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6

君黛: 兵哥哥干死我 11 - 20

11.為叔叔宽衣解带(陆家发现了小狐狸)

  殷梵百无聊赖地呆在家裡,父亲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亲也去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只留下他一个人。说实话,殷梵现在倒是挺需要独处的,他满心都是身在边境火线上的陆云野,根本不在状态,已经有好几次,父母叫他,他却完全没反应,林风露还以為他生病了。
  浑身都不对劲,被思念和担心佔据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该怎么办,真的是魔怔了,离了那个男人居然都没法正常生活了。殷梵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打给损友苏繁烟,让他来陪陪自己,反正两人无话不谈,向他倾诉一番也好。
  苏繁烟家也住在这片别墅区,所以没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殷梵托著腮坐在花园的籐椅上,看著往这边走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苏繁烟是属於那种阴柔秀丽的长相,纤瘦玲瓏,有点儿弱柳扶风的意思。可作為一个美男,苏繁烟的性子却著实彪悍,又以研究人类為己任,所以身上总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气质,当他你这眼睛不发一言地盯著一个人时,你会以為他是中世纪的魔法师,邪性得很,让人不寒而慄。
  不过作為青梅竹马,殷梵知道苏繁烟其实是个内心很简单很纯净的人,正是因為这种简单,他才会心无旁騖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两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最近的经歷都给讲给对方听。苏繁烟没想到自己送来的几段色情片居然成就了这么一段好姻缘,紧著跟殷梵要谢礼。
  殷梵拍开他的手,皱眉说道:我都要担心死了,你还闹!
  苏繁烟耸了耸肩,道:你不都说了吗,生死相许,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殷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最坏的打算好吗,谁活得好好的乐意去死啊。谁知道死后是什么样子呢?活著多好,跟我的兵哥白头到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还要去当导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镁光灯下,对全世界说,我爱陆云野,我爱这个男人。
  苏繁烟之前也只是说笑,听了好友的话,也抬起头陪著他看头顶上蓝蓝的天,轻声说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有时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这么一个人,哪怕耗尽我所有的感情,最后却不得圆满,我也甘之如飴。
  殷梵眨了眨眼,说道:明明是我要寻求安慰,怎么变成你悲春伤秋了,思春了就直说,干嘛弄得那么伤感?
  苏繁烟被他逗笑了,劝道:你也放宽心,你家男人都当了那么多年兵了,出过多少任务呢,又是军队的狙击之王,肯定不会有事的。
  殷梵叹道:世事无常啊……
  之后,殷梵便把萧观河和他爱人之间的悲剧说了出来。儘管不愿承认,但这件事始终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云野就永远地离开了……
  苏繁烟听后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并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倾诉而已。他有那么深的恐惧,可是却不能对陆云野说,因為他爱那个男人,所以必须勇敢起来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苏繁烟静了半晌,突然问道:你说,一个人能為另一个人守多久,如果再有个人出现,用生命去爱他,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他会怎么选呢,会动摇吗?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会有此感慨,随口说了句:要不你去试试看?你不是想找个男人吗?
  苏繁烟赶紧摇头,说道:我才不干这么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寧可去跟活人抢到头破血流,也不会去和死人争。都说逝去了的才是永恆,你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别人心中的永恆呢?
  那时候,两人只是当閒话说著。谁也没想到,他们竟会一语成讖……
  同一时间,陆家大宅。
  一家老小难得凑得这么齐,按辈分规矩地坐在两边,而头髮花白,精神头却十分好的两个老人并肩坐在首位。老爷子淡定地抿了口水,看向站在中间的小儿子,问道: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云野找了个男人。
  站在下麵的是陆云野的小叔陆桓,今年三十六岁,时任外交部副部长,还是外交部发言人。陆桓穿著一身浅灰色的西装,风度翩翩地立在那儿,仿佛天上謫仙,遗世而独立。他这种不失气魄的清俊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据说很多不爱看新闻的少女都為了多看他一眼而每天守在电视机前准点收看新闻联播。
  陆桓一挑长眉,笑得温润无害,说道:您也知道,云野如今的顶头上司是我当年的战友,他告诉我云野之前出去勘察地形,带回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大美人,两人……很是恩爱,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就是这个人。
  说完,陆桓体贴地拿出一迭资料和一大摞照片,礼貌地分给父母和哥嫂们,陆家一向团结,这么大个事大家一起商量么。
  而没分饱饱眼福的小辈儿们都眼巴巴地看著他们的小叔,可那人却不為所动。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悄悄地凑到自己父母的身后看热闹去了。
  资料很是详细,虽说殷家不是那么好查的,但是陆桓手上的管道多啊,只要他想,甭管什么人,保管把你查个底儿掉。看著一眾人精彩的脸色,陆桓笑得高深莫测。本来吧,这事儿和自己也没多大的关係,陆云野想找个什么人过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儿。只不过,有些事他已经等不及了,正好陆云野的另一半是个男人,他就先把那小子送到枪口下,用他的事儿探探老爷子的反应,给家裡人提前打个预防针吧。
  老爷子看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倒不是殷梵有什么不好,而是突然告诉他大孙子看上了一个男人,还证据确凿,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陆老夫人担心地帮老伴儿顺著胸口,生怕把他的心臟病给刺激发作了。不过两人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从战争年代过来的,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还不至於失态地口出恶言。
  至於陆云野的父母……说起来这俩才是最不靠谱的。作為陆家的长子,陆勋没当兵也没从政,不顾老爷子的怒气和威胁,一意孤行跑去了罗马学美术,还在学校裡找到了与他志同道合的爱人。虽然夫妻俩都是国内颇有名气的画家,但老爷子还是不怎么待见他们。直到陆云野慢慢长大,继承了老爷子的威猛和魄力,在军队裡立功无数,他才对夫妻俩有了些好脸色。
  不过,作為受西方文化薰陶多年,又从事艺术行业的思想开放之人,两人并不觉得儿子找了个男人有什么不对,反正陆家人多,传承香火也不是非陆云野不可,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活得开心不就好了么。
  於是,陆勋和妻子不仅没动怒,还兴致勃勃地挨在一块儿看照片。陆勋手裡拿著的是陆桓搜罗来的殷梵的生活照,他看了半天,碰了碰妻子的手,说道:那小子有艳福啊,瞧瞧,长得真不错。
  叶画弦仔细地看著殷梵的资料,附和道:是啊,而且家世也好,我们儿子有福气啊,随便出个门就能捡到个绝色美人,比你当年还幸运,我一直觉得你就够好命的了,一幅画就追到了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大美女……
  夫妻俩开心地在那儿讨论著,言辞间透著满意,而且说了会儿还跑偏了,一脸怀念地追忆起了当年他俩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故事。对於大哥大嫂的不著调,陆家餘下的三对儿夫妻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也不是老古董,人家父母都不介意呢,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陆家老爷子敲著拐杖叹气,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和大儿子大儿媳处在同一空间裡,真不知道这俩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都活到哪裡去了,长得嫩就算了,还几十年如一日的幼稚加不靠谱。
  老爷子把手裡的东西往桌上一摔,冷冷道: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儿,这件事儿等云野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再议!
  老爷子带著老伴儿离开后,一直没敢出声的陆家孙辈儿们立刻撒了欢儿,抢著传阅照片,嘰嘰喳喳地吵个不停:呀,长得好漂亮,狐狸精哎,我喜欢!
  旁边立刻有人给了她一拳头,讽道:你喜欢有什么用,这人可是大哥的。不过话说过来,真的是绝色呢,居然不比我们的小云笙逊色。
  被点名的陆云笙是陆家最小的孙子,才十七岁,见兄姐们开他玩笑,只是柔柔地一笑,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裡,并不凑上来笑闹。
  陆云笙也确实当得起美人二字,只是不同于殷梵的明艳妖嬈,他的美是端庄中带著嫵媚的,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他的性子也静,行动间更是气质特出,饱含韵致,像梳妆匣裡的胭脂,有种寂寞却浓郁的美。
  眾人都兴趣不减地在那研究殷梵,陆桓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陆云笙身上,深邃的眼睛裡流转著他人看不懂的光芒,温柔又带著戏謔,还藏著点点宠溺。陆云笙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低下头,似乎有些羞窘。
  陆桓掩唇轻笑,笑声低沉好听……明明屋裡那么吵,两人又隔得挺远,可陆云笙就是觉得男人的笑声响在耳边,那样动听。无数个黑夜,他都是用这样的声音,缠绵地叫著笙儿……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陆桓,随口问道:小叔,你也不小了,怎么就没给我们找个婶子呢。女的不喜欢男的也行啊,这不都有人开了先例了。
  陆云笙听得心裡怦怦直跳,感情男人打得是这个主意……可怜大哥,被那个腹黑的男人用来投石问路了。可是他怎么那么想笑呢,恩,好笑又甜蜜的感觉。
  陆桓笑而不答,反而对陆云笙说道:笙儿,你上次不是说要我教你吹簫吗,难得我今天有空,去你房裡吧。
  那一把清冷又磁性的嗓子说著去你房裡……陆云笙身子一颤,这傢伙真是越来越过分,大庭广眾之下说得这么曖昧,性子内敛的陆云笙被他说得脖子都红了一片。不过,也是他心裡有鬼,屋裡的一群人谁也没觉得陆桓的话有什么不对。两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态度亲昵地进了陆云笙的房间,然后关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陆桓立刻从后面拥住陆云笙,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气味,骨节修长的大手隔著薄薄的一件棉衫摩挲,用手指勾画著陆云笙的身体曲线。
  陆云笙握住男人的手,气息不稳地阻拦:啊……不要,恩,这是家裡,大家都在,哈啊……你快别摸了……
  陆桓哪裡肯放,变本加厉地去摸陆云笙,在他鬢角处落下细碎的吻,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带著几许急切,说道:怕什么,早晚他们要知道的。
  陆云笙拗不过陆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怀裡,衣衫不整,被那个自己该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氾滥泣不成声。男人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在他腰部的敏感带不停地揉捏,碍事的衣服被拨开,露出陆云笙柔软的纤腰,那处纹著一朵盛放的白莲,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沟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亲手為他纹上的,每一针都像扎在心裡,又疼又痒,让人害怕又著迷……
  陆云笙被情欲薰染得愈发诱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晕著一层水光,带著勾魂摄魄的神采,两瓣红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颤抖,从裡面溢出婉转的呻吟……
  陆桓没有著急亲吻,只是著迷地看著他,他们并不能时时见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相见都仿佛没了明天似的疯狂地感受著彼此,注视著彼此……他们这样的感情,禁忌而绝望,是以每次纠缠都带著醉生梦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经抚过纹身,顺著股缝按上了密口,陆云笙被弄得嚶嚀一声,后穴有鬆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他就觉得不安,丝丝咬住唇,忍住就要脱口的吟叫,艰难地说道:叔,小叔……你不是说,要教我吹簫吗,我们吹簫可好?
  陆桓手指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来我亲爱的小侄子想吹簫啊,好,叔叔让你吹……
  说完,陆桓脱了自己的裤子,拉著陆云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屌,吹了个流氓哨,压著陆云笙的头,一字字道:叔叔这可是不轻易示人的极品好簫,只给宝贝儿一个人看过,小侄子,你可要用你这张勾人的小嘴儿,给叔叔好好吹啊……
  
  
12.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穴(叔叔的肉棒在我的嘴裡)

