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攻的意思是不是上了受一次就各种缠著非要对受负责呢[思考]
炸毛受表示那只是一次419啊大叔你快点走吧我很好不要你负责你就当是一次美丽的邂逅算了你再不走我就叫了[馋嘴]
处女攻说好好好你小心点不要动了胎气[亲亲]
炸毛受简直WTF???[怒駡]
处女攻说道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羽衣人拥有能够让男子怀孕的能力而且百发百中一发即中想打也是打不掉的不然这样子好了你跟我去结婚吧[害羞]
炸毛受咆哮你屌大你牛逼
第1章 一颗糖引发的情事
热,不管怎样都觉得无比闷热,那漫无边际的热浪几乎要把孟浪整个席捲进去。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置身於沙哈拉沙漠,又或者是在地狱里,被牛头马面架上铁架,搁在地狱冥火上反復炙烤。
他依稀感到自己被翻了个身。
怎麼牛头马面也喜欢吃人肉的吗?还知道反面烤一烤,两边受热均匀,咬起来嘎嘣脆?他被自己脑子里那些荒谬的想法逗笑了。
“笑什麼,很舒服?”他听到有人趴在他耳边问了句。他简直想大叫,不不不,他一点都不舒服,他喜欢吃烧烤但是不喜欢被烧烤啊!那些话梗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地,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下一秒就被个粗长的物什从底下的肉穴里贯穿进来。
啊啊啊啊,孟浪在脑子里崩溃地大喊,烧烤铁签插进来了!他感觉双腿被人分得大开,拉扯著,埋在穴内的“铁棍”硬挺炽热,徐徐挺进了一会,又退了出去,接著更深更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这他妈这哪个厨师啊,会不会一插到底啊,还他妈退出去找好角度再捅进来。非要让铁棍的另一边从自己的头顶出来吗,不能从脖子出来吗?他双手紧紧揪著床单,脑袋里混沌一片。紧闭的眼里滚出些清夜。痛倒不怎麼痛,只是从后穴里涌出一丝酥麻绵痒,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感觉,怪难為情的。
那铁棒捅得又缓又深,屁股似乎是贴到一片光滑温热的东西,还有两个圆鼓鼓的球体,那作恶的大“铁棒”便不再继续进去了。孟浪紧张得要死,角度找好了吗?不会再变了吗?等会烧烤籤子会从头顶出来吗?这个厨师是强迫癥吗?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就听到身后那个“厨子”猛地吸了一口气,体内的“铁棒”就变大了一圈。
这这这怎麼还变大了呢?好胀,胀得他后面几乎吞不下去,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唔,不行……”他忍不住哼哭出声,双腿挣了两挣,却很快被人钳制住了。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被人揽腰提了起来,腹部被塞过去一个柔软冰凉的物体。滚烫的肚皮刚一贴上去,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动作的变换,让埋在体内的火热硬物恰好抵在敏感点上,肠道一层层绞尽收拢,被充实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孟浪快乐得发疯。下体勃起,雄赳赳地戳著枕头,顶端流出的清液很快就把那一小片布料粘湿了,随著身后人的耸动,那里很快就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啊……啊……”孟浪脸颊酡红一片,他双眼紧闭,又长又卷的睫毛下还掛了些泪珠,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汗水沾湿了鬢髮,亚麻色的头髮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太难為情了,孟浪想哭,他都快要怕被人吃了,人家串烧烤籤子呢他还能跟这发情。他既难过,又委屈,他怎麼就下地狱了呢,他也没干什麼坏事啊,最大的坏事也就是把王硕的车窗给砸了。
“别哭了。”他感到有人缠了上来,亲吻他眼角滚落的泪水,火热的舌尖卷走了掛在睫毛上的眼泪。孟浪瑟瑟的,眼珠子在那层薄薄的眼皮下动了动,随即缓缓张开。
入目是一个好看到有点过分的男人,一开始是狭长的桃花眼,还是欧式大双眼皮,硬挺的鼻樑,接著是淡薄的嘴唇,看起来还有点欧美混血风。孟浪敢对天发誓,他真的没见过这麼好看的男人,他当然也没见过这个男人。
他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地狱,而是在一家装饰豪华的酒店里。串著他的也不是什麼烧烤籤子,而是男人的粗长性器。
“出去……”孟浪浑身软软的,他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好像是跑去酒吧喝酒了,怎麼一眨眼就躺到这个地方来了。不知是因為酒精还是情欲,他全身绵软毫无力气,抵在男人胸口的手也很虚得很,推拒的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好比轻抚。
那男人将手覆盖上去,把孟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隔著那层钢铁般的肌理,孟浪能够感受到底下蓬勃有力的心跳。那个男人问:“為什麼?”他皱著眉,眼底蕴含了不解和一丝愤怒,下身璞一退出,便摆动著,更深更用力地顶了进来。
為什麼?!孟浪都要吐血了,这还用得著问為什麼吗?他紧抿著唇,唯恐那些破碎的呻吟溢出丝毫。意识混沌,情欲冲刷掉了他大半神智,他明明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是不对的,可还是忍不住去追随甜美飘渺的快感,毫不知耻地摆动胯骨,主动去迎接男人的撞击。
男人犹如一头蓄满力量的雄狮,俯在属於自己的猎物上,尽情地宣誓自己的主权,“不记得了吗?酒吧门口,你递给了我一颗糖。”他把孟浪翻过来,两腿呈M字打开,强而有力的腰腹挺动著,能够在嫩白的大腿间看见若隐若现的油亮性器。他捏著孟浪的下巴,迫使身下的人看向自己。
姬羽衣弯下腰去含孟浪水光瀲灩的唇,反復吮吸片刻后,舌尖便顶著什麼东西哺进了孟浪的嘴里。
他要给我下药了吗?他终於要给我下药了吗?孟浪咬紧牙关,那硬东西在牙齿上滚了一圈,敲得叮咚响,连牙根都忍不住酸痛起来。舌头是第二道防线,抵在牙缝上,便从间隙里尝到了一丝甜。
草莓味的。
他忍不住张开了嘴,让那颗带著香甜气味的小糖球落了进来,跟著一起挤进来的还有男人的舌头。浓厚、饱满,舔舐的动作煽情且有魔力,没几下深吻就让孟浪软成了水,张开腿让他為所欲為。
他张著腿仰躺著,头顶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他两眼发晕发黑,从身体内部奔涌的情欲潮水来回冲刷著身体内每一处的神经末梢。那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要去哪里,满脑子除了亮到发白的灯光,就是身体被射入精水的惆悵欢愉。
这个男人……他没带套啊。
第2章 事后检查
孟浪醒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暗沉沉的。他费力地掀开眼皮看了眼屋顶,能看见白色的雕刻花纹和侧边透进来的光亮。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灼人的阳光遮蔽了大半,空调嗡嗡响著,吹得那处呈现一小片波浪般的抖动,从间隙里能窥见窗外风景,想必时间已经不早了。
妈了个鸡。
孟浪咒駡著,就算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但凭藉著浑身的酸痛和后穴的无力,他也能记起来那张美伦美奐的脸。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麼孽才遭到这样的报应,早些的时候他砸了汪临安的车窗,然后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再然后喝得醉醺醺準备回家,就在酒吧门口碰见了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递给了人家一颗糖,然后他就被人操了一晚上。
不,等一下,他好像搂著别人的脖子喊了好几声美人外带强吻了?
孟浪恨得牙痒痒,恨自己。
只可惜他的嘴被人亲得肿起,要是再把牙咬碎了,他还要不要见人了?!算了算了,算他倒楣,想嫖别人结果反倒被人嫖了,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嘛!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要是那个大美人丧心病狂地还没有离开,他这只纯洁无辜的小绵羊岂不是又要落入虎口?!
看你长得漂亮,饶你一次!孟浪在虚空中挥了挥拳头。
他坐起来,忍著全身的酸软掀开被子,纯白的被褥下,光裸的身体一览无餘,上面还青红交加著一些不知道是吻痕还是别的什麼痕跡。特别是胸口处,两颗乳头又红又肿,甚至乳尖上还破了点皮,稍稍一碰就疼得要死要活的。恍惚间他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好像没有戴套,手探到身后忍著羞耻胡乱摸了两下,入口乾燥温热,一副已经被清理过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自己弯腰去看,只见大腿根贴近囊袋的地方有好几个夹著牙印的暗红色吻痕,他扭著腰往后看去,那串青紫交加的神秘吻痕一直蔓延到股缝里,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了。
孟浪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那片火烧云一直飘到了脖颈。
士可杀不可辱!孟浪捂著胸口恨恨一拳砸在柔软的床榻上,席梦思凹陷了一点点,弹簧反弹回来倒把自己的胳膊震得又苏又麻。不行了,管他是不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下次见到了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却在此时,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孟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两拍。
磨砂的玻璃门内若隐若现出一具分外姣好的雪白胴体。
室内热气上涌,渐渐的在玻璃门上凝结成霜,越积越厚,渐渐地凝结成水珠,继而蜿蜒而下,显得那具美艳胴体如梦如幻。
孟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他的动作极轻极缓,即使痛得齜牙咧嘴,也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内裤找不到了,外套里的糖果都被没收了,他只好又尷尬又无奈的直接套上了长裤,胡乱扯了一件白衬衣穿上,再用外套紧紧裹住,继而做贼一般躡手躡脚地走到房间门口。
刚刚豪言壮语说要揍人家一顿的气势全然没有了。
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两下,居然自动关机了,再按两下,怎麼就自动开机了?悦耳的开机铃声一响起来,孟浪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浴室的门打开了,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更加真切,大美人伸手喊了一句,“喂……”
孟浪手忙脚乱地拉开房间门,跑了。
他跑了都不能安生。
刚出酒店门口,资讯叮叮噹当地全部炸了出来,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看,萤幕就亮了,蹦出“姬羽衣”三个大字。这人谁?什麼时候存进去的?他不记得他认识这个人啊?难道是客户?将信将疑的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以后,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怎麼走了?”
声音清澈如山泉,孟浪一下子就把电话掛断了,他回头往酒店楼上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高楼之上有个人对他挥了挥手,他便慌不择路地跑了。
那人再打,他再掛,再打,再掛,如此反復再三,连个拉黑的时间都没有。等到他坐到计程车上,电话还在响,孟浪看也没看一生气直接接通了,对著电话大声骂了句:“去死吧变态!”
计程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好几眼。
很快,电话那边几乎传来咆哮声——“孟浪!我看你他妈才是找死吧!你还想不想领工资了!这都几点了你还不来上班!不想干赶紧给我滚蛋!”
孟浪顿时就萎了,他偷偷看了眼司机师傅,捂著话筒小声给组长道歉:“对不起啊组长,我以為是……是个大变态呢……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请一天假啊,半天,半天假也可以。”
“不!行!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客户等著要方案!只要你右手没有断你就给我滚回来上班!”那边说完就把电话掛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他是做广告设计的,公司规模不大,但是胜在创意好,口碑好,因此吸引了许多客户,偶尔接个项目,够他们不眠不休忙好几天的。
孟浪叹了口气,他穿著这声“酒后乱性”的衣服,而且还没有内裤,就这样跑去上班,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3章 绿帽子
孟浪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在被一顿严厉批评以后才终於有时间喘口气。工作堆积如山,他却面对著电脑恍如在梦中。他怎麼就砸了汪临安的车,怎麼就跑去酒吧,怎麼就和陌生人上床了呢?他觉得神奇,惶恐,紧张,口渴,分外想吃糖,可是一摸外套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大白兔软糖、水果硬糖、巧克力统统不见了。
他站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茶水间,扣了好几块方糖扔进嘴里,舌尖抵著糖块快速地裹动著,等到熟悉的甜味划过口腔经过食道流进胃里,那种紧张惶恐的感觉才稍稍好了那麼一点。
“昨晚过得滋润吧!”他的屁股被人从身后打了一下,震得孟浪整张脸都变绿了,罪魁祸首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勾上他的脖子,“衣服都没换,看来是有艳福啊!”同事A凑过来,一脸贱兮兮地,巴望著能够从孟浪裸露的脖颈上揪出一两个吻痕。
说实话,做广告设计这一行的,十个人九个基还有一个是腐女。
他昨天晚上就是和这个衰人一起去喝酒的,半途喝大了,怎麼这个人就自己乖乖回家了,他怎麼就羊入虎口了呢?孟浪揪紧自己的衬衣领子,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对付这种人最简单了,他只要不说话,就能勾得对方倾诉的欲望愈发强大,只要再憋一会,对方就能倒豆子般……
“在酒吧门口,我真是拉都拉不住你啊,一个饿狼扑羊就冲上去了,平日里跟人讲话还要先递颗糖的小媳妇哪去了?”那同事哈哈笑著,“那人长得真是漂亮啊,我还以為那样的人肯定瞧不上你呢,没想到人家楞了下就点头同意了,我早就让你甩了那什麼汪临安,你不听……”
我的妈妈咪呀!敢情还真的是他主动扑上去的!孟浪牙一磕,含在嘴里的方糖立即变成了两颗,那股子甜味水漫金山般地冲击著他的味蕾,冲得他头脑发晕发热,简直没有办法消化了——他準备在和汪临安相恋四周年的时候献上自己的初次,还没来得及呢,就献给了其他人。
“美人滋味不错的吧。”同事挤眉弄眼。
孟浪脸色阴沉。
同事呆楞片刻,视线转到刚才被自己大力打击过的屁股,“你……”
“不好意思!”他双手合十,诚恳地向孟浪道歉,随即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孟浪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拎出手机,他屁股难受得要死,压根坐不了多久,只得在茶水间消磨下时光,刚才那麼多电话短信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手指一划拉,十几个是上司打的,十几个是姬羽衣打的,剩下几十个,全部都是汪临安打的。
怎麼说呢,他和汪临安认识五年,相恋四年,却一直无法跨越心中的那道坎。他是同性恋,却是个十分保守的同性恋,在没有找到能够託付一生的人之前是不太愿意和别人发生肉体关係的。多方考察以后,他以為时机成熟了,没想到汪临安给他带了绿帽子。
随手一通电话拨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似乎是被主动打电话过来惊到了,那边停顿了一下才急急说道:“小浪,你终於肯打给我了!”
“车窗的钱我是不会赔你的。”他快,孟浪反应比他还快。
一句话,又把汪临安塞了一下,“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小浪,你听我解释吧,我……哎,对著电话不好说,你出来吧,就在你们公司楼底下咖啡厅,我十分鐘就过来,好麼……”说到最后,语气都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好。”孟浪抿了抿唇,他倒是要看看汪临安还能玩什麼花样。
二十分鐘后,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汪临安和孟浪大眼瞪小眼,桌上摆著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小袋糖果,孟浪咽了咽口水,不為所动。他大概瞭解汪临安的意思了,无外乎自己不愿意和他上床,他只好……只好什麼呢,孟浪觉得心里一片荒凉。他不过是想找个人安心过一辈子,怎麼就成这样了呢。汪临安又说了些什麼,只可惜,孟浪的註意力已经全部被糖果吸引走了。
“我们分手吧。”他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
“不行,小浪。”汪临安扑过来跪在地上,抓著孟浪的手,“我不同意。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公平?!现在跟他讲公平?孟浪真是恨不得把面前的咖啡泼到汪临安那张虚偽的脸上去,从前的爱意在此刻已经消弭成了厌恶,他狠狠地把手抽出来,几乎是咆哮著说:“你和那个贱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对我公不公平?!”
