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7

啊嘞: 出墙来 26 - 完

  第26章:公狗腰越来越会肏了却可惜就要离开了

  「啊……啊……」清筠把脸深深埋进被縟当中,窄腰被赤木川握住,屁股撅得老高,整个腰身都拱了起来,「啊……你……听见没有、啊……」

  「你就為了这个目的才来勾引我?」赤木川健壮的腰桿不断挺动,龟头一直往清筠从未被探入过的地方探索,顶得肠壁都肿了起来,「是不是?嗯?小婊子?」

  「啊——」按照赤木川这麼整,清筠被肏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他用手使劲揪著被縟,赤木川回回都能比前一回顶得更深,他的鸡巴好像会长大一样,「嗯……我们有句话、叫……啊……叫一夜、夫妻……啊!」

  「一夜夫妻不停肏?」赤木川刻意把话说得粗鲁,肠道里头的鸡巴更是不停的肏著,磨过骚点肏进更裡面的地方,「百日夫妇肏不停?」

  「你娘、嗯、的……嗯……」好能肏,简直跟驴一样……赤木川每每顶进一次,强烈的快感便会在清筠心裡像涟漪一样漾开,将快感传到他的指尖传到他的每一缕头髮丝上。

  「好生接著,你男人要射进来了。」赤木川深深一挺,将精液尿液全数都喷进清筠的后穴裡,对準了骚点,射得又烫又持久,打得清筠的肠道整个都痉挛著,前头的穴也会不自觉的潮吹,更不要说早已吐著水的春芽了。

  「啊——」清筠喜欢被射尿,每一次高潮后他就彷彿死了一回一样,他真是一秒也不想离开这只公狗了。怎麼还没玩尽兴这公狗就要回去了呢?清筠多少有些捨不得。

  赤木川稍做休息后便下了床,他提过来早就準备好的热水,他打湿了帕子往清筠后穴抚去。

  温热的触感叫清筠心头一惊,他生怕这傢伙又硬了。他回头一看,狗熊一样的赤木川正帮他擦著腿上流得到处都是的脏东西。

  「噗……」清筠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薄唇一翘,眼角一弯,脸上红云两团,真是可怜极了。

  「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赤木川被清筠笑得有些羞涩,他生怕清筠心裡在嘲笑他什麼,比如……和那臭秃驴学什麼的……

  「你真是蠢死了,」清筠看著赤木川那一脸熊样,打心底裡生出一股暖意,以至他每说一个字唇齿间都带著蜜,「你就答应我吧,哪个人当皇帝不是当?况且不过是要你们带个头承认新帝而已,既不损兵也不折粮。」

  「嗯——」赤木川将脏帕子放在水中清了一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

  「你说。」免贡还是通商,这点要求孟清筠还是能做得了主。

  「我要你回去给我当王妃。」赤木川仔细擦拭著清筠被撑成一个洞的穴口。

  「什麼?」完了完了,又哉进来一个被迷昏了的,孟清筠惹的桃花,真是一辈子都撇不乾净,「你想清楚,我是个男人!」

  「我说你是女人,我看谁敢说你是男人!再说了,你可以生孩子就好,」赤木川在一点上倒是很看得开,「到时候你生个十个八个儿子出来,看他们又拿什麼理由说你的不是。」

  还十个八个!娘的!老子一个也不想生!清筠真是搞不懂这头蠢熊的肠子裡都在盘算些什麼事情。

  「不是,」清筠嚥下一口惊吓,他还真是下不去这个狠心直接开口伤了这蠢傢伙,「我还有事没做完,我走不开身的——啊……」

  赤鲁木手指上包著帕子就塞进了清筠的后穴裡,粗糙的布料摩擦著被肏肿的肠肉,叫清筠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去,「你……嗯、轻点……」

  「走不开?」赤鲁木把帕子往裡推进了些许,「不就是忙著篡位吗?」

  「唔……你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事发突然,再不下手,我就活不成了……嗯……你想要个死人当王妃——吗、啊哈——」清筠的骚点被手指狠狠扣住,快感飞速蹿过全身,他那再也挺不起的春芽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那不过是等姓孟的皇帝登基我再向他讨你罢了。」狗熊舔著清筠的耳朵,大有要再来一回的势头,「你不是喜欢骑射吗?边顥到处都是好马,都是草原,随便你骑。」也随便自己射。

  「你要是、嗯、真的喜欢我……嗯……」清筠夹紧了后穴,几乎让赤木川的手指无法活动,「那你就回来找我。」

  狗熊抚摸著清筠的臀瓣让他儘量放鬆些,而后才从后穴裡挖出一大滩半乾涸的白浊,他把那脏帕子往旁边一甩,换了条乾净的打湿了水继续探进清筠穴裡,他不想说话,脑子回想的都是那夜在寺庙裡,清筠对他说过那句话。求他者甚眾,若他不付出些什麼怎麼能得到?

  若说到付出,一桶温水肯定是不够的。那他的王位份量够吗?亦许够了吧。但若是以它作為代价,赤木川就有些犹豫了。

  身為天之骄子,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如此轻易便為了儿女情长而放弃的。他的抱负也不仅是在床上才能施展开来。

  「疼……」小太子皱著眉头,脸上那表情痛苦得很。

  太子一叫,冯奕的手就抖一下,弄得太子的肿起的乳头更疼了。

  「疼得要死,不抹了。」太子拢起垮下的衣裳,将嘴一撇就要离开。

  「听话,」冯奕拉下脸按住太子的肩膀,他决定吓唬吓唬不听话的小东西,「你小心好不了就变成烂肉。」

  不要!胸前两点烂肉,任谁见了也不会喜欢的……他自己也不喜欢,恨不得割掉重生一回……可自己又不是壁虎,哪能断了尾巴又长出来。自己怎麼就是个没用的太子呢,壁虎还能长条新尾巴,自己又什麼用,还连累得所有人都要為他受难……

  「你在想什麼?」冯奕见著太子脸上变幻无穷的表情,心裡不禁有些想笑。

  「没,」太子好像被窥探了内心瞬间便红了脸,随意找了个话说了起来,「我在想……到底要怎麼处理乔漪。」

  「你就放心吧,」冯奕收好药膏,把太子的脚按进水盆裡,「恆王会想办法的。」

  「他……」又让清筠哥哥去勾引乔漪?清筠哥哥也太可怜了些,可还不都是因為自己,太子想著不免有些过意不去,「他可以吗?」

  「他可以。」冯奕对準了太子脚底的穴位轻轻按起来了,不可以也必须可以。若孟家做不到,恆王做不到,皇后做不到,那就让他来做,无论如何,他都要保璋儿周全。

  「我从来就是不是做太子的料,我不想当了,」太子低著头,有些颓丧,「若我不是就好了。」

  「等你真的不是了,也许你会后悔也不一定。」璋儿生得这麼好看,又是双性,若不是太子的身份护著他,说不定现在早被什麼人玷污了。

  「后悔什麼?」当太子可没什麼好处,他在宫裡活著也是那幺好,当了这麼多年,在这裡住了这麼多年,小太子清楚得很。

  「老百姓可过不起这麼好的日子,」冯奕斜著眼看了一眼哭丧著脸的太子,心道自己的小宝贝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没这麼好的宫殿住,也没有这些好吃的,衣服也只能穿麻。」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小太子想也没想便脱口问了出来。

  「当然会。」冯奕在太子玉一样的脚踝上吻了一下。

  「那便好!」

  第二日,赤木川带著使团拜别过皇帝,便浩浩荡荡出了城门。清筠站在城楼上看著赤木川离去,那蠢熊留在清筠这裡的宝石彷彿失了灵魂,一动也不动,成了两块无用的石头。

  石头躺在清筠掌裡,清筠只觉得掌心一片冰凉。

  也许,不会再见了。

  「还会再见的,孟清筠。」赤木川骑在马上,回头望瞭望城楼上那顾盼生辉的少年郎,心中春意盎然。



  第27章:你把腿分开朕要看个清楚

  赤木川刚走,护国寺供著大佛金身的主殿便著了火。黑烟冲天,整个大殿连著偏殿都烧成了废墟,只留下了一尊孤零零的佛像立在一片狼藉之中。

  修竹大师安然的坐在禪房中打坐,等眾人都急得不行了,修竹才淡淡的说道,「请陛下来寺中吧。」

  天数异变皆是神佛的旨意,国运与之息息相关,护国寺主殿被毁,定是神佛有示,凡人怎敢不闻不问。既然修竹大师说要上山,那上山之事便刻不容缓。翌日,皇帝带著浩荡的队伍便上了山。

  皇帝从修竹那裡只得到了一个答案,贬丞相,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真是如此,皇帝觉得修竹的话裡话外都带著杀机。修竹隐约其词,闭口不言,只是因為出家人不能言杀。

  「你别……嗯……刚见面、啊……你就扒我裤子……」清筠撑著修竹房中的圆桌,屁股已经被扒得精光,落进了修竹手中。

  修竹的把手伸进清筠的衣袍裡,在腰桿那裡出来回抚摸,「事情成了……我还不抓紧了肏你,以后便是想见也不著了。」

  「啊……轻、点……」清筠舒服得张著嘴,口水便嘴角滴了下来,「啊、啊……我哪裡、那幺、啊、薄情……」

  「哼,」修竹好像在嘲笑清筠似的,把鸡巴顶得更进去了,连卵蛋一起要给送进清筠贪吃的小穴裡,「你乖乖挨肏就行。」

  「唔……」清筠的心裡像被修竹扎了一根刺,不过修竹说得一点不错,他孟清筠从来都薄情寡义,不顾廉耻,因為他愿意如此因為他喜欢如此,而且这些人不也从来都是自愿拜倒在他脚下的吗。

  修竹抓住清筠一条腿,将那条腿扛起按在桌上,让穴口大大打开,他好肏得更深一些,「肏死你。」他发了狠,疯狂的往裡顶撞,像疯狗一样毫不留情。

  都说出家人不打妄语,看来修竹是真的要把清筠肏死才算完。清筠连著射了好几回修竹就是一直不射,一直顶著清筠的子宫往裡头越顶越深。

  「哈、哈、哈……」修竹喘著粗气,不停的律动,「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嗯……嗯……生……生啊……」清筠被肏得七荤八素,根本不晓得自己在说什麼,他只想让清筠停下,他快受不了了,一直承受快感的身体快要受不住了他简直要被腻死了。

  「我说真的,」生了孩子,也许这个妖精就能一直记住自己了,起码他是孩子的父亲,这些男人拴不住孟清筠,便只能用最简单的筹码来进行感情的赌博,「你就留在山上,要等你生了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说什麼!」清筠被修竹的话吓得清醒了过来,也许修竹是认真的,以清筠对修竹的瞭解,这没有也许,他就是认真的!

  「你不喜欢我吗?」修竹每一下都磨过清筠的骚点肏点,再肏进子宫裡,他知道身下的人腰软得不行,他知道他喜欢什麼姿势,他知道他哪裡最敏感最喜欢男人肏他哪裡,他还不够爱他吗?修竹為他做了一切,甚至為他杀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不过,也算不上是毫不相干吧,起码乔漪负了孟清筠。孟清筠讨厌的人,便是他讨厌的人。

  「不要、啊……」这一下顶肏得太猛,顶得清筠什麼话也说不出来,「啊、啊……」

  「你答应了我,对吧?」修竹自说自话,根本不管清筠说了些什麼,身下肏得越发猛了,穴口那些透明的粘液都被打成了白浆,在抽动中拉出一缕缕淫靡不堪的丝。

  「唔……没……啊……啊……」

  「就这麼说好了……男女都好,我都会喜欢的。」修竹把清筠死死抱进怀裡,阳物也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清筠的子宫壁上。

  「啊哈、啊哈……」清筠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汗湿的头髮掉进了嘴裡他也不去撩一撩。

  修竹弯著腰贴在他的背上,好像修竹从背后就能听见清筠的心跳。

  「对不住,」修竹缓缓开口道,热气都吐在了清筠肩头,「我将将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清筠摇摇头,一行泪便流了出来。

  可修竹的鸡巴还堵在清筠穴口裡,迟迟不肯出去。他吻了吻清筠的耳鬢,从上看下去,清筠的睫毛弯弯长长,就像一把蒲扇,「你再喊我一声。」

  「喊什麼?」

  「修竹哥哥。」修竹一语,那个少年恍若又出现在他面前,推开他的房门闯了进来,掀翻了自己正在唸诵的佛经,一口便亲在自己光光的脑袋上。

  「修竹哥哥。」清筠的拖著带著些沙哑的嗓子,喊这麼一声,总有些沧桑的味道。还是这麼喊一声,人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了。

  除了常去那些披红戴绿的地方,从其餘的地方看起来,乔漪怎麼说都可谓是名贤相。这位皇帝虽然有些残暴,但也并非是个真正的昏君,问神问天只是一个方面,可对於乔漪他绝不会说杀就杀。皇帝只不过先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他在府中反省而已。

  乔漪是立贤派的头领,他一被罚,立贤派的官员多少有些著急了。可只有乔漪知道,这盘棋才刚下到精彩处。

  孟家先发制人,借修竹的手出了这麼一招,打得乔漪是措手不及。可乔漪手裡不管怎麼说还留著一招好棋,时机已到,他若是再不落子,这盘棋局他怕是只能成為孟家的手下败将了。

  乔漪被罚面壁思过的第二日,魏西便哭著喊著要见皇帝,魏西见到了皇上,便抽抽搭搭的叙述了他是如何发现太子是双性人,太子是如何与冯奕偷奸,他是如何被太子抓住,又如何被罚出了东宫。当然绝对不是因為他淫心起了,偷偷在太子的药裡放了春药而被发现才被罚出东宫的。

  魏西说得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叫皇帝不由得不相信。

  其实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脱下太子的裤子看一看便可以明了。於是夜裡,太子便被人悄悄的带进了父皇的寝殿。

  「父皇。」太子行过礼,低著头儘量叫自己不要发抖,今日的情形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他只要咬著牙撑过去便好,一定会有人来救他。

  「嗯,」皇帝平静的凝视著自己的大儿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斩钉截铁的道,「脱裤子吧。」

  「这……这不合规矩,儿子在父亲面前失态,常人家也不会有此等事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哪裡来的勇气竟然敢如此与素来不亲近自己的父皇说话。

  「还顶嘴?」皇帝不耐烦的呷了一口茶。

  「儿臣不敢。」太子的勇气立刻又缩了回去。

  「那就脱,」皇帝细细品味一片茶叶无意中钻进口中的茶叶,这茶叶要嚼烂了再吞,才别有一番滋味,「到时候朕让人来脱,你也难堪。」

  「是。」果然,父亲如他记忆中的一样严肃凶恶。不过四十来岁的年龄,也就比冯奕大了个十几岁,怎麼就能不同成这个样子。

  太子的手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他手裡握著腰带,面色难堪得紧,却又实在是把那腰带解不下去。

  「父皇!」太子膝盖一弯,便跪在了地上,「儿臣是骗了您,说了谎。」

  「说了什麼谎?」皇帝阴著脸,烛光映在他脸上,真是活像一个阴曹地府裡的阎罗王。

  「儿臣……」太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说话也变得小声了起来,「儿臣是双性人。」

  「嗯,朕知道,」皇帝不屑的看著轻易就下跪的儿子,嗯……反正也不能算是男人,随他去吧,「朕让你脱裤子,你怎麼还愣著?要人帮你吗?」

  「父皇!」太子楚楚可怜的喊道,似乎是在博得一点同情,但皇帝却丝毫不為所动。

  母后和冯奕都没有来,清筠也没有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脱一条裤子。

  太子无法,只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脱下外头的裙袍,还有裡头穿著裡裤,露出又白又细的两条大腿。还剩下一条褻裤,太子实在是不能再脱了,给他人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羞耻,也许重点不在羞上,重点更是在这个耻字之上。

  他虽是不男不女,但却也是人,也有尊严。

  「咳。」皇帝挪了挪身体,显然是失去了耐心。

  自己脱了,总比被别人剥下裤子来要好看。太子将心一沉,一把便扯下了褻裤。

  扯下褻裤的一瞬间,皇帝伸长了脖子便往太子的下身看过去,可太子的腿并得紧紧的,他什麼也看不见。稀疏的毛髮掩盖在太子的私处,小小的春芽软趴趴的耷拉在那裡,果然是要比寻常男子的阳根小些。

  「把腿分开。」皇帝命令道。

  「父皇……」就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下?太子的眼前的男人,这个被称作是他的父亲的人。

  「行了,」皇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径直来到太子面前,盯著太子的下身打量。坊间早有传说说双性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是皇帝,怎麼就不能试一试其中的妙处呢?