  男人的手掌温暖乾燥,指节秀气修长,却带著剥茧,比陆云笙大了一号的手正好将他的软嫩包在手心,指尖在他的手背画著圈儿,带来奇妙的痒意。陆云笙媚眼儿迷离地靠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气,棉质的内裤被陆桓拉扯著,弹起又收回,弹弓似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肉臀的边缘时而勒紧,时而又鬆快,如此来回折腾了几次,陆云笙的屁眼儿便控制不住泻出了淫液。
  陆桓含著陆云笙珠圆玉润的耳垂,喉结震动,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隔著内裤点了点云笙藏在股间的销魂处,舌头从下向上,舔著陆云笙红到剔透的耳廓,说道:湿了……
  儘管缠绵过很多次,但陆云笙对男人在床上的荤话还是做不到从容应对,仅是略带调侃的两个字就羞得他连脊背都泛出了轻红,偏生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不争气,越来越湿,棉质的内裤吸了水儿湿噠噠地黏著他的屁股,就像尿了裤子一样,羞得云笙都不敢睁眼,气恼地往后躲去。
  陆桓爱极他羞恼的模样,手上使力按住他的后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裡,同时强硬地拉著陆云笙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扬,沉声道:不是说了要给叔叔吹簫么,笙儿不能言而无信。
  陆云笙生性羞涩,便是承欢之时也不大敢看陆桓的那根东西,倒是被男人引导著摸过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可那时已经被情欲冲击得理智全无,都不记得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会儿……屁股湿著给男人抹摸鸡巴,脸烫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陆云笙咬著红润润的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呜呜咽咽地看著陆桓,緋红的眼角盈盈湿润,仰起脖子露出的那片凝白,欺霜赛雪,弧度优美。
  陆桓不為所动,轻柔却强势地带著云笙的小手在自己粗长的肉棒上动作,肉柱急速膨胀,温度高得骇人,可见男人此时的欲望有多么势不可挡。饶是如此,男人还能从容不迫地绽放出清雅一笑,笑出了云端仙人的绝尘禁欲,勾得云笙魂魄俱散。
  从情竇初开的那一天起,陆桓就是他从白日到黑夜做不完的梦,男人的一举手,一投足,他全都抵抗不了,否则以他传统保守的性子,怎么会和自己的亲叔叔搞在一起。他是中了男人的毒,本以為爱情是他的解药,实际上却是让毒素流遍了四肢百骸,侵入骨血,一辈子除不掉了。
  就是这样优雅却暗含霸道的笑容……陆云笙顿时心醉神迷,越发水润的眼睛裡现出痴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云笙痴痴地一笑,五官凝出无限媚意,闭上了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让他激动情迷的阳物,投入地搓弄起来。
  男人终於维持不住他那份从容,柔和的面具被卸下,眉宇间尽是令人心悸的征服与侵略。陆桓红著眼睛看陆云笙动作,瓷白的小手儿握在他青筋环绕的紫红巨物上,一下又一下,抚过上面每一道凸起的脉络,龟头被温柔地放在掌心把玩,热情的巨大在云笙的手裡弹跳,马眼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指缝……耳边还有云笙浅浅的带著压抑的吟哦,陆桓动作急促地扯了自己的领带衬衫,目光灼灼地盯著陆云笙,说道:笙儿,用嘴。
  陆云笙身子轻颤,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带著微微的怯意睁开了眼睛,结果入目便是大片的蜜色胸膛,肌肉紧绷却不夸张,光是看著他就能回想起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陆云笙知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拒绝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
  给男人手淫了半天,陆云笙自己也是欲望如火,他本是因為害羞才闭上了眼睛,结果脑海裡闪现的全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侵犯的火辣画面,加上手上真实滚烫的触感,前面已经偷偷地射了一次,弄得下面泥泞不堪。此时男人裸著上身在他锁骨上啃噬,呼吸大片地喷洒在他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陆云笙膝盖一软,朝男人扑去。
  陆桓接住他,云笙的鼻子正好撞在男人的胸口,引得两人都是忍不住低呼。陆云笙终是拋却了彆扭和羞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乳头,激得陆桓条件反射般,在云笙的屁股上大了一巴掌。臀肉被打得直颤巍,却半点都不疼,反而有种特有的酸麻,陆云笙嗯唔一声,眼裡却透出了得意。以往都是男人咬著他的乳头把他逼得泪水涟涟,不住求饶,没想到自己也能让男人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欣喜。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鼓励了陆云笙,柔软芳香的唇瓣贴著陆桓的胸膛游走,顺著男人完美的身体中线一路延伸,小腹,黑森林……对,他的目标就是那个威武迷人的巨物。活力十足的大鸡巴感受到了美人的到来,不及对方抚慰,率先抖动著在云笙的脸颊上弹了两下。云笙嚶嚀一声,被鸡巴调戏了脸蛋儿,还是让他露出娇羞之意,但还是毫不迟疑地张开樱桃小口将那物吃了进去。云笙只是含进去了男人的龟头,马眼儿上的淫液不断往外冒,微微苦涩,可落在他的嘴裡却让云笙忍不住往下吞咽,这是他男人的东西,是男人因他而情动的证明……
  然而陆桓可受不了小侄子的缓慢节奏,温暖而紧致的口腔柔柔地包裹著他的鸡巴,丝绸一样嫩滑紧贴,无一处缝隙,那张小嘴儿就是為他的鸡巴量身定做的,太爽了……男人的额角留下汗滴,情欲失控,按著陆云笙的头快速地在他口裡抽插起来,沙哑的低喘丝丝溢出,边做边说道:笙儿,我的笙儿……哦,爽死叔叔了,笙儿的小嘴儿真的太棒了。笙儿,用手揉叔叔的囊袋,对,就是这样……叔叔喷牛奶给笙儿喝……
  陆云笙温顺地承受著男人的粗暴,嘴唇被操得有些肿,下巴上流满了液体,可他一点儿都不讨厌这样带著疼痛的入侵,反而无比的迷恋,叔叔的肉棒在他的嘴裡,他在给自己的亲叔叔口交……对男人的臣服和爱意,还有禁忌罪恶的快感,点燃了云笙身体裡所有的疯狂放浪,不顾一切地取悦著男人,和他的叔叔一起追寻著肉体的欢愉和享受。
  攀上高潮的时候,陆桓将肉棒从云笙的嘴裡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云笙的面庞,黏腻的白稠把云笙的黑髮贴在脸上,仿佛炭笔画上的妆容,纤毫处都是惊艳。
  云笙跪在地上,扶著男人的腿不断喘息,精液在白玉面上流淌,流进他微张的红唇裡,如珠玉在粉红的舌头上滚动,气味又腥又浓,让那个身上一贯只有冷香的东方美人变得香甜而淫美。
  陆桓双手伸进云笙的腋窝将人架起来扔到床上,猛兽一样压上去。陆云笙摊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衣服被三两下扯掉,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裡,赤裸如婴儿。陆桓抱著光溜溜的侄儿滚进被子裡,掰开他的双腿,刚要挺进,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伴随著叶画弦的声音:云笙,在吗?
  陆云笙吓得一咕嚕爬起来,然而被男人揉得酸麻的腰肢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加上陆桓的刻意压制,可怜的云笙一下便摔回了床上,弄得他不由惊呼。
  门外的叶画弦显然也听到了,有些著急地问道:云笙,你怎么了?
  陆云笙急得直冒汗,连身体裡的欲望都退去了大半,焦急地看著陆桓,压低声音问道:叔……你锁门了吗?
  男人愣了一下,难得出现懊恼的神情,道:似乎是……没有。
  眼看叶画弦等不到回应,就要破门而入了,陆云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陆桓心思回转,虽然他恨不得立刻把他们的关係大白於天下,也不怕被人撞见这样的场景,但看了看焦急的云笙,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玉石俱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必须保护好云笙,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好在陆云笙的床非常的大,陆桓把床头的几床被子都胡乱地铺开了,埋头躲进被子裡。陆桓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高大,想不被发现自然是不容易的,所以两人的姿势不免尷尬。特别是陆桓躲得很不爽,所以总想使坏,竟在被子裡掰开云笙两条长腿,整个人趴在云笙的双腿中间,枕著他的小腹还揉他的体毛……
  陆云笙想呵斥男人几句,可叶画弦已经等不及推门进来了,见云笙躺在床上,有些奇怪地问道:云笙,你怎么了?
  陆云笙一动也不敢动,哭的心都有了,那个可恶的男人也不怕事大,居然在朝他的小穴吹气,手指撩拨著腿跟的软肉。陆云笙咬著牙听过一波情潮,被子下的身体微微颤慄,脸颊烫得不行,做贼心虚地说道:没事,就是有些发烧,盖被子躺一会儿就好了。
  叶画弦急忙冲过来摸陆云笙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要高,但也不严重,叶画弦松了口气,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咦?不说小弟在你房裡吗,人呢?
  那人就在你面前的被子裡,陆云笙腹诽。陆桓高大的身体窝在被子裡很不舒坦,憋得难受自然要自己找乐子。方才收拾战场时他的手机也裹进来了,陆桓嘴角一条,拿过手指开了手电筒的功能,圆圆的一块儿光源正对云笙蠕动著的红润屁眼,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他玩弄的,那裡十分湿润,菊花的褶皱都被淫液润泽过,显得亮晶晶的。陆桓感叹,真神奇啊,就是这么个小口,每次都能吞进他的巨大,还咬住了不鬆开,热情地亲吻他的鸡巴,温暖又销魂……
  因為主人的动情,得不到满足的小穴正寂寞地独处著,一张一合,真像一张美丽的小嘴儿在向他吐露爱意,求他疼爱。陆桓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了云笙的小穴,还把手机调到相机功能,来了张自拍,把云笙被他舔吻淫处的淫秽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可怜了陆云笙,那软软的,湿湿的舌头触到屁眼儿的刹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被舔穴的快感直冲脑顶,生理性泪水就那么不经主人同意地流出了眼眶,花瓣般美丽的唇瓣轻轻颤动著,表情奇怪,似泣似诉,不情愿中还带著隐隐的期盼。
  叶画弦惊讶地看著失态的云笙,儿子这是烧迷糊了吗,怎么和她说著话还哭出来了?陆云笙生怕母亲发现异样,主动说道:妈妈,你……恩,找我有事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细,还要柔,还带著抖音,话一出口连云笙自己都吓了一跳,恨不能躲进被子裡再也不见人了。呜呜……他居然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穴,太无耻太淫荡了,哦天啊……男人的舌尖顶开了菊门,他舔著自己肠壁的粘膜,哦……叔叔的舌头好灵活,真的舔得他好舒服,屁眼儿都要被舔弄得融化掉了,怎么可以这么爽……陆云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呜呜啊啊的低吟漫溢而出,性感魅惑。
  叶画弦呆呆地说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下……你大哥……说到这,叶画弦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儿子这表现……但叶画弦怎么也想不到儿子的被子下面藏著男人,他想到的是……
  叶画弦一拍手,说道:儿子你在自慰是不是,哎呀早说呀,妈妈不打扰你了。不用难為情啦,你这么大的小伙子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过要节制,做多伤身哦。
  陆桓差点笑出声来,他这嫂子怎么就能这么逗,真是奇葩,一般的哪个母亲会和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就算发现孩子在自慰也是不动声色地离开好吧。
  陆云笙的脸色简直是青红交加,想解释可又不敢出声,他只要张了嘴如出来的一定是连绵不断的呻吟,是自慰绝不会有的那种舒爽的甜蜜……算了,就让她误会吧,陆云笙有点想哭。
  叶画弦欢欢喜喜地出了门,陆云笙听到脚步声变远,也顾不得许多,掀了被子就要找那个作怪的男人算帐,却被陆桓扑倒堵住了嘴,下身也被男人粗鲁地撞开,横冲直撞。
  陆云笙挣扎了两下却换来了更猛烈的侵袭,他索性不抵抗了,心裡也知道男人正不爽,便放软了身体缠上他的腰,扭著屁股迎合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叶画弦说了什么,反正那个下午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人做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餐时才不得不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饭厅裡很热闹,几位将军坐在一起谈论政治,夫人们就在厨房做饭,场面很是温馨。陆桓和陆云笙一出现便被陆家的三小姐瞧见了,笑嘻嘻地过来打招呼。说了两句话,她抽了抽鼻子特意闻了闻陆桓的衣服,脱口问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小云笙的味道?
  陆云笙一愣,难道他俩的味道已经融合了么,连在一起那么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陆云笙在这边胡思乱想著,陆桓却是眯起了眼睛,神色危险地看著侄女,问道:你知道他是什么味道?
  大大咧咧的三小姐丝毫没感到危险,没心没肺地说道:乳木果的香味么,只有云笙的沐浴乳是这个味道,上次我的用光了借来使了一回。
  云笙听了,忙道:刚才叔叔在我那教我……恩,吹簫,我失手打了牛奶,他就洗了个澡。
  三小姐笑他:你也真是不小心,赶往我们完美主义的小叔叔身上撒牛奶,他没揍你?
  陆桓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牛奶……云笙的身上撒得更多呢。而且……云笙的牛奶,我爱喝极了……洒上点也无妨。
  三小姐傻乎乎地点著头,只有陆云笙听懂了,牛奶……呜呜,臭男人,他说的是精液,喷了自己一身的精液还拿出来说,什么叫爱喝他的,改天让他喝个够,哼!
  

13.為他的男人跳色情脱衣舞(兵哥到了媳妇儿家)

