡巴在他嘴巴裡横冲直撞,喉咙摩擦的快要起火,一天没进食的胃部也跟著抽搐痉挛起来,眼泪从眼角可怜兮兮流下。
「不行啊!是啊落你先开始的,怎可以叫停呢?你看这多眼睛看著我们呢,啊落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啊!」一遇到情事上陈峰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劣折磨这啊落,毫不留情的羞辱凌辱著这个冷淡又高高在上的巫医大人。
「你嘴怎这难张开啊!不知道这样很难干吗!难道巫医大人你的师傅没叫过你伺候雄子的手段?」
啊落脸色闪过一丝委屈,即使身体已经痛苦几点还是使出十万分的力气技巧讨好著这根雄赳赳的大屌。
整个场面诡异无比,靚丽又惊悚的食人花摇摆著,几十隻蜘蛛围著他们一动不动,白衣带这头冠的俊秀冰山男子跪著含著另一个看起来强壮脸孔斯斯文文雄子的鸡巴,脸色潮红又兴奋,紧张应该是战斗的空气却是淫靡的,诱人的腥骚味在此刻蔓延著,本来摇摆不停的食人花骤然停滞,那朵漂亮彷彿雏菊的花瓣蠕动著,像人类一样深深吸闻著空气,最后像人类私处收到刺激一样花朵深处流下亮晶晶的汁水,旁边的果子变成了青色,很久才缓慢变一次红色。
眼尖的啊落知道时机到了,深深给陈峰做了一次深喉便吐了出来,鸡巴流下的淫水则自然吞嚥到胃部,彷彿要起火的胃一下被滋润到,不再作乱。
「时候到了我们快去摘红织果吧!」他哑著喉咙说,陈峰沉浸在美好紧致裡很不爽被打断,他一说又想到了他们来此地的任务,可当初只是哄他而已没想到裡面真的有红织果,他还几次想劝他回去,陈峰思考著却发现巫医白了他一眼,原来他刚才把心裡的话说出来了,他訕訕挠头。
「你真当我不知你不怀好意啊,要不是我感觉到裡面有织果的气息早撂倒你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得了手!」巫医暗恨那该死的僵虫。
陈峰却哈哈笑起来,感谢僵虫!感谢僵虫大哥,下次咱们有机会再合作!
「那我过去摘了!」他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裡了,蜘蛛太丑伤眼。
「慢著,你打算怎拿?」
陈峰穿过那些密密麻麻的蜘蛛们,还不小心踩死几隻,来到食人花面前伸手够著果子,「用手拿啊,不然还用鸡巴啊!」他自以為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笑起来,拧紧果子根部,嘶!这什东西这难拧断啊!陈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拔下来。
「就是用鸡巴!没用的,用手根本不可能撬开红织果,只能用特殊手段才能使它根部鬆下来。」巫医冷静的说。
「特殊……手段……你不会是说……」陈峰擦了擦额头的汗,犹犹豫豫看著果子旁边的漂亮小花,彷彿是人类私处一样,滴滴嗒嗒留著淫水,花苞裡面蠕动著。
「没错,就是要使母花最快活的那一刻红织果才会掉落!」
最、最快活是什意思?吗吗一朵花吗吗吗!!!陈峰巨大震惊,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你说人就算了围观也没什群p也勉强接受了!可你如今叫他一朵花算什!干植物吗!那是人做的吗!还有三观还有廉耻吗,他一个正直阳光向上在红旗飘扬长大的新好人类怎可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陈峰惊慌的转头就想跑,巫医在他后面堵住他。
「你现在跑了那些蜘蛛会撕了我们的,不,是我的,没有用精液摧毁母花和它的蜘蛛我会死的,我体力不好,腿现在还是软的,如果真的要走我肯定跑不过它们,你真的要走的话就走吧,不要回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凄惨被啃食的样子。」巫医低头,不明情绪。
陈峰扯扯嘴角,你都说成这样了,他怎可能丢下他一个人逃啊,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欢你了吧,可是……难道真的要对一株花下毒手?还是类似食人花的?他沮丧的蹲回去,他的鸡鸡真的不会被这货咬断吗?
他试探性巍颤颤伸出一根手指触碰到花瓣,花瓣一抖,张开了裡面花蕊,红艷艷的甚至还有条细缝摸上去柔滑细嫩丝毫不像植物反而有点像男子后穴私处……
☆、第二十六章 食人花
这朵妖异的花周边是雏黄色花瓣,裡面包含著一个轻轻幼幼的花蕾,一戳开会颤颤张开露出裡面嫩红色的肉蕊,一条细小褶皱像男子肉洞一样,遇到刺激还会蠕动流水,可是再怎像也是个植物啊,也不能改变它是一朵食人花的事实啊!陈峰欲哭无泪。
「真的要这做吗?」
啊落背过去露出了一个伤心凄凄身不由己的表情。
好吧,我明白了,我懂得,这是骑虎难下了,陈峰表情苦大深仇两手扶住自己的鸡巴,鸡巴早在被震惊中打击萎了,软绵绵的,陈峰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意识到沉寂的蜘蛛们窸窸窣窣又活动起来,陈峰当机立断一手擼自己的鸡巴,一手伸出手指给食人花扩张,幸好没有牙齿,陈峰心有慼慼的抚摸花边,到了细缝大胆插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扑哧,很好,有水起码润滑不成问题了,也不用担心插进去卡的动不了的事情发生了。
裡面很奇怪,不像人体有炽热温暖的温度。冰冰凉凉符合植物的生长规则,玩惯了温暖紧致骚逼试试冰凉的小穴也不错,不知道这是个什品种,一般花朵下面都是细细的肢茎,这花到是很奇怪,茎体比花体还有大,嫩绿色的膨胀一条,看起来好不怪异,时不时张开花蕊肉洞透明的丝水就这样流下来,彷彿想要吞食什,陈峰终於明白了,这哪是食人花啊,这他妈的食鸡巴花啊!