  太子盯著自己的脚尖,汗水从额头滑落打在地上,只见皇帝的手就朝著自己的下身摸了过来。

  「皇上!」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可怕的平静,太子一回头原来是母后冲了进来。他的心瞬间便落了地。

  皇后拚命的护住太子,最后太子也不过是落得个不得踏出东宫的惩罚。為了避免皇后再次坏事,皇帝也将皇后娘娘禁了足。毕竟这件事还得慢慢来,太子不男不女,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夜晚勾栏院裡的的淫声浪语从窗户裡钻进屋来,让院落裡小屋中变得湿热难耐,叫缠绵中的人更是无法呼吸。

  「啊——怎麼、嗯……啊……到哪裡都被肏……」清筠被萧澜彬搂在身上,上下抽插。事发突然,对太子正处在危险的境地他亦是浑然不知。

  「这是你的报应,」 萧澜彬搂著清筠的腰,咬著他的耳朵,「我直接帮你杀了乔漪如何?免得你们大费周章。」

  「唔……不行……啊……」杀人怎麼能脏了自己的手,一定要让皇帝亲手把自己的拥护者剷除,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

  「乖,吃深一点。」萧澜彬死死按著清筠。

  「啊……不能、啊、再深了……会死的……」

  「怎麼会死?你那幺能吃。」

  「啊——会、啊、啊被肏死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迟早有一天,孟清筠会吃到苦头,被肏死在床上。



  第28章:你帮我办一件事就肏我一回

  「啊!」清筠抱著萧澜彬的脖子,缩著颤抖的宫口达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喷在子宫裡烫得他头皮发紧,眼前一片昏花。

  萧澜彬在跌入情潮的清筠额上轻轻吻著,舔舐他额上流下的汗水。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却在这情迷意乱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公子。」

  「有什麼事?」萧澜彬的手在他的背部上下游走,叫清筠的声音发著虚。

  「公子,急事!宫裡出事了!」

  完了!东窗事发。

  出了什麼事他就是猜也能猜得出来。清筠立刻从萧澜彬身上爬起来,披了件袍子便出了门,在门口与小廝低著嗓子说了一阵才打发走了人转身进了屋子。

  「宫裡怎麼了?」萧澜彬看著露了半截小腿的清筠不舒服得很,怎麼这样就能出去见人,叫人把他都看光了。

  「太子的事被皇帝知道了,」清筠坐在桌边到了杯茶水灌进了喉咙裡,「你满意了?」

  「谁让你念及旧情,捨不得直接杀了乔漪,若是他那天没走出这裡,现在哪来那幺多麻烦事?」

  「那谁让你那天故意骗我!让乔漪知道了璋儿的事!」

  「明明是你们孟家杀了我父亲在先!」

  「你!」清筠瞟了一眼酸兮兮的萧澜彬,故意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弄出大得刺耳的声响,「算了,东宫遭殃,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孟家了,到时候是处死还是充军都听天由命吧。」

  「我这不是在帮你?」萧澜彬自知理亏,话也说得不硬气。

  「你帮我办一件事你就肏我一回,萧老闆你好会算账。」清筠上挑的眼角就想一把鉤子,一个眼神往外一拋,就死死勾进萧澜彬心裡,一定要勾出血勾掉他一团肉。

  「那你是不想跟我做生意?」萧澜彬一把将清筠打横抱起放再腿上,手指一下就肏进已经被肏熟的后穴裡。

  「啊……」清筠咬著嘴唇,绞紧了小腿,「死了个老狐狸,又来个小的……嗯……你就看著我们斗吧……最后谁死了好处也落不到你身上……」

  「我不要好处,你们斗死了我也就能给父亲一个交代了,」萧澜彬咬著牙,手指在后穴裡发了狠的搅弄,顶在那不能磨的点上来回抽插,「再说,谁是狐狸?我看你才是个狐狸精。」

  「啊……啊……」清筠被手指插得心痒难耐,穴眼裡飢渴得水流不止,「我就是狐狸精……啊……别这样……啊……不要手指、要更粗的……要你的鸡巴……啊……」

  啊、啊、啊……萧澜彬耳朵裡都是孟狐狸的喘息声,声音裡还带著颤,他心底一股火猛然便蹿了起来,从下腹一直烧到头顶。

  男人闷哼一声,抱起清筠就把他的屁眼往自己的阳物上面懟。

  「啊……」清筠被肏得双目失神,眼前好像出现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的模样。

  「你嫁给我,我帮你杀了皇帝,如何?」一直找藉口栓著他,不如乾脆一点,把这个人直接抢到手中,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

  「嗯、嗯、嗯……」杀了皇帝……对……直接杀了那个老东西……杀了他便好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啊——」清筠一下被顶散了思绪。

  「嗯?怎麼样?」男人还在想著刚才的话。

  「什麼……啊……什麼……」清筠被肏得正爽,哪裡还听得清他在说什麼,「好厉害……啊……再……啊……再深一点——」

  「还真是隻狐狸。」萧澜彬将清筠,这样能让阳物更深的插进肠肉裡。

  「呜……萧郎……」清筠发红的指甲都陷进男人的肉裡,想到什麼便叫了什麼出来。

  「你叫我什麼?」男人被这个称呼刺激得昏了头,下身耸动得更加厉害。

  「啊——萧、萧郎、萧郎、啊——」

  「骚狐狸!」

  二人欢好至半夜,清筠是好不容易才从萧澜彬怀裡爬出来,至於没落下个半身残废。他坐了马车準备打道回府,没成想半路却被人劫了马车请进了漆黑的小巷中。

  「乔相这种时候跑出府来,不怕被降罪啊?」清筠拖著疲惫的身子靠在墙上,看也懒得看乔漪一眼。

  「灵云大师死了,」乔漪那一双眼睛就这麼盯著清筠,在黑夜裡显得格外可怖,「你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我害死,对否?」

  天煞的乔相让护国寺毁,还剋死了护国寺的灵云和尚,為了不殃及国运,除了放血祭天,平天之愤,还能有什麼办法。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麼问?」清筠轻笑著嘲讽道。

  「清筠,」乔漪一把抓住清筠的肩膀,让清筠无法不面对著他,「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今后你要我怎麼样都可以。」

  「那你死给我看。」孟清筠盯著乔漪的眼睛,深潭般的眼睛裡幽深寒冷,丝毫击不起半点涟漪。

  「孟清筠!我求你了。」乔漪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的位置,这麼从天一摔,他就算死也不会瞑目。

  「原来你不愿意為我去死,」清筠想撇掉乔漪的手,却被乔漪箍得死紧,「那你我二人便没什麼可说的了。」

  「你那幺多情人,偏就要為难我这一个?」

  「原来是我為难了乔相啊,那还真是多有得罪。」也不知道那一年是哪个风流的状元郎看见世子殿下便挪不动腿,跑到他跟前去作诗献才。清筠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的过错,只是这个人现在是挡路狗,不得不除。

  清筠懒得再与来寻情分的乔漪纠缠,转身便要离开。他当年也是失心疯了,那幺些人他一个也不要,偏偏和这个混蛋成天廝混在一处。年少无知,当真是年少无知。

  「清筠!」乔漪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裡分外响亮。

  堂堂宰相,竟然给一个整天游手好閒的世子下跪,他孟清筠何德何能,说来也真是好笑,「若乔相喜欢跪著,就自己跪一晚吧。」

  清筠被萧澜彬肏得脚下轻飘飘的,又被乔漪闹得头疼,脑中嗡嗡的响著,一股气好似被堵在了胸口呼不出来。他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清筠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身在乔丞相府中乔丞相的榻上了,身上也被乔漪脱得只剩了裡衣。

  幸好他昨夜早早做了準备,让人去宫裡给太子传了话。

  「你多少吃一点吧。」乔漪端著粥坐在榻边,勺子裡的粥吹凉了送到清筠嘴边,香气直钻进清筠鼻子裡。

  清筠把脸撇过去,态度坚决,可他的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叫唤了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他昨夜昏倒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大半天都滴米未沾。

  「吃吧。」乔漪手上的粥都贴上了清筠的嘴皮。

  「送我回去。」清筠冷著脸道。

  「你吃过了我便让你回。」乔漪耍起无赖,像个小孩。

  「我父王很快就会找过来的,」清筠闭上眼睛,懒得看见这个人的模样,「挟持世子,到时候乔相就是罪上加罪。」

  「世子爷,我看你也风光不了两天了吧?」

  「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就看谁先一命呜呼,乔相觉得如何?」

  「好!」乔漪气上头来,狠话自然而然的就被放了出来,「横竖不过是死,我就偏偏要把世子殿下挟持在府裡。世子殿下不若是不停手,我也就不放人。我觉得恆王也不想让皇帝知道这些事都并非天罚吧?」

  「我奉陪。」他孟清筠什麼也不怕。

  「喝粥。」乔漪把粥碗递到清筠面前,态度强硬。

  「拿走。」清筠把身子缩进棉被裡,不理乔漪。

  乔漪见状,一口就把白粥喝进口中。他翻身上榻便欺在了清筠的身上,低头含住了他撬不开的嘴,把粥渡到孟清筠的口中。

  「唔……」清筠被强迫著嚥下煮得烂融的白粥,没来得及嚥下去的浑浊的米汤从清筠嘴角流出来,像极了男人射出的脏东西。

  乔漪强按著不安分的小狐狸,一口一口让清筠把粥喝了个精光。这麼一折腾,乔漪的阳物也被清筠蹭得便得又硬又大,就这麼顶在清筠的腿间,烫得清筠那一片的肌肤緋红。

  清筠嫌恶的曲起膝盖朝乔漪的阳物顶过去,顶得他生疼。

  「是你先招惹我的。」乔漪在清筠耳边嘶哑著嗓子说道。

  「我?」这畜生真会狡辩。到底是谁先惹谁?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缘分早就摆在了那裡,是谁先又如何呢?

  清筠还没来得及把乔漪推开,乔漪就已经把清筠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太子战战兢兢的东宫裡呆了大半夜,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安眠。夜凉露重,冻得小太子的那两条鼻涕就这麼流了出来。

  他现在心裡只想著冯奕,不知道他会被如何处置。太子再急也是干著急,他最多也只能在胸前合了掌,望著月亮默默祈祷。若冯奕只是被抓进宫裡关起来了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

  小太子等到东方发了白,终於等来了清筠派人传来的消息。

  冯奕被抓进了宫裡的牢中,而清筠给自己指的明路,则是伺机刺杀皇帝,也就是他的父亲。小太子与父亲没什麼感情,这事不假,但要他杀人,无论是谁,他都实在下不去手。

  清筠派来传话的人告诉他,只要闭著眼睛发了狠把匕首刺进皇帝的腹部、左胸口这些地方便好了。不然,孟家就必须亮出底牌,出兵逼宫,把太子推上大逆不道的、被天下人不耻的皇位。

  可自他那日从父皇的寝殿裡回来后,东宫中所有能让他自裁的利刃就都被收走了。



  第29章:带著弧度的肉棒可以顶得肉壁凹下去

  乔漪把孟清筠压得死死的,叫孟清筠险些喘不过气。这是在他的地方,他若是想干什麼来就没有人能阻止了。

  「啊哈……」清筠在乔漪身在乱拧著身子,可他除了那小小的春芽,哪裡都是软的,那一点努力根本无济於事。

  乔漪一手抓著清筠两支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用枕头巾就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拴在了床头上。他的身体上还留著昨夜的痕跡,红梅点在白纸上格外的扎眼。

  乔漪将舌头伸进清筠嘴裡,清筠见那舌头过来张著牙就是狠狠一咬,可那痠软直渗到他的牙根裡,再怎麼狠咬,乔漪也把他当做是调情。

  「从前你不是最喜欢如此?」乔漪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轻问道。

  「啊……混蛋!你不要脸!」清筠被吻得整个口腔舌头俱是麻的,口水流个不停,却还是硬撑著骂了这麼一句。

  没错,他就是混蛋,就是不要脸,乔漪才不管他到底如何骂他,横竖到现在都找不到出路,不如先满足了肉慾再来从长计议。反正他和孟清筠的恩怨甚多,也不怕多这一回半回。

  「我记得,你喜欢我摸你这裡的,」乔漪的手沿著清筠的侧腰线往下,摸在了他的腰眼上轻轻的打圈,果不其然,他一摸清筠就是浑身一颤,嗓子裡还连带著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

  「嗯……嗯……别……」清筠虽心裡想著一定不能让那个混蛋得逞,可腰却不自觉的往上顶著,好让乔漪摸得他更舒服些。

  「你也喜欢我用阳物蹭你这裡,」乔漪扯著嘴角一笑,便往上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让自己硬挺的阳物蹭上他的小腹。

  「啊……好烫……嗯……好厉害……」那阳物就像隔著肚皮肏到了他的子宫裡去一样,烫得他的皮肤和裡面的子宫都一抽一抽的舒爽著,「你动一动……你……啊……大鸡巴动一动……唔……」

  「这点就受不了了?」乔漪挺动著腰,在清筠雪白的皮肤上磨蹭著,「你还以為我真的肏进去了?」

  「唔……」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怎麼样一弄他就会骚水流个不停无法自控,乔漪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清筠感觉到自己根本没被碰过的乳头已经挺得硬硬的,乳孔也有种通畅的感觉,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奶来,「肏我……真的肏进去……嗯……求你……想要大鸡巴直接肏进去……啊、嗯……」

  「这是什麼?」乔漪捏住清筠流出淡淡奶液的乳头,在指间揉搓起来,他越是捏揉得厉害,那奶水流得就越是多奶香味就越是浓,怪说不得这妖精身上总是有股小孩子的奶味,「你怀孕后竟然会流奶了?」