  陆家人多却各个要职在身,平时也难得团聚,赶上今天都被叫回了老宅商量陆云野的事情,老爷子就不让走了,吩咐都得留下吃团圆饭。陆家的第二代老爷们赶紧打电话安排手头的事情,小的们这个有同学聚会,那个要去约会,不过也都推了。老爷子明显心情不佳,这当口谁敢主动挑事,去当靶子啊。再则,老太爷和老夫人年龄都大了,喜欢热闹,更希望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所以出於孝顺,谁也没推脱。
  陆家一贯实行军事化管理,各人在饭桌上按次序坐了,便正式开饭。虽然有规矩,但饭桌上还是很轻鬆温馨的,笑语不断,其乐融融。
  吃到一半,陆桓装作不经意提起,说道:笙儿快高考了吧,不如让他住到我那裡复习,听说他数学学得不太好,我还能给辅导一下。
  叶画弦嘟了嘟嘴,不太愿意。倒不是她不喜欢陆云笙和陆桓接触,更不是怕麻烦陆桓,而是觉得儿子高考,她这个母亲应该陪在旁边啊,帮他端茶倒水,开导他,陪伴他……叶画弦陷入无限美好幻想中,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没有照顾人那本事。
  陆勋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家俩儿子,陆云野和陆云笙,都是採取放养措施的,只要不走歪路,想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干涉。於是,陆勋看向云笙,问道:儿子,你怎么个意思?
  垂头吃饭的陆云笙听到老爸的问话,便抬起头来想回答,视线正好撞上陆桓的,男人正幽幽地望著他,目光有些压迫感,不过细细看去,似乎还有些急切和紧张?陆云笙对他笑了笑,男人是怕他為了避嫌而拒绝吧……他是性子内敛沉静,有时会多些顾虑,但不代表他不敢面对他们的感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著他们的关係,是因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说开,可有朝一日,若真的有人站出来阻拦,他会不顾一切跟著陆桓走。
  父亲还在等他的回话,陆云笙点头,说道:好啊,小叔当年可是数学系高材生呢,他愿意辅导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陆桓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给坐在对面的云笙夹了一筷子菜,心情愉悦地说道:那笙儿吃完饭就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男人,就是一隻衣冠楚楚的禽兽。大庭广眾调戏他,故意把叔叔和照顾两个词说得那么彆扭,陆云笙忍不住就红了脸,赶紧低头往嘴裡塞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异样。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抬起桌下的腿去踢陆桓,却被早有準备的男人一手扣住脚踝,脱了他的袜子,爱抚云笙小巧的玉足,从脚心到脚趾,光是给他摸还不行,男人居然假装弯腰捡东西,含住他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磨在嫩软的肉上,折腾得云笙满面红霞,差点把碗打碎。
  好在饭桌够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俩在暗处的勾搭调情。云笙食不知味地往嘴裡送著米饭,咬著饭粒抑制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可他却根本没想过要把脚收回来,就那样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宝贝一样揉捏把玩……
  叶画弦还想留下儿子,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爷子堵了回去:让云笙跟著陆桓吧,云野这回任务完成能有半个月的假期,你们俩先把他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感情老爷子还惦记这事呢,现在陆云野不在,他们是多说多错,於是眾人赶紧岔开话题,变著法子哄二老开心,饭桌上倒也是气氛尚佳。
  而惹起这一系列事端的当事人却不知道陆家已经因為他暗潮涌动了。
  深夜,天空漆黑,一架军用直升机隐秘地从天上飞过,机身几乎融化在黑夜裡,如同暗夜的幽灵来去无踪。陆云野坐在驾驶舱,指挥著驾驶员改变路线,直到一栋华丽的别墅出现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中和了因為刚下战场而遗留的杀气。
  驾驶员有些莫名,问道:额……大队长,我们要在这裡降落吗,还是扔个炸弹炸平了?
  陆云野抬手给了他一拳头,笑駡:炸你个头,这是我媳妇儿家。
  驾驶员的嘴巴长得老大,惊讶地看著底下那座奢华又有品位的建筑,心想队长的媳妇儿好有钱啊……就不知道长得怎么样,难道是传说中的白富美?
  陆云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儿悬停,我用降落伞下去。
  虽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那栋别墅裡依旧灯火通明。殷家今天晚上在宴会厅宴请宾客,本城上流社会的人到场一大半,毕竟殷家是百年传承的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不是后来撅起的新秀可以比拟的,谁都愿意来捧场。
  然而殷梵却没有出现在宴会厅,他一向讨厌那些推杯换盏的应酬之事,对家族事业也没兴趣,反正有大哥继承家业,他索性彻底地不参与。殷家父母十分尊重他的意见,再则,儿子那太过惹眼的容貌极易招惹是非,不在那个复杂的圈子裡混也好。所以,外界对殷梵这位二少爷,是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用於居住的二层小楼裡,只有殷梵那个房间亮著灯,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灯下托腮发呆,华丽的紫色睡袍勾勒出他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形,黑髮及肩,香肩微露。
  夜风从开著的窗户裡吹进来,平息了他心头的燥热。七天了,他的男人还没回来,担忧和思念快要把殷梵逼疯了,只能在纸上不停地写著陆云野的名字,寄託想念。
  身后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殷梵回头望去,竟发现有个男人从天而降,经过敞开的窗子跳到了他的屋子裡。
  殷梵一时间被定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著突然出现的男人,男人穿著野战服,高筒靴,脸上还涂著花花绿绿的迷彩,风尘僕僕,满身的凛冽气息。可看在殷梵眼裡,这样的男人,简直帅到了让他心臟险些停跳的地步,狂野不羈,又正气凛凛,充满男子气概。那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威猛锐利和杀伐之气令殷梵恨不能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让男人肆意地在他的身体裡发洩驰骋,蹂躪他,攻佔他,征服他……
  陆云野好笑地看著还在发呆的媳妇儿,心裡感叹著,这小骚货,几日不见更好看了,也更骚了,再长大些得妖孽成什么样子,难不成真的是狐狸精转世?陆云野朝殷梵张开怀抱,殷梵终於反应过来了,飞奔到陆云野面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对準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些天想媳妇儿想到快疯魔的男人怎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立刻反客為主,在殷梵的口腔裡疯狂扫荡,舌头如同他的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模拟著性交的动作在殷梵的嘴裡的大肆进出,裹挟著他香甜的津液。
  男人的唇上还带著砂砾,身上也都是血腥和硝烟的味道,在泥地裡打滚数次的迷彩服沾满了泥土灰尘,坚硬的扣子磨著殷梵娇嫩的肌肤。可殷梵丝毫不在意,被男人揽著腰狂吻,纤长的玉指抚摸著男人涂著迷彩的刚毅脸庞,睡衣从肩膀滑下,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裡,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勾得男人忍不住张开大掌覆在上面揉搓。
  男人的掌心上也沾著沙土,几下便搓弄得殷梵乳粒发疼,可他不仅不躲,反而更热情地攀上男人的身体,那种疼痛透著鲜血般的极致艳烈,那么真实地昭示著男人的存在,让他只想要更多。殷梵隔著粗硬的迷彩服抚摸男人的身躯,柔软的玉体如同灵蛇一样与男人紧贴,缠绕,手落在男人的皮带上解他的扣子,动作带著股子急切和狠劲儿。
  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陆云野突然推开了殷梵。眼前的玉人儿已经被他蹂躪得有些可怜,两瓣红唇被亲得肿起,嘴角掛著淫液,唇瓣还被他咬破了几处,渗出几滴艳红的血……衣裳凌乱地堆在腰胯处,深得他喜爱被连番宠倖的左乳也已红肿,明显比右侧大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著,现出诡譎糜烂的深红色……
  殷梵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委屈地看著男人,囁嚅道:兵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陆云野可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儿露出这种微微受伤的表情,赶忙说道:宝儿,兵哥刚从边境回来,身上到处是灰,等兵哥把自个儿洗乾净了再好好地把我的宝贝儿操上个几天几夜。
  殷梵又扑到陆云野身上,娇滴滴地说著:兵哥,小骚货都想死你了,操我嘛,我现在就要……兵哥什么样儿我都不嫌弃,嗯哼,别不要我……
  陆云野笑著帮殷梵把睡衣穿好,额头顶著殷梵的,亲昵地说道:宝贝儿听话,兵哥知道我的小骚货不嫌弃,可是我捨不得……
  殷梵知道男人是爱惜心疼他,情不自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艳若春花,明媚动人。殷梵在陆云野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道:兵哥先洗澡,我有惊喜要给你。
  说完,便欢快地去了浴室,给陆云野準备洗澡水和洗浴用品。陆云野看著殷梵的背影,紧绷了一周的神经驀地鬆懈下来,疲惫一扫而空。他的小狐狸原来还有贤慧的一面啊,為自家男人準备洗澡水什么的,真有种过日子的感觉。看来他要儘快把殷梵娶回家了,这么好的媳妇儿,他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在今生遇上的。
  殷梵準备好了东西,便把陆云野推进浴室,关上门不知鼓捣什么去了。陆云野也不问,一边洗澡一边等待著小狐狸给他惊喜。
  浴室很大,装修得简洁大方,等和瓷砖都是暖黄色的,加上热腾腾的水,让人感到温馨和舒适。陆云野把一身脏衣服脱了扔到洗衣机裡,先打开淋浴头冲刷,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乾净,然后跨进浴缸裡泡著。
  殷梵似乎在浴缸里加了精油,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而且泡著十分愜意,肌肉渐渐放鬆下来,头脑也清明不少。陆云野四处打量著殷梵的浴室,惊讶地发现洗漱臺上放著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毛巾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的。陆云野瞥了眼浴缸边的拖鞋,刚才直接穿了也没注意,那拖鞋竟是意外的合脚,一看就是特意為他準备的。这么说来,那些多出的洗漱用品也是殷梵买来给他用的。不会错的,檯子上方的洗髮水洁面霜,甚至连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牌子。从来都是个硬汉的陆云野竟然觉得心裡酸酸的,感动到不行。他知道殷梵对自己的感情,可没想到殷梵竟然会默默地做了这么多,这明显是要与他共同生活的意思,让自己的每一寸生活空间都留下他的痕跡。
  不过,陆云野这种感性的情绪也没维持多久,当他看到墙边晾著的一排内裤时,实在是撑不住笑出了声。他才走了一星期,这小骚货居然洗了十几条内裤,这是一天想著他射了多少次啊?他甚至有种诡异的想法,饥渴难耐的殷梵怕弄脏被子,只穿著件小内内裹在他的被子裡,想著被他操的画面极尽孟浪地扭动著雪白的身子,张著红唇呻吟,弄脏了一条又一条内裤,然后拿著他穿过的内裤擦淫水儿四溢的骚屁股。
  光是这样想像,陆云野腿间的巨物就勃起怒张了。有些受不了浴室的温度,陆云野擦乾身体披上掛在旁边的睡袍,果然大小正合适,看来用身体测量过就是不一样,看小骚货对他的尺寸掌握得多精准。男人笑了笑,摸著下巴停在了殷梵的那一排内裤前面,接著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他竟低下头,把殷梵的内裤挨个儿地亲了一遍,每条都亲在包裹著殷梵小屁屁的地方。陆云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变态,可他就是忍不住,凡是和殷梵有关的东西,他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跡。
  陆云野也没系浴袍的带在,大刺刺地露著性感的胸膛和起立的大鸟就出了门,结果门外却不见殷梵的影子,陆云野大爷状坐在沙发上,扯著嗓子喊道:骚货,快出来给爷操。
  话落,他对面的小门就打开了,而从裡面走出来的人儿让陆云野看直了眼睛……
  那是他的小骚货,他的美人儿……款款走到男人面前的殷梵全身裹在金色的沙织长袍裡,袍子垂到脚踝,将他姣好的身段遮得密密实实,连脸上都戴著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勾魂摄魄的妖美眼眸。殷梵的眼睛本就生得魅惑,一勾一转风情无限,总是欲语还休,美目含情,特别是看向陆云野的时候,随便一眼都柔情满溢,像是在邀请男人上他的床。而此时,殷梵还特意在眼角上了些緋色,还有特意勾长的眼线,真是妖艳到了极点,还带些危险和堕落的气息。
  陆云野都不捨得别开眼,专注地盯著殷梵,呼吸愈发粗重,道:小妖精,你想迷死兵哥吗?
  殷梵斜眼扫了男人一下,艳光乍泄。他提著裙摆打开旁边的进口音箱,回身道:兵哥,小骚货给你跳脱衣舞。
  热辣的舞曲响起,曲调带著古印度的风格,神秘又充满情色气息。节奏很快,殷梵先是随著曲子快速地摆动著杨柳细腰,金色的纱裙在他的动作下熠熠生光,荡出一波波的涟漪。一个重鼓点儿落下后,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这才看到,他凝白的脚腕子上居然带著一串儿银鐲,精緻的玉足跟著音乐舞蹈,脚趾都灵活地动作著,银鐲叮叮噹当地响,声音脆亮,却满含诱惑,仿佛暗夜的召唤,纱幔的后面又脱光的美人儿等待著疼宠。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风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纱裙下是不著寸缕的身体,男人知道这点,就是愈发期待。可是美人儿却总是半遮半掩,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处风光,下一刻纱裙便又落下来挡住,时隐时现的风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终於,美人儿捨得将整条腿都露出来,令男人无比惊讶的是,那条美丽的长腿上竟涂满了各种顏色的金粉,闪闪发亮,衬得美人儿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国爱经上画著的欲望女郎,将诱惑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殷梵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夸张,香汗佈满他的脸颊,空中再次充满了他浓郁的体香,体力消耗过大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衣服也随著他的舞动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现出一具沾满金粉的完美身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战起,像只野兽一样扑向兀自舞动的人儿……
  

小剧场

若干年后,殷梵已经成為了声名大噪的名导演,并且公开了自己有同性爱人这件事。一次,接受採访时,主持人问:方便和大家说说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多大的时候吗?
殷梵:十五岁。
主持人:很早哦,那当时什么感觉呢。
殷梵:当然是非常爽啦,简直欲仙欲死,对方实在是太能干了。恩,器大活好,体力也棒,我都有种要被他操死的错觉,我还记得,当时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说来,真是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这样公开夸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怕现任男友吃醋吗?
殷梵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著对面的主持人,说道:他為什么要吃醋,我讲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哦,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啦。
这下,轮到主持人和观眾惊讶了。他们没想到,在娱乐圈这个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地方,又是两个男人之间,竟会存在这么纯粹专一的感情,十几年热度不减,爱得轰轰烈烈,始终如一。


14.吃掉涂满糖粉的淫艳男妓(给得起嫖资我就让你嫖)

  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鎧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著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著,追逐著,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著人间极乐。
  顶棚悬掛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著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裡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著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著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裡,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过一隻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著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躪强姦……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么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著,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么东西这么甜?
  殷梵被男人绑著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匯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著,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著,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浮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两条舌头之间来回辗转,似乎谁也不真正在意它们,两人在乎的是对方的香舌,津液,气息……唾液随著两人的舌头的嬉戏,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将那处的粉末晕开了一片,湿乎乎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反為此时的殷梵添了颓废古艳的风情。
  陆云野的胳膊环著殷梵,手臂压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恶地揪著殷梵红艳艳的乳头,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软,嵌著大大的乳头,迷人得无可救药。 男人一边仔细地揉弄著,一边低声调笑:宝贝儿,你又发育了,乳房摸起来比第一次还大还软……
  殷梵扶著环在胸前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被玩弄得红白相间的秀乳,还有那只还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顿时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娇吟著: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裡喊著不要,却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裡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屁股径直操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后穴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拽著他湿漉的头髮,每次肉棒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著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顏色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插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嬈骚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顰一笑……而那张小骚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鸡巴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操又紧的跟什么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裡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乾涩的通道因為自己的进入变得鬆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錮著,揪著头髮猛操,前所未有的癲狂粗暴,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著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裡溢出夹杂著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著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屁股裡的肉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著,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駡:有了鸡巴万事足,真骚!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嫵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於男人一个,是只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著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於行动,狂猛地佔有著身下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斕,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精液,混合著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骯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著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著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骯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裡,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著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么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緻的贵公子,还是像个淫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著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著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著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著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裡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却因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著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於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俐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裡不知道怎么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於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么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著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於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為什么会在少爷的房裡?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裡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姦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裡有什么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裡。不止在房裡,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跡,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么了?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妇儿不是理所当然的么,这小丫头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难道她暗恋殷梵?
  一想到这,小心眼又佔有欲超级强的男人更加不悦,嗤笑道:我能把他怎么,当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头被陆云野粗鲁的话气得不行,目光顺著门缝看进去,就见殷梵整个人裹在被子裡,可是露出来的肩膀手臂却是红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个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惫,显得人懒懒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头的眼裡却成了被欺负过后的无力和脆弱,心中的念头已经成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陆云野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啪地一声关了门,回去继续抱媳妇儿了。
  殷梵在男人的怀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陆云野闷闷地答道:一个丫头。话说,為什么一大早会有小丫头来敲你的门?
  殷梵眼睛都没睁,却是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膛,笑道:你乱吃什么醋,大概是我妈咪让她来叫我下去吃早饭的。
  陆云野哦了一声,也觉得有些尷尬,就转了话题,问:你饿吗?
  殷梵轻声道:恩……很饿……
  陆云野问:那老公抱你下去吃饭?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不要嘛……比起早饭,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陆云野哼笑:原来是底下这张嘴饿了啊……一大早就发骚,看老公怎么操你。
  说完,没心没肺的两人又在被子裡滚了起来,各种火辣无下限。
  熟不知,楼下已经乱了套了,那小丫头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风露,立即大哭起来,抽噎著说道: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被人强暴了……
  林风露顿时花容失色,缓了老半天才站稳,问道:你,你说什么?
  小丫头哭道:我去敲少爷的门,有个男人来开的,他说,他说少爷被他睡了。呜呜,我往裡头看了一眼,少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好可怜,呜呜……那个人是流氓,少爷长得有那么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呜呜……
  

15.用屁股叫床,录音笔进穴……(兵哥在殷家的霸气告白)