他气呼呼地,头脑里闪现著汪临安和别人,自己和姬羽衣纠缠的画面,他想诉苦,想站在对立面冲汪临安好好咄咄逼人一把,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痛斥给这个男人听。可是他不能,汪临安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又何尝没有用同样的办法报復汪临安?
两方僵持不下,孟浪默默无语。正相持著,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孟浪拽了拽手,居然没有拉出来,他只好单手摸出手机,上面显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直觉告诉他,接了这个电话準没好事,可是汪临安虎视眈眈地盯著他,他就这麼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笑盈盈的,“我还以為你又要掛我电话了。”是昨晚那个男人!
孟浪忍著汪临安杀人的目光,口气不善,“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没什麼事,就是你昨晚有东西落在我那了,总得还给你吧。”
孟浪感到自己右手一痛,他转过头去看著汪临安的眼睛说道:“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往窗外看。”那个男人说。
孟浪下意识地转过头,汪临安顺著他的目光向外看去,窗外的男人一席黑色风衣,跨坐在机车上,半长的头髮扎在脑后,面容精緻,面带微笑。他一手拿著电话,一手举起纸袋,“supersize”。
第4章 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吗
孟浪此刻很想揪自己的头髮。
姬羽衣在咖啡馆外面停好自己的重型机车,长腿一跨,就坐在孟浪旁边的沙发上。他翘著二郎腿,黑色的皮裤包裹著那双大长腿,更显得腿部线条流畅。他也不说话,好像是不想打扰到入戏的两人,把纸袋往桌上一放,就自顾自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软糖扭开吃了。
孟浪只觉得额上青筋一跳,那特麼的不就是昨晚自己外套里的糖麼。
有服务生上前询问,姬羽衣够著脖子往孟浪面前的杯子里看了一眼,指了指,“我要和这位先生一样的。谢谢。”他只用一个微笑,那服务生脸就红了。
汪临安脸色很不好看,他坐了起来,但仍旧没有鬆开孟浪的手,”我是爱你的,小浪。”他说的情真意切,孟浪看著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啊!”姬羽衣拍了下巴掌,翘起的二郎腿也放下了,“你们在分手啊。这很简单啊。”他先指了汪临安,后指了孟浪,“你爱他,”继而先指孟浪,后指汪临安,“他不爱你。”
“还有什麼问题吗?这位先生?”他托起下巴,眉头不耐地微蹙著,脚尖在地上打著拍子,那模样,似乎已经很是不耐了。
汪临安简直一肚子火,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跑进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大通莫名其秒的话,“关你屁事啊?!”
“因為他爱的是我啊。”姬羽衣理所当然道,“我们昨晚洞房了的呀,是吧,相公。”
要是孟浪此时在喝水,一定喷姬羽衣一脸。
他的脸几乎是“噌”一下就红透了,恨不得扑上去牢牢捂住姬羽衣那张口无遮拦的嘴。汪临安脸色一变,捏著孟浪的那只手几乎是下了死力气,把孟浪抓得痛叫出声,“他说的都是真的?!”
事已至此,孟浪还能说什麼,他的默默无语以及姬羽衣的坏笑彻底激怒了汪临安,反手一巴掌就想甩到孟浪脸上去。姬羽衣哪能让人这样对他家的亲亲相公,他站起来,足足比孟浪高一个脑袋!他站在孟浪身后,揪著人的领子往怀里一带,汪临安的巴掌就扑了个空。说时迟那时快,姬羽衣长腿一踹,就把汪临安踢飞去出,撞得咖啡馆里的桌椅哐里哐啷地响。
孟浪目瞪口呆。
汪临安爬起来还想作怪,却被咖啡馆里的保安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拖了出去。
很快,穿著西服打著领带看起来像是店经理的人跑了过来,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道歉,“姬少爷,您没伤著吧?”鸡少爷?孟浪想笑又不敢笑,他本来就觉得面前的这一切荒诞而又不可思议,此时再蹦出来一个鸡少爷……
姬羽衣大手一挥,“没事,只是这样的人渣以后还是不要让他进来了。”
经理答道:“是,是。”
那边还吵吵嚷嚷著,这边姬羽衣已经一屁股重新坐了回去,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摸出第二颗糖。是颗大塘球,各种口味都有,水果味主打,闻这味道似乎是荔枝味的,孟浪很瞭解。姬羽衣见孟浪盯著他手中的糖,笑道:“你也想吃吗?”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孟浪:%&¥&#%……@%¥@
现在汪临安还在外面大吵大闹,他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只好委曲求全坐了下来,“你找我到底干什麼?”
姬羽衣一拍脑袋:“我把正事给忘了。”他拎起纸袋子递到孟浪跟前:“喏,你落下的东西。”孟浪将信将疑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脸起初爆红,继而转绿,姬羽衣还在那里洋洋自得道:“我都给你洗乾净了!”
他接著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林语堂先生说过,男女间最曖昧的事,莫过於借东西,一借一还,就有两次见面的机会。我想男男之间也是这样,你留下这个给我,不就是想再见我一面嘛,我不会跑的。”
里面不是别的,正是孟浪那天晚上遗失的内裤!
“谁要你洗了!”孟浪憋了一晚上,终於炸了,捏著纸袋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你你你……”他“你”个半天“你”不出来,还是姬羽衣帮他做了总结陈词:“原来你平时都不洗的啊!这样可不行,容易长细菌的,没关係,以后我们结婚住一起了,我天天给你洗!”
“姬先生,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很感谢你帮我出头……但是,嗯……昨天晚上……”孟浪双手交握,选择性失聪,他努力想要组织好语言斩断这出让他无福消受的艳遇,却突然被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那张脸俊美无比,宛如天神下凡,即使再不顏控的人瞧见了也会不好意思,更何况他又凑得那麼近,与那双流光溢彩般的眼睛对视著,孟浪也有几分磕巴,“我……”
“你不开心。”
孟浪:“?”
“你被分手了,所以你不开心。”姬羽衣坐回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两页。孟浪眼角餘光一瞥,小本子封面写的什麼《人类观察日记之恋爱篇》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的手在虚空中一挥,想要打断突然看起书来的姬羽衣,没想到被人抓住了,“去做让人开心的事情吧,我看书上都是这样写的,人类分手以后都会不开心,都会去喝酒的。酒能让人忘记烦恼忧愁,我们去喝酒吧,你喝了酒就会忘了刚才那个大王八蛋的。”说著,姬羽衣不由分说地把人拽了出去,一把按在机车上坐好,掛在把手上的安全帽也给孟浪戴好了,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且醉酒之后的孟浪很美味。【此处应有馋嘴表情。】被强行把手臂绕在姬羽衣腰上的孟浪还有些懵懵懂懂,“这位先生……”
姬羽衣猛然发动了机车,孟浪的话就飘散在了空气里。
“这——位——先——生——”孟浪大吼!
“我——听——不——见——”
第5章 卫生间里英雄救美
他们去的,正好是上次那间酒吧。
孟浪站在酒吧门口,很是无语,倒是姬羽衣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什麼都觉得新奇,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看看这个。
“你第一次进酒吧吗?”孟浪轻车熟路地走到吧臺要了瓶啤酒,他没打算多喝,毕竟上次才吃了个大亏,而且还是和面前这个人!
姬羽衣也有样学样地坐下了,他衣著贵气,样貌俊朗,即使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也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没有啊。”他含笑对孟浪说道:“上次我和我哥準备进来玩,结果在门口你就扑上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进来瞧瞧呢。”他说著,便有服务生上来推销酒水,捏著单子胡乱指著,姬羽衣就在旁边点头笑著好啊好啊。孟浪偏过头去瞥了一眼,一概是成千上百的洋酒,这样杂著喝,不喝断片才怪。
他又见姬羽衣不论那服务生推销什麼样的酒,他都点头应允著要买一瓶,只当他是个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富二代,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数得痛快。
喝吧喝吧,孟浪想,喝晕了他就可以把人扔这儿了。
等服务生推销完了,姬羽衣面前便摆满了酒,他兴致勃勃地拉著孟浪看,“这家酒吧真好,说我喝不完的话还可以存在这里,等下次来了再喝。”
孟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儿。
他环顾四周,便见著有许多盯著姬羽衣而蠢蠢欲动的男男女女们,特别是有个男人,明明都端了两杯酒走了两步了,怎麼就又退回来了呢!孟浪心里暗自捉急,别人不上,就只好他自己上了。
他脸上掛著假惺惺的笑,“哦,是吗?真好。那你快喝啊。” 说著便自告奋勇地给姬羽衣倒酒,这个加一点,那个加一点,听说这样乱七八糟混著喝容易醉得快,他也没準备给姬羽衣喝很多,醉了就行,能喊朋友来接就行。他虚情假意地抿了一口啤酒,又把那杯混杂的液体往姬羽衣面前推了推,他们碰了一杯,各自饮了,碰的时候姬羽衣还喊了句,“分手万岁!”
酒过三巡,刚刚三巡,姬羽衣“啪”一下,脑袋磕到桌上,不省人事了。
孟浪脸也红扑扑的,為了劝酒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但也只是略有醉意,神誌还是很清明的。他见姬羽衣趴在那,露出脑后一小片白皙的脖颈,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触感细腻温热,热,他收回手开始往自己脸上扇风,怎麼这麼热呢!
他拍了拍姬羽衣的肩膀,“喂,你没事吧?能给朋友打电话吧?”
姬羽衣趴在那,八成是没听清问题,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在答些什麼了,只是凭著本能觉得被吵醒了难受,喉咙滚动两下,呜咽一声:“嗯……”
“你说嗯就没问题啦,我有事就先走啦,后会无期啦。”孟浪跳下座位,大有一副你们听见啦,是这个人自己说自己没问题我才走的啊,接著大摇大摆地出了酒吧。
孟浪站在酒吧门口吐出一口浊气。
夜幕将街道和酒吧分割成两个世界,面前是静謐无人的安静街道,身后是喧闹浮华的纸醉金迷。他站在两个世界的交汇处,竟感到一阵凄凉无奈,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虚无的、縹緲的,他看著街道上的枯叶,听到偶尔路过的自行车车铃以及身后振聋发聵的吵杂音乐,渐渐的,升起一股不真实感。
人都是自私的,他反復告诉自己,莫问閒事、明哲保身才是他的為人之道。他凭藉著这两条準则,二十多年来一直过得优哉游哉。冷静、克制,因為没有付出真心,所以即使遭到背叛也不会有受到伤害的感觉。就好比交往了四年的男友出轨,他也只是有种错信了对方的荒谬感,连伤心都算不上多少。
更重要的是,他害怕与人交际。
孟浪闭上眼,握著纸袋的手紧了紧,脑海里不断闪现姬羽衣醉后酡红的脸蛋,又把刚才吐出的浊气吸了回去,他在原地剁剁脚,猛一转身扎进了酒吧。
闪过这对搂在一起互啃的男人,端著盘子的服务生,穿过拥挤的舞池就能以最短的距离到达吧臺。孟浪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容易杀到吧臺,原本趴在那的大美人不见了,满臺的酒瓶也不见了。
不至於吧……虽然他走的时候,看见好几个蠢蠢欲动的人了,但是不至於速度这麼快吧。
揪著调酒师问了一通,年轻的调酒师表情曖昧地说,“那位先生的朋友带他出去了。”
去了哪儿?那就不知道了。
孟浪无语,他一直站在酒吧门口怎麼就没看到人呢……他在酒吧里晃了一圈,眼睛还时不时往门口看,生怕一个不註意,姬羽衣就被人带走了。看见一个长得像的,就跑过去看看,被人按著亲的,看不清的,就跑过去把身上的那位扒开来看看,可是就是没有啊,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那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酒吧的气氛被推上了一个高潮,浓重的金属摇滚乐冲得孟浪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
也不是没想过去卫生间瞧瞧,可是男卫明明掛著“维修中,请勿使用”的牌子……
哦……
孟浪站在男卫生间门口,為了安全起见,还在邻桌偷了一个空啤酒瓶。他拧了拧把手,发现门竟然是可以打开的,接著往里面看了一眼,卫生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隔间的门紧闭著。孟浪一手将空啤酒瓶藏到身后,一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大声嚷嚷著,“里面还有没有人啊,没有人我就进来做卫生了。”
里面的人不答,间或传来两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他心里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测,闪身进来,顺便把门关上了,握著啤酒瓶的手紧了紧。那股子嘈杂的让人发慌的音乐声被阻隔在门外,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马路上的汽笛。热啊,真的好热,镜子里的年轻人几乎是被水洗过了一样,衬衫湿了一大片,额发黏在一起,那些蒸腾的热气熏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握著啤酒瓶的那只手甚至还在微微发著抖。
孟浪,咽了咽口水,轻轻敲隔间的门,声音努力保持镇定:“先生,出来下好吗,我们要做清洁了。”
门内很快传来一个粗鲁的男音,“没看见门口的牌子啊!”
孟浪不理,敲门声急促了些,“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
他头一次觉得卫生间的灯光如此亮,照得他双腿发软,眼前发黑,心臟砰砰砰乱跳。
门里的男人不耐烦地“嘖”了一声,竟也乖乖地把门打开了,孟浪从缝隙里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马桶上低著头的姬羽衣。那男人五大三粗的,也不在意他看到,大有一副没看见爷在办事还不快滚蛋的样子。
孟浪抿了抿唇,侧著身体,不让男人看见他手上握著的啤酒瓶,“先生,您这样是不合规定的。”
那男人很不耐烦的样子,往前出来些许,推搡了孟浪一下,“关你屁事,誒,你拿瓶子干什麼!”说时迟那时快,孟浪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啤酒瓶就往男人脑袋上砸过去。血流是流了些,但是人没有晕过去啊。那男人一手捂著额头,一边走过来,“你个龟儿子……你完蛋了……你还想跑……”
孟浪敲的那一下,敲得自己手都麻了,他握著半截啤酒瓶一退再退,这……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第6章 喝酒打架
他往后面退了没两步,背就抵到了门板。那个大块头越走越近,宛如一片巨大的阴影投射到他身上,汗水混著血液流进眼睛里,让他视野一片模糊,步履艰难。可是他每走近一步,孟浪便觉得心从肚脐眼提到了嗓子眼,连带著手也开始哆嗦起来,碎了的啤酒瓶渣滓跟著窣窣往下落。眼瞅著都快走到跟前来了,孟浪也只能偏过头紧闭著眼大声吼两句,“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我我不客气了!”
还没来得及出手呢,就听见“咚”地一声巨响,大块头摔到跟前脑袋撞在水管上,演了一出狗吃屎,当即晕了过去。姬羽衣站在后面收回了脚,揉著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的衬衫开著肩膀裸著,扣子也被人扯崩了两颗,露出胸前大片光滑细腻的皮肤,裤子皮带也被人抽走了,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的……里面的……孟浪半瞇著眼仔细辨认了一下,露出了里面的盗墓笔记同人周边小黄鸡内裤。
他看见地上趴著的人问了一句,“这傻缺谁啊?”
