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的意思就是:再高冷无情的人,上多了就有情了。
第01章
欲孽宗内,曾经满是酒池肉林的淫靡华丽之地,此时却是处处残垣断壁,一片焦黑土石,而在只有欲孽宗主能够进入的禁地,此时却多了两个人影。
一位女子倒卧在地,华贵的衣衫上此时沾满鲜血,美艳的脸庞此时苍白若纸,她勉强抬起头来,道:“玉锦瑜,我為你委身给欲孽宗主,又為了你背弃了欲孽宗,如今我命不久矣,你就连一句谎话都不愿说给我听,难道你就如此无情吗?”
女子的面前站著一位身著雪白道袍的男子,他的容貌毓秀,神色却是冷若冰霜,面对女子的苦苦哀求,他冷冷道:“我已太上忘情,更何况,我从未要求你做过什麼。”
“好一个太上忘情!既然你如此无情,玉锦瑜,你也别怪我……”
女子露出一丝绝望的笑,眼神驀地阴狠起来,抬手便将一样东西打向玉锦瑜,而那物竟然就直接穿过玉锦瑜的周身屏障,直接没入他的体内。
“你做了什麼。”
玉锦瑜显然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但他的神色不见丝毫惊慌,只是眼神越发冰冷。
饶是对方已经中了自己的暗算,对上玉锦瑜冷冷的目光,那女子仍是通体生寒,可嘴上还是继续道:“你不是想要欲孽宗的合欢鐘?我现在直接将它送到了你的体内!很快天下人就能看到天机掌门被情欲折磨的丑态了,若是你现在跪下求我,我或许会考虑告诉你破解之法,哈哈哈!”
玉锦瑜微微皱眉,冷冷看著眼前的女子笑的越发癲狂,笑的口吐鲜血,又听她最后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了一滩血水。
原本,玉锦瑜只当那女子是在危言耸听,但在探查一番之后,他确实在自己的丹田内发现了一口金色小鐘,用了各种方法,他也无法将那小鐘逼出,此时玉锦瑜才稍稍意识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
合欢鐘是欲孽宗的立宗至宝,敲响之后能够轻易对方激起情欲,但却没有人试过,被这合欢鐘侵入体内会发生什麼事。
所幸此时玉锦瑜的身体并未有什麼异样,他便将心裡的那一丝不安暂时压下,再算一算时间,四大宗门对这合欢宗的围剿差不多也已经结束,他心中记掛著小徒弟,化作一道青色遁光返回天机门。
天机门绵延近万里,是本方世界的第一大宗门,门内有仙峰七座,门下弟子数千名,更有数位元婴期的长老的坐镇,玉锦瑜身為掌门,自然是肩负著维护本方世界和平的重任,而这次能够成功围剿欲孽宗,也是因為玉锦瑜及时策反了欲孽宗主身边的宠姬,更是亲自出手重创了欲孽宗主。
围剿结束之后,其他宗门的掌门自然是齐聚天机门的正殿门外,见玉锦瑜总算回来,更是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各种马屁讚美试探之语涌入玉锦瑜的耳中。
“这次还要多亏了玉掌门。”
“可惜竟然让那魔头跑了。”
“玉掌门,这次围剿所得的法器灵宝……”
“按照之前的约定,具体与善法长老商议。”
玉锦瑜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径直入殿,将那一眾掌门留在门外,尷尬的面面相覷。
几位掌门虽然清楚,玉锦瑜向来是这样冷面冷口的脾性,心中却还是有些不快,但毕竟自己技不如人,表面上只得赔笑著自我开解道:“玉掌门定是还有要事处理,我们先行离开吧。”
进入殿中,一干天机门的弟子已经等候,他望了一圈,却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徒弟,他心中微微一沉,朝铸剑长老问道:“洛韵人呢?”
此话一出,铸剑长老还未来得及回答,倒是一旁的眾多弟子抢著答道:“洛师兄今日带著我们杀了好多魔头!”
“洛师兄太帅气了!”
“洛师兄简直就是我们天机门新一辈的楷模!”
最后还是铸剑长老打断了他们对洛韵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笑著答道,话语中还带著一股淡淡的酸味。
“你那徒弟今天杀敌最多,為了救人还受了伤,现在正在善医堂疗伤。”
“不错。”
得知自己的小徒弟无碍,玉锦瑜也稍稍放下心来,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仔细算算,洛韵拜入他门下也有十多年了,时间一晃而过,当年那个到哪都要牵著自己衣角,跟人说话都要躲在自己身后的孩子,现在竟然也成了足以独当一面的大弟子,就算他以后真有什麼不测,也没有什麼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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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俺,原本正在打坐的玉锦瑜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体内似乎有一把火从丹田燃起,他的浑身发软,下身却是火热无比,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自己体内的合欢鐘正在作祟。
玉锦瑜修道近百年,所修的又是无情之道,更是不知情欲為何物,此时突然来袭,竟然比那九阳道火焚身更让人难以忍受,他赶忙端坐於蒲团之上,口中默念起清心决,强压体内的那股欲火,却是毫无效果,腿间的雪白衣袍更是被那物微微顶起。
他犹豫了一下,手抚上了身下那物。使剑施法时无比灵活的手指,此时竟然显得如此笨拙不堪,口中的清心决早就已经破碎不堪,脑子裡已经成了一片浆糊。体内的那股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是多了一种亟待填满的瘙痒之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在粗糙的蒲团上摩擦,以舒缓这种异样的感觉。
此时他终於明白,那女子口中所说的不堪丑态是什麼了。
玉锦瑜的手握紧又鬆开,泛红的眼睛睁开又闭上,最终还是只是抓住了身下的蒲团,嘴中溢出了或高或低的喘息之声,他越是压抑,体内的欲火偏偏越来越旺,身上轻薄的衣物似乎已经成為了无法承受的重量,浑身燥热不已,就在他準备伸手解开衣襟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师尊,你怎麼了?”
玉锦瑜抬起头来,不知什麼时候,他的房门已经打开,门口竟然是他的徒弟洛韵,瞪大眼睛望著自己。
与记忆中的那个才到自己膝盖的小屁孩完全不同,如今的洛韵已经二十了,虽然与玉锦瑜的年纪相比仍然还是个孩子,但至少从表面看起来已经是一位风神俊秀的美男子。
差点被徒弟看到自己这幅被情欲控制的丑态,玉锦瑜这才驀然清醒,心中萌发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之感,他赶忙想要将洛韵支开。
“无事,你这几日辛苦了,早点休息。”
玉锦瑜為人虽然冷淡,却也从未对洛韵如此冷淡,洛韵心中感到有些不对,再听师尊的声音,平淡中似乎带著一股隐忍,听起来竟是如同猫爪挠著,让人心痒痒的,他口中说著:“那弟子便告退了……”
手上却已经施法,朝房间内打去,照亮了昏暗的房内,而在看到玉锦瑜的瞬间,洛韵的目光也像是被黏住般,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光亮的照耀下,玉锦瑜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穿在身上的雪白道袍,此时的领口却是微微打开,单薄的外袍更是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隐约可见一片緋红顏色,明明是与平日一般冷若冰霜的神情,但眼角却是微微泛红,掩不住眼底深处的那一丝惊慌。
洛韵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尊,这让他忍不住想要走上去与师尊亲近,忍不住去做那些在梦中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第02章
洛韵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快步走到了玉锦瑜的面前,对著那淡色的唇便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紧紧贴著他的,舌头时不时的从他的口中扫过,酥麻冰凉的感觉让玉锦瑜瞪大了眼睛,他想要直接推开自己这胆大妄為的徒弟,偏偏这个青涩的吻确实舒缓了他体内的欲火。
良久,双唇才分开,二人的呼吸还未平復,洛韵便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一副任由发落的模样。
“洛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吗?”
玉锦瑜的胸膛剧烈起伏著,可语气却一如往常般冷淡,甚至带著一丝杀意。
洛韵定定的望著玉锦瑜,一字一句的道:“师尊,我喜欢你,哪怕你现在一剑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他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此时激动的心情,可坦荡的眼神偏偏中没有一丝后悔,甚至还有几分火辣的爱意。
喜欢?
从小徒弟的口中听到这个词,玉锦瑜心中微微一动,口中却是冷冷哼了一声,正準备说话时,体内又是一股热浪来袭,甚至比之前来的更加猛烈,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尾椎升起,玉锦瑜的身体一软,不控制的直接跪坐在地,受到压迫的下身一处肿胀不堪,一处瘙痒难耐,他紧紧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才没有发出那声动情之极的呻吟。
果然是不够。
“师尊,你怎麼了?”
洛韵却是不知玉锦瑜到底是怎麼了,此时也不顾师尊是不是还在生气,起身便到了玉锦瑜的面前,急切问道。
玉锦瑜抬头,冷冷的望著他,突然道:
“脱衣服。”
洛韵被吓了一跳,不仅仅是因為玉锦瑜的话,更是因為此时玉锦瑜的模样。
此时的玉锦瑜急促喘息著,明亮的眼睛已经一片湿润,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额头上,嘴唇不知什麼时候被他自己咬破,鲜艳的色泽更诱人亲吻。
“啊?师尊你……你……”
二人离的极近,洛韵说话时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更是让玉锦瑜感到欲望难耐,他皱了皱眉,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
“要麼脱,要麼滚。”
微微颤抖的冷淡声音,此时却带著一股动人心魄的媚意,洛韵心一横,乾脆俐落的将身上的衣物通通除去。
洛韵穿著衣服的时候看起来不算健壮,但脱了衣服之后,竟然也有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
自己这边脱的乾乾净净,师尊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洛韵索性大著胆子将手放在了玉锦瑜的衣襟上,见师尊竟然没有拒绝,他打著胆子扯开了那件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衣衫,露出了那莹莹如白玉般的肌肤,抚摸上的那光洁的胸膛。
“唔——”
玉锦瑜发出了一声低沉愉悦的呻吟,听的洛韵越发兴奋,他索性将玉锦瑜推倒在卧榻上,赤裸的身体半压上去,急切的扯去对方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
他虔诚的吻过玉锦瑜的脸颊,喉结,目光在胸前那两粒小点上逗留了一下,却也只是用舌尖舔过,清楚感觉到身下之人那阵轻颤,外袍褪下后,洛韵便清楚看见,玉锦瑜的腿间已经被高高顶起,甚至已经略带湿润。
洛韵愣了愣,轻笑道:”师尊,你已经硬了啊。”
修道多年,玉锦瑜的道心已经被打磨的难起波澜,可此时听到徒弟这话,还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他催促道:“快点。”
“弟子遵命。”
洛韵将玉锦瑜的外裤褪下,早就已经挺立的那物便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洛韵伸手玩弄著那物,只是听著耳边隐忍的喘息声,洛韵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手中的那物却丝毫没有要发洩而出的意思。
师尊竟然如此天赋异稟吗?
洛韵这边忍著难受,下体在玉锦瑜的腿间摩擦著,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玉锦瑜也不怎麼好过,身前怎麼也发洩不出,腿间那难以啟齿的地方更是湿润不堪,空虚无比,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洛韵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下身,更加觉得心痒难耐,急需用那粗硬坚挺的那物填补自己的空虚。
玉锦瑜微微挺身,露出了那湿漉漉的后穴,洛韵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惊喜万分,一手搂著玉锦瑜的腰身,一手扶著自己的阳物对準穴口。
可很快他就发现,这难道简直就如同要把一把重剑插进轻剑的剑鞘,型号根本就不比配啊!
洛韵他四岁便来到了天机门,每日除了练功就是练剑,现在会的这些,都是他从其他师弟偷偷从山外带进来的那些春宫图力看来的,自然不知道扩张这种事。
而玉锦瑜……就不用说了。
坚硬湿热的顶端不断在臀瓣间摩擦著,从未被进入过的穴口被刺激的一阵阵紧缩,后面已经一片濡湿,粘液顺著腿根流下,洛韵却是怎麼也进不去,急的他更加手忙脚乱,生怕师尊下一刻就会把他赶出去。
玉锦瑜用力握住洛韵的胳膊,喘息道:“你直接进来……”
洛韵遵命,朝裡用力一送。
后面顿时就像被撕裂开来,疼的玉锦瑜冷汗直流,比先前受伤是的疼痛更是多了几分难堪的屈辱,所幸这疼痛也让体内的小鐘安静了不少,可尝到甜头的洛韵却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师尊,你裡面好紧好热。”
“师尊,我早就想对你这麼做了。”
“师尊,你舒服吗?”