  早知道就让他把孩子生下来了,生完孩子妖精肯定会变得更加风骚……说不定他还会长出奶子,等他喂奶的时候孩子小嘴还会使劲吸他的奶头……剎那间乔漪似乎有些后悔,若是没有当时那幺一出事情,哪裡又有今天的许多报应。

  要怪只能怪自己自私,害怕那孩子牵扯到自己的仕途,可话说回来,他不自私一些,谁又来替他打算。

  「嗯……你吸一吸……舔一舔……」清筠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此刻只要有人能满足他便是好的,只有有根鸡巴,便能将他肏个天翻地覆。

  「吸什麼?舔什麼?」乔漪伸出舌尖在清筠的乳尖上一掠而过,点了一团火留在他的奶头上。

  「啊——」乳尖没有温热的口腔包裹,立在冷冷的空气裡,孤独又空虚,「吸、啊——吸我的乳头……嗯……把奶水都、都舔、嗯!」

  孟清筠话还没说完,乔漪便埋头舔了上去,把比从前大许多的红豆子含入口中。乔漪的舌头每每触碰过石子一样硬的乳头,就觉得自己的阳物彷彿又大了一圈。

  「嗯、嗯……」奶被吃完了,被吸通了,好舒服,还想更舒服一些……不行、那人是乔漪是乔漪……够了,够了……如此便好,不能再继续了……

  可男人才不会觉得如此便够,他的阳物已经被清筠贪吃的臀瓣夹住,在裡面来回磨蹭。时不时的顶一顶后穴口,手指捏著花蒂来回拨弄。

  「唔……插、插……」插进去,快插进去,他想被肏,被肏到最骚的那一点上……清筠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真是要骚断了肠子。

  「想被鸡巴肏了?是不是?」乔漪叼著清筠的耳朵不松口,丝丝的热气全部灌进清筠耳朵根子裡,挠著他的耳膜。

  「嗯……嗯……嗯……」清筠哼哼著点头,骚水流了一腿,打湿了乔漪的阳物,把那大龟头弄得油光水亮,他主动打开两条细腿,非想要把两片合在一处的花唇打开。

  乔漪倒是非常贴心见状便伸出手指拨弄来两瓣肥红的花唇拨开,露出裡面伸出头来的花蒂,和可怜兮兮的薄薄的小花唇,还有昨夜才承过欢还未消肿的穴口。

  「两个穴都渴得很,你说我肏哪个?」乔漪的手指灵活的在穴口上摩挲,最多伸进去半个指节,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肏……」肏花穴,后穴不痛快,肏后穴,花穴又馋得不行流一床的水,他不禁想起那天被修竹和赤木川一起肏的情景,恨不得有两个鸡巴一起肏他,「要……两个、嗯……两个穴、嗯……都肏……」

  「贪吃。」说著,乔漪便将拇指肏进了花穴食指跟著就进入了后穴裡。清筠流的骚水太多,昨夜又被肏开了,一根指头肏进去根本不费事。

  「啊——」两个穴都被手指肏了……他差点就被弄得洩了身,自己就像被乔漪捏在手上了一样。清筠挺著腰把自己的下身往乔漪手指上送,巴不得要把整个手掌都吞进去。

  两根指头肏进去似乎是解了渴,可就那幺细细的两根指头,根本就是把更猛的火点了起来。

  「别……别……」别再折磨我了……唔……清筠被弄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脑中一片空白,「肏我……啊……用、嗯……用鸡巴肏……」

  「这是你求我的,你心甘情愿的。」乔漪这一句话似乎是把责任推得乾乾净净。

  「嗯、嗯……是我、我求你……」清筠才不管乔漪说什麼,横竖是在床上说的话,他先把鸡巴骗到了穴裡再说。

  乔漪将手指抽出,扶著鸡巴就把龟头顶在了清筠的穴口,他那阳物生得不但大且生了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能把清筠穴裡的肉壁顶得凹进去,也能对準了骚点猛肏,每每都把清筠肏得像发情的狗一样。

  他把腰一顶,那带著弧度的阳物便长驱直入肏进了花穴裡。

  「啊!」果然,一下就顶到了,顶得凹了进去!要顶穿了花壁,像个鉤子一样鉤进肉裡去了!

  「嘶……」穴眼裡头又紧又软,人又如此放浪,他怎麼还没被男人给肏死,乔漪想著想著腰上不自觉发了狠,顶得孟清筠的腰都拱了起来,「真骚……」

  「嗯……」还没谁说过他不骚的。

  满身是吻痕的雪白身子妖精一样扭个没完,乔漪一把抱住清筠的乱扭的身子,往死裡挺动。

  「啊、啊、啊、啊……」孟清筠现在只会浪叫。乔漪顶得是一下比一下更狠,直到扣进清筠的宫口裡,扣住子宫裡嫩肉,猛的一下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了温暖的子宫裡头,舒服得清筠浑身都在抽搐。

  若不是射在裡头会怀孕,清筠巴不得能回回都让男人射在他裡面。

  「啊哈……啊哈……」强烈的快感逐渐减缓,清筠瘫在床上,他瞟了一眼还把鸡巴插在自己身体裡的乔漪,嫌弃的挺了挺腰,把那人弄醒。

  「给我解开。」清筠冷著脸说道。

  「刚肏完你就不认人?」乔漪把头从清筠肩上抬起来,「世子也太无情了吧?」

  「肏也肏过了,把我拘在你这裡,你能得到什麼好处?」

  「什麼叫肏过了?我将将才射一回,」乔漪埋头在清筠的腋窝裡,用脸蹭著那裡敏感的皮肤,「我能射几回,你不知道?」

  「唔……」别舔那裡!清筠抖了一抖,穴裡又开始流起了水,穴肉挤压著还没出去的鸡巴贪婪的吮吸起来。

  「老爷,恆王上门来了!」门外的僕人著急的要命,快要把门敲烂了。

  「这麼快?」乔漪刚刚才又硬了起来,怎麼就来了人打扰他的好事。

  「你他娘的还不出去!」恆王一到,清筠的底气一下子便足了起来。

  「老子就不,」乔漪低下头在清筠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肏完再说。」

  「嗯、嗯!」清筠瞪大了眼睛,乔漪这一回肏得速度又快力气又大,他简直像被狗肏一样,「嗯、嗯、嗯……」嗯……他一定……一定要将这个混蛋碎尸万——啊!好舒服!真是麻到骨头裡去了……

  又是一日,太子看著外头的太阳西斜下落,他还是没在殿中找到一点锐利的物品。母后也没来见过他一面,是不是孟家的秘密现在已经被发现,孟家已经被抄家了?

  小太子眼睛裡现在都是那些人慌马乱的场面,狱中的冯奕和表哥,冷宫裡的母后,还有……还有被父皇肏弄的自己,玩够了自己,就把他这个给皇家抹黑子孙杀死,反正他的弟弟还多得很。这些画面在他眼前变得越来越真实,好像就是近在咫尺。

  他躲在榻上手脚冰凉,像只受惊的小鹿。

  也许表哥说的没错,杀了父皇!杀了他,杀了他一切就结束了!

  可杀了他谁来当皇帝!谁来!他来吗?他不想!一点也不想!可现在还有得选吗?命都没有了,怎麼还能由得他想不想。

  「殿下。」

  「啊!」太子被那一声叫吓得一下从榻上跳起。他一定神,原来是个内侍进了殿。

  「殿下,今夜陛下会来。」

  「知道了。」又要来了吗?太子往榻角一缩,把自己埋在被縟裡,可那内侍就那幺垂手弯腰站在那裡,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你怎麼还不走?」

  「陛下今晚要来,小的来请殿下去清洗身子。」

  「什麼!」太子额上的汗珠就这麼滴了下来。

  「陛下今晚要来,小的来请殿下去清洗身子。」



  第30章:你不配当朕的儿子就该生在妓院裡

  太子站在屏风裡张著两隻手臂,任由侍女如往常一样伺候他更衣。这场景是那幺熟悉,太子彷彿回到了从前没有冯奕这些事也没有发生的时候。可当他走出屏风的那一剎那,才一觉梦醒,知道将将的错觉不过是梦而已。

  「殿下。」四个内侍围站在浴池边,皆是脱了衣裳,下身围著一块巾布。

  「你们在这裡干什麼!」他的浴池裡,可是从来没有这些骯脏的内侍什麼事!太子气得浑身颤抖,可那些内侍就如同没看见一样神色如常。

  「小的们是来伺候殿下清洗身子的。」一个内侍应道,那人手上还拿著清洗后庭用的软竹管。

  他只是被天子怜悯还留著太子这个名堂罢了……他现在只是个玩物或者只是一桩丑事或者是宫裡人茶餘饭后的一桩笑话,於是便没有人再惧怕他再关心他,在宫裡即使如此,他早应该料到。

  「殿下,请快些过来吧。」那个内侍催促著他。

  若是从前,谁敢这样对他说话,那就是大不敬,那就可以将他拉出去乱棍打死。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坏事接二连三,彷彿就像是报应。他们孟家这麼多年的报应,全都应验在了他身上。太子认命的低下头,朝著浴池边走去。

  「殿下请坐在这裡吧。」内侍阴阳怪气的语调根本不像是在请。

  太子亦是没有反抗,乖乖的坐在池边,像只待宰的羔羊。

  「啊!」太子刚坐下,那两个内侍就一边一个架住了太子的胳膊,两个内侍跳入水中,拉著太子的脚踝就将太子的腿掰开来,挣扎中激起的水花飞溅到太子眼睛裡,弄得太子心裡眼裡皆是一片模糊。

  「老实点。」拿著软竹管的内侍大喝道,接著他便用软竹管戳了戳太子的后穴口。

  冰凉的触感叫太子打了个哆嗦,终是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太子脸上一片羞红,像是要滴血。

  「真他娘的有两个洞啊。」内侍盯著太子的花穴兴奋的笑道。

  「太子殿下原来是个怪物,」另一个内侍跟著打趣,手指就摸上了太子肥厚的花唇,「这裡还被个大夫刺了字,真骚。」

  「你看这个奶头就看得出来,跟女人的一样,」拉著太子手臂的内侍趁机就把脏手摸上了太子的胸口,来回揉搓著,「胸口还有乳肉!」

  「这种不入流的骚东西,陛下玩完就会扔了的。」内侍笑容猥琐,嘴上说著太子不入流之类的话,眼睛裡却冒著金光。

  太子咬著牙,仰著头,好让自己的眼泪和呻吟都不流出来。那些内侍的话就像飞动的苍蝇,在他脑中嗡嗡作响。他不明白父皇怎麼能如此对待他!好歹他的身上也算是流著他的血,就算父皇不喜欢他,可是虎毒不食子,人又怎麼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既然父皇先无情,那他也就可以无义了。

  见太子老实了,那内侍掬起一捧温水便泼在了太子的后庭上,直直将软竹管插入后庭。

  「唔——」太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太粗暴了,他从来都没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即使是被抓到妓院那次,那些人也是轻手轻脚的对待他,害怕把他弄坏一点。

  「骚起来了?」那内侍一面笑一面揉著太子的屁股。

  「我说,他肯定是把这个当鸡巴了吧,」拿著软竹管的内侍往裡挤了不少水,将太子的肚子灌得有个小小的凸起。

  「哈哈哈——」那群太监一阵哄笑。

  「骚货,」那内侍猛然抽插了几下软竹管,太子一个没忍住那些灌进去的水淅淅沥沥的都流出来不少,有的流到那内侍身上,叫那内侍顿时火起,「这就包不住了?欠肏吧?」

  那内侍撩起水洗了洗自己身上,便使劲朝太子的肚子裡灌起水来,灌得太子的肚子鼓起个小山包,太子活像个怀了孩子的女人。

  等他翻身,一定要将这些阉狗全部杀尽!只要忍到皇帝来找他,只要忍到那个时候,一切就结束了!别再灌了——肚子要破了——太子额上早已掛满了一排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强忍著尖叫,第一次像个男人的样子,儘管他在承受著屈辱。

  「行了吧,」一个内侍拍拍太子鼓起像西瓜的肚子,「弄坏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行,」那内侍算是停了手,端来一个盆,换了根软竹管插进太子的后庭裡,再把那管子放进盆中,他一拍太子的屁股,「放吧。」

  呼——太子将后庭一鬆,后庭裡头的脏水尽数排了出来,太子的肚子也渐渐小了下去。反覆了好几次,那些内侍见太子水清了后,才结束了后庭的清洗,给太子的后庭摸上了催情的香膏。

  太子正庆幸著结束,却听见一个内侍吞吞吐吐的开口道,「不然……我们给他洗一洗他那骚穴眼吧。」

  「算了吧,」一个胆小怕事的开口道,「万一让陛下知道了,我们岂不是要……」说罢他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洗洗前头吧,他这麼骚,万一前头留了其他男人的精液,又要怪我们办事不利。」

  「我们就用竹管洗一洗,又没碰过,就是陛下知道了,能怪罪我们什麼呢?」

  那几个阉狗正说著,就把太子从水裡拖了起来,强行岔开太子的腿。

  「他有骚蒂啊。」一个内侍道。

  「长在那裡有用吗?」一个内侍接著问道。

  「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内侍拿著软竹管嘿嘿笑著,汲满了水就朝著太子的花蒂喷上去。有力的水柱打在敏感万分的花蒂上,叫太子浑身一颤。

  别碰我!把你们的狗爪拿来!那是只有冯奕能碰的地方!太子差点就喊了出来,可终是忍住了。

  小傢伙难受得想要放声大哭,从他被抓到妓院后,他就便得脏兮兮的,谁都能玩他的花穴谁都能摸他的花蒂……冯奕那样爱乾净的人,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要他。

  「插进去,」猥琐内侍的声音兴奋到了兴奋到了极点,「看看能不能插到顶?」

  「他有没有子宫?」那内侍一手扒著太子的花唇,一手用软竹管顶著花穴壁,将花穴扩开来。

  「奶子都有,应该有子宫,可以生娃吧?」内侍望著红艳艳的穴肉,浮想联翩。

  「还生娃,哈哈哈——怀娃了挺著个大肚子,真是比我们还不如。」

  「真真是有比我们还低级的货色,哈哈哈哈——」

  太子紧紧闭著眼睛,只能想著一会把皇帝杀死血流成河的场面,想著以后要把这些人通通凌迟至死的场面,想著冯奕想著母后想著表哥……

  终於,那些内侍戏弄够了他,从浴房裡滚了出去。他终是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泡在热水裡,想一想等会该怎麼演一齣好戏,让人拍案叫绝。

  「殿下,该出来了,陛下一会便来了。」侍女在门外温柔的喊道。

  「嗯。」太子轻轻应道。

  那幺,开始吧,很快就会结束了。

  「父皇。」太子只被安排穿了件薄薄的白纱便被送到了皇帝面前。他散著黑髮,光著脚,倔强的眼睛和硬挺的腰身带著男孩的阳刚气,露在外面的细白的四肢却又让他带著女孩的细弱气质。

