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7

啊嘞: 出墙来 16 - 25

  第16章:他要吸乾男人让男人再也硬不起来作為报復

  「唔……冯奕,你轻些……嗯,重一些再重一些……」将将才骑射归来的太子殿下进了宫殿旋即就被等在殿内的冯太医压在了身下。

  水汽氤氳的浴池的裡,冯太医将太子逼在角落的池壁上靠著,玉一样细嫩的肩膀被冯太医两手按住,随著小太子的叫唤声,时轻时重的施著力。

  「乖,腿抬起来,我把脏东西都给你弄出来。」冯奕的手从太子的肩头滑到腰上将太子调了个面,面对著自己,就要把那两条细腿往自己肩上扛。

  「我不想弄,」小太子奶声奶气,浑身被热乎乎的水汽晕得粉红,「我……我想……」

  「小傢伙想要什麼?」每次自己都把手指伸得那幺进去,还要用软管给插进子宫和肠道最裡面,这小东西骚的就跟被肏了似的。

  「想……」小太子环住冯奕的肩头,紧紧贴在冯奕身上,咬著他的耳朵,「想他们留在裡面,想给你生孩子。」

  冯奕似乎能听见太子在他耳边嚥口水的声音,那声音就沿著他的耳朵,爬进他的心裡面去。他将小太子红得滴血的脸捧到眼前,对他而言,他的璋儿若不是太子那便是天下最好的事了吧。

  「现在还不行,」冯奕擦擦太子脸蛋上的水珠,「再等一等,等到时机成熟便好了。」

  「还要等多久?」太子问道。

  「别著急,很快了。」

  冯奕一语才毕,外头魏西的声音便高昂地响起,「殿下——」

  「何事?」太子气的两手拍在水裡,打起高高的水花。

  「找冯太医的,急事。」

  小太子烦得他一脚蹬出去,踹在冯奕的腰间,那眼神阴沉沉的看著冯奕,好似要把公螳螂吃掉的母螳螂一般凶狠。

  冯奕的离开叫小太子心烦意乱,可那又有什麼办法。他与冯奕的事,怎能叫人发现。要如何才随心所欲,才能不為这些事所困?小太子佔时也想不出什麼办法,他也只能撅起屁股,把那细竹软管插进自己的小穴裡。

  清筠回至殿中,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裤,他全身皆是干涸的精液,黏得他难受。

  他坐在浴池边将两条腿大打开来,那两枚玉塞好似也堵不住裡头粘腻精液和淫水,湿湿嗒嗒的东西从裡面流出来。

  清筠将头埋向自己的腿间,便发现那条连著两个穴的银链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淫水打湿的线穗。如他所料,他在马上就觉得穴口异常瘙痒,而穴裡又不似只被一个小玉塞进入。他牵著线穗便将那东西从沿著穴道扯了出来。穴肉挤压著裡头的绳结凹凸,牵出一大泡粘腻的白精。

  清筠将秽物摸去,那宝石才重闪光泽,这不是那壮汉腰间所佩的宝石幺?这算什麼?信物?清筠玩味的笑笑,亦将后穴的宝石佩扯出,白浊的精水跟著便汩汩流出。

  跟著精水流出来的,还有一个捲起的布条。

  清筠将那布条捡过来,再打开来一看,却发现那上头写著——「佩此物来见」五个字。落款竟然是边顥王子,赤木川。

  坏。不过越坏越好。那他便准守约定,这也算是床榻情趣。

  清筠将布条拋到一旁,他儘量将穴口开到最大,两隻手指不停的扣著已经有些凝固的精液。他又将手指放到鼻尖,又腥又骚的精液的味道立刻让他想起男人巨大的男根,情不自禁的叫清筠把那两根手指放到口中。

  这若是男人的鸡巴就好了……唔……指尖骚刮过清筠敏感的舌头牙齦,他尽数将那些掛在指上的精液吞了进去。

  「唔——」他将手指插进穴裡找準了自己骚穴中的骚点朝那一点狠狠肏过去。

  不够,根本不够……男人的龟头根本就是手指无法比拟的。那样大的肉锤狠狠砸在穴壁上,简直要将他的魂顶出去一样。

  清筠将身一滑,没入水中,温热的水倒灌进他张开的穴口中。清筠趴在池边,用手撑著自己的身体,穴裡就像含著男根一般挤弄著池水。

  再进去些……清筠将头埋在自己的腕臂裡,儘量感受著温水带给他的快感。

  「嗯……」若是那男人在便好了。被男人那样狠的肏弄过一次,他已经离不开男人那根巨大的肉茎了。只希望那人真是什麼贵胄,真的能再见一面才好。

  再见一面,他便用骚穴把他套得牢牢的。

  所谓唸唸不忘,必有回应。不日,边顥王子带著使团便进宫朝拜。

  為了显示大国威严,宫裡人将上上下下皆收拾一新。皇帝也极其重视此事,专坐於朝阳正殿迎接边顥使团。站在最高的朝阳殿上往下望,从宫门至朝堂,皆是浩浩汤汤的宫人大臣。朝堂上群臣皆肃立两侧,当然小太子与清筠也自在其中。

  清筠跟站在他那突然便发福的父王身后,他也只是站在殿上远远的见了王子模糊的模样,眼睛一直往那边顥王子的襠上瞟著。

  骚穴裡不停挤压著宝石珮环,清筠不断回味著那日被狠肏的滋味,骚穴裡很快便变得泥泞不堪。

  「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恆王斜眼瞟著自己的儿子小声说道,一面说著他还一面忍不住将手抚上自己的肚子。他那双眉目与清筠的极為相似,都像狐狸一样带著媚。

  「那父王的手在往哪裡摸?」清筠一句话回过去,恆王愣僵僵的把手拿了下来,「也不知注意些。」

  「吃到了?」恆王挑起一丝笑容。

  「当然,也不瞧瞧我是谁。」清筠得意得差点摇起屁股来,穴眼裡将自己蹂躪得更厉害。若是他如狐狸一样有尾巴,不知道那尾巴是不是要摇到天上去。

  「这次,你可别让你的男人跑了。」恆王那声音不似先前愉悦,似乎带著不可言说的杀意。

  「怎会,我可是父王的儿子。」

  恆王用餘光瞄了一眼那正襟危坐的皇帝,还有他身边不苟言笑的皇后,「可苦了我们家的女人们,皆是要嫁给这样不解风情的老东西。」

  「不解风情活在世上有什麼意思,那便让他成佛去吧。」父王这样的善良的人,定会请和尚為他超度的——啊——那宝石撞到裡头去了。

  边顥王子领著一行人不知不觉却已经走上殿来,那王子单膝下,跟在后头的人也跟著他下跪,「边顥王子赤木川,领边顥使团特来朝拜天皇陛下。愿天朝与天永存,陛下万寿无疆。」

  「眼明眉丰,腰壮屁股紧,」恆王实在忍不住想要讚赏他儿子一番,「定是很舒服。」

  唔……随著赤木川走近,清筠穴裡那宝石就好像开始活了起来一样……啊……那裡震得好厉害……

  「自然……」清筠压著嗓子,下头的嘴和上头的嘴都不住的回忆起男人的好来,「比爹还大,而且他能把我直接抱起来,不过父王最好少意淫為妙,免得爹他又吃起醋来。」

  「还不准本王想想,看你护食的那样子。」恆王将头拧过去,不再理儿子。

  殿上,赤木川与皇帝交谈甚欢,言行举止毫无错处,面对诸大臣的刁难亦是对答如流。皇帝看了一眼站在殿下一言不发的太子,心裡嫌弃著自己怎生会生出这样柔弱不成器的不肖子。

  这边赤木川在殿上风声水起,那裡清筠却躲在父王身后夹著腿抖著腰。淫水流得把那露在花唇之外的穗子皆打湿成了一股粗绳刺著大腿内侧。

  清筠拧著自己手臂上的肉,鼻子裡抽著气。

  「此乃是宝玉,需得有灵性的人才能得。」原是赤木川送了不少小物件给诸人,现在又拿出两件娇小的吊坠,「我看这位贵人与它很是有缘。」

  恆王眼睛裡一喜,原本以為自己能得到这位壮汉的礼物。却没想他却绕开了自己,直走向自己那小气的儿子。

  「敢问这位贵人如何称呼?」

  赤木川一步步逼来,殿上人的眼光全都往这裡投来,太羞耻了……清筠穴眼裡的宝石疯了一般跳动起来,震得清筠脑中空空,差点哭了出来,穴裡的快感越来越猛烈,好像马上就要把他送上高潮,却……却还差那幺一点,「恆、恆王世子。」

  「原是世子殿下。赤木川有礼了。」赤木川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礼了。」清筠勉强与男人对行一礼,殿上诸人死也想不到恆王世子现下心中所想的竟然是倒在男人怀裡,被这个蛮族男人狠肏一顿。

  「殿下,这是我族的宝玉,与您有缘还请收下。」男人笑咪咪的将玉珮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清筠抖著发烫的手去接,触碰到男人手指的那一瞬间,清筠整个人彷彿都打起抖来。

  这!这不是前两日还在他穴裡含著的玉塞吗?清筠拿著一对玉塞,整个人懵了起来。

  「多谢。」清筠紧紧握著那精心编织过的五色锦绳,脸色僵硬,不知该作何是好。这人竟敢如此作弄他……等到下了殿,他绝对要将他的精水都吸乾,把他的大鸡巴弄得再也硬不起来,好给他点厉害瞧瞧。



  第17章:我也想肏你把你肏哭肏到求饶

  直到群臣尽散,边顥王子退下殿去,清筠穴裡的宝石才停了下来,扶著恆王一瘸一拐的出了殿。

  太子认得那两块玉,自然容易想到其中渊源。只是他父皇在场,小太子也不敢多做停留,只是瞥了两眼那忍得辛苦的清筠表哥,便跟在父皇身后退出了大殿。

  清筠与恆王找了个没人角落才暂得歇息,他咬著嘴唇额头上儘是汗珠,久久不肯离去。不是清筠不想快些离开,而是他腿实在软得没有力气。

  「要不要遣个撵轿来送你回去?」恆王顾忌著自己的肚子又扶著儿子,显得有些笨重。

  「无事,璋儿与我又不在一处,我在宫裡坐撵实在太扎眼,」随著与赤木川的距离越来越远,清筠穴裡那宝石也停止了跳动,他也才能喘一口气,「我自己走路便好,况且,我还得去找那个王子好生算算帐。」

  「还有一物,我原本也不想给你,」恆王眼色黯淡,从怀裡摸出两包东西来,「小心别弄大了肚子。」

  清筠接过恆王手中的东西淡然的揣进怀裡,「儿子明白。还有父王,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别伤到我妹妹。」

  「有冯奕在,不会有差错的。」

  「那便是最好。」

  清筠匆匆回到自己在宫中的住处,心想著整理一番仪容再去与那王子会面。可他前脚才踏进殿裡,后脚那边顥王子的礼物便跟了进来。

  边顥送来的箱子极大,真可谓是财大气粗。

  唔……清筠穴裡还没来得及取出来的珠子又开始跳动起来。清筠眼前那些内侍将一个个晃晃悠悠的抬著箱子进来,也不知讲了些什麼话,他只觉得自己穴裡的水流得越来越多,顺著大腿而下就盘旋著就流到了小腿上。

  定是那王子在作妖!清筠看著那大得离谱的箱子眼裡冒火。

  「把箱子打开。」清筠忍著穴裡的骚动,神态自若的命令道。他多想伸手去裤襠那处扯一扯黏湿的裤襠,把那些粘在花唇和骚蒂上的穗子给扯下来。

  内侍掀开厚重箱子的,裡头装满了各色珠宝。清筠弯下腰去,将手插入那珠宝之中。那髮丝一样的触感难道能是这些珠玉上头的?