玉锦瑜闭著眼睛承受著,体内的情欲终於得到了舒缓,身体被一点点填满,浑身酸软到动弹不得,他刚刚想让开口洛韵安静,胡乱动著的洛韵竟然含住了他胸口殷红的乳珠,到了嘴边的话,也变成了一声隐忍的低哼。
毕竟是初尝情事的少年,面对的又是自己爱慕已久的人,洛韵像个不听话的小兽般,趴在玉锦瑜的身上拱动著,可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狠狠撞击中,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顶著玉锦瑜不断在卧榻上摩擦著,原本就湿漉漉的股间,此时更是汁水横流,粘腻的水声随著洛韵的动作充斥在耳边。
玉锦瑜忍不住按住洛韵的脑袋,一手插入他的发间,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聚,每次都重重顶到最深处的感觉更是让玉锦瑜有一种身体快要被顶穿的羞耻,他将头埋到洛韵的颈侧,沙哑著声音道:“洛韵,轻点……”
语气中,竟然带著几分求饶的意思。
“啊?好!“
洛韵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於激动了,他有些慌张的想要退出,却不知碰到了玉锦瑜体内的哪个地方,惹得身下之人“啊”的一声,体内一阵痉挛紧缩。
玉锦瑜顿时感到体内的那物似乎又大了一圈,耳边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洛韵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入洛韵的肌肉,又是几次用力的顶撞,炙热滚烫的液体在他体内尽泄而出,玉锦瑜也跟著射了出来,体内的小鐘才完全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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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若是你哪天陨落,為师会為你报仇,但绝不会為你难过,你对為师,亦要如此。”
说完,眼前的白衣人直接转身离去,洛韵想要开口挽留,想要追上去,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渐行渐远,最终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师尊!”
洛韵惊呼一声,豁然起身,自己还在师尊的房中,可身边却已经空无一人,朝自己身上望去,衣衫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若不是身上残留的那些曖昧红痕,洛韵只会以為昨晚的一切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呼吸间都是玉锦瑜的气息,洛韵兴奋的在卧榻上打了几个滚,想著等会师尊回来自己要说些什麼,可是等了半天,洛韵也没见玉锦瑜回来,他乾脆起身出门,路上正好碰到一位与自己相熟的师弟。
“洛师兄,中午好啊!”
洛韵问道:“师尊呢!”
“练剑去了吧。”
练剑去了???
洛韵觉得有些不对,明明不是他把师尊给……那个了吗?為什麼师尊竟然能像什麼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是因為师尊觉得自己的技能不行?
洛韵仔细回想了昨晚的经过,似乎师尊全程都在皱眉忍耐,爽到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可是,他这不是第一次嘛,以后技术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如果能再多些理论指导来配合实践……
想到这裡,洛韵的神色有些有些窘迫,他犹豫片刻,但最终还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对眼前的那位师弟问道:“师弟,上次你借我的那书,额,有没有其他类型的?”
第03章
上次借的书?
那位师弟先愣了愣,再看到洛韵一副窘迫的模样,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麼,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得的笑。
“师兄是说我从山下带的那些春宫……”
洛韵赶忙打断了他:“你,你小声点。”
那位师弟更是笑的一脸荡漾,好奇的问东问西,旁敲侧击他是不是看上了哪位师妹,洛韵只说没有,多餘的话却什麼都不愿说,那师弟只得失望絮絮叨叨道:“师兄不愿说就算了,等我下山的时候再带几本新的,不过师兄竟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我还以為你会跟掌门学的準备一辈子断情绝爱呢……”
与那师弟分开,洛韵又在寻了一大圈,却也不见玉锦瑜的身影,直到他来到那藏书阁,才在昏暗的书架后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玉锦瑜正坐在书案前,正低头看著一册玉简,幽暗的藏书阁中,莹莹如玉的脸庞半明半暗,柔和的烛光减少了几分锐气,倒是让洛韵想起了昨晚师尊无声喘息的模样……
洛韵的心顿时漏跳一拍,呼吸几乎快要停滞,到底是初尝情事的少年,情意萌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更是心痒难耐,洛韵舔了舔嘴唇,快步走到玉锦瑜的身边,他正想著说些什麼向玉锦瑜求欢,却是无意中扫过玉简中的一行字:”合欢鐘乃合欢宗的至圣之物,以精血养之,鐘声入耳,无论男女境界高低,皆欲火灼身只得雌伏……”
“师尊你……”
联想到昨夜玉锦瑜的异样,洛韵突然意识到了什麼,他瞪大眼睛想要问些什麼。
玉锦瑜将那册玉简合上,点了点头道:“那合欢鐘,正是在我的体内。”
原来,师尊是受到那邪物影响才会……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乘虚而入的小人?自己这般行径与合欢宗欲孽宗的那些淫魔邪道有些区别?
那满怀的激情瞬间被浇灭,什麼綺丽的心思此时也都被成了满心的失望,可是洛韵也十分清楚,若是再让他做出一次选择,他也会毫无犹豫的上前,他不会后悔,甚至还有些害怕,害怕师尊已经找到了破解那邪物的方法,再也不会与他亲近。
洛韵张了张口,声音有几分苦涩:
“师尊……打算怎麼办?”
玉锦瑜道:“去找郯舒阳。”
郯舒阳。
洛韵愣了愣,将那名字在心中默念一下,才猛地反应过来玉锦瑜所说的到底是何人。
当年合欢宗内乱之时,便是那郯舒阳以铁血之势接收了合欢宗的残部,创建了现今的欲孽宗,成了欲孽宗宗主,而他本人也成了本方世界的著名淫魔头头。
据说那个郯舒阳淫乱不堪,夜御百女,炉鼎无数,当年欲孽宗风头正盛的时候,不知有多少清白修士都惨遭他的毒手,搞的人人自危,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敢直接说他的名字,而是称其為那魔头,那个人,就好像若是说出那个名字,自己的贞操也会变得十分岌岌可危。
玉锦瑜却是没有这样的顾忌,平淡的语气就好像他要去找的是一位久未相见的朋友,但毕竟是挺多了关於那淫魔的传闻,洛韵又怎麼能放心自家师尊独自前往,他想也不想便脱口喊道:“我也要去!”
玉锦瑜朝洛韵望了眼,对上师尊不带一丝温度的双眸,洛韵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冲动了,想想也是,以自己的实力,就算去了也没有什麼用,但他还是低头解释道:“徒儿实在不放心,万一,万一……”
洛韵低头脑袋万一了半天,却怎麼也不好意思将后面的话说出,玉锦瑜将他那副尷尬又窘迫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中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笑,良久他才将目光移开,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走吧。”
洛韵呆滞片刻,惊喜万分的抬头,赶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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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瑜带著洛韵所到的地方,是一处看起来已经荒废已久的地宫,但无论是从甬道两边露骨壁画,或是时不时出现的一些奇怪物件,处处透著一股淫靡的气息,洛韵紧紧跟著玉锦瑜的身后,忍不住问道:“师尊,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师尊那麼肯定郯舒阳一定是在此处?”
玉锦瑜答道:“这裡是天下至阴之处,从前合欢宗的圣地。”
合欢宗。
听到这个名字,看著师尊带著他走过这些曲曲绕绕的甬道,熟练的破解此地的层层机关,洛韵心中不由泛起了些其他念头。
為什麼师尊会这麼清楚这合欢宗圣地的佈置,他曾经听师伯们说过起,师尊便是在合欢宗的那场内乱中脱颖而出,更是带回了受到那场内乱波及,而失去双亲的自己,难道……
洛韵的思绪一片混乱,一时间竟然没有跟上玉锦瑜的脚步,就在这时,他的脚下突然一空,原本应该是坚实的地面竟然消失不见。
“师尊!”
洛韵只来得及喊了一句,便掉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此时他正泡在一池粘腻的水中,虽说此时行动并没有受制,但洛韵却不敢妄动,他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发现这池水的中央,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也泡在这诡异的池水中,透过碧绿的池水,隐约可见雪白如玉的身体,虽然闭著眼睛,但那妖异美艳的容貌,不同于师尊清冷脱俗的美,但却带著蛊惑人心的特殊魔力,也让洛韵自然将那人当成了女子。
师尊说这裡是合欢宗的圣地,这个女子又怎麼会出现在这?她现在又是活是死?
洛韵正思索著,那绝美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对著洛韵微微一笑,做势便要从那池水中站起身来。
“姑娘,你……”
想到那女子什麼都没穿,洛韵愣了愣,下意识的便将目光移开,脸上微红,正準备往后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洛韵,别动。”
洛韵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什麼时候,自家师尊已经来到这裡,只是玉锦瑜是站在池水之上,听到玉锦瑜的话,洛韵朝自己身上看去,不知什麼时候,他的身上已经绑上了细细的银线,不足以将完全禁錮,但若是洛韵刚刚真的朝后退了一步,那他的脑袋也会与身体永远的分离。
那绝美的女子低沉笑了笑,道:“玉掌门来的好及时,若是你再晚来一霎那,你这小徒弟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洛韵诧异的望向那女子,因為她发出的分明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玉锦瑜稍稍皱眉,青色剑光在洛韵身边流转,却无法将那银丝割断。甚至比先前更紧了几分,洛韵的脖子上的那道银丝已经陷进肉中,血珠顺著银丝滴滴渗出,丝丝刺痛从脖颈处蔓延,洛韵疼的瞳孔微缩,但為了不让师尊為自己担心,他始终咬牙一声不吭。
玉锦瑜的神色不变,握剑的手却稍稍捏紧了些。
“郯宗主何必如此欺负一个小辈,我来此地是与你谈一桩交易。”
“我现在又身受重伤,又被玉掌门如此轻易的闯入这圣地,若是没有筹码握在手中,又怎麼能放心与你交易。”
郯舒阳笑著说道,神态一派轻鬆,倒是玉锦瑜最為郯舒阳的恶劣性格,此时懒得与他周旋,直截了当的冷冷问道:“你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样?”
郯舒阳将玉锦瑜的话轻声重复了一遍,赤裸著身体直接从池水中走出,他的身体与他的容貌一样美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干肉体,肌肤如同白玉般透著莹莹光泽,蛰伏在腿间的阳具如同一条沉睡的巨蛇,绝对能让大部分人為之疯狂。
他一步步的走到玉锦瑜的身前,掰著手指数道:“你勾引走我的宠姬,攛掇她偷走我宗的圣物,裡应外合灭了我的宗门,更是害的我身受重伤,只能龟缩在此地养伤……”
郯舒阳怨毒的目光几乎是黏在玉锦瑜的身上,就像一隻已经看准了猎物的毒蛇,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到玉锦瑜的喉间,见对方一动不动,更是顺著玉锦瑜的颈侧胸膛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了心口。
“你说我想要怎样?”
第04章
说著,郯舒阳的手指稍稍用力,直接刺进了玉锦瑜的胸口,他又猛地拔出,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雪白的衣衫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窟窿,玉锦瑜的脸色一白,却依旧一动不动。
“师尊!”
见自家师尊被如此对待,洛韵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起来,银丝几乎要将四肢经脉割断,身上的伤口顿时又多了几道。
玉锦瑜安抚他道:“洛韵,為师没事。”
看到两人这般反应,郯舒阳不知為何心中十分的不痛快,甚至还有几分嫉妒,但这份嫉妒很快便湮灭在了一个嘲讽的笑中,他将指尖的鲜血一点点舔去,唇瓣上鲜艳的顏色為他的容貌更增加了几分魅惑。”嘖嘖嘖,果然是师徒情深,看来玉掌门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是那般无情嘛。”
玉锦瑜朝郯舒阳看上一眼,将筹码拋出:
“你还想要拿回合欢鐘吗?”
郯舒阳微微眯眼,美艳的脸上有几分狐疑:“你会这麼好心吗?”
合欢鐘是他们欲孽宗的圣物,已经被他祭炼到了七重圆满,不想却被丽姬那个贱人偷走,若是有了合欢鐘,他的伤势必然会很快痊癒。
只是他的目光在玉锦瑜身上扫了一圈,却只是隐约察觉到了一股合欢鐘的气息,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玉锦瑜会这样好心。
“合欢鐘正在我的体内,只要你能取得出,我就还给你。”
“我自然能取得出,就是取出的方法……”
知道合欢鐘此时竟然就在玉锦瑜的体内,郯舒阳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突然一沉,缓缓说道。
玉锦瑜问道:“什麼方法。”
郯舒阳的手指顺著玉锦瑜的胸膛滑下,手指兴奋的微微颤抖著,语气中满是跃跃欲试:“破开你的胸膛,再以我的鲜血做引,自然就可以将合欢鐘取出。”
还未等玉锦瑜回话,洛韵焦急的喊道:
“师尊!不要相信他的话!”
不用想也知道,这淫魔对师尊怀恨已久,现在一定是想趁著这个机会报復师尊,才会提出这样一个方法,不过,以师尊的智慧一定能够轻易识破的!
玉锦瑜道:“动手吧。”
郯舒阳讚叹一句:“不愧是玉掌门。”
竟然直接将一旁的洛韵给无视了。
郯舒阳将手摊开,一柄长刀便出现在他的手中,锋利冰凉的刀尖将衣衫挑开,胸口的那个血窟窿更加触目惊心,刀锋轻轻滑动了下,便出现一道将胸膛破开的艳丽血痕。
玉锦瑜的呼吸一滞,喉间闷哼了一声,身上泛起一阵异常潮红。
……合欢鐘,又在震动了。
郯舒阳又怎麼会没有发现玉锦瑜的异样,手中的刀锋一转,碾压上了玉锦瑜的乳首,满意的看见那小小的点顿时硬挺了起来。
玉锦瑜忍不住将双腿夹紧了些,才没让体内粘腻的液体顺著他的股间流下,他催促道:“快动手。”
说这话的时候,玉锦瑜的尾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眼角微微泛红,虽然他极力掩藏,但在郯舒阳的眼中显然就是一副已经发骚的模样。
郯舒阳心中一动,望向玉锦瑜的眼神变得有几分耐人寻味。
郯舒阳见过的美人很多,操过的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像这样平日裡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美人他也曾经玩弄过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够像眼前这人般挑动他的欲望,能把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操到崩溃哭泣……
难道不是比折磨他,杀了他更加让人兴奋?
