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13

风弄: 想睡就睡 上

文案:
  天下第一大派淫荡教正式成立啦!
  立志成为大侠,四处拜师却只学到一招猴子偷桃的小红枣,荣幸地成为了淫荡教教主盛剑清的开山大弟子。
  淫荡教武功真厉害,入门首先练睡功,师父每次亲自上场指导,用粗粗的练功棒帮自己增加功力。
  什么,我们教还有一本高深莫测的淫荡秘笈?
  等我学好睡功,师父你还会传授我本教最高心法龙阳十八式?
  哎呀,哎呀,师父,你对我真好!
  但是,武林大会的那群老家伙,为什么老看我们淫荡教不顺眼呢?
  哼,我们师徒练功,关你们什么事?
  师父,咱们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楔子

  古人言,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大治之后必有大乱。
  盛剑清非常不幸。
  他错过了盛宗王朝建立时的大乱,而且倒霉透顶的,正巧生在盛宗王朝最鼎盛最太平的时代,也就是大治的年代。
  最最不幸的是,他居然还投胎在前一任盛宗皇帝爱妃的肚子里。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胎的排位,加上父皇留下的太平盛世,再加上一位有无数良臣辅佐的英明的皇帝大哥,于是,所有王子应该、而且有资格遭遇到的宫廷阴谋、颠簸挫折、生命危险,都没有盛剑清的份。
  这平静安逸、富贵悠闲的生活,对于一个唯恐天下不乱,恨不生于三国的人来说,真是一种可怕的遗憾。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世上除了皇宫和王府之外,还有一个充满刺激的好地方,武林。
  而且在武林中寻找刺激和多姿多彩的生活,方法既快捷又简单,例如——偷各门各派的招牌。
  ☆☆  ☆☆  ☆☆
  红枣也非常不幸。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记性很好。
  最突出的一个例子,就是他深深记得三岁的时候,他勇敢坚定地一脚踩死了两只蟑螂(请记住,是两只,不是一只),村里的三姑摸着他的头夸奖说:“这孩子手脚真快,怪伶俐的。”
  一旁的六婆也说:“对,说不定长大是个大侠客呢。”
  大侠客三个字,红枣一记就记了十四年。
  就为了这三个字,红枣开始了成为大侠客的艰苦历程。
  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钱,没有后台,要从一个不懂武功的乡下小子成为一个大侠客,这种理想,其实也是很不幸的。
  有多少门派的师长能够赏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学徒呢?
  有多少没有名气的小学徒,可以成长为一个万众仰慕的大侠客呢?
  幸好,你不教我,总有人教我。
  武林中门派众多,我就继续拜,拜,拜!


  第一章

  大事!
  武林出大事啦!
  最近三月,武林中的各大门派(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招牌,都被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不,是小偷,给偷了。
  丢了招牌,在武林中相当于被人当面打了耳光,剃了眉头,用四个字概括出来,就是——奇耻大辱。
  如今武林门派人人心慌,咬牙切齿,被偷掉招牌的固然对天发誓要洗此大耻,将小贼,不,那个武功高强的无耻大盗千刀万剐。
  没有被偷的门派,假如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也要摸摸鼻子,暂时把自家的宝贝招牌藏起来,打算等过了这段不太平的日子再挂。
  所以这段时间,如果大家上各个武林门派大门前抬头一看,十有八九都会看见空空如也的一块横木。良心地建议一句,千万不要开口问起原因,不然的话,不是被一脚踢下山,就是直接被杀人灭口。
  但是……
  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少林寺却站稳脚跟,不畏艰险,不但依然把写有少林寺三个大字的有上百年历史的招牌悬挂在寺门上,并且扬言,近期将在少林寺举办武林大会,只要偷牌贼子敢出现,一定将之生擒,公开审判,还武林一个公道。
  哇!武林大会啊!
  哈哈!终于有老大哥出来主持公道了!
  这个传遍武林的消息,让整个武林笑开了怀。
  “小贼混蛋!偷人招牌。”
  “少林正宗!要抓小贼!”
  “武林大会!公开审判!”
  “小贼不来!就是懦夫!”
  还没抓到贼,欢庆的锣鼓就已经响遍了大江南北,这句不知道由哪位江湖人氏自编自唱出来的四字歌,虽然不太顺口,文理也不大好,不过由于歌词深入人心,也被颂唱得火红起来了,连酒馆里卖唱的姑娘也会吆喝上两句。
  这欢庆的锣鼓,自然也传到了盛剑清的耳里。
  不用说,盛剑清的反应,和武林人氏反应完全一致,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盛剑清的反应,比他们更为雀跃。
  兴奋啊!
  刺激啊!
  哇!武林大会啊!
  对于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正希望找事玩的,有一身神功的无赖来说,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更何况,他就是那个光荣地导致这一切热闹的人——目前所有偷来的招牌,都被他当成破烂扔在了一个废弃客栈的地窖里面。
  本来吗,偷这么破的木板也只有一个目的……呵呵,热闹……
  但兴奋过后,又忍不住有一点点伤感。
  “偷到少林寺的招牌后,就没有什么可偷了。”
  月黑风高,避风崖底最古老最茂盛的松树上,传来一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叹息。
  “本来嘛,挑战一下日月神教也挺有趣,但岂有此理,日月神教竟然把他们的招牌藏了起来,可恶!嗯……”盛剑清潇洒地坐在树干上,屈指弹了弹自己的白衣,不由生出几分感叹,“很快,武林里就连一个可以当对手的门派都没有了。唉,想不到武林也这么容易搞定。”
  ——最后一个目标,少林寺招牌!
  希望这次的历险,可以更有趣点。
  当然,不管对历险多么充满激情,盛剑清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和从前一样,每当他想惹事时,事前总会详细布置,周密安排。
  而养精蓄锐,也是盛剑清所一贯提倡的。
  因此这一夜下了决定后,他并没有急着上路。上路的时间定在明日清晨,今夜,他要在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松树上,好好睡上一个好觉。
  可恨的是,当他闭上眼睛还不到一刻,不速之客就来了。
  “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夜风中,传来咬牙哆嗦的声音。
  嗯?哪个不长眼的?武功高强的坏处,就是附近有丝毫动静都逃不过自己的耳朵。正打算安睡的盛剑清,危险地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丝缝。
  伴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不速之客的自言自语也越来越清楚了。
  “坚持……哦,好冷!”忍不住冷风的侵袭,来人终于不得不在松树下停步。把背上的大包袱拿下来,往树根上一放,一屁股坐下来,抱起冒着水泡的脚安抚起来,“左脚啊,右脚啊,你们再坚持几天吧,少林寺再走几天就到了,等我去了武林大会,拜了好师父,学会轻功,你们以后就不用这么受委屈,天天爬山路了。”
  武林大会?
  荒郊野岭,居然碰上同路人?
  盛剑清张开眼,在树上俯视过去,功聚双目,恰好遇上对方若无所知地茫然抬头看天。
  呵,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子。
  正坐在树下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蓝布衣裳。
  盛剑清从皇宫到武林,见过的美女俊男多如过江之卿,鲜少有让他记在心里,此刻一探头,却不由怔了怔。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
  两颗浑圆的眼晴,乌溜溜的,水晶一般,宛如里面藏了两颗夜明珠,一辈子也不会熄似的,却没有武林中常见的戾气。
  正欣赏着,抬头的小家伙却低下头去,开始掏自己的包袱。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一卷厚厚的纸和笔墨、水壶。
  纸质很粗糙,厚厚的一叠,面上写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大侠客红枣自传。
  噗哧……盛剑清肚里暗笑。
  真是个乐子,这么个小东西,居然想当大侠客!就凭这个傻名字?
  红枣?哈哈!
  红枣并不知道就在离头顶不过丈许的地方,正有人为他的大侠客梦和可爱的名字笑得肚子抽筋。
  为了将来可以让仰慕他的人们更了解他,他早就下定决心每天写一段自传,今天虽然在路上,也不可以松懈。
  翻到最后一页,红枣用笔沾了墨,认真地写起来。
  盛剑清看他低头写字,渐觉无聊,打个哈欠,本来打算继续养精蓄锐,不料睡前顺便朝他的自传本上扫了一眼,头一行歪歪斜斜的字跳入眼帘——某年某月某日,大侠红枣经过多方探究,终于发现,江湖上恶名昭彰的偷招牌小贼,其实是个太监。
  盛剑清一愕。
  偷招牌小贼……那不就是……
  瞬间之内,怒火勃生。
  什么?太监?
  盛剑清伸手到裤裆下,摸到他完整无缺得天独厚的器官,怒气凭空卷起十万丈。
  什么!
  像他这样俊美无双,风流倜傥,一个微笑可以迷晕两条街的武林第一高手兼富贵王爷,最最不可忍受的,就是被别人置疑自己的男性器官!
  尤其是在好几天没有找人泄火的情况下,被人置疑!
  “根据红枣大侠追查,各门派都自称与偷招牌的小贼毫无旧怨。无冤无仇,无缘无故,四处与人结怨,偷人家的招牌,可见,此贼心理不正常。”
  云层从远处飘来,遮住大半的月光,一阵阴风刹那笼罩老松树方圆一里内外。一心沉浸在自传中的红枣却仍然没有发现,这分诡异的低气压来自头顶上方。
  “山里真冷。”咕哝了一句,未来的红枣大侠缩了缩身子,在黯淡下来的月光中继续他艰难的自传。
  “道理很简单。”
  他写得认真,又不懂内功,压根听不见树上渐渐变重的喘息。沾一点墨,想着把解释写得更清楚一点,又继续写道
  “只有太监才会被人阉;被人阉了,就不能人道;不能人道,就会心理不正常;心理不正常,当然就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来。”
  来字的最后一撇才画下去,山风猛然大作。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红枣愕然抬头,发现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太监?”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盛剑清的手此刻也气得无法自制地颤抖。一步一步靠过来,伸手一拎,就把纤细的红枣抓到了面前,磨着牙,“无知小子,我倒要看看,谁是太监!”
  修长的指尖在空中虚点几下,内劲隔空而来,如同变魔术一般,红枣单薄的衣服嗤嗤几声,顿时化成碎片。
  “啊!”红枣的惊叫声在空旷的山野中显得分外响亮,充分满足盛剑清恶劣的心态。
  嗯,叫声不错。
  盛剑清有一瞬间,被在月光下裸露出来的年轻漂亮的少年身体吸引了目光,丝毫没有注意对方眼中浮现的并不是恐惧,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激动。
  好肌肤!
  就算在盛怒之下,盛剑清也不得不暗夸一句。晶莹的肌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更不用说从上到下,竟一点瑕疵也没有。
  脚上的水泡?忽略掉。
  本来只是要泄愤的,见了这副身子,倒忍不住真的要泄火了。小子敢诽谤我的男人能力,就要被我睡!
  为了进一步增加威吓力,盛剑清运气丹田,徐徐向外发劲。
  一身白衣,顿时在他的卖弄下被内劲震成碎末,在风中纷纷扬扬飘散四处。
  “啊!”又一声掩饰不住惊讶的叫声蓦然冒了出来。
  这次,盛剑清终于注意到猎物正在两眼放光。
  嗯,不错。
  这小子还算聪明,知道欣赏我这副天上有地下无,一流性感优美的男子汉身躯。不过,就算你懂得欣赏,但胆敢怀疑本少爷是太监,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一定要睡到你哭着求我才行!