可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峰含泪战战兢兢把擼的半硬的大屌凑到食人花面前,那花嘴彷彿闻到了什极度美妙的闻到急急抖动著头部上前,陈峰不敢动,任由这怪花的蕊摩擦他的龟头,轻轻柔柔的,沾著汁水的还把他的鸡巴弄得湿漉漉的,想一口吞下去,无奈又做出如此高难动作,只好一直围著鸡巴环绕,时不时用肉嘴狠狠啜一把过过癮,陈峰在这种猎奇刺激下也渐渐的勃起成一条狰狞巨大的的大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他的鸡巴比刚来的时候长大了那一点点?
陈峰被逗弄的口乾舌燥,不知道它的汁水是什做的竟让他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按住它的头狠命干,又碍於这东西不是人类不敢随意触碰,只好按捺下来在它品嚐的时候稍微迎合,神经都被快感绷的死紧,忍得好生痛苦。
「等什,快点按住它的头进去啊!不然红织果就要成熟了!」巫医不耐烦出声,看见他磨磨蹭蹭的性子就上去推了一把陈峰的腰部,这巧又这好正好插了进食人花的内部,食人花猛地一颤,叶彷彿被打焉了一样突然有气无力,它僵硬著好像因為被突然插入而痛苦。
陈峰也不好受,好像身為正常人的羞耻离他而去,他真的,丧心病狂肏了一朵花!而他竟然觉得还不错?感觉很性奋猎奇激动著,没想到这万一还像人类一样被初次进入而不适,这让他有种对方是个有思想的生命体而不是单纯不会痛苦的植物让他觉得有点安慰。
现下也不好怪啊落什,竟然到如此地步也之后试探性的抽动一下,嘖,紧的像个处子一样寸步难行啊,食人花也痛苦著,叶儿都捲起来蔓籐都不抖了,想了想,陈峰用手抚摸食人花的茎体试图让它放鬆快乐一点,像擼著自己鸡巴一样上下擼动著,时不时顺手摸摸痛苦而捲起来的叶子。也许是陈峰的手法太好,食人花很快放鬆下来,裡面也可以自由自主的抽插了,不知道内部结构是什样的,竟然比人类的小穴还要紧,虽然不温柔火热但别有味道冰凉让他如同身在天堂搬快活,他当下也不管这是人类还是怪物了,抱这它的花朵猛干起来,脑子裡都是烟花阵阵在绽放,快乐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了。
很快,整个场景都响著操干的扑哧扑哧水生了,巫医舔了舔唇,紧了紧衣裳,努力不被眼前的场面迷惑,可是身下空虚流水的小穴在嘲笑他的装模作样。
也许是太兴奋了,食人花的枝叶开始有活力起来,慢慢缠绕著陈峰的身体,四肢,全身,不知道是不是在肏著它身体的原因,他莫名感到它对他没有恶意,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惧怕了,身在情慾中的陈峰理智是下降的,变态是俱来的,「去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他指挥著枝籐去巫医方向,他知道它们能听懂他的话,也会接受自己的摆佈。
那些枝籐彷彿接到了什命令一样,从陈峰身上下来一大团绿色飞一样冲到巫医面前,将他捆的严严实实,听话的带他到「父亲」面前,腾空把巫医高高架起。
「不要!你们干什!修达,我命令你快放我下来……唔……不要……」巫医心惊的挣扎,徒劳的被那些有了生命一样的枝条把他衣服扒了下来,光溜溜又可怜兮兮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陈峰眼皮子底下,特别是那初经欢爱对大屌髓骨知味红嫩嫩的小穴,滴滴嗒嗒淫荡的流淌著淫水精水,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感想巫医大人对我长久以来的照顾啊,我不能一个人快活让你独守空虚那多难受啊,是把!」陈峰恶劣笑著,鸡巴狠狠肏著花肉,心裡的火要烧遍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报刚刚的「一推」之仇!让这个漂亮禁慾的巫医大人在他的指示下被凌辱。
乖,他摸摸食人花的头安抚,对触手一般的枝叶下命令,「凌辱他,折磨他!」让他在快感中求死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在他施舍下解放。
「修达你、你怎……可以这样……放开我……我不可以……好脏!」
那些蔓籐听话的用枝叶捆绑他,触碰巫医敏感的奶子狠狠抽打,嘴巴也被塞紧几根籐叶,他羞恼谩骂被堵的死死的,四肢被强硬打开,流水的花穴被籐叶摩擦的好不快乐,却又不真正插入,释放那些催情的汁液令嘴硬的巫医神智朦朧,反抗的心渐渐无力,享受起来。
陈峰邪笑起来,欣赏著眼前美景,很久以前他就在电脑看到过触手play,一直想在人身上试试,今天终於得偿所愿怎可能轻易放手,他让触手们撩拨他的敏感出却又不给他个痛快插入,让他飢渴在眼前挣扎,迷濛的眼彷彿要哭出来似的难受他心裡就一阵成就感。
他耸动下体,花肉随著他的抽插像是到了极点一样喷出一股汁水,润的陈峰鸡巴好不舒服,难道这就是植物的潮吹?连植物也被他的大屌干的死去活来,他现在满满对是自豪,越发凶狠的肏了。
最后深深释放在食人花嘴裡,那精液好像是什灵丹妙药一样食人花飢渴抖动啜著,一瞬间香甜的味道瀰漫在空间,枝叶也情不自禁越加兇猛凌虐著巫医各个敏感处,啊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哇哇尖叫著,神都找不到北了,眼睛已经被快感涌出泪水,心裡极度渴望能有个又大又狠的鸡巴插进来,不要如此让他七上八下难过的不行。
最后食人花像是累瘫一样软软倒在地上,呼吸一喘一喘似乎是在休养,陈峰呼了口气,亏他还没忘了来此地的缘由,好机会。现在就是采红织果的最佳时机,他上前一步,触碰到红织果还没用力便掉在他手心,他的心终於定了下来,看到一旁艰难喘息的食人花,犹豫了下还是摸了下它的头,它也感激的蹭蹭,陈峰笑起来了,他对床伴一向温柔,即使是株花也不能改变他们打了一炮的事实。
「我们走吧。」陈峰对躺在地上依然被枝籐纠缠的巫医说。
「不……好难受……」他水雾般眼神,那枝条还在他奶子上凌虐捏著形状来。
「我们回去再说,闭月他们肯定等急了。」陈峰暗笑。
「我、我下面好难受!」巫医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投降,「哪裡真的好痒。好想被肏啊……修达!我好难过!」巫医禁慾的连差点哭了出来,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明明就是他撩拨自己还故意看好戏让自己求他真是太恶劣了!