郯舒阳手中的长刀一转,玉锦瑜身上的雪白衣衫顿时破裂开来。
“我改变主意了。”
郯舒阳伸手捏住玉锦瑜的下巴,将手指在玉锦瑜的口中搅动著,逼他吞下了一口鲜血,更是催动了玉锦瑜体内的小鐘。
“郯舒阳,你!”
玉锦瑜身体一软,被郯舒阳抱了个满怀,他恼怒的喊道,想要将眼前的人推开,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就连周天的灵气也根本无法流转。
“比起杀了你,我现在更想操了你,”
郯舒阳在玉锦瑜的耳边轻声说到,说完还色情的舔了舔对方的耳朵。
他将玉锦瑜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外袍扯下,他的手指在玉锦瑜的胸前捻动著,满意的感到对方身体猛的一僵硬,但呼吸却是更是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朝自己这边贴来。
玉锦瑜的赤裸的身体被压在的池水旁,背后抵在粗糙的墙壁上,诡异的池水包裹著二人的身体,打开修长的双腿,后面的穴口已经饥饿难耐的张开,羞耻与快感让玉锦瑜的身体泛起一片潮红,他能够清楚感觉到,郯舒阳的手指将甬道一点点开拓开,手指所到之处,都带来一股恐怖的快感,此时玉锦瑜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郯舒阳一点都不在意玉锦瑜此时的隐忍,他将手指猛的抽出,指尖从柔软湿热的内壁刮过,玉锦瑜忍不住啊的一声喊出声来,身体更是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著,透明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从穴口涌出。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玉掌门真是比我的那些宠姬炉鼎还要骚,你这麼骚,你徒弟知道吗?”
郯舒阳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浸润的发亮,他将手指拿到玉锦瑜面前,看到玉锦瑜迷离的双眸中渐渐氤氳出了几分水汽。
腿间粘腻的感觉让玉锦瑜羞耻难当,特别是在意识到徒弟还在一旁的时候,他将头偏一边,却被郯舒阳捏著下巴强行扭了回来。
“你这个淫魔!变态!”
洛韵的双眼一片通红,他声嘶力竭的喊道,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奋力挣扎著,他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自己身首异处,也绝不能让师尊遭到那淫魔的侮辱,但那银丝早就已经被郯舒阳变成了细密的网状,只会将洛韵束缚在原地,却不会取了他的性命。
“闭嘴,小子。”
郯舒阳冷冷说道,手指一动,又一道网将洛韵的嘴巴封住。
随后他将玉锦瑜的腰微微托起,掰开雪白的双臀,让洛韵能够清楚看到玉锦瑜股间嫣红水润的穴口,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粗壮阳具也对上了那处。
他阴沉一笑,道:”你只需要好好看著,我是如何操弄你师尊的。”
第05章
“玉掌门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郯舒阳朝玉锦瑜挺近了些,在他的耳边呼著热气,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此时却泛起了撩人的緋红,身下已经硬起的狰狞阳具在嫣红的穴口磨蹭著,却迟迟不愿进去。
饥渴难耐的穴口狠狠开合了两下,玉锦瑜脸上的緋红一路蔓延到耳根,郯舒阳低低笑了一声,艳丽的容貌色若春花。
“玉锦瑜,需要我帮你吗?”
玉锦瑜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别开了脸,咬牙不说话。
“到底要不要。”
郯舒阳笑的更加灿烂,下身稍稍向裡送了些,小穴立马将头部吞入包裹起来,紧实湿热的感觉让郯舒阳微微眯起眼睛,但很快,他又将阳具抽出,后穴饥渴的张开,却怎麼也得不到满足,反倒更加空虚难耐。
想到自己的徒弟就在一旁,清楚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玉锦瑜的内心分明感到羞耻不堪,但身体却更加兴奋。
如此几次,玉锦瑜忍不住抓住了郯舒阳的肩膀,线条流畅的腰肢微微摆动著,但他清楚郯舒阳不会那麼轻易的放过自己,嘴唇噙动了几下,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进来。”
“进来是什麼意思?”
玉锦瑜恼怒瞪向郯舒阳,眼中已经溢满水汽,倒是郯舒阳先把持不住,粗长硬热的阳具将玉锦瑜贯穿,握住玉锦瑜腰肢的手却将他拉进了那诡异的池水中,温热的池水与滚烫的阳具一同进入后穴中,漂浮在水中的感觉,让玉锦瑜下意识的用双腿夹住了郯舒阳的腰。
“玉掌门好热情啊。”
郯舒阳说著,双手不住在玉锦瑜的身体上抚弄著,所到之处都带著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玉锦瑜闭上了眼睛,身体却忍不住郯舒阳冰凉的肌肤贴去。
郯舒阳的眸色驀然深沉了许多,紧紧搂住玉锦瑜,他的阳具更加沉重有力的撞击著,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在触碰道某一点的时候,他感觉到玉锦瑜的身体猛的紧绷起来,穴肉更是狠狠绞紧,郯舒阳赶忙收敛心神才没有直接射出,他有些恼怒的道:“果然是个贱货,只要随便操操就兴奋起来了。”
原本这种话在床上说便是情趣,更何况看到玉锦瑜这幅闭眼隐忍的模样,再感觉到自己猛地被绞紧了些,他更加肆无忌惮。”你的那些师兄师弟徒弟是不是都已经操过你了,才会那麼骚……”
玉锦瑜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蒙的眼睛中此刻却透著一股冷意:“郯舒阳,你不要太过分。”
郯舒阳不以為意的笑笑:
“还有更过分的,玉掌门是不是要试试?”
郯舒阳根本就没有给玉锦瑜回答的机会,就著两人下体相接的姿势,将玉锦瑜转过身来,俯趴在池边。
如同野兽交媾般的姿势,却能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郯舒阳一次次缓慢却又沉重的契入著,玉球般顏色的囊袋重重打击在玉锦瑜的臀瓣上。
阳具在体内一点点的碾过,撞击著身体的最深处,玉锦瑜呜咽著催促道:“快点。”
“想要就求我。”
“求求你……”
背对著郯舒阳,有些话此时倒没有那麼难以啟齿了,他将脑袋埋在水中,如同丝绸般的黑色长髮铺在水面之上,沾在微微泛红的雪白中的背上,如同一副泼墨而成的山水画,清丽脱俗中又偏偏带著些许艳色。
再加上这许恳求意味的声音,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却已经让郯舒阳激动不急,他猛的抓住玉锦瑜的双手,每次次撞击都激起了层层水花,发出沉闷的的声响。
最后射精之时,郯舒阳巨大的阳具抵在玉锦瑜体内,玉锦瑜整个人都好像已经被放空,此刻只能清楚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打在穴肉之上的感觉,身体不知是因為高潮的兴奋还是内心的羞耻而颤抖不止。
虽然体内的欲望已经完全消失,他依旧失神的被郯舒阳搂在怀中,从未见过玉锦瑜如此乖顺无害的模样,郯舒阳故意问道:“玉掌门,我操你爽吗?”
玉锦瑜无声的喘息几声,贴著池壁的赤裸胸膛起伏了几下,他回过头来看向郯舒阳,情欲还未完全褪去的眼中满是冰冷的嘲讽。
“比我徒弟差远了。”
“你这徒弟?”
郯舒阳怎麼也没有想到玉锦瑜的这个回答,明明知道对方这麼说可能只是為了故意刺激自己,可心中还是忍不住升腾起一阵怒火,看向洛韵的眼神中,也已经多了几分杀意。
第06章
此时洛韵也终於摆脱了银丝的束缚,三步并两步扑到玉锦瑜面前,“师尊!”
此时再看,小徒弟竟然哭得已经泪水涟涟,他手忙脚乱的脱下衣衫盖在自家师尊赤裸的身体上,泪水血水全都糊在脸上,滴在衣衫上,看的郯舒阳更是气闷。
玉锦瑜竟然说自己不如这个只会哭哭唧唧的小哭包?
郯舒阳心中不快,嘴上嘲讽道:“你们神机门不是一向自詡名门正派,怎麼也会有这等淫乱的事情,让我这种邪魔外道都為你们感到不堪。”
洛韵高声反驳道:“那又如何!我和师尊早就已经两情相悦,你这种淫魔是不会懂的!”
“两情相悦……吗。”
郯舒阳冷冷重复道,眼前的玉锦瑜低垂眉目,却没有反驳,郯舒阳心中更是一股无名之火,当下决定这洛韵绝对不能留,哪怕知道这样一来,他与玉锦瑜之间更加没有回转的餘地了。
在对方做出反应之前,郯舒阳手中长刀立现,眼看著便要砍向洛韵,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心头一凉,胸口一阵剧痛。
郯舒阳低头看去,一柄让他无比熟悉的剑锋穿胸而过。
剑身雪白如玉,名為终离,透著一股与玉锦瑜相似的高冷气质。
正是玉锦瑜的佩剑。
眼前那个玉锦瑜的身影消失的,郯舒阳无声的笑了。
“你就这麼恨我?”
“未有情,何来恨?”
淡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玉锦瑜从郯舒阳身后走来,他的浑身赤裸,精液顺著他的大腿流下,分明是淫靡至极的画面,可在刚刚那华光璀璨一剑的衬托下,配上他冰冷的表情与话语,竟然显得异常的神圣耀眼。
冰冷的剑锋贴在郯舒阳的颈侧,玉锦瑜道:
“郯舒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取出合欢鐘的方法。”
郯舒阳原本就已经受了重伤,刚刚又被玉锦瑜一剑穿胸,此时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但是想到眼前之人刚刚在自己身下的销魂模样,就算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竟然只是遗憾竟然没有早日发现玉锦瑜的冷面冷口下的另一面。
倒不如,就帮他最后一次吧。
可就在他準备开口的时候,大殿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殿中的池水更是如同沸腾般翻涌起来,透过碧绿色的池水,隐约可见几个巨大的灰色阴影。
那细长的瞳孔,偶尔露出水面的修长身躯,覆满鳞片的表皮,分明就是好几条游弋在水中的巨蛇!
“别动。”
看到这些巨蛇,洛韵不免通体生寒,但听到玉锦瑜的声音,他虽是一动都不动,口中忍不住对郯舒阳骂道:“你这个淫魔又搞什麼鬼!”
郯舒阳无奈道:“这裡也是合欢宗的圣地啊,自然是有合欢宗的圣物,它们吞噬活物,一旦被盯上之后,谁都无法离开,当年合欢宗便是每隔百年用从小豢养的幼童祭祀才能镇压,不想竟然会在今日爆发。”
说到这裡,郯舒阳忽而笑了起来,转而看向了身边的人:”玉锦瑜,看来我们註定要死在一起了。
“不,有方法可以离开。”
离开?怎麼可能?
巨蛇出现,这殿中的出口就会自动封闭,这些巨蛇虽说暂时看不到静止的活物,但却会一点点探索这殿中的空间,想要离开的人只会死的更快而已。
玉锦瑜在殿中扫了一圈,灵气运转便朝某处看似普通的地方打去,感受到他这边的灵气波动,几条巨蛇一同朝这边袭来,玉锦瑜一手持剑,一手继续输入灵气,虽然一边洛韵為他挡下了几次攻击,一隻巨蛇的獠牙还是无可避免的刺进了他的手臂。
毒液在体内蔓延,玉锦瑜的呼吸越发困难,所到之处都是剥皮裂骨般的剧痛。
竟然是这麼痛吗,当时,他也是那麼痛的吗?
即使如此,他依旧没有停止灵气的输出,终於,在殿中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随时都可能再次关闭的小小光晕出口。
“你怎麼会知道……”郯舒阳差异的望向玉锦瑜。
“洛韵。”
已经猜到玉锦瑜準备说什麼,洛韵紧紧抓住了玉锦瑜的手,急道:“师尊!我不走!”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一幕,让玉锦瑜想起当初那人坚持要将自己送走的时候……
“你不是一直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现在可以离开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不走!说好了一起出去的!”
记忆中的少年明明应该痛到不行,还要强挤出笑容,视线模糊到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可他的眼睛依旧贪婪的对著自己。
“傻阿瑜,我不会有事的,你等我去找你……”
回到现实,从来都是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的心结,此时竟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解脱。
他没有许下陈诺,而是像当年那人所做的那样,用最后一丝灵气将洛韵送出,自己则跌入那变得深不见底的池水中。
鐘离落云,你就这样让我等了这麼多年。
现在,算是我还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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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传送有波动了。”
伴随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黑暗中显露出一张苍白俊美的脸,瞳孔是如同蛇一般的金色细长瞳孔,赤裸的肌肤上刺满血色的符文,他的瞳孔瞬间又恢復正常,蜿蜒的蛇尾收进长衫的下摆中,变成了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的目光繾綣悠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久远往事,良久,他的眼眸垂下,轻声自言自语道:“阿瑜,会是你吗?”