  「你怕朕的吧?」上身几乎瘫在椅背上的皇帝似乎并没有那幺盛气凌人。

  「不怕。」太子对上皇帝的眼睛,努力叫自己不要颤抖。

  「那你过来,」皇帝呷了口茶,笑著朝太子招了招手,「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是。」太子走到皇帝跟前,一把便被皇帝搂到了怀裡,皇帝的大手刚刚好搭在他的臀瓣上。

  「嗯——」太子浪叫一声,心裡默唸著只把他当成冯奕就好了。

  太子顺著皇帝的姿势跨坐到他腿上,隔著布料用小穴磨著皇帝的大腿。皇帝将头伸到太子的脖颈间,贪婪的闻著太子身上的馨香。

  「听说你和冯奕有染?」皇帝的声音轻轻的,可终究带著威严。

  「嗯……」太子尽力扭著腰,肥臀挤压著皇帝的腿和乱摸的手,「那是儿臣一时糊涂。」

  「朕还听说孟家有的是双儿。」皇帝的手已经摸到太子的腿间,肥厚的花唇被握在皇帝的手掌裡,挤压玩弄。

  「唔……」太子舒服得仰起脖子,「是……啊……父皇……那都是孟家做的孽……唔……和儿臣没有关係……啊……」

  「比你母后还会勾引男人,」皇帝笑道,手指钻进花唇裡,摩挲著太子的花蒂,「你们沾了孟家的血,就像天生沾了春药一样。」

  「呜……」太子抱著皇帝的肩浑身一颤,「父皇……啊……就……嗯……就在这裡肏儿臣好不好……啊……在桌子上……」

  「朕就恩准你。」皇帝急不可待的抱起太子把他按在桌上,扒了他身上那层根本不算是衣裳的薄纱,就对準了乳头咬下去。

  「啊!父皇……嗯……父皇好厉害……」太子看著埋头在自己胸口的皇帝,把手往后一挥便打碎了桌上装满热茶的茶杯。

  皇帝被茶杯打碎的声音惊了一跳,太子却满脸是泪,接著淫叫,「呜……想……想要父皇吃奶头……唔……父皇吃著奶头儿臣就能去了……啊……」

  「你根本不该是朕的儿子,」皇帝看著骚得不成样子的太子眼裡冒火,按著他的双腿盯著那纹上了个奕字的花唇,「你就该生在那些妓院裡,一生出来就被男人肏。」

  「呜……父皇说的是……啊……儿臣就该被肏……」

  「滚下来,给朕舔硬了好肏你。」皇帝强硬的命令道。

  「是……嗯……儿臣遵旨……」

  太子撑著身子下了那桌子,跪在皇帝胯下,伸出舌头舔舐半勃的阳物,「呜……好大……父皇的……嗯……好大……」

  「你不喜欢?」皇帝按著太子的头,把他往自己的阳物上按。

  「唔……喜欢……喜欢父皇的……」太子说完,便一鼓作气把那鸡巴吞进了喉咙裡。

  「嘶——」皇帝揪著太子的黑髮,闭著眼感受著口腔的温软。

  太子用餘光撇著脚边那一整片尖锐的茶杯碎片,他悄悄伸出腿去,用脚尖把它勾到了自己面前。

  「再吞深些……」皇帝把自己的阳物又懟深了几分。

  深!既然你如此说那我给你插深些!太子狠下心来,捏著手中的瓷片,用力一捅便捅进了皇帝的小腹。顷刻之间,红黑的血涌流而出,皇帝一个腿软便倒进了椅子裡。

  太子见状立刻将桌上的茶杯敲碎,手持尖锐的裂口杯,用杯口朝著皇帝的喉咙直插过去。

  皇帝还没来得及喊叫,血就顺著他的喉咙流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太子丢下手中的茶杯,靠著桌子大口的喘息。他终於是弒父了,这一切,终於是结束了。



  第31章:忽然杀出个赤木川

  皇帝崩,江山无主,理应由太子继位,而太子却自知无才无德欲让位於明王孟显。

  一个月后。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下得去手。」清筠翘著脚,靠在软垫上吃著糕饼,而站在他身后的修竹一刻也没閒著的给他捏肩捶腿。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兔子……这似乎并不是个好词,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小太子也是神仙一样躺在安乐椅中,支使著冯奕干东干西,「嘶——你轻点!」

  「好好好。」冯奕狗腿子一样好声好气的任凭使唤,不敢有一星半点的怠慢。他抬头看看任劳任怨的修竹,却没想修竹也抬起头来,两人眼神交匯的一剎那,一切皆在无声无息中便已然明了。

  冯奕:小祖宗真是比娘还难伺候。

  修竹:冯太医莫急,因果轮迴,报应不爽。

  冯奕:哼,你说得没错,我看他这句轻点还是留著等在床上再叫唤吧。

  「清筠哥哥,你说我突然让位给叔叔,群臣会不会反对?还有周边那些小国?万一谁联合著他们造起反来可怎麼办?」小太子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了这个地方。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清筠拍拍手上的糕饼渣却怎麼拍也拍不乾净,就在他要把手指放进口中的那一刻,修竹乘其不备弯下腰来吮住了清筠的手指,「嗯……花和尚……」

  「羞死了。」太子的脸瞬间变得彤红,虽说冯奕和自己也常常做些荒唐事,但他却从未看别人做过,这麼看著,好像格外的刺激。

  「羞什麼,都是一家人。」冯奕无声无息的凑近了太子,却立刻就被太子推开。

  「你少来,我才不被你骗。」太子朝冯奕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行了,」清筠一巴掌拍上和尚光秃秃的脑袋,把手指从和尚嘴裡抽出来,摸出帕子将上头的涎水揩了乾净,「我们刚才说到哪裡了?」

  「我不用操心。」

  「嗯,对,你不用操心,苹果,」清筠说完一块苹果就送到了清筠嘴边,「邻国的事,我早就打点好了,至於朝中不是还有孟家吗,你怕什麼。」说到此处,清筠嘴边竟然勾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笑什麼?」孟清筠不知道,小太子作為看得一清二楚。

  「我笑,」清筠朝太子招招手,示意太子贴耳过来,「乔漪那派的人不站在孟家这边我看就有鬼了,再不济还有个萧澜彬给我顶著。」谁敢造次就送他去见阎王便好了。

  「那人不恨孟家?」太子皱起眉头担忧的道。

  「那人嘴巴上恨一恨也就完了。」他就是孟家人,恨孟家就是恨他孟清筠,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这种是。

  太子听后亦是意味深长的笑了,却只看见修竹一个人黑著脸用小刀削著苹果,修竹阴气森森地道,「我知道你们说了什麼。」

  「出家人怎打妄语?修竹师傅。」冯奕也跟著调笑起来。

  修竹手上力道一狠,白白净净的苹果上愣是给削出个坑来,将将还是一个壕坑裡的将士,怎麼说翻脸就翻了脸,只留下修竹一个人,孤苦伶仃。

  太子和清筠就著幺一直閒聊到日落西山,然后各回各家,準备吃饭吹灯然后再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嗯……好似那事儿也做不得了——

  「怀上了?」太子摸摸自己的平坦的小肚子,找不到半点真实的感觉。

  「又怀上了?」孟清筠平日裡行為不检,不仅打过胎还吃了那幺多药,怎麼说他也没那幺容易就怀个娃娃在肚子裡。

  「你这裡会长大的,还会流奶,」冯奕把小太子推倒在榻上,一双不老实的手揉搓著太子的胸部,「孕期也会便得更骚。」

  「唔……」太子被揉得慾火顿起,他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冯奕的鼻尖,「我现在就发骚了……」

  「宝贝,」冯奕吻了吻太子的鼻尖,「但是头三个月我都碰不得你。」

  那你撩什麼撩!太子一膝盖便顶在冯奕的肚子上,顶得冯奕捂著肚子直叫唤,「那你还来折腾我!」这坏人便是故意要逗弄著他好耍。

  「用手用嘴都好的,」冯奕赶快揽住就要爬起床的太子,生怕小傢伙生气跑了,「相公用嘴给你弄一弄。」

  说罢,冯奕便埋首在太子的胯间,从他的大腿根开始舔吻起来。

  「嗯、嗯……」太子的声音千回百转,没一会那小春芽就翘得高高的,「冯奕……吸得深些……啊……」

  冯奕毫不费力的吞吐著太子的小傢伙,正到浓处他却掐住了春芽的根部,「这裡的都是精气,只准泻一回。」

  「那、啊……那你快些……」那你快些舔我的穴眼,太子想高潮想得紧,一时半刻也慢不得,慢了似乎就会死,「舔……嗯……」

  「舔哪裡?」

  「舔穴……舔骚穴……啊……」

  「遵命。」冯奕轻咬著那两瓣合得紧紧的花唇,蛇一样灵活的舌头顺著那些溢出来汁水轻易的就钻了进去。

  「啊!嗯……我的好相公……」太子将手指插进冯奕的头髮间,在快感的漩涡裡无法自拔,就像现下这样什麼事都不要做,就这麼沉下去,一直沉下去就好了。

  恆王府裡,灯火明亮的大殿中修竹跪在恆王面前,二人俱低著头活像是认罪的囚犯。

  「清筠滑过胎,你们若是再让他受一点苦,本王绝不放过你们!」恆王坐在堂上,他的脸都快被大肚子遮住了,这回估计是个双胞胎,而且就快要临盆了。

  「是。」修竹不敢反驳自己的岳父半个字。

  「王爷,王爷!」府裡的家丁扯著嗓子喊叫,一面叫一面跑了过来,「有个壮汉硬闯进府裡来了!」

  「你们还不把他拦住!本王养的都是废物不成?」恆王再生气也却也只能骂一骂。

  「你别动气。」站在恆王身后的男人摸了摸他起得都耸起来的肩膀。

  正言语之间,只见一个腰裡佩刀的异族彪形大汉越走越近,直直就闯进堂裡跪在了恆王面前,口中振振有词,「孟清筠的孩子也算我一个。」

  「你怎麼回来了?」清筠瞪大了眼睛,又是惊又是喜。从这裡回边顥,再从边顥赶回来怎麼说都要半年的时日,怎麼一个月不到这大狗熊就又回来了?

  「我根本就未离开过,」赤木川朝清筠拋了个迷倒万千草原少女的笑容,「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他将将在房顶上听到清筠有了孩子的消息,实在忍不住就冲了出来。

  「那消息呢?」那可是关係到他孟家的命脉的事情。

  「飞鸽传书。」赤木川笑道。

  行吧,清筠暂且不提这件事,若是他那鸽子被人射下来煮了吃他就要和赤木川好好理论一番了。

  「这麼说清筠肚子裡的孩子,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恆王挑著眼,一脸的不屑。

  「是。」

  「那你们就跪著吧,」恆王瞥了一眼堂下的两人,其实在恆王这个位置上,他的视线越过自己的肚子,也只能看见两人的脑袋顶,「跪一晚上,想一想该怎麼对清筠好,明天早上我来问话。」

  说罢,恆王身后的黑衣男人将恆王扶起来,他挺著大肚子一摇一摆的离开了,清筠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父王,你就非要这麼刻薄?」清筠的话裡好像带点责怪。

  恆王却是摆出一脸你还年轻,你能懂什麼的神情,「还有两个嫌犯去哪裡了?」

  「让他来这府上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对於萧澜彬来说,这些姓孟的人都是杀父仇人,除了孟清筠。

  「还有一个呢?」

  「死了。」清筠怎麼也不愿意承认孩子是乔漪的这回事。

  「他们心裡若是真的装著你他们就会来,」恆王气乎乎看著不成器的儿子,本来这一出也不是对著修竹赤木川去的,便就是做给那两个混蛋看的,「你不是说孩子最有可能是他的吗?」

  「应该是他的,那回我被他劫了去,没药可吃。」

  「你就是没经歷过事,心太软——嗯——好疼——」

  只留了几盏灯的大堂中,赤木川和修竹并排跪著,赤木川时不时偷看一眼身旁凝神不动的修竹,心道著这秃驴是不是死了能一动也不动那样久的时间。

  「怎麼又是你。」赤木川黑著脸盯著修竹,恨不得能将他盯出一个孔来。

  「清筠喜欢我。」所以当然就是我,修竹气定神閒,闭著眼看也不看赤木川一眼。

  赤木川眼裡冒火,心想著迟早把这和尚挤兑出去。

  「快去找冯太医!」修竹一下便睁开了眼,只见佣人急慌慌的跑出来,整个恆王府一下就忙了起来,那黄澄澄灯火亮了整个晚上,直到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所有人的心才落了地。

  恆王顺利的生了对龙凤胎,男孩女孩都长得水灵得很,一出生身上便是干乾净净,没什麼血渍。

  第二日,各路人的贺礼便都悄悄送到了恆王府裡。

  「世子,有位乔公子来送礼了。」家丁显然是从未听过这二人的名号。

  乔公子?这算是什麼东西?怎麼不敢亮名号?清筠冷笑道,「送什麼过来了?」

  「好多东西,一时半会小的也点不清。」

  「请进来。」那人不过是看準了朝堂上吹什麼风就往哪边倒罢了,不过也罢,从一开始不就是相互利用而已。



  第32章:大结局

  孟清筠端坐在堂上,翻看著乔漪丰厚的礼单,只见原处那一人风度翩翩,缓缓而来,只是与当年那人比起来少了一丝神采。

  乔漪会来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朝堂是孟家的天下,一朝天子一朝臣,而孟家却还未废相,其中理由当然是因為乔漪已投靠在孟家的荫蔽之下。

  「乔漪前来恭贺恆王弄璋、弄瓦双喜临门。」乔漪深深行过一礼,立在堂前。

  「乔相给的礼物好丰厚,」清筠就是不请乔漪坐下,非要看他跟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在老师跟前,「这些年哪裡去刮这麼些民脂民膏?」

  乔漪苦笑一声,来恆王府之前他彻夜未眠,明明话已经到了喉咙裡却有些难以说出来。这府中是喜气洋洋,可只要一出这姓孟的府邸,便是一片树倒猢猻散的悲凉景色。自己那些不肯低头的同僚,一个个贬官的贬官,辞官的辞官,都是一言不能道尽的辛酸,「世子殿下还真是有些手段。」

  「那是自然。」清筠挑起眉毛,气势飞扬跋扈。

  乔漪顿了一顿,捏紧了拳头,他乔漪好不容易从一个乡野小民爬上了这个位置,就是死他也不会鬆口,「我也不便打扰王爷休息,先行告辞。」

  「等等!」清筠叫住转身离去的乔漪,冷笑道,「孟家留你不过是因為你是前朝名士,你若乱动,必除之,还望乔相做事前能三思。」

  「我乔漪是忠君之士。」忠君,究竟忠的是哪个君?谁又知道?乔漪仰天长啸出门去,一身的孤洁。

  孤洁?清筠嘲讽的动一动嘴角,自负罢了,莫侮辱了孤洁二字。

  乔相刚器宇轩昂的踏出王府,后脚就被几个汉子懟到了暗巷裡。他定睛一看,这不就那几位老熟人。

  「孟清筠指使你们来的?」乔漪往后缩了一缩,可他背后是墙,他再躲也躲不进去了。

  「是我们擅自决定好生教训你一番。」赤木川捏著咔咔作响的拳头,一拳便打在乔漪肚子上。打得乔漪顺著墙就要倒了下去。

  修竹一把将乔漪提起来,顺便把佛珠缠在拳头上,接著又是一拳,「害人送命,罪不可恕。」

  「我看你难逃一劫了,」萧澜彬玩味的看著乔漪,对著那白细的读书人的脸又是狠狠砸下一拳,「你一会若是装死,还能少受著苦。」

  「这种人就该弄死,」冯奕阴惻惻的,捏著乔漪的下巴不知道给他灌了什麼进去,「若不是他,我们璋儿哪裡会平白无故受那些苦。还有你,」冯奕一把揪住萧澜彬的衣襟,「你跟他同谋,也该死!」