「求我,上你!」陈峰巍然不动,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呜呜……我求你……啊!」原来是枝籐狠狠拧了一把他的阴穴,又痛又爽。
「我现在没力气,你自己来。」
听到此话,也不管什丢不丢脸,迅速爬到陈峰身上,身体一沉,舒服的喟叹,「坏人……」
陈峰环著他上上下下肏起来,幸好他的鸡巴给力,射了一回很快勃了起来,在水穴裡感到一股肏这人类的安心感,「我坏,那你喜不喜欢?」
巫医闭嘴不回答,抱著陈峰努力迎合鸡巴摇摆,耳朵却悄悄红了。
如果不喜欢,我又怎会让你如此对我呢,以他的实力对付这些蔓籐轻而易举。
巫医笑了。
最后陈峰拿著红织果,抱著啊落一路肏了回去,五光十色壁光打在他们身上,和谐的彷彿一体。
☆、第二十七章 衰弱的怀孕神子
回到村门口,巫医便急急忙忙回自己的林中小屋製药了,剩下陈峰和闭越背后一群雌性大眼瞪小眼,虽然知道他是為了穴部落好,可是就这把他扔在这裡也太狠心了吧,拔穴不认人啊。
「额……吟语呢,怎没有看见他?」他不可能不出来迎接自己啊,难道出了什事?
「他……」闭越看著他在眾人面前露出一个哀怨的表情,吞吞吐吐。
陈峰心下一紧,误以為他出了什事,急急忙忙推开他朝吟语方向而去。
闭月踉蹌了下,
「族长,你没事吧!」
「族长……」
「没事。」闭越捂著肚子黯然。
有些事情,怕是永远也比不上的。
「阿语!你没事吧阿语!你在哪裡!」陈峰不管不顾闯进了吟语的小教堂,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著。
「我没事,你怎来了……」吟语从二楼探出个头,脸色苍白而虚弱。
陈峰吓一跳,冲了上去扶住他,「这是怎了?别、别动,快回房间躺著!」也不管他的抗议横抱著他放在床上。
「我没事啦,」吟语对他紧张又担忧的神情,又是甜蜜又是嗔怪的好笑著,「只是力量透支而已,以后还会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别大惊小怪。」
「好端端的……怎、怎会透支力量……」陈峰震惊睁大眼,吟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凸的肚子上,「这下你知道了吧,」
「这这这这这!」陈峰急急巴巴,他只是出去採个药,几天不到就告诉他的小神子怀孕了,发生了什。陈峰不傻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自己的,问题是他跟吟语在一起也没多久啊,这就搞大的了肚子???
「你不喜欢?」吟语笑容淡了下来。
「没没没有!怎可能!」陈峰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想想好像也符合情理,这个世界孕育的时间比现代快很多,而且当初小白还是一发入魂呢,这个时候怀了也不算什稀奇事情,「我很喜欢,谢谢你為我生儿育子。」陈峰认真的握著吟语的手,告诉他,原始地界生孩子有多困难和危险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能有个人全心全意爱他為他孕育生命他是再感激不过了,当下好好抱这吟语好好安抚起来,「会有危险吗,这个孩子?」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他受这个罪,他是很明白吟语在穴地界的地位的,一旦知道他虚弱力量不足的事情其他地界趁虚而入攻过来那对苟延残喘的穴地界将会是个巨大的打击。
「我可以的,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吟语咬唇,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他不可能打掉孩子的,王的孩子相当与赐予他的恩赐,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困难重重他也要跨过去為自己心爱的人诞下麟儿,吟语柔弱的脸上浮出坚定。
「啊语……」
吟语狡黠凑上去,堵住陈峰那张劝解的嘴,挑逗的深吻著。
什都不要说,感受我。
陈峰一愣,夺过主动权狠狠惩罚怀裡这个调皮肆意勾引他的人,心中叹息。
一吻过后,陈峰也没再说出什煞风景的事,只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这时候的他终於长大了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任何事情都旁观者的心态,第一次有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為了家庭和爱他的人,逐渐成长起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啊落了,看他神药做成什样了,」解除诅咒之后的穴地界,力量大幅度增强,起码不会让人打著毫无反抗之力,那样也能减轻他的负担了吧,陈峰摸摸他的头,转身就想出去。
「等等,」吟语,挣扎坐起来,「你不想看看你的族人如何了吗?」
「你……」 陈峰看著他,不否认他很担心蓝瑟他们,还有父亲小白知道他失踪了会怎难过,可是如今他这个样子怎忍心让他耗费力量呢。
「我没事,这点魔力还是有的,我答应过你的不是吗!」吟语白著唇微笑起来,他所说不假,再怎虚弱他一个魔法师也不至於连一个小小的空镜法术也使不成。
他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用心感受空中的能量元素,喃喃自语。
很快空间出现一阵光芒,像镜面一样浮在空中,青色的力量不断变化著,随这吟语越来越紧密的咒语最终变成一面镜子,倒映著另一个地界的世面。
蓝瑟和木嵐衣衫襤褸,憔悴不堪带领著一群雌性在荒芜的沙漠中呼喊他的名字。