第07章
玉锦瑜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郯舒阳那张女人似的脸。
“你竟然没死。”
听出玉锦瑜平淡的语气中竟然带著些失望的意思,郯舒阳故作哀怨状:“玉掌门就这麼希望我死吗?”
看来是伤势已经没有大碍。
玉锦瑜直接忽略了这个答案已经非常明显的问题,扭过头朝四周看去。没有光亮的空间中是一片黑暗,幽暗中只有一双双黄色的硕大蛇眸,裡面满是面对猎物时的贪婪兽欲,与之前遇到的那些蛇不同,它们似乎也能够看到静止不动的生物,却没有攻击他们。
郯舒阳也发现了这点:“玉掌门,你说这些傢伙為什麼一动不动的盯著我们。”
玉锦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它们是在等。”
等什麼?
郯舒阳也不是笨人,立马就领悟到了玉锦瑜话中的意思,再结合一下他早年待在合欢宗时听到的那些传闻:“合欢宗将这些巨蛇奉為圣物,每隔百年便奉上少年少女為它们繁衍后嗣,而在蛇群中还有一位蛇王……”
这些巨蛇到底是在等什麼,便十分显而易见了。
就像他们宗中的规矩,上好的炉鼎美人要先给他这位宗主先挑选,挑剩下才会分给下面的堂主,这些巨蛇显然是在等它们的王先挑,挑剩下的才轮到它们。
“為这些怪物繁衍后嗣?我倒是寧愿它们将我吞了。”
在心中自言自语道,目光不由自主的朝一旁的玉锦瑜看去,却玉锦瑜冰冷的脸上此时却有些泛红,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著,郯舒阳略微有些诧异。
玉锦瑜是在害怕?可玉锦瑜看起来像是一个会害怕的人吗?
也就在这时,郯舒阳突然对上了玉锦瑜的眼睛,那双从来都是没有情绪波动的冰冷双眸中,此时看起来竟然是异常的鲜活炽热,流露出的分明便是跃跃欲试的兴奋与恨意。
玉锦瑜,是準备杀了蛇王。
事实上,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来到神机门之后,他积极联合其他宗门对付合欢宗,便是為了那人报仇,此时终於可以手刃这些怪物,他又怎能不兴奋?
从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可就在玉锦瑜出剑的瞬间,耀眼的剑光照亮灰暗的空间,显现出来的一张让玉锦瑜异常熟悉的脸,传入耳中的,是玉锦瑜几乎已经忘记的称呼。
“阿瑜。”
剑尖堪堪在那人的心口停住,玉锦瑜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裹在黑色长衫内,只露出一张苍白却又不失俊美的脸,与郯舒阳女子般的艳丽不同,他的眼眸美丽忧鬱,甚至带著一丝胆怯,正是与记忆中那个少年相似的模样。
他闭眼又睁开,默默施展了几次去除心魔的咒语,当他发现眼前的人确实不是自己的幻觉,手中的长剑不受控制,錚的一声落地,玉锦瑜不由自主的走向鐘离落云,对著他伸出了手。
可鐘离落云却不动神色的扭过头去,避开了玉锦瑜的手,察觉到鐘离落云这异常的举动,就在玉锦瑜瞳孔的瞬间,他又突然将玉锦瑜那只还未收回的手紧紧握住。
骨节分明的手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但从手心传来的温度,却是异常的真实,直到这时,玉锦瑜才能够确定,这裡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落云。”
他长呼一口气,用仿佛是怕将这梦吵醒般的声音喊道。
听到这个名字,鐘离落云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异常的緋红,他低低笑了几声,更加用力的握紧玉锦瑜的手,无比认真的答道:“是我,阿瑜,我回来找你了。”
鐘离落云说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巨蛇也蜿蜒而来,瞬间化作人形,只是他们的下半身依旧是蛇形,惨白的眼睛中也都是细长的蛇瞳,诡异的一幕让玉锦瑜刚刚放鬆下来的神经又驀然紧绷了起来,鐘离落云轻声道:“不用紧张,阿瑜。”
恰在此时,為首的一个半人半蛇恭敬喊道:“主人。”
对上玉锦瑜疑惑的目光,鐘离落云解释道:“当年我掉入这裡之后,侥倖杀了王蛇,成了这裡的新主人。”
“那你……”
鐘离落云说的轻鬆,可玉锦瑜冷淡的神色中略带担忧,正準备再问些什麼的时候,鐘离落云又道:“这些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说著,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露出了已经变得一片通红的耳朵。
看到好友这一点没变的心虚反应,玉锦瑜就知道事情一定没有那麼简单,但既然对方不愿说,玉锦瑜也没有多问,毕竟对於他来说,得知失踪多年的好友竟然还活著,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
见玉锦瑜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似乎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变化,鐘离落云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玉锦瑜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名高挑美貌的女子,模样如同春花般幽艳鲜活,与自己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怪物完全不同,更让鐘离落云愤怒的是,她微微敞开的领口裡,隐没在衣衫中白皙的肌肤上,散发著淡淡的,阿瑜的味道。
“对了,这位是阿瑜的……道侣吗?”
鐘离落云轻声问道,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心痛的就好像被狠狠碾碎,但他的脸上却依旧带著纯真羞涩的笑容,只是那双看向郯舒阳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第08章
郯舒阳似乎浑然未觉鐘离落云眼中的冰冷,软若无骨的贴到玉锦瑜身边,娇嗔道:“对啊,我就是瑾瑜的道侣,你就是我家瑾瑜的好友,怎麼从未听瑾瑜说起你?”
虽说郯舒阳长的色若春晓之花,妖艳好似女子,但毕竟那身形却是要比寻常女子高大许多,此时他故作小鸟依人的状,看起来自然是无比做作,再听耳边捏著嗓音的怪异声音,就算是以玉瑾瑜如冰似水般的心境,也是被他雷的心神一震。
好不容易才维持住面无表情的模样,玉瑾瑜正準备说话,却听鐘离落云道:“怪不得你的身上有阿瑜的味道。”
此话一出,原本就十分奇怪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玉瑾瑜思索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将那句“我与他毫无关係”说出。
见玉锦瑜并没有否认,鐘离落云状似诧异,随即释怀一笑:“阿瑜竟然那麼快便觅得良配,我还未说一声恭喜。”
他的口中说著恭喜,握住玉锦瑜的手却不知什麼时候已经放开,眼中也早已没有了两人初见时的喜悦,那双定定望著玉瑾瑜的漆黑眼眸,如同一口幽暗深潭,平静的表面下潜伏著巨大的危险,那快满满的快要要溢出的情绪,如同一隻兇猛的野兽,随时準备破笼而出。
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眸,玉锦瑜心中猛的紧缩起来,却见鐘离落云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身体瑟缩成一团,还在剧烈颤抖著。
“落云,你怎麼了?”
玉锦瑜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他想要查看鐘离落云的情况,但指尖刚刚接触到鐘离落云的身体,鐘离落云就像触电般瞬间退后了几步,抬手阻止了玉锦瑜的前进。
“阿瑜,你别过来,我没事。”
他急促的喘了几下,声音中竟然有几分惊慌失措。
鐘离落云背对著玉瑾瑜,他抬手做了一个手势,一位美貌的少女从蛇群中蜿蜒而出,他冷冷吩咐道:“带著两位客人去休息。”
蛇女在一旁引路,可玉锦瑜没有立即离去,看著鐘离落云的背影,他的心中除了困惑之外,更多的却是对好友此时情况的担心。
“落云,这到底是什麼回事,这些年裡,你到底……”
还未等玉锦瑜将说完,鐘离落云的手指驀然收紧,高声打断道:“别问了!!”
鐘离落云拔高的声音中带著些蛇类的嘶嘶声,察觉到他的怒气,包括那蛇女在内的那些巨蛇都胆怯的将上身压低,蛇尾蜷紧,玉锦瑜却依旧一动不动的望著鐘离落云,等待著他的回答。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鐘离落云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道:“阿瑜,你先去休息吧,我,我过几日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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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出於怎样的考虑,鐘离落云并未将郯舒阳与玉锦瑜安排在一处。
虽说这是湖底的世界,但房间摆设却是与外界相同,就在玉锦瑜一人在房间闭目沉思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玉瑾瑜。”
郯舒阳能找到这裡,玉瑾瑜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能在一次次正派围剿和玉锦瑜的追杀中逃出生天,郯舒阳隐匿术法自然是一流,到哪都是如入无人之境,当然,在被某人一剑穿胸身受重伤的时候另当别论。
刚刚出现在玉锦瑜的面前,郯舒阳便急道:
“跟我走。”
玉瑾瑜纹丝不动,郯舒阳问道;
“你不想离开这裡了?”
玉锦瑜没有回答,就连闭著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虽然这裡处处透著古怪,落云似乎也有什麼不变明说的问题,也正是因此,他更加不可能拋下落云独自离开。
郯舒阳顿了顿,又道:“你也不想知道你那位好友到底是怎麼了?”
玉瑾瑜的睫毛颤抖了下。
“想的话就跟我走,不想知道就算了。”
说完,郯舒阳直接转身朝外走去,而玉锦瑜在瞬间的犹豫后,也跟了上去,避开隐藏在黑暗中的巨蛇或是半人半蛇,二人来到了一处幽暗宫殿中,在黑暗中曲曲绕绕的走了许久,玉锦瑜有些怀疑:“落云真的在这裡?”
郯舒阳肯定道:“自然,合欢宗的典籍中有记载,蛇王每隔百日便要蜕皮一次,必须要在至阴之处进行,这裡不就是最阴的地方吗?”
玉锦瑜点了点头,决定相信他一次,继续朝前走去,可就在穿过一条狭窄甬道的时候,玉锦瑜突然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几乎是在同时,他的双腿一软,体内情欲上涌,他赶忙扶住一旁潮湿的墙壁,喊道:“……郯舒阳。”
郯舒阳转头,一见玉锦瑜此时呼吸急促,脸颊微微泛红,便知道这是怎麼回事了。
蛇性本淫,更何况是曾经被合欢宗视為圣物的蛇香,更是激发了玉瑾瑜体内的合欢鐘。
黑暗中,郯舒阳狭长的双眸更加晦暗难辨,郯舒阳沉默的转身走到了玉锦瑜的面前,将他往甬道旁一推,又欺身把他压在粗糙的墙壁上,玉瑾瑜原本是想拒绝,他用手推著郯舒阳,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可口中犹自坚持道:“不行……不能在这。”
“来不及了。”
郯舒阳低沉著声音道,玉瑾瑜也没有再坚持,任由郯舒阳手在自己的腰上摩擦著,将自己的衣衫扯下。
火热的赤裸肌肤贴在冰凉潮湿的墙壁上,稍稍缓解了体内的欲火,可还未等玉锦瑜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那只顺著腰部一路向下的手已经将他的一条腿抬起。
就著这样的姿势,郯舒阳的身体挤进了玉锦瑜张开的腿间,完全湿润的后穴不需要扩张,已经饥渴的张开,感觉到穴口的粗大阳具一点点挤进来,一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著四肢百骸,玉锦瑜仰著头无声喘息著,嘴唇微微张开。
郯舒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速战速决,可看到玉锦瑜这幅情动的模样,再想到或许鐘离落云此时正在他们的不远处,郯舒阳偏偏有些捨不得火热巨大的阳具一点点碾过柔软的内壁,他沉默的缓缓抽插著,每一次都是全部进入,又慢慢抽出,他的眼睛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一眨不眨的专注模样,像是害怕错过玉锦瑜的每一次无声的呻吟,每一丝细小的颤抖。
“锦瑜,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郯舒阳心中微微一动,脱口说道,更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眼前的人,而就在他这样做的时候,却被玉瑾瑜皱著眉偏过头去。郯舒阳无所谓的笑笑,却是故意将玉锦瑜的另一条腿抬起,托住他腰,将他重重的压向身后的墙壁,还未等玉锦瑜反应过来,便激烈的耸动撞击起来。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黑暗,背后滑腻的触感,玉锦瑜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股间的火热阳具上,他的双手紧紧攀附在郯舒阳的背上,随著一次次被拋起放下,除了不断攀升的快感之外,还有似乎下一刻就要被贯穿的恐惧,玉锦瑜的双腿缠在郯舒阳的腰间,口中断断续续的喊道:“不要,放下……慢点,我,我会掉下来……”
郯舒阳凑到玉锦瑜的耳边道:“叫的这麼大声,难道不怕鐘离落云发现?”
