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6

君黛: 兵哥哥干死我 21 - 24

21.聚眾淫乱的节奏(秀恩爱无下限)

  见陆云野主动说明了身份,殷梵暗中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窘,但是总比被老公的爸爸抓包和野男人廝混强多了。按理说,他应该礼貌地过去打招呼的,可如今这状态,好好的衬衫被两人揉弄得乱七八糟,从领口到衣摆都是脏污,扣子也扯得七零八落,全靠手揪著才没走光。大腿上亦是脏得无法见人……一片红色的吻痕上沾著浊白的黏液,刚吃得饱饱的骚屁股,因為被干得合不上,喝进去的精液都顺著大腿淌了下来……
  殷梵紧紧抱著陆云野不放,恨不得藏到男人身体裡面去。平时没羞没臊是一回事,可面对的是兵哥的父亲,他怎能不尷尬羞恼。
  而另一边,陆云野还在和脱线的老爸互瞪,陆勋得意洋洋地看著儿子,眼神裡传达的意思可以解读為我就是故意的,怎么著吧?
  陆云野从小和老爸也逗惯了,两人相处一向没大没小,实在也是因為陆勋太不靠谱。於是,他愤愤地瞪回去:别在这捣乱,我要照顾媳妇儿,你也赶紧回去找老婆去,小心被勾走了。
  父子二人无声地叫著劲儿,可苦了下体淫乱又空虚的殷梵,他偷偷地用手指挠了挠男人的掌心,囁嚅道:兵哥,帮帮我……帮我把屁眼儿堵上,它,还在流……恩哈,流得屁股好痒,兵哥,骚屁股还没含够,不要让它流了……
  陆云野哪能受得了媳妇儿用这娇羞又急切的小动静说话,当即放弃了和自家老爸做无谓的争斗,一个公主抱将殷梵抱到怀裡,手掌正好盖在殷梵臀沟的地方,低笑道:小骚货别急,兵哥用手给你堵上了,乖宝儿,不够吃兵哥再喂给你!
  陆云野说话声音不高不低,反正殷梵敢肯定对面的未来老爸能听个一清二楚,臊得他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埋在陆云野的颈窝不动,可男人的触碰和气息又让他蠢蠢欲动。呜呜,兵哥真是不管什么场合都不耽误对他说下流话做下流事,偏生他最受不了这一套,好甜蜜好幸福……
  陆勋不爽地看著儿子大刺刺地抱著媳妇儿走了,留他一人在厕所裡风中凌乱。这俩小的简直太过分了,没节操没下限!想当年他也想这样来著,可惜老婆总是害羞不配合,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这么好运气,居然拐到了又纯情又风骚的媳妇儿。
  陆云野才不管老爸心裡的怨念,心满意足地抱著小狐狸回房洗澡。期间陆云野还想来一发,但殷梵纠结半晌,还是痛苦地将他推开了。
  用浴巾裹住被男人挑逗得白裡透红的身体,眉眼间情致满满,声线有些抖,说道:不要了……伯父伯母还在餐厅,我不去拜见的话显得太失礼了。兵哥,我们回来再做,小骚货也想要呢。
  陆云野觉得有理,虽然他和父母的相处模式一直挺随意,像朋友一样,但殷梵现在毕竟还没有正式成為陆家人,小东西的心思他还是理解的。於是,陆云野没再坚持,亲手為殷梵换上衣服,牵著他的手回到了空中花园餐厅。
  陆勋的叶画弦也关注著这边的,见到他们当即热情地招手。殷梵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服,一件翠绿色的手工衬衫,纯黑的长裤,衬得殷梵宛如童话故事裡的小王子,精緻又尊贵。
  殷梵出身豪门之家,礼仪教养都是顶号的,何况他对陆云野的父母又是发自真心的喜爱和尊敬,面带笑容,彬彬有礼地打招呼。
  叶画弦亲昵地将殷梵拉到自己身边,慈爱地打量著他,笑道:我们家臭小子真有福气啊,找到你这样的妙人儿,长得好,人品也好,听说对我们家小子也纵容得很,真是难得。
  殷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认真地回答著叶画弦,不停说著陆云野对他有多好,遇到陆云野他有多么的幸运。叶画弦和陆勋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是人精,殷梵说得是真心话还是场面话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下两人是更加满意,直接拿殷梵当亲儿子那么疼爱了。
  一顿饭吃到最后,殷梵也不像开始时那般拘束,相处起来的感觉与一家人无异,其乐融融。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真奇妙,殷梵不知和陆云野一见钟情,也合了陆家人的眼缘,可以想见未来的生活有多么的性福美满。
  之后,陆云野和殷梵陪著两位长辈在国外看了圈风景,他们提交上去的结婚申请也批示下来了,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夫关係,都激动得不行。当然,激动的结果就是殷梵接连几天没能下床,上飞机都是陆云野抱上去的。
  陆勋和叶画弦留在了欧洲,说要再度一次蜜月,在秀恩爱这件大事上赶超他们。陆云野表示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从机场一直到进了飞机他的嘴唇都是黏在殷梵的小嘴儿上的。殷梵也欣然接受,直到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推开陆云野,大口吸著新鲜空气。