「少族长!」
「修达大人!」
「你在哪裡,少族长听到吗!我们来救你了!」
「大人……呜呜……你到底在哪裡啊」没想到首先哭出来的是他以為一直稳重成熟的木兰,在去贱部落途中无论遇到什事请,即使是蓝瑟中了淫毒也都冷静安排事务,最為坚强的一个人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跪在沙漠裡,失去了平常样子哭泣著,陈峰心裡彷彿有什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原来在他失踪确实是事出有因,当晚贱部落是真的不怀好意,先是用「开苞大会」用美色和酒精迷惑他们,再到半夜想要趁他们安睡截杀他们,还好他带出来的兽人们个个都是父亲亲手挑选的个中好手才没有让他们奸计得逞,但是為了他的安全,留下一部分人带领昏睡的他去了安全地方保护起来,怕蓝瑟他们敌不过这群人还是又回过头去帮助杀敌,第二天等他们回来的时候陈峰早已消失不见。
陈峰看了眼吟语,
「我的魔法只能在你极度危险的时候成功,可能那个时候你又遇到什危险了,才真的被召唤过来。」吟语解释。
后来他们一直在这片附近找寻著,一天天的绝望逐渐将他们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找不到少族长,他们有何面目回去见族长,见部落的大家,他们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当初赶路大半个月的时候再怎艰难风餐露宿他们也都还是精神奕奕,风采依旧的样子,现在才几天时间他们就憔悴的他不敢认的地步,陈峰心裡酸酸的,「能和他们传话吗?」 想想他自己来到这裡都是好言好语好物招待著,对比之下更觉得自己是个渣。
吟语皱了皱眉,呼了一口气,双手变幻结印,「应该可以……不过不能太久!」
「蓝瑟木嵐!你们听到吗!」陈峰惊喜大喊。
这声音相对在在沙漠中心的颓废的眾人无异於在耳边投下一个炸雷!、「是您吗!大人!修达!」蓝瑟站起来,环绕著周围黄土没有想像中的那个人影,崩溃。
「是我是我!你们没事吧!」陈峰的声音从天空落下。
「少族长你在哪裡,我怎看不到你!是不是有人劫持了你!」
「出来!放了我们大人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是啊是啊大人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们很快就去救你!」大家惊喜狂乱说著。
陈峰无语,「我没事,我只是来告诉你们我现在很安全,你们不必寻我,先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回去看你们!」
「不!大人,我们要走一起走,我们一起回去!我们……很想……你啊!」啊三啊四痛哭著,「要不是我,大人你也不会失踪,都是我的错!」
大家的眼泪闪烁著,「是啊,大人你现在到底在哪裡,我们找你找的快疯了!」
不能让他们过来,淫地界和穴地界隔著结界,途中也危险的很,不能让他们冒险,「我的话你们都不了吗!我命令你们回去,回草部落听到没有!」
「告诉父亲他们不用担心……我——」声音戛然而止,镜面嗖一声消失,吟语颤抖著,一时间使用两个法术的虚弱身体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吟语!啊语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让我看看,我不该让你这辛苦都是我不好!』陈峰焦急地撑住他,想要检查什。
「我没事,真的,啊……」他摀住急速跳动的心臟,额头脸色都是汗水。
「我、我要怎办!我要怎办才可以帮到你啊,啊语你告诉我!」陈峰自责,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為力,毫无用处。
「真的没什……补充能量……就好了……」
补充能量……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陈峰眨眨眼睛。
……
那一边的旖旎暂且不提,这一边到是冷静起来。
「木嵐大人,我们该怎办啊!」
「既然大人如此说,那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现在没有方向的寻也是徒劳,还是回去跟族长稟明再做打算。」经过这一回,知道陈峰安好尚且在世,他的冷静风度也回来了,冷静的下达命令。
「嵐大哥!」蓝瑟看著他。
「听修达大人的命令,清楚吗!」木嵐看著这个他从小带出来的小雌性,看著他开始崇拜著族长到现在解毒之后逐渐把一颗心放在少族长身上。
「是……」
☆、第二十八章 在肚子裡的孩子需要精气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真的受的住吗?」陈峰手足无措,想的是上辈子医生说的怀孕不可行房事,虽然这个世界够奇葩但孕育生命始终是相同的,要是出了什意外可怎才好。
「相信我,我和孩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能量,孩子在疯狂吸收我的力量……我……」他白著脸,艰难说著,「只有你的鸡巴能让他安静下来,大人……我受不了!」他掀开被子,手自动解开的服饰摸到了下体扩张著。
「这、我明白了!」陈峰想想总不能用上辈子的思想去评判这个世界吧,也许在自己看来很不可思议但在这裡确实是正常不得了的事情,「我来帮你!」陈峰头埋在吟语的两腿之间,吸允起来,用舌头挑逗这幼嫩的阴户,企图他插进去不会有太大痛苦。
下面好舒服啊……吟语喘著气腿又张的极致,肚子裡面疯狂的小东西彷彿也安静下来同他母亲一起感受著快乐,「不够,不够,大人人家后面也好痒!」