听到鐘离落云名字,玉锦瑜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此时与之前被小徒弟在一旁的时候,多了几分未知的恐惧,体内是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撞击,碾压过他的内壁,将穴口撑开又合上,玉瑾瑜从未有这种感觉,承受著巨大的快感,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掌控,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记忆也似乎回到了久远之前。
“不要……停下,停下,求你……”
在碾过体内某处的时候,玉锦瑜突然高声哀求道,郯舒阳看见眼泪顺著玉锦瑜的脸颊流下,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望著玉锦瑜双颊緋红,泪眼婆娑的模样,郯舒阳再次吻上了玉锦瑜的唇,这一次,玉锦瑜没有再拒绝,而是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与他唇齿交缠,激烈的角逐让那淡色的唇上染上了鲜红的顏色。
“真是糟糕,玉锦瑜,我似乎有点喜欢上你了。”
一句感慨似的轻语,郯舒阳猛的抬高环住自己腰身的双腿,一阵猛烈的顶撞后,炙热的精液在体内倾泻而出。
第09章
体内的金色小鐘刚刚安静,玉锦瑜瞬间便恢復成之前冷淡模样,衣衫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一口长剑架在郯舒阳的脖子上,剑锋与他的面容一般冰冷。
“你到底是什麼人。”
见郯舒阳一脸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麼的困惑模样,玉锦瑜又道:“我从未说过落云的名字,你却知道。”
郯舒阳的神色未变,心中却是有些诧异,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是在刚刚说出了鐘离落云的全名,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说出的一句话,玉锦瑜竟然都能发现不对的地方,不过他此时也并不準备再隐瞒了。
郯舒阳笑了起来,桃花眼下的朱砂痣炽烈幽艳,更是增添几分妖气,他喊道:“瑜哥哥。”
玉锦瑜先是一愣,心中已经一片了然:“果然是你。”
他从小便与包括鐘离落云在内的其他十几个孩童被关在合欢宗的圣地,除了被当作祭品饲养,还要时不时被敢去伺候一位所谓的圣女,那是一位与他们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模样艳若桃李,心却毒若蛇蝎,大家都私下称呼她為小妖女。
不知為何,那个小妖女看落云十分不爽,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他,而每当玉锦瑜挡在鐘离落云前面,那小妖女都会眯著眼睛盯著他许久,终究还是赌气似的把鞭子一扔,然后突然娇笑道:“瑜哥哥,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他,越想要弄死他。”
不过,还未等那小妖女真的把鐘离落云给弄死,祭祀的时间便提前了,然后便是鐘离落云将玉锦瑜送离圣地。再次回到外面的世界,玉锦瑜在机缘巧合下拜入了神机门,第一次知道修仙这种事,他摒弃了一切,选择无情剑道,只為早日剷除合欢宗,确定落云到底是生是死,但当他的目的达到,合欢宗也变成了一片焦土,他再次回到圣地核心,却怎麼也无法开啟传送,就在玉锦瑜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他在合欢宗的废墟中发现了一个拥有特殊封印的婴儿,便是他的徒弟,洛韵。
之后,郯舒阳又重新建立了欲孽宗,他们虽然几次交手,但与小时候完全不同的性格与长相,让他也无法确定玉锦瑜的身份,而玉锦瑜……如果他认出郯舒阳就是当年那个欺负他们的小妖女,应该会更加毫不犹豫的打死他。
郯舒阳接著道:“见你那麼清楚圣地的机关,我就已经有些怀疑了,而在看到鐘离落云的时候,我则是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你小的时候明明那麼温柔,会说吹叶子给我听,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安慰我……”
玉锦瑜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冷的打断道:“我当时都是為了落云。”
如果当时玉锦瑜不那麼做,鐘离落云估计早就被郯舒阳打死了。
但若是当时自己真的这样做了,倒也省了不少事。
郯舒阳略带恶意的想著,心中竟然有些后悔。
玉锦瑜又问道;“既然是合欢宗的圣女,那你也一定知道落云是怎麼回事。”
不知正在想什麼,郯舒阳心不在焉的答道:“鐘离落云应该是被蛇王吞噬了,但是他的精神力实在是太强了,竟然将蛇王给反噬了,我猜,现在他可以说是半人半蛇了吧。”
算算时间,二人已经来到这蛇殿中许久了,虽然此次没有什麼收穫,他们还是离开那处宫殿,回到玉锦瑜居住的地方。
殿中的那一次让玉锦瑜十分不愉快,再加上郯舒阳的身份,玉锦瑜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将这些梳理一番,可就準备关门转身的时候,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外的郯舒阳突然又转身回来,道:“我之前说的,你不考虑一下吗?”
玉锦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為了帮助他回忆起来自己说了什麼,郯舒阳解释道:“我说,我喜欢你……”
“我拒绝。”还未等郯舒阳说完,玉锦瑜便开口打断,说著便要关门送客。
郯舒阳赶忙将半边身体探了进来,死皮赖脸的趴在门边,样子十分委屈:“要不要回答的这麼快啊,我只带你讨厌你,小的时候你对我好都是為了鐘离落云,可那是小时候的事了,你现在对我有什麼不满意的地方吗?无论是长相还是技术,我都比你的徒弟好多了吧,哦哦,你觉得我的情人太多了吗?你放心,我今后只会有你一个人,如果你放不下你那个徒弟,我也不会太介意,不过鐘离落云就算了,毕竟我从小就讨厌他……”
玉锦瑜从来不知道,原来郯舒阳竟然是个话嘮,倒是与记忆中的那个小妖女有些相似的地方了。
心裡这样想著,玉锦瑜竟然一时没想要打断,而对方还在喋喋不休:“而且在这种地方,要是合欢鐘又不受控制了怎麼办?难道你要去找鐘离落云……”
因為合欢鐘的原因,玉锦瑜不得不几次屈居人下,之前那次更是情绪失控,此时郯舒阳突然提到此事,还将鐘离落云牵扯进来,他原本就冷淡的脸庞上,更是像是蒙上一层冰霜。
“再发作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丢下这样一句,玉锦瑜直接回身关门,面对骤然关闭的房门,郯舒阳连退几步,他摸了摸自己险些被撞扁的脸,心中还是有些小委屈。
“我还没说完呢……”
但很快,他又变得喜滋滋的了:“不过,锦瑜竟然都準备主动通知我了,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
===
或许是因為受到蛇香的影响,还未过两日,玉锦瑜体内的合欢鐘便再次不受控制了,所幸在激发了话嘮属性之后,郯舒阳来的也特别勤快,可若是合欢鐘没有反应,每次郯舒阳也就是各种耍赖威胁下才能亲亲摸摸,此时终於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又怎麼可能放过。
可越到这个时候,就算玉锦瑜欲`火难耐,郯舒阳的下.身也早就坚硬起来,可他反倒是越发的耐心。
郯舒阳搂著玉锦瑜的腰身,舌头在他的口中探索,席捲他口中的津液,身上的衣衫被一点点解开,这是郯舒阳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欣赏玉锦瑜的身体,宽肩窄腰翘臀,修长的双腿不安的床榻上磨蹭著,灯光映照之下,如玉的肌肤更像是散发著莹莹幽光,看的郯舒阳更觉得下.身冒火。
玉锦瑜不知郯舒阳在等什麼,只感觉郯舒阳的舌头一路向下,下.身突然进入一处异常湿热柔软的地方,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正準备起身阻止,顶端突然被用力一吸。
“郯……啊……”
玉锦瑜的双腿一软,上身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郯舒阳应当从未為别人做过这种事,但玉锦瑜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确实很好,每一次他都将玉锦瑜的阳具深深的吞下,灵活的舌头在股沟划过,得不到满足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刷著他的脑海,原本準备推开郯舒阳的手,变成紧紧抓著他的头髮。
快感不断积累,身体如同一根紧绷的弦,一次更加深入的吞吐,玉锦瑜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阳具颤抖著射出了精液,后.穴却是一阵激烈的痉挛,汁液从内部冲刷而出,打湿了饥渴收缩著的嫣红穴口,随后,他整个人却如同虚脱般瘫软在了床榻上。
与其他人狰狞的阳具不同,玉锦瑜的那处就如同他的身体般雪白乾净,就连射出的汁液也散发著一股腥甜味道,郯舒阳也尽数将其吞下。
“瑜哥哥。”
等到玉锦瑜终於发洩完,郯舒阳才将口中的阳具吐出,他的眼眸微抬,上扬发红的眼神是说不出的魅惑,鲜红的舌头舔过嘴角,玉锦瑜的心莫名的悸动了一下,突然伸手将他拉下,微微抬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郯舒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玉锦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郯舒阳紧紧压在身下,狠狠吻住,他的手握住玉锦瑜的臀瓣,手指已经不安分的探入股间湿漉漉的穴口。
玉锦瑜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后穴一阵阵紧缩,下身不由自主的抬高,双腿也缠上了郯舒阳的腰身。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阿瑜,你休息了吗?”
听出这是落云的声音,玉锦瑜的心臟差点停跳,他下意识想要回答,与此同时,手指猝不及防的进入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顶级快感差点让他尖叫出声。
“停,停下。”
瘙痒的内壁被手指狠狠刮著,强烈的酥麻感与好友就在门外的羞耻感,自己却在房间裡被人用手指侵犯的羞耻感不断交织著,玉锦瑜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口中断断续续的喊停。
门外再次传来鐘离落云的声音:“阿瑜?”
“落云,我没事。”
狠心将身上的人推走,玉锦瑜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好,一边开口说道,他迅速将衣衫穿戴整齐,这才想起了郯舒阳。
郯舒阳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可此时玉锦瑜也没时间再安慰他了,推著他赶紧离开。
“你快走。”
郯舒阳在心裡恨恨骂了一通鐘离落云,可也只能恋恋不捨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一句:“等他走了,记得去找我。”
做完这一切,玉锦瑜才将房间打开,语气平稳的问道:“落云,这麼晚来有什麼事吗?”
心裡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虚感。
门外,鐘离落云的肌肤更加苍白,终於露出的双手莹白通透,似乎能看到游走的青色血管,他的目光越过玉锦瑜朝房间中望去,漆黑深沉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良久,鐘离落云才将目光收回,径直走近了玉锦瑜的房间,他挥了挥手,将房门与窗户关闭,转身走向了玉锦瑜。
“阿瑜,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怎麼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鐘离落云说完,玉锦瑜突然感到双手一紧,他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黑暗。
第10章
“落云,你先放开……”
突然陷入黑暗中,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无法动弹,玉锦瑜一时有些不知失措,他有些恼怒的喊道,声音中却带著些莫名的慌张。
“阿瑜,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鐘离落云轻声说著,他似乎离的很近,他说话时的热气刺激著玉锦瑜的耳尖,玉锦瑜甚至能够隐约闻到他身上的甜腻蛇香。
原本只是用手指安慰过的后穴并未得到完全的满足,此时更是一阵难耐的瘙痒,原本已经安静些的合欢鐘,欢快的微微震动起来,原本就没有完全熄灭的情欲火苗,瞬间便被点燃了。
酥麻快感在黑暗中更是放大了数倍,一隻手贴在了玉锦瑜的脸上,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细细摩擦著,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朝著那只手贴近了些,下一刻,半张著的嘴唇被吻住,敏感的上顎被细细舔过,乾涸的嘴唇被津液浸湿,舌头被对方的牙齿轻轻咬住,用力吸吮著,疼痛中带著一股危险的刺激。
原本抚在脸颊上的手缓缓向下,冰凉的指尖将他的领口拨开,赤裸的胸膛接触到湿冷的空气,而已经抚上他腰间的那只手,却让玉锦瑜意识到了什麼。”不要……落云,不要这样……”
玉锦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无论是在面对洛韵还是郯舒阳的时候,他都不曾这样恐惧过,他害怕郯舒阳根本没有离开,也更加害怕鐘离落云发现自己身上的曖昧痕跡。
听出玉锦瑜语气中的哀求,覆上衣衫的那只手微微一顿,似乎正在犹豫,就在玉锦瑜以為鐘离落云改变主意的时候,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后,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那只手将他掀翻过去,强迫他跪趴在床上,双腿被大力分开。
鐘离落云火热的视线落在了玉锦瑜湿漉漉的股间,清楚的看见他腿间的水跡,正在一张一合不安蠕动著的小穴。
没有任何预兆的,冰凉修长的手指刺入后穴,指尖在已经湿透了的穴肉之上寸寸摩擦著,每次进出时都会带出透明的汁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玉锦瑜发出了一声呜咽声,耳边传来鐘离落云的声音:“不要?别人可以这样对你,我却不行吗?”
玉锦瑜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你看到了。”
“对,我看到了。”
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鐘离落云过於平静的声音中带著难以忽视的危险,他在玉锦瑜耳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著:“我看到他把你抵在墙上,每一次深入的时候,你的身体都会颤慄一下,你的双腿将他缠的更紧,你脸上的表情都会变得越发的淫荡……”
随著鐘离落云的话,他又在玉锦瑜的后穴中加入了几隻手指,另一隻手紧紧掐住玉锦瑜的臀部,留下了一道道艳红的指印。
“阿瑜,為了能够配上你,我做了那麼多事情,等待了那麼多年,可是你呢?却被别人操的一副淫荡的模样。”
“阿瑜,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坚硬粗大的阳具抵在了他的后面,巨大的头部似乎覆满了一层冰凉粗糙的东西,还未等玉锦瑜意识到那到底是什麼,一句轻柔如同叹息的声音,过於巨大的阳具破开狭窄的后穴,还未等玉锦瑜适应,便快速抽插起来,猛的撞击著肉穴的底部,那一片片冰凉坚硬的东西骚刮著媚肉,玉锦瑜几乎无法承受的朝前面爬去,想要逃离这疼痛伴随著酥麻的强烈快感。
“别逼我把你的腿也绑住。”
鐘离落云拉著玉锦瑜的脚踝将他拽了回来,口中冷冷说著,就著两人身体交合的姿势将玉锦瑜翻了过来,快速刮过内部的坚硬东西,让玉锦瑜爽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口中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啊……啊啊!”