  在国外的近一个月过得太舒心,人逢喜事,也可能是日夜被男人滋润得,总之殷梵看起来更加漂亮妖艳了。陆云野眼神黏在殷梵身上,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手在殷梵的身体上流连,却听殷梵突然问道:兵哥,我们今天回去做些什么呢?
  陆云野低头看他,说道:带你去见我的发小们,听说我结婚了,他们都想见你呢。
  殷梵好奇:你还有发小呐,都没听你说过,还以為你的好哥们都是军队裡的。
  陆云野沉吟片刻,将懒懒躺在他腿上的殷梵抱起来,让他面对自己,严肃地说道: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除了当兵还做什么吗,现在就告诉你……银翼,你听过么?
  殷梵不由惊呼,银翼他当然听说过,但凡家中產业在黑白两道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大抵都听说过关於银翼的传奇。大约三十多年前,这个组织诞生於义大利,但它的创建者却是几个华人,一个新兴的帮派居然神奇地在义大利站住了脚。大概十年前,银翼换了第二批首领上臺,果断将主要势力转移回了亚洲大陆,原本的根基加上新一代领导人的铁腕与智谋,使银翼在亚洲迅速崛起,如今已是亚洲极道界的龙头。他们不仅控制著大批的军火流通,掌管著黑道秩序,更建立了属於自己的相关產业链,可以说在黑白两道都有极大的影响力。
  殷梵是聪明人,短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难以置信地说道:兵哥,你别告诉我银翼的创始人之一是陆伯父,然后你是现在这代首领的其中一个!
  陆云野笑著点头,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呐,现在你知道了,兵哥是个混黑道的,你还跟不跟我了呢?
  殷梵也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捶著陆云野的胸口嗔道:你问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跟你。话说我的兵哥好厉害啊,道上把你们说得神乎其神,我都听了不少传说。哎呀,我居然泡上了银翼的首领,有种好爽的感觉!
  见殷梵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陆云野哭笑不得,说得:一会儿带你去见另外几个,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比亲兄弟还亲,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以后随便你差遣。
  殷梵噗嗤笑出声,不过从陆云野温暖的语气裡能听出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可以说,殷梵对陆云野的一切都是充满热情和好奇的,所以也开始期待这次见面。
  两人下了飞机,歇了半个下午,在晚上赶到了银翼旗下的娱乐会所似水流年。作為老闆,走得自然是方便隐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门很隐蔽,但门前景色秀丽,十分宽敞,光是停车场就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停了车,陆云野搂著殷梵往裡走,走到门前,殷梵却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巍峨古朴的石雕大门,转头对著陆云野笑得灿烂,说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进属於你的另一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全部的你。
  陆云野没想到殷梵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么刚结婚就这么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无光,头髮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著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尔,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义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尔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尔西施捂心状看著陆云野,转身就要走,却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凉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著金框眼镜,风度翩翩裡藏著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著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么呢?