  「哼,」萧澜彬不屑一顾的看著矮他半个头的文弱郎中笑道,「有种就打死我。」

  「这是你说的。」冯奕一个发狠就抬起膝盖朝萧澜彬胯下顶去。

  「下流!」

  「你开妓院,你不下流?」

  早知就不叫冯奕了,竟然还起了内鬨,修竹看这场面乱得有点不可收拾,赶快上去劝架。

  「你跑什麼?」乔漪正乘著空子想逃跑,眼前的路却被人高马大的赤木川堵住。

  「我……」乔漪无话可说,还没等他醒过神来,接著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几个兇徒行完凶后扬长而去,乔漪被甩在了那漆黑的巷子裡。

  自玉璋禪位后,便搬去了冯奕府上,自玉璋搬去了了冯奕府上后,冯奕才彻彻底底的知道,太子殿下原来比自己从前所见的还要娇贵百倍,性子好像也更坏了百倍。

  「这汤有药味!」玉璋憋著嘴转过头去,他从小就是药罐子吊大的,是最讨厌喝药的。

  「怎麼可能。」冯奕假装尝了一口,在嘴裡抿了抿。他费尽心机在各种菜裡放入药材,还不是為了让小祖宗好好补一补身体。本来体质就弱,还怀了孕,不补一补哪能行。

  「难喝,我不喝了。」玉璋将碗一丢,只夹其他菜吃。

  不喝算了,反正道道菜裡都是有药的,冯奕也不想惹他不高兴,便换了个话题,「我看好了一块地。」

  「在哪?」

  「寧州。」

  「好远!」玉璋用筷子扒拉著碗中的米饭,「我不想去,那幺远,都见不著母后了。」

  必须去!这是冯奕早就盘算好的事情。他们必须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最好,横竖去不去都是冯奕说了算,他也懒得再更太子争辩什麼,反正一杯迷魂药喝下去哪裡都能把他弄去,於是冯奕便只捡好听的说,「那儿美得就像书裡写的一样,四季如春,我们在那建一个小宅子,宅子旁边种满了花,春天开完夏天开,夏天开完秋天开……反正一年裡没有不开花的气候。宅子旁边还有河,夏天我就可以陪你去裡头玩水,你没下过河吧?还有——」

  「那要在旁边打一个鞦韆。」玉璋小孩子心性,一时兴起,就立刻忘了前头说过的话。

  「好,」冯奕刻意放低了声音,「我还可以在鞦韆上肏你,把你绑在树上肏你,在河水裡头肏你……然后,再把你肏得怀孕……」

  「你闭嘴!」玉璋被冯奕说得下头已经流出了水来,可偏又不办事,只能忍著。

  「怎麼,情动了?」冯奕丢下筷子从身后抱住玉璋。

  「你老实……啊……」他喜欢被冯奕咬耳朵,真是麻痒到了他心尖上,「不是……嗯……啊……不能……」

  「就弄一下下,」冯奕继续吻著玉璋,「不吃药吃一会相公的鸡巴?」

  「嗯……」尾音颤抖,玉璋倒在冯奕怀裡任他舔吸玩弄,他只要跟著冯奕的节奏,就能获得无限快感。

  「还想不想跟我去寧州?嗯?」乔漪在玉璋耳边呢喃。

  「唔……去……嗯……」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我们过几日就动身好不好?还可以到那裡安胎。」到时候璋儿肚子大了,便不好行路了。

  「嗯……啊……捏一下嗯……捏一下乳头……」玉璋现在是被弄得七荤八素,不知天上地下,冯奕说什麼就是什麼,「好……嗯……」

  「那就这麼说定了。」冯奕捻上玉璋开始长大的奶头,惹得他一声惊叫。

  人生苦短,红綃帐暖,有花堪折,那便要及时行乐。

  可能他们天生注定就该在一处,就该纠缠牵绊一世。玉璋似乎能看见他们在寧州的乡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无忧无虑。等花开尽,鸟飞绝,然后终此一生,了无牵掛。

  ——正文完——



  番外一:冯奕—如何腹黑的攻略小太子

  「殿下,」魏西端著褐色的汤药低著头来到太子面前,「该喝药了。」

  太子瞥了那药碗一眼,继续摆弄著手上还没成型的玉石印章,「放那裡。」

  「殿下,娘娘吩咐小的得看著您喝下去。」魏西稍稍抬起头,瞄著小太子精緻的眉眼。

  太子随将手边一块用剩下的玉料拨下桌案,「赏你了。」

  「殿下,您别為难小的,」魏西将那碗汤药举过头顶,「殿下,冯太医往裡头多添了一味药,可以减少苦涩,使汤药味道甘醇。」

  小太子长长嘆一口气,不耐烦的丢下手中的玉石刻刀,「端过来吧。」

  魏西赶忙把汤药端到太子面前,太子端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褐赭色的汁液顺著太子的嘴角滑过脖颈流进衣裳裡。

  果然,这汤药比往日好入口许多,太子抿抿嘴唇,似乎这药还留下点回甜。

  「滚吧。」太子把药碗往魏西手上的托盘裡一扔。

  「是。」魏西偷窥著美人的指尖,黄澄澄的灯烛映衬著太子雪白通透的皮肤,比那玉还美上几分。他转过身退出宫殿脸上带著贼笑,冯太医给了他不少金银,他哪又是这一小块玉可以收买的呢?

  太子在灯下细细雕琢著那仙鹤翅尖的羽毛,却不料一个手滑那一笔便刻得深许多。他扔开手上的东西,一手便将桌边的茶杯撂到地下。

  这天气一天比一天更暖了,他心裡总是燥得慌,静不下来,也做不好事情。

  「魏西!」太子暴躁的喊道。

  魏西赶忙从殿外进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太子面前,「殿下有什麼吩咐?」

  「你去把床上的被縟都换成些薄的。」这几日太子总是无法安眠,盖上厚被,便使劲冒汗,心底裡按著一股火无法消散。

  「殿下,外头还冷著呢。」他刚刚在门外候著还冷得跺脚咬牙,这小主子怎就想起来盖薄的了。

  「本宫说本宫热!」

  「是、是。小的立刻去办。」魏西见太子今日暴躁得很,还是快走為妙。

  他才吩咐宫女去换完被縟,刚跨出东宫门想去幽会更他关係亲密的宫女,便被冯奕逮著个正著。

  「冯大人安好啊。」这个冯奕,大半夜了这人不回家在这裡晃荡些什麼,耽误他的好事!可冯奕毕竟是给了他不少好处,他也不能不好脸相待。

  「殿下吃了药后气色可好些了?」冯奕问道。

  「嗯……气色是好些了,脸上总带些气色,」魏西想了想这几日太子娇嫩的脸,「就是脾气有些大,不是上火了吧?」

  「那我便放心了。那药补身,燥火实属正常。」

  「既然大人没什麼事,小的还有事,便先走了。」魏西生怕宫女等急了回去了。

  「慢走。」悠悠黑夜裡,冯奕一人站在东宫门口,心裡怀著个念想,脸上不自觉不自觉多了一抹微笑。

  冯太医新配的药带著甘甜,不是那幺难以入口,太子便也不再厌烦喝药。每一次魏西端上来,他便将药爽快的喝掉。

  喝药的事解决了,可是最近太子却又多了一项烦忧之事。

  近来天气愈发热了,太子总是彻夜难眠,他觉著怎麼睡也睡不安稳,睡不舒服,身上总有地方想要他伸手挠一挠。

  正在他烦躁不安之时,下头那根小小的东西,不知怎地,却立了起来。

  紓解紓解,也许就好了。太子伸手去摸胯下的春芽,只是套弄了许久还未有要紓解的跡象。倒是后面的花穴开始犯起痒,还流著水勾引著自己去摸它。

  太子的手指忍不住摸上了花唇,由於有淫水的润滑,太子的手指很自然的便滑到了穴口。

  啊嗯……好舒服,比摸前面舒服得多……可惜太子胆小,只敢用手指浅浅的在穴口抽插,偶尔碰到骚蒂,舒服得简直要让他忍不住叫唤起来。太子怕自己叫得太大声,惹来了外头守夜的太监宫女,於是他每次都只能咬著被縟,闷闷的在被窝裡哼著声。

  一个躲在被窝裡肏自己,刚开始太子还舒服得不能自己,可日子久了,太子便也觉得无趣。太子便想,若是有个人可以与他共赴云雨那滋味该是有多销魂。

  「这种时候您找我出来干什麼?」魏西的确是烦死冯奕了。总是叫他帮一些大逆不道的忙,又总是拿著丰厚的报酬。

  「听说你相好的最近身体不好?」冯奕的问题意味深长。

  「是啊。」魏西尖声尖气的。

  「我这裡有新进贡的阿胶和红糖……」

  只是一点红糖阿胶就能打发我?魏西心裡暗道。

  「这只是一点小意思。办成了还另有酬谢。」

  「那——」魏西眼珠子一转,「成。」

  「把这些放到太子殿下的书架上便可以了。」冯奕拿出一个小包袱,裡头似乎有两三本书的样子。

  「就这麼简单?」

  「没错。」

  「那我先走了,钱您放在老地方吧,我会去取的。」魏西把那个包袱夹在腋下,转身离去。

  翌日,魏西打扫太子的书斋时怀裡便藏著那两本书。乘著他把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正想赶快的把它藏进去了事,他却脑筋一转,又动起了歪心思。

  他怎就不看看那些书裡写了什麼呢?他也还识得两个字,若是有什麼秘密,说不定今后还可以保身用。

  魏西小心翼翼的将那书打开,却发现书上根本没有字,都是画的画儿。他再一细看,却发现那画得都是春宫,还尽都是两个男人。

  画上那两个男人滚成一团,皆是肏著屁眼。

  魏西将那春宫翻了个遍,裡头也不见有什麼夹层之类。

  这——这冯太医想做什麼呢?魏西百思不得其解,他一边想著一边将那书藏进太子的书堆裡,摸著自己微微有些凉的屁股走出了书斋。

  太子百无聊赖的翻看著太傅刚讲过的经史子集,那一个一个字像一张网一样把他拉进睏倦的深渊,无趣……反正父皇前两日才查过自己的书,近期他应是不会再来了才对。

  太子放下手中的小火炉,在他的书柜裡翻找起藏裡头的雕刻图样。翻著翻著,太子好似从被掀起的书角裡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东西,他眼睛一亮,把那本从未见过的图画书翻了出来。

  太子将书翻开,那些淫画便毫无遮掩的映入眼帘,他心尖尖上就是一麻,接著小腹又窜过一阵奇妙的滋味。

  「嗯。」太子即刻闭上了嘴,抑制了那不小心从口裡洩出来的哼哼声。

  那画上人做的事皆是他正想做的事,太子看过后心裡更是痒痒。

  有了淫画看,太子心裡自然欢喜。不过太子只顾著喜欢,这些书是哪裡来的他也从未深究过。

  只是看了不久,太子便对那几张画看腻了,又失魂落魄了起来。正巧,书柜裡又被他翻出几本话本子,裡头都写的是那档子事,有了新欢,太子自然把那画了小人的旧爱扔去了一旁。

  要说喜欢,太子更喜欢话本子。看话本子,可以自己想,自己想了那些人啊事啊就都在心裡活起来,而画却是死物,看过了便无趣了。

  呀!被绑在床头狠命的被男人玩弄肯定很舒服……太子点著蜡烛仔细把那段看了好几遍,身下头的花穴裡也流出了水来。

  怎麼就没个人来绑著他呢?太子放下书,闭上眼睛摸上自己胸前的两点红豆,那红豆在太子的手指间就立了起来。

  呜——老是自己玩,他伸手下去摸了摸花唇,水都流这麼多了……若是他能有个情郎,那他便能比话本裡的人好玩上百倍千倍才对。

  啊——太子咬著锦被,长长的哼了一声。他已经学会用花蒂高潮了,他时不时便觉得腿间升起一丝痒一丝麻,那一瞬间的快感叫他无法自拔。

  「殿下,冯太医来请脉了。」魏西站在殿外远远通报导。

  「知道了。」太子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冠。他走出寝殿那一刻,才想起自己忘记擦一擦摸过自己春芽和花蒂的手,可冯奕已经堪堪到了跟前。

  「殿下,请把手给微臣。」冯奕恭敬的道。

  太子磨磨蹭蹭的把手伸了出来,心裡不停的打著鼓,若是自己手上的味道被他闻去了该怎麼好。

  太子看著看著,冯奕就把手搭了上来,瞬间在太子的皮肤上便是一股麻意传开。唔——明明只是诊脉而已,自己未免也太淫荡了些……

  冯奕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掩藏自己的太子,「殿下这些日子是否睡眠不好?」

  「有一些。」

  「殿下若是想,臣便给殿下按一按身子,保準殿下会睡得好些。」

  「嗯。」太子应道。

  太子趴在软榻上,把头埋进软垫裡,他死咬著嘴唇,忍著叫唤。

  冯奕的手按到哪裡,太子哪裡就痒麻的不行。太子心裡尽想著冯奕的脸,深邃的眼和薄薄的唇,带著一股儒雅的男人味,他真想钻到冯奕怀裡,让他使劲摸摸自己。

  冯太医看著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太子,不禁一笑,按著按著便按到了太子微微隆起的男根处。

  「冯奕!」太子被吓得一个惊起。

  「殿下年纪到了,也该要学会自己疏解疏解,」冯奕捏著太子的春芽,语气丝毫没有波澜,「有些事殿下不要憋著,到时候憋坏了身子怎麼办。」

  「不,不要……」太子的拒绝无力又迟疑。

  冯奕不管太子嘴上怎麼说,手上快速擼动著。太子第一次被别人摸,强烈的快感舒服得太子口水流了一脸。

  「啊——嗯——」太子,射精的同时花穴也流水了……好想被人肏……穴裡空得很……被肏进去肯定更舒服……可这话怎麼叫他说得出口。

  「殿下可觉得舒服些了?」冯奕明知故问。

  「嗯……」太子瘫在榻上,自己好像掉在一团热乎乎的红云裡一样,脸红得不敢看冯奕一眼。

  「若殿下还有用得著臣的地方,臣定当尽心竭力。」

  「嗯……」这句话,本宫记下了。

  「若有用得到臣的地方,臣定当尽心竭力。」这句话不停的回想在太子心裡。

  他现在就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想……想用他的……的……的用他的鸡巴!