没错,他的身体却是无法否认的淫荡不堪,肉穴蠕动著将巨大的阳具吞入,身体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双腿无力的张开,纤细的脚踝被鐘离落云完全掌控,劲瘦的腰扭动著,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的贴住身前的人,像是这样就可以得到更大的满足。
落云,落云。”啊啊!”
体内的快感终於已经积累到了极限,披散著的黑髮被汗水完全打湿,从体内汹涌而出的淫液如同洪水般,根本没有停歇过的抽插让玉锦瑜几乎已经无法思考。
“这是什麼?”
鐘离落云的阳具似乎操到了一处异常深处的地方,那处比紧紧绞住自己的内壁相比,更加柔嫩火热,如同一张小口般若有若无的吸吮著阳具的头部,引诱著他更加深入。
冰凉修长的手指好奇的探入几乎已经被阳具塞满的肉穴,似乎是想要将已经有些充血的穴口拉扯的更大。
“落云,不行……太满了,要裂了……”
玉锦瑜摇著头哀求著,眼前的一片黑暗让他的感觉更加敏感,也加深了他的恐惧与不安,可不知满足的小穴却已经将鐘离落云的一截手指吞下,恋恋不捨的包裹蠕动著,似乎是想让他进入的更深。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是这麼说的啊。”
鐘离落云说著,依旧埋在体内的阳具则又往裡送了些,后穴瞬间变得酸胀无比,粗大的头破入一处狭窄的入口,似乎进入到了更深更热的地方,也终於让鐘离落云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玉锦瑜的声音都已经变调,仅剩无几的羞耻尊严此时已经被肉欲代替,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后,原本就已经肿胀起来的阳具终於射了出来,他浑身上下就像被从水中捞出来般,已经被汗水浸湿,如玉般莹白细嫩的肌肤上,晶莹汗水顺著流畅的腰身流淌而下。
“这就已经不行了,可是我还没有满足,阿瑜,帮帮我好吗?”
玉锦瑜的身体已经完全虚脱,可体内的阳具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鐘离落云语气中带著些不满,但见玉锦瑜这幅模样,也只得将阳具从他的后穴中抽出,又将他的身体拉起,变成跪坐的姿势,潮红的脸正对著鐘离落云的下体。
在之前的性事中,蒙住玉锦瑜眼睛的黑布已经有些鬆动,此时更是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这时玉锦瑜才看清,鐘离落云的赤裸身体上佈满了血红色的符咒,一直从他的脚踝蔓延到胸口,而他的下体,一隻阳具昂扬挺立,泛著润泽水光,而另一隻阳具则半硬著,如同一隻巨蟒雌伏在鐘离落云的腿间,而这两隻阳具上,都佈满了细密的黄色鳞片。
第11章
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玉锦瑜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此时的玉锦瑜眼角泛红,他的眼底是氤氳的水汽,嘴唇微张无声喘息著,披散的如锻黑髮贴在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肌肤上,曖昧的潮红从锁骨蔓延到腰际,这幅样子更加能够激起鐘离落云的欲望,可玉锦瑜下意识的反应,却让鐘离落云漆黑的眼眸更深了几分。
他伸手捏住了玉锦瑜的下巴,强迫玉锦瑜对著他的两根阳具。
“阿瑜,你怎麼可以想要逃离我?你就这麼讨厌现在的我吗?”
鐘离落云低沉沙哑的声音中满是失望与痛苦,在刚刚被传送到这裡的时候,身边的同伴一个个的痛苦死去,他的身体被蛇王选中进行夺舍,痛苦而漫长的消磨让他的意识一点点的溃散,但凭著一定要活下去,再见到阿瑜的信念,蛇王的夺舍失败了,鐘离落云活了下去,可是他的身体也变成了这幅不人不蛇的模样,他在自己的身上刺满了符咒,才勉强将丑陋的蛇尾隐藏起来,他忍受著蛇身蜕皮的痛苦,只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能够脱下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他甚至不敢让阿瑜碰他,就好像这样会玷污那抹记忆中纯洁美好的身影,但当他看到阿瑜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阿瑜被那人抵在墙上狠狠进入,露出的那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除了美好被破坏的痛苦与愤怒之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既然别人这样对阿瑜,那為什麼他不可以呢?
“没有,落云……”
也正是因為听出了鐘离落云语气中的痛苦,想到他正是因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玉锦瑜急忙急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未等玉锦瑜的话说完,鐘离落云的嘴角已经微微扬起,苍白的手指探进了玉锦瑜嫣红的嘴唇中,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著。
“那就来取悦我吧,虽然后面已经被别人操过了,但阿瑜这裡还没被使用过吧。”
直白的话语让玉锦瑜的脸一红,想要开口解释,巨蛇一样的阳具已经抵在他的嘴唇上,顶部在他的唇瓣上摩擦著,渗出的汁液让他的嘴唇泛著水润的光泽。
口中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喉咙中,喉头一阵反酸,下意识鬆紧牙关的同时,抵在他嘴唇上的硬挺阳具已经长驱直入,狭小的口腔立马火热的温度佔领,艰难的呼吸间都是腥甜的味道。
曾经的玉锦瑜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即使是在那段在合欢宗圣地的灰暗日子,玉锦瑜也在最耀眼的存在,可是此时他却被反绑双手,赤裸著身体吞咽著男人的阳具,再想到便是之前这粗大滚热的阳具侵犯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骚刮著舌头上顎的鳞片之前也是这样刺激著他的内壁,玉锦瑜更是羞耻到闭上了眼睛。
可就算心中再耻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腿间的阳具可耻的硬了起来,身后才被抚慰过的肉穴更是一阵难耐的饥渴瘙痒,津液不受控制的顺著嘴角流下,玉锦瑜的口中努力吞咽著,粗大的阳具不断深入咽喉,如同性交般撞击著他的喉头,嗓子裡一阵火辣辣来的疼痛,眼泪不受控制的顺著泛起情欲潮红的脸颊落下。
这样的一幕让鐘离落云更加兴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抵在的咽喉的最深处,跳动中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玉锦瑜似乎意识到了什麼,挣扎身体想要撤离,却被鐘离落云用力按住了他的脑后,无法动弹也无法躲避——
玉锦瑜的眼睛瞪大了,粘稠滚烫的液体在咽喉最深处爆炸,源源不断的喷射让玉锦瑜的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快要窒息的恐惧与被在口中射出的羞耻感席捲全身,口中的阳具终於停止了射精缓缓退了出去,带出了一片粘稠的白色液体,玉锦瑜剧烈的咳了起来,一隻苍白却有力的手却紧紧钳制住了玉锦瑜的下巴。
“吞下去。”
鐘离落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著不容抗拒的意思。感觉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越发用力,而鐘离落云的眼神越发深沉危险。
机械的将精液吞下,玉锦瑜感觉到自己自尊与羞耻心已经不復存在,透过模糊视线看向曾经的好友。
直到现在玉锦瑜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瞭解过自己这个曾经的好友,可是对於鐘离落云的要求,他却无法拒绝。
毕竟,这是他欠落云的。
但蛇的欲望却不会那麼容易得到满足,特别是在面对覬覦已久的猎物,他不但要将对方拆吃入腹,更要让对方,永远离不开自己。
鐘离落云的手指抚过玉锦瑜红肿起来的嘴唇,俯身温柔的舔去沾在他脸颊上的液体。
玉锦瑜的身体再次被压下,双腿再次被不容抗拒的分开,他看到鐘离落云刚刚才发洩过的阳具,此时却又硬挺起来,更恐怖的是,鐘离落云另一根原本只是半硬的阳具,此时竟然也硬了起来,原本应该只有一根阳具的地方,此时却并排挺立著两根,看起来格外诡异而淫靡。
更让玉锦瑜惊恐不安的是,在其中一根阳具进入后,鐘离落云没有急著深入,而是用手指在已经被撑开的穴口摩擦著,引诱著贪得无厌的后穴张的更开。
“落云,不行……太大了……”
玉锦瑜急促的喘息著,扭动的身体像是一隻缺水的鱼,鐘离落云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用手指扩张著已经插进一根阳具的后穴,搅动出淫靡的水声,忍耐著另一根阳具肿胀到快要爆炸的感觉,在玉锦瑜的耳边低语道:“阿瑜,刚刚我在你的身体裡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东西。”
“如果能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第12章
玉锦瑜的眼睛驀然瞪大,不论是他当年被关在合欢宗裡,未来是一片灰暗的时候,又或是当初被合欢鐘意外侵入体内,时不时便会欲火撩身,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恐。
“怎麼,怎麼可能……”
他可是男人啊,怎麼可能会怀上孩子?
“阿瑜还不知道吗?”
鐘离落云的声音带著情欲的沙哑,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的阳具,引诱著他更加深入,而还没进入的阳具肿胀不堪急需慰藉,所幸他之前已经发洩过了一次,此时他才能继续用手指扩张已经红肿充血的小穴。
鲜血确实能让他兴奋,可他也不想因此让阿瑜现在就受伤,毕竟蛇交配的过程可是要持续好几天的。
像是為了通过转移注意力来舒缓自己的欲望,鐘离落云继续说道:“巨蛇的精液原本就有一定几率让同性受孕,再加上阿瑜身体裡那样东西与雌性的子宫相似,不过这要等你将蛇卵產下才能知道……”
在玉锦瑜听来,鐘离落云的话宛若天方夜谭,但他的语气偏偏无比认真,不带一丝虚假。
三根手指将已经插入一根阳具的后穴撑开,穴口的每一道褶皱都已经被抚平,湿漉漉的收缩著渴望著更多的满足,而鐘离落云并没有让它失望,另一根阳具的顶端刚刚挤了进去,鐘离落云便挺身那两根勃发的阳具尽根没入,还未停歇便几乎同时抽插起来。
肠道被完全撑开,粘稠的液体被挤压出来的噗哧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两根阳具被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著,欲望得到了完全的满足,而鐘离落云也没有再继续忍耐,以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速度,不断撞击著湿漉漉的后穴,如同一颗熟透的红色果实,随著他的每一次抽插,便溅出甜美的粘稠果汁。
两根阳具上的坚硬麟片同时骚刮著玉锦瑜内壁,身后似乎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恐怖错觉,但这种恐惧带来的快感却也是成倍增长的。
好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玉锦瑜的身心似乎都在叫嚣著,渴望著,内壁紧紧缠绕而上,一层层包裹著体内的两根粗大阳具,后穴深处的金色小鐘竟然也產生了诡异的变化,似乎正在与他慢慢融合……
他已经开始沉迷这种感觉,甚至已经开始渴望的更多,特别是在粗大的顶端撞击到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合欢鐘也被重重撞击著,原本应当是封闭著的入口,似乎下一刻便要裂开。
“不要……够了!啊!要破了!”
玉锦瑜惊恐的抓住鐘离落云的手臂,快感不断在体内攀升,浑身的感觉此时都已经集中到了后穴中的那处,可不知為何,原本是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了一段记忆。
那是他刚刚选择无情道的时候,当时负责传授的长老问他:“玉锦瑜,你知道忘情到底代表著什麼?“
他答道:”不沾情欲,不染红尘。“
对方却摇了摇头,道:”代表著沉迷之后的无法自拔与不可收拾,越是冷静自持的人,越是如此。”
玉锦瑜的身体裡似乎有什麼东西彻底改变了,肠肉绞住体内的两根阳具,修长的双腿张的更开,不知何时被鬆开的手甚至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鐘离落云的眼睛望著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玩弄著,他捏住了自己胸膛上那点嫣红,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红晕佈满全身,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更显刺目,即使这样,玉锦瑜还是不能满足。
从前总是淡漠疏离的眸子中,此时却是迷离的情欲,散发著致命的媚态,玉锦瑜重重喘了几口气,拉住了鐘离落云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断断续续的喘息道:“落云……我好难受,求你,摸摸我……”
这句话将鐘离落云的欲火彻底点燃,两根阳具瞬间又胀大了几分,他如同发了狂般顶干著,终於顶破身体内部的屏障,深入到那已经与玉锦瑜身体融合的小鐘中。
“阿瑜,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
被紧紧抵在床边的墙上,粗大的两根阳具深入到不属於自己的,却偏偏在自己身体裡的合欢鐘裡,玉锦瑜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极端而诡异的感觉玉锦瑜削瘦的腰剧烈抖动著,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恐惧与快感几乎要让玉锦瑜喘不过气来。
两根阳具不断将肠道深处的那道缝隙顶开,不知过了多久,鐘离落云的抽插突然慢了许多,膨大的顶端卡在缝隙处,两根阳具上的鳞片竟然微微撑起,紧紧卡在娇嫩的肉壁上,似乎要将狭窄的小穴撑爆,玉锦瑜大张双腿,用力抓握的手指几乎要嵌入鐘离落云的肉裡,终於,两根阳具猛的一跳,巨量的精液射入了身体深处。
滚烫的精液刺激著体内的小鐘,玉锦瑜睁著无神的张著眼睛,阳具并没有立即软去,而是没完没了的持续射精著,源源不断的精液让玉锦瑜的腹部都微微鼓了起来。
高潮还没结束,玉锦瑜已经是一副完全虚脱的模样,四肢没有意识的痉挛著,就在这时,一声愤怒的吼声随著被踹开的门出现在房间中。
“鐘!离!落!云!”