  拉斐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歷,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著消停下来的拉斐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著什么,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為心底裡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裡边已经有人到了。左侧沙发上坐著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著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么感情,更没什么热度。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著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乾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嬈,是谢老闆的乾儿子。
  趁著这空档,殷梵也当眾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嬈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著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裡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罌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著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駡: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裡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著: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口交什么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裡,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眾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著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謔謔,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著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眾演活春宫,要录影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著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眾淫乱的节奏啊。
  
  
22.撅起屁股给乾爹舔(喂儿子的小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嬈,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眾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么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著他那个乾儿子,而顾嬈也总掛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嬈,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嬈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裡,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眾人都很无语地瞧著拉斐尔,霍白扯著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乳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乳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乳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著送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张嘴含住拉斐尔大大的乳头,用牙齿啃咬。刺痛中藏著难言的激爽,拉斐尔忘情地娇吟,也没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么可能和别人玩儿,是从场子裡那拿的,嗯哦……你轻点,咬掉了你还吃什么?
  殷梵看著他们的状态,有点好奇,陆云野低声道:别搭理那两个神经病,明明是青梅竹马,顺风顺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恋情深路线,没事儿就演几出,随时进入疯癲状态。
  殷梵听得吃吃地笑,凑到陆云野耳边,说道:兵哥喜欢玩什么,我也随时奉陪哦。
  顾嬈随手拎起一块手绢扔向拉斐尔,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春宫,娇笑著问:你还让不让我们玩儿了,我的骚嘴儿都张开了,等著乾爹给我喂珍珠呢。
  拉斐尔意犹未尽地从霍白身上下来,翻箱倒柜,还真从抽屉裡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适,光泽柔和,绝对是上品。殷梵也跟著开玩笑,说道:这要是都吃进去,顾嬈估计得撑到。
  顾嬈摆摆手,掩唇笑道:乾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间,骚穴能吃多少,会喂得恰到好处,你说是吧,乾爹……
  最后那声叫得可谓千回百转,其餘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是太嗲了。谢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顾嬈的下頜,认真地问:真的要吃?还得排出来。
  恩……顾嬈微带几分委屈地应道:乾爹,人家也想和你当眾秀恩爱嘛……你都没有在大家面前疼过我。而且……来之前我在菊穴裡放了你最爱的桂花味糖果,这会儿已经化了,又甜又香,乾爹你不想吃吗?
  谢黎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接过那盒珍珠,道:当然想,我乾儿子这么乖这么美,乾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闻言,顾嬈立即跪趴在沙发上,双腿岔开,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个屁股都挤出了旗袍,露出裡边短短的黑色网袜,最妙的是,那丝网袜子是破烂的,最大的口子就开在臀缝处,只要一拨开那两片晃荡的轻纱,就可以為所欲為。
  谢黎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顾嬈翘起的屁股上,然后脑袋钻进衣服底下,开始动作……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了,但顾嬈的表情变化还是很值得观赏的,何况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贯清贵从容的谢黎生竟然钻进衣服裡给乾儿子舔屁股,喂珍珠,这是多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贺青峰跑去拿来了一架录影机,对準谢黎生和顾嬈就开始拍摄,还打趣道:谢黎生你真行啊,乌漆墨黑的你也能喂进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给你儿子舔屁股,所以才对他的屁眼儿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陆云野也跟著起哄:哎,谢黎生你倒是露个脸啊,要不衣服脱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参加聚会,所以不太会起哄,就靠在陆云野怀裡闷闷地笑,看热闹看得开心。
  顾嬈此时已经完全没心情去理会别人的笑闹,抑或说他根本就听不到看不到,谢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眾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湿热的舌头润泽著他的菊穴,舌头在肠道裡翻搅,他能感觉到男人把嘴贴在他的淫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裡划开的糖浆全被他吸进了肚子裡。后来,顾嬈已分不清乾爹吃进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还是他的淫洞裡產出的骚水儿。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弄得顾嬈欲仙欲死,趴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骚屁股对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达还要敏锐,一耸一耸地迎合著男人的动作。