  男人在清晨时的欲望总是旺盛的,虽然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都很困,但兴致来了,却都不愿意忍,不得不承认做爱也是醒神的一种方法,刚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殷梵被男人亲了两下,立刻激动起来,多情的双眼荡著动人的水波,雪白的玉臂环著男人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陆云野拨弄了两下殷梵翘起的小肉棒,笑道:小东西真精神,兵哥都不知道,原来它那么能射。
  长著茧子的拇指在殷梵的龟头上研磨,餘下的手指弹在幼嫩的柱身上,当即把殷梵玩出了湿意。殷梵的脸上还带著春睡未醒的痕跡,被男人这般握住敏感处把玩,更是眼光荡漾,迷茫失神的样子裡还带些楚楚可怜,手抓著大红色的丝绸被子,樱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著,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这是被那双手彻底抚摸探索过身体内外后,殷梵就知道的事情。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爱时安慰他的性器,因為男人喜欢看他硬生生被插到硬,插到射,连番用后面高潮,前后齐喷的淫荡样子,他也习惯了用后面享受……原来,被男人手淫是这么舒服,小鸡鸡被他掌控著来回揉搓,从龟头到精囊,都被仔仔细细地爱过揉过了,粗暴中不失温柔,又甜又爽……马眼溢出的淫液浸湿了男人的手,始终像含著物事的屁眼儿更是不断流水儿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殷梵鬆开咬著被子的嘴,拖著哭音吟叫:哥……兵哥,呜呜……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别揉了,要射了,哦啊……射了,射在兵哥的手裡了……
  陆云野脸上掛著坏笑,将沾满殷梵精液的手从被子裡抽出来,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抚上殷梵的面颊,在艳若桃花的美丽容顏上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浊白色。陆云野还低下头,在殷梵的脸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声道:宝贝儿的东西真香。
  饶是在情事上大胆的殷梵,也被陆云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话说得羞臊不已,有几分窘迫地微微偏过头,耳边却又想起了男人动听的声音:兵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射出来的,恩?是自己擼动小鸡巴,还是自己插屁眼儿了?
  男人的话音裡透著丝丝的危险,手却随著话裡的意思在殷梵泥泞的下体游移。殷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正好将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间,像是捨不得对方离去而拼命挽留似的。殷梵知道男人对他的佔有欲有多强,他的那些隐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实答道:没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没有……
  殷梵说了一半,竟说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為羞耻,眼角都变得愈发水润了。陆云野顿时来了兴趣,逼问道:那小骚货是怎么得到高潮的,跟兵哥说。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著,散发著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唇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胸膛还有腰腹……身体裡潜藏的情潮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著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著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射了,哦哈……别亲那裡,那裡不行,兵哥,兵哥……
  陆云野头埋在殷梵的腿间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吻痕,新旧不一的痕跡迭在一起,有深有浅煞是好看,迷得男人头晕目眩,啃噬嫩肉的力道愈发大,亲得殷梵连连求饶。总算是亲够了,男人又对殷梵口中的录音笔提起兴趣来。那是在军营的某一次,他心血来潮用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做爱的全部过程,没想到居然也被小妖精顺回来了。
  陆云野随手到床头柜一番,便找到了那只录音笔。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对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裡立刻传出殷梵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几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没了,淫词浪语说个不停,又哭又喊地求著男人操他。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两个人坦诚相对,都脱得一丝不掛,搂在一处听这个东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脸,却偏偏没捂耳朵……
  陆云野好笑地看著从指缝裡偷瞧自己的小妖精,忽然说道:小宝贝儿的嘴巴每次做爱都叫得这么起劲儿,肯定累了,今天兵哥体贴你,让你换个地方……用下麵的嘴儿叫给兵哥听。
  殷梵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空虚的肉穴已经被男人塞进去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虽然不如男人的大鸡巴粗长,可终归聊胜於无,恼人的瘙痒缓解了一些,殷梵得了趣,自发地调整著姿势,在床单上扭来动去,从那物事身上寻求更多的快感。
  陆云野眼红地盯著殷梵的屁眼,褶皱漂亮的肉洞有节奏地蠕动著,边动边往外挤著水儿,竟把他插进去一大半的录音笔全部给吞了进去,尾端一点点地消失在殷梵屁股中间的画面实在淫荡太过,看得男人忍不住骂道:给你什么都能吃进去,怎么就这么饥渴,我看你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殷梵讨好地望向男人,糯糯道:是兵哥给的,屁眼儿才吃,呜啊……好舒服,恩……小骚货没了兵哥操穴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啊……什么都不要干了,天天给兵哥插屁股……
  殷梵大张著腿跨在男人的腰间,腿跟蹭著男人的雄腰,连吐出的浪语都透著满满的爱意。终於从猛然被填充的充实感裡回过神来,殷梵觉出不对,兵哥往他的屁股裡插了什么……
  这时,就听有声音从他的屁股裡传出来:啊……爽死我了,兵哥的大肉棒干起穴来太勇猛了,哦,骚穴给你干坏了,哈啊,又深了,捅到肚子裡了,不行了……啊,啊……屁眼儿要飞了……
  意识到叫床声是从自己的屁股裡传来的,殷梵才恍然大悟,男人说的换张嘴叫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这样,太淫荡无耻了,殷梵疯狂地晃著屁股,似乎要将裡面的录音笔甩出来似的,连爽带羞,被整得泪流满面,无助地哭求:不要,呜哇……兵哥,求你,拿出来,嗯唔,太羞耻了,不要……
  陆云野不仅没听,还顺手捞起昨晚脱下的内裤塞进了殷梵的嘴裡,堵住了他的哭叫,手上倒是四处摸著,安慰般地怜惜著殷梵,一路轻柔地抚摸,更是用温柔的声线哄道:宝宝不怕,小屁股叫得多好听,兵哥爱死了……
  嘴裡含著男人穿过的内裤,熟悉的雄性气味充满口鼻,熏得殷梵晕晕乎乎的,仿佛癮君子,拼命吸著让他心醉的气味,牙齿咬著男人的内裤,舌头也在口裡乱动,感官很快便被男人的雄性腥臊味俘虏,耳边又响起男人温情的诱哄,一句兵哥喜欢便让殷梵什么都顾不得了,嘴裡塞著内裤瘫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弄。
  陆云野将殷梵的身体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把殷梵的长腿夹紧,鸡巴便挤进腿窝中间动起来。他们很少玩腿交,此番尝试起来也是别有滋味,特别是每次狠操,殷梵的屁股都应景地传出淫叫,浪屁股被男人操得左右晃动,弄得叫床声都跟著颤巍,从各个方向传来,在安静的房间裡显得格外的清晰淫荡……
  白日宣淫的两人还丝毫不知楼下的情况。且说林风露从丫头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强暴了,一张美丽的小脸儿变得煞白,差点儿没晕过去,被宠惯了的她一时间六神无主,但出於母亲的本能,首先想到的还是冲上去把儿子救出魔掌。
  好在还没等她行动,一早出去开了个会的殷玉琢和殷荣就回来了。殷玉琢一件老婆那模样,外套都来不及脱,赶忙冲上来抱住,柔声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殷家大哥再次受到了致命一击,啊!父母和弟弟轮番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该怎么破?殷家似乎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了,心好累……
  林风露见丈夫回来了,立刻有了主心骨,哭著将殷梵被强暴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那男人现在就在楼上,让殷玉琢快点上去营救。
  殷玉琢可不是林风露那听风就是雨的性格,当然也没她那么单纯。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面上看著挺温和听话的,骨子裡却是寧折不弯的刚烈,要不是他心甘情愿,就算是同归於尽他也不可能乖乖躺床上给男人上。想起前段时间儿子的突然出柜,殷玉琢的眉头皱了起来。餘光扫到面色古怪的大儿子,殷玉琢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殷荣摸了摸鼻子,在父亲的威压和母亲的眼泪下,还是选择了妥协,将那日见到陆云野和殷梵的事情说了出来。倒也不是他不够意思,那男人都明目张胆地跑到他家,上了他弟弟的床了,这事儿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也想看看对方够不够资格要了殷梵。
  林风露一听儿子是自愿的,没有遭到强迫立刻破涕為笑,奇跡地没有对儿子就这么没别的男人拐上床有什么大的反应,还推著殷玉琢,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殷玉琢不爽地回道:上去什么,就在这等,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下来。
  林风露见丈夫火气冲天,调皮地向大儿子吐了吐舌头,倒没再说什么,跟著丈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温柔地抚著殷玉琢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殷玉琢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前段时间,儿子的出柜就让他很不开心,但殷梵消失了几天,回来以后再也没提这事,他以為对方是一时玩笑或者是想通了,便当没听过。谁知殷梵竟不声不响地找了个男人,还火速地发展到了和人上床的地步,这让本来就反对儿子找个男人过的殷玉琢感到非常的愤怒加难以忍受。
  他倒要看看让儿子迫不及待献身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他被殷家人发现了,如果一会儿他敢和殷梵一起下楼来,那还算有种,如果直接跳窗户溜走,那他就不止是反对的是了,天涯海角也要追杀得那人走投无路!
  正暗搓搓地想著该怎么对付儿子的男人,楼梯处传来殷梵的声音:爹地妈咪,大哥,上午好。
  三人闻声望去,就见殷梵挽著一个男人的手臂款款地往下走。那男人目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完美得连男模都要嫉妒,不止有线条感还有力量感。长相英俊,丰神俊朗,浑身透著刚硬。他不卑不亢地任几人打量,手臂环在殷梵的柳腰上,像是扶又像是抱,小心翼翼地搂著殷梵下楼梯,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而一向讨厌和人有肢体接触的殷梵,却是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掛在男人身上,柔情万种地腻著人家……林风露惊奇地发现,儿子看起来居然更漂亮了,五官愈发的细緻嫵媚,一顰一笑都带著饜足后的慵懒,雪肌媚骨,有种从内向外散发的妖艳。
  陆云野揽著殷梵在殷家人面前站定,语带尊重却气定神闲地说道:伯父伯母还有大哥,你们好,我是陆云野,殷梵的男朋友。现任军官,大校军衔。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兴奋的女音想起:哇!霸道英俊军官攻誒,我们殷殷是妖嬈痴情美人受,简直绝配!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集到了林风露的身上,神色都有些复杂。林风露赶紧端坐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没忍住嘛,极品的攻受啊……话说,她是自小被宠大的,结了婚后丈夫继续宠爱,没怎么接触过社会,所以单纯又善良。在她的眼裡,世俗目光什么的真的比不上儿子的幸福。所以,得知殷梵的性向后,她便上网查阅相关的资料,然后就发现了有种叫做耽美小说的东西,从此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了不少小说,林风露沉迷不已,终於理解了何谓一入耽美深似海……到后来,他简直觉得,以自家儿子的相貌和身段,不受没天理!美美噠儿子就应该找个好小攻来疼!
  殷玉琢警告地看了老婆一眼,转回头来冷冷地看著陆云野,用毫无温度地声音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干什么的,现在,立刻,从我们家滚出去,别再缠著我儿子!
  殷梵有些无语,他家老爸说话怎么越来越中二了,难道是老妈看耽美小说的时候,老爸跑去看那些脑残的偶像剧了?这棒打鸳鸯的腔调,滋滋……不过殷梵没有帮腔,泪流满面地说著我有多爱这个男人,求父亲成全,再以死相逼什么的,这不是殷梵的画风。再说,这是属於陆云野的战争,他只要坚定地站在男人的身边就好。
  陆云野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外边却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声音,从落地窗往外看,就见殷家的门口飞来十几辆新型战斗机,正低空盘旋。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际,成千上万的玫瑰花瓣从飞机上散落下来,鲜红欲滴的玫瑰花,每一片都美到了极致,从天而降,仿佛一场花瓣雨,将浪漫和梦幻演绎到了极致。而十几架战斗机飞在花雨中间,又令这种浪漫不再显得虚无縹緲,反而充满了力量,无端让人相信,这不只是瞬间的美好。
  花瓣洒完后,飞机悬停,上百穿著军装的人从飞机上下来,整齐有序地在殷家宽敞广阔的庭院裡站好,整齐地朝陆云野敬军礼,齐声道:长官好!
  陆云野没穿军装,可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减,他郑重地回了一个军礼,朗声道:辛苦你们了。声音顺著开著的大门传到外面,士兵们立刻喊道:為了队长的幸福!
  陆云野放下敬军礼的手,又回到殷荣的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知道伯父不愿意殷儿和我在一起是担心同性恋情為社会所不容,担心我们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今天,我带著部队的兵来向殷儿求婚,他们都是我的战友同伴。我只想告诉殷儿的家人,他是我陆云野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委屈,我们的爱情光明正大,不需要避讳任何人。不管这世道怎么变,不管世人怎么看待同性恋情,我陆云野永远敢昭告天下,我爱殷梵,至死不渝。
  
  
16.在家门口穿丁字裤挨操(舔脚的骚母狗,重温旧梦)