鐘离落云朝怒不可遏的郯舒阳望了眼,便将目光收回,望著还没有从高潮餘韵中回过神来的玉锦瑜,道:“阿瑜,这不是你的道侣吗?”
第13章
“鐘离落云你这个贱人!当时在合欢宗的时候我就应该抽死你的!”
郯舒阳已经把形象丢到了一边,一边破口大駡,一边抽刀袭向鐘离落云,显然是觉得现在砍死他还来得及,只是鐘离落云在房间中布下了屏障,又岂是一时半会能够打破。
“原来是你。”
鐘离落云此时也终於认出了郯舒阳,他的阳具依旧没有从玉锦瑜的体内拔出,像是為了示威般,他将两根阳具往裡重重一顶,果然让玉锦瑜的身体猛地颤慄了一下,口中险些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湿软的后穴瞬间收紧,鐘离落云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沙哑:“阿瑜,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你忘了当年在合欢宗的时候,那个小妖女是怎麼折辱我们的吗?”
玉锦瑜回应他的只有微闭的眼睛和无声的喘息。
听到这恶意挑拨的话语,再看到玉锦瑜这幅动情的模样,郯舒阳眼中的怒火更盛了几分,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欲火,原本就艳丽的模样,此时多了几分嗔怒更显绝色,他怒道:“再怎麼样也比你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从小你就对锦瑜不怀好意,现在终於得逞了。”
“那又怎麼样,阿瑜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了。”
说著,鐘离落云低低笑了起来,搂住玉锦瑜的右手抚上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像是為了让郯舒阳看的更清楚般,掰开了玉锦瑜的臀瓣,将终於发洩完毕的阳具缓缓退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摊的白色液体。
“落云……不要……”
感觉到体内粗大的阳具缓缓退出,此时还有郯舒阳在一旁看著,玉锦瑜夹紧后穴,不让被阳具堵在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这样一收紧,原本就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后穴越发湿紧,一圈圈的箍著阳具,不让自己退出,鐘离落云闷哼一声,故意又重重往裡一顶,又迅速抽出。
“不……啊!”
玉锦瑜终於尖叫出声,任由内过量的液体还是如同失禁般流出。
鐘离落云更加得意:“而且,显然是我让阿瑜更舒服。”
郯舒阳的目光落在了玉锦瑜的身上,莹白肌肤上的曖昧红痕,被过度扩张而红肿起来的小穴,并不属於他的白色液体顺著大腿流下……握住银刀的手瞬间收紧,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发出的:“鐘离落云,我现在就宰了你,就算是你的孩子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说话间,鐘离落云的双腿逐渐拉长融合在一起,变成一条蛇尾,赤裸的上身与蜿蜒的巨型蛇尾,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华丽,此时郯舒阳也终於已经打破屏障,面对过去的仇人,现在的情敌,鐘离落云的蛇尾一扬,与郯舒阳的银刀激荡出青色火花,手中还不忘為玉锦瑜披上散落在地的衣衫。
郯舒阳越发愤怒,口中怒道:“滚开!你这个不人不蛇的畸形怪物!”
“该滚的是你这个长的跟女人一样的妖艳贱货吧!”鐘离落云立即反击道。
两人口中互骂著,手上也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高潮逐渐褪去后,玉锦瑜也终於从无神状态清醒过来,他缓缓起身,看了眼还在打架的两人,先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奇怪的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体内合欢鐘的存在,或者说合欢鐘已经与他的身体融合,不知这到底是福是祸。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体内的精液明明已经尽数流出,可他的小腹依旧微微隆起著。玉锦瑜的手心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掌心微微蓄力,从来都是冷淡疏离的眼眸中,此时却是各种情绪翻涌。
不会真如同落云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有了落云的孩子。
男身產子,有违天道,就算生了出来,这孩子又要如何面对自己的诡异身世?他不能因為鐘离落云的错误,而造成一个更加的错误。
这孩子不能要。
片刻间已经做出决定,玉锦瑜掌中蓄力,灵气流转,正準备朝自己的小腹一掌拍下,可就在这时,玉锦瑜的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房间也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玉锦瑜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红色的光圈,与他体内正散发著淡淡红光的合欢鐘相互吸引著,似乎正在诱惑玉锦瑜朝前走去。
“锦瑜,你别动。”
玉锦瑜转头,郯舒阳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幽艳美貌的脸上是隐忍著的焦急,反倒是鐘离落云站在不远处,苍白的脸上已经多了一道正在慢慢癒合的血痕。
玉锦瑜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明明之前刚刚掉进这裡的时候,郯舒阳可是拿这些巨蛇一点办法都没有,此时却可以与鐘离落云不相上下,一点重伤的样子都没有,他看向郯舒阳:“怎麼会这样。”
还未等郯舒阳回答,鐘离落云已经上前,他将脸上的血痕擦去,一副看似惊讶的模样:“阿瑜你还不知道吗?合欢宗的圣地,还有这湖底其实只是通向异界的入口,合欢宗一直在寻找便是打开异界的方法,看来与你身体结合之后,再用巨蛇精液浸润之后的合欢鐘便是钥匙。”
然后他一脸嫌弃的对郯舒阳道:“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成,可以滚了吧。”
玉锦瑜冷淡的目光继续盯著郯舒阳,声音却有些颤抖:“你早就知道了?”
郯舒阳眼眸垂下,张了张口,却什麼都说不口。
不用再多说什麼,玉锦瑜已经明白了,他低头自言自语道:“对啊,你又怎麼会不知道这些。”
再次抬起头,望向郯舒阳的眼睛中只有冰冷的失望:“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从一开始的假装重伤,与自己一同掉入这裡,甚至他口中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在利用自己。
郯舒阳慌了,他急忙解释道:“锦瑜,我,我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吗?现在再说喜欢,除了他自己又有谁会相信。
玉锦瑜的目光转向鐘离落云,语气同样冰冷:“故意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落云,你也不比他好到哪裡去。”
说完,他直接朝那红色光圈走去。
异界是吗?若是钥匙都不存在了,门应该也不会再被打开了吧。
“阿瑜!”
“锦瑜!”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两人高声喊道,正準备阻止,两股剑气却几乎同时破空而来,刺痛袭来,剑气堪堪从他们的颈边划过,留下两道血痕。
与此同时,玉锦瑜的身影已经随著光圈一同消失。
===
华丽空旷的大殿中,黑红交错的王座下,一位手持权杖的老者道:“魔皇,血脉的力量已经十分稀薄。”
“嗯。”
低沉华丽的声音从王座后传来,这样心不在焉的回答显然是在敷衍,老者有些急了,乾脆直截了当的表示道:“您需要一个继承人了,之前送来的那些,您似乎一个都没有宠倖。”
王座上的皇者沉默了片刻,道:
“朕一个都不喜欢。”
老者重重叹了口气,正準备再说些什麼的时候,突然,殿中一阵异样的波动,红色的光晕中逐渐浮现一个身影,便是穿过传送,来到异界的玉锦瑜。
“……人族?”
还未等那老者做出反应,魔皇的身影一闪,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玉锦瑜的面前,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闯入魔界的弱小人族。
他看起来不太好,魔界原本就不适合人族生存,更不用说这还是一个强行打开传送而来的人族,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用一口长剑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衣衫散乱,黑髮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模样。
而在魔皇打量著他的时候,玉锦瑜也勉强支持起了身体,看向魔皇。
血红的双眸,披散的黑髮,成熟俊美的模样,可是五官却依稀有些熟悉。
“……洛韵?”
意识原本就已经昏昏沉沉,眼前的人影似乎变成了自己的小徒弟,玉锦瑜口中喊著熟悉的名字,下意识的朝眼前的魔皇走去,刚刚走了半步,身形便猛的不稳。
魔皇伸手接住了眼前的人,也看清了玉锦瑜的脸,不同于魔界美人的俊美乾净的长相,清冷疏离的气质,眉眼间却带著隐约的媚态,身上还依稀残留著发情的味道。
原来只是看起来清冷而已,实际上却是个骚货。
魔皇微微皱眉,不知為何有些不快,怀中的人却对著他伸出了手,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抚过,口中喊著一个魔皇完全陌生的名字:“洛韵。”
魔皇原本要将人推开的手僵在了半空,盯著怀中人的血色的眼眸越发深沉,忽而一笑,顺势将怀中的人抱起,便朝殿后走去。
一头雾水的老者在后面喊道:“魔皇?您要去哪?臣还没说完呢!”
抱住玉锦瑜的魔皇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回寝殿,你刚刚不是说,朕需要一个继承人了吗?”
第14章
“可是……”
那位老者还打算说著什麼,可魔皇已经加快了脚步,转眼间便已经消失在了这大殿中。
魔界崇尚华丽奢靡,不过这华丽却是低调的华丽,建筑的主体都是以黑色為主,魔皇身上所穿的便是一件黑色礼服,点缀著华丽的红色宝石。魔界的性风气也相当开放,议政的大殿后面直通魔皇的寝殿,旁边还有一处温泉。
魔皇便是先将玉锦瑜抱到那处温泉边,準备吩咐侍女将他好好清洗一番,最起码把他身上那股别人的味道洗掉。
之前激烈的性事和穿越异界消耗了玉锦瑜太多了体力与灵气,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安静,一双冷清眼眸盯著魔皇,眼底思绪浮动,也不知道他正在想什麼。
“你在看什麼?”
魔皇饶有兴趣的低头,在玉锦瑜的耳边问道,口中的一颗尖牙落在他的耳朵上,细细碾磨著那圆润可爱的耳垂,看见上面慢慢染上情欲的緋红色。魔皇的气息随著他的话语喷洒在玉锦瑜的耳朵中,他微微偏过头去,却依稀想起当年将洛韵带回宗门的时候。
当时的徒弟还小小的,胆子也是小的很,自己给他取了名字之后,憋了几天才跟自己说了第一句话:“希望师傅能偶尔笑笑,如果师傅一直这麼伤心的话,洛韵也会伤心的。”
一个不过五岁的孩子,却能看出自己隐藏在面无表情下的伤心,那种寻不到落云,永远背负著内疚的伤心,也正是為了弥补自己的这份愧疚,玉锦瑜将那个与鐘离落云相似的孩子养在身边,当作落云来弥补。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了洛韵与自己的好友一点都不像。洛韵会抱著剑屁颠颠跑过来,展示新学到的剑术,完了还要追在自己身后问:“师傅!你看我这招耍的好看吗!”
洛韵会在自己事事都為他打算好之后,一脸严肃认真的告诉自己:“师傅,我不想你一直保护我啊,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保护师傅。”
我有我的私心,而你却始终一片赤心。
“洛韵……”
不知道是因為愧疚,还是别的情绪,玉锦瑜伸手搂住了魔皇的,细腻的肌肤贴近魔皇的脸颊,温热中气息带著暗香,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印下,只是不带一丝情欲的一吻,却让魔皇的呼吸一滞,血红色的眼眸瞬间深沉,盯著怀中的人半天没有动作。
一旁的侍女大著胆子问道:“陛下?”
侍女语气有些战战兢兢,生怕惹他不快。这位继位不过三百年的魔皇陛下长相俊美,平时待人也十分温和,但他能在眾多皇子中脱癮而出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之后更是一个“不小心”弄死了自己的所有兄弟,所有曾经反对他的贵族都在一夜之间离奇失踪或是死亡,光这几点就足以说明他的手段。
不过也正是因為他这斩草除根的手段,魔皇陛下也因為某些原因而没有继承人后,陷入了血统传承的危机之中。
许久,魔皇才将目光从玉锦瑜的身上短暂移开,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说完,魔皇的目光慢慢下移,视线最终在他的小腹停下,微微隆起的形状让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此时魔皇除了感到欲火之外,更有些小小的愤怒。
来到温泉边上,他直接将人丢在温泉中,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玉锦瑜原本就凌乱的衣衫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形状,突然落入水中的不知所措,让他选择搂住身边唯一的人,魔皇满意的邪邪一笑,勾著玉锦瑜的下巴道:“竟然这麼热情吗?那朕就不客气了。”
说著,已经湿透的衣衫被大力拽下,魔皇伸手将玉锦瑜抱起顶在池边。
玉锦瑜的双腿大张著,露出雪白臀瓣中的后穴,被温凉的手指触碰,红肿起来的后穴可怜兮兮的猛地缩紧了,却无法抗拒的被手指撑开与侵入,柔嫩的肠肉甚至已经将手指包裹夹紧。
魔皇的目光越发冰冷深沉,语气中却是带著戏謔的笑意:”真可怜,已经肿成这样了。”说著,魔皇将手指顶的更深。
玉锦瑜呜咽了一声,将脑袋埋进了魔皇的怀中,魔皇肆意玩弄著怀中的人,口中不断问道:“是那个洛韵把你操成这样的吗?你肚子裡也是他的卵吗?”