陈峰吐出嘴裡的小阴核,手先是在吟语肥嫩的臀肉抓了两把之后才缓慢来到这个紧致的小肉穴,顺著他的意插了两根手指搅动著,嘴巴也没停,时时刻刻品嚐这这骚神子逼的淫水,时不时用舌头插进去又快速出来,撩拨著让他慾求不满。
「啊……好舒服……不要舌头……要王的大鸡吧……后面也好爽啊……」吟语闭上眼前尽情淫叫起来,手抓著床单捏了好几道褶皱,看起来爽的不行,乾枯了几天的身体彷彿又被注入了源泉,整个人的活力一下子充满精神奕奕。
「闭嘴小骚货,在老子儿子面前还干这不知羞耻的淫叫,想要教坏我儿子吗!贱人!」陈峰看起来怒不可遏,惩罚意味的扇著他的奶子,啪啪啪,很快两个白玉一样大肉团就变的红通通的了。
「不要……大人我不敢了……好痛啊呜呜呜……对不起儿子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太贱了……我再也不敢了!」说著好痛不敢下面的水却是流的越来越多,彷彿小泉一样潺潺,他脸色的神情也并非想像中的痛苦,而是沉迷的陶醉,似乎想陈峰更加大力地拍打他的奶子骚逼。
「贱人!看我肏死你!」陈峰眼睛都红了,齿缝裡蹦出几个字,狰狞的鸡巴双手扶住,扑哧干了进去,毫不留情没有犹豫,吟语哀嚎尖叫也仿若未闻,直直的插到子宫处,彷彿还想更进一点更子宫裡的儿子交流交流。
吟语脸色浮出又痛又爽的神色来,他能感觉到硬梆梆的鸡巴抵在子宫口,自己的儿子似乎也转了个方向,头部向著鸡巴的方向,飢渴的想要感受自己父亲的大屌精气。
「啊……好大痛啊啊啊啊……不要那快啊!」
陈峰抓起他两条腿冷酷的抽插,面无表情似乎想干死这个教坏了他儿子的贱人,鸡巴摩擦这穴肉升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全方位似乎都在讨好蠕动服伺鸡巴每一道青筋,美的不得了,他在心裡舒爽的叹了空气,神子的骚逼果然与眾不同,,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份淫贱。
陈峰拉下吟语的头,亲吻著那张漂亮红嫩的小嘴,用力吸允他小巧香甜的舌头,牙床,每一处,彷彿在巡视自己的领地般自在,吟语被他进攻的连连缴械,下面不知又是第几次洩出,下巴都是湿答答的银丝,阵阵淫叫都被堵在喉咙裡,只能更加的用屁股去迎合,干到最深处最美的那一点。
他脸色红润与方纔的样子天差地别,眼睛雾雾的,一眨眼好像能流下泪水一样,整个身心放鬆无比,慢慢的安全感在包围著他,情不自禁拥紧了这个男人。
「夹紧一点,太鬆了,」陈峰不满的咬了咬他的乳头,下体疯狂进出这又嫩又湿的逼穴,明明已经紧的不得了,他却还是鸡蛋裡面挑骨头一样,故意如此说。
果然这一说,吟语顿时紧张起来,两腿夹紧他的腰,下面用力挤压这陈峰的鸡巴,生怕自己做的不好遭王厌弃,用舌头讨好的流连陈峰的脖子锁骨。
嘶,陈峰吸了一口气,猛的把吟语抱起来用观音坐莲的方式骑在他身上,极度迷乱的干著这具肉体。
「啊……啊……不要……好……怕……恐怖逼要坏了……啊烂了儿子要被王的鸡巴肏到了……」吟语头高高扬起,被肏一瞬间神智狂失,迷乱不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全身颤抖著。
「儿子……你爸爸在肏你的骚妈妈你感受到了吗,以后不要像你妈妈那贱,被男人肏的死去活来啊,儿子听到了吗,你妈妈就是个骚逼贱人,等你出来了我干给你看啊,让你知道你妈妈说多的淫荡!」陈峰冷静地说著不符合他平时样子的粗口,灵魂彷彿要飞一般的舒爽快乐。
「不要……我不是贱……儿子不要……啊!」原来是肚子裡的孩子猛的攻击了他一下,鄙视他这幅浪样竟然还敢反驳,嘲笑著他是口是心非。
哼,陈峰嗤笑一番,「连儿子都在说你贱了还不承认?」
吟语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嗯嗯啊啊,又没有办法抵挡身体深处的快感,急的快哭了,极度慌张之下好像有一股什东西从骚穴喷射而下……
陈峰呲牙咧嘴毫无防备被吟语爽到极致的潮吹的淫水灌了个满,鸡巴被泡的暖乎乎的,下面还滴滴嗒嗒流著。
「贱人,开骚也不说一声,烫坏了我鸡巴你怎赔?啊?」他抽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恶狠狠干进去,嘴巴齿咬一个奶子,凌辱著。
手也没閒著辟辟啪啪啪打著屁股,把他拋上拋下,干的他个死去活来。
大屌猛烈跳动著,似乎想抒发,想了想,后面还没玩过,不能这便宜他,於是强忍下去,把吟语翻了个身,掰开臀肉,用狭小从没扩张过的菊穴套在自己鸡巴上,腰一沉,吟语带著痛楚的尖叫瞬间而起,他心裡满是成就感,征服了这个美貌又圣洁的神子,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独属於他一个人的洩慾之地,任何人也不能染指。
「呜呜呜……王,好难受啊……」陈峰看的出来他是真的疼狠了,前面幼嫩的鸡巴也可怜兮兮垂了下去,但没办法总不能现在让他停下来再扩张吧,思考一下,毅然把手放在奶子上,轻柔的抚摸起来,用拇指掛这乳头敏感处,慢慢捻捏起来,成效很好,吟语逐渐开始放鬆起来,陈峰也趁机干了几下乾涩的甬道,慢慢的慢慢的,摩擦產生的淫水令肉穴开始湿润起来。
他也放心大胆开始耸动起来,吟语小嘴咿咿额额,像羽毛一样骚动陈峰的内心,也不管是否他会觉得疼痛了,反正都是他勾引的,坏了也是他自找的。
吟语闭上眼睛,咬著下唇承受著后面传来的猛烈快感,肚子裡的孩子似乎运转起来,身体不停的在变化形状,他知道孩子是在吸收他和王交媾的淫水精气壮大自己,他努力释放自己,让王的孩子得到更好食蕴。
「王,射,射进我的骚逼快啊!好难受孩子要吃您你的精液啊……快点射啊……好想要……」吟语分开自己的阴唇,不知恬耻的叫喊。
陈峰此时也到了极点,也知道此次交合最大的作用是什,放开后面没品嚐够的菊洞,重新插进了前面的骚逼,一桿进洞到宫口,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射了进去,白光在他眼前闪烁著,爽的无法形容。