看到自己的衣服以后,又揶揄了一句,“你怎麼这麼饥渴,你想做我又不是不给你。”
孟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他扔掉啤酒瓶,跑过去穿好姬羽衣的裤子,拉著人的手跑了出去。
头脑里却兴奋著,不知是酒精在作祟还是男人的血性因数在躁动,二十多年了,从没打过架的孟小浪今天居然也男人了一把。高兴快意之餘,更多的是劫后餘生的不真实感,要不是姬羽衣的临门一脚,今天脑袋开花的就是他孟浪了。
他拉著姬羽衣的手一阵疯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引来身后一阵不满的嘟噥声,跑到一半就看见有几个兇神恶煞的人提著棍子冲过来,可把孟浪给兴奋的,几乎就要认為自己是个解救良家妇女躲避追杀的大侠客了!姬羽衣猛一回头,抄起啤酒瓶就要杀回去,孟浪被这麼一拉一拽,简直吓得半死,就听见“啪啪”两声,姬羽衣準确无误地敲了两个脑袋瓜子,接著一把扛起孟浪冲了出去……
躲在巷子里的时候,姬羽衣还有些不老实,得亏孟浪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才没有被那群人发现。等追他们的那群人都跑了,孟浪还捂著人的嘴呢,两人前胸贴后背的,彼此气喘吁吁,脖颈间都是喷洒的热气。
冷不丁的,孟浪的手心就被姬羽衣舔了一口。
电流从掌心麻酥酥地窜到心臟里,臊得孟浪耳朵都红了,猛地撤手推了一把姬羽衣,“你干什麼啊!”他尷尬地在裤子上来回蹭手心,可是蹭来蹭去,那种麻酥酥又湿滑的感觉就像是黏在手心上,怎麼也甩不掉。
姬羽衣背靠在墙壁上,满不在乎地嘟囔,“躲什麼啊,你怕我打不过他们啊。”
孟浪低著头还在擦手,“那你刚才跑什麼跑,不乾脆直接在里面干翻他们拉到。”
姬羽衣说,“我跑出来是因為外面场子大,好施展拳脚,我也不想伤及无辜。”
孟浪抬起头来,看见姬羽衣一脸认真,怔了一下,想著刚才的画面,又忍不住想笑,他憋不住大笑两声,“好好,有你的。”他本想回家,可是又捨不得这个刚交上的与他共患难的“朋友”,侠骨豪情尚且激荡在胸怀,脑袋一热,便问道:“要不咱们再去喝两杯?”
姬羽衣张了张嘴,一笑,“好啊。”
然后就他妈的又喝到床上去了。
孟浪骑在姬羽衣身上。
美人身高八尺,肤白貌美、猿臂蜂腰,宿醉后双眼迷离,脸颊好比六月嫩桃,欲说还羞。孟浪顿时觉得小心臟扑通扑通一阵乱跳。他想,你上我一次,我再上你一次,公平。他又想,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合理。
刚才喝了点酒,便跳到酒店套房的席梦思上蹦躂,乐声节奏欢快慷慨激昂,一不小心孟浪就跌到卧在床上的姬羽衣怀里。四目相对之时,乐声突然变得舒缓煽情,配著头顶那盏暖暖黄光,很有些曖昧繾綣。姬羽衣搂著孟浪的腰一翻身,他便骑坐在他身上了。
是你勾引我的,孟浪咬牙切齿又想,遂趴到姬羽衣耳边,小声问了一句:“做吗?”
气氛太好,音乐太棒,美人太美,黄的白的红的太好喝,姬羽衣笑瞇了眼,“好啊。”
姬羽衣的耳垂又小又白,软软的,看起来像是香软可口的糯米糍,孟浪盯著看了好久,热气一股一股地喷在小耳垂上,主人瑟缩了一下,那小东西染上一点薄粉,可爱极了。听得姬羽衣一声“令”下,孟浪便毫不客气地叼在了嘴里。舌尖撩拨著,舔舐著,被压在身下的人呼哧呼哧喘气。
他心里很是满意。
他专註於耳垂那一小点,姬羽衣的手就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那双手冰凉如水,悠曳在背脊腰间,摸得他不住喟叹,分外舒爽。
一手掌著翘臀,一手顺著一节一节的脊椎往上逡巡,手法煽情富有技巧,摸得孟浪口乾舌燥、色欲熏心。他不再满足於耳垂,捧著姬羽衣的脸从侧脸慢慢吻到唇上去。
沾了酒渍的双唇闻起来格外醇厚,又有水光,看起来像是专属於成年人的酒味布丁,勾得孟浪心甘情愿把唇送上去。
第7章 酒后乱性PLAY(一)——高H
四瓣唇相贴,姬羽衣顺从地张开了嘴,孟浪长驱直入,捧著美人的脸吻个不停。怎麼那麼香呢,不仅是酒香,吻到深处竟从里面尝出些许甜,也不知道刚才是吃了什麼,让孟浪欲罢不能。他想起上次挨操的炙热与痛楚,心里的小火苗愈烧愈旺。而身下的美人趟开身子张著嘴让他為所欲為的小模样分外乖巧,更似火上浇油般,烧得小火苗“劈啵”乱响。
他撅著嘴,八爪鱼似的趴在姬羽衣身上,痴缠吻著。舌尖抵著舌尖,甫一接触,孟浪便觉得周身的小火苗“滋遛滋遛”乱窜。上次意识不清只是囫圇吃了个枣,什麼妙曼滋味都没尝出来,这次可要细嚼慢嚥了。他勾著姬羽衣的舌头,渡进自家领地,吮著舌尖,励誌要把美人亲得意乱神迷。
吮了半响,舌头都有些发麻,一时放鬆警惕让那尾灵蛇自己溜达开去。舔舔贝齿,撩撩舌尖,最后翘起在口腔上顎那麼轻轻一刮,孟浪只觉头皮都麻起来,四肢百骸灌了铅,沉甸甸软绵绵的。口中难免呜咽一声,彻底没了力气。
那作恶的灵蛇像是得了趣,一味地搔刮舔弄敏感的口腔上顎,快感一波一波传至脑神经。孟浪呜呜咽咽的,难以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更显淫靡。
太太太太厉害了,简直魂飞天外好不好,孟浪搂著姬羽衣的脖子直喘气,他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好不好。
孟浪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意乱情迷间连自己的上衣什麼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软软细腰盈盈一握,被人搂著一翻身,就放倒在KINGSIZE的柔软大床里。他脑子里迷瞪瞪的,瞥见美人也只是一个劲的傻乐。简直是迷药,迷得他晕头转向不知所云。
一抹粉藏在水色瀲灩的红唇里,姬羽衣又忍不住吻了下去,双手在赤裸的凝脂皮肤上来回逡巡游走。身体的痒牵动了心里的痒,孟浪喉咙里呜咽著,下身已然硬挺翘起,困在牛仔裤里,怪难受的。身随心动,他偷偷支起腰,挺动著,去刮蹭姬羽衣裸露的硬挺腹肌。
难怪都说温香暖玉在怀,神仙也不做,况且美人儿还这麼主动!
一吻闭,他舔了舔嘴唇,瞇眼享受姬羽衣滚烫的唇舌落在肌肤上的感觉。先是耳廓,而后侧颈,温吞的、充满柔情的,一寸一寸在上面宣誓主权,皮肤里流窜的微小电流尽数化為唇齿间的叹息。
渐渐的,亲吻愈来愈下,从锁骨到胸脯流下一串曖昧的濡湿红痕。孟浪有些害羞地想把身体蜷缩起来,还没挣扎两下,就被人把手按在了头顶。
姬羽衣一笑,孟浪就觉得要坏事:“誒,别……”
美人嘴边噙著一抹坏笑,舌尖一点,正中胸膛红蕊。孟浪羞得脸爆红,太太太色情太太太厉害了。他挣动著,可是姬羽衣力气颇大,无法撼动分毫,再著长腿一跨死死压住下半身,孟浪彻底没法子动了。
搞什麼!
“放开我!”孟浪大声怒喊,姬羽衣不為所动,他仰头往上一看,简直要气得吹鬍子瞪眼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根丝带,正牢牢将他双手束缚在床头。
姬羽衣压著他的身子,时轻时重地吮那殷红乳珠,待到完全挺立,还臭不要脸地伸出舌尖在上面来回拨动。看得孟浪又羞又气,却也酥麻快活。最后那一下,姬羽衣重重吮了一口,唇舌分离的时候,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乳尖怯生生的挺立著,充血肿胀,连乳晕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看起来分外诱人。
“你你你你你……”孟浪口不能言,不知道说什麼,乾脆做起了结巴。
“你什麼?”姬羽衣直起身来,就著跨坐的姿势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乾净彻底。他身材很好,皮肤白皙,胸肌健壮饱满,用力的时候腹肌若隐若现,宛若雕塑。他双腿分开,跨在孟浪两侧,点了下孟浪的鼻尖,说道:“你太弱了,技术也不好,我的小雏菊还是别采,我怕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说著就开始埋首脱孟浪的裤子。
“你无耻你下流你王八蛋!你放开我!”孟浪手被捆住了,脚还可以动。两条小细腿在空中翻飞,倒也方便了姬羽衣的动作,一手托著小屁股,一手扯著牛仔裤的使劲下拉,连同内裤一併扒了下来,孟浪就变成赤条条一隻白斩鸡了。
“是你说要做的。”姬羽衣脱完了孟浪的裤子,开始脱自己的。没脱内裤之前那二两肉沉甸甸的塞在里面,分量不轻,看著就很吓人。脱了以后,肉棒挺翘,向上勾起宛如一柄肉刃,长度不可小覷。孟浪当即变了脸色,双腿扑腾好比待宰牛蛙,“我不做了还不行吗?”
“不行。”姬羽衣从善如流地托起孟浪的腰,在下麵垫了个枕头,又分开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说的话即委屈又自然:“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他舔了舔嘴唇,表情仿若準备开始享用大餐,直接伸手就摸上了因為紧张而不断翕张的粉嫩后穴,身為大餐的孟浪简直要吓晕骨七了,连带著小兄弟也一副怏怏的样子,一改刚才兴奋异常。
姬羽衣皱起好看的眉头,拎起孟浪一条腿看了眼股缝,蜜穴紧致温暖,即使昨天使用过度,在吸了他的精气后也完好如初,这个人还有什麼不满意的。食中二指并起,夹著孟浪绵软的小兄弟甩了甩,“你昨天不是挺爽的吗?射得到处都是,放心吧,你上我绝对没有我上你爽。”
强词夺理!
孟浪因為生气胸膛上下起伏,因為姬羽衣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什麼时候爽得翻白眼了,他怎麼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个大骗子!骗他喝酒!骗他上床!
第8章 酒后乱性PLAY(二)——高H
“放心吧,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姬羽衣摸了摸孟浪绵软的小兄弟,他卡在孟浪两腿中间,孟浪连併拢双腿的机会都没有,就感到那个热烘烘的圆柱体抵在股瓣上来回滑动,甚至能够感觉到顶端流出的粘液……
他没了主意,瑟瑟发起抖来,明白这遭是躲不过了,都怪自己色欲熏心,把这尾美人蛇当作了簷下小鸟,当真是硬了他先前的那句话,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合理。这样想著,心中难免悲愤,好在床伴是个美人胚子,也当自己佔便宜了吧,遂悄悄摸摸的松了劲道,敞开了身子去。
姬羽衣见他神情放鬆,安抚般摸了摸孟浪身前垂软性器,又将两小丸托在手中不住把玩。渐渐的,性器越翘越高,孟浪侧著脸抿著唇,坚决不洩露出半点呻吟。他有些得趣,鼻鼻翼微翕,脸红得不像话,睫毛轻颤,分外勾人,也是怀念起昨晚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姬羽衣喘著气,恋恋不捨地用自己的宝剑在孟浪腿根处磨了两磨,才微微退开些许。他的发绳不知道什麼时候不见了,半长的头髮散乱在脖颈,弯下腰去的时候,些许发丝垂落在孟浪胯间,惹得一阵轻痒。
孟浪红著脸瞥了一眼,就一眼吓得几乎要蹦起来。
“誒,别别……不……嗯……”
乘著推拒的当口,姬羽衣唇舌在孟浪龟头上点了两点,继而整个含了进去。
刚一含进去,孟浪就彻底软了腰,倒在床上断气似地喘著。两股战战,双腿收紧,却是把姬羽衣的脑袋死死夹住了。一个昨天才用后穴脱离了处男身的偽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手被捆著,腰向上拱起,颤抖著,像一尾脱离水面的鱼。
孟浪性器形状姣好,秀气笔挺,并无异味,姬羽衣吮起来很是有滋有味。舔了片刻,孟浪就想丢,两腿越收越紧,眼睛都开始翻白,爽得没边了。姬羽衣皱著眉,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孟浪便亟不可待地向上挺著腰,想要姬羽衣再把他吃进去。
“这就发浪啦?”姬羽衣重重地吸了一下,把孟浪的魂都快要吸出来,半张著嘴“啊啊”两声,想射!亏得姬羽衣眼明手快箍住了根部。
“你……嗯……你放开……”孟浪眼睛都逼红了,这个人怎麼这样,他想要操,他也不是不让,怎麼现在还这样,折磨他很好玩吗?!
“嘘!”姬羽衣凑上来亲了下他的唇,那味道带点腥膻,想到是自己的东西,孟浪就有点脸红,“你到底想干什麼嘛……”不知不觉放软了语调。
姬羽衣不答,玩心顿起,在孟浪背后垫上枕头,让他整个人斜靠在床头,才张著被淫水侵染过的红唇又把性器含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令孟浪看得更加清楚,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令他毫无招架之力。啜泣著、嚶嚀著,跟随著姬羽衣的节奏摆动著腰臀,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不……不……”不像抗拒,倒是更像撒娇了。
姬羽衣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舌头抵著马眼颠弄,偶尔几个深喉就能把孟浪刺激得尖叫出声,没多久,他便感觉口中物事越颤越紧,越胀越大,再抬眼一看孟浪的表情,便知道这人马上要射了。孟浪只看见美人嘴边的一抹坏笑,往后吐了半截,含著他敏感的头部,一个重吮,脑海里炸起了漫天烟火,炸得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他挺著腰,射了好大一会,搞不清楚射出来的精是被人吞了还是咽了,只想跳起来唱boomshakalaka。
姬羽衣揉著孟浪的两丸,帮他射了个淋漓尽致,双手往下移了寸许,拇指揉按著会阴,再到穴口,揉按著抚慰著,再把刚刚含出的那口精哺在穴口处,借著力钻进去了一个指节。
孟浪还在享受高潮的餘韵,丝毫没感受到后门已经被入侵,兀自喘著,享受魂飞天外的快感。姬羽衣瞅準机会,一指不够再入一指,食中二指并进,抽插间,搅得内里天翻地覆。孟浪双腿被压得极开,整个粉嫩穴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姬羽衣的眼前,任他淫弄。到了此时,他哪里还不知道姬羽衣在干些什麼,可是命门还掐在人家手里呢,哪里有拒绝的份。
说到底还是身体里的淫虫占了上风,开始惦念起挨操的好处来。
不能示弱!孟浪抿唇缩肛,不能让姬羽衣得意!