“不愿意说也没关係,我会干到你愿意开口的。”
已经红肿起来的后穴被不断扩张开,疼痛中带著快感几乎让玉锦瑜无法承受,他挺著腰哀求道了:“洛韵,别这样……进来……”
魔皇虽然并不介意操别人的伴侣,但在在性致更高的时候听到别人的名字,却也让他有些微妙的不快,他将手指从后穴快速抽出,重重打在了红肿起来的穴口上。
“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后穴被重重拍打的疼痛中,也带著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羞耻感,玉锦瑜的眼睛瞪大了,这时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他用尽力量撑起身体,双腿挣扎这想要逃脱魔皇的桎梏。
“你……你不是洛韵。”
“现在才知道认错人了,不是已经太迟了吗?”
魔皇语气冰冷的说道,他伸手将玉锦瑜重新拉回,甚至已经不惜用到了些制服敌人的手段,绝对的力量压制让玉锦瑜只能维持著双腿大张的模样,粗长的阳具直接捅入了体内,剧痛几乎让玉锦瑜流下了眼泪。
“这是什麼?”
身体裡有什麼东西正在缓缓膨胀著,魔皇却没有将粗长的阳具抽出,反倒是用力狠狠撞击操干著,每一次都干到肠道的最深处,操开了体内肉囊的入口,又重重抽插几下,才将精液喷射到了肠道深处的肉囊中。
第一次被精液射入,玉锦瑜犹如被电流击中般,强烈的快感在浑身流窜著,腰肢剧烈扭动起来,湿软的囊口第将膨大的顶端包裹住,如同一张湿软紧热的小口,魔皇血色的眼眸眯起,自言自语道:“竟然是蛇的卵,我的那个弟弟竟然是蛇的后代吗?”
魔皇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自己那个到底乱搞的父皇,竟然生下了个血统如此不纯的便宜弟弟,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有个混血的后代,也总比现在一个没有好。
射过一次的阳具没有抽出,反倒是狠狠撞入肠道深处的肉囊中,一次次将那小口撑开,直冲脑中的快感让玉锦瑜完全失控,清冷的脸上此时涕泗横流,腿间湿的如同发了洪水,口中不断喊道:“啊!要破了!不要!停下!”
魔皇的阳具像是要将身下人顶穿般狠狠干著,语气却带著宠溺无奈的温柔,他摇了摇头道:“不行啊,必须要让精液充分灌入才行。”
随著精液的不断射入,原本已经鼓起的东西,此时已经在肉囊中逐渐膨胀起来,小腹被顶起一块块椭圆的蛋形,挤压著原本就狭小的肉囊,还有一颗恰好挤在肉囊的入口处,将肉口顶开了一些,骚刮著敏感的肉口。
“不要再顶了……啊……”
已经扩张到极限的肉囊,却因為堵在肉口的粗大阳具不断被顶回去,玉锦瑜的小腹高高隆起,不断被扩张的异样感觉似乎要将身体撑破,可后面却依旧被粗大的阳具狠狠操过著,快感已经快要积累到极限。
达到高潮的瞬间,椭圆形的蛇蛋也将肠道瞬间撑开,滑过急剧扩张的肠道,只听咕咚的一声,一枚金色的蛋从玉锦瑜的股间落入水中。
似乎是觉得这样一幕十分有趣,魔皇乾脆将玉锦瑜将水中捞起了起来,让他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
身后的目光炙热无比,可是体内的蛇卵也急需排出,他身下已经高高翘起的阳具也喷射出了精液,肠道不断收缩挤压著,紧接著,第二颗第三颗蛇蛋也迫不及的挤了出来,最后一颗蛋要比其他三颗小上许多,但它的表面比其他三颗粗糙许多,凹凸不平的表面碾磨著肠道,好不容易将它挤到了穴口,魔皇粗大的阳具却毫无徵兆的顶入。
“啊——!”
玉锦瑜被魔皇抓住长髮狠狠干著,脖颈高高扬起,体内那一颗小小的粗糙蛇卵不断被顶进,几乎要被重新顶回到肉囊中,玉锦瑜被这样极致的痛苦快感折磨的浑身痉挛,就连阳具最后都射出了金黄的液体。
魔皇再次将精液充分浇灌在那颗最小的蛇卵上,才将阳具缓缓拔出。
失去了魔皇阳具的支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玉锦瑜瘫软在了地方,无声的大口喘息著,过量的白色粘稠液体与蛇卵一起排出体内。
有意思的是,这四颗蛇卵的顏色形状都不一样。
将目光转向那具高潮之后还在微微颤抖著的身体,眼睛无神的睁著,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可这脆弱的模样,却让魔皇红宝石般的眼眸暗沉了几分,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心裡忍不住评价。
确实是销魂的身体,让自己在这裡便忍不住宠倖了他,甚至还要再来一次。
魔皇虽然意犹未尽,但最终还先压抑住欲望,扬手穿上了华丽的衣袍,对著等候在温泉附近的侍女吩咐道:“进来吧。”
“陛下。”
“打理乾净,送到寝殿裡。”
魔皇俯下身体,修长的手指恋恋不捨的摩擦著玉锦瑜的脸颊,他的语气轻柔无比,说出的话却让玉锦感到发自心底的恐惧。
“来自异界的人族啊,朕有些问题要问你,例如你是怎麼来到这裡的,再比如,朕亲爱的弟弟现在又在哪裡,以及,你这具美妙的身体,到底是被几个人操过。”
第15章
听到这几个问题,玉瑾瑜的瞳孔驀然收紧,神智已经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到了魔皇血红色的眼眸上,魔皇与洛韵的长相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成熟俊美的五官,浑然不同的气质,还有那周身围绕的魔气……
玉瑾瑜的目光一沉,声音沙哑的都已经不像他的了,但语气依旧疏离冷淡:“魔族,这裡是魔界?”
魔皇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像是没有想到玉瑾瑜竟然能够这麼快便冷静下来,摩擦在玉瑾瑜脸颊上的手指朝下滑落,他漫不经心的随口答道:“你猜的没错。”
其实不用眼前的魔皇回答,玉瑾瑜便已经可以确定,这裡是魔界,而眼前的这个红眸男人就是魔族,準确来说,是魔族的皇。
魔皇看到玉瑾瑜的眼神又深沉了几分,一言不发著不知正在思索什麼,面无表情的美貌和不近人间烟火的气质,可越是这幅疏离冰冷的模样,魔皇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眼前人被逼到极致的淫乱模样:被按著操干时不住痉挛颤抖的双腿,紧紧绞住自己的销魂肉穴,薄唇中发出的破碎呻吟声,高潮袭来时这张清冷脸上流下的眼泪。
只是这样想想,魔皇便又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是此时他能够感到玉瑾瑜体内逐渐恢復的灵气流转,这让他还是有些忌惮眼前的人,有意识与玉瑾瑜保持了些距离,他调笑著问道:“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我亲爱的弟弟是叫洛韵吗?”
洛韵。
从魔皇的口中听到自家徒弟的名字,玉瑾瑜的目光一黯,他从来没有想到,洛韵的身份竟然会是魔族,而且还是魔皇的弟弟。
虽然魔皇将洛韵亲昵的称呼為做他亲爱的弟弟,可他的语气却没有一点亲昵的意思,想也知道,他要找洛韵也不会是有什麼好事。
魔族素来好战也善战,上一次他们侵入人族还是千年之前,本方世界的一半都化作焦土,人族的修士们也牺牲了大半,所幸魔族虽然善战,也异常的多疑,眼看著他们就要征服本方世界,前一任魔皇的突然去世让几位皇子立即陷入了内乱之中,趁著这个机会,人族又趁机拉拢了妖族,这才将魔族给赶了回去,还设立了重重封印,销毁了几乎所有用来打开传送的钥匙,為的便是防止魔族们捲土重来。
赶走魔族之后,人族的修士非但没有履行他们对妖族的承诺,立即将矛头对向了曾经的盟友,譬如巨蛇那样的妖族就只能躲藏在远离人族的地下,它们憎恨著背信弃义的人族,所以合欢宗才会一直致力於打开通向魔界的封印。
显然,合欢鐘便是当年他们留下的钥匙之一,而现在,可以打开两界通道的合欢鐘就在他的体内。
魔皇见玉瑾瑜沉默不语,也并不催促,反倒是好奇的继续问东问西:“你和洛韵是伴侣的关係吗?”
“你们人族竟然也流行同时拥有几个情人。”
“你的身体也十分有意思,竟然还可以產卵……”
魔皇似乎对玉瑾瑜的身体格外感兴趣,这让玉瑾瑜不由一阵紧张,魔皇现在没有发现他体内的合欢鐘,但可不代表他未来不会发现,如果让魔界通向人界的通道打开。
无论是為了人界,或者是為了自家小徒弟,玉瑾瑜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成真,他的右手收紧了几分,语气却放鬆了不少,已经恢復一切力气的身体微微起身,一隻赤裸的手臂搂住了魔皇的脖子,红潮还未完全褪去的脸颊贴在魔皇的耳边,清冷疏离的眼眸此时却微微挑起,低哑的声音带著几分诱惑。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
美人投怀送抱,若是魔皇还没有表示就真的不是男人了,魔皇心中微微一悸,伸手揽住了玉瑾瑜的腰,线条流畅的腰肢,入手便是宛若凝脂的滑腻肌肤,再往下便是挺翘雪白的双臀,好似深谷幽兰般引人探索。
“这是邀请吗?”
魔皇低沉著声音问道,眼眸中一片隐忍的暗红,如果不是旁边还有等候著的侍女,他一定会将这磨人的妖精当场办了。
“勉强算吧,这是来自……”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魔皇都无法听清他的回答,魔皇有些好奇的凑近了些,却听到玉瑾瑜低低笑了起来,和一记伴随著耀眼光芒的低语。
“……黄泉的邀请。”
身在魔界,玉瑾瑜周天经脉中的灵气几乎已经停止运转,可这也并不妨碍他强忍著剧痛,调动全身的灵气集中在手心,以气化剑的最后一击,哪怕是拼个玉石俱焚,也好过此时,玉瑾瑜的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血色,内臟几乎都已经碎开,可那光芒却瞬间被一股魔气挡住,身体被重重扔到地上,脖子被紧紧钳制住,而在玉瑾瑜的面前,魔皇俊美的脸庞被焦黑的魔气爬满,诡异的图腾仿佛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红色的眼眸中似乎在酝酿著一股风暴,他怒极反笑:“想死?”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魔皇温柔的说著,张开的手指上黑气縈绕,缓缓的凑近玉瑾瑜的逐渐睁大的双眸。
“不过既然什麼都不愿说,那你的记忆留著也没有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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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大殿中,若影若现的暗红的帷幔后,隐约可见一具赤裸的身躯,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上,水珠顺著他的身体滑落,曖昧的红痕被水汽熏的更加醒目,他静静的躺在华丽的床榻上,仿佛是一个没有生息的精緻木偶,仿佛是在一道神奇的咒语后,木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宛若一汪寒谭冰的眼眸中,最先出现的却是迷茫与困惑,他想要起身,但只是这样微微一动,身体仿佛是要散架,更重要的是,此时他的脑子中空空如也,竟然是什麼都记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华丽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醒了。”
他朝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首先望见的却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眸,还有一张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的英俊脸庞。
“你……”
他稍稍一愣,一个熟悉的名字就在嘴边,可却怎麼也叫不出口,越是思考,越是什麼都想不起来,他茫然的问到:“这是哪……我又是谁……”
红眸男人的看起来有些诧异:“你忘了吗?这裡是魔界,我是魔皇,而你……”
说到这裡,魔皇微微一顿,笑的一脸温柔,语气却是异常的曖昧:“是我的爱妃。”
怎麼可能。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但是快要散架的身体,身后那难以啟齿的钝痛,都无不提醒著他这具身体之前是经歷了什麼,他晃了晃脑袋,脸上是努力回忆,却没有结果的茫然与痛苦。
看到他这幅模样,红眸男人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满意,俯身便吻上了他的嘴唇,如同野兽般的啃咬,牙关被强硬的撬开,舌头在他的上顎滑过,极具侵略性的吻几乎要将他的呼吸夺去,呼吸间都是那个男人的气息,更不用说那人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挤开,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臀瓣上曖昧揉捏著,挤压著已经肿起的后穴……
他气愤的浑身都颤抖起来,牙齿用力向下咬去,那人察觉到不对,赶忙将舌头撤出,才没让他得逞。
下巴被有力手重重钳制住,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盯著他,血红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随后,右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脑袋被打的偏向一边,血腥味瞬间在他的口中弥漫开来,眼前还被打的一片模糊,身体就已经被那人推到了床上,双腿被强硬的分开,被迫摆出了跪趴著的姿势。
“还是这麼不乖。”
那人轻声说道,他听到一个盒子被打开的声音,像是什麼东西被那人拿了出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披散的长髮被那人拽住,脖子高高扬起,流出扭曲却优美的弧度,冰凉粗大的物件贴在他的脸颊上,危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本来不想用的,既然这麼不乖,确实要给你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