「呼……」一滴不尽,全部灌满了子宫,陈峰就想抽出去让吟语休息一会,岂料吟语按住了他,香汗淋漓喘息著说,「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儿子。」
陈峰睁大了眼,慢慢进到子宫口,用心神感受著。
「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
☆、第二十九章 脚趾干穴
这、这是!陈峰愕然看著吟语,吟语笑著看著他,得到了充分能量滋养的他,身体放鬆而疲惫,心灵嫉妒满足,隐隐约约之中彷彿还有点突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作用,令他魔法有种更上一层楼的样子,要知道,自从成年之后他的能力禁錮可就没鬆动过。
自从「诅咒」来临,他们村子也与别的地界不同,开始也是和淫部落一样需要在成年上被雄子开苞才能获得异能,诅咒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屌神怜悯,后来出生的双性雌性都天生带异能,不需要雄子也能自行修炼,虽然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但也是有意外的,神子就是唯一村子裡最强大的能力,并且每一代都是魔法异能,直到成年之后就不会再成长了,直至死亡,一生到停留在这个地段上,所以说这一次不仅是肚子裡的孩子吃了个饱,就连孕育的吟语也是添了天大的好处,坏处就是这段时间不能大规模运用异能,必须修身养息,直至把孩子產下这个阶段才能过去,才是真正的踏上一级魔法师位置。
吟语连忙立马把事情的轻重告诉了陈峰,心裡除了喜悦还有一丝担忧。
陈峰大人明白他在想什,也為他高兴不已,「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捧著他脸,凝视著他,「还有你,我们的家园!」
在他心裡,孕育著他的孩子的吟语早就不是什床伴一夜情之类的了,是他孩子的妈妈,是他的老婆。
「乖,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啊落看看药怎样了!」陈峰看著他疲惫的样子替他掩了掩被子,轻手轻脚出去了。
陈峰关上门,吐出一口气。
从啊落木屋搬出来之后,他以為自己是不可能再踏进这裡一步的,没想到和他採了一回红织果关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他竟然能在这出入自由了,虽然巫医还是一贯的冷冰冰,不过陈峰知道他冷淡的外表有颗骚动的心。
陈峰躡手躡脚像做贼一样走了进去,本想吓他一跳,发现他埋头捣药时不时摆弄著草叶添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行為的样子,有点好笑,从吟语那裡知道总是一副市外高人,强中手的巫医啊落,异能其实没那厉害,就是浇花,充其量只能浇浇草药与其生长快速而已,完全没有一点武力值,难怪在对抗大蜘蛛的时候那菜,害他一开始侵犯他的时候那害怕,就怕他放大招干掉了自己的小弟弟,现在好了,陈峰这个坏痞子知道了他的能力之后也就不再对他有什崇敬之心了。
他慢慢站在他的后面,眼睛从他白色巫医服的领子偷窥两个大奶子简直粘住不放了,高耸的奶头随捣药的动作一颤一颤,可没有什胸罩来碍眼遮挡,完完全全的看的清楚,鼻血到要流了,实在算的上是一流美景啊!
他嚥了嚥口水,伸出双手,毫无预兆的把巫医环在怀裡抓住了两个跳动的大奶球。
「啊!」巫医被吓了好大一跳,敏感的奶子突然被宽大的手掌紧紧盖著抚摸揉捏,回过神来认出竟然是陈峰这个淫魔,银牙都要咬碎了,「放、放开,你怎进来的!沐浴了没有?」
陈峰全身散发著打了一炮的腥臊汗酸气,舔舐著巫医洁白香嫩的脖子,彷彿在舔什好吃的东西一样,「好香啊……」他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巫医蹙眉鼻子痒痒的,挣掉他的双手,「脏死了,在你没沐浴之前不许碰我,离我远点!」嫌弃抱著药臼走远了。
陈峰耸了耸肩撇嘴,总还是记得要这裡的要事的,「神药製的如何了,多久可以举行仪式?」听说涂了神药的大屌会有什进化,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反正陈峰是很感兴趣的,而且早点举行仪式早解除诅咒对他也有好处,至於到时候是不是真的干两千雌性的穴,陈峰表示他有办法。
说到药,巫医眼睛一亮,「差不多了,只要能让红织果的药性全部捣发出来,这药也就成了,不过到时候上药可能会比较困难。」他颇有些苦恼的样子。
「不就那样涂嘛,有什难度的,」他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大屌随著他的动作路出个小头来,眼睛也色瞇瞇的盯著巫医挺翘的屁股,甚至脚尖一点一点挪到巫医服下,掀开,欣赏美腿。
啊落仿若没有注意一样,「话虽这说,可是捣烂的红织果加上其他水性药材滑腻无比,无法贴服留在大屌上,硬是如此还可能全部掉在在地上,又不能加什使粘稠,这可如何是好啊!」烦恼的他压根就没有发现桌子下自己的衣服被撩到半腰上,漂亮如玉的长腿以及嫩鸡巴三角地带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那还不简单,「用东西敷啊,纱巾什的包在一起不就得了。」陈峰眼睛下瞄,敷衍的回答,脚有点犹豫的想凑近花穴,又不想破坏被他察觉,犹犹豫豫,等下又得说自己脏了,可是男子汉有点男人味道这了,他还很自豪呢。
「都说了不行了,别的东西会吸收红织果的药性,到时候进化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好怎办!」他翻白眼,对他的愚蠢简直无语。