  下定了决心,当然是立即开始身体力行。
  一股大力涌来,正处于震惊中的红枣已被按在了树干上。
  “好好享受,看太监能不能这样疼爱你。”淫亵地舔着红枣的耳垂,盛剑清又发现了一个让人满意的地方。
  嗯,这个耳垂,舔起来好有感觉。
  “你……”被按在树干上,红枣才有所反应,艰难地转过头,大眼睛惊讶地看向盛剑清,“你是武林高手!”声音充满惊喜。
  可以用内力震碎衣裳而不伤到人身的功夫,武林可没有几个啊。
  想不到在这荒僻的地方,竟能遇上世外高人,真让人感动啊。
  正在为遇上高手的幸运而兴奋的红枣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丝毫对自己正赤身裸体,而且耳垂已经陷入了“虎口”没怎么在意。
  “大侠,请问大侠高姓大名?”
  盛剑清没有答话。
  他已经被眼前青涩的躯体吸引了。用指尖触在后颈上,缓缓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动,他几乎有点觉得这是上天为了安慰他的英雄寂寞而送来的礼物。
  但老实说,这小子的反应要是正常一点,那就更好了。
  至少,也哭叫,求饶,挣扎一下吧……
  “放开我!放开我!”
  嗯?
  不错,开始挣扎了。
  盛剑清理所当然,要开始扮演淫笑的坏蛋。
  抚摸着稍有点冰凉的身躯,邪气地扫视着年轻的身躯,盛剑清用刁难的语气说:“放开你?可以,求我啊。”
  “我求你。”
  呃?还真是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啊。
  盛剑清凝视他的眼睛,居然看不出一点要阴谋的痕迹。
  “不但要求,还要跪下求。”盛剑清用更刁难的口吻说。
  “当然,当然要跪下!”红枣一本正经地点头。
  “真的?”
  “当然是真的,快,快,放开我。”
  盛剑清打量他一眼。挺漂亮的身子,不会是傻子吧?
  算了,放了他也逃不了。
  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过他的手掌,何况一个光屁股的小子。
  “好,暂且信你一回。”他松了手。
  扑通!还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红枣就真的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他不但跪了下来,还朝前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盛剑清的大腿,在盛剑清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地背诵了一篇拜师宣言:
  “师父,你的武功是我的向往,你的智能是武林的光芒,你注定是要被武林所有人仰慕的,像你这样一个绝世高手,一定需要一个认真学习,刻苦努力的徒弟,求你收下我红枣吧。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一定认真钻研你的每一个招式,学习你的每一个眼神,敬仰你的每一个眼神,在不远的将来,将你的门派发扬光大!”一边背,一边用热切的眼神看着盛剑清,读得文情并茂,感人肺腑。
  也不知要练习多少遍,才能熟练成这样。
  经历丰富如盛剑清,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若有拜师比赛,这家伙一定准拿第一名。
  “师父,求你答应徒儿吧。师父,求你收我为徒啊,只要肯教我功夫,我什么苦都能吃……”
  这样热忱的拜师场面,确实应该激动人心。
  只是……地点和人物都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两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而其中一个,又刚好激动地抱着另一个光溜溜的大腿时。
  不,目前最最要命的问题,是那颗塞满了拜师宣言的小脑袋正不断来回晃动,带动着黑色的半长头发,屡屡擦过一个成年男子最最敏感的器官。
  那个器官,本来就已经挺精神了。
  “你先起来。”武林高手的声音有点怪异的沙哑。
  “咦?大侠,师父,你不喜欢这篇吗?不要紧,徒儿再来一篇好了。咳咳,大侠,看见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那种不希望在喧闹的江湖中出没的高人。但你除魔卫道的正义之心,我也深深明白。难道,你就不需要一个徒弟来为你分忧吗?请选择红枣……”鉴于盛剑清对于他的第一篇拜师宣言没什么反应,红枣锲而不舍地开始朗读第二篇拿手的。
  “你……给我起来。”头顶上的声音已经有点阴沉了,像有什么无法压抑似的,就快爆发了。
  红枣大喜。他拜师经验丰富啊,每次师父开始都是不答应,不过多念几篇拜师的宣言,总会被打动的。
  你看,这个就快动摇了。红枣把头摇得更起劲,动情地背出第三篇,“师父,你的门派是武林中的高山,是天上明亮的星星。而我,愿意做这高山上的一颗不老松,愿意做星星发出的光芒。请收我为徒吧,红枣在此立志,我会把师父的门派发扬光……”
  还没有说完,已经被人从地上抓住脖子一把逮了起来,又重新按在了树上。
  “闭嘴!给我闭嘴!”眼前暴怒的俊脸已经将近扭曲,鼻子几乎挨上红枣的鼻子。
  哇,不愧是高手,连眼神也分外犀利有神。听说只有内外功都达致臻境,才能练成神目如电。红枣闭上双眼,满是梦幻般的幸福。
  正在感激上天赐给自己今晚的奇遇,温热的感觉扑面而来,双唇上不知被什么狠狠咬了一下,接着就是长时间得不到空气的窒息感。
  “嗯嗯嗯……”红枣睁大了眼晴。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唇舌相触,让他震惊不已。
  哇!这是哪门子的武功?
  麻麻的,痒痒的,只这么被高手一吸,立即浑身都有点发软。听说武林中有种吸星大法……
  盛剑清没有功夫理会对方的小小心思。品尝食物的时候,他通常都很专一,何况这次的食物味道还真不错,软软的唇温润可口,带着一丝甜甜的青稚。
  他探入舌头,扫过平整的牙床,不一会就抓住了那条呆呆的不懂得逃跑的小舌,饶有兴致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
  唇下的小东西屏住了呼吸,显然对于接吻毫无经验。
  盛剑清恶意地拖长时间,封住被吮咬成一片红肿的双唇,果然不久,窒息导致的肺部不适,使被压住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
  弱势的抵抗撩动了盛剑清邪恶的欲望,不但不松开极需新鲜空气救助的小嘴,反而稍稍加力向前探去,舌尖狡猾地伸到最深处一触,在敏感的舌根送入一道小小的真气。
  不堪刺激的红枣,顿时潜意识地挣扎起来。胡乱扭动的身躯,丝绸般滑腻而半透明的肌肤,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热血亢奋。
  注视着小东西眼中已经因为窒息而蓄满了泪水!盛剑清总算发了一次善心,稍微松了松口。
  “呼……”
  被放过的少年如释重负,虚弱地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珍贵的空气。
  “感觉不错吧?”一根指头伸过来,不容躲避地挑起红枣的下巴,“别急,等一下会让你更爽。”
  盛剑清不怀好意的表情和语调,都预示着接下来还有进一步举动。
  而被调戏的对方,也非常配合地立即做出了反应……
  “一身神功出武林,气息悠长赛神仙!”
  一句充满激动,感情丰富的口号,抑扬顿挫地钻进盛剑清耳中。
  扑通。
  又是令人惊叹的下跪速度。
  “好强的内劲!好长的气息!”盛剑清的大腿,再次被一双充满激情的手臂紧紧抱住。“师父气息悠长,内功精湛,这是弟子刚刚为师父量身定做的口号,这实在是对师父内功精湛的最真实的仰慕。英雄,求你收我为徒吧!”红枣抬起头,虔诚的表情跳进盛剑清的眼帘。乌黑的大眼睛又圆又亮,放着渴望的光芒,“你的内功让我惊叹,你的悠长气息让我失神,你的练功方法独一无二,你的!”
  赞美遏然而止。
  跪下的小人儿再度被捏着后颈拎起来,重重压在树干上。
  滔滔不绝的小嘴,又被一片灼热霸道地占领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师……求……嗯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红枣对于这种热情的练功方法稍微熟悉了一点。盛剑清比上次稍好一点的力度,也让他有机会可以咿咿呀呀地从缝隙中继续表示拜师的决心,“呜……徒……呜呜……”
  “闭嘴!”盛剑清怒斥。
  他大好青年,堂堂王爷,武林第一,在松树底下光了半天俊美的身子,竟然还没有好好发泄一下。
  不管这小子再耍什么花样,他这次一定要做到底。
  热唇放过被吻得脸色通红,双脚无力的红枣,盛剑清开始下一步攻击。
  手指越过腰间,向半丘的凹处摸去,邪恶地探到了可爱的入口。菊花形的褶皱远比它的主子有戒心,紧紧缩起不肯让盛剑清的指尖突入。
  “英雄……”小嘴得到自由的红枣喘息着。
  “闭嘴!”
  “我要拜……拜师。”
  受不了没完没了的唠唠叨叨,盛剑清一边用膝盖分开小东西纤细的双腿,一边心不在焉地胡扯,“只要你听话,拜师没问题。”
  “真的?”红枣浑身一颤,双眼大亮。
  “再废话立即逐你出师门!”
  “是,是,不废话。咦,师父,你在干什么?哦……”
  “废话,还能干什么?”淫靡的吸吮声和回答一起传入耳际。
  红枣顿时大喜。
  啊!还能干什么?刚刚拜师入门,当然就是教我功夫啦!
  “师父,你……嗯……你……教我哪一招啊?”
  情热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野性的舌正盘旋在红枣胸前一个小小的突起上。比起红枣比松树干还粗的神经,稚嫩的花蕾敏感得让人狂喜,被温热的舌尖稍一挑逗,立即红肿着挺立起来,在夜风中簌簌发抖。
  “师父……”微颤的声音听起来可爱极了,比单纯的呻吟更跳动人心。
  盛剑清熟练地按摩着紧张的褶皱,唇角竟带起一丝微笑,“乖徒儿,就这么叫,用力地叫,淫荡点。”
  “嗯……”异样的感觉让红枣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呻吟,“师父……”
  不,不对劲。
  浑身被摸得酸软无力的红枣,大半个身子被夹在树干和盛剑清伟岸的身躯之间。
  不对劲……他应该认真学习这种新奇的练功方法的,怎么,头脑竟昏昏沉沉起来?可是,好舒服……
  指尖不再按揉入口,霸道地直刺进去。
  “啊!”纤柔的身子蓦地一震,红枣轻轻地惊叫起来。
  这具身子,单纯得还什么都未经过,却异常敏感。
  “别乱动。”拼命蠕动着想合拢的媚肉紧紧包裹了盛剑清入侵的手指,紧张柔软的感觉,让他不禁急切地渴望让真正的器官进去享受一番。
  “转身,抱着树干,”盛剑清邪恶地下令,“腿再打开一点。”
  “可……可……”红枣的小嘴微微张开,还在为刚才狭道内的异物喘气。
  身后的小洞第一次遭受蹂躏,就算是一个指头的进入,也让他难受得蹙眉。
  “不听话立即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绝对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拜上一个武林高手。
  红枣一咬牙,大义凛然地自觉转身,抱住树干。
  为了成为大侠,再难练的武功我也要熬过去。不过,这门到底是什么功夫啊?师父是哪个门派的,好像还没有问耶。
  完美的臀部,在月光下翘挺着等待着宠幸。
  盛剑清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瞧不出,这小子屁股可真耐看。没有耐心继续弄前奏,灼热的阳物径直靠过去。
  “乖徒弟,精神点。”在性感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盛剑清嗳昧的热气吐在晶莹的肌肤上,“师父要开始教你真正的功夫了。”
  “谢……谢谢师啊!嗯……”
  指尖从小洞里猛地抽出,被蹂躏的褶皱顿时惊恐地收紧了。
  “这个,是练武的工具。”低沉的笑从嗓子里发出来。
  红枣的小手被向后导引着,握住了一个灼热的肉肉东西。
  好……好大!
  “很大吧?它等一下,要进入你这里。”伞状的顶部,淫靡地轻轻顶一顶不久就要遭受折磨的入口。
  红枣全身猛地僵硬。
  手里握着的东西太可怕了,他小小的手掌似乎还无法一把握住,硬邦邦的,比起刚才进去的小小手指来,这个实在是……太粗太长了……
  “会……会疼吧?”
  感觉到红枣终于开始有点惊恐,盛剑清的施虐欲进一步被挑了起来。
  “会疼,疼得死去活来。”故意吓唬已经落入魔掌的猎物,盛剑清扳过红枣的下巴,好整以暇地享受他的唇。
  “疼完……之后呢?”双唇被狠狠噬咬着,异常柔软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舔着,吮吸着,红枣好不容易才问出自己的心中的疑问,“我……是不是……就可以学成功夫了?”