  陆云野的每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神色坚定,言辞间更是带出了久居上位的气魄,不容置疑。殷梵的眼圈儿当即红了,情绪太过激荡,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令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必多言,可当男人对著他的家人无所畏惧地剖白自己的心意之时,殷梵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胸膛的震动,情谊浓得快要溢出来。
  殷玉琢愣了一会儿,脸色变得严肃,从沙发上站起来与那个气势迫人的男人对视,冷笑:你以為这样就能让我感动,然后妥协吗?年轻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吗,私自调动军队和武器,等著你的是军事法庭,你拿什么给我儿子未来?
  陆云野笑著摇了摇头,没有了方才那种威压感,但怎么和冲动莽撞都搭不上边。陆云野揽过殷梵安抚激动的小狐狸,淡淡的,却不容忽视地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我能浴血沙场,保家卫国,自然也能护得了自己和心爱之人。别说我今天调来的只是近百人,就算我再拉来一个师,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这下,殷玉琢无法不正视这个男人。一开始,他以為陆云野用这种方式出场,无非是年轻人為了出风头而已,可现在看来,这小子是用看似浪漫的手段在向他示威。殷玉琢在商场上沉浮多年,政商两界都有人脉,自然知道敢做出这种事的人背后不简单,看来用强硬手段拆散两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殷梵虽然也不瞭解男人更深的势力,但对陆云野的信任让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抓住了机会,给进退两难的父亲搭了个臺阶。殷梵上前一步,说道:父亲,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请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的幸福,只有兵哥能给,他是男是女又有什么要紧呢?
  话是这么说,可让殷玉琢短时间内就接受还是太难了,他不爽地瞪著殷梵,冷声问道:我要是阻拦到底呢?
  殷梵转过头深情地望著陆云野,柔声说道:不管您怎么阻拦,兵哥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如果他有本事把我带走,从此,我生死都跟著他。如果不能,我会留在殷家,可留下的是个活人,还是一具尸体,就真的说不準了。
  最后一句,轻得宛如叹息。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心裡话,爱人和亲人杠上,他哪边都无法偏袒,只能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远离父母,他会愧疚一生,可没了陆云野,他活不下去。
  殷玉琢只当儿子是故意威胁他,气道:你真出息了啊,还学会以死相逼了,是不是也要我放话,你敢跟他走我就死给你看。
  殷梵悠悠一笑,看了眼有些吓傻的林风露,说道:您还有牵掛,捨不得死的。不像我,不在兵哥的身边,我生无可恋。
  殷玉琢意识到儿子是和他来真的,而殷梵身旁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气场骇人,看那架势,若真的殷梵有什么不好,他会不惜玉石俱焚。
  前边的情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殷荣赶紧偷偷推了推还愣著的母亲,用眼神示意她,赶紧去劝劝父亲,也许她的话会有用。本来就是父亲太固执,那两个人,无论哪个都不是会把感情当成玩笑的人,而且那男人也足够强大,能当掉一切非议,守护殷梵一生。事已至此,反对有什么用呢?
  林风露本来就站在儿子那边,方才又被陆云野霸气非凡的举动给镇住了,变得更加支持。她虽然不够强势,但就胜在柔情似水。林风露聪明地用了柔情攻势,眼含泪花地看著丈夫,哭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不近人情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理解不了想与爱人在一起的心情,非要拆散他们不可。既然如此,我也不缠著你,我乾脆和儿子一起走算了。
  殷玉琢的态度本就有些鬆动,因為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来硬的,人家比他更硬,来软的,他自己还有软肋呢。殷玉琢头疼地看著哭得梨花带雨的宝贝疙瘩,叹了口气,哄著人上楼了,那意思就是随便他们,他不管了……
  殷梵和陆云野相视一笑,放鬆而甜蜜。殷荣走上来拍了拍陆云野的肩膀,讚叹:你小子,够狠。没有不快,言语间反而是对强者的欣赏。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虽说人间自有真情在,但很多时候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陆云野牵著殷梵的手,大步走到殷家的院子裡。他的兵还站得笔管条直,见他拉著媳妇儿出来,不约而同地欢呼鼓掌,严肃不再,一片欢腾。陆云野欣然接受了他们的祝福,又叮嘱了几句,便让副官带人回军队了。
  庭院裡就剩下殷梵和陆云野,殷梵俐落地抱住陆云野的脖子,把男人的头颅往下压,仰著头将粉唇送到男人嘴边,却在刚刚碰到时骤然停下,贴著男人的嘴唇呢喃:兵哥,吻我!
  裤襠裡多了一隻乱摸的小手,大胆地捏著男人的蛋蛋,细滑的手指从大腿根刮过,向上移动到男人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摸著紧实的腹肌。陆云野双腿一夹,固住了裤襠裡作乱的玉手,勃起的鸡巴往下一顶,龟头正好擦著殷梵的手指而过,陆云野笑道:小色狐狸,联手都想挨操,兵哥就赏你大鸡巴摸,让你摸到手酸……
  说罢,张口擒住送到嘴边的香唇,牙齿轮番咬著两瓣上的软肉,轻轻地撕扯,咬到殷梵发出呜呜的痛呼后,再用舌头舔舐唇上被蹂躪过的地方,凌虐和安慰接连攻击,模糊了痛感,反而弄出了极致的酥麻之感,舒服得殷梵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原本搂著男人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摸索进男人的裤头,两手一起握住粗长的大肉棒,卖力而投入地给男人手淫。
  殷梵双掌合上,有节奏地搓弄著男人的性器,鸡巴越来越硬,柔软的掌心感受到它的脉动,令殷梵激动不已。他爱上了男人两个大蛋蛋的手感,一边一个,握在掌心揉捏,身上的男人似乎是震了一下,这让他更全心全意地服务起来。
  精囊处不断的刺激令男人有些把持不住,舌头在骚嘴儿裡的冲刺愈发兇狠,从上顎到贝齿都扫荡了一遍,还尤不知足地舔弄著骚货口腔的最深处,迫使殷梵不得不长大了嘴任男人肆虐,唾液失控地淌出来,呻吟被堵在嘴裡,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
  小骚狐狸执拗地不肯放开精囊,失了抚慰的鸡巴哪裡守得住寂寞。男人托起小骚货的屁股,将人微微往上提,一把拽开殷梵的裤子,把裤子扒到了膝盖上边一点,露出殷梵穿著黑色丁字裤的诱人下体。陆云野粗暴地揉著两团挺翘,褪了裤子把鸡巴操进殷梵又长又直的两条腿裡,急速而兇猛,操翻了殷梵大腿内侧的骚肉。
  两人上身的衣服都还完好地穿著,裤子也没全脱掉,就露著下体在光天化日下干了起来,而且还是在殷家院子裡正对大门的地方。待陆云野放开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殷梵立刻不要脸地叫出声:腿被兵哥操软了,哦啊……鸡巴擦过我的骚穴了,好舒服,嗯哈,兵哥你,把我的裤头干破了,啊……爽死我了,兵哥快帮我把内裤脱掉,骚货要光屁股挨操……
  陆云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裤外头的屁股蛋子上,淫笑:这不是光著呢么……骚货连穿的裤头都骚,随时随地能撅起来给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这么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给你好不好……
  殷梵难耐地把手伸到淫乱的下体,趁著男人鸡巴出去的空档喘息著拨开股间已经能拧出水来的那点可怜的布料,终於令饥渴的私处和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没了阻隔,男人滚烫的肉棒直接摩擦著脆弱敏感的下体,肉棒擦过会阴,肉穴……殷梵爽到流泪,胡乱地叫著:兵哥射给我,啊……龟头磨到骚屁眼儿了,我射了,哦啊……骚货被插到高潮了……
  陆云野看著被自己干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淫荡的妙人儿,操腿的动作更加狂放,又干了数十下,也抱著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双腿中间,顺著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进了殷梵还掛在膝盖上的裤子裡……
  殷梵双腿无力,被男人扶著躺到木椅上,枕著男人的双腿亲吻他刚高潮过的大鸡巴,同时也享受著男人猥褻般的全身按摩。
  陆云野揉著殷梵被操红的大腿,笑问:刚才叫得这么大声,不知道你父母听到了没有?
  殷梵展顏一笑,无所谓地说:听到就听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经地义,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云野愉悦地低笑,殷梵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撑著男人的身体坐起来,有几分扭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我?
  陆云野不解:恩?什么东西?
  见男人的神色不似作偽,殷梵不由委屈起来,别过脸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开了在他身上佔便宜的大手,低声道:原来是说来哄人的,你根本没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陆云野抱起闹彆扭的小狐狸往外走,说道:谁说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这么有意义的事情怎么能做得那么草率。兵哥带你去个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著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弯了弯嘴角,乖顺地被男人抱上了车。
  由於方才已经尽情紓解过一番,两人这回倒是难得的安分,头一次平静地将车开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有些荒凉的景象,殷梵诧异地低呼:这是……
  陆云野扬眉问道:怎么,不认得了?
  殷梵挽著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说道:怎么会不认得……
  这裡可是他们初遇外加初次发生关係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林子裡,他们献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爱之人翻云覆雨,享受了无数次的高潮。
  在这裡求婚,确实有纪念意义呢。殷梵一路都在低头回忆著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著走,也没注意到了哪裡。直到陆云野停下脚步,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抬头。
  殷梵抬起头,霎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无法言语。是他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没错,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可这裡不再是当初的荒凉,遍地沙土,树枝枯黄。满地的花瓣,姹紫嫣红,铺了厚厚的一层,绚烂如烟,绝美如画。当初被他们倚靠过的大树,也被繁花点缀著,最粗的枝干上吊著一个漂亮的花篮,陆云野走上前,从花篮裡拿出两枚镶嵌著蓝宝石的暗银色男戒,单膝跪地,将小的一枚指环托在手心,专注地望著殷梵,沉声问道:宝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泪水直接冲出眼眶,耳边回荡著男人动听的嗓音,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怎会不愿……虽然殷梵是个男人,但每个人心中渴望被爱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睡裡梦裡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脸深情地向他索求著一生,殷梵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冲击得说不话,只能拼命地点头,伸出无名指让男人為他戴上戒指,然后亲手将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殷梵也不会害怕,因為他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支撑,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会恐惧,只会在天塌地陷之时依旧握紧男人的手,笑著对他说——我爱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这么失态,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湿了一片。陆云野温柔地拍著殷梵诱哄,轻轻吻著他的面颊,把脸上的泪水都舔了个乾净。嘴唇印上濡湿的眼睫,男人带著几分笑意说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终於破涕為笑,却风情万种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著那张梨花带雨的艳丽脸蛋,说道:我记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这棵树上,用脚趾夹弄我的乳头,我有没有说,当时真的好爽,特别想被兵哥的脚,从头到尾,从裡到外,彻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险,如同饿狼般盯著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脚操是要付出代价的,為了小骚货的健康著想,就先做只骚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脚舔乾净吧……
  殷梵顺著男人的身体滑下去,四肢著地跪在男人脚边,贪婪地闻著男人脚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给兵哥跪舔,恩哈……骚母狗,求之不得。
  

17.足交加肛交就失禁了(在厨房遭老男人打屁股)