  谢黎生埋在西装裡,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嬈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著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著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著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巴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著迷地吸著屁眼裡流出的糖浆,顾嬈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著顾嬈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色情。等他终於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穴,顾嬈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癮了似的,舌尖顶著珍珠慢慢地推进,於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乾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著珠粒在肠道裡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嬈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著拉扯阴毛。爽得淫叫连连:嗯哈,乾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乾爹的大鸡巴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乾爹的鸡巴。哦啊……爽,太爽了,乾爹舔我……
  顾嬈一边喊著,一边移动双腿,后边长了眼似的準确找到谢黎生胀大的鸡巴,活动著脚腕子,给谢黎生解决,屁股裡越来越满,更多的空间被珍珠佔据,男人也不再用舌头弄他,反而塞进一颗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骚嘴儿,激烈的快感变得绵密柔和,顾嬈的呻吟也成了婉转轻啼,嗯嗯啊啊地叫著:唔,屁股被乾爹喂饱了,好舒服,啊……乾爹吻我的骚嘴儿了,我……给乾爹脚淫,哦,乾爹我要喷水儿了,珍珠要被射出来,啊……不要弄了呀……
  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投入,竟直到射出来才算结束,眾人都没眼看,放著摄像机在那摄录,也和自家亲爱的亲亲我我去了。
  不过,这场淫戏还不算完,那边谢黎生刚抬起头,无聊至极又被闪瞎了的贺青峰迅速地扔过去一个盆子,坏笑道:吃也吃饱了,该排出来了吧。
  顾嬈还红霞满面的,显然没缓过来,想到要像排泄一样往出排珍珠,还是有些发怵。谢黎生却没有冷眼旁观,而是抱起顾嬈,把著他的屁股让他冲著盆子,说道:儿子不怕,乾爹给你把著。
  虽然谢黎生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温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让顾嬈开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缩一缩的,一用力,眾人便瞧见一颗珍珠从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声落到了盆裡。
  霍白摸著下巴,自言自语:看著不错哦,下回我们也可以试试。
  陆云野摸著殷梵的脸蛋,也笑问:骚货,你想不想也试试?
  殷梵在陆云野耳边吹气,说道:排珍珠有什么意思,骚货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进我裡面,让小骚货帮你撒出去好不好?
  陆云野抓住殷梵就亲,狠狠磨著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23.当眾做爱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著顾嬈,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裡,而是将手放在顾嬈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嬈湿软的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嬈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嬈的脸暂态緋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么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嬈胡思乱想著,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嬈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乾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乾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乾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嬈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嬈手扶著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著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為所欲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嬈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掛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裡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著顾嬈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巴从裤襠裡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嬈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裡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嬈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著沙发,哭道:乾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乾爹的鸡巴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乾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裡太乱了,不知顾嬈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著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淫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么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嬈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髮鬢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裡能依,动著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巴,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乾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著插入的姿势将顾嬈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於是变成了顾嬈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嬈的脸上露出愉悦饜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著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么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嬈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子裡,随著鸡巴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裡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巴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嬈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著超薄标誌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著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嬈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著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么,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巴都多熟悉。
  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裡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著墙壁站著,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尷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
  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的骚屁股就在前头等著,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陆少还是愿意费力气的。戴好了套子,陆云野没急著进去,手先从殷梵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用身体将媳妇儿墙上,粗喘著摸他的下麵。陆云野本来想做点前戏,省得殷梵辛苦,却忘了自家媳妇儿的骚性,摸了一手的水。陆云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拧了一把,调笑道:媳妇儿你怎么是湿的,什么时候湿的,恩?