  “当然!”包你学成一身床上功夫。
  红枣的内心的激烈挣扎,全部表露在那张复杂的漂亮脸蛋上。
  “怎么样?到底学不学?怕疼的话,不学也没关系,我立即就逐你出师门。”然后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放过被蹂躏得快滴出血来的红唇,烙铁一样灼热的阳具,又促狭地往那羞涩的菊花入口处轻轻顶了一下。
  红枣几乎被烫得跳了起来。
  但……
  “那武功,是像师父你一样的高明武功吗?”
  “当然!你师父是一流好手,你将来当然也会成为一流好手,而且和师父我配合得很好。”
  一流好手?红枣双眼一亮。
  为了当大侠客,吃点苦算什么?
  自古练功的,有哪个不吃苦?
  虽然这次一定会比往常疼得更狠一点,不过为了理想……
  狠狠地一咬牙,红枣脸上一脸壮烈,“我练!”
  “会疼哦。”盛剑清有意调笑着提醒一句。
  “我!练!”
  话音未落,双腿已经被一双大手从两边大大拉开。
  整个人顿时离了地,像婴儿一样被轻巧地抱了起来。下一秒,一个火热的硬物凶猛地、不顾一切地闯进了身后狭隘的入口,被撕裂般的刺痛的感觉,像火焰一样灼烧着脆弱的神经,从下体瞬间蔓延到脑际。
  “啊!呜……”
  进入肠道的异物开始疯狂地翻搅,同一时刻,没有经验的半身也被盛剑清控制在手里,狠狠的,锲而不舍地又捏又搓。
  紧窒柔软的通道好客地包裹了盛剑清的火热,极度舒适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顺带着,也难得好心地照顾起对方的感觉来。
  “慢慢来,很快会有感觉的。”
  腰杆快速晃动着,大嘴覆上红枣半开喘息的红唇,度过一道真气,看着血色褪尽的苍白小脸恢复了一点,盛剑清就着还深埋在小人儿体内的姿势,把他从树干上抱下来,放在树下柔软的草地上。
  曲起的双膝,大开的两腿间被揉搓得发红的器官,胸前刚刚遭到戏弄而红肿的花蕾,统统被居高临下,一目了然。
  这个姿势虽然最简单,但也最有利于盛剑清全力以赴地攻击柔软的狭道。
  “啊啊……师……师父……”强烈的刺激让红枣受不了地扭动,断断续续地哭喊起来。
  整个天地都在摇晃。
  刺痛和抽动沿着神经,像无数蚂蚁正在啃食着自己的神智。
  “放心,师父不会只顾着自己,一定让你也爽起来。”居高临下地侵犯着身下的小东西,两条纤细的,正不断打颤的大腿之间的小可爱,完全就在盛剑清掌握之中,任由他戏玩摆弄。
  “师……呜呜……”
  身后的小洞正在承受成长以来最大的风暴,下体却竟然还被人熟练地揉搓轻晃。可怜的红枣终于忍不住没有尊严地大哭起来,“不……不……呜呜!”
  “不?”盛剑清的指尖在已经渗出透明体液的顶端反复刮过。
  红枣激烈地弓起身子,拼命摇头。
  “啊……啊!师父!”喘息的红唇半开半合。
  “说不的话,就停止练习了哦。”懒洋洋地欺骗着可爱的小孩,毫不为人师表的坏人腰下却暗自加快了频率,锤子似的将下身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去,强迫充血的褶皱不断展开收缩,竟还有心思说大话,“这一门可是天下第一的神功呢。可惜啊,想当大侠的人虽然多,又统统怕疼不愿意学,要是……”
  “不,不,我愿意!呜……”红枣端着气,虽然一脸扭曲的痛苦表情,还是急急忙忙表态。
  不能吃苦,不入武林。
  天下间没有不练功就当高手的,这个道理他明白。
  被蹂躏得双眼蓄满泪水,看在盛剑清眼里分外性感。对着红枣温柔地笑笑,他换了一个角度,再度刺入。
  “师父!师父!啊啊……哈……”角度的变化让红枣涨红了脸急喘呻吟。
  不知不觉中,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不知从哪渐渐而来,竟渐渐将他没顶。
  “啊……啊……嗯……啊!”一声比一声更高亢的呻吟,从红枣压根没想过要压抑着掩饰的动听嗓门倾泄出来,下体的玉根在盛剑清粗鲁又有效的拨弄下,越渗越多的透明体液,惨兮兮地,一滴一滴往下垂,藕断丝连似的银白色丝线在狂乱的空气中偶尔摇摆一下,十二万分的淫荡。
  覆盖在身上的男人果然内力深厚,不但坚持力一流,而且力度竟还能不断加强,仿佛要把被压住的小东西完全撞散一样。
  “舒服点了吧?”满意于身下人第一次生涩但是可爱的配合,盛剑情温柔地咬住充血的乳珠,舔弄亲吻,“师父说了会让你爽的。”
  “呜呜……嗯……哈……”被穿刺的身子弓起,松下;松下,又猛然弓起,每一次带动着脖子深深后仰。红枣看不见盛剑清邪魅的笑容,半睁半开的眼睛没有焦点地仰望头顶的大松树。
  被情欲操纵的痴态,渐渐露了出来。
  快被玩到崩溃的身体承受不住更激烈的折磨,理智早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少年来,红枣第一次在“练功”时忘记了“练功”,风暴一样的快感重重冲击着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快被全部压榨殆尽,还是张开小嘴,求助似的叫着,“师……师父……”
  “别急,这招神功就快练成了。”情欲炙烧的声音略带沙哑。
  持久进行着活塞运动,盛剑清精壮优美的身躯上却清凉无汗。
  反而是红枣,连疼带惊,再加上渐渐快将他淹没的奇怪快感,纤细可爱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淌着水似的出汗,短短的黑发贴在额前,在时高时低,仿佛啜泣和尖叫混杂在一起的呻吟中,随着脑袋的拼命甩动而在空中飞舞。
  冲刺的频率再度加快。
  “不……啊!呜呜……”小动物一样尖锐的叫声陡然拔高。
  无法忍受地激烈摇头中,红枣未有经验的身躯猛然一阵抽搐。猛烈得无法自制的痉挛中,白色的热流从挺立颤抖的玉芽里喷射而出,大半落到盛剑清形状优美的掌中。
  “啊!”
  持续加强的撞击也终于到达了顶点。盛剑清发出野兽一样低沉的咆哮,狠狠发力,将积蓄多时的欲望全部送进红枣身体深处。
  瞬间的空白占据了大脑和视野,红枣绷得几乎断掉的身子猛地一挣,软成一团烂泥似的贴到了草地上。
  高潮后的余韵未散,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被身上的男人给抽干了,一滴也不剩。
  寂静夜空中,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片刻后,浑身散架似的酸痛和下体撕裂般的刺痛终于回流,从来不知道那地方练功会如此痛的红枣龇牙咧嘴,小声呻吟,“疼……”
  “疼吗?”盛剑清靠过来,倚着树干,把红枣抱在怀里。逞了兽欲后浑身舒适,这时候,才有点良心地承认,怀里的小东西承受自己的欲望实在过于纤细了。
  瘦瘦的腰杆一只手臂就可以完全搂住,稍一打量,白皙的两腿之间流淌下白色浑浊,浑身青紫红肿,都是自己的痕迹。
  “很疼吧?”全天下,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也就是盛剑清最尊敬的大哥,也没听过他这种温和的声音。
  “嗯。”红枣有气无力地藏在盛剑清怀里,轻轻应了一声。隔一会,眨巴眨巴眼睛,“师父,你的练……练功方法真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那还用说?”盛剑清也颇为自豪。
  论器官之硕大,勃起之迅速,持久之时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红枣抬头,天真的大眼睛看着他,“师父,学了这门功夫,以后就像你这么厉害,对吗?”
  他渴望地看着盛剑清,满眼崇拜,心情正爽到了极点的盛剑清更被挠到了痒处,痛快点头,“当然。”
  “真的?”说起武功,红枣又找回了一点力气,大眼睛闪闪发光,“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练成武功?”掩饰不住期待的眼神。
  “很快。”非常敷衍的回答。
  “多快?”非常兴奋的追问。
  多快?
  “吃饱喝足”的师父邪恶地打量了怀里漂亮青稚的身体。刚刚才吃光抹净,总不好立即就让人家失望吧?好!今晚超值大赠送,让你高兴一下。
  摆出一副师父的模样,装模作样往红枣脉搏上一摸,“嗯,这门睡功你很有天分,已经练成一招了。来,你指头项上的一根树干看看。”暗中捏了一块碎银在手。
  这么快?
  红枣将信将疑,随便选着一根树干一指。
  喀嚓!
  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树干应指而断。
  “啊!我我我……”
  “你学会了指风。”盛剑清一脸平淡地告诉他。
  “我我我……我学会指风……”红枣盯着掉到地上的树干,简直定住了。
  指风啊!武林中人要苦练多少年才学出这身本领?
  难怪练这个会那么疼。
  不过,指风啊!
  指风,指风耶!
  “高兴吗?”
  “高……高兴!”
  “嗯,要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红枣兴奋得发狂,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说不定会立即跳起来连翻十七八个跟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在盛剑清怀里不能自己地高兴地扭动,湿漉的软软的黑发在半空中飞舞,抬头时轻轻擦过盛剑清的下颚,让他小腹一阵火热。
  “本门这个睡功练起来有效果吧?”盛剑清邪笑。
  “有啊!”
  “还想继续练吗?”
  “想啊!”看见树枝随指而断,欣喜若狂的红枣早就把刚才疼得要死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喋喋不休地问:“师父,这功夫叫睡功吗?怎么才可以练好?要练到怎样才算练成啦?”
  “要练好很简单。”盛剑清一本正经地回答,“想睡就睡。”
  “想睡就睡?”
  “对,只要你听师父的话,好好睡,多多睡,努力地睡,很快就可以成为武林高手。”
  “嗯!徒儿一定听师父的话。”红枣一脸憧憬,连连点头,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请问师父,我们是哪个门派的?”
  盛剑清一怔。门派?对哦,忘了这个问题。我的武功是皇宫里面的师父们教的,哪里有什么门派啊?不过本少爷在武林中闯荡,不久就连少林寺那些小和尚都要收拾掉了,没有一个门派,叫起来也不威风?嗯,确实应该开山立派。
  叫什么门派好呢?什么威啊、剑啊、侠啊、勇啊……被武林人用烂了。
  邪恶地瞄一眼他亲自收的第一个,恐怕也是唯一一个徒弟,赤裸裸的光溜溜的漂亮身子,密密麻麻布满了亲吻吮吸噬咬的痕迹,说多淫荡,就多淫荡。
  以后教的各种“功夫”……不也就是……盛剑清脑海里不健康地浮现将来红枣“努力”练功的画面。
  取名字嘛,当然要切合实际。
  “淫荡教。”盛剑清当机立断,设立门户。
  “什么?”
  “淫荡教!”
  “哇,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名震全武林的大门派,好听又顺口,读起来铿锵有力,呃,不过徒儿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也是正常的,真正的名门都是藏在深山里面的嘛。外面的那些我们不需要。”
  “哇,不愧是师父,淡泊名利。呃,不知师父是教中的什么职位?”最后一句题才是重点,“徒儿我可以学到教里哪种等级的武功?”一副小狗盼着骨头的兴奋又可怜的表情。
  武林各派,论资排辈,能拜上比较高职位的师父,才可以学到本门比较高的武功。例如,拜崆峒掌门为师,和拜崆峒守山门的老头子为师,根本就是两个级别的待遇。
  红枣拜师无数,深知其中差别,当然要早点问清楚。
  “什么职位?”