  殷梵穿著一条森林绿色的九分裤,腰上一条装饰用的浅褐色细皮带,低胯的设计使得他那白若凝脂的柔软腰肢暴露在外,随著他跪趴在地的姿势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陆云野低头注视著殷梵翘得高高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粗声道:骚货,裤子要掉了!
  男人的话刚出口,小狐狸的浪屁股立刻贱兮兮地晃起来,耸动著在空中绕圈,舔著男人脚腕的香舌也伸出了小嘴,滴滴答答地淌著口水,果真像条骚到爆的小母狗。得知下面春光外泄,他竟不急反笑,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著男人,说道:骚母狗就喜欢给主人看屁股,嗯哼……还不够,要把大骚屁股都露出来,给主人看,给主人插……
  说著,殷梵直起身子,眨著水汪汪一双含情目,俐落地解开裤带,将下身的裤子,连同之前被男人射得脏兮兮的内裤一併扔到了一边,然后扭著滚圆肥美的白屁股又爬回了男人的脚边。陆云野被小骚货自发的脱衣秀弄得欲火沸腾,伸出脚命令道:快给主人舔脚,舔完了好操你!
  殷梵哼唧了一声,软软的腔调透著渴望,淫荡地用舌头舔起男人脚腕上的棉袜,胳膊肘撑地,前胸几乎贴在地上,显得后臀愈发高耸,灵活的小手用最快速度解开了男人的鞋带,捧著那只大脚,几分娇弱几分询问地看著男人。
  陆云野目之所及都是殷梵香白青春的肉体,脚脖子还被他舔了半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立马把他按在地上往死裡操,见殷梵看自己,陆云野动了动脚,哑声道:脱掉!
  殷梵知道男人是让他把袜子褪掉,当即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呜呜地埋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棉袜的一角,往后拉扯……待用嘴褪了袜子,殷梵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大脚趾,津津有味地裹起来。男人的脚不臭,但刚从鞋子裡拿出来,还是有些淡淡的味道,可殷梵不止不觉得难受,反倒被那味道熏得身子发软,面颊緋红,隐在肉臀裡的屁眼又有了失禁的感觉。
  陆云野被殷梵湿热的口腔吸得舒爽,忍不住仰起头轻呼,汗滴顺著蜜色的肌肤滑进衬衫,阳刚而性感。他花样百出地动著大脚,极尽所能地淫玩著跪在身边的绝世美人,脚趾挨个划过殷梵胭脂红色的饱满唇瓣,还会用指肚按几下,接著又去逗弄精巧的鼻子,脚趾在鼻孔四周乱顶。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痒无比,断断续续地呻吟著,舔脚的速度逐渐加快,追著男人左右移动的大脚给他舔脚趾缝,让那隐蔽的地方沾满他的唾液,然后是脚板,脚掌……弄到脚跟的时候,男人突然使力,将被滋润过的整只脚都踩在殷梵的脸上,力道适中地挤压按揉……
  殷梵被窒息的快感充斥著,乾脆放鬆了身体,整个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让男人从他的脸开始,细细地玩起……那令上天都忍不住讚叹的绝美脸蛋竟被男人暴殄天物地踩在脚下淫褻,长著厚茧的脚底摩擦著精緻的五官,画面看起来无比黄暴粗野,可殷梵却爽得身体乱扭,呜哇地叫著:爽死了……哦啊,兵哥的大脚在操我的脸,嗯唔,哦,还要,要吸兵哥的脚趾,咿呀……夹住乳头了,终於又被操乳头了,骚货好舒服……
  男人的脚已经移动到了殷梵的雪乳,那裡已不復原来的平坦,成日被男人玩弄揉捏,已有了微微的隆起,像是十二三岁青涩少女的乳房,乳头却比女人的都要大,红彤彤得像两颗樱桃,嵌在细腻的骚肉上,看起来新鲜多汁,爽口诱人。陆云野的口裡都似乎泛出了那对儿骚奶的味道,又香浓又滑嫩,好吃得不得了。脑中回味著,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厚厚的脚后跟碾著胸前的两团,将挺立起来的乳头暗灰乳晕,有紧接著伸出脚趾把它们在夹出来,弄到硬挺……
  殷梵吟叫著挺胸,甚至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脚,胡乱摸著那只让他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大脚,不知饜足地把它往怀裡按压,嘴裡还喊著:呜哇……要,要死了,哦,兵哥用力,踩坏我的骚奶,哦啊,乳头操麻了,爽死了,要出奶了,啊……
  陆云野见殷梵简直是越蹂躪越发浪,承受力一流,便又加大了力气,粗声道:你个天生欠干的骚蹄子,踩两下都能爽成这样,说,几岁开始想被男人操的?
  殷梵在男人的脚下爽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左右蹭著胸脯迎合男人姦淫的动作,胡乱答道:啊,十五岁,骚货好幸运,屁股一想男人就……遇到兵哥了,哈啊……要死在兵哥脚底下了,哦……我是骚蹄子,兵哥不要嫌我骚,呜呜,操死我,啊,操……
  殷梵被弄得只会不停地挺动身子,嘴角掛满银丝,眼泪糊了一脸,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掛著几滴晶莹,脸颊緋红,美如清荷,做出来的事却是连狐狸精都甘拜下风。陆云野见他被自己的一隻脚玩得胡言乱语,只会吟叫,话都说不完整了,却不断重复著操,操……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饥渴得令人咂舌。
  陆云野骂道:妈的,果然是个满足不了的荡货,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穴给操烂。说罢,男人捞起殷梵两条大长腿,发现小骚货竟然自己射了一回,小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水,处於半疲软的状态,男人狞笑著用手指弹了两下,笑道:这么不中用,踩个奶子就让它射软了,等兵哥给你操硬,让你射尿!
  一听射尿,殷梵打了个激灵,想到那黄色又骚又臭的东西被操出来,有些害怕,可被兵哥操到失禁……这个诱惑太大了,后穴裡插著兵哥的鸡巴,他插一回自己尿一下,那画面顿时让殷梵忘记了羞耻為何物,急切地应道:好,快来,兵哥最棒了,要射尿,骚货要被大鸡巴搞到失禁……
  殷梵的双腿都软了,连缠住男人的腰都做不到,陆云野乾脆把他的长腿扛到肩上,这个动作使得殷梵屁股悬空,小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每一下收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陆云野两手抓住殷梵的骚屁股,他敢打赌,这骚货的屁股摸起来绝对不比女人的大奶子差,软绵绵的却十分有弹性。入手却发现是湿的,都不用想,定是被屁眼儿裡的淫水儿给弄的。男人大力地揉著,捏出道道红痕,鸡巴直接插到最裡面,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立马缠上来,紧紧地咬著肉棒,殷梵竟还不停地颠著屁股迎合他的攻击……陆云野爽得忍不住低吼,腰杆子跟装了马达似的,又快又狠地干著千年一遇的大骚屁眼。
  殷梵在家门口时就给男人腿交了一回,大肉棒在他门户大开的肉洞外面来来回回,就是不进去,弄得他难过不已,后来足交的快感虽然压住了屁股的瘙痒,可却也加剧了屁眼儿的渴望,饿了太长时间的屁眼儿一下子承受起如此激烈的操干,没几下就变得又热又软,却怎么操都不见松,始终紧咬著大鸡巴不放。
  陆云野边操便看,欣赏著弹性极佳的肉洞因為自己鸡巴的插进插出变换著大小,哪怕被肉棒根部撑到极限,下一刻还能恢復小巧,这操不坏的特质让男人更加来劲,操著兇器疯狂地顶起来。
  殷梵被干得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可快感却一波连著一波,冲击著他每一个毛孔,连骨头都跟著酥了……小腹和肉棒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涨涨的,痒痒的,好像要释放什么。殷梵无力地叫著,心知只有男人能让他解放,便用力地夹紧屁股,果然引来男人更兇猛的冲击,肉棒猛然一抖,一股液体射了出去,金黄色……
  腥臭的味道和殷梵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淫秽到了极致。尿液喷了一些在男人身上,他却一点都不介意,抹了一把涂在两人连接的地方,笑道:真使劲了,闻到没有,骚死了,你是想熏死兵哥吗?
  失禁的羞耻和舒爽刺激得殷梵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叫著:爽,呜呜,失禁真的好爽,啊……我怎么这么不要脸,被……男人操出尿,呜呜,我是骚母狗,随便撒尿的骚母狗……
  陆云野也被殷梵极具颤动的肉穴夹出了一炮精液,肉棒放在殷梵的屁眼裡休整,人却俯下身,搂住殷梵亲吻他满是泪痕的脸,柔声道:兵哥就爱你这条小骚狗,到处撒尿兵哥也爱,宝贝儿,你知道自己发浪的时候有多美吗,真想把你藏起来。
  殷梵失控的情绪也恢復了,软软地靠在陆云野怀裡,小声点:不用藏,骚母狗认主人的,只跟著兵哥一个,兵哥去哪我就去哪……
  两人又抱著温存了一会儿,陆云野从车裡拿出备好的衣物换上,也给殷梵打理好。殷梵乖乖地任男人摆弄,还笑说:兵哥不是喜欢人家光著吗,方便你开车的时候玩弄,怎么準备了衣服?
  陆云野一挑眉,说道:因為我们要登机出国去结婚,待会儿上了飞机在扒了你。
  殷梵没想到男人动作这么快,但结婚也是他千盼万盼的,於是笑眯眯地扑进男人怀裡,让男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回车裡,去了机场……
  且说陆家这边,早在陆云野调动军队搞了那么大的阵仗之时,老爷子就知道了,虽然他退下了,但陆家在军界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覷的。
  陆老爷子气得直拍桌子,拐杖差点没敲碎,直呼胡闹。满屋子的军人大官,都知道这事情追究起来也不是小事,一边劝著老爷子息怒,一边想办法补救。
  陆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他来解决。再生气,那也是他的长孙,惹出麻烦来他能坐视不理吗?虽然他不在要职了,但威信又在,人脉也不缺,他开口别人总要给几分薄面,他活出这张老脸去力保大孙子,也免得儿子们再牵扯进去。
  陆云笙也跟著陆桓回来了,见家长们都挺著急的样子,趁人不注意,急忙把陆桓拉到厨房,关上槅门,问道:小叔,大哥会不会有事啊?
  陆桓脸上带笑,不回答陆云笙,却上臂一伸,把人揽过来压到了灶臺上,手指準确地找到陆云笙小穴的位置,往裡刺戳,摸著那点柔软,笑问:笙儿把厨房的门关得那么紧,可是饿了,要来偷吃叔叔的大肉棒?来之前不是刚吃了香肠和牛奶,怎么又饿了,恩?
  陆云笙猝不及防被男人袭击,虽有反抗之心,可熟透了的身体被对方一碰,立刻使不上力气,前倾著靠著檯子,竟让男人的手指顶得更深,内裤似乎都被他顶进了还没完全闭合的小穴。
  陆云笙咬著唇承受陆桓的抚摸,声音不稳地追问:你快告诉我,大哥他……啊,会怎么样?
  陆桓冷笑,道:那帮老头子就在那瞎著急,他们根本都不瞭解陆云野那混小子是什么样的人,这点儿事算什么?
  陆云笙一听大哥没事,也放鬆了神经,撅起屁股让男人玩得更尽兴,笑著调侃:小叔叔,什么叫那帮老头子,你和爸爸二叔他们不是一辈的么,你也是老男人!
  所谓祸从口出,说得就是陆云笙这种,一句老男人可惹怒了陆桓。他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但比起如花似玉青春美好的十七岁少年陆云笙,却是显得老了,毕竟相差近二十岁,於是他对老这个字十分的敏感!老婆居然嫌他老,陆桓怒极反笑,一字字道:叔叔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宝刀未老!
  陆云笙暗道不好,男人已经撕拉一生,撕碎了他的裤子,啪啪地打著他雪白的屁股,之前就被揉肿的屁股半点不禁打,麻痒带著疼痛的感觉激得云笙失声尖叫,却又怕惊扰了一门之隔的眾人,赶紧捂住嘴,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桓这回可是毫不怜香惜玉,新仇旧恨积到一起,竟发了疯似的,扒开陆云笙的屁股就插进来,硬扯下他捂著嘴的手,捏著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唇,被控制住的陆云笙再也无法抑制欲望,浪叫脱口而出,男人撞著他屁股的声音更是不容忽视,大到令人害怕……
  门外的客厅裡,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本来以為会很困难,结果对方客气尊敬地说著不会有问题,最上面已经打过招呼,陆少这次的调动是合情合理的。
  眾人面面相覷,却都若有所思的样子,陆勋夫妇却反倒是那两个最不紧张的人,但未免自己显得太奇怪,还是一直低著头,撞得很忧伤……实际上,叶画弦的心思早不知飘到哪裡去了,忽然,他碰了碰丈夫,问道:老公,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厨房那边……
  陆勋刚想细听,老爷子就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各自回房,他也上楼休息去了。陆勋拉著还不停往厨房看的妻子回了房,兴奋地说道:陆云野那小子带媳妇儿出国登机去了,我们凑热闹去吧。
  叶画弦眼睛一亮,也不纠结厨房的可疑声音了,高兴地说道:走啊,我早就想见儿媳妇儿了,估计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媳妇了。
  陆勋笑道:一个没有又有什么要紧,每个人托生到人间都不容易,该好好地活一回才是,就算是父母,也不用管太多。
  叶画弦应道:我哪裡管了。好啦,哲学家,赶紧收拾东西,出国去玩。
  这边,陆勋夫妇计画著出游,而陆老爷子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皱眉坐在书房裡沉思。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有个警卫兵给他送来了一个档袋,他疑惑地打开,看到裡边的内容时,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这个沉浮了大半生的老首长被震得久久无言……
  

18.真空出街玩儿裸拍(机场稍解骚浪,飞机PLAY)

  到了机场,便有人送上来一大箱行李,陆云野朝那人点了点头,一手托行李,一手拉著殷梵前往候机室。殷梵感觉十分的神奇,不由问道:兵哥,你不是昨天才回来吗,这都是什么时候準备的?
  陆云野笑得有些欠揍,握著殷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襠处,道:你猜,猜对了赏你肉棒吃。
  男人也没穿内裤,尺寸惊人的鸡巴舒服地呆在鬆散又轻薄的运动裤裡,非常好认。殷梵忍不住就张开了手掌,享受地揉著男人的那根巨物,嘴上却说:哼,谁稀罕那东西啊?
  陆云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不稀罕你还摸上就不撒手,恩?刚才是哪条小骚狗说没有兵哥的鸡巴就活不下去,被操得随地尿尿,还想不吃不喝挨操的?
  殷梵臊得脸通红,美目一勾,瞪了陆云野一眼,甩开手哼道:臭男人,不理你了。
  陆云野爱极了小东西这时的娇态,微垂著头,睫毛如蝶,三分恼意,七分娇羞,似嗔似怒,却依旧不失满满的情意。男人的劣根性全被撩拨出来了,欺身上前,不顾美人的挣扎,铁壁揽住对方的小蛮腰,变本加厉地逗弄:宝贝儿不能拔了小菊花就不认帐啊,刚才明明叫著兵哥的精液尿液都好好闻,抱著兵哥的脚吃起没完,你说,哪裡臭了?
  太要命了,用那么性感的声音描述著如此香艳的画面,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从头酥到脚,软得都站不住。殷梵回身抱住男人,四肢都缠到男人的身上,红著脸软软地说道:不要说了……兵哥我们快点上飞机好不好,你说过的,上了飞机就把我扒光,往……往死裡操。兵哥,我就是那条被干得到处乱撒尿,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你快点操我。
  在情事方面的交锋,果然每次先投降的都是殷梵,但他的服软又何尝不是种攻击,对他毫无抵抗力的陆云野已经起了反应,裤子鼓起一大块,好在被掛在身上的小狐狸挡住了,才不致尷尬。陆云野抱著黏住他不放的殷梵快速往前走,低声道:骚货,先给兵哥揉揉。
  殷梵听话地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用男人最爱的力道搓弄起来,嚶嚀道:恩……兵哥,你的手往下点嘛,也给骚货揉揉,骚货的屁眼儿痒……
  陆云野呼吸一沉,骂道:你的屁眼儿什么时候是不痒的,欠干的大骚货。
  两人隐秘又公开地在候机大厅裡彼此抚慰,虽然也有人好奇地望过来,但也无法得知他们具体在做些什么,倒是被两人的容貌惊艳的居多。登上飞机,殷梵不得不感叹陆云野的先见之明,包了整个贵宾仓,裡头只有他们俩,想怎么滚就怎么滚。虽然男人的说辞是一早就知道他肯定会发骚,忍不到下飞机就必须得吃到鸡巴,不然会骚死。但殷梵还是觉得明明是男人想在飞机上玩弄他,不过这个不重要啦,总之又可以被兵哥这样那样了,啊……好爽……
  殷梵拽著飞机上的窗帘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借著力一上一下,白嫩嫩的大屁股啪啪地撞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腿上,臀尖緋红,像两颗刚成熟的大桃子,一碰就能流下蜜汁来。淡蓝色的布帘仿若披肩略有些散乱地搭在殷梵赤裸的上身,跟著他身体的律动而飘舞,时而盖住乳头,时而遮住香肩,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引来殷梵不满的呻吟,继而大幅度地甩动身体将捣乱的帘子从自己身上拨开,向他深爱的男人展示那具妖嬈香甜的裸露玉体。
  陆云野半躺在座位上,健美的腰肢竟能腾空抬起,殷梵只要一坐下来,他立刻竖著鸡巴操上去,往往殷梵的屁股还悬在半空,大鸡巴的龟头就已经破开了他的肉穴,极大的龟头磨著菊口,过电一样的激爽电得他全身酸麻无力,直直地坠下去,失重般落在男人身上,直接导致身体裡的肉棒顶到了恐怖的深度,又疼又爽……
  巨大的肉剑似乎要把他整个贯穿,殷梵甚至有种呕吐感,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的作呕,只是因為太慢了,太涨了……狂猛的兇器带给他无限快感的同时也掠夺著他的力气,他的意识,殷梵起伏的动作逐渐慢下来,出於惯性还摆著腰臀,可每次却只能起来一点高度,几乎是坐在男人腿上娇喘。陆云野还没泄,怒张的肉棒威武依旧,看著身上已爽得不行的小妖精,男人顿时有把他操坏的念头,只想带著那骚浪的小人儿冲上云端,突破极限……
  陆云野捞起殷梵的双腿把它们折到自己胸前,殷梵整个人被倒著提起来,上身无力地坠落,幸好被前排的座位卡住,两排座椅见,塞著殷梵如花娇美的身躯,被折成大写的V字,头滑落到一侧,孱弱而无力,却依旧被人抓著腿操干,紫红的大鸡巴在淌著精液的肉穴裡进出,还有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声,看起来万分可怜。可殷梵却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被凌虐的快感,交出了自己的全部,随便男人怎样玩弄,折迭,佔有他那具湿软芳香的玉体。
  等男人终於射进他的身体裡,殷梵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了,可体内的精液还是烫得他一哆嗦,被操得烂熟的肠道受不住内射的快感,拼命地蠕动,泄出来一大滩骚味刺鼻的淫水儿,眼泪也刷地流下来,根本止不住。
  殷梵被男人抱著嚶嚶啜泣,不断轻吟:兵哥,兵哥……好爽,恩……我,啊……要受不了了,兵哥你摸摸我,嗯啊,舒服……
  吃饱喝足的陆云野耐心十足地哄著怀中的宝贝儿,亲吻他汗湿的发梢,脸蛋……大手在他颤抖不休的身体上爱抚安慰,从玲瓏小乳到肥美香臀,轻轻地抚过被他弄出来紫红掐痕,吻痕,柔声道:宝贝儿睡会儿吧,兵哥在这儿呢。
  男人的气息和抚触都让殷梵觉得无比的安心,很快便坠入梦乡。那一觉睡得很沉,被陆云野叫醒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殷梵噘著嘴,显然是没睡够,但还是乖乖地被陆云野牵著下了飞机。
  如果说见到有人开了一辆豪车来接机,恭敬地结果陆云野手中的行李之时,殷梵还只是感到惊奇的话,那当他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古堡时就是震惊了。倒不是说殷梵没见过世面,他毕竟是百年世家出身,什么奢华的排场没见过,正因為识货,他才知道这座古堡称得上是价值连城了,重点还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了,想当年他老妈看中一个庄园,也是费了挺大力气才拿下的,他的兵哥,除了是军人,到底还在做什么?
  殷梵望向陆云野,问道:兵哥,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这身家略恐怖啊。
  陆云野笑嘻嘻地逗他,问:我干得要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小骚货还跟不跟我。
  殷梵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跟,谁让我眼神不好看上你了呢,大不了陪你一起遭天谴。
  陆云野无奈,一弹殷梵的额头,说道:别胡说。好了,那些事情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以后都会告诉你的。乖,我们先进去休息,今儿可是把我的小骚货累著了。
  殷梵哼了一声,也不再追问,本来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自己就认准这个人了,他要真干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也认了。不过,他相信陆云野的為人,所以不会胡乱怀疑。一路劳累的两人进了古堡后,都没心思一起逛逛,洗洗乾净倒床就睡。
  申请结婚需要提交的资料已经有人给弄好了,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过得有些荒淫无度,睡觉吃饭参观古堡,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或者是在厚厚的天绒毯上,或者是在古朴的壁炉前,亦或是在某副名画上……
  殷梵以為他们就要这么混到领证那天呢,结果某天天刚亮,他就被男人叫起来了。左右这些天睡得也足,早起并没有多痛苦。
  殷梵还好奇呢,干嘛出门这么早,有什么特别的风景可以看吗?谁料,男人从柜子裡拎出一件火红蕾丝的裙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亲爱的,特意為你準备的,换上吧。
  殷梵深知男人爱玩的性子又上来了,说不定打什么坏主意呢。但爱人之间的小情趣,他是十分乐得配合,并且也很有感觉的。陆云野选的顏色是他最喜欢的,款式也漂亮,一字肩的裙子,柔软而贴身,就是太短了……
  殷梵穿上以后发现那裙子也就刚刚能盖过屁股,那还是在他必须小心翼翼,不做大幅度动作的前提下,迈开步子风一吹,或是弯下腰,不就都露出来了么。
  殷梵扶著微微张开的裙摆,可怜兮兮地看著陆云野,说道:兵哥,太短了,总要给我件内裤吧。
  陆云野早就看得移不开目光了,太美了,极致的绝艳和嫵媚,宛如祸国妖姬,一顰一笑,让人甘愿為他倾城倾国,哪怕万城倾塌,也要得这美人一夜。陆云野强压住渴望,粗声道:穿了内裤还有什么意思,骚货是不配穿内裤的,只能光著大屁股露著奶子真空出街,懂了吗?
  殷梵终於知道男人干嘛这么早叫他起来了,他们本就住的偏僻,这会儿街上更是没人,於是也就放开了,主动挽住男人的胳膊,笑容甜甜地应道:懂了,骚货不能把乳头和屁眼包起来,要随时随地準备给兵哥干。兵哥,我们走吧,骚货準备好在街上挨操了。
  陆云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带殷梵出门。街上果然不见人影,松松的裙摆被晨风吹气,凉爽的风吹在光裸的屁股上,舒服得殷梵不停地轻吟叹息,往男人身上凑著。
  走了没几步,男人却突然鬆开手,往殷梵手裡塞了一部小巧的手机,简短地命令道:往前走,看手机,执行我发给你的命令。
  对未知的好奇和期待令殷梵立刻激动起来,紧紧握著手机,迈著猫步向前走去,一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正处在欲求不满,渴盼滋润浇灌的状态。
  走了一会儿,手机震动,殷梵赶忙打开,就见上面写著:宝贝儿,我们来玩街拍。把你的裙子撩起来,兵哥要派你的大骚屁股。记住,全都露出来。
  天啊……这,尺度也太大了,在街上掀裙子露屁股,就算是红灯区拉客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直接不要脸吧。殷梵还犹豫著,短信又来了一条:快点,有男人想看你的骚屁股了,还要把他拍下来,你不兴奋吗,不想要吗?
  他,想要的……呜呜,在陆云野面前,他真的就是个不知廉耻只会发浪的小淫娃。恩……也没关係啦,反正只有他的男人能看到,又能让两人都开心,有什么不行的?
  这样想著,殷梵便真的撩开了裙子,让两瓣滚圆的白屁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裡,还不经意地往后翘了翘,似乎想要往男人的镜头裡送。
  陆云野暗笑,果然是个小骚逼,不过他喜欢爱人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展露身体,极尽骚浪。他连按几下快门,哢擦哢擦联拍几张,又继续发短信:转过来自己扒衣服,把奶子也露出来。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完全没有紧张感了,有的只是无尽的期待和激动。殷梵扭著肥臀浪浪荡荡地转过身来,就见男人拿著相机对著他,殷梵立刻献上邀宠般的媚笑,风姿万千子向下脱衣服,露出香肩,然后是桃子大小的香奶,乳头已被调教淫褻得几乎与衣服一个顏色,红得骚媚勾人。红衣雪肤的美人,仿若九尾狐妖,艳光四射。
  拍完这组,陆云野又让殷梵弯下腰,自己扒开臋瓣,献出小穴给他拍了个过癮,殷梵也是越来越上道,镜头感都快要赶上模特了,陆云野觉得隔著照片都能闻到殷梵身上四溢的骚味儿。
  等拍够了,陆云野又让殷梵继续走,用短信给他指路,却始终不肯回到他身边。殷梵不解,却依旧听话地向前,手压著裙摆,防止自己走光。一路走著,前面正好有块站牌,短信提示立刻响起,写著男人的命令:等车,上最早来的那班公交!
  