那两指入的好好的,冷不丁被人夹了夹,姬羽衣空著的那只手捏著孟浪圆润饱满的屁股瓣掐了两掐,见他仍不放鬆,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你……”孟浪痛呼一声,眼里都噙了些泪,屁眼儿竟放鬆了些,手指入的更加顺畅。潺潺的,有点湿意,便引了水声,咕啾咕啾的,怪让人难為情的。姬羽衣虽然没上过别的人,但大概是活了许多年岁,再加上家庭性教育教的好,技巧比起孟浪来不知道高超多少倍。
循著记忆找到孟浪身体里那一点,一揉一掐一摸一捏,孟浪就“嘶嘶”抽气,括约肌也投降了。姬羽衣很有耐心地开拓著,入了三指,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时不时蹭过那一小点,孟浪就快乐得想要发疯。
第9章 酒后乱性PLAY(三)——高H射尿慎入
约莫抽插了几次,穴眼变得湿润绵软,姬羽衣喘了一口气,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在入口处逡巡了几下,才一鼓作气入了个头。
孟浪偏过头去,手臂掩著半张脸,汗涔涔的,身体还在因為快感小幅度的痉挛。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他负气地想。下身放鬆,腔道便打开了点,使得姬羽衣顺顺利利地入到他身子里去。待到整个柱体全部进入,仅留两枚卵丸贴在孟浪屁股上,姬羽衣才停了动作,屏气凝神,颇有些眷恋地来回抚摸著孟浪侧腰的皮肤。
“感觉怎麼样?”他轻轻摆动胯部,阳具在孟浪身子里小幅度的晃动著,像一隻急不可耐準备捕捉猎物的犬类,因為没有得到主人的首肯,还不敢贸然行动。
孟浪从鼻腔里慢慢地“哼”了一声。
就像是发号施令一般,姬羽衣按著孟浪的腰,猛地将自己拔出来再捅进去。
“啊……”那一下又狠又快,迫得孟浪忍不住喊出声来,他像是惊慌於自己的声音,只叫了一声就紧紧抿住双唇,可惜耳朵尖都已经红透了。
姬羽衣因為那一声有些口乾舌燥,他弯腰去胡乱亲孟浪的嘴巴,用舌尖去顶唇齿间的那条细缝,几次不得而入,便有些恼了。掐著孟浪下顎的手一个用力,孟浪张开了唇,让姬羽衣轻而易举地溜了进去。
他细细舔过孟浪每一颗牙齿,缠著孟浪的舌尖吮吻,又去骚扰孟浪敏感的口腔上顎。孟浪喉头几个滚动,可是津液并不能完全吞咽下去,反而越积越多,顺著嘴角往下,浇得下巴都湿漉漉的,猛地闭合口腔要去咬姬羽衣的舌头。
姬羽衣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退了出来,有些意犹未尽地咬孟浪的嘴唇,又去舔落在下巴上的津液,“你不乖……”
“你让我操操,说不定我就乖了!”下身被毫不留情地撞击著,说的话都有些气势不住,可是身体虽然占了下风,嘴上还是不能饶人的。
姬羽衣笑笑,伸手去揉孟浪前面的二两肉,很是嫌弃,“太小啦。”说著又恶意地去顶孟浪的肠壁,“还是我的大。”那柄肉刃完全勃起的时候,微微上翘,每一次进出,饱满的龟头就在敏感的肠壁上刮来蹭去,变著角度去磨孟浪浅薄的花心。
“啊啊啊……”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顶撞磨礪,又被阳具上凸起的青筋鞭挞拷问,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尾椎骨涌上去,涌到孟浪眼前,炸成万千烟火,炸得孟浪眼前白茫茫一片,连捂嘴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小兽一样呜呜叫唤著,前方的阴茎在耸动间不断流出汩汩浊液。
姬羽衣也喘的厉害。
他拉开孟浪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侧,另一条直接扛上肩膀,使得整个后穴完全打开暴露於人前,那柄充血胀大的无情肉刃在孟浪白皙的股瓣间时隐时现,迎合著精液、淫液,打出沫打出汁来,咕啾咕啾的,格外情色。
他肏得又快又猛,孟浪几乎招架不住,细细的呜咽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里渐渐放浪形骸。
“啊……不……太、太快了……啊啊啊……”他想求饶,可是身上的人充耳不闻。
姬羽衣仗著自己腰力好,每一次抽插都将性器整个拔出,独留一个龟头镶在里面,再一鼓作气冲进去。大开大合间,肏得孟浪哀哀叫唤,觉得自己个儿连灵魂仿佛都要被顶出去。
“太深了,不行……呜……啊……求你……啊……”
“嗯……嗯……呼……”合著他的音调,姬羽衣也忍不住哼出了声,太爽快了,紧致的甬道像是上好的高热绒丝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肠壁的褶皱一点一点被他熨平又迭起,完美地契合住他阳具上的青筋。但凡顶到孟浪的前列腺,肠肉蠕动,仿若万千张小嘴张开,嗷嗷待哺。肠壁绞尽,肛口收缩,原本粉嫩的穴口被他磨得红肿,紧紧箍住阳具根部,时不时吮吸吞吐。
这世上怎麼会有这麼令人快乐的事。
孟浪被他肏得不行不行的了,论两人第一次他醉得什麼都不知道,这一次他就是爽得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浑身战慄,两条腿松垮垮地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佈,臀部肌肉崩紧,也不过是将入到身子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些。
他觉得痒,一股子发自真心的痒,渴望有人抚摸吮吸轻咬,痒得身体都痛了,可是就是不知道如何求身上的人给他一个痛快。
胸口被情欲逼得红艳艳的,两粒小乳头怯生生地硬挺起来,在风浪里摇摇欲坠,很是惹人怜爱。姬羽衣喘著气伸手抠弄了一下,拇指在上面快速拨弄过去,孟浪身体一跳,眼角泛著水光,竟是被逼出泪。
“你好色哦。”姬羽衣弯下腰,喘息著在孟浪耳边说道,“这麼喜欢被人玩乳头吗?”
“闭……闭嘴!”孟浪把头偏过去,性爱让姬羽衣的声音变得性感慵懒,微喘著在他耳边说话,呼吸间的热气一股股往身体里钻,这下不仅是乳头痒了,连耳垂都让人痒得心慌。
要他求人他才不干,颤抖著的手虚虚掩在姬羽衣的薄嘴唇儿上,另一下下滑,捻住右乳间滚动,迎合著下身的撞击,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嚕”声。
瞧著他这浪样,姬羽衣脸都红了,给兴奋的。
他张了嘴,孟浪的手指就入了他的口,舌尖舔过指尖,在指缝里来回滑动,时不时轻咬舔弄。孟浪觉得手心阵阵发麻发痒,掐著乳尖的手忍不住用力,连另一隻腿什麼时候滑了下来也不知道。
“啊啊啊啊……”他双腿绞尽,扣著姬羽衣的后腰,一个劲地往下体上压,恨不得把姬羽衣的两枚卵丸也吞吃进去。一手被姬羽衣咬住了,掐捏乳尖的手只好往下移,握住不断颤动著的肉棒,几个擼动,马眼潺潺往外喷精。
落到胸腹,落到下巴,落到姬羽衣体毛上,糊得到处都湿噠噠的。高潮过后,孟浪脑子都晕晕的,手也没力气扶小兄弟了,任由小鸡巴歪倒一旁流精。姬羽衣被他那一下绞得呼哧呼哧喘气,差点缴械投降了,可是他还不想那麼早射,还想再操操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宝贝。
一边平復呼吸,一边接了孟浪的手活,擼动著尚且出水的肉棒,非要把尿道里残餘的一点精液挤出来不可。
如坠云端。
孟浪瘫软在床上,还在享受高潮的餘韵,无暇顾及姬羽衣的小动作。他全身麻酥酥软融融的,身体里每一处毛孔都张开来,舒展著、摇曳著……冷不丁又被人撞了一下。
“唔!”孟浪痛叫出声,不满地微抬起头看姬羽衣,“你干什麼!”他的嗓音有些嘶哑,一听就是刚才叫得很了。
姬羽衣往前懟了懟,“我还没射呢!”
孟浪怒了,指人的手都还有些颤抖,“你没射,关我屁事……嗯……你他妈……给我拔出来……啊……”他想往后挪屁股,却被人扣著往怀里一拉,粗长的肉棒塞满了肠道,腹部阴毛撩拨著敏感的臀肉,羞耻心突然席捲上来,“你给我鬆开……”
“好啊。”姬羽衣往后抽了些许,高潮后的肠肉敏感得不得了,被他用肉棒这样大力碾压过去,孟浪只觉从腹部徒生出一股酥麻酸胀感,肉棒还软著,硬不起来,那感觉无处发洩,堆积在小腹,直叫人发疯。
接著,那肉刃又撞了进去,前列腺被狠狠撞过,孟浪尖叫出声。
软噠噠的小肉棒被逼得出了水,说不清是什麼。
他胡乱推拒著姬羽衣,嘴里叫著“不要不要。”
姬羽衣有些委屈,“我给你吸奶还不成吗?”说著就用嘴去嘬弄孟浪胸前的幼小乳头。
“我听说……射过一次……再挨操的话……会爽得尿出来……”
他嘬得嘖嘖有声,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你……不想……试试吗?”
试你妈个大头鬼!孟浪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早先那个色欲熏心的自己。
抽插的姿势变了两遍,不再是大开大合地肏干,姬羽衣把整个肉棒埋在泥泞不堪的穴内,小幅度晃动著,用龟头来回顶弄前列腺。
孟浪抓著床单的手紧了紧,快感来得太汹涌,恨不得将布料撕烂。那小幅度的晃动频率越来越快,快感越堆越高。他伸手捂住软小肉棒,唯恐真的像姬羽衣说的那样尿出来。忍了片刻,只可惜好景不长。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指缝间汩汩往外冒。
姬羽衣喘了一口气,一个深顶,嘶吼著,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
第10章 霸道总裁来堵我
隔天早晨,孟浪醒来,浑身腰软腿软,像是回到了体育中考那会每天早上做大量训练,喘口气都觉得身上肌肉疼得厉害。
他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的一切,所以偏过头看见枕边男人睡得恬静的脸也没半点惊慌。果然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啊,孟浪感叹著,颤巍巍地从被子里伸出一隻脚,本想把身边的男人踹下床去,可是那力道撑不起那麼大的野心,挠痒痒般在姬羽衣腿上碰了碰,就见身边的人皱著眉头挠了挠脸,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你……你他妈的……
孟浪羞愤欲绝,敌我悬殊实在太大,他是没有办法才选择投降的!组织要相信他!
他掀开被子往内里看了一眼,浑身青青紫紫的,不乏吻痕牙印,伸了手下去,神色尷尬地往肛口探了两探,还好还好,没有脱肛也没有残留的精液,这才半拥著被子坐了起来。
力有不逮!小爷这次算是载你手上了!王八蛋!咱们后会无期!
他咬牙忍住浑身酸痛,还要轻手轻脚地穿衣开溜,简直委屈大发了!可是那色情狂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一不小心给弄醒了,他也说不準不能好皮好肉的回去了。
还是写个小纸条吧!
孟浪扶著腰在客房床头柜上撕了张便签纸,刷刷写上“出了这个门咱俩谁也不认识谁,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乘著便签纸上的胶水还有点粘性,“哈哈”呼了两口气,轻轻地黏在姬羽衣的脑门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门。
但凡有点脸皮的,见了那张纸条以后也不会再多作纠缠了,就怕见著个没脸没皮的。
很不幸,他碰上的这个就是。
那天回家后,躺了一天,又上了几天班,日子风平浪静的,既没有前男友的痴缠,也没有姬羽衣的骚扰,两个冤家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孟浪很欣慰。
情感上欣慰了,事业上也就没那麼欣慰了。公司近几日业绩不太好,有一家对头公司最近疯了一样挤兑他们,把价钱压得极低,饶是实力再强,也扛不住对手不要命地挤兑,甚至连银行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愿意给他们贷款了。几番折腾下来,小公司岌岌可危,然而困顿的时候,幸得一家大型企业伸出了橄欖枝。
希望能够收购他们,并将他们公司整个作為集团的广告策划部,专门為集团服务。
老闆,啊,不,现在应该是广告部总经理坐在会议室的旋转椅子上说道:“就是这样。”
想走的人大可以拿著一大笔遣散费离开,不过大家都一起奋战了那麼多日日夜夜了,具备了一定的革命友谊,是轻易不能割裂的。
孟浪也无所谓啦,在哪上班不是上,新开的工资也很可观,没必要和钱过不去是不是?
所以跟同事一起抱著档资料站在集团大厦的电梯里,听到新老闆姓姬的时候,孟浪有一瞬间的恍惚。什麼什麼?姓姬?眼前不知怎麼的就浮现出那张面若桃花的俊俏皮相来。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半长的头髮绑在脑后,戴著一副金丝边的眼睛,薄嘴唇抿著,怎麼看怎麼禁欲。特别是那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分外夺人眼球,行走间,小皮鞋踏在一楼大厅瓷砖地上,“啪嗒啪嗒”的,发出踢踏舞一般妙曼的节奏声。
孟浪楞了两楞,等到人都走到电梯门口来了,才发现原来刚才那个不是幻觉。
他他他?我我我?
脑内的小人都结巴了。
孟浪涨红著脸,悄悄地把抱著的纸箱往上抬了抬,妄图挡住自己的脸。可是人都钻电梯里面来了,孟浪往旁边挪了挪,给姬羽衣腾出了一小块空间。
“谢谢。”那个人微笑著朝孟浪点点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礼貌又客气,不知怎的。孟浪心里竟涌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姬羽衣进来以后没有按电梯楼层。孟浪眼睛在那些亮红灯的数字上乱瞟,7楼?11楼?18楼?31楼?还是?
集团听说是做房地產起家,不仅有自己的设计团队,甚至还开发出了许多新的分支行业,是以整栋大厦都是他们公司的,要去哪个楼层,还真不好说。
同事撞了下孟浪的肩膀,“马上饭点了,你吃什麼?”
孟浪“啊啊?”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随便吧,等下在食堂看了再说。”
同事嘿嘿笑两声:“听说这里的食堂不错,比得上外面四星级五星级的自助餐了,我们等会去吃咖喱鸡丁吧,招牌菜来著。”
孟浪“嗯”了一声,“好啊。”他又去偷瞄姬羽衣,见对方嘴角噙著一抹坏笑,就知道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下又开始动起了歪心思,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是疯了心里竟然涌上了委屈的酸。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了18楼,孟浪和同事抱著纸箱出了电梯。往前走两步,能感受到姬羽衣的目光如镭射光线一样投射在他身上,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回头看,等到电梯门完全闭合了,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银色的电梯门投射出一张年轻疲惫的脸。
太太太奇怪了,孟浪的直觉告诉他这肯定是一场阴谋!
第11章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数字停在19楼,姬羽衣出了电梯。他矜持地往外走了两步,待刚刚乘坐的那辆电梯门完全闭合后,才狂按另一辆向下的电梯,越按越心急。眼瞅著显示幕上数位缓慢跳动著,姬羽衣扯扯领带,拔腿就往安全通道那边跑。
下到18楼、17楼……皮鞋踢得楼道哐啷响,后来渐渐的,就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姬羽衣一口气跑到4楼食堂。
深呼吸都解决不了呼吸困难的难题。
站在食堂门口的群眾们对他报以震惊的目光。
食堂自助誒,不限时誒,饿得那麼狠吗?