  “就是在教里有没有当什么官啊或者什么左使者右使者的?”
  盛剑清不屑地哼一声,“我当然是教主。”
  “啊!”一声惊喜的叫声。
  “除了我,你是教里最高级的。”
  “啊!”感恩戴德的眼神。
  “你刚刚学的,只是本门的入门低浅功夫——睡功。”红枣的眼神太直接热情了,盛剑清被他崇拜得心头大畅,又坏心眼地平白添上一个大诱饵,“将来,本教主会亲自教你不传之秘——本数最高秘籍。”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红枣欢喜得差点一头栽倒过去,立即训练有素地背诵早就熟练无比的赞美师父宣言,“师父,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胸宽阔,眼光锐利,赏识人才,神功盖世……”
  “不用拍马屁了。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再练一下。”不怀好意的笑脸。
  “又练?”正努力赞美师父的红枣猛然停下,脸色一变。
  那个……屁屁现在还很疼耶……
  “武功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练!”
  “乖徒弟,”盛剑清夸他一句,如同打算享受鲜鱼的猫一样贼笑,咳嗽一声,“现在转过身去,抱住树干,抱紧了哦……放心,师父循序渐进,不会弄疼你的……”


  第二章

  本来的计划,是在武林大会之前赶到,先偷偷摘了少林寺的招牌,让老和尚们丢脸。
  现在?当然要更改了。
  想想,当你建立了一个门派,而且凭空多出一个可以想睡就睡的可爱徒弟时,为什么要风餐露饮,日夜兼程,翻山越岭地赶路呢?
  矫健的马匹,饭菜可口、服务一流、床铺豪华的客栈,才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武林大会,就慢慢地悠闲地一路逛过去吧,反正还有时间。老实说,一群会丢脸的少林寺老和尚,又不能拿来睡,当然远远比不上新入门的徒弟有趣。
  如果说这个玩具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太聒噪了。
  像今天,盛剑清不过对他随身携带非常重视的小包袱看了一眼,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是南海剑派的门徒证明,这是当阳教的门徒证明,还有这个,是钟老堂的门徒证明……”打开小包袱,里面除了那本让盛剑清笑掉大牙的“大侠红枣自传”,就是一堆奇怪的纸片和木牌。红枣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如数家珍,“还有这个,师父你看,崆峒派的门徒证明,这是个南山派的门徒证明,南山派最近收门徒很多,开门徒证明居然要一两银子,真是不应该……”
  “你到底拜了多少次师啊?”怪不得拜师宣言一篇接一篇。
  “数不清了,能拜的我就拜。”
  “那你拜入了南海剑派门下,怎么一招南海剑派的招数也不会呢?”截断红枣又要开始的滔滔不绝的宣言,盛剑清懒洋洋地挑起书桌上一大堆“宝贝”中的一件,上面斗大南海两个字,不用说就是什么南海剑派学徒证明。
  “他们不教我功夫。”红枣愤怒,“让我去扫地。”
  “崆峒呢?”
  “他们不教我功夫。”红枣也愤怒,“让我去端茶。”
  “你也拜了峨嵋啊?”
  “他们……”
  “我知道,他们不教你功夫嘛。”盛剑清耻笑他,“活该,那里一群女人,你拜进去当娘们吗?”
  红枣哭丧着脸,“她们收了我的学费,但是不许我进去山门,派我看门口。”
  清秀的脸皱成一团,难过伤感沾了一脸。
  这个表情可爱极了。
  盛剑清大觉有趣,美其名曰关心徒弟,故意将桌子上面的东西一件一件调了来问,果然不出所料,每问一样,红枣就越难过一分,到了后面,几乎泫然泪下。
  盛剑清笑得前俯后仰,揉着肚子问:“你除了送学费,扫地端茶看门口外,还有没有干过别的事?”
  “有。”
  “有什么?”
  “在东山门的时候,师父派我去养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剑清笑得更厉害,“你拜了这么多师父!居然没有学到一招。”
  红枣涨红了脸,“我学过招数的!”
  “哦?”
  “我在武当门下的时候,师兄教过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数,就是这个,师父你看。”
  说起武功,红枣认真的精神无人能比,立即站起来,拉开架势,凝气静神,有模有样地使了一招,“就是这招,师父你看我练得不错吧?”收招后,回头去看盛剑清,“这一招叫猴子偷桃。”红枣得意洋洋地说:“本来,师兄说还会继续教我的别的,谁知……”不知想起什么,小脸的笑容忽然一扫而光,露出又气愤又沮丧的表情,握拳道,“那个可恶的心理变态的太监小贼,居然偷了我们武当山的招牌!师兄就下山和师伯们追小贼去了……咦?师父,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盛剑清当然脸色不善。
  他想起来了,开始不就是因为红枣自传的那句荒谬推测,才把他引下树来,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练了一番“睡功”吗?
  哼,因为睡得太满意,居然忘了和这小子算这笔账。
  “师父?”红枣看着沉默的师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紧张起来,乌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问,“难道……难道我们淫荡教的招牌……也让那个死太监小贼……”
  “你说谁是太监?”
  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红枣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经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对上一双危险的泛着精光的眸子。
  糟了,师父那么生气,一定是我们淫荡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贼的毒手……
  “我说的是偷招牌的那个太监。”红枣犹不知死到临头。
  “谁和你说偷招牌的是个太监?”磨牙的声音传进耳里。
  “这个嘛,是徒儿的私人发现,自从武当招牌被盗后,徒儿就特别注意偷盗者的心态问题,所以……咦?师父,你干嘛脱裤子?”
  “握着!”不由分说的,一个热热的粗东西挺过来,盛剑清命令红枣握住,好好感觉它的热度和粗大,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呃?”红枣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几天来,每天练入门的睡功就靠这个啊,“师父,我们要练功吗?”努力练功也是对的,练成之后,就去找敢偷我们淫荡教招牌的小贼算账。
  “等一下自然会练。师父先问你,这个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应该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剑清声音还是冷冷的,“以后说起师父这个地方,一定要赞美到位,再敢说错一个字,就逐你出师门。”
  红枣大惊。
  天啊!要被逐出师门!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学到武功的门派,而且一学就是高深的指风,还有指望学本门最高秘籍……
  红枣哭丧着脸,连忙加劲奉承,“是,徒儿明白。师父不愧是师父,时时刻刻努力复习本门基础的睡功,把练功的地方磨练得这么大、粗、挺……”
  “放屁!什么磨练?这是天生的!”
  又说错话了?红枣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儿明白了。师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练我们淫荡招数的骨骼体质,哇哇,师父啊,你老人家不要逐徒弟出门啊,那个秘籍我还没有学呢,呜呜呜……”看着盛剑清脸色没有丝毫转佳的倾向,红枣心里一寒,又扑通跪下,抱住了盛剑清的大腿,几乎痛哭起来。
  盛剑清脸色铁青。
  怎么会脸色好嘛?灼热的器官一直被红枣听话地握在软软的掌心里,已经迅速涨大,他这样一跪下抱着自己的大腿摆头,来回掠过的发丝又开始挑拨窜动的情欲了。
  “起来,练功。”咬紧的牙关吐出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忐忑不安的红枣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脸,“师父,你答应不逐我出师门了?”
  “哼,给你一次机会。”盛剑清把徒弟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到软绵绵的被垫上,虽然下腹火热,不过要说清楚的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好好记住师父的天赋异禀,把你那个该死的什么偷招牌的人是太监的推论给我抹掉。翻过身去,张开腿。”
  红枣翻过身,裤子被盛剑清熟门熟路地轻松剥下,下体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剑清掌中。他后仰着脖子,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又疑惑地问:“偷招牌的太监和师父的天赋异禀有什么关系呀?”
  “因为你师父我,就是那个把各门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么?”
  “为……为什么?”
  盛剑清危险地打量着身下震惊的红枣,不一会,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为我喜欢。怎么?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当那个……”不应该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个好心的师兄肯教我武功……
  “武当那个最应该摘!都是欺世盗名之辈。”盛剑清一眼就把红枣肚子里面的嘀咕给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没了一个学武功的机会吗?告诉你,你在武当学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错的。”
  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亲自教的,别的都不许学。
  “错的?”
  “错得离谱,用出去简直就是丢脸。从今以后,不许你再用,否则丢了我们天下第一大教的脸面,立即逐你出门。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严词恐吓了可怜的红枣后,盛剑清注意力转向被他握住的可爱的器官,坏坏地笑起来,“师父我来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极有技巧地往伞状顶端一搓,触电般的感觉窜过红枣下身。
  “呜……”红枣顿时大口喘息起来。
  丝毫没有常人遮遮掩掩的习惯,情色的表情爬满可爱的脸蛋。
  盛剑清当然不会让红枣独乐,“你也来,好好跟着师父学。”一把拉过红枣的小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硕大,坏心眼地问,“你学这一招时,有学口诀吗?”
  “有,嗯……”师父发话,就算正在无限舒服的时候,红枣也谨守弟子本分,有问必答,轻轻呻吟着说:“师兄说……自下而上,先取后摘,重在最后一击……啊!师父……呜呜……不要松手,再上去一点,师父……”
  “错了。连基本的口诀都是错的,怎么可以练好武功?”根本不知道为人师表为何物的盛剑清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欺负情欲极易沸腾的红枣。
  果然,红枣立即就忍受不了似的弓起了身子,“师父……师父……”
  “乖徒弟,和师父念正确的口诀。”盛剑清在他耳边低笑,“自下而上,回圈往返,举重若轻,柔而有刚。”低沉的声音分外性感,手里好整以暇地蹂躏形状优美的玉茎。指头捏着已经涨大勃动的直挺,拇指指尖在不断渗出透明体液的铃口轻轻一刮。
  红枣猛然尖叫。
  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喷了盛剑清一手。
  “呼呼……呜……”好一会,绷紧弓起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仰面瘫在床上,欲望发泄后痴痴的表情淫靡地浮现在红枣脸上。
  盛剑清微笑着在他红艳到极点的唇上轻啄,“师父教的招数厉害吧?口诀记住了吗?”
  “徒弟……徒弟……没记住……”红枣满脸羞愧。
  刚刚太舒服了,他竟然……
  没出息,怎么练功练到舒服得连口诀都没记住了?
  “没关系,师父再念一次,你边听边照着学。”盛剑清出奇的和蔼,眸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声音中饱含情欲,低沉沙哑,抑扬顿挫道,“自下而上,回圈往返,举重若轻,柔而有刚,嗯……就是这样,用手握着,来回地揉搓,好好感觉师父的宝贝,指尖再灵巧点。”
  柔软的掌心与紧窒的甬道给予他截然不同的感觉,红枣的生涩动作让盛剑清心情转佳。
  欲望即将上升到最高点,他却咬牙命令红枣停了下来,“乖徒弟,过来坐在师父身上。”
  粗大的阳物一柱擎天。
  珍贵的精液要注入红枣体内,让他身体深处散发出自己的味道才行。
  虽然知道这是很重要的练功,红枣看见这个已经进入自己体内不少次数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师父,我们不练猴子偷挑了?”
  “练,当然练。你过来先在师父这里练习一下睡功,师父再演示一次正宗的猴子偷桃给你看。刚刚舒服吗?”
  “嗯!”红枣的脸红得仿佛要摘下血来,点点头。
  “还想舒服吗?”