  清筠顺著那头髮往下摸去,果然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再往下头去,清筠发现男人竟然没有穿衣裳。他享受的摸过扎实的胸肌,摸过胸肌上那一个小小的凸起,他轻轻弯起嘴角,狠狠拧上一把。

  啊——拧的分明是那个人,不知怎的清筠却觉得自己快要流奶出来了。那没戴乳夹的两颗乳头髮著麻便立了起来,若是没有外袍,胸前的乳头便已经明目张胆的凸了出来,被眾人窥伺。

  箱中的温度亦开始越升越高,清筠越往下头摸,他自己身上的火便越大,摸到男人的肚脐,自己的肚脐好像也被摸了,摸到男人的巨根,自己的春芽好像就要忍不住站了起来,被挑逗的好似不是箱子裡的人,而是自己。

  「呼——」清筠的呼吸滚烫而沉重,除了想被男人抱起来肏以外,便再没有其餘想法了。男人就在自己手底下,自己还在等什麼……

  「你们都下去。」清筠的眼眶开始变得彤红,他的乳头和骚穴也变得比之前更加艳红。

  眾人已被遣退,男人趁清筠还未回过神便破开那层层迭迭的宝石珠玉便从箱中站了起来。

  「憋坏我了,」赤木川果真只穿了一条褻裤,也不知是褻裤太小还是他的阳根太大,那裡鼓鼓囊囊一坨,好像快要溢出来了一样。他一把揽过清筠便开始扒开他的衣服,便开始在白嫩的脖颈上肆虐,「想我没有?」

  「嗯唔……想……」想著被男人肏已经想了千百回了。

  赤木川的粗厚的手掌上带著长年骑射留下的老茧,每每刮在清筠细嫩的肉上,清筠便忍不住的一颤,那片肉便变得粉红媚人。男人将清筠的衣裳剥得更开,那两枚被清筠收在怀裡的玉珮也被男人摸了出来。

  男人把玉珮含进嘴裡裹过一转,将其提著放到清筠眼前道,「我拿走后就从未洗过,这上头还留著你穴裡的骚味呢,世子殿下。」

  玉珮被涎水弄得更為光泽饱满,「嗯……」清筠想都没想便伸出舌头含住了那被男人的涎水弄得湿淋淋的玉珮,玉珮的一半被含住一半被留在外头,那殷红的小嘴活像下头含著玉塞流著淫水的骚穴。

  这骚货真是骚到家了。赤木川将怀裡的人抱得更紧,张口便含住那正含著玉珮的小嘴。裹著小小的玉珮两条舌头在裡头无尽纠缠。

  清筠在男人怀裡也放软了身子,把腿往男人腰上缠,抱著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掛在了男人身上。这个姿势,他的花穴正好对著男人的胯间。他穴裡流出的淫水已经彻底把裤子打湿,湿透的裤子贴在他的花穴上,勾勒出他肥大的花穴的形状。

  直至二人将嘴唇分开,那玉珮才重重的砸在地上,摔缺了一个角。

  「我可想死你的奶子了,」男人粗暴的扯开清筠的衣襟,揉捏著那两团小小的软肉,「怎麼生得那幺软?乳头怎麼那幺大?」

  「嗯……那是被揉大的……」奶子上娇嫩的红点被握在男人手掌中间,清筠能感觉到他的乳头就那幺顶在那裡,越挺越高。

  赤木川捏住那挺得又高又硬的乳头,用舌尖浅浅的逗弄著,只见那乳白色奶水从乳孔裡渗出,妖艳异常,「又流奶水了。」

  「唔……」清筠模模糊糊的看著自己乳尖冒著奶水,男人是稀罕,可清筠却早已习以為常,「快含住、含住……别让它在流了……啊……」

  男人埋头在他的胸口毫不怜惜的便吸住了他的乳头,将那个小红果含在嘴裡用牙咬用舌头弄,百般折磨。他大口吸著一边的乳头,又用一隻手捏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嗯、好胀——你别——啊、啊、啊、啊——」穴裡的宝石发疯一样跳动,终於把清筠带上了高潮,可那宝石丝毫没有停下跳动的意思。清筠用手指紧扣著男人精壮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

  「高潮了?」男人见清筠如此激烈的反应,便狠狠咬了一口清筠的乳头,清筠舒服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

  「啊哈、啊哈——」清筠喘著粗气,努力挺起自己的腰把小穴往男人身上磨蹭著,「肏我、啊哈——肏我啊——」

  赤木川直愣愣的看著清筠挺动的下身,使劲吞了口涎水,喉结明显的滚动一下。

  这样的骚货,若不是有个这样尊贵的身份作為屏障,说不定早就被送去做了军妓,奶子和穴早就被人肏烂了。

  清筠见男人还没动静,便爬上他的肩膀,在男人耳畔低语道,「我两个穴眼裡,都含著你给我的东西呢。在裡头不停的动,啊——震得肉壁都麻了——」

  「有它还不够?」骚婊子,真的戴著那宝石去了朝堂,「那可是我的贴身之物,与我有感应,应把你伺候得很爽才是。」

  「唔……不够、根本不够……想要你的大鸡巴来肏我……」清筠扭著腰在男人的身上磨蹭,磨蹭著将两片花唇打开,继而骚蒂和小花唇直接贴著男人的肉磨蹭。

  「我也想肏你,把你肏到哭,肏到求饶。」赤木川被这清筠激得直接撕开他的裤子,艳红的花唇再配上深绿色穗子,真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花一样。他拉著穗子,跳动不已的珠子从穴里拉扯而出,由於赤鲁木动作太过粗鲁,还翻扯出的不少吐著水的媚肉。

  「我要肏进来了。」赤木川拉下褻裤,用那硕大的龟头卡准了穴口。

  「嗯——你快些——」清筠主动向前挺胯,吃进去了一点点头部。

  「等等,」赤木川将清筠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自顾自地从那箱子裡捡出一个羊眼圈套在硕大深红的阳物上,坏笑著道,「这样你才舒服。」

  看著那沟冠上套著的东西,清筠不禁穴眼一紧。本来就那幺大,又套个羊眼圈,不被肏死才怪。可是,被肏死,难道不好吗?

  赤木川扶著清筠的腰,先是用龟头磨著骚蒂,羊眼圈上的毛有一下没一下的刺著清筠大腿根,却没想赤木川乘著清筠正享受间一个挺动,便肏到了深处。

  「啊!」那直愣愣的羊睫毛掛著穴肉。被刮到的嫩肉痉挛刺爽,没被刮到的地方渴得只能互相挤压,流水不止。

  「舒服吧。」

  「嗯……嗯……」清筠抱著男人的脖子叫唤,说不出话来。

  赤木川只是换著角度浅浅的抽动著,并不狠狠的抽插。羊眼圈那幺就细细磨著清筠的每一寸穴肉,每一寸……每一寸都被照顾到抽搐喷水……

  「啊、啊——」清筠睁大眼睛尖叫著,男人开始抽动起来。

  将阳具抽到最外头,让羊眼圈上的毛卡著穴口,再狠狠顶开子宫口。清筠跟著男人抽动的频率尖叫。

  「啊——受不了了……」那圈扎人的东西刮过极其娇嫩敏感的宫口肏进了子宫裡头去,「会坏的……啊、啊、啊——会坏的……」

  「肏进去了吧,肏进去才舒服吧?」男人抓著清筠的屁股,狠狠地顶肏,「况且你这麼耐操,怎麼会肏坏?」

  「要要……」清筠子宫裡被搅弄得一塌糊涂,快感实在来得太烈,他要高潮了,马上又要高潮了……

  「不行,」男人见状立刻把鸡巴从穴裡抽出,「我要你和我一起。乖乖的给我用嘴吸一会,我再肏你。」



  第18章:正含著鸡巴就被一大泡滚烫的尿灌进口中

  赤木川直接将鸡巴弹在清筠脸上,拍打著清筠的脸颊。

  穴裡将将才被蹂躪得淫汁四溅,猛得一下把巨物从穴裡抽出去,清筠简直心痒到不行,「嗯、嗯……」他握住男人乱甩的阳物——那滚烫而炙热的大傢伙把快感从他的手指直传到穴裡去。

  好大的器物……清筠看著眼下那阳物吞了吞口水,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简直叫他晕晕乎乎,如履云端。粗大黝黑的茎身和骇人的长度,还有巨大的支开的肉棱和鼓起的青筋,这都在昭示著他的威武雄壮,那根部的子孙袋也那幺的大,挺起来时带著弧度,在穴裡就像鉤子一样勾著敏感的地方和子宫肏,而且怎麼肏他也不射,就算自己已经高潮求饶了他还是更用力的朝裡顶去,最后勾在子宫最深处射出一泡又浓又多又烫的精液……

  唔……清筠想到自己竟被这样的东西肏过,下腹便又蹿起更大的火来。他一手将阳物拖捧著,一手伸出细长的手指沿著头部的青筋一直游移到囊袋上去,用手掌托著沉甸甸的囊袋把玩。

  「嘶——」男人被清筠弄得抽一口气,掰起他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快吞进去,」男人凑近清筠的耳边,咬著他的耳朵珠子,「含舒服了好射满你的子宫。」

  这句话彷彿什麼魔咒一般,清筠听罢便张口便吞下了那还套著羊眼圈的阳物。

  细毛刮著口腔裡脆弱的黏膜,弄得他整个嘴巴整张脸都发著麻。

  「唔……唔……」再也包不住的涎水顺著清筠嘴角流得到处都是。他用舌头细细的舔舐著沟壑和马眼,舔过鼓起的青筋,清筠便用牙齿对著那青筋咬上一下。

  「妈的,咬我?」男人用手掌拍了拍清筠塞得慢慢的腮帮子,一股无名邪火蹿从阳物上蹿起。

  男人扯著他的头髮来回耸动,细毛就在喉咙和上顎之间来回搔刮,子孙袋把清筠的脸打得一片緋红。

  「你既然喜欢那便多给你吃些,」男人疯狂的挺动,从喉咙口到咽喉深处,男人似乎是要把囊袋都送入清筠口中一样,「全部给我都吞下去。」

  「嗯、嗯……」事已至此,清筠已经没有再说不喜欢的餘地了。他的舌头完全被侵略进来的大鸡巴压得不能动弹,那鸡巴每次肏过他的舌头根子都激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叫他的穴裡泛著酸。清筠已经毫无反抗的餘地,整张嘴只能张大了乖乖挨肏。

  男人越肏越深,似乎要肏到清筠的胃裡去。清筠竟还挺起腰往他那鸡巴上迎去,让鸡巴进得更深。

  「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吧?」赤木川的话看似询问,事实上根本没得商量。

  「嗯……嗯……」清筠满脸泪水。

  「我今日让你吃个够。」男人将身一挺,将男精尽数在他喉咙裡喷射了出来。

  果然,又腥又烫……还那幺多……「咳、咳、咳——」清筠剧烈的咳嗽,可那鸡巴依然被强行塞在口中让他不能舒畅的呼吸。吞嚥不下的乳白色的汁液掛在鲜红的檀口上,有些则滴滴答答的滚落下来掛在他的脖颈、胸口之上。

  清筠抬起头用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好似求饶一般。

  赤木川轻笑一声,逗弄猫狗一样摸了摸清筠的头,「别急,还有呢。」说罢,一股更加有力的水柱打上清筠的口腔。

  「唔!」清筠被惊得竟然嚥了一口下去,那味道太骚了……又那幺烫,烫得他的嘴他的喉管都红了……被一大泡滚烫的尿液浇灌进口中,清筠竟然萌生了要让男人在他的子宫裡射尿的想法。

  等尿水排尽,赤木川才将软下来的鸡巴从清筠口中抽出,那一大股尿水从清筠嘴裡流出,沾湿了他的身体和髮梢。

  「啊哈……啊哈……」他终於得了可以喘口气的空子,那口腔裡都是腥臊的味道,清筠抬起手擦了擦嘴边混合的不知道為何物的液体,抬起眼皮子狠狠瞪了赤木川一眼,「果然是蛮族小邦,不懂规矩。你是狗吗?四处尿尿。」