  殷梵努力地往后靠,娇声道:恩……就刚才,你把人家压倒,又亲又摸,恩……不湿才怪。啊,兵哥快进来,屁眼好痒……
  陆云野呵呵笑了两声,低吼:小骚货,老子满足你。
  鸡巴狠狠地操进肉穴,陆云野的大手从后方绕到前头,在殷梵平坦的小腹摩挲,大拇指玩著殷梵的肚脐眼,时而顶弄,时而转圈按压,将前后的小口都占著玩弄。
  殷梵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粗长的鸡巴直直进到肚子裡,男人的大手还在前头跟著撩拨,每次鸡巴顶进来,肚子上的大手就往下轻轻一按,仿佛在隔著殷梵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哑声道:兵哥摸到你的骚肠子了,裹著兵哥的大鸡巴不放,哦,吃得真用力,好媳妇儿,你太好操了。
  殷梵也被干得发晕,一劲儿地浪叫:啊……终於挨操了,吃到兵哥的大鸡巴,香死了,哦,吃得好饱,嗯哈……骚货好操,兵哥就一直操,恩,不要停,啊……
  拉斐尔在后头大喊:喂,你们两个,赶紧猜啊,多厚的套子?
  本来以為还得费些力气呢,谁知殷梵脱口而出:哦,中间的,恩……零点零七釐米。
  拉斐尔拿著盒子目瞪口呆,叫道:卧槽,居然猜对了。来来,换下一个。
  陆云野也想赶紧把惩罚弄过去,谁乐意带套子,都不能和媳妇儿的骚肉肉亲密接触,中间放著一层塑胶多彆扭。於是,陆云野退了出来,开始换套子。
  殷梵的肉洞被干得正美,门户大开,合都合不上,男人一离开,一股凉风立刻灌进去,刺激著湿热的甬道,冷热交替,又空虚无比。殷梵难耐地在墙上磨蹭,低低呼唤著:兵哥,恩,不要走,再操会儿,啊……你不要你的小骚货了么,哦,好难受,要,要鸡巴……
  陆云野沉声道:忍一会儿,兵哥换完了小雨衣就去疼你。
  陆云野在心裡骂著出这损招的人,什么玩意吗,都不让人玩儿爽,还带中途叫停的。有些笨手笨脚地换上了套子,陆云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他的温柔乡,还是那么紧,那么舒服,可隔了一层,骚水儿不能直接浇在鸡巴上,惹得陆云野不爽地低骂。
  同样不满的还有殷梵,他皱著眉低叫:恩,不要这个,啊……太厚了,我要兵哥的鸡巴,感受不到兵哥……鸡巴的筋络,哦……舒服,兵哥好棒,带著套子也操得骚货,这么舒服……
  不得不说,殷梵对陆云野的鸡巴太瞭解,或者说是肠道对大肉棒的分辨力和感知力太强了,不过零点零几釐米的差别,他竟能感受到不同。当然,归结到底,就是什么阻隔都不想要,只想和他的男人肉体相贴,性器接触。
  陆云野如愿扔了小雨衣,操著纯天然的肉棒在殷梵的身体裡驰骋,殷梵不停地叫著爽,大口大口地呼气,连双腿都是緋红的。
  贺青峰在一旁拍得不亦乐乎,拉斐尔大声起哄:顏射,我们要看顏射!
  陆云野低笑:呵,顏射算什么,给你们看!