姬羽衣对周围围观群眾展现出迷人的略带歉意的微笑,一边走一边平復呼吸。要是这些人看不见就好了,要是能飞就好了。除非在人前,要不他们羽衣族人都是用飞的,从背后舒展开的巨大羽翼,昭显出他们是高於普通人类优等种族,因此族人的腿部肌肉并不狰狞,反而人人都拥有光滑修长的双腿。
他迈开步子寻找咖喱鸡丁盖浇饭窗口。
腹稿也打好了,要是正好碰见孟浪,就要跟他说:“好巧啊,你们也来吃咖喱鸡丁啊,这有空位,就坐这吧。你说我是谁?我们刚刚不是上的同一部电梯嘛。”
完美!姬羽衣忍不住扬起嘴角。
环顾四周,孟浪和他的同伴还没有来。
姬羽衣长舒一口气,接了一杯冰水坐在餐座上,用腿过猛,现下肌肉酸的厉害,偷偷摸摸地在桌子底下给自己锤了两下,咋一看孟浪和他同事有说有笑地从食堂门口进来,才忙不迭地直起身来,又是那个翩翩佳公子。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来,眼瞅著那两人一拐弯又拐了个弯,直奔牛排区去了。
这个大骗子。姬羽衣恼得火冒三丈,把面前的冰水饮了,遂站起来往那边走。
嘖,来早了。他心想,应该晚点来的,免得傻白甜被人骗。
不过,这可真是冤枉孟浪了。他起初是想去吃咖喱鸡丁盖浇饭的,奈何一入红尘,啊不,一入食堂,居然乱花迷人眼了。我滴个乖乖,真是什麼品种的菜肴都有啊。
海鲜、牛排、义大利面、小火锅……什麼咖喱鸡丁盖饭,真是弱爆了!
二话不说就跟同事兴冲冲往牛排区奔!
端了一客牛排、一杯椰奶、少许意面。
孟浪虔诚地握住刀叉準备大快朵颐。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可以坐吗?”端著餐盘的年轻男子露出温和的笑容。
孟浪光听声音就想拒绝,哪知同事只呆楞了一秒立刻便道:“当然可以。”
姬羽衣从善如流地坐在孟浪身边。
他与同事握手,与孟浪握手——孟浪碍著同事的面子只好象徵性地握了握姬羽衣的手,便被对方捏住甚至在手心挠了一下,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姬羽衣,是公司秘书部的,誒,刚才我们是不是坐的一辆电梯,两位面生啊。”
孟浪沉默地往嘴里塞了一块牛排。
同事说:“啊,我们是最近才调过来的,广告策划部的。”
由此便打开了话匣子,两人详谈甚欢,孟浪耳朵都麻了,一直以沉默的速度进食。半响吃完后,姬羽衣和同事的餐盘约莫只动了两筷子。
他擦了擦嘴,站起来对同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姬羽衣见大事不妙慌忙站起来也道:“啊,我记起来我还有点活没干完。”说著又朝同事挤眼道:“与您聊天真有趣,希望明天还能在这里见到您和您的同事。”
同事:“啊……没事没事,可……”可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姬羽衣就迈著长腿跟在孟浪身后走了。
一路尾随著进了洗手间,甚至还对著孟浪的小弟弟吹了声口哨,接著进了同一辆电梯。电梯里的人来来往往,几乎每一层都会停靠,但好歹是休息时间,大多数人都在食堂享用午餐,或在自己的办公位上休息。等到数位变成10,整个电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姬羽衣对著电梯合金门哼小曲。
“你到底想干什麼?”孟浪皱著眉头怒视一脸得意的某人。
“不干什麼啊,许你坐电梯我就不能坐了啊,这叫什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得,更得意了,甚至用脚打起了拍子。
点你妈个大头鬼!孟浪吃了瘪,也不再说话。明摆著姬羽衣另有所图,不然怎麼会在18楼的茶水间碰见他,在公司健身房碰见他,在食堂碰见他,上班碰见他,下班还能碰见他,他居然还和自己的同事做起了朋友。
秘书部在楼上,明明有自己的茶水间,怎麼就非得跑到他们18楼的广告策划部的茶水间喝咖啡呢?!再说了,说自己是秘书部的人,他就楞没见过这个人工作的时候。跟盯梢似的,走哪跟哪,神出鬼没。你问他為什麼不辞职?这这这,没必要為了个跟踪狂放弃自己的高薪职位吧,你说……这个理吧?
孟浪起初不在意。跟就跟著吧,反正你不妨碍我就行。约莫跟了两月,孟浪开始有点不耐了。他受不了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礼物”们,或者更直白地说,是受不了同事们总在传“有一个模样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在追求孟浪呢!”
“买定离手了啊,买定离手了啊。”这是那位与姬羽衣交好的同事的声音,“我们的姬秘书到底能不能追求到我们的小孟先生呢?”
姬羽衣同孟浪一起站在茶水间门口,听到这话,先是掛起了得意的笑,待到孟浪瞪了他一眼后,才敛起笑容,无奈地松了松肩。
“你跟我过来。”孟浪瞪著姬羽衣说道,转身进了洗手间。
姬羽衣笑嘻嘻的,跟著孟浪进了洗手间。他走进去,那人背对著他站著,挨个检查隔间内是否有人。听到姬羽衣进来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嘱咐道:“把门锁好。”
姬羽衣笑出声来:“怎麼,你想通了,想要现在就和我在这里来一发吗?”嘴上是这样说,但还是背过身去把门合上了。那知刚一转身,就被人扯著衣领懟在门上,“你到底想干什麼!”他个子比姬羽衣矮,抓人衣领以后还得仰著头才能怒视对方,从这个角度上看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姬羽衣从善如流地环住孟浪的腰,简直像在安抚撒娇的小情人一样:“我在追求你啊,你看不出来吗?”他含笑直视著面前人气呼呼的双眼,觉得真是可爱非凡。这样想著,手又往下移了移,捏住了孟浪饱满挺翘的双臀。
孟浪被他托著屁股,下意识要往后挣,竟然没挣开,眼睛都给气红了,“可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后面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追求我,就得想点别的法子。”他送开扯著姬羽衣领口的双手,拍了拍美人儿的脸颊。
这样狠厉的,犹如小野猫发威的神情,仿佛在姬羽衣心上挠了一下,怪痒痒的。
乘著这麼一会楞神的功夫,姬羽衣手一松,孟浪挣开束缚,毫不犹豫往外走。
“誒,你等一下。”姬羽衣回过神来,“你……”他似乎在斟酌措辞,“你最近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这问话简直莫名其妙,孟浪讥誚道:“我舒不舒服关你屁事。”
姬羽衣从他背后绕过来,陈恳的抓住他的手,“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请一定要告诉我,还有……”他咬著下唇,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合著那张仙子般的脸,颇有些楚楚可怜,“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第12章 你怀孕了!(上)
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孟浪还真没感受到,但是没了姬羽衣的如影随形,他的心里倒是舒服得很了。刚开始那个人没再出现了,他还有些不相信,总是疑神疑鬼,甚至觉得远处黑影一闪而过肯定是姬羽衣那个变态,但等他冲过去準备抓个现行的时候,又什麼都没有了。
他仰天长笑三声,笑著笑著声音变小了去,甚至开始愤恨那个人居然真的就这样放弃了?!
如是过了好几天,没见著姬羽衣半点影子。
同事们聚在一起嘀咕:“八成是被甩了吧。”
孟浪气得一脚踹向墙面,究竟是谁甩谁啊!
很快,孟浪就没什麼心思管这些了。 不知怎的,他的食量最近变得越来越大,往往一不留神就往嘴里塞满了东西。工作的时候尚且如此,閒暇里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几次站在甜甜圈展柜门口就走不动路了,兜里的糖果更是从没有断过。
那天上班,他抱著一大堆香气馥盛的糕点进了办公室,出差了几个月才回来,许久不见的老大看见他先顿了一下,然后才给他一个拥抱,说道:“兄弟,你这几个月的伙食是不是太好了点啊?”
是吗?孟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偷偷捏了捏鼓起来的小肚腩,一阵鬱闷。说来也怪,这浑身上下哪都不长肉,偏偏肚子先鼓了起来,还老是觉得饥饿难耐,年纪轻轻就有了“啤酒肚”,这个真的不行。偷偷握紧拳头,他要减肥!但是,这些买来的糕点怎麼办,不管了,总不能浪费食物是不是,先吃了再说!
解决完甜食的当天下午,他就跑去公司的健身馆里做运动。跑步机,形体操,哪怕是难度係数五颗星的瑜伽都让他眼冒绿光。只可惜动得越厉害,肚子越饿,吃的越多。如是过了一月有餘,胳膊腿还是瘦瘦弱弱的样子,肚子好像又变大了。相熟的同事偶尔路过他身边,也会调笑著拍拍他的肚子,“你这有三个月了吧哈哈。”孟浪也只好跟著尷尬笑两声,后来就开始穿一些宽大的老土的汗衫来遮住自己畸形的肚子。
然而这些都不是关键,更重要的是,每到夜里,被男人开拓过的身子总是食髓知味般惦念起被操弄的好处来。夜里孤枕难眠,不是因為身体的饥渴而无法睡著,就是因為梦中姬羽衣有力的操弄而猛然惊醒。往往手探下去,前面湿了,后面也湿噠噠一片。
他试过往后穴里塞东西,匿名在网上买性爱玩具,等拿到手上又一片心惊。
他这是怎麼了?為什麼会变得如此淫荡不堪?自慰的同时,就有点怀念姬羽衣的技巧来,便开始愤恨,那个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到底死到哪里去了?!说不定再跟些日子,小爷也就愿意再跟他上床一次呢!
他一边想著,手指在后穴里抠挖不停,待到湿润绵软,张开了口,才将跳蛋塞了进去,“呜……姬羽衣……你个王八蛋!”
所以不久后,听闻有一位姓姬的先生在门口找他,孟浪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计,怒气冲冲地奔了出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怒气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座位走到门口,约莫是二十三步,每一步他都在想待会要说什麼,首先得劈头盖脸臭駡一顿“不是让你别缠著我了吗?!”再问“你这些日子都死哪去了?!”典型的打一巴掌再赏颗枣吃,欲擒故纵嘛。
等到一拐角,他便忘了个乾净。
面前的男人和姬羽衣有七八分相似,可是样子却显老了些,约莫三四十岁,穿衣也很儒雅,一点都没姬羽衣式的张狂。那男人看了孟浪一眼,先是楞了一下,视线移到孟浪的肚子上,眉宇间多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像是苦恼又像是欣慰,搞得孟浪丈二摸不著头脑。
孟浪咳了一声,“这位先生,请问您找我……”他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人才回过神来,“噢噢,是这样的,在下姬樺,听闻孟先生与小儿有段渊源,这样,能否借一步说话。”
孟浪心里“咯噔”一声,我滴个乖乖,人家爸爸找上门来了!不对,被嫖的是我,又不是姬羽衣,我害怕个什麼劲!他咽咽口水,“好好,我进去请示一下。”跑进去跟老大请了个假,马不停蹄地又跑出来,姬先生皱著眉看他那跑姿,几次欲言又止又给忍了下去。
他领著人下了楼出了大厦,想把人引著往常去的咖啡厅去,走到半路,姬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孟先生,这边请,小儿与内子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孟浪抬头一看,哈!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七星级酒店!
进了酒店,上楼直走最里面一个包间就是了。他站在门口,跺了跺脚,柔软的地毯仿佛云端。门开后,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齐齐向这边看来,一个是如同斗败了的公鸡的姬羽衣,一个是黑著脸模样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
两人对比太过鲜明,一时间,孟浪连周围的装潢摆设都没心思看了。
他走进去,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合著礼数和那位“家长”握了握手,他心里暗忖道,这个人应该是姬羽衣舅舅或是叔叔之类的吧,仔细看起来,两人还有点像的呢,不是说姬太太也来了麼,大概去洗手间了吧。
接著就听那高大男子说道:“您好,在下宗明,是姬羽衣的父亲。”
孟浪:“!!!”
他的眼睛在三个人中来回扫视著,怪不得姬羽衣喜欢搞玻璃!噢,不行,不能这样,这样没有礼貌!他微笑著点点头,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还好姬樺给他解了围,“孟先生快请坐。”他才坐下来,服务员拿来功能表问他想喝点什麼,他脑袋懵懵随意在功能表上乱点了一个。
互相寒暄了两句,点的饮品很快就端上来了,服务员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孟浪用眼神询问姬羽衣,可那人只是逃避似地偏过头去,烦躁地绿了捋自己的头髮。為了掩饰尷尬,孟浪只好端起面前的饮品喝了一口,那味道有点说不上来,像酒又像咖啡,不是很合他的口味,他喝了第二口想再尝尝那味道,就听坐在对面的姬樺说道:“嗯……是这样的,孟先生,你可能怀孕了……”
第13章 你怀孕了!(下)
孟浪当即一口水喷在杯子里,反而因為呛水而咳嗽不已。
姬羽衣连忙坐过来,一手拍著孟浪的背,一手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嘴。孟浪狠狠把纸巾夺过,有些莫名,这三个人把他叫出来就是為了开这个玩笑?神经病麼这不是!他都有些想走了。
姬樺看他这样也是吓了一跳,震惊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你没跟他说?你不是跟我说你们两情相悦吗?”
孟浪急了,两情相悦个锤子啊!说好的419怎麼就两情相悦了?他满脑子问号,姬羽衣一脸尷尬,姬樺倒是懂了,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宗明道:“让他自己说。”夫夫二人双手抱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姬羽衣看了眼他的大爸小爸,拉著孟浪的手说:“亲爱的,跟我结婚吧。”
孟浪猛地把手抽出来,他站起来,因為愤怒全身发抖,指著姬羽衣的鼻子骂道:“我不管你是发神经还是失心疯,还有你们。”他转向姬樺宗明,“我没工夫陪你们玩游戏,我们最好再也不要见面了,谢谢你们的咖啡!”说著站起来,怒气冲冲就往门外冲。姬羽衣三步并两步跑过去,拉住孟浪的手腕,“是真的,我们没有骗你。”他见孟浪怒视自己,讲话的声音又小了下去,“你……”他叹口气,好像终於下定决心要告诉孟浪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看过《山海经》吗?里面有只妖怪叫羽衣人,可让男子怀孕……”他有些欲言又止地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们,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其实我们就是……”
孟浪满脸不可置信,用看疯子一眼的眼神看著姬羽衣,颤抖著抽出自己的手,转身跑了。出了酒店,孟浪一路疾奔,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他却什麼都听不见,脑子里乱糟糟的,来来回回不过是,“你怀孕了”“《山海经》里有只妖怪叫羽衣人,我们就是……”
这个世界都他妈疯了吧?
他又觉得饥肠轆轆。
前些日子的减肥计画半点效果都没有,运动过后,他更是越发的饿,吃得也就更多了。去街边便利店扫荡了一圈以后,孟浪提著大塑胶袋子想要去打车,往前走两步,便是一家药店。
你可能怀孕了!