  男人挑起眉毛,「我尿在你嘴裡,你那小嘴,从此就是我的了。」

  「你——」清筠有些气急败坏,他虽处下位,但从来在这事上都是主导,从不曾被如此侮辱过。

  「我现在是这块领地的主人了。」

  这根本就是个流氓,普通招数哪裡能斗得过,清筠低下头去,从将将高潮的餘韵裡,挤出那幺两三滴泪水来,「你说好舔一舔就肏下面的。」

  「我,」赤木川见眼前人委屈的模样,似乎有些心软,便将桌子上的抱起来,「我只是说说荤话而已,你不喜欢这样?」

  「你捉弄我,」清筠拢住男人的脖子,「说好了只是舔一舔的。」

  男人的手安慰般的抚摸著清筠那根凸出的脊骨,「你小嘴裡这麼舒服,我哪裡忍得住?」

  细小的酥麻从背部传来,磨得他穴裡一阵一阵的痒著,「那你得赔我。」

  「好,」说著男人的已经摸到了清筠的会阴处,在那裡兜兜转转,偶尔撩拨著后穴上密集的褶皱,「你说怎麼赔,我便怎麼赔。」

  「我要你肏我,肏到你射不出来為止。」

  「遵命。」

  「啊——」清筠被男人突然肏进后穴的鸡巴一顶,顶得脊背都挺了起来,「你、嗯……怎麼这麼快又硬了……」

  「蛮族小邦,」赤木川抽动著穴裡男根走动起来,「硬得快,还硬得久。」

  「唔……嗯……去那边,去寝殿……」粗长的阳具顶进后穴,穴口的褶皱似乎都被那大傢伙撑平了。

  赤木川拉著清筠的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那一大截还露在外边的阳根叫清筠觉得害怕。那幺大,肏进来的话别说是穴口,连肠子还不都给撑平了。

  「来,」赤木川又扯著清筠的手又摸上了他被大鸡巴撑得凸起的小腹,男人的东西抽出顶入皆印刻在他的小腹上头,「握著它,你就知道我是怎麼在肏你了。」

  清筠隔著皮肤轻握住男人的阳物,那裡的皮肤比周围的都要烫得多。唔……自己的手好像握住了被裹在穴裡的阳根,好像……好像自己的手也跟著阳根在肏自己一般,那东西好大,插得他肠子都要穿了……清筠舒坦的只能咬住男人的脖子忍受极强的快感。

  「嗯、嗯……好深,」男人已寝殿的坐到榻上,清筠随著男人一坐,自己便也骑在了男人身上,「唔……你动一动……我腰太软……」

  清筠求欢心切,男人却好似作弄他一般只是随意在他穴裡捣了两下。

  「嗯……」清筠只能弯下腰去舔了舔男人的喉结,顺著结实的肌肉而下,灵巧的舌头又流连在男人的红豆一样小硬的乳头处流连。

  男人忽然一颤,顷刻间清筠的瞳仁变得极大,还连在他穴裡鸡巴突然便胀大了一圈。男人的乳头好像特别敏感,随意一弄便能叫他的快感加倍。

  「哼。」清筠挑起一抹坏笑,将男人的乳头整个含进口中精心伺候。

  赤木川哪裡就能让清筠这样抓住他的把柄,他轻而易举的便制住那两隻不老实的细胳膊,翻身起来便将清筠压在身下,抬起那一条白肉颤颤的大腿,大开大合的狠肏起来,「敢作弄你男人?」

  「啊——」男人要把他天灵盖顶穿了。

  「骚货,肏死你。」

  「嗯、嗯、嗯、嗯、嗯……」清筠被那大傢伙肏得愣是说不出话来,身体随著鸡巴肏动耸动,涎水乱流。

  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清筠的叫声相映成趣,充盈满室。

  这边殿裡清筠与王子正是打得火热,那边东宫殿中太子一人苦等多时,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匆匆赶来的冯奕。

  「怎麼晚膳还没用?」冯奕一进殿,便看见小太子坐在桌边戳著碗裡的茄子,却动也不动一口。与此同时,冯奕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冯奕的确饿了,他忙了一天,饭也顾不得吃一口便直奔太子殿。

  「坐过来吃吧。」太子坐在桌边撑著脑袋。

  「算了,」冯奕嘆一口气,「被人看见免不得又要说閒话。」

  「更让人閒话的事都做了,怕什麼,」太子把筷子往桌上一甩,「魏西,拿下去再热一道。」

  「我看近日宫裡也没什麼事了?你每天都在往哪裡跑?」太子埋怨似的小声叨叨,冯奕也没答他,他抬眼一看却发现冯奕已经倚在自己的手臂上睡得意识有点模糊。

  这麼累吗?透过暖暖的淡黄色烛光,太子端详著眼前的人,那人风韵正好的人脸色憔悴,眼下的淤青若隐若现,算了,放过他吧……我想他也不敢背著自己乱来。

  宫人把一盘盘热腾腾的佳餚端上来,冯奕竟然是闻著那饭菜的香味便醒了过了。

  「你慢点吃,」太子看著冯奕狼吞虎嚥的吃完两碗饭,米粒竟然还粘在了嘴边,小太子笑著指了指嘴唇右边,「嘴巴边都是饭,你才几岁啊。」

  「额——」冯奕愣愣地把手伸到太子指示的位置,却怎麼也弄不下饭来。

  「傻子,」小太子笑得停不下来,站起身来越过桌子,伸手在冯奕嘴唇的另一半捡下一粒饭,「我们是相反的。」

  冯奕那张老脸瞬间红得像个灯笼,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舀满饭的碗,给太子碗裡夹上一大筷子菜,又给自己夹了一大筷子菜埋头大口吃起来。



  第19章:叫得越欢说明我越舒服就算求饶你也不能停

  昨夜清筠与赤木川纵慾到深夜才眠,清筠把赤木川榨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腰腿痠疼。浑身疲乏的他今日却早早的就被叫了起来。

  「要做什麼?」清筠揉著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赤木川早已不在。那昨夜自己一直抱著的是什麼?棉被?

  「今日要陪边顥王子去护国寺礼佛。」宫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哦,」清筠一头栽进棉被中,他想著父王的话又想著修竹的容貌,自顾自微微的笑著,「护国寺……」

  边顥虽是番邦,却一直向天朝大国学习,不仅是官製法律礼仪,就连宗教也一併学了去。这此边顥王子出使,重要的任务便是去护国寺礼佛三日,顺道向这裡的高僧修竹学习佛法,将其带回国家,普度眾生。

  皇上事繁,便派了太子与一眾官员陪王子共同前往位於城郊的护国寺。

  其实,这些事官员早已打点完毕,太子和世子二位殿下所需做的只是配王子聊聊天罢了。

  浩浩荡荡一眾人行了半日终是到了寺前,只见那寺门口一挺拔俊俏的和尚率领护国寺诸人早已等候了多时。

  「修竹领护国寺眾人向太子殿下、世子殿下问安,向边顥王子殿下问安。」修竹双手合十,深深鞠下一躬,他身后诸人也跟著行下一礼。

  修竹哥哥,呵呵,清筠在心裡反覆默唸著他的名字,鬍子都没刮乾净,就当上了住持,你倒是官运亨通嘛。

  在寺中的一整天,清筠都是半梦半醒的渡过。赤木川有事在身,没工夫搭理他,璋儿从那次后就便变得自律得很,也不与他解闷,清筠便更是无聊懈怠,下边的骚穴想那修竹哥哥想得紧。

  终於是挨到了半夜,清筠才悄悄摸到修竹的禪房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午夜参禪,莫名其妙。清筠心裡打趣著修竹,轻轻敲了房门三下。

  「何人?」房中盘腿打坐的高僧被敲门声打断了冥想。

  「孟清筠。」

  修竹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才将门打开,把清筠迎进房中,沏上茶水,「贫僧不知世子殿下来访,有失礼节。」

  「无妨,」清筠看著和尚线条坚毅的脸和光亮的头顶,心裡不禁想著这禁慾的人发起情来的样模样,「深夜无人,大师一人独坐,很寂寞吧?」

  「贫僧心中自有天地。」和尚淡淡的回答道

  「哼,」清筠唇角浮起轻薄的笑容,用餘光打量著和尚俊美的眉眼,自顾自的脱下外衣扔在地上,「就我一人,你还装什麼。」

  「贫僧——」

  没等和尚说话,清筠便用嘴堵住了修竹的嘴,舌头在他的上顎牙齦处来回挑逗,吻得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二人好一阵才分开,只见那和尚眼中水雾氤氳,光头上都泛起一层粉红。

  「想我没有?」清筠将修竹逼在墙壁的拐角处,伸出手隔著和尚宽大的袈裟挑逗著修竹蓄势待发的男根,「有没有找过别人?嗯?」

  修竹红著脸摇摇头,下头越来越胀的男根憋得有些难受。

  「它怎麼还这样小?」明明男人的阳根粗硬得像铁柱,难不成是他们太久没见他阳痿了?清筠蹲下身去钻进和尚的袍子中,「你怎麼还戴著这个?」

  「是师父叫戴的。」这木訥的和尚说话的声音很低,好似做错了什麼。

  「他说什麼你都听?」清筠狐狸掐上小修竹的根部,便把那东西送进嘴裡吞吐起来。

  「嗯——」修竹低声沉吟,多年没吃过肉的和尚被吸得魂都要飞出来了,他将手指插清筠发间,抓著身下人的头皮,深深的吸著滚烫的空气。

  為了守住精血,和尚的男根上常年戴著防止遗精的贞操锁。现今这男根被清筠的唇舌伺候,想要站却站不起来,想要变大变粗却只能可怜兮兮的打颤。

  「惩罚你一下,」清筠将和尚的男根吐出,抚摸著他壮实的后腰,「别老是听那秃驴的话,这样锁著和宫裡那些内侍有什麼区别。」

  「钥匙。」修竹从桌案的小抽屉裡摸出一把小钥匙递到清筠面前。

  清筠接过钥匙将贞操锁打开,和尚那阳物便突然胀大起,其粗大程度叫清筠讶异,「修竹哥哥的男根长大了,比前两年的粗多了——」

  男人嚥下口水,红著脸接受著清筠的讚美。

  「修竹哥哥,」清筠拉著修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那凸起的红豆触感鲜明,「我这裡也长大了,你摸摸。」

  修竹的手僵硬的揉搓著清筠胸前的软肉,那乳头在他的手掌中变得又红又大,还渗出了丝丝奶水打湿了修竹的手掌。

  「掐掐它,」清筠娇喘著诱惑到,「我最喜欢你掐它。」

  和尚做得比说得好,随即便用手指揉捏起清筠的红豆来,一边胀得彤红了便掐另一边,掐得清筠直叫唤著求饶。

  修竹却依然谨记著当年清筠交他的一席话,依旧揉搓著发疼的乳头:

  「我叫得越狠说明我越舒服,那时你便千万不能停下,使劲干就是。」

  和尚点点头,隔了半晌又木訥的开口道,「若你喊不要呢?」

  「喊什麼都一样。」

  「奶水都流出来也不知道喝,嗯——」清筠埋怨著和尚,挺起胸往他面前凑。

  修竹却躲开了那殷红的乳尖,愣愣的问道,「谁的?」

  「什麼谁的?」清筠有些不知和尚所云。

  「孩子。」没生孩子哪裡来的奶水,修竹聪慧,怎麼可能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清筠露出一丝苦笑,直勾勾的盯著和尚深沉的眼睛,「我没有孩子。」

  修竹的眼神黯淡下来,像一颗星从天上陨落,「不愿意说便算了。」

  「有过,」清筠揽过话头,终是把他不想提起的事再提起来,「但我没生下来。」

  「那是谁的?」修竹对这个问题追问不休。也许清筠的情人很多,但修竹的情人却只有清筠一个,他当然在乎。

  「乔漪的。」清筠逝去的孩子现在竟然成為政治的筹码,不知怎的,清筠心裡总是有点不自在。

  「他怕殃及到他的名声,於是他就让你把孩子打掉?」

  「对。」清筠点点头,眼眶裡的眼泪就要流了出来,「那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修竹光是听著心裡便凉了一大截,心疼得要命。

  「我恨他,你帮我报仇好不好。」

  「好。」修竹紧紧抱著清筠,而清筠的唇瓣却不知廉耻的在修竹身上做起乱来。被挑逗到极致的和尚立刻翻身将他抱起按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起来。