  说罢,又狠狠捣弄了几十下,抽出鸡巴的瞬间扳过殷梵的身体,殷梵心有灵犀地蹲下,微仰起脸被男人射得满脸都是,从时间到高度,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看就知道不知做了多少次。
  绝美的脸上被射满了骯脏的白液,殷梵却十分享受,还主动将脸埋到男人茂密的黑森林裡,像只撒娇的小猫,磨蹭著,哼唧著,舌头不时伸到嘴边舔几口,不忘轻声讚叹:兵哥的精液真好吃。
  
  
24.番外之给演员示范如何拍床戏(大沙漠上穿嫁衣和男人翻云覆雨)

  彼时,殷梵已经进入娱乐圈做了导演,前不久刚拿到人生中第一个最佳导演奖,并且在颁奖礼上公开出柜,向自己的同性爱人表白。那之后,简直在圈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其实在这个圈子裡,同性恋并不算稀奇,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敢於公开的就太少了,一时间各种声音甚嚣尘上。
  殷梵年少成名,又坦率爽朗,从不做曲意奉承那一套,所以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那一段时间,那些人没少给他使绊子,也有反应强烈的粉丝网友,也不知其中有几分是真。大家都以為,殷梵离被雪藏也差不多了,就算还能拍戏,名声也会大不如前。谁知,殷梵丝毫不受影响,我行我素得让人牙痒痒,在採访中被人问道性向问题时,回答得毫无避讳,甚至每次都要借机向爱人表白一番。不止他自己不介意,娱乐公司也没有半点谴责,而且网路上不好的言论不到一夜被删了个精光,谁再发立刻就被处理掉,好像专门有一批骇客守在那裡似的。圈内人更是知道,很多场合,很多部门都是直接对殷梵开绿灯的,他拍同志片都没有被上头给拦下。当然,还有些大家都不知道的,殷梵公开出柜后,那些本就垂涎他绝顶美貌的大佬们更加肆无忌惮,可往往刚透露出那个意思,就被整得声名狼藉,混不下去。於是,殷梵有强大背景的事情被穿得神乎其神。再后来,眾人发现,娱乐业巨头殷荣和殷梵一个姓氏啊!哎,谁让人家有那样的家世,那么厉害的大哥呢,他们再看不惯也只能洗洗睡,不然还不被逐出演艺圈。
  殷大哥表示很无辜,那些事情跟他半毛钱的关係都没有啊,他倒是想出手,表达一下兄弟爱,可某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好吗,一副敢欺负我媳妇儿我弄死你的可怕架势,看得他都觉得好恐怖。然后小弟就一脸甜蜜地旁观老公帮他解决各种麻烦,然后公然在家各种伺候他的男人。门一关,殷梵居然七天七夜没出屋子,反正他的房间是套房,厨房浴室一应俱全,小俩口不知玩些什么呢。殷荣假装有事去敲门,陆云野给他开的,浓浓的麝香味扑鼻而来,还有陆云野身上的痕跡,滋滋,臊得他这个成年男人都脸红,赶紧跑了。不过,他倒是很欣慰,那俩人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感觉比当年还要黏糊,感情浓烈得让人羡慕。
  这件事情慢慢地也就平息了,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还是很开放的,更一批殷梵的小粉丝在网上开了帖子,讨论殷梵的小攻,她们叫殷梵女王受,女王殿下,还叫著让王夫出场。陆云野居然跟著火了一把,虽然他真人没出现过。反正一切向很有爱很正面的方向发展,殷梵觉得这样也挺好,然后就继续开开心心地拍他的电影去了。
  不管怎样,殷梵的才华是不容否定的,他对电影的认真负责更是引来大批人买帐,所以演员们都很愿意上他的戏,虽然这位大导演很挑剔很难搞。
  最近,殷梵在拍一部史诗级的歷史片,大投入大製作,演员也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之前的拍摄还算顺利,顶多重拍几条就能达到他的要求。可是今天这场,都重复十几次了,还是效果不好。其实,这场戏超级唯美的,女主角是一国公主,被皇家逼著去和亲,绝望地坐上花轿,远嫁他国。她的青梅竹马,护国将军刚打完一场胜仗,正想回来后向皇帝求娶公主,得知心爱的女人即将嫁作他人妻,带著千军万马从前线杀回,在荒凉的国界处截下了送亲队伍。公主终於和爱人相见,然而身為皇女的使命感,迫使她只能出言拒绝,不肯接受将军。将军一气之下,就要将那万里大漠当作婚礼现场,直接娶了公主。
  将军命人用公主嫁妆裡的名贵纱幔支起了帐篷,然后直接把公主抗进去,把人给办了。
  床戏的尺度也不算很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两人在帐篷裡做的,殷梵带著工作人员在外面拍摄,要的就是那种若隐若现,浪漫又激情,曖昧又绝望的感觉。
  可是纱幔是半透明的,裡边人的动作是否唯美,叫声是否过关,都是非常重要的。
  剧组為了效果好特意飞到了中东的大沙漠取景,阵仗极大,可也不知是殷梵要求过高,还是男女主角拍这场外头站著千万兵马的床戏压力太大,总之就是过不了。
  殷梵都不知该怎样继续给他们说戏了,两个演员站在他面前,脸上也有些歉意。大家都累了,殷梵大发慈悲,挥挥手,示意先休息。
  天空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眾人抬头看,不由集体卧槽,一架飞机正在他们不远处降落。大家猜测纷纷,只有殷梵面露笑容,疲惫一扫而光。
  飞机降落,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从飞机裡下来,穿著一身黑,更现出他那令女人疯狂尖叫的完美身材,简直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剧组的姑娘们都要疯了,天啊,这是哪裡来的极品,登场方式还如此酷炫,现实版的霸道总裁吗?