  红枣又老实地点点头。
  “那就过来,坐在师父的宝贝上面。”
  红枣挪了挪,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盛剑清一把抓了他过来。滚烫的凶器抵在入口,就算有过经验,红枣还是紧张地咬住下唇。
  “唔……师……师父……”无力地扶着盛剑清宽厚的肩膀,慢慢坐下,红枣的小脸上覆盖一层淫荡和汗水交织的光芒。
  随着异物的进入,敏感的褶皱像花朵一样慢慢绽放,适应性奇佳的身体仿佛还记得随着涨痛的感觉而冲袭过来的快感,滑腻的肌肤透露出期待的性感
  猛然地,纤柔美丽的躯体震动一下。
  “碰……碰到了……”红枣巍颤颤惊喘起来。
  “碰到了什么?”盛剑清邪笑,深入的凶器在甬道那突出的那点故意用力一顶,耳边又是一串红枣激动的喘息。
  “师父……不……不要……顶……项到了……”
  “是不要顶?还是顶到了?好吧,师父不动,你自己动,上,下,上,下……”盛剑清大掌扶住红枣的腰杆。
  身体的重量大大加深了体内异物给予的压迫感,又酸又麻,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兴奋几乎让红枣哭叫起来,哀叫着求饶,“师父……师父……不要……”
  “这个也不要?”被伺候得正爽的盛剑清摇了摇头,俊美端正的脸上隐藏了所有的促狭可恶,故作开明仁慈地说:“那好,师父不扶着你的腰,你想动就动,不想动就别勉强。”一边说着,大掌松开纤细腰杆,立即调转矛头,转而蹂躏起红枣勃起了一半的可爱玉茎来,一边淡淡说:“对了,刚才说再演示一次猴子偷桃的。这招不但可以用手练,也可以用嘴练,你好好学哦,不许分心。”
  两手技巧全上,揉搓拉捏,不一会,颜色分外新鲜的玉茎完全勃起,泫然欲泣地挺立起来。红枣再次露出迷乱的眼神,恍恍惚惚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生怕跌倒似的抱住盛剑清的脖子,“啊……不……”
  “不什么?又不要?”
  “不……不是……”大口喘息,红枣失去神智似的左右甩着湿漉漉的黑发。
  紧张的身体肌肉收缩,带动菊花甬道内阵阵强力的收缩,将盛剑清深入在他体内的火热包裹得好不快活。
  眼看红枣的器官跳动得越来越激烈,盛剑清却可恶地在紧要关头换了方法,勒制高潮的到来。
  “呜……师父!师父!”被禁止高潮的红枣几乎立即哭出来,疯狂地扭动被侵入了凶器的身体。
  澎湃的快感积聚到顶峰无法发泄,轰然回流到身体各处,像千万蚂蚁在体内噬咬一样难受。
  盛剑清这可恨的猴子,反复挑逗着红枣的桃子,就是徘徘徊徊,好整以暇地不肯彻底偷,坏笑着对着被快感折磨到失神的红枣耳中吹一口热气,提醒他:“猴子偷桃你已经学会了,师父教你一招新的——深入浅出。先深入……”把红枣狠狠一顶,没入到最深处。
  “唔……好……好深……”红枣忍耐不住地呻吟。
  “然后,再浅出。”盛剑清托住红枣两瓣翘挺雪白的双丘,缓缓向上。
  异物抽离体内的感觉,让红枣涨红了脸,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好啦,现在你自己练这招深入浅出,直到把师父的宝贝哄出白色的精华为为止。乖乖练,练好了,师父就把这招猴子偷桃给演示完,没练好,你就一直练着,不许射。”
  “啊?”
  “啊什么?严师才出高徒,师父严厉也是为了你好。”盛剑清肠子都快笑断了,脸却扮得一本正经,只有兴奋的喘息将他的真实感觉稍微泄漏了一点。
  刚才被狠狠欺负的器官再次落入师父的魔掌,红枣知道这次不努力练功真的不行了,哭丧着脸,老老实实地练习起来,屁股下压,第一下的“深入”,体内强大的压迫感就差点让他失声尖叫起来。
  自己主动地让师父的宝贝在体内进出,那种感觉淫荡得让全身发麻。
  “师父……呜呜……徒儿不行了,好粗啊……啊!又顶到了……呜……”
  “不许哭,好好练。师父不射,你就不许射哦。”
  早就在体内叫嚣的快感更沸腾起来,被充满、被蹂躏、被狠狠扩张,同时性器又被盛剑清锲而不舍玩弄的处境,让无处不在的空气也被染上淫靡的色彩。
  被可怕的快感攻击着,失去了神智的红枣竭尽全力摆动身子,吞吐着盛剑清的硕大。炙热的包裹紧窒强烈,盛剑清脸上欲望的快乐渐渐展露无遗,急剧地拨弄着红枣亭亭玉立哭泣着嚷叫喷射的器官,声音沙哑,“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好烫……好深啊……”
  “不许停,腰继续给我摆快点!”
  其实不用盛剑清吩咐,红枣腰杆摆动的频率已经自动达到了极点,火热的性器一遍一遍在体内的小突起处磨过,让人发疯般渴望把所有的精力一次过全部发泄出来。
  他几乎要被师父硕大的火热给活活烧死了!
  “啊啊啊!师父!师父……”
  体内的硬物猛然强烈地跳动,一股热流深深射入体内,仿佛把全身的内脏射伤了,最敏感的一点几乎被烫伤了,红枣力竭声嘶他尖叫起来,瘦细的双臂搂紧盛剑清的脖子。
  近乎昏厥的空白瞬间把眼前所有景物完全覆盖,早被玩弄到不堪的下体,在主人带着哭音的尖利叫声中吐出白色的眼泪。
  红枣瘫软下来,过于刺激的快感还未消散,好一会,他除了交媾的仿佛在天空飞翔的余韵外,没有任何其他感觉。
  “不是很好吗?哭什么呢?”盛剑清抱住他,伸出舌头,情色地舔去红枣无所知觉下滑落在脸颊的眼泪。
  “师父,我练成了吗?”红枣喘息着,小声问。
  “当然练成了。猴子偷桃,深入浅出,都练得不错。”
  “这个武功,也是用指风使吗?”
  “对,我们练功时用的是一套方法,对敌使用时是另外一套方法。本教功夫高深莫测,所有招式只要心里想着,默念招数心法,就可以用指风发出。”
  “好厉害啊!”
  “当然,本教功夫,岂是其他门派可比的。”盛剑清抱着他,柔声问,“身上难曼吗?师父抱你去洗洗吧。”
  “刚才很舒服啊,不难受,现在就是没有力气。对了,我试试新学的招式,”红枣举起食指,对准窗外,轻轻念了一句,“猴子偷桃。”
  哐当!
  窗外远处,屋檐的一片瓦应声而裂,直直坠落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瓦片中了我的指风。”
  “是啊。”盛剑清悄悄把弹动的食指收回来。
  死小子,又害我白扔掉一片金叶子。
  幸亏你师父我是当今皇帝亲弟,不缺钱花。
  “可是……我对准的不是瓦片,是屋檐角上的那只石狮子……哎唷,好疼!师父,你干嘛敲我的头?”
  “死小子,好高骛远。你功力不够,逞什么能?想打石狮子,等你用嘴把猴子偷桃练好再说。”
  “那师父,我们今天晚上就练吧……”


  第三章

  由向来被别人的伺候的盛剑清亲自动手,把可爱听话努力“练功”的徒弟洗干净换了一套新衣后,红枣扯扯他的袖子,“师父,我肚子饿了。”
  “饿了?”也对,红枣的体力可和他这个真正的绝世高手没得比。“走,师父带你吃饭去。”
  红枣的体力是很重要的——不然今天晚上怎么练用嘴的猴子偷桃,一定要立即补充。
  嫌客栈的饭菜做得一般,一向挑剔的盛剑清提起红枣,找到了城里最昂贵的酒楼。时近中午,正是吃饭人最多的时候,酒楼里人头嚷嚷,到处都是唤小二叫酒叫菜的高声。
  盛剑清毕竟是皇宫里面出来的小王爷,闯荡江湖有年,身上贵气却掩饰不住,一跨进酒楼,眼尖的掌柜就笑咪咪地迎了上来,“公子,吃饭?”
  “好吵。有清静的地方吗?”盛剑清随手一抛,足足二十两重的花白银元宝落在堂柜手中。掌柜一看,脸上笑开了花,“有的,有的,公子请楼上坐,二楼还有一间包厢,最雅致清幽。”
  盛剑清携着红枣上楼,两人对坐下,随口就点了七八个菜。
  红枣目瞪口呆,小声道:“师父,我们吃不完的。”
  “我知道吃不完,摆着好看。”盛剑清不以为然,扫一眼在旁边等待点菜的小二,“刚才八个是荤菜,再来八个素菜,四个冷盘,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来上一壶。差不多了,就先凑合着吧。”
  小二知道来了大客,点头不迭,连声应是,还没有出去,门帘忽然被掀开,掌柜走了进来,胖胖的圆脸还是笑眯眯的,“请问一声,门外那两匹花白的漠北马,是公子的吗?”
  红枣把头从窗子探出去,向下看了一眼,点头说:“嗯,是我们的马,怎么了?”
  “楼下来了几位大爷,说这个马好,想请问公子是否打算出让。”
  “没打算卖。”盛剑清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小二,我徒弟饿了,快把菜弄来。”
  掌柜被他一口回绝,似乎有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会,又踌躇着说:“价钱方面,可以商量……”
  “我不缺钱,不卖。”
  “公子……”
  “掌柜的,”盛剑清清冷的眸子向掌柜的一扫,“到底怎么了?”
  几颗冷汗,立即渗出掌柜的额头。他举起手,擦了擦额头,一团和气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这……唉,下面那几位要买马的大爷,是六棱门的人,当地响当当的大门派,这片地面上没人敢得罪的。不怕说句让公子见怪的话,他看上你的东西,你是卖也要卖,不买也要买。不瞒公子说,他们已经扔下二十两银子,把马买下了。”
  “二十两银子?”盛剑清冷冽地一笑,“我这两匹北汉良驹,身价不下千两。”
  “这……这……他们可是得罪不得的啊,公子,”掌柜的也知道事情不好办,夹在中间,神态可怜,频频举袖擦着冷汗,嗫嚅道:“我们小生意,全靠各位大爷赏口饭吃,这个……二十两是太少,小的再私下里给公子添一点,奉送一百两,好歹我这里祖传基业,不容易……”
  红枣又把头往窗外一看,猛地站起来,“师父,他们在牵我们的马!”
  “别急。”盛剑清心下大怒,面上却平静无波。心下筹划,此地只是偶尔路过,什么六棱门,又不是江湖大派,过几天就是武林大会,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现在带着一个不懂武功的红枣,倒不要随便露了踪迹才好。
  “师父!师父!他们真的把大白和小白牵了啦!”红枣站在窗边,急得直跺脚,伸直了脖子,看那群男人把他们的马带走,“怎么办?怎么办?师父你快动手啊!”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拼命朝那群坏蛋急指。
  盛剑清哄骗他多时,早猜到红枣后续动作,红枣一伸手,他掌中握着的几片薄薄的金叶子就簌簌飞了出去,快至人目不能明辨。
  叮叮当当,哗啦哗啦,顿时,街上掉下一堆树叶、小树干。对面二楼外一根晒衣服的小竹竿也应声而断成两截,飘下的半干衣服迎头买下,把一个路人给吓了一跳。
  “糟糕,又偏了?怎么老是对不准?”红枣急得直跳脚,锲而不舍地对着越去越远的那群人的背影乱指,口中念念有词,“猴子偷桃,深入浅出,猴子偷……哎呀,怎么又偷错了?我明明指的不是那只鸟……”
  “好了,功夫都要慢慢练嘛。不要急,马拿走就拿走吧。”盛剑清把红枣激动的身子扳回来,不动声色地轻轻一笑,“先吃饭,吃完饭就回去客栈,明天上路,不要忘了正事。掌柜的,上菜吧。”
  掌柜一直战战兢兢,担心这位贵公子不肯善罢甘休,万一惹起六棱门的凶性,不但这两位公子倒霉,连他的酒楼也要遭殃。听见盛剑清说不计较,顿时大喜,连连作揖,“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六棱们人人都极凶狠的,公子知道避这种大祸,可见是练达非常之人。小的不敢食言,另外补偿给公子的一百两银子立即奉上,这顿饭,请公子赏脸让我们请。”
  立即吩咐下去,八荤八素,四碟冷盘,连着好酒都送了上来。
  两师徒对着一大桌好菜。
  盛剑清淡然自若地夹了几筷子来尝,红枣却一直心情激动,叫嚷着要教训坏人,根本不动筷子。
  “给我闭嘴。”盛剑清听得不耐烦,脸色一沉。
  “师父不是绝世高人吗?我们淫荡教不是天下第一大教吗?大侠者,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人受辱,要挺身而出,自己受辱,更要……”
  “再吵就逐你出师门。”
  红枣最怕这句,闭上嘴巴不敢再嚷,眼睛却不由自主红了一圈。
  盛剑清见他低着头,小脸上满是委屈,偶尔偷偷朝自己一瞥,明亮的眸子里面竟然掺着一丝失望伤心。
  不知为何,却觉得不是滋味。
  这小东西一点都不理解他嘛。
  “红枣。”
  “……”
  “红枣,师父在叫你,没听见吗?”盛剑清稍微提高声音。
  “徒儿在……”
  盛剑清咳嗽一声,“你知道本教的宗旨是什么吗?”