姬樺的声音如同鬼魅般浮响在耳畔。
真是可笑至极!男子怎麼可能会怀孕!他颇有些恼怒,一面觉得这话有些荒诞,可自己的肚子……孟浪咬咬牙,一狠心走进了药店。
货架上的商品琳瑯满目,不是避孕套就是避孕药,多种多样,简直把生育计画贯彻得淋漓尽致,却说如今二胎都开放了,验孕棒的种类也多了起来,某种程度上还是挺鼓励生育的。孟浪黑著脸站在品种繁多的验孕棒前,有些不知所措。眼尖的导购走了过来,刚说了句,“先生……”孟浪一惊,把货架上的验孕棒每种扫了一个,慌里慌张就去结账了。
回到家,那堆零食也没心思吃了,面前摆了五六隻验孕棒,看了看说明书,用法大同小异。孟浪苦著脸,足足灌了自己一大杯水才拿著那一摞进了卫生间,猛然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心砰砰乱跳。
他掀起衣服,露出自己圆鼓鼓的腹部,肚子都涨成这样了,还是觉得饿得抓心挠肝,甚至一低头,连自己的脚趾头都看不见了。
按理说,他就算没有八块腹肌,也不至於胖成这样。
娘希匹的,该不会那对基佬夫夫说的是真的吧。
孟浪扶著小兄弟一阵扫射。
验孕棒沾了液体,还得好一会才会显示出来。这几分鐘的时间,孟浪觉得都快有好几个世纪那麼长了。他背著手,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走来走去,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照得人晕乎乎的,光擦过发梢投射在地上,迅速形成一小片阴影,验孕棒彻底模糊起来。每隔一小会,孟浪就要弯下腰仔细看,生怕自己看错了看漏了看出什麼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约莫第七次弯腰,一字排开的六隻验孕棒上开始浮现出红色的线条。
一根……两根……
六隻都他妈的是两根!骗人的吧!不可能!这些假冒偽劣產品!
孟浪猛地抬起头来,镜子里自己的脸活像是看了恐怖片似的,惨白惨白的,冷汗一颗颗从鬢角鼻尖冒出来。怎……怎麼办……去医院吧……对,去,去医院!
他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收拾钱包手机,拿到一半突然想到,他这个样子去医院,被人验出来怀孕,是要被送去科学院解剖的呀!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自己可能是个双性人?但他并没有第二套生殖系统,也没来过大姨妈啊!不对!姬羽衣!他有些咬牙切齿,他才不是什麼双性人!他只不过是被个怪物给上了,肚子里还他妈怀著个小怪物!
他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恍惚间觉得肚子上哪块凸了一下,一声尖叫被扼杀在他的喉咙里。孟浪两腿发软,跌坐在沙发上,正是六神无主的当口,门铃突然响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
把那六隻验孕棒统统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跡以后,才强自镇定,走过去开门。
从猫眼里窥见门外人的那一刻,孟浪的瞳孔猛然收缩。
第14章 你有没有感到一种渴求!
姬羽衣自孟浪跑出去以后就一直跟在他身后,见他进了药店就知道要坏事。果不其然,在那个人拎著一袋验孕棒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姬羽衣叹了口气,也好,眼见為实也比日日活在猜忌中要好得多。
他在门口估摸著等了半晌,直到听见里面的动静有点不对才按了门铃。
孟浪正气不打一处来呢,这可好,正撞在枪口上的猎物哪有不开宰的道理。几乎是开门的瞬间,姬羽衣就被揪著衣领扯了进去。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麼大的力气,似乎是被逼得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来,一拉一扯间,姬羽衣就被抵在了防盗门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孟浪眼睛红通通的,两条秀气的眉毛竖著,仰头看他,眉宇间儘是说不尽的委屈——至少在姬羽衣眼里是这个样子——或许还有那麼一丢丢的愤怒?
孟浪:“我先杀了你再自杀,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成功。”
姬羽衣:“……”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刚一挪动,就被孟浪更兇狠地扯著衣领按住了,力道之大,他的喉结都感到一丝不可察觉的疼痛,“你你你冷静一点嘛,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想想别的什麼解决办法……我现在来,就是给你提供解决办法的嘛……”
听他这麼说,倒像是很有把握可以完美解决这件事情一样,孟浪渐渐松了力道,“打到?”
姬羽衣抠了抠脸,视线落在墙边裂缝上,“打不掉的……”
刚松了那麼一下下,孟浪又把姬羽衣懟在门上,打不掉是几个意思?感情是在逗他玩是吧!他气得极了,手上又没有趁手的工具,索性一脑袋撞在姬羽衣漂亮的鼻子上。“咚”一声巨响,两人皆是捂著自己个的受伤部位蹲坐下来,姬羽衣一抹鼻子,湿漉漉的,当即恨不得嚎啕大哭出来,“你这是干什麼啊!”
片刻后,孟浪坐在沙发上,用冰块敷著自己的额头,姬羽衣跪在沙发旁边,鼻子上还堵著两团面巾纸,天蓝色的衬衫领口被揪得皱巴巴的,仔细一瞧,还能在上面看见斑驳血污,哪里还窥得见平日里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他见孟浪躺在沙发上,心里忿忿不平:“这个凡人都是怎麼回事,敢跟本大爷叫板,信不信本大爷动起火来,分分鐘揍得你哭爹喊娘,再把你吊起来肏一百天啊一百天!都是本大爷让著你呢!哼!啊,不行了,忍不了了,就冲我这鼻子我都得给他报仇!”视线往下移动,孟浪窄小的上衣已经有点遮不住肚子了,且脸上有些微微发白,显然是累坏了。姬羽衣刚刚抬起来的一条腿又放了下去,“算了,本大爷这是心疼你,这次就原谅你小子了!”
他自己在这里做心里斗争半天,孟浪微微掀起一边眼皮,“什麼叫打不掉。”
姬羽衣揪著自己的衬衣下摆,“就是吧……恩,这一般……真的,打不掉……”
孟浪随手抄起茶几上的东西就扔过去。
姬羽衣捂著脸往后躲,别的不打紧,这脸要是再被刮花了,他可就真的不活了,為了避免再酿惨案,大喊道:“和我结婚吧!把孩子生下来!”
孟浪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想出来的狗屁办法?!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做梦去吧!看来还是先杀了你再自杀!”到底是身形不方便,被姬羽衣左躲右闪的,竟一下都没得手,他边揍,姬羽衣边嚷,“真的真的,只要一年,把孩子生下来,你就自由了,听说过姬氏集团吧,那是我家的。”
说到姬氏集团,恐怕还真没几个人不知道,他家是做房地產的,整个市区有名的商业街几乎全是他们家名下的房產。万恶的狗大户充分发挥了鸡屎集团这个名字的优势,简直是遍地开花,这些富人们连动脑子都不用,成天坐在家里收租金就行了。
鸡屎集团少东家此刻犹如恶魔附体:“一千万,买你一年的时间,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一千万就是你的。”这个数额实在是太过庞大,庞大到孟浪揍人的动作都慢了半拍。姬羽衣得这茍延残踹的机会,“我们一族是妖怪,所以那个孩子就算借用当今最领先的技术也是打不掉的。羽衣人,《山海经》,”孟浪瞪了他一眼,姬羽衣小声道:“几乎是一发就中的……”
“啊啊啊!”孟浪揪著自己的头髮倒坐在沙发上。
姬羽衣小心翼翼挪坐过来,“只要不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满足。甚至為了合法性,我们可以去国外登记结婚,我会对你履行一个丈夫对妻子应尽的一切责任和义务,為期一年。一年过后,你是去是留,都依你。”
孟浪抬起头来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姬羽衣把抱枕挡在胸前,防止孟浪的第二次袭击。
“在此期间產生的一切费用……”
“在此期间產生的一切费用都将由我承担,并且除在那一千万以外!”
孟浪捂著隐隐作痛的额头重新倒在沙发上。
事情怎麼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办法不相信。越来越大的肚子和食量,那六隻验孕棒,还有坐在旁边的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是事实,不是梦境。
倒真不如自杀呢。
可是人活了二十多年,正直青春年少,还有大把的光阴没有挥霍,怎麼能说死就死呢。
去向大眾揭露这妖怪的行径,把他送去科学院解剖!可是,目前自己这个样子,还没等人把姬羽衣抓去解剖,自己首先就会被抓去的吧。阿西吧,还是把这个烦人的讨厌的妖怪勒死吧!同归於尽吧!
他兇巴巴地瞪著姬羽衣,“你怎麼还不走?”
姬羽衣摸了摸鼻子,靠近了些,声音干哑难耐:“你最近有没有感到一种……恩……一种……”他两手在身前比划著,“一种渴求……”
孟浪冷道:“渴求你妈个大头鬼。”
姬羽衣為难道:“不对啊,我靠你这麼近,你应该裤子都湿透了……哎呀别打,我说的都是真的……”
第15章 阳精灌穴PLAY(一)——高H
孟浪本就耐不住了,闻言又是一阵火冒三丈,他早就发现了,这个人靠得越近体内的躁动就越发剧烈,只不过说几句话的功夫,全身便犹如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呼出的热气团成一团经久不散,腰肢软了半截,好不容易撑著一口气踩在姬羽衣胸口上,“怎麼……怎麼回事,我这是……”
姬羽衣把他伸过来的那只脚捏在手心里,揉捏片刻,刚才被揍的鬱气顷刻间烟消云散,甚至起了坏心,蜷起食指在孟浪的脚心上刮了那麼一下,“腹中胎儿需以父体阳精灌溉,假以时日方能成型,不然……”
这下可好,不只是腰软了,四肢都软绵绵一片,被揉捏的脚心窜起一股酥麻,孟浪闷哼一声,“不然什麼?”
姬羽衣松了他的脚,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彼此呼出的热气互相交错著,让孟浪有种高烧病人久治不退的晕眩感。
“不然以你那麼点精气,怕是不够他吸的。”
精怪就是精怪,以肉体凡胎来孕育生命,委实不妥。
孟浪深吸一口气,受著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仰头撞在姬羽衣脑门上,声嘶力竭,“我日你仙人板板!”
他那点力气,碰在姬羽衣脑门上,跟撒娇没什麼区别,倒是逼红的眼瞼,看得人心里怪痒痒的。姬羽衣忍不住捏住他的脸颊,情色地探出舌尖在那喋喋不休的嘴唇上点了一下,“你自己说,依不依!”他埋首於孟浪肩甲,在脖颈,锁骨处留下一连串的曖昧湿横。间或用牙齿轻咬再以吮吸,便让身下的人觉察出一点酥麻一点疼。
情欲磨人心神,事已至此,多说都是狗屁。孟浪把心一横,“要做就做,哪那麼多废话,还巴望著狗嘴里吐出象牙来是不是!你就不怕我把你上交给国家?!”