  「呜——你这个淫僧——」清筠抬起用脚,用脚尖磨蹭著和尚彻底解放的阳物。

  修竹抓住他乱蹬的腿,嚥下唾液,将白玉一样的大脚趾裹进口中。

  「嗯、嗯……」清筠用下身蹭著和尚的阳物,示意他赶快进来。可修竹却坚持要将他吻到底,把清筠从脚一直吻到额头,不漏下任何一处地方。

  终是吻过了清筠额头的发跡,修竹温柔的在清筠伏耳边说道,「我要进来了。」

  「啊呀!」修竹的阳物可没有他人那样温柔,大得可怕的阳物贯穿进清筠的小穴中,将他顶得咿呀乱叫,「——修竹——啊、啊、啊——」

  修竹的大鸡巴每抽动一回便扯动整个阴部,那骚蒂也被蹂躪得楚楚可怜。

  「啊!」清筠的高潮来得汹涌而猛烈,骚穴裡头加上骚蒂的同时高潮,二重快感的浪潮将他全部淹没,可修竹依旧挺著腰大开大合,「不要了,不要肏了——啊、啊——啊——」

  叫得越欢他便是越舒服,绝不能停。

  就算跪下求饶也不能停。

  要大鸡巴一直肏,一直肏……

  「唔……你——嗯——」清筠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慢、啊——」

  修竹只是不停的挺动著腰桿将肏到清筠最深处,肏到那个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又热又紧的宫口裡去。

  待到修竹将要射时,他才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将清筠的手牵过来摸上去。清筠的指甲盖不经意轻轻过龟头顶端,浓而多的精液便尽数喷洒出来,弄得清筠一手都是。

  「啊哈、啊哈——」清筠透过蒙著水汽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和尚,那真是个傻子,是个心底极纯极善的人。清筠抬起腰来,在和尚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哭什麼?」和尚伸出舌头舔舐著清筠脸上的泪水。

  「你肏太凶了,把我肏哭了。」清筠将自己的软处遮掩,却清楚的尝到流到唇边那眼泪苦咸的滋味。

  「别哭了,」修竹舔弄起清筠的耳垂,又咬又吸,「我又硬了。」

  「淫僧。」清筠一口咬上修竹的肩头,留下一圈带著血的牙印。

  道貌岸然的高僧修竹足足射了六次才得到满足,清筠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回,用的是后穴还是花穴或者是花蒂了。

  他累得实在不行,最后一次修竹射过后边沉沉睡去。

  為什麼老是喜欢不老实得沾花惹草呢?修竹凝视著清筠精緻的睡顏,将他脸庞上的一丝乱发拢到耳后,若是换做我,心疼都来不及,才不会如此作践於你。

  老实一些有什麼不好,非要……算了,一个和尚,又能算是他的什麼呢?修竹用指尖轻轻触碰著清筠挺直而小巧的鼻樑。

  至於那个乔漪,自己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谁让他辜负了孟清筠。

  小太子睡不著便点著油灯,翻看著放在厢房裡的佛经。那佛经艰深无趣,小太子便拿出他私藏的春宫开始看起来。

  想要了——偏偏冯奕又不在。天色这麼晚,他也不能下山去。

  嗯——小太子拧著要便把一条腿敲上了桌案,一手摸进自己的褻裤裡。

  「唔……」太子咬著嘴唇,揉著自己被冯奕肏得肥大的花唇。

  花蒂,那花蒂也要,太子喘著粗气拨开花唇,戳上那挺立起来的小花蒂。太子正準备捻一捻那骚得立起来的花蒂,却觉得背后一凉。

  「谁?」太子机警的转过头去,可身后的窗户却是被关得好好的。他打开窗户望出去,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冯奕?」太子试探著小声的喊到,亦是没人答应。

  小太子皱著眉头的心一沉,关好了窗户,细细想著还是脱了衣裤钻进被窝裡再行事的好,免得被人发现,那便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第20章 被公狗腰和大屌和尚一起狠肏

  清筠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却觉得自己的手被修竹拽著。

  他睁眼一看,修竹正拉他的手在阳根上抚摸。和尚突然发现清筠睁开了眼睛,吓得动也不敢动。

  「你这是做什麼?」清筠问道。

  「早晨,起来了,」和尚红著脸,小心翼翼的说道,「想要,不想把你吵醒。」

  「傻子,」清筠翻身骑在和尚身上,用花穴磨著和尚的翘得上了天的男根,「想要就肏进来,把我肏醒不好吗?」他淫荡的根性难除,只要有火,他总是一点即燃。

  清筠俯下身去,趴在修竹的胸口,「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你,好像回到以前一样。」

  「那我们就回去吧。」和尚木木的说道。

  怎可能,清筠苦笑一声,勾住修竹的脖子伸出舌头来舔著和尚肌肉形成的沟壑。

  和尚被清筠挑逗得眼眶发红,翻身过去将不老实的小浪蹄子狠狠压在身下。修竹只用一手便将清筠的两隻手臂钳住,将自己肿胀的男根插进被昨晚肏得红肿的花穴裡。

  「我的鸡巴大不大?」修竹一边肏著一边温柔的问著他从清筠那裡学来的荤话。

  「大、大啊……」

  「肏得深不深?」

  「呜……深……到子宫口了……」

  「肏你的骚子宫,肏死你。」

  「肏死我,我要……嗯……死在你床上……」

  屋外的鸟嘰嘰喳喳,叫著这三月春光的无限美好。

  赤木川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燥火,那男根也是高高翘起。既然自己身边有个骚货,他又為何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呢?

  赤木川穿好衣衫便独自寻去清筠房裡,却没想在路过修竹的禪院时便听见禪院裡传来的尖叫声。只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音落下后便再没有动静了。

  这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修竹禪师的禪院。

  赤木川心生好奇,便悄悄摸进了禪院,在那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从洞裡望去,修竹正按著一人死命的抽插,那人在那和尚身下压著声音浪叫。赤木川再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正要找的孟清筠吗?

  妈的个小浪货,和尚也要勾引?赤木川虽然也算不上是清筠的什麼人,但却总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愤怒,莫名从他的心裡冒出来。

  赤木川拔出腰间随身佩戴的匕首将其插入门缝,挑开门栓,随著「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啊、啊——有人——」清筠模糊得看著那门被打开,恍惚间好像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吓得他赶忙推著身上修竹。

  和尚依然闷著头苦干,「你以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

  「嗯、嗯……真的有人……」

  「修竹大师。」赤木川微笑著站在榻边,双手合十向修竹行了一个礼。

  而修竹还像只公狗一样骑在清筠身上,他转过头看著赤木川,那一刻要多尷尬便有多尷尬,可修竹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鼓得要跳了起来,他埋在清筠穴裡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赤木川?」清筠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找过来的?」

  「贱货,」赤木川看著榻上的清筠一脸的轻蔑,「和尚你也勾引?不怕遭报应?」

  「你骂他什麼?」他抽出阳物,将褻裤从小腿间提起,隔著褻裤裡隆起的巨物叫人无法不去在意。薄薄的肌肉包裹著年轻的躯体,修行后肌肤带著的密色,修竹的肉体一点也不比赤木川的逊色。

  「我说他是贱货。」

  清筠看著两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什麼才好,就算是歷经千万男人的他,这种场面他也还是第一次经歷。

  修竹当然知道清筠积重难返,但在这种时候被戴了绿帽子,他脸上不免有些难堪。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就在二人要打起来之时,清筠忽然开了口,「不如,不如我们一起吧?」

  「什麼?」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著清筠。

  「我们一起不好?」 清筠撅起屁股,将两条腿大大打开来,「反正我有两个穴。」

  赤木川一把捏住清筠的脸蛋,正好让清筠的脸凑在他的涨成一团的鸡巴上,「真贱,你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

  「你怎麼能——」修竹话还没说完,清筠便隔著衣物一口含住赤木川的大屌舔弄起来。

  「呃……」赤木川扯著清筠的头髮,将他使劲往自己的屌上按。

  「傻和尚,傻站著干什麼」清筠腾出空来朝著修竹拋出一个媚眼,使劲扭著屁股,「我后面是你的。」

  修竹火上心头,却一言不发,他扯过掛在榻边的佛珠将其一粒一粒塞进清筠的后穴裡。

  「呜!呜!」冰凉的佛珠触感鲜明,清筠绞紧了穴,主动让穴肉在佛珠上按摩。那一粒粒小小的圆珠碾压著他的肠壁,却又不能够完全满足骚透了的穴。

  「快点给我舔。」赤木川将吊往清筠喉咙裡狠狠捅去。

  「呜呜——」清筠只能呜嚥著,怎麼也叫不出声来。

  塞不下了——塞不下了——清筠心裡叫唤著——穴要烂了——修竹——嗯——好哥哥——臭和尚——

  长长的佛珠塞满了后穴,修竹非要再想塞进去一颗,喂饱那贪吃的穴,那一颗却又被吐了出来,的确是塞不下了,嗯……还是别把他弄伤為好,一番短暂的思量后修竹便把那剩下的佛珠塞进前面了的花穴裡。

  清筠意乱神迷,无法承受的快感叫他皱著眉头。他才发现,他用这样的方法来化解尷尬是错误的选择。

  「妈的,被肏喉咙也这麼舒服?」赤木川的囊袋狠狠拍打著清筠的脸颊,把他的脸颊打得緋红一片。

  「嗯、嗯、嗯……」

  「射到你这裡你也会怀孕吧?」

  「呜!」清筠努力的摇著头。

  「肯定可以。」赤木川按住清筠往后缩的脑袋,使劲挺动抽插,射出一泡极弄极烫的精液,烫得清筠喉咙发痒。

  「嗯、嗯……呜……」射过精后,赤木川好不容易才把鸡巴从他喉咙裡抽出去,清筠以為自己暂时可以歇息,却没想到修竹从后边一把将他抱起,顺著体位就把鸡巴肏进了灌满佛珠的后穴裡。

  「啊!」佛珠被巨大的鸡巴挤得压进了层层迭迭的褶皱裡被进肠道最深处,和尚轻轻一肏,清筠的五臟六腑就都被肏起来了一样。

  「施主,」修竹对赤木川假意客气道,「贫僧还给您留了一个穴眼。」

  「不、不!赤木川!」清筠被修竹顶得一耸一耸的,连一整句的话都说不清楚,「把、啊——把、啊、啊——佛珠拉出来。」

  「修竹大师送我的礼,我怎好推却。」赤木川按著清筠的腰,铁一样的阳物就肏了进去。

  「呜——」佛珠狠狠碾在骚点上,清筠抖著腰身,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会……这两个人一起肏他会把他肏死的,「啊、啊、啊——」

  「啊、别咬、啊……」赤木川咬著清筠的乳头,咬得都出了血痕。身后的修竹听了不甘心得很,用手掐著清筠小小的男根,用指甲折磨著脆弱的马眼。

  「不要……啊、嗯……」清筠被肏得心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叫春,「好哥哥……啊、啊、啊……」

  「你不是骚吗?」赤木川语气邪恶,「今天让你骚个够。」

  修竹不说话,只是不停的肏著清筠的肠肉。

  花穴裡的珠子才被顶进了子宫口,那粗大的鸡巴缠著佛珠也跟著肏了上来,挤开那柔软的小口,直刺进子宫裡面。

  「嗯……」肏开子宫的感觉极為刺激,清筠的春芽也抖著想要喷射。

  「不许射,」修竹在清筠耳边轻轻的说道,身下却肏得一点也不轻,「我不让你射你便不准射。」

  「唔——嗯……我的和尚……嗯……不让我射,我便不射……」清筠说罢,修竹得意的朝赤木川挑起眼。

  赤木川咬著牙,将鸡巴全部抽离清筠的花穴。千倍万倍的空虚感钻进清筠穴眼裡,叫他穴裡痒得只想被狠肏。

  「赤、赤木川——啊!」和尚听见清筠喊著赤木川的名字,便伸手掐住了他快要失守的骚蒂,骚蒂的高潮异常猛烈,连带著他骚穴裡也喷出一股骚水来。

  赤木川见他被修竹弄得潮吹,不甘心的将巨根全部捅进花穴裡,一直插到子宫裡面去,「我还没肏你你就潮吹了?嗯?」

  「肏……肏……要使劲肏……」

  这两隻疯狗暗地裡叫著劲,一个不射,另一个就强压著也不肯射,一前一后永无止境的挺动著,后头的抽出去了,前头的便肏进来,后头的细细磨著,前头的就疯狂的把他顶上高潮。

  直至日上三竿,这场战争才算结束。

  「呼——」清筠被这二人肏得再也合不拢腿,他两腿大敞,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都又黏又湿,

  修竹钻到清筠腿间,扒开软烂的花唇,仔细看著那开著小口流著白色浊液两个的小洞,「肿了。」

  「哼,」清筠有气无力的笑一声,「还不是脱了你们二位的福。」

  「那是你自找的。」一旁的赤木川冷冷的道。

  「对不起,」修竹轻轻在清筠脸上落下一吻,立刻爬下床去穿好衣衫,「我去烧水,一会你好沐浴。」

  清筠看著修竹的背影,再看著躺在一旁休息的赤木川,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在说谁,「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啊。」