  唔……太子自己弄著春芽,那感觉根本就没有冯奕帮他弄的强烈。

  「冯奕……」太子想像著冯奕的模样,想著他的大手摸过自己的乳头,把自己绑起来,按在榻上,狠狠把鸡巴肏进自己的身体裡。

  「呜——冯奕——我下头都湿透了——肏起来肯定很舒服……」太子蜷缩著身子,用手指捏著花蒂。

  「啊!」花蒂猛然一跳,高潮席捲了太子全身,「被肏高潮了……嗯……冯奕……」

  从那日起,冯奕便成了太子思春的对象。他回回看见冯奕目光总是躲躲闪闪,也讲不完一句完整的话,眼睛也总往冯奕胯下看。

  直至那一日,他早晨醒来春芽和乳头就立得老高,他缩紧了流水的花穴只能感到空虚,想要到不行。

  他试著插了根手指进穴裡,可手指又细又断完全不够解渴。他弓著身子用乳头摩擦著被縟,嘴裡乱叫著。

  实在是想被肏了!实在是该被男人好生肏一肏了!太子多想有个人能把他的乳头含进口中,能舔他的穴眼,再把鸡巴肏进去,再射进裡面去……

  冯奕的话就是那个意思!那老东西还故意勾引自己!小太子一口咬定,下定了决心要把冯奕叫来看看。

  不是尽心竭力吗?他到要看看,那老东西是怎麼為他尽心竭力,粉身碎骨的。



  番外二:冯奕—肏大著肚子长出奶子会流奶的璋儿

  时值七月,南方的小城寧州亦开始闷热起来。冯奕去见了他昔日的好友,而玉璋只能独自百无聊赖的躺在最背阴最清爽的房间里纳凉,他只穿了短衫,露著肚脐和两条白腿。随著他肚子越鼓越大,他也来越发胖了几分,怕热怕得不行。

  「冯奕!」玉璋听见脚步声,立刻坐起身来,往门口望去。

  「大中午的,不睡会儿?」冯奕进屋就脱了外头的衣袍,然后直奔院子裡,打了桶井水将自己身上一层水濛濛的脏汗洗净。

  「你不在,睡不著。」玉璋推开眼前的那扇窗户,便能斜斜的看见那口井和正在擦身子的冯奕。冯奕身材匀称,带著一层薄薄的肌肉,且他保养得极為得当,肤质也说不出的好,玉璋看著便不自觉的夹紧了发痒的花穴。

  头三个月玉璋忍著不敢吃荤,三个月后他的胃口竟然比那些猛兽还要大一些,每夜都缠著冯奕交欢,简直要把男人吸乾。

  一桶凉水临头浇下,在这大热天裡那叫一个舒心,「那以后我不在你还都不睡了?」

  水珠在冯奕的肌肉上滑落,玉璋看得口乾舌燥,他觉得现在的冯奕简直好看极了,「横竖我挺著个累赘整日也无事可做,白日裡睡那幺多觉,害得晚上都睡不著了。」

  冯奕轻笑一声,放下木桶和擦身的帕子就从那低矮的窗子翻进了屋裡,他也没穿衣服,那黑色的阳物就在玉璋眼前荡来荡去,「晚上睡不著,那是在怪為夫的床上功夫不厉害?」

  「你压到我肚子了。」玉璋笑嘻嘻的往后躲了躲。

  冯奕一把将玉璋拉近自己怀裡,从后头抱住了他,胖乎乎的玉璋抱起来就像一团棉花。冯奕抱著怀裡的棉花,挠著他的咯吱窝,「这样还会不会压到?会不会?」

  「行了、哈哈……痒……」玉璋被弄得咯咯的笑,他在冯奕怀裡扭来扭去,自然惹火了那根热起来跟火一样烫的阳物。於是闹著闹著,冯奕的手就握住了玉璋那双发育得很好的奶子,玉璋的声音也跟著变了调子。

  「唔……你轻点……疼……啊……」』从玉璋怀孕一月有餘的时候,胸部就开始痛了起来,尤其是乳头,只要被轻轻碰一下就疼得不行。现在他的肚子快要满了六个月,奶子也长得活像两隻小兔子,冯奕一手抓住一隻奶子,竟还有肉从他的指缝裡溢出来。

  「又长大了呢,」冯奕的两隻手不停的揉弄著他的乳房,「等过两个月还会长得更大……」

  「嗯……才不要,跟女人一样……」

  「女人哪能有璋儿好看?」冯奕碰了碰太子挺立起来的嫣红的乳头,惹得他不住的颤抖,「璋儿的奶子长大了,我明日便去给璋儿买个肚兜穿起来,买个嫩黄色的好不好,最衬你。」

  穿什麼肚兜!摆明了又是戏弄我!玉璋回敬道,「那你怎麼不穿!」

  「我又不长奶子。」冯奕接著调笑眼前的人。

  「我……我就是不穿!」想想那个样子,太子便觉得丢人。

  「你不穿,」冯奕咬著玉璋的耳朵,轻声细语,「到时候奶子长大了,就从衣服裡顶起来,从外面看过去明显就是奶子顶出的两个尖,到时候别人就都看著你,你喜欢别人这麼盯著你看?」

  「不……喜欢,」那的确……的确是很难為情,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让他穿女人穿的东西,「那我不出门就好了。」

  「最少还有三个月呢,宝贝,城东的木偶戏不看了?醉仙楼的肘子不吃了?」冯奕在那裡胡说八道,可玉璋听上去却觉得头头是道,「还有,你不穿肚兜,奶头就磨在衣服上,磨得你到处流奶,流得满身都是,你喜欢这样?」

  「不……不喜欢。」

  「那便听话。」

  「嗯……我听话,」玉璋的臀缝裡夹著冯奕硬热的阳物来回摩擦,那是能让他舒服得上天的东西,「我是最听你话的。」看在我这麼听话的份上,你便肏一肏我吧,好不好?

  冯奕察觉到玉璋的飢渴,抬著他有些笨重的身子,帮著他来回在自己的阳物上律动,「想要?」

  「想……」玉璋吐出的气也变得浑浊了起来,浑浊的吐息混合著闷热的湿气,便成了上佳的催情妙物。

  「转过来,给我吸吸你的奶水。」自从玉璋会流奶了之后,冯奕便开始喜欢上了吸他的奶水,玉璋也喜欢奶水被吸空,身体被疏通的感觉。冯奕第一回吸奶的的时候,玉璋还不争气的被吸得高潮了一回,穴裡喷了一大滩水。

  「嗯,」玉璋从冯奕身上爬了下去,那被他压在屁股底下的阳物一下便跳了起来立在冯奕胯下。

  冯奕弓著身子凑进了玉璋,生怕压到了他那金贵的肚子。他用手指捏著玉璋硬的如豆子一样的奶头,不停的玩弄错揉,直到乳白的奶水流出来,冯奕才一口含了上去。

  「啊——」脑袋裡心裡都想炸开了一样,玉璋揪著身下的软垫,好承受这强烈过头的快感,「再用力一些……」

  发育的痛感混合著快感,让玉璋欲罢不能。

  一隻奶子吸空了冯奕再换另一隻奶子吸。孩子还未出世,玉璋就有了奶水,本来就是不能让璋儿的奶水一直堵在裡头,冯奕这个吸奶的法子可真是三全其美,不仅让两人都得了趣,还对玉璋的身体好。

  「呼——」冯奕从玉璋的胸部抬起头来,嘴边还沾著奶水。

  玉璋被吸得神魂颠倒,凑上去就舔了舔冯奕嘴边的奶水。冯奕搂住玉璋的腰桿,二人唇舌交缠,便吻了起来。

  「吃到自己的奶味了吗?」冯奕把头放在玉璋的肩头,吸咬著他的脖颈。

  「嗯……吃到了,吃到了……」玉璋舒服得浑身发颤,身下的淫水从骚穴裡流出来,把软垫弄得湿滑不堪,玉璋只想要更多快感,他扯著冯奕的手摸到自己身下的水穴上,「你摸一摸这裡,摸一摸……」

  「这样摸?」冯奕的手指停在肥厚的花唇上挑弄,偶尔将其拨开一点点,假做要进去,实则又停在了外边。

  「相公摸摸裡边,摸摸骚蒂,把手指插进骚穴裡……相公……」玉璋那一声相公叫得缠绵悱惻,分明就是在勾引冯奕,「我快痒死了,快骚死了……」

  「挺著个大肚子到处求人肏,」冯奕把手指探入了肥大的花唇裡头,嘴唇则在玉璋鼓起的大肚子上吻了一吻,「也不怕把孩子弄掉。」

  「嗯……」顶到骚蒂了!顶到了——好舒服,「啊……玉璋、玉璋只要相公肏,不要别人、嗯……」

  冯奕将拇指插进玉璋的穴裡,食指仍然弄著他的花蒂,舌头一寸寸的吻著那个挺起的大肚子,把那小山丘舔得油光水亮的。

  「璋儿,我感觉到孩子动了……」冯奕将脸贴上玉璋的肚子。

  「嗯……那是、啊、常有的……」这种时候一提到孩子,玉璋就不住的红了脸,身子也变得更敏感了许多。

  「他在你肚子裡感觉到為父在肏他的娘亲了,」冯奕说著刻意抽动了一下穴裡的拇指,「他想从这裡爬出来了,我的宝贝璋儿。」

  「啊——没、啊、啊——」才没有的事,玉璋觉得羞耻极了,羞耻得他都把穴眼紧紧的缩住了好几回。

  「吃得好紧,」果然更变得更敏感更好玩了,冯奕弯了弯指节,在他穴裡四处抠挖几下,这个时候要是肏进去,玉璋都能舒服得尿出来,「宝贝的小穴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嗯……想的,想的!」没有哪一刻是不想的,玉璋急切的说道。

  「那我要进来了,」冯奕抽出手指,将自己的阳物钉钉子一样就钉进了玉璋的身体裡,「嘶——」

  紧缩的小穴被狠狠的剖开,轻微的撕裂感夹杂在快感裡贯穿了玉璋全身,简直整个人都要被男人肏穿了!

  冯奕拖著玉璋的大肚子让龟头顶著宫口磨蹭,却就是不把那宫门扣开。冯奕不是不想肏进去被那紧窄的小口吸住,只是那裡头还有个孩子,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啊……进去……别管那幺多……啊……冯奕……相公……肏、嗯……肏进去……」玉璋头脑昏昏,可冯奕不能跟著他作孽。

  「乖,」冯奕捏了捏玉璋的花蒂,「再吃一根手指进去……」

  「嗯……好……」再多一根玉势他都吃进去过,再一根手指又算什麼。

  手指跟玉势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活物,冯奕将手指肏进穴裡便开始围著鸡巴在穴裡头打转,好像把他的骚穴都阔开了一圈一样。

  「你慢点……啊……慢点……」穴被阔开,却没有东西插进去填满,玉璋穴裡空得难受。

  「想再吃两根?嗯?」冯奕看著玉璋慾求不满的脸便心领神会。

  「要吃、要吃……」太子刚点头,冯奕便又插了两根指头进去,随著鸡巴一起抽插。

  「啊哈——啊哈——好粗——太粗了——撑坏了——」压在玉璋身上那个小山丘剧烈的起伏,他的呼吸也相当的沉重。

  冯奕抽插得厉害,没两下就把玉璋肏得潮吹,等鸡巴和手指一起退出来时,他的骚穴已经撑出了一个可以看见裡头媚肉的小洞。

  冯奕看著那个合不上的小洞,就想到那个该死的孩子就要从那裡出来。只要一想到那该死的孩子要从属於自己的地方爬出来,心裡就是一股气。难道他就不能从肚子裡直接蹦出来吗?

  可那是自己和璋儿的孩子呀,想到此处冯奕心裡又是一片柔软。

  「璋儿,」冯奕从侧面搂住玉璋,抚摸著他的肚皮,「以后孩子出来了只准让他吃右边的奶,你左边的奶子是我的,听到没有?」

  「你怎麼比我还像小孩子,」玉璋白了佔有慾极强的男人一眼,「他吃不饱怎麼办?饿死吗?你还是不是他父亲了?」

  冯奕被训得委屈,抱著玉璋的后穴蹭起来,蹭得那裡一片水润。

  「唔……相公……」这下好了,不生气,也训人了,还乖乖喊著相公。

  「后头再来一次?」冯奕问道。

  「嗯……璋儿要再来一次……」



  番外三:冯奕-玉璋一不小心自己弄得太深把孩子弄了出来

  寧州城今年的天气格外的冷了几分,才十一月就下了一场雪。雪不大,下得也软得很,玉璋只见过都城裡那藏著刀子的暴雪,今日见了这雪落无声,自然又稀奇又欣喜。

  只是他将近產期,也只能挺著个大肚子坐在床边煨著火炉看看罢了。可毕竟景色单调,看著看著,他也觉得无聊了起来,扳著手指头想想,冯奕究竟什麼时候才能回来。

  寧州住起来虽然安寧閒适,却到底是个小地方,有些东西自然是有钱也没处寻。冯奕保胎有方,对玉璋的用药也是极為挑剔。他找遍了全城的药铺也找不到他想寻的药材,冯奕前思后想,拖了许多人照看玉璋,然后自己便快马加鞭去了临近的燕州城。可冯奕走之前与玉璋说好的只去三日,算著日子本应该今天中午就回了,谁知道天快要黑了还不见人影。

  可能是下雪路滑,就走得慢些了吧,玉璋心裡宽慰道。

  天一黑下来,玉璋便觉得睏意甚浓,可他在榻上一躺下,却又觉得身边空空如也难以入眠。没有人再黏著他吻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边说话,也没有人抚摸他圆滚滚的肚皮,这样的日子好像过了很久,但仔细算来不过三天罢了。

  「冯奕……」玉璋嗅著冯奕枕上残留下来的味道,用自己的手假做是冯奕的手抚摸著自己耳鬢。

  若是冯奕那个老色鬼在,他一定会顺著自己的脖子就摸到自己的胸口,然后揉弄自己的奶子。想到这裡,玉璋的一双奶子不禁发起涨来。冯奕走了三天,裡头的奶水都没人给他吸一吸,裡头的奶水堵塞不通,涨得玉璋有些难受。

  「唔……」玉璋一面想著,一面就把手伸了过去。用食指和拇指拧著乳头揉搓,搓得乳孔都渗出了一股股的奶水,花穴裡也不知不觉的流出许多淫水来。

  他肚子太大,难以摸到花穴和春芽,如此,他就连自己慰藉慰藉都难以做到了。玉璋也只能夹紧了双腿难耐的摩擦几下。

  可空虚从来只会扩散越来越快,直到把人完全腐蚀。

  奶子那幺涨,花穴被玉璋飢渴的缩著,透著一丝酸麻,好想要冯奕来吸一吸自己的奶水,来摸一摸自己的穴眼,再让他把鸡巴顶进穴裡,「冯奕……」玉璋不自觉的唤道。

  奶水越流越多,乳白的液体流得他满身都是,榻上更是一片湿润。玉璋忽然好似想起什麼,艰难的用手撑著自己坐起身子,在床头的暗柜裡翻找著什麼。

  很快,玉璋便轻车熟路的翻出一根粗得骇人的玉势。由於双儿的花穴比普通女子小许多,所以為了保证孩子能顺利的从自己的花穴裡被生出来,那是冯奕专门给自己扩穴用的。

  為了图吉利,那上头还刻凹凹凸凸的著一幅百子图。

  玉璋将自己的腿分开,小心翼翼的把手从大腿根下绕到穴口处。

  「呀!」那冰凉的玉势一碰到玉璋的花唇,叫他被冷得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原来平日冯奕塞进去的玉势都是他专门暖过的,可今日偏偏冯奕不在……玉璋想也没拿起玉势就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好大!比冯奕的阳物的还要大上一倍不止……玉璋吞了吞涎水,便拿著玉势开始在自己口中抽插舔弄起来。