「这样一想好像是挺棘手的,没有生命力就会吸收吗,哪如果是有脉动的物体的话就不会如此了吧!」陈峰终於分了一丝注意力出来,正经严肃看著他,脚下去却毫不犹豫脚趾头捅进了没有任何防备的的花穴,用脚趾抽插著。
「啊——这是什!」巫医一惊,就想起来,没想到被钉的死死的,陈峰得意的推开桌子物什,一脚踩在他的花逼上,「我问你啊,巫医大人,如果有生命的物体替我敷在大屌上的话就可以是不是?」
巫医咬著嘴唇,又是羞又是怒,「是啦,是啦,放开!你的脚好脏的啦!」
「脏?你的逼可不是这说的!他不知道多喜欢我的趾头呢,听我的,我现在想到办法了,从现在开始我用脚趾插你一下你就捣一下药知道吗,别浪费时间,不然不把我的计划告诉你!」陈峰邪笑,用脚最大趾头摩擦他的花逼,直到氾滥了水跡。
巫医狐疑看他一眼,「你真的有办法?」
「嗯?」脚下用力。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轻点,」巫医抱著臼皱眉又痛又爽,奇异的感觉环绕在心底。
陈峰脚趾慢慢磨到了穴口,轻柔的插了一个头进去,「捣啊!」
巫医动也不动,抓著杵扭扭捏捏的说,「能不能洗个脚……」
陈峰无语,也不废话,直接把脚趾猛的全部插了进去,刺激的吟语惊叫一声,「我问你捣不捣?嗯?」抓著他的腿抵在椅子上。
巫医此时也明白了什处境,没办法赌气一样的狠狠捣了一下手中的臼。
慢慢的,巫医也不去想那脚脏不脏洁不洁癖的问题了,整个人沉寂在被奇异物体插入的快感中,虽然没有指头长,也没有大屌粗,可是一想到这是人身体裡最接地最脏他就情不自禁心跳加速起来了,早就忘了他插一下捣一下的命令了,反而是反过来自己越捣越快,陈峰也随著,跟著他捣一下插一下,快速用脚趾姦淫整个漂亮有著女人逼的巫医。
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在拿东西在插自己的逼一样,但自慰在屌穴大陆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他新奇第一次彷彿自己在主导性事一样错觉。
急喘著,闭上眼睛,模拟出一幅自己拿著王的脚趾在自慰插逼一样的情景。
汗流津津,又陷在幻想裡不可自拔。
陈峰倒是饶有兴趣的看著他一副沉迷的姿态,因不是敏感的大屌所以得到的快感并没有他这多,只有一个感觉,双性人的水还真多啊,不管是武城还是吟语甚至是闭越,一个比一个骚。
眼睛尚有精力去观察臼裡的液体,他心裡这场脚趾干穴也只是前菜而已,助助兴,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
不知过了多久,臼裡的汁液终於变成了成熟的青色,陈峰便知道时机到了,大餐可以上菜了。
他把脚趾从一路嗯嗯啊啊个不停的巫医身体抽出来,阻止他继续捣的手,巫医不满的睁开眼,得不到满足的杀气满满看著陈峰。
「药好了!」
巫医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以為结束了忙想把衣摆放下去,陈峰踩住了他的手。
「你……」
「想听我的办法吗?」陈峰拿著臼放在他面前。
巫医一下子没了脾气,「快、快说!」这样子好羞人啊,下面无遮无挡门户大开,淫水连连要是现在有人闯进来看见怎办。
「喏,」陈峰眼睛瞟了下来,直到他的花穴。
他几乎是一下明白过来,「不,不行!」他的脸红了又白,怎可以,哪裡怎可以作為涂药的工具!
「不行!」
☆、第三十章 异变
「不行?难道你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陈峰眼神一厉。
「总、总之哪裡不可以!」巫医缩紧了大腿,想想就觉得羞耻,好脏的!他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脏还是药脏,反正会觉得很奇怪,破了他的三观的感觉。
要是陈峰知道他在想什说不定会仰天长笑,总是你们逼我掉节操,这次也轮到你们试试,正所谓天道轮迴,报应不爽啊!
「难道你就那自私,為了自己那点莫须有的情绪连部落到不管了?知道现在外面多少人等著你製出神药解除诅咒吗,他们日日等啊天天等就為了部落有朝一日能强大起来,你忍心吗,终於千辛万苦採得红织果也好不容易做了神药却在最后一步你说不?对得起穴之地界的人民吗?对得起c,哦不,屌穴大陆吗?!」陈峰捂嘴訕訕,差点说出了CCTV……
「总之,就一句话,做不做是你和你部落的事,与我无关,既然你不愿意,我那走就是了。」陈峰转身,心裡默念,一、二、三——
「等等!」巫医被他突如其来的离开慌了忍不住出声,纠结自责,良久才说一句,「……我明白了。」他说的对不能因為我个人耽误了整个部落,那样的话就连我自己到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陈峰得逞邪笑起来,就知道搬出部落这个古板傲娇肯定会妥协,对於他这种人强来是行不通的,不然刺激过头生出死念也是有可能,必须让他自己心诚意服的愿意,不然他浪费那多口水干嘛。
「好了,既然说好了,那你就得听我的,」陈峰装作面无表情严肃,「现在把腿张开,自己抱住,把下面露出来!我要把药倒进去了,」陈峰指示他在椅子上摆成个w型,他自己把臼拿过来,想了想没找到适合工具装著液体注射。
巫医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害羞,闭上眸子,照他说的做好眼不见心不烦随便他折腾了。
此时陈峰思索著,把杵拿起来看著木棒形状的杵底部圆润沾著青色液体嗒嗒流下,似乎想到了什,开心起来,对著自欺欺人闭眼却做出淫乱姿势的巫医,笑的好不贼。
沾了沾臼裡面的青色汁液,直到大半身都是药汁的杵,慢慢抵在阴穴口,挑逗意味的磨了一下周围,缓慢的插了进去。
巫医皱眉,张开眼大惊,「你在干什!」 他竟然把那个东西放进去了!