  背对著清筠的赤木川心裡说不出的彆扭,那个和尚不就给他烧了个水,就那幺好?自己就不好了?自己哪裡不好?身强体壮,鸡巴也不比那和尚的小。况且自己可是边顥王子,多少人想爬自己的床都爬不上来的。而且他也会烧水,烧水谁不会呢?这要换做是在边顥,他绝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是在那和尚的地盘让他捡了便宜而已……

  赤木川好不好清筠是不知道,清筠知道的只是清晨的男人是多幺的可怕。



  第21章:吃醋的公狗腰与温柔的和尚

  修竹一把抱起在榻上敞著腿的清筠,清筠两腿一併拢,白浊的液体就从穴裡被挤出体外,那些白色的浊液滴到地上,有些则滴到了修竹的僧袍上。

  「喂,」清筠用脚尖懟了懟一句话也不说的大狗,「我去沐浴了,要不要叫人给你也烧些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狗赤木川的脸色阴沉沉的,谁要用秃驴烧的水,洗了后怕是要变秃驴。

  「不用。」大狗兀自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甩门而去。

  清筠盯著被傻乎乎的大狗摔得还在摇晃的门心裡便是一阵不快,赤木川那傻狗一副委屈愤怒的模样,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对不起他的事。随便他吧,清筠累得要死,哪裡来的时间去管不知道在发什麼疯的赤木川。

  「呼——」清筠整个人都钻进热水裡去,长而黑的发丝浮在水面,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修竹亦是脱光了衣裳也钻进桐裡,提著清筠的腋窝,将那个在水底下吐著泡泡的人抱出了水面。

  「把腿抬起来,」修竹摸到清筠的大腿根上,「我给你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

  「嗯。」清筠趴在和尚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应一声,腿还是软绵绵的,一动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比小孩子还不听话。」修竹把八爪鱼一样的清筠从自己身上扒开,叫他好好靠著桶沿,再抬起清筠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

  清筠腿间那两片花唇被肏得又肿又红,合也合不上。穴口被撑成一个小洞,那些半乾涸的白浊液体附著在花壁上,流也流不动了的样子。后穴的情况也不例外,翻著红肉的穴被干得一塌糊涂,一股一股的精液黏答答的沾在穴口,一副要流不流的样子,真像是暴雨后的被打烂的水果。

  那些男精,有一半是自己的,有一半是赤木川的,到底还有多少男人肏过他的穴?修竹也不是不知道清筠的那些劣跡,即使他能包容,但他的心裡就是不自觉的吃著醋,早知道他刚刚肏清筠的时候就应该再狠一些,应该一边拉扯佛珠一边肏他才对……不行,那样太狠了,伤了他可怎麼是好。

  被修竹视奸的穴口剧烈收缩一下,夹断了那些掛在穴口上的精液,「修竹……」

  「我给你弄出来。」修竹忽然被清筠打断,脑中一片浆糊,直直就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你轻点……」才被肏得红肿穴被这麼一刺激,猛得一缩,将修竹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被肏得这麼狠,居然还能夹得这麼紧,怪不得能勾引那幺多男人,修竹将手指一弯,坚硬的指甲刚好狠狠扣在脆弱的花壁上。

  「啊——」清筠一哆嗦,穴裡夹得更紧了,每一寸肉都争先恐后的来吸住修竹的手指,「让你轻点!」

  「好。」修竹额上滴下一滴汗水,把他弄疼了,都怪自己,修竹心裡的不快全部都被自责所淹没,他屈著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穴道里抠挖。

  「嗯……」清筠闭著眼躺在水裡,从鼻子裡发出淡淡的呻吟。

  这应该是代表著很舒服吧?从前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做完了后他给清筠慢慢的弄,清筠舒服得像只奶猫一样。修竹一边弄著一边想,他这是又是吃的哪门子醋,自己心裡不舒服,还连累了他,本来他就很累了吧。

  「我要把管子插进来了。」修竹拿过桶边早已準备好了的软竹管,语气无比温柔。

  「嗯。」清筠应得随意,他耳边声音早已模糊,不知道那人到底在说什麼。

  修竹一手撑著穴口,便把那管子插进了穴裡。

  「唔!娘的,你给拿出去!」清筠彻底从梦裡醒了过来,那略微有些坚硬的管子才插到一半,而和尚根本没有要挺手的趋势,直接把管子插到了宫口裡。

  「混蛋!」清筠是最讨厌那管子插进花穴裡的,特别是在做完之后,穴道里本来就肿得不行,整个管身都刺著穴壁微微的疼著。

  「乖一点,」修竹控制住清筠乱蹬的腿,「有孕了该怎麼办?」

  「你也不想让我怀孕?」清筠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想怀上?」若不是顾忌清筠,修竹跟清筠的孩子怕是都开蒙了。

  「我有药,不用你管。」

  「那药有多伤身体你不知道?以后……」以后若是你想生,都生不出来了,可修竹却愣是把这句话吞了下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臭秃驴。」清筠将半张脸埋进水裡,眼睫毛上沾著水珠,委屈的往下垂著,脚也不乱蹬了,乖乖的把花穴凑到修竹面前。

  「我保证轻轻的。」修竹又将管子往裡顶了顶,他捏著软管后蓄水的囊,一股水流缓缓的从软管中喷出,灌进清筠充满了男精的子宫裡。

  「唔……」温热的水装满了整个子宫,就像修竹的手一样轻而柔缓的抚摸著清筠的子宫壁,清筠舒服得蜷起脚趾。好久没人对他这麼温柔了,也就是这秃驴有那个耐心能忍受他任性胡来。

  赤木川在自己的厢房和浴房之间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终於在他要踏进自己厢房的那一瞬间,他一咬牙一跺脚,转身便去了修竹禪院裡的浴房。

  不知道。不明白。他实在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这麼做,不过一个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而已,怎麼就能叫他在意?

  可能……可能是因為他生得太好看,想著想著赤木川脑海裡就浮现出清筠那双微微上挑的眼,那充满诱惑的白齿红唇——不可能!一定是因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佔了他才会这麼在意!赤木川篤定了这个想法,他是王子,所以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准别人碰。

  他又回到修竹的禪院,他躲在浴房的门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从细细的门缝裡看著修竹和清筠。只见清筠敞著两条腿大开著穴眼任修竹给他清理下身,清筠偶尔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是王子,怎麼能让他做这种事?可那骚狐狸在秃驴怀裡那幺乖,湿淋淋的,看起来又乾净又漂亮,没想到这和尚还算有点本事,赤木川心裡是要多不平衡就有多不平衡。

  算了,妖精有和尚了,他自己再去也只能自讨没趣,还要被妖精用「自作多情」之类的话嘲笑一番。赤木川踱著沉重的步子,最终还是踱回了自己的厢房裡。

  接下来的一天,赤木川都故意迴避著他,不看他一眼,也不与他说一句话。后来乾脆清筠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直到天上已经掛了星星,清筠本準备回房拿些衣物再去找修竹,却一进房便被狗熊一样的大汉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赤木川?」原来他早早的就埋伏在这裡了?怪不得见不到人。清筠有些好笑的皱起眉头,眼前的狗熊气势汹汹看著他,深陷的大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像要把他了一样。

  「你今晚不去和尚那裡吧?」赤木川微微低著头,看著清筠的衣襟,好像在掩盖他粗獷坚毅的脸上泛起的红晕。

  「我要去。」清筠冷冷的答道。

  「我也要去。」赤木川不知道為什麼一顺口便说了出来。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跟你乱来。」

  「那和尚就不会乱来?」

  「不会。」

  「我……我不乱来,」赤木川飞快而坚定的说道,「我也就抱著你睡觉。」

  「哈哈哈……」清筠轻笑著,挑起本来就魅惑的眼睛,勾得狗熊浑身抖了一抖,「你不会,喜欢我吧?」

  「没有!」赤木川否定得飞快,瞬间把箍著清筠的大手送开。

  「喜欢我的人可以从这裡一直排到皇宫裡,」清筠挑起赤木川的下巴,他与赤木川的关係貌似正按著规划好的路线在进行,可他心裡却并没有那幺舒坦,「有什麼不好说的?」

  赤木川狠狠的亲了清筠的唇一口,舌头并没有伸进去,吻得清筠一嘴唇的口水,「我来了,你就不要去修竹那裡了。」

  「那你不准乱来。」毕竟清筠下头还肿著呢。

  「就抱著你。」狗熊笑得春光烂漫,一口牙白得闪光,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清筠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殿下,」魏西端著药碗,弯著腰小心翼翼的呈到太子面前,「该喝药了。」

  是那股熟悉的药味,夹杂著淡淡的异香。太子动了动鼻子,嫌恶得看也不想看魏西一眼。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再喝过那个药了,怎麼现在又端了上来。

  「冯奕让你煮的?」喝了几十年的药,小太子是一看见药头就痛。

  「是,冯太医说山上寒气重,吩咐小的把药给您熬上。」

  听见是冯奕的吩咐太子就是再不情愿也端起了那碗药。反正也是甜的,一口气喝了也就完了,太子将碗送到嘴边,大口将药汁吞了进去。

  这股香味——

  太子回想起那天冯奕从药箱裡拿出的那瓶春药,一模一样的味道。你他娘的冯奕!太子真想把这碗砸到地上。

  这药裡难道有春药?难不成冯奕一直往他的药裡下春药?想到此处太子的心已凉了半截,冯奕怎会对他做这种事?可不是他做的又能是谁?

  「魏西,这药是冯奕配好了拿给你的?」太子捏著药碗的手浮起青筋,大有要把这碗捏碎的趋势。

  「是。」难道是自己把量放多了露出了什麼破绽?魏西开始害怕起来。

  「没别人碰过?」

  「只有小的碰过。」

  「药太苦,去给我拿些糖来。」太子為了不让魏西看出什麼,将药一饮而尽。

  「小的马上去。」说著魏西飞快的跑了出去,摸了一把汗。真是吓得他不轻,他还以為太子发现了什麼。

  怪说不得那些日子他情动得不能自己,偏偏冯奕却在那个时候有意无意的挑逗他。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方法!太子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若真是冯奕做的,他一定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他现在就要去找冯奕,一定要去找冯奕那个禽兽问个清楚!

  太子趁著魏西离开,不声不响的溜出了护国寺。



  第22章:调教小太子

  护国寺这一带太子也算是熟悉的了。小时候太子常常来这裡陪母后斋戒祈祷,一住便是一月有餘,他也经常与清筠一同的翻出寺庙到处玩耍。山上本是有修给车马行的大路,可太子贪快,便择了林间一条小路一路跑下山去。

  眼看就要下山了,却没想从太子后头瞬间便蹿出一个大汉一把将他抱住扛上了肩头,还没等太子喊叫,重重一记手刀朝著后脑勺打下去,太子便陷入了昏迷。

  「都不是处子了,这个价就差不多了。」

  「他体质特殊,怎麼样老闆你也也不能给太少吧?」

  「也不是什麼稀罕事,这个价,不卖你就自己带回去肏。」

  「行吧。」

  小太子耳朵边传来模糊的声音,他尝试著睁开眼,可那明晃晃的光却刺得他才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生疼。

  这是哪裡?好冷……嘶,脑袋好疼……疼得他的脑袋动也不能动一下……

  「冯奕,」小太子嘴裡无意识的喃喃,「冯奕……」

  动不了,小太子使足了吃奶的劲挣扎,可是不仅是脑袋动不了,手脚也动不了,连喘气也觉得困难。

  老闆见状便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茶水,一抬手便泼在了太子脸上。

  猛然一惊,太子彷彿挣脱了束缚,瞬间便活了过来,呼吸也通畅了不少。从头淋下的水四处流开,冰凉的触感叫太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欲睁开眼来,冰凉的水却他的眼皮上钻进眼睛裡。小太子不停的挤弄著眼睛,直到眼泪水流了一行又一行,他才将眼睛睁开。

  眼前的人影在他眼睛裡逐渐清晰起来。

  这麼会这样!