  红枣茫然摇头,不一会,郁闷地低头。不会是——被人欺负也不还手吧?
  “第一条,是必须……嗯,那个,那个够淫荡。”这个当然是首要的,收徒开山立派的目的都在此啊。盛剑清缓缓喝了一杯,“你明白吗?”
  红枣眨巴眨巴眼晴,摇摇头,又点点头,沮丧的表情还是不变。
  “第二条,就是——无事也要生非。”这个也是很重要的,教主的本性啊。盛剑清又吃了一筷子菜,斯文地咀嚼完了,才问:“你明白吗?”
  红枣又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
  “笨!无事也要生非,就是说要惹事,多多惹事,惹多点,但是不能让别人抓到,保持本教高深莫测的特点。懂不懂?”
  红枣继续眨巴眼睛,还没有摇头,后脑就挨了盛剑清一个爆栗。
  “哎唷!”
  “笨!今晚,你去给为师挑了那个六棱门。”盛剑清直接下达师命。
  “挑?”红枣挠挠后脑。
  “踩场!扁人!砸招牌!”
  红枣沮丧尽去,转了惊愕,“踩场,扁人,砸招牌,这……这么严重。”精神却已经顿时抖擞起来。
  “哼,我们淫荡教第二宗旨,无事也要生非呢,现在居然有人自动送上来,不把他们杀光算客气了。哦,对了,记得烧掉他们的房子。”
  “师父……”红枣欲言又止。
  “怎么?”
  “徒儿怕能力不够……”
  “混帐,明师出高徒,你是我徒弟,怎么可能能力不够?”
  红枣沉吟了一会,毅然咬牙,“好,那徒儿现在就去,教训那群坏人,叫他们以后不许再抢东西,欺压善良。”
  “站住!忘了本教特点了?”
  “啊?什么特点?”
  “高深莫测啊!保持低调,晚上去。”
  “是。可是师父,现在天色还旱,吃完饭我们要等很久才晚上啊,没事干,很闷的。”
  “谁说没事干?”盛剑清从从容容地放下筷子,似笑非笑,“我问你,本教第一宗旨是什么?”
  “嗯……嗯……是什么?哎哟,师父你又打我……”红枣揉着自己可怜的前额。
  “淫荡!要够淫荡。”
  “哦,对对,要够淫荡。”
  “那就对了,吃完饭,我们先回客栈,继续练功。”盛剑清摆出严师的慈祥嘴脸,“今晚你第一次出手对付敌人,趁着天黑前这段宝贵的时间,师父再传授你几招。”
  ☆☆  ☆☆  ☆☆
  经过一个下午身体力行的,激烈的,狂热的,极其“深入”的练功,二更时分,红枣带着新学到的本门招式和一条几乎直不起来的腰杆,按照盛剑清给出的地图指示,到了城外六棱门的总部。
  “好像很大的样子……”站在门口,就算经过师父的紧急特训,第一次奉命来打坏人的红枣还是有点忐忑。
  第一次啊,师父也不陪着,就放心让他单枪匹马的来了。
  青砖大瓦,高墙红门,很不好惹的可怕架势。万一武功又像中午一样失灵,大概会被碾咸肉末吧?要不然回去算了……
  红枣犹豫了片刻,立即又挺起胸膛。不行,打抱不平,伸张正义,才是大侠所为,他从小立志要当一代大侠,怎么可以临阵脱逃?
  古人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有,那个什么君子行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慷慨壮烈,快意天涯……
  “你!小子,傻站在我们六棱门口干嘛?滚开!”一声轻蔑的呵斥打断了红枣的思路。
  “我……我……”
  “我什么?快滚!慢着,咦,四哥,你看这小子,模样长得不错嘛。”门前几个大汉缓缓围过来,看清楚月光下的红枣,都淫笑起来,“嘿,不错,眼角有点像梨虹院的春花,就不知道屁股有没有春花那么白……”
  话音未落,口出污语的男人声音遏然中断,仰天就倒,重重激起一阵黄尘。
  和他一道的大汉都吃了一惊,原本将红枣包围的小圈向外散开一步。红枣也是一惊,师父新教的招数好厉害,他还没有竖起手指念呢,对方怎么就倒了?
  “老七!他封了老七的穴!”
  “该死的偷袭!”
  “小心!这小子是来生事的!”
  “兄弟们,抄家伙动手啊!”
  喊声络绎不绝,下一刻,五六把磨得闪亮闪亮的兵刃齐刷刷亮了出来,红枣想当大侠想了一辈子,可从来没有真刀真枪遇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呆了,眼前有光掠过,他潜意识举起食指,自己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指了一下。
  “啊!”惨叫声起,一个大汉斜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呻吟着无法动弹,显然也被点中了穴道。
  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是高手?众人都心里一寒,情不自禁手上一滞。
  红枣一招奏效,顿时精神大振,双手疾转,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狂点,口里竹筒倒珠子似的不断念念,“猴子偷桃,深入浅出,母猪上树,凤凰挂翅,张国老倒骑驴……”这招张国老倒骑驴超级难练,今天下午他被按着趴在床上,屁股向上挨了师父不少角度刁钻的“棒打”才勉强练成,此刻使出来,果然威力非同凡响,指头空点,立即听见“哎唷”“哎唷”连声惨叫,竟同时横空跌出去好几人。
  “哈!看你们还敢不敢横行霸道?”红枣大喜,更加兴奋地施展功夫。
  屋中的人早听见外面兄弟惨叫,拿了兵器一涌而出,个个面目狰狞,眼看这瘪得一手就可以捏死的小子舞不是舞,招数不是招数,东倒西歪乱指一通,偏偏每戳一下就有己方人倒下,无人不心惊胆战。
  六棱门门主眼角抽搐,喝道,“小子!你深更半夜,来我们六棱门找茬吗?”
  “不是找茬,”红枣打得正高兴,精神饱满地直接传达师父的命令,“是要踩场!扁人!砸招牌!”放声一笑,豪气大生。
  笑声落处,只听见扑通扑通扑通人体坠地声,红枣再一抬手,愕然发现空地上密密麻麻躺了一地的人,个个对自己怒目相视,除了自己,再没有谁是站着的了。
  咦?打完了?
  “你……你是什么人?和我六棱门有何冤仇?”铁塔一样的门主躺在地上,这小子武功真是可怕,劲力到处,竟然把他全身穴道都封得七七八八,连小指头都无法弯一下,只有哑穴没被点。
  “本人大侠红枣!除魔卫道,扶助善良,惩罚奸恶。”红枣第一次当大侠成功,心里的高兴不需言喻,蹲下身,看看躺着不能动的门主,一脸正经教训起来,“你身为门主,不以身作则,好好约束手下,却犯罪不止,还放纵门人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我没有!”
  “还敢抵赖?”红枣从怀里掏出临走前师父塞给他的有关六棱门的资料,念道:“去年春天,你强抢了黄老汉的小女儿做妾,你的二门主借口天气不好,勒索了城里李大善人七千两银子……”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哦,师父怎么知道的?”红枣也觉得奇怪,好像下午师父就和他在一起啊。
  不过也很正常,师父说,淫荡教的特点就是高深莫测,师父是淫荡教教主,当然更加高深莫测。
  不继续思索这个问题,红枣靠近无力反抗的六棱门门主,学着盛剑清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对方浑身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伸、张、正、义。”
  ☆☆  ☆☆  ☆☆
  第二日,安静的小城完全沸腾了。
  凶横霸道,不可一世的六棱门终于得到应有的报应,一夜之内被挑个彻底,门主不但被打趴下,还被废了五成武功,门内钱财珠宝,连着那栋从前在人们眼中可怕森严的青砖大屋,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同一夜,城里许多受过六棱门欺压敲诈的人家都收到了一笔不少的银子,黄老汉的小女儿也拿着一大笔钱财逃回家,当夜和老爹爹一同离开了这个小城。
  四处欢庆的炮竹炸开时,红枣还窝在床上补眠。
  伸张正义的结局是痛快的,后果是痛苦的。先不说“练功”后虚弱无力的腰杆在昨晚对付敌人时又不自量力地乱摆了一阵,后来处理六棱门和补偿师父提供的资料上被六棱门欺压过的人们,更是一项苦差。
  跑上跑下,比狗还累,后来想起师父说要摘招牌,红枣抬头一看,顿时就傻眼了。一丈多高的地方,怎么摘下来砸啊?愣了半天,招牌忽然自己掉了下来,碎成几块,嗯,一定是上天也看六棱门不顺眼。
  所以,当那天下午红枣终于勉强爬起来,被盛剑清问起行侠仗义的感触时,红枣直接就回了一个字,“累。”
  盛剑清当即表示同意,“确实很累。”
  他这个师父也是欲哭无泪,调教徒弟的同时还要找时间吩咐影子侍卫们去找六棱门的资料,晚上还要躲在暗处出手,跟着徒弟的举手方向咬着牙拼命扔金子银子,比自己当面动手还累。
  ☆☆  ☆☆  ☆☆
  第二日启程,红枣师徒两人骑上大白和小白,继续向武林大会前进,路上红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师父,你什么时候教徒儿最高心法秘籍啊?”
  “很快。”
  “好哇!谢谢师父!”盛剑清一句空言,红枣毫不疑心,欢天喜地的感激。
  一路行来,边走边玩。
  红枣的大侠情结一发不可收论,遇见为非作歹的要管,横行霸道的要管,土匪要管,官兵也要管,连野狗欺负野猫,他也要义愤填膺地为野猫出头。
  一指戳出,坏人立倒。
  每当伸张正义成功,他就会百万分感激师父的细心教导,在练功时格外热情配合。盛剑清王孙公子,对美色一关向来不在意,却越来越沉浸在这具生涩胆怯的身子上,不但如此,红枣可笑幼稚的言行,在他眼里,也渐渐变得更加可爱。
  他发现,这个徒弟虽然笨笨痴痴,但却从不说谎做作,痛快时恣意痛快,仗义时尽情仗义,竟真有那么一股侠直之气。
  “师父,我们今晚学什么新招?”
  “你不怕腰疼啦?”