  玉璋上头的小嘴就跟下头的小嘴一样,被撑得又圆又大,连唇上的褶皱都被撑了个平,还连带著牵出不少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在口中裹了一会,接触到人体温的玉自己便也就暖了起来。玉璋急迫的把他懟到穴口上,尽自己的全力把玉势向裡头推去,「啊——」舒服是舒服到了,可那玉势只进去的一半,再有一半还留在外面,可自己的肚子太大,手又不够长……

  玉璋渴得冒火,自会想方设法的去舒服。他爬起身来,花穴紧紧吸著玉势,扶著床框跪在榻上,他只对準了玉势往下一坐,胸前的奶子上下弹跳著,奶水四处飞溅,那玉势便直顶顶的肏了进去。

  「啊!好舒服——冯奕——」玉璋尖叫到失声,他好久没被肏得这样深了……深得顶开了宫口……叫他浑身发抖。自从怀孕以来,冯奕没回都格外注意,从来不会肏得这麼深,生怕弄坏了他,可现在看来,肏深夜没什麼坏处。尝到甜头,玉璋便放开了胆子,他用手按著玉势的顶端,身子往上将玉势抽出了半截,「嗯……」

  接著玉璋往下一坐,又是狠狠一插,浑身都在抽筋发麻。玉璋自己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就连自己的门被推开了都不晓得。

  冯奕踏进卧房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红了。他的璋儿抖著丰满的奶子骑在玉势上肏自己,嘴裡还「冯奕冯奕」的含著自己的名字,那奶子一跳一跳的,一滴奶水还溅到了自己脸上来。冯奕用手指擦下那一滴奶水,放进口中吮吸起来。

  玉璋肏自己肏得情动,猛然发现房门被打开,门前还站著个人,吓得他的春芽瞬间便软了下去,结果定睛一看,才是冯奕回来了。

  「冯奕……」玉璋眼神迷离,谁要是看一眼便就种了他的媚药。终是可以舒舒服服的被肏一回了……他的冯奕总还是要比一个死物好用的多,起码,起码不用他自己动。

  「我才三天不在就这麼寂寞?」冯奕一双手摩挲著玉璋的大肚子,他提著玉璋的腋窝,把玉璋好好放在榻上躺著。

  「我想你了。」玉璋揽著冯奕的脖子,吻了吻冯奕的唇。

  冯奕伸出手去摸到玉璋还插著玉势的花穴上,指尖仔细的围著那一圈交合处挑逗,「以后想我了也不准用这个东西肏自己,听到没有?」

  「我忍不住……」玉璋抖著声音,生怕冯奕生气。

  「乖,我知道,」冯奕一点一点吻著太子的发跡,顺便把那插在他穴裡巨物抽了出来,「可你这裡是我的,别人不能碰,那个死东西也不行。」

  「嗯……」那东西明明是你拿给我用的!玉璋心裡不服气得很,冯奕这明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冯奕本也是不想用那东西的,可小东西的花穴怎麼肏也肏不松,没过两天就又紧了回去,这样紧的地方,他又顶著个这样大肚子,不把穴扩鬆些,小东西怎麼能把肚子裡的小小东西生出来。

  「你听到没有?宝贝?嗯?」冯奕贴著玉璋的耳朵根子,那声音一丝一丝都渗进玉璋的耳膜裡。

  「嗯……听到了。」玉璋答得敷衍。

  「那你说你听到了什麼?」冯奕穷追不捨,在这一点上他才不想将就玉璋,毕竟男人总是爱在自己的领地上宣示主权的,「说给我听,不然今晚我们就耗在这裡。」

  让你只能看不能吃,馋死你。

  「那裡只能是你的。」玉璋一语说得飞快。

  「哪裡?是谁的?」冯奕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玉璋的穴裡,对著骚点抠挠,「都给我说清楚了。」

  「啊……」玉璋是最受不了这一招的,那一点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只要一碰,你让他做什麼他都会乖乖听话,「我的骚穴……啊……啊……是相公的、嗯……只能、只能给相公肏……」

  「这样便对了。」冯奕分开孕夫的大腿,却发现有血水从穴裡流出。

  冯奕忽然感到有些惊慌,心跳加快了不少,他赶忙问道,「璋儿,你肚子痛不痛?」

  「不——」玉璋忽然间皱起眉头来,「有点痛……嘶……好疼……啊!冯奕,好疼——」

  才十一月初,而璋儿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生產才对,「你自己都干了什麼?」冯奕的语气裡带著责备。

  「可能,插得有点深……」玉璋咬著惨白的嘴唇,痛得满头大汗。

  「璋儿,你咬著这个,一定要忍住,」冯奕把自己的汗巾团成一团塞进玉璋口中,「我找两个帮手便回来,你别怕。」

  说罢冯奕在玉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冯奕握著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头都要断了。他為人接生了无数回,这次他好像才真正体会到生孩子究竟是个什麼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气都快用尽,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苍穹,璋儿彻底脱了力鬆开了他的手。

  是个女孩,生得和璋儿一样白净可爱。

  可冯奕哪裡来得閒心管孩子,他将孩子往襁褓裡一包,便扔下她去给玉璋煎药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刚醒过来,就发现他贴身御用的冯太医端著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边。

  整间屋子还充盈著无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著冯奕手上散发著香味的肉粥,眼睛绿得跟狼崽子一样。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嚥的将那碗粥嚥了下去,坐在床上等著冯奕给他乘第二碗。

  好饿,这便能概括玉璋现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饱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过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著米粒的嘴,朝冯奕问道,「孩子呢?」

  冯奕赶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是个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著似乎不真实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悦,他掀开襁褓,好奇的分开白白嫩嫩的婴儿腿看了看,又赶快盖了回去,「果然是个女孩。」

  「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麼。」冯奕见玉璋那副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花穴。

  「毕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脸上不自觉的掛著笑容,「叫什麼名字呢?」

  「叫冯玉璋。」冯奕一本正经的说到。

  「先取个乳名,」太子逗著冯奕怀裡的孩子,才没空搭理不正经的冯奕,「取得简单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时候生的孩子,多有纪念意义。

  「你说叫什麼就叫什麼。」冯奕看著怀裡的孩子,恍惚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著刚出生不久的玉璋,从未想过十六年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

  「冯奕,雪雪哭了!」玉璋看著小婴儿的脸忽然变得皱皱巴巴,然后眼泪水就滚了出来。

  「我看看,」冯奕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没尿,肯定是饿了!」

  「饿了怎麼办?」

  「喂奶呀。」

  「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给孩子喂奶实在太羞耻了,绝不能给这个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著门口,义正言辞道。

  「我闭著眼。」冯奕说道。

  「那你不准看。」

  「好。」不准明目张胆的看,没说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见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贮满奶水的奶子,雪雪看见那对奶子,小嘴便凑了上去开始吮吸。

  原来,这就是為人父母?玉璋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满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著吃饱喝足的雪雪,心裡纠结著这般复杂的滋味,他一个抬头就看见冯奕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冯奕你睁眼!」

  「我又不是没看过!」冯奕急忙解释道。

  「你以后不准碰我!你这个老色鬼、咳咳……」

  「好了,璋儿,你刚生完孩子多歇著点。」



  番外四:太子NP—被猎户兄弟吊在树上强姦

  夏日暑热,玉璋乘著冯奕哄那半岁大的雪雪时自己便得了空閒偷偷溜去了宅子后头偏僻的溪边乘凉。

  那溪边的巨树长得俱有参天之势,枝叶交迭之间竟然形成了天然的屋顶,把太阳遮了个严实。

  玉璋想这一带平日裡本就是寂静无人,而且离家又近,於是他图方便贪凉快也只穿了在家穿的薄衫子出门。

  生过孩子后,玉璋养了半年,从冬天养到夏天,不仅细腰回来了,还更添了几分风韵。他拧著腰半歪著身子坐在河边,衣襟半开,似有若无的露著胸口丰满的奶子,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放浸在冰凉的河水裡。

  玉璋这副模样,比当年的孟清筠还要风骚几分。

  他浑然不觉背后的树丛裡一对偶然经过此地的猎户兄弟已经看直了眼睛,色心大起,对著玉璋那对奶子流著口水。

  「唔……」玉璋揉揉自己的胸,又蓄满了,一会奶水流了出来,到时候又该把衣衫弄脏了……

  乳头!乳尖上的红豆都露出来了!那显然就是每日都被吸著的大乳头,猎户兄弟看得胯下一紧,小兄弟都抬起了头。

  玉璋正欲换个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冯奕!」玉璋一声尖叫,可他仔细一看,那手不仅大,而且粗糙骯脏,根本不是冯奕的手。

  「冯奕是谁?你家那个斯斯文文的郎中?」那人靠在他耳边捂著玉璋的嘴,用贼兮兮的语调说著。

  「哥,我早就看他们关係不对头了!」又有一人从后面蹿出来,跳进河中,一把就握在玉璋的胯上。

  河水飞溅进玉璋眼睛裡,弄得他头昏眼也花,糊裡糊涂的玉璋根本无法挣脱这对兄弟的前后夹攻。

  这两兄弟长得贼眉鼠眼,身上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汗臭混杂著奇异的臭气,叫玉璋嫌弃万分。一点也不想被这两人碰到。

  「脸蛋漂亮,皮肤比闺女还好,腰那幺细,还有奶子!」那弟弟一把就扯开了玉璋的薄衫,「老子就是说你怎麼那幺好看,你他娘的是个假男人。」

  「呜……」玉璋挣扎著张开嘴想去咬男人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可那细白的牙根本不起什麼作用,更像是在挑逗,「嗯……」

  「这麼快就发骚了?」哥哥笑得粗鲁,把手伸到玉璋胸前玉璋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再弹回去,顿时那乳孔就渗出了奶水,「够味。」

  「娘的!骚逼不仅奶子会出水,下头也被玩出水了!」站在前头的弟弟已经注意到了玉璋濡湿的下身,他抬起玉璋一条腿,直接将绸裤的襠部撕裂开。

  「呜……」好刺激……绸布被撕裂的生意让玉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呜咽,不!他正在被强姦,对方也不是冯奕!他怎麼能这麼有快感!想到冯奕还在家裡照看雪雪,罪恶感顿时瀰漫上玉璋心头但很快却又被汹涌的快感冲淡。

  「呜!」弟弟不知道把什麼塞进了他嘴裡,一股男人的腥骚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就像在含冯奕的鸡巴一样。不,这东西比冯奕的鸡巴味道更浓,骚味更重!

  玉璋一睁眼,发现弟弟又脏又黑的鸡巴就这麼赤裸裸的露在他眼前。好大好长……不知道完全勃起没有,如果没有……

  「你吃进去的是包著我鸡巴的褻裤,外头拴住骚嘴巴的是我弟包著我弟鸡巴的褻裤,」哥哥在玉璋的后脑勺上栓了个结,又揉搓起玉璋的大奶子来,「还叫,还骚,我跟我弟的鸡巴味就那幺好吃?」

  「哥!他是双性人!」弟弟发现春芽下的小花时欣喜若狂,这骚货有两个洞,他们两个人,刚好!这不就是老天爷為他们兄弟俩个準备的礼物吗?

  「我看看!」哥哥兴奋的跳进了河裡,却忘记了玉璋仍然自由的手腕。

  玉璋乘其不备,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脚使劲一登,本以為可以就此逃跑,却没想被牢牢抓住了手腕脚腕。

  「小骚逼用小手打哥哥?」哥哥胡乱摸著玉璋的大腿内侧,笑著道,「你这骚逼都发洪了还不让哥哥碰?」

  「上头还刺了字!这是个……」弟弟惊叫道,可显然他说不出这是个什麼字,「这是个……还在骚逼上刺字!你是你家那郎中的母狗吧?」

  「呜……」玉璋被两兄弟视奸得脸蛋通红,可快感却一股又一股的从身下泛起。

  「弟弟,你去把绳子来拿。」两兄弟出门打猎,身上都带著捆猎物的绳子。

  「好嘞!」弟弟飞快的就从他们随身的包袱裡拿来了麻绳,那绳子又粗又长,捆住一头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玉璋了。

  「弟弟,我们把他掉在树上,这样好干他!你说怎麼样?」

  「行!」

  两个捆动物惯了下手不知轻重的猎户把身子绑得死紧,全都陷进了玉璋的肉裡。玉璋的两隻手腕都被高高吊了起来,脚腕也吊在了树上,四肢大敞,花唇也连带著被扯得外翻,露出裡头的光景。

  「呜、呜呜……」玉璋乱扭著手脚却发现根本无济於事,拴的都是死扣,他能挣得开才奇怪。

  「嘖嘖嘖,」哥哥用手指插著玉璋的花穴,一片濡湿,「明明穴眼都被肏鬆了,还他娘装自己是处女,不让人肏!」

  「你家那个看著斯文的郎中也很厉害嘛……」弟弟从背后抱住玉璋,在玉璋的尾椎骨上蹭著自己挺立的阳物,嗅著他身上的奶香味,「把你这母狗干得那幺骚。」

  那哥哥一口含住玉璋的乳头,下面的鸡巴毫不怜惜一下就肏进花穴裡头去,「嘶——」哥哥倒抽一口气,颇有要升天的架势。

  「呜!」比冯奕的鸡巴大好多!又长好多!一下、一下就肏开了宫口……啊……骚死了……

  「娘的,」后头的弟弟顶著略有些干涩的后穴,怎麼弄都把鸡巴干不进去,他脑子一转,绕到玉璋身前来,把鸡巴对準了乳头,开始疯狂的刺戳起来,「快流奶!多给老子流些!」

  「唔、唔、唔、唔!唔……」玉璋随著弟弟的鸡巴一顶一声叫唤,浪得没边。

  哥哥见著弟弟把骚货顶得舒服,自己也卖力的捅起来,那大鸡巴很快就完全破开了紧窄的宫口,被一个更紧更暖的地方吸住了龟头。

  「唔……」肏到子宫裡面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玉璋爽得乱抖,自从生了雪雪后,冯奕千般注意,万般小心,他就好久没被肏到子宫裡面去了,最好……最好再被射在裡面!再被精水射透……