  太子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被脱得精光,手脚大敞著被绑在「大」字型的刑架上。浑身被扒得精光,加之他本身就喝了春药,现在小太子的乳头和春芽都挺得高高的,颤巍巍的立在空气裡。感觉无助又可怜,勾引人蹂躪。

  而他眼前那个女子却悠閒自在,那双眼睛不停的审视著自己,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要干什麼?」太子明明知道是徒劳,手脚却还是不断挣扎。缚住手腕脚腕的麻绳磨得太子那裡的皮肤生疼。

  「这都看不懂,」这女子一开口,便只能用不伦不类一个词来形容了,若说是女声那她的声音则嫌太粗,可说是男声却又太娇。她轻笑著瞥了太子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是抓你来卖啊。」

  「大胆!本——」太子说得顺口,话出了口才太子发现说了自己不该说的话,这人知道他的秘密,他太子的身份哪裡能再让她知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不后悔,」女子顺著他细滑的大腿根部,摸上了他花唇上刺青的那个奕字,「是哪家的老爷这麼好命,得了你这个禁臠?」

  女子用指尖顺著刺青一笔一划写著那个「奕」字。

  嗯……他被女子摸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怎麼能再这种时候这麼淫荡,太子咬著牙,活生生把呻吟憋了回去,「那、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哈哈——」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说得好,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既然不是家养的宠物,如此他又可以多卖些钱出去。

  太子好似被这女子嘲笑了一般,心裡头是不痛快极了,「有什麼可笑的。」

  「那你就叫奕儿吧。」

  叫你娘叫,太子恨不得现在是在宫中,他随意便能叫一队侍卫便能把这个名副其实的荡妇收拾一顿,好让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后日我这裡有个贵客,」女子摸摸太子的脸,从额头一直到嘴角,摸得太子毛骨悚然,「今晚你先好生睡一觉,把脸养好看些。明天我亲自调教你。」

  「呜!」太子鼓起勇气要与这奸诈的恶人斗到底,一口咬住了女子的手指头。

  那女子将指节一勾,划过太子的上顎,那快感叫太子浑身一抖,轻易便鬆了口。

  「哪来那幺多臭脾气,嗯?」女子挑起眉毛,她眉眼中的凌厉带著不可反抗的意味,她捏著太子的下巴,那女子的手掌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大上许多,手劲又大得像男人,叫太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女子端起将兑好的的药灌进太子的嘴裡,褐色的汁液顺著太子的嘴角流得他浑身都是。

  「小东西,野性难驯啊。」女子将被太子咬出血印子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口中充满了小太子身上淡淡的奶味。

  药一入肚,很快便在太子身体裡散开来。他那眼皮子不自觉的打著颤,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沉重的眼皮,祈祷这最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魏西打了一个寒颤,一大清早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去太子厢房裡看看太子到底回来没有。昨夜一转眼太子便不见了踪影,他心想著太子贪玩莫不是又自己跑走了一会就会回来,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若是出事了……自己也难逃干係。

  若是太子又跑去胡闹,被皇上的人捉住了……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不若先去告诉恆王世子,他一定是有办法的。

  打定了主意的魏西脚底抹油,拔腿就往清筠的厢房裡冲过去。

  太子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黑不见光的房中,那地方掛著各种器具,有他认得的,也有他不认得的。他自己也被红绳五花大绑,手臂被高高举起掉在房樑上,绳子勒过他的春芽,卡进他的花唇和臀缝裡,在腰桿处交叉著往上绑去,正好让绳子磨过乳头。

  他只要随便动一动,这些地方都会被绳子来回摩擦,叫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解脱。

  原来自己昨夜经歷的一切都不是梦,太子怕得牙齿有些发抖。

  不用怕,不要怕,太子咬紧了牙提醒著自己,他是太子,有福星笼罩,再说了,表哥和冯奕一定会来找他的。

  「终於醒了。」女子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翘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她将头髮都束了起来,露出微微带著些刚硬的轮廓。

  「嗯……」太子左右拧动著身体,花穴早已经被磨得汁水淋漓。

  「长年被春药润泽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女子走到太子身边,兴奋的用手指沾起太子的汁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子殷红的檀口,「骚水又黏又多。」

  长年……这话什麼意思?还不是近期这四五个月吗?他真的被冯奕狠狠算计了一把。不知道為什麼,太子忽然有些想哭。

  「认得这是什麼吗?」女子将手中的长鞭抬到太子眼前,那是细长的竹条磨成的鞭子,前头坠了一个戴著小刺的有些重圆头,整条鞭子都被那个圆头压得弯出一个弧度。

  那是何物,看起来就很可怕……

  太子抽了一口气,把那些无用的眼泪全部憋了回去。可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便将他胯下的卡进花唇裡的绳索撇到一边,一鞭子便打在了花蒂上。

  「啊!」太子仰头尖叫一声,整个房间裡充满了回音。

  女子又将乳头上的绳索向外挪开一些,一鞭子打在了挺得老高的乳头上。

  「啊——」那圆头上的小刺勾著乳头,以至於女子把鞭子往外回收的时候小刺还扯著乳头不放,把乳头拉得老长。

  「知道这是做什麼的吗?」女子抬起小太子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睛盯著太子质问。

  太子把头一撇,咬著嘴唇不说话,眼泪水就这麼从他努力睁开的大眼睛裡流出来。

  「你来,」女子吩咐著守门的彪形大汉,「乳头和骚蒂各打一百下。」

  「是。」彪形大汉接过鞭子,便动手打起来。大汉的力气绝不比那女子小,当一鞭狠狠打在花蒂上的时候,太子才明白女子将将对他是多幺的手下留情。

  「啊!啊!啊——」太子眼睛瞪得极大,每一鞭下去花蒂就跳一下,他好像就用花蒂高潮了一次。好疼!又疼……却又带著些不可言说的舒服……

  啪——啪——啪——每一次鞭子打下去都会连带著打到他的花唇上,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唔……啊!」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太子拖著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唤,被打的涎水乱流,身下的淫水流得满地都是。

  再这麼打下去,花蒂迟早会被打烂的,会出血的……

  「啊、啊、嗯!已经烂了——已经被打烂了——啊——」

  「呵呵,」坐在一旁喝茶的人轻轻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问道,「什麼被打烂了?」

  「嗯——嗯——花蒂——啊——」

  女子走过来拿过细竹鞭,用圆头轻轻在已经红肿充血的花蒂上轻轻摩挲起来,「那你知道这是用来做什麼的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嗯……」太子绵长的叫唤著,原来女子挑逗著把圆头伸进了穴口裡,动作温柔得很。

  「乖,那你说说,这是做什麼用的,要说清楚哟,」女子凑到太子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著魅惑,「说对了,我兴许就不罚你了。」

  「嗯——嗯、是、是用来打花蒂和乳头的。」太子话音刚落,女子便把圆头从穴道里扯了出来,小刺拉著红红的穴肉好像要一起翻出来了一样,旋即重重的一记鞭子便打在了肿得要坏掉的花蒂上,「啊!」

  「不对,是惩罚,是用来惩罚花蒂和乳头的,谁会对听话的孩子这麼坏呢?」女子把鞭子交还给彪形大汉,上一刻还温柔如水的声音立刻变得凶狠起来,「继续。」



  第23章:老闆竟然是男人

  一百鞭打下来,太子的乳头和花蒂已经完全肿得不能再碰一碰,再是倔强冷漠的猫也变成了乖乖听话的狗。

  「以前的主人有没有教过你怎麼用嘴伺候男人?」女子把将将撇到一旁的绳子挪回原位让可怜的乳头和花蒂继续被粗糲的绳索折磨。

  「嗯……」太子拧了拧身子,以為能逃过绳索的折磨让自己好过一些,却没想到这只能让痛感被加重。

  「又不听话了?」女子拉著绳索,狠狠磨过还差一点就要破皮出血的乳头。

  「教过、教过……」太子急忙点头。

  「教过便好。」女子笑著将自己的衣袍一掀,露出衣袍中一丝不掛的下体,那巨大的男根挺立在太子眼前,大龟头就这麼直直的对著太子,距离近得好像就要戳进太子的眼睛裡。

  原来他是个男人!

  小太子呆呆的看著那物说不出话来。明明如此娇艳的女人,怎麼……怎麼能长个这样狰狞可怖的东西。

  「怎麼,」长了男根的女子晃了晃他那巨大的阳物,拍打在太子的脸上,打得太子脸颊唰得便红了起来,「害怕?」

  「不。」太子被打得怕了,张口就含住了那支棱著伞盖的阳物。唔……好大……比冯奕的大上好多……光是吃下一半太子的嘴就被撑得满满噹噹,根本无法再继续吞嚥。

  「我说什麼你就做什麼,听懂了吗?」男子把手插进太子的发丝裡按著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又情色,「用你的小舌头去舔龟头,再重一点,舔我的马眼,用舌尖,对……」

  嚥不下去的涎水顺著太子的脖颈流下,太子努力的动著他早已酸麻的舌头,歇一下,就歇一下……太子放鬆了舌头,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唔——」太子猛然一惊。

  才不过休息了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拧得他的乳头生疼,小太子立刻卖力吞吐起来。

  「唔——」又是千回百转的一声惊叫。

  「我让你乱吃了吗?」男人睥睨著身下的太子,那双温柔的眸子中流露出轻蔑,「吐出来,沿著青筋舔上去。」

  太子听后如释重负,他将那庞然大物缓缓从从口裡吐出,男人的东西真是太大了,连吐出来都费劲得很。他吃下舌尖与龟头上连著的银丝,用舌尖轻触到男人鼓起的青筋上。

  「我的小宝贝不够骚呢。」男人的眼睛弯成一弯新月,再配上嘴角的酒窝,笑得像个天真得未经人事的处女。

  「嗯——骚的、很骚的——」太子怕极了,拧著屁股挺著腰就往男人的玉茎上凑。鼻子完完全全埋进了两个卵蛋之间,「嗯……你的……好大……好厉害……」

  「什麼好大?」男人追逼著太子。

  「你的鸡巴好大……」好难过,在冯奕以外的人面前说出来这种话真的好羞耻。娘的,冯奕你这个混球究竟多久才来救我,「好厉害,嗯……能射好多……」

  好腥——虽然男子的阳物被清洁得十分乾净,但那裡的腥臊味仍旧是难以掩盖。

  「唔嗯……好腥……」

  「你喜欢吗?」

  「喜欢……嗯……小骚货就喜欢大鸡巴的骚味……」

  男子一把掰起太子的下顎,将男物一气顶进太子的喉咙裡。

  「唔!」好深,好像吐……唔……

  「把眼睛睁开。」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太子不敢有所违抗,只能睁著眼睛看著男人与自己的结合处。

  男子挺著胯疯狂的抽插起来,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好像把太子的喉管顶得都皱了起来。挺动了不知道几百个来回,男子才将男根抽出,尽数喷在太子的脸上。

  「咳、咳咳——」巨物终於从嗓子裡出来了……太子没閒心去管满脸的浊液,只想大口呼吸。

  男子蹲下身来,拨开太子的花唇,用手指逗弄著太子的穴口,浅浅的插著。

  「嗯……」太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别怕,」男人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著一脸惨兮兮的小太子,「小东西的这裡很好,不用我教。」

  呼——太子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只要不插进去便好。

  男人站起身来,整理好混乱一片的下身。对那些大汉说道,「把他待下去好好养著,晚上带到我房裡来。」他从怀裡摸出一枚铜钱,两指稍稍使力,那铜钱便飞旋出去,割断了把太子吊起在房樑上

  的绳索,一挥袖便转身离去。

  黑暗的房间裡只留下手脚都发著麻的太子倒在冰凉的地上。

  月上梢头,风月场中各种花色的灯笼都被纤细灵巧的手点燃,然后高高掛上阁楼。一整条街都被花裡胡哨的烛光点亮,染著令人情迷意乱的神采。

  小太子用牛奶被洗得香喷喷的,被打得充血的乳头和花蒂也被涂上了清凉的药膏。夜浓时分,太子被按时被送进了男人的房间,当然,还是被五花大绑著的。

  「真漂亮,」夜裡的男人妆画得最浓,艳丽的衣裙和髮簪只把他衬得更加娇艳,男人从屏风裡走出,手上好像还拿著一个类似阳根的东西,「贵人应该会喜欢。」

  又要折磨他了吗?今天上午才被打过乳头和花蒂的太子怕男人怕得不行。她看著虽是温柔可人,可他手段毒辣,折磨起人来毫不留情,似水的温柔背后却是住著一隻叫人胆寒的恶狼。

  男人推开太子面前的两大扇窗户,男人得意的站在窗户前往下望去,这下头,便是他一手创建的帝国盛世。

  太子试著从窗户往下去,将好就能看见一整个大堂。正对著他的是一个雕花错金的戏太子,那上头绑著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也是手脚大敞,正如自己那日被抓来的时候一样。戏檯子底下人头攒动,坐在下头或者搂一个小官,或者与几个朋友在一处閒聊,好似都在等著著这戏檯子开场。