姬羽衣曲起一腿牢牢卡在孟浪两腿间,彼此胯间相贴,浓浓的都是说不开的情欲,闻言笑道;“凭什麼呢,既没见过我飞,也没见过我施法,总不能因為我鸟大,就硬说我是鸟人吧。”他说著,恶意地用自己鼓囊囊的下体去撞孟浪同样鼓起的襠部。撞得人哆嗦一下,呻吟两声,目光瀲灩,简直要逼出泪来,他还坏心眼地接道;“我鸟大这点,你倒是最清楚的。”
他真是上辈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今日里才遇著了这麼个冤家。
孟浪还想再反驳两句,可是鼓胀的性器和淌水的后穴让他无法再思考那麼多,在姬羽衣又一次撞过来后,便发出甜腻腻的喘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老子等下夹死你。
姬羽衣摸了摸他的脸,一瞬间右手食指指甲变尖变长,轻飘飘一划,就把孟浪的衣服划成了两半,露出藏在里面的大片大片雪白肌肤。殷红的乳尖挺立著,怯生生的,姬羽衣食指抚上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正常人类的手指,他点了那玩意一下,“真是好久不见啦。”
甫一触碰,孟浪瑟缩了一下,酡红著脸蛋,胸部微微挺起,竟像是在邀约那人品尝胸前红蕊一般。虽不言不语,可眸中流转的动人光华足够摄人心魂。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不假,至少在姬羽衣眼里,塞天仙了都!那串灼热湿润的吻从下巴一路吻到前胸,张嘴就把左胸上的红尖尖纳入嘴里,另外一边便用食中二指来回撵动玩弄。
修长的双腿缠绕在一起,孟浪急切地挺动下身,用自己软且硬的肉柱蹭动姬羽衣的膝盖,双手抱著姬羽衣贴在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嘴里吟哦著,感受那片湿滑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
那地方定是被吸得肿了,涨涨的,由著湿热的舌头在上面刮来扫去,从胸乳处传来的麻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片刻后,姬羽衣手往下移,解了孟浪的裤子,曲起的指关节在内裤上磨蹭顶撞,揉得内裤前段都湿了一小滩。
孟浪喘著蹭著,既不让姬羽衣脑袋离开自己胸前半寸,也不让姬羽衣的手停下片刻。渐渐的,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希望身上的那个人能够探进去,探到他身体那个隐秘又羞耻的地带,给他一个痛快。
“后面……唔……后面也要……”
自不用他说,姬羽衣的服务也是很到位的。隔著湿漉漉的内裤揉摸了片刻,纤细修长的指头就勾著一条边边扯开了些。因著平日里很少运动的缘故,孟浪全身的肉都软绵绵的,特别是那个肥嘟嘟的屁股,一抓上去,嫩白的臀肉几乎要溢出指尖。
这麼抓揉著,后穴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张起来,顿顿地觉得痒觉得麻。孟浪抬高臀部,嘴里胡乱喊著,“好哥哥,给我揉一揉吧。”眼里半点清明都没有,什麼都不管了,嘴里杂七杂八喊些,“好哥哥,小哥哥……”
直喊得姬羽衣呼吸重了又重,胯间性器被勒得生疼,偏偏孟浪又缠人得紧,好不容易得著空了,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一下子就打在孟浪的臀肉上,逼得那人惊叫一声,全身颤抖著,性器前端又出了点水。
孟浪的肚子微微鼓起,和平日里吃撑了没什麼两样,圆圆润润的,看起来格外可爱,再配上那春水般的眸子……姬羽衣呼吸一窒,脸贴在他鼓鼓的肚皮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手指头划拨著,把孟浪身上的衣服都划得破破烂烂的,剥花生壳一样把里面那个白白嫩嫩的花生仁剥了出来。自己的衣服反倒脱下来,扔得到处都是。
手指再往后穴那边一探,便叫穴眼儿啜泣著含入了指尖。
孕育了一个小子,母体的身子就会变得异常敏感,被父体稍稍碰碰就会不行不行的,还需以阳精灌溉,才能健健康康生下来。
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姬羽衣吞咽著唾液,探入的指尖只来得及浅浅作弄两下,孟浪就咬著下唇射出了第一股精。
第16章 阳精灌穴PLAY(二)——高H
他意识里还有些茫然,身体微微战慄著,高潮的餘韵回荡在这具年轻敏感的身子里,使得在面对姬羽衣的每一次触碰都发出动听的吟哦。
白浊沾了些许到他鼓起的肚皮上,随著呼吸的频率起起伏伏。姬羽衣的手指头仍插在孟浪后穴处,勾勾绕绕的,那处很快就起了湿意,搅动间,还能听见隐隐的水声。见了孟浪出精,他也不言不语,一路膜拜地从孟浪脖颈处一路向下吻去,吻那些光滑细嫩的皮肤,舔去沾染在肚皮上的白浊。
好半天,孟浪才清醒一点点,抽插在后穴的食指和肚皮上湿漉漉的吻,无一不向他昭示著刚才的冲动。居然秒射了,天哪……
姬羽衣在他略微隆起的肚皮上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轻响,抬眼便见孟浪羞红的脸,调笑道:"那麼舒服吗?"说著仍旧意犹未尽地吮吻著,甚至直视著孟浪的目光,探出舌尖,情色地在鼓起的肚脐出来回舔弄,搅动在穴眼里的指头变成了两根。
孟浪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情欲下软了腰,整个人如同在大海里浮浮沉沉,后穴翕张著,冷不丁被作恶的手指掛到了哪,当即惊叫出声,却也更加清醒了些,喘著气推搡姬羽衣的脑袋,"你干什麼啊……"他想要兇巴巴一点,可惜软糯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那软掉的性器随著姬羽衣的插弄重新变得硬挺起来,半挺了柱体,只餘一个头部垂软著,上面还沾了些早先射出来的液体,既可怜又可爱。
狭小的沙发上本是塞不下两个成年男性的,姬羽衣几乎是整个人覆在孟浪身上,好在他手长腿长,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孟浪身侧,双腿大张后,怒张的性器一览无餘。那柄肉刃微微向上弯著,偶尔能蹭到孟浪半软的性器。
姬羽衣听得那句话,邪笑道:"干你啊……"就挺著腰去蹭孟浪的肉棒。
光溜溜的性器刚一打照面,两人都是一阵瑟缩,姬羽衣更甚,他喘著粗气用自己的肉棒去戳孟浪的肉棒,频率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粗。他忍得久了,这一点点触碰就让他兴奋得不像样子,腆著脸,用这种下流的法子获得丁点的快感,从马眼里流出腥膻液体,尽数抹在孟浪的小鸡巴上,让彼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
孟浪被他戳得满脸通红,这比直接的操干更让他感到羞涩。
"别……别这样……"他有些难耐地抓住姬羽衣撑在旁边的胳膊,可是整个人都被牢牢锁在姬羽衣的身下,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性器在狂风骤雨般的戳顶下摇头摆尾,变得硬挺粗长。
光是这样,后穴就兴奋地绞紧了吞入的手指。
姬羽衣忍不住凑上来亲他的脸,非逼著问他,"宝贝儿,能挨操了吗?"问问问个锤子。
孟浪弓著腰,寧可忍著也不搭腔,可是眼角里斜飞起的那一抹艳红出卖了他。姬羽衣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明显地感受到肠肉的挽留,二指间沾著著晶亮体液,手指张开的时候,彼此间还牵著丝。他直视著孟浪的眼睛,表情既无辜又可怜,像是在询问:“真的不可以吗?”又探出殷红的舌尖,挨个把指尖上掛著的粘液舔去了,配著那张堪比天使的脸,怎麼看怎麼……色气。
孟浪不免又硬了几分。
两人就这麼对峙著,末了,孟浪负气般向下一躺,没眼看似的把脸转向沙发里侧,见姬羽衣许久没有动作,才颤颤巍巍地把腿分开了些许。只是仍旧闭著眼,睫毛不住颤动著。
姬羽衣看在眼里,觉得真是可爱非凡。
他低头去嘬孟浪粉嫩的唇,一下又一下,配合著下身肉棒的动作,轻且快地戳刺肛口。常常入了一个头,又缩回去,把个小小孟浪作弄得欲仙欲死,就是不肯给个痛快。作弄得烦了,孟浪狠下心,直接揽著姬羽衣的脖子压下来,恶狠狠地朝著他的唇撞过去,撞得两人皆是齜牙咧嘴的,才含住那一小片柔软不住舔弄。
姬羽衣被他亲得喘不过起来,猛一挺身,阳具进了大半。孟浪一声惊呼,可算是松了唇,大口大口的呼气,来抵挡破身的胀痛。姬羽衣搂著他,借著淫水的润滑,一寸寸地把自己顶进孟浪的身体里,手安抚似的摸著孟浪湿漉漉的脑袋,待到全部进去了,才用含笑的眼睛望著身下的人。
孟浪一抬头,不设防地就跌进那双深邃如夜空般的星目里。
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摸上姬羽衣健美的胸肌,手指在乳尖上留恋片刻,一下子掐下去。
“啊!”姬羽衣捂著胸口直起身来,刚刚被摸出的一点点感觉都快被掐没了,“你害我软了,射不出来怎麼办!宝贝儿你可真不乖!”
跟孟浪调情,总有被倒打一耙的时候,还是实操实干来的痛快。
他捏著孟浪的腰,把自己抽出大半,又狠狠顶进去,如此反復再三,把孟浪干得两眼发黑。
“啊……嗯……慢……慢点……太深了……不……”
他是一道被摆在餐桌上的白斩鸡,只有任人蹂躪的道理。
身為妖怪,别的没法说,体力确实一等一的好。大开大合地操弄百餘下,股间甚至都打起了白沫,咕啾咕啾的,次次都往前列腺上顶,顶得孟浪抖如筛糠,再不能作坏。
那柄肉刃向上弯起,每一次进出,硕大的龟头破开窄挤的肉道,在敏感的肉壁上刮开弄去,是不是抵著前列腺那一小片区域揉捏颠弄。孟浪只觉身前的水流得更多了些,他疯狂地摇著头,也不能抵抗汹涌的情欲分毫。或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他比平日里更加敏感,只要姬羽衣稍稍触碰下,就爽得只剩下哩语。
姬羽衣凑得近了才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麼,一会说:“好大,好舒服……”一会就只能哎哎叫唤,发出几声微弱的单音。很大吗?姬羽衣脸红红,接著抽插的间隙偷瞄了眼,一时间颇為自得,确实挺大。
第17章 阳精灌穴PLAY(三)——高H
姬羽衣提腰送胯,把孟浪干得淫叫连连。
又怕压到孟浪的肚子,只好“嘶嘶”抽气换个姿势,要他停下来,他是半点都捨不得的。胡乱塞了两个抱枕垫在孟浪腰后,压著人的大腿分得更开,白嫩的股间便只剩下一个紫红的肉刃。上面掛了些打成白沫的润液,抽出时,还能见著上面油亮水滑一片。
每每蹭到前列腺,孟浪就是一阵轻颤。抓著沙发的手指青筋迸起,指节发白,汗水把黑髮粘成一缕缕,贴在脑门上,平添了一抹性感。
姬羽衣看著他那样,顿时一阵口渴。咕咚了好几嗓子,都没能挨过那阵乾渴,却演化成了更深更加迫切的渴求。他掐著孟浪的臀尖,上面滑腻腻的,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抓都抓不住。一边不遗餘力地往自己胯骨上压,手却留恋地在臀尖腰侧来回揉弄。
怎麼会这麼可爱,可爱到想要把他团吧团吧塞进身体里。
他凑近孟浪的脖颈,胡乱在上面啃咬轻吻,一刻不停地在敏感带冲撞。那些摩得发烫髮热的肠肉欢欣鼓舞地挤压著他的肉棒,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吮吸,便是操得兇操得狠了,还会一阵阵绞紧。
“啊……别……别老是顶那……不……嗯嗯……”
孟浪啜泣著,可是双腿却自发地分得更开了,渐渐地竟环上了姬羽衣的腰。双腿缠绕著,死死把姬羽衣压过来,这样鲜少的主动激得姬羽衣头脑一阵阵发晕,越发兇狠地摆动自己的公狗腰。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孟浪微微挺著胸,两颗殷红的乳粒在这样的情潮下晃得人眼睛生疼。
不行,更渴了。
他弯下腰来,先用两片薄薄的嘴唇把左乳夹在唇间,滚了两滚,才在上面舔了一下。就那麼一下,孟浪猛地揪住了姬羽衣的头髮,尔后像是催促般的把他的头髮抚弄了两下。姬羽衣懵懵的,有些想抬头看,却又被人把脑袋按了下去。他嘬了两口,舌尖抵著乳孔,似乎是想从里面榨点什麼出来止止渴,几乎是恶狠狠地想,用不了多久,等到鸟蛋诞下,这里就会出乳,到时候仅仅是捏两下,就会溢出一股乳来。
姬羽衣嘿嘿笑著,脑里一时浮现那些污秽画面,嘴里一时忘了吮,脑袋便被打了一下。
“右边……”那人红著一张脸,“你……嗯……你对左边有什麼情节吗?小时候喝奶,喜欢喝左边?”
姬羽衣:“……”
他把乳尖连著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牙齿在上面狠狠一咬!
那股尖锐的疼痛混著后穴里不断攀升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至眼前。孟浪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穴眼不断收缩,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姬羽衣却觉著仿佛有千万隻蚂蚁啃食自己,浑身酥麻难忍,精关几乎把持不住。
“我要射了……”他喘著气,低头在孟浪耳边咬了口,“忍著点。”
孟浪才不管他在说什麼,他呜呜咽咽叫著,一边擼嫩芽一边喷精,好不容易射完了,高潮的餘韵还回荡在身体里,就被姬羽衣抱著一阵耸动。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肿胀的前列腺被反復摩擦。
似乎是感应到姬羽衣待会的动作,孟浪的手抵在姬羽衣的胸口,“别别……不……”
他浑身发著抖,被姬羽衣牢牢抱在怀里,肠道深处射进了一道滚烫的液体,烫得他从身体内部都开始发起抖来,哆嗦得不成样子,半软下来的性器最后吐了点唾沫星子,就彻底不行,鸣金收兵了。
姬羽衣射出的精液又烫又久,趁著射出的间隙,还持著半硬的肉刃来回抽动。孟浪几经挣扎,都被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承受这长得仿佛天长地久般的射精。
他的肚子逐渐鼓起来,内里不仅怀了个娃,还怀著姬家的万千子孙。
“出去……”好不容易等著身上的人射完了,哪里还有在留在他身体里的道理。孟浪四肢绵软,抗拒的动作也不甚分明。一下子就被姬羽衣把手捉了去,在上面留下一个轻薄的吻。
“宝贝儿乖一点,要堵著才好吸收。”他胡乱在孟浪脸上舔吻两下,把人的腿侧放下来,自己却犹如八爪鱼般将人缠得紧紧的。好好的床不睡,偏要搂著孟浪挤在沙发上,美其名曰亲近。
亲近你个大头鬼。
孟浪在心里犯了个大白眼,高潮过后的疲倦如潮水般席捲了他,便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依靠在姬羽衣的怀里,终是沉沉睡去。
第18章 我再射点进去好不好
孟浪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生,梦里儘是些光怪陆离的景象。一会肚子日渐膨胀,最终爆开来,从里面飞出个泛著金光的展翅大鹏,而自己肠穿肚烂,血流成河,死得不能再死了;一会儿一隻仙鹤模样的鸟儿背对著自己,一转过身来,面上却是张婴孩的脸,张嘴叫:“妈妈!”
我的妈呀!
就活生生的吓醒了。
他浑身脚软腿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微弱地抬起头来四下环顾了会,房子还是他的,只不过主战场从沙发转成了自己的床。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被姬羽衣搂在怀里,一条腿蛮狠地挤在自己腿间,活像是一隻树袋鼠似的。下体已经近乎麻痹,发著酸发著涩,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便觉著里面还塞了个什麼东西。借著月光低头往下看,塞在里面的可不就是姬羽衣那软掉的孽根麼!
即使软了,那玩意的尺寸仍旧十分惊人,蛮横地挤进他的肛口,把里面的浑浊液体堵得死死的。孟浪气急,咬著唇,哆嗦著想把那软肉从自己的穴眼里拔出来,腰肢无力,好歹穴眼翕张著,倒还真的把软肉虫挤出了一点。
姬羽衣皱著眉不满地“哼”了一声,眼睛仍旧是闭著的。
孟浪也不知道自己的后穴被操成什麼样子了,合都合不拢。阴茎滑出些许,那些还没来得及被完全“吸收”的淫液顺著细缝缓缓流出。黑夜里,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液体沾湿会阴,顺著股缝小股小股流到床单上,很快,那里就湿噠噠一片了。
姬羽衣睡梦里也不老实,好似不满於自己被“排挤”出去,抱著孟浪就是一懟,便把软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唔!”就算是软下来,分量还是很惊人,就这麼一下,便叫孟浪红著脸闷哼出声。
好气哦!
然而他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开,整个人被圈著,面前是姬羽衣健美胸肌上微凸的红色嫩蕊,想也不想,当即一口咬上去!
“啊!”姬羽衣一声惨叫,“放放放放开。”
孟浪就像是咬了鉤的小乌龟,不咬下一块肉来坚决不鬆口!姬羽衣一阵惊叫,,手忙脚乱才抢回自己的小乳粒,捂著胸口哭丧著脸:“你干什麼嘛!谋杀亲夫啊!”
那东西磕了一下,红胀胀的,约莫破了点皮,顷刻间肿得有另一颗两倍大,然而这比起孟浪浑身青青紫紫来,算不得什麼。
他倒在床上,有些气喘吁吁,经过一系列搏斗,那东西已经是完全滑出去了,“為什麼,我会变成这样……”
姬羽衣揉了半天胸口,又凑近了,手伸在半空,想搂又不敢搂的样子,末了还是缩了回去,理所当然道:“因為胎儿需要营养啊,所以母体才会发情,你不用太担心,一般一月发情一次,三五天情热也就消退了。”
孟浪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也就是说,他不仅变成了个能生小怪物的怪物,还变成了一个要靠采精补阳的淫……“淫兽”?
他心里乱糟糟的,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边姬羽衣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继而小声道:“那个……宝贝儿,过了这几天,就去我家住吧,那边在山上,空气好温度适宜,也不会人来打搅……”
孟浪神情迷茫,一时间姬羽衣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阿爸说,人类的心思是很难琢磨透的,不像他们妖怪,只要活得快意就好,想做什麼就去做,想要什麼就去争取,不像人类,做什麼事情总是要瞻前顾后,纠结半天才会下决定。在他看来,他做的这一切都是為孟浪好,住在这麼个小地方,一点都不安全,就不说那个总是来找麻烦的汪临安——虽然次次都被自己打发掉了,就是这里的邻里街坊,看见了也不太好。
他摸了一下孟浪的头髮,他也说不上来对孟浪是个什麼样的心思,一开始是觉得好玩,扑上来亲自己好玩,喝醉酒了想上自己也好玩,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时候表情既崩溃又愤怒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忍不住就想去逗他,想去招惹他。人类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啊,就好比说他想要孟浪,可是孟浪想不想要他呢?但随即又想到,孟浪肚子里有他们两个的孩子,短时间也跑不掉,不免為自己的英明武断欢欣,还好当时射进去了。
他哪里想得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足够颠覆一个成年男子二十多年的世界观,也不怪孟浪神情恍惚了。妖怪的出现就够可怕了,居然还能让自己怀孕,甚至让自己像一隻淫兽一样胡乱发情。虽然和姬羽衣做爱确实很爽,对方模样也是顶尖,他躺著也不用动,就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美色”服务……呸,他在想些什麼啊……
两人一时间无话,月光静静的流淌在柔软的床铺上,姬羽衣赤身裸体卧在月华里,一席黑髮都被染上了银光,活像是神话小说里走出来的希腊眾神,又或是再插上两翅膀,那可不就是天使了嘛!