  眾人还在疑惑,就见他们平时高贵冷艳,极难接近的殷大导演,笑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欢快地飞奔向那男人。陆云野张开双臂将人接住,可不管有多少人张大了嘴旁观,搂紧殷梵,对著他嫣红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殷梵还是第一次為了拍戏跑这么远,有一个星期没见的两人都被思念折磨得不行,紧紧抱住,忍不住在爱人身上抚摸探索,吻得缠绵不已。
  身后的小伙伴们表示惊呆了,这,这就是导演的同性爱人?果然,能收了殷导这个妖孽的绝对不是普通人,看这长相,这气场,霸气外露,光芒万丈啊。
  两人亲够了,陆云野搂著殷梵的腰往剧组那边走,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问道:宝儿,看到兵哥,底下湿了没有,兵哥可是硬的不行。
  殷梵突然站住,转身站到陆云野面前,小手摸向男人支起的帐篷,吐气如兰:湿没湿,兵哥给骚货摸摸不就知道了?
  陆云野笑道:真是条骚狐狸,害得兵哥晚上不闻著你的骚味儿都睡不著觉。说著,手却已经解开了殷梵裤子上的扣子,在柳腰上抚了一圈儿,伸进裤子裡,在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然后手指探向股间的秘缝,指尖点著让他想念万分的骚屁眼,果然感受到了清凉的湿润……
  殷梵已经一周没被男人滋润过了,饥渴程度可想而知,这会儿被最爱的男人抚弄淫处,从身到心都骚动不已,软软地倚在陆云野怀裡,难耐地哼叫:恩……好舒服,啊……兵哥,想要你怎么办,骚狐狸好想你,干死我好不好?
  陆云野何尝不想立刻睡了殷梵,可条件不允许啊,身后还有一剧组的人呢,想著,陆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乖,再忍忍,晚上兵哥保证干得你起不来床。
  殷梵也分得清轻重,环住男人厚实的背上下摸著,又在陆云野身上像小淫猫似的蹭了蹭,终於止住了叫嚣著想被男人侵犯的身体,牵著陆云野的手回去。
  后边的人都看傻了,这旁若无人的亲昵和调情,真放得开啊。不过,两人之间的甜蜜又十分令人羡慕。殷梵也不管眾人探究惊讶的目光,笑若桃花,介绍道:这是我老公。
  陆云野朝眾人点了点头,道:大家跟著殷儿工作都辛苦了,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殷梵笑著在陆云野嘴角亲了一口,整个人画风都变了。
  群眾演员都回去休息了,在场的大多是殷梵团队的人,和他关係都很好,所以不一会儿就围上来开起了玩笑。那女主角掩唇笑道:殷导的老公都来了,心情肯定很好,过会儿可轻点骂我们。
  陆云野挑眉问:怎么了?他倒不是怕演员挨駡,而是担心自家宝贝儿拍摄不顺利,怕他的小狐狸气到身子。
  殷梵撅了撅嘴,将床戏拍不满意的事情说了。
  陆云野环视一圈,看到了不远处搭著的粉红色纱幔帐篷,摸了摸下巴,笑道:说到叫床谁能叫过我的宝贝儿,殷儿,换上戏服,我们去给他们做个示范怎么样?