  「奕儿,」男人将手上阳根一样的东西拿起,塞入太子口中,「一会你好好看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唔……」那粗长的假阳物一直顶裡面,压住他的舌根。

  男子将圆球两端的细绳勒紧再拴个结,嘴巴被填满的太子便只能小声呜嚥了。

  他堂堂太子竟然在妓院裡被如此玩弄,疯狂的羞耻心从脚趾一直爬满了全身,可羞愤又有什麼用,人為刀俎我為鱼肉,他只能拧著屁股去讨好男人。

  「嗯、嗯。」太子点点头以示意自己知道了。

  「乖。」男子奖励一样摸摸他的头,转身便出门去了一个。

  没一会,太子便看见男子登上了那戏台。

  「各位,」男子站上戏台那一刻,檯子底下立刻鸦雀无声,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被男子吸了过去,一刻不停的围在男子身上转,「澜彬向各位问安。」

  「安,看见老闆我们便安了——」澜彬一句话后台下便是一片骚动。

  「各位抬爱了,」澜彬莞尔一笑,像朵肆意开放的月季,「各位要是心裡想著澜彬,便多点些酒水,也算是给我面子了。」

  澜彬说罢,一队小廝端著呈放著各种道具的盘子站在澜彬身后。

  「今日与各位同乐的是穆云。」澜彬说著走到那少年身后,取下少年口中的口枷。

  清筠哥哥!

  太子在人群中忽然看见了熟悉的脸。他再定睛一看,果然是清筠,清筠后头还跟著冯奕!太好了,他们终於来了。

  小太子兴奋得全身乱摆,嘴裡想高声喊叫,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他只能看著那两个人上了楼,消失在他视野的镜头,期待著他们马上就找到这裡来。

  澜彬夹了个夹子在少年乳头上,下头的嫖客正在兴头上,忽然一个小廝便跑上了台,在澜彬耳边说了些什麼。

  澜彬听后,一句「对不住了」便打发了台下一眾嫖客,接著又换了个美艳的少年郎上来。

  澜彬在客人们的目送下上了楼,转了几道弯才到了那安静豪华的房间裡。他推开门,裡头坐著的正是恆王世子孟清筠,还有一个风度儒雅的老男人。

  「你想通了?」澜彬毫不在意礼节,自己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求你个事,」清筠从怀裡掏出一副画像推到澜彬眼前,「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澜彬抿了抿茶水,润湿了有些干燥的唇,嘴角挑起一缕笑,仔细端详著画上人的眉眼,「这是什麼人?」

  「我家裡人。」清筠急得不行,懒得与他废话。

  「跟你一样的家裡人?」澜彬的话裡不仅有话,还藏著刀。

  「就问你见过没有?」

  「这麼急?」澜彬剜了一眼清筠,「是你的人?」

  「是我的人。」清筠哪裡会惧怕澜彬,将那记眼刀稳稳接住。

  「行,我给你留意著。」

  「你真的没见过?」清筠直直追问,澜彬这人,他哪裡能信。清筠只求璋儿不要落到这人手上,不然……再不然他也会救璋儿出来。

  「没有。」澜彬笑意盈盈。

  「如果你见过,你最好来告诉我,」清筠站起身来,语气强硬,「不然我就带人抄了你这个地方。」

  「好不容易来一回,就要走了?」澜彬扯住清筠的衣袖,做尽了娇态。

  清筠将手一挥,毫不留恋的走出了房间。

  他果然捡了个好宝贝,澜彬痴痴的笑著,竟然帮他引来了孟清筠这块肥肉。

  看来,他是要细细查一查这宝贝的底细了。



  第24章:青梅竹马萧澜彬

  都过了这麼久了,怎麼还没有人来?他们就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也应该找到了吧?

  小太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明明看见了清筠和冯奕,难不成是幻觉。他只能焦急的在人群裡寻找,什麼也没有……他只看见那些嫖客往箱子裡或者往少年的后穴裡塞二十文钱,就可以肏一回刚才被调教的少年。

  少年的穴被肏得要烂了,被肏成了一个洞,流著白精和淫水,穴口还有被卡住的铜钱。

  若是不听那老闆的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叫人心惊胆颤。

  「我在这裡啊……」太子从喉咙裡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行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也许他们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就会想那些少年一样被困在这裡一辈子,被那些噁心的市井小人肏一辈子……

  「哭了呢,」澜彬不知什麼时候已经站在了太子身后,他抹乾太子脸上的泪水,「别怕,你只要乖乖听话是不会有事的。」

  「唔。」太子嚥下一口气,憋住喷涌的眼泪。

  萧澜彬把沾著泪水的手指含入口中,有些涩,他看著穿过人群离开的清筠,心头也有些发涩,「你好好睡一觉吧。」

  太子没理会他。

  明日孟清筠会来救你的。」

  次日傍晚,清筠刚接到从澜彬那裡传来的消息,带著恆王府的府兵便不管不顾的直冲萧澜彬的老巢。他明明知道是局,却也只能义无反顾。

  「萧澜彬,你把人给我交出来!」清筠推开萧澜彬房间的门,甩著袖子便踏了进去。

  「晚了,」萧澜彬笑著吸了一口烟嘴,吐出一片浑浊的烟雾,「乔相已经在路上了,我把人丢了,要拿什麼给乔相交待?」

  「你要把他献给乔漪?」清筠被气得牙根痒痒,这萧澜彬真是坏到了骨头裡,竟然要把璋儿交给乔漪。

  「乔大人还没见过双性人吧,我让他玩个新鲜,他会喜欢的。」萧澜彬找来乔漪,原因有他,因為他并不知道乔漪与清筠的那档子事。

  「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掀了你的淫窝!」

  「掀,」萧澜彬轻笑著,对清筠的威胁丝毫不惧怕,「我就怕世子殿下没这个本事。」

  萧澜彬话音还未落,高大的壮汉一脚便踢开了门,手裡挟持著清筠的随身侍卫,侍卫的脖子上被架著鋥亮的钢刀。现在那些守在院落外的兄弟一定都没命了,清筠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这挟持侍卫的壮汉他从前是见过的,一定见过!在朝堂上?在宫裡?在萧澜彬的家裡?清筠不断翻找著他的记忆,终於找到他熟悉的人脸,恍然大悟,「你竟然把你父亲的旧部都养在这裡!」

  「你终於发现了。」萧澜彬扣了扣菸灰。

  「厉害,」清筠摇了摇头,呼吸紊乱,「你想怎麼样?想造反吗?」

  「那还不至於,我的野心没有你们孟家那幺大,我只不过是想替父亲,替这些兄弟们出一口气,」萧澜彬一脸的风轻云淡,那黯淡的眼睛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也知道,我们萧家是立贤派。」

  不仅萧家是主张储君立贤,乔丞相乔大人也是如此主张,这些贤良忠臣不过是不想让储君流著孟家的血,借此来制约一手遮了半边天的孟家。

  既然是斗争,那就免不了有死亡。而萧将军,也就是萧澜彬的父亲,便成了牺牲品,成了孟家的刀下鬼。

  「算你棋高一招,我认了。」 清筠算是认了栽,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认命。早知道他就不必挣扎,连累了那幺多兄弟做没用的陪葬。

  「现在你打算怎麼办呢?」萧澜彬的鱼已经咬鉤,他现在只要收线便可以了。

  「你叫他们都出去。」

  萧澜彬摆摆手,壮汉挟持著侍卫退了出去。

  清筠长长舒出一口气,便动手解开了自己腰带。腰带一鬆,外袍自然而然轻鬆的敞开来,露出绣著淡竹的中衣。清筠颤抖著手抽开中衣上的仔细拴好的那个花结,心底不禁有些发凉。有种说不清的悲哀顿时瀰漫上他的心头。

  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清筠瞄了一眼正飘在云裡雾裡的萧澜彬,无耐的将衣裳脱下,继而脱下里衣,露出带著线条匀称的肉体,再接著便是褻裤。

  孟清筠身材姣好,欣长健康,不会太过柔弱。脱得一丝不掛的清筠跨坐在萧澜彬的身上,撇掉了他手上的烟桿。

  「我怎麼会碰上你这种人。」清筠在他耳边带著轻轻的哭嗓说道,舔了舔他的耳廓,清筠一眼扫过,怎麼他这样大好的年华鬢边怎麼就有白髮了。

  清筠轻轻吻过萧澜彬的耳鬢,一路往下走吻去。力道不太大,和那些激烈的情事不同,清筠对待萧澜彬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瓷器。他顺著男人瘦削的轮廓吻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却一把扳住清筠的脸,咬住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萧澜彬把舌头伸进清筠口中搅弄,带起清筠的舌头一同纠缠。他握住清筠的腰,咬著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喉结,用舌头抵著用力的舔起来。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日思夜想了几十年的孟清筠骗到手压在身下。

  「啊、啊……」清筠轻声叫唤,男人的大拇指已经游移到清筠的乳头处开始挑弄,「重一点……」

  萧澜彬还没弄一会,那乳孔便开了,他只觉得手上一阵湿意,难道这骚货的乳头也会出水?他低头一看,原是那稀沥沥的奶水流了出来,「怎麼就怀了孩子?」

  「嗯……啊……你管我……」清筠闭著眼睛,他祈求著自己最好可以忘记抱著他的人是谁。

  「不想看见我?」萧澜彬舔著清筠的眼皮,「觉得愧疚了?」

  「唔……」清筠对於萧澜彬的问题不与回答,装作没听见一般,反正眼前的人他从来就没招惹过,希望以后他也不要和萧澜彬再有什麼联繫。

  「你不喜欢我?」萧澜彬一个劲的逼著清筠。

  「不、不喜欢。」他孟清筠从未喜欢过这样一个人,从未!

  「那我就把你肏到喜欢我為止,」萧澜彬解开自己的腰带,让粗大的肉棒弹出来,嶙峋的青筋肉冠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好器物,「肏到你说你喜欢我。」

  「啊——」火热的阳物贴在清筠的小腹,烫得清筠浑身酥软,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人呢咬著嘴唇趴在他的肩上,「好烫……」

  萧澜彬提起清筠的腰,让淫水氾滥的穴口对準了张牙舞爪的大龟头。插进去一个头之后,萧澜彬便拉著清筠狠狠往下按去。

  「啊!」清筠尖叫一声,男人的长物全部没入穴中,一下便破开了子宫口懟著子宫裡的嫩肉肏去,「太、啊、啊、太深了……」

  「喜欢吗?喜欢我肏得这麼深吗?」

  「嗯、嗯……不……啊!」清筠才只说了一个不字,巨物就猛然抽出,一点也不留在穴裡。清筠缩紧了穴肉,不管他怎麼挤压那也只是无用之功,该空虚的地方依旧空虚得要命。

  「我再问你一次,」萧澜彬将龟头对準了花蒂,细细慢慢的研磨著,骚水黏黏糊糊的流出来流个没完,打湿了他整个囊袋和大腿根,「喜欢吗?」

  「唔……」清筠实在忍不住穴裡的瘙痒,滚烫的活物就在眼前,他怎麼捨得不去品嚐,反正,他也只说了喜欢他肏得深,只是喜欢肏得深而已,「喜欢……啊……喜欢……」

  「说喜欢萧澜彬。」

  「啊……不……」清筠打著颤,忍到极致,「不……喜欢、啊……肏得深……」

  「肏得深是谁?我不认识。」萧澜彬使劲一顶,清筠的骚蒂便跳动著高潮了,那高潮来得极快走得极快,一眨眼快感便消失不见,这麼一刺激他那空荡荡的穴裡就更飢渴了几分。

  「别骗自己了,你喜欢我的,」萧澜彬的声音像是一段咒语,印刻在清筠的耳朵裡清筠就那幺著了魔,「说你喜欢萧澜彬,说啊。」

  「唔……」被逼到墙角的清筠实在想要的紧,不行,孟清筠放荡,却有底线,「嗯……嗯……我不能喜欢你、不能喜欢……啊……」

  「可以的。那是孟家的事,与你无关。」在萧澜彬心裡,孟家是孟家,清筠是清筠。

  「嗯……我、我、啊……我是孟家的人。」可清筠姓孟,他受家族荫蔽,手上亦是沾满了污秽。

  也许是把清筠抱在怀裡的感觉太过於幸福,使得萧澜彬被冲昏了头脑,把血海深仇都拋在了脑后,「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些事我便再不追究了。」