19.遭公车壮汉强暴(不用帮我,我喜欢他这样)

  殷梵在公车牌前站定,不由自主地回头寻找陆云野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男人竟不知去向,连片衣角他都没瞧见。殷梵垂著头,心情有些失落。他知道男人一定不是拋下他离开了,应该是暂时失踪一会儿,準备接下来的情趣游戏。可就算心中明白,陆云野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不抱著他碰著他,殷梵就觉得心尖微微的疼,寂寞酸楚,没有安全感。
  幸好殷梵没有独自等太久,一辆公车停在他的面前,殷梵上了车,将陆云野之前塞在他手裡的硬币扔进投币箱,迈著小碎步挪到了后方。
  车上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分散著坐在车子的前半部分。儘管如此,殷梵的出现还是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在西方,东方人本就不多,殷梵又是相貌顶尖的东方美人,穿得也艳丽,即使西方人对东方人脸盲,但如此出眾的长相还是能引起大家瞩目的。
  殷梵也没管他们,兀自走到了后门处,整个后半部分的车厢都是空的,这让殷梵感觉自在了些,他还是不太习惯身处公共场合。
  殷梵看了看车上的座位,他这一身坐上去,走光不说,皮肤还得和那东西接触,所以,他还是站著吧……
  车子裡很安静,只有前面两个女孩儿轻轻的谈话声,殷梵扶著柱子站著,有些昏昏欲睡。车子慢慢悠悠地开著,殷梵的意识也跟著迷糊。朦朧中,好像有个人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殷梵用餘光瞥了一眼,那男人带著副大墨镜,几乎挡住了半张脸,薄薄的衣裤,衬出他健美结实的身躯,外面还罩了一件黑风衣。殷梵模糊地想,恩……身材蛮好,都快赶上兵哥了。好像要他身上的风衣,吹了一早上的风都有些冷了呢。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殷梵是不会主动去和陌生人搭訕的。然而,一路平稳的车子却突然大幅度地颠簸起来,想是这段路不太好,结果殷梵一个没抓住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倒在了旁边那男人的身上……
  殷梵被颠得愣了,等车子恢復平稳,殷梵还有些惊魂未定,又过了几分鐘,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坐到了别的男人身上。殷梵慌忙地想起身,不料腰却被男人狠狠地扣住,那条胳膊力道很大,殷梵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成功,著急地说道: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男人不仅没放开,反而向后使力,让殷梵整个贴在他的身上,凝白的侧脸正好落在男人嘴边。男人的唇轻轻地擦过殷梵的脸颊,低声道:要不是我,你已经摔地上了。我救了你,你不应该给我点报酬吗,恩?
  殷梵没曾想自己竟会落入色狼之手,他拼命反抗,却始终逃不脱男人的魔掌,反而被他按在怀裡大吃豆腐。从腰往上移动的大手很快摸上了他的乳房,男人十分有技巧地抚弄著,指尖在乳晕周围滑动……殷梵被男人逼得呜呜低叫,手肘向后撞,想借此迫使男人放手。可男人的胸膛坚硬,他的攻击毫无效果。更要命的是,日夜承欢,被调教得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男人弄了几下,两个大乳头竟硬得像小石头,把红色蕾丝撑出了两个凸起,从衣服花纹中间的肉色薄纱看过去,便能将他红艳艳的骚乳头尽收眼底。
  果然,没人能抗拒得了如此淫荡的乳粒,男人伸出两指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轻笑道:恩,虽然奶子小了点,不过乳头足够大,这外观,这手感,呵呵……没少被男人玩吧。哦,捏起来真舒服,好想含进嘴裡吃几口。
  吃进嘴裡……殷梵的乳头被掐得又疼又痒,他去掰男人的手,却反被对方擒住抓到嘴边,湿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舔著他的手指,从指肚到指缝,然后用舌尖勾画他手心上的纹路,都说十指连心,那温暖的曖昧的触感一下子传进了心裡,心臟仿佛被电流激过,酸麻后的无力竟让他產生了无与伦比的舒适之感。可恶的是,男人不止用高超的淫技攻击他的防线,还在他耳边低声说著,是多么想把那两个大乳头含进口裡……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立刻回忆起乳头被男人裹住一遍遍吸吮时的感觉,牙齿会在他乳晕周围磨蹭,乳头湿漉漉的,还很热,爽快到无以復加……
  不知何时,大腿上也出现了一隻手,男人从他微张的两条腿中间摸过去,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触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柔爱抚的感觉舒服得殷梵恨不能就此倒在男人身上任他摆佈。可殷梵忽然意识到,碰他的人不是陆云野,是他不认识的公车色狼!仿佛当头棒喝,殷梵立刻从情欲的漩涡裡逃脱出来,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迷失在了色狼的调情手段之中。呜呜,果然是身子不行了吗,骚浪得让他害怕。
  在男人的手就要摸进裙底之前,殷梵猛地夹住腿,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探索,出声求道:别,你别这样对我,啊……不要再玩奶子了,嗯啊,摸得,好舒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
  殷梵低声叫著,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么媚,每个字的音调都明晃晃地昭示著他被男人强弄得又多舒爽,他有多渴望继续被这样对待,真的好浪啊,咿咿呀呀的抗拒声就是欲拒还迎,软软得说著拒绝的话,不时冒出的吟叫却明明是在邀请。
  殷梵痛恨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急得落泪。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把衣服褪下给我玩奶子,玩够了我就放过你。不然,惊动了前边的话,可就不是满足我一个人那么简单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轮奸?恩……说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你男人守节吗,不要脸的婊子!
  殷梵哭著否认:我没有,呜呜……谁说,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别摸我的腿。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玩奶子,让你玩够,呜呜……
  男人愉悦地笑了几声,倒是如约将乱摸的手从殷梵身上拿开,不过他也够本了,该摸到不该摸的他都趁著殷梵失神之际抚弄了个遍。
  殷梵低声啜泣著,可為了不彻底失神,只有听话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将两个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殷梵惊惶地看著前面,幸好无人回头,没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裸体。衣服刚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来,一反方才的温和,粗暴地揉捏著那两团白肉,将他们往中间聚拢,硬生生挤出了淫靡的乳沟,然后鬆开,再握紧,永远不够似的揉搓著……
  乳房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带,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鲁地对待,他的反应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从刚才的试探发现了他的淫骚本性,毫不怜惜地蹂躪起来,却又适当地控制著力道,让殷梵在爽和疼之间游离,下身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钻心的痒意从屁股裡传出来……
  殷梵又爽又难过,心理和身体的意志相违背,他既想挣脱又没法不沉沦。奶子就是他的致命点,兵哥常说乳房是他全身上下最骚的地方之一,丝毫不输给骚屁眼……想到陆云野,殷梵眼泪流得更凶了,兵哥那么爱他,他也好爱好爱兵哥,可是他却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还不止一下,又揉又捏还舔他的脖子。颈项上传来的濡湿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著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跡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著身体,一低头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掛在腰间,奶子上却盖著两隻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隻手不停地变换著动作,姦淫著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乳头从男人的指缝裡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著,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著,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鸡巴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著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肉棒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著,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乳房,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样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凑上来说道:才弄了这么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却还没快活著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无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沉声道:怎么著,也得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癮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骚逼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样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骚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像中的美妙花穴,但却有一根竖起来的小肉棒,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么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著的肉洞。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著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著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骚穴,在裡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著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著要反抗,却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屁眼不负眾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襠裡怒张的大鸡巴,找到被他强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无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裡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著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无準备之下,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彻彻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裡的大鸡巴弄出去,可他不管怎样反抗,都不过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让对方干得更爽罢了。男人抓著他的腰上下,粗长的鸡巴一点餘地不留,直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顶得一阵干呕,哭肿的眼睛又疼又涩。
  男人的技术太好了,大龟头找准了骚点就接连狠撞,打桩机一样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裡的一叶扁舟。渐渐地,什么不甘不愿都没了,巨大的快感佔据了殷梵的身体,他弱弱地叫著:轻点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骚货还要。不,不对,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别碰我,呜呜,兵哥,你的骚货被人强姦了,骚屁眼裡插进来别人的大肉棒了。哦啊……你的怎么也这么粗,操到了,骚点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讽道:就说你是婊子,被陌生人强姦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么这么会夹,你就是用这张骚嘴吃你男人鸡巴的么,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么办?
  殷梵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实,胡乱地叫著:那就……天天操,呜啊,小骚货最爱挨操了,哦,怎么这样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干得淫性打发,骚话接连往外冒,幸好车上的人逐渐多起来,没人注意两人的勾当。可儘管没操爽了,殷梵还是不时回想起操著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后就像疯子一样挣扎,嘴裡无助地喊著不要,泪水直流。
  还是有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但一开始都以為是小情侣控制不住了来一发,但殷梵的求饶似乎表示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时,有个好心人走过来,问道: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干得正爽的男人怒瞪忽然冒出来打扰他们的那个乘客,那个乘客也是个壮汉,竟毫不畏惧地与男人对视,那意思是,只要那位小姐不是情愿的,他一定会帮忙的。
  两人眼见要打起来,殷梵却忽然开口,对那位乘客说道:谢谢您,恩,不过不用了。啊……我喜欢他这样,恩,这样对我……
  