  工作人员一听,这个好啊,主角们也跟著起哄。殷梵倒也不排斥,反正他家兵哥高兴就好,而且他现在也想要得不行,就快站不住了,再过会儿裤子都得湿透,哪裡等得到回去,去帐篷裡做一番也不失為一种办法。
  殷梵在陆云野期待的目光裡去换了戏服,还戴上了发套,火红的嫁衣穿在他身上毫不违和,反而妖艳到让人屏息,红衣黑髮,倾国倾城。一步步向陆云野走来,上挑的眼角有淡淡的羞涩,却是风情醉人,一举一动间尽是情意。
  所有人都看呆了,太美了,美成这样还给女人活路吗?那女主角也是个爽朗的,竟脱口说道:哎呀我不演了,让殷导直接上啊,著片子得火到爆。
  她身边的男演员也没眼前雌雄难辨的美色惊艳到了,吞了吞口水,瞟了陆云野一眼,回道:你觉得那个男人能允许殷导演戏?
  女演员也转头看过去,只见陆云野已经大步走上前,一把将红衣如火,面色緋红的殷梵抱起来,径直走进帐篷裡。
  眾人被陆云野的气场所摄,不敢太上前,但远远望著,也能看出殷导进了帐篷就被男人压倒了,接著是一声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媚叫,千回百转,甜腻娇柔,谁听谁硬啊。
  帐篷裡,陆云野抚著殷梵俏丽的小脸儿,满目深情,这是他的小狐狸,不施粉黛亦是容色照人,迷得他神魂颠倒。入眼的大红色更是刺激了男人,抬手掀起嫁衣的裙摆,让殷梵未著一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殷梵就知道男人喜欢这样,换衣服时特意将自己全扒光了,只披著一件红衣出来。如今,白生生的大长腿放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粉嫩的肉棒藏在柔密的体毛中间,嫁衣全堆在腰间,雪白的小蛮腰露出一截,肚脐若隐若现。
  陆云野眼神如火,大掌在殷梵的小腹处点火,哑声道:这样的你,一眼就让我高潮。
  殷梵将嫁衣又往下扯了一点,露出雪白胸膛上艳红的两点,圆大的乳头嵌在上头,像两朵诱人的芳华,从顏色和形状裡透露出了他的淫荡,只為一个人生出的淫荡。殷梵主动抬起腿,环住男人的颈项,骚屁股凑到男人腿上,娇声道:将军,就在这裡上了本宫,你可愿意?
  陆云野在殷梵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动作虔诚,沉声道:求之不得。
  外边的人只能看见粉红纱帐猛地晃动起来,裡头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合成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殷梵的助手赶紧带人清场,不过恶趣味地把摄像机给留下了,她想殷导的老公一定会满意的,嘻嘻。
  陆云野看到外面的人都撤了,抬手将不太结实的帐篷推倒了,这下两人变成了半露天,纱帐半盖在身上,另一半的身体确实裸露著。沙漠裡的热风垂在身上,被干得迷糊的殷梵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状况,羞涩却也更激动,骚屁眼竟夹得更紧,攀住陆云野不放,主动夹著后穴让他更爽,丝毫不顾是在露天交合,大声地淫叫:兵哥,好爽,啊……就是这样,想死我了,恩……哦,骚狐狸想死兵哥这根大肉棒了,咿呀,骚点被撞坏了,哦啊,兵哥,兵哥……
  陆云野撕了殷梵的衣服,在雪白的身子上肆虐,粗喘道:兵哥也想死你的骚屁股了,真他妈爽,干死你好不好?
  别后重逢的两人就在大沙漠裡疯起来,连大沙漠都对他们的热情甘拜下风。
  事后,电影做宣传的时候,主持人问女主角怎么把那段床戏拍得如此唯美的?女演员脱口而出:殷导亲自上阵,给我们示范的。
  主持人惊讶过后,调侃男主角,道:看来你艳福不浅啊,殷导可是大美人。
  男主角连连摆手,否认道:不是我,我哪有那胆子啊?
  殷梵在一旁笑出声,道:正巧赶上我老公去探班,我们俩就……恩,你们懂得。
  大家表示,我们都懂。於是,殷导和老公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又多了一笔素材,成了娱乐圈的爱情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