  「当真?」清筠猛得睁开了眼,看著眼前就要哭出来的大男人。

  「当真。」男人把自己的阳根和清筠的阳根拢在一处,互相磨蹭著,「我都如此退让了,你还不说你喜欢我。」

  「嗯……嗯……我、我……嗯……喜欢……啊……你……」清筠紧紧抱住男人,心跳了嗓子眼裡去,那人的眉眼深深却刻进了心裡去,亦许是因為少年的感情太过真切,所以才不忍心让那个人伤心,才不能承认,「一直喜欢,从十四岁就开始喜欢了。」

  「我也是。」终是听到了,有生之年能听到这句话,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两个说话之间却没注意清筠的奶水已经流得满身皆是,萧澜彬气不过清筠的放浪,直接将阳根插进了他的骚穴裡。

  「唔——」又是头皮一紧,穴肉也跟著收紧夹著男人的阳物,长腿也缠上男人的腰。

  萧澜彬一把将清筠抱起,一边走一边抽插起来,「背著我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嗯?」

  清筠就不信他一个开青楼的能比自己好到哪裡去,可他现在被顶住子宫的阳物插得说不出话,只能认命。乳尖在男人的肌肉蹭过,又胀大了些许。

  「是不是该给你些惩罚?」男人抱著清筠绕过屏风来。

  「啊、啊——惩罚、嗯……什麼?」清筠拧过头去,之间一匹木马立在眼前,那马鞍上立著的狰狞的肉棒吓得清筠躲在男人怀裡不敢出来。

  虽然二人互表了心意,但这裡果然还是妓院,该有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第25章:我就这麼堵著不出来看你怀不怀

  那木马上的木杵虽大,却只有一根直楞楞的竖在那裡。一根,根本满足不了清筠两个飢渴的小穴眼。

  「想被肏哪裡?」萧澜彬低低的在清筠耳边说道,下身还不住的抽插著顶著清筠最骚的那一点,「骚穴还是屁眼?」

  「啊——啊——」清筠被顶得一抽一抽的,脊背发颤,「不想要那个、啊……要你就够了……」

  「那就肏屁眼吧,」萧澜彬伸出手指,捅进了还未扩张过的后穴,「这裡也骚得流水呢。而且,你的骚穴是我的,再说,那个假东西哪能把你肏怀孕?」

  「唔……」清筠抱紧了萧澜彬的脖子,却还是被他放上了木马。清筠坐在马背上无处依靠,只能靠著夹紧后穴努力让自己不从马背上掉下去。

  「啊!」马背上的巨物一下就没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肠子最裡面,好像要把内臟顶出来的快感叫清筠两腿绷直把马身夹得紧紧的。

  「真是什麼都能吃下去呢,」萧澜彬摸著清筠被撑得极大的穴口,指尖在穴口挠痒痒一般的挑逗著被撑平的褶皱,淫水都被巨物堵在屁眼裡,一滴都流不出来。

  不仅是后穴啊,前面也好像要,明明前面那幺空虚,却没有东西肏进去,清筠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嗯——澜彬——啊——想要……前面、前面骚穴也想要……」

  男人自己也翻身上马,他挑起薄薄的嘴唇,温柔的问道,「小筠前头穴眼也想吃?」

  萧澜彬上了马清筠便有了依靠,腰一软便倒在了男人怀裡喘著气,「想……骚穴想吃的。」

  「怎麼就喂不饱?」萧澜彬巴不得小妖精永远喂不饱,永远都张著腿求自己肏他。他把清筠的身体微微抬起,将自己的龟头浅浅插进清筠的穴中,接著便是狠狠一按,直接将眼前的人贯穿。

  「啊!」两个穴被同时插了!好舒服……想尿,不仅想用男根尿尿,女穴也想尿,就连后穴也酸得想尿出来了。

  「就这样光是插著,小筠还是不能满足的吧?」

  「啊、够了……这样就够了……」动起来那得多刺激,穴眼会被顶穿的,他会死在木马上面的,「不要动……不要让它动……求你……」

  「可是,你的两个骚穴才不是这麼想的,」萧澜彬说得色气十足,「她们流水了,我手指插进去也在咕啾咕啾的叫呢。」

  「别,求你别——啊!」

  清筠正恍惚间,男人便开动了机关,那木马便前后摇晃起来,清筠后穴裡的巨物也顶著最深处的肠肉开始抽插。男人的男根也毫不费力气的就在他的骚穴裡抽插起来,每一顶都是对著半开不开的宫口,吊足了清筠的胃口。

  「啊——啊——啊——」清筠拉长了嗓子叫唤,太刺激了……巨物每每擦过敏感处时清筠的春芽都是一抖,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了出来。

  自己要被这死物肏尿了……

  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

  比这勾栏院裡小倌都还要骚……

  「你裡面怎麼这麼紧,这麼烫,专门生出来勾引男人来肏的吧?」

  「啊、啊、就是、啊、勾引你、啊、啊……」清筠的话被肏得支离破碎,男人的阳物随著顶动一次比一次更深,就要肏过那个紧窄的小口,进入他的子宫裡,马上就要把他给捅穿了。

  「啊、啊、啊——啊!」清筠按著男人的肩膀,紧紧贴住男人的身体,潮吹还有骚蒂也高潮了!停下来呀!别肏了……唔……快别肏穴了肉要顶破了要死了呀……

  简直要把他舒服死了——无数的火花崩开,清筠眼前一片模糊。

  「你急什麼,」木马还没有挺,男人和假阳根都还在使劲肏,「我还没射。」

  「唔……」清筠一口男人上的肩膀。

  「一会让我射出精水开烫死你,」男人说得清筠还未散去情潮立刻又汹涌了起来,「精水打在你的子宫壁上,你不仅能爽,还能怀孕。」

  「要、要……」清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麼了,「要你的精水……射给我……都射给我……我夹紧一点……」

  清筠猛得缩紧了骚穴,弄得萧澜彬差点就要泻了出来。

  「肏死你个浪货。」 萧澜彬随著木马的摇晃挺动著腰桿,让阳物在穴裡操弄得更加厉害。温软的穴肉绞得死紧,逼得男人脊背一抖就射出了精水。

  「嗯……」精水打在骚子宫裡清筠又迎来了一阵高潮,好烫——要把他的穴要把他的子宫都烫坏烫烂了。

  「小筠,」萧澜彬声音裡带著出精后的疲惫和情慾,他关掉机关,舔著清筠的乳晕,时不时的吸上一口乳头,虽然流空了奶水却还是带著淡淡的奶香,「还想肏你。」

  「等等,」清筠大口吸著气,「我歇会儿。」

  「我这裡已经硬了。」每来得及抽出穴裡的鸡巴又在温热的洞裡硬了起来,简直不知饜足。

  「那、那我们去床上,」坐在木马上清筠被那根直直的假阳物肏得腰疼,他想他这几天可能都要直不起腰来了,「去床上再继续。」

  「嗯……」萧澜彬答应的好听,可鸡巴根本没有要抽出来準备,他依旧玩弄著清筠敏感处。

  「操,萧澜彬!」清筠强行推开叼住自己乳头的萧澜彬,非得乳头扯成了长长一条那丑男人才松口,「说了去床上。」

  「是是是。」男人实在拗不过,还是抱了清筠去床上再继续办事。

  也不知道肏了多少回,男人的鸡巴终於软了下去。男人说著说著情话便睡了过去,清筠忍著睏意,废了好大的劲才从抱著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怀裡钻了出来,扶著腰去找自己衣服裡放著的药。

  得赶快吃下去才行,男人射了这麼多进去,怀上了才叫麻烦。

  清筠找到药粉,顺手倒了杯桌子上的冷茶,便仰著脖子把药粉吃了进去。

  「你在吃药?」男人从找不到孟清筠的噩梦中惊醒,怀裡的人却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赶忙爬下床来,他却看见屏风后面的那人正在吃药。

  清筠只披了件外袍,一眼看过去乳头和小穴都露在外头,穴眼裡正流出没干涸的精液,色情得要命。

  「我只是染了风寒。」清筠放下水杯,愣愣的看著男人。

  萧澜彬凑进了清筠,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他嘴边的白色药粉,「此药做避孕之用,我这裡多得是,你不用自己带著。」

  「没有。」清筠也不知道如何辩解,说了句最蠢的没有。

  萧澜彬一把从背后把清筠抱住,掐著他的腰,把他按在桌案上,「不想怀我的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清筠生怕他误解了什麼,他能感觉到,贴在他臀缝上的大鸡巴又活了过来。

  「就说想还是不想?」男人的攻佔欲极强,用阳物磨著清筠的皮肤,磨得他那裡都泛著红。

  「这样不好。」现在说说情话还行,到时候他便知道了厉害。

  「我现在什麼也不是,」萧澜彬扶著阳物在清筠穴口打转,「我不在乎,我会对你好,对孩子好的。」

  「会吗?」清筠闭著眼睛,裡头泪水涌出来,弄得他的眼睛有些酸涩。都怀了三个月了,突然就化成了一摊血水,真的好疼……

  「会的,」萧澜彬一个挺动,鸡巴轻而易举的就肏进已经被肏开的穴裡,「你连我都不信了?」

  「啊——」清筠长长的叫一声,怎麼都做了这麼多回男人还有货可以射,「那、那你射进去,我一会就扣出来——」

  「我用鸡巴堵一夜,看你怀不怀。」别人的孩子都可以怀,怎麼偏偏是他的就不行,萧澜彬醋得不行,他们几十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时的新

  欢?

  这边正二人温存著,那边冯奕却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萧澜彬是疏忽大意了还是刻意而為之,等冯奕冲进房间裡準备救下太子时,却已经晚了。

  乔漪已经把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虽然不会对太子殿下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来,可这下太子的秘密也就这麼天下大白了。

  风云暗涌,这下便坐等著看朝堂大乱就是了。

  立贤派终於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废黜太子了。不仅是太子,这样的大罪必定会殃及整个孟家,还有跟著孟家的立长派们。

  「冯大人,」乔漪笑得意味深长,「你和太子殿下二位有情人再说说话吧,我先不打扰了。」

  「乔相是打算去告诉皇上你逛青楼的时候嫖到了殿下身上?」冯奕捏著拳头,恨不能把乔漪一拳掀翻在地。

  乔漪回眸看著冯奕,玩味一笑,「干你何事?」他抖抖袍子,迈著得意的步子离开。

  乔漪一走,冯奕赶忙把绑住太子的红线鬆开。

  「冯奕!」太子一把抱住冯奕,在他的肩头呜呜哭起来。

  「都没事了,」冯奕哄孩子一样拍著太子的背,这两天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冯奕想到此处,心都在滴血,「都过去了。」

  太子正哭著却忽然想到什麼一样,立刻将冯奕推开,还没等冯奕反应过来就变了脸。

  「怎麼了?」冯奕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对。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太子抹乾净脸上的泪水。

  「我做了何事?」冯奕对太子一心一意,实在想不出自己哪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哼,」太子冷笑一声,「我药裡的春药是不是你放的?」

  「我……」冯奕突然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不会害你。」

  「你就说你放没放?」

  「我不过放了一点,连小拇指那幺大的量都不足。你心裡想著我的,你却说不出口,我不过是动手帮我们两个一把而已,」既然摊开了,冯奕也就实话实说,「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你不喜欢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太子好似被冯奕说服,自己嘴巴上却不甘绕了他,「那你為什麼前两日还让魏西给我送药?」

  「不可能,」冯奕答得斩钉截铁,「我没有。」

  「你没有?」

  「骗你我冯奕便是狗。」

  「波——」太子一口亲上冯奕的嘴,眉目都弯了起来,喜笑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