妈呀……这麼不要脸的天使也是够难得的。
他刚才说什麼?搬到山里住?脑中不禁浮现出姬羽衣那两爸化成鸟身人面蹲在枯木做的鸟窝里,然后姬羽衣也变成这个样子把自己叼上去……
忍不住就……打了个冷颤。
孟浪开口,声音沙哑慵懒,“你家……在山里?”
像是没想到孟浪会搭理自己似的,姬羽衣楞了一下才欢喜道:“对啊。”他还是不太敢搂腰,转而握住了孟浪的手。
孟浪抬眼瞥了他一眼,讥誚道:“树上吗?”
姬羽衣哪里听不出来他在调笑自己是只鸟,只是孟浪的笑脸太过可爱,就这一笑,又弄得他有些蠢蠢欲动,“是一个比树还要好的地方。”
他说著,嗓音轻柔,合著月光倒真叫人迷醉。
握著孟浪的那只手缓缓向下,捏了捏孟浪那只还在草丛里蛰伏的小鸟头,“院子里还有温泉,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边泡一边做爱……”
不愧是自擼了百八十年的精怪,手活炉火纯青,不消片刻就把孟浪摸得呼吸粗重,前方翘起。姬羽衣潮红著脸,把自己个也挺翘的下体凑上来,两根粗细不一的硬挺肉棒刚一贴上,引得二人巨是一声叹息。他见孟浪并无反抗,大著胆子把手绕到了孟浪后方,探出中指入了进去,勾勾缠缠间,引出了大量黏腻的液体,咕啾咕啾的。
姬羽衣惋惜道:“都流出来了,宝贝儿。怎麼办,我再射点进去好不好……”
第19章 脐橙PLAY(高H)
到了如今,穴里发骚发痒,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呢,没有张著腿央求著进来已经是极限了。春水般的眸子含了湿意,愈发勾人。姬羽衣不等孟浪回答,先一步凑上去吮那些水珠,把长而卷的睫毛舔得乱七八糟。孟浪闭著眼,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安的动来动去,却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乖巧得不像样。
姬羽衣得寸进尺地抬了孟浪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侧,把对方的私处大咧咧地展现出来。月光从窗子里倾泻进来,给孟浪的身体打上一层阴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神秘感,配上那副欲拒还羞的神情……
姬羽衣猛咽口水,扶著自己硬挺的小兄弟就入了销魂窟。
那小屁眼早先挨过一次操,里面还湿润著,表里皆泛著水光,是以姬羽衣进入得很顺利。圆润饱满的龟头破开鬆软的肛口,一路直捣黄龙,去戳那些藏在深处的糜烂艳红的软肉。怀了孕的身子比以往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花心的范围也扩大了许多,姬羽衣随便一操就是骚心。每每到了此时,那些软肉便服帖上来,肛口绞紧,肠道蠕动,爽得姬羽衣简直要忘乎所以了!
他嘴里小声叫著:“宝贝儿……宝贝儿……呼……”既想去亲孟浪,又捨不得停下念被默许的昵称。只能嘴对著嘴,时不时碰一下,把“宝贝儿”三个字化进两人的嘴里。
孟浪侧躺著,一手还护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姬羽衣的孽根在自己股间来回进出。炙热的情欲几乎把他燃烧殆尽,脑子里除了那根能把他带上极乐的肉棒,别无他物。甚至為了追随快感,自发地前后摆动起腰肢来。
这是孟浪第一次这麼主动!姬羽衣捧著他的小屁股,心里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席梦思的床垫被他两撞得嘎吱嘎吱响。姬羽衣拉著孟浪的一条腿,从下往上狠命地贯穿他,打成沫淫液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流得孟浪屁股痒痒的,忍不住就哼哭出来。
“慢……慢点……我受不住……肚子……啊啊……怎麼办……”他摸著肚子,心里竟开始害怕从上面摸出姬羽衣的形状。
姬羽衣只当是他怕操到孩子,便笑道:“不会的,妖怪的孩子怎麼弄都弄不掉的。”一边抱著他兇狠地操他。
约莫操了百餘下,还是孟浪先射了出来,他抓著姬羽衣的胳膊,驀然尖叫一声,嫩芽出了精,后穴一阵绞紧,竟是吸得姬羽衣都射了出来。他一边射,一边把自己的孽根死劲往孟浪后穴里塞,生怕浪费掉了一丁点。
“好棒……全都吃进去了……操得你舒服吗?嗯?”声音柔软沙哑,别样性感。
那些还在高潮中的媚肉推拉挤压上来,楞是榨干了这一炮最后一滴精。他嘴里呼哧呼哧讲些淫言浪语,讲得孟浪面红耳赤,终是忍无可忍伸出两手把姬羽衣的嘴巴给堵住了。
这下倒方便了姬羽衣的动作,他伸出舌尖,在孟浪的手心里一舔,舔得孟浪手心麻酥酥的,忍不住就想赏姬羽衣两大耳刮子。
要不是这张脸好看,就冲这死皮赖脸的性子,他不揍得他满地找牙才怪。
手被人抓住了,再搂著腰一转,两人就换了个姿势,孟浪整个人骑坐在姬羽衣身上,彼此的下体还相连著。这麼一翻一转,可把孟浪给紧张的,穴眼儿死死咬住唯一能够给支撑点的地方,咬得姬羽衣呼吸一窒。软掉的性器就硬了几分。
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孟浪羞恼的不行,这他妈不是鸟人吧!是狐貍精吧!一伸手就直接掐上了姬羽衣的乳尖。早先那块还破著皮,现下又被掐,整个肿得有另外一个两倍大。
“啊!”姬羽衣一声惨叫,捂著胸口,奋力向上挺腰使劲一懟,孟浪就软了半边腰。
“啊……你……混蛋……”
“究竟是谁混蛋?嗯?”姬羽衣半软的性器越来越大,仗著自己腰力好,即使是下位也半点不吃亏,一边颠弄著,一边揉孟浪的屁股。孟浪整个人瘦了吧唧的,除却肚子隆起,也就屁股上肉多,嘟嘟的,让人手一贴上去就捨不得撤下来。姬羽衣当然也是这样,為此,他没少揉来捏去,甚至还拉扯挤压著,把那两瓣肉臀压得紧紧的,内里的肠肉便更加贴合性器。
“小坏蛋。”他骂了一句,“啪”一巴掌打在肉臀上,打得孟浪“啊”的一声叫出来。
孟浪坐在他身上,下身被个大东西捣著,这跌宕起伏的快感,和坐云霄飞车差不多,半软不硬的小性器“噠噠噠”甩著头,甩得那些早先没来得及射完的液体到处都是。绵软的小龟头点在他的囊袋上,点在他的小腹上,怪痒痒的,忍不住就自己伸手擼了两下。
“啊……啊……再用力点,不够……还要……”
这模样,勾得姬羽衣馋得要命,恨不得把孟浪整个吃了才好。
他停了下来,“你自己动。”便真的躺下一动不动了。
孟浪正爽得没了边际,冷不丁来这一出,先是意犹未尽地自己动了两下,也停下来,“不要。”
可惜姬羽衣是铁了心不作為了。
孟浪瞇了眼睛,霎时指如疾风快如闪电,揪著姬羽衣三次重创的乳头威胁道:“你动不动!”
“啊啊啊,誒,别这样,痛痛痛,我动还不行吗?”好不容易抢回了乳尖,姬羽衣顾不上疼痛了,掐著孟浪的腰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弄。
干死你!干!
干了半天累得不行,完全被当巨型按摩棒使的姬羽衣觉得自己真是半点甜头都没尝到,委屈的要死。趁著孟浪意乱情迷好说话,便开了口,“宝贝儿,我叫了你那麼多声宝贝儿,你叫我一声宝宝吧。”
孟浪斜著眼睛看他。
姬羽衣喉结不住滚动。
“……宝宝……”
这一干,就是三天三夜。
第20章 我娃都给你怀了,居然还把我当外人
恍惚间,孟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长时间的性爱令他身体消耗巨大,就算有姬羽衣的阳精供养著,但是胳膊腿还有腰仍是要命一样的疼。到了后来,肏得那穴眼处合都合不拢,害怕阳精都流出去功亏一簣,就连肛塞都给他塞上了。
孟浪难受得动了一下,立刻有人凑上来喂了些水,嘘寒问暖著。
只是这床铺怎麼总是在摇晃?搞什麼鬼?地震了吗?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才发觉自己还戴上了眼罩。他摇摇脑袋,便有人动作轻柔的帮他拿下眼罩。
“supersize.”面前放大的是姬羽衣那张俊美无边的脸。
他想给人一巴掌扇上去,可是也没什麼力气,只好乾巴巴地躺好,姬羽衣就凑上来给他一个早安吻再提了提毯子。
是的,没错,他们在一架私人飞机上,刚才的颠簸也不是什麼地震而是遇到了气流的正常震动。
姬羽衣有些心虚,毕竟做的那麼狠,本以為照著孟浪的性子这回得破口大駡了,没想到居然这麼乖顺!不过骂他,他又不怕,是他先撩自己的!姬羽衣有一瞬间的楞神,被人喊了两遍才回过神来,他蹲在孟浪身边,笑容堆了满脸,“宝宝!”他纠正道。
孟浪的脸莫名一红。
什麼嘛……在床上被逼著叫了个爽,没想到下了床也不放过!他假装没听懂姬羽衣的话,接著道:“我们这是去哪?”
“宝宝。”姬羽衣哀怨著,一米九几的男人撒起娇来半点不害臊。
孟浪有些尷尬的移开了视线,又被人捏著下巴转过来,半强迫地迎上面前人的目光,那双墨色的眼睛比一般人更黑亮些,又似一汪幽静的深渊,只叫人看一眼就无法克制地被吸引进去。
“宝宝……”孟浪著魔般地跟著喊了一声,就被人用捏著下巴的姿势偷亲了一口。那人站起身来,心情好像特别好,直起身来,哼著歌在餐盘上捣鼓些什麼。
“我们去的地方叫幽谷,地图上找不到的。”可能是快回家了,姬羽衣眉眼里都带著笑,甚至还朝孟浪挤了挤眼睛。
倒是被迫喊了“宝宝”的孟浪才像是被调戏的那一个,两颊飞红,正在忿忿地擦自己的嘴巴。半晌过后,他被扶著坐起来,餐盘都端到他面前,黑椒汁牛排配涂满果酱的吐司。
“现在将就吃点,等会到了山庄,你想吃什麼我叫厨子给你做。”
孟浪看见肉就噁心,虽然什麼都吐不出来,但实在是没什麼胃口,他把餐盘往外推了推,姬羽衣了然地端到一边去了。
窗外白茫茫一片,透过稀薄的云层能隐隐约约看见连绵的稻田和成峦迭嶂的山丘。什麼幽谷,听都没听过,既然姬羽衣不肯说,他也不好再问什麼。靠窗坐了会,就又觉得困得不行。那人走过来扶他躺下,又给盖上毛毯,柔声道:“睡吧宝贝儿,睡醒了就到了。”
孟浪估摸著又睡了会,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被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下去的。他浑身懒洋洋的,也没力气炸毛了。毛毯遮住了他的脸和肚子,完美地挡住了他人探究的目光,对此,他很满意。而后,又上了一辆吉普,车队从高速公路开上群山,蜿蜒盘旋了会,眾人又下了车,开始爬起山来。
小队人不多,加起来不过七八人,各个面容严肃,可是眉梢里都带著欣喜。
孟浪仰头望像那座看不见尽头的山峰,心里想著可算是要见识到“金鸟窝”啦,竟也有些欢欣。等钻进一处密林深处,他们才停下来,姬羽衣取了个眼罩过来,表情歉然地看著孟浪。
孟浪点点头:“我懂,我懂。”乖乖地取了自己戴上了。
妖怪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轻易让凡人知道的,更何况这是人家老巢誒,一个不留神容易被一锅端,可是想是这麼想,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太舒服的。
“我娃都给他怀上了,他还把我当外人!”——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孟浪唾弃著狠狠压下去。
依旧是公主抱的姿势,姬羽衣强而有力的双臂搂住孟浪的腰和腿弯,看著怀里戴了眼罩模样乖顺的人,心底里忍不住一阵发软。这就是凡人所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一大幸事!要不是还有旁人在,他真是恨不得捧著他的珍宝狠狠亲上两口。
“搂紧我。”姬羽衣把人往上颠了两颠。
孟浪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接著觉得自己整个人一轻,就真的腾云驾雾了!孟浪仰著头,努力从眼罩的缝隙向外面看了一眼,别的没看到什麼,就看见两扇呼哧呼哧狂扇的雪白大翅膀。
孟浪:“……”
头一回见著这麼个稀罕物,他紧张地把姬羽衣的脖子搂得更紧了,要是,要是他两以后闹掰了,这些人会不会就直接把自己杀人灭口了?!忍不住又勒紧了几分,勒得姬羽衣在天空中飞行的轨道都成了z字型。
裸露在外面的地方被风吹得生疼,连空气也渐渐变得稀薄了许多。其实戴眼罩根本没必要,就算没戴,四周都是云啊雾的,他也压根记不住进来的路,更别提日后端了他们老巢了。也幸好是戴了眼罩,没让他看下面,不然自己肯定会吓尿的。
片刻后,行进的速度变得平缓,接著耳边传来欢呼声,他便知道他们到了。落地的时候,姬羽衣还向前跑了两步,才将人放了下来。
他摸著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宝贝儿,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把我勒死了,我俩都从天空掉下去,不就更害怕了吗?”
孟浪没理,他刚摘了眼罩,便有一光屁股小孩扑闪著翅膀跑过来抱住他的腿,口齿不清地喊:“大哥哥!”他楞楞地看著那双棕色的翅膀,半晌说不出话来。环顾四周,羽衣族人们都站在一旁,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人数不多,约莫百人左右,皆长著两扇大翅膀,只不过毛色略有差别。
那是一处人工造成的大平臺,坐落於一处悬崖高地上,石壁上均雕有花纹精緻的浮雕。等山雾散了,四周才显现出“幽谷”的全貌,在这天然的险境上坐落著大大小小数十座屋子,然而在最高最远的山峰处,独留一栋堪比皇宫的现代化别墅群,这地方,说是世外桃源半点不过分。
姬羽衣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顺势把底下那小屁孩揪起来扔出去,“那个地方就是我们的家。”说著牵起他的手。
眾人看著他的肚子,又看两人亲昵的姿态,都是一副“懂了”的表情。
有人在人群里喊,“姬先生在家等著你呢!”
姬羽衣朝那人笑著点点头,“谢了,我这就回家。”他拉著尚且还懵懂著的孟浪的手往前走,就听身后一女生重重地“哼”了一声,扑簌簌地扇著翅膀先他们一步飞走了。
姬羽衣步子顿了一顿,随后从善如流地抱起孟浪,一言不发地朝相反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