  “虽然会疼,但是和师父练功,到后面就好舒服好快活。”
  心直口快也是红枣一项优点,话一出口,顿时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场异常激烈的师徒赤膊练习。
  越是快活,盛剑清对红枣越是纵容,本来随口说“淫荡教所有招数对敌都发指风”是耍着红枣玩的,到了后来变成作茧自缚,红枣一扮大侠,对着看不顺眼的人乱挥指头,堂堂王爷就只好在暗地里不断狂扔碎银子金叶子。
  一个字,累。
  比自己动手累上十倍。
  但看见红枣眉飞色舞,分外满足的快乐脸蛋,自己又觉得心里甜甜暖暖。
  练功,行侠,再练功,再行侠,不知道是恶性还是良性的回圈下,红枣大侠的侠义行径和他不断精深的床上功夫日月同辉,在到达少林寺前,他不但已经成为了足以在床上迷死所有男人女人的清纯小妖精,而且继六棱门之后,顺便教训了逼良为娼的四喜教、拐卖儿童的金银帮、勒索乞丐的泥饭碗派等。
  又一次行侠仗义后,红枣不解地问盛剑清:“师父,为什么这些地方上的小门派都干坏事,但是那些名门名派的大侠们都不管呢?”
  “什么是名门名派?”
  “就是峨嵋武当华山那些大门派啊。”
  “他们算什么大门派?人多而已,人多未必个个是大侠。我们门派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两个都是大侠,这才是真正的名门,所以我们才是天下第一大教。”
  “嗯,我们淫荡教才是天下第一大教!咦,师父,我们教只有两个人吗?”
  “……”
  糟糕,说漏嘴了……
  盛剑清看似悠闲,心里却一直在计算日子,和红枣骑着大白小白一路寻欢作乐而来,到达少室山脚的客栈时,正好是武林大会召开前一晚。
  夜幕,刚刚降临。


  第四章

  师徒两人要了一个上房,进去坐下不久,盛剑清就看见外面人影闪动,对他打着手势。
  他对于影子侍卫们的动作了若指掌,一看就知道有弟弟的消息传来。
  难道,三弟和那个就知道吃饭和上床的大石头,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垂眼想了一会,盛剑清对在一旁兴致勃勃打开包袱准备写大侠红枣自传的红枣说:“师父出去一下,你先睡。”
  “嗯,徒儿知道。”
  盛剑清出去了。
  不一会,红枣今日的记录已经写好,把宝贝自传收好,却还不见师父回来,“师父到哪里去了?”
  除了派红枣一人行侠仗义外,这一路上,盛剑清很少离开红枣。他就算需要离开,也常常是趁着红枣熟睡时才悄悄离开一会,在红枣醒来之前回来。红枣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今夜没有练功,腰也不疼,身上还有力气,想起这里就是少室山下,明天就要参加武林大会,心头一阵激动。没有睡意,不如下楼去看看。他打开房门,高高兴兴地下楼,刚刚来到二楼,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大厅一看。
  哇!好多人!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各路英雄今夜都赶到了,客栈一楼吵吵嚷嚷,一桌一桌坐满了人,个个挎刀背剑,雄赳赳气昂昂。
  “红枣!”人群里忽然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仰起头对二楼的红枣叫起来。
  红枣定晴一看,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大叫道,“敏文师兄!”从楼梯上三步做两步地蹦下来,“师兄!你怎么会在这?你也参加武林大会吗?”
  “当然是参加武林大会,我跟着师伯师兄他们一起来的。”敏文朝身后的那个坐满人的桌子扬扬下巴,他只是武当末等弟子,也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武林大会,神色兴奋地说:“我上次不是和师伯他们下山去追那个胆敢偷我武当招牌的小贼了吗?可惜那小贼居然怕死躲了起来,怎么也找不到。这次武林下帖,召开武林大会,我们立即就赶来了,哼,我看这小贼这次一定不敢出现。对了,你不好好呆在山上,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下山,没有人教我新的招数,我就只好也下山了呀。”红枣听见他左一句小贼,右一句小贼,很不是滋味,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听敏文问起他的近况,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师兄,我拜了一个新师父哦!这次拜的师父好极了,是个教主,而且天天教我功夫!我现在功夫已经很强了哦!”
  敏文愕然,“什么?你好不容易拜入武当门下,居然……”
  “可是师父他们只收学费,根本就不教我功夫啊。武当是这样,峨嵋也是这样,华山也是这样,还有很多其他门派,我统统拜过,都没有我现在这个师父好。”他心直口快,随口话落,却不知道已经挑起身边许多人的怒气,“师父说,拜其他门派都没用的,天下真正的名门,就只有我们这一家。”
  “哼,好大的口气。”一个须眉大汉放下手里的酒杯,冷笑着站起来,“我倒要请教一下尊师何人。小子你仗着谁撑腰,竟敢开口就侮辱我华山名门?”
  敏文看见对方身形高大,眼光炯然,知道是习武高手,他为红枣担心,悄悄扯扯红枣的袖子,“你快上楼吧。”
  红枣怎么说也单枪匹马挑过几个帮派,受过盛剑清这个倨傲的师父调教,也不会轻易惊恐失措,打量对方一眼,老实地说,“师父就是师父,我没有问他的名字。”
  敏文和红枣相处过一阵子,知道这个师弟直爽天真,不大懂人情世故,生怕他吃亏,狠狠推他一下,“叫你快走,听见没有?”
  红枣却非常听师兄话的,点头说:“好吧,我去看看师父回来没有。”脚步未抬,身前忽然簌簌出现了几道人影,挡住去路。
  敏文心里一紧,拱手道,“各位武林前辈,这位小师弟不懂事……”
  “敏文,你在干什么?那乳臭未干的娃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出头为他说话?给我滚回来。”武当那桌的老头子也发话了,阴森森道,“我也正想问问,天下真正的名门只有一家,那么我们武当,就不算名门了?小娃娃,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各桌喝酒的众人都被这变故吸引过去,不再喧哗吵闹。偌大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我峨嵋派,怎么就得罪了贵派,无缘无故受你这个小子的侮辱?”
  “名们就只有你一家,哼,小子,你吃了豹子胆,敢在少室山下胡说八道?跪下磕三百个响头,就放你走。”
  “叫你师父出来跪地认罪!”
  红枣犹如一只被狼群包围的小白羊,圆溜溜的眼睛看看这个道姑,看看那个山东大汉,又看看白胡子老头,理直气壮地道:“我没有要侮辱谁啊?门派大,只是人多,不等于就是名门。有大侠的才是名门。武当收徒众多,但是只管收钱,不管授艺,浪费年轻弟子的才华青春;峨嵋堂堂大派,山脚下拐卖儿童的金银帮作恶多年,却从来不出手管一管;逼良为娼的四喜教教主说,他自己就是华山的挂名弟子,门人良莠不齐,不加管制,也不可取;还有南海剑派……”
  多亏了今日行侠仗义的经验和跟着盛剑清的耳濡目染,紧要关头,红枣有话实说,居然把师父说的话点点滴滴都记了起来,有凭有据,侃侃而谈,听得一众武林人士目瞪口呆,末了,还加上一句认真无比的总结:“我教则不同,虽然只有两人,但两个都是大侠,所以,我教才是真正的武林名门。”
  小小年纪,竟有这种镇定功夫,这种见识气度。
  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来头,好像有点本事。
  半日,有声音拖长了问,“搞了半天,你还没有说你的门派。”
  “就是天下第一门派——淫、荡、教!”红枣精神抖擞,大声报出自家门派,学武林大侠的样子握拳在胸,朝四方拱了拱。
  全场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见。
  “你……再说一次?”很久,有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
  “淫荡教!”
  又是一阵古怪的沉默。
  “哈哈哈!淫荡教!”
  “这小子是疯子!”
  “一定是个傻子!哪里跑出来的邪教?”
  峨嵋派几个仙姑脸上羞得通红,不齿道,“这种淫邪小教,居然也敢瞧我峨嵋不起,不惩此贼,我们峨嵋怎能立足江湖?”
  众人本来担心红枣有什么不可得罪的来头,一听淫荡教这个可笑的名字,顿时安心。笑完之后,撩起袖子,缓缓向红枣压来。
  “你们干什么?不要乱来哦,我师父武功盖世,已经传了我不少招数,”红枣也不是笨蛋,看出不妙,警惕起来,伸出食指,警告他们,“你们不算坏人,我不想伤你们,先给你们看看我的指风。”对着旁边桌上一个酒瓶一指,“老汉推车!”
  手指在空中戳了两戳,酒瓶毫无动静。红枣诧异,“咦,怎么不灵了?”
  话音未落,领口已经被人拽起,挨了一个耳光,光滑的脸蛋顿时红肿起来。
  “奇怪,这小子竟没有武功?”
  “哼,不懂内力,也敢口出狂言?”
  “小疯子!”
  “找他师父出来!”
  “算了,这种小疯子,怎会有人收他当徒弟?一定是胡说八道,打他一顿出气好了。”
  “他不会武功,我们学武之人对他拳打脚踢,似乎不大好。”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
  “嗯……我有一个不会伤害他,又可以教训他的方法……”
  ☆☆  ☆☆  ☆☆
  盛剑清这次离开的时间特别长。他听了影子侍卫们的奏报,想着天时还早,明天武林大会开始,要是少林寺的招牌还在,事情就不够有趣了。
  趁着还有时间,决定少林寺偷招牌。
  他虽然武功高绝,但对手是少林寺百年大派,高手众多,又是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加强防范的时候,所以分外小心,一路隐匿行踪,潜行靠近,侦察地形状况,下迷药,用熏香,又在黑暗中和几个老秃驴交了两下手,终于点了对方穴道,将少林寺的招牌摘下。整个偷窃过程从计划到成功,用了将近三个时辰,盛剑清用轻功从林中掠过,抱着招牌下山的时候,天已蒙蒙发灰,不少早起的武林人士已经开始登山了。
  嘿,当他们走到山门,看见那个空空如也的横幅……
  哈哈哈!
  盛剑清出击成功,心情大好,不走客栈正门,直接从窗户潇洒地飞进去,笑着说:“红枣,你看师父带什么有趣的东西来了?你可以用这个当床板。嗯?红枣?红枣?”抬头一看,房间和山门的横幅一样,空空如也。
  床上放着红枣洗得花白,一直都不肯扔掉的小包袱,红枣大侠自传放在一边。
  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当当当当!少林寺沉重急促的大钟忽然响起。钟声由远处传来,到了山脚客栈这里,已是非常微弱。
  那群自大的秃驴们,总算发现招牌被偷了。
  红枣那小子,不会是肚子饿了跑下去吃饭吧?他身上没银子,吃了饭也不知道怎么付账?
  盛剑清把偷来的招牌往床下一塞,打开房门,伸个懒腰走出去,活像个惬意睡了一晚的富家公子,信步往下走,目光住阶梯上一扫,猛然一沉。
  “红枣!”
  缩在楼梯上的身子眼熟到了极点。
  风一样掠到跟前停住,盛剑清抱住那具身体,用指尖轻轻一挑怀里人的下巴,熟悉的脸蛋转了过来。
  可爱的小脸迷迷糊糊,似乎还在梦中,听见盛剑清的呼唤,睁开一丝眼帘,朝盛剑清无精打采地看了看,“师父吗?你昨晚到哪去了?”
  盛剑清见他无恙,放下心来,笑着松了一口气,“师父有事去了,小笨蛋,你怎么在楼梯上睡着了?少看住你一会都不行。”抱起红枣,往房间里走。
  红枣软软地躺在他臂弯中,口齿不清地喃喃:“师父,我的武功昨晚忽然不灵光了。”
  “嗯?”
  “怎么指都没有动静……”
  “你练功日子还短,有的时候灵光,有的时候不灵,很正常。”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次次都灵光呢?”
  “等你学了本门秘籍之后吧。”
  “师父,你教我本门秘籍吧。”红枣抱住盛剑清,小小声说:“我和他们说我们淫荡教是天下第一大教,他们都笑话我。我想让他们看看本教武功,结果又不灵光……”
  盛剑清心下诧异,眸子顿时眯起,“他们?哪个他们?”