  乳白的奶水沾满了弟弟的鸡巴,弟弟肏奶子肏得太久,也失去了耐心,「一会老子的鸡巴不够滑,肏得你痛你也要受著!听到没!」说著,弟弟用鸡巴弹了弹玉璋梨花带雨的脸。

  「呜……」又要来了……两根鸡巴……他从来没被两根鸡巴肏过……玉璋既害怕却又渴望著,甚至是渴望更胜於害怕。

  弟弟按著玉璋的腰,一下就把鸡巴按到了底,前头,哥哥的鸡巴也跟著插到了最裡面,顶到了子宫了嫩肉。

  「呜、呜!」玉璋是彻底被肏得发起了浪,他根本不在乎眼前这两个人是谁。他努力吞嚥著带著褻裤臭味的口水,好像在吞嚥美味佳餚。

  「嗯……」弟弟的脑子瞬间便被放空,鸡巴被嫩肉裹住的感觉好爽,看起来被肏鬆了洞却吸得那幺紧,他娘的这骚货的骚逼就是天生用来吃鸡巴的。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抱著玉璋顶弄起来,两个人大开大合,鸡巴磨过骚点肏到最深处又抽到最外边……肏得玉璋神志不清,只知道扭屁股。

  「干死你!」哥哥从喉咙裡发出低而沙哑的声音。

  「嗯、嗯……」玉璋这叫声好似是在应和哥哥。

  「骚逼,老子要肏死你个骚逼……」弟弟也不甘示弱,龟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像要把肠壁肏穿一样。

  「嗯……」我是骚逼,我是骚逼!快肏死我……玉璋的小穴绞紧了粗长的鸡巴,一点也不嫌弃他们又脏又丑。

  「弟弟,我们积点阴德,就不给这骚逼留种了!」哥哥这麼说,显然就是要射了。

  「行,既然大哥都这麼说了,射得他满身都是精液,也挺不错。」弟弟咬住了玉璋的脖子颈,加快了挺动。

  就在两个人要把鸡巴抽出去之时,玉璋却忽然缩紧了骚穴,拉出一声千回百转的叫唤,「嗯——」

  兄弟两人愣是没抗住骚货的诱惑,双双射在了玉璋的穴裡。长期没发洩过的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多而浓稠,热滚滚的打在玉璋的穴壁上,差点从裡面和他烫出个窟窿。

  「嗯……」玉璋仰著头承受著被射精带来的潮吹的快感。

  「给肏骚了?」哥哥喘著气轻笑道。

  「我看是,还收著穴眼不让我们走!」弟弟揪了一把玉璋流著奶的乳尖,「哥,这麼多奶别浪费了,补补身子?我听说人奶最补,皇帝都是日日用人奶养著的。」

  「你一边,我一边,」哥哥抓起玉璋丰满的乳房,「我们今日做一回皇帝。」

  说罢,两个人就毫不客气的吸起玉璋的乳头来,吸光了奶水还在他雪白的身子上香了两口。

  「嗯、嗯……」太舒服了……高潮还没过就被吸奶,还是两边一起吸……玉璋恨不能奶水更多些,能让两兄弟多吸一会。

  「哥,」弟弟从玉璋的乳房中抬起头来,咂咂嘴,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奶水,「咱还有事呢。」

  「行,今天有事,老子们就放过骚货。」哥哥抬手扯开玉璋嘴上拴著的褻裤,又将玉璋四肢上的绳扣解了开。

  玉璋无力的躺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只是穴裡没被肏够,一阵空虚,他扭了一下腰,娇娇的唤道,「哥——」

  「骚逼,」提上裤子的弟弟踢了玉璋的腰一脚,「被老子们干上癮了?」

  「嗯……上癮了,大鸡巴上癮了……喜欢哥哥们的大鸡巴……」玉璋缠住弟弟踢他的腿,「骚逼还想要……这麼一回不够……」

  「娘的!」哥哥抓著玉璋的下巴,把那漂亮的脸都捏得变了形状,「老子们住在那边的王家村——」

  「又叫光棍村。」弟弟打断了哥哥的话。

  「对,」哥哥脸上浮起猥琐的笑容,「我们村什麼都没有,鸡巴管够。小兄弟欢迎常来我们村耍啊。」

  玉璋听著哥哥的话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直到兄弟二人走远,他趴在溪边,心裡还在想著光棍村裡什麼都没有,鸡巴管够的场景。

  他想他一定要去光棍村一回。



  番外五:太子NP—光棍村挨肏记(一)

  自从上回玉璋被猎户兄弟干了一回后,他心裡头就一直想著那忘不掉的销魂滋味,也一直想著猎户兄弟告诉他的关於光棍村的事。

  玉璋一面哄著刚断奶的雪雪,一面乳房又涨了起来,心裡痒痒得不行。

  「冯奕……你帮我吸吸……」玉璋挺著奶子把乳尖凑到冯奕面前。

  「乖,」冯奕揉了两把玉璋胸前的软肉,张口就含了进去。温暖的唇齿轻缓的挑逗著乳头和那团红晕,牙齿偶尔磨蹭一下。

  「嗯……」不够……冯奕对他是越来越温柔了,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太医。他不够凶,不够狠,不够粗暴!玉璋心裡痒的地方根本就不能顶到,根本就不能止痒,「冯奕、嗯……你重些,使劲吸使劲咬……」

  「咬坏了怎麼办?」冯奕笑著,在他的乳尖落下轻轻一吻,「雪雪每天吃奶你就够辛苦了,我就不折腾你了。」

  我愿意你折腾我,把我折腾死最好!玉璋又想起那日被强姦的快感,在他一番挣扎下,他便决定去那裡一探究竟,看看猎户兄弟口中光棍村到底是不是名符其实。要知道生过孩子的玉璋早已不是从前的清纯太子,现在的玉璋丰乳肥臀,好不妖嬈,往俗了说,他如今就是个骚浪货。

  次日,玉璋乘著冯奕带著雪雪上街去逛,玉璋便推脱著说身体不舒服,自己留在了家裡。等冯奕走得远了,他便动身去了光棍村。

  玉璋去之前特意给自己夹上了乳夹,穿上了嫩黄色的肚兜。他裡头也没穿褻裤,套了件轻薄的白衫子就出了门。

  行至一个路口,玉璋也不知道该往哪裡去,他回头一看正好一个背著满满柴火的壮汉朝这边走了过来。这人应该是光棍村的人吧?玉璋心想,不如上去向他问路,还可以乘机勾引勾引他,看他那幺壮实,胯下的东西一定也不会差到那裡去。

  「这位大哥,」玉璋扭著腰迎上前去,眼角含春,「小弟想请问下,王家村怎麼走呀?」

  「额……」砍柴壮汉就看了一眼这个神仙一般的人,不知為何脸就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憋出句话,「我……我家就……就住在王家村,我们一路走吧。」

  「多谢大哥。」玉璋笑得甜蜜可人。

  可两人走了一路,砍柴的壮汉只是盯著自己的脚尖看,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大哥,您贵姓呀?名字是什麼呀?」玉璋那眼梢往上一挑,看著一脸汗水满脸红的壮汉,纯粹是没话找话。

  「姓……姓王,」壮汉答道,傻子都该知道,在王家村裡谁又不信王呢?「叫……叫王二狗。」

  「二狗哥,」玉璋甜甜的叫道,「那二狗哥知道村裡的打猎的兄弟叫什麼吗?」

  「王宝王贵?」男人挠挠头,「你、你、你就是来找他们的吧!」

  「没错,」玉璋笑著,眼睛弯成了月亮,他想著这人老实又不解风情,不如自己给他来点狠的,「二狗哥!我头晕。」说著,玉璋就倒在了王二狗结实的身体上。

  「誒,誒,小兄弟!」王二狗立刻去扶,大手穿过玉璋的腋下,很容易就把玉璋抱了起来。

  玉璋却像块膏药一样就粘在了他身上,男人的汗味铺面而来,钻进玉璋鼻子裡让他意乱神迷,「二狗哥,」玉璋两隻手隔著衣服抚摸摸著男人的背肌,脸颊在男人的胸口乳头上来回蹭,「我难受死了……帮帮我……」

  「小兄弟……」王二狗的小兄弟已经要站起来了,他就是再老实,也知道这代表著什麼,「我……我们快些赶路……前头就是村裡了。」

  「二狗哥,我脚软,走不动,」玉璋抱住男人不肯撒手,「你著抱我,行不行?」

  王二狗沉默了一阵,他看了几眼怀裡柔弱的的小傢伙,还是点了点头。於是玉璋就开始掛在男人怀裡作起了乱,直到男人的胯下鼓起了一大坨东西。

  「二狗哥,」玉璋摸著男人胯下烫滚滚的阳物,在男人脖子边喷著气,「就在那麦垛后边,你肏我好不好?」

  「娘的,」王二狗再也忍不了,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他这麼多年光棍的礼物,既然来了,怎麼能不要呢,「你就是故意来找哥哥肏的,是不是?」

  「是,我就是故意的,穴眼裡痒得慌,来找二狗哥的大鸡巴肏的……」

  「看哥今天不肏死你。」王二狗发了狠,他放下柴火,抱著玉璋就来到了麦垛后边,却没想到那巨大的麦垛后头还藏著两个人,四个人撞了个正好。

  那两人正好是王宝和王贵,那王贵撅著屁股,正被王宝的手指捅进了屁眼裡,连天的喊著哥哥爸爸的,叫得正欢。

  「怎麼是你?」王宝一眼就看见王二狗怀裡抱著的那个妖精,抽出王贵屁眼裡的手指就走进了朝玉璋脸上摸过去,「上回没把我干通透,这回来找肏来了?」

  「嗯。」玉璋点了点头,把眼前这两根鸡巴也算进了他今天的食物裡。

  可王二狗却抱著他往后缩了缩,生怕有人把他捡到的宝贝抢了过去。

  「躲什麼你,」王宝看著王二狗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这骚货我们兄弟两个也不是没肏过,你还以為你捡到宝贝了?」

  王二狗一时之间被哽得说不出话来,却也舍不得怀裡那个人。

  「我有个好主意,保证大家都开心,」王贵提起裤子,眼睛贼溜溜的一转,「我们把这骚货弄到村裡买就可以了,摸一回三百文钱,肏一回五百文,单独买一瓶奶水二百文,我们三个也可以肏他,但不要钱,赚了钱平分,如何?」

  这方法好,每个人都能各得其所。玉璋听见要「卖自己」不知怎的,花穴竟然都开始收缩流水。可王二狗却担心的看了看怀裡的美人,担心之餘王二狗还有些困惑,将将王贵说的什麼奶水……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担心个骚货做什麼?」王贵嗤笑,摸了一把玉璋的奶子,「你就是来找肏的,是不是?」

  「嗯!」玉璋点点头,期待著自己被全村人都狠狠干上一遍的场景。

  王宝王贵一马当先,就扒了玉璋的衣服。他们没想到的是骚货的衣服裡头竟然还穿著肚兜戴著乳夹。男人、肚兜、大奶子、花穴还有乳夹,王二狗看到这副光景,鼻血都要流了出来。

  「这麼骚……」王宝看见,直接就隔著肚兜咬上了玉璋的乳头,很快,玉璋的胸前的肚兜上便都是奶渍。王宝见著奶都流出来浪费了,赶忙又把乳夹夹了回头去。

  还他娘的真会流奶,真是不要脸的骚东西……王二狗只觉得看得喉咙乾渴,鸡巴硬得发痛,想狠狠肏上这假仙女一顿。

  「我想先肏他一顿。」一直没说话的王二狗开口了,只见眼睛发红,气势汹汹,让那最是欺软怕硬的两兄弟都没敢说个不字。

  「肏……二狗哥……用大鸡巴肏我……」玉璋被吸得发了骚,怎麼会想放过王二狗这尊大响炮。

  「狗哥,」王贵的语气裡带著些諂媚,「不如你先用用腿吧,一会头个肏他的,好卖贵些。」

  「用腿?」王二狗显然不知道这「用腿」是该怎麼玩。

  「骚货,」王贵一把将玉璋按到麦垛上,把玉璋的背朝著王二狗,一巴掌就打在了玉璋肥美的大屁股上,「把腿併拢些,让你二狗哥好干烂你腿上的皮。」

  「呜、嗯……」好爽,粗暴的对待让玉璋舒服的脑子发麻,他扭著屁股,巴不得能被王贵多打两下,把屁股打烂最好,「哥,二狗哥,把鸡巴捅进我的腿缝裡来……」

  王二狗按著玉璋的肩,扶著自己又长又粗的鸡巴就捅进了玉璋的大腿根裡。肥嫩的腿肉和花唇挤压著滚烫的鸡巴,让这好多年都没开过荤的老实人瞬间就变成了色魔。

  「呃……」王二狗低声喘息,舒服得打了个激灵,「爽……」

  「二狗哥……你动一动……肏一肏小骚货……」玉璋转过头去用红唇啃咬著王二狗的糙脸黑脖子,他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光亮的水渍。

  「一会全村人都来肏你,你就满意了!」王二狗揉著玉璋的奶子,阳物在他腿间来回抽插,支起来的蘑菇盖来回勾著玉璋的花唇前后拉扯。

  玉璋的奶涨得不行,想要流出来却被乳夹堵在裡头,穴眼裡也想要鸡巴肏进去,可王二狗却只在他外面肏。

  「啊、啊、啊……」玉璋被王二狗撞得腰都要断了,大腿好像要被肏烂了,春芽来回在麦垛上磨蹭,又痛又爽,「哥……」

  「肏爽了开始喊哥了?」王贵在旁边一边笑,一边摸上了玉璋的春芽。

  「嗯、嗯……二、二狗哥的大鸡巴最厉害、嗯……」玉璋闭著眼假装自己被肏到了最深的穴眼裡。

  「我的手不厉害?」王贵坏心眼的箍住了玉璋的春芽根。

  「厉害!嗯……哥哥的手也最厉害……」

  「转过来,」王二狗肏到爽处本能的把玉璋挑了个面,按著他的头往下,「叫得比猫还骚,老子要肏你的骚嘴。」

  「嗯、啊……」玉璋当然乐意吃下王二狗脏又粗又大的阳根,他只是刚把王二狗的鸡巴放入口中一裹,王二狗的鸡巴便射了出来,射得玉璋满脸都是白浓的精液。

  「老子用精水射死你个骚货!」王二狗眯著眼,享受著难得的高潮。

  「哥哥们……让我把乳夹取了好不好?」玉璋靠坐在麦垛上,满脸淫靡,「奶水太多,奶子太涨了……」

  「你还想不想被人肏?」王贵假模假样的威胁到。

  「想、想!」

  「那就忍著些。」

  猎户兄弟和王二狗把玉璋弄回了家,把他绑上两腿大打来绑在椅子上,搬上了村裡演戏说事用的土檯子上。

  浑身雪白的玉璋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一双大奶子在肚兜若隐若现,花穴鲜红。王二狗和猎户兄弟满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这妖精一出,保证这些常年单身的男人没哪一个能不动起淫心,而他们则是能人财两得的最大赢家。

  「哥哥们快把我抬出去啊……」玉璋的花唇大开,流出水的穴被看得清清楚楚。

  「哼,急什麼!一会有得你受的,」王贵扯了一把玉璋的花唇,「哥,二狗哥,来搭把手,把这骚货抬出去挨肏!」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