20.去公厕伺候男人的大鸡巴(被野男人干完遇公公)

  殷梵低喘著说完,那主动要求帮忙的乘客脸色都扭曲了,灰溜溜地回了座位。倒是占著美人儿身子的大色狼被这句话彻底取悦,对著肉穴裡被他冷落多时的骚点勇猛地撞去,同时奖励般握住美人左边的蛋蛋,轻轻地揉著,果然感受到了身上人的颤抖,裹著鸡巴的屁眼猛地一缩,一大滩水儿哗地流下来,浇得大鸡巴爽极,差点儿缴械投降。男人憋住射精的欲望,却不再深顶,只浅浅地在穴口处慢慢地抽插著,用龟头磨著骚屁眼开始的几釐米,吊著亟待疼爱的小人儿。殷梵的低吟已带出了难过和不满,狐狸眼不停地对男人放电,屁股裡的水儿也流得更凶,两人甚至能听到骚水儿被大鸡巴带进带出的咕唧声,淫荡得要命。
  男人挑起嘴角,狞笑道:真是个下流痞子,屁股紧水儿还多,天生挨操的货,怪不得强姦都能让你高潮那么多回……想要吗,恩?想让哥哥的大鸡巴,像刚才一样,又快又狠地操你,把你操得屁股合不上吗,爽得上天吗?
  殷梵可怜地呜咽著,他快要被折磨疯了,肠道深处痒得像是起满了疹子,恨不能伸手去抓,或者被什么用力地捅进去也好……可是男人不给他,却还恶劣地在下面的小馋嘴儿边上挑逗,这比完全不给还要磨人,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更是想得要死要活的。殷梵十指泛白地抓著身前的杆子,委委屈屈地哭道:呜呜……我好想要,你為什么不进到裡面去,不操我了?我……啊,我都说了不要人来救,喜欢你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哦,又来了,啊,深点,你插得深点,求你了……屁股要吃大鸡巴,骚货想被哥哥干,啊……要爽上天。
  男人看著拼命往下坐,想把大鸡巴吃进去的骚美人,刚消点的火蹭地一下又窜起来,他朝著美人肿起来的大胸啪啪打了两下,乳头被打得不停抖动,殷梵也没控制住高叫出声,引来眾人侧目。男人低笑:对,我就喜欢你这种淫荡的叫声,想要的话就给我放开了叫,让全车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被陌生人干到腿软的骚货,是个早公车引上勾男人的婊子。
  那色狼果然拿住了殷梵的短板,知道他骨子裡就是个有些受虐倾向还淫荡不知羞耻的浪货,句句戳他的心窝,让殷梵又羞耻又兴奋,屁股竟然夹得更紧。殷梵完全醉在了男人的话裡,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屁股裡插著男人的大肉棒,看著他被威猛的壮汉强姦,就爽得不能自已。不行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呜啊,好想要。
  殷梵流了满身的香汗,嫣红的唇大张著,大口呼吸以平息体内的躁动。他知道,只要自己听话,男人就会满足他……屁股裡的鸡巴动了动,似乎在催促他快些,殷梵终是受不住,崩溃地哭道:我是大骚货,呜呜,啊……好爽,终於干到底了。哦啊,我是到公车上偷人的婊子,哈啊,被干得爽死了,屁股流了好多水,要坏了,嗯嗯啊……大鸡巴好棒,好舒服……
  殷梵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口,之后便完全沉沦在男人给的无限快感裡,顺从著心意享受骚叫,丝毫不知自己的骚样儿引来了多少人的注目和覬覦。
  殷梵叫得是中文,但还是有人听得懂,便真以為他是上车来找干的,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虎视眈眈地盯著殷梵,还用眼神示意正在享用他的男人,那意思是,哥们儿,玩完了也让我爽爽唄。
  谁知那色狼却是阴森森地瞪向那不怀好意的小个子,抬手捂上叫得正欢的骚嘴,捏住殷梵的腰又大力撞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殷梵的身体裡。
  高潮来临时,殷梵实在是太爽了,没忍住咬上了男人的胳膊,他知道,男人不会愿意让别人听到他高潮时的叫声的……
  正好这时,车子到站。男人提上裤子,抱起被风衣裹住的美人儿,扬长而去。
  走了几段路,男人感觉到怀裡的人儿还在抖,不由问道:还好吗?
  殷梵小脑袋在男人的脖子边乱拱,娇声道:恩,不好……太舒服了,受不住,嗯哼……屁股,还在流水儿……
  男人笑出声,好心情地逗他,问道:被人强姦有这么爽?
  殷梵害羞地掩面,娇啼一声,复又露出一双含情目偷覷著男人,道:被兵哥强姦才爽,别人才碰不到我呢。
  陆云野宠溺地说道:你呀……
  方才的强姦戏码令两人都过足了癮,一路说著情话,到了一家酒店。陆云野之前早把路线都研究好了,两人进了房间,立刻有人送来新的换洗衣服。殷梵感念男人的体贴,不由又献上身体,与爱人浓情蜜意了一番。等终於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中午。
  殷梵摸著肚子,神情略带可怜。陆云野瞧著他那动作,笑问:怎么了,我的小骚货,怀上了?
  殷梵抬起脚踢过去,嗔道:去你的,我可没有怀孕的零件,你天天操不是最清楚么,你操到过骚逼吗,兵哥?
  陆云野痞痞地笑,说道:你那一张嘴顶两张骚,应付那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兵哥的大鸡巴可就伺候不过来了,插了这个那个也要,你还不得饥渴死?
  说著,捧住殷梵递过来的嫩白小脚,放在嘴边啃起来。殷梵被弄得又舒服又痒,撑不住咯咯笑著在床上打滚,滚得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眼见男人又要扑上来,殷梵连忙道:兵哥,我饿了。
  陆云野知道殷梵是真的需要补充体力,若非没力气了,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便说道:走,兵哥带你去吃饭。
  这家酒店最有名的就是顶楼的空中花园餐厅,这也是陆云野选择来这边的原因。坐在高处,一低头便能将半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周围还堆满了姹紫嫣红的花卉,花香怡人,美如梦中。这实在是情侣约会的好地方,安静又浪漫,浓情四溢。
  陆云野和殷梵订的是四人桌,本来是应该对坐在两边的,可两人偏要腻在一起,你摸我一把,我亲你一口,吃饭也用喂的,红酒更是必须喝对方嘴裡的,吃著吃著殷梵便坐上了陆云野的大腿,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却并不让人反感,而是艳羡他们的恩爱。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陆云野把怀裡的小狐狸放到座位上,在他耳边说道:兵哥去个卫生间。
  殷梵百无聊赖地等著他家男人回来,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都说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的小狐狸又发起骚来。今天在公车上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还在回味。不过,虽然超级爽,可毕竟只有一次,刚刚在房间裡也没放开手脚大干,殷梵那骚浪的身体怎能知足,上面的小嘴儿吃饱了下边的立刻寂寞难耐,守不住了……
  殷梵身上是陆云野最爱的装扮,一件刚到腿跟的白衬衫,裡头自然是真空,撩开宽鬆的衣摆就什么都看光了……殷梵欲求不满地扯著领口的扣子,好想脱光光被男人疼爱,想到要发疯。实在是等不及,殷梵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不愧是顶级的酒店,就算是公厕,建造得也十分豪华,并且很乾净。殷梵走进去,轻声叫了几句兵哥,却没有人答应,卫生间的门也都是虚掩的,并没有人在用,看来男人是已经走了呢。
  殷梵扑了个空,刚想走,却突然进来一个一身黑,留著满脸络腮胡的高大男人。那人大步走来,迎面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味,刚猛又霸道,迅速浸染了殷梵周身的空气,把他包围在裡面。
  殷梵的腿立刻迈不开了,靠著洗手台站立,拼命咬著唇,才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骚叫。那人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太够味儿了,怎么会有这么永阳刚又雄壮的男人,只一眼就让他腿软。就算一再告诫自己要忍住,但殷梵还是能听到心口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欲流从门户大开的骚屁眼直冲脑顶,冲得殷梵头晕目眩。
  然而那男人并没留步,看了殷梵一眼就径直进了一扇门。殷梵有些失望,想他容色倾国,哪个男人不是满眼迷恋地看著他,哪怕得他一笑也是好的,连兵哥都对他一见钟情,可偏偏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对他不理不睬。
  殷梵恼怒地跺了跺脚,心有不甘,正想著要使出什么解数让男人為他折服的,转眼就瞥见那扇并没有合上的门。殷梵立刻喜笑顏开,哼,装什么正经,还不是个闷骚,开著门等他主动送上去呢。殷梵也不介意男人的这点小计俩,谁让对方合他的口味,而且他又急需男人止渴呢?
  殷梵扭著小腰走到门边,见那男人正站在马桶前,除了腿下去的裤子,上衣竟然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也不知是什么怪癖。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好棒啊,蜜色的肌肤,健壮的肩背,精瘦有力的腰肢,唔……如果鸡巴也大的话,就完美了呢,被他操起来一定爽死了吧,再骚的身体都能得到满足的。
  殷梵差点流出口水来,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小手抚上男人的后背。男人一个使力把不请自来的人拽到身前,了然地笑起来,果然是刚才见到的那浪货,瞧他看向自己时,那露骨又充满渴望的淫荡目光,就知道他肯定会主动凑上来。
  要是换个人,没准男人不会搭理,倒贴的他见多了。可这个不一样,他见过的世面可不少,却从来没遇上过美成这样的,这种美带著从骨头裡散出来的淫骚,一看就是被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养出来的妖精,浪得神仙都把持不住。
  这样的顶尖货色,就算是被人上过,他也要尝一尝味道。但男人也不是那种不懂情趣的,拽过殷梵并没有立刻上了他,而是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干嘛偷覷老子撒尿?
  殷梵被他问得呼吸一滞,啊,受不了了,讲话的语气好有男人味,声音低沉醇厚,好想听他用这把嗓子叫自己骚货,讚叹他的屁股好操,身体美味……
  殷梵忍了忍,没直接说我是来找干的,而是扬起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嗲声道:我是来伺候您的大鸡巴的,无论他是想撒尿,还是想爽爽,我都一手包办,一条龙服务哦。
  男人满意地点头,说道:好啊,现在老子想撒尿,你就帮老子弄出来吧,弄好了就赏你一炮。
  殷梵皱起细眉,不满地说:干嘛这么小气,人家的服务很赞的,多给我几炮嘛,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大屁股饿了多久,又多能吃……恩,你放心,我的嘴和手都很会伺候男人,奶子和屁股也比一般男子大很多哦,包你爽到爆,呵呵……
  说完,也不待男人回答,便主动地蹲下,小手捧起男人的大傢伙,赞道:唔,你的鸡巴真大,形状也那么漂亮,真想现在就塞进我的屁股裡。话是这么说,但殷梵还是依照约定先伺候男人撒尿,一双巧手灵活地在男人的肉棒上游移,小嘴儿含住精囊一吞一吐,屁股也跟著晃。
  男人被殷梵服侍得十分舒爽,不止低吼,本来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更是想赶紧解决完把这个送上门来的骚货扒光往死裡操上他几百回,於是没几下就开始往外出尿。
  殷梵察觉到男人要尿了,竟然忽然起身,叉开腿坐到,马桶上,仰起头让身体直对男人的鸡巴,就这么迎接男人射出来的尿液。
  只见盈盈灯光下,一穿著白衬衫的倾国美人儿,张著一双大长腿,挺著芬芳的香乳,满脸淫荡得任男人往他身上浇尿,还一脸的享受,诱人的小嘴儿不时吐出呻吟。
  饶是见惯场面的男人也失控了,粗喘著扒开殷梵的白衬衫,眼前立刻出现一具窈窕鲜嫩的肉体。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身体竟不是想像中的光洁如玉,虽然白皙细腻,却佈满了青紫的吻痕,特别是一双奶子,高高得肿了起来,比少女的胸都打,两个大乳头更是骚得吓人,深红的顏色,上头还有齿痕,一看就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地蹂躪过。
  男人有些憋闷,恨声道:刚被干过就出来打野食,怎么,你男人没满足得了你?
  殷梵嚶嚶地扑进男人怀裡,哭道:呜呜,不是……人家在公车上,被人,被人强姦了……他实在太坏了,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奶子好疼,好人,你帮我揉揉嘛。
  男人一把将殷梵推到墙上,按住他,说道:哭什么,你这样的骚货,被人奸了不是该高兴么,还是你嫌他的鸡巴小,没被操够?
  殷梵抹了抹本就不多的眼泪,顺从地被男人压著,答道:呜呜,是没够,我还想要……好人,我的屁股可好操了,你快进来试试啊,我最爱吃你那么大的大鸡巴了,我的屁股就是……啊,给你的大鸡巴量身点过的,哦啊……
  男人也被殷梵的淫声浪语勾去了魂魄,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看老子怎么整你。
  言罢,两人就不管不顾地在公厕裡干起来,像两隻发情的野兽,没完没了地纠缠,放肆纵情地操干喘息,说著淫词浪语。
  厕所裡不时有人来往,但他们仗著门一关谁也看不到他们的脸,彻底地放纵起来,就算外头有人吹口哨起哄他们都没停下来。
  直到殷梵的两张嘴都被灌满,再吃不下精液了,男人才放过他。殷梵四肢无力,张著嘴躺在马桶盖上,可眉梢眼角却透著得意和饜足,风情十足。男人也干得酣畅淋漓,在殷梵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对彼此满意到极点的两人当然不会介意多温存一会儿,便又摸又亲地抚慰对方,肌肤相贴享受高潮的餘韵。
  又过了会儿,殷梵披上衣服,在男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厕所。
  谁知,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从对门出来的一个中国人。本来这也没什么,殷梵可不会因為被人撞破在公厕和人做爱就多害羞,可那人却盯著他看起来,然后惊呼:你……你不是我们家云野的小男友吗,居然和外头的野男人纠缠不清,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殷梵被对方的话惊到了,抬起眼看那人,心中简直惊涛骇浪,我勒个去,居然真的是兵哥他爸,兵哥给他看过照片的,神啊,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尷尬死了。
  殷梵少见地不知所措,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著急地摇了摇身边人的胳膊,示意他快想办法。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搂进殷梵,然后撕下脸上粘的假鬍子,对陆勋说道:老爸,你别欺负我媳妇儿,明知道是我,你说那些话干什么?