「别动,不然药汁要流下来了!」陈峰警告他,按著他的腿继续往前插,「我这不是没找到东西灌进去嘛。」
「那、那也不能用啊……!不要太深了!」巫医叫了一下,原来杵竟然进到了他的子宫!
「闭嘴,好好缩紧你的逼,把药液锁紧在子宫裡,不然我们的心血到白费了!」陈峰狠狠捅了一下深处,「我要把杵拿出来了,缩好了吗!」
巫医蹙著眉,心裡也明白这是什时候不再挣扎了,听话的用尽全身力气去紧缩下体。
「嗯,很好,继续保持!」陈峰拿出杵又捣了几下沾的满满的汁破开了娇嫩的花穴,到深处捣鼓著把杵身上的液体让肉壁搜刮的一丝不尽,才抽出。
巫医听著他的夸奖,不知道怎点,心裡竟然有点开心,更是用了十二分精神去对付。
重复十几次,不多的液体早已全部进了啊落的骚穴,虽然有些还是不可避免的流落但大部分还是完好无损的灌在了巫医子宫中。
这时候的啊落耐心早已到了极致,每次都是插到尽然后抽出,让习惯了大屌凶狠的巫医根本不适应,扭著躯体慾求不满放荡起来,迷濛蒙看著陈峰,「好了吗,逼好难受啊!」
「再等等,最后一次了,」陈峰彷彿是严谨的科学家,受到如此勾引竟然还巍然不动,只是贴紧小腹的硬屌出卖了他。
「好了,」陈峰呼出一口气,扔掉杵和臼,站起来,「準备好了吗,我要插进去涂药了!」
「好了,好了快来!」他急不可耐,下面缩的紧紧的。
陈峰看著他这样子,笑起来,也不忍再折磨他,把鸡巴放在缩的一条空隙都没有的骚逼上,「干!」
啊,一时间两个人到叹息起来,陈峰彷彿感到了有什热热的液体包裹著他的鸡巴,爽的天堂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感觉,他想了下,应该是汁药在温暖的阴道裡热的暖呼呼的,当下也不客气,大张大合干起来。
「慢……慢点啊……好满啊……」巫医攀著陈峰的脖子,口不对心的说,子宫也不再紧闭,慢慢放鬆浇灌液体起来,这种怪异的放水让他有种潮吹的感觉,一想到这个,前麵粉嫩的鸡巴又洩了一回,极度快乐中彷彿好像有什东西在脱落自己身体,那是什,理智,现在只剩下一个只追求快感的肉体在蠕动著,什思考方式也没有了,因為太爽了,阴穴裡每一处都被摩擦的乾乾净净,神智都飞了,只想快点,快点,再快一点啊!!!
扑哧扑哧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撞的好几块屁股肉都红了。
陈峰脸色狰狞,不知道怎回事,这穴好像有个漩涡一样,不住的吸引他,忍不住想干烂这个温热紧致的地方,被塞的满满的液体全方位覆盖他的鸡巴,青色的汁水没有办法避免在极强的撞击下冒出了泡沫跟随淫水流到外面去。
「好爽……就是哪裡啊……修达……我、我要死……了……被你干……死了……怎……办!」巫医无顾忌大声淫叫著,结结巴巴又极度迷醉。
如果陈峰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放声说出自己的心声吧,「那就死掉好了,被我干死不是你的一种荣幸吗?」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我……」巫医眼泪泛泛,喘息迎合,「我不要死……我要和大家……在一起……在穴部落啊啊啊啊——」
「不行,你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陈峰加速,鸡巴彷彿刀削一样利落攻击著这具肉体,也许是药终於发挥了作用,他感觉自己大屌好像有种起火的感觉,热的不行只能不停的撞击骚逼才能获得一丝凉意。
「逼……逼……好热……这……是怎了!好难受……好爽……」巫医被干的口齿不清。
慢慢的,慢慢的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大屌膨胀到一种从未达到的顶峰,火红火红的热气似乎要发洩什才能解决,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不要……丢了丢了……」巫医的声音令他的神智崩的一下断了,龟头在子宫跳动著,终於发洩出来。
谁知异变突生,「啊——」巫医的惨叫指甲在陈峰背上掛出一道道血痕。
原来他的大屌在射出精液的时候毫无预兆长出了倒刺,像猫科动物一样狠狠堵住肉壁,以防精液流出。
陈峰也被这个发展惊呆,他试了试把鸡巴抽出来,却发现巫医痛的更厉害了,「不要……在精液射完前……不能拿出来……」他虚弱的颤抖,痛苦的发现自己疼的极致竟然会生出快乐。
陈峰听话的不动了,不知道什时候,他射出的精液也变得这缓慢,心裡有许多疑问得不到回答。
「好舒服……谢谢你,修达。」第一次巫医这清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靠在他胸膛说了出来,心裡满足的不行,被射精的感觉让他如在母体般温暖快乐。
陈峰怔了怔,笑了笑「我也很舒服,谢谢你让我这畅快淋漓,老婆。」他回抱他,一时间两人都是这种温馨快乐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