  “楼下那些人啊,武当的,华山的,峨嵋的,还有很多其他门派。他们说我们是淫邪小教,还说我侮辱他们的门派,一点都不讲道理。”
  盛剑清大惊。
  武林门派盘根错节,出言稍有不慎就是刀剑相交,尤其那些自以为是的大门派,更加目中无人,不将别人性命看作一回事。
  红枣最近跟着自己,听了不少他对各大门派的不屑批评,这小笨蛋又直肠直肚,万一信口说出去,刚好踩到别人的忌讳,岂不小命难保?
  “那他们听了,有什么反应?”盛剑清问。
  “他们问我的师父是谁?我说师父就是师父。”和盛剑清说了两句,红枣睡意散了不少,人还是懒洋洋的,舒服地窝在盛剑情怀里,仰头道:“对哦,师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亲昵的表情让盛剑清微笑出来。
  “你听好了,师父的名字是盛剑清。”他又追问,“接下来呢?”
  红枣慢慢把事情说了一遍,讲到功夫不灵光,被众人围了起来,盛剑清心脏狠狠一缩,虽然明明抱着这个柔软的身子,却还是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沙哑着声音问,“他们打你了?”
  “打了……”
  “哪里?打了哪里?”盛剑清咬牙切齿,翻看红枣身上衣裳。
  “打了脸啊。啪!一个耳光……”红枣作个表示痛苦的鬼脸,“好疼。”语气里多了一分天真的撒娇。
  “还有呢?其他地方呢?”
  “就是一个耳光。没打其他地方。”
  盛剑清很怀疑。那群所谓的武林正道,道貌岸然,却常常为了睚眦之怨而下手狠毒,怎么会放过说话不经大脑的红枣?
  翻看衣裳一时看不出什么,他索性把红枣剥个干净,一寸一寸,抚着月牙颜色的身躯,从上到下全部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两道似乎碰撞引起的淤青和自己留下的痕迹,居然没有别的大伤。
  “那群武林中人真的这么大量?”
  盛剑清自言自语一句,还是不放心,让红枣趴跪在床上,分开雪白的两臀,指尖温柔地探进去,“这里呢?他们有没有碰你这里?”
  要是有,就把他们全部阉了。
  “没有。”红枣摇头。
  菊花状的洞口很干净,朝里一圈的略微红肿,还是昨天早上的荒唐造成的。盛剑清眼光锐利,一看就知道红枣并没有被人碰过。
  他盯着红枣想了想,又把红枣翻过来,为他把脉。
  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盛剑清总算真的放心了,暗中舒出一口长气。看来那群武林大派也并非一无是处,不伤害不会武功的人这一点,也算有点侠道精神。
  好吧,日后有空,就把他们的招牌还回去,算是表示一下感谢。
  “师父?”
  “嗯?”
  “你什么时候教我本门秘籍啊?”
  被剥光的红枣在软软的床垫里陷了大半,今日显得特别慵懒美丽,对上他期待的眼神,盛剑清这个从不为人师表的师父小腹立即一阵窜过一阵火热,随即轻笑,“秘籍嘛,好,今天师父我就传授给你。”
  “真的?”红枣惊喜交加,从床上坐起上身。
  “当然是真的。”盛剑清这次可没有撒谎,红枣问了几次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要解决了,当师父总不能老是言而无信。
  幸好,昨天叫影子侍卫们特意千里迢迢取来的东西,总算送到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咳嗽一声,露出肃容,“红枣过来,坐下,让师父传授你本门最高心法——淫荡秘籍。”
  红枣满脸放光,赤裸裸站起来,习惯性住床下跳。
  盛剑清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没叫你跪下,不许再随便抱师父的大腿,别人的大腿也不许随便抱。我是叫你坐下。”
  “坐下?”红枣一脸迷惘,既激动又不知所措。秘籍耶!他这辈子可还没有接触过这么高档次的东西。“坐哪?”
  “你说坐哪?”盛剑清手里握着小册子,笑吟吟地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语气,红枣这个被他调教得够火候的徒弟一听就明白了。
  小脸又开始慢慢变红,像在枝头成熟的果子。
  挨上坐在床上的师父,红枣大大方方的,熟练地开始把盛剑清的裤带解开。
  粗大的硕大凶悍地弹了出来,又直又硬。
  “师父!用哪一招?”一看见那个让自己既痛苦又快乐的器官,红枣询问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掺入了淫靡的娇媚。
  “观音坐莲吧。”
  赤裸的身躯转过去,脊背缓缓挨近盛剑清的胸膛。柔软的感觉灌注于每一寸肌肤,很容易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和蹂躏心理。
  徒弟用幼嫩的掌心轻轻抚摸着师父的凶器,一边微微抬起臀部,咬着下唇接收盛剑清两指对自己入口的揉按。几乎每次承受师父的火热,都会先做这些预备工作。
  菊花接触到熟悉的指尖,很快就顺从地变得柔软,听凭盛剑清的指挥缓缓开放。
  “嗯……”仅仅如此,已经有甘美的感觉止红枣忍不住呻吟了。
  轻轻摆动臀部,仿佛哀求指尖更深入一点的媚态,让自控力很强的盛剑清也差点溃堤失守。
  “快点坐上去。”狠狠在红枣后颈上咬了一口。
  红枣发出轻微地喘息。下体远远比不上盛剑清粗大的性器也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没有伸手去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是属于师父的。
  果然,一只沉稳优雅的手从腰后伸到前面。握住阳具的瞬间,红枣仿佛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似的发出甘甜的声音。
  师父的手,好烫,充满了支配他身体每一个毛孔的魔力。
  “坐上来。”盛剑清再次催促。
  红枣抬起臀,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要接纳粗大的凶器也并不容易,伞状物撑开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开的压迫感泛滥到了指尖,被占据的似乎并不止那个小小的训练多时的小洞和甬道,而是体内,胸膛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经受这种狠狠的,淋漓尽致的蹂躏。完全坐下,把异物全部吞入体内的时候,涨痛的刺激让肌肤覆上一层淫荡的粉红色泽。
  盛剑清被红枣温顺热情的包裹迷得晕头转向。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庄严的传授秘籍典礼还没有完成。
  “红枣,伸手,接秘籍。”得天独厚的声音性感低沉,被情欲熏陶得有几分沙哑。
  红枣的魂魄快被体内的粗大给顶走了。漂亮的唇紧抿着,眼睑覆盖了大半,眼睛只留下一丝欲仙欲死的缝隙,他迷茫地伸出手,一本精美的小册子出现在掌中。
  最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淫荡秘籍。
  “好好拿着,用心练习。”盛剑清在他耳边低笑,“这可是师父好不容易弄来的。”
  确实不容易。
  派人赶回宫里开老库,把珍藏的龙阳十八式春宫图从上万本五花八门的古书里翻出来,专人誉画,装订。
  为了让这本“秘籍”更有价值和纪念意义,他甚至给最宠溺弟弟们的大哥写了一封亲笔信,字数远远超过他离开皇宫后给大哥写过的所有信件的总宇数,目的只有一个,软磨硬求要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哥为这本“秘籍”亲笔题名。
  淫荡秘籍——皇帝老子的亲笔题名啊。
  世间最值得珍藏的房中秘籍,莫过此书。
  最应该好好钻研这本珍贵的秘籍的人,自然莫过于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粗人,满脸如梦似幻,檀口微张,喘息个不停的小人儿。
  “真淫荡,只是摸一下,就已经那么湿了。”享受着红枣的紧窒,盛剑清调笑着,若有若无地抚摸着红枣的性器。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漂亮的外形,在完全勃起之后,宛如雕刻般的精致。
  这小东西,一定是老天爷专门为了他而定做的礼物,不然,怎么会这么美好?
  “师父……嗯……嗯……”难以忍受似的呻吟从小嘴里淌泻而出。
  怎么喂大鱼大肉都一直显得有些瘦弱的身体萦满了煽情的肉欲,紧紧贴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一丝缝隙都不留。
  “太……太大了,师父……”
  盛剑清爱极了他闭着眼睛哭叫师父的模样。在怀里因为被侵犯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明显是在诱惑更强硬更激烈的插入。
  “乖宝贝,师父在这里。”盛剑清柔声应着,“师父就在你里面。”
  “师父……你……你对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红枣断断续续地感叹。
  好一会,盛剑清才听出了他的低声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体在极度享乐的兴奋中,心却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紧了红枣,贴着小巧厚实的耳垂,“师父对你好吗?”
  体内放缓的动作,让失神的红枣稍微找回一点清醒。他毫无防备地靠在盛剑清怀里,看向盛剑清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亲昵。
  “师父对我最好了……”红枣满足地笑着,低声回答师父的问题。
  这笑容就像一滴熔岩,从万丈高处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剑清的身子,刹那间有一点僵硬。这一刻,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自己就在红枣深处,在红枣的身体里,在红枣洁白一片的心灵里。
  红枣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点也不剩,一点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觉从心底传来,仿佛什么都溶化了。
  一股狂热的要把红枣生吞活剥的冲动在盛剑清心里滔天巨浪般涌起,就着还嵌在红枣体内的姿势,猛然将红枣推倒在床上,固定摆动着似乎在哀求的纤细腰杆,进一步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再是体内范围的抽插,而是刻意抽出体外,让被扩展到极点的甬道错觉地以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以迅速到令人吃惊的速度狠狠插进来。
  “师父!呜……师父!”受到恶意欺负的红枣顿时哭叫起来。
  没有得到照顾的性器在细白的两腿间却陡然更坚挺了。顶端渗出的芬芳蜜液,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洁白的床单。
  “这不是练功,没有招式。”伴随着低沉声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强烈的冲击。
  盛剑清好像生死决战一样,疯狂地用身体占有着眼下雪白的小人儿,“如果这不是练功,你愿意和师父做这个吗?”
  阳具,牙齿,唇和舌头,什么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浑身上下占据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没有余地,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深一点,更深一点。
  “说啊!你愿不愿意?”
  好几次狠狠地插入,内脏快被穿透的感觉让红枣放声大哭起来,“愿意……愿意!”
  疯狂地摇摆着腰杆,扭动的臀部在柔弱不堪中,仍然颤抖着承受粗暴的蹂躏。
  “为什么?”盛剑情激动中带着不解,他不再握住红枣的腰,双臂从后至前,把红枣小小的身子抱个满怀,“为什么?师父对你……一点也不好……”声音里泄漏些微的怅然。
  极度的兴奋和刺激中,却说不出心头那种复杂的滋味到底从何而来。
  “我喜欢师父……”内部柔嫩的黏膜已经摩擦到充血的地步,红枣的回答带着啜泣,语气却很坚决直接。不过一会,他又惊惶起来,“啊?秘籍呢?师父你给我的秘籍……”
  秘籍就在床边,激烈的交媾中他早就不知不觉松开了手掌。
  盛剑清把精心准备的淫荡秘籍捡起来放在他手里,片刻后,又猛然抓住秘籍,狠狠扔到房间远处的角落。
  “师父?”
  盛剑清重新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低声喃喃,“不要管那个,等做完了,帅父教你功夫,真正的绝世武功。重新开始,从基本功到招式,完完整整,凡是师父会的,全部教你。”不理会红枣迷惑不解的眼神,身体又再次开始主导淫靡的气氛。
  粗鲁的抽插比上次更肆无忌惮。
  不但身体急需发泄,仿佛连灵魂也需要被情欲彻底洗涤。
  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扩展到极点。深入的程度和角度的变化,都不断诱惑出色情甘甜的气息。
  “嗯……啊啊……师父……师父……”红枣的眼神迷离。
  身躯像小船在暴风中一样颠簸起伏,找不到神智的方向,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师父的身躯很温暖。
  他彻底信赖这种温暖的直觉。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
  只要和师父在一起,一切,就会和现在一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